多巴胺和五羥色胺 (Pixiv member : 仁恒杀之)

 這是20歲的我第一次去實踐的故事，實踐對象是我們省醫科大的在讀女博士，第一次見面是和朋友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的時候，她是我朋友的學姐，氣質很奇怪，女生男像五官不算精致但是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尤其是那雙黑白格外分明的眼睛，打量著你就像是在看一只馬上操刀解剖的小白鼠。再強勢再優秀的女生也會怕鬼，幾次密室逃脫下來我沒被鬼嚇到被她嚇了好幾跳，別人都是一對一對只有我倆還是自由人只能跟在我身後，後來她幹脆抓著我的衣角，全程緊張兮兮的，20歲的我還是個鋼鐵直男，一心想著破案耍帥，絲毫沒有意識到展現男子力的機會其實唾手可得。就這麽認識了，出去之後吃飯閑聊瞎逛，後來下雨了，她說她要回去寫論文，她的學弟學妹表示等等雨正好去樓上玩玩抓娃娃，她說她5點導師還要見她，我說我送送你吧，陪她在商場大廳等車，順便互換了聯系方式。我倆剛認識的時候沒有互換姓名，因為那個時候是村上春樹挺火的，每個正值年紀的男男女女幾乎人手一本挪威的森林。我就開玩笑說那我就給你備注叫綠子吧。我當時也沒想到一個學醫的和一個搞金融的一個本科一個博士一個老學究一個技術宅能有什麽交集？

好奇心給了所有緣分一個開始的機會。

因為我父母工作比較忙，為了互相不影響很早就和他們分開住了，所以我回國的時候我的朋友們都喜歡找我玩，我家也就慢慢變成了大家的根據地，她也來過一次，也只有她眼尖发現了那根藤條真正的用途，這大概就是同好的敏感吧，她問我這是什麽東西，我慌忙解釋這是玩具哈哈哈。。。她後來說我那會兒就像被捅破秘密眼神慌亂的小白兔，她當然知道那是用來幹嘛的，她只是覺得逗我，我的反應很好玩兒。當天晚上散夥，她就給我发了消息，她說她知道那個東西是幹嘛用的，我那個時候滿腦子想的只是我要完蛋了給這麽厲害一個大前輩留下這麽差的印象，只能繼續裝瘋賣傻說那是老頭兒樂，沒事當拐棍兒用哈哈哈。。。她說那是藤條吧，她給我发了個淘寶鏈接，手機一響看了一眼心里一涼面如死灰，打屁股懲罰孩子專用上等藤芯破損補发30塊錢包郵，好一個淘寶識圖！

她說她也很好奇這些，從小她就幻想過她犯錯的時候有人會打她屁股，我說我沒想到她居然也會想這些對這些感興趣，她說她也沒辦法可能這是刻在她腦子里與生俱來的沖動，好奇居多，可惜她從小到大也沒犯過什麽錯，她自己查過書查過文獻看過心理醫生，作為一個完全理性的理科生她多多少少有些無法接受，不能理解也無能為力。那時的我我只能撓撓頭，顧左右而言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搭話，她問我是和別人實踐過嗎？買這些東西？我問她實踐是什麽鬼，而且誰會喜歡這些東西啊？她說那要不要和她實踐一下，我說那是幹嘛？是約...約炮嗎？她過了很久才回覆，說就是打屁股，打她屁股，她說她也沒有和別人說過這些，只能自己克制，想試試。我說好，地方你定時間我定，她說去你家，我說那過幾天。

事情发展到那種地步一直都出乎我的意料，而我恰恰又是那種事情超過自己控制範圍就會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的人，那天一整晚我翻來倒去，一遍一遍的看著我們倆的聊天記錄，興奮緊張焦慮，一個想當周瑜一個心甘情願的當黃蓋。欲望會讓人低頭，低頭就會產生權力，光是想想一個女生光著下身順從的趴在自己腿上就已經讓20歲的我血脈賁張，在各種覆雜情緒中我一直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中午，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我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消息，那就可能是快遞或者是物業的吧，套了一件短褲就趕忙跑去開門，結果发現是她站在門口，淡黃色的T恤配一條連衣吊帶牛仔褲，就像個高中生。她直勾勾的看著我，把手撐在門框嘴角勾起，問我要不要現在？這件事情我到現在想起來都尷尬到社會性死亡，我支起了小帳篷，而且是肉眼可見的在我剛睡醒一臉懵逼中慢慢的支楞起來，她盯著我的帳篷哈哈大笑，我有點想死。她笑著說，能看得出來，你確實沒有，任何經驗，額。。。任何，對。

她一直都比較強勢而且在優秀的人面前難免有些自慚形穢，哪怕是知道她內心陰暗的小秘密，可是積威尚在我像個弟弟一樣戰戰兢兢的。簡單的洗漱了下，我也冷靜了些，坐到她旁邊，她說喲這麽快就下去了，我趕緊轉移話題，我說我這也沒什麽工具，而且我也沒什麽經驗，我想先去學習學習什麽的。。。她又開始哈哈大笑，說我要不要還做做筆記，怎麽這麽可愛，我沒覺得自己可愛，我只有沒有覆習還被老師抓到黑板上做題的感覺，想到她馬上是不是就會光著屁股挨自己的巴掌，還有終於要揭開女生禁忌之地的迷霧，才上心頭緊接著就上了眉頭，上下兩個腦袋都開始发燙。綠子就像沒看到一樣，掰著手指頭有數，說有藤條，皮帶還有巴掌什麽的。看著我局促的樣子，她切了一聲瞥了瞥嘴，說別捂著了老娘這本碩博看過的棒棒比你去男廁所看到的都多。我本來想反駁幾句，但是又覺得說什麽話會顯得自己很猥瑣，她直白的和我說還是克制，而且看多了她有點性冷淡。說著她把領口扯了扯，在她縮骨的位置有字，我也沒客氣湊近看了看是個構圖很細致得小紋身，我說我認得上面那個，多巴胺，高中老師多提了一嘴，一種能讓人感到快樂的神經傳導物質，下面那個我只認得那個好像是羥基。5-羥色胺，她說，它是一種抑制性神經遞質，她也會有很多不切實際不著邊際的幻想，所以她把這兩個方程式紋在了自己的鎖骨上，圖案是她自己畫的，喜歡就是放肆，但愛是克制。我下意識的往領口深處看了看，她松開領口給了我一板栗，感覺彈一下沒用到力，伸手就掐我胳膊。我開始心虛只是躲，後來某一下吃痛，忍不住腦子一熱抓住她的胳膊一扯，她一聲驚呼就趴到了我腿上，然後就突然安靜了下來，兩肘老老實實的撐著，默不作聲。隔著褲子用力扇了幾下，她說沒什麽感覺，我說是你穿得太厚了，感覺像是在練鐵砂掌。她說去房間把窗簾都拉上。

我看著她一邊撩頭发一邊解扣子，很緊張也很期待，日上三竿的太陽打在窗簾上足夠看清想看到的任何東西了，見過大風大浪這種情況下她也有些難為情，磨磨蹭蹭的把連衣褲褪到膝蓋，一番天人交戰彎腰拎著褲子拖著步子趴到了我腿上，依舊是撐著兩肘，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樣子，我突然很想笑，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想笑，我開玩笑說你看我這房間像不像天主教教堂最底層的懺悔室，再給你面前擺根兒蠟燭，她趕忙回頭說她可不喜歡蠟燭，那些有的沒的，我說你想哪兒去了，好好坦白坦白你的罪行吧，我先來熱熱身。雖然隔著那最後一層遮羞布，手掌輕輕的覆在上面還是有很清晰的肌膚相親的觸感，我一直都懷疑隔著內褲打屁股是否也是同樣的殺傷力，挨打的屁股我不知道，反正反饋給手掌是一樣的痛。用力扇20下左右，她雙腿就開始不老實了，屁股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微微翹起放松，每次巴掌落下的瞬間都會輕輕繃緊。又10多下後，那條內褲也再遮不住緋紅的掌印，我說你沒有感覺嗎？哼哼都不哼哼一下？她馬上就配合的哼哼了兩下，她說感覺屁股上酥酥麻麻的，然後就不好意思再說了，誒噫一聲徹底趴在床上捧著臉。我說那我就有要用力一些了哦，她小聲的嗯了一聲，她這種突然就小家碧玉的姿態著實震驚到我，也激发了我Wedgie的惡趣味，她內褲被扯成一條，深深的勒在股溝里，擠出兩瓣布滿紅霞渾圓的屁股蛋，似乎是沒有冒犯到底線她一開始說什麽只是捂著臉。當皮膚和皮膚接觸到一起，就像是米開朗基羅的那副壁畫，聖父的手指觸碰到被創造的亞當，仿佛一切都有了生氣，驅散了我20年男女之間的懵懂桎梏，入手處一片光滑溫暖，當然溫暖應該是被揍得。又打了幾下，她突然喊停身體開始扭動起來，我哪能服啊，一只腿擡起緊緊的夾著她不安分的雙腿，左手把她內褲一直扯到後腰處，右手暴風驟雨般抽打著她不斷跳躍起伏的兩個屁股蛋上。

等一下等一下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劈里啪啦扇了好一陣我自己的手掌開始脹痛，停下來仔細聽她在說什麽。終於停下來緩口氣，綠子轉過頭怒氣沖沖的瞪著我，帶著責怪的語氣問我幹嘛要一直扯著它！她說幹脆脫掉算了！她屁股一擡讓我幫她，於是我就第一次看到了異性的身體。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徹底捅破那張窗戶紙，兩個人都坦率了許多，我還是有賊心沒賊膽青澀的少年愁，她也放寬心不再遮遮掩掩開始和我討論生理上和身理上的感受。她開始主動的想去嘗試一些東西，所以當時與其說是我作為主去實踐，倒不如說我只是她的工具人，都是她在引導在教學，她告訴我哪里皮膚最敏感，哪里神經最密集，哪里痛感最強烈，全程像是一個身體力行體驗生活的女教授。每次回頭總是看到我眼神總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下身，於是主動提議試試她躺著吧。於是她就躺到床上，腰後墊了兩個枕頭，大大方方的抱著腿微微分開，我就坐到她身邊，一邊用塑料直尺繼續打她的屁股，一邊仔仔細細的端詳，她說她研究了7，8年生殖系統，只要和性沾邊的東西每天都在看，慢慢就變成半個性冷淡了，她說你也就現在年輕也沒見過，她告訴我男人45歲以後就是泌尿系統疾病的高发期，她本碩實習期間天天在附屬醫院看各種各樣的男性生殖器官，有的只是前列腺問題，有的是性病各種病變，我說你別說了我還沒吃飯有點胃酸，她就開始哈哈哈大笑，說她給別人插尿管的時候還有老爺子有生理反應，她被生活不僅磨平了棱角還磨平了性欲。等她再和我開玩笑說她其實也能收下我的處男之身幫我變成個小男人，我說您老人家高擡貴手別欺負我了，你眼睛一閉一睜又瀟瀟灑灑搞學術去了，我這可是寶貴的第一次，還是想留下點微不足道的美好回憶的。

我們當時嘗試了各種能用到工具，能用到的各種姿勢，她說她這輩子就打算體驗這麽一次就夠了，她說她也不指望能再遇到一個有相同喜好有共同語言眼神就像個受驚的小白兔的純情小處男了，而且還挺有原則。了解到我沒有什麽歹意她幹脆都脫掉就穿個T恤開始重新參觀我的房間，我就跟在她身後像個應聲蟲，我說古代皇帝後宮佳麗三千人，綠子教授您老人家就像武則天，也是後宮面首三千，看我這樣子我還能混個貴妃啥的，她嗤笑一聲，說就你這城府頂多能活到宮女，我也沒和她客氣拉著她的胳膊又開始打她屁股。辨別一個人是真的抖M還是只是滿足好奇心，就看你突然打她屁股的時候，哪怕她再出乎意料是否會自己擺好姿勢主動迎合，這是一種刻在骨子里的身體本能，腦子都沒轉過來身體就先做出反應，但是大部分帶著m標簽的普通人第一反應只會被嚇一跳然後回頭問你在幹嘛？綠子顯然是前者，她還在參觀玻璃櫥窗里成列的茶具和我互相調侃的時候狠狠的打了她一下，等到第二下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時候，她已經雙手抓著墻沿雙腳腳尖踮起膝蓋微曲屁股自然的向後撅起，然後才回頭投來幽怨詢問的眼神。我也就遇到過她這麽一個人了，天然的戀痛抖M。

兩個人又打打鬧鬧一陣都有些疲憊了，我坐在沙发上，她徑直坐到了我腿上倒吸了一口氣，把屁股小心翼翼地挪回沙发兩個腳丫橫放在我腿上左搖右擺，一邊閑聊一邊我開始給她捏腳捶腿。她說她本來就不喜歡那種正式的工具正式的實踐，她覺得那樣太傻了，她想像中的打屁股就應該是帶著生活氣息，父母夫妻男女朋友不論是誰這種東西始終都應該是能讓生活更進一步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應該存在感情基礎的。我說咋倆也沒啥感情啊，嗯？她眉毛一豎，一副難道是老娘自作多情的模樣，我趕緊亡羊補牢我說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短，可是我一直覺得你是那種我這輩子都接觸不到的大前輩，望塵莫及，尊敬居多。她晃了晃腳說你不僅接觸到了，你還摸到了，我說咱倆能湊一對兒？她笑著說她沒讀博還有可能，你這個問題問晚了半年，她現在只想畢業，留校，凍卵，然後走學術路線一往無前，我說生殖系統有啥研究的你怎麽就選擇這條路了，她說因為沒人選，她就要選，而且要做到最好，我笑話她真是個瘋女人，她眼睛又蹬起來，我假裝兇巴巴的瞪什麽瞪！？屁股撅起來再來50下皮帶，她展顏嘿嘿一笑，抓著我胳膊開始小鳥依人的撒嬌起來，也讓她休息休息嘛。她說她本來不理解現在倒是理解了一些東西了，我問她理解什麽了，她只是笑，沒有說話。她說她今天是滿足了，她其實挺害怕變老，變老比失去欲望更讓人恐懼，所以她不願意及時行樂，那只是在揮霍年輕販賣自己的尊嚴，人的成長軌跡都是環環相扣的，等到她30歲之後的開始產生落差感，40歲之後開始難以接受，心靈不自由哪怕不犯錯自己心里也一輩子不舒服，縱欲她本身就不喜歡，她更喜歡克制努力自律保持優秀的自己，她就想一直忍著這樣能讓她始終保持對生活的新鮮感和期待，雖然衰老沒法改變的，但是她的心理會永遠年輕，永遠都會期待明天，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失望，這也是她能堅持讀下來博士的原因。我只能說不愧是你，你向往的生活也是我向往的生活，可是我說不出來這些話，我可能也忍不住。她說她也忍不住，所以把多巴胺和五羥色胺紋在身上自省，後來沒什麽性趣了也就忍住了，也沒什麽遺憾的被欲望蒙蔽了眼睛往往會忽視掉生活中更美好更重要的東西。

後來她又問了我一次，要不要她幫我，我還是說算了，我說現在這樣總有一種你情我不願的感覺，我更喜歡順其自然細水長流，而且看得出來你沒什麽興趣那樣就失去意義了。她說反正機會只有這一次哦，她對sex確實沒興趣，但是對奪走我的第一次很感興趣，我說我家沒套，我下去買一個？她說算了，都沒提前準備好要睡她。女人的心思啊。。。。。

臨走的時候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嘴巴上親親啄了一下，她看著我的眼睛仔仔細細的說她這輩子沒指望結婚，也沒指望能像樣的談場戀愛了，但是她也沒見過我這麽奇怪的明明想要卻沒要，她就當我是君子之交坐懷不亂了。以後管不住下半身的男的肯定是沒資格喜歡她了，對她管不住自己，對上別人估計也是一樣，以後如果遇到一個和她有同樣紋身的人就好了。然後把我輕輕推開，走了，以後山高水長江湖路遠總能再見。

多巴胺和五羥色胺，喜歡就是放肆，愛就是克制。可惜教給你刻骨銘心道理的人永遠不能陪你走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