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52

 第52集 訓警·下


       蘭無比順從地趴伏在正我的膝上,接受著他的拍打。正我的巴掌已經越落越輕,為蘭揉捏紅熱嬌臀的時間卻越來越長。蘭甚至有些朦朧的迷醉,高高撅起的臀上灼熱的疼痛真實不虛,但卻又全然沒有受罰被訓警時該有的惶恐和敬畏,訓警的氣氛早已經偏離,宣示家法的嚴肅時刻正漸漸滑向小夫妻之間的小情趣。蘭覺得自己有些明白為什麽家內的女子受罰要用戒尺打屁股,熱臀時要正室夫人代勞了。像掌臀這樣親近私密的動作,當丈夫堅厚的手掌不停碰觸揉捏妻妾嬌軟的圓臀時,很容易就會破壞懲罰或訓警所應當需要的嚴厲嚴肅的氛圍。


        正我的巴掌還落個不停,似乎有些沈迷的樣子。蘭的屁股又翹又軟,如白玉般光潔嫩滑,被巴掌責打成緋紅色之後,溫熱的紅臀映襯得玉腿和纖腰更加瑩白,看上去魅惑極了。正我出身前線武家,從小耳濡目染都是刀槍殺戮、軍陣武略。雖然家格高貴,但是責任更重。上代家督對正我寄予厚望,要求嚴厲,擔心他沈迷女色,故而直到十五歲元服成年,才為他配了兩個年近四十的仆婦作為女性隨侍。正我直到二十歲時迎娶十五歲的玉姬才初嘗人事。通常正我這種家格的高門武士,都是先有側室,再迎娶正室。像正我這樣二十歲才迎娶正室,四年之後才有第一個側室的真真極其罕見了。


        而玉姬又是個病秧子,縱然容貌秀美,蒼白著一張臉也瞧不出來。平日里正我連與她行房的時候都罕見,多是兩人同床和衣而眠。他此前哪里接觸過蘭這樣的“紅顏禍水”。正我看著像蘭這樣活潑美麗的女子赤裸著胴體乖乖趴伏在自己膝上,縱然堅硬如鐵的心房也禁不住湧起一股股暖流,愛憐之意止不住的噴薄而出,讓整個人都有些飄飄欲仙。


        即使正我的巴掌再輕,落在屁股上也是真實不虛的拍打,積攢的多了一樣疼得緊。蘭用了六年神社的臀傷藥,雖然被打屁股的時候多了,但是反而不耐疼。正我足足打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屁股上的疼痛反而令蘭清醒過來。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摸,蘭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上的灼熱和連綿不絕的鈍痛。蘭心里想著,這作為熱臀來說絕對超標了吧!她悄悄轉頭偷眼去看正我的表情,发現他有些入神。蘭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理,忍不住嘻嘻輕笑,覺得能看見像正我這樣威嚴肅正的人難得一見的一面真是有趣極了。既隱隱為自己的魅力所自豪,又有些腹誹正我定力不足,可不像面上那個嚴肅的武士。當然,為了自己的嬌臀著想,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的。


        “正我,正我!”蘭低聲輕喚著他的名字,待會還有三十來下戒尺要挨呢,憑她現在臀上的紅腫,今晚已經多半不能躺著睡了,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屁股就被打得連被子都蓋不上。正我在蘭低聲輕笑的時候就已經有點兒回神,聽見蘭喚自己的名字,一邊收拾逸散的思緒一邊輕咳一聲“嗯”了一下。等他徹底回過神來,就見蘭撅著紅熱腫燙的嬌臀癱在他身上可憐兮兮地婉轉道:“正我再打下去,就要把妾身的屁股打開花了!憐惜憐惜妾身吧。”正我一楞,看著蘭一片深緋的紅熱屁股,面上也不由一紅,但還是板著臉輕輕拍了拍她白凈的上臀:“熱臀結束,起來吧,接下來為你宣示家法。”


        蘭撒嬌般的吐了吐舌頭,順從的從正我膝上爬下。正我從案幾上取過戒尺放在地上,開始為蘭搭建受罰的“刑台”。蘭的居室里有一大一小兩個案幾,蘭早就已經將之騰空規整完畢。正我牽著蘭到居室中央側方較小的高腳案幾處,將一個比供跪坐用墊子稍厚些的棉布軟墊放在案下令蘭跪上。房間里鋪設的是用精選的細竹密密地編成的疊敷。雖然比平常人家里鋪的疊敷紋路細得多,但是畢竟也是手工編成的竹席,縫線和紋路也少不了,要是赤著下身跪得久了免不了要膝蓋腫痛。夫人小姐們受罰的部位是屁股,跪著是為了增加羞恥以及打屁股方便,而不是為了折磨膝蓋,故而房里都少不了這種專門供跪的厚軟墊子。


        再將一個厚實的軟枕置放在案幾一側,一個簡易的受罰“刑台”就構建好了。蘭跪在軟墊上,整個人前傾趴伏在案幾上。軟枕墊在腰腹處,將臀高高地墊了起來。正我把戒尺放在她的紅臀上,親手抓著蘭的雙手叫她從案面上繞過去握住對側的兩個案腳,這樣蘭的上半身就已經被固定住。正我又拿了一個長筒型的竹枕放在蘭並起的腳上。蘭感受著枕頭不輕不重的重量,有些不安的晃動了一下玉足。將枕頭放在小腿上是為了不讓蘭的下身掙紮,這樣的事情以前雪繪罰她的時候也做過,可以想見的是,一旦枕頭掉了下來,加罰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果然不出蘭的預料,正我將戒尺拿起,輕輕碰了碰蘭的嬌臀。腫燙的屁股碰上冰涼的戒尺,強烈的溫差對比讓蘭輕輕打了一個激靈。正我已經迅速從之前掌臀時的曖昧氣氛脫離出來,拿著戒尺的他威嚴起來,真正有了幾分訓警的嚴厲。此時天色已經頗晚,玉姬可能已經休息了,天守閣第四層的廊道中沒有一絲響動,正我的聲音明明並不很大,但是嚴肅的語氣回蕩在屋內,甚至讓蘭覺得有些刺耳:“本家家規共三十二條。今天一一教你。本督落尺一下、述說一條,爾便重覆一條,如有錯漏,罰打一尺,同一條加罰三尺,與你覆述一次。受訓時不可高聲哭叫、掙紮手腳,違反加罰五尺。明白嗎?”在訓警時,正我的身份就不只是新婚的丈夫,更是高屋氏的家督了。故才自稱本督,蘭知道這時就不能再叫正我了,有些緊張的抿了抿嘴唇:“妾身明白。請大人訓警。”


        正我甩甩手腕,收著力道振動手腕揮下第一記戒尺。“啪!”清脆的尺聲蕩漾開,蘭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戒尺的滋味了,戒尺打在屁股上是很深刻的銳痛,既不像板子和寬面发刷那樣鈍而深沈,但也不像細藤和竹條那樣尖銳強烈,位於二者之間,但也相當難捱。縱然正我收著力道,還是叫蘭輕吟呼痛。還沒等蘭從戒尺的刺痛里回過味來,正我就已經宣下了第一條家規:“一、人生如負重擔而遠行,應寬平心境,不應無謂躁急。”蘭趕緊收拾情緒,咬著嘴唇專心聆聽正我的訓示。饒是這樣,毫無準備的蘭還是背錯一次,被重重罰了一尺。這加罰的一尺又重又急,比落尺訓示時的力道著實大不少,打在屁股上臀波陣陣、聲音極亮,疼得蘭身上都一顫。


        但正我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還沒等蘭脫離上一尺的劇痛,第二條家規已經隨著戒尺落了下來。蘭這下子才終於明白為什麽在箱根館時聽新婦們聊天,這新婚訓警普遍要挨上家規數目兩倍的戒尺責罰了。家規的宣下和戒尺的揮打幾乎同步,新婦連從屁股上劇烈的刺痛中喘息的余地都沒有,就得凝著心神聽丈夫宣講家規。要是一時沒能記下,加罰的戒尺尤其難捱,就更難集中注意力了。要是有那一條就好幾句話的長家規,說不得一條就得被罰打十幾尺才能記下。


        正我的尺子落得很快,宣下家規時的語速也很快,蘭有些不懷好意的覺得正我是故意想讓她多挨幾下。但是雖然如此,正我的戒尺卻並不重,除了背錯了罰打時毫不留情外,宣下家規時的戒尺並不算太疼,讓蘭這個有一年功夫沒挨過戒尺的屁股也能勉強承受。所幸蘭算是聰穎靈慧的,早先正我第一遍宣讀家規時已經籠統幾下了七七八八,此時正我宣下九條家規之後,蘭只被罰打了兩下。但是十一記戒尺打過,蘭紅熱的屁股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深紅色,戒尺打出的棱子也漸漸发腫,讓蘭軟嫩的嬌臀更加疼痛。


        但蘭不敢稍有分心。高屋家的家規雖然統稱家規,但其實是家訓家規家法的結合體。之前正我第一次宣讀時蘭已經聽的明白,家規頭九條是家訓,主要講些祖先對本家後輩族人作為武士貴族的精神品德的要求,都是些如“不應無謂躁急”、“應視憤怒為敵人”、“不可因己尊貴而自高自大,應尊重他人真實生命”等綱領性訓示。而之後二十三條則是具體的家規,雖然其中直接規制奧向女眷的只有三條,但這一部分的家規有不少都長得很,正我的罰打是真不留情,已經吃了兩尺,蘭可不想讓自己已經紅腫不堪的屁股額外遭罪。


        夜色已經頗深,屋內的訓警卻仍在繼續。整個天守第四層鴉雀無聲,除了蘭似乎隱隱聽見近處的廊道曾有人走過外,只有這個兩進居室里的戒尺打在屁股上的聲音源源不絕。現在已經宣到第三十一條家規,訓警已經能看到頭了。蘭的心里早就迫不及待地期盼著正我宣布訓警結束。從第十條家規開始,正我的戒尺明顯更輕,宣示時的語速也明顯放慢,似乎是給蘭開了些方便之門。隨著訓警的進行,蘭漸漸品出味來,若是宣示的家規與蘭這個奧向中的女眷關系不大,正我就會尤為寬容,不但落尺更輕,就是罰打時也不會加力。宣示的家規和蘭關系越大,落尺就越重,罰打時也越不留情面。


        三十一條家規宣過,蘭挨了三十八下戒尺。屁股早已腫得渾圓,戒尺打出的腫棱深深淺淺地布在嬌臀上,縱然正我已經相當留情,三十來下戒尺對於已經被掌臀到紅腫的蘭來說仍是一次堪稱嚴厲的懲罰。蘭已經凝足了心神,連屁股上灼燒般的刺痛都顧不上了,新婚訓警著實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一刻不能疏忽的注意力要求實在苛刻,蘭只想快些結束熬過這一關。最後一記戒尺正我打得尤其重,尺子精準地落在蘭已經腫起地棱子上,讓她渾身一顫、帶著哭腔痛叫出聲,玉手牢牢抓住案腳,廢了好大功夫才將自己已經擡起地雙足落下,好懸沒把長枕踢下。


        等蘭回過神來,正我已經講完了最後一條家規。蘭心里咯噔一下,所幸之前自己朦朧記下了最後一條家規的內容,閉上眼睛,蘭抿了抿嘴唇,深呼口氣試探說道:“三十二、奧向女子,應維系家內和睦,不可過爭。諸子女應視若己出,不可過分偏愛。”說完死死抓住案腳,咬著牙等待戒尺落在屁股上。但卻聽見正我的聲音:“不錯,這一條於你最重要,可得牢牢記著,不可或忘。”蘭輕舒一口氣,知道自己猜對了,有些慶幸地恭聲道:“妾身不敢。”她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臀,只等正我宣布訓警結束。


        但正我卻在蘭的頭側跪坐下來,用戒尺輕輕摩挲著蘭潔白的脖頸,蘭感受著這似乎不合流程的沈默,覺得氣氛突然有些壓抑詭異,但卻不敢開口。過了好一陣,正我才幽幽說道:“本家三十二條家規,涉及你的其實不多。你是我奧向中第一位側室,但絕不會是最後一位。而今奧向中人口不旺,縱然如此,你和玉姬也不可能事事和睦,有所爭鬥是正常的。等日後我妻妾漸多,奧向爭鬥多半會更覆雜,這是我也沒法避免禁止的。”蘭感受著戒尺在自己玉頸上摩擦,一言不发屏氣凝神仔細聽著。


        正我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鬥爭得有底線。三條鐵律禁忌,我曾經說給過玉姬,但是你一樣要聽好,把這三條鐵律聽透了、嚼碎了、刻在腦子里、咽進心里去!”蘭從沒聽過正我這樣嚴肅的語氣,不敢有絲毫疏忽,努力擡起頭看著正我傾聽。正我對蘭的態度很滿意,輕柔的撫摸著蘭的秀发:“三大禁忌。下忌家醜外揚、互相攻訐;中忌散布謠言、陷害誣蔑;上忌綱常淪喪、陰謀致害。”正我提蘭梳理青絲,動作愈发溫柔,語氣卻殺機隱現:“違反家規不過打打屁股,臀上疼腫個十天半個月。但如果違反了這三大禁忌,別說我沒告訴你後果。”


        “違反下忌,同樣是打屁股,但這頓打,保管終身難忘,教你以後看見板子屁股疼得不敢站起來;違反中忌、誣蔑陷害他人的,我便要反坐其罪。陷害別人受杖,我叫她雙倍受杖。誣蔑別人死罪的,我治之死;違反上忌,謀害其余妻妾的,輕則重杖至殘逐出高屋,重則處死。謀害本家子女孩童的,一旦坐實,必然處決!”這“處決”兩個字叫正我說的殺機濃重,令蘭毛骨悚然、不敢動彈。正我輕輕替她拿下長枕和軟枕:“不要以為奧向事我不知道,不要有僥幸心理,永遠不要!記住,在刈谷城、在高屋家,我是永遠盯著你們的。”蘭著實有些被嚇住,囁嚅著稱是,嬌小的身子都要縮成一團。


        正我一把將蘭抱起,換了副輕松的口氣:“不用害怕,做好你自己,在本家安享富貴就是!”他伸手托住蘭腫燙的紅臀,蘭的屁股碰觸到傷處,忍不住輕嘶出聲,正我憐惜地拍了拍,將蘭放在床鋪上,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笑道:“你這小屁股恐怕要腫幾天了。明日帶你去選自己的貼身侍婢,叫她們幫你好好按按,順便上藥。”蘭臉色紅的要滴出水來,側著身躺在床上,等著正我更衣——然後將她真正變成高屋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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