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院的教育風景(十四)
再看看鋼蛋兒家,這里又在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大家都知道,鋼蛋兒家的九姑娘,其實是後媽。他親媽早死了。九姑娘家庭成分不好,解放前做大買賣有廠子有店鋪,他爹腦筋轉得快,捐的捐,賣的賣,這才勉強保住了一家人平安。可如今這麽一大家子人失去了維持生計的家夥事兒,艱難的很。上有老下有小,過得緊緊巴巴。九姑娘好歹有份工廠的工作,每個月发了工資總是先拐去娘家,給老媽塞點錢,給侄子買幾斤糕點。日子就這麽將將就就的過著。對於接濟娘家的事,鋼蛋兒爸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卻不一樣了。
九姑娘下班回家,看到桌子上放著四盒蛋糕兩盒茉莉香片,想起早起鋼蛋兒爸說過他今天要去廠里參加中秋節慰問大會。這不用說,就是廠里发的慰問品。九姑娘正為老爹的七十大壽发愁,這下不用愁了。茉莉香片可不是平時常有的東西,老爹已經很久年沒喝過了。想想老爹真不容易,家里產業還在的辰光,老爹哪兒喝這個啊,一大櫃子的毛尖瓜片囤著,賬房先生才配喝這個呢。
九姑娘興沖沖的給老爺子送去,回來才知道闖了禍!原來,那兩盒茉莉香片和其中的兩盒蛋糕都是廠里給軍烈屬劉奶奶家的,托鋼蛋兒爸給送去。普通職工的中秋節福利,只有兩盒蛋糕。九姑娘一下子呆住了,這會子追回來也沒用了,她可是親眼看著老爺子哼著“壘起七星竈,銅壺煮三江”打開了紙封立馬沏了一杯,還一個勁的誇姑爺好。
九姑娘啞了聲,鋼蛋兒爸氣得說不出話。那年頭,上哪兒找兩包新茶給人家補上呢!這貪污的罪名一旦頂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奶奶在旁邊幽幽地來了一句“這是今天看著了,那看不著的時候,哼……”九姑娘臊得不行,也不敢爭辯。
鋼蛋兒爸的越想越氣,起身把屋門一栓,反手就抄起煤釬子,厲聲喝斥九姑娘,讓她脫褲子,要給她點懲罰。
九姑娘不是沒見過打屁股,擱在解放前,她們家的規矩嚴著呢,她小時候經常見到老爸體罰夥計。可是這板子要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痛。她抖抖索索不敢動。何況旁邊還站著自己的婆婆,羞也羞死了,怎麽脫。
“嘖嘖”老太太也不說話,就這麽默默的施壓。
鋼蛋兒爸臉上掛不住,一把抓過九姑娘,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大手一揮,就把九姑娘的外褲內褲一起扒了下來。九姑娘羞得直蹦噠,鋼蛋兒爸使勁夾了夾腿,九姑娘只能徒勞的掙紮。
鋼蛋兒爸一手按住九姑娘的脖子,一手就揮起了鋼煤釬子。細而堅硬的鋼筋打在九姑娘細嫩的屁股上,所到之處,紅紅的血痕立竿見影。九姑娘出身富貴,又是家里的幺女兒,哪里受過這個苦。她只覺得骨頭已經被打斷了。
“你,你怎麽能打我呢。我做錯了,我道歉,我們要講道理的,你不能打我。”九姑娘兀自哭哭啼啼。
奶奶先发話了:“打你就是在跟你講道理,你們這種‘黑五類’家庭是不懂道理的,必須吃點苦頭才知道。”
鋼蛋兒爸手下不停,煤釬子揮得起勁兒著呢。小媳婦哭就哭了,我一個老爺們教育她不是應該嘛。
邊打邊琢磨,要不是新社會,咱們怕是還要在九姑娘家的棍子下面幹活呢,多虧了新社會。你一個老奸商憑什麽喝烈屬的茶呢,你們對國家的貢獻是天壤之別。就憑這個不懂事,就該打,這思想教育還差得遠呢。
九姑娘的屁股先是橫七豎八布滿了斑痕,新痕壓舊痕,一會兒功夫,整個屁股都腫了起來。她先頭哭叫的聲音還有些大,可是鋼蛋兒爸似乎鐵了心,根本不理會她。她也不鬧了,只是低聲抽泣。想想自己的光屁股被婆婆看了個清清楚楚,更是羞愧難當,漲紅了臉,哭也哭得低聲下氣。
疼,是真疼。但她不敢亂動。從那最隱蔽的地方感覺到陣陣涼意,在婆婆面前,她沒有一點羞恥可言了。
九姑娘畢竟是沒吃過苦的富貴人家的姑娘,還沒打多少下,屁股已經破皮了,鋼蛋兒爸丟下煤釬子,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九姑娘紅腫紫淤的屁股,滾燙的熱度從手掌上傳過來,傳到心頭,又傳到那柔軟的所在,一股熱意把軟軟的蘑菇頭撐了起來。要不是老媽在,鋼蛋兒爸真想把九姑娘按在身下。
鋼蛋兒爸急切的揮著手掌,打在九姑娘紅腫的屁股上,劈劈啪啪,他要把自己的那股勁兒打出來,憋得好難受。力度和熱度從掌心傳來,九姑娘豐腴的臀隨著掌風跳動著,鋼蛋兒爸悄悄咽了咽口水——真好看。
鋼蛋兒爸悄悄打定主意,過幾天,一定要找個家里沒人的時候好好收拾一次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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