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爺子的板子

 

揮舞板子的人可以是男人，可以是老師，當然也可以是父親。對嚴父這個名詞，實在讓我感到陌生。溺愛中長大的我，沒有被父親這樣打過屁股。也許帶著無比新鮮與莫名恐懼，開始了我期待已久的嚴父慈愛。老爺子是一位無法揣測的老頭兒，我根本猜不出他下一步會做什麽。閑談小酌外加一頓突如其來的板子，讓我長滿野草的心地得以慰藉。當他呵斥命令我跪在床邊的那一刻開始，心中不再有狂風侵襲，流沙飛舞，他終究還是回來了，回到了我的身邊。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陌生與羞愧，零距離的接觸可以讓我一絲不掛的站在老爺子面前，沒有面子、沒有尊嚴的愛著、無時無刻的擁有著、吞食著心靈深處期待已久的愛。老爺子的微笑總是那麽溫暖，但又帶著一絲嚴厲。我不知道怎麽去形容，總之嚴父的他，帶著父親的威嚴讓我畏懼，在板子一下接著一下劃過臀股時，我會躲閃、會抵擋，這確實與男人的板子不同，因為沒有期待板子之後的恩澤寵愛，不知何時板子會停止，我害怕、畏懼、甚至恐慌的不知所措。酒精的作用讓我迷惑，微微的眩暈，當接觸到板子揮舞時所帶來的疼痛，無法抵禦但還需要刻意保持清醒。

  跪下，跪好，不許躲，不許動，過來點，再過來點每一聲呵斥帶著男性的力度與父親的磁場吸引著我。啪啪的聲音回蕩在屋內，赤裸的身體讓我無法逃跑。倔強的我始終讓我難以開口說著那句話。咬緊牙，一下又一下默默忍受父親般的板子。沒有了掌心的揉搓，板子一下接著一下，沒有停頓、沒有間隙、臀部的肌肉始終緊繃著，沒有性欲，沒有占有，沒有心如潮水，更多的是安心，來自父親給予的安心。

    此刻我是安全的，老爺子在身邊，我們誰都無法逃脫，如蛛網層疊圍織，老爺子創造了一個屬於他控制的地域。棉絲纏繞，在他圍羅的領地里沒有多余的思索與片刻的喘息。不經意間的涉足，也許此生將無法在綿綿情思與情絲里掙脫。板子揮舞，疼痛迫使我四處躲閃，跪坐在地上一樣會遭受板子的洗禮。我笨拙的用手擋住屁股，當板子觸及掌心時，我感到了力度，掌心頓時開始腫脹。原來老爺子用嚴父的愛這般寵愛著我。板子揮舞，疼痛的屁股，平靜無比的心，無波瀾疊起，眼淚里帶著一絲絲的委屈，倔犟的撅起屁股，心中默念老爺子，打吧，我沒錯，我就是不說。默默的扛著那份倔強，我不是老爺子的女人，現在我是他的女兒。

    火辣的屁股，越挪越遠的身體，讓老爺子伸著胳膊打我的屁股，他感到了費勁，於是命令我回歸到他的膝蓋上，匍匐在他的大腿上，身體的接觸讓我更加安心。好熟悉的動作，兒時趴在媽媽的腿上挨著打，如今換成了老爺子。緊緊握著老爺子的手，緊緊依靠著他軟軟的肚子，板子依然揮舞，疼痛可以忍受，愛可以暖心，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嚴父慈愛，回蕩在屋內仍然是板子劃過臀鼓間的拍打聲，迷人的節奏回蕩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