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弦】捕獲調教一只发情的小獅鷲(Pixiv member : Alexander#俺の愛馬が)

 「什麽啊,空弦小姐,被這樣綁著都還能有感覺麽?」

「嗯...啊...刀,刀客塔...嗯...」


羅德島甲板頂層,博士辦公室。 

雙手被縛於背後,趴在我面前,一絲不掛的這只金发黎博利少女,正是羅德島的精英狙擊幹員,席德佳,或者說,空弦小姐。


往日英姿颯爽的狙擊幹員現在卻是高高翹著屁股,大張的陰戶里還插著一根粗大猙獰的按摩棒,而她隨著穴里按摩棒的一次次蠕動嬌聲的发出嬌媚的喘息,瀑布般柔順的金色長发散散於身後,潔白光滑的後背若隱若現,看著自己手下得力的美少女幹員的這副光景,我不禁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哼恩...空弦小姐...看起來你還很享受嘛,嗯?」


我緩緩的走到她身後,用腳背輕輕的踢了踢插在小穴里不斷扭動的震動棒,一股股晶瑩透明的淫液便從其中滲了出來。


「該說什麽還記得嗎?空弦小姐?」


「唔...人家...知道的啦...刀..刀客塔...對,對不起...我...嗯啊...我是,我是一只..整日发情的..淫.淫亂獅鷲...請..請刀客塔..狠狠的..懲罰我..啊!!嗚嗚.....」


啪。


隨著一短鞭狠狠的抽在了空弦高翹著的屁股上,原本白嫩的臀肉上瞬間湧起一道淡淡的紅痕。吃痛的她本能的想躲避,而我卻把鞭梢抵在她的腰部,示意她繼續保持挺翹的姿勢。


「二十下,自己報數。」

「嗚...我...我明白了啦....」


無奈之下空弦只好帶著哭腔,乖乖的爬到我的腳邊,重新俯下身子趴好,主動挺起屁股接受接下來的抽打。


「一,二,三,四......」


一下又一下,柔軟的翹臀上漸漸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雖然看起來視覺效果相當恐怖,但在特制道具和我力度的有意控制下,僅僅是一點輕微的皮上紅腫而已。

畢竟這麽可愛的幹員,我可舍不得打壞她。


「嗚嗚...十一,十二,十三...」


我很明白她的興奮點,雖然看著像是不堪責罰的樣子,但空弦小姐其實很喜歡這樣的玩法,甚至隨著後面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抽打,原本吃痛的報數聲還里漸漸帶上了发情的喘息,下體的感度也愈发的提升,那激烈充血腫大的陰部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著她漸漸的進入狀態,我轉而蹲下身子,一下一下的繼續著對臀部的責罰,一邊用手輕輕的抽插著在空弦淫穴之中的按摩棒,看著她在疼痛和快感的交織中漸漸的攀上高潮的巔峰。


「給我!繼續數!你這只,變態獅鷲!」

「啊...啊啊..啊哈..是的,我是,被博士抽打屁股還能興奮的...變...變態獅鷲啊!!!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最後一鞭狠狠的抽在她已經紅腫不堪的翹臀,一股激烈的暖流從她挺起的小穴中噴发而出,強烈的高潮讓她癱軟在地,嬌小的身子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只有被她小穴擠壓而出的按摩棒在地上扭動著,伴著沾滿的體液不斷发出糟糕的嗡嗡聲。


至於我和羅德島幹員空弦小姐為何會发展到如此的地步,這一切都要從兩個月前開始說起。




春日里的某一天 我和命運邂逅了。


我本來是不想用這種語句的,畢竟我又不是安藝倫也。

但當她小小的身軀拖著一把比她自己還要高上一頭的覆合弓跌跌撞撞地來人事部報道時,我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


嗯,空弦的確是個可愛的孩子。誰見了都會忍不住去揉揉她腦袋上的兩只柔軟的耳朵,同為狙擊幹員的能天使前輩會一邊說著好可愛!一邊把她抱起來在可愛的小腦袋上蹭來蹭去,兩只異色的眼眸幹凈明亮,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總是讓我垂涎欲滴,以至於凱爾希曾多次警告我不要對剛剛成年不久的空弦幹什麽奇怪的事。


泰拉的初春季節,微微的春風中冬日的一點寒意還沒有褪去,幹員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時總會選擇去羅德島下層甲板里的酒吧痛快的喝一場,我自然也不例外,但讓我驚訝的是看起來和這種氛圍不太合拍的空弦小姐卻意外的能喝,大杯的麥芽精釀根本不在話下,幾輪酒下來就和凜冬大姐和星sir她們成為了好夥伴。


「我在修道院的時候可是釀酒冠軍哦!喝酒自然也不在話下啦!」


在暢飲的一眾幹員中她舉起酒杯,耀眼的金色長发隨著閃耀的燈光飄揚著,開朗的笑容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終於在結束了數輪酒之後,我抱著已經醉醺醺的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晚風吹拂,月光灑在夜晚的甲板上,伴隨著我腳步的只有她均勻的呼吸聲。


「刀...刀客塔...」

口齒不清的呢喃。

「嗯?」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金色長发,把她垂在後面一擺一擺的尾巴塞進她的衣服中。

「刀...刀客塔...喜歡!嗚...」   


嗯...嗯??

我的腳步驟然停止 她說什麽了?

「席德佳?席德佳?」

我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她的耳朵隨著我的呼喚輕微的擺動著。


在這個所有人都叫他空弦的地方,她已經太久沒有聽到過有人呼喚她的本名,只有我在幹員檔案里不起眼的地方用筆圈起了這個當時對我來說尚顯陌生的詞匯。


「刀客塔...刀客塔...喜歡!欸嘿嘿...」


嗯...

這完全是喝多了在說胡話吧...

我只好嘆了口氣繼續往前走,前面就是她的宿舍了。我推開門輕輕的把她放到床上,正要起身時,一只小手緊緊的攥住了我的衣角。


俯下身撩開她面前的发絲,視線里她半瞇著的紅藍交錯的雙眼泛著水光,潮紅的臉頰像個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親吻下去,最要命的是現在這個小家夥還死死的拽著我往她的床上扯。


媽的,這誰能頂得住啊。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小巧的胸部盈盈一握,正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管了!什麽凱爾希,什麽阿米婭,我要我的小空弦!!!


解開束腰,拉開衣擺,潔白的胸衣就暴露在眼前了,我不敢輕舉妄動,怕劇烈的動作引起她的不適,把手慢慢的滑到她光滑潔白的背後,哢的一聲輕輕的解開了背後的卡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面鮮紅的一點凸起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我想也沒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嗯啊...」

嬌媚的呻吟應聲而起,隨著牙齒對乳頭輕輕的啃噬,我能感受到幾乎在一瞬間就完全充血,激烈的回應著我的玩弄,另一只手也不能閑著,自然是輕輕揉捏另一邊的嫣紅。


這反應也太敏感了吧!


「嗯...博士...博士...刀客塔...嗯」

沒等我多想,空弦的低喃又響起來了,只不過多了濃濃的情欲和歡愉


看著被我刺激著身軀的空弦轉頭死死的咬著被角,自己的小手卻不安分起來。

隨著我玩弄著她挺巧的小乳頭,我驚訝的发現這孩子自己居然把手伸進去開始玩弄起自己的下身了。而且,從她熟練的動作來看明顯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小淫娃...


「唔...刀...刀客塔...嘿嘿...今天..今天也要...啊 好舒服...刀客塔...」


啊啊難不成你這個屑獅鷲每天晚上都想著我自慰!


腦子中僅有的對於玷污純情幹員的愧疚感煙消雲散蕩然無存,激烈昂揚的色欲瞬間占據了全部大腦。眼前這個渾身彌漫著糟糕色情氣息的小黎博利少女還在用嬌聲的喘息為整個房間里的溫度添磚加瓦。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輕輕的抱起她的嬌軀,沿著她手臂同樣的方向,慢慢的把手探入。並沒有想象中的毛絨,有的只是一片滑膩。


這孩子居然還自己把下體的毛发都處理掉了。


我已經可以猜想到這位羅德島精英幹員空弦小姐是如何在鏡子前紅著臉自己一點一點的刮去下體的絨毛,每天,每天晚上都要躺在床上,雙腿夾著枕頭咬著被角用纖細的手指撥弄自己光滑濕潤的下身,含糊不清的念叨喜歡之人的名字,用顫抖的身軀迎接激烈的高潮。


指不定腦子里還在想奇奇怪怪的play。


好啊你這個屑獅鷲,沒想到平時被華麗的修道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下竟是這麽淫亂和敏感,哼哼,這次可不會輕饒了你。


回過神來,我便用我大一號的手,包裹著空弦小一號的手,用我的手指引導著她的動作,緩慢又確切的摩擦著下體細小緊致的縫隙,而這邊空弦小姐明顯也很有感覺,隨著我力度的加大,一股一股的黏液從縫隙中滲透而出,幾乎將她的股溝整個打濕。


「嗯...啊嗯....」 


低沈的喘息變得漸漸變得粗重,兩條修長光滑的大腿不自覺地一下一下向內收縮,不安分的身軀在我懷里的扭動也越來越激烈,我知道她應該是快要去了。


於是我繼續有節奏的一下一下摩擦著小穴,偶爾還把溢出的愛液塗抹到上方已經充血的小陰蒂上,引導著她往高潮的巔峰而去。


終於,懷內的身軀激烈的顫抖著,纖細的腰肢高高拱起,激烈的高潮伴隨著一聲聲嬌喘如期而至,可能比起自己的褻玩,別人的玩弄刺激來的更加的毫無防備和猛烈,一股暖流溢出沖刷著我的手心,而先前噴湧而出的愛液早就把她的床單弄得一塌糊塗了。


哎...

我嘆了口氣 稍稍回了回神

你是爽到了,我可還沒呢!


看著高潮過後攤在床上的空弦,我迫不及待的解開了我的褲子,讓早已經挺立的肉棒解放出來,然後翻了個身子,把空弦及膝的長靴緩緩的從小腿上抽下,靴子里穿的是同樣長度的潔白的薄絲襪,被絲襪包裹的白嫩的皮膚吸引著我的視線一路向下,直到那雙平日都被靴子緊緊包裹,未曾見過的可愛小腳。


抓起白絲包裹的修長小腿,我便可以近距離觀察那雙小巧可愛的絲足了。柔軟的足肉,優美的足弓,看來從不穿露出足部的鞋子的空弦小姐有好好的保養自己的裸足,並沒有想象中很大的味道,有的僅僅是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和一點點淡淡的足部汗水味,五個調皮可愛的趾肚捏起來柔軟光滑,像真正貓科動物的爪墊一般讓人著迷。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興奮,抓著小腿一邊感受著絲襪和腿肚摩擦的觸感,一邊把挺立的肉棒插到空弦兩條大腿的縫隙中。


好爽!


被空弦小姐自己的淫液打濕的大腿根部竟是如此的爽滑,我不禁把手中握住的空弦的小腿架在肩膀之上,更加大力的抽插著她緊致的大腿間的縫隙,而經歷過醉酒後又強烈高潮的空弦已經是不省人事,只是隨著我抽插的動作嗯嗯啊啊的做著一些下意識的反應。


隨著大腿間一下一下的抽插,感覺到快要高潮的我,把兩只白嫩的絲足整個覆蓋在臉上,一邊深深的呼吸著少女足底的香氣,一邊大力的在滑膩的大腿間加速沖刺,濃濃的白色精液全都潑灑到了空弦平坦的小腹上。


哈 ..這下可糟糕了啊 ...是不是搞得有點過了啊.....

看著這早已經亂七八糟的場景,我发愁的按了按腦袋。


這明天該怎麽解釋啊...哎...

未過多思考,只是把空弦小腹上被我玷污到的地方擦拭幹凈,給已經陷入沈沈睡眠的空弦蓋好被子,便關好門,悄悄地離去了。




第二天一早,空弦幹員紅著臉來我的辦公室道歉了。


我本來還发愁這事該怎麽開口,畢竟自顧自的把人家玩弄到高潮還射了人家一身,而聽了她背著手低著頭扭捏的发言,我才知道她大概是以為自己醉酒後喊著我的名字自慰的淫亂樣子被送她回宿舍的我看了個一清二楚,索性就直接把平時怎麽偷偷想著我发泄欲望之類的一股腦地全告訴了我,並且垂著可愛的小腦袋拉著我衣角請求我為她保密。


而我只是輕微笑了笑,俯下了身對著她的耳尖輕輕說到


「嗯...空弦小姐...過著這麽淫亂的生活可不好哦!

在請求我為你保密之前,先去把我辦公室的門鎖上吧~」


至於後來的談話和发生的事情,我就不再多余贅述了。





「嗯哼哼 ~嗯哼哼~」

隨著一天的作戰結束,終於我也從繁重的指揮工作中解脫出來,跟各位辛苦作戰的幹員們告別之後,便哼著小曲往我的辦公室走去。


打開辦公室,里面空無一人,可我靜下腳步,就能聽見若有若無的嗡嗡聲,還伴隨著一聲聲甜美的低吟。


拉開櫃子,被繩索束縛著的空弦幹員已經被放置了整整一天,乳尖上的跳蛋乳夾和下身的假陰莖在忠實的刺激著空弦小姐敏感的身體,身下的櫃底已經是一片濕潤,不知道這副淫亂的身軀在各種道具的刺激下究竟高潮了多少次,我試著輕輕的抽插了一下陷入小穴的假肉棒,一大股透明晶瑩的液體就被小穴擠了出來。


「怎麽樣啊,空弦幹員?今天過得還愉快嗎,嗯?」


「嗯唔...嗯..嗯..啊...」 


塞著口球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但很明顯大量的快感的刺激已經讓她本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哈...哈啊...哈..啊啊..刀..刀客塔!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剛剛解開口球的束縛,甜膩的呻吟就伴隨著口中積攢的大量唾液從她口中流了出來,此刻的空弦小姐面色潮紅,眼睛上翻,柔順的金色发絲隨著汗液粘在了她光滑的臉頰上,可愛的腳趾隨著跳蛋的刺激一下一下收縮著。


我拉開窗簾,傍晚的那束金色夕陽恰好灑在她被捆綁調教著的淫亂身軀上,構成了一幅完美的畫面。


太美了。

我不禁感嘆道。

看著自己喜愛的少女在自己面前裸著身軀羞恥的一次又一次高潮,我也實在是難以忍受這種誘惑,解開褲子把挺立的肉棒送到空弦的小嘴旁邊,而這邊被刺激玩弄了一天的空弦立馬主動的吮吸起來。


「嗯...唔...刀,刀客塔的,肉棒,嗯唔...粗大的...大雞雞..好棒...嗯... 」


小小的嘴唇被我猙獰的肉棒撐開,隨著她大力的吮吸,靈巧的舌頭不斷的繞著我的龜頭和冠狀溝來回旋轉著刺激,舒爽的感覺讓我的後背都為之一震。不得不說,經過我這麽久的調教,空弦小姐的口交技巧已經是爐火純青,常常讓我堅持不了多久就在她的櫻桃小嘴里激烈的噴发。


但是今天的正菜並不在於此,感覺差不多了之後,我便扶著她的腦袋,把我的陰莖從她的嘴里緩緩拔出,而空弦小姐似乎還沒有享受夠,仍然依依不舍的用收縮的口腔內壁擠壓我的肉棒,隨著龜頭前端從口中抽出,分泌的前列腺液順著空弦的嘴角拉出了一道長長的絲線。


「唔...啊!刀客塔...人家...人家還沒有夠嘛!刀客塔...我...我...」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羞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太知道她在想什麽了,被挑逗玩弄了一天的饑渴小穴早在等待我大肉棒的光臨呢。於是我也沒有在過多的戲弄她,就這樣抱著被吊縛的淫亂小獅鷲,把充血挺立的下體對準空弦汁水泛濫的小穴,挺動腰肢一插到底!


「嗯嗯嗯嗯!!!啊啊!!刀,刀客塔 輕一..啊...太...太激烈了啊 ...啊啊啊啊!!!」


根本無需多余的潤滑,空弦敏感淫亂的身體產出的愛液就是最好的潤滑,滑膩順暢又緊致的小穴每次大力的抽插總能帶出一股一股的汁水,感受到空弦興奮的狀態,我不禁撲上前去,好像要把彼此相融一般緊緊的摟住她,大力的撞擊著她的身軀,甚至背後都隨著大力的抽插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墻壁。


(此刻隔壁辦公室的阿米婭內心:博士又在往墻上釘釘子了...)


一下又一下,肉棒在空弦的體內進進出出,我粗重的呼吸聲和空弦香甜的嬌喘聲充斥了我的辦公室。


「嗯...哼..你這個...嗯..欠幹的..小騷穴... 」

「啊..博..博士!你啊..太,太過分了!人家...人家..明明..已經高潮了一天..嗯..啊..怎麽..還要被..博士你..這樣子..粗暴的...嗯..對待啊!..」 

「空弦你其實,很喜歡吧...嗯..嘴上這麽說...下面還在一下一下的..夾我的肉棒呢...」


我倆相擁的身體緊緊相貼,分不清沾染在光滑潔白皮膚上的液體到底是汗水口水抑或是我倆誰的愛液,已經被快感刺激的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的空弦,隨著我胯下的撞擊一下一下的喘息著,卻趴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到:


「博士..沒..沒關系的..請!請更加...激烈..粗暴..的..啊!玩弄我....嗯...」 


聽到這種下流的挑逗話語,我的身體猛地一震,下體也又漲大了幾分。我伸手摸到我們交合之處,準確的找到那個充血挺立的小陰核,隨即用兩指大力的揉捏刺激起來,本來就正處於性感浪潮之中的空弦一下子經受到突如其來的大量快感,身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高聲的淫語從她咬緊的嘴唇中飄蕩而出,整個辦公室回響的都是兩人激烈的喘息聲以及做愛時各種家具碰撞发出的聲響。


「啊!!已經...已經記不清..被博士幹...幹到去了幾回了啦..啊!真是的!無...無所謂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夕陽漸漸沈入地平線,我和她一起攤在辦公室里的長沙发上,手拉著手看著泰拉金黃的日落。


「我說,席德佳啊...」 

「嗯?」

「今天...真的搞得很過分呢...」

「嘿嘿...博士,這里,過來過來!」


本來經歷過如此強度性愛的我根本不想移動疲乏的身軀,但聽聞此言我還是艱難的翻了個身,把耳朵湊到我身邊這只裸著身子的可愛小獅鷲的腦袋邊。

 

「啊!嘶...你幹嘛啊!!」

耳尖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我擡起腦袋迎來的卻是一個壞壞的微笑。


「哼...讓你整天就知道欺負我!」 


「啊哈哈哈哈...明明你玩的也很開心嘛...」

我苦笑著無可奈何的揉著发痛的耳尖,這次湊上來的是空弦的腦袋。


「那,今後也請多多關照咯,」

「親愛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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