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鞭物語 #7 夜梟篇上卷

   從沒有想過會在這倒下,

  從沒有如此害怕。

  他們在身後追趕著,直到一個小巷子。

  面對冰冷的墻,吾清楚的知道,末日即將來臨。【akarenn文學】

  一擊重拳狠狠將吾打到在地上,眼眶遭受了一陣綿延的鈍痛,隨後一頓拳打腳踢接踵而來。伴隨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幾具呻吟的的同族。真應該把那些老夥計帶在身邊……明明明天就是長親巡查霧都的重要日子,近期偏偏有大量庫倫騎士團的騎士受襲,出於安全考慮,吾決定今天一個人提前視察一下街道,也是這個愚蠢的決定差點害得吾不能回去;黑夜之梟,一群迷茫的布魯赫(Brujah)混混從四面八方聚集,也正是他們,一次次刻意傷害騎士們,但也是群足夠令人膽寒的混蛋。身體上的疼痛一次次把吾喚回現實。身後 一個首領模樣的家夥,仔細打量了吾,在地上茍延殘喘的樣子,夜梟,用他的名字定名集團,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禁冷笑起來,尖銳的聲音傳入耳間“原來所謂的騎士都是這幅樣子的嘛?夠了,給她留條生路,咱們撤。”隨後一幫唏噓了一陣,但也老老實實的跟隨著他們的首領。屈辱感讓吾渾身顫抖,十指深深陷入堅硬的水泥地里,盡管早磨出殷紅的血跡。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屈辱混雜著,幾乎要讓吾昏厥,但又是如此不甘,直到一只腳,重重的落在吾的衣袖口,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支持著吾站起了身。咣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夜梟豎起耳朵,他聽過這個聲音,隨著他回頭,那些混蛋黑夜之梟也飛快的轉過身,在那麽眼前,已經沒有華麗的騎士,只有一個竭力的求生者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領起一顆滿臉驚愕的腦袋,奮力的向夜梟砸去。夜梟側了側頭,奶奶灰的大背頭在小巷的路燈下格外矚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you,duel ”(你,來決鬥)幾乎是怒吼著指著夜梟,雙眼因為充血熬的通紅。手里的正宗正一滴滴流淌著血滴。夜梟凝視著,一只手擡了擡墨鏡。“Are you sure? ”(你認真的嘛?)“yes,Kill me, if you can ”(是的,殺了我,如果你做的到話)似乎是成功挑釁到了他,夜梟冷笑著,推開想要阻擋他的小弟,一個替他保管武器的隨從,恭敬的遞上一只三叉戟。一把,接過,側著腦袋觀察了吾的樣貌,好像明白什麽一樣。“Akarenn?”“yes,me.”“Nite Owl(夜梟)”“Yes, I know ”(我知道)他點了點頭,(類似與古代騎士決鬥前的互相通報性命,之後的就是生死鬥。)突然挑起三叉戟,飛奔過來!好快!與他的大個頭絲毫不匹配的神速,殺勢洶洶的奔湧而來。不可硬戰,腦海里浮現這一段話,極力的避開那次沖擊。沒想到他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吾,三叉戟死死捅入地板,四周開始地動山搖,周圍的的高樓痛苦的搖曳著鋼筋混凝土发出極限的悲鳴。水泥地上冒出一只只巨型骷髏爪,交錯相纏,竟然形成一個囚牢般的白骨牢獄,顯得無比陰森恐懼。“喂喂,這種規模的破壞會被人類发現的吧?隱藏性啊!你這個惡棍!”(六戒中第一條即隱性)“這幾天會发生大規模地震,以人類的思想,會覺得是大自然破壞了他們的家園。”他冰冷的說著,順手撫摸了一把墻壁間凸露出鋼筋條。“以死相博,殘酷嘛?”“?”不解其意的望著眼前高大的側影,他的眸子清澈似水,與吾所認識的所有惡人並無一絲相似。“赤.蓮”“什麽?”“多虧你的長親,我們這些貧民窟出身的賤民,明天都過著以死相博的日子…”輕描淡寫的說出這種話,越发越讓吾感覺他不簡單“…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呵…”他擡頭看了看吾“你所行的道路真的是正義嘛?”“…正義與否,自己怎麽可能評定,留給後人評定即可,吾做好自己就好。”“噗嗤~”“笑…笑什麽?”“那不就和犬類一樣了嘛?他讓你咬人就咬人~蘇格蘭牧羊犬還是挺著名的。”“你!…”不得不說被他牢牢控制住心理,但更多是一種敢怒不敢言的無助感。輕輕搖晃了下腦袋,飛快的拔刀出鞘“有什麽話,等結束之後,在說吧。”“哼哼,你反感執迷不悟之人,但是自己意外的死腦筋吶”“無路賽……”哐當!刃口死死卡住在三叉戟中,頓時無可動彈。忽有一股逆天蠻力,來不及松劍,竟被高高甩起“起!”隨著他的一聲怒喝,吾像一條落敗的死狗一樣狠狠甩在地上。咳咳,這可不優雅,一點也不,強忍著腰間的劇痛,重新握起正宗,一只腿卻因為摔傷,連起身都頗為費勁。“喲,吃了這麽一道重擊,怎麽著也該骨折了吧,還是說,你的軀體愈合的比我們快一點呢?”“自顧自的說些什麽呢?”“什…什麽”刃口倒斜,勢如隕星般向其撲來。大有舍身攻擊的趨勢,夜梟理智性的側身規避,nice,得手了!“唔……啊!”一擊強而有力的後踢重重踹在他的臉頰上,即使是他這種體格的男人也不禁踉蹌的倒退了幾步,作為代價,吾重重的摔在水泥路面上,掙紮的站起了身,大口的喘著粗氣。不遠處的夜梟皺了皺眉頭,鼻間一股殷紅緩緩流出。“你這家夥…有必要為那種家夥如此拼命嘛?”“啰嗦!身為騎士擁護自己的領主難道有錯嘛?”“…太可惜,剛剛有一瞬間覺得你是個不錯的人,可惜現在就要把你殺掉…”他的語氣開始變的冰冷,似乎認真起來,重新握住三叉戟。“是嘛,想吾死的人太多了,排隊也得等個好幾百年吧,你又算那個?”惡狠狠的放了句狠話,清楚的知道,如果在氣勢輸了,就真的輸了,盡管自己的腿已經開始顫抖,唔,是傷,一定是這樣。就在稍稍发楞時,他早已來到吾身邊,“吃戟!”“糟!”硬著頭皮強行接下戟,卻被收戟時的刃口劃傷一只眼睛!哇啊!最擔心的事還是发生了……因為強大的再生能力,他剛剛的目標是吾的首級,一擊打爆的話,就會深陷戰鬥不能的困境,這段時間足夠他弄死吾了,棄卒保車的戰術,代價一只眉眼已經血流如注,好痛,已經睜不開眼了嘛…“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麽鬼東西!”此時此刻,早已不能顧及自己的形象,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才絕望的发現自己的恢覆能力徹徹底底的消失了…“骸骨三叉戟,你應該有所耳聞吧”“為什麽你這種混蛋都能拿到這種聖器啊!”“敢反抗那個那個惡魔的人,手里沒兩把刷子,可能麽?”“嘖,合理的無法吐槽”雖然是很久遠的事,但依稀還記得,曾經失落的骸骨魔戟,用氏族始祖的一截腕骨和手骨,精煉而成,而他的特效是可以掠奪他人的 能力。“嗯,沒想到你的再生能力比我想的還強大嘛,那就笑納了。”一邊說著他握了握拳,仿佛在感受那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嘖…”失去了再生能力後,傷口的痛楚越发越影響吾的身體,這樣子下去不秒啊。“在猶豫了嘛?”“!”魔戟飛快的推送過來,“哐當!”刀光一晃,強硬的接過,又飛快的挑開,一道刃口在他身上淌血,但又在片刻愈合。“戰場上猶豫會讓你送命”“不用你教吾也知道!”“…真是倔強的家夥呢,看看這招如何!”魔戟狂亂的舞動,有如毒蛇吐信,手忙腳亂的勉強招架,身上的傷口卻越发越多,眼前的一切也開始漸漸模糊,這里倒下的話……一切都會結束吧。不禁意,一個明顯的破綻露出,“呵!”隨著一聲怒吼,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魔戟完整的貫穿了小腹,隨著他抽出武器,原本皮質的騎士服開始大量淌血,幾乎完全跪倒在地上,雙手也因為劇痛顫抖著。即使如此痛苦,也不能逝去,死亡,在此刻顯得無比珍重。“差不多,結束了,小騎士。”“咳咳……”無神的盯著眼前的人,魔戟飛快的向吾的頭顱劈下來,輕輕的閉上眼。至少一直到最後,都有維護騎士的榮耀,就這樣戰死,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就這麽逝去,你會甘心嘛?

  吾已經盡力。

  別逃避,甘心嘛?。

  隨便吧,你沒看見吾已經很累了嘛?

  是嘛,那明天的約定也做不到了呢。

  ……嘖,怎麽可能會甘心啊!【akarenn文學】

  空氣的流動的弧線,就是這個點!撿起地上的正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挑開三叉戟並飛快的朝著夜梟的胸膛捅了進去,並飛快的抽出,達到放血的效果。“喏!”明顯受了一驚的他後退了兩步“妥睿朵心眼刀?”雙目微合瞇出一道縫。“十三氏族劍法精通。”“嘖,老老實實的休息不好嘛?你覺得你還是我的對手嘛?”“這件裙子,很喜歡吶,被弄臟了呢~”“!!!你的關注點居然還是在裙子嘛?!你的肚子被我開了個洞耶”“吾知道,還沒全瞎,有什麽關系呢~”“……瘋子!”輕輕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握緊正宗。“講真,已經很累了”“那就永遠的休息啊!”“但是就這麽逝去太不華麗!”一邊說著,一道閃光向著夜梟襲來,突如其來的強光使他本能閉上眼。刃口深深斬入他的肋間,“閃光新星。”輕描淡寫的說道,“你TM的為什麽用了在說技能啊!”“因為~用之前,一邊大叫技能名,一邊用出來,不覺得很羞恥嘛?”微笑著說著,一把勁狠狠正宗推送進去他的血肉。“嗷嗷嗷!”幾乎是发狂的蠻勁向吾打將過來,側身一閃,腳下生風。完全不像一個重傷之體應該有的身法輕松完全規避,吾與他又拉開距離,只是,這一次,正宗已不在手中。“哈哈哈,沒有武器,我看你拿什麽和我打!”“…還沒发現嘛?”“什,什麽?”冷漠的盯著他的身軀,掠奪能力後的再生之軀,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愈合,而正宗正死死的咬入他體內,一並連接上了。“!”“右臂是不是用不上力了?”冰冷的望著他慌亂的神情,剛剛一刀斬進他的的肋骨連接處,作為拷問高手,自然清楚的了解骨骼所在處“吾雖然磨平了獠牙,但正宗卻依舊嗜血呢~呵呵~”“混賬,那我換只手就好!”一邊說著,卻发現身上的血液漸漸凝固起來。“這…這!”“血騎是主職,幻術師是副職,傷敵五百,自損一千,血縛甲”“一切都是你設下的局?!”此時此刻的夜梟早已沒有之前黑道首領的風範,手忙腳亂的掙紮起來“吾沒有那麽無聊,如果在捆住你之前流血昏迷怎麽辦?”“混蛋! 你明明傷痕累累了,為什麽還一副輕松自如的姿態。”“堅忍也是騎士心得哦”“你這已經忍者的地步了吧!”“嘛,順帶著,給你看看吾的第二把刀吧~”!他仔細的觀察了吾的四周,確認過沒有第二把武器的可能性,至少眼前看到是如此,“少在哪里唬人了,難不成你要憑空變成一把刀?”“哼哼,靠肉眼來識別容易吃大虧”“唔!!”夜梟死死的盯著吾的一舉一動,顯得尤為緊張,只見雙手放入哥特裙,不一會,竟抽出一把緋色的武士刀!“喂!你這是那門子拿出來的!惡搞也要有個界限啊!”“吾並不想動用它…但是吾也不想死。”桜剎牙,比起正宗,它顯得更加兇惡,掌心愛撫在刃口上,“刺啦!”並不是有意而為,而是它在渴望吾的血。“…你在幹什麽?”“看不出來麽?”“以血祭刀?徹頭徹尾的瘋子呢。”“那不是更好嘛?你和瘋子在一個囚籠里哦”“真是諷刺,監管我們的騎士居然是如此瘋癲,那更要除掉你了!”一邊說著隨著一聲怒吼,隨著一層血霧迷茫,他赤裸的出現在吾的面前,渾身是血。“為了解開這個血縛甲,居然爆體?”看著地上的大衣碎片,吾不禁有些惋惜,倒是挺想要這樣一款大衣呢。他的傷口愈合著,蹭機反手拔出正宗,狠狠的甩了過來。“很少有人把吾逼到這種地步,赤蓮,你是第二個。”一把接過“那正巧,吾經常被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又奇跡般的反敗為勝呢。”“如果是你這種拼命的家夥加入我們革命軍就好了。”“革命?你們只是混混,遇見他才會知道,你們不過是烏合之眾。與其全部送命,還不如打倒你,讓你們的部下回去呢。”“呵,你們這些貴族真會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了我會盡全力把你打倒,證明自己。”“這邊也是~”“呵!!!”他怒吼著,在這月夜宛如一只夜梟,撲向著獵物……

  “咳咳……嗚哇”血水混著些許膽汁一並吐出,結束了嘛,渾身癱軟的摔在地上,不遠的夜梟盯著夜空,那種眼神吾看過,是发自肺腑的不舍。“抱歉,是吾贏了…”桜剎牙渴飲著地上的血跡,以及地上那漸漸冷卻的心臟。“呵…有點後悔今天出來了。”“抱歉…吾必須這麽做。”“你有你的苦衷,我明白,方便的話過來一下好嗎?我這幅身體實在是動不了”“嗯?”靠近在他的身邊,夜梟耳語著,一個令吾無法接受的消息傳來……“不可能!”惱怒地反駁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再說,我為什麽要騙你呢”他苦笑著。“……抱歉,即使怎麽說,吾也不能相信。”“還有一點,我不明白”“什麽?”“你完全可以用15分鐘取勝,為什麽要一副幾乎要落敗的姿態?”“累呀,疼啊,老實說現在累死了”微笑的說著“早點放棄也好,但是吾明天還有個預約,抱歉,不能食言。”“瘋子”“謝謝,瘋子吾很得意。”“……就知道,固執的騎士,還有一個請求。”“你說吧,如果吾做的到話。”“照顧好我的女兒…”他的氣息越发薄弱。“令愛嘛…吾是她的殺父仇人…這點恐怕…”“並不是親女,我一旦走了,怕她被人欺負。你不是騎士嘛,保護好她吧,我把監護權交給你……”“可是…”“沒有可是,我真的很累了,答應我吧。”一邊說著,他的身軀慢慢融化“好,好,吾答應便是,以騎士之名……”“呵,為什麽非要生離死別後,才感覺…你這家夥還不錯。”說完最後一句,黑夜之梟的首領,安詳的閉上眼。早已麻木心湧起萬丈波瀾,朝刀劈開束縛自己的白骨牢籠,摧枯拉朽般攪開牢獄,原本守在外頭的混混早已逃之夭夭,呼,真是烏合之眾,在夜梟消融的血水里,撿起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和那種讓吾吃盡苦頭的魔戟,走吧,夜梟,望著夜空,仿佛又看見他驍勇的身影,今生你我陣營不同,非要你死我活,若是有來生,但願不是這種結局,自古英雄惜英雄,可惜了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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