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豪情似舊時

 (一)

本不想參加大吳的生日PARTY,又一想,反正無事可做,去玩玩吧。


到了他家一看,果然熱鬧非凡。屋里放著搖滾樂,大吳楞是在客廳天花板上裝了個旋轉彩燈,也虧他想得出來。約一二十人隨意地或坐或站,在變幻的燈光下吃、喝、唱、跳,不亦樂乎。很快我就被吵得不耐煩,在人群中找到他想說兩句就告辭。可當我的眼光不經意的瞥到後面時卻楞了一下,一個女子穿著式樣簡潔的白裙正靜靜的坐在角落里。大概我的神情引起了大吳的注意,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不等我問就說,“她是小媚,舍妹的老友”。


我有點不解,這樣端莊秀麗的女孩,怎麼會有個像狐貍精一樣的名字?我忘了告辭,也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遠遠的看著她。她就那樣安安靜靜的坐著,臉上是恬靜的微笑,間或有人請她跳舞,她也只是輕言婉拒。舉手投足間有股在現代女孩身上已難得一見的古典氣質,而且我发現她手里端著的居然是一杯茶!這個像夜總會一樣的PARTY,每個人手上至少是啤酒,怎麼會有人喝茶?我很震驚,覺得不可思議,悄悄看著她,第一次感到周圍的嘈雜不再那麼不可忍受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哼著歌兒,直到連自己都詫異。晚上夢見肋下生出雙翅,在天空中自由翺翔。


第二天我去求大吳兄妹幫忙。倒不是我膽小,怕冒然相邀被拒。我是怕萬一第一次就出師不利給列入被拒黑名單,以後想翻身都難……說來說去還是膽小。


大吳鄭重告訴我,小媚不玩戀愛遊戲的。聽他的話我就知道,他以前試過但是碰了壁。我說只要你幫我開個頭就好。吳妹妹倒很爽快,在我答應請她兩頓大餐後當即拿起電話,約小媚周末去看電影,最後輕描淡寫的加上一句:“還有我大哥和他的一哥們”。


當我們四人組在其後一個月內拜訪過一家電影院、兩家保齡球場、一次海洋館後,大吳嫌悶,不肯再奉陪下去,於是我單槍匹馬向本市所有的咖啡廳和茶館发起挑戰。第一輪攻擊快結束時,我吻了她。再等我把自己知道的那點兒紅樓夢、張愛玲、以及唐詩宋詞賣弄已盡時,我終於成功地把小媚哄進了我的公寓。以後的事情,可用“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來形容。


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吃驚於雙方在許多事情上的吻合,奇怪這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居然現在才相遇。我開始相信愛情不再是古老的傳說。甚至大家一起玩時,我們的目光也離不開對方。以至於大吳不無揶揄地說,看看你們,就知道什麼叫只羨鴛鴦不羨仙。


慢慢的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雖說有幾次在做床上運動前也曾玩鬧一般地打過她的屁股,可是和我心里想的相比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怎麼才能痛痛快快地打她那美麗的小屁股又不傷感情呢?苦思冥想沒有良策,在一次親熱過後,我直截了當地對她說,我想打你的屁股。


她楞了一下,想笑,看我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又沒笑。帶著點兒似懂非懂的神情,很困惑的問:“怎麼打?”


我坐在椅子上,讓她側身趴到我大腿上,然後撩起她的裙子,慢慢褪下她的底褲。看著形狀優美的兩片臀瓣緩緩露出,禁不住心跳加快,輕輕摸了摸,感受著細膩柔軟的肌膚,恨不得立刻一逞所願。


我明白,小媚可能還不明白我說的打屁股的真正含義,我得耐住性子。


我擡起手,在她挺翹的臀峰處斜拍了一下,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臀肉跟著一顫,小媚沒有吭聲。我再來一下,她突然吃吃笑了起來。我詫異的問,你怎麼笑了啊?不疼嗎?她轉過頭,羞赧地說:“有點兒疼,又麻又辣的,忽然想起小時候被父母打屁股時的情形,就忍不住想笑。”


我把兩腿分開一些,然後左手環住她的纖腰,右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拍下去,這次她不笑了,過了一會兒就扭著腰說疼,我於是停手,用掌心慢慢地邊揉邊按,等她開始享受起來,就再打幾下,然後又撫摸一陣,反覆幾次後,她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也不再說疼,臉上漸漸升起兩朵紅雲,嬌悄的模樣實在讓人心動。我一下子把她抱起來,進了臥室,一骨碌倒在床上,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揉捏著她的豐臀,看著她含羞帶笑的小臉說:“你這個樣兒快讓我发瘋了,真想好好打你一頓,行不行?”


小媚羞答答地點點頭,又說:“別打得太疼了呀,我怕。”


我讓她跪趴在床上,屁股沖我,看著眼前美麗誘人的兩團肉,好像心都要融化了一樣。忍不住把臉貼上去,在兩邊各吻了幾下,小媚又咯咯笑了起來。


我說:“待會兒會有點兒疼的,你要忍一忍,別用手摸,知道嗎?”然後把她的腰壓下去,讓屁股更鼓更翹。輕拍幾下之後,我開始慢慢地、認真地打起來,一下一下地,體會著那富於彈性的肌肉在我的手掌下微顫的感覺,並且一點點加重力度,小媚的腰又開始扭起來,帶動兩片臀瓣波來蕩去,讓我更加不能自已。我稍微加快了節奏,向這個晃動搖擺的屁股連連拍打,終於她咿呀咿呀地輕叫起來,看著已是粉紅一片的肉體,我再也控制不住,撲上去猛的刺入了她兩腿間的深處。


有了第一次,以後就輕車熟路了。頭幾次,我總是在開始時輕拍慢打,等剛開始的疼痛變得有點兒麻木了,才一點點加力,漸漸的小媚開始喜歡起我的這一特殊嗜好。因為每次打過她的屁股後,我都會激情難耐,以至於後來,在我打她時,她往往就已經情不自禁了。對於我的巴掌帶給她的疼痛,小媚從最初的被動接受,到漸漸熟悉,再到以後開始享受起來。有時候,當她晚上洗過澡,看著我全神貫注地上網或看電視,就會乖巧地趴在我身上,捧起我的手,用柔軟的舌尖兒在我手心里舔啊舔,於是我知道,到了我們固定節目的時間了。


(二)

一晃幾眼,小媚的生日到了。我要請她吃西餐,她說不,與其拿著刀叉去跟半生不熟的牛排較勁兒,不如去我那里享受二人世界。我言若有憾地答應了,實則心竊喜之。下班後左手一束花,右手一瓶酒的往回趕。


回去時小媚已經到了,看得出是特意穿了一件精致的淺粉色及膝連身裙,線條簡潔流暢,胸口之上的大翻領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襯得一張略施粉黛的小臉更加巧笑倩兮。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說我終於知道什麼叫蓬蓽生輝了。她立刻低下頭,緋紅了臉,被我一把摟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啃一陣,直到她嬌喘連連才放手。


小媚又興沖沖地告訴我她被升職了,我語氣淡淡地說好啊,今天是雙喜臨門,要好好慶祝。其實心里很為她高興。雖然我的薪水養她也綽綽有余,可一個上進優秀的女友只會使我更加自豪。我掏出精挑細選的項鏈,給她帶上,說可惜我只準備了一份禮物,下次補上吧。


這時訂做的生日蛋糕剛好送到,我拍拍自己的雙腿讓她坐上來,開始喂她吃蛋糕。看著她似嗔似喜的神情,禁不住想,有美人在懷,有美酒當前,人生至此,夫覆何求。


小媚一邊吃著送到嘴邊的蛋糕,一邊悠悠的看著我,慢條斯理的說道:“很久沒有坐在男人腿上吃蛋糕了”。


我勃然大怒,扳過她的身子,照著屁股狠狠打了兩巴掌,喊道:“快招!上次是何時何地與何人所為?”她倒堅貞不屈,拒不交待,不由得我心頭火起,劈里啪啦又一陣巴掌,打得她兩腿亂踢,嘴里嚷著:“笨蛋啦!人家小時候過生日都是爸爸抱著啦!”


原來如此,我不禁莞爾。小媚一邊揉著屁股,一邊恨恨得看著我:“笨蛋!超級大苯瓜!”說著說著突然拽著我的耳朵在我腮幫子上咬了一口,我疼得“哎約”大叫一聲,心里卻像吃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我問她剛才打得疼不疼?我給你揉揉?等伸手到她裙子里觸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時卻楞住了,小媚居然沒穿內褲!


有感於我的手的突然停頓,小媚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兩手圈著我的身子一聲不吭地把臉埋在我懷里。看著眼前這個保守得在PARTY上只喝茶的女孩兒,我一陣心神馳蕩,不知該說什麼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小媚,哦,小媚,我的小媚.我吻著她的秀发,一遍遍低喃著。


我已無心飲食,胡亂哄著她吃了點東西就抱著她來到床上,迫不及待的掀起她的裙子,看到白皙豐滿的臀瓣上已有幾行淡淡的指印。我用指尖在上面輕輕滑過,然後猛捏了兩把,小媚身子一軟,低吟一聲就趴倒在床上。我俯下身,在臀峰處用嘴大大含住一口,便吸吮起來,一只手在另一側臀峰處扣住一團肉用力緊緊握著,直到這邊被我吸得发紅,又換另一邊,等到兩邊各嵌上一小團玫瑰紅之後,小媚已經渾身酥麻,兩眼輕閉,小口微開,狀煞誘人。


我拿過一個枕頭,給她墊在小腹下,說這次一定要好好打你一頓,看你還敢不敢故意誤導我。說完便手起掌落,左一下右一下的一陣快打,打得小媚花枝亂顫,嘴里也跟著嗯哼不已。很快整個屁股開始泛紅,用手摸上去,微微有點兒熱,於是放慢速度,一下一下但每次都很用力的打下去,偶爾手掌邊緣會在臀溝里掠過,使得小媚“呀”的輕叫一聲,屁股狂擺。可是叫過之後又主動恢覆原位,高高翹起,喘著氣等待下一擊。


我一下下慢慢打著,保證每一次都能給她帶來火辣的痛感。等她呼吸調勻,繃緊的皮肉放松之後,下一掌又如期而至。直到原先色如桃花的屁股已是火紅一片,我突然用力猛打兩下,使得小媚又一次痛叫出聲,然後才停住。


“壞東西!”她氣喘噓噓地說道。我把她攬在懷里,讓膩滑綿軟的兩團肉在我的指間一次次揉捏滑過,問道,我怎麼壞了?又豎起食指,嵌到兩片臀瓣中間,從尾骨處慢慢順勢往下滑,當手指經過肛門附近時,小媚下意識地屁股往後挺了挺,好像要迎合我的手指一樣,我把指尖停在那里,略微向下按了按,小媚立即“哦”的低叫一聲,猛地夾緊屁股。看著她難以自抑的樣兒,我貼在她耳邊說,小媚你不是狐貍精,但你有一身讓人無法拒絕的媚骨。她星眼微揚,瞥了我一眼說,不是媚骨是媚臀吧?說完自己又覺不好意思,低下頭漲紅了臉。我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一陣狂揉猛搓過後,小媚閉著眼用低到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想。”


我掰開她的雙腿,果然花園處已有愛液溢出,晶瑩閃光。我又何嘗不是欲火中燒呢,可是我想忍耐一下,希望給她更深的體驗,也希望自己能在激情的頂峰和她融為一體。


我一臉壞笑地說道:“這樣就想啦?剛才不過是飯前的開胃小菜,正餐還沒開始呢!”說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皮帶。看著我手里又寬又厚的皮帶,小媚驚訝中又露出期待摻雜害怕的神情,膽怯的問:“會不會很痛?”我脫下她的裙子,解開乳罩,軟玉溫香的嬌軀立刻一覽無余。我把皮帶放到她的腰上,然後順著隆起的曲線慢慢從臀部滑過,一邊安慰她道:“當然會比手疼啦,可是疼過之後你會得到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樂,是一種任何其他事物都不能給與的,不可替代的快樂。”


我又拿過兩個枕頭給她墊在下面,讓她可以趴得更舒服,同時屁股翹得更高。摸了摸自己最鐘愛的那兩片屁股蛋兒,囑咐她道:“記住,別用手摸,明白嗎??“嗯。”小媚輕輕點點頭。


看著她緊張的神情,我掄起皮帶,不輕不重地朝臀峰處打下去,她呀的叫了一聲,屁股扭了扭又不動了。我知道這一下比自己的巴掌疼多了但不至於不能忍受。於是又同樣力度的左右各來一下,這回小媚既沒叫也沒動,只是在嘴里低低的吸氣。等她呼吸平穩後,我突然用力掄了一下,小媚立刻大叫一聲,揚起上身,用手捏著剛剛被打過的地方。我轉到她的側面,拿起她的雙手,牢牢按在她的後腰上,然後舉起皮帶,用力打下去,先是兩邊臀峰處,接著是稍微向外一點的地方,隨著皮帶落下发出的清脆響聲,原先光潔火紅的皮膚上慢慢浮現出一道道腫痕。小媚渾身顫抖,帶著哭音喊道:“疼,不要,不要了!”


我重新摟她入懷,溫柔地撫摸著她開始腫脹发燙的屁股。“太疼了,我再也不要了。”小媚俯在我懷里輕訴。“可是現在不是好多了嗎?”我問她,兩手環住她的纖纖細腰,再一點點向下捋。“知道嗎?你的小腰豐臀是我的摯愛,每次看到它們搖擺起伏,都恨不得把心交出來給你呢。”我轉過來在她兩邊屁股上又狠狠吻了幾下:“讓我再打十下好不好?”


小媚不回答,只是柔順的在枕頭上趴好,屁股翹起,等著我的肆虐。我舉起皮帶,啪!重重落在臀峰上。啪!啪!緊接著是屁股和大腿相連的地方,嬌嫩的肌膚被大力壓下又彈起,浮現出兩道腫痕。小媚扭著腰顫抖著,連喘息聲都跟著一顫一顫。啪!啪!在臀峰稍微向下的地方又添了兩道,小媚发出受驚般地急促地呻吟,猛地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試圖分散痛楚帶來的襲擊。可是接連落下的抽打使她又陷入新一輪的痛苦之中,在兩邊又各挨了兩下之後,小媚痛苦的昂起頭,繃直了身子,啊啊地慘叫。我再次擡起手,讓皮帶在兩片屁股上橫著掃過,隨著顫抖的臀肉被甩向一邊又蕩起,小媚終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扔下皮帶,一把把她抱起,安撫著她那已鼓起一條條紫棱的屁股,小媚已哭得如帶雨梨花,我一只手摟著她的細腰,一只手攤開,輕揉著灼熱的屁股,撫摸著上面浮起的一道道鞭痕,不停的吻著她的脖頸,胸口、雙乳、乳尖……直到她的哭聲漸漸低下去,眼光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我的手順著臀溝往她大腿中間滑去。“我的天,洪水泛濫了!”我低低的喊道,那里已是愛液四溢,連帶大腿內側都濡濕一片。


小媚在我懷里不好意思的忸怩著,小聲說道:“不知為什麼,疼過之後,下面就像漲潮一樣,疼得越厲害,疼過之後就想得越厲害。”“這就對了,傻丫頭。”我憐愛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兒,終於放任自己的欲望,進入了她身體深處。


第二天醒來,我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看看小媚的屁股,火紅的底色已褪去,只留下斑駁的紫痕,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清晰。“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消掉。”我又後悔又心痛地問道:“還疼嗎?”“不疼了,只有碰到時會疼一下下。”她又羞紅了臉,說:“就當是你送我的另一份生日禮物吧,至少會讓我這幾天時時想著你。”說完又嬌羞萬分地埋在我懷里不肯擡頭。我緊緊摟著她,心想,怪不得古人都說:“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做那個什麼勞什子英雄有甚麼意思?


心情愉快地去上班,我想是不是我的腦門兒上刻了“春風得意”四個大字,要不怎麼一向不多嘴的小秘書忽然問我這麼高興是不是女朋友答應我的求婚了?我大喝一聲:“幹你的活去!”心里卻被吹皺一池春水,第一次想到,要不要交出我的自由去換一紙婚書?我忽然覺得這個想法不像以前以為得那麼可怕了。


(三)

終於有一次,我故作漫不經心的對小媚說,要不我們結婚吧。小媚說好啊,想了一下又說,也不用這麼急。我想也好,就讓她再多享受一陣兒吧,何苦這一時三刻非要把一個快樂的女孩子逼成一個牽掛著家務瑣事的主婦呢。


後來我常常想,命運這種東西還是有的。命中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快樂的時光易過,轉眼間又過去了半年。我和小媚當真是情投意合,如膠似漆。小媚習慣了坐在我腿上吃晚飯,習慣了賴在我懷里看電視,習慣了周末不穿內褲去找我,不用說,也習慣了我那根又寬又厚的皮帶。有時候我摸著她的屁股說,你這里的皮膚越來越好了。她總是無限嬌羞的把頭偎在我懷里。


實情也的確如此,小媚的肌膚不僅越发白皙細膩,還隱隱透著一種如潤玉般的光澤,令人永不厭倦。當然很多時候這個漂亮的小屁股上會有一道道紅紫色的鞭痕,使其更添一種奇異的美。我也不時會驚訝於小媚對被鞭打的適應力,現在的她,已不滿足於簡單的巴掌,通常要用皮帶打到紫痕突起才罷休。有時候疼得實在厲害了,會忍不住哭起來,可是過後照舊挺起屁股等著下一次更猛的鞭打。


記得有一次,打得不是很重但時間長了點兒,打打停停地,直到整個屁股一片暗紅,晚上只能趴著睡覺,第二天屁股一挨椅子還禁不住哎喲,到第四天晚上,屁股上的瘀痕還沒褪凈,可是小媚已經忍不住又想要了。


事後我對她說,以後做了我的妻子,要每晚打過屁股後才準進被窩。沒想到小媚說,那要是忘了的人是你我就狠狠打你的屁股。嗬嗬,我的小媚。


說到底我究竟什麼時候娶她入門呢?正當我再次認真考慮這件事時,一封通知函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上,大意是:自下月起派我到上海分公司任副總經理。


我拿起通知函就沖進頭的辦公室說,我不去!頭很詫異地看著我說,那邊現在的總經理因為身體原因很快要辭職了,有個副總也不成氣候,你年輕有為,難道甘居人後嗎?在總部什麼時候熬到頭?


我明白自己是不識擡舉了,只能默默退了出來。


憂心忡忡地把這件事告訴小媚,她自然不舍得我走,可是並沒有跪在地上抱著我的雙腿痛哭流涕地要我留下來,只是很無奈的說,男人終究是要以事業為重的。我心里越发不好受,可是也知道這是一次好機會。怎麼辦呢?最後我對小媚說先忍一忍吧,等我安定下來我們就結婚,並向她保證每月至少回來看她一次。其實到底怎樣算安定,怎樣結婚,心里也並沒有譜,只是想船到橋下自然直吧。


離愁別緒間,終於到了要走的日子了,本想走之前的這晚多陪陪小媚,可忙於工作交接,快八點才脫身。回去時小媚已經等候多時,客廳里點著蠟燭,桌上有一瓶我最愛的紅酒。看到這些我心里一陣難過,只得故作輕松的笑道:“這麼大陣勢幹嗎?不過是分開一會兒,又不是生離死別。”小媚不吭聲。過會兒才說:“我想要你記住今晚。”我抱著她說,豈止今晚,等我們結婚了,我會用一輩子記住你的一切。


小媚給我斟酒,她酒量極淺,卻也陪著我抿了兩口,很快兩腮就浮上紅暈,在燭光下艷若桃花,我呆呆得看著,只覺一陣心醉神馳,便拎起酒瓶抱著她進了臥室。


小媚站在床前,緩緩褪盡衣衫,任我貪婪的目光一遍遍停留,然後撲在我懷里。我再一次撫摸著那撫摸過無數遍的玉肩、豐胸、纖腰、翹臀,再一次揉捏著那揉捏過無數遍的臀肉。小媚翹起屁股,任我的巴掌雨點般落下,嬌喘著、呻吟著、一次次扭擺著腰肢,直到屁股變得火紅发熱,才起身把皮帶遞到我手里。


我扶她在枕頭上趴好,轉身又添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後摟著她嘴對嘴地喂她喝了一點。我沒有醉,可心里卻有了醉意,看著玉脂般的嬌軀,挺翹火紅的兩片臀瓣,我輪起手中的皮帶,向著這個如此美麗的屁股連連擊打。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得小媚痛叫出聲,然後是極力忍耐的短促的呻吟,不久又因下一輪的疼痛再次失聲尖叫,屁股在皮帶的抽打下一次次搖擺、起伏、試圖躲閃,在啪啪的脆響聲中,一次又一次陷入無邊的痛苦,慢慢地,火紅的肌膚上浮現出一道道深色的腫痕,小媚在腰肢扭動的舞蹈中開始抽噎起來。


我不忍心的停了手,摟著她,安撫著已經发燙隆腫的屁股說:“不打了啊?”我的心都碎了啊,可是小媚待呼吸漸勻,又重新翹起說:“打吧,要你一次打個夠!”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多一些傷痕,等我走後,就可以多想我一些。小媚啊小媚!


痛苦的呻吟再次隨著皮帶的落下而響起,我打得很慢,可是每次都不可避免地會落在已經隆起的腫痕上,使得小媚一次次痛叫出聲,淚落兩腮,一次次仰起頭極力忍受,粉拳一次次握緊,連同雙腿也不停地簌簌而抖。很快,整個屁股已滿是交錯的紫痕,有交叉的地方已經紫得近乎黑色,已經不能再打了。我擡起手,在每邊臀峰處各抽一下後,扔下了皮帶。小媚再次大叫一聲便趴在了床上,低聲哭泣著。


怔怔地看著這個喘息扭動的嬌軀,屁股上燃燒著的火焰,我忽然发了瘋,轉過身拿起那杯紅酒,一股腦全潑到了她的屁股上!小媚又咿呀的扭著身子大叫起來,我抱住她的屁股,把臉貼上去,用舌尖兒蘸著紅酒在上面慢慢畫圈兒,從臀峰處開始一點點向外移,舔過每一道傷痕,舔過每一寸肌膚。紅酒灑在灼熱的皮膚上,使得空氣中也有了一種奇異的酒香。我一點點兒舔著這個令我心醉神傷的屁股,這邊完了換那邊,直到小媚的叫聲漸漸低下去,直到我精疲力竭,趴在她的纖腰上再也不能動,再也不能思維。


我是醉了吧,我想。我把臉埋在她的腰上,喃喃自語道:“小媚,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叫小媚了!”不管她是否聽到,我兀自低語著:“世上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那一種。”


我形單影只的去了上海,但並沒有兌現我出发前的保證,在頭四個月中,只回去了兩次,每次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初到新的環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一切未知的人與事。其間小媚也來看過我一次,但我竟不能陪她觀光一番,她不抱怨,只是在我離開時流淚,在離開我時亦流著淚。


在極端煩悶寂寞時,我對她說,我們結婚吧,你過來工作。她的回答亦很簡單,你回來吧,我們結婚。


彼時她屢獲升職,在公司里已獨當一面。


第五個月中,我獲知小媚高燒住院,心急如焚,可原任總經理剛巧此時辭職,由我替上,有班舊系人馬抓住一切機會做小動作,我無法走開,只得每天一封email,我想她會懂我。


漸漸的從老朋友那里聽到一些含蓄的暗示,小媚現在常和某君在一起。


我不信,小媚是我的。不信歸不信,心里卻像長了草,不得安生。


第八個月,終於將局面大致搞定,騰出兩周假,沒有告訴小媚,我在周六的清晨返回,又興奮又疲倦的按著小媚的門鈴,想給她一個驚喜。


小媚來開門,有驚卻無喜,尚未開口,身後傳來一把男聲:“誰這麼早來敲門?”隨後是某君的臉。


我呆呆站著,仿佛身上被利刃劃過,只留下一道白印,過後才有鮮血汩汩而出。我突然意識到疼,轉過身腳步虛浮的往回走,仿佛是小媚追了上來,說著什麼,我充耳不聞。


居然毫发無損的回到舊時的公寓,開門的時候,我終於恢覆了聽覺,聽到小媚在後面喊:“我不能把自己的感情用保鮮膜封起來放在冰箱里等你!我生病時想要一雙溫暖的手不是事後的一堆email!”


我沒有回頭,只是進屋關上了門。放下一切理智和自尊,開始覺得刺骨地疼,這麼疼,不能忍受地疼!我掀掉桌子上、書架上、一切我看到的東西,踉踉蹌蹌地趴倒在床上,還是疼,一擡頭看到床頭那瓶未喝完的紅酒,我抄起酒瓶向床邊的鏡子揮去,嘩啦一聲鏡子碎成碎片,我跪在地上,看到無數個碎片里無數個被分割了的歇斯底里的臉。


下午,大吳得到消息,帶著一幫人上門,看著滿屋狼藉,二話不說就拉我出去。我頭昏腦脹地說我不出去,我要安靜一會兒。


大吳說要安靜幹什麼,人生一世不就圖個熱鬧。硬拉了我走。


接下來幾天他們輪班轟炸,我只能醉了睡,醒了又醉。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不想讓我有時間舔傷口,可那傷口依然鮮辣得痛。而且幾天下來生理心理都要垮掉了。我求他們饒了我,我保證一不自殺,二不殺人。大家被我說得哭笑不得,不知該安慰我,還是鼓勵我勇氣可嘉。


最後這個每次煩惱決不超過三分鐘的大吳說,也是,現在的人可以死於各種奇怪的事故與疾病,卻不會再為愛而死了。


我又形單影只的回到上海,強迫自己每天坐在辦公桌前面對業績報告。最初的傷痛漸漸麻木,有時候我會想起大吳說過的話,現代人不會為愛而死了。其實從某方面來想,我們自以為海枯石爛的愛情又何嘗不是一種小心翼翼的付出呢。這樣理智的愛情也只能維持八個月的分離吧。


又有些時候,我會想起小媚不甘心的話:“不能把感情用保鮮膜封起來,生病時想要一雙溫暖的手不是事後的一堆email!”我痛苦的想,也許不全是她的錯,我只是寧願選擇恨她而不願承認罷了。


在有些半夢半醒時分,我會看到旋轉彩燈下一個穿著白裙的身影,一個被灑上紅酒美艷不可方物的豐臀,聽到自己趴在一個女子的纖腰上喃喃地說:“世上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那一種!”


我想我的余生里不會再對第二個女子說這句話了。從此我也再不飲紅酒。


又過了兩個多月,我收到小媚的email,問我是否已平靜下來,是否原諒了她,說她忘不了我,忘不了我曾送她的特殊的生日禮物雲雲。


我忽然很憤怒,就好像剛好的傷疤又被強行揭開一樣,不得不再次體驗曾經有過的痛。


想了又想,不知該怎麼回這封信,也說點兒愛情不在友情在之類不鹹不淡的話嗎?我做不到。無奈,我只好簡短的回了一句:


“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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