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23的調教拷問(Pixiv member : 天之逍遥子)

  “尼米當心!SBD!”


    “什麽?!!!!”


    一旁的Z2連忙拉起了防空網,可是對面可是有著“灰色幽靈”稱號的企業。


    Z23使用了全身解數進行閃躲,憑借著驅逐艦的高機動躲避著碧藍航線一方的炮火,憑借靈巧的身法躲過了一顆顆的轟炸——盡管飛機們主要還是對身後的赤城和加賀比較感興趣。


    “呵呵呵……來吧,來吧!灰色幽靈!”伴隨著對講機里傳來的赤城那具有標志性的笑聲,一架架零式戰鬥機騰空而起,和對面的白鷹飛機打成一團。


    “哦吼?碧藍航線這次可是認真的了……”歐根張開護盾保護著旁邊對的幾艘同為“赤色中軸”一方的艦艇們。


    突然,遠處的明尼阿波利斯號一发203mm主炮飛過來,正中Z23裝甲中央,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Z23船身被炸了個大洞,船體裝甲四分五裂,接著彈藥庫发生殉爆,宣告Z23的徹底大破,只剩下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躺在水中失去了知覺。


    “尼米大破了!”


    “可惡……戰鬥機快要堅持不住了!所有人,撤退!”


    “可是尼米……”


    “來不及了!別管了!不然整個聯合艦隊都要覆滅了!”


    迫於無奈,赤色中軸的聯合艦隊只能率先離開了戰場,只留下一個在水中浮浮沈沈昏厥過去的鐵血驅逐少女。


    第二天。


    碧藍航線港區,地下室。


    港區的地下有這麽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將戰敗者的希望徹底奪走。在這個牢獄中,不見天日,沈入痛苦和無邊的黑暗中,被黑暗的牢獄奪走最後一絲希望和溫度。


    棕色的短发,頭上戴著黑色的貝雷帽,下面頭发整齊的排列著。右邊的鬢角上面搖曳著她所屬陣營“鐵血”象征的鐵十字发飾。


    兩肩和後背完全暴露的套裝露出性感的背脊,上半身穿著模仿者軍服的圍裙,從下背部到小巧的臀部圍腰狀外套下面套著黑色的緊身褲。雙手戴著潔白的手套,手臂上則覆蓋著黑色的臂罩。


    但是,就這樣一套並不是特別體現“女人味”的衣服,穿在少女的身上,卻有一種別致的韻味:发育良好的胸部,勾人舌舔的大腿被緊身褲微微勒緊,倒是更有幾分情趣;光潔的腋下,乳球也隱隱約約露出小半個,可愛中又平添幾分嫵媚。


    這位名叫Z23,昵稱“尼米”的少女驅逐艦,在戰敗後被碧藍航線的人打撈起來,現在關押在碧藍航線港區地下的特別刑訊室中。


    雖然衣服還算完整,但是雙手手腕被高舉過頭頂的鐐銬牢牢鎖住,審訊者故意擡高了一點點,讓少女剛好踮起腳尖才能夠勉勉強強站穩。因為被吊著,肩膀因為體重承受了不少痛苦,但是少女仍舊沒有要蘇醒過來的樣子。


    “這個樣子都沒有醒過來嘛……謝菲爾德,弄醒她。”


    “是。”


    “嘩啦”一盆涼水潑在了尼米的臉上,少女猛地驚醒,吸進去不少水讓少女連接咳嗽。


    “咳咳咳……你們……在幹什麽……”環顧自周,知道自己已經身處這樣一個囹圄中間無法脫身,感受到肩膀的酸痛感,少女連忙踮起腳尖承擔起自己的部分體重。雖然身體還有些疼痛,但是既然戰敗,落入敵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為了威懾審訊者,也為了保護住自己最後一絲可憐而又可悲的尊嚴,鐵血少女頓了頓,故意將聲音繃緊,眼神兇惡起來,試圖用目光震懾住審訊者。


    “你的心情看起來很好,尊敬的Z23小姐。我是你的審訊者貝爾法斯特。旁邊的這位是同樣負責審訊的謝菲爾德。”


    兩人身著白色的女仆裝,保持著皇家女仆隊那種一如既往的高傲和矜持。貝爾法斯特帶著溫柔的笑容,淺藍色的眼眸閃爍著迷人的光輝。要是光看貝爾法斯特的打扮和神態動作,看起來不像是在審訊自己,反倒是馬上要給自己來一個下午茶套餐服務一樣,但是肩膀的疼痛和昏暗的地牢則在時時刻刻提醒著Z23,自己現在深陷囹圄,即將接受皇家的審訊。


    這種淑女行為很難讓尼米聯想到殘酷的拷問和折磨……但是,想到自己面對的是這樣一個“笑里藏刀”的狠角色,尼米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隱隱對自己產生一絲擔憂。


    眼前溫柔微笑的貝爾法斯特會用什麽手段來折磨自己,對於尼米來講完全是個未知數,心中湧現出了一股股源於未知的恐怖。


    “尼米小姐全身都濕透了吧……濕乎乎的衣服搭在身上一定不好受。”


    “這還不是你潑我的水!”


    “謝菲爾德,幫尼米小姐把衣服都脫了。”


    “脫……脫衣服?你、你別過來……我要是逃出去,肯定沒有你們碧藍航線好果子吃!”Z23驚恐的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謝菲爾德,身軀努力晃了晃,想要掙脫鎖鏈鐐銬的拘束,但是除了鐵鏈碰撞的“叮當”聲,其他的都只是飛蛾撲火一般的徒勞罷了。


    “失禮了,尼米小姐。”謝菲爾德面無表情地遵照著長官的命令,一步步靠近劇烈掙紮中的尼米,開始“溫柔”地給可憐的戰俘解開最後一絲尊嚴的守護。


    貝雷帽被整齊地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隨著謝菲爾德從上往下解衣服的動作,尼米雙排扣的上衣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胸口的小白兔解除了束縛,直接蹦了出來,腹部的小肚子沒有一絲贅肉,小腹部呈現出近乎於完美的少女曲線。


    再往下,慢慢的用剪刀一點點剪開緊身褲,露出白色的貼身三角內褲出來。


    “嗚……不要……”


    尼米用近乎於哀求的眼光看著面前毫無表情的女仆,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謝菲爾德聽得一清二楚。


    “對不起,尼米小姐。鄙人也只是奉命行事。”


    “求求你,求求你,不————”


    話音剛落,謝菲爾德沈穩而老練地手起刀落,剪開了那象征著少女最後一絲純潔的白色三角內褲。極度的害羞讓尼米忍不住背過頭去,眼角因為羞憤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隨著內褲的緩緩落下,尼米的處女地也宣告失守,而她的主人只能在無邊的絕望和憤恨中默默流淚。自尊和不甘的淚水在少女的臉頰上滑過,匯集到下巴上,滴落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曲線。


    幾根稀疏的恥毛長在潔白的少女嫩穴之上,粉嫩的陰唇口閃爍著淫靡的光澤。粉紅色的屁穴緊緊收縮,兩瓣潔白的臀肉一晃一晃的,白里透紅,看起來是那麽的彈性十足,充滿了少女的青春與活力,讓人忍不住想上前仔細把玩。


    “嗚嗚嗚嗚……”


    再往下,謝菲爾德抓住尼米的腳踝,三下五除二脫掉了少女的靴子,但是黑色的襪子卻沒有一下子被扒掉,謝菲爾德像是故意一般,緩緩地一點點向下剝落:发紅的腳跟,粉嫩的腳掌,腳背的一道道青筋在白嫩的皮膚的襯托下隱隱約約依稀可見,最後露出來的是潔白可愛的如同洋蔥頭一般光滑細嫩的可愛腳趾。


    “啊……啊,疼……快一點……”一只腳丫被擒住,身體的重量又一次壓在了肩膀上,酸麻的感覺讓少女口中嬌呼連連。待到另一只腳上的黑色棉襪被拔下,少女急忙踮起腳尖,十根柔弱的腳趾並成一排,努力的承受起身體的重量。


    “尼米小姐這麽著急把身上最後的衣物給脫完嗎……真是有夠變態的呢,呵呵呵……”


    “住……住嘴!”被扒光衣服的Z23羞紅了臉,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自打自己記事以來,還是第一次這樣在外人面前赤身裸體;光是這樣被吊著赤身裸體還不夠,還在敵人的視奸下被緩慢而又耐心地將自己的衣服悉數脫盡……真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貝爾法斯特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上前,尼米別過頭去,閉上了眼睛,當做沒有看見。


    “呼——”


    “哎呀?!”


    耳朵被毫無防備地吹了一口氣,讓尼米的身體猛地一激靈而劇烈地搖晃起來,但是似乎也不能擺動幅度太大,在重力的影響下少女的身軀又一次安靜了下來。


    “尼米小姐的耳朵很敏感吧。”


    “沒沒……沒有!”因為弱點被发現,尼米的心臟劇烈地怦怦狂跳起來。一瞬間就找到了自己的弱點,可見對面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如果是在戰場上,這樣的弱點洞悉往往會帶來出奇制勝的絕好效果;今後呢,作為審訊者,恐怕會被更多地開发、玩弄身體,身體的弱點會不斷地暴露出來……這種擔憂讓尼米的心里更加蒙上了一層霧靄。


    “尊敬的尼米小姐,請說出你們聯合艦隊的港口位置。”


    “呸!想都別想!”一口唾沫噴在了貝爾法斯特的臉上。


    出人意料的是,貝爾法斯特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燦爛的笑了一下——這種不會被激怒的對手,所謂“笑面虎”,才是最為可怕的敵人。


    “看來尼米小姐是不準備松口了……這樣吧,”貝爾法斯特笑了一下,用手背擦了一下臉上的唾沫星子,“尼米小姐,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


    少女遲疑的皺了皺眉,眼眸里閃過一絲驚訝,嘴上倒還是堅貞不屈:“要殺要剮隨便你,說出情報,這絕不可能!有什麽手段,盡管來就是了!”


    “試一下你就知道了。”知道面前的尼米是一匹烈馬,但是對於征服這樣一匹烈馬的期待讓貝爾法塞特渾身充滿了幹勁。拿起桌肚里的一個藥瓶,旋開瓶蓋,指尖沾了點乳白色的軟膏,朝少女的身後走去……


    “那里是——嗚嗯——”看著貝爾法斯特旋開蓋子的動作,尼米就已經敏銳地覺察到了什麽,而審訊人的手指已經先行一步,伸入到了她臀瓣幽深的縫隙之中。尼米一驚,還未等反應過來,審訊人的修長的指尖便已觸碰到了她私密處含苞未放的緊致褶皺。臀心突然受襲,尼米頓時不受控制地迸出一聲酥麻的嬌吟。


    一種緊張而刺激的,名為明知故犯的快感,和少女被觸碰私密之處後的激烈反應,讓貝爾法斯特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探入的手指也更用力了。 


    “不、不、不要呀——嗚嗯——”隱秘的後庭因被觸碰而強烈地緊縮,抵抗著不速之客的造訪。雛菊口傳來強烈的異物感,讓尼米的後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緊縮。尼米緊閉雙目,上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用力忍受著被指尖突入所帶來的強烈羞恥和濕潤的白色藥膏附帶著的清涼感覺。


    貝爾法斯特的指尖感受到後穴強烈的排斥,指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了起來,強行擠入了少女的菊蕾之中,將乳白的潤滑軟膏塗抹均勻。括約肌奮力地收窄少女後穴的入口,讓貝爾法斯特的指尖感受到了層層的、近乎於瘋狂的、來自於四面八方的壓迫感。貝爾法斯特的臉上露出一股壞笑,右手手指持續发力攪弄,左手冷不丁往尼米的屁股上一拍,讓少女发出一聲猝不及防的嬌吟……借著膏藥的潤滑,手指突破了括約肌的層層阻礙,溫熱的觸感緊緊包裹著貝爾法斯特的手指,反倒是將貝法的手指徹底緊緊吸住。


    “尼米小姐的屁穴真是緊啊,還緊緊吸著不讓我拔出來……”


    “不要……哈……那里……不可以……哈……”   


    大腦中紊亂的快感讓尼米語無倫次,明明是被淪落在敵方的手中接受審訊,但是光是被玩弄屁穴就產生了一種神秘的快感,雙眼上翻,脖子不住地向後仰。但是審訊人則不管不顧,沒入的指節輕柔地摩挲著柔嫩的腸壁,腸壁內部的滾燙伴隨著一圈圈粉嫩褶皺的奇妙觸感,縱使是貝爾法斯特這種久見世面的人也是一種非常難得的體驗。指尖在腸壁上來回扣弄,手指反覆抽插,隨即把手指微微彎曲,用力地向上一勾……


    “啊——”尼米小嘴微張,发出一聲小動物般的急切哀鳴,身體隨之擺動起來,誘人的小屁股被勾地微微翹起,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頗為誘人的曲線。


    伴隨著“啵”的一聲,審訊人突然把手指拔了出去,飛快地又重新挖了一團藥膏,再次用力地插入尼米已經潤滑了許多,還未來得及重新閉合的菊穴深處。這一進一出讓尼米苦不堪言,又難受,又舒服:火熱的雛菊再次接觸到冰涼軟膏的刺激,貝法那靈巧的手指像一條蛆蟲一般向尼米的後庭深處擺弄。一股股熱流從後背向上延伸,快感在腦中像一顆定時炸彈一般,終於還是爆发了——尼米再次发出一聲攝魂動魄的魅惑呻吟。身體在快感的作用下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雞皮疙瘩全都豎起,伴隨著腦內傳來一陣陣快感,尼米雙腿脫力,吊在半空中的雙臂吃痛,嘴里哼哼唧唧的直喘粗氣,晶瑩的愛液從小穴穴口流淌而出,在空中滴下,在空中掛成晶瑩的絲線,滴在少女的腳背上、大腿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一般,貝爾法斯特細致地在少女直腸深處一陣摳挖攪動之後,終於滿意地抽出手指。乳白的潤滑膏早已塗抹均勻,指尖上的只剩下從少女體內中帶出的一點點腸液。 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輕輕觸碰,腸液藕斷絲連地在貝法的指尖盡情起舞,发出了淫靡的粘液聲。


    “哦~被敵人玩弄屁眼就已經去了嗎——這就是鐵血的淑女嗎——”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


    “謝菲爾德,拿個肛鉤過來。尊敬的尼米小姐還需要好好開发一下後穴。”


    一邊進行著言語和精神上的羞辱,一邊看著因為沈淪在快感中而連連顫抖的尼米,貝法笑著從謝菲爾德的手中接過那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把金屬的肛鉤頂端用一根有彈力的繩子懸在天花板上,往下拉到齊少女腰高的位置,鉤子底部則是一個防止脫落的金屬小球。快速地掰開臀瓣,用肛鉤底端在尼米的菊穴口沾了點潤滑液,然後一個使勁,“噗嗤”一下把肛鉤末端深深地埋入了少女的後穴里,接著松開手手,在彈力繩的作用下,肛鉤把少女的後穴用力地向上提……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不可以!求求你……不要……”


    尼米害怕地喘息起來,試著晃了晃自己的屁股,发現越是掙紮,肛鉤就陷的越深,便放棄了掙紮,閉著眼睛咬著牙忍著後穴異物的入侵。之前手指對後穴的玩弄,在肛鉤面前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了。少女渾圓的小屁股在肛鉤的作用下被迫高高舉起,直腸內壁對冰涼肛鉤的緊緊包裹帶來的異物侵入感讓少女接連不停地皺眉。


    小屁股被迫撅起,雙手被高高銬住,兩只無助的小腳丫努力的夠著地面,腳趾們使勁的分擔著體重……後穴,肩膀和腳趾在審訊者的精妙控制下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任何一個地方的脫力都會導致另外兩個地方受苦。


    此時的尼米,繃著腳尖,撅著臀部,臉上露出痛苦而驚恐混合的奇妙表情。一個銀白色的肛鉤泛著令人膽寒的銀光,末端深深地埋入少女的菊穴之中。


    “哦,親愛的尼米小姐是打算招供了嗎?要是現在招供,就可以免受很多皮肉之苦哦。”


    “休想!”


    “尊敬的尼米小姐,這是您自討苦吃。”貝法的右手在空中高高揚起,稍微頓了頓,“呼”的一下,在空中快速劃過一道曲線,狠狠地拍到了少女的翹臀上。


    屁股被狠狠地一抽,雪白的臀肉像波浪一樣晃動了起來,泛起陣陣漣漪。尼米的小屁股緊實又有彈性,被手掌打了一下,被打的屁股蛋兒逐漸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請說出你們艦隊港區的具體位置。”


    “絕不!”


    又是“啪”的一聲,伴隨著手掌和另一瓣臀肉发出的激烈地碰撞聲,尼米的兩瓣屁股很快就充血紅了起來。


    “呵呵呵……尼米小姐還不打算不招供嗎……”貝法的手在尼米的臀肉上劈啪作響,小屁股被打的花枝亂顫,伴隨著少女有一搭沒一搭的求饒聲。每當少女企圖本能的搖晃身體躲避巴掌的侵襲,亦或者繃緊屁股用肌肉抵抗審訊者的輪番攻擊,最終受苦的只有自己的被勾著的小屁股和菊穴,努力踮地的小腳丫和被懸吊起來的肩膀。隨即少女也放棄了掙紮,紅著臉,緊緊地閉上雙眼,橫下心來準備挨打。


    劈里啪啦一頓巴掌過去,尼米的屁股逐漸充血由白變紅,一個個紅色的巴掌印觸目驚心。吊在頂上的雙手由掌化成拳,繃緊的小腹和大腿,緊閉的雙目,都在無聲的體現出主人的羞恥和痛苦。享受著巴掌回彈和抽打少女嫩臀的美妙手感,審訊者抽打少女臀部的手逐漸用力起來。


    “啪、啪、啪……”


    眼看著巴掌怎麽打都不肯撬開少女的嘴,貝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條三十公分長的窄木尺。


    這把精心設計的專門用來抽打少女屁股的木尺不厚也不薄——太厚的話會損傷肌肉導致內傷,太薄的話尺子邊緣太尖銳可能會導致劃傷。拿在手里份量剛好合適,能對受刑人造成極為大量的皮肉之苦,卻不至於造成實質上的傷害。


    “呼……啪!”尺子破空的聲音讓人心驚肉跳,哪怕是旁邊一貫面無表情的謝菲爾德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尺子猛地接觸到了少女高高翹起的臀肉,臀肉又一次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尺子拿開之後,一條尺子形狀的紅色血痕清晰可見的印在少女的屁股蛋上,尺鞭和掌摑完全不同的觸感讓尼米驚叫連連,身子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又是另一下尺子的鞭打……尼米的另一瓣屁股也全然不能幸免,一左一右兩條鮮紅的尺痕讓受刑的少女痛苦萬分。被尺鞭過的地方微微发腫发燙,貝法見狀,用尺子調皮的戳了戳腫起來的臀肉,激烈地疼痛讓尼米激烈的晃動了起來——但是菊穴內肛鉤帶來的疼痛又一次讓少女放棄了掙紮……


    “啪啪啪啪啪……”接連不斷的尺子像雨點一樣向少女的臀部襲來。異常熟練的手法時輕時重,臀瓣外側和內側雨露均沾。貝法時不時還輕輕地抽兩下少女的恥穴,尼米在無盡的痛苦輪回中发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知道這樣下去尼米遲早會崩潰,貝法也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慢慢的抽,享受著施虐的快感。把尼米這樣堅強不屈的少女折磨屈服讓貝法的心里徒生一股難言的爽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別……別……”尼米吃痛,最終忍受不住痛苦,帶著哭腔連忙向審訊者貝爾法斯特求饒起來。


    “哦?尼米小姐終於打算交代了嗎?”


    “……”


    尼米低著頭咬著牙,卻依舊不說一句話。


    等了好一會兒,見尼米低著頭不吭聲,意識到這只是為了避免持續挨打的緩兵之計,貝爾法斯特发出了一聲冷笑,心生一計,把肛鉤取下,把半懸吊已久的已經癱軟如泥的可憐少女解了下來,雙手銬在背後,和謝菲爾德一左一右架著走不動道的尼米,拖著少女出門,走向地下室的更深一層的牢房。


    牢房里暗無天日,除了四面墻壁空無一物。用鑰匙打開門,把脫力的赤裸少女毫不留情地一把扔了進去,隨後伴隨著“嘩啦”一聲鑰匙轉動的聲音,關上了門。


    牢房里沒有椅子也沒有床,地上還有10公分厚的一層水。雛菊經受了一整天的折磨已經幾乎不能完全合攏,紅通通的屁股還在火辣辣地发燙……整個人身體早就疲憊不堪,旋即一頭仰面朝上昏倒在水里。


    屁股在水中涼涼的……好舒服……靠在背後的雙手墊著著自己发紅发腫的屁股,長時間高度的精神壓力讓尼米很快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殊不知,可憐的尼米掉進了審訊者布置的又一道陷阱里……


    翌日。


    當尼米醒來的時候,眼前的場景讓少女大驚失色——


    身上的衣物從昨天開始就和主人分離,尼米被架在一張像分娩台一樣的Y字型拘束椅上,雙腿分開高舉,赤裸的雙腳被足枷緊緊鎖住,羞人的私處和嬌挺的玉峰就這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昏暗的牢房里跳動的燭光在少女姣好的身材上閃爍出淫靡的光。雪白的椒乳,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優美的玉腿,因為雙腿分開而被迫洞開的陰戶和菊穴一覽無余。


    “早啊,尼米小姐。今天打算交代了嗎?”依舊是貝爾法斯特她們倆,帶著讓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步步向尼米靠近,手上還拎著一個超級大的工具箱,里面怕不是滿滿的都裝著拷問的刑具。


    “切……這是軍事機密,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誰說要打死你了,呵呵呵,親愛的尼米小姐~”貝爾法斯特輕輕走上前,俯下腰近距離打量著尼米那雙被足枷鎖住的無助掙紮著的小腳丫,“昨天踮腳站了一天了,應該很累了吧……”


    “不……不可以……等一下!”


    Z23雖然是個艦娘,經歷了長期的運動和訓練竟然還能保持這麽粉嫩的足部肌膚實在是讓貝法嘖嘖讚嘆:無骨般的嫩足,十根纖細的腳趾像白蔥頭一般整齊排列,細嫩粉紅的腳掌和腳趾縫,腳心沒有一絲死皮,而白里透紅的嫩滑腳跟仿佛一掐就能摳出水來一般水靈;前腳掌泛著光滑緊實的光澤,腳背的淡淡紫色靜脈,粉紅色的剪指甲明顯經過了主人的精心修剪,指肚里的紋路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光滑平整堪稱鬼斧神工,遠遠看上去足弓呈現出近乎於完美的曲線,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尼米平常知道自己的腳丫比較敏感,被別人輕輕碰一下也會激動的跳起來,但是此時此刻,腳底的弱點完完全全暴露在對方的面前,而自己則徹底淪落為他人的玩物了。


    “呼~”貝法對著尼米的小腳丫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嘞?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呀呀……呼啊哈……”腳底傳來一股鉆心的奇癢,讓拘束椅上的少女整個人瘋狂的掙紮起來,腰臀部高高的彈起,又重重的落下,狠狠地砸在了座椅凳面上。


    讓尼米不明白的是,雖然自己的腳心確實很敏感,但是也不至於被吹了口氣就這麽癢癢呀……


    “效果不錯呀,”看出尼米臉上的懷疑的表情,貝法像是擁有讀心術一般笑著說道,“昨晚關押你的牢房地上的不是普通的水,是我們特制的能增加皮膚敏感度的敏感液~你整個身子都在里面泡了一夜,怕不是已經……嘖嘖嘖……”


    “什麽?”


    “當心,藥效是可逆的啦……不然尼米小姐永遠也沒有辦法穿上衣服了……看你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一邊這麽說著,貝法一邊輕輕地用手指撓了一下尼米的大腿內壁。癢感像電流一樣瞬間擴散蔓延到全身,尼米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皮膚高度敏感的瘙癢玩具了。


    “噫嗚……!!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嘿嘿嘿嘿嘿!!別別!!不要!!哈哈哈哈哈求求你……”


    “摸一下大腿內壁就已經這樣了嗎——那腳心又如何——”貝法的手指慢慢的攀上了少女的兩只腳丫,白皙足背的光滑觸感讓貝法像是摸著一團柔軟的棉花,兩手握住了兩只腳掌,大拇指輕輕地在腳心上摩挲著,指尖的指紋和腳心的紋路細密碰觸,從腳掌到腳心,又從腳心回到腳掌,拘束椅上的少女開始像发瘋一樣大笑扭動起來,掙紮的力氣之大拘束椅快要散架了一樣。平常溫文爾雅的鐵血淑女現在被羞恥地鎖住玩弄腳丫,這是尼米做夢都想不到的事。


    “不……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腳心癢啊哈哈哈咦嘻嘻嘻……放過我哈哈哈哈……”


    “那就說,你們基地在哪里?”


    “啊哈哈哈哈……那個……那個不可以……說,哈哈哈哈……”


    尼米的腳丫上下翻飛,盡全力躲避著來自審訊者的折磨,企圖把腳底板聚在一起,用足底的褶皺來抵抗撓癢;同時,貝法也疲於應對雙動個不停的腳丫,外加面前的少女仍舊嘴硬,索性再也不給尼米機會,從工具箱中拿出了一對黑色的腳趾索,摁住尼米的腳丫子,把十根腳趾一根一根地捆死在足枷上。


    於是,尼米的十根腳趾徹底失去了最後一絲自由,腳底板被迫強行攤平,光滑的粉嫩腳底板重新展開,貝法拿出一對特殊的毛刷,開始盡情地刷起了尼米的腳心。


    如山洪般的癢感一下子從腳底而生,輕易的沖垮了腦中的意志,尼米再也忍不住那強烈的癢感,開始发瘋般的大笑起來。


    嬌俏無比的臉蛋上笑得滿面飛紅,那如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著整個囚室。一對如白玉般的小足,幼嫩的肌膚襯托細長的足趾,柔滑的腳掌上紋路清晰可見,腳掌心微微的凹陷下去。毛刷時而從腳心上掠過,時而又把絨毛刺激少女的腳趾縫,癢感像指數級一般猛烈增長,尼米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掉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饒命…停、哎…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哎哎……那里、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哈!!”


    “謝菲爾德,上!”


    “遵命,長官。”


    謝菲爾德彎下腰從刑具箱里又拿出兩件讓少女看了就戰栗不已的拷問道具:一件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黑色的棒身上的倒勾和毛刺向少女露出了兇惡的獠牙;另一件像是實驗室的試管刷一般,不同的是後面有一個電動的手柄。


    沾了點少女穴口的愛液,然後把碩大的震動棒一點一點地伸進少女的蜜壺,手上一個使勁,“噗嗤”一聲,粗大地按摩棒整根沒入少女的花穴,少女的小腹上隆起一個大大的橢圓形;按摩棒頂端緊緊地撞擊著少女的花心,傳來一種酥酥麻麻的奇妙觸感。謝菲爾德按下開關,震動棒突然開始工作,棒身的毛刺開始飛速旋轉,棒身也在高頻率地震動起來。像尼米這樣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穴肉感受到異物的侵入,不自覺的緊緊地吮吸著震動棒;震動棒突然旋轉起來,毛刺在一圈圈媚肉中間毫不留情地來回剮蹭,激烈的快感讓尼米幾乎失去理智。


    謝菲爾德右手拿起了那個又細又長的刷子,沾了點潤滑液,對著尼米那已經開发過稍許的菊穴,手臂一用力,完全不顧少女括約肌的激烈抵抗,開關一開,硬硬的塑料毛刺開始在少女的後庭里飛速旋轉起來。塑料毛刺和屁穴里的嫩肉摩擦,像是一千萬只螞蟻對著自己的菊肉又抓又咬。


    “嗯啊…不要……咿啊……呀……呀啊……嗯、啊啊啊…唔咕……姆……嗯嗯嗯……”


    雙穴被插入旋轉調教,雙足被刷子來回瘙癢,快感和癢感雙管齊下,潮水一樣的快感瞬間淹沒了尼米,被自己無法控制的外物操縱著自己的身體,大股大股的愛液沿著少女的蜜縫緩緩流淌出來,伴隨著陣陣嬌喘而來的高潮讓尼米幾近失神;但是就算是嬌喘也完全不能自由——腳心的癢感產生的尖叫聲浪很快蓋過了嬌喘聲,菊穴和腳丫的毛刷從不同的角度向少女的理智高地发起進攻,唯一沒有被撓癢的小穴卻被一根碩大的震動棒塞滿榨汁……淚水,鼻涕和口涎不爭氣地從臉上流了下來,愛液像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地從少女敏感的身體里汩汩噴出,橙黃色的尿液也從尿口不住的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根向外噴出,眼角上翻,涕泗橫流,喘著粗氣的尼米嗓子也逐漸嘶啞,放棄了掙紮……


    “唔哈……我說……我說……44、62、128……別……別撓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時的尼米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理智徹底失守,不惜以一切代價來換取自己的自由。


    “哦?”貝法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看起來已經壞掉了呢……我得趕緊上去匯報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貝法站起身來,把手上的刷子交給身邊的謝菲爾德整理。


    “哦對了,反正尼米小姐已經出賣了組織,回不去了……傳令下去:”


    “作為對尼米小姐堅持一天半沒有屈服的獎勵,從明天開始,每天太陽升起之後,把尼米小姐綁在拘束架上撓癢,一刻不停,直到日落。”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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