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子的秘密日記

繪子的秘密日記

2020年7月1日
陰天 29度

今天繼續幫哥哥收拾清理他的書房。被藏在書桌最底下的那把鋼尺和那張家法條例又被我們翻了出來。一轉眼四年過去了呢。在丟掉它們之前,我想把四年前那個夏天的故事寫下來,以免那段珍藏心底的記憶受時間的沖刷而被淡忘。



那時我就讀於本市的一所公辦初中,並且正值初二升初三的暑假。

父母每天忙於工作,早出晚歸。即使周末或者假期有空余的時間,也只會去關心我哥哥的學習情況,以及為他找專項家教和課外班。哥哥大我五歲,學習成績一向名列前茅。可能是因為家里面男孩有出息的關系,父母對我的成績漠不關心,並且認為女孩遲早要出嫁,無須有多大才能,只需品行端正,將來能相夫教子就行。我對此也沒有異議,家里的家務大多由我操持,將來成為一位平平凡凡的賢妻良母也始終是我的心願。

我在班里成績一直是墊底的那幾個之一,但絕不是一個壞小孩。逃課,作弊,頂嘴之類其他差生常做的事我從來沒犯過,甚至連上學都從不遲到。可我就是難以專心學習,上課時聽著聽著思緒就飄到了白雲的另一端,做功課時寫著寫著就就玩起了发繩呀,紙條呀…

據老師說,以我這成績,只能進入一所本市墊底的高中或中專,據說那里的學生經常逃學打架,勾結社會人士,甚至連老師對他們都計無可施…我完全不願與那些混混待在一起,害怕在那里受他們騷擾欺負。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好好學習,乘這個暑假查漏補缺,爭取中考考出好成績,哪怕是墊底,也得在一所優秀的高中墊底,與好學生們待在一起。

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就是要讓自己學會保持專心學習的能力。背課文和背單詞一直是我最大的一個問題。每次坐在書桌前盯著書看,不一會就會晃神,導致根本無法背誦。每次默寫測驗都是靠默前幾分鐘的速記,速記記不下的,就大不了訂正時罰抄,可即使抄了十幾遍,手到心不到,也還是無法記住。我上網找起了提高記憶力和專注力的方法,看到一篇帖子說心理學家发現通過打屁股可以提高記憶力,再一想自己的父母平時對我學習成績不聞不問,並且在家也的確是個乖乖女,所以從來沒有被父母挨過打,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自己心理有所缺失吧。我決定嘗試一下這個打屁股的方法,便到樓下的文具店買了些水筆和筆記本並且挑選了一把手感最結實的鋼尺。這把鋼尺有40厘米長,2.8厘米寬,有分量,也很有韌性。

我悄悄回到我的臥室,站在書桌旁,撩起裙子,右手拿著鋼尺,左手肘撐著桌面讓上半身趴在書桌上。我嘗試性地揮起鋼尺打在屁股上。一下。。啊。。不自覺的輕聲呻吟了一下,眼里滲出了淚花,心臟劇烈的跳動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臉頰上瞬間泛起的炙熱與鋼尺揮打在屁股上的冰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第二下。。嗯。。我盡量不對自己手軟。第三下,第四下。。。一連打了十下,屁股上開始有點麻麻的感覺。我直起身大口喘著氣,緩緩拉下自己的粉藍色內褲,指尖觸到剛才屁股上被打的部位已經有點溫溫的熱。我再次彎下腰抽打自己的屁股。第一下。。我咬緊牙關,沒了內褲的遮擋疼痛感的確又高了一個檔次。第二下。。第三下。。一共又打了十下。我用手把身體撐了起來,手臂已經很酸了,額頭、背上以及下體感覺有些些微的汗水,心跳地很快。我趁著這個狀態趕緊拿起課本,雖然還是會有晃神的習慣,但明顯感覺能夠專心了很多,還真不久就把“蝶戀花”和“如夢令”兩篇課文背了下來。



時針指向了晚上6點,大學放暑假的哥哥回到了家里。我用冰箱里的食材煮了兩碗簡易的拉面和哥哥一起享用。

晚飯後收拾好碗筷,我從臥室里緩緩拿起我的鋼尺,猶猶豫豫地走向哥哥所在的書房。

“怎麽了,小繪?” 哥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抱著鋼尺害羞地站在書房門口的我。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哥哥身邊,對哥哥訴說了我想努力提高成績的心願,並且請求他能輔導我學習。

“我每天有實習工作要做,雖然我不能一整天陪著小繪學習,但時常監督監督你的進度、答疑解惑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哥哥微笑地說道。

我輕聲說了句“謝謝”,於是半喜半羞地將鋼尺交到了哥哥的手里,細聲慢語地把自己发現的通過打屁股督促學習的方法及今天做的事詳細地講給哥哥聽,並解釋:“自己打…很難堅持…如果哥哥能督促我學習並且…對我用打屁股的方法的話,我相信我能夠更專心,更高效地學習…”
我的臉頰滾燙著,真不敢想象這些羞恥的話竟然從我的嘴里說了出來,並且竟對哥哥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光是想著這些,眼里便泛起了淚花。

哥哥耐心地、認真地聽完了我說了幾分鐘的話,掂量起鋼尺: “是要用這個打屁股啊…”…半分鐘了沈默後,撫摸著我的頭发說,“小繪的決心我看出來了。既然小繪如此誠心地懇求要這麽做,那麽我也沒有理由拒絕,就試試看吧!”

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被理解,被同意了。眼淚不住我控制地大顆大顆地落下。我爬到哥哥身上,在他耳邊說了聲:“謝謝哥哥。”



可能是由於這一天身心都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而過於疲憊,夜里我睡地很沈。第二天醒來時已近正午。我看到餐桌上還有為我留下的煎蛋吐司和果汁便吃了起來。這時哥哥拉開了書房的門向我走了過來。
“早上好,小繪”
“早上好,哥哥”
“吃完早飯就計劃下今天要背哪些課文和單詞,然後拿著課本到書房來哦。”哥哥臉上露出了和藹可靠的微笑。

昨晚與哥哥做了約定後,哥哥便把我的書桌搬進了他的書房里,讓我坐在他旁邊看書。說是這樣他才好一邊工作一邊監督我,若是发現我不專心,可以立馬提醒。

我拿著語文課本和英語單詞手冊在哥哥旁邊坐下。哥哥耐心地給我講解了語文課文的重點注釋後,又用熒光筆幫我標記今天會背到的易混淆的英文單詞。哥哥看著單詞書認真地講解著,我看著哥哥專注的側臉。今天是晴天,炙熱的陽光透過窗欞撒進了書房,落在哥哥发梢處的一束陽光正好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光暈…

“繪子!”
“啊…啊?!”
哥哥突然叫我的名字讓我嚇得措手不及。
“你是不是又分心了!”
“沒…沒有分心…我正在聽哥哥講單詞呢…”
“那你說說,interesting和interested有什麽區別?”
“啊……?……”
“來站起來!過來!趴我腿上!”
“哥…哥……對不起…我錯了…哥……”

雖然這是自己制定的學習方法,但真沒想到這麽快這麽突然就被用上了。犯錯了也只好受罰了,我扭扭捏捏地趴到了哥哥的腿上。哥哥比我大五歲,體型也比我寬大非常多。哥哥身高一米八五,還在學校遊泳比賽得過獎,而我卻只有一米五五,又因為不愛吃飯或運動而更顯瘦小。我趴在哥哥腿上時就感覺自己嬌小地像只貓咪。

哥哥一只手按在我的背上,一只手輕拍我的屁股。“小繪啊,看你是初犯,用手打10下,你認嗎?”
“哥哥…我認…哥…”我真的感覺太丟臉了,希望懲罰盡快結束,。
啪!第一下。。“這一下是因為分心。”
啪!第二下。。“這一下是因為犯錯不承認。”
啪!第三下。。“這一下是因為連最基礎的英文詞匯都還不會”
啪!。。。。。。。。
十下一口氣就打完了,我立馬推開哥哥,站起來回到我的座位。說真的,由於隔著裙子加上哥哥基本沒用什麽手勁的關系,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可因為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被最親近的哥哥打屁股,感覺實在太羞恥的關系,我還是大哭了起來。

哥哥貼近泣不成聲的我,抱著我給我擦眼淚,並關切地問我:“我下手太重了嗎,要幫你揉揉嗎,小繪?”

我在哥哥的懷里啜泣著哽咽地說:“不…不重…根本不疼…我知道哥哥剛才只是為了嚇唬我,沒用勁。我是覺得我在書房里打擾到哥哥工作,又還要麻煩哥哥來管教我,我卻還那麽不爭氣,實在慚愧… 謝謝哥哥剛才給我的警示,但我還想再得寸進尺地請求一下哥哥,下次打我的時候可以讓我光屁股並且用那把鋼尺打好嗎…不然真的不疼……嗯…但是太麻煩的話也沒關系…嗚…對不起我又給哥哥添太多麻煩了…”

“哈哈小繪你真的很可愛呢。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喲。那麽接下來可得專心看書了呢,下次我絕不會手軟了啊。”哥哥撫摸著我的頭发,注視著我淚水朦朧的眼睛,又在我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輕吻。

“太感謝哥哥了!我一定會專心背書的!”我努力收起我的淚水,注視著哥哥的雙眼並在他的右臉柔柔地親了一下…

房間里僅有哥哥敲擊鍵盤的嗒嗒聲,以及我輕輕的讀書聲。不知不覺,窗外的耀日青空已被偷偷換成了雲霞緋紅。可能是因為受到了哥哥的關照,我今天做到了前所未有的專注。晚飯後,我與哥哥出門逛街散步。路過一家轉角的服裝店時,一件粉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牽住了我的腳步。它有著小蝴蝶結點綴的吊帶以及蕾絲邊的領口。我駐足在這櫥窗前注視了這件睡裙許久,拉起哥哥的手,轉頭看向了哥哥。還沒等我開口,哥哥就點頭微笑道:“好!那麽這就作為小繪今天有乖乖學習的獎勵吧!” 我抱著哥哥的手臂低頭笑了起來,與哥哥一同走入店內。



此後,我只要是在家里就幾乎一直穿著那件睡裙。晚上睡覺時穿著感覺綿滑舒適,白天時穿著感覺涼爽自在。最主要的是,穿著這件連衣睡裙時被打屁股也特別方便。它的裙擺覆蓋至大腿中段,這樣在家時里面就不用穿內褲。被哥哥懲罰時,只要往哥哥退上一趴,哥哥把我裙子一撩,我的光屁股就可以完全裸露出來。挨打完後,裙子自然滑落,又能立即坐下學習。真不知道當初哥哥是不是就是想到這一點才會這麽爽快地給我買下這件睡裙呢。

我與哥哥磨合了三四天。哥哥大致摸清楚了我的學習習慣及每次打屁股時能承受的數量及力度,便給我制定了一份家法:


繪子的暑期學習家法

此家法旨在督促繪子的每日學習進度,必須嚴格執行,不可松懈。
此家法中所有處罰在當天必須執行完畢。
此家法所涉及的處罰方式一律為用鋼尺打光屁股。下身不得有衣物,裙子必須提至腰上。姿勢為OTK或彎腰趴桌上。

1. 7點半起床,每晚1分鐘,打屁股1下。
2. 8點開始晨讀覆習。晨讀開始前,打屁股5下,以作警示。8點半結束晨讀,隨機抽取2篇背過的課文及20個單詞默寫。每錯一處,打屁股5下。
3. 9點前制定當日學習計劃。9點開始自習。每學習50分鐘,可休息10分鐘。看書時必須保持專心。一經发現分心,立即打屁股10下警告。
4. 下午3點對當天背誦的所有課文和單詞進行默寫測驗。每錯一處,打屁股5下。然後訂正與重默錯誤部分。若還犯錯,每錯一處,打屁股10下。再次訂正與重默後,每錯一處,打屁股15下,以此類推。
5. 下午4點開始寫學校布置的暑假作業。每做50分鐘,可休息10分鐘。做作業時必須保持專心。一經发現分心,立即打屁股10下警告。
6. 晚上8點反省一天錯誤並完成附加家法。

附加家法
1.若一天分心超過3次,打屁股10下。
若一天分心超過6次,打屁股20下,並罰跪10分鐘。
若一天分心超過9次,打屁股30下,並罰跪20分鐘。
2.若未完成當日學習計劃,則根據當日表現打屁股10-50下。



我的暑假就是在這份家法的鞭策下度過的。有幾次在背誦“桃花源記”,“出師表”,“醉翁亭記”,還有英語介詞固定搭配,由於篇幅長,又有太多難點和易錯點,我的整個屁股和大腿根被打得通紅卻還沒有打完相應的數量。哥哥決定就此收手,但我卻央求著執行完所有數量,因為怕有一次懈怠,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才勉強說服哥哥把剩下的打屁股數量改成了打腳底心而完成了所有處罰數目。我很感謝哥哥能一直督促我,使我的學習進度沒有松懈。

那年秋天開學後,我的成績一下子沖到了年級里的第一梯隊。原先對我不報希望的班主任老師對我刮目相看,甚至讓我上台演講我學習進步的方法和心得。父母也為我突然學習開了竅而倍感高興,還請假帶我一起出國旅行了一星期作為考上好高中的鼓勵。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和哥哥深藏在那個夏天的故事。是哥哥讓我的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了關心與關愛的感覺,並且也讓我了解到自己是值得被關愛的。如今我與哥哥已經巧合地形成了一種默契,我們都盡量避開討論這段故事。恐怕是因為我們都知道甜蜜的回憶只可在彼此的心中細品,任何言語上的概述都會使其變味。

願世間的每一份美好都能被我們珍存在心底直至永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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