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子高中的體罰 08
期中考的過去並沒有讓大有種如釋重負的感受,反而是彩希與早紀接受浣腸懲罰時掙紮的身影,一幕幕受罰的場景不斷出現在每個人腦海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不去想這些,盡管那天放學經過懲處室時,早紀屁股上令人怵目驚心的藤條痕跡還是再次提醒了我,兩位女孩接受的處罰是多麽的嚴厲與難受,很難想像早紀當時是如何撐過藤條無情的責打,每下藤條之間,又是夾雜著多少無助的叫喊與呻吟,每天,這樣處罰的畫面在校園里的每一角不斷上演著,每個犯錯的女同學都必須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接受完處罰的後幾天,彩希和早紀似乎還籠罩在當時受罰的驚恐與羞愧當中,也為自己作弊行為感到相當後悔與懊惱,幾個同學問起了早紀後來是如何接受藤條打屁股的處罰,早紀卻也只是淡淡的用一個陰郁的眼神默默帶過,不願意回答我們的問題,從她座位底下的坐墊不難看出屁股上的疼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不想跟硬椅子接觸的脆弱臀部,也只能從軟墊中企圖找到一點安慰與紓解,整整一個禮拜,早紀都必須倚賴軟墊來減輕屁股上的痛楚。
一如往常,這個月的生理期依舊是準時報到,或??許是我規律的作息與飲食,始終把周期維持得相當穩定,在女校的好處之一,就是不用掩飾自己月經來潮的事實,不用忍耐男生帶有興趣的眼光,每個在座的女孩都了解如何度過每個月這段特別的日子,內褲與下體間多了一層薄薄棉墊夾在其中,每個舉手投足都得小心翼翼,就怕一個不小心內褲與裙擺沾上了血色,換來的又是一陣莫名的尷尬與害羞。
台上老師講得口沫橫飛,我則是隱隱約約感受到覆蓋著大腿的裙擺下一股不自在的濕黏感蔓延開來,匆匆舉了手向老師報備之後,我快步走出了教室,幾個同學好奇的看了看我,大家都有過這樣的經驗,上課上到一半去換衛生棉,此刻看著我的每位女孩,也許下次就輪到他們,在課堂上舉手報告老師,隨即到廁所處理自己的小秘密。
沒帶衛生棉不打緊,也用不著和同學借,廁所旁的販賣機每天就等著像我們這種平時不會準備的女孩,我踩著小碎步,盡量減短到廁所的時間,一路上經過的高一教室里,不時看到里頭幾個女孩光著下身站在教室後頭,脫好的裙子與內褲疊好放在自己的課桌上,大概是沒寫作業或者沒有完成指定的課文背誦,甚至是與同學交頭接耳以及小考成績不理想,只能光屁股站著上課,其中一個女孩剛好正在生理期,兩腿間裹著一條白色毛巾,從腹部順著私處一路延伸到屁股的上方,一條細細的松緊帶圍在腰際,連接著前方與後方的毛巾,一個類似丁字褲的設計,學校的老師與同學們都稱他為「月經帶」,雖然平時打屁股遇到月經來的時候可以延後,但平常課堂上的罰站,罰跪可就躲不過,老師會命令受罰的女學生自己脫下內褲與裙子放好在桌上,拿著課本與文具到教室後面站著上課,運氣不好適逢月經來的女同學就得換上月經帶,月經帶是最近段考完之後,學校統一給高一女同學发放的,每個人都有一條,班級姓名就繡在裹在私處那塊毛巾朝外的地方,月經帶平常都放在每個人的置物櫃哩,只有受罰時才會拿出來使用,松緊帶前方有個扣環,可以調整緊度,女孩們先把毛巾固定在私處後,再扣好前方扣環,最後調整松緊帶,月經帶就能合身的貼著女同學的下部,如此一來,女孩們在月經期間一樣可以接受處罰。
有些女孩不喜歡讓別人知道自己正在生理期,受罰時不得不換上月經帶,等於是告訴全班同學自己正處於這個特定的時期,而且月經帶用起來也不方便,要自己清洗,放學時常常可以看到好幾個女孩在洗手台前清洗自己的月經帶,一天可能有好幾堂課被罰,因此中間下課洗了其實也沒有用,不然下節課馬上要用毛巾也還沒幹,下課時的走廊時常可以看到光著下身以及配帶月經帶的女學生,他們都是犯比較嚴重錯誤,被處罰要光屁股比較久的同學,有時候是兩節課,半天,甚至是整天,偶爾也會看到整排同學被罰跪在走廊,面對教室墻壁,腰挺好,雙手向前伸直,捧著剛才脫下的裙子和內褲集體受罰,在這個校園里,沒走幾步就可以看到正在受罰的女學生,有些女孩受罰時背後還會掛個牌子,牌子上寫著女同學的班級姓名,以及受罰的原因。
裹著月經帶的滋味如何我是不知道,只聽幾個被罰過的同學說會比較容易外漏,受罰完解下月經帶之後,往往要用衛生紙先擦拭陰部周圍,才能再穿上內褲,不過倒是比墊衛生棉要透氣得多,無論如何,月經期間還是少犯點錯給自己惹麻煩才是,盡管月經來的時候女同學都盡量想並攏雙腳以免經血溢出,自己也比較有安全感,但教室里三個正在受罰的女孩都被要求雙腳與肩同寬的站著,包括那位裹著月經帶的女孩,可以看到下體些許的毛发從月經帶兩旁露了出來,另外兩位女孩的私處則是隨著微張的雙腿毫無遮掩的曝露在大家眼底,周圍只有稀松,剃過又重新長出的**,盡管害羞,還是必須拿著課本仔細聆聽老師上課,還必須不時寫下筆記,沒有老師命令,雙腿不能合起來,從我這里可以明顯看出他們臉上尷尬無奈的神情。
我正在衛生棉販賣機前的同時,下課鈴也剛好響起,我買了幾包在學校做為備用,很快我身後又排了幾個要買衛生棉的女孩,其中有個女孩正在受罰,兩腿間還裹著月經帶,看他剛才從教室走來的動作像個機器人一樣,每走一步都很小心,僅僅只有一條月經帶圍在私處還是讓多數女孩們很沒安全感,動作大了就容易外漏,我迅速將硬幣投入販賣機,拿起那一小包棉墊時,我不禁想起上次織佳提議用衛生棉假裝自己月經來,好躲過體罰的計畫完全失敗,還為我們換來了更嚴厲的懲罰,至今對我們來說都還是個可怕的回憶。
下課時的廁所熱鬧起來,不少人手拿著衛生棉走進廁所,幾個光屁股正在受罰的學姐在里面洗手,每個人看到這個場景也都見怪不怪,大家每天都有機會被罰,我進了其中一間廁所,鎖好門後,小心翼翼把內褲褪至膝蓋,仔細檢查了一番,好險,原本放好的護墊发生了效果,讓經血沒有直接沾在內褲上,剛來的量也沒有很多,放下心之後,我用雙手把裙擺撩起,蹲了下來上完廁所後,我再用衛生紙擦了擦私處附近的分泌物和血跡,準備換上衛生棉。
這個動作我不知已經重覆了幾次,未來的日子里也少不了衛生棉這個好幫手的相伴,我熟練的把沾護墊私下,每次撕衛生棉都讓我有點尷尬,畢竟撕下時的聲音很大,幾乎整間廁所的女生都可以聽得到,因此我都會撕得特別慢,希望聲音可以小一點,然而,其實沒有任何害羞的必要,從剛剛進廁所到現在,每個隔間不時傳來撕衛生棉的聲響,很幹脆,毫不拖泥帶水,聽到隔壁間的女孩撕得又快又急,我似乎也沒有任何害臊的資格,撕好的衛生棉卷好被我丟進垃圾桶之後,我拆開衛生棉的白色包裝,把棉墊攤開,撕掉背後的封條,露出有黏性的那一面,先把尾端固定在內褲的後部,順著黏到前面,再把兩側的翅膀黏到內褲下方,我習慣用有翅膀的衛生棉,比較能固定也比較有安全感,穿上內褲之後,我順了順裙擺,沖好水,回到教室準備上下一堂日文課。
每次月經來,總是要花點時間習慣兩腿間的私處卡著棉墊的不適感,敏感的私處邊貼著一個不速之客,走路時動作一大就會讓私處摩擦到棉墊,想把內褲用低一點不要這麽緊*著私處,但這樣一來又會比較容易外漏,對於青春期活潑好動的女孩來說是很大的麻煩,回到座位上之後,屁股緊*在椅子上,棉墊則是被塞在大腿間緊貼住下部,坐久了常常想換姿勢調好棉墊,卻又擔心流出來,實在讓女孩們難以忘記這個貼身小用品的存在,其實剛換上的棉墊觸感不差,柔柔的質感小心呵護著女性的私處,但過沒多久,棉墊被經血浸濕之後,一股濕黏悶熱感就會從下體不斷傳來,一整節課都可說是坐立難安,課堂上,常常能看到有些女孩雙手放在大腿上,不安的絞著裙擺,不時移動屁股的位置,下半身不自然的扭動著,屁股稍微離開椅子,讓兩手在屁股下面順一下衛生棉之後,再馬上坐下,有時候手就放在私處正上方裙擺的位置按好衛生棉,才能固定好棉墊,臉上則透露著尷尬害羞的表情,潮濕的棉墊不斷提醒著女孩們自己正處於月經的時期,很快的,沒幾節課過後,又得到廁所換上新的衛生棉,如此一直循環,直到經期結束的那天為止。
下午的遊泳課我又成為了坐在岸邊休息的一員,陪伴我的還有織佳以及夏奈,這個時段剛好有兩個班級使用遊泳池,遊泳池被畫分為兩個區塊,旁邊是給高二的學姐使用,泳池里的女孩們在水道練習著滑水與踢腿,岸上的教練則是正在教訓著幾個學姐,兩個穿著泳衣,一個則是穿著制服,和我們一樣正在生理期無法下水,教練手上拿著一塊木板,看起來是專門拿來體罰女學生用的,後頭有個小小的把手好讓教練握好對女學生執行處罰,教練看起來相當生氣,她先是用木板指了指兩位穿泳衣的學姐,命令她們去拿自己的毛巾把身體擦幹再回來,再轉頭面對那位穿著制服的學姐,泳池里的打水聲讓我們聽不見教練竟說了什麽,也不知學姐到底犯了什麽錯,學姊一開始還擡頭望著比他高出許多的教練,臉上帶著慚愧的表情,教練說了幾句之後,學姐臉越垂越低,到最後面無表情的望著地板,看起來非常緊張。
另外兩位學姐擦幹了身體回到教練面前,臉上帶著不安的神情,教練命令他們先在旁邊站著,決定先處罰穿著制服的學姐,教練用木板指了指學姐,只見學姊搖了搖頭,教練很生氣的又說了一兩句話,學姊才不情願的點點頭,除了泳池里的同學們,坐在岸邊的大家都看著這幾位學姐與教練,這也是我們第一次看到教練在遊泳池岸邊體罰學生,大家都好奇學姐會受到怎樣的處罰。
被教練訓斥完的學姐,動手解開裙擺的扣子,讓裙子順著雙腿滑落下來,看來就算知道學姐今天月經來,教練還是要給學姐一個教訓,脫完裙子,學姐的白色內褲露了出來,從半透明的內褲可以看見里頭若隱若現的棉墊,以及衛生棉兩邊的側翼外翻在內褲的外面,學姊手伸進內褲松緊帶把整件底褲向下褪到小腿,學姐一腳擡起讓內褲一邊脫下,再擡起另一腳讓內褲整件脫下來,最後學姐再撿起剛剛脫下的裙子,把內褲和裙子放置在岸邊的坐椅上,下體只有一點稀疏的恥毛,應該是不久前才剛修剪過,陰部附近的三角地帶相當潔白幹凈。
一般大家月經帶都習慣放在教室里的置物櫃,學姐沒有帶來,現在教練又命令學姐脫下裙子和內褲,難道是要學姐在月經期間光著屁股受罰?我正納悶的同時,教練走進泳池邊的一個小隔間,里面是儲藏室,擺著遊泳課平時會用到的器具,走出來時教練手上拿了條薄薄的白色毛巾,不長,大概就是我大腿的長度,教練將毛巾對折兩次,讓毛巾有一定厚度之後,走到受罰學姐面前,簡短的對學姐說了幾句話。
學姊再次搖了搖頭,看起來已經快哭了起來,想要反駁的她,沒講幾句話又馬上被教練打斷,眼看著教練已經快要失去耐性,學姐還是順從命令,慢慢跪在教官面前,雙膝微微分開,可以清楚看見學姊的陰部,等學姊跪好,教練也在他側面蹲了下來,一手在學姐腹部拿著長條狀毛巾的一端,另一手從屁股後方拿起毛巾的另一端,再把整條毛巾往上提,貼緊學姐正在滴血的下部,固定好毛巾的位置後,教練命令學姐並攏雙腿,把毛巾緊緊夾在胯下間,夾好毛巾的學姐可憐兮兮的低頭望著地板,尷尬全寫在臉上。
小毛巾取代了月經帶的作用,和月經帶不同的地方,就是少了腰部的松緊帶, 學姐自己必須要用兩腿夾緊毛巾才能不讓毛巾滑落,怪不得學姐剛才會如此的不情願受罰,學姊月經來,罰跪時裹著月經帶是沒什麽不適,但少了月經帶,兩腿間又換成厚厚的毛巾,卡在兩腿間很不舒服,那種感覺跟平常墊衛生棉的感受是很不同的,平常沒有月經的時候,這樣夾著一條毛巾就很難受了,更何況是月經來,一陣子之後,變濕黏的毛巾塞在跨下,同時又正在罰跪,兩腿必須一直施力夾好毛巾,對女孩子來說,確實是相當難受的受罰姿勢。
教練轉頭對另外兩位穿泳衣的學姐訓話,兩位學姐看到自己正在生理期的同班同學兩腿夾著毛巾在罰跪,知道今天教練是真的非常生氣,一頓嚴厲的教訓肯定是躲不過了,再多的解釋也只可能換來更難熬的懲罰,訓完話之後,教練用木板點了點其中一位學姐泳衣的肩帶,示意他們趕快動作。
學姊害羞的低下了頭,用手把其中一邊的肩帶往旁一拉,把肩帶脫下落在手臂上,一旁的學姐頓時嚇得滿臉发紅,還沒有準備開始動作,只是呆呆的站著,我一面想著學姐們究竟是犯了什麽錯,一面看了看夏奈,她同樣也是驚訝的看著我,學姊正在脫泳衣,這難道也就意味著,待會兩位學姐將是一絲不掛的全裸接受教練的體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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