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女囚夏令營01

思夢的女囚之旅——受難的天使

        經典文章搬運,堅強女孩思夢參加海島女囚夏令營,自願成為女囚承受非人折磨,海島上的山莊,漫長的煎熬。


引詩

在黑牢的深深的、深深的地方
低低的囚籠里
幽禁著一個
柔弱又柔弱的姑娘
鐐銬,像冰一樣
凍結在少女纖細的腳上、手上
繩索,似蛇一般
緊縛住天鵝的翅膀
破碎的衣衫下
露出淤血的刑傷
累累鞭痕
布滿了雪白的裙裳
……

——節選自思夢的詩《受難的天使》

(1)夢幻之旅

  初夏的黃昏,我從M海港上船,乘“夢幻”號遊輪,開始了這次夢幻般的奇異旅行。

  一個月前,我的一個朋友為我預約了這次由“NLS”和“HJG”兩家特色社區服務協會聯合舉辦的夏令營活動,它的主題是:“身臨其境實現夢想,女烈生活真實體驗”

  上船後,接待我的是一位船員小姐,但她穿的卻是標準的水警制服:黑色上衣、黑色及膝窄裙、足登黑色高筒皮靴。更加與眾不同的是,她腰間的皮帶上赫然掛著兩樣東西:皮鞭和手銬。她告訴我,她叫阿月,負責我在船上的一切。

  我被安排在一間精巧的客艙里,阿月要我先洗個澡休息一會兒。我脫了衣服,走進洗漱間。等我洗完了裹著浴巾出來,卻找不到我的衣服了。這時阿月從外間
進來,托著一件寬大的睡裙要我穿上。那是一條長袖的白色睡裙,長及地面。質地很軟,袖管寬松,手腕處有扭扣系住。領口和袖口處都繡著淡紫色的花邊,從胸部上線處開始成倒v字狀,並縫成百褶,褶線直垂到底,因為下擺很寬,線條
非常順暢。我穿上它,對著洗漱間門口的鏡子照了照,感到鏡中的自己從來沒有這麽姣好過。正自我欣賞的當兒,阿月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哢嚓一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副錚亮的手銬已經緊緊地銬在了我的手上。

  戴上手銬的我,並不感到意外,反而對阿月調侃道:“怎麽,現在就要我進入角色嗎?”

  阿月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卻冷冷地向我发出命令:“坐到床上去,我要給你戴腳鐐。”

  我順從地走到床邊坐下,阿月從靠近床頭的矮櫃里取出一副鐵鐐。鐵鐐不是太長,但看上去很有份量,由五六個銹跡斑斑的粗鐵環和一對厚鐵箍組成。

  阿月蹲下身去,把兩個鐐箍分別套在我的兩只細細的腳腕上,再用兩把鐵鎖鎖住。我心里依然懷著一種做遊戲的激動看著她一絲不茍又非常熟練的動作。她一邊做著,一邊對我說道:“放心,這副腳鐐不象你想象的那麽重,不會給你造成太大負擔,我也不會對你太嚴厲的,因為這只是你上島之前的適應性準備,真正的女囚受難,等你上島之後才能享受得到。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別說是笑了,只怕你連哭都哭不出來的!”

  她的最後這句話,使我的遊戲態度受了重重一擊。是呵,島上的日子,會是什麽樣的呢?我想不出,甚至也真有點不太敢想了。我站起身,試著走了幾步,這腳鐐的確不是太重,只是由於鐵鏈很短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動,不一會兒,鐐箍便磨得腳腕生痛了,但我還承受的了。

  “想嘗嘗鞭子的滋味嗎?”阿月在我身後突然說道。而且話音未落,她手中的皮鞭已重重地抽在我的背上了。

  盡管她沒有用全力,但這一鞭子來得太突然,我沒有任何準備,不由地身體前傾,急忙邁出一大步,想平衡自己,卻忘了腳下戴著的短鐐,被它一絆,身不由己,一下子撲到在地板上,戴著手銬的雙手本能地想分開來支撐身體,結果連手腕也沒能擡起來,雙手被重重地壓在身下,堅硬的鋼銬正好碰在我的左胸上,痛得我直打哆嗦……

  “起來!”阿月惡狠狠地喊著,用她的皮靴朝我屁股上猛踢一腳。

  我用戴著手銬的雙手艱難地撐著地面,慢慢爬起來,怨恨地看著阿月。

  “哈哈哈哈……”阿月突然笑了起來,“很好嗎,這下找著感覺了,看你,多有女烈氣質呵!”

  面對阿月的調侃,我只有苦笑。

  “好了,現在可以吃晚飯了。”阿月一邊說一邊從外間拖進一輛不銹鋼小餐車。車上擺著一碗米飯、兩盤青菜和一碗湯。

  被她折騰了這半天,我還真有點餓了。於是拖著腳鐐去洗漱間洗了手,回來坐在床邊,用戴銬的手拿起羹匙。

  阿月站在旁邊,看著我吃飯的笨拙動作,她說:“你應當養成戴著鐐銬做事的習慣!在這次活動期間,你將自始至終被束縛在各種不同的戒具中。今晚就是開始,你要戴著這副鐐銬睡覺。”

  戴著鐐銬睡覺……

  這個晚上,我平生第一次體驗了這種奇特的感覺。

  我躺在床上,睡裙很柔和地貼著我的身體,腳鐐的鏈環堆在兩腿之間,隱隱地散著冰冷,我的身體朝右側微斜著,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胸前,這樣的睡姿其實很容易疲勞,平均每隔一小時就得翻一次身,現在感到束縛的不是腳,而是雙手。因為它們被銬得太緊、太近,手腕已經被卡得疼痛不堪了。

  想著這樣的束縛才僅僅是開始,上島之後還不知有多少比這殘酷得多的折磨在等待著我去承受呢。我的心中既有恐懼又有期待。這一夜,我輾轉反側,直到黎明時分,才沈入夢鄉。

  早晨,我起得很晚,阿月已送來早餐,我仍舊戴著鐐銬洗漱、用餐。飯後,阿月搬過一把椅子放在洗漱間門口的鏡子前,說要為我化妝。我順從地坐過去,把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膝上,任由她擺布。

  她先把我的披散的頭发攏起來,用一條手絹紮在腦後,然後她開始用粉餅在我臉上打粉底霜,再用眉筆輕輕地描過眉峰,接著是畫眼影和塗抹淡淡的腮紅。最後,她極認真地為我勾畫了唇線,塗上紅色唇膏。妝化得很淡,恰恰是我
最喜歡的那種感覺,我不由地佩服起阿月的審美能力來了。

  化完妝,阿月又把我的頭发打開,重新梳理一翻,讓它們整齊地披在肩上,額前還留了幾縷薄薄的流蘇。

  一切收拾停當,阿月從衣櫃里取出一套衣服讓我換上。為此,她打開了我的手銬,但沒有除去腳鐐。

  解除束縛後的自由,讓我感到一陣從未感受過的輕松。我坐在床邊輕輕地揉著有些紅腫的手腕,阿月不容我歇息,要我馬上脫掉睡裙並幫我換上了那套新衣。

  那是一套雪白的鑲有海藍色邊紋的水手服裙套裝,大V字領連著一方藍色的海魂披肩,領口處系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兩條美麗的海魂飄帶垂在胸前,上衣的裁剪非常合體,衣袖則格外寬松,帶海藍色條紋的袖口恰好在手腕處收緊,使柔軟的袖子疊出飄逸的皺褶,很好地表現了隱在衣內的胳膊的纖細和肩膀的單薄。
下身是一條白色的斜裙,一根寬寬的海藍色裙帶束住細細的腰肢,裙邊綴有同樣的海藍色條紋,裙子不長,裙角剛剛遮住小腿的三分之一,寬大的裙擺使面料輕柔的裙子形成很均勻的豎褶,當一雙半高跟的白色涼鞋穿在腳上時,頓時顯出了兩腿的挺拔和優美……(說到鞋子,這是我從昨晚到現在第一次被允許穿鞋,在此之前,我一直赤著腳。自己上船時穿的鞋襪和衣服都被阿月收了起來。)

  這套衣裙真的很令我陶醉。但美中不足的是,阿月不準我穿文胸和內褲。(我這才明白,為什麽剛才要我換衣服卻不給我去掉腳上的鐵鐐,因為戴著腳鐐並不影響裙子的穿脫)在外衣下面,我的身體是赤裸著的,這令我感到莫大的
羞辱,對鏡自覽,總覺得有些不自在。看著起伏的胸部,我的臉都羞紅了。

  “行了,小姐!”阿月在一旁說道,聲音又恢覆了冷酷。“打扮完了,現在得再給你戴上手銬了。”

  我很不情願地伸出雙手。阿月卻搖了搖頭,說道:“轉過身去,把手放在後面!這次要給你戴背銬。”

  我聽從了她的吩咐。於是,雙手被反銬在了背後。

  “好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當心別把妝弄亂了,一小時後我們就要到達目的地了。”阿月一邊說一邊走出門去。

  呵,就要到達目的地了……盡管我是為此而來的,但還是禁不住一陣心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身姿優雅,容顏清秀,卻雙手反銬,腳戴鐵鐐。心中不禁升起一縷帶著深深自戀的憐憫:

  “多好的姑娘呵,真的要把自己交給殘暴,去領受那肆意的淩辱和虐待嗎?”我輕輕地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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