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師

何菁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臉上泛起了潮紅,豐滿成熟的身體里包裹在一件日式學生緊身運動裝中,乳頭透著白色的緊身T恤不知廉恥的凸出來,屁股在藏藍色運動短褲的包裹下顯得異常豐滿,這是懲戒師宮翼要求的裝束,讓一個發育成熟的女子穿著小學生才會穿的緊身運動服,並且不允許穿任何內衣內褲,大致能讓受懲者還沒受罰就已經羞愧難當了吧。
宮翼是何菁的懲戒師,兩人已經維持這種特殊的關係三年有餘,宮翼平時言語不多,卻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場,對何菁的管教也是尤其嚴厲,儘管每一兩個月就會見一次面,何菁每次看到宮翼心裡都會微微一顫,屁股一緊。何菁不禁褪下褲子,看著鏡中雪白渾圓的屁股,心想自己的屁股今天又該被打開花了吧,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懼和期待,想著想著,下體也不知不覺濕了一片。還記得第一次見宮翼,下體的毛毛就被剃得乾淨,因此如今何菁的下體,看著就像未發育的少女一樣光潔,即使羞毛長出來,也要定期剃掉,如果讓宮翼發現沒剃乾淨,又該是一頓好打。
每次在游泳館的淋浴區,時不時都會有人瞥到何菁光潔的陰部,並面露驚訝,一開始何菁還有些難為情,後來漸漸就習慣了,發現自己內心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呢。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何菁想起昨天跟宮翼約的時間,立刻回過神來,披上一件及膝的風衣,踩上高跟鞋,外表跟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兩樣,出發了。
從何菁的家到宮翼在郊區的別墅,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何菁緊張的看了看時間,還好,只要路上不堵車,應該能準時赴約。司機以為她是要去郊區度假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聊著周末的消遣,而她根本沒心思好好聊天,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接兩句。
何菁和宮翼相識四年多了,他們在網路上認識,發現都有著特殊的愛好,並且相談甚歡,第一次見面實踐兩人就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兩人並不十分介入彼此的生活,但是在實踐中卻能保持十分的默契,這大概是一種更高層次上的精神契合吧。
生活中的何菁是個事業心極強的女生,對自己要求苛刻,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公司中層的位置,而外表要強的她其實內心常常渴望被懲戒,儘管她工作能力強,但也常常難免犯下錯誤,對於本來對自己要求嚴苛的她簡直是一種心理折磨,懲戒能讓她很好地釋放這種心理壓力,也能讓她深刻的反省自己,她發現肉體的懲戒能讓她記憶深刻,在鞭策下努力成為更好的自己。每次被宮翼懲戒之後的一周,何菁連板凳都難以坐下,卻要假裝行動自如,每時每刻都被屁股上的疼痛牽扯著,似乎在提醒她不可懈怠。
不知不覺間,車已經停在了宮翼的別墅門口,何菁禮貌地給司機結完賬下車,按響了宮翼家的門鈴。不過一會兒,她就聽到了屋裡的腳步聲,不禁手心有點冒汗。宮翼把門打開,微微一笑,接過何菁手上的包,說:「吃過早飯了吧?先把衣服換上吧。」何菁低著頭,有點拘束地嗯了一聲。宮翼說的換好衣服,就是把風衣脫掉,還要換上一雙白色的長筒襪,何菁瞥見鞋柜上早已放好了一雙白色長筒襪,那是宮翼提前準備好的。緊身的學生運動服,和白色長筒襪,不許穿任何內衣內褲,這是宮翼規定的懲戒裝束,這麼多年來,只要進了這個房子,何菁就只被允許這樣穿著。「換好衣服到書房裡來。」宮翼只淡淡地、不帶情緒地補充了一句,就徑直回到自己書房去了。何菁知道,自己的懲戒就要開始了。
換好衣服,何菁慢慢挪到宮翼的書房,這條路何菁實在太熟悉了,卻恨不得能挪的慢一點,這一身穿著,和內心的恐懼,都像極了小時候被父親責罰前的場景。何菁走進書房,輕輕喚了一句「先生」,宮翼並沒有理他,彷彿把她當空氣一般,仍然埋頭處理自己的工作。何菁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等待,等得越久說明接下來的懲罰越嚴厲。她只好忐忑不安的站著,低頭看著自己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腳,手指和腳趾都不安地交叉在一起,感覺自己像個犯錯的孩子,她用眼角瞥見宮翼,一臉冷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難題,也不敢再喚「先生」了。
過了許久,宮翼似乎才想起旁邊可憐巴巴罰站了快半個小時的何菁,轉頭命令道:「去,把褲子脫了,趴在沙發扶手上,屁股撅高。」「是,先生。」何菁只好挪到沙發扶手面前,把褲子褪到膝蓋處,往扶手上一趴,屁股就高高聳起了,頓時感覺屁股上一陣涼意。「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最近犯的錯誤,這麼大個人了,不用我來提醒了吧。」何菁頓時臉紅了,想起來自己上個月工作中犯了個大錯誤,差點造成團隊幾百萬的損失,儘管是自己年輕沒經驗,但她仍無法原諒自己。根據宮翼的要求,何菁每天都要寫反省日誌,把自己犯的錯誤記下來,這就難怪宮翼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了,也難怪剛剛一進來就對何菁板著個臉,看來宮翼今天是鐵了心要狠狠收拾自己一頓了,想到這,何菁屁股一緊。
她聽到宮翼打開抽屜挑選工具的聲音,過了幾分鐘,宮翼慢慢挪步過來,何菁不敢正眼看他,害怕跟宮翼凌厲的目光相遇。
「反省得怎麼樣了?」
「先生,菁兒錯了,往後工作再也不敢大意。」
「那該怎麼請罰,規矩都忘了?」話音剛落,何菁聽到背後呼嘯的風聲,「啪」一聲宮翼掄圓了板子已經抽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是何菁最害怕的紅檀木板子。何菁禁不住吃痛叫了起來。
「先生,菁兒不敢忘規矩,菁兒犯了大錯誤,菁兒該打,請先生狠狠責打菁兒的光屁股!」何菁的聲音已經帶著點哭腔。
「啪!」
「啪!」
「啪!」
宮翼沒有任何廢話,連續重重的三下抽在何菁的屁股上,屁股上瞬間腫起了三道紅稜子。何菁吃痛的叫喚起來,卻還不敢求饒,因為明明是自己犯了錯誤,先生責打本就是應該。身後的板子稍微慢了下來,但是每一下都是掄圓了抽的,菁兒的屁股開始忍不住扭動了,宮翼的板子卻像長了眼睛一下,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落在屁股上。
「先生,菁兒不敢了,菁兒以後再不敢大意!」菁兒一邊嚎叫著一邊求饒,紅檀板子的威力實在不能小覷。
宮翼並沒有理會這些,這麼多年下來,他已經明白何菁的承受力,不會下過重的手,但作為一名多年的懲戒師,他也明白打人要能打到超過受懲者的極限,才能有好的懲戒作用。二十多下紅檀板子下來,菁兒的屁股已經腫起了一圈,臀峰有了些許硬塊,宮翼這才停下來,心想讓這小傢伙休息休息再來吧。
宮翼把板子扔在何菁眼前的沙發了,命道:「兩腿分開,屁股給我好好撅著,要是撅不好我今天非得打爛你屁股不可。」「是,先生。」何菁低聲應道,嚶嚶的嗚咽著。
宮翼繼續回到自己的書桌前處理公事,菁兒正好正對著宮翼撅著屁股,只好乖乖的分開兩腿,高高撅著屁股,不敢有任何怠慢,她知道先生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時間好像靜止了,只聽見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何菁慢慢停止了嗚咽平靜下來,但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將面臨什麼樣的懲罰,她想自己此時的屁股早已腫得不像話了吧。
過了許久,宮翼起身,把牆角的長板凳搬到書房中間,命何菁起身走過來,這是宮翼懲戒何菁的專用工具,宮翼從家居商場里偶然發現這個帶軟包的長板凳特別適合用來懲罰何菁,於是就買回了家,這個長板凳可以讓何菁以各種姿勢挨打,讓何菁有過無數次血淚教訓,何菁可是怕極了它。
「褲子全脫了,躺上去,雙手抱住雙腿,雙腿微微分開。」
何菁只好照辦,這個尿布式的姿勢不僅格外羞恥,而且特別容易照顧到屁股和大腿交界的位置,何菁怕極了。待何菁把屁股撅好只好,宮翼拿過來一個小枕頭,墊在何菁屁股下方,這下何菁的屁股和光溜溜的私處都完整的暴露在宮翼面前了。儘管已經無數次挨過先生的打,何菁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宮翼走過來,天吶!還是那把紅檀板子。
「準備好了嗎?」
「嗯。」
「雙手把雙腿抱緊了,敢鬆開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何菁緊緊抱著雙腿,閉上眼睛,不敢看宮翼掄圓了板子往下抽的樣子。
「啪!」「啪!」
紅檀板子抽在大腿和屁股交界處是另一種疼,比抽在屁股上還要疼上好幾倍。
「先生,別打了,先生,菁兒以後再不敢犯錯!」
「嗯?犯了錯還敢叫我別打?我看你現在膽子挺肥啊。」說著又是重重的幾下。
「菁兒不敢,菁兒錯了,求先生狠狠地打。」菁兒一邊說,已經一邊忍不住嚎叫起來,宮翼的板子帶著怒氣越打越快,雨點般無情的落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
宮翼突然要求何菁雙手鬆開,何菁以為終於打完了,誰知宮翼單獨拎起了她的左腿,掄圓了紅檀板子對著大腿內側就是重重的幾下,打得何菁已經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要知道大腿內側的嫩肉挨紅檀板子那可是撕心裂肺的疼。而菁兒的右腿大腿內側也不能倖免。
何菁這時早已淚流滿面,全然沒有了平時知性女性的形象,光溜著下身躺在板凳上抱著雙腿,屁股早已被打開了花,全然是個剛被長輩狠狠責罰過的孩子,怯生生的嗚咽著。
宮翼扔下紅檀板子,手指輕輕滑過何菁布滿紅棱的屁股,摸到光溜溜的私處,早已濕了一大片。他淡定的用紙巾把何菁的私處擦乾,還不忘嘲諷一句:「看來還打得你挺舒服啊。我今天可是準備狠狠懲戒你的,可沒打算讓你舒服啊。看來還得加刑。雙手抱著雙腿,兩腿繼續給我分開!」
何菁聽到還要加罰,已經想跪到先生腳下求饒,可她明白以先生的嚴厲,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而且自己做錯了事,本來就該任憑先生責罰的。只好把雙腿分開,露出光溜溜的私處,先生喜歡這樣的私處,一方面懲罰起來方便,另一方面讓何菁感覺自己在先生面前就是個孩子,不用奢望擁有一個成年女性的尊嚴。
宮翼拿了一把竹戒尺過來,問:「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先生。」何菁把眼睛閉上。
「嗖啪」一聲,戒尺狠狠抽在何菁嬌嫩的私處,何菁忍不住驚叫一聲。
「剛才是給你熱身,一共十下,自己一邊報數,一邊懺悔。」
「嗖啪!」
「一!先生,我錯了!」
「嗖啪!」
「二!先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嗖啪!」
「三!先生,菁兒以後再不敢犯錯!」
「嗖啪!」
……
十下打完,何菁早已哭的像個淚人兒,最後的一點尊嚴都被先生打掉了,她終於能像個孩子,坦誠面對自己的錯誤,發誓以後再也不敢犯相同的錯誤了,感覺自己又成熟了一些,心裡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得到先生允許,菁兒艱難的從板凳上下來,跪在先生的腳邊,親吻了一下先生的手,謝謝先生的懲戒。菁兒抬起頭,怯生生的仰望著宮翼的臉,宮翼摸著菁兒額頭上已經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的頭髮,溫柔又不失嚴厲的問:「以後還敢不敢犯錯啦?
「菁兒再也不敢了。」
「乖,去陽台上跪著。」
「是,先生。」
……
周六的早晨,何菁睜開惺忪的雙眼,發現陽光已經透過落地窗灑進了房間,灑在她的Queen Size大床上,這樣的早晨實在是太幸福了,何菁忍不住往溫暖的被窩裡又縮了一縮,想再睡個回籠覺。突然「叮」地一下,她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宮翼的家裡,想起來昨晚上跟宮翼的約定,估摸著現在這個點怎麼著也得八九點了吧,於是趕緊呲溜一聲起床,套上她寬鬆的棉質睡衣,走出了卧室。
廚房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何菁來到餐廳,看到宮翼一邊清理著廚房一邊回頭笑盈盈招呼她:「快吃早餐,小懶蟲,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Egg Benedict。」何菁發現餐桌上真的是自己最愛吃的Egg Benedict,頓時兩眼放光,高興得像孩子一樣。簡單洗漱完,就坐下來美滋滋的享用起了早餐,心想宮翼真的太了解自己了,宮翼跟自己一樣,都是英國留學回來,回國之後最想念的無非是這口Egg Benedict,當初在英國,多少個考前通宵的夜晚,只要在第二天清晨能吃上一份Egg Benedict就感覺整個人滿血復活,可惜回國之後就很難再吃上正宗的了,之前閑聊時何菁和宮翼偶然提起,沒想到宮翼都記著,沒想到這傢伙除了是惡魔,有時候還是暖男啊。
「好好吃啊!你怎麼還會做這麼正宗的Egg Benedict!」何菁已經開心得無法自拔。
宮翼笑了,一邊慢悠悠吃著,一邊打量著眼前的何菁,心想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小吃貨。
「好了,吃完該去換衣服了,我們準備出發。」宮翼平靜地說道。「啊?」何菁抬起頭,突然從吃飽喝足的無邊幸福中回過神來,想起昨晚宮翼跟他的約定,只好哼哼唧唧的應了聲「哦」,然後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餐桌。
回到自己卧室里,何菁拿出那套自己最熟悉不過的日式學生運動裝,換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想起無數次被宮翼調教的場景,不禁屁股一緊,臉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再套上一件及膝的風衣,看起來就和平日的自己沒什麼兩樣了。何菁不情願地挪出卧室,發現宮翼已站在客廳中央等著自己。
「走吧?」
「嗯。」
車子在郊區的林蔭道上行駛,宮翼像往常一樣一言不發。宮翼昨晚告訴何菁,最近在老汪的店裡看上了一張調教凳,想要讓何菁現場去試試。老汪是宮翼的好朋友,也是圈裡的著名的調教師,是調教小被的老手了,起初把自己的經驗分享在個人博客上,沒想到很快就在圈裡火了,不僅有很多小貝追隨他,還有很多主動願意跟他交流經驗,於是索性就辭去了穩定的體制內工作,在城區的偏僻角落開了一家專供同好活動的小酒吧。
酒吧的一樓看起來和普通的酒吧沒什麼兩樣,時不時圈裡的同好們會在酒吧里組織聚會,但是外人不會知道,其實這個酒吧最主要的功能是SP工具店。何菁之前跟著宮翼一起,跟老汪一起吃過幾次飯,雖然一開始覺得彆扭,但慢慢地也就當普通朋友一樣相處了,沒想到這次,宮翼要帶著自己去老汪的店裡試工具,也就是自己要當著老汪的面被扒光了挨打,何菁的心裡不禁咯噔一下,但她又不敢違抗宮翼,從一開始簽下契約,何菁就明白,自己只能順從宮翼對自己的一切調教,身體早已不屬於她自己,想到這,內心有一種悲傷的幸福感。
「今天到了老汪那兒你要乖,不許違抗我的命令,聽見沒有?」宮翼終於說話了。
「哦。」何菁有些心虛地應道,雖然這幾年來被宮翼調教得不少,但還從來沒有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被調教,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風衣裡面穿的緊身運動衣在提醒著她即將到來的懲罰,想著想著,何菁不禁乳頭髮脹,屁股發緊,但好像除了緊張之外,似乎還有點血脈噴張的小興奮。
車子不一會兒來到了老汪的酒吧前,小小的酒吧店面,在陰天里開著一盞暖暖的暗黃色的燈,店裡只稀稀拉拉地坐了一兩桌,吧台只有一個服務生,這會兒大概是酒吧最清凈的時候了吧。
何菁跟著宮翼走進酒吧,只見老汪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上站起身來招呼他們:「老哥,來啦?」宮翼像見了老朋友一樣拍拍老汪的肩膀,說:「這麼多天不見,都在忙活什麼呢?」老汪帶著他們在一個圓桌邊上坐下,倆人開始寒暄起來。何菁沒太多心思聽他們寒暄,只覺得眼前的老汪,有點藝術家氣質,看起來平靜隨和,無論如何都無法跟圈內名主聯繫起來。
寒暄過後,老汪在吧台後面不顯眼的位置打開一扇小門,順著狹窄的樓梯把他們帶到了地下室,眼前的情況把何菁看愣了,在這個不起眼的酒吧地下室里,竟然陳列著種類如此繁多的SP用品,比淘寶上的SP工具店全多了。看著何菁錯愕的樣子,老汪似乎看穿了何菁的心思,笑著說道:「這地下室還有一層呢,希望不會嚇到你。」說著打開了另一扇小門。穿過一條更加狹窄的樓梯,他們來到的是一個寬敞的懲戒室。深褐色的木地板,復古的宮廷吊燈,幾個木質刑架,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吊繩,讓這個懲戒室顯得肅穆壓抑。
「把風衣和鞋子脫了,換上襪子。」宮翼命道。
何菁這才發現,這個懲戒室和宮翼家一樣,入門處是衣架和鞋櫃,而鞋柜上放著一雙乾淨的白色長筒襪。何菁只好按宮翼要求,脫下風衣,換上襪子。她看到宮翼和老汪都坐到了屋裡的沙發上,但那沙發很明顯不是讓她坐的,沙發旁邊放著一塊坐墊,大概是先生們聊天的時候,讓小貝跪著的地方吧。何菁小心翼翼的挪到宮翼身邊,果然宮翼指了指旁邊的坐墊,她順勢跪了下來,低著頭,等著宮翼發落。
「前幾天宮先生看上的這款調教凳,是最近賣的最好的一款,主要是佔地面積小,適合家用,凳子的形狀也很符合人體工學,先生打起來順手,小貝趴著也很舒服。凳子前低後高,第一種姿勢是讓小貝趴著,兩手和兩腿用皮帶固定在四個凳子腿上之後,小貝的屁股正好高高撅起,兩腿正好自然分開。如果想要懲戒效果好,只要在小貝肛門裡放上一塊姜,就能讓臀部完全放鬆下來,懲罰效果特別好。第二種姿勢,可以讓小貝躺在凳子上,頭在凳子低的那一頭,讓小貝雙手環抱住雙腿,用特製的皮手銬把小貝的雙手銬在一起,尿布式。因為凳子前高後低,所以屁股正好能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先生打起來非常順手。這個調教凳還有直播功能,攝像頭支架可以立在小貝的屁股後面,而凳子前面就是平板顯示屏,可以讓小貝看到自己正在挨打的屁股,增強羞恥感。」
何菁第一次聽老汪當著自己的面,跟宮翼介紹調教工具,聽得何菁面紅耳赤,想著一會兒宮翼還要讓自己當著老汪的面打自己,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宮先生如果想試,正好可以試試,另外跟您再介紹一個優點,這個凳子是全紅木製作,所以用起來特別穩當,一般的女孩子,無論在凳子上如何掙扎,凳子都不會晃動移位。」
「那就讓我們家菁兒試試吧。菁兒,把褲子脫了,到凳子前面去。」
「我……」何菁頓時臉紅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雖然自己在宮翼面前已經沒有尊嚴,可是她好歹也是個自愛的女生啊,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撅著光屁股挨打,那得是多屈辱的事情啊,何菁只好無助地看著宮翼,眼神里滿是哀求。
「我讓你褲子脫了,聽見了嗎?」
「能不能不要脫褲子?」何菁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儘管來的時候答應宮翼要聽話,可她現在無論如何做不到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褲子挨打。
「你今天早上怎麼答應我的?」宮翼的語氣里已經帶著壓抑著的怒火,他發現何菁依然低著頭,不肯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過菁兒的手臂,一把脫掉了何菁的短褲,單手就把何菁攔腰抱起,架在調教凳上,任憑何菁如何哭泣掙扎都沒用。老汪走過來,把何菁的手臂,大腿和腰部都用皮質綁帶綁在了凳子上,何菁發現自己兩腿分開,屁股高高撅起,身體正好貼著凳子,一分不差,還絲毫動彈不得,這凳子好像為她量身定製的一樣。
她突然感覺到肛門被扒開,一陣辛辣,不禁尖叫一聲,通過攝像頭她看到宮翼把一塊姜放進了自己的肛門裡,頓時覺得無比難堪。但她絲毫動彈不得,只好放鬆肛門,因為只要一緊縮,肛門就是一陣火辣。
「啪!」
「啪!」
「啪!」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屁股上已經挨了重重的三下皮帶,大概是剛才她不願意主動脫褲子把宮翼給惹怒了。
皮帶帶著宮翼的怒氣繼續如雨點般落下,她看到自己屁股上已經腫起好多道稜子,她開始想扭動屁股,但是皮帶把她綁得緊緊的,好像越扭動,屁股反而撅得更高,屁股想夾緊,肛門就馬上傳來一陣辛辣,何菁只好放鬆臀部,乖乖地趴著挨打,何菁終於明白這個調教凳的厲害了,趴在上面的小貝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只能任人魚肉。何菁心想,這老汪看起來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沒想到是這麼腹黑的調教師。
宮翼是真的生氣了,每一下都是掄圓了打,何菁吃不住疼,一邊呻吟著,一邊求饒起來,但宮翼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何菁疼得擠出了眼淚,真後悔自己長了個屁股。宮翼終於停下來,何菁從面前的顯示器看到自己的屁股已經是深紅色,腫得像發糕,不禁低聲哭泣起來。
宮翼把皮帶扔在了地上,長舒一口氣,似乎釋放了一些怒火,回到沙發上坐著。整個過程老汪就是點根煙,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對於顧客當著自己的面調教小貝,他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至於顧客怎麼調教自己的小貝他也不會插手,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儘管宮翼是自己的好朋友,他也不能當面指手畫腳,這是圈子裡的潛規則,當然在小貝背後他們也經常討論調教小貝的經驗,當然這是後話了。
「老汪,讓你見笑了。你的皮質手銬在哪兒?我要把小妮子換個姿勢再揍一頓。」
老汪二話不說,把手裡的煙頭滅了,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副皮質手銬遞給宮翼:「再揍一頓你還用皮帶?還是要換個工具?」
「你這兒還有什麼工具?」
老汪哈哈笑了:「我這兒還有什麼工具你最清楚,圈裡的工具我是一應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
「吹牛吧你。上次你跟我說從俄羅斯進口了幾根樺樹條,要不正好讓我使使?」
「成,沒問題。」
何菁的內心是崩潰的,她早就聽說過樺樹條的厲害,她之前看過的視頻里,一個外國少女被樺樹條抽得像殺豬一般嚎叫的場景讓她記憶猶新。
老汪幫何菁解開手和腳上的皮帶扣,命她躺在凳子上,頭躺在凳子較低的一端,雙手環抱住雙腿。她發現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高高聳起,兩腿分開,私處經過剛才的一頓抽打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就這樣光溜溜、濕噠噠的私處完全暴露在老汪面前,何菁頓時羞愧難當,但老汪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宮翼走過來,「咻啪」一聲,手裡的樺樹條在空氣中揮舞了一下,落在凳子腿上,嚇得何菁尖叫一聲。
「先生,先生,菁兒知道錯了,求先生不要打了。」還沒開打,何菁已經嚇得梨花帶雨,抽泣起來。
「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宮翼依然面無表情,說時遲那時快,對準著何菁屁股和大腿交界處就狠狠地抽了三鞭。
「啊,菁兒錯了,菁兒再也不敢了!」何菁已經不顧形象地大聲尖叫求饒起來。老汪仍不做聲,就點根煙在旁邊看著。
宮翼停下來,認真問道:「膽子現在是越來越大了,你說不打就不打了?」
「不、不,菁兒不敢。」
「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一遍!」
「菁兒該死,求先生狠狠責打,菁兒是先生的人,先生說打菁兒就該撅著,把菁兒屁股打爛菁兒都情願!」何菁邊哭邊說,她明白,以宮翼的風格,如果不服軟,宮翼下手只會更重。
「每打一下,給我說一句,謝謝先生,聽見沒有?」
「菁兒聽見了。」
「咻啪!」「謝謝先生!」
「咻啪!」「謝謝先生!」
「咻啪!」「謝謝先生!」
……
打了幾十下,宮翼終於停下來,何菁早已哭得泣不成聲。宮翼平靜地幫何菁把皮手銬解開,坐回沙發,命何菁跪在自己的腳邊。
「說說今天為什麼打你?」
「菁兒今天違抗先生命令,菁兒錯了,菁兒該打。」
「根據家法,違抗先生命令應該是什麼懲罰?」
「打屁股……還,還有……掌嘴。」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何菁戰戰兢兢的抬起眼看著宮翼,只見宮翼揚起手,左右開弓,直接扇了她三個大耳光,她臉頓時腫得像蘋果,一個踉蹌差點沒跪穩。何菁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哭了起來。
宮翼依然沒有半點心疼的意思,把她攔腰抱起,繼續架在調教凳上,扣緊了雙手雙腳,命道:「給我撅好了,看看自己屁股被打成什麼樣了,好好給我反省一下。」
「是,先生。」
宮翼和老汪轉身離開了地下室,留下何菁,在空蕩蕩的地下室里撅著屁股,她看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腫了一大圈,已經變成深紅色,明天大概連凳子都坐不下了吧。
這時她聽到身後的門開了,是原來站在吧台的服務生小哥哥進來了,何菁一個激靈想從凳子上跳下來,讓小哥哥看到自己這麼屈辱的姿勢實在是太難為情了,但她絲毫動彈不得。小哥哥走過來,蹲在她面前,手裡拿著一杯溫熱的牛奶,把吸管放進她嘴裡,關切地說:「打疼了吧?喝點熱牛奶。」何菁喝了一點溫熱的牛奶,小哥哥不知從哪兒取出來一條冰涼的毛巾,覆在她滾燙的屁股上,感覺舒服多了,何菁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拂過自己的傷處,何菁一邊對小哥哥的貼心充滿了感激,一邊想到自己以如此屈辱的姿勢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又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哥哥走了,空蕩蕩的懲戒室里又只留下何菁一個人,撅著紅通通的屁股,她感覺自己彷彿一隻男人們的寵物,時刻準備著被懲戒、被調教、被剝奪那一點點作為成年人的尊嚴。她安靜地趴著,等著宮翼,她知道,宮翼還會回來,拍拍她傷痕纍纍的臀部,摸摸她的頭,抱著她回家,想到這,何菁嘴角微微上揚,靜靜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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