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女囚夏令營07

(7)開營典禮

開營典禮在莊園“中區”——就是昨晚到過的那個大殿前的小廣場上舉行。

我被押解著赤腳走在崎嶇山道的石階上。一個體重只有九十四斤的女孩子,扛著三十八斤的木枷,拖著三十六斤半的鐵鐐,對我來說,行走,就是最殘酷的虐待!

整整兩個小時,飽嘗了巨枷、重鐐和路上的石子的折磨。當我終於走完了這段不到兩百米的山路的時候,裙衫已經被汗水濕透過多次,緊緊地貼在身上;我的雙腳早已浸在了鮮血之中。山道上留下了一行殷紅的足跡……

小廣場上已集中了二十幾名女囚。菁菁、曉憶和另外幾個女孩子戴著同樣的頸枷,她們是“一級女囚”;其他人(包括我已經認識的小憐姑娘在內)都只戴著短鏈手銬和用鉚釘釘死的腳鐐,她們應該是“二級女囚”。

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的看守們在我們的四周站定。

在大殿的高大台基上,那個被稱為“莊主”的女人正襟危坐,她身後是那個象影子一樣的黑衣男人;另有四個黑衣女子分立兩側;阿英和七八個強壯的男女打手提著長長的皮鞭站在台階下。

典禮開始。

“歡迎大家來到翠島山莊!”女莊主冷冷地說道。

然後,她粗略地介紹了一下莊園的區劃。

原來這座山莊是依據山勢,按木、金、水、火、土五行的方位而構築的,分為東、西、北、南、中五個園區。我所在的東區又叫“木區”,建在這座小山的右峰上,是一座以木質刑械為主的古典牢獄。左峰上的西區,又稱“金區”,是以金屬刑械為主的現代監區。因為西區正在改造,大約兩周以天後才可以使用,所以目前所有“營員”(這是莊主對女囚的斯文稱呼)除了像小憐這樣被派在不同園區做仆役的服務者之外,都暫住東區。山後的北區和山前的南區,分別以“水牢”和“火獄”為名,是用來懲罰違犯“營規”的營員的,讓人聽起來有些毛骨悚然。大殿和廣場是莊園的中心,稱“土區”,此區雖未設刑房,但大殿前那長長的台階實際上是女囚示眾的刑台。

“莊主”完成講演之後,站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宣讀了一份嚴厲的“營規”。

接下來便開始了對“營員”們的逐個“訓戒”:首先是十六名“二級女囚”分成兩組跪在台階上接受鞭刑。

為了保持行刑的肅穆,打手們給每個女囚都戴上了“口銜”——用一條細鐵鏈勒在嘴上,然後用鋼鎖在頸後鎖住。

她們每人挨了100皮鞭。其中幾個年紀很輕的少女,疼得不停地在台階上打著滾。

接下來,是七名“一級女囚”。

她們的嘴上被勒上了更粗一些的鐵鏈,每人被鞭打200下。與前者不同的是,抽打她們的皮鞭每條都是由三股牛皮綁紮在一起的,鞭子揮起時三股皮條自然散開,也就是說她們所受的每一鞭都等於同時落下了三鞭。

最後的受刑者,是唯一的一名“特一級女囚”——可憐的思夢!

阿英親自把一條最粗的鐵鏈勒在我的嘴上,這是一條足夠粗的鐵鏈,它迫使我把嘴巴張到了極限……魔鬼阿英把鏈條勒得緊而又緊,我的兩個嘴角已經被勒到牙床的後面去了。更不幸的是,我的舌尖竟被夾在了兩個鏈環之間的縫隙之中!……想想把讀者,那疼痛是怎樣瘋狂地撕扯著我呵!

我撲倒在台階上,木枷頂在地上,脖子被卡住,好在阿英非常及時地扯住我的頭发,使勁地往上提了一提。否則我根本不能呼吸了……

眾打手齊集過來,七八條皮鞭,驟雨般地抽打在我的身上……

一陣狂暴的皮鞭過後,眾打手突然閃在了一邊。阿英手中換成了一根帶刺的荊條,開始獨自賣弄起她的鞭刑技巧……她每次揮鞭前,都先用荊條在我的裙子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後揚鞭在手如閃電般落下。每次荊條都準確地抽在那些口子的中間。隨著一聲聲呼嘯,我的脊背、臀部和大腿被她撕扯的皮開肉綻……

戴了“口銜”的我,嘴被那根粗大的鐵鏈緊緊勒住了,不能喊叫,甚至連呻吟都不能,只能默默地在痛苦中掙紮著。顫栗著……

鞭數已無法計算,我被整整毒打了一個小時!一共打斷了五根荊條,其間我兩次昏迷,又都被用冷水澆醒過來。

典禮結束後,我已經根本不能行走了,阿英只得讓幾個二級女囚,把我擡回東區去。

在東區的院子里,望樓前面原先放站籠的地方,換成了一個高度超不過70公分的低矮的小木籠,那囚籠的頂部是敞開的,阿英命兩個看守把我架起來丟進籠中,又按著我跪下去,直到我肩上的木枷象蓋子一樣嚴嚴地蓋在籠子頂上。接著,看守們用釘子把木枷和木籠釘在了一起。

被釘進囚籠的我,嘴,仍然被鐵鏈緊緊地勒著。被荊條毒打過的身體,一直不停地抖動著、抽搐著……這場殘酷鞭撻的暴虐令我長時間無法安靜下來。

看我如此痛苦,那個嚴厲的女看守,竟也動了惻隱之心。當阿英離開之後,她打開了鎖在我腦後的鋼鎖,把粗大的鐵鏈從我嘴上解下來。因為被勒的太緊、太久,我的嘴巴已經麻木,很長時間才恢覆了張合的功能。

“唉……真是太慘了,我從來沒見過有誰能受得了這樣的鞭打!”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臉:“你真是個了不起的姑娘!”

我的眼淚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她命人端來一碗黑褐色的湯藥,並親自用湯匙喂我喝著,一邊說道:“喝吧,這藥可以止痛,還能有助於傷口愈合。唉,你身上這些鞭傷呵,至少要半個月才能愈合。而且恐怕是要永遠留下疤痕了。”

我仍然抽搐著,淚如雨下。

喂我喝過藥後,她又拿起了那鐵鏈和鋼鎖,一邊搖著頭無奈地說道:“對不住了,姑娘!我還得給你勒上這個‘口銜’,阿英一回兒就回來,她吩咐過了,要一直給你戴著。”

我無言以對,只能順從地張開嘴。

接下來的整整三天,我在這只木籠子里跪著渡過。

嘴,一直被“口銜”勒著,只有每天中午才放開半個小時,由看守或者是做仆役的“二級女囚”喂一點水飯給我吃,這是每天唯一的一頓飯。

至於大小解,只能在籠中就地解決。好在我進食極少,一直沒有大解,但小解每天都有兩、三次,裙子總是濕的。那氣味越來越難聞……

更加不幸的是,第三天的中午剛過,我忽然感到腹脹,本以為是要小解,不想流出的卻是粘粘的血水……,枷在那巨大木枷上的我,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身,直到血水流到旁邊的地面上,我才開始明白:不好,我來“那個”了。

看守們不到明天中午是不會過來理我的。我想喊人來幫幫我,但嘴被鐵鏈緊緊地勒著。我只能苦苦地忍受著……

請讀者諸君原諒,這是一個不堪言表的情節。從日期上計算,這是一次提前到來的例假,而且量多得可怕……

遭受了那場噩夢般的鞭打,本已被傷痛折磨得死去活來,又被囚在這木籠里跪了整整三天的我,身體已虛弱到了極點,根本無力應付這不期而至的來潮。捱到傍晚時分,我便虛脫了,而且完全失去了知覺。

等到第四天中午,看守們发現並把我從囚籠中放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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