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塾

背景:文明的发展程度類似於中國封建社會,但對教育的推崇無以覆加,並且認為體罰是最好的教育手段。社會中強調各司其職,不僅僅有培養官員的學校,也有各種各樣的私塾,例如為培養優秀的工匠而開設的匠塾;為培養高級奴婢而設的奴室;當然也有為培養合格的當家主母而設的閨塾。

閨塾一般由當地士紳選擇最優秀的貴婦人擔任教導先生並在城中優雅僻靜處選一院落,將名門的閨秀送入其中接受教導。閨塾的規模一般都不大,主人就只有教導夫人和四五個閨秀,當然還有各色下人。閨秀們到七八歲時,就會被家長送入閨塾,同行的還有一位二十五六歲的教養嬤嬤和兩個大丫鬟四個小丫頭。待到十五歲及笄時才回家待嫁。在這期間除了年節和熱孝以外,都需入住在閨塾中。

靜淑苑是東郡最有名的閨塾,教導先生魏氏夫人是前任尚書的妻子,太後親口讚過的長於持家,賢良淑德。老尚書致仕還鄉後定居東郡,以開館課徒為樂,魏氏夫人也就被請出來擔任閨塾的先生。

婦容

晨光初露的時候,靜淑苑的晨鐘就已經敲響了,按規矩,鐘響三遍以後,所有的姑娘必須到魏夫人的寢院問安聽訓,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今天最早到的楚氏姑娘貞婉,向夫人行禮問安後便恭立在一側,然後靜淑苑的其他姑娘也陸續到了。靜淑苑如今只有四位閨秀,最年長的是十三歲的楚貞婉,接下來是十一歲的馮明瑜和十歲的陶文雲,最小的是只有九歲的肖宜華。

沒有人遲到,魏夫人面上露出一絲微笑,等到姑娘們互相見禮完畢,便由魏夫人講一段《閨訓》作為今天的訓言。魏夫人一邊講,一邊仔細打量恭立著的姑娘們,這也是每天的功課,衣飾行止有所不妥,魏夫人就會進行嚴厲的訓斥和責打。說了一小會兒,魏夫人注意到貞婉的衣擺有些不妥。

“貞婉,婦之四德為何?”

“回夫人的話,婦之四德,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

“婦容何解?”

“盥浣塵穢,服飾鮮潔,沐浴以時,身不垢辱,是謂婦容。”

“看看你自己,婦容如何?”

楚姑娘一驚,才注意到因為里面的衣服沒有拉整齊,顯得外面的襦裙皺巴巴的。貞婉面上一紅,俯請行禮道:“先生恕罪,學生衣著不整,有失婦容。”

“怎麽回事?”

“早起匆忙,有所疏忽。”

“去內室整理下,讓服侍你的嬤嬤和大丫鬟進來受罰。”

“嬤嬤縱容姑娘不遵起居時間,沒及時叫起主子,照五等罰打。大丫鬟服侍不力,讓姑娘衣衫不整,照二等打,加罰衣飾訓練一日。姑娘們也到外廳休息會兒,看看奴婢受罰,心里也都警醒些。”_

等姑娘們在外間坐好,貞婉也收拾妥當在一邊罰站時,幾個粗使婆子把服侍貞婉的嬤嬤和大丫鬟帶了上來。嬤嬤姓趙,是個剛過三十的婦人,皮膚白皙,身材偏向圓潤。下人五等的責罰要用至少三樣刑具,至少讓人有一旬行動不便。

只見粗使婆子們捧進一只厚皮槳,一條寬皮帶和一根藤條,又搬過一個兩級的刑凳。一個專門行刑的婆子過來,輕松的扒了趙嬤嬤的褲子,往膝上一放,揚起手掌劈里啪啦地就向屁股上招呼。一這頓掌摑是不算在正式的懲罰里的,行話叫“給顏色”,就是給受罰人一點顏色看看的意思。因此要打到受罰人的整個臀部都紅彤彤、熱乎乎為止,這樣能減少後面懲罰帶來的傷害。

刑行婆子打得又快又重,一巴掌下去,趙嬤嬤豐潤的屁股就一顫,然後泛起一片嫣紅,打了有半盞茶的時間,趙嬤嬤的屁股上就像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似的。粗使婆子們將趙嬤嬤拉起來,綁在了刑凳上,兩級的刑凳高一級的只有一尺寬,正好墊在小腹下,低一級的則分成兩條,正好用來綁兩條腿,可以使受刑人的雙腿大開。

婆子們調整了一下刑凳,把趙嬤嬤雙手綁在凳腿上,使她的屁股被頂的高高撅起來,雙綁上雙腿,調到能從後面看到私處才算。刑行的婆子先取過厚木槳,趙嬤嬤大聲認錯道:“奴婢怠惰,請夫人用木槳責打賤婢的屁股,以示懲戒!”

魏夫人微一頷首,早已經準備好的行刑婆子就動起來,“啪!啪!”“啪!啪!”打得不緊不慢,力求將受刑人的每一寸屁股肉都重重打過。趙嬤嬤開始低聲啜泣,身體隨著一下一下的擊打而晃動。廳里極靜,“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了四十下後,那婆子輕輕捏起趙嬤嬤的一塊屁股肉,擰了擰,不顧趙嬤嬤的哭嚎,又補了幾槳,才放下木槳。此時趙嬤嬤的屁股已經脹大了一圈,紅腫得像最美味的水蜜桃。

“奴婢……奴婢怠惰,請夫人用皮……皮帶責打賤婢的屁股,以……以示懲戒!”趙嬤嬤哭著說。

行刑婆子揚起皮帶,從臀峰開始,排住了一直打到膝彎處,“劈—啪!”“劈—啪!”“劈—啪!”打完後又從臀峰開始又打一輪,打到第三輪時,趙嬤嬤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叫了起來。三輪皮帶打完,趙嬤嬤的屁股上已經发紫了,大腿也紅腫起來。

然後,藤條被行刑婆子提到手里了。“奴……奴婢怠惰,請……請夫人用藤……藤條責打賤婢的屁股,以……以示懲戒!”趙嬤嬤一邊哭一邊說著請罰的話。

五等責罰的藤條並不會打太多,只在趙嬤嬤屁股上留下了五道快要流血的傷口便停了下來。最後,將趙嬤嬤松了綁後還有一個“下凳刑”,這是三等以上用到刑凳的責罰時所必須的規矩。邊上兩個粗婆子粗魯地掰開趙嬤嬤的臀瓣,露出里面的嫩肉來,行刑婆子從刑凳側面抽出一根細細的木棒,狠狠地在這嫩肉上打了五下。受完罰後,趙嬤嬤跪在地上恭敬地拜謝道:“奴婢謝夫人教導!”然後退到門外跪下,等兩個大丫鬟受罰。

兩個大丫鬟彩霞、彩雲是雙胞胎,只有十幾歲,已經有些綽約的風姿了。她們的責罰因是在三等以下,倒是不用上刑凳,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婦過來,一人一個,對面對的將這對小姐妹攔腰摁住,剝了內褲就打,劈劈啪啪的,只一小會兒,兩個小屁股蛋兒就紅了起來。

這時有下人捧上木槳,婆婦們換上槳,一面打還一面說些做下人的規矩,全然不理會彩雲彩霞的尖叫和亂踢的雙腿,規矩絮叨完,兩個丫鬟的小屁股也紅中透亮,腫的溜圓。

她們的懲罰還沒完,奴婢們的教導先生會將兩個丫鬟領到訓練丫鬟會的地方,對她們進行再訓練,而在這個過程中,兩個小丫鬟的裙子後襟會被一直別在後背上,將受過責打的通紅的小屁股展示給所有的人看。整個訓練都必須不停的走動、彎腰和下跪,若是做的不好,教導先生隨時會給她們的小屁股再加加熱。

於是,可以預見的,當楚貞婉姑娘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必然會看到一大兩小三個紅紅的、腫腫的屁股,而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里,她們想必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婦功 晨課

“專心紡績,不好戲笑,潔齊酒食,以奉賓客,是謂婦功。”

—《女誡》

在閨塾里,灑掃、禮儀、針織女紅、廚藝、持家等等當家主母必備的功課自然是學習的重點,四書五經、琴棋書畫這些在閨閣里揚名的才藝也不能放松,再加上基本的醫藥知識、人情世故的了解,可以說,在這靜淑苑里的生活是十分緊張的。再加上魏夫人的規矩又是極為嚴厲的,因此從姑娘到下人,稍有不慎都會受到處罰。早上趙嬤嬤和兩個大丫鬟的處罰只是最平常的一次。

在處罰完服侍貞婉姑娘的下人後,就到這些閨秀們的做晨課的時候了。晨課地點在正廳後面的偏廂,以魏夫人帶著姑娘們背《女誡》開始,然後檢查前一日的功課並對完成的不好的姑娘實施懲戒,最後再以背《閨訓千字文》結束,去偏廳用餐。

《女誡》是閨秀們要日日背誦的東西,自然不會出問題,順順利利的過去了,然後便由魏夫人檢查前一日的功課了。檢查功課依次進行,魏夫人坐在中間,姑娘們在左側站成一排,右側則整齊地陳列著各種可能用上的刑具。

每天的功課檢查也分兩類,一類是經書、規則之類的需要背誦類的,另一類則是如繡品、書畫、算學這類的作業。每類作業的檢查都會分成三六九等優秀的自會受到獎勵一般的就要施以薄懲而比較差的則會被重罰。

先檢查的自然是背誦類的功課。長幼有序,從貞婉姑娘開始。

“貞婉,背誦《禮記·檀弓》篇,自‘子夏問諸夫子曰’起。”魏夫人吩咐道。

“是,先生!”貞婉俯身行了禮,然後從隊列里走出來,站到右邊,一邊的婆子麻利地搬過一個刑凳,刑凳外形與普通的高背太師椅很像,只是椅面橫向寬,縱向窄,讓受刑人的大腿充分的分開,並且小腹緊貼椅背才能坐穩,而這樣的姿勢必然會讓受刑人的屁股翹的很高。貞婉羞澀地褪下裙里的襦褲,背向著其他姑娘跨坐在刑凳上,將白皙的光溜溜的小屁股撅在所有人的眼前。

這是由於昨日檢查功課時,楚貞婉的背誦不太好,有多處打結,還需要提醒幾個字才能背好,屬於中等下品,即中等偏差,因此今天只能以這樣羞恥的樣子受到檢查,只要有一處停頓,先生的板子就會落在她的光屁股上,而不是像背的較好的姑娘一樣等背完的再罰。同時挨打時背誦也不可以停頓,只要有停頓就會挨板子,這樣只有背誦的非常熟練再可以。

“子夏問諸夫子曰……”貞婉開始背誦,按照要求,聲音大小適中、不急不緩,清新圓潤,吐氣如蘭。

“土周於槨,槨……槨”

“啪!”貞婉一打結,魏夫人就給她的小屁股上結結實實的落下一道艷麗的紅痕。

“土周於槨,反壤樹之哉!”被板子刺激了一下,貞婉又順利的背下去了。

……

今天貞婉的背誦比較順利,在左右臀瓣上各留下兩條紅痕後,這篇文章背完了。停頓不超過五處,意味著明天她就不用擺著如此羞恥的姿勢背書了。

“貞婉背的不錯,明瑜,先背誦昨天的《詩經·小雅·鹿鳴》以下十篇。”

“是,先生!”明瑜也俯身行禮,昨天的檢查,她的功課屬於下等中品,即在有提示的情況下還有一段沒有背下來,因此今天要先檢查昨天的功課。

明瑜從旁邊的桌案上取過一個小木拍,躬身遞到魏夫人手上,道:“請夫人檢查明瑜的功課。”等魏夫人接過木拍,便脫下褲子,柔順地趴在魏夫人的腿上。

沒有完成功課的懲罰自然比完成的不太好的要重很多,在重覆前一次功課時必須趴在先生的大腿上,每背誦一句就要挨一下,若是還有打結的地方,則會被狠狠的擰屁股和大腿上的嫩肉,《詩經·小雅·鹿鳴》及以下十篇,每篇少則八句,多的有十來句,就算是極順利的情況下,明瑜的小屁股也要挨上百下拍子,即使每一下都不是特別重,但也是極為難過的。

魏夫人調整了一下明瑜屁股的位置,保證明瑜呼吸順暢,自己動手也很方便後,便示意明瑜開始。

“詩經·小雅·鹿鳴”

“啪!”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啪!”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啪!”

“吹笙鼓簧,承筐是將。”

“啪!”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啪!”

“嗯”明瑜稍一猶豫,魏夫人便捏起她一小塊已經被打紅的屁股肉,狠狠地擰了一下,換來明瑜的一聲悶哼。

今天明瑜背的依然不太好,前兩篇還只是猶猶豫豫,然後開始打結,背到七八篇的時候便需要提示了。為此,魏夫人取過一些極細小的尖嘴夾,每提示一個字便夾一個在明瑜早已經紅紅紫紫的屁股上。但是背到最後一篇時,明瑜又一次背不出來了,這令魏夫人非常生氣。

明瑜並不是愚笨或者記性不好的姑娘,事實上,魏夫人每天布置的功課都是姑娘們努力些便能完成的。

魏夫人深吸口氣,不想在盛怒下責罰學生,“明瑜,這幾日是否有不適瞞著教養嬤嬤?”

明瑜悶悶地說:“不曾!”

“可是有難解之事不好解決?”

“也不曾!”

“那今日要檢查的功課可完成了?”

“沒有,”略頓一下,又低聲說,“還未曾背誦。”

“為師重重責罰於你,可適宜?有什麽需要辯解的?”

“先生,學生知道錯了!先生再給學生一次機會,學生一定會背完的!”明瑜一邊哭一邊認錯,她前兩日從奴婢處得了一本坊間流傳的才子佳人小說,這兩日看得入迷了,耽誤了功課。這事又不能讓魏夫人知道,否則那奴婢必然會被重責後落到賤奴籍发賣,以後也不會有人敢給她帶這類的傳奇了。

“既如此,責罰你倒是不冤了,今日其它的功課你先停下,一會兒便去側書房按三等的規矩把這兩日的功課抄寫十遍,等背完這兩日的功課,再出書房吧。到受刑的時候行刑嬤嬤會叫你,照規矩做也就是了,不許再有打結這類的情況出現。什麽時候背完,什麽時候再出書房吧!今天的飯食為師會使人給你送去的。”

“是,學生領罰!”說完,明瑜便被立在一邊的行刑嬤嬤給帶去側書房了。

後面三位姑娘由於年輕,功課相對簡單些,今天倒沒出現什麽問題,順順利利地背完了書,一下板子都沒用挨。魏夫人看著四個姑娘背了一遍《閨訓千字文》便結束了晨課。

責罰

放著正在做晨課的其他姑娘不提,明瑜打发教養嬤嬤和大丫鬟去受她們的訓練後,便跟著行刑嬤嬤去了側書房。

側書房就設在正書房邊上,和正書房共用一個院子,但卻不是平時學習的地方,只是這些姑娘們因為功課原故受責罰時待的地方。

到了側書房,按照三等責罰的規矩,明瑜被要求脫下平時穿的襦褲和內褲,換上特制的束褲。所謂的束褲,由精選的幾種動物的筋為線,在可以增加疼痛和加快傷口愈合的草藥中長久的粹煉,然後細細織成緊密而極富彈性的短褲。這種褲子只包裹臀部和半個大腿,但卻可以把腫的像巨型蹴鞠的屁股給收束到幾乎和平時一樣大小。只是束褲一撐一收之間,這每兩組經緯線之間必然會夾住一點點腫起的屁股肉,因此穿上束褲的感覺就像被無數個細小的夾子咬住了屁股一樣,極其疼痛。

明瑜過去在背誦類的功課上表現一向是極好的,因此根本沒有受到過如此嚴厲的懲罰,當她感受到束褲帶來的疼痛時,一時不防,痛得尖叫一聲,然後便想伸手將束褲扯下來。當然,有行刑嬤嬤在,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姑娘,您也是知道這里的規矩的,任什麽時候也沒有受罰時能擋刑具的規矩,您這樣照規矩可是要罰的。”

“嗚嬤嬤,疼,太疼了!能不能,能不能換別的懲罰?這太疼了!”

“規矩就是規矩,您也知道夫人最重的就是這個了,若是犯了規矩,奴婢可是要被发賣賤籍的,您可不能難為奴婢。”

“知、知道了。”明瑜低著頭,啜泣著,卻順從地將雙手放在身前,忍著疼端莊地站好。

嬤嬤讚許地點了點頭,但該交待的規矩還是要交待清楚:“姑娘,文房四寶已經給您備下了,您得坐在這個獨腳的板凳上抄書,按夫人的規矩,凳子倒一回,您就得多挨十板子,要先脫了束褲再打,打完還得再穿上,這一脫一穿的您就得再被束褲夾兩回,可不輕松,您自己小心點。”

明瑜以前到是坐過這種凳子,凳子的面不大,只夠坐半個屁股的,只有一根凳子腿,還不是很粗,如果放正了,坐穩了到也還算穩當,但只要身子一斜,或者坐著的時候略一動,這凳子就極容易歪倒,不過卻比那種用來責罰失德婦人的斜面凳要好過多了。只是以前坐這種凳子只是為了練坐姿,屁股上沒傷,而且只坐上一小會兒,當然沒事,這種情況下,要坐穩了可就難了。

明瑜小心翼翼地一手扶著桌沿,一手扶著凳子坐下,痛得倒吸了口涼氣,一個不小心,凳子倒了!

“碰”的一聲,沈悶地砸在明瑜的心上。行刑嬤嬤也不客氣,一把將明瑜拉到墻根,示意她雙手握住上面的把手,然後兩手握住束褲,用力往下一拽,便明瑜將剛剛穿上的束褲又給脫到了膝彎,明瑜原本就腫的很大的紅屁股在這一瞬間就彈了出來,還顫了顫。嬤嬤一手抄過桌上的戒尺,一手按住明瑜的腰,小姑娘因為猛然間到來的疼痛而慘叫出聲,但顯然這並不能帶來多余的憐惜。

戒尺靜靜地停在明瑜已經被打的不輕的屁股上,等待著。明瑜很快就平靜下來,雙腿並攏繃直,這也是作為主子與下人的不同,特別是雲英未嫁的姑娘,除非特別需要羞辱的懲罰時才會被要求雙腿分開。

“啪!啪!啪!啪!啪!”明瑜一平靜下來,五下利索的板子就打在明瑜左半邊兒的臀峰上,而且疊在一處。明瑜不自禁地彎了膝蓋,但這並沒有延緩下一輪疼痛的到來。又是“啪!啪!啪!啪!啪!”的五下板子,這次理所當然地落在了右邊的臀峰上,一樣的疊在一處,沒有因為明瑜的躲避而被錯開。打完這十板子,也不等明瑜平靜下來,嬤嬤又很快地將束褲給拉了起來,換來明瑜另一輪無意義的慘叫。

挨過一次打,明瑜明顯學乖了,站在桌前,雙手扶著凳子,小心地將傷痕累累的屁股挨到凳子,然後一點一點地坐實,好歹忍住沒跳起來,能終於坐穩當了,才開始抄寫功課。

感覺只過了不長的一會兒,行刑嬤嬤在邊上輕聲叫道:“明瑜姑娘,半個時辰到了,是第一回受刑的時候了。”這也是三等責罰的規矩,為了防止由於麻木而不能達到懲罰的效果,也為了讓受罰的人感到羞恥,每過一段時間就要被極沒臉面的責罰一次。第一次的時間通常會比較短,一是為了順便觀察一下傷口的恢覆情況,二也是為了殺殺威風。

明瑜站起來,感覺剛才覺得已經痛的麻木的屁股又開始有感覺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這意味著,再被責打後又要過一陣子才能不感覺到疼,可是那可能又要挨另一頓揍了。

由於魏夫人和社會上所有的人都認為背誦類的功課出錯是最不可容忍的,因為只要肯用功夫,所有人都能做好,因此在側書房的責罰上就不像在其它地方那樣給未嫁的姑娘留臉面了。

行刑嬤嬤先脫下明瑜的束褲,好像屁股上所有夾子被一瞬間扯掉的滋味讓明瑜发出高亢地尖叫,但嬤嬤不為所動。注意到由於束褲的治療效果,明瑜原本青青紫紫的屁股已經只留下紅腫了,便放下心來。

“魏福家的,魏祿家的,你倆進來侍候姑娘受刑。”

應聲進來了兩個快五十的婦人,這都是經過挑選的,不碎嘴的下人。畢竟是未嫁的姑娘,責罰再怎麽沒臉面也是為了她們好,不能讓碎嘴的下人出去亂傳,壞了姑娘的名聲。

兩個婦人一個按住明瑜的腰另一個人則握住她的手,防止她因為用手擋板子而受傷。然後行刑嬤嬤取過專門用在此時打屁股的板子這種板子非常寬還軟中帶硬與其說是板子倒不如說是寬皮帶每一下都可以打到整個屁股蛋疼痛但不會加重傷勢,因此非常合適用來做間隔性的懲罰。

嬤嬤掄起板子,狠狠地打了一下,明瑜疼地直踢腿。按住明瑜腰的婦人用閑著的手狠狠地擰了一下她的大腿內側,道:“受罰是亂動,姑娘這是從哪兒學得規矩?”

“啊明瑜知道錯了,請嬤嬤繼續責罰!”明瑜抽抽噎噎地說。

“既然姑娘自己守不得規矩,就不能怪老婦人給您難堪了。”那個一直握著明瑜的手的婦人跪在地上用她粗大的手握住明瑜細嫩的雙手向下拉直到讓這個婦人可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和腳踝這樣使得明瑜紅腫的小屁股撅到幾乎是朝天的程度,任何一個經過這個院子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明瑜撅得高高的屁股!

這樣的姿勢不僅難堪而且對女孩兒的韌帶也是極大的考驗,下一板子還沒落下,明瑜的額上已經冒出細汗了。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不再耽擱時間,行刑嬤嬤在明瑜的屁股上快速得落下十板子,然後分開已經因為腫脹而擠到一起的屁股蛋兒,用手比劃了一下從臀峰到屁股眼的厚度,覺得還不大夠,又“嗖啪!”“嗖啪!”地落了五板子,估計著差不多了,才放下板子。

“請姑娘穿上束褲吧!”

取過放在一邊的束褲,明瑜顫抖著穿上,由於剛挨過打,屁股比第一次穿時更腫些,因此穿上時也格外的疼。挨打再加上束褲的疼痛讓明瑜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只是兩日的懈怠就要被如此責罰,而且也不再是由魏夫人親自監督責罰了,明瑜感覺自己一直極尊敬的先生似乎對自己失望了,這比其它所有的責罰都要難過。

穿上束褲後就要繼續抄寫功課,既要保持凳子的平穩又要保證自己的眼淚不至於沾到紙上,明瑜保持著極別扭的姿勢。

抄寫、挨打、用餐、繼續抄寫、挨打,一直到晚餐前,功課才終於抄寫完。抄完功課又用了晚餐,便要開始背書了,背書時到是不必再穿束褲了,這讓明瑜松了一口氣,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可以好過,背書時只許上身穿著衣衫,下身必須光著,要跪在書房的角落里,把被揍得比平日里大了一倍的紅屁股朝外撅背書。

這時明瑜的屁股已經腫得非常大了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紫里透亮只要略動一動腫得快要垂下的屁股肉就會左右晃動帶來一陣劇痛。罰跪背書在側書房里自然不像平時那樣膝蓋下面還墊著軟軟的墊子而是要跪在由暖玉珠子嵌成的專門用來罰跪的搓板上,珠子被琢磨得形狀各異但絕對平滑這樣雖然疼痛卻絕不會讓姑娘們的膝蓋受傷或者受寒。

月過中天,魏夫人到側書房便看到這樣一幅景象:小姑娘可憐兮兮地跪在角落里,雙手捧著書,一邊流眼淚一邊背誦著,傷痕累累的屁股腫得微微下墜,卻不得不照受罰的規矩撅著,承受著行刑嬤嬤每隔一刻到來的數下掌摑。

在房門外駐足,聽了一會兒,发現一日的功夫,明瑜已經把這幾篇難背的文章背下來了,而且沒有結巴的,魏夫人微微點了下頭,推門而入。

“嬤嬤下去吧,明瑜既然已經能背下來了,今日的懲戒就到此為止,最後的訓責由我來吧。”

“是,夫人,奴婢告退。”

“明瑜,既然已經能順利地背下來,便放下書本,前來回話。”

“是,先生,明瑜知錯了。”

“這兩日學習不用心,是看到下人傳進來的話本了吧。”

“……先生,先生已經知道了?”

“你院子里的那個粗使丫頭已經被細細地重責了一遍,我已經打发人去司衙給她落了賤奴籍,明日就將她发賣到刑匠營去。”

明瑜嘴唇動了動,想求情,但又知道不妥,最終只能垂首不言。

“這才對,這樣帶壞小姐的婢子是不能留的,敗壞門風,她簽的又是死契,只能发賣出去。那些淫書不是你這樣的閨秀當看的,更別提那奴婢房里還有春宮圖了。那些傳奇小說只是落魄書生寫來哄那村夫愚婦的,你這大家小姐怎麽也能迷了去?”

明瑜想要反駁,故事里那生死相隨的愛情令人心向往之,怎麽就不能向往那樣一份愛了呢?

魏夫人像是看出了明瑜的心思,說道:“傻姑娘,國律如鐵,‘聘則為妻,奔為妾’,又言‘妾通買賣’,而這妾是不能扶正,要落在奴籍的。想想你家里父兄的姬妾們,就是小門小戶的妾也沒好日子過的,莫被這年少輕狂迷了眼,那只是哄動姑娘春心的骯臟東西,以後可不能再看了。”

明瑜偏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想想那些故事情節,又想想平日里的規矩,立刻就明白那樣的事发生不了,而且就是发生了,那個姑娘一生的名節也就毀了,想明白了,點點頭說:“先生,明瑜知道了,以後再不看了。”

“嗯,既是這樣,且上前領訓責,然後早點休息,明日莫要晚起了。”

“是,恭領先生訓責。”

訓責也是閨塾里對姑娘們訓誡的一項重要規矩,其本質其實是上藥,但因為過程並不舒服,而先生又通常會在這個時候順便進行教導,漸漸便演變成了一項訓責的規矩。

魏夫人取過藥瓶,示意明瑜趴在自己腿上,然後一邊輕輕將藥均勻塗到明瑜的小屁股上,一邊低聲說著明瑜的錯處和害處。塗好藥,取過浸過藥水的毛巾,覆蓋在明瑜的屁股上,握起木勺,不輕不重的在明瑜的屁股上敲打起來。這一步其實是促進藥效的吸收,只是,明瑜的屁股此時哪怕是落下個羽毛都要疼上一疼,何況這樣的敲打呢!

“明瑜,通背一遍《女誡》,算作訓責吧。”

“是,先生!卑弱第一……”

背完《女誡》,藥效也被皮膚吸收的差不多了,將明瑜放到床上趴好,魏夫人溫聲說:“一會兒讓你的教養嬤嬤進來侍候你,安心休息一晚,明日傷就好的差不多了,這般傻事日後可不能再做了。”

“是,明瑜謹遵教喻!”

明瑜在側書房受罰的漫長一日總算是過去了,但正是青春年少的姑娘,真的能安安分分地不犯錯嗎?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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