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都的偵探.聖誕特輯（四）［完］ (Pixiv member : 不正经的仲玄)
這次，倫丁尼並沒有讓人太久，她用最快的速度說服了自己不去理睬她胸前身下所傳出的清脆鈴鐺聲，迅速跪趴在沙發座上，臀部高高擡起，隨後盡量的分開雙腿，然後雙手向後，掰開紅腫的臀瓣，將一切展現在修爾梅的面前。
這個握著細皮帶的高瘦男人站起身，他對眼前的風景異常的滿意，少女的臀縫與兩側已經布滿藤杖紅色印記的臀肉涇渭分明，那個剛剛被姜汁“滋潤”的深粉色穴口也因為緊張而不斷地開合，這甚至可以稱得上誘人，但一想到細嫩的此處過一會也會和臀部一樣布滿腫脹，他便感到深深惋惜，或許全倫敦，甚至全大不列顛乃至全歐洲，都再找不出和她一樣在聖誕節遭到重罰的少女了。“不過也是艾琳咎由自取……”他自嘲似的搖了搖頭，這不用太過擔心，他對自己哄好號啕大哭的姑娘的手段有著相當的自信。他將袖子向上挽了一些，在空氣中甩了幾下皮帶，控制好自己的力道，接著說
“二十五下，女士，規矩是一樣的。”
少女面朝著座位的靠背，點了點頭。不過，如果修爾梅的注意力稍微的轉移一些，稍微的看看未婚妻的臉，就能發現另一重風景。
夾子的刺激，鈴鐺的響動，以及堪稱羞恥至極的姿勢，單拎出其中一件就會讓這個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從脖頸一路紅到耳垂，甚至是事後某天突然記起，都會蜷縮在被子發出“嗚嗚”聲。那麽這極羞恥的三件事累計在一塊呢？是的，這就是此刻的艾琳.倫丁尼小姐，自始至終，雙迷人的漂亮眼她那張精致的小臉都沒能稍微的冷卻一下，在雙手去掰開臀瓣時，她只有緊咬著粉唇才不至於哭出來，所以，她的眼眶也是一直紅著的，而淚水則一直在等待著一個離開那雙海一樣湛藍眼睛的契機。那麽，還有比修爾梅手里那玩意落下時更好的契機嗎？
當倫丁尼小姐聽見身後傳來皮帶特有的呼嘯聲時，她已預見到了將要發生的事情，首先是疼痛，不同於藤杖和板子，被皮帶席卷的地方還有一種強勁的灼燒感，與此同時還會聽見皮帶與皮肉相觸時那清脆的鞭鳴，而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聽見鞭鳴後強忍著哭泣的欲望，說出自己該說的，比如“一，謝謝您，先生。”
然而現實總會超出她的預料，比如當她技藝精湛的愛人揮動細皮帶，那厚實的皮料落在臀縫嫩肉的時候，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響，卻感覺有一股從臀瓣見躥起的火苗，不斷的炙烤著那里的肌膚，那是遠超她想象的疼痛，淚水如雨點落下，什麽報數，什麽“謝謝您，先生”，都被她扔進了泰晤士河，她只顧哭泣，叫嚷，夾緊臀瓣，用手死死地護住那條縫隙，似乎這樣能夠舒緩她的疼痛，她掙紮著搖晃身體，身上幾處鈴鐺“叮叮”作響，成為了聖誕夜特別的聖誕頌歌。可憐的少女，太久沒有被責罰這處，她竟忘了，臀縫的嬌嫩遠勝她的屁股。
“艾琳，保持姿勢，掰開臀瓣，我數十個數，一……”
“先生，這太疼了！”
“二……”
“求求您了，我能用五十下發刷交換嗎？”
“三……”單調的數字從修爾梅的嘴里蹦出，他特意拖長了音節，充滿了威脅警示。
“二十五下會……”
“四。”
“那里受傷會很麻煩的……”她嘟噥著，打算悄悄回頭看看修爾梅的表情是否有松動跡象，卻聽到了聲毫無感情的“五。”
沒辦法，她只得抹幹眼淚重新跪好，恢覆到之前那的羞恥難堪的姿勢，如果那個數字真的變成十會發生什麽事情？這是她萬萬不敢想象的事情。
“一，謝謝您，先生。”少女哽咽著遵從了規則，那隱秘處的疼痛雖然有些許的消散，但依舊像是被火撩撥過一樣難受。
“很好，你還記得規則，剛剛的事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否則重新開始，明白嗎？”偵探先生提醒道，隨後他又揮舞起那根窄長的皮帶，“呼”的一聲，這一下正中在那最嬌柔的菊心，深粉的褶皺頓時多了點玫紅，接著又是一陣哀怨的鈴鐺聲與讓人揪心的哭泣，在這其中還夾雜這一句含糊不清的“二，謝謝您，先生……”
然後是第三下，這一次的鞭梢經過臀縫，有意無意的掃到了下方早已濕成一片的花蕊，又因此觸動了連接著它的鈴鐺，強烈的刺激下，倫丁尼小姐的哭聲中有多了些別的東西，連這鈴鐺的聲音都顯得不那麽清脆了。
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
皮帶一下接一下的落下，當中的間隔極為短暫，鞭鳴作響，鈴聲叮當，少女嗚咽，還有報數與帶了點沙啞的“謝謝您，先生”，這出一環接著一環的合奏幾乎看不見沒有停歇的希望。
隨著墻面掛鐘的三針逐漸靠攏，嫩白色逐漸的從倫丁尼小姐臀縫被驅逐，一種黯淡的紅色成為了主流。對她而言，那股一開始微小的火苗在皮帶一次又一次的催動下逐漸的旺盛起來，大有將脆弱的皮肉一並融化的架勢，灼燒的苦痛讓她不斷的扭動纖細的身軀，可她又不敢讓自己的雙手有任何的放松，淚水又一次的浸濕了沙發座的靠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瞥向書房里的小聖誕樹，在心中默念著聖誕老人的名字，這是她知道的唯一能夠救她脫離苦厄的人了，這個穿著紅袍白胡子老頭，會不會從壁爐里鉆出來，然後攔住修爾梅，說出她想對修爾梅說的話
“雖然艾琳.倫丁尼是個壞孩子，但她已經知道錯了。”
“雖然這個聖誕節被她弄的糟糕透頂，但是下一個聖誕節……”
可是，作為闖禍的壞孩子，聖誕老人真的會實現她的願望嗎？
“二十四！噢噢噢噢噢………謝謝您，先生，謝謝您……”她顫抖的報數，感謝責罰，甚至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即將迎來終結。
修爾梅插著兜，又一次的甩下皮帶，其實在第三下過後，他便逐漸開始收力，努力的讓這個粗心的小姑娘吃到教訓又不至於真的傷到她，他的力氣越用越小，可戀人的啼哭則越來越不成章法，直到這最後一下，他收著力，準備收獲鈴鐺聲，哭泣聲，還有那規規矩矩的“二十五，謝謝您，先生。”
但他什麽都沒收獲，因為一切聲音都被遠處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午夜鐘鳴所掩蓋，就這樣，帕克街219號迎來了1893年12月26日，緊接著的是不輸於鐘聲的焰火的喧囂聲，那麽，在意有沒有那聲報數也就沒什麽意義了。
修爾梅把皮帶扔在一旁，拿起煙鬥點燃，和還在跪趴的倫丁尼小姐擠在了一張沙發座上，畢竟這張沙發座是正對著窗戶的，他沒說話，自然而然的把身邊梨花帶雨的少女摟在懷中，濃霧在今夜識相的散開了許多，所以，坐在這能夠清晰看到窗外的煙花。
他很喜歡這個風景，甚至又為自己倒了紅酒，但倫丁尼小姐則不一樣，她面靠著男人狹窄的肩膀，“嗚嗚”的哭著，這次可不光是眼淚鼻涕，她還時不時的用拳頭輕輕捶打著這個給自己造成痛苦的男人。
“好了，親愛的，已經結束了。”他輕聲將話送到了少女的耳邊，卻只換來了兩下重錘，看得出，小姑娘有一些生氣。
修爾梅也已經習慣了，每次挨完罰的倫丁尼小姐都會這麽鬧一會別扭，他接著說道“讓我給你擦藥吧，還有夾子，讓我幫你取下來。”
提到夾子，女孩更生氣了，她用最快的速度取下了折磨她已久的玩意，一把摔在了地上，又是一陣風暴般的哭泣，消瘦的偵探先生那唯一有點軟肉的腰間被掐了好幾下，無奈的說道
“艾琳，再哭的話就看不到煙花了。”
聽他這麽說，少女才止住了哭，抹幹了發紅的眼睛，小心的轉動身子，免得那紅腫一片的身下再一次被牽動，剛一回頭，正巧看見那五彩的火焰劃過黑色的天空，美極了。
雖然沒明白自己怎麽哄也哄不好的姑娘為什麽會被焰火哄好，但想要心愛的人和自己一起欣賞窗外美景的願望總算是實現了，修爾梅這麽想著，站起身擰滅煤油燈，吹滅了蠟燭，在一片昏黑中，兩個人的手自然而然扣在了一起。從書房向窗外看那掛在天上的那片月牙，在漫天白雪中更為的清澈明亮，卻也讓人覺得單調乏味。只有當焰火升騰在空中時，月光才會有顏色，這多彩的光芒隨著消逝在夜空的彩焰灑在倫敦的各處，便是節日歡樂的具現。
雖然倫丁尼小姐的這個聖誕過得有些淒慘，但在這一天的結尾，她想要與戀人依偎在一起度過聖誕的願望也算得到了實現。“明天會是什麽樣子的？不，還是先不要管明天了……那兒好痛……”她的臀縫臀瓣還有些余痛，眼下最重要的是還是得給自己的傷口抹藥膏，而她可不願意讓修爾梅代勞。
“聖誕快樂，親愛的。”男人湊到懷中少女的耳邊，輕聲說道。
“可是，鐘聲已經響了……”對於這一聲突然的祝福，少女顯得很是詫異，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修爾梅的臉就靠了過來。
最後的一簇煙花在空中散開，照亮了書房，在這一瞬間，倫丁尼小姐清晰的看見了戀人的面龐以及他帶著微笑的薄唇，她自然而然的閉上眼，準備接受這個甜蜜的長吻。
“啊，我們還有一件事沒做呢……”修爾梅忽然說道。
“赫洛克……你是斯芬克斯嗎？（一只會問別人謎語的怪物）”長吻被打斷的倫丁尼不悅的回應道“你今天一次又一次的問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做？’……”她說著，握緊的一拳輕輕的敲在了偵探的胸膛。“你就不能說清楚，到底是什麽事……”
“一個優良傳統，小姑娘，它通常在聖誕晚餐後舉行，被認為是這個節日里最為溫馨的環節……交換禮物。”
“您應該直接說出來，沒必要把我繞進迷宮，讓我總以為我遺漏了什麽事，反正我準備的禮物已經……”想到樓下的一片黑炭，好不容易心情有些好轉的少女又有些哽咽“噢，我真是的，如果我在廚房里能夠時刻出去看一眼的話，一切不會這樣的……你猜我想說什麽，赫洛克？你做的太對了，我覺得晚上我的懲罰還是遠遠不夠……需要我拿發刷嗎？”
“足夠了，艾琳，你今天已經吃夠教訓了，而且我有自信在之後一段時間內你會小心謹慎的做事。”修爾梅寬慰著傷心的戀人“這一次懲罰不光是為了教育，也會讓你心里好受些……你得到了你應得的了，壞女孩，被打屁股還抽了‘那里’。”當他大大方方的把這些詞說出口時，少女的臉上明顯又有了紅暈。
“所以……你沒必要因為這件事責怪自己”修爾梅充滿自信的聲音忽然沈了下去，他停頓下來看著戀人，整理好措辭，極為正式的說道“我很抱歉讓你誤會了我的意思，聽好了，艾琳.倫丁尼小姐，我從不在乎聖誕節，它對我沒什麽特別的意義，在我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過這個節日只是出於禮節，華生也好，哥哥也好，我只是充當了一個應該出現在這個節日的角色罷了，但是你，你不一樣，你讓我有了用最快樂的方式度過這個節日的想法，雖然這次有遺憾，但對你的懲罰也是因為你的粗心大意，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在任何一天你犯下這種錯都會如此，這不會影響這個節日，哪怕沒有聖誕樹，沒有你的禮物，沒有帕克街219號的一樓，哪怕午夜鐘聲響起進入了第二天，現在還是聖誕節，因為，你在我的身邊。”
赫洛克.修爾梅在身上摸索著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少女，它有半個手掌大小，纏著條手感頗為高級的絲帶，因為煤油燈和蠟燭都被熄滅，倫丁尼小姐並沒有看清這個盒子，但它的大小和絲帶，讓她聯想到一件重要的東西。
“不不不，不是現在。”少女突然緊張起來，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我現在可是光著身子，紅著屁股，真的要在我這個狀態做這個事情？赫洛克，你一定是瘋了！”
“哦？”修爾梅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好奇“我不覺得這個東西有那麽重要，事實上，我的褲子口袋里有一盒火柴……”
少女摸索著被自己壓著的褲子口袋，很快拿出了火柴盒，取出一根在盒子上輕輕一滑，便看清了戀人在搖曳火光下的面龐。
“我去把蠟燭點上……”少女說著就想離開男人的懷中，手中的火柴卻被他一把拿走。
“拆開禮物吧。”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不是戒指，放心，還沒到時候呢。”
有了他的承諾，少女放心的借著光解開絲帶，打開盒子的頂蓋，里面放了一個白色的首飾盒。
“打開。”
首飾盒里，是一個藍寶石做成的薔薇掛墜項鏈。
藍色，艾琳.倫丁尼小姐最喜歡的顏色，也是她眼睛的顏色。修爾梅曾經不止一次的誇過她的眼睛像藍寶石一樣清澈美麗。當然，修爾梅以前也送給過她藍寶石，但這個掛墜格外的清澈，品相遠在以前的禮物之上。
“謝謝您……先生”這句話終於沒有加在任何數字後面。
“我那位在薩里郡朋友的珍藏，不錯吧，你絕對想不到那家夥把這東西交給我的表情，像是吃了十個檸檬一樣，可真小氣……”修爾梅得意的拿火柴點了已經熄滅的煙鬥，順便點了顆蠟燭，接著暢快的吐了口煙“艾琳，你怎麽不說話了。”
“只是覺得我預先準備的禮物實在配不上和您交換”倫丁尼小姐並沒有修爾梅想象中的那麽開心，她的反應甚至可以說是平淡，只有那種最正式的禮貌微笑。
“那麽……你準備了什麽禮物？”
“既然您問起了，我向梅麗要了華生醫生的珍藏，一些藥物，據說能夠大大延緩衰老……作為未婚妻，我覺得，是時候了。”
“請你……再說一遍？”修爾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倫丁尼小姐在這一刻，露出了她這一天最燦爛的笑容，還有等男人反應過來，她立刻跳下沙發，抱起自己的衣服和禮物，飛似的跑出了書房，留下了依舊懷疑自己耳朵的修爾梅。
“其實是鬥篷”一臉壞笑的小姑娘又把頭探進了書房“我會再買一件的，你穿上鬥篷特別的英俊，還能防雨。”
倫敦的咨詢偵探，赫洛克.修爾梅，總算弄清楚了情況，他吸了口煙，再吐出個煙圈，自言自語道“或許讓她腫著屁股進入1894年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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