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愛無言

 


“把屁股撅起來!不準躲!敢躲一下剛才打的全部不算!”


我手里拿著樹脂棒厲聲呵斥著,面前嬌小的女孩不敢有絲毫的違抗,只是眼神略帶些委屈看著我,然後把傷臀又往上擡了擡。


這個女孩是我的女朋友,她叫夜蘭,也是我的小貝。


事情還要從一周前說起。


一周前,小蘭(我稱呼她的小名)的父母在她老家醫院病逝了,獨生子女的小蘭從此沒了直系親人,我陪她回了老家,回去的經過,沒有我以為的劇烈的情緒,她只是一句話也不說,但我清楚的感覺到了眼神里的神情有別於往常。她雖然已經成年,但心智還不成熟,父母的雙亡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在我眼里她只是一個剛二十歲的孩子,這樣的打擊對她難免有些太大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只是每次抱她時都抱得更緊一點罷了。


就在昨天,是小蘭二十一歲的生日,卻也是小蘭父母的頭七,但是殺千刀的單位偏偏這個時候給我了我一個加急的任務,我不能推脫,但我也不想在這個特殊的時間上讓小蘭傷心,最後無奈我選擇早上留給還在睡覺小蘭一個吻和一個祝福就匆忙奔向了工作。


我忙到很晚,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回家,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一會小蘭,我難免幻想一會回去我要怎麽面對她,或者她要怎麽收拾我,雖然是我的小貝,但日常隨她性子,我卻總是被她收拾,以前純當是寵她了,這一次我卻希望她能收拾我一頓好讓我心里不那麽難熬,一想到以前她整日掛在臉上的笑容和這一周僵硬的面部表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到家,屋里卻安靜的出奇,我以為她睡了,可是每個房間都看了一遍我才發現小蘭不在家,翻開手機來也沒有任何信息,我和小蘭上一次的聊天記錄還是我給她發的生日祝福,那一刻我慌了神。


我到處聯系人,她的同學老師親友我都聯系了一遍,有的沒人接,接的也都不知道,這丫頭,這是你懲罰我的方式嗎?這龐大的都市我去哪里找你?時針分針的舞步交替著,一滴一答的流逝著,只剩我自己在這時間的河流里無所適從。


我不能什麽也不幹,我就差報警這一條路沒走了但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就去報警,我打算自己再去嘗試一下,即使這城市這麽大。我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去找夜蘭。我走到小區門口,門口便利店還亮著燈,正出門去,眼角的余光卻看見一個熟悉而又不太確認的背影,是個女性,走路跌跌撞撞地看著喝了不少酒。我越發覺得那背影想小蘭,但是她帶著口罩,衣著也有些暴露不像是小蘭平常的穿衣風格。一頭海藍色的短發,留有劉海,上衣只穿了一件小背心,纖細的腰肢漏在外邊,隱約可以看到馬甲線,下身一條熱褲,光著腿,腳上一雙白色運動鞋。我看見她買了一個打火機,扭頭準備出門,我在馬路邊上看著,她果真喝的有些多,就連下便利店門口三級台階都差點滾下來,然後她向著小區里面走了進去,我在後面跟著。


她走到一個拐角進去,靠墻從褲子里拿出來一盒香煙,伸手去拉臉上的口罩,我才看清她的臉,就是夜蘭。她正準備去點燃一根煙,我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奪走了她手里的煙。“夜蘭”我喊了她的名字,但她仍然一副喝醉的樣子,反倒是倒進了我的懷里好像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硬撐著做的。我來不及多想,抱著她柔軟的身軀回家了,在坐電梯時我確認她的確喝了很多酒,而且好像吐過,身上有濃郁的酒氣。


回家後我給小蘭簡單擦拭了身體便讓她睡下了,然後依次給之前聯系的人報平安,弄完這工作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三點。盡管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但我還是等她睡醒弄清楚情況再說,好在忙完這些工作後明天可以休息,也給我收拾這丫頭提供了時間。


事情回到今天上午,我睡醒後坐在她床前,十一點了她才睡醒。睜開眼就看見了我,與其說睡醒不如說是被嚇醒的。“阿空……”她嘴唇顫抖著,最後只是憋出了我的名字,“醒了”我用疲憊的眼神看著她,“餓不餓?該吃中午飯了,所有事情吃完飯再說吧。”我只是看著她,她眼神不斷躲著,似乎這樣可以減輕一些東西。我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去做飯去了,中午我像平常一樣喊小蘭過來吃飯,她慢慢的從臥室挪著過來,吃飯時也只是一直低著頭,不敢多看我一眼,吃完就躲回自己房間了。我收拾碗筷,此刻的一切還想之前一樣,但我們都清楚下午不會是個平常的下午。


我推開她臥室的門,推門看見阿蘭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大腿上,低著頭,我扭頭關門,繞過她去拉上了窗簾,轉身坐到了她的床邊。


 


 


“昨天晚上怎麽回事?”和早上剛起床時的語氣截然不同,此刻的我比起是她男朋友,更像是她的主。威嚴而肅正。她還是低著頭,不說一個字,只是身板跪的更直。“夜蘭!”我拉高了音量,眉宇間的神情也更加嚴肅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說……”她這才交代了事情的經過。“昨天我晚上出門和幾個朋友喝酒,喝到快一點才回來……”“接著說,別給我丟三落四的。”“然後我手機關機了,沒法打電話,是我閨蜜幫我打的車,我回來的。”“別讓我再說一次,說清楚,所有事情!”“我我我”我和她認識這麽長時間,之前也懲罰過她,到從未叫她結巴過。“你不說清楚是吧?行,我說,第一,為什麽昨天去喝酒不和我說,第二,為什麽穿這麽暴露,第三,那包煙怎麽回事,我說完了,你解釋吧。”“她的小臉通紅“因為…如果我和你說我是去喝酒的你肯定不會讓我去的,衣服,是因為我想這麽穿,,煙……”她又一次停下了,遲遲不開口。“好,你這麽說是吧?行,讓不讓你去我得看情況,但我不能不知道,不然我保護不了你的安全,其次,你去的是酒吧吧?”小蘭趕忙點了點頭,“酒吧可是什麽人都有,你穿成這樣不怕鹹豬手?還是不怕小流氓?你不會真覺得他們對你會和我對你一樣是吧?如果昨天有人猥瑣你甚至……”“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了,我不做了,我知道會發生什麽,對不起……”說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龐,聲音也變成了哭腔。“煙的事,行,我不問了,但給你定的家法還清楚吧?”“清楚”“背背,第五條是什麽?”“不,不可以抽煙,做傷害身體的事。”“反應倒是夠快”我冷漠地說到順手從床下拉出來滿滿的工具箱,其中一根紅色的樹脂棒格外顯眼。“不用我多說什麽,你也是大人,很清楚一些事情,想明白了就自己趴上來。”我拍了拍大腿示意小蘭過來熱身。


小蘭站了起來,伸手準備去擦臉頰上的淚。“我讓你擦淚了嗎?”聽到我的話,小蘭又抓緊把手縮回去。我半空中抓住她縮回去的手將她拉到我的腿上,她沒有抗拒,只是聽從我的差遣。“自己脫褲子還是讓我給你脫?”“我自己脫”小蘭還是那副哭腔,但多了幾分叛逆或者是堅毅,就像看恐怖電影前壯膽那樣。只是讓我意外,以往她最多把褲子脫到大腿中間,今天卻直接脫到了腳踝,修長的腿展露無余,嘴上雖然硬但是當我的手放在她兩瓣臀上時她還是給了我不小的反饋。“老規矩,不準躲。”我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左邊的臀上,轉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右邊的臀上,好幾日沒挨過打了,小蘭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而我從昨晚就積壓到現在的憤怒也毫無保留釋放出來,“啪”“嗯”手掌幾乎要把那圓潤飽滿的臀部壓扁,每一次拍打後都會清晰的留下一個紅紅的手印,在顏色還沒消退之前緊緊接著第二個巴掌,我忘了這只是熱身,只是顧著將應有的懲罰加到小蘭的臀上,我接連不斷大力扇著巴掌,方才白皙嬌嫩的臀肉已經換了個底色。一下又一下,其中是怒,其中是責,其中也是愛,只是這份愛有些沈重。小蘭顯然受不了這樣的責罰,在她這幾年的小貝生涯里我第一次用這種強度給她熱身,她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水蛇一樣靈活的腰扭來扭去,徒勞地想要緩解些痛苦。“嗯啊”“啊呀”,聲音逐漸放大,我的手繼續在她的臀上發力,小蘭的臀也才粉白過渡到粉紅再過渡到更深一色的紅,臀瓣邊緣還能看到幾個深紅手指印,“嗚啊,對不起,阿空,我再也不敢了。啊!”伴隨著一聲淒慘的喊叫聲,結束了這強度過分的熱身,夜蘭的臀峰已經有些發腫,其它的臀肉也貼心的被手掌親吻了個邊,顏色像被對象偷親一下姑娘的紅潤的臉龐。“去客廳跪著,等著我。”夜蘭這才動了動那已經麻木的屁股,艱難的扶著床站起來,褲子索性一整個脫掉,臉頰上遍布著淚痕,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去客廳,我低頭看向那個工具箱,挑選著。我故意等了半個小時後才出去,走到客廳,夜蘭跪趴在客廳中央,下身赤裸著,上身也只有一件有些小的T恤。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看著她紅撲的臉,不知道是剛才挨打時候害羞的還是把因為疼把頭埋進被子熱的了。“給你挑了三個工具,一件三十下,一會記清楚。”“我知道了”“知道為什麽是三件嗎?”小蘭不說話“第一,吸煙,第二晚出不回不報備,第三,喝酒”當我說到喝酒時,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著委屈,但好像又在她的意料之中,我果然還是不同意她出去喝酒。我挑了一把紅檀木戒尺,一塊寬大厚實的紫檀木板,還有那根紅色的樹脂棒。這一度是小蘭的噩夢,有一次她犯錯被打了十棒以後每當我再提前來這根樹脂棒時,她總是會被嚇住,寧願挨藤條也不挨樹脂棒。我拿起戒尺,在她已經紅腫的臀上比了比,“自己記好數,我不會替你數,多打了算你自己的。”“嗯” 她輕聲回應著我,我繼續完成我作為主的責任,掄圓胳膊將戒尺送到她的臀上,“啪”“啊!”僅是一戒尺就疼的夜蘭倒在了地上,卻又壓住了剛才挨過打的屁股,又疼得趕忙翻過來,用手揉著,本以為熱身以後會好點,但殊不知我等了半個小時打消了她的想法,一戒尺疼她快崩潰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而我心里就更難受了,如果她的父母還在恐怕母親一定會好好抱抱她,安慰安慰她,父親一定會臭罵甚至用更加狠毒的手法收拾我一頓,可以故人已經不在了。而我又想,她一直都那麽乖偶爾調皮,如果昨天我在家里陪著她,她是不是就不會跑出去犯錯。犯錯的是她,我卻希望這戒尺可以打到我身上。但是又轉念一想,錯了便就是錯了,發生過已經是一個事實,不容改變的,那麽罰便是一定的,我作為執罰者,要有這份畏懼和尊重之心。想到這我還是決定繼續。我上前去扶住夜蘭的肩膀,想讓她回覆剛才的姿勢繼續受罰,但她拉住我的手,,表現的抗拒。“不,不,請不要,真的很疼,對不起,對不起…”眼角的淚不停的往下流著,語氣也變得懇求。“不行,別讓我把你綁起來。”越是這樣我越是要讓她借助這次機會把負能量釋放出來。她見我態度強硬也不敢再求饒,我順勢將她放在沙發上,我用左手壓住小蘭的兩條胳膊,用腿別住她的腿,這樣她便不能動彈了,我用右手繼續執罰。剛才的巴掌經過一段時間的冷卻只會使得她的屁股更加敏感疼痛再加上腫塊的原因,我默許了她哭,擡手打下了第二下戒尺,“啪”“嗚嗚嗚”“啪”戒尺打在臀上的痛感遠超巴掌,留在臀上的印記更加恐怖,戒尺每次親吻,鉆心的疼痛就直沖的脆弱心靈,也反作用在我身上。“嗚嗚嗚”“啪”“對,對不起”“啪”“我錯了!”“啪”“我再也不敢了”“啪”“啪”“啪”快速三下抽打精確命中了臀峰,原先的腫塊不斷擴大著,從臀峰處蔓延到了半個臀面“啪”又是一記戒尺打中了臀腿交接的部分“嗚嗚嗚啊”剛開始我還不是控制的那麽緊,但現在我只能是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不然我覺得小蘭早就從沙發上滾下來了。“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雖然嘴上說我不會幫她計數但我還是默默地幫她記著,直到第三十下戒尺打完,同時我也收獲了一張哭花的臉,因為剛才的掙紮,小蘭的上衣已經快要翻到胸口處了,一頭海藍的頭發也亂了,發絲被淚水粘到臉龐,臀部腫成一團,臀峰顏色已經發紫,整個臀部顏色已經快和紅檀木的顏色融為一體,大片的腫塊粘在臀上。這也為接下來足夠覆蓋整個臀部的板子提供了發揮平台,我拿起這塊厚實的木板,又將小蘭拉回到了腿上,冰涼的木板壓到了燥熱的臀上,小蘭的身子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著。“不要,不”和剛接受到每個工具打三十下時那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截然相反,在此刻的夜蘭心中,這些工具足以成為一時的夢魘,讓她真真切切體會到痛苦,羞恥,以及那份最珍貴的懺悔,如果再來一次,還會犯這樣的錯誤嗎?答案是不會。有大面積腫塊的加成下,板子的威力將被放大十倍不止,每次親切的接觸都會讓痛覺神經撕裂,都會摧毀那本就脆弱的意志。“啪”“額啊!”“啪”腿上趴著的女孩被我牢牢控制住,迎接她的木板在半空中飛舞著,又重重地踩在她傷痕累累的臀上,借力再次飛上空中又再一次的落下,由此往覆,眼淚漢水混在一起,額頭上美背上漢水打濕發絲打濕衣物,夜蘭眼前是晶瑩的淚花,她已經看不清面前的東西了,我早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喊什麽,她犯下一份難以寬容的錯誤,現在正是她自己懺悔的時光,要明白有些事情你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終於,在已經模糊的時間下,木板的責罰結束了,屋里分外的安靜,徒留有夜蘭的啜泣聲偶爾混有淚水嘀嗒到地板上的聲音。我停下來檢查她臀上的傷,臀峰處已經破皮,兩個豐滿的肉團已經腫高了一個手指的厚度,整個臀部已經被親密照顧了一次,再無一個完好地方,如果再挨三十樹脂棒,我甚至擔心她不能承受下去,此刻她癱軟在我的腿上,有氣無力的啜泣哽咽著,“小蘭,站起來。”我的語氣變得溫柔,從斥責和命令變成了鼓勵,敢於直視錯誤的孩子怎麽不應該得到理解與鼓勵呢?我最後為她減了二十棍。我扶起顫顫巍巍的小蘭“小蘭,最後十下,堅持住,打完就沒了,你很棒了”我撫摸著她的頭,給我最大程度的安慰。而她的情緒已經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所以也就發生了文章開頭的那句訓斥,幾乎是吼著發出的命令,我自己的眼眶也忍不住的濕潤,等著我,一會一定。我擡起手,小蘭手撐著膝蓋,傷臀撅著。


一,第一下抽在了小蘭的左半邊屁股上


二,第二下抽打在小蘭右半邊屁股上


三,第三下橫著均勻打在了兩瓣屁股上


四,第四下的位置向臀峰下移了一移


五,第五下打在了最為嬌嫩敏感的臀腿交接處


六,我避開了她的臀部抽在了大腿上,隨後的三鞭全部抽打在大腿上,夜蘭全程緊緊咬住牙堅持著,十,又一鞭照顧到了大腿上,卻也宣告了懲罰的結束,我終於能脫下主的外衣,以男朋友的身份面對她了。


我把工具放到一邊,將她摟進懷里,才發現她正死咬住紅唇,緊閉雙眼,任由眼淚從眼角流淌。剛才的懲罰已經消耗光了小蘭的體力,小蘭幾乎是倒在我的懷里。“乖,松口,不準咬。”她這才敢松開牙齒,潔白的貝齒上沾著殷紅的血,看得我心如刀絞。我抱著她坐到沙發上,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幫她揉著屁股上的腫塊。她躺在我的懷里,輕輕啜泣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讓我有種烈日灼心的感覺。抽了抽嘴唇還是把道歉的話擠出口。“對不起,小蘭,昨天……”我一時說不下去,感覺自己像個犯錯的孩子在承認自己錯誤時的那種樣子。“我明明知道昨天是個敏感的日子,卻沒能照顧好你,沒老老實實待在家里陪你,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我在家的話……一定不會,一定……”我還是沒法說下去,昨天的小蘭在最需要人陪伴時該受到多大的委屈,多大的無助,多大的恐懼,與我蒼白無力的話相比,我的認錯多麽毫無意義,但我實在要做些什麽。這時候她終於開口了。


“爸爸媽媽不在了,沒人要我了”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小蘭這幾日的不開心和憂愁,還是來自父母去世的打擊。“傻丫頭,說什麽呢,我還在這呢,誰不要你了。”我急忙打斷她的話。“昨天,我真的,真的,很難過,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但是,我想要一個人,能”伴隨她的抽噎聲,眼淚如同河流潰壩一樣再也不受束縛的流下來,打濕了我的上衣。“能在我最需要的是時候始終陪著我,我不是壞孩子,我不喜歡煙酒,但我真的好難過”“嗚嗚”“我,如果你昨天在家,我一定不會去做那些事,我只想有人陪我,我只想讓你在家陪陪我,嗚嗚嗚啊”小蘭的情緒再也沒有收拾住,抱著我放聲大哭起來。父母去世的打擊,這幾天坐立不安的恐懼和無助,全都借著揮舞的戒尺板子,混著眼淚釋放了出來。我把她更緊了一些,“小蘭,對不起,有我的錯。”一行淚順著我的臉龐流了下來,我放任她在我懷里任意的哭,既是彌補我遲到的陪伴,也是讓我贖罪。我答應你,再也不會讓你難過了。我承諾你,你不會再感到無助和恐懼。


月光灑進屋里,留下三分的清凈,三分的寂寥,四分的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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