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罪獄 #1 女囚獄 (Pixiv member : 琉璃幻境)

 美琪的雙手手腕交叉,用繩子綁住高高吊起,兩條玉臂抻得筆直,柔柔的小腦袋微微前傾,秀發在脖頸處用繩子紮了一下之後甩到胸前,露出倩長的玉頸,她的玉背猶如一個邊緣柔和的倒三角,又如柔和的柳絮,線條柔美纖弱,但是柔和的線條卻並不缺乏美感和力量,她的身體非常緊實,可能因為天賦原因,或者這些大戶人家的女子吃喝本來就好,營養豐富,加上窮文富武,多少也會學習一些拳腳功夫,憐美琪的玉背上挺起兩條結實而漂亮的背肌曲線,肩甲上也附著著兩片圓潤的肌肉條。

因為是吊起來的原因,她的腰肢被拉長,收尾的地方纖細誘人,兩只手掌就可以盈握,之後幅度誇張地向兩邊延伸,形成了優雅豐滿的臀胯,胯部張開到極致以後,又迅速收攏變窄,那是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大概是長期鍛煉的緣故,憐美琪的臀腿都十分結實堅挺,沒有一絲贅肉,臀峰高高的翹起,與小蠻腰之間形成兩個凹下去的美人窩。

兩瓣臀肉因為羞恥而緊緊並攏,可惜憐美琪並不知道,因為她的胯部很寬,臀肌又結實挺翹,因此臀部和大腿的交接處露出了一個線條優雅,上短下長的菱形空隙,從短邊的空隙中,可以清晰地看見粉嫩並緊的褶皺,猶如兩片清洗幹凈並攏在一起的新鮮玉蚌,兩片玉蚌的邊沿緊緊粘在一起,邊緣光滑柔和,鮮艷的顏色顯示這是一個芬芳的處女,柔滑的肉褶邊緣長著短而淡的絨毛,更顯嬌憨可人!

我上前兩步,抖了一下長鞭,在她光滑如鑒的臀尖上輕輕抽了一下。

“啪!”

這個堅強的女孩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身體微微前傾,她白天被板子抽了上百記,現在嫩嫩的臀尖整片都是腫的飽滿,上面都是微微泛紫的板花,即使不碰都火辣辣的疼,輕輕摸一下都受不了!何況是一記蛇皮鞭!

從後面看去,憐美琪咬住了牙關,微微低頭,準備承受下一記毒打!

待她準備好承受鞭打的時候,我擡起手,略重的一記橫抽在她兩臀中間的位置上!

“啪!”

這一次憐美琪有些承受不住了,發出微不可問的“嚶嚀”,全身也都繃緊,腳趾用力,全身都向上提了一下!

可是因為吊的很高,本來是腳趾點地的,而向上一提,就變成了趾尖點地了,趾甲和趾肚之間傳來刺痛,讓她不得不提前呼出一口氣,讓身子降下來,而小小的頭向下一低再擡起,有點掌握不好平衡,憐美琪左腳繃直,右腿膝蓋略彎,右腳也微微彎曲,形態潤美,猶若一彎暖月牙兒,這才勉強站住了。

但這一下太疼了,蛇皮鞭抽打的範圍較大較長,她這一下動作之後,又嬌呼了好幾聲,疼痛才過勁兒。

鞭打和笞打不同,如果是用竹條或者板子抽打臀腿腳心,必須連續不停,一記接著一記的抽下去,上一記板子的疼勁剛感覺到一半,下一記就抽上去!

第二記的疼勁剛開始的時候,第一記的疼勁到了頂峰!第三記抽上去,第二記又到了一半,這樣挨板子的人永遠像是一個地方同時挨了三下狠抽,一記疼的撕心裂肺,求死不得,一記疼的哭爹喊娘,屁股尿流,一記疼的酸麻奇癢,嬌呼不止,因此在打板子的時候,受刑的女犯的哭叫聲和板子落下的“劈啪”聲常常不能一致就是如此原因。

可是鞭打不同,鞭打時挨打的都是不同地方,因此前期幾下要輕,讓受刑的女子誤認為自己有熬刑的能力,等她們完全感受到一鞭的威力,從略疼,到疼的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到忍不住哭叫出來,到疼勁過去,只是漲漲的麻麻癢癢的整個過程,等等女犯適應了這個力度之後,再加力,周而覆始,最後女犯將會不自主地懷疑自己熬刑的能力,覺得絕望而不得屈打成招!

“啪!”

又是一記!憐美琪不自主地哭叫一聲,身子再次繃緊提高,換成左腳左腿彎曲,右腳繃直支撐,身子也微微以右邊為軸,向左轉動了一點,等她身子落下放松,我又是一鞭抽下去。

但是顯然她還沒做好挨打的準備,這一下她猛抽了一口氣,身子反弓形,全身都抽搐一樣顫抖著!

我慢慢從她的左側走到右側,這個過程中,憐美琪的身體像是蛇一樣扭動了幾下,頭無力地拷在自己的左手臂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沒有給她太多休息的時間,又是一記狠狠抽下去。

“啊啊!姐姐!饒過我吧!”她還以為行刑的是那女獄卒,心里還在奇怪,女子的手勁居然也能這麽大!

憐美琪剛才挨打的重點一直在右面臀上,不能適應疼點一下子轉移到左面,疼的大叫起來,身子拼命向前拱著,右腳狠狠撐著地面,左腳則擡起來靠在右小腿上摩擦著,而纖細的腰肢也向前拱出,這樣從側面看去呈一個反L形,整個臀部都快變成平的了。

我揚起鞭子的時候,憐美琪還在不斷的“啊啊”叫著,因為一只腳擡起,她已經不能控制中心,身子以右腳拇趾為軸,轉過來正面對著我,但是嬌嫩的腳趾顯然受不了跟粗糙地面的摩擦,她不得不放下左腳,盡力去把持平衡,這一會兒,她又轉過去到側身對我的角度,她手肘彎曲,像是做單杠一樣用力向上,但是神奇的是她的腳並未離地,這個女孩的骨頭真軟啊!應該是關節拉長的緣故吧!這時候她的臀部正好高高翹起面向我,而我的鞭子已經揚起,我開始加力了!

“啪!”

“哦!!!!!”

她哭叫著,按說應該左腳用力保持平衡,但是此時估計已經快被打瘋了,卻是右腳撐地,左腳再次擡起啦,這樣就更保持不了平衡,女孩優雅的身子像是跳舞一樣再次旋轉起來,然而事實上卻並未愉悅的舞蹈,而是在承受酷刑!

她轉了兩圈,站住之後,身子左右扭動著,吊打的精髓就是讓受刑的女子沒有安全感,永遠都像是在打轉,一切都被行刑者掌控著,身子怎麽都不舒服不對勁!

我又走到左側,掄起鞭子!

長長的黑色蛇皮鞭,在我手里抖動就像活了一樣,啪!

再次抽下去,這次憐美琪的反應沒有那麽大了畢竟左側鞭打已經適應,她只是抽叫了一聲,臀部回收再微挺一下,同時不斷喘息和抽搭搭的哭。

“啪!”

又一鞭,她這次是左腳撐地,微微擡起右腳,不過擡了一下又放下了,站穩了。

“啪!”

身子再次提起,她似乎找到了規律——身體擡起提高的時候我是不會下鞭抽她的,因此她提高了擡起身子的時間,我並不在意,因為我的時間有的是,長夜漫漫,她受刑的時間還長著呢!將身子提高擡起的時候,全身的關節都繃緊,肌肉都挺起來,這時候下鞭的疼痛會削弱一半,但是這麽做也更消耗體力,不多時就會汗流浹背,人體的鹽分會隨著鞭痕滲入傷口就像螞蟻咬一樣又疼又癢,同時手腕著力也更大會有牽拉和磨損的疼感,最難受的還是腳趾,因為這樣必須腳趾的尖端,趾甲和趾肚的銜接點點地,時間長了,就像是用尖錐點著腳趾尖,又像是拿剛剛融化的辣油去燙腳趾丫一樣疼!

因此我擡著鞭子等著她落下來。

“啪!”

“啊!”

她再次挺著身子,我依然不著急,慢慢等著,過來足足十秒她才落下來。

“啪!”

“啊!”

“啪!”

“啊!”

又打了幾十鞭,她挺的時間越來越短,身上背上已經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纖細的腳趾也開始顫抖!

我左右交替著,一會在左面打,一會兒在右面,憐美琪布滿板花的嬌弱臀部上,早已布滿了細細的鞭花!

我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正對著我,她略微張開嘴,吐著香蘭,清心帶著一絲絲甜味的口氣撲在我臉上,淚水順著黑布下面流出來,哭求道,“別打了!很疼!”

女獄長這時候應到,“招了自然就不打你了!”

“可是我!······”她還要狡辯。

還沒說完,我就是一鞭,狠狠抽在她的肚皮上。

“啊啊啊!”

這下真疼啊!

憐美琪瘋了一樣哭叫,可是我抓著她的手腕,她怎麽也掙不脫!

等她冷靜下來,我拉住她的頭發,向下一扯,仔細地端詳著她前面優雅的曲線。

憐美琪的肌膚呈健康的小麥色,一對胸脯不算是碩大,但是鼓鼓的,乳頭很尖,乳暈很小,我的手放在她的乳頭上,她很敏感,哭叫著“不要!不要!”乳尖已經勃起了一厘米長,像兩顆剛結果子的鮮豌豆。

這是一個很青澀的少女,輕輕一碰就已經受不了了。

她的腰很細,肚臍淺淺的,但是幹幹凈凈看樣子經常會清洗,她的肚皮不像是臀腿那樣結實,不過也略微能看出腹肌的形狀,但是表面非常柔軟。

在我輕輕捏住乳尖撫弄的時候,少女兩腿不自主的相互磨蹭,看得出少女是並不太懂得這些,只是些下意識的動作。

我扯了她的乳尖兩下,又放開,來到她的身後,她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了,全身微微顫抖,哭的更厲害了!

“啪!”我這一次是豎著抽下去,挨到的地方從肩膀一直劃到臀尖!

“啊!”

“啪!”又是一記!這下我再次加力!

“啊啊!汪汪!”不是真的汪汪,但是這一次憐美琪大聲的哭叫了七八聲,聲音真的像是小狗的“汪汪”聲!

她叫了好久才抽搐叫著停下來,身子不斷扭動,細看她的肚皮早就傷痕累累了,應該是剛才抽臀部的時候,蛇鞭繞到前面抽到肚皮的。

我走到她的前面,鞭子的重點又放在她肚臍往上,雙峰往下的地方,這處要比女子的胸脯更柔軟,更疼,這是經過實驗的。

憐美琪果然哭叫的更慘烈了!

身子不斷向後撅起屁股,向後躲閃。

“啪!”

“啊!”

“啪!”

“啊!”

我不斷抽打著,憐美琪仿佛認命了,不再躲閃,只是抽動著身體,大口大口喘息著,哭叫著,受不了了就像狗一樣大叫幾聲。

“啪!”

我又加了點力量,這一下將她抽的仰過去,掙紮了兩下才在繩子的幫助下站起,畢竟繩子綁的很緊,吊著手腕太疼了!腳趾尖也快磨破了,我伸出腳,讓她的光腳尖站在我的腳上,這樣舒服多了,她情不自禁地將整個身子都貼過來,靠在我的肩膀上,長時間的拷打,使得這個有些小倔強的女子也不得不放下尊嚴,靠在拷打自己的仇人身上,以獲得片刻的休息,不過過了幾分鐘之後,我就將腳撤掉,她再次被吊住。

我來到她的身後,鞭打繼續,憐惜是憐惜,可是若是死硬犟嘴的女子,也不可太過放縱!

“啪啪!”

“啪啪!”

我不斷在她身體附近走動,前後左右又打了上百記,她已經站不穩了,寧可被繩子拉的手腕疼,也不站著了,就任憑鞭子的力道,左右亂倒,我仔細觀察,她細嫩光滑的皮膚上布滿了一道道細密的鞭痕,

“站直了!”這時候女獄長命令道!

“是!”憐美琪帶著哭腔回答道,雖然她站不動了,可是不敢抗命,再抗命不知道還有多少細碎折磨呢!

“把屁股翹起來!”

女獄長再次命令!

憐美琪屈辱地遵命了,她的上半身,大腿和地面垂直,只能像跳舞一樣用腳趾尖端點地,腰臀和地面平行,這樣是一個更方便鞭打的姿勢,可是對於受刑的憐美琪來講,卻是更屈辱,更難受,更疼的姿勢!

我掄圓了抽她翹起的臀。

“啪啪”鞭打不絕於耳。

汗珠打濕了她的臉龐,劉海,貼在她秀麗的額頭上,她哭叫著,“別打了!”看得出,早就過了承受的極限,但是我可沒有手下留情!

因為挨了太多鞭子,這個姿勢又太難受了,因此她的身子一直小幅度的抽搐著,而每一記大鞭抽下來,又是一個大的顫抖抽搐。

憐美琪絕望的“啊啊”叫著,她不知道終點在哪,也不知道自己還是否應該堅持!

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正確,就這樣招了吧,像是縣令老爺推測的那樣,自己去勾引岳大哥,岳大哥順水推舟,對自己非禮,而自己卻又反悔,趁著岳大哥興頭上,一刀刺死了他!

“不!”她忽然尖叫一聲,把我都下了一跳!

“我下不去手!我下不去手!”

看著憐美琪奇怪的舉動,我忽然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這種情況,在以前我跟隨前任縣令辦案的時候,曾經遇到過,當時,一個女子被誣為謀殺親夫,是的,被誣陷,我知道,前任縣令也知道,可是兇手的來頭太大,前任縣令頂不住壓力,只能對那個弱女子酷刑逼供,想要屈打成招。

那個女子非常堅強,最後上了女刑,她終於扛不住的時候,大概就是憐美琪這個狀態。

根據前任縣令所說,很多人在熬刑太久的時候,身體精神都扛不住的時候,會對自己進行自我催眠,讓自己相信自己的確是犯了罪,殺了人的。

如果是這樣,那麽憐美琪也就是因為身體精神熬不住刑罰,在做這樣的自我催眠,然後強迫自己招供沒做過的事情!

可是緊接著,憐美琪哭著搖頭,我看得出,這種哭泣,並非是因為疼痛,而是傷心,“我做不到!”憐美琪的心中悲戚,她的確是在催眠自己,可是她失敗了,每當她在腦海里模擬自己殺掉岳大哥的時候,她整個腦海就都崩潰掉了,她模擬不出來那個場景,在她虛擬的腦海世界中,她拿著刀,對著岳大哥的心口,岳大哥微笑著看著自己,“來吧,小妹,來吧,美琪,來吧,我的愛人,刺進來,然後招供吧,岳大哥舍不得見你受到這樣的折磨,如果能選擇,我也是願意死在你手里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憐美琪狂亂的叫著,“岳大哥你告訴我,是誰殺你!是誰殺你!你告訴我啊!”

可是眼前岳林的影像慢慢淡去了!

“啪!”等待自己的,不是岳大哥溫暖的臂膀,而依然是火辣的鞭刑。

好在行刑的女獄卒憐惜自己,每打一二百鞭就會停一會兒,讓自己站在她的腳上休息,而憐美琪也很不客氣的盡量地將自己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到後來,因為打的太疼了,而身子又軟綿綿無力,甚至都全掛在我身上了。

這個臂膀,也是很舒適的,比之岳大哥,也差不多吧!雖然是個女子的臂膀,可是在受刑之後,靠上一下,心里也是有一點點安全感的。

又打了一會兒,女獄長再次喝問她招不招,憐美琪只是嘴巴卻一點也不肯放松,叫著冤枉。

我卻沒有再打,示意女獄長將她的眼罩拿下來。

憐美琪模模糊糊睜開眼睛,見是個男子在行刑,頓時尖叫著向後拼命地退,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麻繩被拉扯得繃緊。

我上前一把摟住她。

她的尖叫聲頓時停下,在我懷中瑟瑟發抖,這就是之前在行刑時候我給她植入的安全感催眠,在全身疼的不行,黑暗中沒有依靠的時候,我讓她光腳踩在我腳上,身子給她靠著,這種感覺會牢牢記在身子里,憐美琪畢竟是個清白的好姑娘,靠了一會兒,意識清醒多了,小聲道,“縣令大人,男女授受不親,能給民女穿上衣服嗎?”

我把身上的披風給她披上,放開了她,女獄長識趣地將她放下來,松了綁,她頓時跪坐在地上,低著頭,揉著手腕。

女獄長將一個椅子放在我後面,伺候我坐下,自己退了出去。

我看著憐美琪道,“憐美琪,你可知本縣令憐惜你。”

“琪兒知道。”憐美琪小聲說道,她心中的確知道,我上刑的確不重,公堂上只是打了板子,剛才也只是裸責了皮鞭而已,江陰縣的刑罰很重,若是尋常女子牽扯到殺人之罪,不管是不是過失殺人,或者被迫殺人,動輒是要去了褲裙當場用荊條抽臀溝,甚至是上拶手指,壓腳腕的重刑的。

“可是刑罰太疼了,求求縣令大人,不要再拷打民女了,民女真的是冤枉的!”憐美琪不知道我為什麽法外開恩,但是還是用了一點女子的天賦,柔聲乞饒道。

憐美琪不但是那種身段優美的女神,甚至連身上許多的細節都是美麗纖雅的,白皙的肌膚,纖柔的手新,白軟細滑的玉足,就連聲線也是猶若出谷的黃鸝一般動聽,讓人聽了就忍不住要憐惜這個女子。

可是我畢竟身負縣令之職責,不能光因為女犯長相可人,聲音惹人憐惜便判斷她無罪,凡事,還是要講證據的。

“刑罰太疼?”我冷笑一聲,“你犯的案子,江陰縣並不是第一例,照說在公堂上就該去掉下衣,重杖拷打,甚至用拶用夾棍,鞭笞臀溝。”我掃了一眼憐美琪緊閉的雙腿,和股間那貼合在一起的處子粉蚌,道,“你捫心自問,若是用荊條抽擊你那臀溝股間,你可能扛得住嗎,而本官可用過這些大刑嗎?”

“沒有!”憐美琪低聲說,她悄悄想想了一下自己被分開雙腳,用荊棘刺便抽打處子之地的場景,不由得全身都是一抖,按律是可以以此刑逼供的,縣令大人的確是法外開恩了,“可是,民女是冤枉的呀!”

“你說你冤枉!”我道,“可是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清白,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殺人兇手是你,就算本官相信你的一面之詞,天下人相信你嗎?”

“何況,江陰縣民風保守,你一個還未到破瓜年華的少女,常常去到一個單身男子家中,就算我相信你是清白,可瓜田李下,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那麽多百姓都眼睜睜看著,你就是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求大人還民女清白呀!”憐美琪知道自己的確也不是沒錯,一個未到破瓜年華的少女,不論何種原因,常去一個單身男子家中,總是不妥的,以前以為自己早晚要嫁給岳大哥的,在他在山賊手里,將自己救出來那一刻起,憐美琪就決心嫁給這個忠良後代,蓋世英雄了,憐美琪對自己的美麗還是很有自信的,也相信岳大哥不可能對自己毫無情意,哪怕是做妾室,她也必將嫁給岳大哥的,哪能想到有此一劫!

憐美琪畢竟是個尋常的未婚少女,此時心儀的郎君身死,自己被誣為兇手,受盡酷刑,六神無主,也只能一揖到地,祈求我這個縣太爺給她做主,我看著她因為受刑而微微顫抖的,心中也略微無奈,說道,“若是我判你無罪,我的上官覆查案件時候,必定不依,到時候再拍一個不懂得憐惜的酷吏下來,種種酷刑加身,你還是要屈打成招!”

“難道,還有更殘酷的酷刑嗎!”憐美琪苦笑道,“這兩日的鞭抽杖打,以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再殘酷的拷打,民女也相信能承受,民女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至民女和岳林的名聲不顧!”

此時,憐美琪銀牙輕咬,心想,便是真的用那荊棘刺鞭抽打自己最嬌羞柔嫩的處子之地,也要死死咬著牙關挺著,不可誣陷岳大哥非禮自己!

我冷笑一聲,“恒山派掌門正在虎牢熬刑,華山派的女俠寧中則和她的女兒岳靈珊被人狀告殺人,也剛剛逮捕歸案,估計這回快逮回來了,你穿好囚衣,我帶你去隔壁大牢看看她們受刑,要知道這兩女,都是自小吃苦練武,雖是表面是嬌嫩女子,細皮嫩肉,但內里的肌肉健壯,那寧中則今年三十有一,武功已經臻至化境,一掌能斃了一頭牛,她女兒岳靈珊深得華山派真傳,打娘胎里就開始練功,一雙芊芊玉手也有開碑裂石之力,這兩女更有紫霞真氣護體,你且隨我看看她們能不能熬住我這大牢的女刑!

”2.

恰巧恒山派掌門儀琳因包庇江湖大盜田伯光,而被縣衙逮捕,而華山派的母女花岳靈珊和寧中則母女也因為陷入殘殺百姓的陷阱旋渦,落入衙門,縣令對這對俠客母女和恒山掌門施加真正的重刑,殺雞儆猴,警告憐美琪不要再熬刑不供。

可是沒想到憐美琪嘴上領情卻依然不肯畫押。

第一日後夜,寧中則被捕,儀琳被烙鐵燙。

天色已經昏黑。

巡獵山中,火把點點,好似四周盡是敵人!

寧中則手持長劍動撩西打,拼命格擋重衙役的水火重杖,但她只敢用劍脊不敢用劍鋒,她一邊撩打,一邊喊道,“各位官爺,本女俠乃是華山派掌門夫人,並非殺人兇手,在下不欲傷各位性命,請勿咄咄逼人!”

為首的衙役名叫趙熊,手里拿著的是十三層寶塔鋼鞭,一邊重重出招,一邊喝道,“女賊,快快束手就擒,不要狡辯了!”

“你叫誰女賊!”岳靈珊聽見這個黑臉大漢敢罵自己的母親,上前一步,手里的細劍一挑,就在趙熊的手臂上劃了一道血痕!

趙熊大怒,掄起鋼鋼鞭,當頭砸下!

岳靈珊雖然功夫不低,甚至可以說遠勝趙熊這種衙役首領的粗野打法,可是畢竟是個女子,加上年少,很少實戰,此時竟是有些嚇傻了!呆呆不動,看著鋼鞭砸下來!

若是打實了,就算不當場斃命,也是個骨斷筋折。

只聽“咣當”的一聲,寧中則深深提氣,腳下紫光一閃,身形猶若遊龍般閃爍到岳靈珊面前,揮劍蕩開趙熊的寶塔鋼鞭,酥手一環,攜著女兒退了幾步,說道,“官爺!本女俠雖非天下第一,但是憑您手下的這些衙役的武功,怕是還難以拿下本女俠。若是我真是殺人兇手,早就將你們殺人滅口了,怎麽還會處處退讓!”

若是江湖中,寧女俠這樣說,大多人都會給華山派一些面子,而作為五岳派的掌教夫人,其本身實力,也當得起這個“面子”,的確可以說是天下中第一流的高手,若是真心想走,整個武林也的確沒有幾個人能留下寧中則這個級別的女俠!

但是官府中人又怎會吃這一套!寧中則當眾嘲笑趙熊武藝不如一個女流之輩,趙熊早下定決心,定要拿下她之後,好好折辱這個少婦女俠!

不過表面上,趙熊當然不會這麽說的,趙熊心里清楚自己的確不是寧中則的對手,再來十個自己一起上頂多是擊退,要想拿下寧女俠這樣級別的高手,根本是做夢!

但是今天雄霸非常有信心抓住這個大名鼎鼎的女俠,他了解她的弱點!

他看著寧中則,居高臨下的說,“寧女俠,我也願意相信你是冤枉的,不過我們在現場看到的人,就是你們母女,因此也只能拿下你們回去交差!”

寧中則搖搖頭說,“不是相信,我們的確沒有殺人,你們可以請仵作查看,那些人已經死了四個時辰以上了,如果我們母女是殺人兇手,又怎麽會還在那里逗留四個時辰之久呢!更何況死者身上都是刀傷,我們卻是用劍的!”

趙熊搖頭,“雄辯之詞罷了,你們大可以將刀扔掉,或者只是回來探查,而那些人到底死了多久,那是仵作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給你下最後通牒,若是你執意要逃走,雖然我們這百十來號人未必能攔住,但是你也要為你的女兒想想,她有沒有殺出重圍的本事!”

見寧中則有些意動了,又道,“你也知道我大堂衙門十八般酷刑,皮鞭抽,烙鐵烙,拶子拶,夾棍夾,板子打,釘子紮,跪火鏈,跪尖劈,浸冰桶,老虎凳,灌涼水,毒蛇盤,吊趾尖,壓杠子,鴛鴦架,架三木,反背吊,掌嘴巴,叫囂著走著進去的,沒有一個不是跪著哭著求饒出去的!”

寧中則看著還有些顫抖的女兒,知道她實戰經驗不足,如果真的殺人,怕是自己先嚇傻了,肯定不可能殺出去的。

趙熊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道,“還有,對於那些熬刑不招的頑固女賊,我們不得不上些女刑,藤條抽股間,木棍碾乳根,魚鉤吊奶頭,火筷捅菊門我們可以給你玩出一百種花樣來,說句不敬的話,岳夫人你本人也未必能熬得住!若是你女兒岳靈珊嘛!呵呵,岳夫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還未出閣就被纏著粗糙麻繩的木棍捅進那處子的香處里面抽插吧!”

“住口!”寧中則有些生氣了,打斷了趙熊對岳靈珊的意淫,道,“我跟你們走,放了我女兒!”

趙熊搖搖頭,說,“不行,你們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保證不傷害你們,而且我保證向縣令大人進言,不會對你女兒用刑。”

“我不是不相信你!”寧中則道,“而是若我們母女都手無寸鐵,你們再出爾反爾,無人為我們保證!我束手就擒,放我女兒走,這是最後條件,否則,我寧可殺到同歸於盡!”

趙熊假裝思考著,其實他是把寧中則嚇到了。

一來,以寧中則的武功,是足以帶著岳靈珊殺出去的,只是寧中則這個養尊處優的大派掌教夫人,從來都是錦衣玉食,高高在上,還未有人如此粗鄙的對她說話,因而趙熊描述的可怕刑罰嚇到了,她不敢冒這個險,她寧可以身代受,也不願意還待嫁閨中的岳靈珊被折磨成那樣!

二則,趙熊方面雖然人多,但是都是吃公糧的,根本就不會玩命拼,因此只要寧中則稍微強勢一點放話要殺人的話,不用真殺,趙熊的手下就根本不敢上前。

三則,趙熊拿住華山派是名門正派,寧中則不敢冒著華山派的名聲來真正動手打殺官府的人!

這些彎彎繞繞,自然不是寧中則這樣秉承正義的剛烈女俠所能領會的。

趙熊想了想後說,“可以,但是你武功太高,為了防止你在押解過程中逃跑,你束手就擒後,我要你散去功力,用肉身生受我三記寶塔鋼鞭!

寧中則俏目瞄了一眼趙熊和他手里的寶塔鋼鞭,心里不由得一突突。

從剛才的打鬥中,寧中則就領略了趙熊的怪力,這壯漢足足有八尺高!身子壯碩得猶如一頭人形的棕熊!精赤的上身,布滿了刀疤和暴起的筋肉!

他手里拎著的那條鋼鞭,足有自己的手臂粗細,長達四尺有六!形如一座寶塔的模樣,這種塔鞭是真正的重兵器,砸實了一下便可以爆掉人的天靈蓋!

再看看已經被血腥嚇到瑟瑟發抖的女兒,寧中則卻也不得不為了女兒狠下心來!

咬咬牙,道,“好!本女俠便散去功力,生受你三鞭!”

官府的人退後千米,寧中則跟女兒叮囑幾句之後,只身上前受縛。

岳靈珊到,“娘!這個距離,足夠我們運輕功逃走了,不必跟他們糾纏!”

寧中則搖搖頭,道,“若是我們一走了之,華山派的名聲受損啊!”

“可是!方才那衙役分明說要將娘去盡衣衫,用燒紅的火簽字···去捅···去捅娘親···用以大解的洞洞······還要···還要用鋼鉤······”岳靈珊冰清玉潔,光是覆述就已經是羞臊到面紅耳赤了!

寧中則自然知道女兒要說什麽,提前道,“我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他們不過是嚇唬我們,必不敢將我們怎麽樣!”

見娘親堅持,而從小自然也受到了要以華山派名聲為第一的教育的岳靈珊只好運起輕功向著華山派的方向跑去,她要找華山派的弟子來救寧中則。

寧中則走進衙役們的包圍圈之後,衙役們立刻將她的雙手用牛筋牢牢綁住,再淋上冷水,牛筋頓時收縮,這是專門捆紮武林高手的方法,韌性十足的牛筋無法用蠻力崩開,更不能用縮骨功脫出。

做好之後,雄霸令人用水火棍,架住了寧中則,寧中則輕蔑地說,“我說了生受三記鋼鞭,就不會躲!”

趙熊不理她,拎起鋼鞭走到寧中則身後,道,“岳夫人,得罪了!”說著掄圓了鋼鞭,對著她的背,狠狠抽下去,這一下,運足了功力,寧中則頓時氣血翻騰,五臟六腑都快移位了!猛噴出一口血。又走到她的前面,令兩個衙役將她架住了,袒露出腹部乳房以下,肚臍往上,沒有肋骨保護的地方,狠狠又是一下。

“噗!”

又是吐血,這一下,幾乎把寧中則的腸胃全打碎了,受了重重的內傷!

但是寧中則也真是硬氣,一個嬌滴滴的婦人,居然不哭不叫,撥開架住自己的刑杖道“還有一鞭!”

這時候,兩個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她忽然發現周圍的衙役笑的十分詭異,她才忽然意識到,並沒有約定這三鞭打什麽地方,若是一鞭打斷了手腳,甚至打在頭上,哪里還有命在!

想到這里,她不由得掙紮起來,可是這兩鞭下去,一記抽在背上,一記截斷了丹田處的紫霞真氣,使得她身受重傷,經絡被打的支離破碎,而武技方面,她一身功夫,都在劍上,擒拿格鬥根本沒有學過,因此此時赤手空拳的女俠體力還不如一個尋常女子,根本無力反抗兩個壯漢!

又上來兩個衙役,他們竟然彎下腰肩膀放在寧中則的膝彎上,將她雙腿分開扛了起來!

想起趙熊剛才說的女刑,藤條抽股間,一代女俠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寧中則面露驚恐,大叫到,“不要!不要!”

可是趙熊已經在她的胯間站定。

此時此刻,四個衙役各自抓住寧中則的四肢,將這個成名天下的女俠,一代大派的掌教夫人,擺出了一個猶若女嬰更換尿布的姿勢,雙腿像是八爪魚一般大大的叉開,而趙熊,這個長得猶如人形暴熊的恐怖壯漢!就站在寧中則的兩腿之間,一雙兇目,輕蔑,居高臨下的看著寧中則兩腿之間因為不斷掙紮而變得輪廓越來越清晰的女子特有的,微微隆起的兩片細軟輪廓,之後掄圓了鋼鞭,狠狠一記抽下去!

寶塔鋼鞭上凸起的塔鞭,狠狠抽砸在寧中則股間最為飽滿隆起之處!

寧中則“啊啊”狂叫了兩聲,渾身抽搐,昏死過去!

“帶走!”

衙役們將她丟到囚車上,拉回了衙門。

夜,縣衙地牢深處。

還沒進門,就聽見一女子淒厲的慘叫,憐美琪全身顫抖了一下,光聽聲音,就知道里面的女子在慘遭酷刑,可是是什麽樣的酷刑,能讓人慘叫成這個樣子!

憐美琪顫巍巍跟著我身後,在尋常的地牢往下,還有一層虎牢,是用以責罰拷打江湖上有武藝的俠女之用,里面的刑罰要比上面的地牢更加可怕狠辣。

我站了一會兒,憐美琪也只能站著,這里的地面是用寒石做的,又涼又粗糙,我不準憐美琪穿上鞋子,此時她只能光著腳丫站在寒石上,不一會兒,就瑟瑟發抖了!我看著她的腳,囚褲只及小腿肚,露出半截纖細的足腕,圓潤的腳踝和白凈的腳丫,只是這漂亮的玉足,此時微微顫抖著,顯然是冷極了!

她乞求地看著我,我知道這個女孩的矜持已經快到極限了,才推開門走進去,坐在椅子上,憐美琪跟在我身邊,“跪下!”

憐美琪不敢反抗,順從地跪在我身邊。

“你就在這給我捏腿吧,寧中則一會兒就來了。”

憐美琪聞言伸出雙手,十根青蔥一般細嫩的指頭在我大腿上捏揉起來,手勁不算很大,不過也算是在用力,我笑了一下,“這麽漂亮的手指頭,要是拶子拶一下,怕就不好看了!”

憐美琪當然知道拶刑厲害,低頭道,“求求大人憐惜。”手上更加賣力地捏了。

我則安心看戲,這個刑房不大,正中有一根木柱子,已經有一個女子雙手綁在木柱子上端,上身的衣物已經盡數剝去了,木柱後面有一根支出的木楔,頂著女子的後背,迫使她拼命挺胸,凸出那對傲人的聖女之峰的尖尖輪廓。

兩個大漢也赤著上身,每人手里都拎著一條鋼鞭,一根頂端是龍,一個是虎,這兩人正是我手下的九員大將中的趙龍和李虎。

這幾大將的鋼鞭身都是塔形,不同的是,趙龍上面布滿了倒鉤,李虎上則是菱形的凸起。

兩人正在掄著鋼鞭狠抽這女子胸脯之上美麗的凸起處,漂亮的乳球被抽的翻滾。

但是女子眼含淚,嘴咬牙,一聲不吭聲。

“剛才怎麽回事?用了什麽刑罰?”我微微皺眉,用鋼鞭抽乳都抗住不哭不叫不求饒,這麽堅強的女孩子,怎麽剛才打的叫那麽慘。

李虎不好意思地說,“這女賊,性子烈的很,我敲斷了她的小腿。”

我看過去,果然,她的兩條小腿軟綿綿的原來是小腿被李虎迎面敲斷了。

憐美琪嚇得不行,她此時已經信了這里的殘酷,之前縣令大人對自己用的刑,都是毛毛雨,這里居然是用鋼鐵做的鞭具打人的!一言不和就敲斷了兩條小腿!

我應了一聲,道,“田伯光偷了巡撫大人進貢給皇上的寶物,這個女人是惟一知曉田伯光躲在那里的人,烈馬就得用狠的馴,這些戲玩一般的小刑罰,對這些武林高手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直接上大刑吧!”

幾人應了一聲,將女子綁手的繩子從木柱子上向下降到離地一米高的地方,之後又迫使她的身體幾乎呈水平,一根橫木壓在她的腰上,束縛著她,李虎從梁上拉下一根系著繩子的光滑鐵鉤,在鉤子的尖端摸了兩下吐沫,塗抹均勻,之後一把撤掉那女子的褲子,將一把鉤尖插進她的菊門之中!

“嗷嗷!”

女子頓時慘叫了起來!

任誰也受不了啊!

我余光瞄到憐美琪全身都是微顫,秀口微張輕呼了一聲,顯然是留意到了那個女子受到的殘酷對待!

另一邊的趙龍拉著繩子,將她的身子又吊高了一點,這時,這個女子的身體就靠著背吊起來的手和刺進菊門肛腸深處的鉤子一起拎吊起來在空中了。

可是他們這樣還不肯放過這可憐的女子,趙龍拿出一個帶著鐵鏈的小鐵箍,用鐵箍扣住這女子的左腳的大腳趾頭,繃得緊緊的之後,將鐵鏈的另一頭釘在地里。

趙龍起身之後,對著女子被迫高高翹起的臀面就是一記狠的!

“啊!”

女子哭叫一聲,身子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兩個腳趾頓時就被拉脫臼了!

下面的趙龍則將鐵箍換到她的第二個腳趾頭上!

“啪!”

又是一下重鞭狠狠抽在女子的臀尖上!!

鋼鞭抽在臀上,女子痛的瘋狂抖動,可是因為自己的躲閃抖動。

第二個腳趾也拉斷脫臼了!

反覆十次之後,這個女子的嗓子都哭啞了,她的雙腿無力地耷拉著,十個蒜頭般雪白的腳趾頭也無力地耷拉著,盡數被拉扯脫臼了, 趙龍這次又拿出一個鐵箍。將兩個鐵箍銬住她的兩根大腳趾,再次如法炮制,這次不會再解開了,而是不停的鞭打!

不多時,女子粉嫩的屁股就被兩條鋼鞭抽的傷痕累累!

這時候,趙龍停下來,捏住女子的下巴,硬讓她仰起頭!

當然,被吊成這個姿勢!雙手和菊門處用鐵鉤鉤住吊起,上半身與地面平行,一雙修長的大腿與地面垂直,一對玉足用腳趾銬銬住大腳趾頭抻在地面上。

這種難過的姿勢,即使只是擡頭,就已經是難以承受的酷刑了!

火光下,憐美琪看清了這個女子的臉,二十一二歲,秀眉若柳,眼神溫婉,眉宇間卻不乏英氣,長得十分清秀,頭上卻光滑如鑒,竟然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尼!

“最後三次機會!”

女尼“哼”了一聲,“田伯光,是我藏起來的,可是,我不會告訴你他在哪!”

趙龍冷哼一聲,“你倒是硬氣,可是不知道那田伯光知道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小女尼,被扒去了全身衣物,一絲也不掛的在這衙門地牢最底層任人鞭撻折辱,在這里收緊了屈辱刑罰,自己卻不知道將寶物賣了出去,拿著金子在哪個窯中享樂呢!”

女尼目光一淩,卻又驀然變得溫和起來,小聲,卻堅定的說道,“田大哥,不是那種人!”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硬氣多久。”說著,趙龍李虎兩人來到她的身後,李虎一下子將鋼鞭頂在女尼兩腿之間,鋼鉤之下的一個柔軟之處,冰冷尖銳的重武器尖端,已經初探進了女子的桃源小徑。

“你還是個處子吧!”

“今年只有一十九歲。”

“說不說!”

女尼全身像是觸電般顫抖,田伯光藏身之處,就在嘴邊,可是她最後還是慢慢咽了下去!

三!女尼本無罪,可是包庇大盜,豈非本身就是迂腐至極!

二!哪怕是心愛之人,也是助紂為虐。

一!為了如此人渣,竟然如此不愛惜自己方才一十九歲的處子之身嗎!

李虎心中暗暗數了三個數,手往前用力一刺。

“嗷嗷嗷嗷嗷嗷!”

女子忽然拼了命掙紮慘叫起來,大腳趾更是被拉扯都變形了!

整個鋼鞭的尖端,一下子,狠狠刺進了那桃源深處!

“說不說!”

“······”嗤!鋼鞭狠狠再次向里面探入!

“啊————”女尼瘋了一般慘叫起來,一個十九歲的處子,一處十九載未經人事的柔軟小徑,一條尖端便足有雞蛋粗的尖銳鋼鞭!

就算是身懷武藝的江湖女俠。

又如何能抗住!

“說不說!”

“畜生!”女尼破口大罵!

“嗤!”一入公門深似海!從此有情是過往!

李虎心中敬佩女尼的堅毅,剛烈,可是手下卻沒有一絲憐惜。

他手腕一轉,鋒利,粗鄙的鋼鞭便猶若絞索鉆頭般在女尼體內攪動翻卷!

“王八蛋!”女尼慘嚎著叫道!

“嗤!”他再次攪動著,將鋼鞭抽搐!

“不是人!”

“嗤!”再次刺入!

“啊!混蛋啊!”

女子一邊慘叫一邊叫罵著。

李虎猛地抽出來,插進去!

如此往覆。

女子的胯下很快被鮮血染紅了,不光是破處女的鮮血,更是桃源口不堪刑鞭的粗壯而被撐裂開了!

李虎插刺了幾十下,之後一把抽出,又換趙龍來插, 趙龍的刑具李虎更狠毒,龍鞭上面可是有倒鉤的!

頓時,又是一陣慘嚎和鮮血淋漓。

可是女尼仿佛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即使是如此酷刑加身,也未開口一字,而這時候,李虎拎著鋼鞭再次來到女子面前,“還有兩次機會。”

就像是在警告,他燒了一爐子火炭,當著女尼的面,從旁邊的刑架上拿出另一條鋼鞭,打開鋼鞭尖端的一個暗門,這條鞭的尖端比鞭身粗了一截!

他當著女子的面,用火鉗將一顆顆燒紅的煤塊放進暗門里面,之後將鋼鞭放在女子面前的木柱子上,在燒紅煤塊的加熱之下,鋼鞭猶若一條火鞭,一碰到木頭柱子,柱子頓時“嘶啦”一聲響,冒起了一層白煙!

之後他慢慢站起來!

逼近了這個一絲不掛,被鋼鉤鉤住菊門,被迫高高撅著屁股吊起女尼!

“不要啊!”

女尼無力地哭叫著,即使是這樣堅強的她,也不由得第一次開口討饒了,她剛才被鋼鞭刺了那名久,此時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要啊!”

“求求你!”

“不要!”

“別這樣!”女子淚如雨下。

在一旁的憐美琪全身已經抖如糠篩,手指按著我的腿,雖然還在奮力的按摩,可是眼淚已經忍不住劈里啪啦的掉落下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簡直不能相信世間有如此可怕的責罰。

可是李虎根本不理會女子的苦苦哀求,“這都不說嗎!”

“不要!”女子只是徒勞地哭叫著。

李虎拿著鋼鞭,尖端對準了女子已經被擴開的桃源之處。

“嘶啦······”一聲皮肉燙傷的焦響。

“嗷嗷啊·············”一聲哀切至極的尖叫。

滾燙的鋼鞭狠狠插進了女子的兩腿之間,桃源洞里!

“啊!儀琳!”此時此刻,寧中則剛好被押進這個刑房!

剛好看見這一幕,她驚呆了!

轉頭看向我,怒目而視,大聲責問,“你怎麽敢對恒山派的掌門施以如此辣手!”

我冷笑打量著她,這個名動天下的女俠此時委實有些狼狽,口中還有著血漬,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竟然也在流血,看來被趙熊是用了陰招,跟女子格鬥居然還用撩陰鞭這樣的損招我當然想不到趙熊居然是智取的!

因此我心中還是有些奇怪,雖然趙熊在我手下九大將里面算是前三的高手,不過我也沒想到他能將寧中則這個級別的女俠擊敗,

此時此刻的寧中則衣衫還算是完整,只是因為要下虎牢,鞋襪自然是別想留著,趙熊在押解她進大牢的時候便將她的繡鞋白襪盡數去了,此時也是赤著一雙玉腳,跟憐美琪,儀琳女尼這樣布滿二十歲的少女青澀香軟,略顯單薄的玉足不同,寧中則的雙腳雖然並不大,卻更加飽滿豐盈,足弓雖然高翹,卻也綿實,十顆玉趾並在一起,嬌若無骨,趾尖塗了嫩粉的花油甲彩,真是白皙之中幾點粉紅,更顯嬌憨誘人,大約也在寒冰石上罰站了許久,此時趾尖也是為翹起顫抖,連著她說話都有些發顫。

“寧中則,寧女俠,現在,還是關心好你自己吧!”我冷笑一聲。

“啊啊!”

“拿出來啊!”儀琳依然鬼哭狼嚎的慘叫著,聲音再次拔高了幾度!原來李虎不但將燒紅的鋼鞭插進她的身下,還不斷的扭動抽插,把儀琳弄得哭爹喊娘!

“嗷嗷!”

“啊!”

“疼死我了!”儀琳不斷哭叫著,掙紮!因為是滾燙的烙鐵插在桃源小徑里面,這樣持續不間斷的烙燙,使她根本昏迷不過去,意識無比清醒,她慘嚎了一會,知道自己終將是挺熬不過去的,終於認命的叫了一聲,“我招了!”

“說,在哪!”

“啊!快拔出去啊!”

“拔出去我就說了!”儀琳還在使著小詭計!

“嗷嗷嗷嗷!”李虎卻是又一擰蹭!

鋼鞭在儀琳體內攪動,疼的儀琳又是一聲哀叫!她知道再抵抗下去也毫無用處!

喊道,“莫要再施刑了,貧尼招了便是!田大哥!嗚嗚!他,他就在恒山正殿堂,佛龕之下的密道之中,佛龕桌腳有機關!快!快拔出去啊!拔出去吧!求求你了大人!啊啊!”

此時的儀琳再也不覆之前那副女俠的剛烈模樣!淒厲的求饒著!

李虎拔出鋼鞭,儀琳的身子頓時軟下去了,整個人深深昏迷過去,下身還冒著絲絲白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

這次用刑太狠了,所以趙龍和李虎並不急著潑醒她問詢結果,這套酷刑有史以來就沒有人能熬過去過,所以並不怕儀琳是詐招,如果這個小娘皮真敢詐招,隨便說了個地方糊弄人,那麽我們那時候才會讓她知道什麽叫做真地獄。


嗯嗯還好,其實都是獨立成章節的,發出來的故事基本都講得比較完整了,才開了新篇,現在同時更的也只有七國和桃花源記,不過桃花源可能要等等,因為色彩有點偏黑暗,我要加點色彩再填坑


七國是我一個新的風格嘗試,七國二開始會分為主線和番,主線可以作為正統小說來看,刑罰部分會點到為止,然後在中間穿插番,對刑罰橋段進行擴寫。


第二日淩晨,寧中則受刑

我忽然站起身。

憐美琪已經猶若一只受驚的小兔,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我戲謔的看著憐美琪,“嚇到了?”

“大人,是不會對美琪用此刑罰的吧!”憐美琪乖巧的跪在我身下,雙手死死抓住披風扣在股間的那個部分不斷擰動著披風,我透過披風的縫隙,發現憐美琪的一雙大腿根部不斷擰動磨蹭。

“你想尿尿嗎!”我戲笑了一聲。

“是!”憐美琪滿臉潮紅顯然已經憋了很久了。

“去吧,帶她去如溺。”我喊了一聲,女獄卒馬上走進來,攙扶著憐美琪走開了,畢竟這個女子挨了鞭刑板子,又是熬夜觀刑,心驚膽寒,身子其實虛弱得很!

張龍和李虎走到我旁邊,準備開始拷問下一個對象,如果說拷問一個處女很有野獸的放縱感,拷問一個超級門派的女掌門很有成就的話。

那麽拷問寧中則這樣名動天下的女俠,更是華山派掌教夫人這樣的人妻,則更會激發雄性生物心里的獸性!

他們兩個的眼睛像是著火一樣火辣辣舔舐著寧中則暴漏出來的雪白肌膚,寧中則雖然已經不是初出閨閣的少女了,可是畢竟也是大門大派的正派女俠,平日行俠仗義,剿滅的倒賣幼童的匪幫和逼良為娼的惡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麽事情沒有見識過,哪里還不明白這兩個家夥心中的齷齪想法,直接羞恥地別過頭去不和他們對視。

趙熊和另一個衙役押著寧中則來到我面前,她的衣服端莊,上身是一件中規中矩的灰色條紋外袍,下身是標準的寬松的灰寒色寬松褲,褲子的下擺發皺,本來是應該掖在靴筒里面的,現在她的靴襪被扒掉了。

這名英姿颯爽的中年女俠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不過卻駐顏有術,猶若年方二十的處子,她光著腳丫兒,白嫩的腳面上白里透紅,跟她腳丫的顏色相仿,女俠臉蛋的顏色也差不多是羞臊得發紅,畢竟這是封建的年代,良家女子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入,即使是名動天下的女俠也穿的很厚,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此時光著一對雪白的平日只有丈夫把玩過的玉足,內心的羞恥不難想象。

女人是脆弱的,女人的腳更柔弱,每一個自愛的女子都恥與在陌生男子面前精赤腳丫,但是在愛人面前卻會害羞的裸露出來,內心是期待愛人憐惜把玩的,因此我規定每一個女犯在進入這里之前都必須光著腳丫,以柔軟的腳心罰站,踩在冰冷的寒石上,傾聽虎牢里面受刑女犯的慘叫!寒石的冰冷氣息會沿著她們的腳心向上,像一條冰蛇,慢慢一直遊走全身,而罰站的女子都有一種快被嚇的,緊張得尿出來的感覺!

這些待受刑的女子此時一定都低著頭,她們正好看見自己雪膩的腳背,女子天生的受虐傾向是很期待有男子捏揉把玩自己的小腳的,可是很害怕把玩的男人不憐惜自己,甚至是狠狠折磨自己,她們又明白這種折磨是沒法躲避掉的,內心又羞恥,又恐懼!

再進入刑訊室的時候,會更加惶恐和害怕!意志不堅定的女犯,在這個時候就會倒豆子一樣招供的。

我看著寧中則的一雙小腳,有三十六大小,如一對白玉碗蓮,嬌嫩可人,十個腳趾松緊適度,微微肉肉的十分可人愛,趙熊和李虎反擰著她的肩膀,強令她跪在我面前,我俯視了一眼女俠的腳心,白白凈凈的,連足跟都是白凈凈的,足弓適中,足底的肉雖然白凈細膩,卻很厚實,用竹鞭抽上去,一定很脆響,像是儀琳那樣的女子,一般是不會用竹鞭抽腳心的,她的玉足雖然好看,可是足弓很高,足底薄薄的,若是運勁抽下去,不消幾下連筋骨都會打碎的,寧中則被迫跪好之後,一臉不屈,道,“大人!我沒有殺人!”

“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扒掉她的外衣!”我很喜歡當面折辱這些一臉不屈的女俠。

“你們敢!”

寧中則色厲內荏的吼道。

趙熊斥退了一起押解的衙役,叫上李虎一起幫忙,扒掉了寧中則帶著灰色條紋的外衣,露出里面的中衣,她的中衣是白色的,上面繡著一些粉色的桃花花瓣,中衣是短衣,露出大半雪白的手臂。

我彎下腰,拉起寧中則的手,道,“這樣看上去,才有一些女人味兒了,我應該叫你什麽岳夫人,寧女俠?還是寧小姐!”

寧中則全身顫抖著,別過頭去不敢看我,我上前一步,臉頰輕輕磨蹭著寧中則的臉蛋,道,“還是小淫娃?寧妓女?華山派蕩婦?我聽說你在華山學藝的時候,為了盡快學到高深武功,賣身師父,平日也經常和師兄弟偷歡?”

寧中則哭著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

“原來大名鼎鼎的寧女俠竟然是這麽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李虎應和道。

“我沒有啊!”寧中則小聲反抗著,她當然沒有了,像她這樣的名門俠女把名聲看得比命還重,當然自幼潔身自好了。

“聽說你還暗戀你的徒弟令狐沖。”

寧中則聞言一陣顫抖,這件事情,她從未跟旁人提起過,這縣令是如何知道的!

其實也好猜測,你想寧中則的武功與其夫君岳不群不相上下,但是岳不群身為掌門必定要精通內功、劍法、擒拿、格鬥、掌法、輕功等等還要忙於門派事宜,而寧中則身為女子自然不必學那些粗鄙的武藝,因此內功,劍法,輕功自然得了專精,而我捏揉她手心的時候,發現這個天天用劍的人的手竟然光滑如鏡,柔若無骨,那得是多高強的內功才能達到這樣的駐顏效果!

因此推測岳不群在房事上定不能滿足這個剛過三十正是急需恩澤雨露的少婦,可是寧中則的肌膚紅潤,面色潤澤,眼帶水媚,顯然沒少經房事,那定是自己手解決,那手的對象是誰呢?

肯定不是愛人,沒有人會以真愛的人為手對象的,以寧中則這樣名動天下的女俠的高冷眼光,意淫的對象,不可能是華山派那些膿包徒弟們,也不可能是那些酒囊飯袋的師兄弟,只可能是她英武的大徒弟令狐沖,這樣才刺激。

果不其然,一提到令狐沖,寧中則的眼神立刻就濕潤了,媚光閃爍,都有些動情了,此時寧中則的確是有些迷亂,想起令狐沖少年英俊,肌肉結實健碩,她做夢都希望有一天令狐沖能粗暴的剝掉自己的衣服,但是卻溫柔地把自己壓在身下,深深將那男人的權杖插進自己的濕潤之內!

可是嚴厲的封建禮教使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只能手填補內心空虛,可是男子熊健有力的權杖又怎麽能是女子纖細的手指能代替得了的呢!

寧中則這時候擺出善解人意的母親的姿態,全力支持岳靈珊和令狐沖的事情,並且允許岳靈珊和令狐沖婚前就歡好。

岳靈珊自然是心花怒放,令狐沖也不吃虧,而寧中則卻悄悄躲在窗邊偷看令狐沖把女兒壓在身下抽插討伐得直叫“爸爸輕一點,女兒受不了了!!”

寧中則都驚呆了,令狐沖的權杖居然那麽粗,那麽長,岳靈珊一個十六歲的黃毛丫頭當然受不了了!

可是寧中則受得了啊!她把手伸進褲襠里面,一邊捏著自己的小小凸起搓揉,一邊幻想被壓在身下的不是女兒而是自己,甚至她都快忍不住想要沖進去,母女共侍!

回到寢宮之後,寧中則感覺更難熬了,她去庫里去了一大塊和田玉髓,按照記憶中令狐沖的尺寸,自己用劍削了一桿權杖······

“你為什麽不反駁。”縣令大人的話,將寧中則從春夢中拉回現實,“你不是武功蓋世的華山派大俠嗎,天下女俠之首?難道華山派教已婚女弟子可以讓別的男人捏揉把玩自己的手嗎?”

“你不會已經化暗戀為行動,真的騙奸了自己的弟子吧!還是令狐沖對你這個師娘也早就襄王有心,神女有夢,一拍即合!”

“不是!”事關令狐沖的名聲,寧中則矢口否認,卻瞬間知道自己說漏嘴,這樣豈不是承認自己暗戀自己的徒弟嗎!

我哈哈大笑,更加用力的捏揉女俠的小手,寧中則又羞恥,又惡心,又害怕,可是不敢動,真的不敢反抗!她一進門就看見李虎將燒紅的鋼鞭插進儀琳女子最脆弱的地方,就聽見堅強的儀琳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被嚇住了!

她知道,明白,在這里,自己什麽都不是,獄卒不會顧及自己掌門夫人的身份,連恒山派掌門都敢施以如此辣刑,自己一個掌門夫人算什麽!

而且,她有問自己,如果對自己施以這樣的酷刑,自己能不能熬住!

答案是熬不住!儀琳熬不住,自己同樣熬不住!沒有女人能熬住!

她只能哭著跪著看著我,堂堂女俠任憑我欺辱!

我本想,天下第一的女俠,應該很有骨氣,即使是恐嚇如此,也應該橫眉怒目對我冷傲相對,沒想到居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頓覺沒什麽意思,放開她坐回椅子,美琪已經回來了,急忙跪著蹭過來繼續給我捏腿,我看了她一眼,繼續盯著寧中則,憐美琪雖然漂亮,身段也嬌媚,風情氣質卻比不上寧中則這樣三十剛過的少婦迷人,不過我倒想知道這大女俠的忍受底線在哪里,又問道,“寧中則,我再問你一次,你嘴硬一次我就扒掉你一件衣服,你跟恒山派那個小淫娃不同,她的姘頭是個淫賊,你堂堂華山掌門的夫人在大獄里被扒個精光,不光是你,華山派的面子和你丈夫的面子也不好看吧!”

寧中則淚如雨下,“大人,求您明察,切不可輕信小人的片面之語


“媽的!你說誰是小人!”趙熊見寧中則中傷自己,上前就是一個耳光將寧中則抽翻在地,寧中則自然是躲閃不過去,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寧中則的功夫,千軍萬馬也能殺個來回,此時被趙熊這樣的一個小衙役抽了耳光眼神卻躲躲閃閃,都不敢瞪回一眼,想想也是,她如今沒了武功,又被趙熊那三下鋼鞭打怕了,再反抗才是傻子,不知道得吃多少零碎苦頭呢!

我平日很放縱手下,自然也不理會趙熊自作主張上前打人,只是和顏悅色的說,“寧女俠,你當真不承認自己殺人嗎!”

“我沒有。”寧中則淒淒哀哀的回答道。

我一擺手,兩個手下上前拎住寧中則的中衣,刺啦一聲,撕成碎片!

寧中則雙手環住自己的兩臂,其實沒什麽作用。

該露出了的地方都露出來了。

柔白似雪的脖頸,滾圓光潔的肩膀,結實秀美的手臂,還有柔滑似銀緞的玉背,她穿著標準的肚兜,脖頸處和腰肢上面各自系了個活扣。

看著她畏畏縮縮的樣子,我不由得一陣鄙視,呵斥道,“跪直了!”

寧中則不敢反抗,長跪直起上身,短短的肚兜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蠻腰,難為三十有一的少婦小腰居然保持成這麽細嫩結實的樣子。

中間的肚臍滾圓的、淺淺的,洗的很白凈。

我捏著寧中則的下巴,道,“寧女俠,最後一件了,我再問問你,人是不是你殺的!”

“不要脫了!求求您了大人!”寧中則忽然對著我磕起了頭,要是讓她像儀琳那樣扒光了上身,裸著一對哺乳的器官任人鞭打把玩,她寧願死了!

我微微一笑,道,“寧夫人好不容易立一下貞節牌坊,本官也不能掃興,這樣吧,我令人打你二十鞭,可以換取一次不脫衣服如何!”

寧中則感激涕零,她心里以為我是個清官,並不是要借助職務之便靈孺女犯因此才可以用刑罰代替侮辱,可惜饒是天下第一的女俠,也太低估人性險惡,我是自信根本沒有女犯能熬住這樣的瘧打,最後自己乖乖脫光了用女性的肉體來免受刑責。

我一擺手,道,“慢,別答應的太早。”我接過李虎手里的一條皮鞭,展現給寧中則看,一邊給她講解,“這叫蟒鞭,你看,這皮鞭的外表是一條黑蟒,長兩米,里面的蛇骨蛇肉都剜掉了,里面包著的是一條成年黃牛的脊筋,硝制成一體之後,取鋼絲,鋼絲的表面滾滿了棉絲,密密匝匝的纏在皮鞭上,每隔一端,就剪開一條鋼絲,制作出一個倒鉤,這條蟒鞭上有三十多個倒鉤,抽在身上,立刻皮開肉綻!刮去一層血皮!”

寧中則心驚肉跳地看著這個兇器,想到這東西要狠狠在自己的玉背上抽上二十下,寧中則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候,張龍拎過一桶冷水,李虎和趙熊分別將冰碴、辣椒油、鹽巴等東西倒進去。

我將蟒鞭浸入冰水中,再拎出來,鞭子頓時吸飽水,鼓脹起來,猶如一條真正的蟒蛇。

我將鞭子遞給張龍,雙手拉住寧中則的雙手,示意她跪過來一點。

“啪!”蟒鞭已經狠狠抽擊在她的背上!

“啊啊啊!”

寧中則頓時哭叫哭喊著! 這一鞭的大力使得她的頭直接撲到在我的胯下,臉蛋蹭著我的男性權杖,也將美琪嚇了一跳。

她剛想起來,又是一鞭!

“嗷嗷嗷!”

寧中則毫無節操的哭叫著,這廝索性將臉埋在我的胯下不起來了!

這是我故意的,我在褲子上塗抹了鎮痛的藥物,雖然她趴在這個地方十分屈辱,可是鼻子一嗅,可是確確實實有鎮痛的作用,她瘋狂的趴在我兩腿之間喘息著,頓時覺得背上的鞭傷沒有那麽難熬了!

可是也只有那麽一會兒,抽下來那一下子,還是要命一樣疼!

二十鞭打完了,寧中則全身都是冷汗,虛脫地靠在我胯下,還在嗅著。

“寧中則,招不招!”

“求大人憐惜!”寧中則媚媚的說。

“再二十鞭!”

“慢著!”寧中則忽然強挺著向前一點,用嘴巴銜住我的褲邊,將我的褲子慢慢拉下來,我配合著她褪到膝蓋下面,寧中則將鼻子繼續探索著。

“居然先想著自己享受。”我冷笑一聲,“還等什麽,二十鞭,打!”

“啪!”

“啊!”寧中則咬住牙關還是沒忍住哭叫出來,但是居然沒有求饒而是順從地說,“中則不敢了!”一邊低眉順目地討饒,一邊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著我的權杖尖端。

“這女人雖然號稱女俠,卻真是賤種,不打不服,打了還發騷!”我冷冷罵道,瞧不起這種欺世盜名的女俠。

二十鞭如數打完了。顯然張龍這次下鞭沒有那麽狠,打完之後,寧中則深吸一口氣,張開羞口,將我粗壯的權杖吞咽了進去,嘴唇向前凸起,不斷套弄著,同時粉嫩的小舌頭也在不停繞著權杖的褶皺滑動。

真不愧是少婦,口技極佳啊,我舒服的快要呻吟出來了。

套弄了幾百下之後,我再也忍不住了,將寧中則按到在地,兇殘的將所有**全噴進她的嘴巴里面,寧中則不敢吐出,竟然全部吞咽進去了。

我站起身,提起褲子,拍拍寧中則的臉蛋,道,“早知道,少挨多少零碎折磨呀!”

“帶回大牢吧,記得讓女官給上藥,可別感染了!那個儀琳,盡快讓她說出田伯光的下落。”我吩咐完了,也整理好了衣衫。

“走吧!”我對憐美琪說了一下。

她急忙小碎步跟上我,猶若一個小跟屁蟲,隨我離開了刑訊室。


屈服了嗎,我還沒寫你怎麽知道?


第三日夜,母女受刑

我坐在大椅子上,張龍牽著寧中則,慢慢走過來,這個聞名天下的大女俠,已經徹底被馴服了,她全身一絲不掛,跪伏在地上,低眉順目地爬過來,到了我的胯下,張開嘴巴,將我的權杖全部吞了進去,她的武藝全部用在了技巧上面,最近居然研究出來一種深喉的方法,張開嘴巴,將我的權杖吸進喉嚨深處抽插尋常女子根本是做不到的,也只有這種武藝精湛到了一定級別的女俠,對身體的控制已經達到精致入微的程度,才能做出這樣逆天的操作!

我毫不客氣的灌了她一嘴之後,在搖椅上面休息,寧中則也趴在我腳邊,像狗一樣趴著。

一整天的辦案,犯人的爾虞我詐,和各種黑暗的案件,使我身心俱疲,也只有通過折磨這些窮兇極惡的殺人女犯才能毫無心理負擔的舒緩這種壓力。

可是往往也有冤枉好人的時候,矛盾的心理更讓我覺得煩躁。

就比如腳下這個寧中則,我雖然看不起她,堂堂一個大派掌門之夫人,難道不應該是堅貞不屈的模樣嗎,可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想,也畢竟只是肉體凡胎,細皮嫩肉的少婦罷了,吃不住鞭打也是有的,畢竟不是所有女俠都猶如儀琳那般的。

可是寧中則母女真的是冤枉的嗎,又比如憐美琪殺岳林的案件,雖然所有跡象都指明了她們就是兇手,我的手下,仵作,還有那麽多目擊證人,可是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了什麽旋渦之中。

這時候,趙熊忽然跑進來,大呼小叫道,“大人!岳靈珊抓到了!”

寧中則忽然一股機靈,站起來,對著趙熊喊道,“你騙我!”

趙熊瞄了寧中則一眼,“賤奴,誰準你站起來,想挨鞭子了嗎!”

這時候,寧中則看見一個彩衣少女被幾個打手衙役押進來,正是女兒岳靈珊,她衣衫淩亂,臉上有幾個紅紅的巴掌印,看來是掙紮的過程中,被狠狠抽了幾個耳光,寧中則心疼不已,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自己都沒有舍得動過一個手指頭,這些該死的衙役,居然敢大耳光抽她!

再想到岳靈珊也要在這里受到跟自己一樣的折磨,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受到的無盡屈辱,全部爆發開了,寧女俠悲憤之間,全身殘留的內力居然全部聚集一線,崩斷了狗鏈,一掌劈下去,又快又急,趙熊根本沒反應過來,被一掌劈中天靈,當場就斃了。

我皺了皺眉頭,慢慢站起身,走到了趙熊面前,探了一下鼻息,知道趙熊徹底氣絕。

轉過頭看著寧中則,冷聲道,“寧中則,誰給你的勇氣?”

寧中則呆呆看著我,又看看被擊斃的趙熊,忽然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大人,有什麽罪責刑罰,我自己擔,求求你放過我女兒!”

“你擔?”我看了她一眼,心里不由得為自己剛剛的多愁善感而好笑,我居然相信一個江湖最大黑幫的掌教夫人是個好人!我居然懷疑她不是冤枉的,這個看上去一臉溫順,人畜無害,實際上卻窮兇極惡的歹毒少婦!也不知道手刃過多少人命,趙熊這個身高九尺的彪形壯漢,居然一掌就斃了!這是何等的囂張氣焰!

“好啊,我給你的刑罰就叫精神折磨,我要你跪在這里,目不轉睛地看著你女兒被輪尖拷打!

“你要是動一動,我就將她剁碎了。”

寧中則知道我說到做到,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應對!

張龍和李虎兩人將趙熊帶出去,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堆器具和十來個精壯的漢子進來了。

岳靈珊慘叫著被幾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扒得精光,一個站在她身後,下身一挺,就將粗大的權杖插進她的下體。

另一個則站在岳靈珊的面前,同樣恐怖的權杖拍著岳靈珊的臉蛋。

但是岳靈珊哪里肯張開口。

那個大漢冷笑一聲,“啪”就是一個耳光,“啪啪”又是兩個,幾下就將岳靈珊抽的鼻青臉腫,可是岳靈珊還是咬著牙,就是不肯張口,那個大漢也不慌忙,一手托住她的頭,一手按著她的下巴,一掰,只聽哢擦一聲,岳靈珊的下巴被卸下來了。

之後,大漢卻並沒有著急爆她的嘴巴,而是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鱷魚夾子,探進去,夾住了她柔軟的舌頭嗷嗷!

岳靈珊舌頭被夾住,發出淒慘無比的哭號,那大漢拉住鉗子尾部的繩索,將她的舌頭扯了出來,岳靈珊配合的伸出舌頭,不然就更疼了!

那鱷魚鉗子,是三個一組,綁在三根鐵鏈上,另外兩個向下拉,咬住了岳靈珊的兩個奶頭。

疼的岳靈珊倒吸冷氣,哭號不止,可是舌頭被拉住,嘴巴里只能嗚嗚亂叫,說話都說不清楚。

大漢調整鐵鏈的長度,使得她的舌頭和乳頭都被拉扯老長。

這時候,才下身一挺,將權杖狠狠插進岳靈珊的嘴巴里面。

兩個精壯的大漢,一前一後,狠命地爆插著岳靈珊,他們都是練過功夫的漢子,持久能力也極強,竟然前後弄了半個時辰才下來,不過這次派來了十個衙役,兩人剛下來,岳靈珊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就又有兩根粗壯的權杖插了進去,不過這次岳靈珊卻沒有再慘叫了,剛才的插弄,她的下體已經開了洞,此時沒了疼的感覺。

經過整整五個時辰的輪番玩弄,十個漢子都精疲力竭的時候,才放過了岳靈珊。

“你們都該死!”寧中則憤憤的說道。

我轉身冷笑著看了寧中則一眼,“我們都該死!你不該死嘍?現在朝廷朗朗乾坤,新皇勵精圖治,不但給忠臣平反,更是宰殺奸佞,發展民生,整頓朝綱!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大門大派,一個個武功超凡脫俗,千軍萬馬都能殺個進進出出!不參軍衛國,反而聚眾習武,以江湖女俠自居,肆意殺人,誰給你們的權利!趙熊是在籍的衙役,你一掌就斃了,何等放肆!他千般不對,也是按律辦事,冤不冤枉姑且兩說,你們自己出現在殺人現場,還在那里逗留,瓜田李下,怪得了誰!”

寧中則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是了!當年老皇在位,朝政昏庸,因此各地武裝割據,各門各派也都興起,而新皇即位,雖然朝政晴朗不少,然則這些年來各門各派都已經打下了偌大基業,哪里肯隨意割舍,自然也就繼續獨大,不聽朝廷宣,也不服官府管轄,每個人都有以一當千的武藝,一些俠客多有行俠仗義,剿除匪患之舉動,因此朝廷也只好聽任,可是卻早看著老不順眼!

我捏著一份密函道,“朝廷已經關注你們華山派很久了,最近你們又在搞舞林大會,據線報,是有江湖聯盟,顛覆朝廷的意思!”

“啊!”寧中則沒想到話題一轉,竟然轉到了這里來!

慌忙搖頭道,“絕無此事,雖然華山派不聽朝廷調遣,可是畢竟是世外之地,只修煉武藝,不關心朝局!”

“世外之地,你們真以為自己是神仙了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你們是神仙,也得聽我朝廷律令!”

寧中則見我大帽子扣下去,知道今日之事,決不可能善了,道,“你也知道我們每一個都有一騎當千的實力,也知道我們千軍萬馬也能殺個進進出出,就算給我們定罪,又有何用處!就憑你們,十萬大軍,也攻不上華山!”

“就憑我們!”我冷笑一聲,“寧中則,你還以為新皇的朝廷,還是從前的朝廷嗎!”

“啪!”一個藥丸丟在寧中則面前。

“吃了!”

寧中則冷笑一聲,知道自己為魚肉,就算反抗也最多是像之前插嘴巴的時候一樣,強按著頭塞進去罷了,因此也不管是不是毒藥,撿起來,一口吞下肚子!

“少林大還丹!”她一臉驚異,一股暖流緩緩遊走全身,破碎的經絡慢慢愈合起來!

我隨手擺擺手,一個衙役丟給我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

我則丟給了寧中則!

“寧中則!本縣給你一個機會!殺了我,便可以帶著女兒離開,若是輸了,就乖乖在這里受刑吧!”

寧中則功力盡數恢覆,況且大還丹還增長五年功力!頓時露出了一代女俠的英姿氣勢!

皓腕一抖,劍光猶若漫天秋水,鋪遍了整片大獄。

我冷笑一聲,雖然穿著繁瑣的官袍,可是卻絲毫不影響移動,在寧中則的漫天劍影之中隨意走動騰挪,便將每一條劍勢盡數躲了開去!

寧中則目光凝重,“朝廷之中,竟然有如此高手!”

“哼!”我上前一步,瞬間棲身到了她身旁!

寧中則分寸打亂,瘋狂的一掌,布滿紫霞真氣,狠狠拍擊在我的胸口,就在即將碰觸的一瞬間,我略微側身,拿住寧中則的皓腕,往旁邊輕輕一帶,紫光炸開,轟擊在一處墻壁上,那墻壁頓時猶如被石錘鑿到般裂了一道大空。

“寧女俠下手不清啊!”我獰笑一聲,反手一擰,將寧中則丟了一個跟頭!

寧中則不信邪,她的武藝已經是當世一流,在家五年功力,更勝往昔,就算是夫君在面前,也未必是她對手,居然在區區一個縣衙縣令手里,一招也過不去!

頓時腳底閃過一絲紫光,身形徒然快了一倍,紫光閃爍,淩空一腳踢向我的面門!

別看這女俠的腳丫看似軟如綿玉,可我斷定這一腳踏實了,就算是碗口粗細的木樁也能直接踹碎裂!

因此我也不敢硬接,腳尖微點,向後撤了一步,讓過那一腳。

腳力用竭,我又反手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腳腕,狠狠往下一摔!

“啪!”寧中則狠狠摔了一個一字馬!

眼淚都快蹦出來了!

“堂堂掌教夫人,就這兩下子嗎!我對華山派太失望了!!”

“你這是破劍勢和破腿勢!”寧中則忽然驚叫道,“此乃上代華山大師風清揚的武功,你也是華山傳人!”

“別做夢了!寧中則!我不以華山武藝,一樣勝你~”

說著,我屈指在寧中則白皙的腳底心上一彈,她整個人都被我彈飛了起來。

“彈指功!”寧中則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按著自己的腳心,右腳微微顫抖。

但是她還是不服輸,左手劃弧,右手進掌,紫霞真氣遊走全身,之後猛然爆發開來,再次一掌向我擊來!

我微微側身,讓過這一掌,身體進步,整個靠在她的身側,往前一甩手臂!手臂的尖端頂在她肚臍處,往里一壓!

“啊!”寧中則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我摜倒在地面上!

“青龍擺尾!”寧中則面如死灰,最簡單的一招太極,只是速度快到了極致,便將自己擊倒了!

“服不服!”我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寧中則的胴體。

看著我霸氣側漏的眼神,寧中則很想就這樣說一聲,“服了!”

反正是女人,反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反正女子天生就是要臣服的,就跪倒,臣服在這樣一個霸氣的男人腳下,也沒有什麽所謂吧!

不!

就在寧中則即將服軟的前一個剎那。

她聽見了岳靈珊嚶嚶的哭聲。

她怎能臣服。

如果說之前搖尾乞憐,承歡膝下,是為了少些責罰,可是這些官府中人,竟然如此不講道義,將自己年幼的女兒,一個還不足二十歲的少女逮捕歸案,公然在自己這個娘親的面前實施如此輪辱之刑罰!

這是何等的無情無義之輩,之前見他鐵面無私,尚可屈膝身前,此時已經見到真實面目,又怎能還奴顏媚骨!

況且女兒就在眼前,自己作為娘親,難道能在女兒面前展現出如此卑微下賤的模樣嗎!

就算萬萬死,也絕不能如此!

寧中則念及此處,雖然被我擊敗,卻眼神火辣如炬,恨恨道,“不服!”

我倒是奇怪這個賤人怎麽忽然硬氣起來了,順手拎起一條刑訊用的普通皮鞭,在地上打了個鞭花!

“不服!?”

“再打!”

“打就打!”

寧中則站起身,奮力向我撲來,此時的寧中則,儼然已經沒有了招式,猶若一個尋常的民間刁婦一般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 冷笑一聲,用了武功尚且不是我對手,如此亂打,又怎能奏效。

我轉身讓過寧中則的撲擊,反手一鞭抽在她背上,將她抽趴倒在地。

“服不服!”

“不服!”寧中則身體跪伏著,頭卻半寧轉過來,狠狠盯著我。

“啪!”我狠狠撩擊,一鞭抽在了她兩片臀瓣之間的腚溝里面!

“啊啊啊!”寧中則狂叫了起來,雙腿一下子並緊了,整個人趴倒在了地面上,兩條大腿死死將皮鞭夾在了股間!

“嗖!”我用力一扯,長鞭從她的柔軟之處磨蹭而出。

“哇啊啊!”痛的寧中則又是一聲慘叫,不由自主的再次跪立起來,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

“啪!”我繼續反手撩鞭!皮鞭直接抽擊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啊啊!”沒有絲毫肌肉保護的手背,哪里能扛得住這一記重鞭,頓時痛的分開手!不敢再捂著!

然而手剛拿開的瞬間,我再次撩鞭!狠狠抽打在她兩腿之間,毫無遮掩的細密之處!

“好痛啊!好痛啊!”寧中則搖晃著頭像是小母狗一般慘叫著!

“服不服!”

“不服!我不服!”寧中則幾次話到嘴邊就要服軟,看到悲慘的躺在污穢之中還在昏迷,呻吟的女兒便怒火中燒,硬扛著皮鞭抽打那難以言明之處的那種難以名狀的劇痛,繼續嘴硬著!

“刁婦!”我怒哼一聲。

“給我架起來!”我一擺手,“我今日要狠狠教訓這個刁婦!”

張龍和李虎立即不過來,雙手擒住寧中則的兩條手臂,像是拎小雞崽子————不應該說是一只漂亮的小母雞一般將她提溜起來,拉扯到一座刑架旁邊!

寧中則這個時候才微微後悔,自己之前是不是太過於激動了!

綁在刑架上,毫無反抗余地的拷打,這種事情,寧中則,從誕生以來,從未遇到過!

那將是何等的淒涼,悲慘,無助!

還未等寧中則反應過來,兩個壯漢便將寧中則放在了刑架上。

這個刑架的形狀非常簡單,其實就是一條去了椅背的太師椅。

強迫跪在椅子扶手上,用皮帶,將自己的兩條小腿緊緊紮綁緊了,從腳腕,到膝彎全都用皮帶紮好。

兩條白白的腳丫子耷拉在扶手前端,雙手抱在胸前,用鐵鏈捆了,從天棚上拉下來一根鐵鉤,鉤住手腕之間的鐵鏈!

這是一個虎牢里面最尋常不過的受刑姿勢!

同時,自然也是最可怕的一個受刑姿勢,因為這個狀態下,根本不可能又一絲的反抗,從頭,到腳板心,所有的地方完全袒露在打手們的刑具之下,任何人都可以隨意的,肆意的上刑!

雙腿大大分開,即使是被打到屁滾尿流,也直接從劈開的雙腿之間直接落下去,只要隨便潑上一瓢冷水便可以沖洗幹凈然後繼續拷打了!

可以說,只要上了這個刑架,不張嘴,是別想下來的!

此時的寧中則雖然未想到這些,可是心中早已經是驚懼至極!

我手里拎著皮鞭,獰笑著走到寧中則的面前!

用鞭哨頂著她的下巴。

她奮力將頭撇過去,不去看我。

“真是奇怪!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我冷笑一聲,“之前不是已經很馴服了嗎!為何又忽然變得如此剛烈!”

“誰馴服了!”寧中則心虛的看了一眼女兒,發現女兒並未留意到這邊的情況!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一臉堅毅道,“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我還未婚娶,也非是女子,自然也不懂她心中這奇怪的堅持是源自哪里,當然,就算已經婚娶,也未必能懂,此時只是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教你說!”

說著,也沒有絲毫留情,狠狠一記撩鞭,再一次撩打在她兩腿之間那細軟之處!

“啊啊啊!”寧中則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顫抖著哭叫起來!

“不啊!”

“啪!”

“服不服!”

“不!”寧中則嘴巴相當的硬!

“賤皮子!”

“啪!”

我鞭鞭狠辣!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若是她像是之前一般軟語輕求,或許我會稍微憐香惜玉,即便上了官刑,也會著令行刑的獄卒衙役放輕些下手。

可是這刁女賤婦忽然變得如此剛烈,切說話也處處頂嘴,伶牙俐齒,自然不必再加憐惜!

“繼續行刑,直到她們母女全部招供為止!”我給獄卒下了令,自己慢慢走出牢房。


第三日夜,寧中則受刑

看著我慢慢走遠,寧中則的心也慢慢沈入谷底。

畢竟,她也知道,我才是這個地方的話事人。

我走之前的命令是,讓自己母女二人招供。

而在我回來之前,這兩個壯漢,絕不會讓自己母女二人好過的!

“大人卻是依然如往常一般仁慈。”張龍冷哼一聲。

“不錯!”李虎也是獰笑一聲,一腳將我剛才用來鞭笞寧中則下身的皮鞭踢到旁邊去,看都不看一眼!

自己則是從旁邊的刑架上取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線裝東西。

搬了個小凳子,猶如一個尋常農夫一般,奇跡箕踞而坐在寧中則的面前。

寧中則兩腿分開,跪綁在刑架上,李虎這個姿勢,不用很擡頭,正好可以看到寧中則的下身。

雖然已經三十有一,可是寧中則的兩腿之間卻異常的幹凈,雪白,表面上,只有很淡雅的稀疏絨毛,兩片柔唇竟是尤若處子一般閉合在一起,呈現微微的粉紅色。

“我說,堂堂的華山派掌門夫人,三十多歲成名江湖十幾年的著名女俠,不會還是個處子吧!”

寧中則忍受不住李虎火辣的注視,撇過頭去!

李虎冷笑一聲,“鴕鳥嗎!你以為你撇過頭去,我就看不見你放浪的身體了嗎!果然華山上下,皆是欺世盜名之徒,我還以為你會大大方方,剛烈不屈呢!”

寧中則聽到李虎的嘲笑,不由得轉頭怒視著她!

可是李虎卻並不理會,晃了晃手里的東西,道,“自古以來,鞭刑是最為常見的刑訊手法,抽打的地方非常多種多樣!而若是鞭打女子,花樣也就更多了,打上去最疼的地方,第一,一般是手心,手背,腳心,腳背,這些地方只有細皮包裹,里面直接就是骨頭筋膜,向你們這些窮兇極惡的女犯,自然少不了鞭打光腳心直到青腫不堪為止,因為要讓你們手握不了劍,腳傳不了鞋子,自然跑不了,也沒法攻擊!”

“除此之外,最長揍的地方還有屁股和大腿,這些地方肉多又厚,千百鞭笞下去,也不至於致死,可以讓你們整天整夜的沈浸在無窮無盡的劇痛之中無法自拔,想要脫離這種以時辰計算的鞭笞劇痛,唯有招供一條途徑可走!”

“而對於你們這些有內力的女犯來說,還有另外一些可以用刑的地方,比如···”李虎輕蔑的眼神在寧中則的兩股之間,雙峰之尖,柔軟的腋窩頻頻掃過。

寧中則又懼怕又憤恨,自己堂堂武功登峰造極的一代女俠,居然被去盡全身的衣物,一絲不掛的跪在這屈辱的刑架之上——還是分開雙腿的跪綁姿勢,任人宰割!怎能不又氣又恨!

最可氣的是!自己的女兒岳靈珊再當著自己的面被眾人輪辱之後,也被押解,跪在自己的面前,和一眾獄卒一起觀看自己受刑!

想到這里,寧中則的眼淚幾乎要滾落出來!可是硬生生忍住了!不知道還要在牢里受到怎生折磨,在女兒眼睜睜看著之下,她一定要足夠堅強才行啊!

李虎很滿意寧中則慢慢變得堅貞起來的模樣,這才有點女俠的樣子,不然跟折騰那些吳儂軟語的小家碧翠又有什麽不同,又有什麽趣味可言呢!

他慢慢將自己手里的東西展示給寧中則看。

口中慢慢道,“行刑用的鞭具,到底有多少種呢!向我這個天天浸淫此道的人也搞不清楚,比較常見的從材質分呢,一般是竹鞭,木鞭,鐵鞭,皮鞭,繩鞭,從用出分呢,一般有狗鞭,牛鞭,馬鞭,都不太一樣!寧女俠,你看,你是屬於母狗,還是母馬,還是母牛呢?你喜歡狗鞭呢,還是牛鞭,馬鞭呢!哦對了,你準是喜歡人鞭多一些。”

聽著李虎侮辱性的話語,寧中則一臉兇狠,“你才是母狗,你全家都是母狗!”

李虎被寧中則逗笑了,“哈哈!寧女俠何必動怒呢!我再給你講講,一般刑訊的時候呢,都用馬鞭比較多,因為比較疼啊!狗鞭太輕了,牛鞭太重太長,除非像是寧女俠這樣體力健壯的女俠客,不然吃不了兩下牛鞭就給打死了!”


“大牢里面,調教不太聽話的女犯,一般只用細碎的翻黃竹鞭或者拇指粗的木鞭就可以了,一般百八十鞭子抽下去,都很乖巧了,對於死刑犯呢,繩鞭比較常用,畢竟繩鞭粗糙,一鞭一道血印而,幾十鞭打下去,鮮血直流,看著就很害怕,對於一些不肯給“例錢”的大戶人家女兒,自然不能真揍,那麽讓她們看看女囚被繩鞭打的皮開肉綻的場景,顯然是性價比很高的!”

“而當然對於比較頑固,熬刑不供的女犯,我們還是用鋼鞭和皮鞭多些!”

“皮鞭的種類自然也很多了,牛皮鞭,牛筋鞭,牛尾鞭,蟒鞭你是見識過的,不過除此之外,還有覆合的刑具,比如我手里這些東西。”

他一條條展示給寧中則看,“你瞧,這是百年柳樹上抽下來的柳條,去了皮和葉,上面看上去光滑,可是實際上一摸,布滿了肉眼不容易看清的小小凸起,柳條里面會分泌出粘液,這個粘液如果觸碰到傷口,又癢又難受,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一根是用蓖麻油浸泡過的荊棘,放心,上面的荊棘刺都是軟的,不會在你的肌膚上留下非常明顯的血痕,只會劃出非常細微的肉眼都看不太清楚的細細劃痕,然後蓖麻油的酥麻,和荊棘的微弱毒性會慢慢滲進肌膚之中,這種麻癢,試過的都覺得很爽!”

還有蛇筋,吸水的棉線,李虎將各種條形物細細編制在一起,形成一條足有量尺多長的鞭具,整個鞭具表面凹凸不平,足有兩個成人的拇指般粗細,之後在旁邊的一個冷水桶里面浸足了水分,慢慢走到寧中則的身後,冰冷的鞭梢慢慢在寧中則的背上滑動!

“這樣光滑的背線,先抽哪里才好呢!”

寧中則知道真正的毒打要開始了!她身後緊緊蚌珠,雙手握拳,頂住自己的頭前面,死死閉住了眼睛,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做好了受到一切痛苦的準備!

“絕對!要堅強!”

“絕對要抗住!”

“在靈珊面前!”

“在女兒和這麽多井市小吏的注視之下,我堂堂華山派掌教夫人,一定要拿出剛強的意志來!”

“不能屈服!不能慘叫!”

“嗖!”皮鞭高高揚起的聲音!

即使心中已經做好了一萬種準備,可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光潔的肩膀已然因為感受到身後的冷風而開始微顫!

“不要哭!不要叫!要抗住!”

————————“啊啊啊······”

可是慘叫卻毫不猶豫的從口中喊叫出來!

長長的皮鞭,狠狠抽擊在凝重的腰臀銜接之處,最為細嫩的軟腰肉上!

這個大派女俠痛的直接曲下了上身,發出一聲難耐的哀叫哭聲!

“啊啊啊啊!”一聲,兩聲三聲!

這皮鞭遠比想象中要疼一百倍!鞭子已經離開了身體,可是寧中則依然慘叫著,劇痛並不是一瞬間便停止,而是猶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的席卷了寧中則脆弱的神經。

她的秀眉微微皺起!心中暗暗罵自己的柔弱,之後再次挺直了腰板!雖然雙目依然緊閉,可是卻挺胸擡頭!鞭打雖痛,卻也激發了一派女俠心中最不屈服的地方,“我絕不相信,自己連區區皮鞭都抗不了!”

她攥緊了雙拳,身體還在微顫,耳朵聽著旁邊李虎手心慢慢磨蹭皮鞭鞭身的聲音。

“嗖!”皮鞭再次揚起,寧中則全身都繃緊了,她不知道會是哪里挨打,“啪!”皮鞭狠狠落在了寧中則的背部!長長的皮鞭繞過寧中則玲瓏的身子,鞭梢直接落在她的右腋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嫩皮上面!

“啊!”

“啊!”

毫不猶豫的,寧中則又是一聲哭叫。

“難道我就是這樣一個讓自己瞧不起的女子嗎,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不管寧中則心中說了多少次自己要挺住!自己不要叫!

可是卻依然忍不住哀嚎出來!

“娘!娘!”岳靈珊悲戚的叫著,“不要打了!不要鞭打娘親了!”

“沒事!靈珊!娘沒事!娘扛得住!”寧中則發絲散亂在秀臉前面,一遍輕聲安慰著女兒。

“嗖!”

“啪啪!”因為是帶著鞭梢的刑鞭,因此每次都是兩聲鞭響,鞭身抽在背皮上是一聲,鞭梢繞過她的身子打在肚皮上,乳尖上,腋窩里面,又是一聲!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寧中則又是慘叫,身體不斷上下,左右搖晃著!

“啪!”

“啪!”

鞭刑落下越來越快,一記接著一記,尤若是在下雨一般!寧中則瘋狂的高高仰頭,嘴巴撅到身體最高,像是小狗亂吠,又像是蒼狼嘯月!看之憐惜。

寧中則叫了幾聲,整個人蹲坐了下去,畢竟繩子只是拘束了她的小腿,上面吊著的鐵繩也不是非常緊繃,女俠活動的範圍還是很大的。

李虎臉色微變,“誰準你坐下去的!給我跪直了!”

“我!”寧中則剛要反駁,李虎卻是拎起長鞭,反手狠狠抽擊在了她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寧中則慘叫一聲,全身都顫抖著立了起來!

“我不會招的!我不會招的!你們打死我也不會招的!”寧中則狂亂的叫著!

一字並肩王語:女子如玉,當憐之,惜之,寵之。

然古人道,“婦人之仁”也並非全無道理。

江洋大盜田伯光罪大惡極,卻為恒山派掌門儀琳包庇,寧死不供;又有華山派掌教岳不群,聯合江湖門派,意欲造反,其夫人寧中則與女兒岳靈珊,知情不報,雖是如玉女子,我觀之亦有憐惜,可心中當知國法大小!亦當板責捶打,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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