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罪獄 #2 2-母女入獄 (Pixiv member : 琉璃幻境)

 “大牢里面,調教不太聽話的女犯,一般只用細碎的翻黃竹鞭或者拇指粗的木鞭就可以了,一般百八十鞭子抽下去,都很乖巧了,對於死刑犯呢,繩鞭比較常用,畢竟繩鞭粗糙,一鞭一道血印而,幾十鞭打下去,鮮血直流,看著就很害怕,對於一些不肯給“例錢”的大戶人家女兒,自然不能真揍,那麽讓她們看看女囚被繩鞭打的皮開肉綻的場景,顯然是性價比很高的!”

“而當然對於比較頑固,熬刑不供的女犯,我們還是用鋼鞭和皮鞭多些!”

“皮鞭的種類自然也很多了,牛皮鞭,牛筋鞭,牛尾鞭,蟒鞭你是見識過的,不過除此之外,還有覆合的刑具,比如我手里這些東西。”

他一條條展示給寧中則看,“你瞧,這是百年柳樹上抽下來的柳條,去了皮和葉,上面看上去光滑,可是實際上一摸,布滿了肉眼不容易看清的小小凸起,柳條里面會分泌出粘液,這個粘液如果觸碰到傷口,又癢又難受,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一根是用蓖麻油浸泡過的荊棘,放心,上面的荊棘刺都是軟的,不會在你的肌膚上留下非常明顯的血痕,只會劃出非常細微的肉眼都看不太清楚的細細劃痕,然後蓖麻油的酥麻,和荊棘的微弱毒性會慢慢滲進肌膚之中,這種麻癢,試過的都覺得很爽!”

還有蛇筋,吸水的棉線,李虎將各種條形物細細編制在一起,形成一條足有量尺多長的鞭具,整個鞭具表面凹凸不平,足有兩個成人的拇指般粗細,之後在旁邊的一個冷水桶里面浸足了水分,慢慢走到寧中則的身後,冰冷的鞭梢慢慢在寧中則的背上滑動!

“這樣光滑的背線,先抽哪里才好呢!”

寧中則知道真正的毒打要開始了!她身後緊緊蚌珠,雙手握拳,頂住自己的頭前面,死死閉住了眼睛,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做好了受到一切痛苦的準備!

“絕對!要堅強!”

“絕對要抗住!”

“在靈珊面前!”

“在女兒和這麽多井市小吏的注視之下,我堂堂華山派掌教夫人,一定要拿出剛強的意志來!”

“不能屈服!不能慘叫!”

“嗖!”皮鞭高高揚起的聲音!

即使心中已經做好了一萬種準備,可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光潔的肩膀已然因為感受到身後的冷風而開始微顫!

“不要哭!不要叫!要抗住!”

————————“啊啊啊······”

可是慘叫卻毫不猶豫的從口中喊叫出來!

長長的皮鞭,狠狠抽擊在凝重的腰臀銜接之處,最為細嫩的軟腰肉上!

這個大派女俠痛的直接曲下了上身,發出一聲難耐的哀叫哭聲!

“啊啊啊啊!”一聲,兩聲三聲!

這皮鞭遠比想象中要疼一百倍!鞭子已經離開了身體,可是寧中則依然慘叫著,劇痛並不是一瞬間便停止,而是猶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的席卷了寧中則脆弱的神經。

她的秀眉微微皺起!心中暗暗罵自己的柔弱,之後再次挺直了腰板!雖然雙目依然緊閉,可是卻挺胸擡頭!鞭打雖痛,卻也激發了一派女俠心中最不屈服的地方,“我絕不相信,自己連區區皮鞭都抗不了!”

她攥緊了雙拳,身體還在微顫,耳朵聽著旁邊李虎手心慢慢磨蹭皮鞭鞭身的聲音。

“嗖!”皮鞭再次揚起,寧中則全身都繃緊了,她不知道會是哪里挨打,“啪!”皮鞭狠狠落在了寧中則的背部!長長的皮鞭繞過寧中則玲瓏的身子,鞭梢直接落在她的右腋下微微隆起的雪白嫩皮上面!

“啊!”

“啊!”

毫不猶豫的,寧中則又是一聲哭叫。

“難道我就是這樣一個讓自己瞧不起的女子嗎,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不管寧中則心中說了多少次自己要挺住!自己不要叫!

可是卻依然忍不住哀嚎出來!

“娘!娘!”岳靈珊悲戚的叫著,“不要打了!不要鞭打娘親了!”

“沒事!靈珊!娘沒事!娘扛得住!”寧中則發絲散亂在秀臉前面,一遍輕聲安慰著女兒。

“嗖!”

“啪啪!”因為是帶著鞭梢的刑鞭,因此每次都是兩聲鞭響,鞭身抽在背皮上是一聲,鞭梢繞過她的身子打在肚皮上,乳尖上,腋窩里面,又是一聲!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寧中則又是慘叫,身體不斷上下,左右搖晃著!

“啪!”

“啪!”

鞭刑落下越來越快,一記接著一記,尤若是在下雨一般!寧中則瘋狂的高高仰頭,嘴巴撅到身體最高,像是小狗亂吠,又像是蒼狼嘯月!看之憐惜。

寧中則叫了幾聲,整個人蹲坐了下去,畢竟繩子只是拘束了她的小腿,上面吊著的鐵繩也不是非常緊繃,女俠活動的範圍還是很大的。

李虎臉色微變,“誰準你坐下去的!給我跪直了!”

“我!”寧中則剛要反駁,李虎卻是拎起長鞭,反手狠狠抽擊在了她兩腿之間!

“啊啊啊啊····”寧中則慘叫一聲,全身都顫抖著立了起來!

“我不會招的!我不會招的!你們打死我也不會招的!”寧中則狂亂的叫著!

第四日淩晨。

“啪!”

“啪啪!”

聽著刑訊室里面“劈里啪啦”的拷打和女子的尖叫聲,我道,“怎麽,令狐兄心軟了?”

令狐沖搖搖頭說,“能為皇上盡忠才是第一,其他都是小事。”

我點點頭,“那就好!”

二人推門而入,迎面兩個女子全身都精赤著,不著片縷,被麻繩死死綁住,粗糲的繩索深深陷進兩女嬌嫩的肌膚自重,她們被綁成屈辱難言的姿勢,束縛在兩個刑架上。

這兩個女子,一個是少婦,一個是少女,一個高大豐滿,一個嬌小清純,一個美艷動人,一個楚楚可人,一個皮膚白若新研磨出來的凝脂,另一個瓷亮若剛煮熟的蛋清,除了身材肌膚之外,眉目卻又八九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母女。

左面的女人三十歲出頭,雖然被刑求得哭號不止,卻掩飾不住那雍容富貴的貴婦氣質,尤其是眉宇間的英氣更是逼人!

那女子被束縛成跪姿,雙手反綁在背後,她並非是跪在地面上,而是跪坐在特質的石板刑具上,石板表面鑲滿了凸起的碎石,深深刺進少婦的小腿迎面之中。

修長的大腿面上,摞著五塊沈重的抱石板,秀氣光滑的小腿面深深陷進石板的楞里,最上面的石板,剛好將少婦那對驚人的胸器架起來,看上去,就像是攤在面板上的兩個肥碩面團!

兩個行刑的衙役,各自手拎一條一尺長的竹尺,掄圓了抽在這團肥美的胸器上,將那個少婦打的哭號喊叫,死去活來。

任誰也很難聯想,這個被上刑直至如此慘法的少婦,就是江湖上美名遠揚,名動天下,黑白兩道都敬重三分的的華山派掌教夫人,寧中則寧女俠。

在她的旁邊不遠,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女,這少女不但面目清麗,更是有一股清純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要好好疼愛一番,她雖然清純,被綁縛的姿勢卻是完全談不上“清純”二字。

上身正直綁在椅子靠背上,兩只腳卻被大大分開,腳腕綁在扶手之上,腳心正面前方,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兩條大腿根之間的部分完全展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猶若兩瓣微微開合的鮮嫩玉蚌。

兩個同樣拿著竹鞭的衙役,正在抽打她秀麗的足心,那光潔的玉足上,布滿了粉色的鞭痕,這清純面容的少女,即使被綁成如此屈辱的姿勢,卻沒有絲毫意思去羞臊遮羞,只因為腳底承受著一波波無盡的劇痛,疼的死去活來!

這年方十六的清麗少女,自然就是寧中則的獨生女兒,華山劍派的千金小姐岳靈珊。

我們進來以後,衙役並沒有停止行刑,直到我擺擺手,他們才停下來,令狐沖這才心疼的沖過去,將那十六歲的少女解了下來,用披風將岳靈珊白玉般的身子蓋起來,將岳靈珊那對被打的皮開肉綻的腳丫呵護在掌心里面。

“沖哥!你怎麽來了!”岳靈珊傷心的哭叫了一聲。

“珊妹,你受苦了!”

我輕咳了一聲,問道,“招了沒有!”

“賤妾招了!莫要再打了!寧中則帶著哭腔的說,看來連番的用刑,已經徹底摧毀了她最後的一點矜持,不再以一個在女兒面前剛毅不屈的烈母自居!”她一對乳器都快被抽爛了,縱然是武藝再高深的女俠也受不了這麽無止境的責打啊!

“那為什麽還行刑!”我皺了皺眉,如果已經招供,一般是不準再上刑的,畢竟目的是要口供,而不是單單為了刑求而已。

“回大人!”新調來的獄卒正色道,“女犯最是皮實,翻供是常有的,何況是這些綠林女子,更是毫無信義可言!”

“岳夫人可不是尋常的綠林女子,你可以出去了!”我點點頭。

衙役並不辯解,轉身離開了刑訊室。

令狐沖把岳靈珊接下來,又來到寧中則的面前,將大手放在寧中則的雙乳之上,道,“師娘,沖兒並非有意冒犯,只是師娘受刑頗重,只得推拿活血。”

寧中則臉蛋紅了半,嚶嚀道,“沖兒,你盡管按摩,師娘,很喜歡。”

“啊!”令狐沖聽了這話,臉色一紅,但是還是繼續按了起來,之後又慢慢撤掉抱石刑具,給師娘按了雙腿雙腳。

寧中則的腿腳軟孺細膩,猶如成熟版的岳靈珊,又是全裸在面前,令狐沖哪里禁得住這樣的誘惑,喘氣漸漸粗了起來。

“咳咳!”我清咳兩聲,道,“令狐兄,不如你今晚便在這里留宿好了,也好照顧你師娘師妹,不過別耽擱了明日的開堂公審。”

“寧中則!”我又喝道。

“是!”寧中則被刑求了一夜,早已一身傲骨盡去,見我說話,急忙低頭響應。

“我說的事情,你且記好了,我相信你是名門大派的掌教夫人,又有令狐兄擔保,今夜讓你舒服一點過去,不過儀琳受刑的模樣你也見了,明日公堂之上,若是再翻供,恐怕刑罰難熬。”

“是!”寧中則點頭稱道。


第五日,公堂令狐沖親審寧中則母女。

一:跪候審。

次日清晨,有衙役服侍令狐沖從獄中出去。

我單獨見了令狐沖一面。

道,“令狐兄,接下來的審訊就看你的了,希望你能問出令皇上滿意的答案,另外這兩個罪女招供之後也要按照刑律進行處罰,雖然新皇廢除了死刑和斷肢刺面之肉刑,可是其他的責罰也必定不少,到時候你可不要心軟了!”

“是!”

令狐沖急忙表示衷心。

我點點頭,說,“你去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大牢之中,早有女卒將寧中則,岳靈珊母女帶了出來,清洗一番之後,換上了一套幹爽的囚衣。

不愧是當代最為傑出的一對母女俠客,縱然是遭到重刑輪辱,穿著囚衣,兩女依然是一副英姿颯爽的模樣。

女卒押著母女二人出了虎牢,往上走到了刑牢,外往外就是尋常牢房的走廊。

母女二人皆是赤著雙足,寧中則正目正視,不卑不亢,雖然腳底十分疼痛,卻是面不改色,綿軟的腳底心一步步實實踏在地面上穩步前進,她能在我的面前屈服,卻並不代表可以在低賤的女卒面前卑微。

“嗚!”岳靈珊忽然眉頭一蹙,蹲了下去。

“珊兒,怎麽了。”

岳靈珊淚水漣漣,“娘親,被鞭打過的腳底踩到了石頭,好疼啊!”

“快走!誤了升堂的時辰,小心老娘的鞭子!”後面的女卒一臉不耐煩。

“乖女兒,你再忍一忍!我們已經熬刑至此,再忍一忍這最後一遭,便都過去了。”寧中則不想被小小獄卒小看。

“是!”岳靈珊乖巧點頭,站直了繼續往前走,可心中卻想著:真的能忍忍就過去嗎?

女卒說是會誤了升堂的時辰,其實不過是純粹欺負這母女二人,因為是審問大案,升堂的時間是巳時之正中,通常剛到巳時從刑牢準備出去候審便可,而此時才剛剛辰時,這是要讓母女二人跪一個時辰等候審問啊!

女卒押著母女二人走到公堂側面的廂房。

說是廂房其實也就是一排棚子,地上鋪的是碎石。

兩女在女卒的指揮之下乖乖跪在棚子地上。

為什麽說是指揮之下呢。

因為像兩女這樣涉嫌殘殺多人的俠女候審的時候,是有嚴格規範的。

只見寧中則母女二人,雙膝並攏,膝頭頂著碎石地面,大腿,上半身都完全筆直,跟地面垂直,而一雙小腿腳丫也緊緊並攏,齊齊整整貼服在地面上,兩女之間還距離一尺,是為了不允許互相攙扶帖靠。

而女卒則是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在木凳上看著兩女,女卒手里拎著一條地牢門口折的荊棘,有尋常人拇指粗細,將上面的尖刺擼下去,表面上卻也是凹凸不平的形態。若是兩女敢有一點東倒西歪或者偷奸耍滑,女卒是有權利狠揍的,光看那粗糲的荊藤表面,也知道滋味絕不好受。

頭半個時辰還好,母女二人都是跪的端端正正,一動不動,就連看著的女卒也是暗暗讚嘆,真不愧是名門正派出身,尤其是像是岳靈珊這樣還不足二十歲的少女,身段綿軟,骨骼清瘦,加上臀、腿、股間、腳心上都受了不輕的刑責,若是尋常的小家碧翠,別說半個小時了,連半刻鐘也跪不直。

而半個時辰剛過,岳靈珊的身子便開始晃動,不過只晃了幾下便又立住不動。

女卒也覺得有些奇怪,一般晃了之後只會更加晃動,怎麽這少女還反而跪直了呢,看來這華山派的武功的確有獨到之處啊!

雖然這麽想,女卒還是起來看了看。

這一看,不由得怒火中燒。

原來岳靈珊卻是將兩只腳丫立了起來,兩個腳尖分開呈八字,白白薄薄的腳底心跟地面幾乎垂直,撐住了身子不晃動。

女卒冷笑一聲,“果然是個浪蹄子,還知道翹起來保持平衡,真是不打就關不住臊腥!”

岳靈珊從小在大門大派長大,自打出生起,便是掌教之女,華山派上下,上至師叔師伯,下至師兄師姐,哪個不是寵自己到極致,含在口中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掉了,哪里受過這樣的管教責罰,哪里聽過如此的污言穢語,之前被一縣之長官管教也就罷了,如今虎落平陽,連一個小小的獄卒都敢辱罵自己!

岳靈珊的臉色頓時非常難看!

“哼!”女卒也有三十出頭,察言觀色,哪里看不出來岳靈珊心中不忿,冷笑一聲道,“怎地?說你是小浪蹄子還說錯了嗎!說你臊腥你還不服啊!怎地?瞧老娘不起啊!”

說著,女卒揚起荊條,照著岳靈珊薄薄的腳底便是一記!

“啪!”荊條狠狠抽打在了岳靈珊的腳板心上,那單薄細軟的腳心,昨日便被竹鞭重重刑責過,即使運功一夜,此時依然是有些青腫,如此又挨了一記荊條,頓時疼的岳靈珊“啊!”的一聲慘叫倒地!

“啪!”

“啪!”女卒一鞭接著一鞭,每一下都抽在岳靈珊單薄的小腳上,抽的啪啪作響。

也不管是打在腳心,腳側,還是腳背,腳趾上,總之便是一記接著一記的“啪啪”抽打。

“誰準你倒下的!給老娘跪直溜嘍!”女卒一邊狠狠責打,一邊出言羞辱。

“啊!”岳靈珊慘叫著,不斷想將自己的雙腳縮躲起來,可那里躲得開,憤恨之下,竟然雙手用力,整個人撲在女卒身上,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竟然一下子將女卒撲倒在地。

“女兒,不要!”寧中則沒想到女兒如此沖動,這可是在跪候審,居然沖撞看守的女卒,這是何等的罪責!

能在刑訊女俠的刑牢里面當女卒,自然也不是善茬子,這女卒本就長得蠻橫,健壯,只是未經留意才被岳靈珊撲倒了,若是岳靈珊身體無損,再拿上一把寶劍單挑,女卒必然不是對手,可是岳靈珊連番受刑,下身更被輪辱,遭到鞭刑,雙腳更被竹鞭,荊條連續責打,連邁一步都疼的掉眼淚,又是赤手空拳,哪里是這個三十多歲蠻婦的對手,三下兩下,便被女卒掀翻在地,那蠻婦轉身抄起一條繩子,抓著岳靈珊的雙手,幾下子便將岳靈珊雙手高高捆在廂房棚子的一根立柱上面。

這個綁法,高度尷尬,岳靈珊只能屈膝站著,站不直,也跪不下去,是大牢里面慣常的一種罰站綁法。

“把腳尖踮起來!腳心露出來,你不是喜歡立著你的浪蹄子嗎,這回給我好好立著!”女卒喝道。

“······”岳靈珊又不傻,這個姿勢踮腳露出腳底,不是給女卒鞭打的活靶子嗎!腳心死死踩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

“哼!”女卒更是生氣,“逗老娘是吧!今天我要是不讓你自己把浪蹄子擺在老娘面前求著老娘打,老娘便跟你們老岳家姓!”

說著,一把將岳靈珊的囚褲從臀上剝了下來!

“啊!”岳靈珊一聲驚呼!只覺得下身一涼,一對雖然不算是高翹,卻也足夠豐潤晶瑩的玉臀便露了出來!

“不要!”岳靈珊悲切的叫道。

“裝什麽貞潔烈婦,在刑牢的時候,叫的不是挺歡唱的嗎!當老娘看不出來嗎,明明是很舒服,卻裝作一臉委屈的模樣!”

“我沒有!我沒有!”岳靈珊一臉委屈,大聲爭辯道。

而女卒卻是從天棚上扯下來一條繩索,繩索的前端還套著一條鐵鉤!鐵鉤的尖端被磨掉了,不過前面依然是錐形的形態。

女卒狠狠剝開岳靈珊蜜桃一般的雙臀,將鐵鉤的錐子尖頂在岳靈珊的菊門處,往里狠狠一刺!

“啊啊啊!”岳靈珊發出一聲慘叫!

“不啊!混蛋!”岳靈珊慘叫著罵著!

“還敢罵人!”說著,女卒一拉繩索,鐵鉤更大力的刺向了岳靈珊菊門深處!

“不!不要!”岳靈珊疼的眼淚都爆了出來,“不!不敢!我不敢罵了!”

“現在知道不敢,早幹嘛去啦!”女卒冷笑一聲,揚起荊藤,照著岳靈珊晶瑩玉透的臀皮便是狠狠一記!

“哇啊!”自大入獄以來,零碎的折騰,岳靈珊沒少經受,可是這實打實的吊起來抽打屁股,卻是頭一遭!

“啊!”岳靈珊不由得嚶嚀一聲,這種感覺簡直難以名狀!

疼!多年生的荊藤條十分堅韌,淩空抽下,瞬間抽擊在一個十六歲少女的臀尖上,發出一聲清冽至極的“啪!”的聲響,瞬間的劇痛頓時爆發在那香嫩白皙的軟皮上!

痛!痛是更深一步的疼!是一陣一陣的從皮膚慢慢滲透到里面的難耐感覺,是由外在的創傷而引起的心緒,情緒上的難熬情節,是那粗糲的荊藤刑具抽在白軟臀皮上之後,慢慢滲透進臀肉深處的無法忍受的撕裂般的哀戚。

酥!每一個受到刑罰的女犯,都無法避免這種“酥”的感覺,臀尖是最接近於女子私處的受刑之處,這里受刑,皮肉聯動,牽扯到難以啟齒的敏感地帶,一種臣服,屈從的感覺,便會油然而生,縱使是再堅強的女俠,再高傲的女官,再剛烈的女將,意志就算堅定到了極致,也無法避免這種從身體上傳過來的忠實感覺,這種屈身,受縛,在一種完全無法反抗,避免,甚至連求饒也無法獲得寬恕的鞭刑臀部的責罰,會讓任何一個女子從內心感到屈從,從而全身都酥軟下去!

麻!麻是疼痛到了極致之後的一種衰減的感覺,在重重的荊棘皮鞭離開岳靈珊的身體之後,在一陣陣一波波的疼過去之後,便是一種麻!

這種麻,絕對不是像是飲用了麻沸散之後那種失去知覺,如果是那樣,豈非太幸福了,這種麻是趴在桌上睡了一個時辰之後,小腿那種壓的不過血的麻,是一種鉆心裂肺,咬住牙關也扛不住的從里面往外的麻,甚至真的願意,什麽都肯做了,只要停下這種責罰才好的麻!

癢!那是荊棘條里面的植物汁液,荊棘,這種植物天生便帶有微弱的毒性,雖然不致命,但是與皮膚略微接觸之後,便會慢慢滲進肌膚之中,而在女卒的辣手重責抽擊之下,藤鞭狠狠落在岳靈珊的臀面上,藤鞭瞬間便壓住了她臀面上那細軟的皮膚,在藤鞭,臀皮接觸的一瞬間,藤鞭內部的毒液在擠壓之下,瞬間浸透在岳靈珊細膩臀面的,肉眼不可見的毛孔之中,而在大力抽打之下,挨鞭子的地方的臀肉毛細血管都崩裂開來,更是完全被毒液浸透,雖然表面上並看不出來,可是癢藥已經慢慢散布在那一記鞭花之內!

一個瞬間,疼!痛!酥!麻!癢!難以名狀的各種難受在岳靈珊這個豪門少女女俠客光潔的臀上爆發開來。

她起先是小聲嚶嚀!

可是慢慢的,便是難熬的哀叫!哀鳴!

而隨著女卒下手越來越狠辣,岳靈珊白若兩瓣玉盤的臀上,開始慢慢出現橫豎斜交錯的血色鞭花!

“啪!”

“啪啪!”

“不要!”岳靈珊終於忍不住求饒!

“女卒姨姨,求您莫要打了!”驕傲如岳靈珊,也不由得開口求饒,“小女知道錯了!”

“不敢了呀!”

“啪!”

“啪!”可女卒下手卻絲毫沒有慢下來,喝罵道,“誰是你姨姨,老娘有這麽老嗎!”

“是!是!”岳靈珊慌忙叫道,“女卒姐姐!小女真的知錯!小女擡起腳心給姐姐鞭打便是!”

岳靈珊雖然年紀小,心中卻也知道,多數行刑者倒未必是為了折辱自己,其實不過是為了隨了心願罷了!本來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看不清形勢,頂撞那獄卒,招來毒打,也是活該!

可惜的是,世人往往如此,早不知道,非得鉤子刺進便處,藤鞭抽在臀上,才知道後悔道歉。

見岳靈珊嘴巴服軟,女卒這才冷笑一聲,“小浪蹄子,你要擡起什麽給老娘打呀!?”

“擡起腳心給姐姐打!”岳靈珊說出如此之言,早已羞臊到面容緋紅!

“啪!”可是話音未落,便是狠狠一記藤鞭抽在岳靈珊的臀腿銜接的縫隙上!

“哇啊!”岳靈珊冷不防一聲哀叫!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岳靈珊哪里不知道女卒想聽什麽話,可是,可是實在是說不出口啊!

“啪!”

“啪!”

鞭刑一記接著一記!

岳靈珊一聲聲哀戚慘叫,心中已然動搖,“便屈從了吧!反正都決定招供,決定縣令說什麽便是什麽了,便索性什麽華山派掌門之女,什麽江湖俠女的驕傲,都不要了吧,根本,就熬不住啊!也不可能有女子熬住吧!浪蹄子就浪蹄子吧!”

心中想著,岳靈珊叫了聲,“姐姐!莫要再打了!小女,小女將自己那···那浪···”雖然心中已經決定,可是多年來的教養,使得那粗鄙之語還是難以出口。

可是臀上還未消去的鞭痕劇痛時刻提醒著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女俠。

“小女這邊將自己那——浪蹄子擡起來,求女卒姐姐責打懲罰便是!”

說著,她雙手手肘夾住柱子,輔助清秀的腳趾慢慢踮起來,足背也貼在木柱上,將少女那雙單薄,嬌秀,足弓高翹,足心軟孺的白細腳心露在了這個滿臉橫肉兇相,健碩高大,手拎著荊棘藤鞭的女卒眼前。

“這,可是你求我打的!”女卒獰笑一聲,拎起藤鞭,狠狠抽在岳靈珊的腳底上!

“啊!”岳靈珊大聲哀鳴起來!

那一刻,岳靈珊心中只有無盡的後悔···因為打腳心,完全不比打屁股好受!

因為腳背頂在木柱子上,因此與昨日吊著腳腕用皮帶抽和剛才跪著抽還不一樣,腳背頂住實物,荊棘藤抽

上去,直接就是一五一十,所有的力量完全滲進腳筋深處,劇烈的疼痛像是要將足心撕碎一般!

“啊!”岳靈珊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

“不要!”

“姐姐!饒了小妹吧!”

“媽的!賤婢!浪蹄子!誰是你姐姐!少攀關系!”女卒訓斥道。

“啪!”手下的鞭子卻絲毫不見輕。

“啪!”

“啪啪!”

荊棘條一下下打在岳靈珊白凈單薄的腳底上!岳靈珊幾次都想要站回去,把腳底心藏起來,可是看了一眼還未升到正空的太陽,距離開審,還有足足半個時辰,若是不讓這女卒隨了願意,這半個時辰,自己不知道怎生熬過來!便咬死牙關叫她打吧,總不至於將我的腳心抽爛吧!

“啪!”

“啪!”

荊棘藤鞭依然不停!

岳靈珊全身倚靠在木柱子上,臀溝里面的鐵鉤撐的香肛一頓頓裂痛!可是她依然咬牙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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