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 #1 染成漆黑Paint It Black (Pixiv member : ロータス・イーター)

 秋天的午後,悠揚的西塔琴聲在房間里蕩漾,仿佛引領聽者進入了一個神秘的東方世界。床單上,一朵朵鮮花在秋日的陽光下綻放,形成了一片絢麗多彩的花海,讓人感到寧靜而舒適。“悅耳的琴音讓你放松,盛開的鮮花擁你入睡,還有什麽比這更幸福了呢?”坐在床邊調節著音響的我,望著床面上露出了微笑。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正在這床單上栩栩如生的花海中甜甜地睡著。她肉乎乎而不顯肥的小臉蛋紅撲撲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細長的睫毛蒲扇一樣覆蓋在眼瞼上,嘴唇像是剛剝好的石榴,透出淡淡的粉嫩色澤。我忍不住離開座椅,走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她白嫩嫩的小手。她純潔無瑕的樣子,讓我的心都快化了。

幾個星期前,我就開始觀察這個小女孩了。她是住在附近小區的孩子,大夥兒都叫她珊珊。她個子在同齡人中不算高,平時的打扮是束上馬尾留著齊頭簾,臉蛋白白凈凈的,大眼睛宛若星辰,挺翹的小鼻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刮一下。珊珊很單純很活潑,而且很乖,所以深受大家的喜愛,在這一帶也有很多的好朋友。

她就讀的小學離得不遠,因此我經常在下午看見她背著粉色的小書包,蹦蹦跳跳地跑出校門口,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起初我只是一笑了之,可隨著與她擦肩而過的次數越來越多,量變終究引起了質變。“真想每天都近距離欣賞你,永遠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啊……”就在某一天,這份執念化作了我下手的動力。

——沒錯,我要對珊珊下手,將她變成獨屬於我的藝術品!

機會是在一個初秋的傍晚降臨的,那時一群八九歲的小學生在樓下院子里,時而打鬧,時而尖叫,享受著那些為大人所不屑的快樂。當中有個蠟人偶似的白皙漂亮孩子,上身穿米色開衫毛衣,下身著黑色緊身褲,腳踩一雙同樣黑色的靴子,那無疑就是珊珊。附近一個人都沒有,除了這些嬉戲的孩子——以及我。

或許聽起來大言不慚,但我一直自詡藝術家,對自己的才華是極度自信的。在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喧鬧聲中,我神不知鬼不覺潛行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當然,我的外貌經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的裝扮,已經絕對不可能被辨認出來了。我仰望著天際若隱若現的明月,旁若無人地聽著秋風,彈奏起手中的西塔琴來。

I once had a girl我曾經擁有過一個女孩

Or should I say, she once had me或是說,她曾經擁有我

She showed me her room她帶我來到她的房間

Isn't it good, Norwegian wood你情我願,這不是挺好的嗎

我慢慢閉上了眼睛,仿佛忘記了此行的目的。手指熟練地觸碰著琴弦,一連串流暢的旋律隨之飄逸而出,似乎在講述著一段古老的故事。George Harrison、Brian Jones、David Crosby、Jeff Beck,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浮現在我眼前。這些60年代音樂家的形象在我的腦海里交匯著,重疊著,又很快在風中消逝。

當歌中的房子被Paul McCartney點火燒掉,我漸漸停下了手指的動作,故作平靜地睜眼一看,身邊果然圍滿了被吸引過來的小朋友,男孩子不過三兩個,而女孩不少於十個,這當中自然包括了珊珊。他們一個個都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我,那種好奇中充斥著崇拜的目光,令我十分得意。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趁著好奇寶寶們圍著我相互喋喋不休,我暗中仔細觀察了一番,這些小弟弟小妹妹絕大多數穿的都是各種顏色的運動鞋,像珊珊那樣穿著童靴的屈指可數。“大哥哥!你是音樂家嗎?”一個一身紅色武術服的小女孩湊到我跟前,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麽端倪。我隔著陌生的圓形鏡片看向她,點了點頭:“算吧。”

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嚷嚷,我就知道這些羽毛都沒長齊的雛鳥根本分不清那些電視上表演流水線歌曲的偶像,和真正推動流行音樂發展的藝術家。不過,我沒必要理會這些,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是盡快接近我的獵物。


“各位小朋友,你們知道這是什麽樂器嗎?”我心里暗笑,面上卻裝出嚴肅認真的表情。“是吉他!”“不對!吉他上面哪有這麽多柱子!”“那也不是琵琶,琵琶肚子大多了!”“不會是月琴吧?”“不可能!月琴沒有這麽長的脖子!”“那天我在橋上明明看見了,有人彈的月琴脖子就很長!”“你說的是阮吧!”

果然不出所料,“小毛豆們”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說笑打鬧起來。有幾個孩子居然能說出月琴和阮來,已經比我預想得好太多了。不過,在一片嘈雜聲中似乎也傳來了揚琴或者胡琴這樣驢唇不對馬嘴的答案,令我不禁汗顏。這期間,我的視線不時落到人群中的珊珊身上,不知是否是錯覺,她似乎一臉狐疑地瞅著我。

“嘿嘿,到底是群孩子!”留給他們幾分鐘的爭論時間後,我撥動起琴弦,彈奏出一小段旋律,這些小孩居然都服服帖帖地不再說話了。我擡起手臂,擋住忍俊不禁的表情,畢竟小學階段哪怕只大一歲看起來都很不一樣了,我們那麽大的時候同樣總覺得學長學姐們高不可攀,何況是一個看上去年長很多的人呢?

望著眾多好奇的小眼睛,我耐心地向他們介紹西塔琴這種來自印度的古典樂器。既然自詡“藝術家”,這方面的知識我自然是信手拈來,因此在滔滔不絕講述Ravi Shankar的同時,我有余裕來分心觀察珊珊的反應。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果然都愛聽故事,我注意到她和大家一樣聚精會神,之前的眼神已經不覆存在。

用小孩子能聽得懂的語言講了半天,我向他們拋出了橄欖枝:“……總之這就是西塔琴的故事啦。誰要是有興趣,可以來彈彈玩!”我站起來,將西塔琴放在剛剛坐著的地方,接著走到一旁。一個三年級的女孩鼓著勇氣走上了前,試圖學我的樣子將琴抱起來,然而她低估了這琴的重量,最後索性只撥了幾下琴弦。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出現之後,孩子們就像聽到了花衣魔笛手吹奏的美妙樂曲一樣,在大樹下排成了隊。五顏六色的書包散落在院子里,像是點綴在綠色原野中一顆顆紅艷艷的草莓,這一幕不禁讓我回想起了兒時的光景。“世事皆虛幻,何須記掛,唯有那草莓地永恒不變。”John Lennon所懷念的,我想將其摘下。

珊珊終於從同伴的手中接過了這把西塔琴,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琴身,似乎是在感受這古老樂器的滄桑。她努力地將西塔琴像吉他一樣放在了大腿上,琴的重量令她發出了一聲輕叫。作為今天我心中的女主角,珊珊“彈奏”的水平卻並沒比其他孩子高,撥弄出的一陣陣不和諧的雜音令對她有所偏愛的我很是失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繁星開始點綴著天空,新鮮感得到了滿足的孩子們陸續準備回家了。就在大家紛紛把自己的書包背起來,互相遠遠地揮手道別時,人群中卻出現了一道孤獨的身影,那——正是珊珊。她茫然地在幾個集中堆放著書包的地點之間來回奔走,但直到所有的書包一個個被拿走,她也沒能找到自己的。

說時遲那時快,在所剩無幾的孩子們視線死角處,一雙大手襲向了還沒來得及向夥伴們求助的珊珊,左手將她攔腰抱起,右手用一個敞開的透明小塑料瓶堵住了她的嘴。她“嗚嗚”叫了幾聲,纖細的身體徒勞地扭動了幾下,不一會兒就沒了動靜。這一切只不過持續了數秒,又是在大樹後發生的,因而沒人注意到。

“終於到手了,小寶貝。”毫無疑問,那雙手的主人正是我。我借著暮色將喝下了液體的珊珊藏在樹影之中,又若無其事地收好西塔琴,消失前甚至還大大方方地和幾個仍然在樓下徘徊的男孩子打了聲招呼。


早已在這個小區里偵查無數遍的我,嚴格按照實現計劃好的路線行動,很快將一只事先準備好的旅行箱取了過來。這只旅行箱通體漆黑,但右下角盤著一條不易發覺的黑色毒蛇圖案,在這夜色中想要注意到它基本是不可能的。確認四周不會再有人冒出來後,我站在樹下打開箱子,它黑色的外表將珊珊全遮蓋住了。

悄無聲息地把珊珊裝進箱子,我迅速拉好拉鏈,拿上所有物品,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小區。來到街邊,我從容不迫地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用現金一路坐到了市內最繁華的商業街,在一間酒吧里換了身行頭,旅行箱的圖案也從那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變成了一塊塊磚砌成的白色墻壁。珊珊暫時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經歷了多次輾轉,我總算把行李箱和琴分別平安地帶進了家門,而此時已是深夜。將西塔琴放回原處,筋疲力盡的我把珊珊從行李箱里抱了出來,平放在床上,隨後坐在一旁欣賞這來之不易的新收藏品。“擠在這麽狹窄的地方,又跟我走了這麽遠,一定也累壞了吧?”為了不讓珊珊覺得難受,我又準備了一劑藥。

草莓色的藥粉在玻璃杯中擴散開來,在筷子的攪動下,整杯水都在旋轉中被染成均勻一致的顏色。我輕輕搖晃著杯子,確認水中已無固體殘留,這才將其端到床邊。我討厭那種將獵物用手帕捂暈的粗俗做法,將“睡魔咒”施在食物和水里在我看來,就像繪畫前調制顏料,或者演奏前樂器試音,不知要美上多少倍!

“乖乖喝藥了,珊珊。”我一手扶起珊珊的上半身,讓她的背靠在床頭,接著輕輕扳開她的小嘴,將“魔法藥水”緩緩送了進去,以免把她嗆到。整整一杯水都灌下後,我又將她放平,任她昏沈沈地睡著。我笑瞇瞇地坐到床沿上,溫柔地解下了珊珊的頭繩,撫摸著她披散開來的長發,在她的小鼻尖上親了一口。

盡管兩次給她喝下的藥足夠讓她睡到明天中午了,但今天在多地之間不停輾轉的我並沒把握能夠比她更早醒來。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取了幾條包裝禮物盒用的長絲帶,把珊珊的雙手溫和地捆了個結結實實。紫色的絲帶在她手腕處打了個蝴蝶結,與床單的圖案相映襯,仿若一只蛺蝶棲息在繁茂的花叢中。

上半身處理好之後,接下來就到了這支樂章的高潮部分。珊珊腳上的黑色童靴躺在床單上,這是一雙在小學生當中很時尚的黑色長靴,毫不客氣地說,它們也是珊珊會引起我覬覦的主要原因。自從首次與她擦肩而過,我無數次幻想過珊珊別致的黑色小皮靴里,被棉襪或是絲襪包裹著的,究竟是一對怎樣的腳丫。

我不僅傾心於小女孩的腳丫,同樣對她們腳上穿的靴子情有獨鐘,倘若只能選其一,我會不假思索放棄夏蟬般一閃而過的幼足,選擇可以相對長久保存的後者。這雙皮靴的鞋碼看上去很大,我把兩只尤物並排放在腿上,手指捏住拉鏈,卻猶豫著是否該如此心急。那個偉大的時刻,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能見證才好。

倦意漸漸湧上來,我不情願地打了個哈欠,將臉頰貼上了珊珊靴子的鞋面。盡管她似乎每天都穿著這雙童靴,但或許是女孩子很注重幹凈的緣故,我的臉並未體會到半分塵埃與污垢的觸感。“真是漂亮的黑色呢,”我的手指摩挲著,似乎能透過皮革,觸碰到皮膚,感受到她肌膚的細嫩與滑潤,“全都染成一樣的吧。”

秋夜的風從窗戶闖進來,偷偷將房間紅色的門關上了。門板上濺落了幾片漆黑的色彩,這些張牙舞爪的幹涸墨跡仿佛仍具生命力,要將整扇門都塗黑一樣。


Picture yourself in a boat on a river用彩筆勾勒出你泛舟的樣子

With tangerine trees and marmalade skies橘樹林上籠罩著果醬色的天空

Somebody calls you, you answer quite slowly有人呼喚你 你從容應答

A girl with kaleidoscope eyes那個雙眸如萬花筒般的女孩

我是在John Lennon之子於幼兒園時完成的一張畫作中醒來的,珊珊仍像只可愛的小貓般蜷縮在我懷里,睡得正香。在這樣的清晨中醒來,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房間。輕輕拂過的微風,帶來陣陣涼意,令秋天的氣息在人們周身圍繞。房間外的落葉在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秋日的故事。

乘著在花海中漂流的大床,我和珊珊來到了一座噴泉邊——不,不是一座,而是許多座幾乎完全相同的噴泉之間。地上鋪的鵝卵石之間生滿了藍色的鮮花,沒有礙事的園丁來修剪,它們恣意地開放著,高得不可思議。小鎮里看見的每個人都對著我們微笑,他們常常在重覆的街道路口旋轉,似乎在這里迷失了方向。

橘子醬色的天空下,繽紛的黃綠色玻璃紙花翩翩飛舞。不遠處的木馬上,幾個孩子分享著香甜的棉花糖餡餅。他們津津有味的樣子勾起了我腹中的食欲,又想到珊珊也一樣好久沒吃過東西了,我便輕手輕腳地在野花叢中前進,朝著一座小木橋走去。小橋的另一邊一定能弄到吃的,這樣想著的我對此沒有任何懷疑。

走下橋去,小鎮上最熱鬧的餐廳赫然佇立在眼前。熟悉的香料氣味勾起了我的興趣,步伐不禁加快了。只見餐廳里那位看不清長相的白衣大廚正盡情地施展著他的魔法,土豆、胡蘿卜、洋蔥,以及預先處理好的牛肉,均在砧板上化作合適的小塊小丁。丁香、小茴香、芥末、姜黃粉、辣椒粉悉數入鍋,炒出香氣。

“這是……在做咖喱?”我貪婪地呼吸著那些食材互相融合,碰撞產生的濃郁香味,這是我有生以來心中從未變更過的食物氣味之冠。胡蘿卜、土豆、洋蔥都被燉至軟爛,牛肉軟硬適中,看上去鮮嫩多汁。我已無法再忍受下去了,除了咖喱飯,我不要任何食物來做我的早餐!當然,獲得這道美味佳肴的途徑不難。

當我仍不滿足地咽下口中的美食,繼續想舀一勺來享用的時候,空無一物的盤子無情地回絕了我。我只得無奈地把嘴擦幹凈,突然想起珊珊米粒未進,便搖頭苦笑了聲,將目標鎖定在了接下來的黃油煎鱈魚塊。蒜香中混著細微的焦味,令我胃中一陣翻湧,但為了不讓珊珊餓著,我只好努力把快溢出的口水咽回去。

我端著盛鱈魚塊的盤子,回到花叢中後又過了好一段時間,珊珊才慢慢清醒過來。忽然,她身子猛地一顫,驚訝地想從野花的簇擁中坐起,卻被系在手腕上的兩個花環阻止了。“呀!大哥哥,你是誰?這里是哪兒?我爸爸媽媽呢?”而後她發現了我的存在,臉上頓時風雲萬變,驚訝地看著我,提出了一連串問題。

她果然沒有辨認出我,證明了我昨天的偽裝術是絕對成功的。我壞笑著走了過去,先將食物放在不容易打翻的地方,然後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蛋:“這兒是珊珊永遠的家,以後我就是珊珊的家人了,你可要乖乖聽大哥哥的話。”珊珊猶豫了幾秒,害怕地小聲答道:“可是……可是珊珊還要爸爸媽媽陪,行嗎?”

“這可不行哦,珊珊的爸爸媽媽不在這兒,你是找不到他們的。所以珊珊必須聽大哥哥的話!”我解開了她左手腕上的花環,將這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攥住,“現在大哥哥要脫光你的衣服,珊珊知道該怎麽做了嗎?”說罷,我不待她反應,另一手在她上身摸索著,很快便將外衣的幾枚扣子解開,深色的襯衣露了出來。

“不……你不可以,千萬別……”我不理會她的哀求,雙手撫摸著珊珊幾乎沒有任何起伏的胸部,感到她幼小的身軀顫抖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急促。


隔著輕薄的布料玩弄了許久,我一把將珊珊的襯衣撩起至腋下,露出整個胸腹部,光潔可愛的腋窩與雪白細膩的酥胸盡數展現在眼前。“唔……別碰我…你,你耍流氓……”事到如今小丫頭還在逞強,我便不客氣地伸出手來,尖利的指甲不偏不倚地戳在了珊珊稚嫩的小草莓上,小女孩楚楚可憐的哀鳴聲隨之響起。

我隨後也解開了珊珊另一只手上的花環,反正以她那拍蚊子的力氣,是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的。“這你可說錯了,珊珊。”兩只胳膊都得到了解放後,總算能徹底脫下她的上衣了,不一會兒珊珊的上身就被我除得精光,“和你想象中縱欲的流氓不一樣,我是個藝術家,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美’降臨於世。”

珊珊艱難地雙手環胸,試圖掩護自己小巧的乳房,卻護不住那滑嫩的小腹。“真是漂亮的小肚子呀,”我便輕撫著珊珊的肚皮,時不時隔著黑色的褲襪,揉搓她的大腿,“小寶貝,讓哥哥脫掉你的褲子好嗎?”我將左手掌輕輕插入珊珊臀下,做出一副要向下扒的架勢。珊珊忽然尖叫了一聲,雙手猛地按住了褲腰。

“原來不想脫褲子是嗎?那好吧,”我慢悠悠地吐出這大赦一般的語句來,視線貪婪地掃過珊珊此刻裸露的嬌小酥胸,“不過你的小手可不能離開這里哦,不然我會馬上脫你的褲子!聽清楚了嗎?”同時左手捏了捏小姑娘柔軟的臀瓣,以示警告。“嗚!嗚!”珊珊小小地悲鳴了兩聲,小臉嬌紅,眼神黯淡了下來。

於是,我的指甲再次緩緩點在珊珊嬌嫩的小草莓上。一瞬間,珊珊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緊接著便是一股無盡的脫力感,稚嫩的身體絲毫沒有反抗,仿佛本就不大的力氣都被指甲從胸前吸走了一般。摸著摸著,我發現那粉粉的小櫻桃立了起來,誰能想到這具年幼無知的身體第一次察覺情欲,竟是在這迷幻中呢?

珊珊似乎還想掙紮幾下,看來小小的指甲已無法滿足這兩只倔強的小白兔,我便將手掌整個覆蓋在了她雪白的胸脯上。女孩的胸型非常完美,年紀雖小卻足見凹凸,圓滾滾的小球更是清楚地擠上了我溫柔的掌心。既然是送到嘴邊的肉,怎能輕易放過呢?我不停揉捏著珊珊的胸部,讓手掌前後摩擦過小櫻桃的頂端。

在快感和癢感的雙重加持下,珊珊很快就敗下陣來,她一直都在拼命地掙紮著,但我這藝術家更是技高一籌,轉而為她獻上更強烈的刺激:用拇指相互上下夾住珊珊小小的乳頭,左右來回揉搓著。只是幾番撥弄,便讓珊珊的反抗化為烏有。在這等猛攻下,珊珊緊繃的牙床也顫抖了起來,不時發出快感帶來的嬌叫。

不過我也並不打算享用珊珊的小乳很久,畢竟這樣就把小家夥弄崩潰的話,可就沒意思了。為了給這段序曲畫上休止符,我把嘴唇也貼上了珊珊的前胸,一口含住,像小嬰兒般吮吸著那櫻色的紅豆。粗糙的舌苔就像無數雙小手一般,如此直接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唔嗯!哈啊~嗯唔~好,好難受……”

伴隨著女孩呻吟般的叫聲,無比迷幻而美好的感受從小小的乳頭湧入全身,令人糜爛。與此同時,我的雙手則搔起了珊珊上半身的其他部位。彎成鷹爪的十指,像沿著黃磚路前進的旅行者們,從小姑娘的小肚子出發,一步一步走向位於胸前的翡翠城。“不…不要啊~咿呀~怎…不要揉~嗯啊~呵呵呵呵別…這樣好癢~”

珊珊的小手攥緊了褲腰,看得出來是鉚足了勁兒反抗著被扒光褲子的命運,不過這樣做的代價就是胸部和腹部完全淪為我的俘虜。那麽,手松不松開呢?


如果以為我會繼續向珊珊施壓,迫使她在保護褲子和胸部之間做出選擇,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用舌尖好一番逗弄珊珊裸露的小乳後,我坐回到床上,開始慢慢地脫她那雙小皮靴——畢竟我答應的只是不扒她褲子。“不要!不要脫我的靴子!”渾身酥軟的珊珊盡可能大聲喊道,我卻不予理會,拉開了靴子的拉鏈。

我一下子把珊珊的腳抽出,頓時一股腳臭味竄了出來,盡管四周都被鮮花圍繞,這氣味卻依然清晰可辨。“好臭啊!你不洗腳嗎?”有那麽幾秒,我甚至產生了些許意識模糊的感覺。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腳臭味,略帶尷尬地嘴硬道:“就不洗怎麽了?我就是要臭死你!”說罷,她還故作兇狠地擡起腳對著我踹了過來。

“喂喂喂……你踢來踢去的,不怕污染空氣啊。”我趕緊抓住她踢過來的腳,盯著這只白里透著黑的白襪腳掌,故意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實際上,我對女孩子腳丫的喜愛程度多過她們身體的任何部位,不管她們的腳是什麽味道——倘若是雙小臭腳,或許還會額外激發我的沖動。於是我用指甲輕輕撓起了她的腳心。

“啊!啊呀哈哈嘿嘿……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嗚嗚嗚……不要撓啦啊哈哈……”透過珊珊薄薄的小白襪,我指甲一劃一劃的感覺能夠清晰地傳到她皮膚上。她果然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只顧著無力地掙紮和無奈地嬌笑,半分忍耐的余地都沒有。珊珊的笑聲比她平常的聲音還要悅耳動聽許多,讓我十分滿足。

珊珊的小臭腳被我牢牢抓住,一點也不能動,我的手指便肆無忌憚地在她發黑的襪底上來回遊走,一絲溫柔濕潤的感覺令我心醉。她又笑又叫的,嗓子聽起來都快幹了,我又不停歇地撓了她好一會兒之後,總算慈悲地暫時停了手。“以後哥哥就叫你小臭腳吧,好不好?”我把鼻子湊到她的腳趾縫里,淺淺聞了聞。

珊珊臉紅紅的,張開嘴卻什麽話都沒說。“我…我才不叫…小…小臭腳。”半晌,她才吞吞吐吐地頂了這麽一句。隨後我漸漸把她另一只靴子也脫了下來,這樣一雙穿著白色襪子的小腳丫就全都露出來了。珊珊的足弓很美觀,腳板比較薄,整體屬於瘦長型。隔著襪子,她勻稱細致的腳趾仍能被清晰地勾勒出輪廓。

我將珊珊兩個小小的腳掌踩在了我的腿上,不安分的腳趾輕觸著我的肌肉,直讓我心里癢癢的。我盡情感受著珊珊的白襪腳掌與自己大腿摩擦的觸感,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撫摸起她的十根小嫩蔥,兩只小腳丫頓時一抖,害怕地壓低了腳背。包裹著腳趾部分的白襪或許是因為剛從靴子里抽出不久,摸起來涼絲絲的。

這般不瘟不火的愛撫很快就令我喪失了興致,作為一個藝術家——特別是個“臟藝術家”,不顧後果地探索美之所在才是我真正該做的!我隨手從周圍的野花中拈了一把,將幾根花莖編成了一個大小適中的圓環,剛好能將珊珊的兩個大腳趾並在一起套住。接著我扳住了她的大腳趾,使它們不太過後仰也無法前屈。

“不肯承認錯誤可不是好孩子哦!”我佯裝嚴肅地警告道,“你一個女孩子,腳卻臭成這樣,應不應該?還說自己不是小臭腳?”我從腳跟撫摸到腳掌,再一根根捏腳趾,此時她又開始咯咯地笑了起來,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片刻後,我又朝著腳心和腳掌之間那塊嫩肉集中火力,指甲如同掃撥琴弦般一下下刮起來。

“哈哈哈…不要…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嘻嘻嘻嘻嘻……”腳丫被撓著癢,珊珊卻無力掙紮,只能無奈地用笑來發泄。


無助女孩慌得左搖右晃的模樣極大地激發了我的欲望,越來越多的手指無序地劃在她腳心、腳掌以及腳跟上,一下子將珊珊帶到了“喜悅”的最高點。在一刻不停地摸索中,珊珊這雙小臭腳最怕癢的地方差不多都被我找遍了,我只消從腳趾頭到腳後跟“一筆畫”著一圈圈同心圓,就讓她“唱”得比平常高了八度。

兩只小腳丫的掙紮愈發歇斯底里,仿佛Jimi Hendrix用牙齒在吉他上奏出的激烈旋律,幾乎要突破花環的束縛。這股強大的氣勢竟令我有些忌憚,倘若這難得的藝術品被我泉湧而出的欲望破壞了,可就真是焚琴煮鶴了。我又戀戀不舍地撓了兩下,終於停下了手,攬起珊珊上身,抹了她眼角的淚珠和嘴邊的銀絲。

珊珊早已笑得和擱淺許久的鯨一樣,躺在我懷里迷迷糊糊的,面色蒼白,快要睡過去似的。我將沾滿她腳臭味的手指放在她鼻子邊,她哼唧了兩聲,睜開朦朧的雙眼,眼神迷茫地看著我。“寶貝兒,你說實話,你的小腳丫到底為什麽這麽臭呢,不願意洗腳麽?”我捏著她臉蛋逗弄道,“上次洗是多長時間之前?”

珊珊無力地搖搖頭,小臉一直到脖子都變得通紅。她只是一個勁兒地喘著粗氣,一丁點兒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雙腿也微微顫抖著。看樣子用不了多久,我就不需要拿脫褲子給她施壓了,但是在那之前,我還要揭開那兩塊令我魂牽夢繞的“神秘面紗”。我將她毫無反抗之力的大腳趾松綁,用手抓住了她的腳腕。

“珊珊啊,哥哥要給你個驚喜,你知道是什麽嗎?”我把手放在她白襪的襪口上,勾住松緊帶往下一拉,那突起的小腳踝就完全暴露了出來。她用蚊子似的聲音哼哼了幾下,聽不清說的究竟是什麽,不過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麽好話。還沒等她休息到能夠把話講清楚,我已把她雙腳的小臭白襪扒了下來,丟到了一旁。

似乎生怕失去了白襪的保護後,我突然撓起她癢癢來,珊珊可愛的小腳微微蜷縮著,淡淡的腳掌紋路穿行在這片白里透紅的曠野中。兩只赤足亮在我眼前,張開腳趾,露出腳掌,整雙腳小巧玲瓏,看起來十分細嫩。或許由於緊張,一排圓潤可愛的足趾“俏皮”地抓了抓,令我心底癢得像是有只小鹿又蹦又跳似的。

於是,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地劃起了珊珊的腳丫。珊珊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唉,哎!”地叫了幾聲就沈沈地睡去,不再對我的觸碰產生任何反應。“看來只好等你睡醒了再帶你去吃東西咯。”我把她抱起,轉身走到了花海盡頭,將珊珊的腳放進小橋下的水里,“洗不幹凈的話,可不許吃飯哦!”

幾個明顯被火藥炸過的馬桶東倒西歪地散落在河中小洲上,一輛空無一人的銀色汽車停靠在岸邊,珊珊白皙小巧的雙腳在水中蕩漾,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我綰起袖子,將手伸進了水里,開始撫摸她的玉足。手指肚摩擦著腳心,感受著這雙腳的光滑與美感,這獨屬於幼女的軟嫩肌膚確實可以為我帶來別樣的喜悅。

我低下頭,嘴唇貼近她柔嫩的腳背,一口就含住了她放在我嘴前的大腳趾,吮吸起來。珊珊的腳很細膩、很溫暖、很軟,這種感覺讓我欲罷不能,就連呼吸也逐漸變得沈重。我的鼻尖湊到腳掌和腳心之間的那塊嫩肉上,深深地嗅著它的芬芳,更加強了我對珊珊赤足的欲望。滑嫩的口感、醉人的味道令人愈發失控。

我此時已經久聞不知其臭了,反而覺得這是人間最美的氣味。而這等美好的體驗,是珊珊賜予我的——我該好好感謝她才是,就從一頓絕佳的晚餐開始吧。

不過在趕到餐廳之前,我們還有好遠的路要走……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樣 使我心這般悲傷

那古代的種種傳說 都來到我的心上

日近黃昏晚風很清涼 平靜的萊茵河旁

山峰映在夕陽中 閃爍輝煌 真美麗非常

我似乎是躺在一艘搖搖擺擺的破船上,船身在洶湧的海浪中顛簸,緊接著,一排巨浪劈頭蓋臉向我砸來,從頭到尾席卷過整個船艙。我被那排巨浪打得昏頭昏腦,待我回過神來時,小船已在排山倒海的風暴中顛簸了一陣,最後終於恢覆了平穩。我驚魂未定地想要起身張望,卻發覺枕在腦後的那團柔軟活動了幾下。

“珊珊,你醒了?”我微笑著拍拍這舒適的枕頭,原來自從搭上這艘破船,我的腦袋就一直靠在珊珊的屁股上。透過貼身的彈性秋褲,可以窺見圓圓的臀型很是完美,不難想象里面的兩瓣小肉團該是何等的藝術品!我把手放在她嫩滑柔軟的峰頂上撫摸,看似倔強的珊珊卻“哇”的一聲哭了,扭著屁股躲避我的手。

她的反應突然這麽強烈,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這麽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孩被扒光了上衣,又趴在這陣陣湧過甲板的海浪里被沖刷了半晌,小屁股還成了綁走她的罪魁禍首的枕頭,要說能開心地接受才是真奇怪呢。我沒打算理她,隨即把手伸進她微微外露的白色繡花內褲里,更加仔細地撫摸著雪白如玉的屁股。

我多年來被琴弦磨得粗糙的手指在珊珊臀上一陣蠕動,拇指沿著中間那條神秘的縫隙來回摩擦,挑逗著不知所措的小家夥。臀部前所未有的癢感沖擊著小姑娘的理智,小手無力地向後伸去,試圖捏住我的大手,卻阻止不了我對她小屁股的侵犯。“不許亂動!”我喝道,揚起巴掌“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小臀上。

“啊!”珊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便直湧上來,立馬讓她滿含哭腔地叫出了聲。見她還努力繃緊兩瓣小屁股蛋,抵抗這燃燒的巴掌,我一陣冷笑,二話不說勾住她的褲腰,一把扯下了這最後的遮羞布,隱藏已久的稚嫩下身暴露在我面前。珊珊嚇得一手緊緊遮住屁股,一手試圖抓住褲子提上來。

四周是一片恐怖、一片陰森、一片要令人窒息的黑暗。盡管如此,珊珊自然也能感覺到自己純潔的私密部位已失去了一切遮蔽,她從未受過此等奇恥大辱,而這份羞恥感,將助她變成最完美的藝術品。珊珊的整個下體十分白皙,而且和腋下一樣沒有礙眼的黑色體毛。我這時注意到,她的小內褲里沾染了幾點水漬。

“哎呀,珊珊是不是要尿褲子了?這該怎麽辦呢?”我按在珊珊屁股上的手突然一用力,將她的腿左右分開了一些,使那粉嫩嫩、濕潤潤的小花園可以被清晰地看到。珊珊雖然不曾有過這方面的體驗,但也很清楚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被摸屁股的時候,她就覺得小腹像憋尿了一樣酥酥麻麻的,越是硬挺就越難受。

我伸過去一根食指,輕輕挑逗這顫抖著翕動的小花瓣,令它在緊張中不斷地張合。在手指溫柔的撥動之下,珊珊股間的尿意愈發洶湧。這和被人用手撓腳心的感受有所不同,但也不知究竟用怎樣的語言描述才合適,這種感覺堪比蚊蟲叮咬,讓稚嫩的小女孩有些想要伸過手去抓一抓——當然現在這是不可能實現的。

“好了,不要憋尿了,對小孩子的身體不好哦!”我將珊珊的褲子一股腦從她腿上穿了出去,丟在了船艙的另一頭,這樣她渾身上下便都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了。淚眼婆娑的小姑娘趴在甲板上,全身的骨頭好像也被一並抽走了似的。我將她輕輕抱起,一邊拍哄這個受驚的孩子,一邊用兩根手指熟練地玷污著她。

在一上一下地來回輕刮下,珊珊的小花園宛若清晨剛剛澆灌過的玫瑰,已經滲出了幾滴溫熱的聖水。就在這時,幾片不知從何而來的天鵝羽毛展開了侵略。


是真奇異忽有個美女 獨守在那山頭上

她梳著柔軟的金發 那金飾燦爛發光

她梳著柔軟的金發 同時並嬌聲歌唱

歌調是那麽奇妙 妖媚悠揚 叫人不能忘

身為【臟藝術家】,我的手法自然巧妙,堅韌的羽毛與嬌嫩的花瓣摩擦時,竟不會產生一絲痛感,而又能讓那醉人的快感發揮到極致。“哈啊~哈啊!不行了!要,要尿了…”珊珊還小,還不到會產生那種生理反應的年紀,不過在兩腿之間翻騰的那股奇妙感覺可是貨真價實,仿佛有什麽東西馬上就要噴湧而出了。

珊珊無力地癱軟在我懷里,極力抵抗著體外的刺激和體內的尿意,可我卻讓她的每一次掙紮都化作了對小腹的新一波壓迫。“乖寶寶~快尿尿~”這時我突然在她耳邊吹起了口哨,“噓~噓噓~~”我一邊撫弄著珊珊的花瓣,一邊在精神上引得她逐步向決堤的深淵墮落。珊珊的表情很痛苦,十顆小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終於,緊繃的琴弦在又一下微不可查的掃撥後,還是絕望地斷開了。我清楚感覺到,一股熱流伴隨著騰騰的蒸汽,從珊珊麻酥酥的下體傾瀉而出。“嗚…”珊珊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多少年沒尿過床了,如今竟在這般惡劣的手段迫使下出了大醜,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忍得住的,她嗚嗚地哭了起來。

“哈哈哈,小寶寶可真能噓噓啊!”我得意地欣賞著珊珊下身那厚積薄發的溫泉奔湧而出的壯觀景色,早已被海浪浸濕的船艙里,又有一大片泛濫成災。珊珊眼神迷離,無助地仰躺在這籠罩著冥冥大海的黑暗中,不知所措。我又將手按上她的小肚子:“哎呀,這下舒服了吧?不過弄臟了周圍,可是要受懲罰的!”

我就像家長訓斥孩子一般向珊珊施加著壓力,珊珊則只是默默低頭流著淚,在屈辱和痛苦中做著最後的鬥爭。這時剛才只翻湧著泡沫的海面現在卷起了一排排山一樣的巨浪,天上也起了一種奇異的變化。雖說周圍仍然是一片漆黑,可頂上卻驟然裂開一個圓孔,露出一圈晴朗的天空,我所見過的最清澈明朗的天空。

透過那孔藍天湧出一輪紅日,燦爛的日光將下方高聳的礁石照得清清楚楚。那礁石的頂端,佇立著一位容貌不可辨的金發女子,身穿一襲白衣,似乎正眺望著海浪拍打而來的方向。我無法判斷出她是否發現了我和珊珊,只感覺她在自顧自地梳理著那頭柔軟的金色長發,在陽光和海浪的襯托下,那動作是如此優雅。

一種莫可名狀的感情占據了我的心靈。回蕩在耳邊的浪濤轟鳴中,隱約浮現了一陣優美空靈的歌聲。是那位女子在吟唱嗎?我聽後不經有些陶醉,不由自主沈溺其中,忘記了自己還身處泛起大條帶狀泡沫的汪洋上。那歌聲仿佛從天際傳來一般,越發悠遠綿長,如同一陣清風吹過我臉頰,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我望向那礁石上的金發女子,她的歌聲愈發高亢,不僅僅在海面上飄蕩,也在海浪深處回響,如同鳳凰展翅,又似龍吟海底。這時,我似乎看到了那女子的相貌,她的雙眸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能洞察我內心的一切。我試圖向她喊出些什麽,卻發現自己已被這歌聲深深吸引,好似沈醉在一個美麗的夢境之中。

突然間,一排巨浪從海面卷起,直沖向那金發女子。我心中一緊,擔心那浪頭會打濕她的衣衫,甚至將她卷入海中。然而浪在距離女子一丈之處轟然潰散,化作無數泡沫。這一幕讓我驚異不已,這是怎樣的力量,使得風浪在她面前也要退卻?我內心充滿了困惑。那金發女子轉過身來,對著我所在的方向微微一笑。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美麗的笑容。那女子的容顏如同海中的明珠,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我情不自禁向她微笑回應,心中的陰霾瞬間消散。是時候做些什麽來回應她的笑容了,我想。


那駕駛著小船的船夫 一心只聽她歌唱

也不管那中流巖石 只擡頭向上仰望

可憐那小船和船夫 終於都葬身波浪

我不知道怎麽這樣 可哀可傷 又叫人迷惘

我返回船艙,一把將珊珊從甲板上拖起來。珊珊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呆了,可是暈乎乎的小腦袋不允許她過多思考,脫力的小手怎麽拉扯都沒法掙脫。我用臂彎夾住她的腰,珊珊頓時感到屁股被擡到最高,立即瘋狂地大幅度扭動屁股。“啪!啪!啪!”然而我揮起巴掌,朝這圓圓白白的小屁股重重拍了幾下。

一連串爆炸般的響聲過後,珊珊的屁股蛋上浮現出幾大片紅雲,可憐的小屁股再也不敢亂動了。“珊珊是不是個壞孩子?”我細細打量她的小屁股,通過言語進一步誘導她,“不但不肯勤換鞋襪,洗腳,把小腳丫弄得這麽臭,還躺在哥哥懷里隨便尿尿。這麽調皮搗蛋,不給你點教訓,以後是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珊珊可憐兮兮地在我的臂下撅著,光光的屁股小巧玲瓏,曲線優美,上面拍打帶來的熱度慢慢散去,通紅的屁股蛋像丸子肉嘟嘟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叫你不聽話,壞孩子,以後還敢不敢了?”說著我又照著她屁股上肉最豐腴的地方,一瓣屁股上各狠狠地扇一巴掌,引得她乖乖往上撅了幾下屁股。

身前的小屁股緊張地顫抖,將主人臉上的恐懼和不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珊珊絕對不會想到,我現在在她身上實施的這頓輕輕的打屁股,除了是對她上述行為的懲罰之外,同樣是為那金發女子的優美歌聲伴奏。我的手掌不停地拍擊在她兩瓣屁股上,“劈啪”的清脆響聲與她的哭叫聲交織成了美妙的旋律。

珊珊脆弱的屁股在拍打燃起的火焰中盡情跳動,無論她怎樣努力保持安靜,都不可能在這樣痛苦的多重折磨中尋得一線生機。“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啊!好痛!痛,痛!啊!”可憐的小姑娘放聲痛哭著,她似乎連羞恥之類的東西都完全不在意了,只想讓這走火入魔的行刑者快點良心發現或者失去興趣。

但是,要想讓正享受著極致美感的臟藝術家停下手,怕是難於上青天……

在珊珊的兩瓣小屁股都由白皙變得通紅,最後又變成深紅之後,我又進一步將巴掌拍打的範圍擴張,讓這片灼熱的烈焰向她的大腿後側蔓延。小女孩的尖叫聲與哭聲愈發刺耳,但這旁人聽了心驚膽戰的聲響,在我聽來足與美妙的詠嘆調相提並論。終於在十幾分鐘的虐打後,珊珊的聲音小了下去,她真的挺不住了。

“才這麽一會兒就不行了嗎?真是沒用的臭屁股啊。”演奏被強行中斷的我有些失望,又重重甩了兩巴掌拍在珊珊紅紅的屁股蛋上。就在我惘然若失的時候,歌聲戛然而止。瞬間,整個世界陷入了沈寂,只有海浪的聲音在耳邊轟鳴。我環顧四周,海面上只有泛起的泡沫和湧動的海水,哪里還有那金發女子的影子?

我楞住了,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金發女子的歌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她的身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不禁陷入沈思,那是一種莫名的迷惑與迷茫。我繼續帶著珊珊漂流,但心境卻完全不同了。原本平靜的海面,現在卻像是隱藏著無盡的謎團。我望向遠方,希望再看到那女子,可眼前只有一片茫茫的大海。

不多時,整個海面都變得濁浪滔天,怒濤澎湃。海水分裂成上千股相互沖撞的水流,突然間陷入了瘋狂的騷動,跌宕起伏,滾滾沸騰,嘶嘶呼嘯,旋轉成無數巨大的漩渦。我們的小船以驚人的速度在飛駛,可並不像要沈入水中,而是像一個氣泡在水的表面滑動。我們就那樣繞著圈子急速地漂飛,猛地沖進了漩渦!

我們圍著一個像是大圓形劇場的漩渦四周頭昏眼花地急速旋轉,這大漩渦的渦壁伸延進黑洞洞的無底深淵。這艘船在顫抖——哦,天哪!——在下沈!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行駛在漆黑荒蕪的公路上

Cool wind in my hair涼風吹過我的頭發

Warm smell of colitas溫熱的氣息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在空中裊裊上升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在前方遠處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我看見隱約閃爍的燈光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我頭暈眼花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必須找地方過夜

當我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化身一位孤單的旅客,從山上俯望著眼前這一大片幹旱荒涼的沙漠。這片無望的土地,荒蕪不毛、寸草不生、人煙絕跡、無限淒涼。極目四望,荒原上只見被矮小的槲樹林隔斷的一片片鹽堿地,鐵青色的天空中飛鳥絕跡。傾耳靜聽,毫無聲息,只是一片徹底的、令人灰心絕望的死寂。

如果說這廣袤的原野上沒有一點和生命有關的東西存在,那倒也有失偏頗。因為從我站的位置往下看,可以看見一條小路,曲曲彎彎地穿過沙漠,消逝在遙遠的地平線上。這條小路是多少車輛輾軋,無數冒險家踐踏出的。到處散布著一堆堆白森森的東西,在烈日下閃閃發光,在這片單調的鹽堿地上顯得非常刺眼。

我凝視著北方的地平線,藍色的天穹下,出現了三個黑點。它們越來越大,來勢極快,頃刻之間就現出了真身——是三只褐色的大鳥。這是三只巨大的鷲,它們在我的頭上盤旋著,宣告著死亡的預兆。“抱歉啦,鳥兒。”我幹涸的雙眼擠出一絲勝利的光,“今天不會讓你們填飽肚子了。”說罷沿著山谷跋涉前進。

在荒地遙遠的盡頭,隱約揚起了一片沙塵,很輕很輕,很難和霧氣分清楚,但總算能讓人燃起一陣渺茫的希望。盡管如此,我已無法抵抗自然的力量,隨著腳步的行進,眼皮慢慢地下垂,腦袋也漸漸地垂向胸前,肩上一大塊灰色披肩裹著的大包袱變得愈發沈重。在困倦的眼完全蓋上之前,我看到了前方有個村莊。

我蹣跚到了一間旅館模樣的房子門口,有個女人點亮蠟燭為我引路。順樓梯而下到底層,這里是一間空蕩寂靜的餐廳,我在櫃台邊漫無目的地站了一會兒。四下盡是空無一人的桌子,都鋪著清洗幹凈並熨燙平整的白色亞麻桌布,卻沒有搭配著與之相稱的美味佳肴。精疲力竭的我在坐下之前,把那大包袱放了下來。

“酒吧在那頭。”女人指著餐廳另一端傳統風格的雙扉推門,她身上的珠寶在搖晃中發出清脆的“叮當”響聲。我謝過她,在餐桌旁休息許久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決定去那間酒吧一探究竟。餐廳里如此寂靜,僅有一門之隔的酒吧若非有某些奇異之處,應當同樣是空空如也才對。但女人的語氣似乎令人生疑。

我再次扛起包袱,跨過推門,進入酒吧深長、層疊的陰影中。在昏暗的光線下,我睜大眼睛,摸找著墻上的開關,頓時溫馨的酒吧燈亮起!這邊一位光彩奪目的公主,那邊一位穿著長筒靴的騎士,吧台後面有一排又一排微微閃著光的酒水瓶,杜松子酒的香氣彌散在空氣中。“來喝一杯吧!朋友,今晚全場免費!”

世上每間酒吧開過一段時間後,啤酒逐漸紮根於木制裝潢的氣味都是用任何一種清潔劑也除不掉的。嗅著這股新鮮的氣味,我漸漸被一陣極為強烈的懷舊情感吞沒,身體對酒的渴望猶如一條銜來毒蘋果的黑蛇,有恃無恐地一路從腹部上升到喉嚨,再爬到嘴巴和鼻子,所經之處的組織都會化作先前那片貧瘠的荒原。

五臟六腑對大量濕潤、冰涼東西的渴望侵蝕著我的理智,我將包袱丟在吧台上,在歡暢的人群中將其打開,最先露出來的是一雙胖乎乎的小拳頭。一眨眼的工夫,渾身上下不著一絲的珊珊就像只可愛的小貓蜷縮在我面前。兩只涼涼的小腳丫蹬在我身上,小腦袋歪在吧台上的幾十杯馬天尼之間,緊閉著眼睛熟睡著。

昏睡的女孩身旁,圍繞的一支支酒杯上凝結出呈現紅色的水珠,每杯都配有用攪拌棒插著的一顆圓胖的綠橄欖。我握住第一杯酒,粗暴地一口吞下。


冰涼而熱烈的酒精流淌過喉嚨,將幹渴和疲憊由內及外沖刷得一幹二凈。我不禁閉上了眼睛,讓這股愉悅舒爽的暖流在體內擴散,喚醒我被荒漠折磨到沈睡的感官。“再給我來20杯。”我對著吧台後的酒保微微一笑,還不忘晃了晃手中另一杯能令人醉生夢死的液體,“都在這兒排好,我要一杯一杯全喝下去!”

酒保的職業素養果然很好,在我剛一轉頭去欣賞珊珊那天然而不帶半點粉飾的軀體時,整整20支高腳杯已經從吧台馬蹄形的彎角處排到了我面前。“嘿!”我回過神來,當即又喝幹了兩杯久旱後的甘霖,接著助興般地一巴掌拍在小姑娘左半邊的小屁屁上,引發的便是一大塊紅彤彤的掌印,和珊珊一聲小小的悲鳴。

我放慢了端起杯子的速度,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一邊享用美酒一邊輕輕撫摸著珊珊的紅屁股。珊珊此時似乎還有點迷糊,被我拍了屁股之後,只是委屈地扁扁嘴,又翻了個身想重新陷入昏睡。我的嘴角不自覺地勾勒出一抹弧度,“這麽貪睡可不是好孩子哦,該起床了!”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她白嫩的小臀縫。

指尖沒入兩瓣肉球間狹小的區域,觸摸到了一圈放射形的皺褶。珊珊被我弄得癢癢的,忍不住扭動起屁股,小嘴里含混不清地發出低哼聲,似乎是不滿意我的騷擾。我捋開她的屁股縫,兩瓣臀肉被最大程度地分開到兩邊,露出一朵盛開在溝壑中央的小嫩菊。我的手指順勢而入,深深插進她緊致的花蕊中一頓翻攪。

這里是全身最為隱秘的部位之一,兩座肉丘夾成的小峽谷內肌膚常年不受摩擦,自然是細嫩無比。溫潤潔凈,這是指尖反饋給大腦的觸感,看來珊珊在被強擄來作為我藝術的主體部分之前,也非常注重這里的衛生,這可省下了我不少工夫。不過既然如此,她怎麽還會有雙小臭腳呢?呵呵,等會兒再來料理它們。

想象一下,一個年紀可能不到兩位數的小女孩,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脫得連一條勉強蓋住私密的小內褲都沒剩下,被一個陌生且早已摸透了自己底細的男人玩弄著從來都沒被人看過的屁股,小家夥此刻的心情想必是極度覆雜。可是經過我一刻不停的調教,珊珊似乎忘記了反抗,只知道在羞恥心的驅動下躲閃。

“總盯著你的小臭屁股玩也不是個辦法,哥哥都快把喝酒的事兒給忘了。”珊珊看不到我的動作,只能聽見玻璃碰撞和液體搖晃的聲音,這加劇了她心中的恐懼。但還沒等她想好下一步的應對措施,一根潤滑過的細長軟管慢慢探入了她小小的肛門,異物侵入的一陣不適感讓她全身緊縮,卻反將軟管夾得更結實了。

只過了幾秒鐘,就聽到珊珊嘴里傳來微弱而痛苦的呻吟聲。一汪冰涼的液體沿著軟管湧入了她大敞四開的菊門,寒意徹底喚醒了她愈發昏沈的頭腦。“等,等一下!你這是要幹什麽?”隨著噴嘴被迅速拔出來,珊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

珊珊沒有等到我的回答,這次倒不完全是因為我懶得搭理她,事實上就算我真想說些什麽也很難講出話來,畢竟——我的嘴巴正籠罩著她小巧的菊穴,將剛才注入的酒水一滴不漏地接了下來。品嘗混著女孩體膚余味的美酒,我的舌尖時不時在荷爾蒙的推動下向前伸去,一圈一圈地舔舐著花心周圍道道細密的褶皺。

用這獨一無二的幼臀醒酒器痛飲三杯後,我的唇舌忙得都快要麻木了,珊珊也已經疲憊不堪。望著吧台上仍然成行的高腳杯,我有些頭疼。報覆性地一口氣喝了那麽多,我似乎是真的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可是我卻不想離開這里。


看著珊珊仍然泛著晶瑩水光的小臀縫,我借著醉意狡黠地笑了起來,再次將目標暫時轉向了珊珊的腳丫——經過逐步的全身性摸索,我已經確定這里是珊珊全身怕癢程度最高的部位之一。事不宜遲,我一會兒摳摳肉感十足的腳掌,一會兒捏一捏腳趾,一會兒又在腳趾縫里抽插,讓這雙尤物再次陷入了劇癢的汪洋。

“嗚…別這樣啊…咿呀…嘻嘻嘻…別又撓啊……”感覺到刺激的腳丫擺動得比之前更加劇烈,不停地互相遮擋,腳趾蜷縮著,想要抵抗襲來的騷擾。但這實際並沒有什麽用處,不論她作何掙紮,我的手指總是能觸到小腳上的某個位置,掀起陣陣漣漪。沒過多久,珊珊緊緊蜷曲著的腳趾就泄了氣,再碰也不亂動了。

“嘿嘿,小丫頭還沒嘗過自己臭腳丫的味道吧?”酒吧里回蕩的音樂使我想出了下一步創作藝術的靈感,我拖起珊珊的上半身,讓她的後腦靠在我肩上。接著我就像變魔術一樣,從剛才裹著珊珊的包袱里拎出了一雙漂亮的黑色童靴——這正是她自己一直在穿的那雙,也是她會引得我如此著迷的根源!我不客氣了!

隨著一連串“嘩嘩”的水聲,兩只靴子內都被滿滿地倒進了一支支高腳杯中的美酒。我小心翼翼地端起來其中一只,先用力地喝了一大口。蘿莉腳丫殘留在靴子里鹹酸的味道加上酒精的滋潤,讓我沈淪其中無法自拔,心想今天晚上的瘋狂必須達到新的巔峰才能盡興!我直接拿起另一只靴子,一步一步走向了珊珊。

看著走過來的【臟藝術家】,和他手里的東西,珊珊哭著搖著頭:“不要,不要,我不喝,嗚嗚嗚嗚我不喝!”她死命閉著嘴巴,任憑我怎麽掰也掰不開。最後我等得不耐煩了,“啪啪!”又是兩下,巴掌有力地甩在珊珊的小屁股上。珊珊疼得“啊”地一聲張開了嘴,身子猛地一緊,我借此機會把她的嘴掰開了。

“叫你喝,你就給我——好好喝!”隨後我便將一靴子芳香四溢的酒,一口一口灌進了珊珊的嘴巴里。在這期間,珊珊掙紮過,哇哇大哭過,甚至嗆過,但都無濟於事。她一個弱小的女孩,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嗆著咳出來的,也全被逼著重新灌了下去。喝下自己“童靴雞尾酒”的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珊珊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汗水和淚水了,只見她臉色紅得像蘋果一樣,嘴唇卻是慘白慘白的,嘟囔著聽不懂的話。我看著眼前爛醉如泥的小蘿莉,擡手將另一只靴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接著拿起剩下的幾支酒杯,將酒澆在了珊珊的身上——尤其是腳上。“這可不是浪費!”我對著整個酒吧高喊道,“還是會喝完的!”

Mirrors on the ceiling天花板上有明鏡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冰鎮的粉色香檳

And she said,"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她說我們都是這里

of our own device"自投羅網的囚徒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在主人家的客廳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他們齊聚共享大餐

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他們揮舞著鋼制餐刀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卻殺不死心中的野獸

我來到了旅館新開的房間,把珊珊抱到床上,方才酒吧里不絕於耳的笑聲如秋天飄落的樹葉,漸漸沈寂下去了。珊珊翻身睡著了,我目不轉睛地瞪著空蕩蕩的客房半晌,心中最深處一個令人發冷的念頭慢慢成形。我拍拍珊珊的小腦袋,戳弄著柔嫩的臉蛋,她身上持續散發出的酒香味緩和了纏繞著我的空虛和失落。

名為手指的新郎悄悄地潛入這酒漬未幹的洞房,與那小小的粉嫩乳頭幸福地纏綿在一起;勇猛的舌頭將軍一路勢如破竹,不費吹灰之力就突破了敵軍銀牙的防線,深入其中一頓翻攪。珊珊的身體震顫了一下,可是距醒過來還遠得很,給她灌的那些酒此時正完美地發揮著效力,就是在她耳邊演奏搖滾樂也吵不醒她。

彎彎的尖邊明月發出柔和的微弱光芒,透過半拉上的窗簾照射在了兩位看似在“熱吻”的忘年交身上,仿佛這一幕的背後不再有惡的污穢,只剩下美……


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珊珊的小腦袋歪在一邊,緊閉著眼睛熟睡著。我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是一點也不知道的。我的嘴巴結束了與她那悠長的濕吻,開始逐步向下遊走,一邊左右掃蕩,一邊向小女孩的小胸口推進。手指不得不讓出了自己的新娘,任由牙齒啃咬著那顆微微凸起的小紅豆,舌尖在她周圍繞著圈舔弄。

手掌“被迫”離開珊珊的胸部後,轉而去撫摸她渾圓嫩滑的小屁股。由於最近一段時間內,我已經盡情享用了這個幼臀好多次,因此這回我撫摸了半天,就戀戀不舍地朝著別處進發了。反正從今以後它和它的主人都永遠屬於我,只要我願意,不是隨時可以把它打成八瓣?現在的我,需要更加精美的藝術品來發泄!

珊珊的小足上先前被我潑滿了酒,現在正是酒香四溢。我張開嘴,將一只的前腳掌送入其中咬住,如一頭饑腸轆轆的野獸般撕扯著。軟軟的小腳丫就像糯米團子一樣,不會反抗更為其增添了幾分誘惑力。我嘴角挑起一抹邪惡的微笑,把另一只腳貼在了臉上,鼻子埋在腳弓里,細品著她的味道。暖暖的,很是舒服。

“嗯?”我繼續吮舔珊珊的腳丫,卻忽然感覺到身體似乎出現了某些變化。無數細小針狀物體從內部刺紮皮膚的觸感傳到我四肢百骸,一種對天空難耐的渴望從內心深處直沖大腦。我瞪著因莫名的激動而變得通紅的眼睛,緊盯著床上昏睡的小女孩的光身子,倏地拍打著巨翼撲了上去,用黑色的蹼摩挲她雙股——

等等!我驚慌地掃視自己覆滿白色羽毛的身體,我居然變成了一只天鵝?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對身下女孩的享用,反倒是更加賣力了,畢竟現在的我滿身都是能夠使我更好欣賞她的工具!我不顧疼痛從身上揪下一根柔軟如絲的羽毛,銜在喙中,對準那雙小腳丫的邊緣搔動起來。“唔……”珊珊嘴里隱約發出了這樣的夢囈,一雙腳丫輕輕地相互摩擦著,抵抗著還不太明顯的癢感。

經過了漫長的折磨,女孩的雙足仍如同渾然天成的藝術品,皮膚白皙水嫩,上面的紋路點綴得恰到好處。同樣潔白無瑕的天鵝羽毛一絲不茍地跟她腳底密布的神經玩鬧著,仿佛是在撣下這藝術品上細微的灰塵。要是清醒的時候,她肯定早就在狂笑中呼喊起來了。但此時此刻,她的臉蛋上竟浮現了一絲享受的微笑。

口中的絨羽來回挑逗了數十下,我含住了珊珊的前腳掌,用喙周圍的鋸齒在上面溫柔地摩擦,舌頭侵犯著每個趾縫,吮吸里面幹涸的酒液,每每這樣都會帶起這具小身子的一陣哆嗦。與此同時,我一雙碩大翅膀末端的堅韌羽毛也去臨幸她松弛的股間,用這足以征服喜馬拉雅山的優美羽翼來給予珊珊最舒適的撫慰。

“唔……”珊珊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一條纖細的腿不安地踢蹬著,但卻無法阻擋我的侵略。下體遭受羽毛挑逗酷刑的滋味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難熬,盡管神志尚未恢覆,稚嫩的身體已產生了本能的反應。我看著珊珊的臉頰上兩朵滾燙的紅雲,心底湧出一絲難掩的得意之情,更加期望去肆無忌憚地挑戰她的極限了。

猛地,從我喉底傳來發動機轟鳴般的叫聲,渾身的肌肉一顫一顫地跳動著。我像引吭高歌一樣將修長的頸部伸得僵直,大腦里一片空白,爽快的感覺使我一陣陣眩暈,就好像長時間在水中覓食後剛剛把腦袋露出水面似的。那置於白色激流下的身軀,喉嚨里發出有氣無力的哼哼聲,算是對隱私部位遭受侵犯的抗議。

我釋然了,之所以自己會變成天鵝,是因為珊珊就是屬於我的麗達啊!


I see a red door and I want it painted black

我看到一扇紅門 我想把它塗黑

No colors anymore I want them to turn black

不用別的顏色 我就要把它們塗黑

I see the girls walk by dressed in their summer clothes

我看到身著夏裝的女孩從身邊走過

I have to turn my head until my darkness goes

我不得不轉過頭去 直到黑夜降臨

午後悶熱的都市,連綿如山的烏雲遮蔽了太陽,想必過不久便會降下一場秋雨。前夜的疲倦令我直到這時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伸出被子的雙臂已不再為白羽所覆蓋,我長出一口粗氣,安然地將腦袋重新枕回了枕頭上。視線不自覺地向一旁瞥去,同樣在這床單上的花海中睡得正香的,還有這最偉大的藝術品……

我小心翼翼地將另一側的被子扯掉,珊珊尚未發育成熟的小身子又在我眼前一覽無余。仍然是平坦的小胸脯、纖細的手臂、小巧的屁股、苗條的雙腿、白嫩的小腳丫,此時卻全都顯得有幾片緋紅,顯然是經歷過數次瘋狂後留下的痕跡。我伸手一攬小女孩的腦袋,臉蛋摸著還黏糊糊的,指尖沾上了幾點酒水的香氣。

“她就算醒過來,也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吧。”我在一旁竊笑,那些事情就永遠當成我自己一個人的秘密吧。我又歇息了好一會兒,慢慢用手支撐著床面,踉踉蹌蹌地走出了臥室,到浴室里“嘩嘩”地淋起浴來。與這孕育了萬物的生命之源盡情相擁,使我滿身的疲乏緩解了不少,累積的污穢都被沖刷掉了。

一頓沖洗後,我沒有去拿毛巾,而是擰開了浴缸上的水龍頭,再徑直返回臥室,抱起仍昏睡不醒的小女孩,將她放在浴缸里。準備好其他東西後,我也擠進了盛滿溫水的浴缸坐下,將昏沈沈的珊珊摟過來放到腿上趴著,一手拿起她的一只小臭腳,一手撥開她的小屁股,仔細檢查著中間那片飽經轟炸的隱秘地帶。

“唉,真是可憐的小東西。”倘若能看到自己屁股和陰部的一片狼藉,珊珊定會覺得觸目驚心。我擠了些珍珠色的沐浴露在手中,均勻地塗抹在那片狼藉和她的玉足上,仔細揉搓著,令她嬌嫩的股間和晶瑩的腳丫泛起白色的泡沫。“不知道這沐浴露寫的‘抗菌消炎’效果怎麽樣,”我心想,“就先拿來試試吧。”

加倍用心地清潔過這幾個我最鐘愛的部位後,後續的沐浴可以稍稍放松一些了。這場溫和而充滿欲望的共浴持續了足足一小時,珊珊的小身子里里外外、前前後後都被沖了個遍,我這才拿那條寬大的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抱到客廳的沙發上躺好。窗戶早已和浴室里的玻璃一樣,被從天而降的水滴富有節奏地敲打著。

珊珊在沙發上翻了個身,我連忙跑到茶幾前,給她倒了一杯酸奶,又把她扶到沙發上坐好,讓她捧著酸奶喝,這才放心地繼續享受這寧靜的午後時光。珊珊眼神中原本靈動的光彩已消弭於無形,一層迷離的水霧漸漸占據了她的雙瞳,現在就是意識到自己正光著屁股坐在拐走她的人家里,她也不會有什麽反應了吧!

不過我雖然是【臟藝術家】,卻不願意把好不容易得來的藝術品弄臟。因此我給已有點清醒過來的小女孩穿上了一條棉厚的尿布,以此來保護那些被折磨到不堪一碰的區域。穿著小寶寶專用的衣服,珊珊起初不適應地扭了扭小屁股,看來是紙尿褲和普通兒童內褲的差異還沒能令她習慣。然而,過一會兒就好多了。

“終於……連最後一點,都被我染成漆黑了呢。”

披上浴袍的我心平氣和地坐到了珊珊身旁,毫不費力將她稚嫩的身軀抱起,沐浴露那淡淡的清香味撲面而來。柔軟得難以置信的臀肉和我的大腿相互注入著快樂的強電流,在幾陣顫抖過後,滿臉嬌羞的珊珊還是扭捏地向我伸出了雙臂,她變成漆黑的心門已經沈重地關上了。“乖寶寶。”我柔聲道,接受了這擁抱。

從此之後,珊珊將僅作為我創作出的藝術品被永遠珍藏,永遠愛惜……

下一位,又將會是誰呢?



注:

1.本文標題取自The Rolling Stones歌曲《Paint It, Black》,出自專輯《Aftermath》

2.本文主角在吸引孩子們注意時演奏的是The Beatles歌曲《Norwegian Wood (This Bird Has Flown)》,出自專輯《Rubber Soul》

3.旅行箱的圖案先後參考了Metallica同名專輯《Metallica》和Pink Floyd專輯《The Wall》的封面

4.主角醒來的音樂是The Beatles歌曲《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出自專輯《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 Band》

5.主角的自稱“臟藝術家”取自MC HotDog 熱狗歌曲《臟藝術家》,出自專輯《臟藝術家》

6.被火藥炸過的馬桶暗指愛炸馬桶的The Who前鼓手Keith Moon,停在河邊的銀色汽車暗指失蹤的Manic Street Preachers前吉他手Richey Edwards

7.破船漂流大海的情節參考了愛倫·坡小說《瓶中手稿》和《莫斯肯漩渦沈浮記》,插入的詩歌是海涅的《洛列萊》

8.在荒原跋涉的情節參考了柯南·道爾《福爾摩斯探案集》中《血字的研究》,在旅館酒吧里的情節參考了史蒂芬·金小說《閃靈》,插入曲為Eagles歌曲《Hotel California》,出自專輯《Hotel California》

9.主角變成天鵝的情節參考了葉芝詩歌《麗達與天鵝》,取材於希臘神話中宙斯化形為天鵝與麗達結合生下了海倫和克呂泰涅斯特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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