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浮世(胡桃同人)

 在提瓦特的每一個國家里,似乎都有一個如同她們那樣火熱的女孩,有蒙德成的偵察騎士,到稻妻花見阪的英雄姐姐,須彌沙漠里的鍍金旅團和楓丹民間組織的首領,璃月也有一個這樣的人,那個留著長雙馬尾,腰間掛著火系神之眼的女孩,時不時還去推銷她們那個殯葬組織的第二“碑”半價對每個璃月人都留下深刻印象。這個女孩總是會用她的古靈精怪,給人們帶來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無妄坡扮鬼嚇跑愚人眾士兵,在海燈節表演說唱,是個足夠活潑的孩子,見過她認識她了解她的人無不感受她的好。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她過去卻擠壓著不少的東西。


父母在胡桃很小的時候,似乎就沒有留下什麽印象,從小陪伴在身邊的只有一個愛她愛的過分的爺爺。胡桃最喜歡做的就是和爺爺玩,一起去瑤光灘抓螃蟹,在璃月港放飛燈籠,跑到奧藏山上去挖寶箱,偶爾陪著爺爺去無妄坡處理往生堂的事情,那時候天真的小女孩什麽也不懂,只是覺得大人的談話和規矩太多太無聊,自己啊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睡覺或者嬉戲。對那時的胡桃來說,天不過這麽高,地不過這麽大,生活不過只是這樣。


但是後來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同,胡桃曾經記得她和爺爺出去玩,眺望著遠處的龍脊雪山,胡桃卻有些憂郁的問爺爺“爺爺,為什麽別的小朋友不願意和我玩?”“是因為,往生堂的緣故嗎?”行業的特殊性,使得別人都努力避開女孩,女孩不解就去問自己的最親近的人。“他們還說我沒有爸爸媽媽。”胡桃爺爺一時不知道怎麽開口,他年紀大了,有些事情自己可能也說不清,而且有些事情,他不願以這麽早就和她說,這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女,巴不得抱在手掌心里,她知道了不知道還有多難過。


“桃桃”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回應著,“你知道嗎?這世界很大,大到你可能一生都看不完全貌,有很多的東西你現在還接觸不到,對那些東西你不夠了解,自然會覺得那些東西令人痛苦,但當你長大,你會學到很多東西,很多知識,他們會改變你,會塑造你,讓你變得強大,變得有能力有勇氣去面對一切,在這之前,你不必著急,總有一天會的。”胡桃對爺爺的話感到不解,但好像用懂了什麽東西,只是遠遠望著那高大的雪山。那時候,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多年以後,胡桃才理解了爺爺當初的話,爺爺說的,就是成長。


一個安靜的午後,胡桃跑出門玩去了,爺爺在往生堂見了一個人,那人身材高挑,勻稱而結實,來人自稱鐘離。爺爺此刻坐在太師椅上,氣息微弱,即將不久於人世。


“我該怎麽稱呼你?”“稱呼鐘離就好,不必那麽在意禮節。”“好”“我與你簽訂契約,往生堂可以為你提供一個身份,但是同樣的,你也要留在往生堂。”鐘離並不意外,他這一次來就是為此。此時的璃月人心中,巖王帝君還高高在上,而鐘離,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來掩蓋自己。往生堂與他頗有淵源,這本是個看病的地方,在魔神戰爭時期卻又幹起來了分外的事,璃月人一向要留下全屍,可在魔神戰爭剛結束那個瘟疫肆虐的年代,留下的屍體只會成為病原體傳播的途徑,據說第一任往生堂主就是在陰差陽錯之下焚燒了因為瘟疫而去世的人的屍體,可那居然有效果,慢慢的屍體被焚燒掉後,他所在的村子也就沒有了那麽多的瘟疫和感染,然後他就在全璃月內推廣焚燒因為瘟疫去世的人的遺體,後來居然安全的挺過了這次危機。最後往生堂就從治病慢慢就變成了現在的殯葬。對於鐘離來說,往生堂特殊的性質使得關注的人很少,讓鐘離得以有一個穩定的身份,往生堂客卿。再來,也算是回報第一任堂主的恩情,如果當初沒有他瘟疫一定會成為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雖然他們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但是往生堂的經營狀況卻始終不容樂觀。到了胡桃爺爺的時候,往生堂的經營已經岌岌可危。老爺子即將不久於人間,如果只留下那個什麽也不懂的女孩,活著,恐怕都是問題。這種情況下,知道些什麽的老爺子自然就找到了鐘離,托他照顧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孫女和往生堂,至少自己放心。鐘離簽訂契約,成為了往生堂的客卿,幾日之後,老爺子離世。


胡桃還記得那天,天上下著小雨,自己頭帶白巾,懷里抱著的是爺爺的骨灰,雨水冰冷的打在臉上,一時竟然分不清淚和雨。從第一任堂主開始,每一任堂主都像是致敬一般的采用了火化的方式,胡桃忘不了親眼看到爺爺被火化的場景,那個愛自己的人,就像灰一樣的消失,盡管大人擋住了她稚嫩的眼神,但她還是不幸的看到了幾瞥,那如噩夢,揮之不去。靈堂前擺滿白花,胡桃跪在地上,神情令人心碎。她就這麽跪著,甚至葬禮都結束後她還呆呆楞在原地,那時候她不懂規矩不知道怎麽操辦葬禮,一切都由見多識廣的鐘離置辦。那一天,鐘離忙完以後,看胡桃還在地上跪著久久回不來神。鐘離走到胡桃面前蹲下,小臉上兩條分明的淚痕。“堂主好,我是往生堂的客卿,你可以稱呼我鐘離。”“鐘離?”“嗯”男人的氣息溫柔,像是在哄著女孩。女孩不說話,只是覺得有些恍惚,鐘離拉起她的手,帶著她回到了從殯葬現場回到了往生堂。回去後,女孩就躲進房間里,不肯出來了。


那天以後女孩好像換了一個人,變得不肯再開口說話了,與現在截然相反。胡桃縮在被子里,這時房門被輕輕的叩響,“堂主”鐘離的聲音傳來,房間里的胡桃沒有反應。鐘離則是換了個稱謂“胡桃”。哢噠,房門被打開,低自己一頭的少女站在門口,仍然是不肯開口。“我早上買了些蝦餃,你吃嗎?”老爺子真的交代了很多,連桃桃喜歡吃什麽都給鐘離交代了。從昨夜到今天,胡桃已經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晶瑩剔透的蝦餃吸引著味蕾。胡桃最後和鐘離坐在了同一個桌子上,自己下手抓了三個蝦餃放進自己盤子里,而鐘離呢?拿著筷子,慢慢的夾住送到口中,細嚼慢咽著。胡桃忍不住調侃著“你,吃飯還挺…文雅的”胡桃這麽對鐘離說。“哦,請堂主見諒。”“額啊,我還沒有那個…就是…嫌棄的…意思”“嗯”鐘離回應著“哎呀,你真是像個老古董呢。”“哦?堂主此話何意?”“你看看,就這樣子,我怎麽不覺得你像個古董呢?”“嗯,也是”“哎呀”胡桃從沒見過這樣甚至有些奇怪的人,但是這一刻開始,她們命運就已經纏在一起了。胡桃快忘了那些事情了,大概記得鐘離之後就是教自己關於殯葬的知識,因為他說“我只是往生堂的客卿,這些事堂主你是必須要學的,畢竟往生堂還需要有人接替傳承”胡桃一直都認為自己和鐘離根本合不來,一個像個老古董,一個又古靈精怪的,怎麽合得來嘛?那時候處境真是糟糕,一方面自己的唯一的親人去世,她又被迫在這花樣年華時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仔細了解還真不知道原來殯葬有如此多的要求。那些條目讓她眼花繚亂,心神不寧。生活上也極度不舒適,那時候的胡桃猶如路旁流浪的小野貓,無論是誰都似乎隔著墻,不願交流是害怕受到傷害,封閉心扉是她自己內心的無助與恐懼。她曾是那麽害怕別人異樣的眼光,在他們眼里殯葬的都是什麽人,接觸死人的人,不被罵晦氣就不錯了,哪還敢再要求別人和自己做朋友。慢慢的胡桃就變了,比起這些鐘離更是讓她摸不著頭腦。一個長相俊氣的男人居然會像禿頂老大爺那樣拿著鳥籠出去遛鳥,一打理花草樹木就是一天,聽書巴不得屁股和凳子長在一起。哎呀,想到這胡桃總是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但是鐘離也沒有那麽不堪,他也足夠可靠,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會,雖然愛好奇怪,口袋經常沒錢,但胡桃卻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些陌生而熟悉的氣息。往生堂的衛生和布局總是被他管理的有條不紊,生活上,胡桃被照料的更是精致。鐘離確實很會照顧人,有一次胡桃問他“鐘離,我什麽事都不幹,你什麽事都給我幹了,你心里沒有意見嗎?”“嗯?怎麽會有意見呢?堂主放心就好,我處理這些事,堂主自己也要及時調整好呢。”“哎呀,都說了叫我胡桃就好。”胡桃總是和鐘離拌嘴,但鐘離每次都順著胡桃。胡桃不記得什麽時候開始對鐘離的態度有所轉變,好像是有一次她去找萬民堂的小廚師玩,“胡桃,我總是感覺,鐘離雖然是往生堂的客卿,但有時候看起來真的像個老父親呢。”“為什麽?”


“你看啊,他在往生堂總是把所有事情都處理的有條不紊,像我爹卯師傅一樣經營萬民堂那樣,我才有機會天天出去研究食材,你看,如果沒有鐘離我都不知道往生堂那麽多的事你怎麽應付的過來?”香菱嘴里蹦出來父親這個詞的時候,胡桃的心里咯噔一下,父親,好像自己對待鐘離的態度開始有了變化。慢慢的,她覺得他好像不是陌生人而是家人,鐘離的到來好像填補了她內心缺失的一部分。“嗯,錯覺,一定是錯覺。”胡桃自我欺騙似的說著。


又一年嚴寒,璃月港罕見的飄起了大雪,港口被冰封住,灰蒙蒙的天飄著雪花。胡桃隔著往生堂的窗戶,看著飄落的雪花。客卿早上出去辦事了,恐怕今天是不會回來了,又是歲末年關,往生堂清閒的不成樣子。窗外的孩子們都在街上撒歡兒,他們三五成行,玩的不亦樂乎。忽然,有一個小女孩在往生堂門口摔倒了趴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胡桃趕忙推門出去緊忙想把小孩子扶起來。可小孩的父母來的更快,女孩的母親抱起女孩哄著嬌著,女孩的父親幫女孩拍掉身上的雪。“霽兒,回來了,沒事,媽媽在呢,爸爸也在呢。”紛飛的雪花里,一家三口相擁在一起。胡桃看到眼前這本應溫馨的一幕,眼淚卻不知道怎麽的在眼眶里打滑。或許是想起來從不存在的父母,或許是想起來已經走了快幾年的爺爺,或者是想起來自爺爺離開後每日的憂郁和內心的孤獨,或許是認識到了蒼茫天地間竟然沒有人能讓自己感到溫柔和安心,熱淚從被風吹的冰涼的臉頰旁流過。


“爺爺,我好想你。”這股信念驅使著胡桃離開璃月港,往無妄坡的方向走去。當鐘離回到往生堂時,天熱已晚,卻發現屋里空無一人,他的小丫頭去哪了?


無妄坡,徒步了很遠的胡桃精疲力盡地走著,爺爺生前的地方,就在這附近。胡桃撐著自己往前走,地面上是雪,一位身著青色衣服的夜叉遠遠望著。面前的山坡上鋪著白雪地毯,胡桃沒有注意到腳下,突然就滑倒了,被冰雪包裹的山坡格外光滑,少女竟一路順著山坡滑下去,然後重重的磕住一塊土坡摔了下去,坡下是愚人眾的臨時營地。少女就這麽徑直摔倒了幾個愚人眾面前,失去了意識。這幾個愚人眾士兵還在發懵,為了避免引人耳目他們特地選擇在這個風雪交加的天氣完成任務,正當幾個士兵抱怨天氣時,一個小女孩就這麽一路摔在自己面前失去意識。“該死的,這怎麽還有人?”“隊長,不能泄露我們的行動,這個人怎麽辦?”“處理了吧,這種鬼天氣,誰知道是誰幹的。”談話剛結束,幾人就齊刷刷的被打倒暈死過去,來的青衣夜叉不是別人,正是降魔大聖——魈。從這姑娘過荻花洲時他就注意到了,一路跟著,居然順道收拾了幾個家夥。眼下先把這姑娘送回去吧。


當胡桃再醒過來時,寒冷的感覺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暖和的棉被,屋里明亮溫暖,令人安心。胡桃輕輕觸摸了一下臉龐磕住的傷,已經被人精心處理過了。鐘離坐在胡桃床前,削著蘋果。“胡桃,你醒了”只是眼中的溫柔少了幾分,多了幾分嚴肅。“唉?鐘離?我這是?”“先不說這個,把蘋果吃了吧”削過皮的蘋果被送進胡桃嘴里,甜甜的汁液濕潤了幹澀的喉嚨。“鐘離,我……”鐘離眉宇間覆雜的神情,胡桃感覺他有話想說卻等著自己先開口,沒辦法,讓他擔心了。“我…其實。”胡桃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昨天你出去去哪了?”鐘離背對著坐在被窩里的胡桃,從從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有些生氣。“我昨天出去了”“然後呢”“出去,摔倒了。”鐘離扭過頭,“摔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帝君總是這樣,不需要過於激進的語氣,只是普通的問話就能感覺到他的威嚴。“不…不知道”“昨天你凍得失去知覺,摔下山,那里有個愚人眾臨時營地,還好荻花洲那位仙人在,不然,你現在都不知道被埋在哪了?”鐘離貼近了胡桃,“昨天下那麽大雪,為什麽出門?出門又為什麽不說?還去那麽偏的地方。”男人等著少女的回應,胡桃小嘴抿著,遲遲不開口。“那就想好了再來找我。”鐘離起身就準備走,一只小手拉住了他。“別別,我說,我錯了”胡桃幾乎要哭出來的拉著鐘離解釋。鐘離見狀,又慢慢坐了下去,聽胡桃的解釋。“我,我想爺爺了,然後別的,是我不對,讓你擔心了”鐘離聽罷,五分生氣,又五分心疼,她果然還是沒有徹底走出來,讓一個沒有雙親,十幾歲就沒有親人的孩子從悲痛中走出來,是一件多麽困難的事。“我錯了,鐘離,我不該讓你擔心,你別走,對不起,你罰我吧。”男人看見女孩的眼眶里晶瑩的淚水,也震驚於請罰。


鐘離平日收集的一些古玩里,就放了一把戒尺,那是一塊上好的木材用工匠精細的手工制作打磨出來的,鐘離把戒尺淘回來本意是作為觀賞用,從沒真想過要打人,雖然那戒尺質量過硬,一點也不影響用。過去的璃月就有戒臀之責,那時候家家都有一個能讓小輩痛哭流涕的工具,什麽樣的都有,戒尺戒尺占據主流地位,在監獄和審訊機關里用大板或皮鞭將人打到血肉模糊也並不少見,但如今的璃月並不提倡體罰,口頭說教多一些。怎麽批評胡桃,他心里沒數,心疼這姑娘但又著實讓人生氣。再三考慮後,他做出了決定。


“鐘離?”胡桃見鐘離不說話,問了一句,鐘離還是起身走了。“別,別。”這次他走的很快,少女來不及挽留他。胡桃輕聲哭了出來“嗚嗚嗚”


為什麽都要走?


為什麽留我一人?


我真的好痛……


爺爺……


胡桃想你了……


哢噠一聲,本來寂靜的房門卻響了,鐘離拿著戒尺站在門口。


本來以為,曾經鐘離教自己往生堂的一些知識時,胡桃開玩笑的說“鐘離,如果我有一天做錯了,你會不會罰我?”“嗯?”男人懵了,女孩怎麽會問這種事情。“唉,倒也……”胡桃小臉有些微紅“主要是,我看別的璃月小孩,好像一但做不好事就經常被爸媽按著打,我還沒被人打過呢。”爺爺太愛胡桃了,以至於這朵花兒現在還是這麽嫩。“那些孩子恐怕也是犯了一些很嚴重的錯才會被責罰吧,如果他的父母真的愛他而且會愛他的話,不會事事都要如此苛責,堂主多慮了”“唉”胡桃不再說話。思緒回到現在,女孩楞楞的看著那把戒尺。鐘離坐回床邊,“你真的要這麽做嗎?”少女想了想,擦點眼角的淚,點了點頭。


“也好”鐘離深深吸一口氣。


胡桃從床上起來,站在坐著的鐘離面前,她的心臟砰砰的跳。少女的小腹壓上自己的大腿,被短褲包裹著的臀顫抖著。雖然已經同行生活了快兩年了,但她還從沒和男人有過這麽大面積的肢體接觸,況且還是挨打的時候,恐怕這時候,一根手指戳中少女的手,都會敏感的抖一抖。鐘離不打算讓這短褲阻擋著,伸手拉下短褲,連帶著內褲被一起帶下。對於男人意料之外的舉動,胡桃伸手去阻止男人的行為,但手卻被抓過來別在腰間。“如果選擇受罰,就這麽抗拒。”鐘離溫柔而不失嚴肅的聲音傳進女孩耳朵里,打消了她的想法。鐘離取下手上的扳指,手掌撫摸到少女圓潤飽滿的臀上。胡桃感覺得到自己似乎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內心掙紮著,少女本能的恐懼和不安,她總想推開男人的管教,但她真的做不到,她身邊只有他了。胡桃覺得似乎有兩人在鬥爭著,一人願意接受,一人不願,思來想去,她選擇了接受,往昔的記憶重現。早上的蝦餃,自己生辰綱時鐘離親手給自己做的水煮魚,自己學習時無論有多笨,要學多少次才能記住,男人總是陪著自己,做錯時迎來來的也不是責罵,而是撫摸頭頂的溫柔和鼓勵。胡桃逐漸明白,什麽讓她和鐘離始終互相溫暖,鼓勵,生活。


是人間最不多得之物——信任


“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女孩的臀上,“啪”手掌狠狠的壓在臀上,受力變形的臀在巴掌離開後又彈了回去,“啪”女孩體會著來自臀上的疼痛,手掌揚起再落下,粉嫩的臀被抽的一跳一跳,似有似無的啜泣混著巴掌和臀部碰撞的聲音。


“啪”“啪”巴掌覆蓋身後的兩塊嫩肉,強烈的羞恥讓胡桃的小臉似乎比臀上紅潤的更快。“唔嗯”鐘離的巴掌並不溫柔,力道偏重,打的少女的細腰晃來晃去的,希望通過這樣緩解一點疼痛。男人的巴掌緊緊跟著女孩扭來扭去的小臀,“唔嗯”果然有些痛,女孩的表情逐漸難受,連續的擊打下去,白皙的臀變得像個紅蘋果。“啪”巴掌胡桃的兩片臀瓣已經由淺紅過渡到了更深一些的顏色,就像兩只熟透的紅蘋果,和白皙而細膩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鐘離的手掌貼上臀面,胡桃的嬌臀紅熱起來算是熱身開了,再看少女的臉龐,是和臀上一樣的紅色。


“起來吧,去趴到桌子上去。”鐘離扶著胡桃站起來,短褲掛在胡桃的大腿上,遮住了少女面前的隱私,發燙的臀露在褲子外。胡桃還是有些高估自己了,光是巴掌的熱身就逼出來了眼角的濕潤,雖然剛才挨打前哭過。胡桃提著褲子前面,伸手一摸冰涼的桌面可以清晰感受到。鐘離走到胡桃身邊,將一個枕頭墊到桌子上,這是怕她著涼肚子疼,也是把屁股墊高點。“趴上去”鐘離的聲音第一次這麽冷漠,其實也生怕少女從語言中聽出來自己的心疼。胡桃聽話的趴到枕頭上去,枕頭保護著胡桃的腹部。鐘離拿起那戒尺,這戒尺猶如染過鮮血,暗紅的配色典雅而莊重。冰涼的戒尺輕輕點在胡桃燥熱的臀上,女孩雙眼禁閉,等待著戒尺狠狠抽下來。


“啪”和巴掌的聲音不同,戒尺的聲音明顯比巴掌更加厚重,一記責打下來,臀部被壓得凹下去。戒尺再次揚起,又重重落下發出響亮的聲響“啪”,“嗯呀”,女孩緊緊守著自己,盡量不讓聲音太大。戒尺伴隨著風落下,抽在女孩的臀上。胡桃的小手緊緊握住,滾燙的臉貼著桌子,每次戒尺都讓女孩的喘息變重一下。戒尺不停落下,失去了束縛阻撓的小屁股不老實的扭來扭去。“啪”又是一下落下,“啊”胡桃忍不住的躲了一下,卻讓戒尺抽在了豐盈的大腿上。“嗚啊,疼!”胡桃伸手遮住身後的紅色,揉著大腿上的紅痕。“胡桃,你再躲別逼我按著你”鐘離警告了胡桃,胡桃緊忙收回纖細的小手,抓緊重新趴好。戒尺壓著少女的臀上的腫塊,少女疼得顫抖著,卻又不敢躲開一絲一毫。戒尺沒有停下的企圖,少女不知道到底還有罰。“嗚嗚”“啪”“啊”胡桃的屁股又被戒尺親吻了一下,她沒有記挨了多少下了,大概也有四五十下,白皙的嬌嫩玉臀已經蛻皮變色,臀峰已經高腫了起來,其它地方也是遍布腫跡,每一次的責罰都會比之前更難捱。


“嗚嗚,鐘離,疼”女孩還是忍不住求情了,但男人不認為他的小姑娘得到了足夠的懲罰。鐘離走近胡桃,拉住她的兩只手,“啊!別,鐘離,我錯了,我不敢了。”纖細的胳膊被男人有力的拉到背後反剪起來按在腰上。“嗚嗚嗚,鐘離,對不起。”“啪”“嗚啊”沈重的責罰再次以風卷殘雲之勢卷來,“啪”“啊!”胡桃的眼淚奪眶而出,眼淚流在桌子上,兩條雪白的腿不停的空中亂動著。“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後不再有皮肉碰撞的聲音。,再看看胡桃的臀,原先嬌小的臀此時腫了一圈,戒尺用力責下來時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光潔的臀表面此刻卻像是風幹的臘腸,紅紫黒混在一起,左半邊屁股上的傷比右半邊要嚴重,臀峰處皮膚已經破爛,皮膚的斷壁殘垣處又發白,顏色很是豐富多彩。


鐘離松開壓住胡桃的手,胡桃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額頭前的劉海亂成一團,桌子上一攤眼淚和鼻涕的混合物,挨完罰的胡桃眼淚還在傾瀉而下,“嗚嗚嗚,我錯了啊,鐘離,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別打了,真的很疼。嗚嗚”即使是懲罰已經結束,但在臀上仍有揮之不去的痛苦,他們如同螞蟻一樣啃食著女孩敏感的痛覺。鐘離的手輕輕撫上胡桃的頭,生怕再弄疼她,拿了些紙,為惹人心憐的女孩輕輕擦著哭花的臉。“好了好了,沒事了。”男人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嗚嗚…咳…嗚嗚”輕聲的啜泣聲。鐘離收拾幹凈桌子,將胡桃公主抱起,女孩的臉龐貼上他結實的胸膛,胡桃再次感受到的,是柔軟的床,而不是冰涼的桌面。鐘離扭頭去拿剛才在熱水里泡著的毛巾,擰幹疊整齊後熱敷在少女傷痕累累的臀上。“唔嗯”毛巾敷上的一刻,胡桃忍不住的輕輕哼出來了一聲。緊接著毛巾的溫熱從疼痛和麻木這兩種感覺中鉆出來,溫暖的感覺代替了痛覺。


鐘離隔著一層毛巾,輕輕的替她揉著,“嘶啊,好痛。”胡桃的眼淚又想往下掉了。“胡桃,聽話,不揉揉更難受。鐘離勸胡桃忍一忍”隔著散發著熱氣的毛巾,男人的手給女孩揉著被打腫的屁股。“唔嗯,疼”女孩把頭埋在枕頭里,嬌羞的說。“是我打重了,我給你賠禮道歉。”“嗯啊,不是,是我讓你擔心了,我不對,我該打。”“知道就好”胡桃的小臉仍然紅潤著,她突然想起來了幾年前,想起了那個在爺爺靈堂前一直跪著的自己,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鐘離時,是他把自己從靈堂前拉起來,又想起來早上他請自己吃的蝦餃。原來我們已經認識這麽久了,胡桃才意識到,鐘離平日的溫柔沈穩已經深深影響了胡桃。


“鐘離,疼,能抱我嗎?”“嗯?”鐘離看著胡桃的眼睛,女孩的眼睛里還有淚水的濕漬,眼神中滿是對愛的渴望。鐘離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女孩心里的地位已經轉變了,他是往生堂的客卿,是女孩的朋友,更是女孩的家人。鐘離輕輕把胡桃抱在懷里,女孩的喘息他清晰的感覺到,原本被擦幹的眼淚再次重來。“嗚嗚,嗚嗚啊”胡桃在鐘離的懷里哭了出來,像個女兒躲在父親的懷里一樣,鐘離對女孩的進步感到欣慰,她呀,終於從自己從靈堂前站起來,往前走了。


時間回到現在。


“鐘離,我們拍個照吧”胡桃拿著從楓丹買過來的留影機,拉著鐘離非要拍一張合影。“也好”胡桃調整好留影機,手里牽著留影機擊發線,鐘離還是一副過分正經的樣子,站的直直的,左手頂住著下巴,“來,三,二,一,茄子!”胡桃飛過來抱住鐘離,留影機留下了此刻的永恒。


         “唉,胡桃那孩子,我應付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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