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數主義高中 (番外)更嚴苛的高中(中) (Pixiv member : 黑铁亚瑟)

 “李澤軒啊,趙依雲同學準備用A等級學生的特權,申請你稱為他的男朋友,今天叫你來是通知你這件事的。”


我感到整個世界都在一瞬間靜止了。教導主任的話仿佛重錘擊打在我的心上,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怔怔地看著教導主任,然後又轉向趙依雲。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愉悅和得意的表情,那種自信和激動的神情讓我心中湧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腦中一片混亂。趙依雲,這個學校中高高在上的A等級學生,竟然想要用她的特權,讓我成為她的男朋友?這一切聽起來太荒謬,太不真實。我感到自己被卷入了一個我完全無法理解的局面中。


我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但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發出聲音。我的心跳加速,感覺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我這不可思議的現實。


沒錯,對於一般的高中,可能會反對學生之間的戀愛,至少是反對公然的戀愛,這一點我們高中也是如此。


但是A等級的學生由於分數不是一般的高,這個特權似乎是基於一種信念:A等級學生由於他們卓越的分數和能力,被認為即使談戀愛也不會影響他們的學業。如果他們因為戀愛導致成績下降,自然就會失去這個權利。在這種以成績和等級為中心的制度下,A等級學生的這種權利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A等級學生的戀愛對象,是不限制等級的,只要A等級的同學想,哪怕是E等級的學生都可以成為戀愛對象,反正學校願意為A等級的學生犧牲掉區區一個低等級的學生,那個學生的成績就算是下降也無所謂。


即便如此,我作為一個D等級的學生,與趙依雲這樣的A等級學生相距甚遠。她的這個選擇讓我感到不可思議,同時也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述的壓力。


尤其是中午時那毫不留情的懲罰,讓我對她的真實意圖感到懷疑。她那麽用力地懲罰我,難道只是為了掩飾她對我的感情嗎?還是這只是她某種遊戲的一部分?


我心中的不安和壓力越來越大。如果她真的對我有意思,那麽為什麽要在懲罰中對我如此嚴厲?她的這個選擇究竟是基於真正的感情,還是只是一時的興趣,或者是更覆雜的什麽原因?


我不知道這對我意味著什麽,也不知道我應該如何回應。


然而事實上也不需要我什麽回答。


因為A等級學生的特權是霸道的,如果A等級學生申請另一個學生作為男朋友或者女朋友,那麽另一個學生在身份上自動變成該A等級學生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A等級學生的特權在我們學校是如此霸道,以至於我根本不需要做出回答或同意。趙依雲的單方面申請就足以改變我的身份,從今天起,我就成了她的男朋友,至少在學校的名義上是這樣。


也就是從今天開始,她就算是在校園里面和我公然拉手親熱,也不會有老師因為這個理由處罰我,只要趙依雲的等級不跌落A級就行。


這讓我感到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但同時也是一種壓迫感。我有了一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仿佛自己的選擇和意願被完全忽視了。


我望著趙依雲,她那充滿自信的眼神和平靜的姿態,似乎暗示著她對這一切都早有預料。而我,只能站在那里,默默接受這個被強加給我的新身份,仿佛是某個新的寵物一樣。


在我心中,盡管被迫接受了這樣的身份變化和未經我同意的關系,但我不得不承認,心底里還是有一絲難以抑制的欣喜。


這種欣喜並不簡單。它並非來自於趙依雲強加給我的這種關系,而是源自於一個更深層次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趙依雲的關注讓我感到了一種被重視的感覺,盡管這種重視的方式並不是我所期望的。


而且,隨後教導主任又介紹了一下,成為A等級學生的男朋友,還有一點額外的好處,那就是A等級的學生可以授予男朋友部分甚至全部最高達到C等級學生的權利。


為A等級學生的男朋友,我將會獲得一些額外的好處。趙依雲可以授予我部分甚至全部C等級學生所享有的權利。


這一消息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作為一個一直處於D等級的學生,我從未想過自己能夠享受到C等級學生的待遇。這意味著我將有機會獲得更多的自由和權力,改善我在學校中的日常生活。


這時候教導主任把我的權利授權列表發到了李依雲手腕上的終端手環中,我滿懷期望地望著她,期待著,我的命運仿佛就掌握在她的手中。


趙依雲慢慢地瀏覽著顯示在手環上的列表,她的表情平靜,似乎在認真考慮每一個選項。當她讀到“C等級衣著權利”時,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道:“嗯,授予!”


在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和解脫。終於,我可以告別那羞辱性的懲罰內褲,可以在校園里穿上正常的衣服。哪怕只是C等級學生的短袖短褲校服,對我來說也是如此珍貴,如此重要。這個改變,雖然小,卻對我意味著尊嚴和自尊的回歸。


在趙依雲宣布授予我這項權利的時刻,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激。是的,盡管我們之間的關系以這樣覆雜的方式開始,盡管她之前在懲罰中對我那麽嚴厲,但現在,我決定接受這份突如其來的關系。我決定接受趙依雲作為我的“女朋友”,接受這份意外的關系,盡管它帶來了許多未知和挑戰。


中午時她對我用力的懲罰,我也決定原諒了。在這份新獲得的尊嚴和自由面前,那些痛苦似乎變得不那麽重要了。


我靜靜地坐在那里,觀察著趙依雲操作著她的手環。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從容和自信。她仔細地閱讀著列表上的每一項權利,然後決定是否授予給我。雖然她並沒有給我全部C等級的權利,不過沒關系,就穿衣服這一條,我就已經很感激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趙依雲讀到了“豁免D等級的每周例行懲罰”,在那一刻,我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


我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激動。每周的懲罰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恐懼和痛苦,如果能被豁免,那對我來說將是莫大的解脫。


我激動地盯著趙依雲,心中祈禱著她能做出肯定的選擇。但當我看到她的眼神時,我的心沈了下去。她瞥了我一眼,嬉笑著,然後重重地做出了選擇:“——不授予!”


哢嚓,我感覺天都塌了。


一種深深的失望和絕望。這項我最期待的權利,就這樣被她輕易否決了,剛才燃起的希望,轟然倒塌。


剛剛獲得穿衣服權力的喜悅,蕩然無存。


我不明白為什麽她要這樣做,不明白她的笑容背後隱藏著什麽意圖。


我心中的希望瞬間化為泡影。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從前,每周都要忍受那羞辱和痛苦的懲罰。這種挫敗感讓我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痛苦和憤怒。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被撕裂了。那種失望和絕望的深度,是我之前從未體驗過的。


我盯著趙依雲,無法掩飾自己眼中的失望和憤怒。而她,只是用那種似乎在享受著的笑容回應我,仿佛對我的失望和痛苦毫不在意。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她玩弄在手中的棋子,她可以隨意決定我的命運和感受。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囚籠中,而趙依雲則擁有著打開或關閉這個囚籠的鑰匙。


我垂頭喪氣地站在那里,突然聽到趙依雲對教導主任提出了一個新的請求。她的話讓我瞬間警覺起來。


“主任,我記得A等級學生有布置寢室和選擇室友的權利吧?”她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自信。


沒錯,我們學校按照點數,宿舍也有不同。


E等級的只能住八人間;

D等級的住六人間;

C等級的住四人間;

B等級的住雙人間;

而A等級的學生,則可以住單人間,也可以在有限範圍內選擇布置宿舍,如果想要室友的話,可以讓學校調動任何其他階級的學生來當室友。


聽到她提出這樣的請求,我的心再次緊張起來。我不確定趙依雲接下來會說什麽,但我有一種預感,這可能會與我有關。


果不其然,教導主任點點頭,表示趙依雲確實有這樣的權利。我看著趙依雲,心中充滿了疑問和不安。我不知道她將會做出怎樣的決定,不知道這將會如何影響我的生活。


隨著教導主任的肯定回答,趙依雲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她心中的計劃。


“那麽”,她銀鈴般的聲音繼續傳來,“我選李澤軒當我的室友,我室內的布置和額外的床鋪今天下午我會提出安排。”


仍然是通知,不是商量。


聽到趙依雲的話,我感到一陣眩暈。她竟然選擇了我作為她的室友!這完全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感到一種混亂和不安在心中蔓延。這不僅僅是住宿安排的變化,更是我生活方式的徹底改變。


我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線索,但只能看到她那自信而堅定的神情。她的決定對我來說,就像是一道命令,沒有商量的余地。她擁有這樣的權力,可以隨意改變我的生活,而我,只能被動地接受。


而教導主任絲毫沒有因為我是一個男生,怎麽能進女生宿舍而擔心,立刻確認批準,並且給了她一張寢室布置申請單,然後吩咐我可以回去上課了,不過在此之前,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套短袖短褲校服遞給了我。


我機械地接過了校服,絲毫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為獲得了穿衣服的權力而高興,還是應該為未來擔憂。


我沈默地走出辦公室,心中的情緒像是一團亂麻。這套新校服在我手中,既是一種禮物,也是一種負擔。


我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心中反覆思量著即將發生的一切。我將如何面對我的同學們?我將如何面對趙依雲?


我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當我走回教室,穿著那套新的短袖短褲校服時,同學們的反應讓我感到了一種新奇的體驗。他們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充滿了驚訝和好奇。很明顯,他們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改變裝束,從懲罰內褲變成了正式的校服。


“李澤軒,你怎麽突然穿上校服了?”“發生了什麽事?”同學們紛紛圍了上來,好奇地發問。


我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我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趙依雲賦予我這份權利的事情,我並不想過多地解釋,因為這其中涉及到太多的覆雜情緒和矛盾關系。


“啊,這個……”我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回答,但話到嘴邊又覺得難以啟齒。最終,我只是模糊地說道:“有些事情發生了,我現在能穿上校服了。”


我的回答顯然並沒有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但我不願意再多說什麽。我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那種覆雜情緒又開始湧上心頭。穿上這套校服的我,雖然在外表上看起來像是普通的學生,但內心深處,卻充滿了不安和矛盾。


本來我還打算就這樣拖到上課,同學們就不會繼續問了。


突然,廣播又想起來了。


“通知:A等級學生李依雲決定讓D等級學生李澤軒當男朋友,現在通知,兩人在校內交往得到批準,不必舉報。”


這突如其來的廣播通知讓整個教室的氛圍瞬間凝固。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他們的表情從好奇轉為震驚和不可思議。我感到自己仿佛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我站在那里,心中的不安和困惑變得更加強烈。


我看著周圍的同學們,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各種疑問和震驚。我知道,他們對這個突然的變化感到迷惑,甚至是震驚。


有些同學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眼睛里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們互相對視,仿佛在確認剛才聽到的信息是真的。


他們嘰嘰喳喳地詢問了起來,好在不久後趙依雲就回來了,他們不好意思問趙依雲,而且很快就上課了,我暫時逃過一劫。


我也偷偷問了趙依雲,但是她只是笑,什麽都不告訴我。


晚自習結束的時候,我準備像往常一樣回到我的寢室,但趙依雲的話讓我停下了腳步。


“李澤軒,你去哪?你的寢室已經不是你的了,你的室友晚上會把你的行李送過來的,你得跟我走,到‘咱們’的寢室去,我的小男友。”她的語氣既是命令又帶著一絲戲謔。


我楞住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措手不及。我原本的寢室不再屬於我,我的所有物品將被搬到趙依雲的寢室。


我跟在趙依雲的身後,她走得很快,我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我們穿過校園的走廊,朝著她的寢室走去。我心里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問她,但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我感到一種不真實感,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幾乎無法跟上這種節奏。


當我們到達趙依雲的寢室時,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這里將是我新的生活空間,我將和趙依雲共同生活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


好吧,大大的空間,A等級學生的寢室挺大的。


我站在寢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趙依雲打開寢室門,走了進去。我跟在她身後,踏入了這個新的世界。寢室里布置得很溫馨,和我原來那間簡陋的六人間截然不同。


墻壁上掛著淡粉色的壁紙,上面點綴著精致的小花朵圖案,給人一種溫馨舒適的感覺。床上鋪著柔軟的蓬松被褥,被單和枕頭套都是精美的蕾絲邊設計,顏色是溫柔的淺藍色和白色,看起來非常舒適和邀人。


房間的一角擺放著一個小巧的書桌,桌面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文具和書籍,還有一個粉色的台燈,下面放著一些趙依雲的筆記本和學習資料。書桌旁邊是一個小型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和一些小擺件,顯示出趙依雲的品味和愛好。


窗台上擺放著幾盆精心養護的小盆栽,綠葉中夾雜著幾朵小花,為房間增添了一抹生機。窗邊還有一張舒適的單人沙發,上面鋪著一條柔軟的毛毯和幾個裝飾性枕頭,看起來是一個完美的閱讀或休息的角落。


整個寢室布置得非常精致而溫馨,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趙依雲的個性和品味。我站在這個充滿少女氣息的房間中,感到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最關鍵的是,這個是單人寢室啊,只有一張床,我睡在哪里啊?


“我……我的床在哪里?”我鼓起勇氣問道。


“你?這里可沒有你的床哦。”趙依雲笑著回應著,她指向門口附近的一塊空地,那里連張床都沒有,只是一片空曠的地板。


“就這里吧,等你的床褥送來,你就打地鋪吧,以後就這麽睡。”她笑著說,那笑聲中似乎隱藏著一種對權力的自信。她接著警告我:“你要是跑到我這邊附近,我會動用A等級特權給你增加懲罰哦。”


我站在那里,感到一種被剝奪和被邊緣化的感覺。我原以為作為她的室友,至少會有一個適當的睡眠空間,但現在,我甚至連一張床都沒有。這種簡陋的安排讓我感到自己更像是一個不受歡迎的附屬品,而不是一個平等的室友。


我算什麽?她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


站在寢室門口,我深感自己處於一種無力的境地。我心中充滿了反抗的沖動,卻也清楚地意識到,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力。趙依雲作為A等級的學生,她的權力和影響力幾乎是絕對的,在這樣的權力結構下,我只能被動地接受她的決定。


更重要的是,我剛剛獲得的穿衣服的權利也是趙依雲賦予的。如果我激怒了她,不僅可能失去現有的權利,還可能面臨更嚴重的後果。這種權利的不確定性讓我感到極度的焦慮和束縛。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走鋼絲,一不小心就可能失去所有。


我氣呼呼地站在門口,試圖平覆自己的情緒。


很快,我的物品被室友打包仍在了趙依雲寢室的門口,看來稱為A等級學生的男朋友的事情,讓他們對我的態度也變了。


我只好開門把行李拿進來,把床鋪放在地上鋪好。


沒過多久,我的室友們就把我的物品打包送到了趙依雲的寢室門口。這些行李的簡單堆放,無聲地訴說著我在原寢室的地位已成過去。我感覺到,成為趙依雲的“男朋友”,不僅改變了我的住宿情況,也悄然改變了同學們對我的看法和態度。


我打開門,默默地將行李拿進寢室。趙依雲只是在一旁看著,沒有任何表示。我開始一個人整理我的物品,把簡單的床鋪放在那片被指定的空地上鋪好。


就在我整理床鋪的時候,趙依雲進入了獨立衛生間去洗澡了,等我整理好,裹著浴巾的她從衛生間出來了。


水珠還掛在她的皮膚上,她的頭發被濕水打濕,散發著水汽和淡淡的洗發水香味。


這突如其來的場景讓我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應該將目光放在哪里,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開始發熱,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我試圖保持鎮定,但內心的緊張和不安卻是掩蓋不住的。


趙依雲的行為顯得旁若無人,她帶著輕松的微笑,開始用吹風機吹幹她的頭發。


我坐在地鋪上,觀察著趙依雲吹幹頭發的場景,她那散發著水汽的長發在吹風機的熱風中逐漸變得柔順,整個過程中透露著一種不經意的誘惑。


我感到一種深深的局促和尷尬。作為一個青春期的男生,我不可避免地對她的這種無意識的誘惑感到了一絲動搖和困惑。


這時,她回頭看了過來。


在那個緊張和混亂的瞬間,我做出了唯一我認為可以的反應——我趕緊鉆進了我的地鋪被窩里,試圖尋找一絲安全和隱私。我感到心跳在急速地跳動。


那晚,心情覆雜的我甚至沒有進行通常的洗漱,我趕忙躺下,假裝自己已經沈入了夢鄉。寢室里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沈重和緊張,而我在被窩里轉來轉去,無法平靜下來。我心中充滿了各種念頭,不安和困惑讓我整夜難以入眠。


幸運的是,那一夜並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事情。清晨,我在趙依雲醒來之前,早早地起床,匆匆完成了洗漱,然後快步前往食堂,希望能躲避更多的尷尬和困惑。


然而,在去食堂的路上,我遇到了許多同學。他們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力。一些同學甚至開著玩笑詢問我關於昨天廣播中提到的關系,他們的話語充滿了好奇和揶揄。


“喲,李澤軒,昨天晚上怎麽樣?”“聽說你現在是A等級學生的男朋友了,感覺怎麽樣?”這些話似乎在無形中戳中了我心中敏感的部分。我努力保持著鎮定,盡量用輕松的語氣回應他們,但心中卻感到異常的沈重。


那一周對我來說,仿佛身處迷霧之中,我的思緒一直處於混亂狀態。雖然趙依雲並沒有做出更多過分的舉動,她時不時要求我拉著她的手,這樣的小要求已經讓我感到相當不適應。除此之外,她似乎沒有其他特別的要求,但我仍然感到不安和擔憂。


我的心神不寧影響了我的日常生活,尤其是晚上,我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這種狀態下的我,精神不集中,學習效率大大降低。這不僅讓我在課堂上分心,還嚴重影響了我的周考表現。


星期五上午,當我收到周考的分數報告時,我的心沈到了谷底。我的成績不僅沒有提高,反而下降了,我的等級從D等級降到了E。這個結果對我來說,如同晴天霹靂。


這不僅意味著我的慣例懲罰要從每周一次,變成每天一次,還意味著想要保住衣服,就得趙依雲重新授予我授權,而如果沒有她授權的話,不僅失去了衣服,就連D等級的懲罰內褲都不會擁有了。


E等級的學生是徹底沒有穿衣服的權利的,甚至連鞋子都不能擁有,只能赤腳。想象中的那種赤身裸體在學校里行走的場景,讓我感到極度的羞恥和絕望。


隨著中午的臨近,我感到了一種迫在眉睫的壓迫感。我清楚地意識到,如果不及時解決我的等級問題,我將不得不面對更為嚴酷的懲罰和更多的羞辱。在這種情況下,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趙依雲能夠重新授予我穿衣服的權利。


帶著混雜著焦慮和尊嚴上的矛盾,我找到了趙依雲。我心中充滿了猶豫,但同時也知道,我別無選擇。我必須壓抑自己的自尊,去哀求她。這種感覺讓我感到極度的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尊嚴和自我價值正在被踩踏。


我走到趙依雲面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趙依雲,我...我的等級降到了E。請你幫幫我,能不能重新授予我穿衣服的權利?我真的無法面對E等級的懲罰和生活。”


我看著她,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一絲同情或理解。我的心跳加速,等待著她的回應。


我知道,她的決定將直接影響到我的未來和尊嚴。在那一刻,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麽脆弱。我被迫依賴於趙依雲的慈悲,我的命運仿佛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這種依賴和無力感讓我感到極度的挫敗和痛苦。


微微擡起頭,目光和趙依雲的目光碰到一起,我敢發誓,她的眼睛里面絕對在發光,她在笑,那個笑容里面透露著得意。


當我擡起頭,與趙依雲的目光相遇時,我感受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的眼睛中閃爍著一種光芒,那是一種勝利者的自信和得意。她的嘴角勾起的笑容中透露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意味,仿佛在享受著我的無助和依賴。


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捕獲的獵物,置於她的掌控之中。趙依雲的這種表情和態度讓我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意識到,我在她眼中可能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操控的棋子,我的處境和感受在她看來可能並不重要。


我的心情變得更加沈重。我開始懷疑,向她求助是否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她的這種態度讓我感到一種深刻的挫敗感,似乎我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


“這讓我很難辦啊,我一個堂堂A等級的學生的男朋友,竟然考到了E等級啊……你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向我祈求衣服……不好好懲罰一下可不行呢。”她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入我的心中。


我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你跟我來!”她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說地拽著我跑向了樓梯。


趙依雲的命令聲音中透露出不容反駁的決斷,我在她的強勢下幾乎無法抗拒。她緊握著我的手,那種力度幾乎讓我感到疼痛。我的心跳加速,整個人被帶入一種混亂和恐慌之中。


我被她拽著,幾乎是在慌亂中跑過走廊,下樓梯。我的腦海里充滿了混亂的念頭,我甚至沒有意識到我們的目的地。直到我們停下來,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帶到了學校的懲罰室。


站在懲罰室的門口,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個地方對於任何學生來說都充滿了恐怖和不安。懲罰室的門敞開著,里面的氛圍顯得陰沈和壓抑。我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我顫抖著,不僅是因為恐懼,更因為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絕望。我知道,身為E等級學生,我將不可避免地面對嚴苛的懲罰。趙依雲的表情依然冷靜且決絕,沒有一絲對我的同情或猶豫。


我被帶入懲罰室,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我感到自己像是被牽引到了一個未知的地獄。


“脫吧。”她命令道,“E等級學生可沒有穿衣服的權利哦,可別忘了,我可還沒授予你豁免哦。”


趙依雲的聲音冷冽而堅定,我無力反抗,也無處逃避。我知道,我將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不得不承受這無法逃避的痛苦。


站在那里,我感到自己的尊嚴和自由被徹底剝奪。我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力感,同時也感到一種深深的悔恨。我開始反思自己的選擇和行為,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挽回的深淵。我閉上眼睛,試圖準備自己迎接即將到來的懲罰和磨難。


我緩緩地擡起手,正準備解開短袖的扣子,她突然想到了什麽的樣子,制止了我。


“等一下,作為你的‘女朋友’,我對你成績也應該有點擔當,既然你下降到E等級了,我這個A等級的‘女朋友’應該承擔起懲罰和督促你的責任來,你別動,我來給你剝光。”


我楞住了,不敢動。


趙依雲走近我,動作既決絕又溫柔。她的手觸碰到我的衣服時,我感到一種無法言說的屈辱。每一次她解開的扣子,都像是在提醒我自己的失敗和無能為力。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混合著對她的恐懼和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不安。


第二個扣子,第三個扣子。


隨著趙依雲逐一解開我的衣服扣子,每一次解開都像是一次對我的尊嚴和自我價值的打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細膩而緩慢,每一個觸碰都充滿了一種不可言說的含義。這不僅是一種身體上的暴露,更是心靈上的剝削。


她的手指向下劃去,食指一挑,好幾個扣子應聲打開。


當她繼續解開我的衣服,我的心跳加速,身體開始輕微地顫抖。每一次扣子被解開的聲音,都在我的心頭回蕩,提醒著我自己的處境有多麽糟糕。我感到自己像是被完全剝奪了選擇和抵抗的能力,像是被迫接受這一切的發生。


當最後一個扣子被解開,我的上衣滑落到地上,我感到自己的一切防御都已經崩潰。我站在那里,上身赤裸,完全暴露在趙依雲的面前。這種感覺讓我感到無比的不安和恐懼,我的尊嚴和自我被徹底踐踏。


其實我D等級的時候,穿的比現在少得多,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被罰狀態更是毫無遮羞,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獲得了C等級的穿衣權利讓我早就失去的遮羞衣服再次失去,現在僅僅失去上衣,就讓我感覺面紅耳赤。


而趙依雲此時已經開始解開我的褲帶,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她的動作既決絕又緩慢,似乎在細細品味著每一個細節帶來的羞辱感。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冷靜的執行和一種難以名狀的掌控感。


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到自己的自我意識逐漸模糊。我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有尊嚴的個體,而是成為了一個簡單的符號,一個被懲罰和羞辱的對象。我感到自己的心靈在這一刻被深深地傷害了。


我站在那里,感到自己的最後一絲防線被徹底摧毀。褲子被解開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被完全剝奪了自我保護的權利。我的身體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這種侵犯和羞辱,但我卻無力反抗。我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個完全暴露在外的生物,沒有任何隱私和尊嚴可言。


趙依雲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有意強化這種羞辱感,每一次觸碰都讓我感到無比的不適。我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個羞恥的現實,但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這是無法逃避的。


短褲和內褲一起滑落在地上。


當我最終完全赤裸地站在她面前時,我感到自己的尊嚴和身份被徹底踐踏。我感到自己像是被剝奪了一切,變成了一個純粹的對象,失去了任何個人價值的象征。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痛苦和絕望,我感覺自己正處於生命中最低谷的時刻。


“好了,從褲子里面走出來吧。”


趙依雲的命令聲再次響起,冷靜而無情。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執行一項命令,沒有任何的選擇權。我緩緩地從地上滑落的褲子中走出來,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無力感。


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剝奪了所有的尊嚴和自由,成為了一個完全聽從命令的存在。每一步都感覺沈重異常,仿佛每踏出一步,都在提醒我自己的無助和被動。


站在趙依雲面前,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隱私和保護,被徹底暴露在她的眼前。這種感覺讓我深感絕望,仿佛我已經失去了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的一切價值。


我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捕獲的動物,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心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懲罰的恐懼,同時也對趙依雲的這種控制和支配感到恐懼。


在這種無助和羞辱之中,我感到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絕望的境地。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遺棄在一個荒涼的島嶼上,沒有任何希望和逃脫的可能。我感到自己的心靈被深深地創傷,而所有的尊嚴和價值都在這一刻被徹底摧毀。


好吧,其實我腳上還有一雙涼鞋,這是我僅存的不能稱之為遮掩的遮掩了。


但是,顯然,她連這一點都不準備留給我。


“差點忘了,涼鞋也脫掉吧,E等級學生是連鞋子都不能有的。”


隨著趙依雲的這句話,我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她的聲音冷冽,毫不留情。


在這一刻,我感覺連那最後一點點的保護也被奪走了。


我緩緩地彎下腰,手顫抖著解開涼鞋的扣子。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證明我的無助和屈從。涼鞋從我的腳上滑落,我感到自己被剝奪了最後一絲遮掩。


赤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和不安。我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掩,完全暴露在趙依雲面前。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痛苦,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徹底剝奪了尊嚴和價值的人。


我閉上眼睛,試圖在心中找到一絲平靜,但內心的恐慌和羞恥感卻如潮水般湧來,讓我幾乎無法承受。


在那個極其糟糕的時刻,我心中竟然湧起了一絲奇怪的慶幸。在這種幾乎全無遮掩的狀態下,我感到慶幸的是,中午的例行懲罰時段,大多數受罰的學生都會被帶到操場上,這意味著懲罰室里除了我和趙依雲,不會有其他人。雖然懲罰室內到處是令人膽寒的“刑具”,大門敞開著,但至少不會有更多的目光注視著我。


這種短暫的“隱私”讓我感到一絲安慰。至少在這個時刻,我不需要在更多人面前承受羞恥和屈辱。然而,這種安慰是如此微小,幾乎無法抵消我所經歷的恐懼和羞辱。我站在那里,赤裸著,心中既感到害怕也感到無奈。


我深知,即使在這樣一個相對私密的環境中,我所面臨的挑戰和磨難依然巨大。趙依雲的存在讓我感到極度的不安,她在這里意味著我將直接面對她的懲罰和審判。我的心跳加速,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它在這個寂靜的空間里回蕩著,提醒著我即將面臨的痛苦。


“嗯……”趙依雲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刑具,最終確定了目標,“躺在那個刑架上吧,我有個好主意。”


我的目光跟隨著趙依雲的指示,落在了那個“X”形刑架上。這個刑架對於任何學生來說都是一個恐怖的象征,它意味著無法逃避的痛苦和屈辱。我知道,這個刑架通常用來固定學生,以進行嚴酷的打屁股懲罰,確保受罰者無法在痛苦中掙脫。







我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絕望。趙依雲說她有個“好主意”,這讓我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我知道,被綁在那個刑架上,我將完全失去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被動地接受即將到來的懲罰。


我緩緩地向那個刑架走去,每一步都感覺異常沈重。我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每一個心跳都在提醒我即將面對的痛苦和恐懼。走到刑架前,我轉過頭看了一眼趙依雲,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冷靜和堅定。


我剛想要乖乖趴在刑架上,就被她制止了。


“不是告訴你躺上了嗎?怎麽聽不懂呢?一會要加大懲罰哦。”


趙依雲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一種不滿和命令的口吻。她的話讓我意識到我誤解了她的指令。她要我躺在刑架上,而不是趴著。這個細節的變化讓我感到更加不安,我不明白她究竟有什麽樣的懲罰計劃。


難道不應該是趴著打屁股嗎,躺著怎麽打屁股?


我小心翼翼地調整自己的姿勢,躺在冰冷的刑架上,感到木質框架冰冷地觸碰到我的肌膚。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犧牲的祭品,被無情地擺放在這個刑具上。


這個位置讓我感到更加暴露和脆弱。躺在那里,我看著刑架上方的天花板,心中充滿了對即將發生事情的不確定和恐懼。我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緊張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痛苦。


趙依雲微笑著走到我的身邊,開始用X刑的刑架的四腳上固定的皮帶幫助我的手腕和腳腕。


我感到自己的自由徹底被剝奪。每一次皮帶的束縛都緊緊地固定住我的肢體,使我無法動彈。這種束縛感讓我感到極度的無助和恐懼。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完全控制在她的手中,成為了一個不能自主的存在。


趙依雲的動作既專業又冷靜,她似乎對這樣的情境並不陌生。怎麽可能,她不是從初中剛轉上來的嗎?我腦子里面胡思亂想著。


隨著我的手腳被綁在刑架上,我感到自己的自由和尊嚴被徹底剝奪。我的身體在刑架上展開,躺在那里,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法逃脫的囚徒,完全暴露在趙依雲的面前。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最後,她用中間的皮帶把我固定到了X刑架的中間。


在這種無助的狀態下,我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個等待判決的犯人。我不知道趙依雲將會對我做出何種懲罰,但我清楚地意識到,任何的懲罰都將是無比痛苦和難以忍受的。我感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即將面對的痛苦。


確定我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保持X狀態後,她卻沒有立刻施加懲罰,而是留下了一個令人不安的預告:


“等我一下,我回去取點工具。”


這句話讓我心中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她笑著離開了懲罰室,留下我一個人在刑架上。


我躺在那里,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懲罰室里已經有各種懲罰用的工具,她為何還需要去取其他的工具?這個“工具”到底是什麽?她的笑容和輕松的態度與我所面臨的嚴峻形勢形成了鮮明對比,讓我感到更加不安和恐懼。


我的心跳加速,每一個心跳都在提醒我即將面對的未知懲罰。我想象著她可能帶回來的各種工具,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慌。


在那個漫長的等待中,我感到自己的心靈被不斷地折磨。每一秒鐘的等待都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


就在我感覺自己要被自己的腦洞嚇傻的時候,她拎著一個粉色的小包回來了。


那里面是什麽?


當趙依雲拿著一個粉色小包回到懲罰室時,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她的神情依然輕松,與她手中那不合時宜的粉色小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心中的恐懼和好奇交織在一起,讓我無法平靜。


我被綁著,勉強擡起頭,聲音顫抖著發問:


“那……那是什麽?”


趙依雲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解讀的微笑,她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懸念和我的不安。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在提醒我即將面臨的未知。


當她緩緩打開那個小包,我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的動作。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中充滿了一種混亂的預感。這個小包里究竟藏著什麽?是某種懲罰工具,還是別的什麽?


她一邊慢慢地從包中取出了一些東西,一邊說道:


“我親愛的‘小男友’,竟然在有了我這個成績優異的女朋友的情況下,還像小孩子那樣不好好學習,成績下降,還得我這個女朋友操心,真是太不應該了。既然你想要當個小孩子,就徹底一點吧,小孩子可是沒有那里那麽多毛發的哦。”


她眼睛朝著我兩腿中間望去,手里拿著剛剛從包里面拿出來的東西——那竟然是拔毛鑷子。


“啊?什……什麽?你要???”我嚇傻了。


“拔毛啊,”她笑著說,“那里的毛一根不留。”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無法相信這一切真的在發生。


她似乎完全沈浸在這種控制和懲罰的過程中。


我看著她手中的拔毛鑷子,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我知道,這種拔毛的過程將會是極其痛苦和羞辱的。我感到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在被無情地侵犯。


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無法清晰地表達我的恐懼和抗議。我奮力掙紮著,可是皮帶固定地太緊,我根本無法掙脫。


趙依雲帶著一種殘忍的興奮,捏著拔毛鑷子,緩緩地靠近我。


“啊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


我的聲音幾乎是尖叫,盡管我知道這樣做無濟於事,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懼。我哀求她停止,但我的話語似乎無法觸動她的心弦。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的動作沒有任何停頓。


當她的手接近我最敏感的部位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收縮,盡管束縛著的身體讓我無法真正躲避。我的心跳加速到了極點,我感到每一秒都像是永恒般漫長。我感覺自己的心靈和身體都在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侵犯。


鑷子捏緊了那里的一根卷曲的毛,瞬間,她手一用力,一個那里的毛永遠地離開了我。


“啊!”一種尖銳的疼傳來。


那一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我的嘴里發出了尖銳的慘叫。


這種痛感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我感到自己的尊嚴和個人隱私被無情地侵犯。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劇烈地反抗著這種痛苦,但束縛著我的刑架讓我無法逃脫。


她沒有因為我的尖叫停下,這一次,拔毛鑷子同時夾住了好幾根毛發。


刷!那幾根毛發一起被拔掉。


那一瞬間的痛苦感覺猶如針紮一般,讓我無法抑制地發出了更加尖銳的慘叫。這種痛感仿佛直擊我的神經末梢


“哎呀,真是個大工程呢。”她調侃著又夾住了一縷毛發,迅速、果斷地一下子一起拔掉。


那一瞬間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讓我幾乎感到窒息。我感到自己的尊嚴被連根拔起,每一次的拔毛都像是在撕裂我的心靈。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沒有感覺的肉,任由趙依雲擺布和折磨。


夾住,拔掉。夾住,拔掉。夾住,拔掉。


我的身體在刑架上無力地扭曲,但束縛使我無法逃脫這種痛苦。


趙依雲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靜和專注,她似乎完全沈浸在這個過程中,完全不受我的痛苦所影響。她的動作一絲不茍,每一次的拔毛都顯得如此精確和決斷。


誰知道呢,對她來講說不定和擠痘痘一樣是一個很解壓的過程,但是對我這個被拔掉那個很脆弱敏感的地方的毛的人來講,就絲毫不解壓了。


每一次拔毛的瞬間都帶來了尖銳的疼痛,像是無數針刺在我的皮膚上。這種重覆的痛苦讓我感到身體和心靈都在被不斷撕扯。


夾住,拔掉。夾住,拔掉。夾住,拔掉。


啊啊啊!紫薇落在容嬤嬤手里也不過如此了。


“求,求你了,別,別拔了……”我求饒著,聲音哽咽。


我的聲音在顫抖中充滿了哀求和恐慌:“趙依雲,請你停下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我錯了,我會努力學習的,不會再讓你失望了。求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的誠懇,每一個字都是從心底發出的哀求:“我保證會改正,會努力提升成績,再也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我求你了!”


“壞孩子那里不變成和孩子一樣,我是不會停手的呢。”趙依雲的話,帶著一種戲謔和不容置疑的決絕,讓我的心如墜冰窟。


我感到自己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惡夢中。每一次趙依雲拔毛的動作都讓我感到身心被撕裂。她的冷漠和戲謔讓我感到自己的尊嚴和價值完全被踐踏。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哀求,她都不會停手,直到她認為的“懲罰”完成。


我感到自己的心靈在絕望中吶喊,但我的聲音在趙依雲面前似乎微不足道。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丟棄在一個無人關注的角落,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在那一刻,我極力想要表現出堅強,不再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我想要表現出硬氣,然而,隨著每一次拔毛的痛苦不斷侵襲我的身體,我的決心開始動搖。


不得不說,作為青春期發育得不錯的男生,我那里還是挺不錯的,毛發也很茂盛,這也讓她有了更多的發揮空間。


每一次敏感部位失去毛發的瞬間,都帶來了一種錐心的疼痛,這種痛苦伴隨著深深的羞辱感。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這樣的折磨面前逐漸崩潰,我的尊嚴和自尊在每一次的痛苦中不斷消蝕。


盡管我內心深處極力想要保持沈默,但身體和心靈所承受的痛苦使我無法抑制。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哀求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請,不要再這樣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吧……”


這些話從我的嘴里流露出來,就像是心靈深處最後的吶喊,反映了我所承受的極度痛苦和羞辱。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承認自己的軟弱和無助,這讓我感到更加羞恥和自責。


“求……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給我個痛快吧……”疼得我眼淚都掉下來了,就算是要我那里光溜溜的,失去一個青春期男生的特征,難道就不能用剃刀剃毛嗎,為什麽要一根根的拔。


她不知道是被我的求饒打動了,還是反覆重覆的工作膩歪了,或者是單純地覺得一點點拔下去工作量太大,反正她停了下來。


她的停止讓我心中一陣松懈,雖然不確定她為何停止,但我感到一絲微弱的希望。她的話語“給你個痛快吧”,雖然依然帶著一絲戲謔,卻也給了我一線光明。


我看著她轉身,再次翻找她那個粉色小包,心中充滿了覆雜的感覺。我不確定她接下來會拿出什麽,只能盼望她的下一個行動不會像剛才那樣痛苦。


然而我當時還不知道,她拿出來的東西,比拔毛鑷子好不到哪里去。


那是我一眼沒認出來,但是她拆開包裝,我也猜出來是什麽用途的東西——拔毛蠟紙。


看來她絲毫沒有放棄讓我那里光溜溜的想法。


拔毛蠟紙,雖然可能比鑷子拔毛快得多,但我知道它同樣會帶來劇烈的痛苦。這種蠟紙一旦貼在皮膚上,會牢牢粘住毛發,然後一次性將它們撕扯下來。我想象著那種痛苦,心中充滿了恐慌。


我看著趙依雲緩緩展開蠟紙,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感到更加的絕望。


“不!不不不!別用那個,用鑷子吧,快用鑷子吧,我反悔了,用鑷子沒關系的!”我哀求著。


我感到自己的聲音在哽咽,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我對即將到來痛苦的絕望。


即使是那令人難以忍受的拔毛鑷子也變成了一種相對較輕的選擇。我渴望回到那種痛苦,而不是面對即將到來的更加劇烈的痛苦。


“不行哦,是你剛才求我‘給個痛快’的,準備好‘痛快’吧。”她完全無視了我的哀求,繼續著她的行動。她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種殘酷的享受,仿佛她在觀看一場娛樂表演。


她笑著把拔毛蠟紙打開,按在了我已經飽受摧殘的敏感位置上,那里已經有四分之一的毛發離我而去了。


那塊蠟紙緊貼著我的皮膚,粘住了剩下的毛發。我感到那片蠟紙就像是一塊炙熱的烙鐵,雖然現在感覺涼爽,但它所代表的是一種無法預知的痛苦。我的身體在刑架上緊張地盡力蜷縮著。


趙依雲的手指輕柔地在蠟紙上遊走,她的動作既細致又有節奏,仿佛在進行一種仔細的藝術創作。她確保每一寸蠟紙都與我的皮膚緊密貼合,使得蠟和毛發之間的粘連更加堅固。她的動作準確且有意圖,每一次的按壓和撫摸都是為了接下來的痛苦做準備。


我感到她的力度透過蠟紙傳遞到我的皮膚上,帶來一種奇異的感覺,既涼爽又帶有一種難以名狀的麻酥感。


每一次她的觸摸都讓我心跳加速,心中的恐懼不斷膨脹。


終於,在確認蠟已經牢牢粘住之後,她左手按住了我的肚子作為支點,右手拉住了蠟紙的邊緣。


我的心臟已經跳到嗓子眼了,做著無用的哀求。


“求你了,不要撕……不要撕……”


我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懇求和無助。這種無力感讓我感到無比的絕望,我的尊嚴和自我價值感似乎已被完全摧毀,只剩下對即將到來的痛苦的恐懼。


她紮拉眨眼睛,在我期盼和哀求的目光下,張了張嘴,我正想要聽她說什麽,就在這時,她右手突然用力。


撕拉!


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蠟紙帶著那里殘余的毛發,從皮膚上硬生生地被扯了下來。


那一刻的劇痛猶如電擊般貫穿我的整個身體,幾乎讓我失去了意識。我只覺得趙依雲的右手猛然用力,然後是那令人窒息的劇痛,仿佛整個身體都在那一瞬間被撕裂。


蠟紙與皮膚的粘連瞬間被粗暴地分離,帶走的不僅是殘余的毛發,還有我皮膚上的一層薄薄的表皮。


隨著蠟紙被撕下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劇烈的痛苦沖擊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我無法控制自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嗷嗷嗷!!!草!靠!靠!嗷!”


每一個字都是對這難以承受痛苦的直接反應。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折磨至極限的野獸,只能用尖叫來表達自己的痛苦和無力。我的身體在痛苦中瘋狂地掙紮,但被緊緊固定在刑架上,無法動彈。


那里的皮膚仿佛被火焰灼燒,每一次心跳都讓我感覺到痛苦在體內蔓延。我的眼中湧出了淚水,整個身體在劇痛中顫抖,感覺所有的力氣都在那一刻被抽離。


趙依雲的表情看起來既滿足又有些驚訝,似乎對她自己的行為和它帶來的效果感到滿意。而我,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無情折磨的囚徒,經歷著身體和心靈上的極限考驗。


“說臟話可是不好的哦,男朋友。”她仍然保持著笑意,“不過看在你還有例行懲罰的份上,暫時饒過你。快去操場接受例行懲罰吧,你已經遲到了哦,我先回一趟寢室,一會過去找你。”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