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設計破危局,玉衡淒苦受刑責 (Pixiv member : silent、洛语依)

 璃月港。


這是璃月最為繁華的地段。千帆過盡,萬船雲集,整個提瓦特大陸最少一半的財富都集中在此。但,由於帝君在請仙典儀上、萬人矚目之時仙逝,這繁華之下,也是暗潮洶湧。


為了壓制帝君仙逝之事的不良影響,就在請仙典儀被迫結束後的幾個時辰,一項名為“不敬帝君”的重罪便以璃月七星的名義發布。哦,或許應該說,是現在的璃月七星。


畢竟,因為這一罪名而被逮捕的第一人,便是那曾經的璃月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


……


“唉……”


一聲沈重的嘆息。昏暗的牢獄之中,刻晴的手腳上都帶著重枷,正稍有些無精打采地靠在牢獄潮濕的墻壁之上。無論是那飄揚的紫色裙擺,還是套著厚實黑絲的光潔筆直的大腿上都已經被這骯臟的牢獄環境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而在刻晴光潔的手腕上,嬌嫩的皮膚已經被粗糙的重枷磨破,傳來的絲絲疼痛讓刻晴不時地皺起眉頭。即使是刻晴那被黑絲保護著的腳踝上,那陪伴了刻晴攀山趕路許久也沒有過多破損的堅韌黑絲也在這短短的時間之中被腳上的重枷磨破。衣物上那華貴的雲紋,似乎也在環境的映襯之下,黯淡無光。


“帝君……”


每每念起這個名字,刻晴的聲音之中總是帶著難以言說的覆雜情感。曾經的自己雖說是尊敬帝君,但在刻晴的內心深處,卻也總是帶著不少的質疑。


這樣一個老古董,每年只出現一次,又怎麽能帶領這日新月異的璃月港繼續發展前行呢?


所以,在平日里,刻晴也總是對帝君的一些做法提出過公開質疑,這些言論自然也進入過其它璃月七星的耳中。但或是因為地位相當,或是因為帝君自己也未曾否認,刻晴的那些公開言論也並沒有遭受其它璃月七星的過多質疑,而是在這樣一個有些詭異的情況下被保留並且流傳開來。


但,一切都因為帝君的仙逝,和那“不敬帝君”的罪名發布而改變了。有著種種“犯罪前科”,並且具有相當知名度的刻晴,便成為了這道法令“殺雞儆猴”的最好案例。


也因此,在那請仙典儀之後,七星召開的會議之上,刻晴便被同為璃月七星的天權星凝光以這樣一個罪名當庭逮捕,押送牢獄等待發落。


“噠……噠……噠……”


尖銳的鞋跟敲在青石地面上的聲音響起,隨後腳步聲停留在刻晴所在的牢房之前。聽著這樣的動靜,刻晴擡頭,看向站立在自己牢獄門口的來人。


高挑的身材,華貴的衣裳,飄揚的白色長發,狹長的紅瞳鳳目,還有環繞在那修長的金色義甲之間的名貴煙鬥。而這樣尊貴的婦人就這樣靜靜地立在囚室門口,靜靜地看著之前同樣尊貴,此時卻因為自己的錯誤選擇而鋃鐺入獄的刻晴。


“凝光……你來此,又有何事?難道是為了來看我這個不敬帝君之人的笑話?”


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刻晴語氣淡漠,但其中所蘊含的絲絲恨意聰慧的凝光自然聽的出來。所以,同樣嘲諷的笑容也出現在凝光臉上。


“倒是依舊牙尖嘴利。只是,不知道玉衡星那嬌滴滴的屁股比起玉衡星的小嘴,硬度當是如何?”


“你……什麽意思?”


不好的預感從刻晴的內心升騰而起。而看著刻晴的表現,凝光卻是帶著莫名的笑意,轉身離去。


“待明日,玉衡星自當知曉。”


“等等,別走!把話說明白!”


沒有回應刻晴的話語,凝光頭也不回的離去。但那留下的話語,卻是在堅強的刻晴心中,播種下那名為未知恐懼的種子。


而在凝光離開之後,在關押著刻晴的牢房外的另一邊,一位獄卒低著頭,嘴角卻是掛起了莫名的笑容。


這,倒是個好機會……


……


第二天,未等天光大亮,刻晴便被闖入自己囚室之中的千巖軍吵醒。隨後,在一陣叮里咣啷的雜亂聲音之中,刻晴身上厚重的枷鎖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同樣沈重的鐐銬。不過比起那重枷來說,穿戴鐐銬活動起來總歸是要方便一些。


為了防止逃跑,刻晴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也早就被獄卒不知拿到了哪里。即使是這黑色的連褲襪足夠厚實,能給平日里的刻晴帶來不少溫暖的安全感。但當刻晴的雙腳重新踩在囚室冰涼的青石地面上時,青石這特殊的質地所帶來的冰涼之感還是穿透了刻晴腳上的布料,刺激得刻晴的腳趾都是蜷縮了幾下。


“這是……要去哪?”


見得無人理會自己,刻晴也就不再言語。然後,伴隨著稀里嘩啦的鎖鏈響聲,刻晴隨著那幾位千巖軍離開了囚室。


……


璃月港,港口前的一片空地之上。


這一片空地原本是用來存放一些商船卸下來的待處理貨物的場所。而在刻晴被捕的這幾天內,根據從月海亭下發的行政指令,這一片空地暫時被封閉,禁止任何貨物的進出,取而代之的則是幾位忙碌的、正在搭建著什麽的千巖軍。


而現在,這塊空地上已經建立起了新的建築物。


這是一座方圓足有三丈大小的、類似於戲台的建築。這戲台的中央並不是紅布,而是一架第一眼看上去找不到具體用處的木架。或許是在這幾天之中見慣了忙碌的千巖軍,現在的戲台周圍並沒有什麽圍觀群眾,只有三三兩兩偶爾經過的路人會有些好奇地瞟上一眼。


鎖鏈的聲音傳來,精神有些萎靡的刻晴在幾位千巖軍的押送下來到了這新建立的戲台邊。


“這是凝光給我準備的?”


看著這新建立起來的戲台和上面的木架,刻晴的臉上帶著莫名的神情開口詢問。當然,刻晴的話語得不到這些士兵的回應。


似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刻晴任由著士兵們解開自己身上的鐐銬,任由士兵們將自己押送上戲台,任由士兵們將自己壓倒在那木架之上。


只是,那不由自主的顫抖,和被士兵觸碰到身體時如同被電擊一般突地一抖,都表示這這位看起來相當鎮定的玉衡星內心卻是沒有那麽平靜。


跪在略顯冰涼的戲台上,直到自己順著士兵的力道俯身到木架上之後,刻晴才意識到木架是作用是什麽。這是一個倒V字形的木架,跪在地上的刻晴腰部剛好略高於木架的最高點。而隨著刻晴身體被迫前傾著靠近木架,小腹也正好放進了木架頂端那一個被柔軟的布料包裹著的孔洞之中。這樣的情況下,刻晴倒是不必遭受那略顯粗糙的木架摩擦肌膚的痛楚,這或許是凝光給刻晴的一點點小“優待”吧。


但刻晴的手腕就沒有這麽幸運了。略顯粗糙的麻繩將刻晴並攏在身前的雙手牢牢綁縛在木架的前端,隨後木架頂端的另外一半被扣上了刻晴的腰部,讓刻晴的整個上半身動彈不得,只能以一個跪在地上俯身撅臀的姿勢等候著接下來要降臨的事情。或許是由於緊張,刻晴那雙因為一路走來而沾染了不少灰塵的小腳蜷縮在黑色的連褲襪之中,看上去分外的可憐和無助。


或許是看到戲台上發生的新情況,圍觀著的人們從無到有,從少變多,討論的聲音也漸漸地大了起來,疑惑的聲音回響在這戲台之下的每一處。


似乎是為了解答這些圍觀吃瓜群眾的疑惑,一位千巖軍將早就準備好的告示貼在了戲台前。人們一瞬間圍了上去,閱讀起了上面的文字。


“傳七星令,原七星之一,玉衡星刻晴因不敬帝君之名,在此承受責臀之罰。責臀之刑將在晌午執行,此致。”


圍觀的人們寂靜了一瞬,隨後便是更加熱烈的討論聲。


“這是啥意思?玉衡星大人要在這被……打屁股了?”


“啊……好像是這個意思……”


“嘿,我得趕緊把我兄弟叫來,這熱鬧不得不看吶……”


聽得戲台下的閱讀聲,本就有些心態不穩的刻晴徹底慌亂起來,白玉一般的臉頰也迅速地變得紅潤。


“等會!等會!這是要做什麽?你們把凝光找來!”


“玉衡星,不用找了,我就在這。”


凝光的聲音從刻晴身後傳來,隨後便是那熟悉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凝光蓮步輕移,從刻晴的身後走到了刻晴面前。


“凝光!你這是要做什麽?”


凝光聽得出來,刻晴的聲音雖然是怒氣滿滿,但其中蘊含的恐懼和慌張卻也是相當明顯的。


這樣慌張的玉衡星,可是有些可愛呢……


腦海之中掠過這樣的想法,凝光的語氣輕柔,但其中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


“剛才的閱讀聲,玉衡星可聽得明白?不敬帝君之人,自然需要接受一些懲罰。只要玉衡星能夠好好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重新恢覆對帝君的尊敬,那這責臀之罰即可結束。”


“放開我!這種事情,我絕對是不答應的!”


羞紅著臉頰,刻晴的話語之中帶著因為害怕和羞恥造成的顫抖,甚至刻晴的眼瞳之中都帶上了些許淚花,用力的掙紮也讓刻晴的手腕上被麻繩勒出了不少的血痕。


看著刻晴這般表現,凝光只得讓士兵們把束縛著刻晴的麻繩換成了更加柔軟的布條,避免了刻晴的雙手手腕遭受到額外的痛楚。能讓平素冷靜的刻晴露出這幅面容,倒也不枉費了這一番折騰……


想到這里,凝光微微擡頭望天,看了眼戲台之下騷動的人群之後回首,無視了刻晴的話語,對著在場等待指令的士兵們開口。


“時辰到了,執刑。”


“等等!凝光!等等!這樣的事情我可沒有聽說過!”


見得凝光要離開,刻晴趕忙再一次的開口挽留。然而,凝光沒有再為刻晴駐足,取而代之的是兩位手持著一柄長竹板的千巖軍。


感覺到身後的氣氛有所變化,刻晴驚恐的回過頭來,便看到了千巖軍手中的竹板。這竹板長足有四尺,成年男子的巴掌寬,一板下來足以把刻晴的小屁股徹底覆蓋。


“二十板,責不敬帝君。”


凝光清冷的聲音在刻晴的左邊響起。循聲望去,凝光已經在戲台邊撐起了一柄華貴的遮陽傘,正端坐在傘下享受著手中的一盞青茗。那悠閒的樣子,和眼下刻晴被拘束住的狼狽樣子形成了相當明顯的對比。


而聽到凝光的指令,兩位千巖軍的士兵也深吸一口氣,將手中寬厚的竹板揮動了起來。被束縛在木架,哦不現在應該被稱為刑架上的刻晴也只得緊咬牙關,準備迎接來自身後的疼痛。


“啪!!啪!!”


“嗯啊啊啊!怎麽!”


兩道略顯沈悶的拍擊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兩片裹挾著風聲的大竹板一左一右,隔著刻晴的連褲襪和衣裙狠狠責在了刻晴向後翹著的左右臀瓣上。


不僅僅是疼痛,刻晴的呼痛聲更多是因為猝不及防。兩片竹板同時責打而下的疼痛太過於強烈,刻晴對於打屁股的了解也僅僅是在年幼時家長所使用的巴掌或是戒尺。所以,那遠遠超過刻晴預料的疼痛讓本準備忍耐的刻晴一瞬間就叫出了聲。


“一。”


直到這報數聲傳到耳朵里,刻晴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站著一位千巖軍的士兵。


“嘶……哈……不公平!明明是兩下!怎麽才算一!”


看著平時高傲得如同是一只小天鵝的刻晴現在卻失態到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說出這種類似於耍無賴一般的話語,凝光莞爾一笑,卻是沒有出言解釋。這左右同責的打法被稱為“鴛鴦責”,是給那些本應該老老實實接受刑責,卻妄圖抵抗刑責所帶來的疼痛的犯人的“殺威棒”。


“啪!!”“啪!!”


“嗯啊……嘶……”


“二,三。”


“開門紅”走完,接下來就是正常的笞責流程。兩片寬大的竹板一左一右,分別負責刻晴那藏在衣裙之下的左右臀瓣。好在刑責的強度略微降了下來,現在的刻晴在衣裙和褲襪的保護下還能勉強支撐著不至於做出太過失態的舉動。


“啪!!”“啪!!”


“哈啊……疼……”


“四,五。”


竹板的笞打下,刻晴終於是明白,以前自己受過的那些所謂的家法板子比起這殘酷的官法板子來說,那痛感上的差距不能用幾分來形容,而是幾倍,甚至十幾倍的變化。


“啪!!”“啪!!”


“嗚啊……啊啊……”


“六,七。”


“早知道,就不同意凝光的計劃了……”


堅強的玉衡星,在這剛剛七下竹板的責打下,就已經對自己之前草率的行為感覺到了後悔之意。


“啪!!”“啪!!”


“哇啊……疼啊……”


竹板的破空聲,責打在肌膚上的清脆響聲,刻晴因為疼痛不時地呻吟聲,還有那位站在一邊只管報數的千巖軍那冷靜的報數聲。幾種聲音交替響起,給台下的觀眾們,包括凝光在內帶來了一場略有些殘酷的交響樂。


“啪!!”“啪!!”


“嗚哇啊……嘶哈……”


“八,九。”


跪在地上的膝蓋被壓的生疼,屁股上也像是著火了一般散發著灼熱的痛感。刻晴那兩只被包裹在黑絲褲襪之中的小腳腳趾也緊緊地扣在一起,那可愛的樣子倒是看得旁邊負責計數的那位千巖軍吞了一口口水。


好在,二十板子不多,很快刻晴就聽到了那位千巖軍口中發出的“十九”報數聲。刻晴的痛苦,也總算是要暫時到頭了。


“啪!!啪!!”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麽又是兩下!”


“二十。”


一聲嬌弱的痛呼,刻晴那兩片可憐的屁股肉再一次遭受到兩片竹板的同時重責。原本已經有些適應了臀上疼痛的刻晴被這一記,應該說是兩記重責打得再一次地喊叫出聲。和不久前第一次挨“鴛鴦責”時候發出來的聲音,倒是不分上下。


“唔……哈……哈……”


二十記板子打完,全身緊繃著的刻晴也在那一瞬間放松下來,大口喘息著補充之前因為屏息緊繃身體忍受疼痛所缺少的一些氧氣。看著平日里雷厲風行,甚至還會因為意見分歧而和自己懟上兩句的刻晴現在卻跪在地上翹著屁股,羞紅著臉挨著那一下下的屁股板子,即使是城府頗深的凝光臉上也露出了略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好在這表情只在凝光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隨後就被凝光很好地掩飾了下來。


“如何,玉衡星?這一頓屁股板子,挨得可算是如意?”


“嘶……哈……”


沒有理會凝光的調笑,刻晴只是繼續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為接下來的板子做著準備。


是的,凝光和刻晴兩人都知道,這一頓羞恥的公開笞刑不會這麽簡單的結束。


時間回到幾天前的群玉閣之中。


“玉衡星,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那官法板子的疼痛可是沒那麽好忍受過去的。”


“那能有什麽,又不是沒有被家法之類的懲罰過,就算是疼也有個限度吧?那位不管事的帝君仙逝,要找出來那些搞破壞的家夥們,不冒一點險怎麽行?”


看著面前倔強地看著自己的刻晴,即使是凝光也有種扶額的沖動。刻晴能力出眾,平日里心直口快,也沒少散布對於帝君的不敬言論。這樣的事情讓刻晴來,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


“玉衡星,你是不是不知道那最新的‘不敬帝君’之罪要怎麽處置?”


“不就是按倒在那邊打……屁股嗎?還能有什麽特別的?好了,去準備吧,明天就開始計劃。不要留情,把戲做真效果才更好。”


凝光似乎還有話要說,卻被臉頰略帶有一些紅潤的刻晴阻止了。而從說到“屁股”這個詞時話語中那一瞬間的停頓來看,刻晴對於這種事情的羞恥感也確實不是沒有。只是,為了找出那些藏在暗處的不懷好意的人,為了璃月的將來,僅僅是自己被按在地上打一頓屁股,這樣的代價在刻晴看來完全值得。


說完上面的話語,刻晴沒有再凝光多說的機會,轉身就離開了這群玉閣里的靜室。而凝光也只能是看著手中紙張上那一句“裸臀受責”,淡淡地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光著屁股挨板子的不是自己,就隨刻晴去吧。大不了事後叫上甘雨,好好補償一下刻晴就好。


回憶結束,凝光狹長的鳳目對上了刻晴的眼神。在經歷了二十下板子之後,雖然因為疼痛刻晴的眼眶略微有些紅潤,但刻晴目光里面蘊含的意義還是被凝光讀懂了。


“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哈……哈……我承認帝君對璃月做過的貢獻。但現在的璃月……呵……”


“既然玉衡星死不悔改,那就繼續刑責。去衣一層,刑責二十。”


“等等!你說什麽?”


刻晴的雙目因為凝光意外的話語而瞪大。而隨後兩位上前的千巖軍所做的行為,卻是讓刻晴明白了所謂的“去衣一層”的意義。


即使是替刻晴緩解了二十下笞責的力道,刻晴那華貴的衣裙依舊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形狀,只是上面的織物絲線略有些毛糙而已。而現在,那給刻晴緩解了不少笞責力道的衣裙被兩位千巖軍掀起,固定到了刑架的兩邊。自然,刻晴那被褲襪保護著的臀部就顯露在了在場所有人的眼中。


平日里,又有誰有膽子掀起刻晴的衣裙一睹刻晴的裙下風光呢?然而,在這以“不敬帝君”之名的刑責之中,在場的所有人都擁有了一飽眼福的機會。


在黑色褲襪的包裹下,刻晴圓潤挺翹的臀瓣成為了這戲台上絕對的主角。想象一下,一位衣著華麗的少女被拘束在木質的刑架上,衣裙被掀開,那被黑色褲襪保護著的臀瓣就這樣翹成了身體的最高點,還因為疼痛而微微地顫抖著。視線向下,便能看到刻晴那蜷縮在一起的腳趾。這樣的情景,又怎能不引起觀看者的保護欲和施虐欲呢?


所以,在刻晴的衣裙被掀起的瞬間,戲台下原本就有些騷動的人群,瞬間就變得熱烈起來。一雙雙蘊含著各種各樣情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賞著戲台上刻晴那隱藏在裙下的風光。


顯然,刻晴也意識到了身後的情況。那些灼熱的視線將刻晴臉頰上的血液引燃,將刻晴的臉龐都映照成火紅的顏色。羞恥讓刻晴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可這樣的景象卻使得戲台之下民眾們的情緒更加熱烈。掙紮幾下之後,似乎是對刻晴的動作有些不耐,也或許是因為不能忽視凝光的指令,兩位千巖軍再一次地揮舞起了手中的竹板。


“啪!!啪!!”


“嗯啊啊啊啊……”


“一。”


又是熟悉的鴛鴦責,兩片臀肉上同時炸起的疼痛讓刻晴的身體瞬間僵硬,無法抑制的呼痛聲也從刻晴的口中傳出。當然,那位千巖軍的報數聲也被及時的補上。


新一輪的責打,開始了。


“啪!!”


這是千巖軍手中的竹板打在刻晴被褲襪保護的翹臀上的聲音。


“啊啊啊……疼……”


這是刻晴因為臀上火燒火燎的疼痛,而發出的呻吟聲。


“二。”


這是那位千巖軍,一絲不茍的報數聲。


“啪!!”


“唔啊啊啊……”


“三。”


僅僅是將衣裙掀開這麽一個動作,即使是還有著褲襪的保護,竹板所帶來的疼痛感和羞恥感卻是成倍的上升著。刻晴光潔的額頭上已經是沁滿了疼痛的冷汗,口中的呻吟聲也愈來愈強烈。


似乎,在這威力強大的大竹板之下,即使是尊貴的玉衡星,屈服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啪!!”


臀上的肉兒被打得發顫。


“哇啊啊啊啊啊……”


死死的咬著牙,刻晴忍耐著自己想要大叫出聲的欲望,將那成年男子都不一定抗的下來的大竹板所帶來的痛苦硬生生地縮小成小聲的呻吟。這如同受傷小獸般的嗚咽聲,卻是比那大聲的喊叫都更加的令人心碎。


“四。”


這依舊是那一位千巖軍,一絲不茍不帶任何私人感情的報數聲。


“啪!!”


一記重責。


“啪!!”


又是一記力道不減的重責。


“啪!!”


還是一記重責。


在這竹板的狂風暴雨之下,刻晴感覺自己的身體冰涼,只有被迫翹起的臀部散發著灼熱的溫度。當然,這是那兩位千巖軍手中大竹板的功勞。


“啪!!”“啪!!”“啪!!”


越來越疼,越來越疼,真的好疼啊,受不了了,等一下就求饒吧……


“啪!!”“啪!!”“啪!!”


咬牙已經不能環節,刻晴柔軟的唇瓣已經被自己啃噬出點點血痕。但即使如此,臀上的疼痛也難及唇上的萬一。


“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


又是熟悉的鴛鴦責,兩片大竹板同時責打在刻晴那可憐的兩片臀肉上。即使是已經對這樣的疼痛有了一些準備,但當雙板同責的疼痛襲來之時,那在刻晴的知覺之中堪稱慘烈的痛楚還是讓刻晴口中的呼喊聲大了不少。


“哈……呼……嗚……”


瞳孔顫抖著,即使是堅強的刻晴也被這樣的疼痛嚇到。比起以前遭受到的那些被刻晴稱之為“經驗”的家法板子,璃月官方的大竹板實在是太過於難熬。痛苦已經讓刻晴的眼瞳之中溢滿淚水,這並不意意味刻晴將要屈服,只是刻晴的身體因為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而表現出的本能反應。


“玉衡星,你這又是何苦呢?”


口中喃喃一句,即使是凝光身邊侍候的千巖軍也沒有聽清凝光的話語。對上刻晴那已經微微有些閃爍的眼神,即使是之前抱有著一些“殺一殺刻晴的銳氣”想法的凝光也早就將那些額外的想法壓進了內心的最深處。但是,兩人制定下的計劃還是要接著執行,不能讓刻晴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熟悉的話語,讓被竹板打的有些眼冒金星的刻晴回過神來。暗暗評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刻晴埋下頭,沈默便是最好的回應。


搖搖頭,凝光像是在為刻晴的頑冥不靈感覺到可惜。隨後,那聽不出太多情緒的話語從凝光口中吐出。


“繼續,去衣一層,責二十。”


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伸到刻晴的腰間摩挲著,似乎是在尋找刻晴褲襪的開口。少女敏感的腰部被陌生男人觸碰到的一瞬間,刻晴的身體就僵硬起來,一團名為羞恥的火焰從刻晴的心底升騰而起,將刻晴的雙頰燒得一片通紅。少女本能的羞怯感讓刻晴不由得夾緊雙腿,抗拒著自己身上那條保護了刻晴許久的褲襪的離去。


然而,那位千巖軍的雙手既沒有在刻晴的身上揩油,也沒有給刻晴抵抗的機會。在察覺到刻晴抵抗的意願的瞬間,士兵寬厚的巴掌就帶著風聲砸了下來,連續的三下巴掌疼得刻晴發出一聲嗚咽,夾緊的雙腿便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趁著這個機會,千巖軍將刻晴下身的褲襪一把擄下,一直脫到了刻晴的膝蓋處才停止。


上身的裙擺被掀起固定到刑架的兩端,下身的褲襪又被千巖軍脫到了膝蓋處。當著戲台下一百多名璃月民眾的面,刻晴那兩條光潔的大腿就這麽裸露了出來。腿上的涼意讓刻晴羞得將頭死死地埋了下去,打定主意不再擡起。


好在,刻晴那已經明顯腫脹起來的臀上還有最後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保護著刻晴最後的隱私。不過,如果刻晴依舊決定不屈服的話,這條內褲的離去,想必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在台下民眾的面前,刻晴的後脖頸也早就已經紅成一片,就連那兩條白皙光潔,沒有絲毫贅肉的美腿似乎都泛起了些許紅色,將刻晴的羞怯和恥辱感體現得淋漓盡致。


那條白色的內褲雖顯得有些幼稚,但既然能被實用主義的刻晴穿在身上,在平日里想必是相當合身。但在刻晴的臀瓣已經腫起相當程度的情況下,那條原本合身的內褲自然變得有些窄小起來。刻晴那已經泛起深紅色的臀肌從內褲的兩側露出,讓人不由得想象那內褲之下的臀部已經變成了何等美麗和殘忍的風光。


起身後退,那位千巖軍目不斜視,依舊是執行著自己報數的職責。然而,無論是計數的士兵,還是那兩位手持竹板的士兵,眼神都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刻晴那翹起的臀瓣上。


就連職責在身的千巖軍都已是如此,更別說戲台之下那些圍觀的民眾了。在刻晴的雙腿從那條褲襪之中解脫出來的瞬間,台下民眾的喧囂聲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嘿,那兩條大長腿,真白嘿!”


“注意點別亂說話,有千巖軍看過來了……”


“看過來又怎麽樣?既然玉衡星大人犯了罪被綁在這里,天權星大人都這麽做了,不就是給我們看的嗎?”


“那也是說話注意點,萬一被記恨上了你可別牽連到我……”


“不會不會。你小子不是之前就說想看玉衡星大人光著屁股的樣子嗎?”


“你……你小子!再亂說我撕了你這張嘴!”


聽著戲台下略顯嘈雜的聲音被在場維持秩序的千巖軍壓制下去,刻晴的雙頰依舊羞紅,但內心卻是出現了一些動搖。


這樣冷漠的民眾,真的值得自己用這樣的方式守護嗎?


這樣折磨自己,真的能救得了這個表面平靜,水面下卻已經是浪潮洶湧風雨飄搖的璃月嗎?


不,這不是刻晴自己的想法,而是似乎有一個若隱若現的聲音,正在刻晴的內心深處呼喊著這樣的話語。這種像是內心呼喚一般的聲音正在折磨著刻晴的心智,讓刻晴本就在笞刑之下有些虛弱的意識不由自主地倒向呼喚聲的意志。


“?”


那是一種有些奇異的感覺,似乎正在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著。凝光黛眉微蹙,眼神掃視著周圍,似乎在尋找著周圍的異常。


而在台下的人群之中,一位穿著和璃月普通民眾完全相同的人士將手藏在自己的懷中,似乎在掩藏著什麽東西一般。可惜,這樣的小動作,在人頭攢動的人群之中,是那麽的不顯眼,自然也沒被凝光發現。


文字描述起來時間長,但實際上,這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不到半分鐘時間之內。隨後,千巖軍手中那毫不留情的大竹板就再度落到了刻晴挺翹的臀瓣上。


“啪!!啪!!”


還是熟悉的鴛鴦責。責在刻晴臀上的兩片竹板仿若是點在水面上的蜻蜓擴散出兩片臀浪波紋,在刻晴的身體上化作了劇烈的顫抖。


這鴛鴦責,依舊有著承上啟下的提醒作用。


“唔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因為在眾多人的面前暴露內褲的羞恥,還是那條褲襪的確有著相當好的緩沖作用。當褲襪從刻晴的身體上被剝下,竹板再一次降臨刻晴的臀肉之後,原本還能壓抑著自己慘叫聲的刻晴,淒厲的嗚咽喊叫聲可以說是脫口而出。


“……一。”


或許是被刻晴突然強烈起來的慘叫聲嚇到,那位報數的千巖軍遲疑了一下之後才履行了自己的職責。而台下的民眾似乎也被刻晴的慘叫聲嚇到,寂靜了一瞬之後喧囂聲再度爆發。


“嘿嘿,裝了那麽久,終於是忍不住了。”


“玉衡星大人的叫聲,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嘿嘿嘿嘿嘿……”


本應該是私下里低低的討論聲,上百人的人群嗡鳴之下,這樣的聲音應該也會混入人群的聲音之中聽不清楚。但,就是這種或是猥瑣,或是惡心的、充滿惡意的話語,像是特意經過了什麽東西的篩選一般,爭先恐後地湧入刻晴的大腦。


在這樣的情況下,刻晴本就在動搖的情緒,被這些如同子彈的言語攻擊得更加搖搖欲墜。


而就在這時,刻晴的臀瓣上空傳來風聲,那是竹板落下的預兆。


“啪!!”


“哇啊啊啊!疼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在刻晴的臀瓣上炸開。臀上的防御布料被一層層地卸下,逐漸腫脹起來的臀瓣對於疼痛的感受也越來越強烈。疼痛的烈度已經上升到了刻晴無法憑借自己的意志忍耐住的程度,也讓刻晴自暴自棄一般地慘叫出了聲。


“二。”


是的,現在也僅僅是脫下褲襪之後的第二下板子而已。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勢大力沈的竹板毫無憐憫的責打在刻晴明顯已經腫大了幾圈的臀瓣上,強烈的沖擊力似乎穿透了厚實的臀肉,直接傳遞到了刻晴的體內。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疼!停!停一下啊啊啊啊啊!”


現在,不僅是在竹板肆虐之下愈加腫脹的臀肉被板子打得越來越疼,在沖擊力之下受傷的內臟此時也像是攪到了一起,糾纏著給刻晴帶來想要嘔吐的惡心感。


“啪!!”“啪!!”“啪!!”


“忍不住!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忍耐著,忍耐著,直到,再也忍耐不住。


“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


刻晴白色的棉質內褲下,那保護著少女珍貴性器的布料此時被莫名的液體逐漸沾濕,刻晴夾緊的雙腿也在一陣抽搐之後猛然放松。在刻晴充滿羞恥感的哀叫聲中,刻晴白色的棉質內褲上短短幾秒就被液體沾濕。很快,吸納能力達到極限的棉質布料將多余的液體放出,沿著刻晴的大腿順著重力的方向流下,在刻晴的膝蓋之下積起了一大灘。


是的,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刻晴在竹板痛苦的折磨下失禁了。即使是努力的想掙脫,刻晴最多也就是讓自己那兩條還勉強被褲襪包裹住的小腿蹬動幾下,在地上那已經積累起的水灘之中掀起幾道水紋而已。


像是被這突發情況驚到,兩位千巖軍手中被揮舞得虎虎生風的大竹板也停滯在了半空中,場上場下也寂靜了下來。因此,刻晴下體發出的水聲在這寂靜的情況下,顯得是如此的響亮。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什麽都……什麽都沒做錯的我……我……我憑什麽要被這樣……這樣折磨啊嗚嗚嗚嗚嗚嗚……”


巨大的恥辱下,刻晴卸下了自己所有的偽裝,只是像一個受了巨大委屈的小孩子一般大聲地哭嚎著。而在刻晴的哭嚎聲中,寂靜的戲台下,再度慢慢響起了談論的聲音。


“玉衡星大人……被打屁股……打到……尿出來了?!”


“好像……是的吧……”


“這樣的玉衡星大人……有點可愛……”


聽得戲台下的聲音,在那瞬間大腦就已經是一片空白的凝光終於是反應過來。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如同是剛剛察覺到戲台上那幾位千巖軍所投來的、帶著詢問意味的視線,低垂鳳目的凝光擡眼看向戲台上的千巖軍,口中並不算大聲地清冷聲音卻壓過了場上的所有聲音。


“發生了何事?”


這不明擺著的嘛!你自己不會拿眼睛看!


戲台上的千巖軍一陣腹誹,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口回應:“天權星大人,犯人玉衡星……失禁了……”


“板子打完了嗎?”


“回天權星大人,還有六下板子。”


“既然沒打完,為何停手?”


“……是……”


驚訝於凝光的冷酷,就算是平日里對凝光的指令從不遲疑的千巖軍也在此時出現了些微的停頓。隨後,似是有些猶豫著,那兩位千巖軍還是應了下來。


竹板再一次打在刻晴那可憐的臀瓣上。那條已經被徹底浸濕的內褲也在這一記重責之下飛濺出相當之多的液體,甚至就連刻晴自己的臉上都被濺上了幾滴。


刻晴的慘叫聲,也變得更加的淒慘和無力。


……


不知道笞刑何時結束,甚至就連那預示著一個階段結束的鴛鴦責刻晴都沒有太多的感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已經徹底麻木,只有那兩片臀肉上的神經還在努力的工作著,給刻晴帶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要是能暈過去……就好了……就解脫了……


“嘩!”


一桶冰涼的深井水從刻晴的身後潑來,刺骨的涼意將刻晴那幾乎是飄向了九霄雲外的意識瞬間拽回了體內。井水打濕了刻晴的衣裙,濕透的布料緊緊貼在刻晴的身體上,將刻晴本來就凹凸有致的身體襯托的更加誘人。只要聽一下戲台之下那一眾吸口水的聲音就能知曉現在的刻晴有多麽的充滿誘惑力。


“呼……啊……嗬……嗬……哈……”


喘息著,喘息著,即使是有著布料保護,刻晴的手腕處也已經被摩擦到紅腫不已,再繼續一會說不定就會破皮。而套在刻晴腿上的褲襪也因為刻晴不由自主的掙紮慢慢從刻晴的小腿上滑落,更多的部分被浸泡在了刻晴身下的液體之中。


等待著凝光繼續的指令,兩位千巖軍也停下了手中的板子。整個場地上,突然的就這麽安靜了下來。


這樣的情況下,原本因為刻晴的突發情況而有些失控的場面也慢慢冷了下來。台上台下,便只剩下了刻晴那因為疼痛而顫抖著的呼吸聲,還有不時從刻晴身上滴落的水珠撞到地板的破碎聲。


光潔的脊背劇烈地起伏著,刻晴依然是低垂著頭,只是用自己充滿了疲憊和痛苦的瞳孔看了一眼凝光的方向。就是這一眼,讓凝光知曉了刻晴的想法。


“……去衣一層,責二十。”


已經徹底濕透的貼身內褲被千巖軍士兵雙手略微顫抖地從刻晴的臀上扯下。失去了最後一層布料的保護,刻晴那光裸白皙的小翹臀就這麽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圓潤潔白的臀瓣像是那被剝掉果皮的桃子一般充滿了水靈靈的感覺,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受到這兩團柔肉的軟糯和細膩。


但這只是想象之中的情景,是在一些人的想象之中貴為玉衡星的刻晴的臀部應有的樣子。經歷了足足六十下大號竹板的笞打,刻晴的臀瓣早就變得青紅交加腫痕遍布,看不到一塊還能勉強保持白皙的好肉。少女臀部應有的圓潤弧度更是一點都看不到,腫脹起來的肌膚甚至將刻晴那粉嫩的臀溝都掩蓋了起來。這樣的意外情況倒是讓刻晴丟臉的程度稍稍降低了一些,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如果能讓現在的刻晴選擇,刻晴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讓那條已經不再舒適的內褲保護好自己的隱私。即使那薄薄的布料無法抵消掉哪怕半分的疼痛,即使那濕潤的布料裹在下體的感覺相當難受,即使是布料摩擦在已經是傷痕累累的臀肉上也是一種殘酷的刑罰,這一切在光天化日之下光著屁股挨板子的情景之下,都只能算是小問題。


沒有給刻晴糾結這些事情的時間,兩位千巖軍稍稍喘息了一下之後便將手中的竹板高高揚起,兩塊竹板一左一右,狠狠打在了刻晴那看上去就已經相當淒慘的臀瓣上。


“啪!!!啪!!!”


失去了布料的阻隔,竹板直接接觸光裸臀瓣的聲音可謂是相當清脆,那響亮的聲音將停歇在港口護欄上的那幾只小團雀都驚得飛了起來,跌跌撞撞地逃離了現場。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顯而易見,竹板打在光屁股上的時候才是它威力最大的時候。從未感受過的羞恥和疼痛將刻晴那勉強維持著的意志徹底擊垮,一直勉強壓抑著的喊叫聲終於是徹徹底底地破口而出。


“一。”


熟悉的報數聲,也再一次地從頭開始計數。


“啪!!!”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清脆的聲音炸響在刻晴光裸的臀瓣上,前所未有的疼痛也炸開在刻晴的臀瓣上。自然,從未從刻晴口中聽到過的慘叫聲和話語也從刻晴的口中吐出。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


失去了內褲的保護,在竹板大力的拍擊下,刻晴的臀瓣如同受到外力的果凍一般顫抖著,刻晴那兩條光裸的大腿也隨著竹板的力道彈起,直到幾秒之後才像是脫力一般重新回到了地面。自然,刻晴那渾圓的臀部也再一次可憐巴巴地重新翹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等待著竹板的下一次光臨。


“啪!!!”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竹板狠狠拍下,刻晴的臀瓣因為沈重的力道而縮回;竹板完成任務離開,刻晴的屁股也自然在幾秒之後乖乖地翹在了竹板的下一次責打路徑上。兩者之間的配合相當默契,就好像刻晴是主動渴求著竹板老爺的光臨。


“啪!!!”


自然,刻晴的表現也展示在了戲台之下的民眾眼中。頓時,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聲伴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和竹板打光屁股的清脆響聲在人群之中傳遞著。


“啪!!!”


“嘿,刻晴大人好像挺享受的?”


“啪!!!”


“那是,看那小屁股一翹一翹,小腿一蹬一蹬的,別聽著像是在慘叫,說不定內心享受的很呢。”


“啪!!!”


“嘿嘿,看刻晴大人的屁股,挨完一下板子就老老實實翹起來等下一下,這不是在享受還能是幹什麽?”


“啪!!!”


“原來,刻晴大人這麽喜歡被打屁股啊。腿再叉開一點就好了,讓大家看看刻晴大人的小穴有沒有在這板子下濕透?”


“啪!!!”


“哪用看啊,肯定是濕透了,沒聽到刻晴大人那享受的聲音嗎?”


“啪!!!”


“哈哈哈哈哈哈……”


“啪!!!”


“嘿嘿嘿嘿嘿嘿……”


“啪!!!”


“……”


“啪!!!”


“……”


……


“報告凝光大人,刻晴大……犯人又暈過去了。”


“潑醒,接著打。以後這種事不需要報告,不打完數目絕對不停。不敬帝君之人,必須要得到這樣的處罰。”


“是,凝光大人。”


這樣的對話之後,一瓢冰涼的井水再一次地潑在刻晴身上。那腫脹著青紫著的臀瓣被涼水一激,刺骨的疼痛和涼意讓刻晴的意識再一次地回歸身體。


隨後,便是竹板劃過空氣的聲音。


“啪!!!啪!!!”


兩片竹板同時責打在刻晴光裸著、甚至還掛著點點水珠的臀瓣上。晶瑩的水珠飛濺而起,像是清晨被少女旋轉的裙角彈起的花朵之上的露珠一般。只是這夢幻一般的花朵,卻是刻晴那已經腫起足有兩寸高,只剩下青紫和腫痕的臀瓣。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昂起頭,刻晴發出一聲有些沙啞的慘叫聲。想想也是,已經超負荷工作了這麽久,就算是鐵嗓子也該變得腫痛沙啞了。


“玉衡星,就算不心疼自己,也心疼心疼自己的屁股蛋子吧。瞧瞧這可憐樣子,再打下去,玉衡星你這惹人憐惜的小屁股,怕是就保不住了哦。”


不知何時,凝光已經從那華貴的遮陽傘之下來到了刻晴的身後。近距離觀賞著刻晴那青腫交加的淒慘臀肉,就算是城府頗深的凝光眼中也閃爍過一縷兔死狐悲的意味。隨後,凝光似是有些嫌棄地避開地板上的水灘,用自己的義甲輕輕掐住了刻晴臀上的一個青紫色的腫塊,隨後向後拉扯起來。


像是柔軟的饅頭上被人揪起一個小角,這樣的疼痛即使是放在平時也會讓刻晴大喊出聲,更別說是現在刻晴那已經是傷痕累累的臀瓣了。


“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動!別動啊啊啊啊啊啊!”


從刻晴那里得到了滿意的反應,凝光倒是也沒有過多的折磨刻晴的臀瓣,松開了那掐起的一小塊臀肉。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一般,那塊臀肉瞬間縮回了刻晴那廣大的臀肉之間,帶動的刻晴的臀瓣都是顫了顫,引出了刻晴一聲低低的哀鳴聲。


“所以,再給你一次機會。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呼……呼……哈……哈……嘶……啊……”


喘息了一會,刻晴似乎終於是累積夠了說話的力氣。


“刻晴……何罪之有?”


聽到刻晴的回應,凝光的臉上倒是面無表情,只是轉過身去示意下人將那傘和座位收起。


“既然玉衡星不知悔改,那就繼續吧。責二十,慢慢打,要讓玉衡星好好的享受享受竹板。打完就這麽送回去,畢竟帝君體恤璃月之人,早年就定下了‘一日之笞不過百’的契約,玉衡星今日倒是不必屁股開花了。”


一步一步踱下戲台,背對著刻晴和戲台下的民眾,無人看得到凝光此時臉上的神情。


“明日此地,好戲依舊上演。來人,移駕群玉閣。”


在下人的簇擁下,凝光緩緩地踱著步,離開了這略顯嘈雜的戲台。


“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凝光的身後,竹板接觸光裸臀肉的清脆聲響再一次伴著刻晴淒慘的叫聲響起。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這竹板笞臀之聲響起的瞬間,凝光的身體也是微不可察的一顫。


戲台之上,便剩下了一個翹著已經傷痕累累的光屁股挨板子的刻晴,兩個揮著板子打刻晴屁股的千巖軍,一個一絲不茍報著數的千巖軍。


戲台之下,便剩下了一群在刻晴的哀叫聲和竹板的笞打聲中,笑著鬧著看著熱鬧的麻木民眾。而那位穿著和其他人沒有什麽不同的男子也早就隱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仿佛從未出現過。


竹板蝴蝶般紛飛,臀肉觸電般顫抖。


最後的二十下,即使是有著涼水的照顧,刻晴的意識也不是很清醒。臀上這從未經歷過的疼痛,已經徹底地將尊貴的玉衡星的大腦攪成了一團漿糊。現在的刻晴,就像是一個充氣小黃鴨一般,在受到竹板的笞打時才會略顯虛弱的喊叫一聲。


隨著今日笞刑的結束,刻晴的下體也早已變得一片泥濘。倒不是因為羞恥或是某些略顯色情的欲望,單純的只是刻晴那已經經歷過一次釋放的尿液再一次突破因為臀上慘烈的疼痛而失去控制的尿道口肌肉拘束而已。


兩位千巖軍的手法很好,足足一百下大竹板的笞打,都只是讓刻晴的臀部腫的發亮腫的發黑,沒有任何破皮的跡象。一眼看去,刻晴的臀部就像是兩個充氣到極限的青紫色氣球,生怕來個人隨便戳一下就會爆裂開來。


將刻晴從刑架的拘束上解開,而此時的刻晴依舊像是無所覺一般虛弱地低垂著頭,任由兩位執板的千巖軍一左一右將刻晴的身體從刑架之上架了起來。


心中暗道一聲得罪,兩位千巖軍對視一眼,將刻晴那掛在腿上的濕漉漉的褲襪直接大力出奇跡一般提起。為何說是大力出奇跡呢?畢竟刻晴的屁股已經腫的足有原來的兩個大,不用點力氣還真的提不起來,又不能讓刻晴一路光著屁股回到牢獄之中。所以兩位千巖軍一合計,只能是用這條已經和刻晴的臀部不太適配的褲襪遮住刻晴那下體泄露的春光。至於刻晴那被疼得又是一陣的喊叫聲,兩位千巖軍也只能是充耳不聞,假裝沒聽到罷了。


拖行著刻晴的身體,兩位千巖軍漸漸遠去。刻晴的腳尖耷拉在地面上,兩條濕漉漉的痕跡一路延伸出很遠,隨後在陽光溫暖的照射下慢慢幹涸,連帶著戲台之上的水漬也一並消失不見。而在刻晴回牢房的路上,十幾位千巖軍手中持著明晃晃的長槍,阻隔著那些試圖近距離觀賞刻晴狼狽樣子的視線。


主角離開,大戲也是散場。只不過,離開的民眾三三兩兩成群,議論著,哄笑著,期待著明天的戲份。


牢獄之中。


“嗬……嗬……呼……哈……”


“玉衡星,坐著休息一會嘛,不要寒了我這顆關切著你的心吶。”


凝光的語氣很是平靜,但就算是現在無暇他顧的刻晴也能感覺到凝光語氣之中的調笑之意。至於說現在的刻晴為什麽是無暇他顧,看看面前的景象就知道了。


刻晴的面前,凝光翹起美腿,正帶著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對面額角掛著冷汗,正在苦苦堅持的刻晴。


而在白天已經當著璃月民眾的面挨了足足一百下屁股板子,體力和意志都已經是處於強弩之末的刻晴,卻是紮著標準的馬步,閉著眼睛咬著牙堅持著。


刻晴的動作當然不是自願。在刻晴那腫脹著的臀瓣之下,是一張金屬制低矮凳子的凳面。只要刻晴雙腿上的動作稍有松懈,刻晴的身體就會在體重的加持下重重地跌坐在凳子上。而對於刻晴已經是淒慘不已,連碰一碰都會疼得渾身顫抖的臀瓣,這樣的跌坐和重新給刻晴過一遍屁股板子沒有什麽分別。


當然,刻晴有一個選擇,就是強行無視屁股上的疼痛,老老實實地坐在凳子上恢覆體力,順便讓自己那因為紮了快兩個小時的馬步而酸痛到要失去知覺的大腿休息一下。但牢獄之中的刑具又怎麽會考慮不到這一點?


“嘀嗒……”


刻晴的冷汗在刻晴的後背逐漸聚成一滴大號的汗液,隨後這滴汗液順著刻晴的背脊滑落,在舔舐過刻晴的臀溝之後滴落到了刻晴臀下的鐵凳上。隨著“嗤”的一聲,那一滴汗液在凳面上升騰起一縷白煙。


仔細看去,那金屬的凳面上,一個火元素的符文正在微微亮著,像是燒烤使用的烤架一般等待著炙烤落在凳面上的肌膚。


而這凳面的溫度,在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前刻晴的臀瓣就已經體驗過了。如果仔細聞聞的話,說不定還能聞到空氣之中散發的略微有些焦香的烤肉氣味。若是從凳面的角度看向刻晴的臀肉,就能發現那青紫的臀肉上還有著略微發黃的焦痕,那便是這條燒烤凳的“傑作”。


至於說遠離這恐怖的燒烤凳,那更是無稽之談。刻晴的腳踝被兩個堅固的金屬鐐銬牢牢地鎖在地上無法移動絲毫,刻晴的雙手也被像是項圈一般的牛皮項圈手銬鎖在刻晴的後頸,對於臀部的遭遇也是愛莫能助。而偏開身子這樣的舉動,也自然而然地被刑架之上的限位鐐銬無情地阻止。現在的刻晴,也只能是盼望自己的體力足夠,讓自己再晚一點吃到鐵板烤肉的滋味。


“嗬嗬……嗬嗬……”


口中的喘息聲愈發的劇烈,刻晴的眼前已經被淚水和汗水遮擋得一片模糊,就連近在咫尺的凝光面孔也已經是看不清楚。兩條顫抖著的美腿已經酸痛到幾乎失去知覺,刻晴的身體也在一點一點沈下,臀尖離那灼熱的凳面已經不足兩寸距離了。


兩寸,一寸半,一寸,半寸,雙方的距離逐漸縮短。而和一個半小時前不同,現在的刻晴已經失去了擡起身體的力氣,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沈下,直至像是氣球一般晃動著的腫脹臀肉接觸到那灼熱的凳面。


“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刻晴徹底地失去力氣,刻晴的身體也絲毫不出所料地跌坐在了那凳面之上。那一瞬間,刻晴的臀肉和凳面之間升騰起縷縷白煙,刻晴的慘叫之聲也是脫口而出。


像是重新獲得了力氣一般,刻晴掙紮著想要重新回到紮馬步的姿勢。然而,凝光那纖細的鞋跟踩在了刻晴的大腿上的某一個穴位處,刻晴的大腿瞬間酥麻失去了力氣,只能是痛苦地忍受著被打成青紫腫脹之色的臀肉上來自於擠壓的炙烤的雙重疼痛。


掙紮著,掙紮著,刻晴的雙眼翻白,身體也在一陣抖動之後不再動彈,只有臀肉被燒烤的“吱吱”聲回響在這陰暗的囚室之中。好在是刻晴剛在不久之前就已經是失禁過一次,流不出太多的尿液,否則現在就要在凝光面前再表演一次失禁了。


將踩在刻晴大腿上的腳移開,凝光轉頭看向因為聽到刻晴的慘叫聲而聚集過來的獄卒們,手掌像是嫌棄一般地在自己的鼻翼前扇了扇,隨後便起身,穿過了獄卒們讓開的道路,離開了這陰暗的囚室。


而進入囚室的獄卒們,看到被炙烤得已經昏過去的刻晴,轉頭看向凝光離去的背影的眼神之中也帶上了濃烈的敬畏和恐懼神色。


“這天權星的手段,是真狠啊……”


“那是,聽在群玉閣當差的人說,天權大人和玉衡大人在見面的時候大吵了一架,天權大人才想出了用那個‘不敬帝君’的罪名處置玉衡大人的法子……”


“噓!莫要亂說!這要是傳出去,你我小命不保!眼下咱哥幾個只要按著天權大人的吩咐做就好……”


在一陣騷亂之後,刻晴被獄卒們七手八腳地攙扶著趴到囚室的稻草床上,那高高腫著的臀瓣此時已經被凳面上灼熱的火元素炙烤出了一圈焦黃的痕跡,周邊還額外地鼓起了一圈晶瑩的水泡,如同那生長在貝殼之上的珊瑚真珠一般。


謹記著凝光的吩咐,獄卒們將刻晴的手腳分別綁在了稻草床床架的四個角上,這樣刻晴就只能是向四周伸展著自己的四肢,失去了觸碰到身後傷口的任何可能。


經常受笞刑的小夥伴們都知道(0.o?),挨過板子腫起來的屁股用手揉一揉的話當時會疼到無以覆加,那疼痛的烈度甚至不輸再挨一頓板子。但是一旦將臀上的腫塊和淤青都慢慢揉開,之後養傷的日子就要好過許多。


但如果不做處理,甚至就連觸碰都不被允許的情況下,臀上的疼痛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愈演愈烈,這樣的疼痛會持續很久很久,難受的程度絕對要比揉一揉的疼痛要深上很多,這簡直就是對於長痛不如短痛的最好詮釋。


看著刻晴臀部的慘狀,和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因為臀上的疼痛呻吟著的刻晴,其中一位獄卒的臉上卻是帶著有些放松的笑容。在給刻晴蓋上一條薄薄的毛毯之後,這位獄卒將手伸入懷中,背對著其他的獄卒似乎在操作著什麽。半分鐘之後,這位獄卒才滿意地轉身離去。


半個小時之後,一只信鴿從牢獄的某處飛起,將牢獄之中的情報傳遞了出去。就在這只信鴿剛剛起飛不久,一團水元素飛起,將信鴿束縛在了其中,隨後夜蘭的身影出現,將信鴿腿上的紙條打開,查看了上面的內容之後再一次將紙條封回信鴿腿上的竹筒之中,將信鴿重新放飛。


看著信鴿有些跌跌撞撞的飛走,夜蘭的身影也如露水一般消散在濃密的夜色之中。不久之後,在群玉閣之中,得到了夜蘭情報的凝光那緊皺的眉頭也略微舒展開一些。


“果然,關押玉衡星的牢獄之中也有對手的眼線。今日這出戲,倒是演的不枉費工夫。”


“那麽,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是什麽呢?”


天光亮起之時,濃密的夜色被升起的朝陽驅逐開來,也宣告著這不平靜的一夜離去,新的一天到來。


經過了昨天的一出好戲,今天的戲台之下已經是圍起了一些準備看熱鬧的民眾。而在一夜的休憩之後,刻晴又一次回到了戲台的刑架之上,以和昨天一樣的姿勢被綁縛在上面。


和昨天不同的是,昨天刻晴那條褲襪已經是不見蹤影,刻晴上半身的衣裙也已經被脫掉,取而代之的,現在的刻晴穿著的是一條粗白布制成的開叉衣袍。上半身倒是遮得還算嚴實,刻晴的下半身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不僅是台上,台下的情況也有所變化。今日來的民眾還比昨日稍微多了一些,多出來的這些人注意力似乎也並不完全在戲台上,而是時不時掃視著圍觀的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而在人群的稍遠處,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身著黑金色的、一眼看上去就價格不菲的衣裝正靜靜地站在那里,歷盡滄桑的年輕面孔上看不到過多的表情,只是微皺著眉頭,如同旁觀者一般看著面前上演的一場鬧劇。若是那位往生堂的胡桃堂主在場,說不得會調笑一句“莫不是我家那石頭蛋子一般的客卿先生也會對此事感興趣?”


在將衣袍的下擺固定到刑架的兩側之後,刻晴那光溜溜的臀瓣就這麽再一次地暴露在民眾的目光中。是的,今天的刻晴連內褲都不被允許穿,一開始就需要用自己赤裸的臀瓣迎接竹板的苛責。即使是昨日已經在刑責的最後經受過這樣的待遇,刻晴也依舊是紅了臉。


僅僅一夜,之前高高腫起的臀瓣雖然腫脹程度有所下降,但依舊是處於一眼看去就會讓人屁股隱隱作痛的程度,更不必說那一圈圈的焦痕,還有那被火元素灼燙出來的水泡。在那紫腫之色有所消退的臀肉上,一些顏色稍深的環裝青色紋路已經是在刻晴光裸的臀被深深地印刻下來。看來,昨天那一百下不留情面的大竹板,已經在刻晴的臀上留下了難以消除的板花。


刻晴臀瓣上的慘狀也沒有逃過戲台下民眾的目光,頓時那討論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七哥你看,她屁股上怎麽還有水泡啊?而且那一圈一圈的痕跡,看著像是……被燙過?”


“能在牢獄之中對前任的玉衡星做出這樣的事,怕是只有那手眼通天的天權星能做到了。這天權星,可是萬萬得罪不得啊……”


台下的民眾在議論,而台上的刻晴心中也是在天人交戰。


很疼,真的很疼,不想再挨了……


但現在的屁股也是很疼,刻晴同樣也渴求著有什麽人能幫自己揉一揉,就算是用竹板也好……


正當刻晴在這兩難的抉擇之中糾結時,沈重的腳步聲在刻晴身後響起,三位千巖軍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到戲台上,依舊是兩人刑責一人計數的陣容。


或許有人會問,為什麽一百下板子都不換人?換人來打,不是更能讓犯人感覺到疼痛嗎?其實,這也是當年帝君對於民眾的體恤之舉。除了“一日之笞不過百”的契約之外,關於笞刑,還有一項名為“笞不更替”的契約。這不更替,指的就是在一場笞刑之中不會另外更換執刑人。否則,打一輪換一次人,幾輪下來屁股開花倒是小事,容易將人致死致殘卻是難以避免的大事。


“繼續,責不敬帝君。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伴隨著凝光的話語,兩位手持刑具的千巖軍來到刻晴的身後站定。手中的刑具刻晴也很熟悉,和昨天的大竹板別無二致。


低垂下頭,刻晴輕輕吐出一口胸中的濁氣,將自己的雙腿並攏,腳趾扣緊,在做好了迎接刑責的準備之後,那有些虛弱和顫抖的話語從刻晴口中說出。


“不知刻晴,何罪之有?”


隨著刻晴的話語,台下觀刑的民眾也是喧嘩起來。


“看來,這是昨天的板子還沒有挨夠啊?”


“各位千巖軍大哥給力點,爭取今天讓她徹底求饒啊!”


“打!打!打重點!光著個腚在這挨揍也不覺得羞!”


“是啊,看那小菊花一縮一縮的,是等著有東西插進去吧?”


或是嘲諷,或是粗俗的話語從人群之中發出,少女羞怯的本能反應卻是被如此曲解,那喧鬧的聲音在天空之中匯聚,像是一柄重錘砸在刻晴的心間,震得刻晴的心神一陣顫抖。


和昨天不同,今天的刻晴還沒有如同昨天一樣的混亂,意識相當的清醒,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太對勁的地方。


似乎,這些聲音像是被篩選過一樣。那些粗俗的、令人作嘔的話語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一般貫入刻晴的腦海。仔細聽聽,這些話語都像是提前打好的稿子一般,雖然聲勢浩大,但本質卻十分“空洞”,只是能挑動起心智動搖之下的刻晴的情緒,卻是沒有任何對於現狀的幫助。


這樣想著,刻晴擡起頭來,想要去尋找這聲音匯聚的來源。然而,刑架阻止了刻晴轉頭的角度,出現在刻晴的面前的,只有坐在傘下安然喝茶的凝光。


兩人對視,刻晴看到凝光的眼神先是有些迷茫,隨後便像是確定了什麽一樣勾起嘴角。見到自己的想法被傳達,刻晴稍稍松了一口氣。


“既然玉衡星依舊是頑冥不靈,那我們今日便繼續吧。責二十。”


但隨後凝光的話語卻是讓刻晴垮起了自己的小貓批臉。隨後,在兩位千巖軍的應聲之下,刻晴的身後劃過熟悉的破空聲,兩片竹板一左一右,沒有任何互相幹擾的落在了刻晴向後翹起的臀瓣上。


“啪!!!啪!!!”


“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板子落下,冰涼的水珠混合著刻晴臀上水泡炸裂產生的組織液四處飛濺,刻晴的慘叫聲幾乎是要突破天際。挑破水泡本身的確是治療燙傷的一種方式,但這麽粗暴,這麽殘忍的破法,在這璃月公開的歷史上可能是頭一遭。


碎裂的皮膚,伴著組織液中的絲絲殷紅沿著刻晴腫脹的臀肉流下,流過刻晴那因為疼痛而顫抖的大腿,流過刻晴跪在地面上已經泛紅的膝蓋,積攢在了刻晴膝下的地面上,和地上本就有的小水窪連接在一起,消融其中。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沾了水的竹板落在光屁股的聲音相當嚇人,所帶來的疼痛也配得上這讓刻晴都會瞬間失神慘叫的疼痛,更別說面前的還是刻晴那已經在昨天經受了一百下竹板的笞打和凝光的燒烤凳“照顧”的臀瓣了。


“啪!!!”


“啊呀呀呀呀呀!”


而這毫不顧慮所謂尊嚴的叫聲也有著刻晴自己的想法。昨天的忍耐不僅是毫無作用,還讓刻晴在忍耐的期間消耗了過多的體力,甚至是直接導致了刻晴最後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失禁行為。既然這樣,不如一開始就放松身體,不要太顧及臉面的喊叫出聲,說不定最後便不用那麽丟人了。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許,這也是刻晴的,所謂成長?


“啪!!!”“啪!!!”


幾下竹板下來,在刻晴那帶著青紫色基底和一圈圈板花的臀肉上,如同晚霞一般,新鮮的紅色生力軍出現在其上。


“啪!!!”“啪!!!”


對於台下的民眾來說,能看到曾經尊貴的那位玉衡星那嬌滴滴光溜溜的翹臀,倒也能稱得上是一種官方福利……


“啪!!!”“啪!!!”


只是,這所謂的官方福利,卻是以打碎刻晴的肉體和尊嚴為代價進行的……


“啪!!!”“啪!!!”


昨日隱藏在臀肉之內的疼痛早已被這嚴苛的大竹板喚醒,和今日還沒有直達臀肉之內的疼痛內味夾攻,如同是成千上萬的小蟲子一般噬咬著刻晴的臀肉,給刻晴帶來慘烈的痛楚。


“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再顧忌自己尊嚴的刻晴盡情地慘叫著,呼喊著發泄著自己的疼痛。兩片紫腫著的翹臀也在這笞打的沖擊之下抖動著,將更多的疼痛傳遞到臀肉的最深處,試圖將內部殘余的笞傷全部引爆,給刻晴帶來更加難以忍受的痛楚。


“啪!!!”“啪!!!”


“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能不能把這環節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


終於,這開端的二十下板子打完,兩片臀肉同時受責的疼痛讓刻晴已經是有些放松的身體再次繃緊,隨後便是徹底地放松下來。


這一放松,那不太應該放松的部位便也是放松了下來。隨著刻晴的一聲長長地吐息,刻晴身後的菊穴肌肉也是微微放松下來,“噗”的一聲湧出一些略帶氣味的氣息。


這突發的狀況實在是太過的羞恥,刻晴那本來就羞紅著的臉頰像是要炸開一般的迅速漲紅起來。好在台下喧囂的聲音不小,並沒有民眾聽到這羞恥的聲音。但看那兩位執板的千巖軍抽搐著不想表現出笑容的千巖軍,很明顯刻晴的放屁聲被他們聽到了。


“哦?聽玉衡星的話,好像蠻喜歡這‘鴛鴦責’的?”


就在這時,凝光的話語適時地打破了這稍顯尷尬的場面。只是,這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是讓刻晴察覺到一絲陰謀的氣息。


“等會……什麽意思?”


“沒有其它的意思,玉衡星只需要好好享受這笞刑的樂趣就好。”


頓了一下,那熟悉的話語再一次地從凝光口中說出。


“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呵,直接打就行了,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哦?”


挑了一下眉,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幹脆嚇唬一下刻晴就作罷的凝光在這一刻徹底下定了決心。


“繼續,責十板,重責。”


“嗯……嗯?”


為什麽變少了?是凝光想給自己更多休息的時間?那重責又是什麽?


沒有理解凝光的意圖,刻晴還在猜測著凝光的想法,那得到指令的千巖軍已經將重新在水桶之中浸過一遍的大竹板持在手中,隨後便又是那熟悉的破空聲。


“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再一次降臨,之後便是沾水後的竹板笞肉的那更加清脆的聲音響徹在刻晴的耳邊。每一輪笞打的開頭和結尾,疼痛總是那麽強烈,那麽的難以忍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僅如此。不似之前的打法,這一次竹板在責到刻晴的臀瓣上之後並沒有馬上移開,而是死死的壓在上面,似乎是要將刻晴腫脹臀肉之中的碎裂脂肪和淤血都生生壓出刻晴的臀瓣一般。這額外的疼痛,自然讓刻晴口中的慘叫聲更大了。


足足壓了四五秒,在刻晴的意識之中這四五秒卻像是四五天一樣長。即使是那恐怖的大竹板已經離開了刻晴的臀肉,刻晴卻依舊像是無所知一般地大聲嚎叫著。


“啪!!!”


“哼……”


上一板的疼痛太過於劇烈,甚至這一板打下之後刻晴只是發出一聲氣力不足的悶哼聲,連慘叫之聲都是一時發不出來。好在,這一板並沒有和之前一樣用力壓,而是平常的笞打方式,這也讓刻晴終於能喘上一口氣。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會,每一輪的開頭和結尾?突然,從疼痛之中恢覆意識的刻晴好像明白了凝光的用意。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凝光!你!”


是的,每一輪的開頭和結尾都使用的是鴛鴦責這種雙板齊下的打法。根據凝光所說的所謂“一日之笞不過百”的契約,在笞打總數和刑具都相同的情況下,如果想要加重刑責的效果,那麽只需要讓板子實際笞打的數目翻倍就好了。


“啪!!!”


“啊啊啊啊啊啊!”


不僅如此,如果凝光想的話,甚至可以兩板一輪進行責打。這樣的話,原本一百板的上限實際上變成了兩百板,給犯人帶來的疼痛自然也會翻倍,更別提還有這難以忍受的壓板打法了。想到這里,刻晴的心底升騰起一股涼意。


“啪!!!”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


這時,刻晴不禁開始悔恨起自己平日里對凝光的態度之惡劣,也終於明白了那句“璃月可以得罪帝君,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凝光”的話語是怎麽來的了。這女人,心真黑啊……


“啪!!!”


“哇啊啊啊!”


心里想想也就罷了,就算是直率的刻晴現在也不敢在臉上表現出對於凝光的不敬之意。


“啪!!!啪!!!”


“唔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鴛鴦責,意味著一輪刑責的結束,也是下一輪刑責馬上開始的預告。至少,對於現在的刻晴來說是這樣的。


只是,這壓板的疼痛是刻晴怎麽也忍受不了的。幸虧是昨天對於刻晴的飲水和飲食有所控制,不然現在刻晴怕是早就痛得尿了一地。


“呼……哈……哈……哈……”


大口地喘著氣,刻晴恢覆著自己的體力。不能屈服,但也不能得罪凝光。此時的刻晴似乎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人生難題。


“玉衡星,這重責的滋味可還好受?或者,玉衡星想要試試更厲害的‘全力責’?”


凝光的話語很是平靜,但聽到這話語的刻晴卻是渾身顫抖,連看一眼凝光的勇氣都已經是不再有。看著刻晴那如同是受驚小貓一樣的反應,凝光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是大了不少。


“玉衡星,你可知罪?是否認識到了帝君之名的不可褻瀆?是否對平日自己不敬帝君的行為有所悔改?”


又是熟悉的話語,但現在的刻晴已經不敢再表現出對於凝光的反抗之意。畢竟現在的凝光只要一句話,真的就能讓刻晴屁股開花。


所以,對於凝光的問題,刻晴不敢再說什麽不敬的話語,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呵呵,玉衡星倒是聰慧。”


看著平日里在自己面前不能說是不敬,只能說是毫無敬意的刻晴現在甚至都不敢擡頭看一眼自己的樣子,即使是以凝光的心性,那帶著喜悅和舒暢的笑容也是掩蓋不住的。


這樣聽話的玉衡星,確實是要給一些獎勵的口牙……


“那就繼續吧,責三十。”


聽到凝光的話語之中笞打的數目,和已經是不見蹤影的“重笞”字眼,刻晴沒有擡起自己那因為羞恥而低埋著的頭,但在被散亂的紫色發絲遮擋的臉上還是出現了慶幸的笑容。


不行啊,刻晴,你是璃月七星,怎麽能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就露出這種表情……


“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是算了,真疼啊……死凝光,也不知道吩咐這些千巖軍輕一點……


“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才三十多下板子,那新鮮出現的紅色就已經融入了刻晴臀瓣的“基底色”之中,兩日的顏色交夾,兩日的腫脹交疊,讓刻晴原本嬌小圓潤的臀瓣腫大了足有三寸之高,青紫色的皮膚甚至再一次地呈現出亮晶晶的感覺,似乎其下有什麽液體馬上就要破皮而出。


“啪!!!”


“嗚哇啊啊啊!”


但是,這兩位千巖軍明顯是這笞刑的老手。即使刻晴的臀瓣幾乎是已經到了這種碰一碰就會破皮流血的程度,兩位千巖軍手上的板子看上去也是絲毫沒有留情。然而,這看上去毫不留情的板子重重責在刻晴臀上,卻只是讓這臀肉的腫脹程度愈演愈烈,絲毫不見破開的跡象。


“啪!!!”“啪!!!”


瞳孔含淚,淡紫的發絲被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糊到臉上,原本清爽幹練的發型早就已經在連番的笞刑之中不見蹤影。甩頭,蹬腿,這都是刻晴在疼痛之下的本能反應,也是現在的刻晴能做的,為數不多的小小反抗。


“啪!!!”“啪!!!”


刻晴可以確定,如果現在的凝光是想要自己招供什麽的話,笞刑就可以到此結束了,自己一定會是知無不言。這不只是因為笞刑的疼痛,還有刻晴更深刻地看明白了凝光的內心。


“啪!!!”“啪!!!”


啊……這才剛剛四十下而已,還有六十下要挨……再挨幾下就求饒吧……受不了了……


“啪!!!”“啪!!!”


疼痛之下,刻晴那赤裸的小腳繃緊著支撐在地面上,圓潤的膝蓋也在略顯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出片片紅痕。徹底腫脹起來的臀肉也將刻晴下體的秘密再一次地遮掩好,倒是讓台下的人群發出一陣噓聲。


“啪!!!”“啪!!!”


“打重點啊,這點力度,執板的是沒吃飯嗎?!”


“今天,今天要看到玉衡星屁股開花呀!”


熟悉的魔音再一次縈繞在刻晴的腦海之中,幹擾著刻晴的心神,試圖將刻晴的意識推向那個徹底厭惡璃月,厭惡這些對她“出言不敬”的“民眾”。


“啪!!!”“啪!!!”


甚至,在這魔音貫耳之下,臀上的疼痛都不再清晰。


“啪!!!”“啪!!!”


我還在努力的保護著你們,你們……居然是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嗎?


“啪!!!”“啪!!!”


是……真的不值啊……


“啪!!!”“啪!!!”


…………


“啪!!!”“啪!!!”


……


“啪!!!”“啪!!!”


“找到了。”


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刻晴的腦海之中。在那一瞬間,刻晴就辨別出了聲音的身份。


巖上茶室,夜蘭。


與此同時,戲台之下的人群中也突然騷亂了起來。幾團濃厚的煙霧在人群之中擴散開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伴隨著人群驚恐的呼喊聲將混亂擴散到了整個戲台上。


淡淡的水藍色光芒在人群之中閃過,隨後便有幾個身影消失在了混亂的人群之中。趁著這樣的混亂,剛才執板的千巖軍迅速地將還翹著屁股等著挨板子的刻晴從刑架上解下,一並帶離了這亂糟糟的現場。


“保持冷靜!防止踩踏!所有人在原地不要動!”


在場的千巖軍努力的維持著現場的秩序。終於,在一陣莫名掀起的狂風之下,現場的煙霧在短短兩分鐘之內便被吹散。聽從了千巖軍的指揮,人群在經歷過初始的慌亂之後便是冷靜下來,這場騷亂最後只是造成了一位倒黴的被絆倒的民眾額頭和膝蓋擦傷,並沒有其它的傷亡,這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等在場的民眾回歸神來,看向戲台之上時,只見那受責的刻晴,和在一邊觀刑的凝光早就已經是不見蹤影。


幾日之後,一張告示被張貼在了總務司前的告示欄上。


“關於數日前事件的調查報告匯總。


數日前,為懲戒七星之玉衡星不敬帝君之罪,在港前展開了對於玉衡星的公開刑責之舉。次日,刑責現場發生騷亂,幸無人員傷亡。


然而,此事均在天權星大人的計劃之中,為玉衡星和天權星大人做出的一場戲。旨在找出近日在璃月境內散布謠言,妄圖顛覆璃月,驚擾帝君在天之靈安息之群體。


不出神機妙算的天權星大人所料,該群體在得知玉衡星將受公開刑責之消息後,便積極在會場之中展開活動,意圖拉攏玉衡星,擴大其組織影響力,最終達到其不可告人之目的。


案件破獲之順利,玉衡星所受之苦功不可沒。故此,傳璃月七星令,即日起,恢覆刻晴玉衡星之職位,並給予補償協商。念璃月百姓得見玉衡淒苦,望璃月盛世平安祥和,願帝君得享安息。”


公告一出,刻晴那兩日在刑場之上的表現也再一次地成為了民眾茶余飯後的談資。只是,沒有了那些試圖攪渾水的聲音,對於刻晴,民眾再無那些傷人之語,而是由衷地對刻晴“勇於獻身”的行為大加讚賞,甚至於刻晴在璃月民間的聲望也因此有所提高。


然而,這次事件的主角,玉衡星刻晴,此時卻是在群玉閣之中養傷。


“你為什麽不囑咐一下那些人!真一點都不留情的打啊?疼得人快死了!哎呦哎呦,輕點輕點!”


“啊啊,對不起刻晴,我會輕一點的……”


趴在柔軟的床上,刻晴對著面前的凝光大吐苦水飽含埋怨。但激動的心顫抖的身體還是牽扯到了臀上的傷,疼得刻晴倒吸一口涼氣。


而在刻晴的身後,藍色長發的半仙少女正在仔細地給刻晴那已經消腫了不少的臀瓣塗藥。這傷藥是凝光親自去不卜盧,從白術先生那里請來的特效傷藥,能夠保證刻晴那嬌嫩的臀瓣不會留下笞傷的任何痕跡。代價也很簡單,比起那些只治標不治本的傷藥,這傷藥修覆的速度要比那些藥慢上許多。所以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幾天,刻晴還是趴在床上下不了地。


“嗯?玉衡星的口中原來也會說出‘人情’二字?當時不是玉衡星要求假戲真做不留情面的嗎?現在後悔了?”


坐在刻晴的身邊,凝光好整以暇地看著紅潤著臉頰怒目瞪著自己的刻晴。


“你!狡辯!我才沒有說過那些!嘶啊!疼!”自知理虧的刻晴聲音逐漸小了下去,隨後又被甘雨的動作刺激地叫了一聲。


“唉對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凝光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刻晴,“記得那天,玉衡星的一百下板子還沒有打完是吧?應該還差四十六下?這些欠著我的板子,玉衡星打算什麽時候還呢?”


“你……什麽叫欠!剩下的板子……板子……我會……領完的……”一句話,把刻晴噎得徹底說不出話,嘴唇微動了幾下,卻也是只能說出這種有些泄氣的話語。畢竟,那大竹板的疼痛,刻晴絕對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凝光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從凝光嘴里說出來,怎麽就聽著這麽可氣呢?


看著刻晴嘟著嘴一臉不滿,卻是找不到反駁話語的樣子,凝光輕輕一笑,隨即面色一正,對著刻晴深深鞠下一躬。


“玉衡星,璃月……謝謝你了……”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