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冠軍的禁飛令和騎士團的懲戒 (Pixiv member : 云尘)

 “放心交給我就好,保證按時完成配送任務。”充滿元氣的少女對著獵鹿人的老板莎拉說道

“那就繼續拜托你啦,安柏。這是今天最後一份外賣訂單了。這幾天實獵鹿人實在是太忙了,店員根本走不開,等你回來我一定給你做一份你最喜歡的蜜醬胡蘿卜煎肉,好好答謝一下你!”忙碌的老板帶著些許歉意地看向面前的元氣少女。

“不用那麽正式啦,為蒙德城的居民提供幫助,這是西風騎士團每一位成員都應該做的。”安柏接過訂單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我就出發啦!”安柏向莎拉揮了揮手後就跑出了城門。

“路上小心啊!”莎拉叮囑地聲音隨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人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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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一單的目的地是…竟然是摘星崖嗎?怎麽會有人在那里訂餐啊…”安柏帶著疑惑的心情踏上了旅途。

“救命——有沒有人能來幫幫我——”

“有人遇到麻煩了?”雖然呼救聲音很小,但依舊被敏銳的偵察騎士捕捉到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尋去,不一會,安柏就發現了一個深坑,呼救聲正是來自於那里。

“謝天謝地,終於有人來了,我是來蒙德旅遊的,受邀前往晨曦酒莊參觀,在路途上不小心踩空,掉到了這個坑里,小姑娘,你能把我拉上去嗎?”深坑中的男人看到終於有人來後慌忙地說道,由於害怕被當成是小偷所以連掉進去的原因也一並解釋了。

“你等一下,我去找一根繩子來。”安柏並沒有因為幾句話就相信這位運氣不太好的旅人,但不管怎麽說,還是先將人救上來比較重要,如果他是小偷,那自己再將其抓到騎士團就好,經過簡單的思考後,安柏便在周圍搜尋起了能用上的工具。

等終於找到繩子將人救上來後,安柏便對其展開了詢問:

“請問您是哪里人?有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嗎?我是西風騎士團的偵察騎士安柏,請您配合我的調查。”

“額…我是從璃月來的,聽說蒙德的蒲公英酒非常出名,就來嘗嘗看。這些是我的證件,請過目。”聽聞此言,男人也不再將其當成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連忙遞出了自己的證件。

在檢查完證件,確認信息無誤後,少女松了一口氣,面帶微笑地對著男人說:

“歡迎來到蒙德,自由之都歡迎您,您是外鄉人可能不了解,此處是清泉鎮的獵戶們狩獵野豬的地方,所以留下了不少陷阱,您應該不是很熟悉路吧?您應該走主路的,那里的陷阱較少,而且還會有路牌提示危險。作為給您留下不好印象的補償,就由我帶您去晨曦酒莊吧。”安柏略帶歉意地說道。

“那就拜托你了,小姑…哦不對,是偵察騎士小姐。”聞言,旅人連忙道謝。

“……好了,這里就是了,希望您在蒙德玩的開心,願風神巴巴托斯護佑您”終於將人到了晨曦酒莊附近後,安柏揮手和其道別。

“嗯,今天幫助了外來的旅者,並向其介紹了蒙德的各項景點,就把這些寫在巡邏手冊上吧…等等…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啊!!”終於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來城外巡邏的這件事之後,少女驚呼了一聲後迅速地朝反方向跑去。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來不及了,有沒有什麽更加便捷地方法能讓我快速飛上去呢?”面對著面前陡峭的巖壁,少女絞盡腦汁地想著方法。

突然,她撇到了不遠處的三只風史萊姆,如果能借助它們產生的風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被焦急沖昏頭腦的少女並沒有意識到這個行為的危險性。

“飛行守則中的第二條曾嚴令禁止借助風史萊姆爆炸產生的風飛行……不過我是借助它們攻擊時產生的風,並不是它們爆炸時的風……應該不算違規吧…”少女自言自語地說道。

最終還是決定冒險試一試,安柏將史萊姆們吸引到了峭壁下,躲避並觀察著它們的攻擊方式,終於等到合適的時機後,借助它們攻擊產生的風,張開了自己的風之翼。看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少女還沒來得及高興,下方的風場就變得不穩定了,帶著少女向峭壁撞去,來不及調整姿勢的少女頭部撞擊到了巖石上,安柏雙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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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安柏捂著裹上紗布的腦袋望向四周,發現她正處於騎士團的醫務室里,病床上除了她還趴著一位有著冰藍色短發的美麗少女,少女下半身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趴在她病床上,此刻已經睡熟了。

“……優菈…”安柏認出了少女是誰後,便下了床,想將少女抱到床上休息,可她剛起身,旁邊敏銳的遊擊騎士就被驚醒了。

“…安柏……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現在就去幫你叫醫生。”安柏還未來得及阻止,優菈便急匆匆地跑出了病房。

“真的沒問題了嗎?芭芭拉小姐?”優菈焦急地詢問著。

“沒事了,你就放心吧,她只是頭撞到了巖石後有輕微地擦傷,身上其他地方都沒有受傷,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芭芭拉將手從安柏額頭上收回後,安慰優菈道。

聞言優菈長舒了一口氣,在將芭芭拉送離病房後折返了回來。

“我沒事的,優菈,你不用擔心,我還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呢!”安柏半開玩笑地說道。

“芭芭拉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以後來騎士團辦公室,需要當眾宣布對你的判罰。”優菈用平靜地語氣說道。

“對…我的……懲罰?我…我做錯什麽了嗎?”安柏還來不及問優菈為什麽語氣轉變的這麽快,明明之前還是一副緊張擔心的樣子,怎麽出去一趟回來後就變得冷漠了就被優菈說出的話嚇到了。在蒙德,只有當有騎士犯下嚴重錯時,才會召集所有在蒙德的西風騎士來會議室,當中宣布錯誤,並決定懲罰措施。

“你自己做了什麽都忘記了嗎?安柏,我是真沒想到,你膽子竟然這麽大,連飛行守則上嚴令靜止的事你都敢做。”優菈帶著一抹冷笑,略帶嘲諷地對病床上的少女說道。

“我…我沒有…我……我只是借助了它們攻擊我時產生的風場,並沒有借助史萊姆爆炸產生的氣流…這…這應該不算的…”安柏焦急地向好友解釋著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在明天的檢討會上說吧。”冷漠地打斷了解釋的話後,不給病床上的少女反駁的余地,優菈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關門的聲音響徹在空曠的走廊中,聽著病房內傳出少女壓抑不住地哭泣聲,優菈的神情再也不覆剛才的冷漠,強忍住想要推門回去的念頭

“竟然讓我來做這惡人,古恩希爾德家的女兒,這個仇,我記下了!”

長舒一口氣後,優菈向著騎士團的辦公室走去。


溫暖的陽光照進病房中,悄悄地喚醒了病床上滿臉淚痕的少女。

“到…第二天了嗎?需要收拾一下…然後…去騎士團”安柏僵硬地從病床上爬起來,洗去了臉上的淚痕,看著鏡子中神情與一天前判若兩人的自己,少女在嘗試了幾次擺出以往的笑容後,最終決定放棄。在收拾好自己後,少女並沒有忘記給去教堂祈禱的芭芭拉留下一張自己離開的紙條,將床單被子都收拾整齊後,向著騎士團辦公室走去。


“安柏,對於你違反飛行守則上的規定一事,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向台下低著頭的少女問道。

“我……我沒有什麽要說的了,我認罰…”面對著琴團長認真的神情,少女之前想好的解釋的話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好,既然如此,違反飛行守則,違規使用風之翼,應暫時沒收飛行執照,並關禁閉一個月,但由於你還是西風騎士,知法犯法,應從重處罰,暫時將你偵察騎士的名號收回,並撤銷你在騎士團的一切職務,持續時間不定。”琴一字一句地將眼前的判決書念完。而台下的少女在聽到一半時就忍不住了,帶著哭腔的聲音響徹在會議室中

“…不…不要…不要讓我離開騎士團,琴團長,我知道錯了,求您再原諒我一次…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麽做了…”

安柏想過自己可能會受到不輕的懲罰,也為此做好了準備,但她沒想到懲罰竟然是將她逐出騎士團,雖然琴也說了是“暫時”,但少女依舊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那就投票決定吧,想維持原判的請舉起你們的左手,對判決不滿意的,請舉起右手。”說罷,琴便舉起了自己的左手,而安柏也舉起了右手。

“小安柏,這次的問題其實很嚴重,如果你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證,我們又怎麽相信你能保證其他蒙德居民的安全呢?,所以這次,姐姐建議你先回家好好想想。”麗莎溫柔語氣下說出的話卻讓少女心涼了一半。

“對不起,麗莎姐姐,我……”找不出反駁點的少女只能帶著希望的眼神望向一直沈默不語的優菈。

優菈別過臉沒有看她,在少女心碎的眼神下緩緩舉起了左手。

“我們反對此次判決!”正當少女絕望的閉上眼睛癱坐在地上時,突如其來的聲音從騎士團辦公室外傳來。隨後走進來的是獵鹿人的老板與那名被幫助過的璃月遊客。

“琴團長,請允許我說幾句話,安柏這幾天幫了我們很多,如果沒有她,風花節的籌備工作不會進行的這麽順利,而且昨天也是我讓她幫忙送餐的,安柏也是沖動之下才犯了錯誤,希望琴團長能給她一個機會。”說完,莎拉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額……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為了幫助我她也不會擔心遲到了,雖然我不是蒙德人,沒有投票的權利,但我應該可以作為遊客向代理團長提出點意見,如果之後來蒙德的遊客都看不見這位熱情好客的小姑娘的話,那可能會讓蒙德的遊客少很多的。”

拜此所賜,越來越多的騎士選擇站在了安柏這邊。見狀,琴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暫且撤銷之前的處罰,但必要的體罰是免不了的,安柏,明天早上來騎士團的懲戒室,對你的體罰將由我,麗莎,優菈三人執行。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琴團長,我一定按時到場,接受懲罰”雖然少女曾經只有幾次被責打的經歷,而且都是因為一些小事而被琴團長處罰,能正式到需要前往懲戒室的懲罰是一次也沒有過,但相較於離開騎士團的懲罰,這些在少女眼中都不算什麽。


當天夜里,琴推開窗戶望著星空,回想著白天發生的事,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白天的事按照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希望這次能讓她記住教訓吧……這次是她運氣好,若是下次巴巴托斯大人不在場的話……”琴不敢繼續往後再想

“這次一定要讓她記住教訓,所以工具的話,就選那幾個吧……”

此時還在家中休息的少女還不知道第二天自己會迎來多重的懲罰,與之相比,以前的懲罰只能用“熱身”來形容了


第二天

“琴團長…我來了…”走進辦公室的安柏怯生生地向著依舊在辦公桌前工作的女性說道。

“早上好,安柏,身上的傷好的如何了?昨天有好好休息嗎?”琴換下了昨天宣讀判罰時地嚴肅神情,放下筆,起身向著少女走去並溫和地向著少女詢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又變回溫柔姐姐的琴團長,少女終究還是忍不住地撲到琴的懷中,小聲地哭了起來。

“嗚……琴團長,我知道錯了,您罰我吧,別再像昨天一樣不理我了好不好……”

琴溫柔地抱住她,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這個平時開朗活潑的少女這兩天遭受的意外太多了,但眼下還不到心疼她的時候,是時候該給她這段經歷增添一個難忘的收尾了。

“好了,怎麽還沒開始罰就哭的這麽厲害?那一會真正的懲罰開始時還不得哭暈過去?”待到懷中的少女終於平靜了些,琴半開玩笑地說道。

“先下去吧,你今天一上午可能都要待在懲戒室了,等我把手上剩余工作做完就去找你,你應該沒忘記要準備什麽吧?”琴最後摸了摸少女的腦袋,溫柔地問道。

“嗯……我知道的…我現在就去準備”少女面色羞紅的說道,隨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懷抱,向著騎士團的地下室走去。

到了地下室後的安柏好奇的四處打量著,她很少來這里,少有的幾次到來還是為了攙扶自己那位藍色頭發的友人一瘸一拐的回家。說是懲戒室,但其實並沒有給人陰森雜亂的感覺,相反收拾的十分幹凈。安柏來到這里後先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後便只著內衣的披著浴巾跪坐在懲戒室的沙發上。這也是她以往受罰前所做的必要準備。

短暫的等待過後,一陣開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安柏望著緩步走進來的琴團長,一抹淡淡的紅暈爬上了臉頰。

“嗯,看來還沒有忘記受罰時的紀律呢。”琴團長走近少女,將三樣工具擺在了桌子上,從左到右依次是木板,皮鞭和藤條,安柏望著這三樣工具,一絲恐懼悄悄爬上了心頭。木板對於安柏已經很熟悉了,以往犯錯時,琴就曾用這塊板子給予了安柏很“深刻”的印象。但在木板旁邊放置的兩樣刑具,看起來就沒有那麽“親切”了。

“安柏,鑒於你之前做的違反規定的事,你今天會在懲戒室受到一份正式的處罰,這和以前因為小錯受到的懲罰不同,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看到少女眼中流露出的恐懼,琴緩緩地說道

“嗯,我知道的,琴團長,我這次犯了大錯…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琴團長不用顧及我,我…我能承受得住的。”少女眼中的恐懼逐漸被堅定所替代。

“嗯,我相信我們的安柏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但只是心理上記住可不太夠,身體上也要記住。準備好了的話,就趴過來吧。”聽著少女堅定的語氣,琴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腿,對安柏說道。

“請…琴團長…責罰…”

少女紅著臉褪下了身上的浴巾,只著內衣內褲,趴在了那雙在騎士團制服包裹下顯得格外風韻的長腿上,微微翹起臀,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責打。

琴將手部的護具卸下,隔著一層白絲輕輕撫摸著眼前少女飽滿而緊實的臀瓣,由於經常在外巡邏,少女的臀部有著與同齡人不相符的挺翹。

“啪——”突如其來的一聲脆響拉開了這場體罰的序幕,琴明顯感覺到少女的嬌軀顫抖了一下,但馬上回歸到原位,並將臀部向後挺了挺,更加方便琴的掌摑。似是要表明接受責打的決心。


“啪——”“啪——”“啪——”“啪——”……

連續的巴掌落在了眼前渾圓的臀瓣上,帶出了一陣陣清脆的聲響,少女忍耐著身後傳來的一陣陣的刺痛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因為她知道這只是熱身,真正的懲罰還沒有開始……

“啪——”“啪——”“啪——”……

在打了將近五十下左右後,琴終於停下了手,繼續像開始時那樣撫摸著眼前的臀瓣,感受著上面傳來的陣陣顫抖和與自己掌心相同的溫度後,琴認為可以開啟懲罰的下一個階段了。

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背,示意從自己身上起來後,琴讓少女跪趴在沙發上,雙手扶住沙發的靠背,兩腿分開到與肩同寬後,將臀部向後撅起。待到少女將姿勢擺好後,琴並沒有著急責打少女,而是將三個工具都從桌子上拿起,將其中的木板放在少女的臀上,揉了揉少女的頭,告訴少女保持這個姿勢,別讓木板掉下來後就先離開了房間。

等再次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桶水,將藤條與皮鞭都放到水里,琴再次朝著少女走去。看著少女努力維持著姿勢不讓木板掉下來後,琴取下木板的同時,也脫掉了少女遮蔽臀部的最後一塊布料。感受著臀上和腿間傳來的絲絲涼意後,強忍著把腿並攏的念頭,紅著臉繼續維持著姿勢。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體罰了,不需要你來報數,你只要忍住別亂動就好。”將木板放在臀上輕輕拍打著,琴語氣溫柔地說道。眼前挺翹的臀兒已不覆最初的白皙,經過巴掌的洗禮後,整個臀部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似是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後,琴將手臂舉到半空後,迅速向下方的兩片臀瓣揮去,隨之而來的響聲要比剛才熱身時清脆的多,帶來的痛苦也絕不是剛才巴掌比得了的。

“啪——”

“啊——”經管已經做好了準備,安柏依舊被這一下責打到失聲叫了出來。怎麽會這麽疼,以前的板子與之相比簡直都能用溫柔來形容了,這就是正式體罰的力度嗎?

“啪——”

“啊——”並沒有給安柏充足的反應時間,琴再次毫不放水地以相同的力道責打在眼前的紅臀上,而這一下也毫不意外地讓少女驚呼出聲。

隨之而來的第三,第四,第五記也以同樣的力度落下,每一記痛責都伴隨著少女嬌軀的顫抖和口中的呼痛聲,僅僅五下過後,之前流露出淡淡粉色的可愛翹臀顏色也變得鮮艷了許多,而少女的眼眶也隨之紅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在一次次抽打下即使紅著眼眶口中呼痛,但卻始終堅持維持受罰姿勢的少女,琴第一次覺得自己給少女定下的懲罰是否過於嚴厲了,即使偶爾因為疼痛扭動嬌軀,但也會很快擺正姿勢,迎接接下來的責打。少女表現出的順從態度沒來由的讓琴團長感到一陣憐惜和心痛。

“真是個乖孩子啊,即使知道自己會受到痛責,也依舊乖巧地撅起屁股接受責打,從不想著逃避”琴在心中想著。但為了讓少女更好的記住此次錯誤不能再犯,琴只能繼續進行著對於少女來說過於嚴厲的責打。

“啪——”,“啊——”,

“啪——”,“啊——”

“啪——”,“啊——”

…………

嚴肅的懲罰依舊在進行,琴繼續輪圓木板,將傾注了自己臂力的木板夾帶著風聲砸向眼前顫抖著的紅臀。安柏已經不清楚究竟挨了多少下了,眼下即使是維持受罰姿勢對她而言都已經變得十分困難了,再也止不住的眼淚從臉頰兩邊滑落。浸濕了眼前沙發的靠背。

“啪——”,“啊——”

終於在一次木板責打到臀腿之間的時候,少女的雙手脫力了,身體隨著責打滑下了沙發。

琴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板子放到一邊,附身抱住了少女,這才感受到少女身上已經布滿了滑膩的汗水,可想而知在責打中,少女究竟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保持住受罰的姿勢。

“嗚哇…琴團長,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感受到溫暖懷抱的少女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聲。

琴輕輕地擁著她,聽著她宣泄般的哭喊,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

“哦?那安柏說說看,你都犯了哪些錯?”琴溫柔地問道。

“…我…我違反了飛行守則…給騎士團的風評帶來了不好的影響,也沒有給後輩們起到好的表率作用…”安柏聲音顫抖的說道。

“這些是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你是怎麽回來的嗎?”

“………”安柏疑惑地擡起頭。她自從醒來後就在醫務室,之後就收到了一連串的“驚喜”,確實還清楚救了自己的人是誰。

“第一個發現你昏迷在摘星崖下的是優菈,是她帶著你一路飛奔回到了蒙德,當她背著滿頭都是血的你到騎士團辦公室時,我和麗莎都嚇壞了。再之後她更是全程陪著你做各項檢查…說真的,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麽焦急的樣子…好在你沒事…”琴緩慢地對著少女說道。

“好了,中場休息夠了,體罰還沒結束,我們繼續,好嗎?”看著懷中少女內疚地低下了頭,感受著她不再顫抖的嬌軀。琴向懷中的少女詢問道。

“嗯,琴團長,我不該不注意自己的安全,讓騎士團的大家擔心…請狠狠懲罰我吧。”

“我知道,安柏一直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琴再次拉著少女起身,幫助少女擺好姿勢後,將木板放在了面前的紅腫的臀兒上。輕點幾下示意少女準備好後,再次將胳膊擡起到適合位置後,迅速的落下。

“啪——”

“啪——”

“啪——”

……

絲毫沒有放水的板子持續地落在已經泛起腫痕的挺翹臀兒上,木板每次下落在臀瓣上都能帶起一陣的顫抖,少女強忍著口中的呼痛聲,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始終堅強的維持著受罰姿勢,撅起屁股承受著過於苛責的責打。

“啪——”,“啊——”

“啪——”,“啊——”

木板在休息後第三遍回歸到最初的位置時,少女終究還是忍不住,低聲哭叫了起來。看著面前不再白皙,布滿了凸起腫痕的可憐臀兒,琴長舒了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木板,加了幾分力道的擊打在面前臀瓣的腫痕上。

“啪——”

“啊————”在這次格外狠辣的責打下,安柏的叫喊聲也提高了幾個分貝,但依舊勇敢的克制住了躲閃的沖動。小聲喘著氣調整著身體的狀態。只可惜並沒有留給少女足夠的喘息的時間,連續加著力道的木板如疾風般落在了少女的臀瓣上。

“啪——”,“啊——”

“啪——”,“啊——”

連續不斷地清脆響聲與少女再也控制不住地哭喊聲響徹在懲戒室中。終於在一次針對臀腿交接處的抽打後,少女再也維持不住姿勢,趴倒在了沙發上。琴急忙放下木板,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慰著

“好了好了,不打了,我給你的懲罰結束了,我原諒你了。”

“嗚…琴團長…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今後我保證不會了”少女抽泣著說道。

“嗯,我相信,但你今天的懲罰還沒結束,先休息一會,麗莎等會就到。”琴將少女抱起來放到了旁邊一個倒v形的支架上。

“這是等會的懲罰需要用到的,你先在上面趴一會,我去叫麗莎。”再次摸了摸安柏腦袋後,琴轉身出了懲戒室。只留安柏一人趴在刑架上,將已經受盡責打的屁股撅到身體的最高點,等待著接下來的處罰。



“小安柏,準備好了嗎?先說好,你這次違反了禁令,姐姐可是很生氣的,一會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哦。”突如其來的慵懶聲音在安柏耳邊響起。

“我準備好了,麗莎姐姐,請不要手下留情,狠狠地懲罰我吧。”並沒有被麗莎的話嚇到,少女依舊堅定的說道。

“真是個乖孩子,怎麽會犯這種錯誤呢…”麗莎望著那布滿紅色腫痕,再也看不見一絲白皙的可憐屁股,想著接下來要進行的處罰內容,不由心疼的搖了搖頭。

輕輕撫摸著眼前紅腫的臀兒,輕揉著臀瓣上遍布的腫痕,帶起了安柏一陣陣小聲地呼痛。揉捏了一陣後,手順勢而下,將少女的腿輕柔的分開,綁在了拘束架的兩邊,感受到雙腿間的涼意,安柏的臉不由得泛起一抹紅暈。將少女綁好後麗莎的手撫過嬌嫩的臀縫,與屁股不同,這里並未受到過責打,所以顯得格外白皙。

“嗯,不錯,有好好的做好清潔呢。”

“…麗…莎…姐姐。”少女實在忍不住羞意的出聲阻止。

“好了,準備好,要開始了。”麗莎從旁邊的水桶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鞭,折了一下,感受著這沈重的感覺,不免皺了皺眉頭。第一次埋怨琴的懲罰數目訂的太重了,就目前眼下少女屁股的狀態,如何承受得了10記皮鞭?

“琴這家夥,就這麽把最重的體罰部分就交給我,自己舍不得打,我就舍得了嗎?”看著少女乖巧撅好的屁股,麗莎不免在心中暗暗抱怨起自己那位一絲不茍的同伴來。

“不過好在,我還有其他選擇。”麗莎眼睛瞟了一眼少女在分開雙腿後露出的白皙臀縫,和在其上的小小雛菊。將手中的皮鞭高高舉起,又卯足力氣揮下。

“嗖——啪——”,

“啊————”淩冽的皮鞭夾雜著風聲重重抽打在少女小巧的臀瓣上,少女也不出所料的哭喊出聲。難以想象的痛炸裂在少女飽受摧殘的屁股上。少女的屁股也緩慢隆起一道紫色的腫痕。

“嗖——啪——”

“啊——”

第二下並不摻雜水份的皮鞭呼嘯著撕咬上了安柏的屁股,少女再也保持不了乖巧的姿勢,劇烈的掙紮起來。

看著眼前劇烈顫抖的臀部和上面顯眼的兩道紫色腫痕,麗莎握住鞭子的手微微顫抖著,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放輕了些力道繼續抽打在眼前受刑的屁股上。

“嗖——啪——”

“啊——”

“嗖——啪——”

“啊——”

連續的兩記皮鞭抽打在少女的臀瓣上,雖然放輕了力道,但此時的少女已經察覺不到了,劇烈的疼痛侵蝕著安柏的神智,她現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為什麽要讓大家擔心,為什麽要違反禁令……

察覺到少女嘴中似乎在說些什麽的麗莎將頭湊了過去。

“對…不起,麗…莎姐姐…”本以為會聽到求饒話語的麗莎再次頓住了,看著眼前這個堅強得過分的少女,麗莎感覺第一次真正認識了這個名叫安柏的活潑女孩。

“琴,這可不是我不守約定,是你先把最重的懲罰推給我的…所以怎麽罰,也應該是由我說了算吧…”苦笑了一聲的麗莎再也狠不下心責打眼前的少女了。但想著之後的優菈,最終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站起身,再度站到了之前揮鞭的位置。

“小安柏,還有最後一下,忍著點。”看著少女臀部上的四道紫痕,狠了狠心,將皮鞭以豎直的方式,狠狠甩向了少女還未收到責打的白皙臀縫中。

“嗖——啪——”

“啊!!!!!”

當皮鞭擊中了少女臀縫間的嫩肉,鞭尾掃過了少女粉嫩的雛菊後,安柏發出了自今天開始責打後最大的慘叫聲,那來自臀瓣間撕裂般的疼痛一度讓安柏以為自己要被分成兩半了。少女高昂著頭顱,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部位,消化著這份能讓自己銘記一生的疼痛。

麗莎將皮鞭放好後快步來到安柏旁邊,伸手到少女臀縫處,輕輕按壓著略微腫起的菊穴。

“乖,結束了,姐姐原諒你了。”麗莎用另一只手輕拍著少女的背,幫助她慢慢平靜下來。

“麗莎姐姐,那里……好麻…”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安柏羞紅著臉小聲地向麗莎抱怨到道。

“嗯?放輕松,姐姐在幫你療傷。”泛著淡淡紫光的手指在少女的臀縫間滑動著,刺激著少女的皮膚,加快紅腫消退的速度。等到這羞人的療傷環節結束,麗莎將手移開時,輕輕觸碰到了少女泥濘的下體。

“倒是沒注意到,小安柏也已經長大了啊。”麗莎調侃的向面色羞紅的少女說道。

“你先在這里趴一會,我去叫優菈,忍著點,馬上就能徹底結束了。”再次憐惜地摸了摸少女的頭,麗莎緩步走了出去。

沒讓安柏等待多久,一絲涼風伴隨著有著藍色短發少女走進了懲戒室中。利落的拿起在水里泡了很久的藤條,在空氣中甩了甩後,便站到了少女身旁,打量起面前那飽受摧殘的兩片臀瓣。

“這兩個家夥…不是說好會手下留情的嗎?怎麽還是打成了這個樣子…”

“優菈,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打吧,打到你消氣為止,不用顧慮我…”

“哼,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麽做的…既然你自己都不愛惜你的身體,我為什麽還要在乎它?”

似是下定某種決心的優菈,高高舉起藤條,然後迅速揮落。

“嗖——啪——”

藤條以極快的速度親吻上了少女腫起的臀瓣,安柏死死咬住嘴唇,強忍著脫口而出的喊叫聲,腦海中不斷回想著琴團長說過的話。

“嗖——啪——”

“嗖——啪——”

“嗖——啪——”

…………

如雨般的藤條抽落在少女的屁股上,帶來的一陣陣刺痛如毒蛇般撕咬著少女嬌嫩的肌膚,安柏默默忍受著這份痛苦,任由自己的友人發泄著。只奢求在挨完這頓打以後,她們的關系能夠重歸於好。

“嗖——啪——”

“嗖——啪——”

嚴厲的責打還在繼續進行著,但執行體罰的優菈揮落藤條的速度卻在慢慢放緩,看著眼前這個乖乖撅起,任由自己抽打的屁股在自己的嚴厲責打下緩緩發紫的樣子,優菈揮動藤條的手越發的顫抖起來。

“如果用這個打不能讓你消氣的話,用旁邊的鞭子也可以…”

感受著身後越來越輕的力道,趴在拘束架上的安柏聲音顫抖地說道。隨後身後響起了藤條落地的聲音。以為優菈要換工具的少女死死咬住嘴唇,準備迎接那撕裂般的痛處。

“啪”

伴隨著藤條落地聲響,優菈並沒有離開去取其他刑具,只是安靜地站在安柏的身後,隨後,少女感受到了有什麽濕潤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紫腫的臀瓣上。

安柏費力的回頭看去,看到的是優菈通紅的雙眼和臉頰上長長的淚痕。

“優菈,沒關系的,我還撐得住。不用在意我…”少女聲音顫抖地安慰著並用力擠出了一抹笑容。

再看到這抹笑容和那紫腫的臀瓣後,再也演不下去了的優菈快速摟住少女的嬌軀,將她死死摟在自己懷里。

“你都快嚇死我了,你知道嗎?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綁到房梁上,用鞭子把你打的再也下不了地。”優菈顫抖的說著威脅般的話語

“我向你保證,今後,再也不讓你們擔心了,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少女懇求地向優菈討饒

“嗯…”優菈以極小地聲音回應了一聲

“優菈,我手麻了,能不能幫我解開啊。”感受著友人原諒自己後,安柏忍不住向她撒嬌到。

聞言,優菈立馬將少女從拘束架中解放了出來,並將少女只著胸衣的嬌軀抱了起來。給她披了一層浴巾後,沖出了懲戒室。

“別亂動,我現在帶你回家療傷。”

安柏安心地將頭枕在優菈胸前的飽滿上,閉上了雙眸。

“她們怎麽還沒出來,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放心吧,琴,優菈知道分寸的,你難道還擔心優菈把她打壞了?”

“這次怪我,錯誤的設定了懲罰的力度和數目…”

“之前讓我們好好給她長個記性,現在又嫌罰的太重?”

“這次我也有錯,沒有管理好手下的騎士,差點讓她受到生命危險,不能就這麽算了…”

“你這是邀請我懲罰你嗎?我親愛的團長大人?”

“嗯,拜托你了,麗莎”

突然間一道身影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琴團長,我先帶安柏回家上藥了。”優菈說完後不等回應就立馬沖出了騎士團。

“我就說她們兩個不需要擔心吧,團長大人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屁股吧,先說好,我可不會像打小安柏那樣手下留情哦~”

“嗯…”看著那抹藍色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後,琴面色微紅地應了一聲


“好疼,優菈,你輕一點嘛。”趴在床上的少女再也不像之前那麽堅強,扭動著嬌軀在床上抱怨著。

“忍忍,必須要把腫的地方揉開,要不然你一個月都別想下床…”優菈輕輕地揉著面前紫腫的臀兒,溫柔地塗抹著傷藥。

“不過認識了你這麽久,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哭呢。”恢覆活力的少女打趣著友人

“哼,還敢取笑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此刻的風神像上,溫迪正撥弄著琴弦。

“嗯,這個故事也不錯,下次有空就把它寫進詩歌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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