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父”作港,壁爐為家 (Pixiv member : 云尘)
楓丹廷郊外的下午,太陽落山前的余暉穿過樹枝照向林間,投下一片片的陰影。帶著魔術帽的少年飛快地在樹林間穿梭,錯綜覆雜的地形絲毫沒有減緩他的速度。
“琳妮特,我繼續沿著這條路追,你從右邊繞過去。”
察覺到少女跟上來的身影後,少年稍稍降低了速度,向身後說道。
“好。”惜字如金的少女在應了一聲後就化作一道黑影向旁邊的樹枝躍去。靈巧地身影如同貓兒般在樹枝間來回跳躍,不一會就消失在了少年的視野內。
“這樣以來就萬無一失了。”少年帶著自信地笑容,繼續向前追去。
但在前方作為被追逐的對象就沒有那般閒庭興步地姿態了,盡顯慌亂的步伐表示著內心的震驚與不安。
“可惡…可惡,怎麽會被發現的,我一直隱藏地很好啊…還好追來的只是一個小鬼,而且我還有備用方案,只要這單能成,我就離開楓丹。”
“碰——”
“哎呦!”旁邊樹叢中突然竄出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撞在他的身上,在將他撞倒的同時也打斷了他美好的暢想。
“誰!”男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後才穩住身形,惱羞成怒地向身後望去。
“先生,追逐遊戲該到此為止了,請別打擾我的下午茶時間,雖然你已經打擾到了…”少女如同變魔術一般轉了一圈後,展示出了在黑影包裹下姣好的身材,與精致的面容。
“你?我記得你,你是那個魔術師的助手!你難道也是……”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聲色。
“看來這位先生似乎很清楚到底招惹到了什麽人。”少女冷漠地打斷了男人的話語。
“嘁…”男人朝四周忘了一眼後快速向少女所在位置的反方向跑去。
“不好意思,安格爾先生,在我的紙牌占卜中,看不見你走這條道路的未來。”
少年慵懶的靠在樹上,戲謔的眼神望著向這里跑來的慌張男人,手中飛快地切著一張又一張撲克牌,不緊不慢地說道。
“怎麽這麽快就…看來情報是正確的,林尼,你果然不只是魔術師那麽簡單…”看著面前緩緩走來的兩人,男人卻不覆之前的慌亂,反而一臉興奮地自語道。
“那又如何呢?再真實的情報帶不出去又有什麽用呢?您該不會奢望您能安然無恙的帶著情報走吧。”少年微笑著走向不斷後退的男人。
“哼,不過是兩個小鬼,別太高估自己了,我還有…”
“如果您在等您那些在水路上接應您的朋友,我們的另一位夥伴已經去招待他們了。”似是猜到了男人想說什麽,林尼遊刃有余地回答道。
“什…你們…”被猜到心思的男人露出了幾分震驚之色,但很快就被平靜所掩蓋。
“所以說,安格爾先生,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老老實實和我們回去吧,這對我們都好。要不然,就只能由我扛著您走了。”似是不想再浪費時間,林尼向男人發出最後通牒。
“呵呵,真是可惜啊,大魔術師,你們考慮到了我在陸地上的幫手,在水路的幫手,為什麽偏偏漏掉了我還可能找空中的幫手這個選項呢?雖然被你們截斷了水路有些意外,但好在我做事喜歡留兩手準備。”男人不急不緩地說道。
“您這是在虛張聲勢嗎?根據我們的情報,您似乎並沒有購買與租借任何飛艇。”林尼依舊面露微笑的說道,似乎對自己的情報來源相當信任。
“哥哥,我想我們還是趕緊…”少女望向自己的兄長。
“不用著急,琳妮特,安格爾先生並不是魔術師,變不出翅膀的。”少年打斷少女的對話,胸有成竹地說道。
“哥哥,不太對勁…”少女的貓耳動了動,似乎察覺到了什麽,眼神迅速鎖定在不遠處的天空,那里有零星幾個黑色的小點。
“耳力不錯,可惜太遲了,在和你們聊天的時候,我的“翅膀”們就已經到了。”
遠處的小黑點以極快的速度抵達了他們所處的樹林,翅膀帶起的勁風輕易地吹落了周圍樹枝上的樹葉,葉片夾雜著塵土瞬間將三人包圍。
“哥哥,是在沙漠棲息的赤鷲,數量大概在三十只左右。”琳妮特用手遮擋著風沙,瞇著眼睛看向空中,冷靜地向兄長傳遞著情報。
“是沙漠中的傭兵團嗎?可惡,我們接收到的情報怎麽沒有他和須彌傭兵團勾結這一項?”林尼再不覆之前的從容,略顯慌亂地思考著對策。
“琳妮特,我負責攔住它們,你去抓安格爾。”短暫地失神過後,林尼冷靜了下來,迅速用手中的紙牌向天上的飛鳥攻去。
“真是天真的小鬼,紙牌怎麽能…”男人話還沒說完,便看見少年手中的紙牌以極快的速度擊中赤鷲的頭,隨後被擊中的赤鷲便從空中落了下來。
“該死,現在的小鬼都這麽離譜嗎?”男人收起看戲的心思,趁著林尼被糾纏住的時候,向著遠方逃去。
“先生,您該拿什麽來賠償我的下午茶時間呢?”琳妮特如鬼魅般出現在了男人身旁,手中的劍柄迅速向男人脖頸間揮落。
“當——”金屬的交擊聲響起,少女的劍柄被一柄厚重的長刀阻擋,再也前進不了一寸。
“小姑娘的速度倒是快,可惜力度差了點。”粗獷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幾道人影從樹林中竄出,護在了男人周圍。
“嘁,果然是須彌沙漠中的傭兵。”攻擊被擋下後,琳妮特快速抽身回退。握住劍柄的手微微顫抖,顯示其主人內心並沒有表面一般平靜。
“雖然還想和你們聊聊,但眼下我的時間不夠了,再見了,大魔術師和他的小助手。”
“等…”琳妮特剛追上去,傭兵就將手中的瓶子砸在了地上,頓時,一股奇異的味道便飄散開來。
“是能麻痹神經的藥物,哥哥,捂住鼻子。”輕嗅了一下,少女便捂住口鼻,向著一旁的兄長說道。
林尼聞言捂住鼻子後,迅速後撤,在躲開了赤鷲的攻擊後看向自己的妹妹。
“嗚…”雖然及時捂住了口鼻,但依舊吸入了不少氣體的琳妮特,再也保持不了身體的平衡,向後倒去。
“琳妮特!”
林尼看著倒下的妹妹,徹底失去了冷靜,迅速向著少女的方向趕去。在將妹妹抱起後快速離開了這片空地。赤鷲並沒有追擊兩人,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就向著來時的路飛去。
“琳妮特,怎麽樣?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林尼焦急地打量著懷中的少女。
“哥哥,對不起,我沒抓住他…”少女內疚地向兄長說道。
“不怪你,是我的錯,太過於相信情報,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打草驚蛇,還讓目標離開了,我們得趕緊像父親大人匯報,制定下一步計劃。”少年迅速分析完眼前的情況後做出了決定。
“嗯…哥,你受傷了?你的肩膀,好多血。”少女這才發現眼前兄長狼狽的模樣,衣服上到處都是赤鷲的抓痕,但並不傷及到皮膚,最嚴重的是右邊肩膀的一處傷口,三道血淋淋的抓痕印在了少年白皙的肌膚上。
“沒事,小傷而已。”少年並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痕,比起這個,令少年頭疼的事如何向父親交代此次的失敗。這是父親大人第一次將任務完全指派給他來做,所有情報都由父親收集好後交給他,他需要做的就是將人抓住,但就是這麽簡單的工作,他也沒能完成…少年不是接受不了失敗,而是不想讓父親失望…
“等休息一會,你可以正常走路後,我們就回去找父親大人吧。”林尼嘆了一口氣,對著妹妹說道。
“嗯…”察覺到兄長的失落,琳妮特沒有多說什麽,迅速閉上眼休整起來。
與此同時,樹林的另一邊
“這次你們來的很及時,我會考慮給你們加錢的。”安格爾向著為首的傭兵說道。
“真的嗎?那就多謝老板了,說起來,這次我們也損失了十幾只赤鷲呢,這點錢,老板應該不會吝嗇吧?”傭兵首領笑著向男人說道。
“放心,只要能安全的帶我離開楓丹,錢是不會少你們的。”安格爾笑著說道。
“哦對了,你們準備怎麽帶我離開?”
“穿過這片樹林,前面有我手下搶的一艘貨船,我們就坐著它離開。”
“額,兄弟,你說的手下,就一個人嗎?”等終於穿過了樹林,借著夕陽的光,安格爾看見了一艘貨船,但在這艘貨船上只有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身影。
“嘶,等等,不對勁…所有人做好準備迎敵。”傭兵首領一眼就看出那人並不是自己的手下。迅速將安格爾護在了身後。
察覺到有人來後,那抹白影緩緩轉過了身,向著他們走來。傭兵們也終於看清了此人的樣貌。白色短發中點綴著幾縷黑色,精致的樣貌下看不出喜怒,“X”形狀的瞳孔則為這精致的臉蛋增添了一份詭異的美,黑白相間的禮服一塵不染,手上似乎還帶著一雙黑色的手套…
“好奇怪的女人…”所有傭兵此刻都萌生了一股逃跑的欲望。但職業的操守讓他們依舊堅守在原地。
“安格爾先生,看來你拒絕了我們和談的提議。那擺在你面前的,就只剩下一條路了。”低沈且磁性聲音響起,女人不急不緩地繼續向他們走去。
“你…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難道…是…”安格爾顫抖的聲音響起。
“噓——”女人笑著將手放在唇間,擺出了噤聲地手勢。明明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動作,但奇怪的是男人真的就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了。
“老板,你沒事吧?喂,你到底是什麽人,我的手下,他們人呢?”察覺到事情愈發詭異後,傭兵首領向著女人質問道。
“你說他們?別擔心,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
太陽在落山前將最後一抹余暉灑向空中,將天空染成了璀璨的金黃色,幾只烏鴉落在了枝頭上高聲鳴叫著,但隨後似乎看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迅速飛離了枝頭,在離開的過程中,連一聲鳴叫都不再敢發出……
壁爐之家內
“什麽,菲米尼,你是說父親大人也去了?”攙扶著琳妮特回家的林尼一進門就看見了自己的另一位同伴。
“嗯,這個人掌握的情報對我們很不利,父親大人猜到了你計劃中會存在疏漏,就親自去抓他了。”菲米尼小聲說道。
“都怪我…”林尼聞言感到放心的同時再次感受到了愧疚,父親大人曾向他說過,有意將壁爐之家交給他來負責,但如今什麽事都要父親大人親力親為,連交代的簡單任務都無法完成的他,真的有資格接手壁爐之家嗎?
“既然父親大人已經去了,那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別太自責,哥哥,這次我也有責任,如果在一開始就直接把他打暈,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琳妮特安慰般說道。
“不了,我還是在這里等著吧,這次任務失敗主要原因在我,等父親大人回來後,我自會向父親請罰。”
“那我也在這里等著吧…”想到兄長曾和她提起的懲罰內容後,琳妮特臉上那抹不自然的的紅暈更深了幾分。
“唉…”看到兩人都不願意回去的菲米尼嘆了一口氣後也坐在了他們旁邊。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平日里柔軟的坐墊對於如今的三人來說也是如坐針氈。看著身邊與平日大相徑庭的兩位同伴,菲米尼剛準備出言安慰,卻被大門把手的響動打斷,鎖芯轉動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持續時間過長的寂靜…
進門的女子望著在大廳里等待的三人,嘴角輕微地上揚了幾分,但很快又隱藏在冷峻的面容下。
“哦,這麽晚了,你們怎麽還不去休息?”女人平靜地詢問道,似乎今天與往常並沒有什麽不同。
“父親大人。”三人迅速從沙發上站起,向著門口的女人恭敬地低頭行禮。
“怎麽,你們有事和我說?”女人冷漠的面容下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她為自己泡了一壺茶,輕抿一口後,不急不緩地說道。就在她走過林尼身旁時,敏銳的魔術師從父親身上的氣味中察覺到了一絲與平常的香味不相符的味道,是血的味道……父親果然幫他們將爛攤子一並收拾掉了。
“父親大人,今天的任務,我…”一旁的林尼似乎有些受不了父親此時的冷淡和不耐,焦急地向父親匯報。
“林尼,我記得我說過,在“家”里,不得討論任何“公事”吧。”女人打斷了少年的話,語氣似乎有些生氣地說道。
“對不起,父親大人!我…”林尼把頭低的更低了,慌張地語氣再聽不出一絲以往的銳氣。
“唉…沒什麽要緊事的話,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看著在自己面前將姿態放的很低的少年,女人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疲憊地說道。
“父親大人,請先別走!”
“哦?”看著眼前頭一次出言反駁自己的少年,她的神情終於表現出了一絲讚賞,饒有興致地等待少年接下來的言語。
“父親大人,林尼知錯,未看管好家里的食材,導致有老鼠將其偷走,隨後在得知逃跑方向的情況下依舊沒能成功將其捉住,還勞煩正在處理公務的父親幫忙……辜負了父親的信任,還請父親大人責罰。”說罷,便單膝跪地低下了頭。
“呵…好,既已認錯認罰,便去你房間吧,你應該還沒有忘記體罰的規矩吧?”雖然嘴上說著體罰之類冷酷的話,但微微上揚的嘴角表明著她內心對於少年的反應力的讚揚,雖然將“公事”轉變為“家事”的描述略顯粗糙,但若只是作為體罰的理由與借口便完全足夠了。說罷,便移步走向了少年的房間。
“哥哥,我…”
“琳妮特,你身上藥的副作用還沒有散,先回房休息吧。”林尼打斷了妹妹想要一起請罰的念頭,率先跟著女人進了房間。
“啪”
關門的聲音在清冷的大廳中回響,望著眼前關好的門,琳妮特這一回沒有聽從兄長的話,依舊在門口守著。菲米尼也依舊沈默地在她聲旁站著,無聲地表露著心里的擔憂。
進了房間後,女人便在窗前坐下,一雙眼睛出神地望向窗外。林尼不敢有絲毫怠慢,進了門後就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下,只留一件背心與短褲,將衣服疊好放在床邊後,將床底下一根貼有自己名字的藤條取了出來。緩慢地挪步到父親面前,低下頭,將藤條雙手遞出…
“父親,林尼辦事不力,辜負了父親的期待,還請父親責罰。”
“你的肩膀…被老鼠抓傷了?看來需要給你增加點訓練量了。”聽到少年聲音後,女人回過頭,將視線定格在眼前的少年身上,少年白皙肌膚上那三道血痕格外的紮眼。
“是,全憑父親做主…”
“去床上趴著吧。”接過少年遞來的藤條,輕輕彎了彎,感受著藤條的柔韌程度,似是有些懷念。林尼在成人禮後就很少受到來自父親的責打了,他總是認真地完成交代給他的任何事情。每一場演出,每一次訓練都盡可能做到最好。但這次,他失誤了…
林尼緩緩走到床邊,顫抖著將內褲脫下,伴隨著白皙光潔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林尼也將自己羞紅的臉埋入了床單之中。說不害羞是不可能的,雖然身後的人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但在生理上,“父親”卻並不是男性…
看著面前做好受罰準備的少年,女人終於站起身來,緩步走向床邊。藤條輕輕點了點眼前緊繃的臀兒
“放松,林尼,連受罰的規矩都忘了嗎?難道還需要我去準備姜?”
“不…不勞煩父親大人了…我…我自己調整就好。”聞言,林尼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似乎是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連忙向父親討饒。
“準備好,要開始了。”等到眼前的屁股終於停止顫抖,在感受到其完全放松後,藤條高舉到半空,又迅速揮下。
“啪——”
“嗚…”僅僅一下就勾起了林尼以往接受責打的回憶。在初到壁爐之家時,父親並不會親自責打他,而是讓手下的討債人或者役人代為責罰,但由於少年在“家”中過於優秀的表現讓這位冷酷的執行官將視線聚焦在他的身上。再之後他每日的訓練量,完成任務的條件都與其他孩子們不同了,而且在犯了錯誤後,都是由父親親自責罰。
“啪——”
“啪——”
並沒有在中間停頓,連續三下以相同的力道落在林尼的屁股上。在第三下打完後,光潔的屁股上也隆起了三道平行的腫痕。
“我教過你在表演時一定要展現出自信的態度,魔術師在表演魔術時首先要騙過自己,其次才能騙到觀眾。但我沒有教你要將這股自信帶到戰鬥中去。”
“啪——”
“啪——”
“啪——”
又是三下毫不留情的責打落在臀上,好痛…林尼雙手死死抓住被單,消化著這份難挨的痛苦。腦中回響著父親的告誡。
“在戰鬥時,永遠不要暴露出自己的全部底牌,在沒有完全把握時,要盡可能的做提問的一方,而不是回答的一方。”
“啪——”
“啪——”
“啪——”
“啊…”最後一下擊中了少年腿間的嫩肉,很久沒受到過責打的少年不由得小聲呼痛,但隨後又將嘴巴死死咬住。
“唉…”眼角的余光瞟到了少年在呼痛後將自己嘴巴咬住的畫面後,女人搖了搖頭,她從未定過在接受責打時不能發出聲響之類的規定,但少年總是過分嚴苛地要求著自己,哪怕在挨打時也一樣。
看著面前的屁股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九道平行的腫痕,女人將藤條再次移到了第一條腫痕之上。“真正頂尖的獵人,絕不會戲耍自己的獵物,只要找到機會,就是一擊斃命。”
“啪——”
“啪——”
“啪——”
加了力道的三下責打準確的命中了之前留下的腫痕,讓其顏色更加鮮紅的同時,也讓床上的少年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等到少年的身體停止抖動後,她才將藤條再次舉起。
“說教時間結束,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將這三句話牢牢記在腦子里。”
“啪——”
“啪——”
“啪——”
“呼…多…多謝父親…指點,我…我會記住的。”依舊是三下加了力道的責打,少年在被打的幾秒後才顫抖地回應了父親。即使是這樣,少年也依舊強忍著到嘴邊的呼喊。
“啪——”“啪——”“啪——”
“啪——”“啪——”“啪——”
“啊!!!”不同之前,一連六下責打不帶停頓地抽向少年的屁股,除了帶來藤條與皮肉碰撞產生的清脆聲響之外,還帶來了一聲格外高昂的痛呼,少年高昂著頭,扭動著身軀,緩慢消化著這份疼痛。女人左手背在身後,右手用藤條輕點著第一道腫痕,似在催促少年快點做好準備,又在告訴他下一記抽打的位置…
“啪——”
“啪——”
“啪——”
藤條繼續落在林尼那已經變得有些“淒慘”的屁股上,原本白皙的臀部如今印著九道平行的腫痕,女人對藤條下落位置的把控相當完美,仔細看會發現兩道腫痕之間的皮肉甚至還依舊是潔白的樣子。
“啪——”
“啪——”
………
嚴厲的責打依舊在繼續,除了一開始伴隨著三條告誡的九下,其余的每一下都抽打在傷處,似是讓少年對她之前的教導做到真正的“刻骨銘心”。
“啪”
“啊!!!”
伴隨著藤條格外狠辣的擊中大腿根部腫痕的一下,少年再次控制不住地大聲呼痛。這也預示著第四輪的責打結束。
“呼…”
看著少年在床上痛苦的扭動著身子也依舊強忍著聲音的樣子。女人嘆了一口氣,面前的屁股已經可以用“慘烈”來形容了,九道完全平行的腫痕已經變為了紫痕。她對懲罰的執行向來嚴格,打就要打疼,要讓犯錯的人記徹底記住,不敢再犯。
等到少年終於穩定下來,她將藤條再次放在第一道紫痕之上,預示著新一輪責打的開始…
林尼從不問父親每次體罰的具體數目,因為他知道父親在責打開始前就已經想好自己的屁股會變成什麽樣,中途的任何求饒都改變不了結果……
“趴好,最後九下。會比剛才更重,忍不住就叫出來,別把嘴咬破,你之後還有演出。”
冷漠且告誡的話在耳邊想起,但林尼此時腦中想的全是之前告誡他的三句話。顫抖著應了一聲後,少年死死抓緊被單,準備迎接今天最後的疼痛。
“啪——”
“啊——”藤條在空中揮落帶起的風聲象征著最後責罰的開始,只一下,就讓林尼高呼出聲。藤條依舊是精準地抽打在臀瓣的紫痕上。等藤條從林尼屁股上移開時,紫痕已經輕微破皮,滲出了點點殷紅。
“啪——”
“啊——”與之前的責打不同,最後一輪的抽打並沒有給予林尼消化疼痛的時間,而是在他身體依舊顫抖時快速而狠辣的補上了第二下,同樣帶起了少年的第二聲痛呼和第二道血痕…
“啪——”,“啊——”
“啪——”,“啊——”
“啪——”,“啊——”
……………
每一記抽打都伴隨著受罰者的高聲哭叫,但處罰者依舊一絲不茍地執行著這過於嚴苛的懲罰。依舊一次一次的用藤條將疼痛刻進少年可憐的屁股里。
最後一輪責打結束的很快,看著少年白皙的臀兒上印著九道平行的血痕,女人終於放下了藤條,走到少年身旁,輕輕拍打著少年的背,幫助他快速平靜下來。
“你先在這趴著反省,我出去一下。”
看著少年顫抖的身體逐漸放松,聽著耳邊哭泣地聲音,緩緩轉變為小聲啜泣後,女人離開了房間。只留少年一人撅著屁股,趴在床沿上。
“你們還不回去休息,還想在門外待多久?”
打開門後看見依舊在客廳等待的兩人,女人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似乎早有預料地問道。
“請父親大人責罰。”琳妮特和菲米尼雙雙單膝跪地,低頭向父親請罰,雖然一開始林尼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最後一輪的責打實在太過難挨,痛呼聲與藤條抽打在臀瓣上的聲音不出所料的被門後的二人聽的一清二楚。在臉紅的同時,少女心中的愧疚感也越來越強。
“無根無據,談何責罰?”
“抓捕老鼠應該是家貓的工作,但在這次行動中,我失誤了太多次,也沒有很好的發揮出該有的作用,請父親大人責罰。”琳妮特擡起頭,直視著父親快速說道。
“我們是一個小隊,理應共同承擔責任。”菲米尼低著頭緩慢卻堅定地說著,在面對父親時,他總是表現得過於靦腆…
“菲米尼,你起來吧,這次你做的很好,任務完成的很出色,在明天我會宣布對你的獎勵,既然你現在睡不著,就去幫我買點東西回來吧。”
看著面前單膝跪地,神態不同的兩人,她低頭沈思了一會後,率先對菲米尼說道。隨後將一張紙遞給了他。
“至於琳妮特…去你房間等我。”
說罷,不給兩人反駁的機會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她將提前打好的水倒進浴池中,隨後脫去衣物,緩緩走了進去。
在浴池中,女人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她其實在到家前都沒有起過懲罰林尼的念頭,畢竟是第一次出任務,有失誤是難免的,而且少年的這次失敗也有著她的原因,本想著給他一個口頭教訓讓他能快速適應“新”的生活。但她低估了少年的責任心,這讓她在欣慰的同時不由得感到一絲心痛,所以她便順著少年的意思,將這個教訓上升到了“難忘”的程度……
用手輕輕捧起水,澆在胸前,看著與嬌嫩潔白的肌膚完全不相符的手臂,她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將身體全部沈在水里,用浴池里花瓣的清香包裹住全身。她其實很不喜歡讓自己身上沾到血腥味,她不想讓身邊的孩子們過早的接觸到這難聞的味道。所以每次任務結束都會先去沐浴,但由於少年的請罪,沐浴的時間推遲了很多,不過還好,其他孩子們都已經休息了……
“呼…該去處理那只小喵咪了。”
在確認自己身上徹底沒有那股討厭的味道之後,她換了一身衣服,從房間里拿了一支香,向少女房間走去。菲米尼此時還沒回來,大廳空無一人,在路過林尼房間前,她將香點燃,放在了他的門口,隨後進入了少女的房間。
“父親大人,我…我準備好了。”
在察覺到有人進來後,少女如同平常般不加感情的聲音從床上傳出。但女人依舊從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絲顫抖。她看著在床邊趴好,撅起屁股等待責打的少女,不由得發出一聲輕笑。
“呵,這些都是誰交給你的?”
走到床邊,看到了床上擺放著一根嶄新的藤條,藤條旁的少女雙手支撐著床沿,將臀兒用力向後挺出,擺出了標準的受罰姿勢,不過冷靜面容上的兩抹紅霞還是暴露出了其內心的羞澀。女人略帶好笑地問道。
“是兄長大人,他曾與我說起過…體罰的相關事項,藤條…也是在之前的一次任務中買的。”略微顫抖的聲音緩慢地向父親匯報著
“那他有沒有向你提起過,那只是針對男孩子的體罰?”
女人坐在床邊,拿起藤條緩緩地摩挲著面前這白皙嬌嫩的臀兒。
“什…什麽,這…”少女終於慌亂地擡起頭來,羞紅著臉頰望向旁邊的女人,再也不覆之前的淡漠。
“用藤條鞭打屁股,這是至冬家庭對男孩子的體罰方式,所以壁爐之家也沿用了它作為對不聽話的男孩子的懲罰,至於女孩,則有另一套管理辦法…”
在沐浴時她就在糾結如何懲罰眼前這乖巧懂事的小貓,向對待林尼一樣用藤條打?這顯然不合適,先不說少女的身體素質是不是向林尼那般優秀,對於從未接受過責打的嬌嫩臀兒,用之前的方式責打估計會讓眼前的少女疼暈…再說少女並沒有犯嚴重到需要責罰的錯誤,向來賞罰分明的她自然不會苛責眼前的少女。但她想幫助兄長承擔責任的這份心還是值的肯定的,所以“略微懲戒,讓其安心。”就是她給琳妮特定下的處罰標準。
“對不起,父親大人,是我自作聰明…還望父親教導…”琳妮特保持著下生赤裸的狀態單膝跪地,低頭向父親說道。
“那種體罰方式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不過眼下確實有另一種體罰辦法。”將藤條放回到床上,女人將少女拉到自己身邊,按住她的背,緩緩將她的身子壓了下去…
“嗚…”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的琳妮特將羞紅的臉埋到了床單上。臀部之上的貓尾輕微地擺動著。
“放松。”女人一只手將那不安分的尾巴壓到少女的腰上,另一只手緩緩撫摸著眼前飽滿圓潤的臀瓣。在感受到少女將身體放松後,將手舉到半空,斟酌了下力道後。迅速揮落。
“啪——”
“啊…”與其說是呼痛,倒更像是驚嚇,掌心與臀瓣接觸的一瞬間,琳妮特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懲罰與受罰的兩人都清楚這不是因為疼痛。
“啪——”
加了些力道的手掌再次印在了少女的屁股上,帶來一聲脆響,琳妮特與哥哥一樣在懲罰下咬著嘴唇,不過一個是因為痛,另一個則是因為…
“啪——”
“啪——”
…………
嚴厲的巴掌繼續再在為眼前的白皙染色,十下過後成功將少女雪白的臀兒染成了粉紅色,與責打林尼不同,在責打少女時,女人掌心落下的位置很是隨意,看到哪里顏色不夠深就增加些力道補上一記,直至少女的屁股再也看不到一絲白皙。
“啪——”
“啊…”水滴石穿,若是數量足夠多,再輕微地力道也能將人打疼,更別說女人在責打時還在不斷增加力道,不知從第幾下開始,少女的喘息聲就開始變重了,屁股的顏色也漸漸轉變成深紅色…
“嗯?這是…”看著面前已經變成深紅色的屁股,女人剛想宣布體罰結束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大腿上與趴著的少女接觸的地方有些濕潤…
這一發現頓時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畢竟這是懲罰,琳妮特此時的行為確實有些不合規矩,為了讓少女記住在懲罰時不應該想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女人拿過放在一邊的藤條,將其舉到空中,又迅速抽落。
“嗖——啪——”
“啊…”清脆的響聲攜帶著與剛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疼痛炸響在少女的屁股上。想讓其長長記性的女人也沒在留手,只一下就讓少女的臀上隆起一道深紅色的腫痕。但另女人沒想到的是少女並沒有發出痛呼,反而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呻吟…
她連忙將少女從腿上扶起來,注視著她緋紅的臉蛋,此時女人才發現少女的眼睛微閉,好像快要睡著的樣子,俏臉也布滿了汗珠,身上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等等…這是被下藥了?難道是之前那個瓶子里的東西?琳妮特,你清醒一點!”終於察覺到少女問題的她表現出了少有的慌張情緒,不斷搖晃著少女的嬌軀,試圖讓其恢覆意識。
“那些該死的傭兵…只會使用些下三濫地手段,早知道應該留一個活口的…說不定還能知道解藥是什麽。”女人此時腦中不斷思考著各種可行的解毒方法,但都被她一一否決掉了,在解毒領域,她並不是專家,能想到的方法都帶有風險,而她不想讓眼前的少女冒這個險。
無非是春藥一類的東西,用最原始的方法應該就能解決…想到這里,哪怕是她,臉色也浮上了一抹羞紅。大不了讓手下的役人來,反正都是女性…想到這,她立馬從床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一雙手從身後伸來,拉住了她的衣角。
“父親,我好難受,別丟下我…”少女如同夢囈一般的話語讓女人再也無法邁步出一步。
她是他們的父親,是他們的最大的依靠…
“呼…我去拿點東西,馬上就回來,放心吧,馬上就沒事了。”女人深吸一口氣,聲音輕柔地對著少女說道,隨後俯下身,將唇輕輕地印在了少女額頭上。隨後在少女迷蒙眼神地注視下,快速出了門。
“父親大人,我回來了,這是您要的東西…”剛出門就看見了在大廳中等待的菲米尼。伸手接過袋子將其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鬥篷
“父親大人,您要出門嗎?”從來沒見過父親表露出慌張情緒地菲米尼有些驚訝地詢問道。
“嗯,去買點東西,他們兩個都休息了,別去打擾他們,你也回房休息吧…”
“嗯。”菲米尼從不懷疑父親說話的真實性,聞言點了點頭就回自己房間了。
臨走前在琳妮特門口也點燃了一支香,隨後身影一晃,便消失在了大廳中。
沒過多久,她就再次出現在了少女的房間里,手里還多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將鬥篷取下後,她快步走到了少女床前,少女此時已沈沈睡去,但依舊通紅的雙頰和滾燙的身體都在表明她身體情況的不妙…
“呼……”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後,拆開了盒子的包裝,將里面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纖細的手指上,隨後,顫抖著將手伸向少女光滑如玉的下體。
“啊~”
夢中的少女不由得發出一聲嬌呼,兩腿加緊,本能的拒絕著外來者的入侵。
“乖,琳妮特,是我,放輕松,不會難受的。”女人用沙啞且磁性的嗓音趴在少女的耳邊輕輕說道,說罷,還張嘴輕咬了一下少女的貓耳。少女嬌軀一顫,放開了加緊的雙腿,向自己的“父親”露出了那隱秘的花園…
將帶著指套的手指伸向那無人觸及過的嬌嫩,即使隔著一層橡膠,她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濕熱黏膩。手指輕輕按壓著,感受著少女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她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捂住了少女的嘴巴,防止少女的呻吟被隔壁的孩子們聽見。
在入口處摩挲了一陣後,借著潤滑,將手指輕柔緩慢地送入了溫暖濕潤的花徑。緩慢地抽送著。感受著少女身體顫抖地越來越劇烈。女人將手指又往里送了些,纖細修長的玉指精準得尋到了凸起的部分,借著濕滑的粘液揉搓,順利聽見了琳妮特的陡然加重的喘息聲。
察覺到少女的狀態後,女人松開了捂住少女嘴巴的手,轉而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用舌尖輕輕舔著少女略顯幹燥的唇瓣,而身下的那只手加快了抽送的力度,頓時響起一陣旖旎之音。再也忍不住的少女雙手抱緊父親,張口咬在了父親的唇瓣上,身體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待到少女終於平靜下來,真正的入睡後,女人連忙檢查少女的身體狀態,在發現少女的臉色回歸正常,身體溫度也在下降後,不由得長舒一口氣。慢慢從床上站起身來,打掃著剛才戰鬥後留下的“戰場”。
清理完成後,女人像是怕被發現似的快速逃離了現場,回到自己房間中。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依舊是沐浴,雙腿間濕潤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雖然做那事的時候她不斷在內心中告誡自己,解決孩子們處理不了的麻煩,這是她身為“父親”的職責…但她的內心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要是讓林尼知道了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麽面對我這個父親呢。”
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什麽,她簡單的清潔完身體後,就披了一件浴袍出了房間。走到林尼的臥室門口,看著門口那支早已燃盡的香,搖了搖頭便推門進入。
果不其然,少年保持著受罰的姿勢,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經進入了夢鄉。女人輕柔地抱著他,將他平放在了床上,然後拿起讓菲米尼買好的傷藥,塗在那個“飽受折磨”的屁股上。
“林尼,除了剛才教導你的那三點,其實我還有最後一點沒說,那也是我最希望你能自己領悟到的東西————千萬千萬不要完全相信別人,哪怕是我。給你缺失的情報是我做的手腳,但你自始至終都沒懷疑過情報的真假。”女人自言自語般輕聲地說道。
“林尼,作為壁爐之家的父親,我希望你無條件的信任我,但作為你的父親,我希望你時刻保持懷疑,勿要輕信他人。畢竟如果前任壁爐之家的首領能想明白這個道理,也就不會有如今的我了吧。”終於塗完藥後,女人輕柔的撫摸著林尼的腦袋,替他蓋好被子後,轉身出了門。
看著天邊泛起的一抹亮光,女人自嘲地笑了笑,如釋重負地說道
“這一晚上,還真是發生了太多的事啊。不過這樣的感覺,也不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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