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罪獄 #3 三木之下 (Pixiv member : 琉璃幻境)

 “不要!”這時候,一直跪在一旁的寧中則終於出聲了!

“怎麽!”女子停下手里的刑具,斜眼看向寧中則,“當娘的心疼了!難不成老浪蹄子想要代替小浪蹄子挨鞭子嗎!”

“是!”寧中則終於低下了高高的頭顱。

到了這般境地,行走江湖多年的寧中則哪里還不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在更換囚衣的時候,寧中則不屑於女卒,一直昂首挺胸,沒有用半只眼睛正著瞧那獄卒一眼。

果然,閻王好辦,小鬼難纏,這女卒,最終目的其實是自己嗎!

“是!求求女卒大人,高擡貴手,饒饒小女珊兒吧,小女靈珊今年方才十六,筋骨還未長好,腳心單薄細軟,恐怕再繼續藤鞭抽打下去,會傷了腳筋,再有半個時辰便是開審,若是小女站都站不直,恐怕縣令大人也不好看,而民婦寧中則,今年已經三十有一,腳底的筋骨足肉已經長滿,便是鞭責百計也熬得住!而且民女的腳底也多年保養,飽滿結實,又不失彈軟白凈,給女卒大人抽打責罰起來也肉頭帶勁,希望女卒大人能夠解恨!”

“哼哼,你倒是說的明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老娘便成全你!”

說著女卒一把拔出來鐵鉤,岳靈珊直接癱在了地上。

而寧中則早已轉過身去,趴伏在地,將自己的雙腳腳底攤在一條板凳之上,也咬緊了牙關,準備替自己的驕傲,和女兒承受即將到來的狂暴風雨。


二:公堂審訊

升堂!

威武!

一陣令人心驚膽寒的棒喝之後,女卒押解著母女二人來到堂上,之後便退去了。

兩女在候審的時候腳底幾乎都被抽到青腫起,加上心中惶恐,一刻都不敢停留,都直接跪倒了下去。

令狐沖坐在縣令的座位上,我則坐在側位觀看指導,只見令狐沖一拍驚堂木,喝到,“寧中則!”

“啊!”兩女上堂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擡頭,此時聽的聲音如此耳熟,不由得擡起頭來。

“沖兒!”

“師哥!”

兩女只道是令狐沖買通了我,才能留宿牢房照料,卻沒有想到,今天坐在大堂上面審問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徒弟(師兄)。

寧中則的表情千般變換,最後,竟是選擇了一個最不正確的決定!

她站立了起來,橫眉怒目,看著這個昔日的弟子,喝道,“沖兒,你太令我失望!你師父還有師娘我是如何教你的!官府黑暗,朝廷昏庸,一入江湖,終身不得入仕!你竟然穿上了官服!”

“啪!”令狐沖重重一拍驚堂木,一聲炸響,“寧中則!如今的朝廷,已經是新皇在位,不比從前,希望你謹言慎行,本官念及以往的情分,這次饒你一次,不過要記三十大板,若是你再口出狂言,休怪令狐沖不客氣。”

寧中則本來是想要嚇令狐沖一下,讓他顧忌一下身份,可是沒想到令狐沖鐵了心要當官,一臉的嚴肅,此時的寧中則知道,一旦自己繼續一意孤行,令狐沖不可能輕易繞過自己了。

“是!賤妾懂了!!”寧中則穿著囚衣,也掩飾不了她女俠的高雅氣質,身材,此時的寧中則既然想了明白這些,也就乖乖又跪了下去。

看到師娘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令狐沖心中有一絲絲不忍,但是想到皇上的信任,立刻一拍驚堂木道,“寧中則!你可知罪!”

寧中則心里存著小九九,想著自己的徒弟審訊自己必定不會讓自己難堪,只是說,“是!賤妾知罪,雖然有冤屈可是也不該拒捕傷人,還咆哮公堂,請大人責罰!”

“大膽!”令狐沖偷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有些不快,罵道,“這個刁婦,真是一松刑罰就翻供不認,你在巡獵山打傷多名衙役,在縣衙大牢當著縣令大人的面殺害在職衙役,夥同你丈夫岳不群意圖造反!這些都不說嗎!看來不細細捶打是不行了!來呀,給我將這刁婦拶起來!”

立刻就上來幾個衙役將寧中則架起來,按住雙手,套上拶子狠狠一拉,寧中則頓時發出淒慘的叫喊,饒是天下第一的女俠,也難熬這拶子的酷刑,她雙手纖弱的手指不斷顫抖著,哀嚎的同時,全身不斷抽搐眼神也求饒的不斷看著行刑的衙役,我,和令狐沖。

拶了半天,我示意松刑,又問道,“寧中則,你招不招!”

“你要我招什麽!”寧中則道。

“夥同你丈夫,企圖合並武林,謀朝篡位!”

“沒有!”寧中則這才知道我的計劃,立刻反對道,“我沒做過,我丈夫也沒做過!這要是承認了,華山派,就是亂臣賊子,背負罵名了!寧中則乃是當代華山掌舵夫人,言出法隨,一旦坐實了,便再無昭雪可能,那里敢承擔這種事情!”

“哼!不知所謂!來呀,重重拶!”令狐沖知道不能善了,若是不按照這個招,寧中則絕對下不了公堂。

“啊啊啊!”寧中則的手上疼痛徒然增加,她拼命的哀嚎了起來,可是幾分鐘就疼昏過去了。

立刻就有衙役上來,冷水將寧中則潑醒再繼續拶,之後這個堅毅的俠女便再一次昏死過去。

兩輪之後,岳靈珊實在是看不下去,哭著求道,“師哥,你饒了娘吧!別用刑了!”

令狐沖看了我一眼分,發現我也在看著他冷笑,心里頓時下了決心,道,“師妹,你如此替這奸佞說話,莫非你也牽扯在這謀反之中嗎!你快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師哥!你最了解小妹,小妹怎麽可能做這謀朝篡位之事!”岳靈珊慌忙說道。

令狐沖冷哼一聲,“看來果然也是亂臣賊子!來呀,把她也拶起來!”

“什麽!”岳靈珊萬萬沒有想到與自己卿卿我我,雖無夫妻之名分,卻早有夫妻之實的師哥居然會下令對自己用拶刑!

又上前兩個衙役,將岳靈珊青蔥似也的嫩手也套進拶子里面。

“啊啊!”岳靈珊自然也受不了這份疼痛,哀嚎哭叫起來。

兩個美若天仙的母女,又是俠女被按跪在大堂之上,衣衫褶皺,熬刑痛哭,受了足足半個時辰的拶子,都是涕淚並流,嬌軀扭動,儀表盡失,被折磨得香汗淋漓,悲哭不止。

“沖兒!你真要讓師娘師妹屈打成招嗎!”十指連心,饒是名動一方的女俠寧中則,也實在扛不住指尖的劇痛,悲鳴一聲,眼神哀戚的看著令狐沖!

“松刑!”令狐沖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幾個衙役便手里一松。

俠女母女二人也是悲鳴一聲,昏倒在地。

“大人!”令狐沖向我拱拱手道,“大人,岳靈珊自幼與我一同長大,便是月事初來都曾向我請教,而寧中則更是江湖共同敬仰的女俠,連魔教的魔頭任我行都得恭恭敬敬說一聲:寧女俠光明磊落,我想,已經刑訊至此,還沒有口供的話,莫非她們真的是冤枉的嗎!如果再重刑加身,怕傳出去,有咱們縣衙屈打成招之嫌啊!”

我看了令狐沖一眼,道,“休堂一刻鐘。”

轉身走了出去。

令狐沖也急忙跟在我身後。

看著周遭已經無人,我轉身道,“令狐少俠,你、我、皇帝三人,本互不相識,乃是江湖所認,比武相交,你也熟知歷史,上數五千年,歷代聖賢,帝王將相,可有人能比得上新皇的雄才大略,文治武功嗎?”

令狐沖搖頭道,“我自幼在華山長大,若非新皇的風度折服,我又怎麽可能甘心離開江湖,身入仕途呢!對於新皇的才略武功,我不敢說後無來者,但至少從千古史書上,無人能比。”

“那便是了。”我道,“這母女二人看似羸弱,可是內心極有主見,你若信我,便繼續嚴刑逼供,必有所招,若是不肯,那我們便從此分道揚鑣,你回歸山林做你的逍遙大俠去吧。”

令狐沖見我說的如此篤定,便點點頭道,“好!我便相信你!”

一刻鐘之後,寧中則母女再次被帶上堂來。

剛走進公堂,兩女便是對視一眼,全身都不禁一顫。

公堂正中,並排擺著兩條長凳。


“沖兒······”寧中則剛想說什麽,令狐沖卻是一揮手,兩邊的衙役就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來,架起寧中則和岳靈珊母女,一把將兩女按在了長凳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暴行,讓母女二人更為慌亂,岳靈珊更是嬌叫道,“師哥!師哥!”

“啪!”令狐沖一拍驚堂木,冷冷道,“寧中則,岳靈珊,如今在公堂之上,就不要以其他相稱了,當今皇上親自下旨,擬我為六品帶劍校尉,輔助縣令大人審訊華山派參與謀反之事,你們二人可稱我一聲‘大人’!”

岳靈珊美目閃爍,淚水慢慢從眼眶中湧出,良久,終於低下了美麗的面龐,低聲道,“是!大人!”

令狐沖深深吸氣,道,“如此,你二人還不肯招供華山派參與謀反之事嗎!”

岳靈珊輕輕搖頭,一字一頓道,“大人,此事,民女,的確,一無所知。”

“你也是這麽說嗎?”令狐沖轉頭看向寧中則。

“是!”寧中則惜字如金,既然決定熬刑不供,那便徹底不再多言。

“好!”令狐沖點頭道,“如此,便開始吧!”

幾個衙役將一條木案擡過來,放在了兩女面前,將一些事物一件,一件放在木案上排開。

另一些衙役則是取出麻繩,將兩女的雙手綁在木凳的腿上,腰部,膝彎,腳腕處也都綁好了,以免受刑的時候掙紮。

一個衙役走到寧中則跟前,抄起木案上的一件刑具,放在寧中則面前道,“這套刑罰名為‘三木’,每一件要在臀瓣上揍實了三十下,說是三木,可不只是三件刑具,具體幾件,卻要看你幾時招供,現在,這叫亮刑!”

說著,衙役將那刑具晃了晃,道,“寧女俠,這第一木,是最簡單的一件刑具,為竹板,長二尺,厚半寸,是五年生的青毛竹刨開了,磨制而成,用童子尿浸了,之後三硝三曬,塗上一層桐油,也就成了,頭寬尾窄,用皮繩纏了尾,我抓握的時候很舒服,不過頭兒用來打屁股的時候,可未必舒服,寧女俠!您受著!”

看著這條兩尺長,半寸厚,看似簡單普通的暗黃色的刑具,寧中則心中一陣驚懼!

雖然這些日子,受到了不少零碎折辱,可是像今天這樣,自己堂堂一方五岳劍宗的掌教夫人,在江湖上成名十年之久的著名女俠,平日縱橫武林無人不恭恭敬敬諾一聲“寧女俠”或是“掌教夫人”,卻穿著囚衣囚褲,在一個女卒的欺辱之下,跪候審一個時辰,之後在威武的棒喝之中和女兒一起,母女二人光著被抽的青腫的冰清玉潔的腳丫子,忍耐著股間一陣陣的鈍痛,踩著那被烈日曬得滾燙的碎石路,亦步亦趨,踉踉蹌蹌,被小小獄吏推搡著,押上大堂,卑躬屈膝,奴顏媚骨,在昔日的徒弟面前,拶刑加身,被刑求到悲鳴哭泣,搖尾乞憐,此時此刻,又被按在公堂的刑凳之上,即將被一個長得比牛還壯的衙役,以刑具毒打屁股,毫無反抗之隙。

一想到此處,寧中則便悲從中來。

轉頭一看,卻發現也有一個衙役,拿著刑具立在岳靈珊臀旁。

慌忙叫道,“大人!靈珊年方十六,恐難熬板刑,我,我做娘的,願以身代受!”

“不要!娘親,珊兒熬得住!”岳靈珊哪里肯。

“不錯!”令狐沖本來也憐惜岳靈珊多些,道,“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教,母之責,岳靈珊小小年紀,懂得的確不多,你這做娘的,不知道正確引導,的確難辭其咎!來呀,便饒了岳靈珊這第一木,寧中則則是照實了,先狠揍六十竹板!看看她有招無招!”

靈珊旁邊的衙役得令,便來到了寧中則身側,跟另一名衙役並排站在一起。

雖然之前說的大義淩然,為了女兒熬下一頓板子,這本是當娘親的本分,可是若說心中沒有恐懼,卻絕不可能,見兩邊的衙役在自己身邊站定了,寧中則全身已經是開始微微顫抖。

可是!

該來的,總會來!

在寧中則短暫,而又似乎漫長如年的等待之後,身後猛然傳來了破風之聲,竹板劃過空氣,發出一聲刺耳的“撕拉”聲,之後重重抽在了寧中則的臀峰之上。

“啊嗚!”即使早已做好了準備,這名名動天下的女俠卻依然是承受不住責打,揚起上半身慘叫了出來!

她的雙手被綁緊在凳腿上,腰肢也被麻繩紮緊,上半身體的揚起,純粹是被板子抽下去的條件反射,即使是習武多年的女俠,也難以保持這個姿勢,可是就在她的身體即將落在刑凳表面的時候。

“啪!”的又一聲炸響,另一邊的衙役也是狠狠一記竹板,抽擊了下去!

“哇啊!”寧中則哀叫一聲,全身痛的一身發抖。

“啪!”第三記竹板也接踵而至,這一次可不是前兩下找位置那種隨意的抽擊,而是著實的一記狠揍!即使是穿著寬松的女囚褲,也遮掩不住寧中則飽滿高翹的臀峰,而板子則是將囚褲的臀部位置都抽的緊緊貼在寧中則臀肉上,更可見這一記板責是何等沈重!

“啪!”

巴掌厚的竹板深深抽的陷進了少婦的臀肉之內,發出清冽的炸響!

伴隨著的,自然是寧中則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的哀鳴,那雍容華貴,知性溫婉的女俠面龐,因為熬刑不住,而變得有些扭曲,清秀的秀櫻唇酥口,按捺不住的張大,纖秀的劍眉蹙在一起,美目星眸之中已經有淚花閃爍,一頭秀發在這區區幾下的掙紮中已經變得散亂,狼狽的隨風搖晃。

“啪!”

“啪!”

板責的重量,或許並沒有太大變化,可是作為受刑的女子來說,一記記的板子疊打在同一對玉臀之上,那種感覺只會是一記比一記更加狠辣疼痛!

寧中則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臉頰死死貼住了刑凳表面。

雙手緊緊抓死了凳子腿!

雖然疼!

可是!

要挺住啊!

寧中則對自己說!

你不可以這樣軟弱!

“嗚嗚!”寧中則緊緊閉住了嘴巴,能抗一下是一下吧!

我之前已經給寧中則喂下了一顆大還丹!

她體內的真氣非常充盈!

她悄悄掃了我一眼,發現我冷冷的看著她!頓時低下頭去!

她想要運起紫霞真氣,保護住自己的臀部!

可是她不敢!令狐沖,我,均是一流的高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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