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的故事 #9 預兆 (Pixiv member : 凌空)
“彩奈,我來了,沒遲吧。”
在幾天前,我受到彩奈小隊的邀請,去圍剿一個多只魔物占據的廢棄林間學校,可能是因為初次離開彩琦市,多一個人多點心理安慰,所以才把我叫上。
此時正值黑夜,月深人靜,正是殺人……除魔之夜。
“長宗源君,你來了,放心沒有遲到。”
此時在我眼前的正是星環彩奈,水鶴千葉和佐花炎柳三位。
此時三人已經是變身後的樣子,千葉那寬大的和弓,炎柳那月光下明晃晃的大太刀。
而最吸引我的,還是她們的隊長彩奈,她腰間的雙刀的刀柄換了,由黑變粉中間還刻著一朵櫻花。
看來她和我那時一樣,實力有了明顯的提升,不過現在的修為,應該還使不出櫻花夢淚斬。
“好久不見啊,長宗源君。”
此時一位銀發女士走了出來,身上穿的應該是改自維多利亞時期的服裝,西裝褲,燕尾服,手拿著決鬥劍,腰間掛著一把燧發手槍。
這位不是別人,這是那時候在中心監獄看管我的那位獄警,蓮見夜來香。
“克萊婭學姐因為有事情,所以暫時由我帶著這些新手小妹妹們一起處理,然後她們就把你叫上嘍。”
說罷,便在離自己最近的少女,佐花炎柳的臉上使勁揉。
“唔唔唔……放開我!”
炎柳想要掙脫,但失敗了。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接下來我們分頭行動,我和長宗源君一路,你們三位一路,我們主要去那些魔力極強的地方清絞,你們主要攻擊較弱的,遇到情況立刻匯報,有異議嗎?”
我們三位都沒有異議,行動開始。
在清查一個個房間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夜來香就是個話嘮,這一路就沒見她的話停過,得虧設定魔物大多耳朵不好,不然早被襲擊了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房間根本就沒有魔物只有氣息,我們負責的這三層,除了三樓有一個因常年未修被天花板堵的死死的房間,就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事情。
我們決定去探索一下我們這邊的體育場,體育場傳來魔物的聲音。
“你說,這麽安靜,這體育場會不會有一堆魔物等著我們呢?到時候我們應該這樣呢?還是這樣呢?啊!我的頭!長宗源!你敲我頭幹啥!”
“夠了,之前沒魔物我就不說了,現在我聽到了聲,這里明顯有魔物,魔物耳朵再不好,這時候在這麽大聲總會被察覺到了!”我盡量壓低聲音,但怒氣還是沒藏著。
“對不起!我的錯!”
“話說你魔力這麽強,任務應該沒少做,這麽常識的都不知道嗎?”
“任務?我沒參加多少任務!我是天生派的。”
“……”
我放棄了思考,打開門縫看了一下,兩只普通惡鬼,一群小鬼,以及一些拿著短矛的鬼足輕,看來應該還有個普通鬼武士。
普通鬼武士實力和冥河蜘蛛差不多,鬼足輕也就比小鬼強些但還是螻蟻,普通惡鬼就是新手魔女刷分練手的,以我倆的實力,直接強推。
我通知了夜來香,一名鬼足輕聽到了我故意發出的聲音,正打算用眼睛瞅瞅,就被我突然的一槍奪了狗頭。
隨後,大門被踹開,小鬼的腳步,足輕的喊殺聲,惡鬼的吼叫,在刀光劍影,槍林彈雨之下便化為了塵埃。
但是我倆搜了好幾遍,都沒有見到鬼武士,可這鬼足輕惡鬼不可能擁有!
就在好奇的時候,被踹開的門自己修好了,同時上面出現了咒印。
正當我倆剛剛反應過來查看的時候,地面開始晃動,頓時天旋地轉的,我沒站住腳,倒了下來,滾來滾去。
不知暈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被關在了一個小房間里。
夜來香經歷過專業訓練,並沒有像我那般狼狽,現在在用開鎖工具開鎖,看來這門鎖住了。
聽見哢嚓一聲,鎖開了,但還是沒發打開,看來是那個被堵死的房間。
“呼叫呼叫!後方空地發現兩個強大魔物!請求支援!請求支援!滋滋滋……”對講機響起千葉的聲音。
後方空地
此時鬼武士拿著自己的打刀脅差一長一短,不慌不忙的擋住了彩奈和炎柳的攻擊,。
這鬼武士是個恐怖的變種,它的盔甲不是那種黑色的只有個具足甲裙帶著頭帶的那普通貨,而是紅色的,裝備更加精良,帶著有標志性月牙的頭盔。
而另一邊,一只體型較大帶著鞍的幽冥狼不停的攻擊著千葉讓她無法使用水矢去支援苦戰的二位。
更加不好的是,彩奈又被怒火攻占了心智!此時她瘋狂的向鬼武士砍去,而對於以武藝著稱的鬼武士正中下懷,要不是炎柳的幫助和自己實力的提升,此時的她早被撂倒了。
“媽的!喂!千葉!那倆還沒回覆嗎?”炎柳開始詢問千葉援手的情況。
“沒有!對講機……被那狗咬壞了!”水鶴千葉指了指狼嘴里的對講機,還能聽到滋滋滋的電流聲。
“八嘎八嘎!”炎柳痛罵著
“冷靜!現在我們先分析情況,做好應對措……彩奈醬!不要!”
鏘!“殺了你!殺了你!”彩奈此時此刻釋放了一招四連斬,但被鬼武士躲開了,它知道這招威力很大因此沒有選擇硬抗!
“閣下!接招!”
鬼武士將兩把刀交叉,黑色的濃霧吞噬了刀刃,釋放一招鬼刃雙刀,將彩奈打倒在地,雖然變身沒有解除,但暫時不能戰鬥。
房間內
“喂!喂!喂!”我拿著對講機,詢問情況!
夜來香則對著後面的墻敲了敲,點了點頭。
“長宗君!看來情況不咋好,你先退後!我要破墻了。”
說罷,將槍拔了出來,對著墻,此時一個魔法陣從槍口出現,慢慢變大,甚至可以遮住墻壁,砰的一聲!墻壁碎開了!
隨後,夜來香一把拽著我的手,一起跳了下來,由於魔力原因,我們並沒有任何摔傷。
“該死!看箭!”
千葉正打算拉弓搭箭,結果被那幽冥狼直接撲倒在地,弓掉在了一旁,她用雙手按住幽冥狼的喉嚨,進行這最後的掙紮。
就在幽冥狼快要咬到她的時候,一顆子彈打中了幽冥狼,趁幽冥狼注意力不在的時候,千葉一腳將它踹開!並拿起了自己的弓,向幽冥狼射向大量的水矢。
那子彈的源頭來自夜來香的槍口,那顆銀彈命中了不注意的狼,但它的速度仍然可以躲開那水矢。
幽冥狼的注意力在夜來香那,並向夜來香奔過去,打算像撲倒千葉那般撲倒夜來香。
然而這正中夜來香的想法,此時夜來香抽出自己的決鬥劍,雙手直直的拿著劍柄,細長的劍身充滿熒光白。
在幽冥狼近在咫尺,開始撲向她的時候,一刺鎖住了那狼的喉嚨,剛好最左邊。
隨後,劍刃開始向右劃去,在狼的脖子慢慢的劃開,隨著一道美麗的白色劍痕,那狼身首異處,隨後冒出了一團濃濃的代表不潔,混濁,黑暗的黑色的霧從缺口那冒出,然後消失。
在同一時間內,炎柳不小心自己的太刀被鬼武士挑飛,就在將要劈向炎柳的時候,一招炎爆槍往鬼武士身上招呼,而這,就是趕來支援的我。
“武士道是吧?老子打的就是武士道!”
3米長槍狠狠的往鬼武士身上戳了過去,此時炎柳也看到機會趁機用自己的太刀配合我砍向鬼武士。
“焰花!開!焚燒吧!”此時炎柳的太刀出現星星的火花,隨後包裹著刀身,這小股的火刃其實是強化技能。
“那我也來加把火!”烈焰吞噬了長槍,而這更加洶湧澎湃的烈焰形成了一只咆哮的惡狼。
在火狼的沖擊和火浪的侵襲下,雖然那鬼武士並沒有在這火焰中凈化成灰,但也是直接打到重傷,鎧甲的甲繩被燒成了灰,紅黑色的甲片正在脫落。
就在炎柳想要補刀的時候,被我攔住了,因為我看到了它那肚子上的起爆符,看來這鬼玩意得交給千葉和夜來香了。
“千葉!夜來香小姐!這個就……喂!彩奈!不要!”
就在我安排二位用遠程處決這孽障的時候,在一旁的彩奈突然拿起了自己的刀,快步向前,拉近與鬼武士的距離。
隨著一道華麗的“V”字刀痕出現在了鬼武士那毫無防備的軀幹上的時候,起爆符,開始了!
“彩奈!小心!”我以我以往根本無法達到的速度奔過去,在中途狠狠的推了一把即將自爆的鬼武士,但彩奈還沒意識到嚴重性!
我只好一把抱住彩奈,正當想開啟銅頭鐵臂的時候,蹦!還是晚了一步。
此時彩奈因為我和爆炸的余波,倒在了地上,臉上帶著血,但那是我的血!
此時的我,為了保護彩奈免受傷害,背後就算有皮革護甲的保護也還是被炸了個血肉模糊。
“長宗源君!
彩奈因為這血,自己的理智也被喚醒,看著因為她而重傷的源,流著眼淚,搖著我企圖將我搖醒。
而這,便是我意識消失前,最後能記住的情況。
“我這是……在哪里?”
不知沈睡了多久,我來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煙霧籠罩著一切,看不見天看不見地。
“嘻嘻嘻~”
這是小女孩的笑聲,我看到遠處的陰影中有一個小女孩的輪廓,她在向我招手,仿佛讓我過來陪她一起玩。
我走了過去,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往哪里去,漸漸的,我發現我怎麽走也走不到她那,於是便跑了起來。
不知跑了多久,我離她越來越近,但還是一團黑影,就當我快要抓住她的時候,一道光直接閃住我的眼睛,忽然我出現在了一條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
看向那熟悉的小賣部,看向那熟悉的沙縣小吃和牛肉面館以及隔壁的開封菜(KFC),這里是藍鶴市,我幾十年前讀大學和聯合同學的創業的地方。
我好奇的看向這熟悉而又有點陌生的地方,人來人往但卻沒人察覺到我的存在,起初我在納悶到底為啥他們把我當空氣,直到一輛卡車從我這穿身而入……
我不知不覺走到了我住的小區,幾十年未見的王大爺還在那門口看著。
“王大爺,你可安好?可不可以放我進去一下?我沒帶門卡。”
我向王大爺打招呼,讓大爺放我進去,順帶證明剛剛的想法。
結果王大爺根本沒聽見似的,沒把我放進去,在保安室里聽著自己的戲曲。
正在我打算穿門而入的時候,門開了,一個穿著西裝打好領帶拿著一個公文包和筆記本電腦的年輕人出來了,而這個年輕人,居然是那時候的我!
“謝了!王大爺!”
“小孫啊!祝你好運!”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面孔。
此時“我”向王大爺打招呼後,在門關上後並沒有往公司方向走去,而是與我對視。
此時我的表情十分驚訝,而另一個“我”面無表情的對著我,眼睛一直閉著的,十分自然。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那個“我”一直在看著我。
“你是誰?怎麽和我長的一模一樣!還有那聲音?你能察覺到我?”
“嘖嘖嘖?怎麽讓你找到這里來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呢?難道是主人格的原因嗎?”
此時面前的那個“我”說著我跟本聽不明白的話,主人格?那不成你也……
“不!我不是!好了好了,現在劇本還沒走到這一步,作為對你的補償,就給你一些力量吧,盡管這本來就是你的力量。”
“嗯?什麽力量?你到底……這是什麽東西!喂!這些黑色的手……唔!唔!”
隨著一聲響指,我腳底堅硬的地板突然變的如流沙一般,仿佛將我吸入,同時一些黑色的手將我團團圍住,將我拉了下去,我還想問些什麽,卻被堵住了嘴。
隨著將我徹底拖入黑暗中,我的意識又慢慢消失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躺在醫院里了,此時是晚上,月光照在我的臉上,纏滿綁帶的身體和胳膊。
我看了看我現在穿的病號服,得知這里是日照學院與織田家族聯合成立的特殊醫院,專門給戰鬥中受傷魔女以及被魔物傷害的普通人準備的。
我的床上,彩奈睡著了,座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我的腿上睡著了,嘴上流著口水,而那一角早已濕透了。
看來這段時間應該沒少來吧,應該很擔心吧,彩奈……
“彩奈醬,醒醒,醒一醒。”
我搖了搖熟睡的彩奈,這麽睡可不好,被子都沒蓋,萬一著涼了可不好。
但那女孩睡的實在是太香了,我根本搖不醒,沒辦法,看來我只能將你擡上床了,彩奈醬。
當我剛從病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我感覺陣陣的酸痛,看來我躺了一段時間了,我滿滿挺了過來,將她擡上隔壁的無人病床,然後便回到了夢鄉。
“你來了嗎?我等著你哦!”
還是那個小女孩,雖然還是一團黑影,不過可以看的更具體了。
那個小女孩,她到底是誰?
她在笑,我可以看的她背後的小翅膀在揮動著,向我小跑過來,伸開雙手,想要將我抱住。
就在那近在咫尺的時候,快要抱住我的時候一個錘子向我飛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臉上,然後我就被帶回了現實。
當我回到現實的時候,天亮了,此時彩奈剛剛睡醒,粉色的頭發松散雜亂,嘴角的口水還沒擦,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此時彩奈也注意到我已經醒來了,激動的從床上下來將我抱住,在我懷里哭泣。
“你醒了!你終於醒來了!太好了!”
彩奈抱的很緊,在那次車站事件,這個可憐的孩子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家人,此後我和她經常一起戰鬥,一起娛樂,缺錢找我,不開心找我,或許我早已成為她最後的依靠了。
我撫摸著彩奈的小腦袋,告訴她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我回來了。
這時,一位白大褂魔女進來了,她先讓彩奈離開,想和我談談。
“那,長宗源君,我們以後再見!”說罷,彩奈高興的離開了,病房只剩下了我和醫生。
“這位先生,恭喜你從死神手里逃出。”醫生先是祝賀我。
“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了一個月半了,前面一個月情況十分不好,傷口一直在惡化!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會有嚴重的後遺癥,得知那個經常來的那位可是哭了好一會。”
“那樣啊,彩奈……對了,那你們是怎麽治好的?”我連忙詢問醫生,問他怎麽治的。
“其實準確來說不算我們治療的,是你自己突然痊愈的,本來這逐漸消失的魔力突然大爆發,然後你就好了。”
“作為對你的補償,就給你一些力量吧,盡管這本來就是你的力量。”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了那時候“我”的話,難道這就是力量嗎?
我決定出院,不得不說彩奈給我的溫暖挺高,同樣高的還有那醫藥費,3萬!
這次我是用當初織田大小姐給我的那張卡,這醫院她家的股份也不小,占30,因此這卡是能用的。
當我拿回我的衣服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口袋里突然多了一個注射器,上面有一個特殊的藥瓶,拿不下來的。
我給醫生們看看,但醫生說這不是她們的東西,而且這上面還寫著孫錦源,我真正的名字,還是繁體字。
雖然我十分懷疑此物,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玩意對我有用,所以我還是將其收下了。
這幾天一切如常,並沒有任何異端,我依然在我的異界美味糕點店招待著那些可愛的魔女學生。
有一天有人給我發消息了,不是別人,正是彩奈。
彩奈:那個……長宗源君?你最近有空嗎?
錦源:我最近還算有時間,彩奈,什麽事?
彩奈:那個,我想在你家里住幾天可以嗎?
錦源:當然可以,還有事情嗎?
彩奈:有,不過手機不好說,能不能,到時候再說。
錦源:可以。
幾天後,伴隨著朝陽的升起,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看來是她到了
我一開門,不出所料,是彩奈,此時她穿著日照學院的校服,挎著一個小包,臉上帶著紅暈。
“彩奈醬,早上好!”
“早,早上好,長宗源君”
我讓她進來,同時接過了她的包,她的包沈甸甸的,里面裝有不少東西。
“那個……長宗源君,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開店?”
我不知彩奈為何要我停止今天的生意,之前她可不會,甚至會帶上千葉和炎柳一起幫忙,但我可以肯定,她肯定有心事。
我答應了她,帶她上樓,讓她座在沙發上,等待著我給她沏茶。
過了一會,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端到了彩奈的面前。
彩奈接過茶杯,本想大口的將其喝完,結果被燙了一下,只好小口小口的喝。
在彩奈被燙的那一時候,我心理偷偷了笑了一下,傻丫頭,剛泡好的茶,可不能大口的喝。
彩奈一直沒有放下杯子,直到那杯茶水潤過她的喉嚨,流進她的肚里才肯放下那空空蕩蕩的杯子。
“還要嗎?”我看彩奈喝茶的樣子,認為是彩奈她太渴了,所以準備再去給她倒上一杯。
“嗯……謝謝,不,不用了。”彩奈拒絕了我的好意。
我看彩奈的情況,看來有心事,打算帶她出去逛一逛,釋放釋放心情,但還是被她拒絕了。
“對了,彩奈,能告訴我,你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我座在彩奈旁邊,開始詢問彩奈那時電話未說的事情。
“那……那個……那個……”面對我的疑問,彩奈醬的臉瞬間紅通通的,說話更加緊張。
“不要著急,放輕松,慢慢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慢慢放下心中的壓力。
是最近缺錢了?還是又有魔物沒打過呢?我的心理也在不停的猜猜猜。
“那,那個,長宗源君,那,那個包里裝的,是我帶給你的東西……”彩奈指了指那個包。
彩奈啊彩奈,你還帶東西給我,是來看我的病情了嗎?
起初我是這麽想的,心理還是比較高興的,直到我拉開了跨肩包的拉鏈,里面的東西讓我竟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包里裝著一把戒尺,一塊生姜,一套點滴型灌腸器,還有一袋魔女特制型灌腸液。
“彩奈,這是?”我回過頭,結果卻被彩奈一把抱住,差點倒下。
“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離開我了!媽媽,爸爸,還有照太郎!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彩奈抱的很緊,帶著哭腔,可憐的孩子,多麽美好的一個家庭,在4月12日也是我穿越到這個世界那天,破滅了。
自那天之後,16歲的她,面對這咋想都不會出現的悲劇,造成了很大的打擊,那段時間她一直悶悶不樂。
可能是作者看到自己筆下的角色的原因,自然而然有一股看女兒的感覺,因此我便一直陪伴著,她缺錢的時候,我出的,她需要人手打魔物的時候,我隨叫隨到,給她親人般的溫暖。
醫生告訴我彩奈每天都會來不止一次,看來在她的眼里,我已經占了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根據以往的表現來看,就算是那些命中注定的朋友所無法比的。
至於那表現……其實就是彩奈因為對魔物的仇恨經常一股腦的沖沖沖,這時候除了我的話其他人很難起效而已。
我抱著彩奈,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她那激動的心情,讓她冷靜下來。
不知安撫了多久,彩奈才從情緒中暫時緩了過來。
“長宗源君,請您,請您懲罰我吧。”
彩奈將頭埋進我的懷里,說話聲很小,我雖然可以聽見,但沒有聽清。
“彩奈?你剛剛再說什麽?”面對剛才的話,我問了問彩奈,證明自己是否幻聽了,盡管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羞恥。
“長宗源君,我是說,請用這包里的東西,狠狠的懲罰我!”這次的聲音甚至比平時要大一些,看來已經下定決心了。
“聽我說,這次全是因為我的沖動,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話雖如此,克萊婭呢?克萊婭她難道沒有……”
“不,克萊婭女士她回來了,但,她這次並沒有懲罰我!”
彩奈仿佛已經知道我要問什麽,所以直接在我還未說完就回覆了我。
雖然我也不知克萊婭葫蘆里賣的什麽藥,但我大概已經明白了,這孩子是因為那間事心理過不去所以才來找我。
好孩子,那這次,我就來滿足你的請求,彩奈。
我站了起來,將窗簾都拉上,順帶取了那塊生姜,將其泡入冷水里保持濕潤,然後座在了離包最近的沙發上。
我拍了拍腿,沒有說話,示意她趴下來。
彩奈知道這個動作的含義,點了點頭,乖乖的趴下下來。
我慢慢的掀開了她的裙子,輕輕抓住她白色胖次的角,拉下來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微微抖了一下,看來還是有點緊張。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想撫摸一只小寵物一樣。想緩解一下彩奈緊張的心情,我家里沒有護膚劑,外加剛剛又覺醒了部分力量,屁股緊繃著挨打可能沒一會就打爛了,這不是我的目的。
在左手撫摸了一會背後,我的右手慢慢的揉揉白嫩嫩的小屁股,經過一陣子亮臀後,沒了溫暖,摸起來涼涼的。
“唔……”彩奈對此還是有反應的,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屁股挨打,但卻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特別是我不像克萊婭那樣直接開打,而是被揉著,一時沒反應過來。
“請,請不要,這樣,很羞恥的……”這時候彩奈的臉紅紅的,畢竟被別人揉光屁股的確是個很羞恥很羞恥的事情。
但是,呃……被人誤解那對我來說也不是啥好感受,我應該沒有被她當成變態吧。
“放輕松,你的魔力遠沒我強,屁股繃的很緊,如果直接打的話,不一會就會被打傷了!”
聽到我的話,彩奈自覺的讓自己放松,她早就不止第一次挨打了,因此很快就保持著放松的狀態,準備接受接下來的疼痛。
我用手拍了兩下,示意懲罰要開始了,然後慢慢的舉起了手,在半空中孚了一會,快速的落下。
啪。
“唔~”
第一個巴掌落在了彩奈左邊的屁股上,伴隨著響聲,帶動著一陣臀浪。
啪,啪,啪。
沒有給她休息的時候,連續拍打著,盡管我自己的力度也不算太重
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還在料理著彩奈的屁股,一邊一下的拍打著,大概在五下的時候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掌印。
啪,啪,啪……
大概在20下的時候,我停手了,但不代表懲罰的結束,而是一種預兆,疼痛的預兆。
我拿出了彩奈給我帶的戒尺,戒尺一看是那種上好的木料,打起人來應該很疼吧。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打人了,但打的次數一只手就能數過來,其中兩次是李天賀和佐花炎柳。
“彩奈,來,把屁股撅高點,將屁股扒開。”我用我那比較溫柔的聲音說著,這天生溫柔的聲音前世經常被陌月嘲笑。
彩奈很聽話的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的屁股扒開,將屁眼露了出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那塊泡在水里有一段時間的生姜取了出來,慢慢的將那塊濕潤的生姜插入彩奈的屁眼。
在生姜剛剛接觸的時候,彩奈因為這冰涼的感覺微微的抖了一抖。
隨著生姜的慢慢塞入,彩奈閉著眼,咬著牙,發出“滋”的聲音,盡管渾身顫抖著,但還是堅持了下來,並沒有因為這疼痛和灼燒感而松手。
將生姜慢慢塞好後,看著腿上還在支撐著的彩奈,我淡淡的笑了一下,摸了摸她那可愛的小腦袋。
“真乖,可愛的乖孩子。”
“嗚……”聽到我的話,不知是因為生姜的灼燒感還是因為我的話,將那紅紅的臉埋在了我提前給她準備的枕頭里。
啪!
“呀!”
彩奈沒有想到,在她還在感受姜汁觸碰嫩肉的刺激感的時候,我的戒尺就趁著不注意的時候,打在了她那剛剛被巴掌照顧的粉粉的屁股上。
戒尺陷了進去,在離開的時候恢覆了原樣,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尺狠,而那戒尺則在尋找著下一個落腳點。
呼……啪!
“唔……”
這次的戒尺落在了上一下的正下方,但這次她做好了準備,並沒有像上次那麽大叫。
不過,彩奈醬,這才剛剛開始,希望你能記住這次教訓不要太沖動,這樣以後你才能成為一個好的隊長。
啪!
“啊!”
“疼嗎?接下來可是很難熬的。”
我關心的問著她,更多的是在考驗她的意志。
“疼,但請懲罰我吧,放心的懲罰我吧!克萊婭之前沒少懲罰我!我的身體受的了這些!”
聽到這里,我又笑了笑,此時的她不知道的是,盡管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克萊婭女士是怎麽懲罰你們的,但我卻對此了如指掌。
啪!啪!啪!
“啊!好疼!”
突然的加速,不變的力度,盡管遠沒有克萊婭打的疼,但伴隨著那姜汁接觸嫩肉的灼燒感,煎熬的程度不弱於克萊婭的藤條。
我這樣並非瞎搞,以我對克萊婭女士的設定和了解,上次冥河蜘蛛一戰,她應該是受到克萊婭一頓好打了,結果這一戰還是那個樣子。
啪!啪!啪!
“好疼!下面,好辣!”
伴隨著戒尺的抽打加上生姜的灼燒,才打了十下,彩奈就開始劇烈的掙紮著,掉落著小珍珠,我按住了她,但並沒有完全死死的按住,允許她微微的左右扭動。
啪!啪!啪!
“源哥哥,我知道錯了!”
“小彩奈,竟然你知道錯了,那就乖乖的受罰吧。”
啪!啪!啪!
“源哥哥,嗚嗚嗚~”
彩奈這次是真的不好受,她現在很希望有人幫她下面開一開進入高潮,但她實在是不敢提,害怕改變她在我的印象。
啪!啪!啪!
戒尺過一會就連著打三下,大概打了二十多下,最初那淡淡的巴掌早已被紅紅的戒尺印覆蓋。
我放下了戒尺,輕輕的揉了揉紅紅的屁股,但揉的過程並不怎麽好,主要是姜生姜還在里面,生姜的灼燒感,可不會因為戒尺的停下而緩解。
“嗚嗚嗚……源哥哥。”
彩奈……
我看著可憐的彩奈,其實在車站的時候看到彩奈因為魔物被搞的家破人亡的時候,自己在虛擬創造的悲劇真正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心理總是酸酸的。
彩奈也是那時起,可能是不想再失去了,為此刻苦訓練,但也導致經常遺忘了自我。
因此我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在補償她,補償她的內心。
當然,這也是在補償自己過去在另一個世界空虛的自我。
“彩奈,答應我,為了你已故的親人,為了你現在想要守護的人,也是為了你我,所以,請不要讓心魔攻陷了你,好嗎?”
我摸了摸頭,安撫著她,同時也在請求著她。
在前世我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夥伴,失去了親人,說真的,我也不想再失去了。
“源哥哥……”彩奈此時也感應到了我此時的心情,也回過頭來看向了我,眼睛閃著淚花,“我……我答應你!”
我抱住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她,我此時心中也閃著眼淚,但我還不能哭,不然形象就毀了。
“彩奈,剛剛我打了你多少下呢?”
“嗯……源哥哥,大概有30下了吧。”
30下,30下了嗎?我記得是24來著?“真的嗎?彩奈。”
彩奈沒有回答我,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戒尺,重新貼在那剛打的紅紅的小屁股上。
“那接下來我就再打30下,記得報數哦,彩奈醬。”
“唔……“
呼……啪!
“啊!好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戒尺就光顧了過來。
“彩奈,這可不行啊,要報數,這次就算了,下次再不報要加罰的。”
“唔……嗯。”
啪!啪!
“一,啊!二。嘶……”
彩奈忍耐著,但不好受,左右扭動著,腿部也彎曲著。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但她就是不咋老實,甚至還用自己的雙手捂著自己的屁股。
彩奈啊彩奈,如果換成克萊婭的話,你今晚可能只有被千葉和炎柳擡著回宿舍了。
啪!啪!啪!
“三,四,五,好疼。”
力度相比之前,有了明顯的增加,速度上減少很多,讓她慢慢的感受戒尺的疼痛。
啪!啪!啪!
“啊!十!十一!十二!嗚……呀!”
我悄悄的摸到生姜,將生姜拔了出來,而她剛剛的叫聲,也正因我這一下。
那個,彩奈醬,今天我們先到這里吧,剩下的我們下次再打,可以嗎?
彩奈聽到我的請求,好奇的扭過頭,發現我現在情況不咋好。
“你沒事吧!我先送你休息吧。”
彩奈攙扶著我,將我送到了我的房間,送上床,蓋好被子。
“沒有發燒!”彩奈關心的摸了摸我的頭。
“放心,彩奈,讓我睡一會就好了。”我安撫彩奈那焦躁的心情。
“真,真的嗎?那行,明天我還會來看你的。”
彩奈捂著屁股離開了,也大概是門關上的時候,我的意識也進入了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這幾天根據彩奈的消息,我的魔力有很明顯的波動,而這一醒來,我感覺我更能更好的感應這個世界
彩奈她們這段日子得去拜訪聖輝,得,看來只有我一個咯。
“快了,快了,我們馬上就要見面了。”
在這幾天的夢里,經常有甜蜜的女童聲在我耳邊響起這句話,是那個小女孩嗎?
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既清溪又模糊的,我想,這可能是一種預兆,一個我原文沒寫的預兆。
此時一個神秘的空間。
“好了,這次不要再出岔子了!”
那個年輕旺盛,剛剛創業時期的“孫錦源”在黑暗中自言自語道。
“主人格我們已經見了了,接下來,該去找找次人格的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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