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與蒲公英(中) (Pixiv member : nanamichiaki)

 魔女的住處離騎士團總部並不算遠,是一幢蒙德城里十分常見的磚石小樓。可憐的代理團長就這樣被麗莎姐姐牽著手,一路向著那棟房子一瘸一拐地走去。好在現在已是深夜,不然要是琴這幅像是被媽媽領回家挨打的小女孩似的樣子被白天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撞見,那矜持而又保守的少女騎士怕不是要羞憤到當街哭出聲來。不過,就算少了路人那刀割一般的目光,這段路對於代理團長來說也絕對談不上好走:雖說隔著馬褲,但是結結實實挨了一頓發刷的屁股依然紅腫發燙,每邁出一步,兩瓣屁股的扭動都會讓自己的臀肉傳來一陣陣的鈍痛。而在剛剛被麗莎肆意玩弄的花叢則是趟出了不少晶瑩的花蜜,被汁液浸透了的內褲黏糊糊地搭在自己的溪谷之中,夜風吹拂之下,琴的雙腿之間傳來絲絲涼意。同時傳來火熱與冰涼的奇妙感受讓琴的每一步都走的頗為艱難,倘若是尋常人家的柔弱少女,恐怕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撒嬌求饒了吧。琴從來都沒有如此慶幸過,麗莎的房子離騎士團只有一街之隔...

“先去洗個澡吧?聽說熱水能讓皮膚放松,過會兒挨打的效果更好呢,呵呵”

麗莎的眼睛彎成了兩輪小月牙,嘴角劃出一個誘人的弧度,聲音溫柔且親切,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又頗具威脅的意味,時時刻刻提醒著少女騎士自己根本沒有忘記待會兒的一頓狠揍。面對胡蘿卜加大棒的並行攻勢,本就不擅長應付調戲和挑逗的琴團長幾乎是頃刻間敗下陣來:若是答應她的話呢,那只會顯得自己這位代理團長過於軟弱,日後恐怕再也無力對抗麗莎的語言攻勢;可自己若是不答應…琴根本不敢去想拒絕這位魔女的後果。

看著面前的少女扭扭捏捏哼哼唧唧的樣子,麗莎不禁覺得有些心疼,卻又是覺得有些好笑,更是勾起了自己想好好“疼愛”面前少女的欲望。

“琴,我不是說過,今天就好好放松了嗎?”

麗莎伸出手,整理著琴鬢角邊有些淩亂的發絲。代理團長的眼神里透露著委屈與困頓,為自己無法給出得體的回答而苦惱著。粉嫩的臉頰氣鼓鼓地,仿佛果酒湖里受了刺激的小河豚似的。早熟的女騎士終於卸下了人前那副強大而堅定的偽裝,此刻的表情,簡直就和遭到小男友調戲時的普通少女無異,如此可愛的神情和那扭扭捏捏的體態,搭配上成熟優雅的白金色騎士長套裝,以及精心裝飾的佩劍,別有一番微妙的反差感,顯得琴就像是偷偷穿著母親戰袍的半大女孩似的,分外可愛:

“不要想太多,在姐姐面前沒什麽丟臉的…順從你內心的想法就可以嘍。”

麗莎輕輕捏了捏琴那鼓囊囊的小臉蛋,只不過似乎要比之前的那一次要稍微用力些,原本白皙的皮膚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揉捏而變得紅撲撲的,手指揉捏過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白色痕跡,這紅中透著白的漂亮顏色搭配著琴眉眼低垂的羞怯神情,讓“久經沙場”的麗莎都不禁有些失神——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湊到了琴那新鮮蘋果一樣可口的臉蛋邊,然後,蜻蜓點水一般:

“啾”

魔女柔軟濕潤的嘴唇,輕輕吻在了琴的臉蛋上。突如起來的親昵舉動,讓琴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本能的想要後退,然而,感受著臉頰傳來的溫潤觸感,鼻翼周圍縈繞著麗莎發梢傳來的薔薇香氣,那股成熟而溫柔的淑女氣質讓少女騎士簡直要沈溺其中,讓琴幾乎要迷上面前這位笑盈盈的魔女了。

不過,當少女騎士擡起頭來時,她驚訝地發現,麗莎的臉龐上居然也掛上了幾抹紅暈。魔女的嘴邊依然掛著那熟悉而迷人的微笑,然而,和平時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向下低低垂著,沒有自信地直視琴,視線有些不安地在地板和騎士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試圖隱藏內心的緊張。平日里端莊知性的麗莎姐姐居然在也會露出如此少女的一面,嬌羞的模樣和平時相比,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琴有些驚訝,她從未見過魔女的這番表情。一直以來,麗莎在西風騎士團里的形象,永遠是那位可靠,算無遺策的大姐姐,團里的大家遇到任何的困難或者疑惑,都能去找敬愛的“麗莎女士”商量。而這位大魔女,總能優雅地為後輩們沏上一壺紅茶,塞給他們幾塊點心,然後理性而睿智地幫助團員們解決困惑,和現在這幅情竇初開的少女模樣,完全不同。難道說,麗莎的這一吻,並不在她自己的預料之中,僅僅是臨時起意的動作?看著麗莎緋紅的臉蛋,上下起伏地豐滿胸脯,琴輕輕地笑出了聲:看來她並沒有猜錯,為這親昵動作感到害羞的,似乎不只是代理團長一個人…

哪怕是麗莎自己,都對於自己親昵的舉動而感到有些驚愕。出身於蒙德城的富裕家族的麗莎,年紀輕輕便在蒙德城的學術界初綻頭角。之後,她又去了須彌教令院進修。僅僅兩年,便修完了素論派的所有課程,被導師稱為“兩百年一遇的天才魔女”。憑借著良好的出身,優異的學識以及姣好的外貌,麗莎從小到大都並不缺少追求者。然而,對於生性淡薄的魔女來說,與他人關系過於親密似乎也是一件讓她勞心費力的事,她一一拒絕了這些膚淺的求愛,回到了蒙德城的老家,成為了西風騎士團一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圖書管理員。她與騎士團的成員們相處融洽,也很樂意在工作上擔當大家的好顧問,生活上則是作為可靠的大姐姐。然而,她與其他的團員們之間,總還是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成熟淑女的神秘感。不過,這位與旁人之間些若即若離的成熟淑女,因為一個人的加入,冷淡的內心也逐漸變得溫暖了起來——琴,西風騎士團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副團長以及現任代理團長。剛開始的時候,麗莎對於這位一絲不茍的新人少女並沒有流露出多少興趣——她依舊每天慵懶地應付著圖書管理員的工作,懶洋洋地坐在接待台邊,打著哈欠漫不經心地幫來客登記。在這份有些無聊的工作中,最讓麗莎頭疼的,便是那些不能按時歸還圖書甚至污損了圖書的書客們了。無論是上門催促,亦或是申請賠償,這都屬於圖書管理員的職責。所以,每當被借閱的圖書出現這些問題的時候,都意味著魔女的工作量要成倍地增加,而午睡和下午茶的時間都要被無限地縮短…在一次次核對借閱信息的枯燥工作中,麗莎的注意力逐漸被這位叫琴的新人給吸引住了:借書的頻率在騎士團里名列前茅,卻每次都能在規定時間之前三天把書給還上;歸還時書本也沒有一點皺褶,一看就是受到了讀者的精心保護。至於借閱書籍的類型…居然全部都是言情小說。看著借閱手冊上端正而娟秀的筆記,以及想到琴在日常工作中以及對待書本時一絲不茍的態度,麗莎很難把“認真的新人騎士”和“言情小說愛好者”這兩個形象在自己的重疊起來。終於,在一個下午,圖書館閉館前幾分鐘,魔女找到了和琴單獨聊聊的機會,她邀請單獨來還書的少女騎士和自己一起喝下午茶,在裊裊的熱氣和濃郁的紅茶香氣的縈繞之下,麗莎得以了解了琴的身世,以及如此鐘情於言情小說的理由:出身於騎士世家的古恩希爾德家族,從小到大都背負著“永護蒙德”的責任感,嚴苛到近乎不近人情的訓練,以及…那對於古恩希爾德的女兒來說,總是求而不得的縹緲愛情。僅僅只是一盞茶的功夫,琴便起身離開,開始了晚飯前的最後一輪城內巡邏。就這樣第一次和琴進行了短暫的聊天之後,麗莎坐在沙發上,沈思了許久。像琴這樣,背負著她人的期許以及沈重責任的生活方式,實在是不符合魔女的偷懶美學。然而,當她想起小女孩說出“永護蒙德”時那副天真可愛卻又頗為認真的模樣,實在是令得淵博的淑女都有些無地自容:論年紀,自己早已成年,而琴還只是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論學識,自己是須彌教令院的導師都認可的天才魔女,而少女不過是一位小小的見習騎士,可是,論起責任心以及對工作的態度——想到這里,哪怕是隨心所欲的麗莎都有些自慚形穢——也許,正是因為像自己這樣偷懶的大人太多了,才導致像琴這樣如花似玉般年紀的少女,卻要辛苦操勞,連戀愛的機會都不曾擁有。

從那天之後,麗莎依然是那位慵懶隨性的圖書管理員,琴依舊是辛苦操勞的見習騎士。然而,和過去不同的是,有幾天早上,琴會驚訝地發現,昨晚未能及時處理的文件,都已經全部完成,並且整齊地疊放在了自己的辦工桌上;而明明前一天已經見底的咖啡罐子,在第二天也會被新鮮的高檔咖啡豆填地滿滿當當——不用說,這些都是薔薇魔女送來的“禮物”。畢竟,談論起這位認真的新人騎士,麗莎總會笑盈盈地評價: “看到這麽可愛的小家夥努力工作的樣子,連姐姐我都忍不住想多幫她一把呢。”

“麗莎姐,你的臉好紅啊…”

回憶的思緒被琴的聲音打斷,不解風情的提問讓麗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有些窘迫之間,魔女惡狠狠地剮了面前的少女一眼,然後卻有些底氣不足似的,把腦袋扭向了另一邊:

“好啦,不許取笑姐姐…咳咳”

擺了擺手,麗莎故作姿態地幹咳兩聲,仿佛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似的:

“對了,你的睡衣我已經準備好了哦,都放在浴室里了…快去洗澡吧。”

這話題轉移得還真生硬。被麗莎近乎強迫著推進浴室之前,代理團長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個想法。

雖說魔女的浴室里有一台堪稱豪華的大理石浴缸,不過身為騎士的琴還是選擇了更為軍人的做法——沖澡。琴把水壓開到最大,讓水流盡情地沖刷出了一身汗的嬌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於保守自矜的女騎士來說,還是有些太羞人了。被人摁在桌上打了一頓屁股不說,甚至還坐在麗莎的腿上被肆意玩弄,以至於當著自己下屬的面不受控制地淫態百出的畫面,想必很長時間都會在琴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氤氳的蒸汽很快飄滿了浴室,暖暖的空氣繚繞在了代理團長赤裸裸雪白白的身邊,而當溫暖的水流淌過琴有些微微腫起的淡紅色屁股時,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令得女騎士健美的軀體完全放松了下來,變得有些軟踏踏的。她小心翼翼地輕輕按了按臀峰上的小腫塊,雖說還能感覺一點點刺痛,但是也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以腫塊為中心,代理團長一邊給自己的屁股擦著沐浴露,一邊以臀峰為中心繞著圈揉捏著,等到給自己屁股的小小保養接近尾聲的時候,琴也沒有忘記紅著臉蛋,輕輕搓去了雙腿間遺留的花蜜。等到做完這些之後,屁股上的腫脹感已經減輕了許多,而顏色也從緋紅色變成了淡淡的桃粉色,在雪白大腿的襯托下,分外可愛。

“誒,沒有內衣嗎…”

簡單的淋浴過後,琴便走到了麗莎準備的衣簍邊,檢視起了今晚的睡衣。她拿起淡綠色的睡衣褲,展開又合上,然後用力甩上了幾下,卻都沒有見到為自己準備的內褲。照理說,這也不算奇怪,畢竟自己是到別人家里借宿,哪有主人為客人準備內褲的道理——不過考慮到主人是那位萬能的大魔女麗莎姐姐,琴還是對今晚能穿上內褲抱有幻想——很顯然,要麽是麗莎忘記準備了;要麽…麗莎壓根沒想讓自己今晚能穿得上內褲睡覺。想到這里,剛剛才被熱水沖刷到暖呼呼的身體瞬間就涼了一半:依照麗莎平日里的處事風格來看,恐怕後者的可能性要高得多…

反覆確認了好幾次都沒能找到那塊三角形的布料之後,琴有些幽怨地嘆了一口氣,像是和自己的命運和解了似的。她穿好睡衣,擦去鏡子上的水霧,然後打量起了自己的模樣:不得不說,麗莎為自己選的這套睡衣睡褲,不但看起來可愛,穿起來也是非常的舒適:淡綠色的絲綢想必是購自璃月港,柔軟而絲滑;縫在右襟上的翠色紐扣打磨地圓滑而精致,而最讓琴驚喜的,便是左邊胸口上的蒲公英刺繡了。琴在十五歲那年獲授“蒲公英騎士”,從那時起,她的形象,似乎就與這種象征著蒙德城的小小植物牢牢地綁定在了一起。無論是象征自己風系神之眼的顏色,還是與自己身材完美契合的裁剪,再搭配上與騎士稱號相關的花紋點綴,令得年輕的代理團長鼻尖微微有些酸楚:平日里,自己總是那個被大家依靠著的代理團長,為了不辜負大家的信任,很多時候琴團長必須做出一副強大而可靠的模樣。可是今晚,當自己跟著麗莎回到家後,她親吻了自己的臉頰,給自己準備了漂亮又舒適的睡衣,甚至待會還要…打自己的屁股。雖說疼痛和哭喊在所難免,不過當一切都結束之後,自己就能淚眼汪汪地趴在麗莎懷里撒嬌了,屆時,之前的一切錯誤都會被原諒…希望今晚的自己,能夠不做騎士團的領袖,而只是“媽媽”的乖女兒吧。狠狠地挨一頓屁股,痛痛快快地哭一場,放下一切的責任和壓力——哪怕,只是今天一個晚上也好。

感受著浴室里有些濕潤的空氣,白嫩的腳丫向著大門邁了一步,然後,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仿佛做出了重大的決心似的,然後,頗為堅定地伸出手,推開了面前的浴室門——

“麗莎,我準備好…了?!”

金發少女的聲音不大,卻十分清晰,不過,當她看到房間里的景象時,原本平穩的語調都在不經意間有些上揚:紫色的連衣裙被麗莎散亂地丟在床上,平日里勾勒著那雙豐滿圓潤雙腿的長筒絲襪則是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唯有象征著魔女身份的紫色三角帽子,還算是比較妥帖地掛在了房間門後的衣鉤上。而那位坐在床沿,笑盈盈的魔女,則是早早地換好了睡衣——是和琴的完全相同的款式,不過整體是高雅而神秘的紫羅蘭色,在胸口的同樣位置,也有著花朵刺繡——自然是魔女最為鐘愛的玫瑰造型。臥房中的麗莎散發著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氣質:卸妝之後的五官顯得柔和與恬淡,比起平時的職場麗人更像是鄰家的美麗姐姐。沈甸甸的胸脯緊緊包裹在睡袍的兩襟之間,麗莎沒有系最上方的兩粒扣子,深V型的開口一路延伸到了魔女的胸口,傲人的雪白雙峰以及肉團之間的溝壑就這樣直勾勾地暴露在房間溫暖而馥郁的空氣之中。與上半身的香艷不同,下半身的絲綢睡褲嚴嚴實實地包裹到了麗莎的腳踝處,唯有一雙白嫩纖細的腳丫裸露在外,踩在床邊溫暖而舒適的羊毛地毯上。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麽閒適與懶散,唯一的問題是…魔女的修長的手指間正把玩著一把精致的發刷,搭配上麗莎溫柔卻又暗藏危險的笑顏,讓代理團長絲毫不會懷疑,待會自己的將會趴在麗莎的腿上,被這柄發刷抽打到痛哭流涕…

“哦呀,很合適嘛。”

聽到魔女的稱讚,浴室門口的小人有些不好意思,裸露在外的腳趾有些緊張地在地上扣啊扣啊的。平日里紮成高馬尾的金色長發被放了下來,柔順地披在少女纖細的肩頭,搭配著淡綠色的松垮睡衣,現在的琴看起來就和那些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一樣。面對反差下如此可愛的少女,麗莎伸出了手,有些寵溺地呼喚到:

“過來,小可愛,到姐姐面前來。”

遵從麗莎的指示,琴低著頭,乖巧地站在麗莎面前,任由魔女伸出雙手,握住自己的掌心,輕輕地揉捏著。不敢直視麗莎的目光,少女只能朝下看去,盯著自己白嫩的腳背。有些緊張地繃緊足弓,蜷縮起圓潤的指頭,然後又松開;柔軟溫暖的羊毛劃過琴的腳掌,癢癢的,使得代理團長的心情更加緊張。看著代理團長這幅伏低做小的模樣,讓麗莎的內心不由得燃起了一股想欺負欺負她的欲望:

“怎麽了,不太喜歡這個稱呼嗎?那…姐姐以後不這麽叫你了?”

“不要…”

“看來是猜對了呢。”聽到琴那哼哼唧唧的小聲抗議,麗莎心里有些松了一口氣:之前,她只用“小可愛”來稱呼過那位來自異鄉的旅人,不過,她還記得那時琴在她身邊有些怪異的表情。結合今天的表現來看,那時的代理團長,恐怕不是擔心麗莎在異邦人面前的失態,反倒是在羨慕旅行者的待遇吧。很顯然,以代理團長的自尊心,她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自己,不過,既然被自己發現了,那今天晚上必然要讓高高在上的代理團長好好享受變成“小可愛”的待遇。

想到這里,麗莎便不再耽擱時間,她把手伸進了琴的睡褲里,摸索著找到了系成蝴蝶結的綁繩上,捏著繩頭輕輕一拽,整個腰帶便松了開來。接著,麗莎的雙手移到了琴的兩腰處,朝兩邊輕輕一拉,柔順的絲質睡褲便整沿著大腿滑到了琴的腳踝,而少女白皙優美的雙腿和渾圓挺翹的屁股蛋兒就這樣毫無遮擋的暴露了出來。剛剛還感慨著璃月絲綢如此舒服的琴立刻便發現了絲綢的缺點:順滑的質地,在被扒光屁股的時候,根本無法提供任何防護;摩擦力的缺失會讓整條睡褲被輕易一擼到底,而更羞人的是,由於麗莎沒給自己準備內褲,琴的睡褲之中處於完全真空的狀態,而伴隨著睡褲的光速滑落,自己下半身的森林可是要被面前的魔女姐姐給看光了。她下意識地審出雙手,徒勞地試圖遮住羞人的部位,不過,伴隨著麗莎那突然嚴厲的眼神以及有些不滿的冷哼聲,琴只得紅著臉蛋,訕訕地把手從小腹移開——看來,從屁股被扒得溜光那一刻開始,自己的氣勢就已經徹底被魔女給壓了過去。

麗莎輕輕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少女趴上自己的膝蓋。經過一陣窸窸窣窣的動作,高挑的女騎士便像個闖禍的小女孩似的乖乖趴在“母親”的腿上等候發落了。琴的上半身和雙腿都平趴在了魔女的床墊上,軟踏踏的,十分舒服。因為睡褲被褪到了腳踝,琴的雙腿就這樣貼在了柔軟的毛毯上,光滑的肌膚直接接觸著毛茸茸的毯子,舒適的觸感讓代理團長整個人幾乎都要放松了下來——不過,連接著上下半身的腰肢,卻被麗莎的大腿頂著。琴的臀部在同齡人中,算是寬大與挺翹的,這也許要歸功於堅持不懈的每日訓練,以及…時不時要被木板藤條抽打至紅腫不堪的原因,豐滿而嫩滑的淡粉色屁股蛋被迫高高翹起,簡直就像專門放在燈下供客人挑選的蜜桃一樣可口誘人。而小腹間傳來的硬硬的感覺也在無時無刻地告誡著代理團長,接下來她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麽。

“來,給小可愛看看,接下來,姐姐會用什麽東西來打你屁股呢,呵呵。”

麗莎說著,把手上的發刷遞到了琴的面前。這把發刷的大小,厚度,都比騎士團的懲罰用的發刷要搞一個檔次,威力恐怕可以媲美騎士團的中號板子了。整體由產自清泉鎮的垂香木制成,毛刷部分則是采用了野豬的鬃毛。仔細一看,黑色的毛刷上,居然還有幾根栗色的長卷發——看來,這把發刷之前並沒有什麽特殊的作用。至少,沒有打人屁股的作用——只不過是作為淑女的生活用品罷了。而最為別出心裁,以及令琴膽戰心驚的設計,便是它的背面的玫瑰花紋浮雕了。可以想象,這柄發刷每次與自己屁股的親密接觸,凸起的花紋除了能帶來更加強烈的痛感之外,還會在紅腫的傷痕上印下同樣的玫瑰花紋,可以說是兩邊意義上的“屁股開花”。就在琴狠狠腹誹魔女的時候,面前的發刷被麗莎收了回去,緊接著,琴就感覺到臀峰一涼,然後,冰冰的觸感又在自己的屁股上遊離了起來:看來,魔女正在尋找著最適合“下手”的位置。琴抱過了面前床頭上的枕頭,把自己的腦袋低低地埋了進去,緊張地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啪!啪!”

板子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與剛剛辦公室里的懲罰相比,發刷直接抽打在光屁股上的聲音明顯要更加清脆,響亮。伴隨著屁股上令人羞恥的“劈里啪啦”,代理團長更難以忍受的,是微微紅腫的屁股上傳來的一波又一波劇烈痛楚。本來,在熱水的沖刷下,辦公室里那頓隔著馬褲不輕不重的懲罰所帶來的紅腫與痛感,已然半消,而現在,當堅硬地發刷突然間抽打在柔軟放松的光屁股蛋上時,那種鮮明的痛感所帶來的反差,令得代理團長更加難以忍受,以至於僅僅幾下,就打得琴難以忍受,口中傳來了低低的呻吟。

“啪!啪!”

“嘶——哈——”

發刷打在光屁股上的感覺確實和隔著馬褲挨揍完全不同,失去了布料的緩沖,痛感從第一下開始就是火力全開,與之相比,之前隔著褲子的懲罰簡直就是小兒科。完全不留情面的幾下抽打使得少女倒吸了幾口涼氣,徒勞地嘗試著吸收屁股上的疼痛。這才打了沒幾下,琴便明白了一件事——今天的麗莎完全沒有留手的意思,看來自己今晚將會穿不上內褲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代理團長的手緊緊攥著枕頭,以防自己待會忍不住,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擋屁股——按照往常的經驗來看,這麽除了給自己再換來一頓手板之外無法帶來任何幫助。

“啪!”

“啊——嗚”

琴一口咬住了身下壓著的枕頭,把已經跑到嘴邊的慘叫聲牢牢地堵在了喉嚨里。淚水已經有些不受控制的低落,浸濕了麗莎的枕頭與毛毯。想必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是非常猙獰與痛苦的,與自己表情的失態相比,唾液與淚水把麗莎的床具弄臟都能算是不那麽丟人的事了,好在以現在的姿勢,麗莎不至於能夠看到自己的模樣,讓好面子的琴心里寬慰了不少。不過,琴的這些小動作可是完全逃不開麗莎的“法眼”,對於坐直了的麗莎來說,膝上少女對自己枕頭和床單的蹂躪那可是看得都是一清二楚。代理團上的屁股上已經被印上了好幾朵新鮮的玫瑰,與臀肉上的皮膚相比,玫瑰的輪廓微微地凸起,泛著比輪廓周圍更加嬌艷的紅色,淡紅的底色襯托著大紅色的花瓣,看起來煞是可愛。魔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看來自己低估了琴的忍耐力,本以為這麽幾下全力的抽打能夠直接擊潰她的心理防線,不料少女騎士的忍耐力似乎超過了自己的預期。想到這里,她驅動起了神之眼——麗莎把自己的神之眼做成了項鏈,哪怕睡覺的時候也戴在脖子上——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貼身佩戴的神之眼能夠在打人屁股的時候起到作用。微弱的電流從麗莎的指尖流出,閃著紫光的雷元素便纏繞到了發刷上,然後,順著發刷背面的花紋,勾勒出了一朵高雅的紫色薔薇。趴伏在枕頭上的少女只聽到身後傳來“滋滋”的電流聲,出於恐懼,她並不敢回頭,自然也不知道魔女到底做了些什麽,不過,本能告訴她,一定不是什麽對可憐的小屁股有好處的事就是了。

“滋——啪”

“哇啊!”

浸潤在雷元素力之中的發刷,伴隨著電流的破風聲,結結實實地抽打在了琴的臀峰上,附帶雷元素的板子非比尋常,哪怕是意志力堅強的琴團長都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疼痛來的過於劇烈和突然,沒有著力點的小腿因為吃痛而不受控制地蹬了起來,少女的雙腳高高擡起,晃晃悠悠地擋在了屁股的正上方,差點踢到身後的魔女。從疼痛中恢覆理智的琴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放下腳丫,然而,麗莎卻更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停在半空中的白皙腳踝。還沒等琴反應過來,便是“啪啪”兩聲,緊接著,便是雙腳腳心傳來的針紮般的疼痛。和打屁股相比,打腳底板的痛感不但更為強烈,還伴隨著令人鉆心的癢,這種無法排解的癢感甚至比疼痛讓人更加難以忍受。

“要是小腳丫再不安分,姐姐待會加罰打腳心,明白了嗎?”

“嗚…明白了…”

“大點聲! 啪!”

“哇啊,明,明白!”

嚴厲的訓斥伴隨著板子落下的“啪”聲,琴不得不強忍著疼痛,“很有精神”地回答麗莎的責難。相比起屁股和腳心的痛感,被自己的下屬摁在腿上,一邊訓斥一邊打屁股,還因為表現得不夠馴服而被加罰打腳底板,這是琴在過去二十年的人生中所沒有體會過的羞恥情景。雖說看不到身後的慘狀,但是琴已經能夠猜到,剛剛帶著雷元素的兩下抽打恐怕在自己的臀峰和腳丫上都“種下”了兩株紫色的薔薇,而紫薔薇在騎士團里又是麗莎姐姐的象征…自己簡直就像是屁股和蹄子上烙著主人印記的小馬駒…

“啪,啪,啪…”

琴的胡思亂想很快就被接踵而來的抽打拉回了現實。發刷每一次與臀部肌膚的接觸,都會留下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在雷元素的附著作用下,燒傷般的痛感久久都不會散去,一下一下地疊加起來,壓迫琴那脆弱的神經。麗莎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揮拍機器,以一個固定的頻率從上到下細細地犁過琴的每一塊臀肉,簡直像是細心照顧玫瑰的園丁似的——唯一不同的是,這里的玫瑰是由女孩的淚水澆灌而成的。每一下的抽打都會逼得琴叫出聲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幾乎要浸透了麗莎的枕巾。就算僅剩的理智告訴她,自己不能和小女孩一樣在挨打時大哭大鬧,但每當發刷接觸到屁股的那一瞬間,剛剛下定的決心便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哇啊,別打啦!”

“好痛…嘶嘶嘶輕點兒啊…”

“姐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嬌嫩的臀肉在身後被打得亂顫,每一下發刷的抽打都會帶來大片大片灼燒般的疼痛,而發刷上的玫瑰花紋則是像刀刃一般,一下下地“削”在了紅腫不堪的臀肉上。此時此刻,琴已經顧不上代理團長的尊嚴了,每一下“啪”聲之後,都會傳來代理團長帶著哭腔的哀求,平日里鍛煉出來的忍耐力在麗莎姐姐的腿上蕩然無存,大腦里的意識一片空白,仿佛只剩下了感受痛苦的神經以及哀求停止懲罰的本能。懲罰開始前僅僅是淡粉色的屁股,此時已經被打成了一片大紅,而在這大紅的底色上,則是印著密密麻麻的深紅色薔薇,看起來分外妖艷,卻也讓人看了不由得有些膽寒——畢竟,這些美麗的玫瑰,每一朵,都是用雷元素力刻印出來的,無論是圖案的清晰度還是附帶的痛感,都不是普通的抽打所能比擬的。

看著腿上少女涕淚橫流的可憐模樣,想必第一階段的懲罰目的已經達到了。麗莎把發刷輕輕貼到了琴那飽經摧殘的臀峰上,膝上的小人微微一顫,囁嚅著發出著“別打了…”的微弱求饒,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少女騎士的傲氣看來已經基本上被拋地一幹二凈,那麽,是時候深化一下自己的教育成果了:

“來,說說吧,今天晚上為什麽挨揍?”

麗莎手上的發刷微微擡起,又落下,輕輕拍打了幾下琴的屁股蛋,動作中的警告意味顯得不言而喻:倘若琴的回答不能讓麗莎滿意,那恐怕她那可憐的小屁股,今晚還要受到更多的摧殘。

“我…我作為代理團長,未曾預見過度加班可能會導致身體不適,反而可能會造成對工作的不利影響…”

“啪!”

出乎預料的一記抽打讓琴疼得齜牙咧嘴,光是感受到這一下發刷上附帶的怒氣,她明白,自己的回答並沒有讓麗莎滿意:

“還在鉆牛角尖嗎?”

麗莎的聲音和先前不大一樣,話語中的溫柔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語氣中則是有些難以掩蓋的慍怒和責備:

“姐姐之所以要揍你,是因為,你·根·本·就·不·珍·惜·自·己!”

聽著麗莎一字一頓地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斥責,琴的精神有些恍惚:“珍惜自己”這個詞,在她的人生中,是那麽的模糊而遙遠,仿佛從未存在過。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人生便被打好了標簽,“古恩希爾德家的長女”這個身份,注定琴未來會成為西風騎士團的成員,踐行祖祖輩輩“永護蒙德”的格言。然而,這份責任,無論是對於幼小的琴,抑或是整個古恩希爾德家族來說,都顯得過於沈重了。在琴年幼的時候,她親眼見識到了父母由於教育理念的差異而分道揚鑣,從此與自己親愛的妹妹芭芭拉會少離多;而琴也不止一次見到過,在他人面前堅韌強大的母親因為思念丈夫以及幺女而偷偷落淚的模樣。然而這些出於個人情感的“小事”,都未能影響母親對於家族信條的態度,反而使得她對於長女的教育更加的嚴格與不近人情。在親情相對淡薄以及高壓環境下成長起來的琴,對於履行責任有一種近乎病態的執著,為了追尋家族“永護蒙德”的理想,她自然是從未珍惜過自己的身體,甚至…她從未考慮過個人的未來。 不過,琴畢竟也只是年方二十的少女,要說沒有憧憬過自由或者愛情,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每當這種幻想出現的過於頻繁,以至於影響到了自己履行責任,琴都會毫不猶豫地拿出母親曾經懲罰自己時用過的木尺,發刷或是小板子,平趴在床上,盡可能用力地反身抽打自己的屁股,用以告誡警示自己不辱家族使命。而今天…麗莎把自己平時一直埋在心底,甚至要通過疼痛來壓制的感情,直勾勾地點破了出來,使得自認為心性堅定的琴,都出現了些許的動搖。

“你知不知道…”

看著膝上少女和自己暗暗較著勁的模樣,以及那兩瓣布滿深紅色板花的腫脹肉團,麗莎終究是不忍心在言語上過多苛責,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那些斥責,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一時語塞。魔女放下了發刷,手指輕輕撫摸少女屁股上一棱一棱的花朵。冰肌玉骨的少女本應柔軟而溫潤的皮膚已經變得滾燙燙的,光滑挺翹令無數男騎士們想入非非的團長嬌臀,也已經在發刷和雷元素的共同摧殘下變得紅腫不堪。本來想著給琴這個心里矛盾的小丫頭一個更為深刻的教訓,可是現在,聽著少女在自己腿上抽噎到顫抖的那種委屈樣子,麗莎終究還是下不去狠手了。而腦海中的千言萬語,最終也只是匯成了一句輕柔卻又沈甸甸的憂慮。

“還有,姐姐也會擔心你…”

麗莎輕聲呢喃著,仿若耳語:

“像這樣緊繃著,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斷掉的…我不想…”

琴並沒有聽清麗莎接下來說了些什麽,她只是手掌撐床,翻過身來,以鴨子坐的姿勢騎在了麗莎的腿上。面對著有些驚訝的魔女,琴顧不上屁股的疼痛,展開雙臂,牢牢抱住了麗莎纖細的脖子。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琴的眼角滑落,撒嬌似的,一頭紮進了麗莎的胸口,失聲大哭了起來:

“嗚哇,姐姐對不起!我…我沒有想到會讓你這麽擔心…我…我…哇…”

“沒事的沒事的,姐姐不是在怪你,乖…乖…”

一只手輕輕拍撫著騎在腿上少女的後背,另一只手則是托著高高撅起的紅腫臀肉,麗莎的心里不禁覺得心疼又有些好笑。心疼少女騎士終於是放下了心里的防備,就像挨完揍的女兒一樣趴在母親身上盡情地哭泣,而好笑的是,明明自己是在擔心代理團長,想讓這位充滿責任心的少女當著自己的面發誓,給自己吃上一顆定心丸。誰料竟被對方搶先了一步——威風凜凜的蒲公英騎士現在就這樣毫無尊嚴地騎在自己身上,哪怕自己是教令院百年難遇的天才魔女,在安慰哇哇大哭胡言亂語的任性孩子時,卻顯得這麽力不從心。聽著麗莎柔聲細語地安慰,懷中的人兒更是哭地一抽一抽的,就像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眼淚抹到了魔女胸口的睡衣上。饒是平日里有些潔癖的麗莎,在現在也是奈何不了她分毫,也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懷里發泄著情緒。

“琴,看著我的眼睛。”

感受著少女的抽搐一點點地減弱,麗莎也知道,少女的情緒終於是成功穩定了下來。琴現在哪還有光鮮亮麗的騎士模樣:紫色的眸子中噙滿了淚水,本來白嫩而細膩的臉頰則是在淚水的浸潤下變得粗糙而紅腫,要說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不招人憐愛那是假話,可是為了能夠給自己的好友,上司以及妹妹一個深刻的記憶——讓她未來回想起來屁股都能忍不住打顫的教訓——麗莎終究還是一狠心,板起了臉,盡力讓自己問話的語氣顯得冷冰冰的:

“現在知道,姐姐為什麽打你了嗎?

“因為,因為我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嗚…不但會影響個人的健康,還會讓姐姐擔心…嗚嗚——“

“嗯,這次還差不多…”

“那接下來,姐姐最後就只用藤條打十下,作為收尾,也算是給妹妹長長記性,明白了嗎?“

——試圖拒絕的悲鳴聲在被麗莎的眼神剮了一刀後,戛然而止。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