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11-2

 南陽 (中)


         開堂有開堂的樣子,按照南陽律,作為保人的依文女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號的太師椅,依文坐不習慣,而且太師椅的前凳腳比後腳高,依文只得雙足的足背立起,腳趾趾尖輕觸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畫卷。

  兩個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則都得跪在堂下。

  兩隊衙役在兩邊用庭杖的尖端敲擊地面,口中喊著“威武——”。

  “啪!”縣令一拍驚堂木,道,“堂下跪著何人,先報上名來。”

  富家子弟的哥哥雙手倒握著折扇,道,“小生錢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錢小武。”

  柳姑娘此時穿上了衣褲,鞋子卻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還是光著腳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卻還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這一個動作,單褲磨蹭著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淚也撲撲直掉,柔聲道,“民女柳如煙。”

  依文看了一眼這個賣藝女子,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煙。

  縣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錢大武已經說了。柳如煙,你還有什麽要辯駁的嗎?”

  柳如煙艱難的說道,“大人,民女並未偷盜,怎能因為他們的一面之詞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縣令一拍驚堂木,“我幾時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煙道,“民女知錯了!”她現在剛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聽縣令拍驚堂木,嚇得整個人幾乎要縮成一團。

  縣令見柳如煙這副模樣,饒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還不至於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說出來,雖然你並非南陽女子,但是挨過板子之後,便一視同仁。”

  柳如煙感動的幾乎落淚,道,“民女的確冤枉。”

  縣令看向錢大武,道,“被告並不承認偷盜,你們可有證據,是否人贓並獲,是否又有人證?”

  錢大武道,“我有人證。”他向身後示意,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從圍觀人中擠出來,巔著腳跑上堂來,跪下道,“大人,小人親眼所見,這個女子表演完了,拿著銅盤轉著圈兒收錢,路過這位錢大少的時候,雙手快如閃電,一下就將錢大少腰間的玉佩順走了,她順完了錢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錢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見義勇為,哪里肯讓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錯。”錢小武道,“當時這人抓著這賣藝小姐的手,那賣藝小姐手里,正拿著本少爺的玉佩,玉佩的另一邊,還拴在本少爺腰上。”

  “柳如煙,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並非偷盜,而是見著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來看了一眼罷了,至於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竊,也不是民女所為。”柳如煙辯解道。

  “既然你說柳如煙偷了錢大的玉佩,那此時玉佩應該還在柳如煙身上吧!”縣令問道。

  “不錯!”那猥瑣男子陰笑道,“小人親眼見她將玉佩塞進了貼身小衣里面,只要將她的貼身上衣剝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聽到這話,縣令還未開口,依文俠女便冷聲道,“女子的小衣豈能因為你一句戲言,說脫就脫?”

  那猥瑣男子非常無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滿臉的猥瑣笑容對縣令說道,“小人願以小命擔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沒有玉佩,請大人亂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貞操何等重要,這大庭廣眾,不但有一眾衙役看著,還有外面上百百姓圍觀,這柳姑娘若是顏面盡失,就算最後要了你的小命也賠不起!”依文步步緊逼。

  縣令眉頭皺了起來道,“依文女俠,本縣令還在,似乎不用你教會我怎麽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俠女逾越了,還請縣令大人做主吧!”

  縣令點點頭道,“現在案情已經很明朗了,柳如煙,若是你貼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盜了,沒有,便是這幾人誣陷你,你自己怎麽說。”

  “求大人不要脫掉小女的衣裳,這大廳廣眾,若是去了小衣,以後還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過是一個賣藝女子,出賣皮相也是早晚,怕什麽!”那猥瑣男又補充道。

  縣令搖頭,“你這話說的不對,雖然是賣藝女子,也是要臉皮的。”

  他頓了一下道,“不過此時此刻恐怕你也只有這一招自證清白,你還是自己將衣服脫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幫兇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煙哭著搖頭,讓她在大庭廣眾自己將小衣脫了,這怎麽可能!柳如煙寧死也不願做這事。

  “那沒有辦法了!”縣令揮揮手,兩個衙役沖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煙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兩人一較勁兒,直接將柳如煙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將她的小衣也撕下來。

  小衣撕開的一瞬間,一片龍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從小衣的內兜里滑出來,滾落在地。

  那一瞬間依文女俠的不由得心中一緊,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樁。

  那是專門給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過此時沒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個衙役撿起玉佩呈給了縣令,縣令道,“柳如煙,你還有什麽話說?”

  “那···那是民女家傳的玉佩,並非是這位公子的。”

        “一個賣藝的低賤女子,會有這等價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瑣男冷冷直笑。

  “大膽!”縣令也是怒喝一聲,“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敢狡辯啊!你說是你家傳的,那為何之前不說?現在水落石出才說是自己的。況且這個男人怎麽會知道你的貼身小衣里面藏著玉佩?”

  柳如煙上衣被撕碎了,只得雙手抱著胸前,兩片香肩在冷風中瑟瑟发抖,竟是說不出話來。

  而錢大武卻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著折扇,上刻著‘錢通’兩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著‘鬼神’二字。”說著錢小武將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縣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兩個的確是一對兒,一拍驚堂木,道,“柳如煙,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柳如煙只是哭著說,“民女冤枉!”

  縣令大怒,他還從未見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證物證聚在,物證甚至就在她的貼身小衣里面搜出來,都還咬牙不招,這柳如煙看上去蒲柳之姿,內心卻是何等潑辣的女子!想到這里,縣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來呀,給我拶起來!”

  “嘩啦!”一對竹條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煙面前。

  “啊哈!”柳如煙嚇得輕呼一聲,整個人跌坐在地,卻觸動了下身的刑傷,頓時伸出手去撫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剝掉,胸前還一片袒露,又騰出一只手去保護胸前,馬上有兩根衙役沖了上來,將柳如煙的兩片香肩緊緊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筆直,素白的雙手則扭到身前。

  柳如煙拼命掙紮,飄飄長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對剛剛发育的筍尖般初乳上下顫抖,說不出的動人心弦。

  “放開我!”柳如煙大叫著。

  “放開啊!”她使勁掙紮,但是拶子棍還是被一根根塞進她的手指隙,只見一雙玉手白白凈凈,皮肉晶瑩細嫩,十指尖尖,每一顆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齊齊,塗了粉紅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開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這時候還敢叫冤!”縣令怒喝一聲,“給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後還敢偷東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這兩個衙役是令她雙手掌心相對,十個手指完全張開,拶棍兒完全卡進指丫上,這樣只拶每只手的四個手指,雖然拇指逃脫了刑罰,可是就意味著其他四個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兩個衙役站在柳如煙兩邊,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煙登時哀嚎一聲,八個手指傳來斷掉一般的疼痛,她幾乎要一下子昏迷過去。

  當然衙役並不會就這麽讓她昏過去,這一下是給她一個心理預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緊接著,兩個衙役繃緊了拶繩,開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煙的哭叫帶著上挑兒,就在忍痛力快到極致的時候,兩個衙役輕輕松開了拶繩。

  “哦啊!”突如其來的松刑讓柳如煙又深深吐了一口氣,只覺得手指脹痛難耐,還未等反應過來,兩個衙役又開始加力!

  “啊啊!”柳如煙也再次狂叫起來。

  她緊閉著眼睛,下巴上揚,搖著秀麗的小臉,淚水順著清麗的面龐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著牙,喉嚨里发出咕嚕咕嚕含糊不清的求饒。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煙跪坐下去,雙手擡起,也顧不得屁股上的刑傷了,傷心的哭著“啊嗚嗚···”

  五根漆紅的堅硬木棍將八根瑩白的柔嫩手指緊緊絞住,隨著兩邊衙役的拉伸,擰動,每兩根木棍都深深卡進一根手指兩側的細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煙哭著,她八個手指分別向著上下彎曲翹起,青蔥般的指頭不斷微微顫抖。

  在不斷的拶擰下,細軟的手指出現了血絲。

  衙役繼續一松一緊,血絲慢慢增多,蔓延,順著拶子流了下來,唯一沒有受刑的拇指徒勞的扒拉著最外側的木棍,瑩白的大拇指肚兒上也沾滿了血絲。  

  這時候衙役又是一緊“啊啊······啊啊!”柳如煙猛发出刺耳的高聲尖叫,兩個衙役知道是時候了,得讓她嘗嘗拶子最疼的感覺,因此這一次並未松刑,而是繼續加力,柳如煙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響動,似乎要被擰斷了,她的尖叫一聲高過一聲,之後急速下降,最後嚶嚀一聲,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潑在臉上,粗壯的大手拎著頭发。

  柳如煙很快被弄醒了,顫抖著被迫仰頭看著縣令大人。

  “柳如煙,你招不招?”

  柳如煙薄薄的雙唇顫抖著,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怎麽會有這麽犟嘴的女子,證據皆在,你自己也無言以對,難道是皮肉癢癢了嗎!”

  “我冤枉!”柳如煙並不善言辭,此時更是羞澀難耐,更是說不出更多話來。

  “再打二十板子!”縣令叫了一聲。

  兩個衙役立即沖了上來,柳如煙本來就是趴跪在地上,兩個衙役往前一聳手,將她整個上身都摜在地面。

  柳如煙知道又要扒掉褲子打,不由得死命掙紮,此時上身衣物已經被撕碎,再剝掉褲子,豈非全裸了!可是單薄的褲子,纖細的腰肢哪里敵得過粗鄙健碩的獄卒,兩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煙的臀峰上,褲子自然是一把扒下來。

  “不要啊!”

  “不要!”柳如煙扭著腰身,一雙本來挺翹的臀部因為打了四十記狠的,此時竟是已經腫脹了一片,猶如一團粉色的棉球,卻又左邊一塊,右邊一塊的分布著一些淤青腫塊,真是美艷中帶著些許淒涼,讓人聞之感觸,觀之生憐。

  在扭動中兩瓣豐滿的肉臀細肉輕顫,更是讓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兩個衙役扒掉柳如煙的褲子之後,又叫其他幾個衙役上前按住她,兩個按腳,一個踩住腰,讓她掙紮的幅度不至於太大,之後兩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細看卻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並排用鐵線縫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掄起板子,掄圓了,狠狠揍在柳如煙的右臀上。

  尋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這樣打是別扭的,即使卯足勁打也不至於打的皮開肉綻,皮肉翻滾,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這樣對著打則非常省力,即使輕輕揮手,也能打出極大的力量,只有對於比較兇殘的犯人或者罪大惡極之人才會這樣行刑。

  兩個衙役見著柳如煙證據確鑿還熬刑不招,自然通曉縣令心思,不會留情,用了最狠的招來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剛剛落下來,柳如煙就瞬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頭向著左面擰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煙清秀的年輕面龐都幾乎扭曲了,大聲哭叫著。

  “啪!”

  “啊啊!”

  “啪!”藤條板彈性極大,遠超過竹板,韌性和沈重也超過尋常刑具,屬實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嗚嗚!”

  “啪!”藤板落在柳如煙的臀尖上,將那微微腫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彈起來,可是即使彈起來,板花的正中間也有一條凹痕腫塊良久都無法回覆。

  “啪!”

  “啪!”板子繼續一下下抽下來,腫塊被鋒利的鐵線碰到,就會被擦裂開來,流出里面紫青紅相間的淤血。

  淤血打出來,柳如煙瞬間覺得一輕松,可是接下來又是一記板子,再次將她從天堂雲端拉到地獄深處。

  有了一處破皮,就有第二處,鮮血越來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勻,那也意味著更加的疼,雖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風掃過,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彈一彈,隨著每一記板子落下,柳如煙的身子都難耐的搖動著,淚水早就打濕了地面,叫聲都破音了。

  這邊柳如煙苦苦哀求,師爺又開口了,道,“大人,這等不知廉恥的匪盜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將人打死打殘打瘋的酷刑,公堂上允許使用的大刑並不多,不過此時證據確鑿,柳如煙依然熬刑不招,縣令也的確是惱怒,當下道,“好,就上大刑!”

  幾個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領取了些刑具來,嘩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煙面前。

  三根手臂粗細的木棍,木棍中間用鐵皮包裹著,上面打了一豎排鋼冒柳釘,用繩子嵌套,形如大號的拶子,那是公堂上準用最狠厲的刑具——夾棍。

  一堆鑄鐵打造的鐵環,只有龍眼大小,鐵環兩邊是螺絲鉚釘,擰緊柳釘,鐵環收緊,用來夾手指,腳趾,夾乳頭,舌頭,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來上刑。

  就算柳如煙沒見過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慘烈程度,頓時磕頭求饒。

  “柳如煙,盜竊不過是判打板遊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這夾棍一上,腳腕都有可能夾斷,那鐵環更不必說,夾斷手指,夾碎乳頭舌頭不過是須臾之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煙早就嚇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確是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只是叫著,“不!不要不要!”

  可是還未叫完,兩個衙役就已經來到了柳如煙的身後。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腳,用夾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煙的腳踝骨和腳跟之間的縫隙。柳如煙雖然今年還不過20歲,可是已然是個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煙的雙足細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軟光滑,小腿纖細曲線柔和,兩只腳的足踝纖細如錐,足踝和足跟之間的空隙也很大,夾棍的尖端輕易就卡了進去。

  卡好之後,兩個衙役拉著繩子,用夾棍將柳如煙的一雙赤腳腳心朝上吊在半空中,問道,“柳如煙,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煙此時滿腦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見這樣,自然也不願意在費口舌去問,一手按住三根夾棍的外側,另一手像是開弓一樣去向外推繩端。

  “哇啊!”柳如煙狂叫起來,雙手拍打地面,嗷嗷叫著,“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腳踝发出吱吱的聲音柳如煙雙腳繃緊,顫抖著,大腳趾翹起來,其他的腳趾時而放松時而縮緊,時而不虛不緊,放棄了一般耷拉著。

  她的雙手拍打著地面,又時而握緊了拳頭,腳腕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她覺得自己的腳都要被夾碎了!

  她忽然大聲沖著旁邊一個衙役喊著,“哥哥!哥哥!”

  那個衙役走近了。

  這時候柳如煙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幹張著嘴,口型卻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這個衙役用身子擋住柳如煙的嘴巴,忽然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小蹄子,特來消遣老子,狠狠夾!”

  後面的兩個行刑的衙役自然是雙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煙慘叫一聲,整個人身子像是活魚般上下猛抽搐了兩下,昏死了過去。  

  “這都不招!”縣令也是不顧一切了,一揮手,“給我把這賤人的乳尖拶起來!”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煙,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將鐵環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頭往外抻,鐵環往里面擠。

  擠過乳暈的位置,便停下來,收緊了兩邊的螺絲扣。

  柳如煙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頭。

  兩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將柳如煙澆醒了。

  “柳如煙,你招不招!”

  柳如煙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腳腕像是碎掉了一樣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記耳光,更是頭昏眼花,雙眼前面都是朦朧的,只是隱約間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應道,“民女就是柳如煙。”

  “還敢裝傻!”縣令覺得這個女子簡直是無藥可救,揮手道,“上刑!”

  柳如煙還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覺得胸前傳來了難耐的劇痛,她一下子精神過來,低頭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著一個鐵環,兩個衙役正在旋轉鐵環上的螺絲,隨著螺絲擰緊,鐵環也是越收越緊,鐵環正卡在乳暈的邊緣,將原本淡粉色的乳暈憋成了紫色,本來綠豆大小的小巧乳頭也在強烈刺激下勃了起來。

  “不要啊!”柳如煙還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拼命向後躲閃。

  可是後面有人推著自己,強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煙疼的全身過電一樣抖著,兩團玉筍似的初乳也跟著上下亂跳,低頭看著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這樣多人面前活蹦亂跳,柳如煙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個衙役拿著銀針走過來,撥弄著柳如煙高勃的乳尖上,在這樣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細碎的小孔,猶如縮小了數倍的蓮蓬頭,那個衙役對著一個小孔,狠狠刺了進去!

  “哇啊!”柳如煙肆無忌憚的哭嚎起來。

  這時依文女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煙面前道,“如煙,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煙是被刑訊的半瘋了,依文女俠一說,她才如夢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審,迫不及待的哀嚎著,“大人!民女招了!民女願招啊!”

  那個使壞的衙役暗暗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俠,不過柳如煙大聲喊招,公堂眾人,縣令,外面觀刑的百姓都聽見了,他自然不能繼續刑訊下去,只得緩緩抽出銀針。

    柳如煙又是慘叫,其他的衙役也紛紛幫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這時候,之前使壞的衙役說話了,“大人,女犯已經招供,是否應該懲處保人了呢!”

  縣令則看向依文女俠道,“女俠,之前你要求為這柳如煙作保,如今她已經招認偷竊,你怎麽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俠自然言出必踐!”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煙用顫抖的沾滿血絲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著,“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柳如煙彎下腰,輕輕給柳如煙擦掉眼淚道,“沒事,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錯,等刑滿出獄了,隨姐姐習武吧!”

  “嗯!嗯!”柳如煙哽咽著說,看著依文女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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