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09-3

 第九章:毒刑(下)


 

  接近淩晨,南宮竹趁著夜色潛入大牢,在第一層搜索很久後也沒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獄卒押到下層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說是地牢,地面距離天棚卻足有三米多,每一丈遠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樁,木樁和木樁之間鑲著大梁,南宮穿著貼腳的柔軟布鞋,在梁上緩緩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側面,好在她身材纖瘦,蜷縮起來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隱藏在房梁後面和陰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兩側到處都是火把,雖然亮堂卻充滿寒氣,走廊里到處都回蕩著女子的受刑哭叫聲,地下十幾個牢房有一半都在嚴刑逼供。

  南宮慢慢前進,在路過第三個牢房的,見到兩個精赤上身的獄卒手里各自拎著兩尺長,巴掌寬的皮帶,牢房的正中面對面淩空懸吊著兩個女犯,被剝的像是光豬,全身水淋淋的,雙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繩捆紮結實了吊著,雙腳離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著,腳腕也用麻繩栓了,略微分開固定在地面的鐵圈上,兩個女犯都是二十七八歲光景,眉眼清純,面容姣好,長得非常相似,應該是姐妹。

  一個年齡大些,生的前凸後翹;另一個更稚嫩些,因為雙腳被分開的原因,下體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來,乳尖粉紅,銀唇緊閉,應該還是個處女。

  兩女從脖頸到腳背上,全身都布滿了鞭痕,獄卒不時掄起皮帶抽兩下順便喝問些什麽,那兩個女犯只是哭叫卻並不答話。南宮走近了聽,只聽那獄卒一邊抽打著她們粉嫩的身子,一邊喝罵道,“柳家已經完了,快把你們埋金子的地方說出來!”

  可是兩個女犯只是嗚嗚叫,完全不肯招供。

  獄卒則拎著皮帶,繼續狠狠抽著兩個女犯。

  可憐兩女雪白的皮膚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帶邊緣打裂,殷紅的鮮血順著白凈的大腿留下來,沿著腳趾縫,流了一地。

  這時候,一個獄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帶一攪合,桶里的水頓時就變得渾濁。

  那獄卒將皮帶從加了料的渾濁水桶里面抽出來,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頓時发出慘叫,可是叫聲卻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開始,膚色變成了一種透白的粉紅,那竟然是一種可以通過皮膚滲入身體的烈性春·藥。

  “無恥!”大些的女子哭罵道,“我妹妹還是姑娘,你們怎麽能下這種藥!”

  “啪!”那獄卒反手就給了姐姐也一記狠狠的。

  “啊!”姐姐頓時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慘嚎。

  “啪!”

  “啪啪!”兩個獄卒鞭鞭見血,將姐妹兩個打的像是陀螺一樣亂轉。

  “不要!”妹妹終於忍不住開始求饒,“不要打了!幹我!幹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滿臉潮紅,但是顯然在強忍淫藥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勵著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著下面行刑的獄卒,浪叫道,“哥哥!饒一饒妹妹!”她一邊浪叫著,一邊搓著自己的雙腳,用左腳的柔軟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腳的光潔如銀緞的腳背,一雙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那個獄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著問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嬌嫩,又被下了淫藥,被那獄卒的大手一捏,頓時发出了攝心動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麽都招!哥哥你快快幹我啊!”這藥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宮都不由得心驚,她看見旁邊的火把下面散落著兩套囚衣,一個上面寫著柳馨元,另一個寫著柳馨研,便知道是這兩個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見的一個女權家族,據說靠著盜墓起家,藏匿著大量的黃金珠寶,前一陣得罪了朝廷的大員,被舉家抄家,男丁或問斬或流放,女眷則多數賣為營妓,只有少數直系的女眷關進大牢慢慢拷問財寶的下落,這兩個女子應該就是柳家的兩個千金。

  這時候,冷不丁角落陰影里沖出一個女子,一下將那個捏住柳馨研光腳的衙役撞了個跟頭,之後騎在獄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個獄卒的脖子!

  可是還未及咬下去,另一個獄卒就撲上去,一把將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宮這才留意到這女子同樣全身精赤,大概是經歷了無數次反抗和無數次毆打,身上遍布淤青,橫七豎八的有十幾種刑具不斷責打留下的層疊傷痕,氣息微弱,其實早就應該失去力氣和反抗能力了,剛才那一撲,幾乎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難怪以南宮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陰暗的角落里還有這麽個人。  

  被扯開後,她還在哭罵,“你們說話不算數,我已經按照你們吩咐的陷害了劍閣少主,你們為什麽還不放過馨研!”這正是白天挑釁誘導李雪介入白鹿書院紛爭的孟曉蕓。

  那被按倒在地的獄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來也沒起到什麽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還是肖強大人的狂暴藥粉,沒有狂暴藥粉,那朱曉梅哪里會傻到去攻擊劍閣少主!你也不想想,那豈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樣可笑嗎?”

  說著拿起藥桶,兜頭將整桶的春·藥都倒在了孟曉蕓的身上,孟曉蕓頓時全身潮紅,发出了難耐的呻吟聲,那獄卒對另外一個說,“把她銬在墻上,讓她一直忍著春·藥的藥勁。”

  南宮頓時明白了,這孟曉蕓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為了柳馨研不惜開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卻違反了約定,知道這幾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宮簡直是怒火中燒,恨不得進去將他們一個個全斃了,可是南宮也心知自己來這里是為了暗中保護李雪不受到過分的傷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離去,不多時身後則傳來了一陣陣柳馨研的銀聲浪語。

  在接下來的幾個大牢里,都有各種冤案在上演,每個地牢都有獄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們承認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俠,目的是將其馴服或者單純的就是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號地牢,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俠被剝光了硬灌了一壺淫藥,可是那女俠強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兒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從,獄卒從火爐里面揀出一顆顆燒紅的碳球,一個擠著個塞進她的下身,南宮竹光在旁邊看著都覺著自己都菊門一緊,急忙往繼續往里面走,這里的女子都被殘忍對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終於,在大牢的盡頭,傳來多個女子此起彼伏的哭號,南宮竹仔細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婦聲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齡少女跟著“啪啪”的責打聲兒有節奏的一聲聲哀叫,也有堅強女子強忍刑痛的悶哼,還有被打崩潰了的女子肆無忌憚的悲鳴。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聲音,不過李雪畢竟是出身高貴,劍仙傳人,即使是受刑,也沒有像其他女子般肆無忌憚的哭叫求饒,而是強忍住疼痛,只有喉嚨中发出一絲絲難耐的悶哼。

  “啪!”

  “啊!!!!!!”在南宮慢慢接近的過程中,隨著一聲悶頓的刑具打在肉上的聲音,那中年少婦聲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幾個聲調,之後戛然而止。

  南宮難以想象是怎樣的刑罰才能讓人疼得叫成這樣,按捺住心驚肉跳,南宮悄聲潛過去,只見中間的廳子里,七個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這七個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個,最顯眼矚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著囚衣,也是一股鐘靈毓秀的氣質撲面而來,她只穿了一件開袖的連衣短裙,裙擺未及在膝蓋,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蓮藕般的小腿,一雙白凈的小腳並攏在一起,腳背平平貼著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潔的膝蓋緊緊並攏,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蓋面上已經有一絲青紫蔓延開來。  

  她雖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筆筆直直,像一株秀氣的小白楊,微蹙的秀眉,含淚的眸子,咬緊的牙關,讓人看了就心疼。

  現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罰,是監獄里面最常用處罰女犯的刑罰。

  打手板的時候,女犯身邊各站著兩個行刑的獄卒,強令女犯跪的筆直,雙手向前,將手心攤開,手腕用繩子拴著,虛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時候,必須自己主動攤開手心,不準躲閃,那種屈辱就別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閃,則會招來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沒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罰。

  此時李雪就是這樣跪著,自己攤開雪白的細嫩手掌,兩個獄卒拎著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著。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陣憐惜。

  靠著李雪是一個身材單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驚艷的面容上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冷艷氣質,這少女身段清瘦,絕非能熬刑的體制,然而眾女之中就屬她最堅強,只見她也是跪的筆筆直直,一雙纖若無骨的白凈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兩邊的獄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響一下下抽在少女單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兩尺長兩寸厚,是用皮子夾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尋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饒,可是這女子卻一聲不叫,一語不哭,難道她沒有痛覺嗎?並不是,她的一雙素手本來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腫起一層,從手肘開始就不斷地顫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淚順著臉頰不斷往下流,可是就是咬著自己的牙關一聲也不吭,南宮瞄到她的胸前寫著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這定是白鹿書院著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邊的少女在眾女中年齡最小,童顏初乳,臉上掛滿了眼淚,被板子抽的哭鬧不停,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著的女俠,白鹿書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會問了,不是說楚菊生性善良嗎,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呢?很簡單,行走江湖第一個字就是狠,行俠仗義的時候如果不夠狠,不能把惡人打服打怕,等俠客走後惡人就會變本加厲的行兇作惡,比之前更甚,因此過於善良的楚菊不但沒有幫到人,反而使得她幫助的對象更慘,提到楚菊,江湖上沒有人不罵一聲“腦殘”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宮不覺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個雖然被打的慘,可是卻是眾女中幸運的,因為她們只是打手板而已,雖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潔。

  第四個女子開始,獄卒們的玩法就開始五花八門,楚菊旁邊跪著的是一個典型的小家碧翠,樣子生的楚楚動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雙嫩足交疊在一起,不斷抽動,腳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幾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對琉璃玉如意,此時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寫著名字:李蓉然。

  兩個獄卒圍著李蓉然,一個拎著常規的戒尺的,一下下抽著她的手心,一個卻拎著一把香火粗細的藤心,十幾根藤心擰成一股鴿蛋粗的藤條束,劈頭蓋臉的抽著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處處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張圓潤的鵝蛋臉,清晰的桃花眼,清麗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貓嘴,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著淺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著,露出一對大小適中的雪乳,囚衣上寫著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個女子南宮也認識,號稱俠盜的劉馨兒,在南宮看來就是個大胸的三流小偷罷了,此時的劉馨兒赤著上身,自己托著自己滾圓挺翹的大胸,兩個獄卒正拎著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著,她的雙峰又大又挺,充滿了年輕女子特有的彈性,劉馨兒清秀的面龐上布滿了淒苦的神色,隨著每一記戒尺的抽落,雙肩,雙手都发出了顫抖,使得雙手托起的大胸也像兩個充滿水的大水球一樣跟著上下顫抖。

  戒尺上的皮條落在豐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聲,雖然是用同樣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確只有淡淡的板花並未見到明顯的淤青紅腫,而劉馨兒雖然也被打的直哭,聲聲叫痛卻並未像是其她幾女那樣竭力忍耐或者聲嘶力竭的哭喊,顯然幾個獄卒玩弄的成分要多過上刑責罰。

  最後面跪著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殺雞儆猴的朱曉梅。

  此時朱曉梅依然保持著最初受刑的姿勢——雙手反背,僅拇指用麻繩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個臀腿下身,她的上衣從正中撕開,露出兩團大小僅次於劉馨兒的胸部,這跟沒有穿其實完全沒有分別,反而更羞恥,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畢竟年長,朱曉梅的胸部並不像姑娘一樣挺翹,但是勝在更加豐滿鼓脹,发育得十分雪膩綿軟,兩片囚衣順著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結,頭发用麻繩粗粗的紮了一下,往後拽到極致,跟後背的衣服結系在一起,這樣整個頭就被迫揚起,若是亂動上會牽動手指,與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曉梅的下身並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張布滿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釘著一根鋼釘,尾端彎成圓圈,中間穿著一根麻繩麻繩的另一端拴著朱曉梅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貼到地面了。

  跪板的後端兩角還用鉚釘固定著兩根木棍,朱曉梅的兩只赤腳腳面向天,腳趾用麻繩綁了,拴在木棍的尖端,這樣她整個小腿雙腳完全懸空,大腿張開,兩片臀瓣外翻,私處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簡直難以名狀,而下面只能用膝蓋尖頂著跪板,其中的鉆痛也是一言難盡。

  被固定成這種姿勢,本身就是一種難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南宮剛到的時候,朱曉梅已經昏死過去,看來那個聲嘶力竭的中年少婦哀嚎就是她发出來的。

  朱曉梅顯然得到了特殊照顧,其他女子都是一兩個人伺候,而朱曉梅身邊足足圍著四個獄卒。

  其中兩個拎著那重兩尺長的竹板夾心戒尺,另兩個拿著束狀刑具,同樣是束狀刑具,林筱雨那種是用藤心編成的,朱曉梅這個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條編成的,表面還殘留著樹皮和樹心中間的粘液,這種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膚上沒有什麽大的反應,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間滲透到皮膚里面,變成一小片兒一小片兒的麻癢難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遜色。

  在南宮潛伏的位置剛好能看見朱曉梅展露的私處,那里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記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輪廓。

  一個獄卒拿著水桶,一瓢瓢往朱曉梅的腰臀澆著冷水,那冷水是從冰牢里面打上來的,還有著冰碴,一瓢瓢紮冷的冰水沖幹凈她私處的血沫,也將朱曉梅從幸福的昏迷中強行拉了回來。

  這時候南宮才能看清朱曉梅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下身,菊門附近的臀肌和括約肌都被打的腫起,兩片大唇整個腫了三四倍大小,通體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層層疊疊足有幾十條交疊的板花兒,里側腫脹還要超過外側,就像是剝開的橘皮一樣向外翻,內側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沒澆水的花瓣兒,打著蔫垂頭喪氣耷拉下來,珍珠大小的花蒂卻一反常態的充血從包皮中挺立出來,桃源口和便器已經打爛了,上面布滿了細碎的肉沫兒。

  那獄卒見著朱曉梅醒了,立刻從一旁的盤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鹽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著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由下向上狠狠掄起!

  “啪!”戒尺的寬度正好完全覆蓋了朱曉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豐滿多肉的銀阜尖上,接著沿著方向繼續向上掃在花蒂上,強力的壓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間呲出一桿兒清亮的液體,而本來飽滿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間被抽的癟了下去,戒尺繼續上揚,花蒂的系帶在這一揚之下開始不堪負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時摩擦著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曉梅全身都瘋狂的掙紮起來,也顧不得膝蓋的刺痛和手指是否會折斷,下身的劇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樣一下子湧滿了腦子。

  “不要!”

  “不要啊!”朱曉梅瘋了一樣大聲求饒著。

  那個獄卒卻再次揮起戒尺抽下去,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腫脹的菊門上,沿著菊門和桃源之間的會陰處細肉抽下去,兩記戒尺的重疊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了一道血線,粗糙的海鹽鹽粒兒黏在菊門的褶皺,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見的粉肉上,融化成膠黏的鹽汁兒鹽沫,一股股難以形容的刺痛從下身單薄的粘膜肌膚擴散開來。

  這一下還未來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個獄卒掄圓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曉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與朱曉梅胸前堅挺的花暈親密摩擦,帶起一絲飛揚的血線。

  胸前身下的劇痛頓時合二為一,化成一聲絕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曉梅綿軟的兩胸被打的猶如波浪翻飛,每一記都是結結實實的虐·打,這可完全不同於劉馨兒那種玩弄的打法,每一記的力道都能擊投胸肉,將其抽的飛起來,乳尖,乳低,側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讓朱曉梅欲死不能,說好的200百記呢,她已經不記得打了多少記了,從太陽落山不久就開始行刑,幾乎是接連不斷的拷打,剛昏過去就潑醒了繼續,一直打到淩晨朱曉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訴自己不能死,她要活著出獄,報覆,這是唯一能支撐她的信念!

  這時前面的獄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頂住朱曉梅的下巴說,“是不是想著出去以後報覆老子啊!”

  朱曉梅慌亂地躲閃著那個獄卒的眼睛到,“賤婢不敢!賤婢不敢啊!”

  “哼!”那獄卒冷哼一聲,給另外兩個拿著柳條束的獄卒打了個手勢。

  “啪!”柳條束在空中劃過優雅的半圓,狠狠抽在朱曉梅的腳心上!

  “賤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沒有啊!”

  “啪啪!”

  “求··求你們了,不要再打啦!” 

  朱曉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圓潤豐滿,抽起來的“啪啪”聲的音色猶如胡笛有種悠揚的美感。

  旁邊的幾個獄卒見了也不由得起意,一個捏起王竹的光腳,也拿著戒尺去抽,王竹本來就生的瘦弱,一雙玉足自然也是纖柔細小,柔若無骨,足心更是纖薄,同樣的足底責,王竹更難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軟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斷一般難受,疼的幾乎要昏過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動,捏在手心里輕冷光滑,舒適極了,那捏著她玉足的獄卒幾乎都要噴发了,自然是更加興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兩個獄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蓮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門不出二門不入,雙腳自然是端雅小巧,腳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幾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對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這兩個獄卒是用皮帶去抽,然然疼的不斷扭動哭叫,“獄卒哥哥饒了賤婢吧,賤婢受不了了!”

  給劉馨兒掌刑的獄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腳腕,劉馨兒人長得古靈精怪俏皮可愛,一雙嫩足也是玲瓏剔透,十個腳趾纖長軟滑,趾甲貝齊,腳趾尖兒塗了玫瑰汁兒,发出清亮的一抹嬌紅,此時被那獄卒拿住了用皮鞭抽著腳心,十個腳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來回翻滾,像是風中搖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運的自然是給李雪用刑的幾個獄卒,李雪的雙足線條優雅,柔弱無骨,通體柔滑如緞,觸手溫潤如羊脂玉,沒有一絲褶皺,也沒有一點棱角,足背如銀足心如鑒,美得不可方物,那獄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濕了,揚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罰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說好只打手板,如今怎麽能隨意加刑!”

  “小妹妹,你這一雙素手纖纖薄薄,不如腳心能熬啊!不如這腳心一下頂那手板兩下如何?”獄卒調笑著說。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獄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別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轉身走開了,其實是去換褲子。但南宮卻覺得那獄卒定有陰謀,便也尾隨跟了過去。

  南宮和獄卒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另一處地牢,那獄卒新拿了一個水桶,接滿水,從懷中取出一個藥包,左右看看之後將藥包倒進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渾濁起來。

  南宮知道這是下了春·藥,用刑具在春·藥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藥勁一下就能滲進去。

  看到這,她在也忍不住從藏身的大梁上飛躍而下,不料那獄卒早有防備,手里的水瓢一揚,一瓢藥水兜頭潑了南宮一臉。

  “早就感覺有人跟著老子了。”那獄卒罵咧咧的說著,居高臨下看著南宮,南宮竹被潑了藥,瞬間感覺從肩到腳都是癱軟無力,面色潮紅心跳加快,有種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脫掉的沖動。

  可是她心知身在敵營,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揚掌向著那獄卒打去,將那獄卒一下打飛,撞在了墻上。

  那個獄卒頓時吐了口鮮血,不料這獄卒竟然是個狠人,受了南宮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掙紮著爬起來,拎起墻邊的門栓沖了過去,那門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長,成人大腿那麽粗,足有幾十斤重,這獄卒激憤之下一下就輪起來,從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宮的下巴上。

  “啪!”南宮頓時就被打蒙了,腦袋里面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習武格鬥習慣使她瞬間感覺到有人接近,憑借著直覺她抽出佩劍向前一揚,劍尖頂住了那個獄卒的喉嚨。

  那佩劍是寒鐵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凜冽,只要向前輕輕一送,就能連喉嚨帶脊骨刺一個對穿!

  這時候再兇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獄卒整個人都不敢動,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兩人僵持的過程中,門忽然開了,又進來一個獄卒,嘴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怎麽這麽久!”

  見著這一幕立刻沖上來,飛起一腳直接將南宮踢倒在地,南宮中了春·藥反應也變慢了,居然沒有來得及躲閃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頂住喉嚨的獄卒自然是感念南宮的不殺之恩竭力報答——那就是輪起門栓,狠狠砸在南宮的手上,南宮手背劇痛,佩劍一下子被砸飛。

  她知道自己無法反抗會是什麽下場,掙紮著就要站起,可是剛剛站起來,那獄卒就繞到她的背後,再次高高輪起門栓,狠狠劈砸在南宮背上,這邊的打鬥吸引來大量的獄卒,一群獄卒手里拎著門栓,鐵棍,皮鞭,板子,圍著南宮劈頭蓋臉的打。

  南宮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來,直到肖強聞訊趕來,一掌按住南宮的肩膀,一根銀針順著她的脊椎刺了進去,又一把拉下南宮的褲子,將另一根銀針順著她的尾骨刺了進去,兩處大穴被封,南宮終於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饒是這樣,還得兩個獄卒反擰著她的手臂,強令南宮跪著。

  南宮竹被按跪在地上,還仰著頭惡狠狠看著肖強。

  肖強冷笑一聲,“不過是一個小小侍劍也敢囂張,來呀,給我拉下去輪了,輪到求饒為止!”

  “混蛋啊!”南宮竹怒罵著。

  兩個獄卒則獰笑著道,“來吧!小丫頭!”拉著她的兩條手臂往後一扯,將她的背貼在墻壁上,這個地牢墻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兩個獄卒將南宮雙手平舉張開,用沾了水的麻繩捆在十字架的兩端。

  一把就將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將兩只大小翹度都恰到好處的雪乳拎了出來。

  南宮臊得滿臉通紅,獄卒立刻又將她的下衣扒了下來,兩個獄卒各自捏著南宮一只腳,讓她的雙腿大大分開,下身則因為大腿岔開而也如菊花瓣盛開。

  南宮羞臊得怒罵不止,幾個獄卒卻拿著剃刀過來將她下身,菊門,腋下的毛毛都刮幹凈。

  前文沒有提過的,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當然關系戶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時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強如李雪,曉梅仙子等人怕她們暴起傷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給自己刮掉,至於李蓉然,劉馨兒之類的就都要便宜男獄卒們動手了。

  鋒利的剃刀在大銀唇上一下下掃過,南宮有種別樣的刺激感,張開小嘴,呼出熱氣,口中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卻別過頭去。

  獄卒們業務純熟,一會兒工夫,就將南宮的下身剃得白白凈凈,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兩片大銀唇夾著細膩褶皺的小唇,更顯柔潤誘人,猶如剛出爐烤的流油的漢堡皮夾著兩片新擇新洗的生菜葉。人已經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獄卒首領肖強來第一炮,他獰笑著走到南宮兩腿之間,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關節慢慢頂進南宮的菊門里面。

  “啊啊!”南宮頓時发出難耐的叫聲,藥水兒的勁兒還沒過,菊門插入異物讓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種感覺十分奇異,似乎是希望什麽更加粗壯的什麽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內部,她忍不住低頭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強烈的藥水刺激加上菊門刺激下,她的桃源口開始腫脹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斷分泌出來。

  肖強的食指關節也順勢插進她的桃源口下端,兩個手指關節用力一夾,夾住了菊門和桃源中間會陰的細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宮登時发出銷魂徹骨的浪叫。

  這時候拇指的指肚從她的處女膜壁開始向上,沿著便器,花蒂不斷磨蹭。

  南宮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還是難受的哭叫,從下身開始,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蔓延開!

  肖強玩弄得差不多了,終於一把脫掉自己的褲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銀魔,下身的怒龍一仰頭,居然接近一尺長拳頭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嬰兒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龍頭毫不留情的頂在南宮濕潤的桃源口。

  即使已經經過充分潤滑,可畢竟是還未開发過的桃源小徑,這一招巨龍進洞對於南宮來說簡直是酷刑,肖強慢慢向前,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下去,巨大的龍頭,龍身慢慢擠進南宮的洞內。

  這個時候什麽春·藥都沒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滿了腦子,南宮肆無忌憚的发出大聲的哭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長的巨龍伸進去了,肖強遇到了第一次阻礙,也就是宮頸,按說正常愛愛到這里就應該停下了,可是南宮不過是肖強的俘虜罷了,沒有登記的非常規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沒人知道,因此肖強稍作停滯之後,再次用力,龍頭瞬間擠破管卡,直接搗到龍宮內部。

  “啊啊不要啊!”南宮覺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東西,那東西只要稍微動一點都會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動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強就是為了折磨南宮,哪里會聽她的話,獰笑一聲,整個人往後一退,巨龍瞬間又從龍宮里面退出來!

  “啊啊!”南宮慘叫一聲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聽說生一次孩子相當於把全身骨頭都打斷一次那麽疼,而肖強這一進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沒什麽區別了,她眼睜睜看著肖強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去,作勢又要進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宮搖頭乞求道,可是話音還沒落,就忍不住再次慘叫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宮拼命動著大腿,兩邊各自有獄卒,哪里能讓她如願,那兩個獄卒一手捏腳,一手扛著膝彎外翻,把她的兩條大腿完全擠按在墻面,一點也用不出力氣。

  南宮的哀嚎和求饒刺激了肖強興奮點,他的動作越來越快,雙手按住南宮的大腿根,瘋狂的插入抽出,最後整個身子完全靠在南宮的肚皮上,暢快地噴发了。

  肖強爽過以後,在南宮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褲子道,“交給你們了,這可是上等的貨色,十幾個弟兄都叫來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一個獄卒過來尋肖強。

  “怎麽了,兄弟們都爽完了?”

  “這個,肖大人,那個南宮是個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們榨幹了!”肖強過去一看,南宮還在十字架上面吊著,現在已經不需要人按住雙腳了,她自己兩腿纏在一個獄卒的腰上瘋狂的扭動腰肢,才幾下那個獄卒就“啊!”的一聲噴发,南宮臉色潮紅,放開那個獄卒,纖細的素足趾尖點在那個獄卒的胸前,一踢,將他踢了個趔趄,嬌喘不屑道,“沒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個比較健壯的獄卒,可是南宮立刻雙腳纏上去,接著控制著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個獄卒就挺不住噴了出來。此時南宮見著肖強過來,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

  肖強就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這個南宮竹是天生的妖精體制,沒開发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這才一個時辰,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這樣的女子,光憑床笫功夫根本無法征服,就算是肖強運功閉精征討一個時辰,她都不會有什麽大感覺。

  但是這並非就意味著肖強拿南宮竹沒有辦法了,而且辦法還有很多,他先是對著身邊一個獄卒耳語一聲,那個獄卒立刻就離開大牢不知幹什麽去了。

  又對另外一個獄卒一擺手,那個獄卒就從角落里搬出一張“人”字形的長條春凳,幾個獄卒都明白了肖強的意思,七手八腳將南宮從十字架卸下來,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輪,還不怕上刑嗎!

  獄卒們將南宮的雙手綁在凳子腿上,下巴墊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綁緊了,兩只腳綁在人字的兩個分叉上,這個姿勢正好後面可以站一個人做後進入。

  肖強這次正面站在南宮面前,身下的怒龍“啪”的抽在南宮的臉上,命令道,“張嘴!含住了!”

  南宮冷冷的別過頭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膠合南宮一點也不覺得別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從了嗎!她才不會做呢!

  “哼!”南宮的反應也在肖強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鬧不怒,只是冷笑一聲,“小賤人!一會兒別求著我!來呀,先給我狠打二十板!”

  兩個獄卒選了三尺長巴掌寬的毛竹板子,在南宮兩側站定了,高高揚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這還是南宮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受刑,手腳都被綁緊了,一動也動不得,臀尖傳來穿透般的重擊,她不由得雙手捏緊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著凳腿的兩側,其他三個指頭顫抖著劃拉著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識的弓起來,上牙咬住下唇,從喉嚨里发出細小的悶哼。

  她叫了一聲,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卻啪啪一下接著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宮晃著頭,最後俏臉向著右側微微揚起,咬住牙關,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團,雙手攥緊了拳頭。

  “啪!!”

  “啊!”又是一記重責,南宮拼命往後串動身體,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記,她反過來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擡起來。

  其實是在做無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會因為這些動作有一絲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體本能的想要掙紮扭動,而因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間擰動罷了。

  兩個獄卒越打越是興起,每一記都將竹板高高揚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宮的掙紮扭動也使麻繩有些松動。

  “啪!”

  “啊!”

  “啪啪!”每一記都使得南宮的頭和腳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閃,形成一個船型。

  “啪!!”

  “···”南宮再次咬緊了牙關,閉緊了嘴巴,閉著眼睛,脖子挺直了,從脊背到臀尖都繃成一條線,身子微微顫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獄卒一見她這樣就換一側臀面去打,“啪!”突如其來的重則令南宮忍不住“啊!”的哀叫起來,吐出憋著的一口氣,頭沈沈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兩只手一起握著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後幾下一般都格外沈重,南宮竹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啪!”

  “啊!”秀口張開,眼淚順著酒窩往下嘩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宮的叫聲開始走音了,她依然挺著腰臀,发出一陣陣顫抖,好久才意識到刑罰已經結束了,全身像是脫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氣。 `

  “挺皮實的,這樣趴著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來呀,給我解開她的雙手,在身前撐著,再在她的下面加點料,再重責20杖!”這次肖強都不責問了,直接下令接著打,他一眼就看出來南宮現在的狀態根本沒到極致。

  先是板子,再杖責,杖責要比板子重了好幾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記相當於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兩米長,比公堂的紅漆刑杖大了一號,用兩端一米長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處用皮條固定,這樣輪起來抽下去相當於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尋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開南宮的雙手,令她雙手像是狗趴一樣撐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個木器男具插進南宮的下身,南宮雙手抓住了刑凳的邊沿,心中暗暗決定不哭叫不求饒。

  “啪!”刑杖開始抽下去了!

  “嗯嗯!”雖然沒有哭叫,可是這一記記抽下去,南宮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帶著女子特有的嬌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宮用雙手的掌緣和小臂外側努力撐住刑凳,撐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宮暗暗對自己說,可是連續挨打的生理反應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隨著每一記板子的抽落,眼淚就撲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臉頰都哭得通紅。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宮不由得打了個冷戰,整個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張開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張了張嘴,又很快閉上,充滿淚光的眼睛無助的看著前面的地面,強忍住沒有哭叫出來。

  “啪!啪!啪!”兩個獄卒先是打臀肉,接著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線的交接處,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雖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樣亂顫,可是卻更加難耐,南宮開始忍不住雙手小臂交疊,將頭臉埋在交疊的小臂中,淚水打濕了雙臂。

  “啪!”

  “啪!”又接近最後幾下了,杖責越來越重,南宮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邊緣,左手則攥著拳頭放在下巴底下不斷擰動。

  “啪!”

  “啪!”最後兩下打完,南宮幾乎要虛脫了,可是還是強忍著疼雙手撐起身子,怒視著肖強。

  “換荊棘束!加藥!”肖強說著。

  兩個獄卒就換了數根荊棘捆紮成的荊棘束。

  “啪!”兇殘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荊棘刺立刻割開南宮臀腿上柔軟的肌膚,疼的她叫喊了起來。

  “啪!”又一下!

  荊棘束的重量一點也不比板子更輕,南宮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彈一彈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宮不由得仰起頭怒視著肖強,這時一個獄卒舀了一瓢春·藥水,澆在南宮竹的臀部上,藥水順著臀縫流進她下身的各個部位,南宮馬上感到瘋狂的欲望沖向自己的腦子!

  “啪!”荊棘抽在滿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宮怒視的表情里立刻摻雜了委屈,求欲等多種表情。

  “啪!”特別狠的一下,將南宮整個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宮又撐著身子起來。

  “啪!”又被抽趴下!這次南宮不再起來了,拿瓢的獄卒繼續將藥水一點點淋在南宮的腳心,腰上,背上,頭上,並且不斷搓弄。

  撕碎般的刑罰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雜在一起,令南宮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讓我去吧!”南宮終於受不了這種快感的沖擊,屈從了肉體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強則冷笑著撥弄著自己的下身。

  南宮竹雪白的臉蛋脖子瞬間漲的通紅。

  “啪!”

  “啪啪!”兩邊拎著荊棘束的獄卒狠狠抽了兩記,之後在淫藥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亂的荊棘枝條一根根散列開,抽在南宮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荊棘刺刮破她柔軟的肌膚,將荊棘毒液和淫藥一股腦灌進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宮竹的眼神頓時一陣迷離,发出如泣如訴的哭叫,在束縛下盡力去擰動腰身,套弄她身後的木器。

  “讓我去吧!求你了!”南宮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癢難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樣疼痛。

  她咬著牙關,半響,忽然看著肖強,哀求道,“求求你幹我的嘴吧!”

  肖強知道此時南宮的心理防線已經降到最低,必須立刻占領,也不繃著了,只是冷哼一聲走了過去,再次將又腥又大的下體權杖頂在南宮竹柔軟的唇線上。

  南宮竹不敢反抗,她艱難的張開嘴巴,將那巨物完全吞了進去。

  後面的獄卒冷笑一聲,抽出木器,自己伸進去,也動了起來,並且逐漸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後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濃液噴湧而出,完全沒入南宮的體內。

  此時,前面的肖強也早就按捺不住,將下身完全伸進南宮竹的喉管之中,之後狠狠噴发了精華。

  陰頸插在喉嚨深處,南宮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華,南宮咳嗽不止,也沒能吐出來,之後嬌喘連連,全身都虛脫了。

  這時候幾個獄卒,將她的頭发拉起來,惡狠狠問道,“南宮竹,你家主子意圖謀反你可承認。”

  南宮竹無力的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哼哼。”雖然冷笑,心里卻涼了半截,這樣重的春·藥和刑罰都沒讓她屈從,肖強這才認識到,這個南宮竹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強還不能表現出慌亂,他還有兩套夠狠的刑訊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沒有實施,當下道,“來呀,讓這浪蹄子嘗嘗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幾個獄卒拎著她,來到了一個刑椅前面,南宮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剛剛開始!

  行刑椅的樣子猶如一個大號太師椅,比尋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狀的。

  獄卒拎著南宮竹讓她坐在椅子上,兜頭就是一桶冷水,將她沖洗幹凈以後,又將她的一雙嫩腳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凈。

  之後將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雙手反綁在椅座後面,雙腿的大腿卻用皮帶綁在太師椅的扶手上,這樣雙腿像是八爪魚一樣大大撐開。

  兩邊各有一個獄卒捏住南宮竹的腳丫,將她的大腳趾用細麻繩栓了,吊在梁上,這樣白白的腳心就沖著行刑的獄卒了。

  這是抽腳心的前奏必備,南宮此時還不知道,不過這樣坦露出雪白的腳心,就讓她足夠羞恥了。

  之後一個獄卒拿著一個木枕走過來,一把按下南宮竹的頭,將木枕頭放在她脖頸後側卡住了。

  令她低著頭,眼睛只能盯著自己暴露的銀部。

  這跟主動愛愛有本質的區別,全身都被束縛著任人擺弄的感覺,令南宮竹羞恥得無以覆加,一個獄卒手里拎著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將一桶冷水潑在她的銀部,之後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幾下。

  之後在她的腳邊放了一排五個水桶,每一個水桶里面都裝著不同的液體,第一個黃黃的表面浮著許多殘渣狀的細碎東西那是姜碎,第二個火紅自然是一桶剛榨好的辣油,第三個水面渾濁,自然就是春·藥桶,第四個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個里還有大量已經無法溶解的海鹽鹽粒。

  另一個則拎著皮鞭走過來,隨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後拿著鞭圈粗暴地撥弄著她的便器,喝問道,“再問一次招不招!”

  南宮竹搖頭!

  “啪!”皮鞭瞬間就抽落下來,兩尺長的皮鞭,從中部落在南宮竹的便器尖上,沿著銀戶的嫩肉縫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著柔軟的少女下體而過,夾雜著南宮竹絕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著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銀蒂上肆虐卻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細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癟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後瞬間充血變紅,勃了起來。

  又上來一個獄卒,手里拎著光滑的藤條,在冰水里沾濕了,“啪!”抽在南宮的腿根筋腱上!

  “啊!”幾乎每一記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宮已經失去了熬痛的勇氣,每打一記,她就不管不顧的哭叫著。

  第三個四個獄卒也走過來,手里各自拿著狗鞭,狗鞭的鞭身是個軟鐵桿,鞭尖兒是一條三寸長的皮子。

  狗鞭獄卒拿著刑具,對著南宮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宮哭喊著下意識的求饒,但是鞭打依然繼續,沒人會相信在刑求到癲瘋的女子的求饒,一停下來就翻供的例子,眾人見多了,一套刑罰沒結束之前是不會停止的。

  兩個狗鞭獄卒各自20多下以後,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宮竹細嫩的腳丫道,“這樣細嫩的腳丫被那麽粗糙的皮鞭折磨,連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宮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認李雪有投敵叛國的傾向並且簽字畫押,我們就饒了你!”

  可是南宮竹牙關緊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強也是被南宮竹的堅定氣壞了,親自上手,拿著六根魚鉤,一個個刺穿了南宮的大銀唇,用絲線拉扯到大大張開,乍一看,南宮的下身猶如綻放的蝴蝶蘭花。

  “我看你還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宮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宮竹毫不顧忌的大聲哀嚎嘶吼起來。

  “啪!”

  “啊啊!”這樣的打法真的沒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宮竹的腰身拼命扭動,皮鞭狠狠的抽在則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帶,大小唇中間的細嫩肉縫,每一處都被無數記皮帶擊中。

  汗珠完全打濕了南宮的臉頰,無數青絲发線狼狽地貼在南宮竹清秀的臉龐上。

  “啪啪!”皮鞭瘋狂落下,每一記都帶起一絲絲血點。

  “啪啪!”

  “哦啊!”南宮時而咬緊牙關,時而肆意哭嚎搖晃頭腦,淚花,汗珠和一頭秀麗的青絲一起飛舞亂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強在五個桶里面不斷更換著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宮的下身被這瘋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繽紛,皮開肉綻,血花四濺。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強終於累的氣喘籲籲停下來。

  看著南宮竹鮮血淋漓的下身,肖強知道自己被擊敗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幹凈,繼續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們都一天一夜沒睡了!”一個獄卒紅著眼睛道。

  “老子睡了嗎!”肖強氣的一腳踢了那獄卒一個跟頭,“繼續行刑,將烙案拿上來,今天一定要讓她招供!”

  幾個獄卒只好招辦。

  照例是一張放刑具的長條木案,上面擺滿了許多兩尺長手指粗的鐵條,鐵條的尾端綁著厚厚的布條,尖端則千奇百怪各種模樣都有,有三角形的鐵片,菱形的鐵片,手指寬的細鐵條,圓圓的鐵豆,寸許長的鐵方,鐵夾子。除此之外還有高溫蠟燭,細竹條,鐵絲扣等其他的細碎東西。

  另一邊有獄卒點了一大鐵爐的炭火,之後將這些烙具一個個放進炭火上烤。

  另有獄卒用幹凈的抹布沾著清水擦拭幹凈南宮的下身,再均勻的塗上一層烙刑專用油,這種油有極強的滲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處,還有很強的連鎖性,可以將瞬間的熱量快速分攤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專利,這樣可以保證在痛覺不減退的同時,被烙的地方不會集中受熱導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準備好以後,肖強從火爐里面拿出一根烙鐵,這個烙鐵的尖端是個鐵夾子,握手的地方有鐵絲機關,用力一握,鐵夾子就合起來,松手就打開。

  肖強拿著燒紅的烙鐵夾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紅的烙鐵夾子就變成了青灰色,表層的溫度降下來,里層卻依然是火燙的,這樣保證不會瞬間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過去,但是灼熱卻會脈沖式的一波波燙進去,極大延長了受刑的時間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強搓揉著南宮竹的花蒂,將其搓得腫脹起來,再將夾子遞過來,在南宮竹的注視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閃下,夾子夾住了南宮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宮竹大聲的哭叫,劇烈的燙痛蔓延開來。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宮竹哀嚎著哭罵起來,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劇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腫脹了一圈。

  “還有更甚的呢!”一個獄卒接話,不知什麽時候點起高溫蠟燭,蠟淚一滴滴滴在那腫脹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宮竹頓時发出一陣陣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蠟淚一滴滴點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讓南宮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鐵夾了一炷香有余,肖強才將其放回案子。

  又從爐子里拿出第二樣烙具。

  寸長的小鐵方。

  同樣是放進水里“呲!”了一下,就將其塞進了南宮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宮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緊了,可是收緊的瞬間四壁都貼住了烙鐵,迫使南宮做排便狀,又張開肉壁。

  但事實上這樣做並沒有太大用處,肖強在她的桃源口邊緣緩慢移動著烙鐵,每一寸肉壁都沒能躲過這兇殘的刑具。

  南宮自然也跟著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還是一炷香的時間,短短兩炷香,南宮幾乎每隔一會兒就疼的快死過去,整個人從鬼門關走了幾大圈。

  肖強放下鐵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鐵,在南宮面前晃動,“還有五種烙法,你是一種種嘗下去,還是快點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宮用驚恐的眼神盯著自己面前晃動的恐怖刑具,卻拼命搖頭,絕口不提招供的話。

  這麽頑固的女子,肖強還是第一次見,他一生閱女無數,不知道調教出來多少女奴,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俠,可是連挺到烙鐵這關還不屈服的是寥寥無幾,更別說烙了兩輪還不屈服的。

  肖強想著,三角形的烙鐵尖端就刺在南宮的銀蒂下側,之後整個貼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則完整貼在南宮便器上沿的軟肉上。

  “啊啊啊!”南宮瘋狂哭叫起來,眼睛不斷上翻,眼白越來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頭一瓢冷水,將她從昏迷的邊緣拉出來,可是下身卻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流,這是她受刑以來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時間,肖強起了刑具,南宮竹則死狗一般癱在太師椅上。

  下一種是手指粗的細鐵條,肖強將燒紅的細鐵條烙鐵放進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剝開南宮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後將那細細的鐵條尖塞了進去。

  “啊!”南宮在萬分之一秒之間发出尖利的慘叫,高高仰起頭,又低下去,神經質一般仔細觀察著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樣尖銳的疼痛,自己嬌嫩的下體會被折磨成什麽樣啊!

  可是她看過去,发現細嫩的兩唇中間,只是那種三分熟肉的粉紅,並沒有被破壞的狠嚴重,有幾秒鐘的時間,南宮甚至覺得自己沒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涼,可是那都是錯覺,是一種極冷急熱轉換過程中的錯覺,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來。

“哇!”

“不要!”

“別弄我了啊!”烙唇縫結束以後,南宮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一樣,全身還在不斷地冒出大顆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獄卒將竹條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燒焦的時候,用夾子拎起來,慢慢貼在南宮的外銀唇上,南宮登時慘叫哭嚎起來,可是一痛未停,獄卒又在里側貼了第二根竹條。

  最後用鐵絲扣將兩根竹條紮住,這樣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夾心漢堡一樣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燒和火辣辣的痛苦從兩腿之間延伸到了全身各處。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宮覺得眼花耳鳴,只聽到兇殘的逼供聲,可是她怎麽能招!下身的炭燒竹條依然散发著灼熱,幾乎要將南宮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宮在尖叫和哭喊之後就回覆淡然的神情。

肖強和一眾獄卒不斷地從火爐里面拿出烙鐵刑具,他們將燒紅的鐵豆直接丟進南宮的肚臍中,讓她驟然疼的昏死,在接連潑冷水澆醒,令鐵豆在她的肚臍中慢慢冷卻,將大片的菱形烙鐵完全按在南宮的下體上,將細細的鐵絲燒紅,放在南宮兩個腳趾之間的細肉上······可是南宮除了哀嚎以外,沒有其他的反應,甚至無意識求饒的話都很少出現。

  “還有什麽!盡管來吧,想讓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宮無力的說道,雖然口氣很輕,卻猶如誓言,擲地有聲。

“上鐵龍!”這是最後一樣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種,兩根粗細不一的鐵管,管壁上面布滿了細小的孔洞,鐵管的尖端是開花恐怖梨的構造,可以輕易將桃源和菊門大限度擴張。

兩個獄卒將兩根鐵龍全根插入了南宮竹體內,將燒紅的炭塊丟進她的桃源,慢慢擴散的灼燒感令南宮在椅子上蛇一樣拼命扭動,而菊門里裝著的,則是剛從冰牢取出來的各種冰塊,這種極致的冰火兩重天,讓南宮竹幾乎要崩潰了。

  肖強顫抖著揮揮手,他已經接近黔驢技窮了,這時候大門開,一個獄卒推著另外一個太師椅走了進來。

  那個太師椅上面,同樣姿勢綁在一個比南宮竹還要小一點的女子,長得就像是小兩歲的南宮竹!

  這女子的下身同樣是一片狼藉,顯然也是剛剛被無數壯漢輪了一遍。

  “靜靜!”南宮竹心疼的叫到,這個女子正是南宮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宮靜,當年南宮靜被人販拐賣,如今已經被調教成余杭最大的煙塵地——醉紅樓的頭牌紅伶,點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則千金,非王孫貴族或是著名才子還不接待,這次南宮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還不足一個月,南宮竹本想給妹妹贖身,可是一次性的贖身費要十萬金,這一大筆錢哪里是小小侍劍能拿出來的,即使是作為劍閣少主的李雪也調動不了這樣一筆資金!因此就拖了下來,沒想到第二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一個情形。

  “姐姐,我沒事!”南宮靜虛弱地安慰著姐姐,“我本來就是妓女,沒什麽的!”

  話雖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歡王孫貴族和風流才子,也不願意就被無數粗鄙的獄卒莽漢輪流玩弄一夜!

  南宮竹此時人被束縛著,只能怒罵道,“你們混蛋!這跟我妹妹有什麽關系,你們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責,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沒有你這一出,過兩天也得來大獄里走一圈!”肖強說著還伸手去捏弄南宮靜狼藉的下身。

  另一個獄卒則玩弄著南宮竹的下身,還誘導著說,“看看你妹妹為了你那個不爭氣的少主遭受這樣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嗎!”

  “我!我!”南宮竹氣的不知說什麽好。

  那獄卒見南宮竹不說話,就又拿起一條鐵龍道,“那就讓你妹妹也嘗嘗鐵龍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宮竹的注視下,在南宮靜的忍耐下,那獄卒將鐵龍管慢慢插進了南宮靜的下體,粗糙的管壁磨蹭著南宮靜的桃源口,帶來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宮靜下身的肌膚已經開始出現裂痕。

  “姐姐,我還能···能行。”南宮靜強忍著下體撕裂的痛感,強壓歡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獄卒的下一個動作就讓她再也笑不出了,那個獄卒竟然拿著火鉗夾起一顆燒紅的碳球,扔進了鐵龍管中,灼燒般的痛楚頓時彌漫了整個桃園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讓他們停下啊!!”喪心病狂的獄卒繼續將一個個的火炭丟進鐵龍管里,南宮靜則哀嚎著求饒,

  “靜靜,對不起!對不起!”南宮竹只能不斷的重覆對不起,看著妹妹難受的樣子,南宮竹只能道歉,落淚!

  眼看著南宮靜就要燙得昏死過去,立刻有獄卒將冰碴倒進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覆始,南宮靜的下身被弄得痙攣,整個人也幾乎要被折磨瘋了,直到有個獄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宮靜被滾燙的鐵龍燙得哀嚎著深度昏死過去,即使是再澆冰水也沒能醒來。

  “南宮竹!你真的鐵石心腸嗎!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嗎!”肖強真的瘋了,他從未見過這樣堅定的女子。

  “大人,已經沒有更狠的了。”看著徹底昏死的南宮靜和一臉淡然的南宮竹,一個獄卒垂頭喪氣道。”

  “還有的。”肖強拿出一根刑杖,來到南宮面前,高高舉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宮竹的小腹! 

  “啊!”南宮发出了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猶如野獸臨死前的悲鳴。

  肖強再次揚起刑杖道,“幽閉,聽說過沒有?”

  “只要我再來兩下,你就廢了!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南宮斜著眼睛,狠狠看著肖強,嘴角溢出血絲,清秀的嘴角開合,這是南宮竹有生以來第一次學著男人一樣罵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媽!”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宮全身都抽筋一樣瘋狂扭動,太師椅发出不堪負重的吱呀聲!

  “招不招!”肖強也瘋了一樣喊!

  “我,草···”南宮還沒喊出來,肖強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離南宮還有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肖強整個人都定住了。

  沒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強行刑,而是一種武者常年在生死邊緣磨練出來的感覺,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強已經有十幾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一股逼人的氣勢從門口處散发出來,好像千萬根尖利的刺針迫在自己的皮膚上。

  他艱難的擡頭看向門口,只見李雪就那麽自然的站在門口,白衣,赤足,青絲,一個亭亭玉立的出塵少女,星瞳閃爍著閃亮的光芒,定定看著自己。

  肖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貓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餓虎逼到絕壁的野兔。

  其實李雪並未看他們任何一個人,李雪的眼中,只看著南宮一個人。這個姑娘今年一十九歲,只比自己小了三個月,她九歲成了孤兒,從那開始就跟著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間,幾乎是寸步不離,她全心全意的崇拜著自己。

  李雪知道,南宮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個人,在南宮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親,是她的師父,也是她的神靈。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師任務,要求連殺十個江湖上的惡霸,南宮聽了劍閣姐妹的閑聊後,裸身跪在劍閣雪峰尖上為祈禱李雪平安歸來,完成任務歸來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凍的紫青僵硬的南宮撿了回來,罵她道,“你是個傻子嗎,這種祈禱根本沒有用,她們是騙你的。”南宮卻笑了,“我知道,可是我總得為你做點什麽。”

  三年前,李雪在九華山巔決戰北疆殺神,將其斬殺,自己也被北疆殺神瀕死一掌擊落懸崖,南宮想都沒想跟著就跳了下去,摔斷了十幾根骨頭,崖底下暴雨,到處荊棘叢生,沼澤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顧自己的傷勢和惡劣環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個手指骨都磨得露出來,終於在崖底的一個爛草塘里將李雪挖了出來。

  李雪早就知道南宮的妖精體制,不過一直瞞著她,南宮也無數次想要找一個真正優秀的年輕才俊給南宮當夫君,可是南宮卻說,“我不嫁人,我一輩子給少主當使喚丫頭。”可是看著如今南宮皮開肉綻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憤怒簡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來,李雪從來都沒有這麽憤怒過。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過去,南宮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繩,還是木枷,鐵器,都像是灰塵一樣分解開來,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銀針也都擠了出來,同樣變成飛灰,南宮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楞了一會兒,說,“少主,我,沒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會兒,對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幫我照顧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劈里啪啦的滾落下來,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擺滿了各種烙具,李雪伸手一劃拉,將所有烙具都攬起來,雙手之間噴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氣,再一擰,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條一樣被擰到一起,再一搓,就煉成了一桿手臂粗細的短矛。

  “煉鐵手!”肖強的牙齒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殺我,劍閣和大帝是有盟約的。”

  李雪點點頭,“我知道。”纖纖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強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擲,將肖強釘在了地牢的墻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進去一股真氣,肖強頓時发出鬼哭狼嚎的叫聲,耳邊響起了李雪婉轉如鶯啼又如銀鈴的好聽聲音,“這股真氣,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鐵,變成上百片細碎的鐵屑,烙鐵的碎鐵屑會沿著你全身的筋脈慢慢遊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布滿鐵屑為止,對了,我護住了你的心脈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經,三天之內,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這個切割盛宴吧,這是蠻荒惡鬼北野櫻教我的,還是第一次用。”

  旁邊的獄卒都嚇破了膽子,一個距離李雪最近的那個直接尿了一地,李雪並未理睬他們,抱起南宮竹和南宮靜緩緩走出去,她每經過一個獄卒,燃燒的火爐里面就會飛出一塊炭塊,慢慢烙進那個獄卒的心口,之後“砰!”爆裂開來。

  在大牢的門口,綠豆眼的胖獄長攔住了李雪,他噗通一聲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沒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沒要到,全家問斬,但是我殺了你之後跑了,你還算是個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強大的內力直接將胖獄長壓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從他身上踩過去,第一腳,就踩在他頭上,不過李雪全身都包裹著厚厚的內力層,並未肉身接觸獄長的肥臉,獄長最後一個念頭卻是:不愧是女俠的玉足,不但沒有一絲異味,還有淡淡的甜膩的茉莉香。再接著,李雪足心湧泉穴的內力一吐,胖獄長的頭瞬間就像是一個水球一樣爆開了,這時候他還沒死透,身子還在抽搐,李雪繼續一腳腳踩過去,脊椎,尾骨,踩過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漿,因為裹著真氣層,鏡面般的足心並未沾染一絲血跡,殷紅的血漿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襯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著一個黑影,“你不想見你娘了嗎!”

  李雪沒有理他,繼續抱著南宮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時,我在這等你,那是你最後能見到你娘的機會。”那黑影繼續說。

  “我會回來的。”李雪應了一聲,慢慢走遠,最後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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