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 or treat?

 「Trick or treat？」

不給糖就搗蛋！這條僅限一天的魔法咒語只有在萬聖節才能通用。在這天，平日陰森可惡的蝙蝠、老鼠，都會紛紛披上節日的面紗，成為節慶可愛的一部分。當然，孩子們最期待的，還是化身成一隻又一隻調皮的妖魔鬼怪，到別人家裡討糖果。

但對艾琳而言，這天卻是如真正的萬聖節一樣令人恐懼。

「可憐的艾琳今年拿到了多少糖果呢？」
「哈哈！別擔心，反正她最後至少還有兩顆紅彤彤的大糖果掛在身後！」

艾琳的鄰居——傑克和彼得露出兩排獠牙，在艾琳身旁團團轉嘲笑著她。

「煩死了！你管我啦！」平日一定會反擊回去的艾琳今天卻無力還擊，只是雙目泫然地加快了腳步。不為什麼，就只是因為她的萬聖節和別人相比，有一點「特別」。

別人在萬聖節討糖果討不到就搗蛋，艾琳討不到糖果也要搗蛋，只是會被別人對她可憐的屁股搗蛋而已。艾琳平日對別人惡作劇得多了，在惡作劇的節日該是還債的時候了。故此每逢萬聖節，媽媽都會精心為她挑選一塊木板，放到她那本應是放糖果的籃子裡。若艾琳在串門時鄰居滿意她這一年來的表現，就會如同對其他小孩一樣在她的籃子裡放下一顆糖果。可若是艾琳的惡作劇太過分，鄰居拒絕送她糖果，她就必須掏出籃子裡的板子，請求鄰居懲罰她的屁股。艾琳的這趟旅程，可真真正正的是一趟魔女探險之旅。

「Trick or … treat？」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艾琳今天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跑到鄰居的門前怯生生地輕輕按下了門鈴。她多麼希望鄰居這天沒在家中。可惜，事實總是事與願違。伴隨著輕快的腳步聲，米拉家的大門如同魔王城堡迎接勇者般完全地敞開了。

「哎呀，是艾琳嗎？你等一等，我叫媽媽出來。」頭戴著惡魔角的米拉作出了非常符合她一身打扮的惡作劇。她笑了笑，很快就向著屋裏呼喚即將決定艾琳命運的判官。

艾琳恨恨地瞪著小惡魔：糖果盒明明就放在玄關旁。如果米拉的母親沒注意到的話，她就能偷偷拿到糖果走人了。可惜，文具剛被艾琳藏起來令她一頓好找的米拉可不會放過這次報復的好機會。

「艾琳嗎？嗯⋯⋯我想想⋯⋯你上個月打破了我們家的窗戶，之前又偷偷地把我們家門前的包裹拿走⋯⋯」米拉的母親戲謔地看著雙手緊緊抓著裙擺、垂著頭的艾琳，慢慢地讀出判詞。顯然艾琳的鄰居早已清楚艾琳特別的萬聖節，只是留待她到來才對她說出結果。

「我的筆袋上星期還被她藏起來了呢！」米拉唯恐母親遺漏般提醒道。

「嗯⋯⋯很抱歉呢艾琳，糖果不能發給壞小孩喔。」伴隨著米拉母親無情的宣判，艾琳的頭垂得更低了。屋子裡只剩下一片難堪的沈默。

「造⋯⋯造成你們的困擾十分抱歉。如果可以的話，請用這塊板⋯⋯板子懲⋯⋯懲罰我⋯⋯」最後還是艾琳識趣地打破了沈默，以博取對方良好的印象——畢竟，這才是第一家呢。

「好吧，我知道了，那就請你乖乖地趴到我的腿上吧。你會得到你應得的懲罰。」米拉的母親把玩著手中的板子，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示意艾琳趴上去。

艾琳顫抖著雙腿，慢慢走向米拉母親的腿上趴好。她本存著一絲僥倖，沒有脫掉身上任何的衣物。可惜米拉的母親沒有給予這位搗蛋小魔女多餘的同情，一把扯掉了艾琳的黑色迷你裙和內褲，露出現在還是光滑無暇的兩瓣臀肉。

「啊啦，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耍小聰明嗎？沒辦法了呢，待會再為自己的錯誤好好向你那可憐的屁股道歉吧。」伴隨著米拉母親的斥責，木板重重地親在了艾琳柔軟的臀肉上。那疼痛的親吻立刻化作了波紋向四周泛開，最後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紅霞和艾琳的嗚咽。

在木板熱情的攻勢下，艾琳兩顆白色的糖果很快就被包上了一層粉紅的包裝紙。艾琳起初還顧忌著身旁看著好戲的小惡魔，但這份堅持很快就在劇烈的疼痛下屈服了。艾琳開始大哭大喊，纖細的雙腿不斷地踢蹬著，掙扎著，但米拉母親牢牢地按著她的腰部，使她無法逃出懲罰的折磨。兩瓣屁股交替挨著板子，為它們主人這一年來的調皮承擔後果。

「壞孩子就要好好接受懲罰啊。」米拉的母親按住了艾琳不安份地想要護著屁股的雙手。「看來你那雙手也很想投入板子的懷抱裡呢⋯⋯但抱歉哦，這塊板子可是很專一的，只好把他更濃厚的愛意灌注在你那兩片屁股上了。」說著，板子更使勁地重重落在了艾琳那紅彤彤的臀肉上，令艾琳更悲痛地叫喊著。

「對不起啦！我！不會！再犯！了！」艾琳的求饒聲經常被突如其來的板子打斷，不自然地停頓著。然而米拉的母親卻沒有因而放鬆手上的力度，只是靜靜地對面前那兩垂罪有應得的屁股施以應得的懲罰。米拉在痛苦的艾琳身旁微笑著，偶爾加上一兩句調侃的嘲笑——反正這篇疼痛之火燒不到她的身上，她也就樂得觀賞艾琳屁股慢慢被燃燒的過程。

「最後十下我就用手好好修理一下你調皮的小屁股吧。如果你覺得這點疼痛不夠，盡可以告訴我，我保證為你的屁股抹上最鮮豔的顏色，明白了嗎？」米拉的母親輕輕拍打著艾琳早已微微紅腫起來的屁股警告道。而艾琳則是拼命地點著頭，生怕這完結的機會稍瞬即逝。

啪！與板子不同，手掌打在屁股上的響聲十分清脆，這一下馬上就在艾琳身後兩顆紅色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掌印。艾琳強壓著想要拼命掙扎的衝動，腳尖柔順地搭在地板上，以免被加罰。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後，掌聲終於停下，萬聖節的夜裡又回歸了神秘的靜謐。

「謝謝阿姨，我以後再也不會惡作劇了。」艾琳臉上掛著兩行淚痕，兩眼汪汪地向米拉母親道歉。這保證到底是權宜之計呢，還是痛改前非的懺悔呢？或許只有到下一年的萬聖節才能知道了。

「再見！回去的路上小心喔！」米拉剝開一顆本能省下艾琳一頓屁股的糖果放進口中，在玄關揮手作別。只是大家都知道，艾琳的旅程遠沒有這麼快就結束。艾琳此時已經不顧形象，兩手不斷地在背後兩顆剛挨完板子的屁股上揉搓，以期能揉掉部分疼痛。艾琳的魔女修業剛剛開始，究竟在前方等著她的，是trick or treat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