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11-3

 南陽(下)


依文女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壞的衙役和另外一個衙役也跟著走過去。

  兩個衙役站在依文女俠的面前,之前使壞的衙役獰笑著說,“依文女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俠了,難道這點規矩也不懂?”

  另一個衙役倒是沒有什麽額外的心思,不過也不滿的說,“不錯,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難道依文女俠架子大,還要我們兄弟幫你脫光不成?”

  依文女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頤氣指使,如今被兩個衙役冷嘲熱諷還要主動脫光,心中的委屈無以言表,眼睛里頓時噙滿了淚水,可是作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擡起纖纖素手,一點點將自己的上衣脫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雙手試圖去遮掩住胸前的兩抹嫣紅。

  她一雙玉手環住胸前的兩點,又站好了。

  之前使壞的衙役上下打量著依文赤著的上身,腰腹之間的腹肌線條曲線柔和,結實飽滿又沒有絲毫贅肉,胸圍卻有些消瘦,胸部下圍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輪廓,不過一雙大胸卻是比尋常女子豐滿得多了,因此讓人看著覺得十分協調,那衙役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的身子,冷笑一聲道,“女俠的身材雖然瘦,胸前這兩團肉肉卻是不小啊!”

  另一個衙役則說,“依文女俠,莫非你是三歲的孩童聽不懂人話嗎?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脫光,你留著褲裙做什麽?”

  依文女俠被兩個衙役粗鄙的話驚到了,半晌,才慢慢彎下腰,將羅裙解下丟在一邊,又去了里面的褻褲。

  長這麽大,她頭一次在男子面前赤著身體,還是這樣多的男子,她夾緊雙腿試圖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帶,好在她汗毛較輕,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還是能堪堪遮掩住羞處,另一只手臂則橫著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處嫣紅。

  兩個衙役看著依文女俠裸露的身體,都呆住了,兩人何曾見過如此高品質的女子胴體,依文女俠出生自峨眉山腳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帶发修行,晨起念經,午後習武,20余年的念經苦修使得她整個人都散发著一股高雅聖潔的氣息,而多年的習武也讓她的身軀非常纖瘦而健美,她雖然上身消瘦,可是雙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豐滿,肌肉柔軟曲線優雅,潔白而富有彈性的肌膚表面散发著瑩白的光澤,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塵。

  兩個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走過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將其雙手反按在木樁後面,用麻繩緊緊紮住她的兩個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繩去紮住她的兩條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後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著高高頂起,依文本來就偏瘦,兩乳碩大,這樣的頂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兩團分別向兩邊張開,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夠長,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腳,用腳掌前緣頂住地面。

  這屈辱的姿勢使得依文女俠再也忍不住屈辱,淚水順著臉龐滾落下來。

  那個使壞的衙役是負責行刑的,他脫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壯的手臂,從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條拇指粗兩尺長的單股皮鞭,打了對折緩步向著依文女俠走去,依文被綁的姿勢非常難受,此時是右腳腳掌撐著地面,左膝蓋微微彎曲擡起,雙腳輪番撐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俠的右側,他的身材要遠遠比依文女俠高大,居高臨下上下掃視著依文女俠的胴體,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個衙役,蹙著眉宇,臉倔強地扭向左面。

  壞衙役松開對折的皮鞭,淩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俠的身子幾乎不可見的略微顫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俠,也難以抑制即將面臨被鞭打的恐懼,她輕輕揚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俠的兩胸磨蹭了幾下。

  依文頓時轉過頭,揚起臉怒視著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滿了憤怒。

  “怎麽,不服氣?”使壞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藝高強嗎,掙開繩子殺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關別過頭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傳來陣痛,衙役依然沒有松開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撚著。

  依文女俠雙眉挑起,這樣的侮辱使得她幾乎要失聲痛哭,左腳微微擡起,想要踢那個衙役,如果她有這個能力,她此時早就崩開繩子離開這個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綁的時候將麻繩崩碎還不是她這個級別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兩個手肘手腕都被麻繩死死紮住,無論衙役對她做什麽,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罰,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畢竟是大庭廣眾,衙役也沒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會兒見依文女俠並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淩空抽了兩個鞭花,发出“啪啪!”的炸響,人也走的略微遠了一點,依文女俠知道這是要開始行刑了,她本是別著頭,微微低下,此時也忍不住微微揚起眼簾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勢。

  衙役先是將皮鞭揚到半空,瞄準了依文女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關,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廣眾下保持住女俠的威嚴和倔強,決不能失聲哀嚎求饒,只是乳側傳來的劇痛,還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擡起一只左膝,這是天生的下意識保護。

  衙役並未急著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擡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識到擡腳並不會使得鞭打更輕,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會讓自己兩腿之間的隱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腳,緊緊並起雙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兩個大腿的肌肉和隱秘之地形成了一個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輕易的看見兩片柔軟的什麽器官的輪廓。

  衙役再次揚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極準確,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暈邊緣,鞭身則沿著乳暈細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劃過。

  “···嗬”依文難耐的一挺雙腳腳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氣的臉頰歪向左邊兒,她張開清秀的櫻唇秀口,差點发出難忍的哭叫,可是張了張嘴,還是將哀叫忍住了,變成一聲尖銳的嘆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覆上述動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覺得這樣微微張口,在叫出來之前嘆一下氣是熬刑不哭的很好辦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跡,右面內側的乳肉上已經有一條淡紫色的鞭花凸顯出來,左面的乳尖在劇烈刺激下要更長出半寸,而連續被抽了兩記的乳暈表面已經冒出了兩絲油花,滲出淡淡的血跡。

  見衙役近距離觀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著衙役,一臉不屈,好像在說,“別想把我打求饒!”

  而衙役自然也讀懂了她的意思,後退一步,在最適合下鞭的地方,“啪!”這一次從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樣的位置,連續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將頭擰向左面,又擰回來,兩片肋骨不斷收縮張開,腹部也是上下浮動,顯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兩下,持續的鞭打讓依文女俠的兩只乳尖都高高聳立,不知道是因為刺激而勃之起來還是被打的腫脹起來。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開弓,一下下都準確抽在依文女俠的乳尖上。

  依文女俠左右搖晃著頭,張開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還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聲,像是嬌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間的一記重鞭,使得依文女俠再也難以保持矜持,叫了出聲來,這一記鞭打,是衙役高高輪起鞭子,之後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俠右乳的乳尖上沿,並且在一瞬間整個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俠嬌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細嫩的軟肉上頓時多了一條血線,像是用小刀將她的乳暈劃成兩片一般。

  “啪!”緊接著又是同樣的一鞭,不過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遠超常人想象,她咬緊了牙關,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團,最明顯的就是脖頸上兩條青筋明顯的繃緊了,冷汗順著臉頰,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罰都是從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個地方,乳皮上不,鎖骨下,乳底。

  雜亂無章的亂打,讓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應的時間,身子猶如泥鰍一樣在木樁上不斷扭動,有時仰起頭,有時又低下,時而頭臉擰向左邊,時而又飛快擰向右上,沈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時變成了小聲的嬌啼。

  “啪!”

  “嗯!”依文閉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時而忍不住发出嬌喘。

  “啪!”

  “···”時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時而忽如其來的一記特別兇殘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揚起下巴無助的哭了一聲,之後立刻就閉緊嘴巴,全身微微顫抖。

  “啪!”

  “啪!”皮鞭不斷的抽落,圍觀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觀刑的縣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尋常的保人在這個階段便會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還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俠啊!

  20記的鞭胸很快就結束了,兩個衙役上前將依文女俠從刑架上解了下來。

  依文女俠一臉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嗎,怎麽才20下就結束了。

  可是立刻兩個衙役就押著依文女俠令她跪下。

  20記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俠的傲氣已經去了不少,兩個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該跪下了,低著頭,聽見堂中的縣令朗聲道,“自己犯了錯,就得自己承擔,因此南陽城本來就不鼓勵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拋頭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擔嚴重的後果,女保人的處罰自然極重,眾位父老鄉親可要引以為鑒!”

  周圍圍觀的百姓都應聲好到,“是!”

  原來是拿自己殺雞儆猴,依文女俠不由得悲從中來,這時縣令又說道,“好了拉下去繼續行刑!”

  原來這南陽城的去衣鞭刑一百,並非是僅僅綁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別在五種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個不同部位。

  第一個便是綁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時依文的兩個乳尖包括乳暈都腫起老高,風吹上去都是陣陣刺痛。

  第二個是綁在刑床上鞭背,所謂的刑床不過是兩個比較矮的門字框中間連接一條巴掌粗細的大梁。 

  兩個衙役將依文架到刑床上,雙手雙腳大字型張開,手腕腳腕捆在門字框的兩腳,軀幹趴在中間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頂在大梁上十分難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這樣兩團剛被鞭打過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過這其實也是刑具設計者的一種陰謀,趴著的姿勢使得血液向下流,剛被鞭刑過的柔軟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會更加快速的腫脹起來,只是這些依文女俠還未意識到罷了。

  衙役們將依文綁好了,便掄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潔的背部。

  “啪!”的一記重擊。

  “啊!”依文輕叫一聲,胸前向下頂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間軟骨頓時像是擠裂一般疼,只好再擡起上身,這時候下身的小丘卻更加緊密的壓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俠的身子发出了細微的顫抖。

  行刑的衙役並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著依文女俠承受這一鞭時身子的全過程變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這一鞭給她帶來的災難以後,衙役才將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傾,帶著勁兒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難以承受這種痛打,開始慘叫出聲了。

  “啪!”三鞭。

  “啊呀!”這一次依文的身子貼在大梁上,沒有在彈起來,可是在皮鞭接觸皮子的瞬間,她全身表層的肌膚都不由得一陣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經浮現起三條橫穿的紫紅痕跡。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氣,享受這短暫的休息時間,她腰腹間的細肉一張一弛,自己都幾乎感受不到的輕輕幅度去扭動腰臀。

  “啪!”

  “啊!”刑罰的到來總是極其突然,在依文女俠還未準備好的時候,鞭子猶如棍子一樣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動了一下,並发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難以理解為何第二次這二十鞭如此之疼,難道背部的皮膚忍痛能力還不如乳皮嗎!其實並不是,之前鞭乳的時候,衙役是淩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過去,乳球被抽的波動翻飛,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這次鞭背,每一記都是從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著,十成力量一點沒浪費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難以承受了!

  “啪!”鞭刑並未因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減弱,反而變本加厲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慘叫著,並且一次次擡起上身,雙手雙腳徒勞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陣陣的抽搐顫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動,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她根本沒能逃離鞭刑的範圍。

  “啪!”

  “哇啊啊!!”依文女俠細嫩的脊背,從兩塊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間的雪白背皮上,已經布滿了一條條交錯的紅痕,每兩條或者三條紅痕中間還能看見一條條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記超重的鞭打,依文整個身子都被抽的從刑床上高高彈跳起來,又重重落下,這次依文都不顧下身的小丘壓在大梁上的刺痛了,雙腿腿彎無助的垂落著。

  她感到意識都有些昏迷了,雙手去夠著門字框的邊緣,兩只腳也繃緊緊的。

  她已經記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別打了!別打了!”

  “啪!”

  “啊啊!”慘叫,還是慘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膚都猛然收縮,之後又放松,顫抖。

  拼命搖著頭,想要哭叫,想要求饒,可是又知道不但沒有用,還徒增笑柄,不由得悲從中來,淚水不絕。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慘叫也一聲賽一聲淒厲。

  “啪!”區區十幾鞭,就將依文女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紅色,看上去既慘烈又淒美。

  “啊!——”她已經開始不顧一切肆無忌憚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聲的哭泣著,淚流了滿面。

  “啪!”

  “哇啊!”劇痛難忍下,依文女俠開始掙紮,先是雙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繩,接著拼命的蹬腿去掙拴住腳腕的鎖鏈,壓下道腰側之間的筋都繃緊起來。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遠不能再這種束縛的情況下掙脫,反而使得胸前的兩團柔軟玉兔般蹦跳搖擺。

  “啪!”

  “啊!”雙手攥緊了拳頭,掌心向前,細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滾滾。

  “啪!”

  “哇!”依文雙腳腳面朝天,腳背頂在木架上,腳趾緊緊繃緊。

  “啪!”

  “哇!”依文慘叫著看向前方,淚眼模糊。

  “啪!”

  “啊啊!”還沒有結束嗎!打了多久了,結束了沒有!依文問自己,同時小聲的說,“請,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饒的話語猶如蚊聲,除了她自己誰也沒聽見,索幸,20鞭的確是結束了。

兩個衙役開始動手將她從刑架上弄下來,對女保人行刑的這五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組是騎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對女子來說一定是最羞恥的。

  兩個衙役將依文女俠從刑床上解下,扶著她走向第三個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還陣陣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還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兩個衙役半拉半扯,還是將她拉了過去。

  見依文女俠磨磨蹭蹭,使壞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諷刺的機會,道,“堂堂的女俠也會做這小女人姿態,難道自己不上去,等著哥幾個抱著你上刑架嗎!”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勞煩兩位大爺大駕!”自己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扶著三角木的兩邊,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銼馬”,三角的尖棱上布滿鐵角利刺,眼下這個不過是縮減版的,騎上去雖然並沒有那麽難熬,但是尖銳的木棱也瞬間擠開兩片大唇,深深壓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極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雙腳不能同時著地,依文不由得雙手用力撐住三角的兩邊木板。

  這個刑架本來就是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盡屈辱的。

  兩個獄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俠的一只手,將她的雙臂反擰到身後,一個衙役拿出麻繩,套在依文的後脖頸上,繩子的兩邊從依文的肩膀頭伸過去,緊緊勒住,然後繞著依文的香肩纏了一圈,又繼續繞著她的雙臂繼續勒緊,直到雙手手腕的時候,將兩根繩子系緊。

  三角架在一個門字框下面,門子框上邊有鐵鉤,衙役拉下鐵鉤,掛在依文的手繩子上,將她反背雙臂高高吊起,被迫趨勢女神向前傾斜,雙乳垂下,搖搖晃晃,胯下則是前端緊緊壓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處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輕撫滿撚自然是舒適無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將其壓迫在尖銳的木棱上,就別提多難受了!

  衙役調整吊繩的高度,每動一下繩索,依文女俠就发出一聲難耐的啼哭,雙腳向上夾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緩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壓迫感。

  可是刑架設計成這個樣子,自然是不會允許女犯逃刑的,立刻上來兩個衙役,用麻繩拴緊依文女俠的足腕,將她的兩腳腳尖固定在地面上,這樣一來就使得依文女俠的下身完全嵌進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著一條藤鞭走到依文女俠的身後,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層皮子,尖端則是一個鐵質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俠的臀尖上蹭著,藤鞭表面的觸感與人手非常接近,依文還以為是衙役用手去觸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動著身體,這樣一來,下身就更加難忍。

  持鞭的衙役並不喜歡依文亂動,拎著藤鞭,將鞭帽狠狠頂在女俠的菊門上。

  “你要幹什麽!”依文慌亂叫到,只覺得菊門口多出了一個異物,並且在不斷深入,她拼命鎖緊括約肌,不讓那異物進來,衙役便鉆動藤鞭,鐵質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鉆頭一樣在依文粉嫩的菊門褶皺上摩擦著,依文只覺得一陣接著一陣的火辣辣熱痛,再也不敢鎖緊,反而放松括約肌,並且向外張開菊門,如排便的姿勢迎接那藤鞭的鞭帽進入。

  這個過程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衙役早料到她會這樣,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間,鞭梢就狠狠捅了進去,直接進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聲慘叫,鞭帽整個沒入那溫軟緊致的菊門之中,依文女俠的下身還沒有開苞,菊門卻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無助的哭了起來,華夏的法令十分嚴苛,對於衙役獄卒也是一樣,決不允許強·暴女犯,可是進入菊門或者嘴巴卻並未寫進刑法,因此許多衙役獄卒都鉆這樣的空子,專門進入這樣的地方,而實際達到的處罰羞辱並不遜於真正強·暴,甚至猶有過之。

  衙役不斷將藤鞭捅進去,抽出,再捅進再抽出,依文女俠則发出難耐的哀嚎,最讓她難耐的是,在重覆的抽插之中,她的腸道竟然開始分泌潤滑的液體,漸漸有快感出現,這更令自幼修習佛法的女俠羞憤欲死。

  見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來,衙役心中充滿了奇異的快感,一下將鞭梢抽出來,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滿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俠的菊門中為何如此幹凈啊!”

  依文被當眾問這等問題自然面紅耳赤,不予理會。

  可是那個衙役立刻就說,“我明白了!春香閣的頭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時候,便把價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進下身和菊門深處腌制自己的穴壁,帶接客的時候取出,到時候下身異香撲鼻,引得無數恩客一擲千金!據說大詩人柳才子還專為她提了一句詩詞‘待到清風徐來時,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俠一副俏臉看著清純,其實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著在男俠客的膝下取悅承歡吧!”

        旁邊圍觀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著依文紅肉都被翻出來的菊門,都不由得嘲笑起來。

  依文臊得滿臉通紅,猶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嬌嗔羞憤,大聲解釋道,“本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飲花漿玉露,便處幹凈又有什麽稀奇了!”

  “啪”她話音未落,那個衙役便是狠狠一記抽了下去,誰會在乎她的解釋,衙役那麽說,不過是為了羞辱她罷了!

  “哇啊!”依文毫無防備頓時被抽的慘叫起來。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慘叫兩聲,之後緊緊咬住牙關。

  另一邊也來了一個衙役,跟那個使壞的衙役兩人一左一右,左右開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樣噬咬著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側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雖然表面看著瘦,大腿卻比臀部還要粗上一點,只不過之前沒有用緊繃的時候,乍一看大腿圓潤,線條柔滑優雅。

  這會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體還鑲嵌著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繃緊肌肉,大腿結實的肌肉線條就都慢慢鼓了起來。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顫抖,一對香肩尤為劇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閃爍著淚花,汗流浹背下劉海兒緊貼額上,她張開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後緊接著又是一下,“啪!”她張開的嘴巴還未合上,喉嚨里就发出了一聲輕輕的“啊!”

  “啪!”

  “啊哼!”藤條的威力要超過之前鞭乳,畢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會是用盡十分力去打,至於後背臀部都是多肉緊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幾乎每一記都是掄圓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豐碩的臀面上发出雷鳴一樣的響動。

  每一下都極重極狠,且散亂無章的抽打,有時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時則斜著抽中雙臀,又有時是抽擊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幾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滿了橫七豎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腫起,遠高於沒有傷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山脈,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過薄薄的皮膚看見下面青腫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顏色逐漸變淡紅,深紅,紫色,尖端則是表面滲著发絲細小血珠兒的淤紫。兩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紅清澈的血絲在鞭花間隙蔓延,整個翹臀形成了一副絕美的雪山澗地圖。

  依文女俠秀口張開合璧,時而忍住,時而发出難忍的一聲嬌呼,清麗的面龐上滿是悲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兩個衙役也不猶豫,直接解開繩子,將她連拖帶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認刑罰的設計者真是才華橫溢,居然能想出這麽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記藤條是剛好將臀皮抽到皮肉開裂的邊緣,而不至過於皮肉翻滾鮮血淋漓,同時兼顧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觀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時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剛好腫脹到極致,壓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種難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時候要翹起臀部,半開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覺傷口隨時都能崩開。

  果然,連依文女俠這樣的女子都承受不了這一連串環環相扣的刑罰,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來。

  衙役令依文雙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雙腳松松綁在後桌腿上。

  因為綁的松,依文甚至雙腳能並攏不至於讓下身的私密處外翻被眾人觀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壞的衙役單獨行刑,這個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俠有仇一樣,不但下手極狠辣,而且一有機會就出言諷刺,讓依文女俠身心受到雙重的傷害。

  這回他又拖延時間,從腰間拿出一把二尺長的黑色皮鞭來到依文女俠的面前,道,“女俠,你可認識此物嗎!”

  依文女俠頓時发出絕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著頭去看那個衙役,帶著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圍觀刑的百姓都紛紛搖頭。

  “要說是被打的慘叫那還可以理解,求饒就有些不要臉了!”

  “就是!自己犯了錯,不乖乖受罰還想要逃刑,真是給江湖人丟臉。”

  “聽說還是峨眉派帶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來是女尼,怪不得被光著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臉皮薄啊!”

  “還成名女俠呢,這兩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俠像是母狗一樣歪著腦袋求饒,她怎麽不翹起一只腳求饒呢?”

  聽著旁邊侮辱的話語,依文女俠的內心幾乎要崩潰了,這些市井百姓,他們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麽東西!

  那衙役手里拎著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專門對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這種刑具可以說是臭名昭著,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長的一段鹿筋,經過秘法制作,重如鐵棍,卻軟如棉絮,彈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輪一下,圓圓的筋就會被風擠壓成扁的,可以想象,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鐵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著身的一瞬間,又會恢覆圓形,這短短一下,就相當於用鐵棍狠狠輪了兩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彈性,會使得挨打處的肉筋都同頻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間連續抽50記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強的功力也廢了。

  這還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條二尺長的蛇皮,堅硬的蛇鱗會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劃出無數細碎的傷口,蛇身上獨有的菌類會使得傷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饒根本就無用!那衙役給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後,立刻到她的身後,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這是受刑以來,依文頭一次如此大聲慘厲的慘叫起來,簡直是聲傳數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覆圓形疼一下,蛇鱗在身上劃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擰,尖銳的蛇鱗在傷口上又轉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猶如狠抽四下!依文整個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頭哭叫,一雙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無忌憚的哭喊。

  還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記重鞭從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慘叫著,閉上眼側臉趴在桌面上傷心的大哭流淚。

  “啪!”

  “啊啊!啊————”這是那個衙役最重的一鞭,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聲殺豬一般長而淒慘嘶鳴,雙手扒緊了桌沿想往前爬動躲閃,臀部因此而高高翹起,雙腿並攏並得筆直,十顆腳趾死命蹬著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慘叫著繼續往前爬動,可是再往前,雙腳就懸空了,依文懸空的雙腳頓時沒了著力的地方,整個心都空了,懸起來了,一雙秀美修長的大腿在空中劃著優美的曲線,最後她兩腿大大分開,兩個大腳趾各自蹬住兩側的後桌角,這個姿勢讓她覺得腰上的鞭傷不是那麽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腳趾和其他腳趾一起死死抓住後桌角,玉足上青筋都顯露出來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淒美中帶著幾分沙啞的女子求饒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忍不住想要保護憐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嬌羞的面容,加上淒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愛憐。

     最後,兩個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從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後一處刑架——老虎凳上,脖頸和腰部用皮帶拴在老虎凳的後靠背,雙手也擰到老虎凳的背後綁住。一雙大腿並攏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長凳面上,一個衙役靠前來到了依文女俠的腳旁,足底責是他最喜歡的節目,這個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細端詳,真是優雅秀美,依文女俠的玉足屬於嬌小瘦長形的,足跟纖細不盈一握,延伸到腳掌的過程略微延展寬了一點點,之後幾乎是一馬平川,她的拇趾最長,其余腳趾依次變短,可能是因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顆腳趾都是筆直的,不似尋常女子的腳趾都帶有一絲彎曲的優雅弧度,不過筆直有筆直的美感,更顯清麗幹凈,她腳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實,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責的樣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傳來軟糯中帶著一點彈性的豐滿手感,真不愧是號稱有江湖上最好養足秘術的峨眉派,整只腳的表面都柔潤細滑,沒有一絲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連足底足跟腳掌也是富有彈性的白里透紅的軟肉,用力一按,那軟肉中居然會按出一絲絲奶白色的液體,這可真正是軟嫩的能按出水兒來。

  不過依文足底這奶白色的水兒其實是峨眉派修煉的養足秘術所練出來的壓縮真氣,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時常的潤滑足心,按住來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綿里的水又滲透回去了。

  因為長時間的行刑,幹凈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細碎的血絲,腳心也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常年修習佛經武藝的依文女俠雖不至於像李雪那樣足汗中冒出撲鼻的馥郁香氣,卻也猶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帶著一絲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黃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著這只獄卒來回磨蹭著自己的下身,權杖在這溫潤潮濕的足面上蹭過的感覺讓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俠此時完全沈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並未发現自己的光腳丫正在被一個男子褻玩。

  令一個衙役卻在幹正事,他拿出兩副琴銬,琴銬的模樣是六個鐵銬,一大五小,五個小鐵銬上有鐵鏈鏈接在大銬上,拉動鐵鏈,小鐵銬就會向著大鐵銬靠攏,並且能夠卡住。

  琴銬是南陽城的專利,跟余杭的孔雀銬,蝴蝶銬一樣,都是這些行刑者們別出心裁,別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將琴銬的主銬銬住依文的兩只腳腕,又將附銬銬住她的十顆腳趾頭。

  拉動鐵鏈,十個柔軟的玉趾就被迫彎曲拉扯向足腕,縱容依文自幼習武,筋骨柔軟也難耐這樣強度的拉扯,发出一聲聲的哀鳴,足趾都快完全貼在足背上了的時候,衙役才將鐵鏈卡好,將依文的兩只大腳趾綁在一起,用麻繩拎了起來。

  “嗚嗚!”依文頓時发出難耐的嗚咽。

  麻繩栓的並不均勻,使得依文的左腳大腳趾被勒得更緊,這讓她疼的不斷顫抖亂動。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來了!一個衙役捏著一根藤條走了過來,在依文驚恐的注視下,直接一記藤條抽在她的兩片腳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來。

  那是一陣難以形容的錐痛,好像是無數根尖錐刺進了腳心里面,又像是沒有刺進去的時候,一波波繼續穿刺著。

  “啪!”

  “啪!”藤條接連的落在依文女俠的雙足足心,因為上了琴銬的原因,依文的腳趾完全不能動彈,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雙美足腳心,供給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為是用麻繩固定,依文可以左右騰挪雙腳來躲避責打,可是這樣一來,兩片臀瓣之間的私密之處便無從遁形。

  “啪!”衙役掄圓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腳掌上。

  “啊!”依文慘叫著,腳掌上的肉最少,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頭,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種整個腳心被抽成兩瓣的錯覺!

  “啪!”這一記抽的是足跟,僅次於腳掌的少肉處。

  “不要打了啊!”依文縮著身子,兩腳微微哆嗦,這一次似乎是腳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來是腳心!每一記藤條都會在一個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雖然腳心是整個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這一記同樣也是目前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俠的玉足本來就單薄,還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連著腳趾的軟筋,她的腳趾被掰著腳趾背貼著腳背而,這一記又運足了力氣,差點將她的腳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腳趾和腳掌前緣交接的細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勞的求饒,她長這麽大,才知道小小的腳丫上居然有這麽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個方向去抽擊依文女俠的玉足,打滿十記之後,又走到另一邊去抽另一只光腳兒。 

  在依文女俠恥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記的足底責很快結束了。衙役們將依文女俠從老虎凳上卸下來,依文女俠頓時整個人團縮在地面上,雙手按著自己的足底,輕輕撫弄著,身子卻一動也不肯動了!

“起來!”一個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來,浪貨!”那個使壞的衙役用更惡毒的語言攻擊依文女俠。

  “我不要了!”依文整個人賴在那里,根本不做理會,前面的一百記,幾乎要將她打得崩潰了,如今還要再打80記,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絕望啊!

  兩個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憐依文剛剛被抽了足底,強行被拉著站起,半腫的足心頓時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掙紮,可是依文女俠的武藝本來大半兒都在三尺青鋒上,手里沒了劍器,並不比一個尋常男子強大許多,何況近身對抗兩個身強體壯常年行刑的精壯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這個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實就是一副雙杠的樣子,杠面巴掌寬,略微凹陷。

  兩個衙役先是令依文的雙手放在雙杠一頭的凹面里面,這個令可不是“命令”,現在依文是死活不會聽從任何命令了。

  而是“強令”,四只健壯的衙役手臂,強行按住依文的雙手,強令她的雙手被綁在雙杠的那頭,接著,兩個衙役來到了依文女俠的身後,每個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俠的膝蓋,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強令她的兩只小腿跪在雙杠的杠面另一頭。

  同樣是用麻繩一圈圈纏綁起來,先是膝蓋綁了一圈,腳腕綁了一圈,最後玉足的足心也綁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雙杠上完全不能掙紮扭動。

  這種綁姿的手肘和膝蓋距離非常的接近,這麽綁,被綁的女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這樣高高撅著臀部,猶如一只蛤蟆,兩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開張大,便門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綻放著,順著便門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處器官,因為這種高撅臀部的姿勢,本該是一條細細縫隙的器官也猶如張開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饒沒有一絲的用處,可是依文還是忍不住哭鬧了起來,這時候圍觀的人群也不再一輪紛紛,這樣的責罰對於一個20出頭的年輕女子來說,的確是過於殘酷了,即使是一個譽滿天下的女俠,也不可能耐得住這樣的折辱。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都去屏息定睛觀看依文女俠清澈幹凈的下身了,這麽白凈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個圍觀的百姓是南陽城的大戶富商,他自豪的對旁邊圍觀的百姓道,“老子當年一擲千金,連春香閣頭牌蕊馥姑娘的紅肚兜都掀過,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幹幹凈凈的桃源洞,也沒有這依文女俠的幹凈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俠啊!”

  聽著有人講自己跟賣笑的風塵女子聯系在一起比對,依文女俠簡直就是羞憤欲死,她仰起頭,发箍將烏黑飄柔的長发分成兩片,從臉頰兩側垂下,卻擋不住搖晃的一對肉胸。

  而衙役這時候也將一連串的刑具擺放在了依文女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長的黑牛皮鞭,二尺長的檀木鎮紙戒尺,馬鞭,荊棘束,同樣是每種刑具20記,好在不用再更換刑架了

  依文女俠這樣想著,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庫中作樂。

  衙役拿著五尺長的黑牛皮鞭來到了依文女俠身後,依文女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雙眉簇在一起,雙手手指張開,緊緊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淒苦神色,她知道苦難是即將開始了!

  背後傳來破風的聲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後破風聲接近,兩片臀瓣之間的菊門處猛受到了一記重擊!

  “啪!”

  “啊哦!”慘叫過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俠已經克服了不顧身份的慘叫求饒這種屈辱,畢竟叫出來是一種发泄和放縱,遠比咬牙挺著舒服多了。

  畢竟是足五尺的長鞭,鞭身落在菊門上,前面還有兩尺多長的鞭頭,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俠的背上,同樣啪!的一聲也帶著依文女俠的連續慘叫。

  “嗖!”衙役收回長鞭,接著“啪!”的一下再次抽擊下去!

  “啊!”依文整個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傾斜,可是膝蓋腳丫都被麻繩固定,向前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雙腳因為這種綁住方式而呈現出不同變化,足背略向外撇,兩個腳心則略向內對著,瑩白的足心表面還布滿著一條條紫的藤條花。她的大腳趾挺的筆直,其余的腳趾呈佝僂狀彎曲,因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斷鞭打,依文女俠自然是接連的慘叫。

  麻繩在依文的不斷掙紮下深深勒緊她滾圓的小腿肚里,纖細的足踝縫隙里,瑩白的腳掌里。

  衙役這時候走到依文的正後方,立圓掄起了鞭子,依文回頭驚恐的看著他,叫著,“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還是一鞭抽下去,長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結結實實落在她的便門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見抖了一下,接著就有血沫和她腸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飛了出來。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嗚嗚不要打了啊!————”五尺長的皮鞭足有兩斤還多!加上抽擊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俠毫無風度毫無忌憚的哀嚎大叫哭鬧慘呼起來。

  依文此時不知道是該憎恨這個衙役還是感激這個衙役,憎恨不必說,將如此慘厲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簡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絕望,光看著就覺得菊門一緊,這樣慘厲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夠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樣去咬牙抗住,盡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長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門上是後半段,足足還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門上劃過,自然也不會客氣帶上了菊門下側的那道私處器官。

  從後面看去,依文女俠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就猶如一顆熟透了中間裂開一道縫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間的裂縫中頓時就有蜜桃汁流了出來,接著跟著皮鞭飛濺出去。

  打了這麽狠厲的一鞭,那個衙役卻還沒夠,反手又是一記,還往前進了一步,將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俠的下身,再次讓她肆無忌憚的哀嚎起來。

  連續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過去。

  冷水潑醒了,其中一個衙役用鞭梢去撥弄開依文女俠長長的頭发,发現她的臉頰側面耳朵前面紋著一個不起眼的劍形紋身,不由得冷笑一聲,“哎呦,沒想到你還是劍閣的掛名掌事呢!”

  這時候趴在旁邊的柳如煙猶如被驚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劍閣弟子?”

  “是啊,你看,”那個行刑的衙役輪鞭子都輪累了,不吝賜教說,“她的臉頰靠近耳垂附近紋著非常細小的劍閣聖劍圖案,只有各超級大門派年輕一輩最佼佼者才能被選入成為劍閣掛名掌事,身兼兩個門派職務,相當於掛七國相印,在所有江湖門派中都享受長老待遇呢!”

  柳如煙卻並未聽那衙役吹噓掛名掌事的權利,而是驚訝於依文竟然是劍閣弟子,不由得掙紮著站起來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轉,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縣令不悅道,“柳如煙,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處罰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應卻比縣令還大,跳到柳如煙面前道,“你瘋了嗎!”

  周圍所有的人都有一種錯愕的感覺,似乎覺得哪里不對!

  柳如煙的臉上不覆之前哀怨的模樣,而是眼中閃過堅毅道,“劍閣對我有大恩,我发誓要報答劍閣,可是如今卻害得劍閣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難安心。”她雖然口中說‘此生’,卻也明白南陽城對於翻供的女子是怎樣的責罰,知道恐怕一套責罰下來,自己未必還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卻異口同聲道,“既然姐姐決定了,弟弟自然遵從。”

  所有人都楞住了,這兩個富家子弟怎麽叫起柳如煙姐姐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縣令拍著驚堂木大怒,覺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煙卻自顧自將依文女俠從刑架上面解下來,服侍她穿戴整齊衣物,之後正色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柳如煙的確是個賣藝女子,那大小武則是她結拜金蘭的兩個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時候賣藝為生,也有時候也互相做托兒行騙賺錢。

  今日里,南陽最大的黑幫頭子南陽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讓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計,目的就是要讓依文女俠上鉤掉陷阱。

  她說著拿起最後用來行刑的荊棘,將幾片荊棘散開,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煙一指那個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陽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後二十記刑具運足了內力狠打,他的功力本來就不弱於依文姐姐許多,在毫無防備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會將依文姐姐的下體完全砸爛,更能將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廢了,之後持刀殺出去。”

  那個衙役冷笑一聲,“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輕,大人,既然這柳如煙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審問,若是她再次招供,這保人的責罰還得重新計算呢!”

  柳如煙說的過於匪夷所思,而南陽縣令也不想承認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審訊。

  話音剛落,只聽房檐上傳來銀鈴般的女子冷笑,“你們這鬧劇演夠了沒有。”

  只見北野櫻如一只飛燕,輕飄飄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櫻的畫像已然在全華夏境內所有的通緝名單上,將她描述成窮兇極惡,殺人如麻的惡鬼,只是北野櫻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劍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蠻荒一個龐大部族聯盟的族長,勢力龐大,因此劍閣自然不會自己出手對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親臨,否則也沒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會因為一個人就出動,畢竟劍閣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還不少,皇帝總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滿天下追殺犯人,不過皇帝也給劍閣下了最後通牒,若是再有北野這樣的人,劍閣必須自行清理門戶,否則將對包括劍閣在內的江湖門派发起第二次圍剿。

  總之,雖然全華夏的通緝名單上都有北野櫻這個人,但是北野卻堂而皇之出現在任何公共場合,沒有人會明著對付她,具不確切統計,每年因為舉報北野的平民,偷偷給北野下毒想要領取賞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藝高強的江湖中人,暗殺組織的成員卻反被北野幹掉的人超過百人。

  此時北野出現,所有圍觀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頭就要離去。北野卻冷哼一聲,“我還沒說話,誰敢走!”

  眾人都不由得停下腳步。

  北野冷哼一聲指著圍觀的百姓道,“明擺著的冤案,你們這些南陽愚民不但看不出,還跟著縣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饒你們不得!”

  說著北野一揚手,無數細如牛毛的毒針從袖子里飛出去,頓時圍觀的百姓全都捂著眼睛倒地哀嚎起來,鮮血順著手指縫流出。

  縣令顫抖著站起來,手指指著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聲,卻根本不理睬縣令,走到柳如煙面前,依文錯開一步擋在柳如煙和北野之間道,“這女孩是無辜的,北野姐姐,你饒了她罷!”

  柳如煙卻從依文背後走出來,說,“我的命本來就是劍閣救的,把劍閣的姐姐害成這樣,卻還為我說話,我簡直不是人,北野大俠,你殺了我吧!”說著閉上了眼睛,引頸受戮。

  北野奇道,“你難道不是劍閣中人?我為什麽要殺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麽?”柳如煙楞住了。

  北野溫和的撩開柳如煙的发梢,在她的脖頸後面撚了一下,柳如煙這才感覺到自己脖頸下面似乎有什麽東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們劍閣木蘭女俠十年前救了的那個女孩吧,她當年救你之後,在你的脖頸下面紋了一個劍閣標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劍閣了,木蘭女俠跟我提過你,說你根骨清奇,是個習武的好材料,不過年齡太小,也還沒有下定必死的決心,入我劍閣必須都有面對死的勇氣,這些年,劍閣一直在觀察你,直到之前那種情況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還為了依文翻供,而剛剛依文保護你的情況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還敢站出來直面我領死,終於通過了考驗。”

  “你願意嗎!”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劍閣,成為我們的姐妹。”

  柳如煙從大悲中忽然大喜,簡直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全身的刑傷都瞬間不覺疼了。

  “傻妹妹,這可是北野櫻親自給你做領路人!還不快應下!”依文女俠推了柳如煙一把,柳如煙激動得哭著說,“我願意!我願意!”

  北野也笑了,輕輕拭去柳如煙臉上的淚痕道,“這丫頭,高興得跟什麽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這一笑起來,卻猶如春風拂面,說不盡的憐愛溫柔和異域風情,連柳如煙這個女子都不由得沈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臉忽然冷了下來,她手里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三個球形包袱,丟給了那使壞的衙役。

  衙役接過包裹,卻不肯打開,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著的是什麽,南陽八虎,當場叫北野格殺了四個,剩下四個跑回南陽城設計陷害依文,自己潛入縣衙,另外三個在門外守著,現在北野進來了,外面守著那三個,自然就在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條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實際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個人都不敢動,全身不斷顫抖,之後肉眼可見的,他的肩膀表皮開始龜裂,龜裂慢慢延伸到他整個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連慘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著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風華的石頭一樣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體殘渣並沒落到地面上,而是變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七虎整個人除了頭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滅成了血沫,連骨架都沒有剩下!

  依文素來與北野交好,可是看了這場景還是有些許不適,反倒是柳如煙眼睜睜看完這一幕,她的心里湧現出一種奇妙的感覺,“是了,這便是真正的劍閣子弟,對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萬般好,但是對敢傷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將其徹底摧毀掉!我柳如煙是死過兩次的人了,以後我也要成為北野姐姐這樣頂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此時在場的其他衙役都猶如判了死刑。

  北野卻看都不看他們,直接走到縣令和師爺的面前。

  “本官!本官!”雖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櫻肆無忌憚,殺人如麻,可是南陽縣令還是頭一次直面這個惡鬼,他手指顫抖著指著北野櫻,竟然說不出第三個字來。

  反倒是師爺鎮定自若的說,“大膽刁女,竟敢在衙門之內放肆,恐嚇朝廷命官!”

  北野櫻忽然輕笑一聲,對縣令說,“這個師爺你是從哪個窮鄉僻壤里招來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他,他!”縣令哆嗦著離開那個師爺好幾步,不知道說什麽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淩空攝來一條藤鞭,對著師爺的身子刺了過去,那個師爺想要躲閃,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說能躲過北野的一個刺擊,那藤條直接穿透了師爺的左肺!接著北野將藤條一彎,另外一頭刺進師爺的右肺,再淩空一擲,藤條的兩頭從師爺的後背穿過去,將他釘在縣衙的墻壁上,師爺的兩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極準,並未傷及其他臟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難卻也不至於窒息,因此一時半會師爺都死不了,不過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鮮血慢慢倒灌進肺腔里面憋死不過是時間問題。

  縣令忽然癱坐在椅子上,意氣盡失道,“我不配做南陽縣令,這麽明顯的陰謀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沒關系,請你殺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沒有怨言,不要再殺旁人了!”

  堂下還有幾個衙役此時看向縣令的的眼神都變了,他們沒想到縣令大人居然會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過你,你只能算是個笨蛋,卻並不跟昏庸,也沒有搜刮過民脂民膏,多數的案子還能斷清,你這樣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沒有變質之前,且留著你。”

  “至於這些動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將自己的手腕折斷,此事便揭過了。”蠻荒惡鬼的話,誰敢不從?那些衙役都咬著牙,將自己的手臂按在一處,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掄起水火棍對著自己的關節就是一下,一時間哀嚎遍地。

  縣令低頭嘆氣,知道自己這次算是顏面盡失威嚴掃地,唯獨幸運的是北野沒有殺了自己。

  再擡頭,北野,柳如煙,依文早離開縣衙了,這場鬧劇總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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