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之主 #11

 兩天後，億翔到婉瑜家正式成為她的補習老師。陳斌帶億翔到婉瑜的房間，婉瑜正站在桌前等候。婉瑜身上衣著跟那天一樣，同樣是白色的吊帶背心和內褲。她的背心又薄又緊，兩粒突出的乳頭明顯可見。

“李老師好。謝謝您願意抽出寶貴的時間為我補習。我一定會認真學習不讓您失望。”婉瑜嬌羞地道。

陳斌附和地道：“她如果不認真你不用對她心軟，狠狠教訓她就是了。這女孩不打她就懶散。你看看。”他揪著婉瑜耳朵問道：“地上放著的是什麽？”

“啊。。。對不起爸爸。我。。。我忘了洗。”原來地上的小桶里放著幾件婉瑜未清洗的內褲。婉瑜周末被陳斌重罰後，昨天還被罰做完全部家務，忙得她忘了處理自己穿過的內褲。

“不要給我任何借口。懶就是懶。懶惰的女孩要怎麽辦？”陳斌拉婉瑜到她床邊。

“要被打屁股。”婉瑜主動褪下內褲。她也不知道這麽快就讓億翔見到她光屁股被父親打比較羞，還是讓他看到地上自己的臟內褲比較羞恥。

“大聲一點，整句說完。”陳斌解下自己的褲帶。

“懶惰的女孩要被爸爸打屁股！”婉瑜紅著臉道，她跪趴在床墊上，屁股高高聳起。

“沒錯！每打一下後給我重覆說一遍。”

億翔想要回避，給陳斌空間處罰女兒，但陳斌卻道：“億翔你過來仔細地看我怎麽打這女兒。不狠狠地抽她，她是不會吸取教訓的。”億翔只好順從向前幾步。婉瑜身材偏瘦，臀部卻发育得非常豐滿，而婉瑜此時的姿勢正好將整個屁股翹高在億翔眼前。億翔看得不禁吞口水。

只見婉瑜的大屁股每一寸都已經一片紅紫，兩個屁股瓣中央還整齊排列著大約十條鞭痕。億翔那天只見到婉瑜手腳被鞭打的痕印，看來她的屁股挨的比手腳更重。但這都不影響陳斌再度往婉瑜傷痕累累的屁股抽打。

“啪！”“一、懶惰的女孩要被爸爸打屁股！”

“啪！”“二、懶惰的女孩要被爸爸打屁股！”

“啪！”“三、懶惰的女孩要被爸爸打屁股！”

婉瑜哭嚎中仍不忘了在每一下後報數並重覆準確說一遍。

抽了十下後，婉瑜屁股再浮現新的棱印。她哭著下床跪著吻陳斌的手以示謝意。

“好，現在給我專心補習，過後馬上清洗內褲。我稍後再回來檢查。”

“是，爸爸。”

“億翔，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陳斌離開了房間。

億翔看著婉瑜艱難地穿回內褲，還吃痛地发出“嘶嘶”聲。她不好意思地道：“我朋友都說羨慕我屁股又大又翹，她們不知道其實是因為我屁股每天被爸爸打到腫的。”

億翔遞給她紙巾擦拭臉上的淚水，不解地問道：“你剛剛才哭的那麽慘，怎麽一瞬間就能開自己屁股的玩笑？”

婉瑜擦掉淚水和鼻涕，微笑道：“我習慣了。每天被打已經夠慘了，打完後難道還要沈浸在難過當中嗎？”

“你真的那麽不乖，每天都要被打？”

“我也沒有要故意犯錯的。可是不知怎的，爸爸總有理由處罰我。”

“聽說你還冒充你爸的簽名隱瞞你考試不及格。”

“啊。。。”一提起此事，婉瑜即臉紅了。

如果是平時，婉瑜根本無法隱瞞考不及格的事。她讀的是特優班，學生個個皆資優生，所以老師們也對班上學生要求特別高，所有測驗不及格的學生都會在班上被老師當眾打屁股。而每天放學後回到家，父親都會檢查婉瑜屁股是否有在學校挨打，如果屁股上有痕印，那他會再次處罰婉瑜。

但分发物理試卷當日，婉瑜身為學會主席正在與聯課活動主任開會，沒在班上，所以逃過被物理老師打屁股。在回家的路途中，婉瑜躊躇著是否告訴父親物理測驗不及格的事。她物理科已經不是第一次不及格了，上一次她到家後就開始受罰直到半夜，她還承諾不會再考不及格。可惜她盡管很努力了，這次還是無法考及格。

“反正難得屁股沒痕印，可以說這次測驗沒有考物理。”於是婉瑜便冒充父親的簽名往試卷簽字，陳斌檢查婉瑜屁股時沒有見到被打的痕跡，而婉瑜也沒有向父親提起此事。

不料幾天後，剛好星期五，婉瑜一回到家就察覺到異樣。陳斌正臉黑著看電視，跪在一旁的母親玉娣衣服領口已拉下，正用她掏出的一對奶子為陳斌進行按摩，可是陳斌並不多理會。婉瑜照慣例跪在陳斌面前請安後，轉過身拉起校裙脫下內褲趴在地上，讓陳斌檢查自己屁股。陳斌平時都會前來仔細觀察婉瑜的屁股。可是今天他卻不動身，繼續看電視。婉瑜心知陳斌必定已发現她冒充簽名的事了，可是沒有陳斌的指示，她只能繼續趴在地上翹高屁股。

陳斌直到電視節目播畢後，才緩緩起身道：“瑜兒有什麽事要告訴爸爸嗎？”

婉瑜見事已至此，無法再隱瞞了，只好說道：“對不起爸爸，瑜兒犯了大錯！”並誠實告知隱瞞物理測驗不及格的事。原來今早婉瑜的物理老師恰好到陳斌的店鋪買東西，順道聊起婉瑜最近物理測驗之事。

婉瑜本以為陳斌會將她罵得狗血淋頭，可是陳斌聽完後，只是沈默不語。這讓趴在地上的婉瑜更加不安。過了許久，陳斌才說道：“起身吧。今天起你搬出去住吧。”

“啊？”婉瑜錯愕道。

“你既然因不願受罰而選擇欺騙我，那你搬走吧。離開了這個家，我也不管你了，你就不用每天被打屁股。”

婉瑜心頭一震，急忙道：“爸爸，是我不乖，是我叛逆。我知道爸爸處罰我是為我好。請爸爸雙倍三倍處罰瑜兒這個不肖女吧！不要趕我走。”母親玉娣也嚇得跪在一旁求情。

“我每天花時間花力氣責罰你，可是你照樣繼續犯錯。我已經懶得管制你了。”

婉瑜見陳斌無動於衷，只好匆匆將身上的校服脫光，走去拿了家里最粗的藤條，跪著將藤條遞上：“請用這藤條鞭打我吧。不管多少鞭，我都願意挨。”

陳斌仍不接過藤條，他緩緩道：“如果你真心願意留在這個家，那你先到懲戒室思過。我要你在懺悔的過程中寫下你認為你該受到的懲罰，我將按照你寫的處罰你。”

“是，爸爸。我這就去。”婉瑜知道只有通過嚴厲的懲罰，她才能得到父親的原諒。

晚上陳斌一家人聚在客廳。婉瑜全身赤裸跪在家人面前，大聲讀出她寫的懲罰請願信。

“敬愛的爸爸、媽媽、弟弟們，瑜兒不肖，對不起爸媽，同時也對弟弟們造成不良示範。瑜兒面壁思過後十分後悔自己愚蠢的行為，可是既然已鑄成大錯，瑜兒會勇敢面對後果。”

首先，是物理測驗不及格的懲罰。婉瑜完成不了自己上次許下的承諾，照慣是該用皮帶打屁股三十二下，但婉瑜既然嘗試逃避處罰，所以她請求陳斌雙倍責罰，打她屁股六十四下。婉瑜跪趴在地上，屁股翹向家人們，陳斌開始抽打。他首八下打在婉瑜左臀上，接著八下打在右臀，然後再交替。婉瑜誠心悔過，每挨一下都大聲報數並保持姿勢。

六十四下打完，婉瑜整個屁股都已紅紫一片。由於已夜了，陳斌吩咐婉瑜先回房休息，隔日才繼續懲罰。

第二天早上八時，婉瑜就到客廳跪著等候陳斌，準備進行隱瞞事件的懲罰。陳斌坐下後，婉瑜捧上她的发刷，雙手擺在腰後請陳斌用发刷抽她臉頰二十下。发刷擊在臉上发出響亮的‘啪啪’聲，婉瑜眼淚很快就奪眶而出。抽完後婉瑜再遞給陳斌一對筷子和兩條橡皮筋然後伸出舌頭，讓陳斌用筷子夾住她舌頭。婉瑜雙手依然擺在身後，忍受著舌頭被夾的不舒服。夾了二十分鐘後，陳斌才取下筷子，而婉瑜的口水已流到全身和地上。陳斌允許婉瑜喝水後到客廳角落拉著耳朵罰站。漫長一天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早上十時，開始進行冒充簽名的懲罰。這是婉瑜犯的最嚴重錯誤，因為不僅欺騙了父親，還欺騙了學校老師。婉瑜再度跪下後，深深吸了口氣，捧著藤條緩緩道：“請爸爸對瑜兒進行‘斑馬式’鞭打。”

‘斑馬式’鞭打顧名思義就是鞭打全身上下每一寸，直到身體肌膚呈斑馬狀。

“你確定嗎？”陳斌問道。

“是，爸爸。”婉瑜已下定決心。

“好，那站起來伸出你的雙手。”

婉瑜伸直她雙手，陳斌先鞭打她的掌心二十鞭，再讓她手心往下，鞭打她的手臂十余鞭。最後，婉瑜雙手朝下立正，陳斌將藤條交替揮向她左右胳膊。鞭完手部後，陳斌再讓婉瑜到角落罰站。

接著一整天的流程便是如此。每兩小時陳斌指示婉瑜前來，鞭打她身體一個部位，然後婉瑜再回去角落罰站至兩小時後，直到晚上八時，婉瑜的手部、腿部、乳房、後背、和屁股都已布滿一條條鞭痕，她才獲準回房休息。

星期日中午，婉瑜迎來她最後一項錯誤的懲罰，即沒有及時向父親主動認錯，如果陳斌沒遇到她的物理老師，事情將繼續隱瞞下去。全家人照舊聚集在客廳。她跪著呈拱形，頭部靠地屁股向上，雙手扒開屁股瓣，讓陳斌用散鞭抽打她的屁眼和陰部十下，再將削好的生姜塞入屁眼。最後，婉瑜站著雙手按墻，屁股翹起，陳斌用熱熔膠棒再次往她屁股抽打十下。隨著姜汁流進婉瑜剛剛被抽的屁眼里，她已倍感難受了，再加上熱熔膠棒打在她紅腫不堪的臀肉上，每一下她只能哭嚎大叫。

當陳斌取出她屁眼夾著的生姜後，婉瑜的體罰才正式結束。她吻了陳斌的手答謝他的處罰，然後她到兩個弟弟面前跪著，讓他們撫摸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

“偉揚偉耀，希望姐姐受到的懲罰能夠作為警惕，你們千萬不要跟姐姐犯一樣的錯誤，欺騙爸爸。”她的小弟偉耀比較好色，趁機去捏婉瑜的屁股和乳房，婉瑜只好無奈讓他摸。陳斌極度重男輕女，她兩個弟弟幾乎沒被挨打過，他自然也不會因偉耀非禮姐姐而處罰他。

接下來的七天為觀察期，婉瑜在家里只能穿著貼身背心和內褲，全部家務將由婉瑜一人擔當。這七天，婉瑜不被允許穿胸罩，因為據陳斌說，胸罩是成年女性穿的。婉瑜既然像個小女孩犯錯被打了屁股，所以不配穿戴胸罩。

“你沒考慮過要搬出去嗎？”婉瑜跟億翔敘述了整個懲罰過程後，億翔問道。

婉瑜認真思考了一會才回答：“說完全沒想過是假的，可是我可以明白爸爸的苦心。我對自己要求很高，但我又不是個自律的女孩，如果沒有了爸爸的管教，我很大可能會失去方向，人生迷茫。所以雖然被打的時候很痛苦，但我知道我是需要定時受罰的。也許就像我爸爸說的吧，沒挨打我屁股就會癢。”婉瑜莞爾一笑。

“那你以後畢業了也會繼續跟你爸住在一起接受他的懲罰嗎？”

婉瑜突然臉泛起了紅暈，低聲道：“我希望到時可以找到一個可靠的男人，可以擔起管教我的責任。”

婉瑜最終當然找到了那個可靠的男人。結婚了這麽多年，婉瑜現在回憶起與億翔相遇的經過，不禁嘆道：“如果不是我當年冒充爸爸簽名惹他如此生氣，也許他也不會找補習老師來監督我，我就錯過認識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