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51

         正我腳尖撐住疊敷,將右側膝蓋提起,頂住蘭微凹的光滑下腹。蘭整個人被正我有力的臂膀按住,手臂撐著疊敷,雙足並在一起,腰腹被正我支住,泛著緋紅的嬌臀不由自主地翹得老高。赤身裸體原本就足夠羞恥,在被打屁股時挨打得嬌臀被撅得這麽高更是羞上加羞。饒是新婚夫妻之間的小懲罰,仍然叫蘭羞得忍不住以手遮面。


        正我見蘭一副可愛的小女兒姿態,忍不住輕笑兩聲,用厚實的手掌撫摸著蘭剛剛挨過幾十下的屁股。正我的手上密布著堅硬的老繭,蘭嬌軟的紅臀感受著正我的撫摸,甚至有些刮刺的淩厲感。正我雖然是高門貴族出身的年輕家主,但在戰國亂世,這個身份帶來的除了地位更多是責任。他自小精研刀兵之術,身處兩國交戰的前線,每次上戰場都要身先士卒激勵士氣,對那些被征召的農民士卒來說,如果主君大將不敢沖殺在前,他們就更不敢沖陣接兵了。蘭灼痛的屁股被正我一手硬繭刮得生疼,但還是忍著一言不发,心里還有些崇拜,這一手老繭正是他夫君武功的象征。


        正我看蘭已經放松下來,這才打下了巴掌。他的臂膀用力,右手好像鞭子一樣節節抽動甩在了蘭的臀峰上。蘭一下子咬住銀牙,正我的巴掌用力極重,兩三下就讓蘭感覺屁股上炸響了劇痛,好像嬌軟的臀肉都被壓在了骨頭上一樣,簡直比雪繪的发刷打下還疼得多。一巴掌下去蘭就被打得連臀肉都在震蕩,幾下巴掌就讓蘭的嬌臀整個紅了一個色度。這完全不是熱臀,更不像是新婚訓警,嬌弱的蘭完全沒有在高大健壯的正我面前掙紮的余地,身軀都難以扭動,只能異常羞恥又無助地高高撅著屁股捱著沈重的巴掌。這讓蘭一下子回想起在神社的時候犯下大錯被雪繪姐姐極其嚴厲的打屁股時的羞痛與無助。


        饒是蘭從小被打慣了屁股的,也忍不住痛呼出聲、連聲呻吟。這幾下巴掌打過,蘭就知道正我是完全不會打屁股的,全憑一身勇橫的蠻力在揮打。巴掌落得又重又快,蘭完全沒想過一向被她視作熱臀和加罰的巴掌也能這麽疼。這幾下巴掌遠比之前玉姬的幾十下還疼得多。蘭輕輕吸著氣苦笑,這可不是新婚訓警中熱臀的打法,簡直是一次犯了大錯後非常嚴厲的打屁股懲罰了。要是正我像這樣打下去,蘭毫不懷疑今晚自己屁股就要開花。


        “大人……”蘭有心想要開口提醒,但剛出口又止住。她是初嫁還沒行房的新婦,在高屋家里是孤身一人。雖然托雪繪的福有自己的身份和神社作為靠山,不能算是毫無背景的側室。但是這個背景是虛的,能夠為蘭帶來義理上的尊重與地位,但是對於正我來說,這份背景遠不像玉姬背後的今川氏一樣能讓他平等以待。蘭覺得自己應是越謹慎越自謙越好。雖然她和正我說得上是兩情相悅,但是二人相處的日子攏共不過三五天,說實話對彼此的性情還不算太了解。蘭既擔心自己的貿然開口會冒犯正我的權威,又憂慮自己的提醒會被正我認為是求饒,從而覺得自己沒有耐性不能吃苦、不敬畏家法,還怕正我是故意用力嚴厲責打以示權威和警告。


        反倒是正我聽見蘭的輕喚,立刻就停下來,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適嗎?莫非太重了嗎?”他停手輕柔的撫摸著蘭的紅臀,笑道:“你這小屁股已經有溫度了呢。”蘭紅著臉不說話。只停了這一小陣,蘭紅臀上已經明顯浮現了幾個深紅色的手印交疊在一起。正我見了一怔,有些愛憐地替蘭捋了捋烏直的秀发:“我怎麽打得這樣重,你怎麽不提醒我呢。”蘭見正我真是一時不查,明白是自己想得多了,只好支吾兩聲,沒好意思講出自己剛剛的一大堆顧慮。


        但正我心思深沈,是極聰明的人,更善於觀察揣測人心之變。即使看不見蘭的臉色,憑她些小動作,正我已經大致猜出了她的想法,好笑道:“小小年紀的小丫頭,怎麽有這麽多的顧慮和心思?”他揉捏著蘭已經有些发熱的、紅彤彤的嬌嫩屁股,嘆氣道:“原本玉姬就是個沈悶的,先前咱們見面時你還頗活潑,怎麽今次反倒拘謹起來了?你已經嫁進了我高屋家,是我高屋家的女主人之一,不論從義理上還是情理上都應多信任我、親近我。多展露些本真性情,莫要端著姿態、故作謹慎矜持。”


        “我高屋正我現在雖然還未必是什麽英雄豪傑,但自信不論是作為家督還是作為丈夫,都絕不會因言罪人。除開軍政事之外,家內家外一應諸事,小到所喜所憂、大到諫言規勸,都可說給我聽,不必有絲毫顧慮——顧慮反倒叫我厭煩。就是講得不妥,甚至不合我意令我不喜,我也絕不會因此怪罪或改變態度。當然,若是違了禮制法度,如口出不遜一類,該打的戒尺板子可不會少。蘭,我知道你是個聰慧且遇事有主意的。我不是那種自恃高明,厭惡奧向女子問前庭之事的男人。就是軍政之事,你若真有見的,一樣可以說與我聽,我必然同等以待、審慎決斷。然而軍政事不比家內事,你的見的如果虛劣無謂、不合我意又或引发不好後果,那是要罰的。家臣能罰奉貶斥,對你,當然只有狠狠打你的光屁股作為教訓,到時候,力道可比剛剛更重呢。”


        蘭聽著正我的話,面上有些愧色,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被正我的大度與磊落所折服,低頭敬服地說道:“是妾身愚鈍,妄測大人之志,大人教訓得是。妾身不敢或忘。”正我勾起微笑,拍了拍蘭的翹臀:“哼哼,你這小丫頭妄自揣測上意,有諫言又不說,該不該打屁股?”蘭轉了轉眼珠,有些俏皮地說道:“妾身知錯,就是被大人重重打屁股也理所當然。但是大人不是剛說不會因言罪人嗎?要是打了妾身的屁股豈非食言而肥?”


        正我啞然失笑,一下子環住了蘭的柳腰,揚起巴掌斂著力道不輕不重地打了十下,在蘭每瓣屁股上各打了五下。這十下巴掌用力不如之前,正我刻意收斂著力道,差不多就是蘭之前被雪繪打屁股時的力量了。蘭之前所猜完全正確,正我是完全不會打屁股這門“手藝”的。他長到二十四歲,還從沒打過女子的屁股。只因他從小出身高貴、又是男性,那些女奴仆婢自然不配讓他親自懲戒,因此雖然經常看見侍女們被脫光了裙褲給按在地上或長凳上打得屁股紫紅高腫,但自己從沒上過手。


        而迎娶了今川玉之後,玉姬天生是個病秧子,體力極弱,又有心疾,不能受刺激。因此她從小就沒被打過屁股,這在這個時代的女人里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即使是嫁到高屋家之後,就算玉姬偶爾犯了錯,正我最多也只是罰她禁閉或抄經,連新婚訓警和每年正月所有無子妻妾都逃不過去的“打新娘”都給她免了。因此這一次蘭的新婚訓警,是正我第一次親自責打女子的屁股。故而開始時下手才有些沒輕沒重。但他畢竟武士出身,精通兵法,對力量掌握非常精到。在認識到用力過大之後,立刻就能做出相應的調整。


        這十下巴掌力量適中,約莫比雪繪的巴掌稍沈重些,打在屁股上足夠疼痛又不會太重。一刻不停的連續十記巴掌炸在蘭原本就通紅的翹臀上,疼的蘭身子都挺直了起來連連呼痛,大紅的嬌臀也微微腫起。正我這次仔細觀察著蘭的反應,覺得這個力道作為掌臀的懲罰而言應該正合適,笑道:“為夫的確說了不因言罪人,但是你該說的沒說,這可不是因言罪人而是因不言罪人,以後再有這種情況,可就不是十下巴掌,而是管教你屁股腫上兩天啦。”


        “啊!大人你好狡猾!”蘭嬌嗔地捶打了兩下正我地膝蓋。正我大笑:“不錯,這種狀態才是咱們夫妻之間該有的狀態。可別再賣弄你那些小心思了!”正我笑著繼續拍打著蘭的屁股,這一次力道更輕,與其說打不如說拍,只是輕輕震著蘭已經大紅的泛腫翹臀,隔幾下就停下替她揉捏一陣。蘭臉色羞紅,這已經不是懲罰甚至熱臀了,她感受著正我粗糲的手掌不斷觸上自己紅熱的屁股,覺得身上都有些燥熱——這已經很有調情的意味了。過了好一陣,她才紅著臉應道:“是,大人。”


        “你我之間不必再叫大人了,直呼我名即可。”正我笑著揉了揉蘭的紅臀。這倒令蘭又有些顧慮,直呼正我的名字可屬於不敬,正常是絕對要被狠狠打屁股的。她輕側臻首,猶豫了一會折衷道:“夫君?”正我板著臉輕哼一聲。蘭聽著正我的哼聲有些慌了神,還沒來得及改口就感覺自己纖腰又被提起,加重了力道的巴掌啪啪啪的如冰雹一樣砸在了自己已經通紅泛腫的屁股上。連續十幾下巴掌很快讓蘭學會了順從,她一邊努力翹著疼痛的嬌臀,一邊連連求饒道:“錯了錯了,正我,妾身不敢了!”


        連綿的巴掌聲這才停下,正我把手掌按在蘭已經已經有些腫燙的臀峰上:“不聽話該怎麽辦?”蘭乖乖撅著屁股回道:“該讓正我打屁股。”“哼哼”正我輕輕拍著蘭的紅臀,“這次饒了你,下次再不聽話猶猶豫豫的,可就用你帶的這戒尺了!”蘭乖乖應是。正我想了想,突然問道:“蘭,我還不知道你幼名是什麽?”蘭沒料到正我會突然提及這個,楞了一下才回道:“妾身出身寒微,沒有幼名,不,應該說沒有正名。”


        所謂幼名,是和正名相對的稱呼。按照傳統禮儀,女子出生時只起一個幼名稱呼。等到女子初潮到時,就象征成年,有條件的家門會舉行著裳禮宣告女子成年,並為女子取一個正式名字。從成年之後,幼名就只有很親近的人或兒時的故交閨蜜才能稱呼了。蘭出身赤貧農家,當然不會去想什麽著裳禮這一套,而神社世外之地,是不弄這些世俗儀式的。因而蘭沒有舉行過著裳禮,故從禮制上講沒有正名。但從命名習慣來說,蘭這個名字又更像正名而非幼名。


        “這樣啊……”正我停下拍打蘭屁股的巴掌,笑道:“蘭明顯是個正名,以後你就以蘭為正名好了,至於幼名,我為你想一個如何?”蘭有些小驚喜,應承道:“是!全憑大……正我做主。”正我收回右手,摩梭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蘭的幼名。蘭心里有些期待,正名和幼名這種事她也知道一點。一般來說幼名往往都是以某姬或某子的樣式。幼名和正名之間既有聯系非常緊密的,如高屋家的玉夫人,正我常稱的玉姬就是她的幼名,而她正名也為玉。再如蘭曾經在箱根館服侍過的秋子,她的幼名和正名索性都是秋子。也有彼此沒什麽關聯的,蘭曾經聽雪繪提過,她的幼名是和子,在入籍神社時直接改了正名“雪繪”。


        正我稍稍沈吟片刻,撫掌道:“有了!女子幼名不宜太覆雜。蘭你是光彩奪目的美人,如光一樣的女子。幼名叫光子如何?”“好!謝謝正我賜名。”對蘭來說她並不在乎自己的幼名到底是什麽,反倒是正我這一份心意令她在意並感動。“光子,光子!”正我稱呼幾遍,對自己取的名字很滿意,“以後你我獨處的時候,我就叫你光子啦!你可得熟悉熟悉,要是叫了不應,為夫可要打屁股了。”


        正我想了想,輕拍兩下蘭的紅臀,又補充說:“正我這種稱呼,你我獨處的時候再叫吧。”蘭點點頭。從她初見玉姬到現在,不論當面背後,正我在玉姬口中永遠都是“大人”這個稱謂。蘭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地位更低的新婦側室如果就“正我正我”的叫上了未免太高調,簡直是上趕著要被玉姬打屁股。而且蘭還有些竊喜,只有私密時才有的對彼此的愛稱,“正我”和“光子”就好像是二人之間的小秘密,令蘭心里很有些甜蜜,嫁入高屋家的迷茫和不安也消弭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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