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的妹妹
我和我的男朋友馬特交往了一年多。我們很少談論家里的紀律問題,但我知道馬特的父母是如何處理不聽話的。雖然馬特很少提及這個話題,但我知道他的父親在他小的時候也給他帶過幾次皮帶,而他的妹妹凱利則留給了他們的母親來管教他。當時馬特21歲,我20歲,凱利17歲。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和馬特剛到他家,就看到他母親正大发雷霆。顯然凱利前一天晚上沒有回家。她顯然違反了午夜的宵禁,也讓她母親非常擔心。
馬特試圖和他媽媽講道理,讓她平靜下來,但墨菲太太不想聽。當凱利終於回到家時,她的母親正在門口等著,手里拿著一條黑色皮帶。凱利臉色发白。
“媽媽,對不起,”她懇求道。
“時間太晚了。“我一個字也不想聽你說。
”墨菲太太厲聲說,抓住凱利的胳膊,在她背後狠狠地拍了一下。
“在這里。”馬特嘆了口氣。“她會得到教訓的。
”母親對凱利異乎尋常地嚴格,比對馬特嚴厲得多。但凱利通常也是自找麻煩。她有一張伶牙俐齒的嘴,愛爾蘭人的火爆脾氣,還有一種明確的態度。她的弟弟雖然偶爾會做出一些魯莽的舉動,但卻要隨和得多。他是個好人。
墨菲太太把凱利拖進廚房,在房間中央放了把椅子。凱利看起來很驚慌,她懇求媽媽不要用腰帶。她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
“小姐,俯下身去。”墨菲太太命令道。
“我來教訓教訓你,讓你不要回家。”
“來吧,馬特。”我握住他的手,平靜地說。
“我們到外面去。”我為凱利感到尷尬,真的不想待在她身邊接受懲罰。但麥特搖了搖頭。
“我媽媽很生氣,我想確定凱莉沒事。
”我覺得你太貼心了,盡管我還是不想在凱莉拿到它的時候待在那房子里。
“媽媽,不要!” 我們聽到凱利在抗議。
“真的,我很抱歉。不會再发生了。
”墨菲太太的手又打了凱莉的屁股。
“閉嘴!”她吼道。“把牛仔褲和內褲脫掉,否則你會更難過。
凱利的眼里湧出了淚水。她默默地聽從了,在椅子上彎下腰來。她的媽媽開始用皮帶抽打裸露的皮膚。沒過多久,凱利的尖叫聲和哭聲充滿了整個房子。
“啊!” 她嚎叫起來。“ 媽媽, 停, 停! ”
她母親從未如此嚴厲地懲罰過她。麥特聽著皮帶在凱利沒有保護的屁股上斷裂的聲音,看起來很痛苦。當他聽到每一次擊打和凱利痛苦的哭聲時,他明顯地退縮了。我一直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看著他坐立不安。他和凱利很親近,一直都很照顧她。就像他一直照顧我一樣。
最後,在凱利的嚎叫變得難以忍受之後,馬特甩掉了我的手,勇敢地走進了廚房,他的小妹妹正在那里受到她生命中最嚴重的懲罰。
墨菲太太無情地用鞭子抽打凱利的屁股。她無視凱利的尖叫和懇求。這個可憐的女孩的屁股火紅,臉上的傷痕腫得很痛。
“出去。” 墨菲太太頭也不擡地命令馬特。
“媽媽——”馬特吃了一驚,看著妹妹,聲音有些哽咽。
凱利的目光與哥哥的目光相遇,絕望地懇求著他。她的臉頰臉紅了。她哥哥看到她這樣,屁股上有條紋和火紅,她感到非常羞愧。
墨菲太太抓住凱利的頭发,強迫她回到原位。她又把皮帶放下來了,這次更用力了。凱莉的整張臉都因為疼痛而扭曲了。
“哦,哦,哦,媽媽!!”她懇求道,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馬特向前走。“媽媽,夠了。”他堅定地說。
“出去,馬修! ”墨菲太太喊道,用皮帶指著馬特。
“你只會讓凱利的處境更糟。”
“媽媽,她受夠了!”看看她——她一個星期都不能坐。”
墨菲太太不理睬他,繼續用皮帶把凱利的小屁股往下一甩。
“Owwwww !Nooooo !Yowwww !”凱利漂亮的臉上滿是淚痕。
“現在感覺不那麽驕傲了,是嗎?”她的母親厲聲說,把皮帶對準凱利的大腿。凱利那白皙的愛爾蘭皮膚像可怕的曬傷一樣泛著紅光。
馬特終於找到了力量。他身高6英尺4英寸,肩膀寬闊結實。他抓住皮帶時,他的母親正用全力把它甩下來。一聲巨大的嘎嘎聲在空中回蕩。
“啊! ”當一道鮮紅色的條紋立刻湧上他的手掌時,馬特吼道。他迅速地伸出手,然後又去抓皮帶。這次他成功了。
墨菲太太氣壞了。她毫無惡意地打了馬特一巴掌,但他從不還手。他只是把皮帶舉過她的頭說,
“凱莉已經吸取了教訓。”
最後,墨菲太太認為對凱利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好了,小姐,在角落里! ”她命令道,一路拍著她的屁股。
“把內褲放下來。”
她又用皮帶朝凱利的屁股打了三下,讓凱利流下了新的眼淚。一定很疼。凱莉只是想摸摸她疼痛的屁股。
“把手放在頭上,”墨菲太太命令道。當凱利站在那里抽泣時,她的母親用皮帶指著凱利的指關節。
馬特離開房間,走到我身邊。我一直在門口等著,甚至無法想象成為凱利會是什麽樣子。馬特和我上了樓。我們在路上得經過廚房。凱莉面朝墻站著,來回走動,試圖減少臀部的熱量。她顫抖的啜泣最後變成了可憐的呻吟和嗚咽。
“你媽媽怎麽能這麽做? ”我在馬特的房間呼吸過一次。馬特嘆了口氣。
“凱利一直很棘手。我想媽媽終於明白了。但我想即使是我以前也沒有得到過這樣的東西。
”我這輩子從沒被打過。
“真可憐,凱利。”我同情地說。然後我看到了他的手。它仍然是鮮紅的,看起來很痛苦。
“哦,馬特!”我哭了。
他把它從我手里推開,顯得很尷尬。
“疼嗎?”我問。
“我敢打賭,凱利的屁股肯定比我更疼,”他斷然地說。
一個小時後,我們下樓。墨菲太太剛剛告訴凱利,她可以穿上牛仔褲回房間去了。然後她去接馬特七歲的弟弟吉米。
“你沒事吧?”凱利掙紮著穿牛仔褲時,馬特問她。
凱利的眼睛仍然紅腫。“太疼了,馬特。”
馬特擁抱了他的妹妹,她倒在他懷里哭了起來。“我討厭她,馬特。”
馬特嚴厲地看了她一眼。“凱利,”他警告說。“你自找的。我知道媽媽把這課教得很極端,但你才17歲。你沒有理由晚上不回家。如果你再做這種事情,我就把皮帶給她。你聽見了嗎?”
凱利抽了抽眼淚,點了點頭。
“很好,”馬特嚴厲地說。“現在你最好回你的房間去。”凱利快步離開。
我當時並不知道,就在幾個星期後,我將成為下一個感受到墨菲太太憤怒的人,也不會受到毫無意義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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