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T和G的故事 (Pixiv member : 鱻魚)
“T，是...這樣嗎？”
我看著G，喉結上下滾動，努力地咽了咽唾沫。
我的動作一定被細心的G給看在眼里了。因為她這時剛好一邊努力地穩住身體，保持著前半身趴在課桌上的姿勢；一邊回過頭來看著我，害羞地眨了眨眼。
這讓我頓時有點無地自容，眼神慌亂地看向別處，不敢直視G的眼睛。我反覆抿著幹燥的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僵硬地點了點頭表示對她的肯定。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臉絕對已經熟透了，即使天氣炎熱，我也能感覺到它在发燙。
從G那邊傳來若有似無的哼笑，隨後而至的是少女清麗動人的聲音：“可以…開始了。T。”
G趴好背對著我，隔著潔凈的透明玻璃，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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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後半段，不管有沒有做完手中的卷子，學生們都被要求趴在桌子上午睡以恢覆精力。不過有一些人不會乖乖遵守規定，比如有些精神衰弱而只能坐而假寐的我，和一些因為即將放假而激動得睡不著的同學。
教室里只有電扇沒有空調，而我的位置在教室中間，正好是電風扇的盲區，也沒法像窗邊的同學那樣借助自然風驅熱，所以我的周圍又悶又熱。
沒辦法。要不是初中的時候校長腦子抽風一年一分班，搞得我的成績跟著班級變差，我也不至於考不上市里的高中，跑到這里來受早晚自習和沒有雙休日的折磨了。上了一年半的學，我還是不習慣這里，時常在腦子里懷念小學能天天回家的日子，跟同學抱怨跟自己抱怨，像只會怨天尤人的怨婦。抱歉，扯遠了。
整個人處於似睡非睡的邊緣，我暈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口角的涎水不知道何時浸濕了袖口。而在這時候，隔著過道，G突然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咋了？”有氣無力地醒來，我看向G，眼前模模糊糊。午睡時間，身為好學生的她竟然沒在休息麽？
“你的筆記本，還給你。”她頭也不回的將筆記本遞給了我，然後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哦。”困意在腦中盤旋，讓我沒有在意到她這次並沒有說習慣性的禮貌用語。我懶懶地閉上了雙眼，沒再搭理她。
被叫醒後腦子里又雜又亂，整個世界的雜音都更清晰地傳入到我的耳朵里。可是眼皮上的倦意又實在是揮之不去。又煩又頭疼，我無奈地哼了哼。
G又拉了拉我的胳膊，將一小張便利貼塞了進來。
我本來完全不想在意這東西，但是這玩意的尖角戳到了我的臉。左手將便利貼揉成團抓進手里，我睜開眼，沒好氣地瞟了她一下，又趴在了桌子上。G見到此狀也沒再理我。
下課的鈴聲傳來，我在心理暗罵了一句，換了個方向繼續休息。G則起身去樓另一邊的水龍頭那里洗臉。
午自習時間長還不讓去廁所，怕有的學生鬧事。對此我能夠理解，但是我還是受不了教室外面人群熙攘的各種聲音。
差不多天天如此，我無精打采地哼哼，撐起身子。因為出汗而微微黏在手里的便利貼掉在我的課桌上。
趁她不在，看看吧。
我隨意地打開便利貼，上面娟秀的字跡可以確定是她的親筆。
“放假的時候一起來學校玩吧？”
學校？學校有什麽玩的。我一頭霧水。再說，我和她也只是關系要好的同學而已。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即使學校禁止早戀，也會有許多學生私下用各種方式偷偷約會。包括但不限於把手機放進帶鎖的箱子，晚上熄燈後躲在櫃子後的墻角躲避檢查；偷偷在自習課寫信夾在筆記本里，讓其他同學代為傳遞；趁著在水房打水的功夫閑聊一會；還有在晚上找個昏暗的地方兩人幽會的，雖然這種方式最容易被直接抓到先行，但並不妨礙它在渴望浪漫的少男少女們心中的地位。
而我，一個多少有點執拗於“大隱隱於市”，追求成熟的高中生，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僅出於好奇和偷嘗禁果的心理，來談一場未成年人間的淺顯戀愛的。更何況，我更喜歡自己宅在家里打遊戲，遊戲不比女人好玩？雖然一星期我只能出校三小時，除去各種雜事的時間只能玩不到一小時，但這已是我無聊生活最大的慰藉了。
啊，我這種人肯定很獨？完全不會。我跟室友關系還不錯，但是在這個連書店都沒有的學校，除了不斷變化的各種習題，我們還能一直談些什麽呢？我對那些八卦破事也沒興趣，無聊。
所以說，我對G只是有些好感的程度而已。她長得好看，字寫得好，成績名列前茅，聲音好聽，這就夠了。小學在我坐到與她隔了一條過道的座位過了幾天後，她不知怎麽地開始咳嗽，也不買藥， 據說是想著靠抵抗力自愈。雖然不厭其煩，但那時候十分善良的我最終還是起了惻隱之心，趁著吃飯時間買了瓶枇杷露直接遞給了她。從那件事開始，素不相識的我們有了聯系。但是到了高中，我們就再也沒有那種能夠一起聊聊對方事情的空閑時間了。更何況我們還坐在前排，萬一直接被人舉報了那就出事了。
綜上，我們只是關系親密些的異性朋友。叫青梅竹馬也勉強可以吧，畢竟認識挺早的。
洗完臉回來，G看到我手里拿著的便利貼，淡淡地笑了笑：“T，我寫的東西你看完了嗎？”
“嗯。呃...那就明天上午？”
本來我肯定不會答應的，但是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約我，就算再自閉我也得去啊，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心意。再說了，看看她穿著日常休閑著裝的樣子，也算是一飽眼福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嗯。那到時候...我們電話聯系？還是用QQ？”
“嗯.….QQ吧。我給你寫下QQ號。啊，就寫這張便利貼上吧。”我一揮而就。
雖然我們關系要好，但也僅限於在學校。私下里我們沒怎麽見過，更別提聊QQ了。
“嗯嗯。到時候再聯系，別來晚哦。”
她臉頰微微发紅，可能是也感到害羞吧。我是這麽想的。
下午的兩節課，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麽別的話要講。大家繼續度過普通的上課時間，要說有什麽變化的話，那就是快要下課的時候越來越大的騷動聲吧，這也挺常見的，不是麽？
放學回家之後，我總算摸到了自己的手機，G的好友申請早就发過來了。大概聊了下見面的時間後，我們的對話就結束了。吃過飯，我打開遊戲玩了一會兒，看了看論壇有沒有新的攻略，再找了點視頻和小說，在床上看到眼皮发累就睡覺了。
第二天。
我如約來到校門口，看見了我猜測已等候多時的G。她朝我招了招手。
“你來啦。”
“...嗯。”
我沒敢怎麽說話，兩人獨處讓我感到害羞。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連衣短裙，展現著屬於少女的美好體態和靜雅氣質。
“那走吧。”等我走到她身邊，她笑笑，轉身就要走向校門。
“等一下，”我開口叫住她，“一起進去的話，門衛那關應該過不了吧。”
她拿出手機指著我：“不是啦，我先進去，過一會給你发消息。地點就在咱們班的教室，一定要來哦。”
“…我都來了，跑不了的。你先走吧，咱倆一會兒見。”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她真的和我來了學校轉悠，還要去天天上課的教室，但我本來也就沒什麽事做，權當陪陪她了。
“拜拜~”她揮了揮手。
我站在校門口的大樹下乘涼。收到消息後，我擡起腳，隨便編了個借口，邁入了我昨天才剛邁出的校門。教學樓的一側沒有上鎖，我順理成章地走到了我們的教室門前。
G坐在她的座位上。見狀，我也坐到了我的座位上。
“T，你覺得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她開口道。
”啊…”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如實回答，“我覺得吧，嗯……人長得漂亮，學習成績也好，嗯...性格也很好吧，是很文靜的一個女孩子，話不算特別多。呃，為什麽說起這個？”
“聊聊天嘛，”G蹺起二郎腿，用手肘支著腦袋看著我，笑意盈盈，“畢竟一直沒什麽機會聊。”
“說的也是，那...聊什麽？我只會打遊戲，你知道的，這東西怎麽聊……”
“T還有別的愛好吧？可不只是打遊戲而已。”
“啊？”我感到疑惑，“那...看小說和看視頻，也…算麽......"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開口，但我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單調……
“不是這些哦，”G神秘地搖了搖手指，“我昨天回去查了一下，T喜歡...sp是吧？”
“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G說的是什麽，楞了楞。等終於意識到她指的是什麽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吧？雖然從初中開始我開始看和sp相關的東西，但是我敢保證，我從來沒讓任何人发現過。
我試探性地問道：“sp的意思有很多啊，你指的是哪個？別搞錯了……”
”欸，我還沒說，T的神情和回答就不打自招了呢。”她的笑容愈发燦爛得意了。
“哈哈，怎麽會......你指的到底是什麽？”我扶額，遮住一只眼睛，躲避著G的目光。
“是叫......嗯......叫什麽來著？”她故作思考狀，“哦，是叫——打、屁、股，對吧~~”
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社會性死亡大概就是在今天了吧。
“不、不是吧.......我不知道有這個意思誒......”我辯解著，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正常的、被冤枉的無奈，而不是心虛。
“是、嗎～～”她把我的胳膊按在桌子上，盯著我的眼睛，聲調拉長，“可是T的筆記本里，文字和圖畫都寫得清清楚楚啊~~”
我知道自己暴露什麽了，草。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只能扭頭躲著G，牙齒打顫。這種話從G的嘴里說出來，讓我徹徹底底感到了社會性死亡那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我老實人的形象就這樣全幾把毀了。完了，找塊豆腐、不，找個南墻直接一頭撞死吧，估計還能名垂青史。
“而且.......那里面的人物，應該是你現實里很熟悉的某位女生吧？嗯？“G質問著我。
我瘋狂地眨著眼，極度尷尬地笑著，百口莫辯。名字都寫在上面了，那還能是誰呢。不過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把隨便寫的短文記在筆記本里的事，該不會是當初把日記本和筆記本搞混了吧，那可真是有夠蠢的……
我只感覺額頭上仿佛有一顆巨大的汗珠要流下來。
”咳，”她嚴肅地咳嗽了一聲，“T，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麽?”
我知道個香蕉錘子皮，我他媽現在只想跑路。但是我的胳膊被G給抓住了。
“不要著急嘛，我們可以算算賬哦~”她看著我，但臉上其實沒有多麽得意，倒是像故作此態。
我沮喪地等待著自己的審判。求你了，G，不至於這樣吧…看在我們的交情上，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比如幫你打水還買了那麽多次飯來著......這次就饒了我吧，求你了，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
“嗯...”她眨眨眼，“上周三的中午，我在自測的時候睡著了。是你把我喊醒的。然後我踩了你一腳。”
“上周五大課間，我趁你去上廁所，把你暖壺里的水倒光了。”
啊？說這些什麽意思？
“這周的話......借了你的筆記本，沒有說謝謝.......”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抓住我的手越來越沒力氣，頭也慢慢地低了下去，“這麽多，是不是......要小小地懲罰一下？”最後的話語一溜煙就說完了，像是刻意躲避又像是在主動懇求，在我聽到這種聲音之前我也是懷疑過這種矛盾的表述的，但現在我明白了它是對的。
我沒聽錯吧？我聽不錯呀，我聽力挺好的。但我還是不敢出聲。姑奶奶呀，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
“你有沒有在聽？”她搖搖我的胳膊。
“在，我在聽......”我小聲地說道。
“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G嬌羞小女生的樣子讓我有點心動，忍不住想安撫她。但是想到她握著我的把柄，我還是忍住了。
“可以嗎？”她擡頭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咬著自己的嘴唇。G應該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也知道她在說什麽。只是......這是純純的白給吧？我接受不了，開啥國際玩笑呢這是。
“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答應了。”G站起身。
“什、什麽啊......我可沒什麽都沒答應你.......”
“那我就把你偷偷用我名字寫hs小說的事情告訴別人。”她的发言倒是幹脆。
我深吸了口氣。媽的，逼上梁山是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擡頭看著天花板。一開口還是感覺慫啊……
“就是，像你筆記本上寫的那樣.......”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是沙比。
“那樣......被打……”G用力閉上自己的眼睛。
為了保留我的尊嚴，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既然你白給，那我就不得不反客為主了，優勢可是你自己送出來的，不怪我，G。
“嗯。”我咽了咽喉嚨，看向一邊，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威嚴些，“我答應你。那你趴好吧。”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想了想，我還是覺得這挺離譜的，但是當下也沒別的辦法了。
我捏住她的裙子，深呼吸了幾下：“要...要......”
說不出來，好變態。
“可以的，沒關系。”她握住我的手，把自己的裙子掀起來，露出少女白色的內褲。
第一次如此接近如此真實地看到了少女的內褲，我呆了呆，但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地盯著它。
“為什麽，你要......我想不明白。”
還是先搞清楚為什麽吧，省得不明不白地吃暗虧。萬一G真的威脅我呢，雖然應該不可能.......
我能感受到G抿了抿唇：“其實，我也是…sp的愛好者。所以在发現T也有這樣的喜好後，我就就......言盡於此。”
很明顯G在撒謊，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但我覺得不必再追問下去多說什麽了。給雙方都保留一些余地吧，這樣就挺好的。
“嗯，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但我的條件是，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以後也不準再提。”
她若有所思，但還是點了點頭，趴好。
我按住她的腰，好軟，然後試探性揮下第一個巴掌，打在她左邊的小屁股上。
“啪。”
少女嬌嫩的屁股又彈又軟，手感很舒適。
“盡管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她似乎有些不滿於我力度輕柔，近似於揉捏的巴掌，小聲抱怨道。
我哪敢用力氣啊......還是慢慢嘗試吧.......
“啪。”這次我打在了右邊，用的力氣稍微大了些。
“用力。”她再次強調道，不容置疑。
我順從她的意思，極度用力地扇下第三個巴掌。
“啪！”
“哈，哈...”猝不及防，她緊張地喘了幾口氣。
我不由分說用稍微弱了些的力道打下第四個巴掌。她忍住了，一動沒動。
精準而嚴厲，我打下第五個巴掌。
“啪！”聲音很大，她應該很疼吧。我看到她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啪！”“啊。”
“啪！”“呃嗯...嗯...”她不能自已地嬌呼，手卡在腰部，好像是想捂住自己的屁股，但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啪！”頗有教訓意味的，我揮下更重的一個巴掌，打出一聲炸響。
“啪！”“啊啊...”
她发出痛苦的聲音，身子顫抖著。手也撫上了自己的屁股。
“手放下。”
“痛.......”她的聲音有點委屈，十分可愛。
我抓住她的手，壓在她的腰下面。然後拽住她的白色內褲一直拖到膝蓋上。她不安地扭動了幾下，但順從地沒有出聲，屁股撅得稍微高了些。
”要輕一點嗎？”離開了內褲的保護，與巴掌親密接觸的屁股想必會感受到更多的痛意。她的屁股已經粉嫩泛紅了。
直到現在，我其實並沒有從里面獲得很多快感，只是急著糊弄過去。緊張之下，sp的感覺很平淡，並沒有那種自己看視頻時的激動難耐。但是當她的內褲被我親手脫下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意味著什麽，不由得漲紅了臉。
一個女孩子的光屁股，就這樣呈現在我的眼前。這個女孩子是我的青梅竹馬，是我只隔了一條過道的同學，是和我會打飯接水，討論作業，聊天交流的可愛女孩。那些過往的時光在我腦海里浮現了一下，然後被G給打斷了。
“不用了...保持相同的力氣，就可以......”G的呼吸粗重了許多。
她看到了我的幻想，然後小小地計劃了一下，幫我重現其中的情節。她的內褲被我剝下，卻沒有任何抵抗，將女孩子羞恥的部位暴露在一個異性的眼前，並且保持著背對我的姿勢，任由我...肆意懲罰她，漂亮白皙的屁股。
她走在路上的時候，會不會被青春期的男生在腦子里yy呢？她美麗的臉頰，潔白的肌膚，那對酥胸和嬌臀，她秀美的身體，她溫文爾雅的性格氣質，在女生中都是很突出的吧？而她如今卻如此地順從著我。
我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是被她小小戲弄的不甘，抑或是想要離開的急躁，或者說是一直敷衍的愧疚，還是對少女身體的貪戀呢？應該全部都有吧。
“那麽，G，我要繼續打你的屁股了。”我這時候一定很像一位正在发號施令的君主，高高在上。
察覺到我語氣中的認真，她扭頭看了一下我，又趕緊收了回去。
她的模樣嬌羞可愛，我的心好像跳起來了。我感覺自己更為悸動，想要她的臀部印上獨屬於我的印記。
“啪！”保持與之前相同的力度，我揮下了我的巴掌，打在她嫩軟的臀肉上，讓湖面揚起水波。打在光屁股上的巴掌聲音是清脆動人的。
“啊。”她軟軟地叫喊著低下頭，烏黑的長发將面容遮住。她的手摸了一下自己溫熱的臀肉然後觸電般收回；秀美的小腿則不斷向上擡起。
喘息聲中隱隱有哭腔。
我停頓了一下，緊了緊手指，然後繼續舞著我的巴掌，教訓著少女這兩瓣不乖乖認罰的屁股。
“嗯哼哼哼......”她蹬著小腿不住地掙紮。
”啪！”又是一巴掌。
“啊！”她的手這次終於捂住了屁股，手指微顫，似抓似捏，用手心和手背反覆摩挲傷處。那里手印層層疊疊。
“G，打最後五下吧。”看著少女起伏的嬌軀，令我感到心潮澎湃。出於對G的關懷，我壓制著自己的聲音，“屁股能堅持住嗎？”
“疼......”她懷著哭聲開口，楚楚可憐，“T，屁股好疼，嗚嗚......”
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讓自己能夠更平靜一點：“這五下打完之後，你自己揉揉屁股，好不好？打完這五下就算結束了。”
“我，我沒力氣了......”
她的聲音梨花帶雨，我感覺她的面頰應該像剛出鍋的炸餅一樣正冒著熱氣：“T，你幫我揉吧.......”
“可我......”我的內心告訴我，這雖然是正常的供需，但是對我們這兩個高中生男女來說，應該算得上是僭越了。
“可是......這里沒有別人了.......我真的已經沒力氣了.......”
聽著她的哭訴，我認命般嘆了口氣：“好......”
“T最好了。”
她乖乖趴好，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姿勢。
“最後五下了。”我宣告著最後的判決。
“啪！”
“啊！”短暫談話的休息無濟於事，臀部上火辣的痛感讓她再度驚叫出聲。
“忍一忍吧，G。”第二個巴掌落下，”啪！”
“啊哼哼......”她再一次伸出了胳膊，僵了一下，艱難地收了回去。
“G，很厲害哦。”我誇讚道。
“嗯......”聽到我的安撫，她疲憊地笑笑。
但下一個巴掌還是不偏不倚地落下：“啪！”
“啊啊！”她用力地擡了一下雙腿，兩只手飛快地伸出，手心朝上護住自己。
屁股好像不屬於自己了。
我停下來，等待著她把手收回去。
“哈......"她喘著粗氣，一僵一僵地把手按了回去。
在心里稱讚著她的堅強，我打下了倒數第二個巴掌。
“啪！”“啊嗚嗚！......呼哼.......”
她的上身像是在做俯臥撐一般驟然擡起，落下，再度撐起，落下。像是要滾著逃離這地獄一般，雙腿並立折疊在一起，又癱軟無力地伸開。
“最後一下了...G...堅持住。”
她抽泣著，沒有回應我。
“啪！”
結束了。
“啊，啊哈!...嗚...嗚…啊嗯......哼嗯.......”她放聲大哭，流著眼淚，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我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她，讓她趴在我的腿上，手指輕點著臀面的外緣。
“哭吧，能緩解疼痛。”我拿出自己沒有帶回家的薄書給她扇著風。這麽熱的天，她早已汗流浹背，散发著溫度的紅亮屁股就更不必說了。
“T......T.......嗚嗚......揉...疼…….”
用力地扇風連她帶我涼快了一會兒，我將褲兜里的濕巾一張張取出展開，覆蓋在她飽受欺負的屁股上。
“嗚嗯......謝謝T……”
我心疼地輕揉慢捏她軟糯的臀肉，絕無任何吃豆腐和趁人之危的想法。
稍稍解了圍，我撩起她的頭发，用紙巾幫她擦去汗珠和眼角的淚痕：“這里沒有人，一會去洗一洗吧？你出了很多汗，臉也哭花了。”
“可是我現在好沒力氣......."G弱弱地嘟囔著。
“沒事，我扶著你去洗手池。我會閉上眼保證不看你，就拿今天的事情做擔保。如果我看了，你就把我欺負你的事情說出去，讓學校直接開除我。”
“不、不會的......我相信你......”或者說，在這空無一人的教學樓，她也只能選擇相信我了吧？
“再休息會兒吧。”
我環視窗外，白雲悠悠。
我抱著她，讓她靠著我的胸膛。那里有翩翩舞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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