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的懲罰

 她剛剛經歷了一段失敗的感情，倍受打擊。憤恨，委屈，還有失戀的人才能體會的哀怨，充斥著她的內心，她像其他人一樣，用了煙酒，各種各樣的自我傷害。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她這樣的狀況已經讓我心疼了，她不顧我的勸說，執意去尋找她的療養方式，我突然发現原來我早已經把她寵壞了，我說過的不許，她一件也沒有記住。

時間過去了很久，她突然求我：讓我去找你吧，我想見你。我笑一笑：見著了我，未必是好事。她依然堅持，連續的念叨，我沒有絲毫不耐煩，她就在我的手心里。

她放假了，背著兩個大大的包，站在我的樓下。我把同住的朋友趕了出去。未來一個月，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給她準備好燙一點的熱水，讓她洗去旅途的疲憊。她很興奮，從見著我開始，還時不時的挑釁，我只當做不見。她從衛生間出來，把我抱得牢牢的，還故意把濕濕的頭发蹭到我的懷里。我配合著，忍耐。我知道她渴望著什麽。但我一點也不著急。我的勞動不能白費。

晚上，我躺下，她把頭枕在我的臂膀上，那些感情的故事，大抵是差不多的，所以當她哭著的時候，我只是拍了拍她的頭，我知道她已經好了，因為接下來她睡的很踏實。

第二天，她很早醒來，精神煥发。我帶她去菜市場，買回很多她喜歡的菜，然後一起把它們變成餐桌上的美食。她很乖，或者說表現的很乖，收拾完碗筷，又去收拾房間，掃地，抹灰，倒垃圾，甚至墻上的劃痕，她也小心的用砂紙擦去。直到再也找不到事做。我一直看著她，看著她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看著她知道即將发生什麽事的不安的表情。看她突然低下頭，雙手交叉。我知道，時間到了。

我起身，進了臥室，從抽屜里拿出一根薄而長的小木板，她跟進，看著我一抽屜的工具瞪大了眼睛.但還是很自覺的趴在床上，褪去了褲子。木板的質地很硬，摩擦的久了，表面有些发亮，拿著很舒服，用著也很順手，最重要的是看起來不可怕，對她不會造成太大的壓力。

我揚起手臂，她仿佛突然受到了驚嚇，猛得怔住了。大概沒想到這樣的木板竟能如此疼痛吧，我停了一瞬，讓她緩沖，這只是一個開始，我不會很快結束，所以每一次的痛，都應发揮的完整。我看出她在忍耐，她的背弓起來，腰卻使勁下壓，想要保持姿勢。她的臀染滿第二層紅暈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她的呼吸壓抑不住的粗重，連小腿也出了一層白毛汗，她需要休息。

我把木板放到一邊，看得出她松了一口氣，臉紅紅的，埋在雙臂之間，怎麽也不肯看我。我沒有管她，轉身拿出一根細電線絞成的短鞭，放在她臀峰處比劃了一下，擡起手臂，自由下落，剛排出三道印記，她口中已經哼出了聲。看來真是不太能挨打的。就此放下，未免又便宜了她。

我讓她跪起來，她反應了一下，大概還思考了點什麽，最終低著頭依了我。我突然生出折磨人的心態，讓她把褲子脫光。想來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掙紮，又照我說，重新跪好。服從一旦開始，我就可以掌握一切; 

“手肘撐床”

“腰放低”

“腿分開”

“屁股擡高”

她如同一個木偶，聽著我的命令，照做。房間里很安靜，但她的體溫很高。我拿出四根熱熔膠，兩兩接好，再合並。我很專注，盡量把它們粘合的貼切，沒有棱角。 整個過程我沒有看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我。當我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的頭還埋在臂下，只是身體有些微微的发抖。長時間的等待和對工具的恐懼，大概讓她起伏難平吧。現在是讓她痛的時候了。

我仿佛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手執膠棒，隨手一揮，就讓她猛地緊繃。由於我站在床邊，工具又不夠長，只能打到她的左邊臀部，大概二十幾下後，她已經保持不了跪趴的姿勢，我只好停下來，並提醒她，姿勢。左右兩邊不同的顏色和高度沖擊著我的視覺，大概還是平衡一點的好。只是稍微換一下方向，膠棍轉向了另一邊臀。她竭力的忍耐，我的枕巾被她塞進嘴里，大概快被咬破了，然而還是有斷續的呻吟溢出，當她的臀形趨於平衡的時候，我再次停下。她渾身戰栗，卻任性的堅持著跪趴的姿勢，想來心中憋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東西。這樣很好，因為我還可以繼續。

“脫衣服。”我聲音低啞，命令簡單到不能再簡單。

她似乎不會思考什麽，只是照我的命令，飛快地遵從，難道這樣可以讓她少受點痛嗎？

她終於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知道她內心已經完全接受了我，信任了我。於是我要求她，報數。

這次我換了一塊皮拍，不是很硬，面積也大，是實實在在的膠皮。對於她腫成弧形的臀部來說沒有任何威脅，相反，一些腫脹還可以打散，這樣以後幾天她會恢覆的很快。當然，我不能告訴她，我只是說，會很痛。

皮拍打落的時候她開始報數，盡量的清晰，聲音也力求平靜。真是個倔強的孩子。但我可以讓她改變。我加大了力量，皮拍帶著風聲落下，散在她的皮膚上，聲音很大，在安靜的房間里好像響雷。她的心理防線很快崩潰，報數開始发音不清，數到23的時候終於開始嗚咽。我沒有心軟，因為我也很激動，我不斷的揮打使得自己的呼吸也粗重了。我在她的哭聲中繼續，只是不再要求姿勢，當她無力的聲音伴隨哭泣報出50的時候，我放下了拍子。她想趴下又不敢趴，只是做出那個趨勢，看我沒有反對，才讓自己平俯，然後開始抽泣，然後嗚嗚的哭出聲，我走近她，將她轉過來抱在懷里，她如果還能觀察，應該能聽到我粗重的呼吸，她看著我，眼中是純粹的光。但代表著什麽，我已經不願去想。她突然哇地出聲，有嚎啕的趨勢，我抱緊她，拍著她，她把頭埋在我的頸下，慢慢的平靜。就這樣，這種感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