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之地

 頭腦里依然一團漿糊,我沒有辦法回憶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一切的記憶都停留在最後的那一次爆炸中。那是一場慘烈的悲劇,城市被熊熊大火吞噬,所有的繁榮都一瞬之間被消亡殆盡。劇烈地晃動讓周圍的建築搖搖欲墜,大地的震顫讓堅固的鋼筋水泥不斷倒塌,四周都是崩潰的景象。而我在這一切发生的時候在近郊目睹了全程,直到後腦被人擊中陷入昏迷。


我從一片雜亂的草叢中醒來,周圍依稀殘存的景色讓我能夠認出這里仍是城市近郊,但身上破碎的布片傾訴著我的悲慘,一場殘酷的劫掠发生在了我的身上。現在的我一無所有,可求生的欲望驅使著我艱難的向前行走,期望能夠找到生存的契機。


我向著城市的方向移動,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天上的太陽已經隱約消失在地面的盡頭。我來到了一處泛著光亮的地方,這里貌似是一座臨時營地,大概是幸免於這場災難的人聚集起來的把。


“垃圾,出示你的身份證明。”營地門口有一個中年男人在看守著入口。而此時我的身上僅有一些碎布和手上拿著的樹枝,哪里有可以證明的東西。


跟這個中年人簡單的聊了幾句,大概得知了現在的時間,我在爆炸的時候昏迷,直到我走到這里已經過去三天,這附近幸存的人自发的在這里聚集了起來,形成了有序的臨時營地,雖然有些人心懷不滿,但是在領頭人的強有力壓迫之下還是聽從了安排。他們也為每個人发放了臨時的身份證明,像我這種外來投靠的人就只能從最底層做起。


中年人帶著我領到了一些簡單的救濟,一小塊硬的像石頭一樣的面包,半瓶混有許多雜質的水,一身比布條稍微強些的衣物,至少能夠保證我能夠蔽體和最基本的生存。中年人帶著我領完這些東西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生怕別人看到他擅自離崗。


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男人接替了他,這個人的眼鏡有一邊已經碎掉了。他告訴了我這里基本的規則和生存方式,同時也警告了我。


基本規則:


永遠不要違背上級下達的命令,永遠。


想要獲得首先要付出等量的代價,代價可以大於報酬。


允許抱團但要受到連坐的懲罰,否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要做。


生存法則:


警惕身邊每一個人,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對你無緣無故的好。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永遠不要把自己懦弱的一面暴露給任何人。


保持善良,不要被魔鬼侵蝕了內心,不要為利益交出人格,否則會成為公敵。


眼鏡男告訴我的這些話,很重要,我已經深深地記住了。同時眼鏡男也告訴了我現在這個殘破的小世界里獨有的制度,為了在這樣的末世束縛住醜惡的人性,老大恢覆了常世里那些不被人接受的刑罰,其中最為常用的就是打屁股。


眼鏡男帶著我七拐八拐的在一處爛路的盡頭停了下來,這里堆著密密麻麻的帳篷,有的完好無損,有的千瘡百孔。我以為我的住宿是這里,但眼鏡男告訴我這里的一切都是實力換來的,在這樣的世界里能力才是證明一切的根本。他建議我先去最後那個只有骨架的帳篷里對付幾天,說完眼鏡男便離開了。




分岔路口(重要選擇)


A:難以接受眼前发生的這一切,不願意擠在這樣的環境中被低等對待,更不願意接受這離譜的制度,選擇轉身離開。


B:選擇暫且委身於此,至少有了暫時安頓的場所,雖不能遮風擋雨但比睡在外面要安全的多,還有生存保障,至於那離譜的制度希望不會落在我自己身上。




A:


“哪有這樣的事情,誰會忍受這樣的條件啊。”我嘴里小聲的嘀咕著,心里也在反感這樣的地方,隨是安全的場所卻又如同囚犯一樣,我真的無法忍受這樣像奴隸的生活,我決定選擇離開。


照著眼鏡男帶我走來的路返回,路過營地門口的時候发現那個中年男人依舊把守者入口,我從旁邊悄悄地快速溜過,但卻被中年男人一眼发現,三步兩步就抓到了我。


當我最後感受到意識存在的時候,一鏟土已經蓋在了我的頭頂,呼吸開始變得苦難,眼前便黑了過去。當靈魂抽離身體時,我的身體已經被深深地掩埋進泥土中了。


飛在天空的中的靈魂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選擇……生。A:“哪有這樣的事情,誰會忍受這樣的條件啊。”我嘴里小聲的嘀咕著,心里也在反感這樣的地方,隨是安全的場所卻又如同囚犯一樣,我真的無法忍受這樣像奴隸的生活,我決定選擇離開。


照著眼鏡男帶我走來的路返回,路過營地門口的時候发現那個中年男人依舊把守者入口,我從旁邊悄悄地快速溜過,但卻被中年男人一眼发現,三步兩步就抓到了我。


當我最後感受到意識存在的時候,一鏟土已經蓋在了我的頭頂,呼吸開始變得苦難,眼前便黑了過去。當靈魂抽離身體時,我的身體已經被深深地掩埋進泥土中了。


飛在天空的中的靈魂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選擇……生。


B:


躺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擡頭看著天上的繁星,身邊這只有框架的帳篷雖然不能帶給我安全感和舒適感,但至少給了我在這樣一個世界里些許的慰藉,讓我知道身邊至少還有跟我一樣的普通人。


很難受,劇烈的窒息感讓我從安穩的睡夢中驚醒,胸口傳來巨大的壓力。睜開的雙眼看到一雙黑的发亮的皮靴,在向上看去是一身依然发亮的皮褲,目光再上移被峰巒擋住。很明顯我被一個女人踩住了。


“你是新來的吧,誰允許你住這的?滾外面去!”從峰巒上方傳來的女音,帶著傲慢的態度,腳還扭轉了幾下。


強烈的劇痛從胸口傳來,隨後釋然的感覺湧上大腦,胸口的壓力瞬間得到釋放,但余痛還是不斷地持續著。我想直起身來看一下這個神秘的女人,但是腰上被狠狠地踢了一腳,是旁邊站著的一個男人,看樣子是女人的手下。


混亂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滿身傷痕和泥土的我艱難的站在了鐵架子達成帳篷邊上。


“哥,哥哥。”在這個鐵架子的不遠處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我轉頭看過去像是從一個很殘破的帳篷里傳出來的。


“誰在那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了那帳篷旁邊,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詢問。


那破布帳篷的一個角落突然被掀開,里面露出了一張稚嫩的小臉,純凈的像未曾遭受災難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天真的幸福,只是在看到我的身體之後臉上露出了些許疑問和難過。


小女孩帶我進入了這間破布堆砌而成的帳篷,拿出一瓶清水想讓我處理掉身上的灰塵和泥土,但我考慮到前面发放的物資只有渾濁的水,謝絕了女孩的好意。女孩告訴我她的名字叫艾莉,是她的爸爸給她取得,可媽媽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回來的時候會給艾莉帶禮物。雖然我知道她的父親可能在爆炸中已經身亡。


整個上午我都在這個破布的帳篷里聽著艾莉講她所知道的一切,直到她的姐姐艾倩回來。艾倩對我也很友好,跟我說了許許多多災難後世界上的變化。僅僅三天這個區域的規矩就已經被改變了,這里幸存下來的人很快便在老大的控制下變得習慣和更加放肆。艾倩在災前是中學的實習教師,現在被老大安排為幸存下來的孩子們繼續著教學,只不過課程中多了一節敬畏課,名為學會敬畏規矩,實則卻進行洗腦。艾倩除了這所謂的敬畏課身兼孩子們所有學科的教學任務。


時間很快就在聊天中度過了,直到太陽來到正當中的時候,我和艾家姐妹才注意到已經錯過了吃飯的時間,下面留給我們的選項只有兩條路,一是自己搜尋物資飽腹,二是領取應急物資,但是要接受相應的處罰。




分岔路口(選項內時常會附帶其中一種結果,選擇後不一定會发生,有可能會发生其他情況,請自行酌情判斷。)


A:我帶著艾倩在幸存區域內尋找可以果腹的吃食,如果被管理人員发現則會被懲罰。


B:我帶著艾倩和艾莉領取應急物資,如果遇到熟人則會免於處罰。


C:放棄挑戰,選擇休息,忍饑挨餓。.




A:


艾倩走在前面,我跟在她的後面警惕著周圍是否會有巡邏的人員突然出現。這營地里的路線錯綜覆雜,我們想要去尋找物資只能前往倉庫那里,而老大對於倉庫的安全極為重視,想要不驚動任何安保的進入顯然有些困難。


每天食堂剩余的飯菜會在固定的時間送往倉庫保存,這是艾倩告訴我的信息。那麽現在的計劃顯而易見,我們需要在運送的途中截獲一些物資,不能讓它們輕易的進入倉庫,以我和艾倩的實力還不足以突破倉庫的安全防護。


我們趴在一片瓦礫當中,倒塌的房屋殘骸給我提供了天然的掩護,這里也是運送飯菜的必經之路,艾倩對這里非常熟悉,再往前的不遠處就是她每天工作的地方。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艾倩下午的工作馬上就要開始,她是不能遲到的。


一個男人推著一輛板車經過,板車上放著一只不銹鋼大桶。又一個男人推著板車走過,板車上又放著一只不銹鋼大桶。一個女人推著板車走過,板車上蓋著一層油布。艾倩很用力的拍了拍我,我從她興奮地表情里看出了事情的轉機。


“那個人,那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艾倩的聲音帶著喜悅。


我還是趴在瓦礫的覆蓋里,艾倩則離開了這堆殘骸,獨自走向了那輛板車。如果我能夠早些得知那是通往深淵的大門,我不會選擇讓她一個人墜入無底的黑洞。


我看著艾倩和那個女人隨意的聊了幾句,那個女人張望了一下四周,很迅速的從油布里取出了五個面包,艾倩接過面包揣在懷里和女人很快地分開。我很快跟上了艾倩,她繼續向著工作的地方走去,我從她那拿走了三塊面包返回帳篷區。


看著艾莉幸福的咀嚼著松軟的面包,似乎剛剛經歷的危險都不值一提,所有的悲傷和恐懼都在艾莉的表情里化為幸福和喜悅。而此時天真的我卻不知道老大對這片區域控制的嚴厲。


在一處陰森的角落,應該是在地下所搭建的場所,在這里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這里正吊著一具美麗的身體,正是與我分別後要去工作的艾倩,身上穿著的衣物已經緊緊地貼在肉體上,看樣子是被潑過水,從发紅的皮膚看,這水的溫度應該不會很低。


“啪”一道帶著回音的鞭打響徹這個空間,只有嗚嗚的聲音是劇痛的反饋。艾倩的嘴里早已被碎布緊緊地塞滿了,喪失了喊叫的能力。


從陰影中漸漸地顯露出人的輪廓,一張猥瑣醜陋的臉出現在艾倩的視野里,看似孱弱的身體卻能揮出那樣恐怖的一鞭,艾倩應該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枯槁的手撫摸在女性柔軟的腳上,那張醜惡的臉浮出了些許令人作嘔的笑容。


“啪”又一道鞭子抽在了軀體上,艾倩的身體此時被兩道交叉的印子所覆蓋,血痕早已浸透了衣服。


當吊著的鉸鏈緩緩落下,艾倩的身體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美麗的身形,剩下的只是一道又一道殘酷的痕跡,只有那臉龐依然動人,那雙手再一次摸在了冰涼的臉上,手心里的粉末被倒進了鼻腔里,艾倩的生命也敲響了結束的鐘聲。


艾莉最先发現了姐姐的異常,她說往日的姐姐此時應該早就回來了。我的心里也发生了一絲震顫,預感到有壞事將近。


混亂的腳步聲再次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破布帳篷的旁邊,中年男人探進頭來觀察著帳篷。“誒,是你啊,出來。”我也認出了這位就是當時站崗的那個中年人,我將艾莉留在了帳篷里照著那人說的走了出去。


“你認識她們?”中年男人看向我的目光產生了變化。對於他的問題我沈默的點了點頭。“有個叫艾倩的你知道吧,送去刑罰部了,這會應該死了。”冷漠的聲音說出了我不願意聽到的話。強烈的沖擊在我的腦海里不斷的掀起波瀾,我怎麽也無法想象雖然僅僅相識一天的人,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


“你明天去和這個丫頭綁定一下吧,別讓別人逞先。這丫頭也怪可憐的,我剛剛看到資料,她們死了父親,母親把她們放在這的第一天就死了,這才三天過去,小家夥家里人都沒了。”中年人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中年人帶著其他人離開了帳篷區,我呆呆的站在破布帳篷的外面,不知道如何與帳中人進行交代。




分岔路口:


A:離開此處,跟煞星離得遠遠地,稍作休息後去找找自己能做的事情。(離開艾莉,將不會发生後瓜葛)


B:與艾莉綁定,帶著艾莉開啟新的生活。(因艾莉年齡尚小,與艾莉綁定後艾莉將不會受到刑罰,其他與艾莉綁定的人將受到150%的懲罰基數)




掀開帳篷的門簾,艾莉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這個孩子臉上還帶著未擦幹的淚痕,她已經偷偷的聽到了事情的真相,雖然這一切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過於沈重和悲痛。一長一少靜靜的站在帳篷門口,一里一外注視著對方純凈的眼眸。


當第二天的陽光剛剛灑在大地上的時候,我牽著艾莉帶著張琳來到了營地里的登記區域,這里是為營地里新來的人員分配補給和登記綁定記錄的地方。


張琳就是那位偷偷塞給艾倩面包的女人,她和艾倩之間無話不談稱得上是彼此最好的姐妹,所以當時張琳偷偷拿出的面包冒了很大的風險。事情敗露的原因仍不清楚,張琳將貨送到後她的直系主管发現了缺少的面包,沒有按照規定對張琳進行懲罰,只是象征性的扇了她五個耳光,這件事的影響按道理來說並不嚴重,通常營地里也不會深究這些小事。


我見到張琳的第一眼便產生心動的感覺,如果說艾倩是溫柔美,張琳的氣質就是知性美,修長的身材略帶一些豐滿,精致的五官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凹凸有致的身材讓男人看了便垂涎欲滴。艾莉跟她的關系也十分融洽,所以張琳便在帳篷里安慰了這個小家夥一晚上,而我仍在鐵架帳篷里看著天空的星星,腦海里卻總是浮現出艾倩的容貌。


清晨的露水還沒有滴落的時候,張琳就提出了與我和艾莉綁定的意願,對於這個提議我當然是欣然接受的。綁定的過程並不覆雜,營地給每個人都制作了對應的檔案,只需要稍微修改一些數據就實現了綁定。


“這個孩子還太小,以後她身上的懲罰數量將會按比例轉移給你們,你們是否自願接受且永不拒絕?”埋頭翻看著數據的女人突然這樣問了我們,得到的答覆自然是肯定的,這件事在來的路上張琳也跟我說了。


事情发展的很順利,對面的女人很利索的走了一套流程,也沒給我們出示任何證明,簡簡單單的告訴了我們一句可以走了,我們便被請出了登記區。門口仍然有很多像我前兩天一樣,落魄的著裝,精神恍惚的新人在排著隊的報道。


“你準備在這里待下去嗎,那你要去找一份工作,不然我的待遇養不活我們三個人。”張琳在送我們回到帳篷區之後對我說道。張琳的話也讓我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便是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任務。


我和張琳一起走向分配處,她的工作是在這里將食物送去倉庫,這也就是那天我和艾倩能夠看到她的原因。分配處的另一個功能便是為營地里每一個人分配物資和工作,我將在這里領取到自己的任務,完成以後再來這里領取相應的物資。


災後的營地里工作都是日結的,如果沒有工作便沒有物資,這就是殘酷的規則,如果無法反抗就只能忍受。營地里的硬通貨是面包,在這樣的環境里面包成為了工作的報酬,一切物資的計量單位都以面包為基礎,畢竟如果連生存才是首要滿足的條件。值得一提的是,張琳的工作每天的報酬恰好是五個面包,所以她的主管只是用五個耳光做了小小的警告,畢竟在這樣的時期里,透支明天的工資是經常會发生的。我只希望我能盡快找到一份適合我自己的工作,否則我們三個人今天將顆粒無收,饑腸轆轆。


“咚!”當我打開分配處大門的瞬間,一只卷著風聲的腳沖擊在了我的胸口上,一個看上去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收回了自己的腿,很威風的帶著身後的男男女女離開了現場。我用力的咳嗽著,排解身體受到的沖擊,勉強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走進分配處,這里是用木頭搭建起的房屋,毫無修飾的痕跡,在大廳中央擺著一塊巨大的木牌,一個男人正在這牌子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無”字。我慢慢的靠近這個男人,等他寫完了字才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是在這里分配工作嘛?”


“砰砰砰。”男人敲了敲剛寫好字的木牌說道:“看見沒,沒有了,餓了就去領個應急任務吧。”


男人拿起了自己的工具準備離開,但是看到我一臉費解的樣子繼續補充:“就是你中午過來,這里會直接发布一些懲罰,這些懲罰一般只寫了方式沒有寫要求,懲罰也沒有執行人。帶著你的綁定對象來,挑一個直接做,做到有人叫停就可以了,被懲罰人和叫停人之間是異性通常來說會更有優勢哦。”


男人的話讓我陷入了沈默,我就這樣一直坐在分配處的大廳里,期間多多少少也有人走進來,看見牌子上的字有人哭天喊地,也有人沈默不語。時間就這樣恍然間經過,張琳在吃飯前來到了大廳,看見牌子之後也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來吧。”


準時準點,那個男人又走了進來,不停地在牌子上寫寫畫畫,張琳連看都沒向那邊看一眼,“每天的懲罰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具體怎麽做還是看運氣。”


張琳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張紙條,一個手寫的歪歪扭扭的6號,擡頭看向牌子上面,對應的是兩個工整的字“走繩”。


仿佛約定好了一般,大廳里的人都在沈默著,隨著一個人的動作,所有的被懲罰人都一同脫下了身上的制服,男男女女之間站在一起誰也沒有閑心去看其他人。我和張琳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這里架著分配的粗麻繩,這麻繩是我和張琳一個結一個結親手打出來的,大的是她做的,小的是我做的。


張琳的身高略矮於我,但這麻繩架設的高度卻是連我都需要墊腳才能保證不遭到摩擦。張琳那雙白皙豐滿的大腿跨在繩上,繩子一下就深深地凹陷進體內。大廳里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发出了板子與肉體碰撞的響聲,藤條揮出的破空聲,呻吟的喘息,我們這里成了最安靜的角落。


我站在張琳的身後,手悄悄地搭在了繩子上,用身體掩蓋住自己的小動作,即使這樣張琳前行的速度仍是十分緩慢。張琳整個身體都靠著一根繩子勉強支撐,她踮起腳都難以觸碰到地面,想要向前挪動身體只能用力下沈,用腳尖撥動地面搭配著雙手將自己的身體強行拽動。


我搭在繩子上向前地手都因為麻繩的粗糙而被摩擦的生疼,可想而知前面佳人的嫩肉會发生什麽。隨著繩子上的手逐漸摸到些許濕潤,張琳也逐漸前行,進度也要到尾聲。但走繩這項刑罰越到後面才是最為困難的地方,略微上升的角度成為了張琳前進路上的最後一塊絆腳石,她已經在這里掙紮了很久。


張琳的建議讓我還有些羞澀,但形勢如此也不得不照做,雙手推在圓滑的屁股上,重大的阻力傳到我的胳膊上。擺好馬步用力的姿勢,心中默念著口號,已經顧不得脖子旁的繩子和上面黏黏的不斷流淌的液體。隨著張琳一聲悶哼,一項懲罰終於算是結束了。


張琳走路的姿勢已經很怪異了,她的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捂在了飽受摩擦的嫩肉上,以免褲子帶來的二次傷害。另一只手則是拿著自己的戰利品。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回到了帳篷區,看著艾莉吞咽的樣子,一切似乎都值得。




分支路線(危,選項可能致死且完結):


A:高危工作,綁定親屬免於日常處罰。(概率致死)


B:日常工作,綁定親屬每日領取50/人的懲罰。(本人無法代替接受,如沒有綁定親屬則不會受罰)


C:拒絕工作,綁定親屬每日接受八小時的懲罰,直至死亡。(營地里每個注冊的人都應接受工作,長期拒領則所有親屬接連受罰至死,且永久BUFF)


D:嘗試帶著親屬離開營地(概率致死,概率觸发其他事件)




當我早早地再次來到分配處時,巨大的木牌上的信息密密麻麻的,留給我的選擇還有很多。在一番對比與衡量之後,我找到了一份苦力活,每天將固定數量的物資從指定的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這是一個十天份的工作,每天只需要搬三次就算完成任務,報酬一共有一百塊面包。這份工作的工資是完成後結賬的,可以提前預支,但與我綁定的親屬每天都會面臨50次的懲罰。


張琳對於我選擇的這份工作倒是非常滿意,輕微的懲罰與豐厚的報酬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對生活在這里的人來說,基本上每天都要挨打,所以這樣的小懲罰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我和張琳並肩站在了一起,彎腰扶著分配處的木墻,我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狠狠地扒了下來。如暴雨般的猛擊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劇烈的疼痛甚至讓我沒有呼喊的空閑,張琳也只是发出了悶哼的聲音。我們的周圍很空,棍子抽在肉體上的聲音不停地回響著,這棍子略有些粗,像是他們從荒地中順手撿起來的。


身後的陌生人傳來的聲音讓我們驚醒“最後五下,報數。”


“一”張琳的聲音依然保持著知性的魅力,但還是能從中聽出一絲痛苦。


“二”擊打的聲音更響了,張琳的聲音還是很穩定。


我扶著腫脹的屁股看著張琳挨打,每一下都實打實的與肉體发生觸碰,只是看上去就很疼。


“嘭,五”最後一擊,那人像是打棒球一樣的姿勢,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張琳略有些嘶喊的報出了最後的數字。


晴空之下的世界正在努力驅散爆炸的痕跡,營地中幸存的人們都在不停地工作以換取救命的物資。張琳帶著別扭的姿勢走向她工作的地方,我也揉著屁股一步一步走向工作的发布點。


第一份任務比我想象的要輕松,一個胡子有些長的男人要將一封信交給門衛。路程不長,這次我並沒有在營地的門口发現接待我的中年人。


在災後的營地里可沒有什麽便利的代步工具,大部分的工作都是靠人力所完成的,而成為廉價且強制性的勞動力是營地里每個人不可逃脫的命運。我的第二份任務是搬運一處建築工地的材料,這里的建築都是由木頭搭建成的,所以建築的材料是粗大沈重的木制品。


長時間機械的搬運已經麻木了我的神經,直到收到結束的命令,我像一灘泥一樣躺在了地上,天空上還沒有恢覆以往的藍色。幸運的是後面的工作都非常輕松,只是跑腿的距離稍顯長了一些。當我畢恭畢敬的雙手呈上信件之後,我今天的工作便全部結束了。


回到了艾莉的帳篷,果然張琳已經先一步帶著食物回來了,艾莉稚嫩的臉上仍然寫著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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