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震三江 10

 第十章:地牢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聲。

  “啊!”接著就是少婦的驚叫。

  “啪啪!”

  “哎呀!”驚叫變成了慘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記連著一記,不間斷響起。

  “啊啊!”少婦也由最開始的驚叫慘叫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嬌啼。

  “啪!”

  “啊!”少婦做姑娘的時候,顯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鳥兒晨鳴,脆生如銀鈴響動的好嗓音,經歷了歲月的滄桑成長為少婦的時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帶有一絲磁性,猶如揚琴般素雅,又如古塤般悠揚。

  “啪啪!”行刑者顯然並非憐香惜玉之人,每一記皮鞭都用盡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婦自然也受不了這樣的虐·打而開始低聲求饒,她顯然也是知道求饒沒有什麽用,可是依然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幸。

  “吱呀!”門開了,一個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進來,坐在陰影中。

  這是一個三丈長,兩丈寬的長方形刑訊專用牢房,最里面的兩個角各自點著一個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兩條邊緣模糊的光柱從兩角照過來,在牢房正中形成一個圓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間吊著一個年輕的少婦。

  少婦垂著頭,大彎波浪的長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著一件寬松的吊帶長筒裙,下擺到膝彎上面,一對出水白蓮半細嫩幹凈的玉足被迫點足站立,兩個拇趾用細繩紮在一起用鐵鉤固定在地面上,兩片不盈一握的細軟嫩黃色足跟水潤誘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個子不高,但是極其健碩的男子手里拎著一條一尺半長的馬鞭,圍著少婦走著,走兩步,照著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將她打的慘叫起來,身子歪向一邊。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婦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觀賞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婦的每一絲表情,每一處器官,每一寸肌膚的顫抖,而對受刑的少婦來說,同樣是一種折磨,因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場景,只能感覺到有人在看戲般欣賞著自己受刑的糗樣,也看不清鞭子的來勢,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來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沒有預兆。

  外面進來的高大男子舉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將馬鞭卷起來, 用鞭圈支起少婦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著少婦清秀的面龐,少婦皮膚白皙,自然的柳葉彎眉,一對星眸含情脈脈,微微上揚的眼角帶著一絲輕佻,一絲嬌媚,一絲引誘。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纖薄而小,豐滿的臉頰帶著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窩,尖尖的下巴,水潤誘人的粉紅色嘴唇微微動著,汗水沿著光潔的額角慢慢流下來,淩亂的青絲貼在柔軟的面頰上,有些三分狼狽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審視著自己,小聲求饒道,“饒了賤婢吧,賤婢什麽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說著卑賤的話語,說著說著自己都不由得傷心的哭了起來,這個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啊!

  從小她就是天之驕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萬人寵。

  學識方面也是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國文化知識,眼神里匯聚了華夏女子的典雅溫柔和西方女子的熱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從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滿漢聯姻的代表,如今尊為皇貴妃,她父親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師。

  在江湖上她的女兒是劍閣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龍鳳,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財萬貫卻只娶她一個疼她一人,可以說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運的女子也不為過。

  可是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嬌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僅僅穿著一條隨時可能被剝掉的單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著她嬌嫩的凸起器官說不盡的難受。

  “委屈了?”看著上官明月的模樣,黑影中的人冷冷問道。

  “賤婢不敢!”上官明月一聽這個聲音,嚇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間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慘叫一聲,整個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飽滿的雙峰上。

  “不要啊!”上官雙手拉住麻繩,拼命拉扯,兩條玉臂因為疼痛而不斷收緊,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會放過這片細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鎖緊兩個大臂想要將腋下保護起來,可是一對腳趾被麻繩捆住,根本就無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腳,身子前傾,只有前兩個個腳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腳趾都懸空,尤其是兩顆誘人的小腳趾呈現邊緣圓潤的類菱形,像是新春的細嫩的筍尖一樣張開,銀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兩條波瀾,她的雙臂則盡量的合起雙肘努力護住自己的頭臉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卻按住上官明月的頭,將她的身體擰了一下,掄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聲,這下抽肩膀太疼了,滾圓的香肩上瞬間腫起一道鞭花。\

  她收縮著手臂,扭頭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傷,又疼又怕,還驚恐的发現肩頭的吊帶繩在這一鞭的抽擊下開始破損了。

  “啪!”又是一鞭,還是打肩膀,吊帶发出瀕臨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後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開碎掉了,上官用腳趾為軸轉了半個圈兒,將身子擰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對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著繞了半圓,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搖頭,下一刻又忍不住仰頭大叫,繼續轉著身子想要躲開恐怖的鞭打。

  可是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讓她如願了,直接拎住她的頭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責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帶越來越細。

  “不要!不要啊!”這時候的上官已經沒有精力去關心鞭刑帶來的疼痛了,吊帶即將撕裂,自己又要面臨赤·身·裸·體的尷尬了!

  雖然在這一個月間,自己無數次被扒光,無數次精赤著身子被刑求,也無數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內心還是冰清玉潔的,驕傲的,哪怕一絲毫的裸·露也會讓她覺得羞臊難耐。

  “啪!”又是一記狠打!

  肩帶終於完全撕裂,兩片細細的肩帶分別劃過她高挑平直的鎖骨和後身纖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來!

  “不啊!”上官無助的哭叫著,“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覺到黑暗中的觀賞者和行刑者帶著有色的眼鏡,盯著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掃視著。

  這時候,黑暗中伸出一條鞭圈,在她左邊的乳尖上輕輕撥動,漸漸加力,最後就是沿著乳暈的邊緣,向上蹭著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動。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饒了賤婢吧!”

  上官絕望的哭叫著,她不知道誰能來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這種動輒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時能夠結束。

  那鞭圈在蹂·躪乳尖幾下之後,漸漸揚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著揚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麽,一聲比一聲大的求饒!

  可是當鞭圈上升到極致的時候,猛然抽了下來!

  “啪!”這一鞭並不比之前的鞭刑更響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慘叫卻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慘烈。

  鞭圈的後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將整個乳尖都抽癟進乳·房內部,接著剩下足足一尺多長的鞭身,“嗖啪!”彈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卻並未擡起,粗糙的鞭身繼續在上官嬌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來,以至於上官持續的发出了慘叫。

  “啪!”又是一下,從乳尖為中心,整個碩大的棉球上迅速腫起兩條交叉的鞭花形成了個“X”而在第二下之後上官再也忍不住劇烈的疼痛昏了過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從下向上潑在頭上。

  上官明月整個身子都被這一大桶水潑的搖晃。

  驚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滿了冷水,冰水似乎還加了鹽巴之類的東西,難受得上官緊緊擠著眼睛無法睜開。

  右側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來,即使是隔著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個細節輪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惡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來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殺!殺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這樣日覆一日的折磨還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這時候,陰影里麽看戲的熊壯男子慢慢走進光圈,行刑的打手則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頭看著熊壯男子。

  “我黑虎幫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壯男子居高臨下俯視著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著那個熊壯男子又嚇得全身发抖,“幫主,為什麽!為什麽還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麽都答應做了!”想到一個月以來受到的沒有底線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為了少受折磨,她徹底拋棄了尊嚴,屈從了邪惡,幾乎是滿足了敵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還在服侍一名黑虎幫長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幫的大牢里吊起來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極了。

  眼前這熊壯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幫的大幫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該是在余杭某個大牢中,此時卻出現在了黑虎幫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幫主並未理她,問著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幫主點點頭,看著上官明月,“自稱什麽?”

  “我!”上官說了一半頓時收了回去,“賤婢,自稱賤婢!”

  幫主點點頭道,“那我就實話告訴你,你女兒李雪在我黑虎幫當眾殺了我們兩個幫眾,你沒有管教好女兒,是不是應該受罰!”

  “我女兒來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賤婢知錯了!”行刑者瞬間就是三記重重的鞭責,將上官打的皮開肉綻。

  “賤婢知錯了!賤婢沒有管教好女兒,理當受罰啊!”

  “還理當受罰,跟誰拽文辭呢?”

  “賤婢不敢!賤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麽說都是挨打,只好一個勁求饒認錯。

  “哼哼!你女兒殺了我兩個幫眾,我就罰你二百記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沒用,只得委屈道,“賤婢服了,賤婢沒有管教好女兒甘願受罰,只是求幫主大人開恩輕一點打啊!”

  “繼續行刑!”黑虎幫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繼續!

  肚皮!側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繼續瘋狂落下。

  “啪!”

  “啪!”

  “啪!”

  後腰!大腿!小腿!

  上官緊蹙秀眉,妖嬈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擰動不斷躲閃鞭刑。

  “老實點!”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頭发,不再允許她扭動。

  “啪!”

  “啪!”

  這回每一記皮鞭都結結實實落在上官緊致的臀峰上,單薄的囚裙裂開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處看里面的細肉更有一種施·虐的快感。

  “砰!”關門聲。

         見著幫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將她一把按進自己的懷中,手則順著裙擺被鞭子抽裂的縫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經雲雨,這黑虎幫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讓她全身都潮濕了,立刻順勢倒在那打手懷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壯碩的胸膛,忽如其來的快感讓她什麽廉恥都不顧了,小聲說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來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纖纖,綁著吊了許久,難受得緊啊!”

  打手陰笑一聲,“三十好幾的人了,管我二十多歲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嬌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頭去看上官明月嬌羞的面龐,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純真的甜笑,怎麽看都像是二十出頭的姑娘,不由得捏弄著她的胸尖道,“只有這里像。”

  “討厭啊!”

  “沒想到玉掌鎮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俠李雪的娘,是這番模樣啊!”打手冷笑著,說這話的時候,他明顯能感覺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賤婢了,賤婢已經被打成這個模樣,求求你憐惜賤婢吧!”上官並不接話,連續一個月的熬刑已經讓她知道不要做無端的反抗,因此面對打手的羞辱並不接茬。

  “腳可以放開,手不能放。”打手說著彎腰解開了拴住上官明月一雙玉足足尖的麻繩。

  之後將她的雙腳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銷魂徹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過來原來這上官的一雙赤足上,布滿了敏感點,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來,一雙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斷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對足心,拇指在她緞子般的足背上劃過擠弄,四個手指則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斷发出難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點!”她的一雙玉足发出輕微的顫抖,玉足外緣性感的輪廓小幅度的波動,十顆清秀的足趾時而繃緊,時而岔開,時而波浪般扭動。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時而挺起一條秀氣的大腳趾,其他的趾頭向下彎曲扣住打手的手掌邊緣,時而所有腳趾都向上翹起,輕輕顫動,淡淡粉紅色的趾甲粉嫩動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聲,雙腳顫抖著並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桿兒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雙玉足上,沿著滑溜的足背和細嫩的足趾間隙慢慢滑動,顯得格外的誘人。

  上官明月見那打手的眼睛盯著自己的雙足,心里不由得揚起一絲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獄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對自己的癡迷的,上官對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歡自己的玉足,並最喜歡自己用柔軟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過還未用足心給其他的男子做過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顧不得許多,挺腰擡起雙腳,清秀調皮的大腳趾和纖細圓潤的二腳趾靈活的拉開打手的褲子,將里面的怒龍揉了出來,之後細嫩的足心就開始在那怒龍的龍頭上輕輕揉弄,接著用豐滿柔軟的腳掌前緣卡住龍體,接著十個腳趾像是循環的波浪圈一樣,一環又一環的去敲揉龍背,十顆清麗可人的腳趾猶如開合的蓮花瓣,猶如新剝的春筍尖兒,接著上官又用雙足的足心去輕輕套弄龍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腳心上,用來做潤滑再合適不過,打手下身傳來銷魂徹骨的舒適黏滑,很快就噴发了。

  粘稠的精華盡數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氣喘籲籲放下雙腳,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積累成一小灘兒,上官依然保持著只有腳趾尖能夠到地的吊起高度,兩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說不盡的銀蕩。

         看著上官明月這副模樣,打手不由得說道,“你這做娘的腳丫嫩成這個模樣,不知道你女兒李雪的腳丫又有多美呢。”這打手不過是過過嘴癮,其實根本沒奢望能玩弄到未來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為了逃打,諂媚道,“哥哥,等賤婢的女兒來了,一定勸她用光腳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劍閣帝女用光腳伺候自己那打手差點又噴出來。

  “哥哥,你能饒一饒妹妹嗎!”上官明月見打手陷入 意·淫,急忙趁熱打鐵,心里卻想的是,“等我女兒來了,叫她一掌斃了你一雪前恥!”  

  看著上官明月楚楚動人的面龐,又是剛剛為自己盡力服務的嬌累模樣,打手卻冷笑一聲,“你心里想的其實是‘等我女兒來了,叫她一掌斃了你一雪前恥’吧!收起你的可憐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該挨的打,一鞭子也別想少!”

         “沒有!”

         “賤婢不敢啊!”

  “啪!”還未等上官爭辯,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沒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賣身體也未能換來饒刑,不由得悲從中來,加上又疼又羞,難受得哭了起來。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斷哭叫著,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沒有精力去數,也沒有必要數,如果他們想要折騰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沒區別,上官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飄搖,不知多久,鞭刑終於停止了,上官就這樣沈沈睡了過去。


黑虎幫主看了一會兒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這個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個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見方,不過也華麗許多,地面鋪著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著一個二十出頭,一臉青澀的少女。

  皮膚呈嬌嫩的鵝黃色,全身一絲不掛,兩腿微微張開,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見著黑虎幫主走進來,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見,少女的雙膝下面壓著一條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進膝蓋縫隙里面,之前蹲跪著,柔軟的腳背緊貼地面,跪直了以後則是十個腳趾撐住地面。

  “怎麽樣?秋小姐,跪的還好嗎?”幫主調笑道。

  少女嬌羞的面龐上泛起一絲紅潮,道,“只要幫主喜歡,涵欣怎樣都願意。”

  “秋涵欣,你那麽喜歡侍奉本幫主,那不如本幫主娶你做幫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幫主說笑了,涵欣不過是罪婦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當得夫人,只求幫主大人記得賤婢,時時能來看看賤婢,賤婢就滿足了。”

  幫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順著勁兒向前微微前傾,十顆腳趾本是撐住地面,可是向前傾以後,每只腳只有兩個腳趾能撐住,第三個腳趾則只能剛剛碰到地,四趾小腳趾則都淩空,纖細的小腳趾本是彎彎的,這時候卻接近繃直,圓圓的腳趾肚兒微微顫抖,這樣的姿勢使得每個腳趾受到更重的壓力,膝蓋也更疼了。

  “還有些自知。”幫主說著從墻上解下一條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頭,眼神充滿恐懼,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口中道,“大人要責罰賤婢了嗎,涵欣好高興啊!”

  “啪!”毫無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潔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聲啼叫起來。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結結實實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則繞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側面,疼的她整個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聲嬌啼。

  “舒服嗎!”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可是還是裝作一副享受的樣子道,“賤婢很喜歡!”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兩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間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細致背皮。

  “啪!”黑虎幫主換了地方,掄著鞭子在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鞭打的從頭到腳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後腰擰向右側,頭擰向左側。

  “啪!”

  “啪!”黑虎幫主繼續一下下抽那片細嫩的皮肉。

  而涵欣則咬牙閉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從舌線下面发出一絲“嚶嚶”的低聲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賤婢受得了。”秋涵欣裝作一副享受的樣子,臉上洋溢起浪蕩的嬌笑道,“賤婢很喜歡,請幫主繼續責罰賤婢吧!”

  “啪!”黑虎幫主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潔的玉背上,一條條長長的鞭花橫七豎八交疊在一起,鞭花的表層已經冒出了血絲油皮,甚至有幾個地方已經被抽的皮肉開綻。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歡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聲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兩口氣,之後面部裝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來就長得可愛,一笑嘴角出現兩個小梨渦兒更顯楚楚動人。

  這時候黑虎幫主後退兩步又是掄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側肩胛上。

  這一下夠疼!秋涵欣整個人都前後擰動這,兩個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著,被麻繩綁住的手腕又傳來勒緊的劇痛,只好開合著手心來緩解劇痛。

黑虎幫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後,粗糙的打手順著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溝里面行走,有沿著腰窩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著又反方向向上。

  在撫摸過程中,黑虎幫主粗糙的手指,也沿著鞭痕蹭著,那鞭花本來就腫痛難耐,再加上這樣撚蹭,秋涵欣疼的淚花直流。

  女子在被傷害的時候總希望有什麽人能呵護一下自己,此時被鞭打得這樣重,身邊也沒有別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訴求道,“幫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難過!”

    可是黑虎幫主哪里會是憐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鉗子一樣將其撚住,再一轉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聲悲鳴。

  “啊啊!”她一遍叫著一遍向後閃躲,可是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樣,只好再往前靠向幫主,這個過程中,她的膝蓋被木棱撚的一條條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幫主才松開手,之後去取了麻繩,將秋涵欣的腳腕和大腿根綁在一起,這樣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蓋上了,緊接著黑虎幫主往前一推,讓秋涵欣仰著下巴胸沖上,掄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嬌聲叫著,腦袋搖晃起來,這樣強度的打法已經開始讓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幫主又從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開始往前躲,黑虎幫主卻拉住她的頭发,讓她保持向上弓著肚皮的姿勢,繼續從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著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來,“饒了我吧,幫主,饒了賤婢吧!”

  “你不是很喜歡嗎!”

  “可是,幫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帶著哭腔說,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這樣打啊!

  “啪!”鞭刑繼續,黑虎幫主最喜歡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會因為秋涵欣的嬌啼哭求就饒刑。

  沈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動,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間的肌肉上,臀峰上,接著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間的細線。

  “啪!”

  “啊!”

  “啪!”

  “啊!”每一記鞭肉相接,就有一聲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雙腿不斷发抖,她幾乎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將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動,鞭子的尖端則狠狠點在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发出了第二聲“啪!”

  之後鞭身沿著臀溝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個人都挺了一下,接著兩只大腿拼命的想要並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後,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氣,整個人都松懈下來,兩腿之間已經有一股清澈淡黃的液體流出,竟是被這一記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樣並不會因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罰的!黑虎幫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滿了秋涵欣尿出來的液體,接著,黑虎幫主又將鞭子塞進秋涵欣雙股之間,在她的兩腿交接出慢慢蹭過。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嬌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著秀眉,雙眼無神望著天,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真希望這樣的折磨快點結束。

  可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無比殘酷。

  秋涵欣被迫仰著頭,仰著身子,看著黑虎幫的幫主揮動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幫幫主打的興起,忽然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下身兇殘的權杖,在秋涵欣的尖叫聲中,狠狠挺進了她的身體,秋涵欣尖叫過後,就開始順從地配合著黑虎幫主前後扭動腰身,被吊住的兩條手臂形成環形套住黑虎幫主的脖子,下巴墊在黑虎幫主的肩頭,用自己的貝齒輕輕咬弄黑虎幫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則貼在黑虎幫主壯碩如熊的身前。

  忽然間,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鐵針,慢慢刺進黑虎幫主的後頸,黑虎幫主正在興頭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輕咬自己的脖頸,時而還伸出粉紅的舌頭去舔弄,竟然沒有感到異常,秋涵欣一邊控制自己的身子雖然在擰動,但是鐵針卻緩緩進入到黑虎幫主的脖頸內部,刺進一般之後,秋涵欣深深吸氣,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鐵針瞬間刺進黑虎幫主的脖子里,同時爆裂開,那黑虎幫主頓時死透了,

  秋涵欣雙手交互一搓,繩索瞬間斷開,又拿著鐵針一劃,將綁住大腿根和雙足的麻繩也弄開,之後嫌棄地將黑虎幫主的身子一把推開,費力的將膝蓋從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會兒膝蓋才有力氣站直了。

  為了這一天,秋涵欣策劃了一整個月,不錯,秋涵欣就是劍閣放在上官身邊保護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並不高,但是心思玲瓏,即使是不著絲縷也能將一些奇怪的東西都藏在自己體內,比如長十公分的鐵刺藏進自己的手指之中,又會制造火器,懂得機關詭計,算是個奇門人才,是北野櫻的一個弟子。

  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實力並不足以帶著上官明月殺出重圍,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縛,為了裝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將自己完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她號稱自己喜愛受虐,經常以喜歡黑虎幫主為由接近黑虎幫主,今天終於找到機會,貼身一刺解決了他。

  秋涵欣殺了黑虎幫主,並未急著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頭,就地磨成木頭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從哪里弄了些香料,將這些東西都混在一起,塞進黑虎幫主貼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個小洞。

  做完這些,她穿上旁邊破爛的囚衣走出門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著遍體鱗傷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貓著腰忽然從角落里沖出來,鐵針狠狠刺進那個男子的喉嚨里,男子放開上官,捂著喉嚨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則抱起上官明月,沿著地牢的路線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沒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潛出非常順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時候,忽然一個牢房里面傳來響動,那牢房里面關著另外一個女子,見著秋涵欣抱著上官明月往外走,惡向膽邊生,雙手拍著牢門大聲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頓時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很快一隊黑虎幫的幫眾沖了進來,秋涵欣惡狠狠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將她的樣子牢牢記在心中,之後抱著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趕在黑虎幫的幫眾看見之前將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這樣上官明月就逃脫了幹系,而秋涵欣自己則從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與黑虎幫眾大戰起來。

  一炷香以後,一個瘦高個子,一臉陰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幫主身前,黑虎幫的幫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兩眼瞪圓,死不瞑目,瘦高個惡狠狠的說,“大哥,你看二弟為你報仇!”

  說著話,外面傳來嘈雜和怒罵聲,五六個幫眾反擰著秋涵欣的手臂,將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個叫到,“二幫主,這賤人功夫了得,定是惡龍幫派來的!”二幫主一看,五六個黑虎幫主圍著打一個女子,居然還個個掛彩,其中一個頭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幫主怒極了反笑,“老子再給你一個機會,為什麽要殺我大哥,誰拍你來的?說好了,老子給你個痛快!說不好,哼哼,老子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

  秋涵欣知道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賣了,再不覆之前畏畏縮縮的模樣,而是帶著嘲諷和傲嬌說道,“你二娘我是惡龍幫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們大幫主,龍老爺子派我來的,我們惡龍幫早晚把你們一個個全殺了,你娘我也給你一個機會,放了我,等惡龍幫殺過來的時候,我也饒你一條狗命。”

  二幫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極了!”轉身對一個手下說,“去,把東西給我拿來!”

  立刻就有手下去準備東西了。

  二幫主獰笑著看著秋涵欣道,“你很好,實話告訴你,老子的確有個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親娘,謀取老子的家產,你猜後來她怎樣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陣惡寒,一種不良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現在還活著!”二幫主獰笑著說,“她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得讓她一直活著啊!”

  很快幾個幫眾拿著一堆東西進來了,其中幾個人用麻繩紮緊秋涵欣的兩個腳趾,使她雙腿大大分開,倒吊在空中,兩個幫眾一前一後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個將一根粗麻繩掛在秋涵欣的襠部。

  兩個幫眾一人拉著麻繩的一邊兒。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們要做什麽了,此時全身都嚇得发抖。

  二幫主蹲下來獰笑著對秋涵欣說,“怎麽樣,二娘,想說點什麽?”

  “不!”秋涵欣嚇壞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說著話,就感覺胯間的繩子在慢慢動,前面的的將繩子拉到底兒,後面的幫眾猛然將繩子拉過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樣,瘋狂的掙紮起來,可這個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極其有限的空間內擺動。

  粗糙的麻繩一下就將秋涵欣的囚褲摩開了,像是穿著開襠褲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細致器官,她的菊門細小緊致,會陰粉嫩,桃源口幹幹凈凈沒有一絲草木,兩片大唇本來應該是緊閉,但是此時已經被麻繩攻破防線,粗糙的麻繩下端緊緊壓著勒住兩片小唇和便器,麻繩前端則緊緊壓住了花蕊和恥骨。這一記摩擦,讓她兩腿間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紅腫脹。

  還未等秋涵欣說話求饒,前面那個幫眾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著,她拼命收縮菊門,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繩已經將她兩腿間的細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邊倒的出現了破損的肉芽!

  “呼哧!”後面的幫眾開始用力,這一次是慢慢鋸。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 秋涵欣哀嚎慘叫著,雖然她看不見,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現在的模樣,嬌柔的皮膚完全被刮壞了,上面沾滿了一些細小的血沫兒。

  兩個幫眾忽然轉換了方向,一個高高擡起繩子,另一個低低放下繩子,讓麻繩繃直,只有一個點接觸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後兩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慘叫著兩臀峰間的尾骨頓時變成了一條血痕。

  兩個幫眾調換姿勢,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將繩子壓在秋涵欣的恥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慘叫著,這一次對於秋涵欣來說更加恐怖,因為她是可以眼睜睜看著麻繩在自己的恥骨處摩擦滑動,將粉嫩的恥骨上的皮肉鋸得皮肉開綻!

  鋸完了恥骨,一個幫眾一臉嫌棄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將麻繩塞進大小唇中間,緊緊壓著兩者中間的粉嫩細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殺了我吧!”胯下再次傳過尖銳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噴泉一樣呲出來,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噴完之後,還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著腹部慢慢滾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瘋了,她從前知道用繩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這樣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鋸胯和大腿根的細肉,兩個幫眾同樣是采用了慢慢割鋸的辦法。

  這一次在緩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慘叫著昏了過去。

  看著秋涵欣被折磨成這樣,二幫主這才有了一絲解氣的感覺,道,“今天先到這,給她上藥,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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