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之蘭 #50

 第50集 訓警·上


        蘭紅著臉探出頭去,見玉姬並沒有直接進來,她仍然帶著兩個貼身的侍婢站在門口,正在以團扇遮口,低聲吩咐著。玉姬的侍婢也就十四五歲大小,她們穿著的吳服倒是與箱根館和神社中侍女穿著的樣式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結構單一、有些貼近浴袍的簡單款式。幾句話的功夫,玉姬身後的兩名少女都低聲應是,恭恭敬敬地深鞠躬慢慢撤到廊道上蘭看不見的地方。


        等侍女都撤走了,玉姬才邁入房間親手拉上房門走進來,進到里間又拉上隔間的房門,向正我微微鞠躬。正我仍然在原地跪坐著把玩蘭的戒尺,只是對玉姬點了點頭。蘭起身先向玉姬行禮,之後才滿面羞紅地坐回去,心里對玉姬的好感更甚。玉姬如果帶著侍女來看蘭在新婚訓警中挨打,蘭礙於地位的差異很難有底氣提出抗議。但玉姬主動要求侍婢們回避,相當於替蘭暫時保全了面子,即使蘭知道自己以後多半免不了有在下人面前被打屁股的時候,但此時仍然承玉姬的情,心里覺得她寬和大度。


        正我看著玉姬安然落座,將戒尺放在案幾上,拍了拍手笑道:“今日蘭嫁入我高屋家,於雙方都是幸事。但是新婦初嫁,家規不可不曉。以後平井氏的規矩不可再用,本家高屋氏之法度卻需銘記在心。”蘭端正挺身直直跪在正我和玉姬面前,雙手交疊輕輕叩首:“謹遵大人教誨,請大人示下高屋氏家規。”正我看著跪伏在地的蘭,昂聲說道:“本家有家規法度三十二條。一一說與你聽。”正我拿著戒尺在手,每說一條,就用戒尺在案幾上敲一下。


        蘭跪伏在地,聽著正我念誦家規。心里稍稍松了口氣,三十二條家規不多不少,在武家名門之中應當只是中等程度。雖然比不上那些家規里只有些傳承精神和大禁忌、整部家規只有幾條十幾條的武家,但也比那些家規冗長繁雜的高門好得多。蘭在箱根館,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有的武家祖先事無巨細,恨不得一應家事全用家法規制。連什麽時候能吃魚、各人依身份不同早餐晚餐各能用幾菜幾湯、家紋配放何處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要錄進家規里,搞得光家規就有一百幾十條,可苦了初嫁的新婦,新婚當晚屁股就被打得只能趴著過夜。


        高屋氏家規三十二條,對正我來說,早就爛熟於心,此時也不需要找來家法典冊宣讀,直接就能背給蘭聽。這一遍正我講得很快,只是讓蘭聽個囫圇,能讓蘭模糊明白家規有幾條,大致有什麽禁忌就可以。等蘭挨過了巴掌挨戒尺的時候,才是真正一條一條教她家法規矩的時候。雖然正我語速很快,蘭仍然屏氣凝神,靜心傾聽,此時能把家規記下越多,待會說不定就能少挨幾下。否則一會帶著屁股上火辣辣的劇痛,就是跟著念,也說不定要出錯挨罰。蘭聰穎靈動,記憶力非凡,聽著正我將三十二條家規過了一遍,心里已經大致記下了十七八條。


        正我將家規念誦完畢,拿著戒尺在桌案上用力敲打三下,莊嚴肅容道:“本家三十二條家規,各有禁忌。家內一應人等,上至家督,下至奴仆,凡觸犯者必有懲罰,懲罰依各人身份地位不同而不同,蘭,爾為本家女眷,觸犯家規,應當如何懲罰?”蘭跪坐著雙手交疊微躬:“妾身為本家側室,必嚴守家規。如有觸犯,願受家法。應處責臀之罰,以戒尺痛責妾身裸臀,直至屁股腫脹、不敢再犯為止。”


        蘭紅著臉,微微抿了抿嘴唇,柳眉輕挑,拿眼去看用力板著臉的正我,低頭羞澀道:“妾……妾身愚魯,難知家法之嚴正。請……請大人示下……逾矩之下場……”正我露出一抹微笑,但隨即板住面孔,輕咳一聲道:“你身為本家女眷,違反家規就要被打屁股。今日就告訴你違反家規的下場,不算懲罰,只作訓誡警示,免得日後臀上紅紫交相輝映時再來後悔。解去衣物吧!”


        “是。”蘭再鞠一躬,雙手輕輕扶地站起身來,咬著嘴唇開始寬衣解帶。這套素白吳服是由七八件衣飾組成的整套貴族服飾,結構覆雜、做工精巧。蘭穿戴時有侍女幫忙,此時脫下卻只好自己親力親為。若是只有正我在,夫妻之間裸露身體不算什麽,但是此時玉姬看著,倒讓蘭極覺羞澀,一件一件的衣物脫下疊好,蘭白玉般的赤裸胴體都微微泛紅,光著身子低著頭跪回原位。


        正我欣賞了一會蘭絕美的胴體,知道蘭被看得低聲嚶嚀,滿面緋紅,才正色說道:“玉姬是正室,你是側室;玉姬是姊,你是妹。在本家奧向之中,玉姬才是奧方。奧向諸事,都是玉姬主持,今日,就讓玉姬為你熱臀吧。”蘭向玉姬深躬:“請姐姐教訓。”玉姬臉色還是如之前初見時一樣蒼白,說話也有一種有氣無力的綿弱感覺:“哪里……此正妾身所當為,妹妹趴上來吧。”


        蘭苗條的身姿順從的趴下,平坦光滑的小腹貼上玉姬屈坐的大腿,雙肘撐住地上的疊敷,兩只小巧的玉足並攏交疊,等待著玉姬的懲罰。玉姬深呼吸幾次,並沒有像蘭和雪繪平時習慣的那樣將受罰者的腰往上提,反而以素手輕輕壓住,將蘭的纖腰按在了自己大腿上。蘭輕輕眨了眨眼,把腰提起來是為了讓受罰者在挨打時候放松臀部。但她挨打時候多了,早就在雪繪“孜孜不倦”的懲罰中習慣了保持嬌臀的放松,因而倒也不以為意。


        玉姬輕輕按了按蘭光潔潤白的嬌軟翹臀,忍不住讚嘆幾聲,這才揮下了巴掌。清脆的巴掌炸響在蘭的身後,乖乖趴伏著的蘭忍不住輕吟出聲。她從十二歲起就開始塗用神社的臀傷藥膏,因而雖然被打慣了屁股,嬌臀仍然敏感的很,非常懼怕疼痛。再加上她足足有一年沒有挨過打了,打屁股的羞恥與疼痛幾乎已經只留下模糊的印象了,忍耐力更是不如從前。此時玉姬幾下巴掌拍打下來,一下子就讓蘭回憶起了以前屁股紅腫疼痛的日子。


        蘭輕輕咬著銀牙,細細品味感受著屁股上不斷碰響的清脆刺痛,想在高屋家生活下去,必須得盡快熟悉以前在神社和初到箱根館時那樣經常被打屁股的狀態才行。玉姬的巴掌並不算疼痛,還完全在蘭能夠忍受的範圍之內。她的力氣似乎很小,打起來遠不像雪繪那樣有力。反倒是玉姬纖細的玉指和帶有溫度的掌心落在蘭的屁股上時的羞澀更大一些。


        清脆的巴掌聲仍然響徹在房間里,蘭除了頭幾下忍不住低聲輕吟,之後便只是沈默著忍受臀上的刺痛。打過幾十下之後,玉姬就停下巴掌,連聲嬌喘,將右手擱在蘭的後腰上歇了起來。蘭乖巧的趴在玉姬腿上不敢亂動,她無論打人還是挨打都是慣常了的,深知這不輕不重的幾十下巴掌落下來,除了羞之外尚且不感覺很疼,屁股上最多是淺淺一層緋紅,還遠遠達不到熱臀的標準。打屁股也是件體力活,即使是像雪繪那樣體力良好的女子,一天打完六七十下板子也累的手臂酸軟。但是像玉姬這樣區區幾十下巴掌就要歇息的,蘭從神社到箱根館見了這麽多人打人和被打都沒見過有體力這麽不支的女子。而且玉姬的巴掌又綿軟又無章法,只是毫無經驗的亂揮一氣,連蘭第一次受罰時雪繪的手法都比不上。這可不像是一位出身名門、已經嫁入夫家四年之久的貴女。


        雖然有些猶疑,但蘭可不敢講出來,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玉姬的繼續。有了這一段空閑和遐思,倒是心中的羞澀去了不少。蘭一絲不掛的趴在玉姬腿上,感受著玉姬身上吳服和自己胴體的摩擦,還有臀上微熱的灼痛,感覺足足等了有一會,玉姬的巴掌才再次落下來。這一次的巴掌沈重許多,絲毫不留情面的重重抽打在蘭軟嫩的臀峰上,打出了響亮的巴掌聲與一陣臀波。突然受到與剛剛力道截然不同的幾下重擊,饒是蘭早有心理準備,也忍不住輕哼呼痛、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腰臀。


        沈重的巴掌固然更疼,但也更消耗體力,這一次玉姬還沒打十來下,就又停了下來。而且停的更久。連蘭都忍不住冒著被斥責加罰的風險冒昧地轉頭瞥了一眼玉姬。玉姬的臉色比之前還要蒼白,臉頰反而有些異樣的紅暈。她閉著眼睛調息了一會,用手輕輕撫摸著蘭的玉背,對正我說:“妾身有些不適,請大人恕妾身冒犯,先告退了。”正我輕嘆口氣:“罷了,你回房吧。”蘭聽了玉姬和正我的話,心里疑惑,但也趕緊從玉姬身上下來。玉姬握住蘭的手:“妹妹不要怪罪姐姐,是姐姐身體不爭氣。妹妹聰穎伶俐又美貌,以後服侍大人,還要妹妹多出幾分力氣呢。”蘭連稱不敢。玉姬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麽,但又一臉疲憊,最終只是嘆口氣,趨步離開了房間。


        等玉姬關上外間的拉門,蘭還一頭霧水。正我嘆了口氣:“玉姬先天不足,自幼體弱多病,天生有哮喘和心疾。據說今川家曾經延請名醫診治也無能為力。”他頓了一下,含糊的說道:“這般那般,凡是消耗體力的事幾乎都不做的,故而從小體力極弱。並不是對你有所不滿。”正我似乎對玉姬態度很覆雜,說道最後又嘆了口氣:“算了,且不去說她。看來你這熱臀,還是要為夫來幫幫你啊。”說著在蘭的輕聲驚叫中一把抱住她的纖腰將她橫置在膝上。正我武士出身,身材高大健壯,蘭只覺得自己輕易便被正我提起,一下子就給按倒在膝,屁股不由自主地高高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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