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集·赤宴號【短篇集】

《愛情襪子》


這是林佳結婚的第三天,婚禮上的景象還殘存在她的記憶中,父親的冷眼相待,母親的無可奈何,親朋好友虛假的祝福,這一切都讓林佳對自己的選擇後悔不已,這或許就是倔強的代價吧。


林佳的丈夫是一家企業的銷售經理,名頭看似唬人,其實只是一名普通的業務員,靠著單子勉強維持生活,但在結婚前他對林佳展現出的態度成功的迷惑住了這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換來了在學校中備受追捧的高冷校花。


房間中傳來嗚嗚的聲音,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被麻繩亂糟糟的捆著,嘴里滿滿的塞著東西讓她只能痛苦的呻吟。林佳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新婚燕爾便被自己的丈夫迫害,當她醒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身上緊緊捆住的枷鎖讓她已經沒有脫身的自由。


這處公寓住著的都是掙紮在生活線上的年輕人,所以那個白天誰也沒聽到在這個房間里发生的絕望和痛苦。牛皮制成的鞭子不斷地抽打在柔軟的身軀上,睡衣早已被淩厲的鞭子撕碎,血痕逐漸的浮現,而林佳只能用喉嚨发出低沈的吼聲发泄痛苦。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聲音漸弱,林佳看見自己的丈夫從門外回來,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的麻袋,那個惡魔蹲在了林佳的面前,手指挑起布滿淚痕的臉端詳了一會,捏著林佳的嘴抽出了塞著的毛巾。林佳早已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渾身的疼痛還在消耗著她的體力,但擠出的三個字還是問出了她心底的問題。


“為什麽?”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口濃痰淬進了被迫張開的嘴里,男人脫下了自己腳上穿著的襪子,那雙純棉的襪子是林佳曾經送給他的,如今襪子上充斥著酸臭的味道。林佳的眼睛張得大大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抗拒著這雙十分骯臟的襪子進入她的口腔,但徒勞無功。林佳不斷地幹嘔卻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這回她徹底無法发聲了。


一輛面包車緩緩地駛出了城區,開向了鮮有人知道的偏僻山區,那里淳樸又野蠻,很久很久也無法與外界進行溝通。


村子里某處人家里多了個眼神呆滯的婦女,她的眼神只對自己的娃娃有一絲溫柔。




《上司》


金溪秀是公司里初入職的一名員工,她的簡歷是由老板遞給人事部的,所以在面試的時候沒有人為難她,一帆風順的過程讓她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欣然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模特公司招人總是這樣的,其中關系錯綜覆雜讓每個人都小心翼翼,說不定哪天碰上硬茬自己的路就走窄了。


“啪”帶著破空聲音的巴掌落在了金溪秀最令人嫉妒的臉上,精致的五官和白嫩的皮膚顯然沒有準備好承受這樣的突襲,一個清晰地紅掌印浮現在她的臉上。


訓斥的話語一直沒有間斷,金溪秀的腰也一直沒有直起來,挨了一個耳光卻反要向對方鞠九十度的躬,這樣的羞辱即使是在已經習慣這樣文化的國度里也依然是十分過分的,鞠躬道歉在對方沒有停止訓斥之前是不能擡起身子的。


金溪秀的眼睛盯著地面,卻感受到自己的身後傳來涼意,面前訓話的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掀起了她的制服。純白的棉內褲暴露在了其他人的眼前,正在工作的人對這樣的情景沒有絲毫驚訝,能夠在世界做出名的企業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文化和氛圍,這樣的情況在員工眼里也習以為常。


當金溪秀扶著酸痛的腰和紅腫的屁股離開時,每個看見的人都在這塊肉上留下了自己手印,與疼痛相伴的是長達數天的討論,每個見過的人都在自己圈子里說起過這件事,金溪秀的臉每次聽到人議論時都會帶起一絲粉紅。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以她當時犯得錯誤如果換成別人要承受怎樣的疼痛。


《假鈔》


慧敏的工作總是枯燥且乏味的,坐在寬大的玻璃窗另一邊,機械的接過對面遞過來的鈔票,放入驗鈔機,在機器上改動一下數字。她總是這樣。


有一個中午,慧敏這里的辦公窗口降下了不透光的窗簾,來辦理業務的客戶大多都以為只是常規的暫停辦公,但在這窗簾的背後正发生著難以啟齒的故事。


一根極細的黑色長鞭呼嘯著撕破空氣,慧敏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身體的本能再次引出了內心深處的恐懼。這是一場價值三百萬的處罰,也是這里創建以來第一次使用如此高等級的處罰條例。


慧敏的同事們穿著黑色的工裝,整齊的站成了一排,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副卸下了所有防備的軀體。有的人在小聲的討論著慧敏的身材,也有人緊緊地攥著手心為慧敏捏了把汗。


當窗簾漸漸向上升起的時候,客戶們看到的仍然是那張掛著標準化笑容的臉,卻沒有人注意到那天的慧敏臉上剛剛擦幹的淚痕和不著寸縷的下身。


原先白皙豐滿的臀肉上遍布著鞭痕,這些交疊在一起的傷痕時時刻刻的刺痛著慧敏的神經,而機械化的微笑是她將痛苦掩埋在心底的唯一手段。


後來啊,慧敏使用了數字貨幣。




《雨夜》


這場雨已經下了好幾天了,看不見陽光的日子讓人非常難受,街道上很少有行人來往,匆匆間有幾輛車疾馳而過,路邊的水坑濺起水花。無人乘坐的巴士疾馳在黑暗的道路上,路邊只有饑餓的流浪貓在掙紮著覓食。


一個女人穿著深藍的百褶裙坐在街邊的長椅上,雨滴和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交織成夜里的協奏曲。起始的音符在兩個小時前奏響,在快捷酒店的房間里,女人穿著的還是淡藍色的長裙,坐在白凈的柔軟大床上,等待著夢里的王子如同奇跡一般出現在房間里。


事實通常與夢境相反,女人沒有等來王子,催債的人如約而至,隨之而來的還有女人難以承擔的痛苦。她的丈夫兩月前就已經離開了她,癡心的女人還盼著心上人能夠回來,卻不知那人早已攜款離去,留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催債電話,直到被債主找上門來。


女人像木頭一樣被闖進門來的男人玩弄著,一雙無情的手揉搓著女人的身體,粗暴地褪下女人身上的衣物。女人沒有反抗,她的心里還是想著他。


鞭子和皮帶在肉體上发生了劇烈的碰撞,但女人心里卻沒有感受到痛苦。


雨,還在下。淚,還在流。




《賭注》


十平米的房間里,一張桌子、兩條板凳、三包行李、四個人。小敏和小慧兩個女生坐在一邊,對面的是阿腕和阿豪兩個男生。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彼此的對視中開始了,網上的對罵讓兩個陣營的人都彼此充滿了厭惡,這次對決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網絡對罵的勝者。


“開牌吧,醜女人。”阿腕先開口說道。小敏挑著冷眉,咬著銀牙翻開了桌面上的底牌。


“呵,就這啊,管上。”阿豪譏笑著掀開自己的底牌。小慧瞄了一眼同伴,無奈的低下了頭。男生的笑聲更加猖狂了。


“按照規矩,請吧。”阿腕臉上的笑容逐漸猥瑣。“脫,快脫。”阿豪在一旁高聲附和。


兩個女生扭捏的扯下裙子,直接露出了白凈的屁股。小慧和小敏相對著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板凳上。阿腕和阿豪各選一人站在其身後,掄圓了巴掌落在臀肉上,交錯著響起劈啪的聲音,令人好不羨慕。




《賭注2》


十平米的房間里,一張桌子、兩條板凳、三包行李、四個人。小敏和小慧兩個女生坐在一邊,對面的是阿腕和阿豪兩個男生。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彼此的對視中開始了,網上的對罵讓兩個陣營的人都彼此充滿了厭惡,這次對決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網絡對罵的勝者。


“狗男人,敢開牌嗎?”小敏冷清的聲音里帶著些許厭惡。


“開就開,怕你嗎?”阿腕的聲音里帶著細微的顫抖。


結果顯而易見,女生已經擊掌慶祝這次的勝利。而阿腕和阿豪則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也變得紅潤起來。


“快點脫。”小慧向兩個還在對視的男生发出了命令。


阿腕和阿豪慢吞吞的脫著自己的褲子,兩個人相對而跪,小敏讓兩個人分別向前了幾步,這下兩個人臉上已經比蘋果還紅了。胸膛僅僅貼在一起尚可忍受,但下面的重點器官疊在一起相互摩擦,讓兩個直男十分惡心難受。


小慧和小敏站在他們的身後,揮舞著手里的工具,用盡她們平生的力氣。男生結實的屁股同時感受到疼痛,兩個人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某些地方发生的碰撞又讓他們不得不向後翹起。


男生們就在這一前一後的羞恥和痛苦中落敗了。






日記篇(序)


一本被塵封的日記,記載著不同人的記憶,每一頁都承載了獨屬於他或她的故事,等待後著人的翻閱。


門分左右,穿著長袍的男人走進長廊,昏暗的環境映襯著恐怖的氣息,墻上掛著意義不明的繪畫,男人的長袍無風卻飄在身後。驚雷乍起,驟現的白光讓長廊明亮了一瞬,將男人行走的影子映照在墻上。


男人推開長廊盡頭封閉的門,常年無人打開的門发出了吱呀的聲音,刺耳的聲音回蕩在長廊里無人聽聞。燭台上有三根白蠟,男人燃起火柴將其依次點燃,燭光不能填滿整個房間,只是照亮了男人的身旁。


男人拿著燭台走向書架,手指在書封上劃過,找到了一本略厚的書。男人把燭台放在桌上,坐於桌前摩挲著這本書的封皮,燭光在黑夜里微微搖曳,照亮了封皮上的字:Des……




日記(一)


書頁緩緩翻開,本就泛黃的紙張在蠟燭的映照下透露出濃濃的時代感。日記簡明扼要的表達出這頁的主角信息,隨後便開始了屬於她的故事。


“女,20。”每一頁的開頭用最簡短的字標明了出來。


我站在賓館的門口,試圖在匆匆走過的行人里发現他的身影,但每一次都是失望。這是我的第一次實踐,毫無經驗的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同意了與他的見面。但是內心的忐忑不斷地刺激著我,現在誰碰我一下我應該都會炸毛。


“啪,你好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背後,緊張的心情壓縮在一點爆发,我尖叫著向前躥了一步,回過頭來才发現原來是他。


“真是的,你幹嘛搞這麽嚇人啊。”


“嚇人嗎?沒有吧,是你太緊張了。”他的聲音像電話里一樣令人感到安心。


雖然見面了,但是心里的緊張情緒還是沒有得到緩解,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跟在他身後往賓館里走去,我不記得我是如何走進房間的了,只感覺周圍似乎總是有人盯著我,還发現了這個秘密,現在想來當時我膽子也太小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他把門仔細的反鎖上,回頭問我,我已經坐在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試圖冷靜下來。


“隨,隨便。”顯然我的語氣還是有些害怕。


當我意識到實踐已經開始的時候,我的褲子已經被扒到了膝蓋,內褲顯然遮不住的臀肉暴露在空氣里,他開始做擴胸運動,我才反應過來,我好像要挨打了。


“啪”沒有想象中的疼,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屁股上的琴弦也被撥動。


但是一下是遠遠不能說明問題的,一連串的打擊樂发生在自己身上,疼痛的累加也越來越接近我的底線。


但他很有技巧的變換著自己的工具和力度,每次揮舞都讓我的心里一顫,但屁股上傳來的痛感卻又沒有想象中的激烈。


後來的過程我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己並沒有從中獲得什麽網傳的喜悅和興奮,內心的緊張和屁股上的疼痛疊加著交織起來,但經過短短的兩個小時,我收獲了一個紅腫的屁股,這樣的戰果現在想來或許也是滿意的吧。




日記(二)


男人輕輕的翻過一頁,燭光映照在第二頁上,搖曳的光拖拽著之上的文字,散发歷史的沈重氣息。


“男,22;女,24。”與第一頁不同,紙張的開篇便寫上了兩個信息。


我上個月畢業後就一直宅在家里,整日沈迷於電腦,面對著屏幕活躍在互聯網上。我的家里只有我一個人,父母在我學業未成的時候便撒手而去,我也從一個拿著獎學金的學生墮落成為了勉強畢業的人。今天是我畢業以後第一次走出家門。


陽光於我來說有些刺眼,我穿著皺巴巴的襯衫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這是從公園正門走進來的第一把長椅,我在這里等人。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單獨在房間里面對一個同齡異性,雖然她比我大了兩歲。我坐在床上不知道怎麽開口,房間里的空氣隨著空調的開啟逐漸涼爽,緊張的心情還是在涼意里漸漸緩解。


她的指示仿佛帶著魔力,很順暢的跟著她的話我便脫下了衣服,第一次以這個姿態面對一個陌生人,對我來說還是有些羞澀。但很快痛苦便讓我卸下了害羞,不知什麽時候我已經趴在了她的腿上,拍擊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屁股上也傳來從未有過的體驗,痛。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停了下來,原來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習慣性的打開電腦,登錄上久違的社交軟件,平時沈寂的彈窗此時閃爍不停,是有人加我好友。我坐在工位上看著眼前的窗口,想了一會才點下了同意的按鈕,我在幾年前似乎是在某些論壇上留下過聯系方式,只是退圈的時間略長,如今有些淡忘了。


陽光還是那麽的溫暖,既沒有酷夏的毒辣,也沒有寒冬的溫柔,我看著眼前的公園大門,心里還是有些不平靜的,離開了這麽久的我終於也要回來了。


剛邁進大門,一眼便能看見一個男孩坐在長椅上,動作如同當時的我一樣緊張。帶著他經歷了一遍我曾經最熟悉的流程,他坐在房間里,我打開了空調的遙控器,調整到我最舒適的溫度。


眼前的男孩拘謹的樣子經常能夠讓我想起我的第一次,我便主動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準備享受著久違的苦楚,身下的枕頭也墊高了我最得意的部位,調整好自己屁股的姿勢,迎接著暴風驟雨的降臨。


房間里回蕩著木板與臀肉的高亢,充斥著藤條的與臀肉的鳴響,蘊含著皮拍與臀肉的協奏,這一切都代表著,我回來了。


日記(三)


男人再一次的翻過紙張,浮現在這一頁上的內容不再是文字,男人用手撫摸在紙張上,枯黃的紙刻著印跡,如同黑膠唱片的軌道一樣。整頁紙上無一文字,全部都是這種肉眼難以清晰分辨的痕印。


“快過來,趴我腿上。”


“哎呀,姐姐,我都這麽大了就別這樣了吧。”


“快點,別墨跡,你這次要是讓爸媽知道你做了什麽,準扒你一層皮。”


“可是……我,姐姐……啪”


“啊!我錯了,我錯了,別拿藤條抽我,疼”


“這次要是不讓你記住了,下次你就敢捅出人命,讓咱爸知道了非要活活抽死你。”


“姐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啪,啪……啪,老實趴著,別亂動,用手打你都算輕的,去給我上樓把拿藤條下來。”


“姐,藤條拿來了。”


“放那吧,趴床上去,先用我這皮帶打。”


“嗖”


“姐,輕點,我真知道錯了。”


“嘴閉上!還沒打呢就知道錯了?你要是知道錯了你就不能那麽對人家女生。”


“嗖……啪”


“嗷!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姐求求你了,別打了,真的疼。”


“嘴給我閉上,你給我等著。”


“嗚嗚……嗚嗚嗚”


“這回說不了話了吧,你都懶成這樣了,小姑娘怎麽看上你的,這襪子穿兩周了吧?差點沒給我熏背過氣去,給我老實的忍著。”


“嗖,啪……啪,嗚嗚嗚。”


“這次沒給你打出血算是給小姑娘面子,人家要是告訴自己父母,你就直接去號子里蹲著得了。”


“嗚嗚……嗚嗚”


“這回知道害怕了?下回做事動動上面的腦子,別走下面的腦子。你是個男生,你的肩膀上要扛起責任。如果你真進去,以後你就是社會的渣滓,你一輩子就毀了知道嗎!”


“哐當”


“現在跪地上抱我腿哭有什麽用,自己做事不走腦子誰能救你?去,對著墻跪著去。我給女生家里打個電話。”


“當,當,當。”


“別對我磕頭,滾過去跪著去。”


“想明白了沒有?我給你把襪子拿出來。”


“嘔,呸,呸。姐,我真的知道錯了。”


“誒,姐我腿怎麽濕了,是不是出血了?”


“姐……姐你別哭啊,我……”


“姐,姐我真錯了。”


“姐……”


“傻弟弟,你以為姐姐打你就不心疼嘛。但是你放縱慣了,也怪姐姐沒盯著你,是我的錯。”


“姐姐,以後我都聽你的。”


“唉”只此最後一句是男人发出的慨嘆,似乎有所感想。房間里觸目所及依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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