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學校實錄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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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支線1)
      “你們自己清楚,這已經是第幾次犯了。”劉老師的聲音聽不出怒意,但是微微皺起的眉頭和憂慮的目光已足以讓面前三個女生戰栗著低下頭去,“你們也很清楚再被抓一次現行是什麼代價——到欄桿上,褲子脫了,趴好。”
      三個女生都沒有一絲反駁的意思——哪怕此刻是在來往行人一覽無余的走廊上,三個人還是乖乖地立刻背過身去,安靜地趴好,翹起屁股,掀開了短裙,又猶豫著慢慢將緊繃的內褲一點點褪下……
      小瓷已經紅著臉開始了微微的抽泣,想到之後的懲罰會是怎樣的嚴厲而不留情面,單是此刻自己主動剝下內褲呈現出光裸臀部受責的動作已經帶來了潮湧般的絕望和羞愧——那如同白瓷般靜潤細白的小巧臉頰被紅暈染得格外醒目,一對水潤珠亮的黑眸此刻緊緊抿著眼睫克制著不想讓淚水淌下,留下兩道被密而曲長如簾的睫毛遮覆的好看曲線,透明的淚珠無聲地從眼角溢出,眼睫沾上晶亮的點點碎光……
      減少三個女孩子自己褪光內褲的難堪,劉老師刻意動靜十分明顯地轉身,走入教室,掂量著取了兩支藤條和一條皮帶,等出來時,走廊的窗台上已經有三個溫軟赤裸的光屁股乖乖伏著呈現給他以供重責——其中兩個白凈無瑕,正在受罰的恐懼中微微顫抖,另一個在兩瓣兒格外鼓脹而醒目的臀瓣上已經有了數道交錯腫脹的紅痕——顯然不久前才經歷過一次徹底的責罰,屈辱的痕跡尚未褪去又要承受嚴厲鞭打……
       藤條,壓上那中間紅腫交加的臀瓣,深深陷入飽受鞭笞卻仍柔韌的敏感肌膚,讓藤條底下的雪清不由得輕輕咬住牙拒絕喘息出聲,一鞭子狠狠揮落下去,爆裂的劇痛幾乎揍得她全身往欄桿上一撞,左腿不由自主地勾起又摔下,飽滿高聳的柔軟胸前重重前挺壓在冰冷堅硬的欄桿上,秀美的臉蛋滿是強壓住的痛苦。
       “這是你們第四次被抓到大考作弊了——看樣子……前三次的體罰根本沒能給你們一個很好的教訓。”劉老師的聲音在憂心中並無過分的嚴厲,但堅定明確不容置疑,“所以這次——沒有憐憫沒有寬恕,一五一十挨到你們自己哭得站不穩也不會停,必須揍得你們徹底悔過——不然下一次就是在晨會上,全校面前讓你們光著好端端的屁股挨揍到腫爛開花,全校看著你們怎麼被狠揍得一兩個月都坐不下來……”
        沒有回應,只有小瓷的嗚咽重了一些,釁兒閉上眼睛,死死抓住欄桿竭力不顯出害怕而馴從著,雪清恢覆標準的姿勢高高突出飽滿的紅臀——此刻已經又添上一道格外狠厲而醒目的鞭痕,发燙著撕咬著她的神經,讓她不由得微微顫抖喘息著,堅韌地準備著下一記毒打。
        下一記響亮的鞭打卻是在釁兒緊繃的白臀上炸開——力道十足的一記,毒打得這個金棕色鬈发散了一肩、眼影柔媚多彩的少女無聲地死死咬著唇擡頭掙紮,身後那壓迫性的灼燒讓其幾乎喪失自制——饒是如此,雙手緊緊抓著欄桿腳尖繃起也不敢絲毫躲閃,深知此刻不服從會換來怎樣的代價。
        狠狠抽打那兩瓣兒明顯需要好好教育的屁股蛋兒,一個青春期光艷照人的少女此刻只是藤條底下掙紮扭動的被懲戒者,新潮的短裙和上面閃亮的碎鉆襯著鞭痕道道鼓起的可憐屁股,往日的桀驁不馴此刻盡數化作疼痛下不像樣子的扭動與抽泣——淚水從精致的臉蛋上淌下,依稀可見點點閃粉融在晶瑩的淚珠中,釁兒俏麗甜美的面容往昔總是因為脫不掉的戾氣顯得過分叛逆不羈,耳釘腳環等琳瑯的飾品加上清純透明或華艷冷傲風格多變的妝容更是讓其因“早熟”在學生間獨立出群——標志性的挑釁般的不屑笑容為其贏得了“釁兒”這個綽號,其為人的任性不羈在校園中聞名到了甚至有一在她身上屢屢流傳的標準形象——深夜,艷妝,野性地斜倚在路燈上,慵懶地抽著煙笑著看男生的車馳過又停下,就像罌粟一樣讓人覺得嬌艷攝人卻又煙霧縹緲般地難以接近……壞女孩,叛逆的少女,狂放任性,野得難以馴服……
         “啊!……#%+你給我停下啊停下!!”此刻的少女卻是疼得厲聲慘叫掙紮,淚光點點的雙眸神色痛楚——藤條已經將原本白凈緊繃的屁股蹂躪成了鞭痕遍布的紅腫淩亂,隨著嚴厲的責罰皮鞋踢蹬著敲在地上,裙擺被扭動帶得散亂了下來——卻立刻又被藤條挑開並給予一記毒打,緊接著是力道十足的連續狠抽,“我說了停下來啊!……啊!啊!!!你個#%×^#……”
       習慣性地開始了咒罵,言辭的不敬早已讓劉老師習以為常,手下的藤條只是稍稍頓了頓,隨即加重力度狠抽白凈修長的腿部,幾乎是立刻就讓少女疼得大聲尖叫全力踢蹬著雙腿,一記毒打覆蓋了先前的鞭痕,火烈的劇痛讓其直接跳了起來,再站好時已經是臉頰伏在欄桿上,发絲披散妝容淩亂,一邊疼得直抽氣一邊口中惡毒地咒罵個不止……
       劉老師輕輕嘆了口氣,這塊特殊的“愈合”教學區雖然緊挨著校園里作為本部的教學樓宿舍辦公室,但其中卻幾乎清一色都是真正意義上“品行不端”的學生——很多日常徘徊在流落少管所的邊緣甚至已經一只腳踏了進去,抽煙喝酒敲詐勒索以致拉幫結派打群架等等無一不為的學生自然不在少數,余下的也或多或少沾些邊,生活作風的“檢點”幾乎被這些學生當作“笑話”來看——然而,當這樣的學生在往昔只能被老師無奈放棄時,新政試點卻給了他們另外一種機會——同樣是自願,想回頭的學生可以尋求體罰的強制規範,但鑒於戾氣又重叛逆心又強還往往品行極度不端正屢教不改,所以需要特殊開辟這麼一塊“教學區”來“愈合”學校中這些沈屙不散的“傷口”,只要學生自己選定了將要承受的規範和體罰程度就在一學期中都絕無輕易後悔的機會——若有體罰中的任何反抗只會被視為不服從而加倍毒打管教,除了被徹底規範外絕無憐憫的可能性……
       這樣的教學區,學生挨打是家常便飯,甚至很多體罰就是為了體罰而體罰——“我進來就是為了學習怎樣好好做人的”是老師在覺得懲戒無理下不去手時學生常見的一句提醒——畢竟特殊的體罰規範條例下學生即使一天下來不犯錯往往也要挨上幾頓責打,苛刻不近人情的條例純粹是借著“學習”“教育”的名義來從言行上徹底規範這些學生——盡管老師從來不願承認,但這些學生往往從進來就已經假定了自己是“罪人”,是來挨打受罵悔過糾正自己的,從而對任何無理甚至過分的懲戒都服從得理所應當,甚至有一位學生僅僅因為貪睡遲到被毒打得失禁之後為老師辯解說這是為了讓自己好好“反省”,遭到嚴重羞辱的學生也鮮少有人質疑這樣做對其人格的侵害……
       如此挨打才是常規“教學課程”的大環境下,倘若學生真的犯了錯——尤其是作弊這樣品質上的錯誤,遭到的重罰往往令人不敢提及——固然這比其他更加原則性的錯誤要好些,畢竟往昔墮落的舊錯故態覆萌是要求在晨會上當眾責打加上課後的“私密”懲戒兩管齊下,往往從老師私人辦公室出來的學生已經需要數人攙扶著才能勉強回寢室,休息個十天半個月也不罕見——但此類不誠信的懲戒程度也已經不允許對應的責任老師進行體罰,所以交給政教處的劉老師統一處置——作為從來不曾歧視、耐心穩重又願意開誠布公交涉的典範,劉老師在“愈合”當中的聲望出奇得高,甚至有人戲稱是各幫派“共主”,再傲氣不遜的學生見了也極端敬重,難以控制的事態只要他出現往往也就瞬間降溫下來……
       ——敬重,服從,往日在別的老師面前“拉不下面子”的學生也願意在劉老師面前乖順低頭認錯,就像高傲任性的釁兒也不在他面前強撐著往日的架子;但敬重不意味著就能克服往日的惡習,張口閉口惡劣的咒罵威脅還是難以在疼痛下避免,劉老師本人早已對此太過習慣從不心存芥蒂,理論上算作“不敬”的行為在實施交到他手中的重罰時也姑且忽略不計了——藤條依舊狠辣地鞭打著少女引以為傲的光潔肌膚,往日裹在閃亮絲襪或者驕傲地半露在熱褲底下的臀腿此刻都被毫不留情地痛打,臀部已經高高腫起一層棱子,雙腿也不覆白凈,四五記連著的抽打下去已經換來了失態的“嗷嗷”痛叫,直抽得那不絕於耳的“我x你x”全面化作狼狽的“咻咻”泣涕,毒打得這個妝容盡花的少女徹底絕望地伏在欄桿上痛哭流涕而不再過度掙紮……
      “我記得告訴過你……”劉老師的聲音還是很沈穩,藤條輕輕捋過那道道发燙的猙獰鞭痕,讓少女瘋狂地顫抖著扭動著卻不敢躲閃,擡起頭時掛飾叮當作響,“——你穿什麼戴什麼確實不重要,是不是個學生看得是你在做什麼而不是身上穿了什麼,為此學校通過的著裝慣例和儀容儀表都甚至特意沒有半分文身染发的規定……但是你做什麼我還是不得不規範——你知道所有老師都多不願意……”
       ——都多不願意把一個青春期自尊心極強還如此桀驁不羈的少女揍得儀態盡失、揍得光著的身子掙紮扭動不成個體統,都多不願意傷害羞辱到這個少女的自尊、破壞她日常冷傲不屑的形象……
      ”謝謝您……這些……我,我知道。”釁兒屈辱地將臉頰埋進臂彎,竭力控制住痛得讓人发瘋、狼狽丟臉的下半身來恢覆站姿,但毒打後一波波散開的疼痛仍一跳一跳地攫抓著她的神經讓她無力清晰思考——被抽得不像樣的下體发著抖勉強擡起,掙紮間暴露無遺的羞私仍未有絲毫遮掩,劉老師過去輕輕用藤條按了按她的脊背讓其姿勢標準收斂些,又用藤條微微一點那個敏感的仍露在外頭的位置,讓釁兒立刻紅著臉並緊腫起的雙腿,將那羞於見人的位置快速蜷縮掩藏進雙腿之間。
      “唔……唔!”雪清被不緊不慢地毒打了兩記,每一記都像烙在她已經不堪入目的屁股上一般抽得她身子一聳一前傾,正以為這下子輪到她挨揍了卻又聽聞身邊的小瓷驟然加劇的恐懼的抽泣——無疑那根光潔的藤條已經壓到了她可憐的小屁股上,很快就將降臨無情的——
       “啊!!”一聲嚶嚀般的可憐哭叫,猛烈的喘息和加重的哭聲,無疑是小瓷水潤的小屁股遭受了藤條的蹂躪,無助地伏在欄桿上抽泣著,一下下隨著鞭打哭叫著……
       極其純凈嬌軟的音色帶來的哭叫格外撓人,小瓷的受罰總難免會引得觀者心跳耳熱——自然作為“愈合”較少的天性乖順柔弱的孩子,小瓷一直被多方照顧著——當初她的體罰條例政教處批了三次就是不讓過,最後小瓷在政教處甚至哭了出來——毫無疑問劉老師找她耐心地面談了一番,細細解釋了為什麼政教處覺得她的行徑不適合來“愈合”……
        “總是忍不住裝無辜裝可憐忍不住自欺欺人……”劉老師的藤條在嫩得快要滴出水來的柔軟小屁股上輕輕摩挲著,很溫和地重述著小瓷當初對自己“墮落”的坦白,“連考場分數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嗎?”
        ……其實只是因為缺少安全感吧……從小到大都一直在看人臉色,從來都沒有真的擡起頭來過……害怕父母的冷漠會帶來拋棄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裝著乖巧聽話,為了騙取一些同情優待而楚楚可憐扮演著柔弱無辜……就這樣即使到了最安全的高中卻仍改不掉自欺欺人的習慣,又因為周遭師生空前的溫暖信任無私關懷而一點點加重內疚和羞愧……
       “我……我真的不敢了……”小瓷嚶嚀的求饒哭泣永遠是愈合的老師們有負罪感的重要原因——但正如她所言,“本部教學區的老師們只會因此更難受更下不了手然後忍不住放水”,所以來愈合進行糾正最後還是被政教處批準了——如今劉老師也不由頭疼地希望這個孩子能不顯得那麼惹人疼惜,一記藤條下去無助的淚水滾過白嫩無瑕疵的靜潤臉頰,滿面紅暈的羞恥神情令人不由得心生罪惡感……
       嘆了口氣,一手輕輕按住小瓷的腰肢,聲音極其溫和輕柔地告知:“疼得受不了就哭就喊,沒人會笑你的放心……你這次犯錯我也有問題,是我之前沒有盡到責任……”
       ——明知小瓷逃避問題的手段,劉老師固然不像其他任課老師那麼容易中招“放水”但也確實難免因此而稍稍減輕了懲戒的力度——前三次作弊的懲戒都在憐憫之下沒有將這三個女生好端端地揍到那不堪承受的標準懲戒程度……無疑這是他的過錯他的疏忽,導致了三人再一次重犯……
      劉老師在內疚自責之下,藤條卻仍是又毒又辣,狠揍得小瓷銳聲哭叫,嬌小的身子一顛一顛的,小屁股著火了一般痛到不堪承受,極其可憐地高聳在空中一扭一扭,烙上交錯的鞭痕……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眶中滾下,小瓷的求饒統統被忽視,身後的毒打仍在繼續,水嫩的肌膚已經被鞭得狼藉一片不堪觸碰,“嚶嚶”的哭泣不絕於耳,藤條僅僅是輕輕壓上那腫得透明變薄的區域就已經換來雙腿发抖的扭動,真的呼嘯而下時纖白嬌嫩的小手重重敲著欄桿似乎想要釋放身後巨熱的痛楚……
       “劉老師……求您不要打了……是我帶頭的……真的是我帶頭的您打我吧……”一旁的雪清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劉老師沒多說什麼只是伸手在她脊背上安撫了一下,隨後連續三記嚴厲的毒打痛擊在小瓷顫抖的屁股上——一記下去紫痕驟現,小瓷的尖叫和泣涕還未平息又是下一記痛抽在臀瓣正中,將小巧的兩瓣嫩臀直抽得跳個不停,第三記換來的是瘋狂的踢腿和扭動,絕望的劇痛已經堵塞了女孩兒的喉嚨,讓其悶悶地抽噎著喊不出求饒……
        端詳著已經被自己抽得不像樣子的兩瓣屁股,劉老師一直溫柔小心地按著小瓷的腰肢直到她差不多冷靜下來,隨後便由其安靜地趴在欄桿上微微抽泣——無聲地取來一盒紙巾放在她身邊的窗台上,方便其隨時擦拭眼淚整理自己……
       “嗯——啊!啊!”劉老師換了粗藤條在雪清挺翹紅腫的屁股上連抽三記,揍得她全身死死壓到欄桿上,胸前豐盈的一對兒被欄桿壓得格外鼓脹,幾乎像是要撐破那薄薄的一層襯衫躍出來;身後不堪的兩瓣兒紅腫也在藤條下扭動著,一只腳本能地勾起似要護住臀部一般——昂首挺胸全身繃直的姿勢挺翹出誘人的曲線,這個被像小孩子一樣掀了裙子扒下內褲揍屁股的少女確實已經成熟得讓人面頰发燙害臊——無疑雪清自己也認識到了這有多屈辱,所以竭力克制著掙紮以便懲戒趕快結束……
       “啊……啊!!”雪清無力地在藤條下經受著綿綿不斷一峰高過一峰的劇痛,輪流顛起的臀峰和交替著翹起的雙腿、重重摩擦擠壓著欄桿的鼓脹雙乳、鞭打下難忍地擡起又痛苦地一側貼到欄桿上默默流淚的秀美雙頰……本身已經紅腫的雙臀此刻傷上加傷,劉老師一直揍得那兩瓣兒紅紫交加鼓脹燙手之後才稍作停歇——隨後便是沈穩安靜的詢問,伴著藤條在那不堪承受的酸脹臀瓣上輕輕敲擊提醒:“雪清——還記得上次你立下的保證嗎?”
         淚水從臉上淌下,雪清艱難而飽含屈辱地勉強點點頭,隨即正如她所料想的,劉老師無聲嘆了口氣,從一旁取出那只舊皮鞋,在已經腫得不像樣的火燙臀瓣上重重壓下——上次被痛揍的時候雪清埋著頭懷疑自己這樣屢教不改已經不可能再改正了,劉老師於是取出宿舍里一雙舊皮鞋告訴她“愈合”之前有過的一個案例——那是一個性格極端偏執還有暴力傾向的男生,兇野蠻橫到除了他的話其他誰都不聽,屢屢因為小事和學生甚至老師大打出手,為自己的性格苦惱得幾乎絕望……為此兩人細細商量之後約定就由劉老師專門“管教”這個孩子——隨時隨地的管教,平時課下也好宿舍路上遇到也罷,只要发覺他行為有什麼不端錯處就立刻就地脫了褲子打罵體罰——用的就是劉老師隨手解下的皮帶或者腳上那雙舊皮鞋,甚至屢次被直接帶到劉老師宿舍之後用皮鞋就著那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頓狠揍,直揍得他野性蠻勁過去揍得他心服口服為止……這樣一年幾百頓痛揍管教下來,這個男生最終克服了障礙也強迫自己戒掉了暴力傾向……
        “如果有用,就請您也像揍那個男生一樣用皮鞋痛揍我的屁股……”雪清重覆了自己當時的話語,“既然我再犯了……請您……請您用這雙皮鞋把我的屁股打爛……”
        皮鞋,狠狠揍著那高翹的臀峰,皮鞋底下加倍紅熱腫脹的疼痛屈辱不堪……雪清狼狽地扭著身子就像一個被按在大人膝蓋上狠狠教育的小孩兒,頭发散亂淚眼模糊,不知道身後的痛擊什麼時候停下也不知道自己的痛叫哭喊什麼時候漸漸止住……
         重新換上粗藤條,端詳著面前三只乖乖翹伏在欄桿窗台上的紅臀,每一只都鞭痕交錯布滿,鼓脹不堪,屈辱地顫抖著晾在空中,等待著被徹底教育、鞭笞、痛揍……於是輪番在三人的臀上落下鞭打,此起彼伏的破空聲換來的是三只屁股交替的一起一落,痛苦的扭動和掙紮,紅痕一輪輪加深換做青紫,淤血和腫塊猙獰地浮現……“嗷!嗷!”的痛叫被三個女生輪流发出,丟臉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和抽泣,徹底放棄的自尊粉碎在痛徹心扉的藤條蹂躪之下……
         “咻——咻咻!”開始逐漸加重力度,每人由一記抽打換為三記連續毒打,釁兒沒有心理準備地被揍得直接哀嚎出來,雪清死死扒住欄桿,小瓷在升級的痛楚下完全泣不成聲……三個屁股蛋兒的顫抖尚未止住就又輪到下一輪痛揍,已經高高浮起到破皮邊緣的鞭痕逐漸猙獰布滿三個墮落少女的下體——見狀劉老師將鞭打換為五下一組,又快又狠地落下,抽得每個人都悲吟尖叫著瘋狂扭動軀體幾乎整個人都翻過來,這樣兩輪過後才收手給了三人少許喘息的時間……
       “不……不要!我知錯了!!”釁兒在冰涼的皮帶壓上已經疼得不像自己的屁股時不由得絕望叫了出來,隨後落下的一記抽打快速粉碎了她輕微的希望——劉老師邊輪番“啪啪”抽著這三只高高翹起、飽受折磨的可憐屁股邊進行斷續的說教:“不要……幻想犯下的錯誤……會被輕易原諒;如果……輕率地辜負他人的信任……就要付出最慘重的代價……說謊……作弊……屢教不改……墮落的學生……沒有資格獲得憐憫……”
      每一下毒打都換來皮帶下少女可憐的擡頭痛叫驚呼,時不時見哪個挨打時有躲閃就連續在那毫無遮攔的屁股蛋上連續補上四五記連抽,直揍得哀嚎連連再不敢掙紮為止——雪清畢竟之前已經受了重責,舊傷尚未稍稍褪去又添新鞭痕,雙重的疼痛折磨之下已經完全不堪皮帶的重罰,屢次被皮帶“特殊重點關照”,終於在一次連續重擊之下不顧忤逆違抗的後果難忍地一把捂住屁股跳了起來,一邊痛哭流涕哀嚎著求饒:“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一語不发,皮帶輕輕敲著雪清的手背,提醒她還有多少覆位服從的時間——然而巨熱的絕望痛楚之下雪清已經顧不得不服從的代價,仍是扭動著掙紮著嚎哭著求饒,雙手死死護住已經不堪一擊的鼓脹臀部……
       “放學,到我的辦公室來。三樓三零七。”聽到那極其平靜的三句話,另外趴伏著的兩個少女瞬間眼睛在恐懼中睜大——作為愈合的學生誰都知道在體罰中不服從的代價,那絕對慘到無人敢去觸犯的底線鐵律維持著愈合日常的秩序,使再野蠻不羈的學生也有所忌憚——而此刻下了最後通牒的劉老師卻似乎不以為意,只是提了皮帶回到窗台邊,不再多顧仍狼狽泣涕著捂著臀部可憐兮兮不像個樣子的雪清,轉而繼續痛揍剩下兩個女生——把她就那麼晾在一邊,由她在絕望中掙紮哭泣,狼狽地扭動著努力承受身上不堪承受的劇痛,聽著看著自己的同伴被繼續不留情地狠揍毒打……



       下午。三零七。安靜無人的走廊。
       早上教訓那三個女生的畫面仍在眼前,掙紮哭喊的聲音尚未淡去,小瓷被最後揍得癱軟摔在地上起不來、釁兒連內褲都完全提不上的景況歷歷在目……劉老師安靜地撫著那柄似乎余溫猶在的藤條——直到怯生生敲門進來的雪清打破他的思緒……
       柔馴地低著頭,雪清在即將讓自己陷入絕望的命運前極端恐懼地顫抖著;作弊,屢教不改,還不服從體罰進行反抗躲避……這足以讓任何一個學生被揍到尊嚴盡失徹底屈服的錯誤居然是自己墮落地犯下的……羞恥和空前的無助之下,淚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滾滾而出……
       “別怕。”劉老師並沒有像往日在瑩和小青她們面前那樣上前揉揉對方的頭发給予肢體接觸的安慰,只是沈穩地用話語安撫雪清,“我沒有虐待你的權利更不願意虐待你。”
       “可是……我應該被虐待……”雪清垂著頭低泣著,已經無聲地開始解裙子的扣子拉鏈,主動走到床邊準備自覺地上去迎接可怕的體罰——劉老師無奈地嘆了口氣,用皮帶輕輕敲敲她的脊背:“別那麼勉強……讓你失態不是體罰的目的,讓你接受自己矯正品行才是……”
       窸窸窣窣地完全褪下了裙子,規矩地折好放在一側,伏下身子翹起屁股擺出最屈辱無助的跪趴姿勢——本就沒有穿內褲,女孩子隱私的溝溝縫縫都徹底外露,劉老師立刻靠前地站到她身邊以讓那些隱私處都在視線中被擋住——察覺到老師刻意的動作,雪清羞恥地埋下頭悶悶地請求捆綁和噤聲以防止自己再不服從或幹擾體罰——劉老師無言地依順了她的意思,在完全的束縛下開始了再一次體罰——是早上懲戒加倍後的翻版,揍得更狠更毒更不留情,皮帶痛擊已經鼓脹成兩個紫紅圓球的屁股蛋兒,藤條狠毒地烙下印痕,板子堅硬無情地狠揍出淤血青紫,最後還有皮鞋劈里啪啦毫不留情的暴揍……
        失禁了……盡管已經之前上過廁所,長達一兩個鐘頭的痛揍之下雪清還是失禁了,腫爛到開花邊緣的屁股大腿被熱熔膠擊打的那一剎,令人崩潰的劇痛讓其下體一股熱流噴湧而下,瞬間蔓開狼藉污漬……
        羞得不願意睜開眼睛僵著身子伏在那里,兩耳嗡嗡地聽不清老師的命令,雪清直到被小心地揪著頭发提起身子這才勉勉強強睜開眼——極其溫和細致地用紙巾替她擦幹凈下體,劉老師信手取了一塊浴巾圍在雪清腰間替她遮羞,小心地抱著她到一邊墻上靠好,幹凈利落地換了床單,替她取下噤聲的工具,溫和低聲地詢問:“——還願意繼續嗎?”
       極端害臊地把臉偏到一側,雪清哽咽著低聲回應:“我……我必須……”
       “沒有什麼必須不必須的,規矩是人定的,我不是為了折磨你。”劉老師小心地沒有觸碰雪清的臉頰,只是微微替她挑開糊著眼睛的幾縷发絲,“給了你教訓就足夠了,‘愈合’的學生也都是人,不要真的把虐待當作……”
       “這是唯一讓我們悔改的辦法……”雪清嗚咽著吐出這一句,聲音中微微含著熟悉的固執——劉老師無奈地扳著她的肩膀把她抱了回去,低聲在她耳邊告知“還有最後十下,受不住了就告訴我”,並沒有再一次將雪清噤聲而是提供給她自主選擇的機會——最後十下的熱熔膠確實狠,一記下去雪清已經“嗚嗚”著幾乎全身都翻滾起來,已經腫得青紫泛濫的滾燙臀瓣在抽打下顫抖著,血塊淤結處已經完全僵硬;第二第三記的毒打一邊一下,直揍得雪清的兩瓣兒屁股剛偏到一側又瘋狂地扭回來,劇烈的痛楚讓其哀嚎喘息著雙膝都幾乎要從床板上跳起;第四記剛剛壓到臀瓣上雪清已經無法自制地開始拼命扭動身體,劉老師無奈之下只好小心地按住她的腰肢避免過分掙紮造成的誤傷——一記抽打下去即使被束縛著那雙腿也瘋狂彈起,雪清不顧一切地竭力直起身子想要護住擋住那不堪再承受的屁股……
         “不……不要!”見劉老師嘆了口氣似乎要將熱熔膠放到一邊停止懲罰,雪清在抽噎中斷續不成聲地乞求,極其害怕地立刻掙紮著伏下身子歸位——但由於雙手仍被束縛在背後而控制不好幾乎敲在了床板上,讓劉老師立刻上前小心地扶住她低聲安慰:“沒有……沒有想放棄你……只是想給你點時間休息一下……”
         固執地搖頭拒絕,雪清強忍著淚水重新撅起已經抖得不行的屁股——疼痛,屈辱,但仍服從……為了減輕她的痛楚最後六下是在壓住上半身的情況下連續揮下來的——疼到已經完全不堪忍受,雪清絕望地嘶吼著,掙紮著,雙腳用力掙脫著束縛,屈辱地將上半身徒勞地在床板上扭來扭去,豐熟高聳的敏感重重擦過床板,責痕新鮮滾燙的屁股高高聳在半空散发著滾滾熱量……
         等雪清平靜下來,替她解開束縛,取來短裙——雪清害臊地埋著頭紅著臉,磨蹭著卻不肯穿上——原以為是自己在場不好意思進行難免露出羞私的更衣,劉老師立刻以示尊重地轉身要去辦公室另一隔間——卻不料衣擺立刻被一只柔軟的手輕而猶豫地揪住,似乎要挽留……
        “老師……”雪清的聲音幾近呢喃,濕濕軟軟的帶著羞澀和……遲疑難堪。
        “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非常體貼溫和的標準問句,劉老師本身只是想俯身到雪清身邊,卻被她摸索著抓住了手,一點點拽到不該觸碰的胸前,隨之而來斷續而低聲的懇求:“老師……我……我想要……”
        頭腦微微一怔,劉老師還是立刻清醒地抽回自己的手並輕輕按住雪清不安分又柔軟纖細的那只,略略觀察其身下,透明濕潤的液體果然順著腿間的縫隙一路滴落,濕了剛剛才換上的新床單……
       “很抱歉……我不可以……”劉老師低聲溫柔的嗓音斟酌著詞句,終究還是沒有吐出心里想的那句“不可以借機欺負你”——當初學校決策層對於“愈合”特殊區可能出現的霸淩濫權現象有多警惕誰都知道,畢竟師長作為絕對權威的規範者而學生不再擁有反抗不服從的權利,一旦這種體制偏離正軌能造就怎樣的人間地獄無人敢想,預防機制因此被反覆細致制定得以致在“愈合”工作的教職員工甚至遠比本部更加小心謹慎,稍有規定以外的肢體接觸都有可能被舉報為借機“騷擾”學生,為保護這些本就自尊心受傷缺乏安全感才以極度暴戾來保護自己的學生,舉報機制的高度敏感甚至到了寧可誤會不可錯漏的程度——生怕一個不小心“愈合”就成了集中營般單方壓制磨滅學生人格的噩夢……
       “我要……”雪清羞恥地埋著頭,雙腿卻有意無意分得更開露出羞私,極其成熟的雙乳挺立著幾乎掙出那件薄薄的襯衫——見雪清仍不安分地向自己身邊蹭著蹭著,劉老師不知第幾次嘆了口氣,想要伸手安撫她滾燙的雙頰又生生止住抽回,柔聲解釋提醒:“雪清……學校規範?”
       感覺身邊滾燙的柔軟軀體似乎一下僵了些許,雪清停止了微微的“嚶嚀”也抽回了被老師輕輕壓住的手,隨之很快便將雙腿並攏前屈,整個人折著羞恥地縮成一團,臉死死埋在臂彎里上半身死死壓著大腿,完全不顧傷處被緊緊壓在腳踝上的疼痛,只是微微地顫抖著不肯擡頭開口……
       意識到她是在哭泣,劉老師無言地自責自己還是傷到這個少女了——或許被拒絕本身就足以讓其尷尬難堪徹底受傷,和任她放縱自己清醒過後的不堪一樣讓她受傷……於是試探著伸手輕輕抓住雪清緊緊壓住的手腕來讓她擡頭,雪清沒有抗拒,只是淚痕模糊的臉頰剛剛擡起就羞恥地避到一側,無比羞愧地抽噎著道歉:“對不起……是我……是我不自重……我不該那樣侮辱您……我不會了……”
        “真的……真的想要嗎?”出乎意料的溫柔詢問,雪清先是頭腦发懵地本能地應了一聲——隨後就聽劉老師嘆息著取來了簡易錄像設備架好,平靜地告訴她“這樣即使我違規越矩了你也有舉報我的證據,如果我有任何越界侵犯你都不必隱忍”,隨後一只熟悉的手輕輕解開了胸前兩三粒扣子——並非全部解開扒下只是間隔著松開兩粒,雙乳幾乎是像撐開襯衫一般彈跳著釋放了些許,隨後手指輕輕從領口探入,蹂躪著滿足著她,雙腿間的敏感也被小心地輕輕安慰,之前已經濕得狼藉不堪極度空虛的位置被溫柔地給予和填滿,雪清幾乎無意識地打開折疊著的身體,放任自己淪陷著低吟著,顫抖著絞緊那小心的手指……
          最後顫抖著嚶嚀著到了頂點的那一剎,雪清咬住床單“嗚嗚”呻吟著,身下狼藉泥濘一片……見其身體漸漸從緊繃放松下來,劉老師細心地替逐漸從余韻中緩過來的她清理幹凈後,又極其小心地轉身避開對其隱私可能的窺視,取出錄像帶交給已經掙紮著穿上了短裙勉強系著扣子的雪清……
         雪清安靜地坐在床沿接過錄像帶,劉老師又溫和地告知:“現在或以後覺得我剛才的行徑有任何不妥都不必顧慮,可以直接用錄像向校方舉報。”雪清聞言低著頭難受地將身子轉到一側,咬著唇似又要開始抽泣——立刻換來劉老師關心但沒有貿然肢體接觸的詢問:“——怎麼了?後悔了?還是覺得我的行為……”
       “您……您對我太好了……”雪清忍著抽噎,“別的學生不會……以後我也不會……被這麼好地對待了……”
       “你是我的學生……你任何時候都有權利被溫和對待的。”劉老師微微察覺出雪清語氣中的不對,“你是在擔心——”
      “副校接手以後……”雪清還是忍不住坦白了,和所有在劉老師面前的學生一樣,“——我知道我們這些學生就是該被那樣子對待的……但是……但是……”
       前幾周即將接手“愈合”的副校下來“巡視”——鑒於本部同樣開始自願體罰試點後日漸忙碌的建設,學校考慮到壓力分流,打算將已經較為成熟運行相對簡易的“愈合”交給副校而把政教處重心移到本部上來——於是那位衣裝筆挺談吐斯文一看就是權威級人物的副校——
      僅僅是一間寢室被发現在夜晚進行“不該有”的“作樂”,副校就完全無視門禁規定強行要了鑰匙進入女生寢室,戲謔嘲諷一番自己像是在“逛窯子”之後強迫女生們立刻就地受罰:嚴厲地、毫不留情地進行與其“不檢點行為”相匹配的懲罰……
     “手背在背後,站直,腿分開——再分開一些。”副校平靜地命令著面前順從地脫光了的少女,少女面帶恐懼和遲疑,但還是顫顫巍巍猶豫著按要求分開了腿站好……
      “嗷!!”一聲慘嚎,副校狠狠地不留情地一腳自下而上正正踢中女生脆弱而無防備的三角區,立刻就讓女生雙手本能護著那最柔弱的區域並緊雙腿跳了起來,眼角瞬間就沁出了淚花,難忍的劇痛和羞恥交織,其他一眾按命令脫光了待罰的女生都隨之噤聲掩面不忍再看,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打戰起來;受罰的女生緊緊並著雙腿全身繃直地僵硬站著,尚未從劇烈的一跳一跳的屈辱痛楚中緩過來又被再一次無情冷漠而不容置疑地命令:“手背好,分開腿,站直。”
       無助地流著淚順從,絕對恐懼地顫抖著剛打開雙腿就又是一次狠踢擊中最嬌嫩隱私的部位——哀嚎著哭泣著絕望地捂住那兩瓣兒,劇痛交疊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點,落地還沒站穩就又是同樣重覆的命令……一次接一次地重覆那令人恐懼絕望的懲罰,稍有遲疑就立刻用脫下的皮鞋狠揍耳光並要求其他學生進行踢踹——直到這名女生被踢得徹底癱軟在地爬不起來,失禁的液體在不堪忍受的劇痛下難堪地淌著滲著……
      “他就那樣一個接一個罰了寢室里每個學生……其中一個因為罰到中間就摔得跪在地上起不來,還要求我們每個人都照他的樣狠狠踢那個女生一次——兩個人架住分開她腿,另一個人往她兩腿中間狠踢……”回憶起來雪清仍一臉不忍地側過臉去,“他告訴了每個人,虐待是唯一能讓‘愈合’的學生悔過的辦法……釁兒……釁兒知道後去舉報差點被抓……我代她受罰挨了打……挨打的時候聽說這次考試要是大家再考不好,副校來了以後就要……”
      “就要讓他自己被學校紀律處分甚至開除。”劉老師難得沈下了臉,冰冷的語氣聽得雪清霎時害怕地擡起頭——卻立刻見老師換了表情生怕嚇著她,猶豫著還是小心縮進了一旁老師的懷里——校規的確明確老師不能隨意進行“非必要”肢體接觸,尤其是摟抱撫摸一類可能造成對方不適的;但校規並未規定學生不可以主動索取這些接觸,尤其是信任對方的話……
       “……我的失職。你們寢室的學生會立刻被保護起來,這件事情我會向學校匿名報告——我來處理好不必擔心,報覆行為絕對不會落到你們身上。”劉老師平靜敘述著,順著雪清怯生生的動作,“——這就是你們為什麼再次作弊是嗎?為了身邊的同學能夠不被……”
       雪清聽到“作弊”一詞明顯瑟縮了一下,劉老師立刻壓住她的雙手讓她安心不要內疚,隨之停下自己後半句詢問以防止雪清不適——懷中的女生卻咬咬牙又繼續解釋:“……還因為……還因為之前忙著幹一些其他的事情耽誤了學習……考前時間太緊就那麼四五天短假……”
       “……錄像帶?是你們偷出來的是嗎?”劉老師忽然恢覆了在本部時熟悉的笑容,一剎那似乎有力控局的狀態又回到了他身上,雪清緊張地剛要開口辯解劉老師就繼續,“——沒關系,是你們叫冰點的那個男生對吧?錄像帶已經到了我手上——他交給我的。難怪死活不肯說怎麼得手的,原來是借你們‘愈合’的手幫了忙……不不別擔心,你們不是在‘故態覆萌’是在合理利用特殊手段幹正事——‘愈合’的學生都是我的學生,瑩和初兒當然也都是我的學生——你們做得很對……”
       摻著雪清到門口——釁兒和小瓷早就一臉擔心地等著了,比平日更溫和地笑著安慰了這幾個孩子,在辦公室門關上的那一剎,劉老師臉上的笑意這才盡數褪去——轉身面對尚在糾纏的文案和矛盾的記錄陳述,他手上是愈合與本部雙重的壓力與責任,“駑馬”尚未解決“瘋狗”副校還來添亂,好在小彩那里已經護住了初兒控住了場面,只消在愈合理清瘋狗撇下的毒瘤就好——果真如今的校園,正是風雨欲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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