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學校實錄05-4

明明是詢問懇求的口吻冰點卻感到和命令一樣讓自己发慌,面前的兄長極其溫柔地低頭注視著他,比平時更溫暖地微笑著就想要把世界上所有的關懷和保護都給他:“請先離開一下——我保證就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內請不要單獨回到這里——願意為我做嗎?”
         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发懵著點點頭,看著玉皙仍然對他微微笑著走進哄笑和刻毒流言轟烈翻滾的休息室,平靜的眼神似乎安慰他告訴他沒關系不會出什麼事——然而看到門關上的那一剎幾乎就是拼命地回頭跑著发瘋地去找父親——雖然玉皙在他面前還是極其溫和冷靜自制體貼一如往日的模樣,但他发誓自己從來沒看到過一向以平靜風範著稱的哥哥有在聽到那番話的時候那麼瞬間暴怒、整個人都冷了下來的樣子,連那環住他的一只手臂都肌肉完全緊繃、只是為了不弄疼他在全力克制著沒有用勁……
        當時玉皙進去之後,應該是口吻有禮但不容置疑地要求了那位高談闊論者收回部分不當的評論——然後再三冷靜應對對方挑釁,不卑不亢背後是針鋒相對,暗示著這位向來不待見他們家的叔父“至少”在他們家主持的這部分集會上“應該”為自己的言行“學會負責一些”——極其符合玉皙一貫形象的有禮有節又明曉事理、舉止得體——然而當冰點急匆匆帶著神色冷峻的父親趕來時,卻恰逢聽到被當眾拆得下不來台所以格外暴怒蠻橫的聲音:“——你以為你算老幾?!真當你們家算回事?!不就一大一小兩個假正經,另外一個歪瓜裂棗的不知什麼玩意兒在那丟人現眼,一家子哪有一個好東西——”
        在“假正經”那半句據說玉皙依然平靜地笑著如往日謙恭有禮、不卑不亢,但是當聽到“歪瓜裂棗”“不知什麼玩意兒”時卻神色突變讓周圍的哄笑都立刻隨之止住——接著,就是休息室的門在兩人面前驟然重重撞開——被那位叫玉皙提著扔出來的、話沒講完就被拖著拎著摔出門外的叔父——重重摔在門對面的墻上,終於如人所願地驚嚇著縮著住了嘴,落地的轟然巨響好像直接震得休息室里一片寂靜……
         直接退席回家——回家前短暫逗留的時間里,冰點全程被父親兄長格外溫柔關懷地不斷地各種囑咐懇求“請暫時回避”“請先回去等我一下好嗎”,隨後就全身打顫惶惶不安地回到自己奢華得要命但無暇享受的房間,去揣測著兩人在如何處理善後——直到玉皙回來,平靜溫和一如往昔地安撫告知他“沒什麼問題”,才勉強在兄長那一貫極為可靠令人心安的平靜神色和冰潤玉指溫柔撫過額頭发際搭著肩膀的安慰下稍稍安靜下來——直到那天真的提早離席回家……
         唯一一次懇求冰點不要在晚上上樓旁觀他的體罰——玉皙懇求時格外關切柔和的神色語調讓冰點意識到他只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傷,就像在會場上那幾天他和父親一直竭力在做的那樣——全力裝著好像是自己體諒兄長“害羞”“不想丟臉”、為尊重其隱私而同意不去旁觀,讓玉皙笑著感謝他的“體貼寬容”……
        “很抱歉這次不能讓你欣賞我挨打的樣子了,”玉皙一只手撫著冰點的肩,低頭歉意地笑著注視他,取出一副漂亮的耳機遞給他,“——這是全新降噪隔音的,可以戴著聽一晚上音樂對聽力還沒任何傷害,本來在會上想帶你去買來著……現在算補償你的,今天晚上試一試告訴我喜不喜歡好嗎?”
        裝著極其大咧咧收下沒察覺什麼的樣子,冰點當然在晚上入睡前沒有戴那耳機——連玉皙道完晚安後細心帶上的門都在確定其上樓後悄悄爬起來打開,支棱著耳朵聽著每一絲夜晚的動靜……
        雖然知道自己答應了玉皙不上樓的,但是在那書房的厚重木門都隔不住回蕩家中、格外狠厲猛烈的抽打聲響了大半夜,書房的燈也亮了大半夜之後,冰點還是忍不住悄悄爬下床躡足屏息地到了二樓,在書房外徘徊片刻還是取出自制的萬能鑰匙捅開了門,推門進去的一剎——
       ——被徹徹底底地嚇到,全身光裸一絲不掛的玉皙在父親狠毒的抽打下抖著按要求大聲報出“我知道暴力不能解決問題……!……我要為使用暴力被徹底體罰!”,那凈皙透白的流線型身體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抽打到完全青紫開花——雙手抱頭、屈辱地跪下受罰挺直上半身的姿勢,兩腿間的私密和胸前兩粒都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被一覽無余,最隱私的東西因猛烈抽打帶來的沖擊而難以避免地在空中劇烈搖晃发顫,甚至因為左右臀瓣輪流挨抽時身體左右失衡的劇烈沖擊而晃動幅度大到不斷拍打雙腿;但最令人害怕的還是哥哥居然在痛打下流淚著——盡管依舊極其克制地沒有叫喊呻吟,但不知因疼痛還是屈辱還是憤懣不平而靜靜淌下的淚水依舊是觸目驚心,這個從不失態的、永遠最冷靜最被仰慕艷羨的自律的玉皙……
      父親手里拿的不是往日用於責打的藤條——或者說不只是那把可怕的值得敬畏的絕對疼痛的粗藤條,而是類似的色澤不同的四五根藤條被束在一起,紮成一捆的一把極其粗長嚇人的鞭打工具——當那沈重的覆合藤鞭由遠遠站立、雙腿穩穩分開的父親全力揮舞下來,帶著最重的力道和破空巨響痛擊在玉皙高高突出的臀瓣上時,每一條藤條都彈跳著在那肌膚上烙下最劇痛撕裂人靈魂的紫黑鞭痕,兩三道臨近鞭痕不幸重疊時甚至直接可以將一處白凈完好直接撕裂出斑斑血點、瞬間成為紫腫不堪一碰的猙獰傷處……
     其實只是在門口無言地觀望了那麼一記毒打,但已經足夠嚇得冰點渾身顫栗——立刻察覺到他的到來,未等他囁嚅著開口解釋父親就溫和地召他“進來”,遵命之後又在允許下顫顫抖抖地靠到玉皙身邊,看到他狼狽軀體和所有隨疼痛尚顫動空氣中的隱私,幾乎是頃刻為自己目睹哥哥羞恥的罪惡感完全紅了臉,立刻象征性側身回避邊血液沖上頭地抖著聲音解釋:“我沒看……那些我真的沒看,我只是想來……”
     “沒事。”玉皙的聲音還是如往日的溫潤平靜,居然還展露出往昔一樣溫和的微笑仿佛在安慰弟弟,“如果你喜歡就留下來——想要的話等會兒也可以由你繼續;我之前不讓你來只是不想你嚇到……”
     ——可我現在已經嚇到了,冰點不無自責地感到辜負了哥哥的一番好意,但還是硬著頭皮勉強向身後的父親乞求寬恕——對玉皙的寬恕……
     “玉皙,鹽水快沒了——請按之前做的那樣去找你母親要一盆來——”父親明顯為了暫時讓玉皙回避的語氣還是很溫和禮貌,似乎面前被他痛揍到屁股開花的一絲不掛的少年仍是與他平等、吩咐時需要用上客氣的請求性口吻,“我認為這次還是三分鐘,你的意見?”
      “是,父親。”高度服從的玉皙,語氣恭敬一如往日體罰或者生活中對父親意志的服從,依舊雙手抱著頭沒有松,從刑凳上下來,跪好,然後規矩標準地膝行著出去,出門的一剎父親按下那只計時的金懷表……
      “他說,用暴力解決問題是無法被寬恕的原則性錯誤——采用暴力,無論是否出於正義的目的,都是恃強淩弱強迫他人就範的嚴重錯誤;再往後一步強迫他人接受自我意志,再往後就是奴役他人無視人權……”冰點仍清晰記得父親的話,溫和平靜的解釋不能掩蓋背後的堅決,“所以,必須用最嚴厲的手段規範哥哥……”
       ……當玉皙艱難地雙手平端著一盆水回來時,時間已經超出七秒——雙手高舉那盆鹽水過頭,父親接下之後又立刻就在門口完全貼身伏跪到地上,臀瓣高翹打開——父親就地毒辣地在臀溝間劈下七記毒打,每一記下去玉皙的身子就抖一下,高度服從地平靜報數謝罰,完全不顧私密在弟弟面前被展露的羞恥難堪;由於光陰昏暗看不清那臀溝間的脆弱部位叫鞭成了什麼樣,只知道當那第四記的鞭子深深壓進陰影覆蓋故而模糊朦朧的部位、而哥哥只是愈发順從地進一步翹起狼狽的玉臀恭敬地迎合鞭打時,自己就趕忙行使了父親剛剛允許的、“拒絕旁觀”的權利,心頭发跳堵得慌地匆匆逃下樓去——逃開這場既然自己無法阻止也就不如逃避的虐待,就像童年時看到父親在書房經受重責一般……
      之後連續五天,每一天玉皙都會被雙手綁縛吊起來、只是腳尖勉強踮著落地地在客廳里迎接體罰——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因為雙臂高舉沒有絲毫遮羞的可能性——而冰點每每路過都是難過地低著頭但又不敢裝作沒看到地快步離開,生怕哥哥在長達數小時的體罰和晾刑中會有什麼需要——例如口幹了需要喝水、想要擦擦汗之類……然而每每駐足停下又只敢站在最不冒犯對方的側面小心地踮著腳輕聲詢問需要——眼神往前看也不是往後看也不是——身前毫無遮擋的私密處完全晾著,身後則是無差別的幾乎從脊背到小腿跟的完全鞭痕覆蓋,紫,爛,殷紅錯雜,鞭痕觸目,看著就感覺仿佛那身後是正暴露在空氣中散熱——“嘶嘶”作響散发著劇烈鞭痕熱量的一整塊火燙,幾乎能從視覺上感觸到那一跳一跳的燙烈劇痛……
       每次吊著受到猛烈鞭打時,玉皙都必須每一記喊出對自己錯誤的反省——任意一次沒有做到就立刻請求將鹽水潑到自己背後全面腫爛的傷痕上,從頭到腳帶來痛苦地抿著唇雙腳一踮一踮仰著頭的連綿絕望痛楚;即使玉皙仍是高度自制地服從著承受著,額頭沁滿的汗珠也展露了體罰對其造成的劇烈痛苦。每一記狠毒責打都是鞭打聲響徹整個空間寬闊甚至常顯得空蕩蕩的家中——終於第三天冰點忍不住詢問正擦拭著那把覆合藤鞭粘上的血肉的父親——另一頭玉皙因為鞭打完成後身後的劇烈痛楚而不時未能保持體罰結束反省時“完全靜止”的要求,輕微的踮著腳的扭動都立刻會迎來已經爛開的、青紫发黑粗鞭痕上的一記重擊,覆合藤鞭幾乎一下就能覆蓋整個臀瓣,剎那幾乎整個臀部都被立刻揍得腫起一層,濺開的或者新綻開的血漿就又塗滿整把藤鞭從而需要一條條重新擦拭——面對冰點“這樣真的不會留疤嗎?”的悄聲詢問,父親一如既往溫和耐心地解釋,聲音和玉皙一樣清潤只是愈发沈穩:“我不介意留疤——原則性錯誤的行為如果能為他留下一些終身不褪的恥辱性傷痕,我想會是合理的懲戒和有效的警戒。”
       說著,藤鞭又一次壓上那仍在上一次鞭打余震中微微发抖的臀,輕輕敲著點著似乎警示他再不好好靜止會迎來的代價:“這次只是用了常規的體罰給他烙上應該深深謹記的內容——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不會介意直接用烙鐵、明確無誤地為他烙上終身性的屈辱標志……”
      “謝謝您,父親。”玉皙的聲音和父親的一樣極其平靜,閉著眼睛受了下一記臀上的劇烈抽打,未能著地有所依靠的下體被揍得向前高高突出去晃出去,“……謝謝您對我的體諒。”
       完全無法忍受或者試圖理解地轉身逃避——無視身後炸響的鞭打;想到玉皙,往日從未狼狽過失態過的玉皙,因為幾乎一吊一早上的晾刑,每每有家庭聚會同樣出於義憤或恐懼而同樣提早離席的其他家庭前來拜訪,客廳里仍全光著晾著滿身屈辱鞭痕露著羞私的玉皙絲毫不能有所回避,每每閉著眼經受諸位客人的檢閱並需要主動為自己的過錯,嚴重破壞家庭聚會紀律、淩辱長輩、打攪他人參會興致的過錯,而自覺向每一位客人道歉請罰——客人拒絕則會由父親批評玉皙“請罰不誠心懇切未能打動他人、未良好悔過”,從而代為用那把覆合藤鞭執刑,往往要抽打到客人滿意而玉皙失態喊出認錯為止;而親自動手的客人卻往往並不能使其輕松多少——姑且不談細細手指撫摸彈打檢視每一處傷痕、讚嘆品評父親鞭打教育技藝的難忍,被迫主動暴露隱私處經受撥弄揉捏甚至掰開來細細捅插的屈辱——事實上他曾親眼看到一位客人讓玉皙雙腿大張,掰開其臀瓣,仔細揉捏檢視其臀溝、以特殊的工具細細反覆捅插了其收縮的肛門並向其中灌入了熱水、塞入肛塞,全程玉皙在父親的命令下高度順從,只是大張的雙腿不時有些因身後的折磨而抽搐,待一切完成後那位客人又用一條細而極為痛楚的繩鞭徹底抽打了大大分開的臀瓣間的臀溝,十幾二十分鐘的痛抽,直抽得那可憐的兩邊徹底紅腫发紫、甚至全力掰開也無法取出那深深捅入的肛塞;在種種難堪受辱之下——最糟糕的還是莫過於那位叔父的登門造訪,氣勢淩人地扳著玉皙的臉頰要求他道歉……
       玉皙幾乎是立刻請求父親對自己實行噤聲的體罰,為的是——“防止自己言語不當而冒犯‘長輩’”——父親取來噤聲工具要為他戴上時,叔父嘲笑地哼著認為另一樣“更適合他臭嘴”的噤聲工具才更為有效;脫下腳底的一樣裝備之後,顯然叔父認為另一樣腳底的裝備也很適合被捆縛著吊著甚至無法呻吟叫喊的玉皙,於是那皮鞋底光顧了玉皙白凈的軀體之外,私密部位也壓上了幾個屈辱的鞋印——至於雙頰因為玉皙的身高、在罵罵咧咧勉強抽了幾記後只得算數,卻仍不忘臨走狠狠踹了幾腳、邊狠踹邊痛罵,出那口叫當眾摔在門外,嚎叫著跌得爬不起來、還一只鞋不知滾到哪里出盡洋相的惡氣……
       “品行低劣的人不值得我們為之難過。”面對掏出玉皙口中襪子時幾乎哭出來、喃喃发問“他怎麼能這樣”的冰點,他只是聲音清冷一如既往地回答以安慰冰點——目光平靜中又很憐惜,面對自己痛苦的弟弟。
       “玉皙——注意長輩。”父親的聲音仍然溫和,但言語間的警告意味幾乎已經讓冰點一哆嗦。
       “為老不尊,人人得以唾而罵之。”同樣聲音清冷地平靜回應,隨之立刻迎來一記耳光——抽得他臉頰偏向一側,力度幾乎大到上半身都跟著扭了過去。
        “父親,臟。”玉皙平靜地開口,清潤的聲音吐出簡潔的三個字——經歷了在吐出對叔父的又一句評價之後極其重的第二記耳光,扭回身子使自己正對父親便於其教訓時,玉皙本能意識到父親那五指修長輪廓幹凈、從來都保持一塵不染的白皙手掌,接觸的是自己骯臟的臉頰,剛剛被堅硬的皮鞋底屈辱痛抽的臉頰……
        “那我希望你的嘴巴能比這幹凈些。”父親說著用衣袖替玉皙擦拭了那輕微腫起的臉頰上仍醒目的鞋印與積灰,溫和地笑了,又補上一記耳光——對於玉皙表示的“我更希望某人的頭腦能比這更幹凈”……
       ——雖然知道當初的體罰條款給予了父親隨時不滿就可以抽他耳光教訓的權力,但真的第一次見到父親這樣粗暴對待玉皙,冰點還是一震;隨後玉皙出口一句就是一耳光,狠狠地抽,抽得他線條清爽的雙頰发紅腫起,抽得他身體在吊起的情況下打晃個不停,卻仍屢次竭力讓自己靜止下來方便父親的教訓,扭動不小心撞到父親身上時還立刻為之道歉;父親全程沒開口,只是在玉皙臉頰完全腫得不像樣並開口請求之後才轉身面對嚇壞了的冰點——非常溫和地開口,應著玉皙的提醒而請求冰點暫時回避……
        完全慌亂不知所措地照做了——心中只是在想難道真的父親之後就要這樣濫用體罰的權力威壓玉皙規範玉皙了嗎?難道玉皙就要這樣隨時可能受辱了嗎?……在自己的房間一直躲到父親禮貌地敲門才無法躲避地出去,擡頭看著那個自己一貫敬重的身影……
        “我認為皙兒可能更願意你去為他解下夾子。”父親還是熟悉地平靜不改,難得用了稍稍親密的小名來稱呼玉皙,似乎是比起往日兩人間的嚴肅此刻憐惜更多了些,“他應當仍然不願接受我的管教。”
        不敢去想父親的話意味著什麼——只是勉強理解了玉皙受刑的時間應該結束否則會造成傷害、而他更願意自己去解下刑具這個事實——於是就立刻沖出去,一路跑著到了客廳,看到玉皙時不由得一楞——手腕上的繩索被放低了,理論上可以腳掌完全著地了——但是胸口,胸口那兩粒紅點,脆弱敏感理應被疼惜的兩點,被夾子毫不留情地咬著,被夾子上的線繩向上撕扯牽引著,讓他只能高高踮著腳才能勉強減輕那兩點受到的劇烈撕扯;竭力踮起腳,流線型優美的身體完全挺立繃直著,盡力保持靜止以減少胸前兩粒的折磨,卻隔一段就不得不因為腳底的抽搐而難免放下身子——只要那一剎身體的下沈就立刻換來高高仰起頭竭力挺胸幾乎喘息出聲的敏感處劇痛折磨,於是即便酸痛抽筋又被迫立刻踮起腳覆位,清俊的臉頰在痛楚不堪的折磨中屢屢擡著,眼角依稀有受刺激的淚花滲出……
        “哥哥……”不確定地低低叫出聲,生怕嚇到正被囚錮於那無聲的痛楚折磨輪回中的玉皙,不知何時也像父親一樣換上了更親密的稱呼——一剎那想到被弟弟看到隱私處如此羞恥受折磨的狼狽,玉皙不知會有多難堪,不由得愈发氣短……當那熟悉的深黑平靜的雙眸睜開望過來——因為分神而剎那踮腳不到位身子向下一沈,呼吸剎那的淩亂飽含痛楚之後又重新覆位,竭力平靜下來,格外柔和地詢問:“有什麼事情嗎?”
        就仿佛受罰並未使玉皙有什麼屈辱狼狽和平靜自若間的轉換,依舊是平時面對弟弟的關切呵護的神態反應,哪怕此刻雙臂被縛、敏感處受著刑辱、被弟弟看盡自己的一切隱私——抖著告知父親的命令,上前盡可能輕柔地替玉皙解下那兩只夾子——一只解下時感到手下溫潤如玉的軀體隨之輕輕顫抖著,发燙的那個挺立中又有柔軟的點難免地擦過手心,溫軟和輕微濕潤发燙的觸感讓冰點滿腦子发暈、而充血的一粒被擦到的刺激也讓自律的玉皙霎時呼吸微微淩亂;小心而慌亂地解下另一只後,玉皙的身體終於可以輕輕落地——怕撞到面前的弟弟所以極為小心,那一刻冰點卻只是感到哥哥在靠近自己,那在責打下全面紅腫著、卻比往日過於線條清瘦发冷而更令人呼吸一窒的溫柔臉龐在靠近著,那在刑辱下飽受摧殘而发燙的身體在靠近著,那胸前滾燙著紅痛著的兩粒在靠近著……於是頭腦发懵,憑本能按自己理解的意思上前去抱住了那溫潤的傷痕腫起的身體,輕輕揉按撫慰那脆弱飽受蹂躪的兩粒:那一直冷靜優異孤身在雲端默默承擔著處理著一切、對他永遠只是微笑呵護溫和地說“沒關系”然後不讓他看到身後所有傷害、令人心疼卻絲毫不敢觸碰更完美到無須安慰的哥哥——如果在最狼狽羞恥的此刻,允許了他的撫慰關心……幾乎是想把所有能給的都給他……
       而摟住貼緊的那一刻,身下某個無意識中習慣地堅硬起來的部位驟然觸到了玉皙的雙腿——幾乎那一剎受刺激而清醒,霎時兩耳“嗡嗡”響著感到極度恐懼、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什麼,慌亂地退後好像玉皙能跟上來一般——當然雙腕仍被緊縛,玉皙只能在原地看著驟然慌亂的弟弟,那憐惜的體諒的溫和神色沒有任何改變,只是擡頭平靜溫和地提醒了一句:“藤條在後面,皮帶在桌上,自己拿吧。”
       “什麼……”其實絕望崩潰地发抖看著玉皙,冰點已經基本從那話中意識到哥哥似乎早就清楚什麼——清楚自己每每應邀抽打他時特殊的快意的“发泄”,自己最罪惡不堪提及的惡劣一面,“你說……”
        “沒關系。——我還能挨,你可以動手。”簡潔的話依舊是往日最激起冰點的清潤平靜的聲音,但此刻完全洞穿弟弟慌亂中的想法的那種體貼安慰甚至憐惜,即使同樣屈辱的話卻讓冰點無法放任自己,“本來頂撞長輩不服從父親就是該重罰的,父親憐憫寬恕了我,由你來重重體罰我更能給我一個教訓;我會深深乞求並感謝你對我的所有鞭打和羞辱。”
         不想再一次放任自己地淪陷在哥哥“補償”他、又不願他有心理負擔所以假借“犯錯受罰請求幫助”之名的自欺欺人陷阱中,越是安慰越是溫和越是體貼他就反而越是羞愧——利用哥哥一直以來的負疚感和對他的關懷體貼來滿足自己完全惡劣不堪的願望,居然看到他這樣受虐待都會有渴望……強烈的罪惡感驅使冰點搖搖頭進一步遠離玉皙——遠離那狼狽的服從的可隨手淩辱、讓那溫和平靜化作喘息掙紮、自尊化作受辱、高不可攀化作任意折磨的溫潤軀體,遠離自己惡劣欲望的擡頭——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讓自己下定決心,隨後當著玉皙的面,極其羞恥但是堅定地撩起自己的衣服——同樣暴露出那堅挺的敏感的兩粒紅點,用這種折磨自己的方式來告訴哥哥自己有多抱歉、有多不齒於自己的行為,拿起一只夾子打開……
        立刻敏捷異常地擡起膝蓋撞過去,伴著叫他名字的呵斥——原意只是本能地阻止冰點傷害自己,期望撞掉他手中的夾子——但本身自己力量過強又雙手被縛難以完全控制、冰點神情恍惚沒有心理準備——結果立刻連人一起被自己撞翻,重重摔出去的巨響……
        “父親立刻就來了……我覺得他就從來沒有放心讓我一個人處理玉皙過。”冰點在小彩的懷中抽搐著神色痛楚,“我不應該喊的……我不該喊的;我只是怕了——怕哥哥之外父親也发現我……发現我……一直在做什麼;所以我朝他喊了‘不要說出去’——我一直知道哥哥從小到大總是全力滿足我的要求的……”
        還能記得那飽含溫和憐惜的目光,就像聚會上他低頭護住自己告訴自己回避時那樣、就像他回來那日晚上受罰前一直對待自己的那樣……玉皙說說總在傷害他實則只是一直在護著他,無論從哪個方面;當天晚上幾乎是害怕著溜到書房跟前——門沒關,父親在前所未有地進行重罰……
        “覺得挨打時候晃著屈辱嗎?”語氣仍然溫和,但一條特殊的竹節格外細長、紫黑色竹鞭卻不留情地翻動著點著那身下的隱私處,玉皙完全挺直身子雙手規矩地背在背後、服從這接近羞辱的動作,聲音平靜馴服地回答:“很屈辱,父親。”
         “欺淩自己弟弟的時候呢?屈辱嗎?”竹鞭擡起玉皙的下巴,聲音是依舊聽不出怒意和威嚴的平淡。
         “很屈辱,那是我感到最屈辱的事情了,父親。”安靜的黑眸直視著,感受著那深深紮進靈魂的檢視。
         “那為了糾正那種屈辱,應該怎麼做?”詢問的口氣似乎仍和面前的孩子是平等的,並無壓迫。
         “用更深的屈辱來體罰我,糾正我。”回答得平靜果決,似乎那不是對自己的絕望宣判——隨之,一只大號的寬寬扁扁的夾子在自己最敏感的位置上敲了敲——平淡得聽不出一絲情緒的命令:“用手。自己。”
         立刻服從而羞恥地伸手將那粗長完全擡起來展露在父親面前,最前段的鰻魚頭似的部位被輕輕掐著亮出去,翻動、觸碰、揉捏,極度的從未有過的羞辱感之下,那夾子被打開,完整地飽滿地含住包裹住整個粗大的頭部,而鋸齒狠狠咬在最敏感的環溝嫩褶間——父親的動作並不粗暴,但當那鋸齒咬下的一剎,還是幾乎疼得全身抽搐著眼角犯淚——而隨後一點點升騰起的、先是悶悶的、而後逐漸一波一波難耐的腫痛壓抑感,那形狀飽滿的頭部被拘束在夾子中,渴望掙脫而四壁都被重重擠壓,壓迫得下體一跳一跳地傳來抗議。
          “用手,還是電擊?”竹鞭輕敲著夾子,帶來敏感部位撕扯下的難言的羞恥刺激,唇間吐出的字句卻還是平靜溫潤:“電擊,父親。”
         隨之,早上就飽受折磨的乳頭再度被更緊更冰冷的電夾完全咬住,小小一粒被鋸齒徹底碾著,劇烈的疼痛下身體已經開始抽搐——下體的夾子也被接上了電極;隨後按命令雙手扶墻臀瓣完全高翹打開,臀縫間的私密被張開暴露;感到一樣經過潤滑的體積可怖的冰涼柱狀物體正緩緩侵入,擦過仍腫爛脹痛的臀溝時痛苦不堪而喚起前日的記憶——那肛塞因臀溝腫到掰不開縫隙而難以取出肛塞的噩夢,不由在一驚之下輕聲開口:“父親……”
        “欺淩弟弟的人沒有權利享有任何的隱私和自尊。”聲音很溫和,耐心地解釋著,卻不容一絲爭辯,“你的隱私將被徹底地剝奪,身上沒有一處是可以免於體罰的。”
        “是,父親。”立刻毫無異議地服從,感到身後的巨大正一點點侵入私密,收縮著吞下、用私密的溫熱全部展開去吞下冰涼,讓自己身體最深處都被張開、檢視、徹底侵占的屈辱和被踐踏感去蓋過那陌生的撕裂般痛感——然而失敗了,父親溫和地一點點抽插著將其深入,但那剛以為克服卻又抽搐著重襲的痛感,還是讓人本能地夾緊臀瓣收縮緊張著試圖擠出異物,父親平靜的聲音立刻響起:“四周半,灌腸延長到四周半;再有一次我不介意七周;如果有一天的疏漏我都願意親自用肥皂水幫你執行一周。”
        “謝謝,父親。”全力順從適應著身後的痛楚,額頭擡起重重喘息著,當那不斷深入的柱狀物壓到一個特殊的點,不由兩腿发顫身體隨之一抖:“對不起,父親……”
        “是那個點,對嗎。”邊說邊將手下的東西重重敲著撞到一個特殊的角度上,讓身下的肉體即刻大幅度抽搐顫抖著又竭力保持靜止地順從,語氣卻平靜如詢問再普通不過的話題,在那全力止住的驟然爆发的緊張吟叫下按動按鈕展開觸頭狀電極,在那敏感的收縮著的內壁中旋轉著重重壓到讓其驟然全身繃緊輕輕一跳的點上——霎時大幅度全身抽搐著緊咬雙唇,雙腿完全繃緊。
       “是的……謝謝,父親。”感到眼角已經因刺激而淚花泛出,身體在三處隱私全部被徹底侵占的交替痛楚中微微抽搐——隨著電流的開啟幾乎立刻化為大幅度的抽搐,滾滾輸入敏感處的不堪言說的痛楚幾乎占據了所有的意識,全部的意志都被用於維持現在雙腿分開臀部高翹而挺胸擡頭、便於父親觀察自己狼狽受罰細節的羞恥姿勢;已經不知幾天脊背臀腿的火燒疼痛始終成為他生活的底色,然而此刻在電流的痛苦浪潮沖刷下那些火辣辣的燙痛腫疼都似乎成了赦免——相比之下易於忍受的赦免……
        “從未對你使用過這樣的手段。”父親說著撥弄著那高高露著的猙獰柱狀物,刺激立刻讓本就隨著電流陣陣抽搐的軀體大幅度繃緊收縮,隱忍的清俊臉龐上立刻浮現絕對痛楚的神色——身後的甬道緊緊擠壓包裹全面經受電擊拷打的劇烈痛楚,“但是似乎之前的體罰仍完全無法讓你承認暴力是不可取的,對此我很抱歉。”
       “而將暴力用在欺淩僅僅前來幫助自己的弟弟作為发泄,”即使是平靜的聲音也頓了頓似乎難以相信自己出口的話,面對在折磨下喘息著上半身左右扭動似要擺脫那電夾的緊致幹凈肉體,狠狠地揮起沈重的藤鞭在其腫爛的大腿和臀瓣下方各是一記毒打,“幫助”其快速安靜下來,“這種行徑顯然不能再通過常規體罰來規範;而這兩天的到訪接觸一直反覆提醒著我,性羞辱是糾正品德問題、解決壓迫弱小的極為有效的途徑。”
       “如果是為了弟弟的話,謝謝您,父親。”即使在絕望的整個人发暈的劇烈痛楚中,身後爆開劇痛巨熱但又很快在電流對私密敏感痛擊的猛烈刺激下遠去,聽到這里玉皙還是無意識地微笑了,語調超出往日的禮節性平靜而顯出強烈不少的濃濃關懷滿足——如果是為了弟弟,一直被自己所“壓迫”著被他人議論著的少年,即使滿足了自己些許也立刻懷著負疚拒絕享受的男生,那個說說綽號“冰點”卻從來沒在自己面前“冰”過的孩子……性羞辱沒什麼不可接受,權當償還給他一點享受、看自己受辱墮落狼狽不堪的享受……
       “對待你的手段已經相對溫和。”父親說著用藤鞭輕輕撥弄那只電夾,檢視著已經在刺激下輕微擡起充血腫脹的那話兒,讓玉皙極為羞恥卻又絲毫不違抗、全力展露著隱私地承受著顫抖著,“別的家里——情況最惡劣甚至在違法邊緣的那些家里,孩子有尿道口插入細電棒、綁著吊起來挨上一整天,四五次給電直到電棒被液體完全頂出來為止;也有些肛門塞入串好的石子、強迫劇烈運動一整天;最厲害的到公眾場合扒光了虐待踐踏到求饒大哭、主動掰開求用鞋子狠踹肛門的程度為止……”
       說著在那已經連挨幾天下來、血痕青紫腫痕交錯遍布新傷舊傷相疊的身後,重重揮動了藤鞭開始最狠毒的抽擊——無須停頓,目標是到全身腫爛;玉皙在重擊下只是服從著,承受著,淚水自眼角滲出,卻仍無聲地克制著哭喊……
      “父親,到了。”在鞭打聲間玉皙的清冷聲音已經发顫,盡力縮短著句子掩飾氣息不穩和死死咬住的嚎叫;在那不斷微微痛苦抽搐的身體上仔細檢視——已經完全粗腫、高昂、堅硬著直直挺立的部位,因為夾子的束縛而在頂端顏色驟然加深,似在得不到充足空間中腫痛壓抑,因為持續不斷的電流刺激而甚至比原先愈发腫大不堪、已經將夾子口撐開,無疑是極痛苦而恥辱的感受,對往日高度自制而從不曾私密受責受辱的自尊少年來說。然而伸出那枝特殊的可供鞭笞私密不致受傷的竹鞭,給了那鞭打下恬不知恥痛苦躍動的玩意兒兩記毒打,冷淡不帶一絲妥協地開口:“——要到完全滲漏為止;在這之前再錯誤打斷一次,鞭笞十下。”
       “是,父親。”在下體腫脹疼痛交織、身後甬道中電棍開始滾燙灼燒、胸前小小紅點因痛烈鞭打而搖著被撕扯的劇痛中,仍全力保持著絕對的服從和恭敬;然而下體顫抖著挺立著被電夾死死裹壓的、快感痛感完全一體的劇烈刺激下,在身後鞭打抽得身體大幅度震顫、痛到像是臀腿都灼爛熔成滾燙液體般的疼痛下,還是兩次誤報了自己的狀態——換來那敏感前端被狠狠鞭笞,一鞭下去立刻彌散、跳躍、燒灼起不堪劇痛,那堅硬高昂柱體飽受彈壓卻又精神飽滿地重新躍起——只是剛好迎來下一記毒打而抽搐著劇痛不息,咬住唇高昂起頭努力喘息克制,任最敏感處被鞭笞到似乎燒灼著快要疼到失去知覺、甚至不再體會高昂時的脹痛,直到許久許久後火燙灼辣稍稍一波一波緩慢平覆、電流的威力才又開始重拾那抽搐著的腫痛壓抑……
        到真的已被電到下體完全滲漏、液體自拘束的夾子間滴下而夾子也已被徹底充血的頭部撐開到全憑鋸齒咬著卡著相對膨脹較輕的環溝而不致整個被撐開頂落時,那完全堅硬粗脹、因頂端拘束而猙獰變色的柱體,已經完全不必經過任何外力就自己痛苦地上下抽搐躍動著、在夾子和電流折磨下掙紮著,讓全身发抖地竭力維持受罰姿勢、挺出露出私密以供檢閱鞭笞懲罰責辱的男生全力粗重喘息著、聲音斷續無法发出……
       停下電刑,不給半分休息時間地將兩粒紅腫以夾子的咬合為約束、系上線繩高高吊起,迫使其挺胸擡頭;而身下死死壓著腫脹的夾子也被相應處理——“這樣你就免於受罰時晃個不停的屈辱了。”父親說著將那整根堅硬紫脹牽引到手上,扯動時面頰上的淚水悉數淌下,而重重地彈打那灼熱鞭痕疼痛顫抖不堪時,又因本能地掙紮扭動而使胸前兩粒撕裂般絕望劇痛……喘息中幾乎染上輕微抽泣……
        取出身後那深深埋入體內的灼燙柱體——抽出時的痛楚刺激下卻絲毫不敢多加掙紮,前端兩點的燒灼和身下脹痛到幾乎裂開的牽引確實比任何命令都更有效地約束了他的行為;抽出後竹鞭痛鞭那臀瓣間的脆弱一點,打到每一記下去都已無法顧及胸前灼痛身下腫痛地全力扭動為止;隨後,是一遍遍潑鹽水並不帶停歇地以藤鞭重擊幾乎全爛開、再無寸絲白凈的身後,讓其在重擊下“享受”身前兩處拘束的痛烈羞恥不堪……
        “可是我看下去了,全程我都看下去了……還,還……”冰點在小彩的懷中徹底忘記了自己往日的高傲散漫,痛苦的回憶和傾訴的本能帶出了最脆弱的自己,在那有力的安撫、似曾相識的有力安撫下閉著眼睛吐露真相,自己一直在逃避的真相,“還進了書房,一邊進去一邊騙自己這次是真的只去安慰玉皙……”
       體諒地把執刑的位置讓給冰點——在給予他不受拘束的“彌補長期心靈創傷”的自由只是暗示不要“過度”傷害玉皙之後,在仔細檢查了玉皙的束縛並交給冰點可隨時制服對方的電棒之後——父親安靜地離開;玉皙只是勉強笑著,用同樣清潤如往日而溫和憐惜的聲音告訴他:“不必憐惜。做你想做的。”
      自己並未說謊,對於絕對敬重的父親自己並未說謊:自己長期以來確實一直在“欺淩”冰點,讓他被嘲笑被議論被對比為“歪瓜裂棗”,讓冰點不敢不願在自己面前发脾氣发泄情緒而是也竭力想當一個與“完美兄長”相稱的“完美”弟弟,一直無聲地壓迫束縛著他還不給他提供反抗的機會……像家族聚會上那種議論只是自己“欺淩”的一個體現而已,有不少人為自己說話卻紛紛揪著冰點作為指責這個家庭的萬能理由……而當現在這種欺淩終於可以付出代價,自己的自尊如父親所言被徹底踐踏根本不存在隱私——在弟弟的蹂躪发泄下,乳頭被摘了夾子用細竹鞭狠抽到兩粒殷紅幾近血漿迸出、抽到自己白韌的身體在鞭打下一跳一跳;下體先是帶著夾子一起玩弄,隨後用電棒折磨自己到近乎帶著哭腔地乞求出聲——潤滑然後深入後庭的高壓電棒擊中那剛才已被電流反覆刺激的一點時,完全在生理刺激下而全身发抖著求饒——最後解開夾子,被冰點居高臨下踐踏著最敏感處而徹底絕望地噴湧釋放——冰點那終於完全蹂躪了摧殘了自己的快意神情,征服踐踏了自己自尊而獲得的自信——作為長期傷害他的償還,最敏感的點被電擊教訓、最私密處被踐踏蹂躪、最隱私脆弱失態的神情也被一覽無余,自尊徹徹底底被粉碎的時候,卻能如釋重負地笑出來,溫和地憐惜地笑著看冰點肆意做著他想做的事、起碼在此刻讓他不必活在自己的陰影里而是居高踐踏在自己身上……
       “他一直在笑,笑著看著我好像告訴我‘沒關系’……”冰點閉著眼睛回憶起那無比憐惜而且溫和平靜的笑容,根本不像是自己在蹂躪虐待他而像是他在疼愛關懷自己,“我不喜歡自己……我和玉皙之間我一直很討厭自己……我永遠是最無力的那個……”
       在肆意虐待淩辱面前已經不剩下任何隱私的柔潤軀體後,在狠狠踐踏了那冷靜自律而迫使他在敏感處受電棍絕望折磨時哭著求饒後,在挑逗踐踏他理應驕傲愛護的隱私部位直到那紫腫高昂的堅硬不堪虐待而抽搐掙紮著噴射出來後,看著他那絕對羞恥無助又徹底服從、顫抖在強迫獲得的快感痛感下的神情,自己惡劣的滿足在那一刻竟然如此強烈……踐踏自己完美的無暇的優秀兄長、那個最冷靜自律不會失態的玉皙……釋放後的飄飄然與惡劣的滿足……一切直到父親帶著火紅的烙鐵回來……
       “我許諾過你,再有妄圖使用暴力解決問題,我會願意為你用烙鐵加上恥辱一生的印痕,來幫助你記住並糾正錯誤,恃強淩弱肆意傷害他人的錯誤。”父親的語氣還是很溫和平靜,絲毫沒有強迫的意味。
       “是,父親。”玉皙仍然微笑著,低頭注視從釋放快感中清醒過來恐懼的冰點而不是那塊可怕的烙鐵,如果能讓他滿足,能有一樣永遠讓自己低他一頭、顯得屈辱卑賤的東西,是什麼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都不必在意,只要在意如何滿足眼前這個自己傷害過無數次的少年就夠了,“我一直就像和您說過的那樣在欺淩冰點,請您給我烙印,我應得的烙印。”
        “你說了不可以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什麼現在你要用暴力去傷害玉皙?!”出人意料的冰點冷冷地擋住父親,語氣因冰冷已舍棄了敬稱,“玉皙就算有錯,你也沒有權利虐待!”
        “乖,讓開,沒事的。”玉皙清潤的體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依稀帶笑,“以後你會很樂意撩起我的衣服讓我展示這個烙印的,你看到它對我標志性的淩辱會很高興……就像你剛剛踐踏我一樣……”
         “……然後,你就那樣暈過去了?”小彩看著緊緊咬著唇发顫的冰點——對方展露一個很勉強的無奈苦笑:“不……我覺得玉皙說的對,我就是那樣最惡劣的不堪的壞孩子,我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勸得我動搖勸得我同意傷害他……其實想到他身上,這個完美的高高在上的好學生身上卻必須丟臉地掛著因為我得到的烙印,我……我確實會很得意——除了想到這種丟臉會嚴重地傷害他……所以我幹脆摔到地上差不多把自己撞暈過去,像小時候有過一次的那樣;趁自己還沒動搖就停止——用最快的方式停止這件事,因為瞬間就沒人注意玉皙只看我了……”
         ……無力感,只是在這個家庭一直有的無力感……連想克服自己欲望阻止哥哥受傷都做不到的無力感——和玉皙做事情不同,天性散漫而不善於約束自己的冰點似乎總有這種無力感:無力讓父母驕傲因為他們從不願壓制自己個性就為了他們受到更多讚譽,無力去觸及關懷最喜歡的玉皙因為玉皙總是完美優秀到讓人心疼但卻又不需要那些心疼,無力安慰家人因為发生了問題總是他們第一時間過來安慰自己“沒關系”……當初父親受體罰自己無力阻止,無力阻止的還是比自己強勢的成人;現在玉皙受體罰自己也無力阻止,卻是無力阻止自己罪惡的欲望——只要自己還有這種念頭和渴求,從小到大不知為何總是全力滿足他的玉皙就一定會想方設法替他營造機會滿足,而無疑自己無力在他一次次營造的環境中成功克制住自己……當自己選擇咬著牙重重摔到地上、摔得半真半假暈過去之後——次日病床前父親進來道歉,居然說的還是他長期以來對自己的忽視——玉皙第一次請求體罰時再三提過不體罰他就會“繼續這樣一直傷害弟弟下去”,當時父母都認為言過其實,但事實證明他們過度相信了玉皙;對於長期未能意識到的所謂“偏心和歧視”,對於冰點始終默默為了家庭和諧承受的傷害,父親表示自己感到深深的不可原諒的自責與愧疚——作為彌補玉皙將在家中長期被用最嚴厲的手段嚴格規範,將被強迫在弟弟面前完全服從;事實上玉皙主動為自己制定了更苛刻以至殘忍的體罰標準,其中增添了只要冰點想要、就必須隨時隨地完全服從、沒有一絲隱私可言被他徹底糟蹋自尊的原則——他被允許隨時勒令兄長褪光衣物跪下服從,從用藤條痛擊全身直到完全腫爛玉皙痛哭流涕的重度體罰,到鞋尖猛踹踐踏私密、繩索束縛強迫噤聲後電夾折磨隱私直至完全噴泄受辱(倘若未按照冰點的指示而私自釋放將作為不服從處理,冰點被允許勒令其用任何方式如用唇舌等清理幹凈不該有的泄出物、強迫其重新一次次接受體罰直到其行為合乎規範之時)的完全性羞辱作踐自尊;然而這些作為補償也絲毫不能減輕冰點曾經受到的傷害,父母將在之後嚴格監督玉皙是否完全服從,保證其將為任何可能反彈出現的對冰點的壓迫不滿付出最嚴厲慘重的代價……聞言無力辯解的冰點更無力面對自己就為滿足私欲而再三任性傷害的玉皙——於是選擇一出院就報了住宿,真正遠離所以不會再有機會傷害兄長也不會有機會造成誤解……
         “我就是這樣,問題解決不了就逃避;小時候是的長大了也是,我這性子,成不了事。”冰點幹脆利落似乎認命地總結著,卻被琴強有力壓著他肩膀打斷:“——不,你就是這樣的性格沒錯,只是你沒找到合適自己的方式所以總覺得無能為力;你今天晚上,不就找我說出了真相嗎?你能做成很多事,不信我們接下來再看看——家庭或許我暫時幫不上,學校里有任何問題都來找我,我樂意和你一起解決而不是讓你逃避……”

       數月後。單人辦公室。廢棄的八點鐘間。燈光白亮灼燙。
      “我不能再打了。”琴果斷地扔下藤條,對已經被抽得跪到地上三四次又爬起的冰點直言,原先白凈的臀瓣已經幾乎皮開肉綻,“而且我也沒看出必要——你已經償還了錯誤,你確實偷了東西,偷了兩盒錄像帶,一盒初兒的一盒瑩的——初兒的那盒錄了什麼我們現在都不會想再提,我相信劉老師已經解決著了;瑩的那盒錄著什麼我們早就知道。這種偷竊是為了無辜的同學不受傷害,要打也像昨天王老師打你們三個那樣也就夠了,幹什麼非要為難自己?!”
        “……謝謝您。”提起褲子的冰點幾乎有些站立不穩,對順手攙扶的琴道謝,但極快就從之前死死咬牙受罰的嚴肅中刻意回歸散漫不正經的日常狀態,“——王老師那可不叫打,那叫變著法兒氣駑馬——三個學生揪頭发,一人一頓打,挨了可比沒挨還舒服……”
        確實,當時率先和劉老師“里應外合”沖上台阻止駑馬的就是冰點,蠍子銳兒他們也隨之找到那欄桿缺口跟著上來;氣得已經“冰”到照理沒有一句話的冰點確實二話不說就拎著駑馬想把她扔下台——無奈身量和哥哥差不多力氣卻比玉皙差得遠,架起來扔下去實在實踐性頗低;推搡著又嫌她鬧騰叫嚷得太厲害,蠍子銳兒一個小聰明不錯善搞智取武鬥無力,一個人際關系一把好手靦靦腆腆卻“男女通吃”(名副其實男女生間都混得開),更是待人隨和溫順別指著能兇蠻起來;面對歇斯底里大发威脅的駑馬,最後還是冰點汲取了幼年時期家族里對付撒潑打滾的刁蠻女孩子常用的經驗——一人揪住馬尾辮一人抓住手腕防止抓人,一人前頭引路防止另兩個忙著對付駑馬腳下不長眼——三人攜手,配合默契地在工作人員暗暗讚嘆的目光底下生生把駑馬拖下了台子……
       無奈這“英雄壯舉”太過“英雄”了一些,鬧騰得人盡皆知互相傳揚,駑馬的狼狽形象沒到下午就越傳越活靈活現,甚至還有說她下台子時叫三人折騰得披頭散发跟個鬼一樣的——結果下午沒到政教處也迫於壓力一張——哦不三張——體罰單子下來,於是三位幾乎勾了選項但沒挨過什麼打的“英雄”也就無奈地爬樓上辦公室,銳兒沒打就已羞得滿臉通紅,蠍子緊張得單子快捏成一團,只有冰點對此不屑一顧……
       “哦,小彩不在——鐵定一下午要陪瑩在宿舍里耗掉了;那願意讓我來代勞嗎?”隨和的王老師應得很豪爽,探手取了藤條,和藹地帶笑著面對那前來找小彩領罰的三人。
        “謝謝您的體諒和幫助。”冰點聲音平靜清冷,帶著極其有禮的尊敬,上前,平展開舉起手心恭敬地等待抽打,“辛苦您教育我們了。”
        “哦——這算不上教育;這算‘應付’——”最後那兩個字頓了一頓,格外特意壓低放重語氣強調著迸出來,相比冰點的嚴肅恭敬反而要詭秘地笑著更玩世不恭許多,話里有話地戲謔著,藤條隨之在那白潤如玉的手掌上輕點,“不過是幫著政教處應付應付政策——尤其是涉及‘那種’老師——你們叫她什麼來著?駑馬?——幫助應付涉及那種老師的政策,老師學生人人有責。”
        說著藤條高高揚起,很漂亮地帶著呼嘯聲降落,鈍鈍地抽在手心,甩出一聲“劈啪”——然而冰點的手掌只是在沖擊下不可避免地微微向下一沈,隨即毫無壓力地恢覆;憑著直覺本能地意識到什麼,眉頭不禁皺起:根據往日見其他學生尤其是高度馴服忍耐的瑩被責打手心的經驗,根據有時哥哥身上挨得自己不忍下手退而求其次痛擊其高舉過頭的手心的經驗,這鞭打後輕微一瞬間隔後燃燒起的疼痛,連綿,持續,卻只是一下一下輕微擴散傳染開來的甚至帶著疼癢的輕微发熱刺痛——和預料想象中理應猛烈燒灼起來的劇痛、抖著蜷著本能抽緊呼吸在下一記之前恐懼顫栗的抽搐火辣辣完全不同……那浮起的紅痕在凈白潔凈的指掌間顯得色澤溫暖明艷,然而卻幾乎沒有高高鼓起的滾燙受傷……
        “王老師——您說的‘應付’?”絲毫沒有氣息受責後應有的斷續,詢問地極為彬彬有禮;王老師和藹爽朗地笑了笑,又是在那手掌上看似高舞重落帶著呼嘯的一記,讓一旁的銳兒蠍子緊張著发抖:“沒錯就是應付——政教處給你們一人批了三記,取的還是‘公開集會場合,應對違規行為時方式方法不當造成一定程度的集會混亂’那條,幾乎是所有里頭最輕的罪名——這不是應付還是什麼?”
        話語間已經是又一記下去,三條漂亮的平行紅痕均勻覆壓在那如玉凈白皙潤的掌心,冰點以尊敬的語氣謝罰——被幾乎是大笑著環抱著帶到一邊,毋庸置疑地告訴他本就沒什麼錯誤謝什麼教育——要說有什麼要教給他的,只是假使下次再有這需要,對只是假使——揪頭发梢兒比揪頭发根兒省力有效——只要別說出去是他教的這個經驗技巧就好……
        “好了你們兩個——別那麼緊張,過來過來,別緊張。”說著寬厚地笑著以示安慰,伸手有力地拍一拍銳兒的肩膀讓他放松,“說了只是應付——政策上態度上的應付應付……”
        盡管如此還是緊張地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手心藤條還沒點上就抖個不停;銳兒囁嚅著想按照禮節開口請罰又立刻被王老師看出其尷尬緊張而和藹地止住:“幹什麼一個個這麼嚴肅,應付應付的挨打都要真當回事兒還非得請著道謝——果真被小彩帶壞了啊。”
        一記下去,仍在緊張等待著自己痛楚失態的銳兒在幾秒後忽然轉過頭來、不確定地睜眼看著自己剛剛新鮮挨了一下的掌心——的的確確是已經挨了一記醒目地紅了起來,刺痛微脹卻還比不上單杠上擦傷的強烈;似乎一下明白什麼地有些不敢置信,剛擡頭看王老師就迎上其無奈的狡黠的笑,面對這幾個關鍵時刻果敢、事後認真承擔、敬重的師長面前極其有禮絲毫不肯逾矩的可愛少年,無奈又疼惜,接著極講究技術分寸地繼續甩下兩記——只是讓那輕微顫抖的手心帶上些外觀上受到重責的火紅裝飾,而銳兒仍发懵地感謝著不敢相信自己好運地走到一邊……
       見到前面兩位的反應,蠍子上前,故作勇敢大義凜然地受了那“應付”的三記鞭打,挨完後和其他兩個邊下樓還邊表示“這體罰真是‘心理作用’多於‘生理作用’,簡直就像給我們一個向其他學生展示這‘英勇犧牲’精神的機會——哦對了還有幫我們借機免掉駑馬的作業,‘右手近期受罰’嘛……”     
       “可惜,我的藤條用得沒這水平,不然指不著還能用這‘心理作用’讓你少挨個幾下……”早有對王老師性格作為處事風格的預料,小彩無奈地搖搖頭順手壓壓冰點的肩膀以示重責後的安慰——從上次冰點的傾訴以來兩人關系親密了不少,雖然冰點看到她仍是時常保持和玉皙一樣無一絲可挑剔的那種高度尊敬,面對這個自尊心極強極清高桀驁散漫不羈的少年,她也可以有把握不冒犯其自尊隱私地給些適度親密安慰,“到底還有什麼打成那樣你還沒能說出來?和瑩還是和我有關?”
       “……事實上都有關。”冰點不由得笑笑,似乎也對自己給老師造成的困擾有些無奈,聲音一如既往清冷又有一絲調笑,卻在之後的話中止不住泄露暗含的痛苦,“……那次……就幾個月前那次,我欺負了瑩,趁她能被所有人欺負的時候欺負了她……欺負糟蹋這個永遠自律自尊的好學生……就像我對玉皙的一樣……”
       冰點苦笑著又一次閉上眼睛,一旁仍摟著他的小彩極其溫和體貼而不加絲毫評判指責地補充:“這就是為什麼——為什麼瑩學會了那麼多糟蹋自己的惡毒話,一有自責就都冒出來作踐自己虐待自己……我想我終於知道她是從哪兒得來的‘啟发’了……”
       “對。”冰點果斷幹脆但語氣痛苦地承認,雖然聲音仍是清潤但已止不住其間的掙紮,“所以您不要責怪瑩不愛惜自己——責怪我,怪我趁人之危虐待她,怪我居然還,還……”
       極其溫柔憐惜地撫慰懷中這個少年发顫痛苦的額頭发際肩膀手臂,重重地抱著他給予著他顫抖掙紮中的依靠,希望他能在安慰下說出來——卻囁嚅兩下終歸還是無法克服自己心理障礙而緊緊抿住唇,冰點閉著眼睛全身发抖……
        “是因為罪惡感——對自己的罪惡感羞恥感,想逃避想掩飾所以才不願開口——不是上次那種為了不得不做的事情違背原則而痛苦,對嗎?”小彩在冰點耳邊溫和地試探著詢問,冰點顫抖著點點頭承認:“我不想說出來……我不喜歡那樣的自己,我不喜歡……”
       “我說過我不會允許你再用逃避解決問題。”小彩的聲音比起堅決倒更多是憐惜,“你只是沒找對強迫自己去接受自己的方法——如果你能信任我的話……”
      “我願意。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冰點快速的迅捷的回答,無意識在痛苦中重覆著另一人熟悉的語句。
      “心理上的羞恥也必須通過心理上的受辱來解決,”小彩的語氣極其溫和,簡直像要讓冰點化在里面,熟悉的溫和中深深的憐惜,“如果願意——現在,褪下褲子,到墻邊,手抱住頭去站好……”
       幾乎立刻還是閉著眼睛不能面對自己地快速服從,簡潔利落地褪下褲子,在墻邊雙手抱著頭站好,身後受責的腫脹鞭痕淩亂羞恥地展露,身前的私密也沒有任何遮擋,從小到大都不曾有過的尊嚴盡失的服從姿態——而小彩過來,輕輕地憐惜地告知任何不適都他都有權利隨時拒絕,隨後一只手覆上那酸痛火燙的臀瓣,鞭痕发熱滾辣尚未平息,伸手有力地規律地蹂躪著壓著揉搓著,讓手下的身體在痛苦羞辱中強烈震顫卻死死服從著咬著唇站直,克制著羞愧的扭動……
        “——對瑩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溫和地詢問,手下的動作驟然加重,冰點近乎搖晃著劇烈喘息出來、身前的私密因身後的蹂躪而在雙腿間晃著;羞恥地擡頭,仍緊閉著唇不願回憶……
        無聲嘆了口氣,輕輕撩起冰點的衣服,露出那幾乎不曾示人過的兩粒小小紅點,挺立敏感的羞恥的兩粒——在暴露於空氣中他人視線下的那一剎,冰點幾乎劇烈顫抖起來;但依舊閉著眼完全服從著不做掙紮,任那不曾被觸碰的兩粒敏感在老師修長敏銳又不留情的指間被輕輕捏起、挑逗、羞恥地被擠壓和大力蹂躪,快速堅硬著傳來強烈的令人羞愧的刺激……
       仍全力挺著胸順從著,卻已經止不住地喘息甚至輕微呻吟,在絕對的羞辱之下不覆平靜;小彩不留情地在一只乳尖上重重彈打一下:“——對瑩做了什麼?”
       “啊!……”頓時一聲驚呼地胸前一挺,敏感處抽搐爆開的疼痛和羞恥感讓他近乎要跳起,隨後另一只也被重重彈打——再是兩只交替地淪陷或者同時被重重擰壓之後彈擊到在空中抖個不停……強烈的羞恥感,雙頰滾燙身體搖晃著不敢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幾乎全身光著被老師掐擰折磨著私密進行教訓,還丟臉地喘息呻吟,掙紮躲避……
      反覆數次之後,那兩點已經完全堅硬火燙,敏感刺痛不堪——輕輕伸手撫過表面都會讓冰點失去自制地克制不住呻吟扭動——於是取出一對兒小號乳夾,在那狼狽的兩點紅腫充血上輕輕敲了敲,邊讓他全身顫栗邊溫和詢問:“可以了嗎——”
      睜眼看到那正帶著鋒寒堅利的鋸齒在自己火燙敏感兩點上輕敲威脅的夾子,登時熟悉的記憶被喚起——那個被夾子折磨著私密敏感、淪陷在痛苦中幾近掙紮失去往昔自制的身影,他進了房間,給予那敏感更羞恥痛苦的劇烈折磨,扭著夾子,撥著那連接在墻上的線繩,甚至最後竹鞭痛鞭,鞭得直到冷靜理智徹底被摧殘只知道本能服從的對方痛楚地劇烈掙紮而帶著瘋狂撕裂劇痛把夾子扯落為止……在回憶下身下微微起了熟悉的反應,而在極度的羞恥不堪中不知為何又有一絲期待、讓自己也像那個被殘忍傷害的少年一樣徹底被蹂躪失態的期待——同時確實依舊無法面對近期自己對待另一個女生的惡劣,於是又閉上眼再度搖搖頭……
      “啊!……嘶……”在強烈恐懼含著的刺激期待中,顫抖著敏感火燙发疼发腫的兩點被徹底地碾壓、咬緊、重重蹂躪,冰點幾乎掙紮著跳起來,胸前的劇痛和灼燙,羞恥不堪的姿態,似乎都痛苦到不該像是自己的……在那開頭的劇烈抽痛漸漸平息時小彩立刻不留情地著手撥弄那夾子,少年屈辱地呻吟著又掙紮著的時候再給予更強烈的彈打——彈打得那帶著夾子的一對兒紅點劇烈搖晃空中似要撕裂著掙脫鋸齒緊咬的噩夢——再是擰動,換來少年哀嚎雙眼犯淚徹底羞恥失態地扭著夾子,直扭到他全身繃緊雙腳高高踮起抽搐為止……
      極其痛苦的交替折磨下,當那已經顫抖著充血的玩意兒也被威脅性地輕輕彈打時,極度的羞恥和對痛楚的不堪承受,冰點“嘶嘶”著開口:“我……當眾蹂躪她……羞辱她……玩弄她直到她被迫高潮……”
     胸前被狠狠的彈打和撥弄所襲擊,劇烈的发燙的撕裂灼痛:“我很享受……享受著玩弄她讓她所有人面前丟臉……我知道我在高潮時羞辱了她,我掰開她的那里讓她把最深處的核都亮出來給所有人看……我重重彈著她,彈著那個點……一直到她哭著向我求饒為止……我也,也不知害臊地到了,又一次……”
     “又一次……?”詢問的聲音極溫和,手下的動作卻絲毫不留情面——一手高高提起夾子迫使冰點踮腳繃直身子,另一手又重重蹂躪滿是鞭痕的屈辱滾燙臀瓣讓他提不住腳連連挺胸扭動,“嘶嘶”地繼續:“我又一次在虐待羞辱他人的時候,讓自己完全墮落……上次是玉皙……玉皙……”
      熟悉的、不知不覺中已在他面前無數次褪光裸露凈皙白韌的優美軀體,完全的服從,受到殘忍折磨下的顫抖;想要,想要,潛意識里狠狠虐待折磨那具完美軀體直到其徹底失態掙紮淪陷受辱得不成樣之外,還想要他那最私密的徹底掙紮痛苦自尊蕩然無存的羞恥神態、屈服在自己面前乞求羞辱重責又不得不服從著玩弄的狼狽姿態、被自己痛擊被自己責辱被自己嚴厲地居高臨下懲罰的不成樣的丟臉肉體,被完完全全展露人前——供眾人瞻觀恥笑而自己盡情蹂躪作踐、控制羞辱那完美的身影……迫於現實絕對不能允許寵溺自己的兄長嘗試任何與這有絲毫聯系的服從行為——例如尋找機會進行那可怕的公開體罰;然而面對瑩,同樣自制自律、往昔讓人完全尊重著不敢冒犯、被疼惜被憐愛被眾人敬佩的優異學生,高度的自制自尊,在那犯錯後被迫的高度服從下卻可以被自己狠狠蹂躪、當眾教訓到徹底失態,施加最嚴厲的懲罰和責辱……是的又一次,長期被壓抑克制的惡劣欲望又一次擡頭,自己居然又一次無力地屈從於那最不堪的惡劣欲望……
      然而甚至更過分,更過分到在那之後身體一直處在被喚醒的躍躍欲試,躍躍欲試到瑩即使課堂挨訓、那高度服從自律的姿態像極了另一個溫和有禮的身影、卻能夠被真正有理由地徹底體罰當眾羞辱教訓直至完全失態——都會立刻喚起他的欲念,並無面對兄長的溫和憐惜關懷體貼時那負疚感、增添了瑩確實主動渴求完全“自己犯賤”著需要懲戒的居高臨下的優越感……於是一次次,一次次……即使是現在回憶起來身下都立刻有了不該有的反應,越是出於道德想克制就越是興奮難當、為自己惡劣的放縱墮落而愈发感到刺激……就像當時、在全校面前那被徹底蹂躪虐待到哀嚎掙紮羞恥淪陷而原應自尊自律受人尊重的女生、私密處清清楚楚被高露被自己在內的眾人瞻觀著、完全受辱受踐踏受抽打甚至電擊——直到最終失控淫蕩不知羞恥地劇烈收縮抽搐著高潮——高潮時被痛擊被拍打,被重重懲戒教訓其淫蕩和墮落,被完全地……
     “我射了!……我在昨天……瑩被駑馬,被駑馬那樣作踐虐待的時候,我居然硬了……我當眾掏出來,掏出來然後邊在台下辱罵邊……邊忍不住給了自己……我是看著她狠狠射出來的,我幻想自己才是台上那個,而且要做的更惡劣、更過分……讓瑩,讓瑩被糟蹋虐待得徹底哭出來向我求饒、再也不是那個自律的有尊嚴的優秀學生……而,而只是個被虐待淩辱的賤貨而已……”冰點在意識掙紮模糊的坦白中漸漸不再注意言辭的羞辱性,胸前被彈打被蹂躪,卻似乎在疼痛屈辱中愈发刺激身下難堪的腫痛的滾燙飽脹起來,猙獰著在兩腿間堅硬高昂,因回憶和自己的敘述自己的墮落惡劣而興奮……
     “這就是為什麼瑩一直那樣說自己……覺得自己臟覺得自己不配被尊重……覺得在虐待下失態居然是她的過錯她的放蕩……”琴平靜地陳述著,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釋,“——謝謝你的坦白,這對我等會兒好好‘教育教育’瑩很有幫助……”
     冰點已經無意識在身體敏感處受折磨的羞辱和自己高昂興奮中淚水流溢了——當琴溫和體貼地輕撫著他告訴他可以了、他已經完全坦白了需要坦白的錯誤時,幾乎掙紮著說不出話地劇烈搖頭——他又一次看到了自己的惡劣,看到自己所有的不堪,但他還沒有糾正,他不要再一次放任自己無力地沈浸在欲望中……
     “想要懲罰……?”看著那似乎有幾分熟悉的痛苦掙紮神情,柔和地出聲詢問,“為你自己覺得不應該的欲望和釋放……?”
      微微哽咽著點頭,身體前挺立的灼熱羞愧不堪地高漲,被師長目睹自己所有惡劣的羞恥,和那時发現哥哥知曉自己欲念時一樣的羞恥卻又有幾分不知為何的期待刺激——仍雙手抱頭,全力在身前身後的灼熱疼痛羞辱難當中保持這服從的姿態——和另一個高度服從的、自制的身影一樣……
      “你那不是錯……有欲望有渴求不是錯……”邊說邊適度地輕輕撥弄著冰點的敏感給予其顫栗,卻又適度到不至於讓他意識被分散聽不清自己的分析,“你並不惡劣也並不是沒有底線,你從來沒有在對方不自願當然情況下實施這一切;你不能接受自己的是——你在享受,你在享受這種虐待,而對方並沒有;即使對方是自願的甚至絕對服從的,你在制造他們並不享受並不喜歡的痛苦去滿足自己……”
     和瑩不同,冰點享受著那些懲戒,是出於欲念而非出於需要在營造著施加著痛苦;因屢屢傷害自己理應尊敬尊重的人來滿足自己而感到罪惡……
      微微點頭承認,冰點仍強迫自己順從在那撥弄他隱私處的手指之下,極度的羞恥,但不允許自己躲避。
      “在玉皙面前尤不能忍的是——他是完全出於滿足你的需要才讓自己承受虐待,他在無私付出而你在任性傷害,傷害完全不該傷害的人來滿足自己……”說著重重揉捏那鞭痕狼藉鼓脹的臀瓣,使得面前的少年難以控制地身體向前扭動掙紮,高翹的堅硬的那話兒羞恥地晃動挺拔,胸前兩粒也隨夾子的躍動而挺立著顫抖,“——但假如他是在发泄自己呢?他是在用體罰发泄自己的壓力呢?——我不敢說你完全不知道玉皙承受著多少壓力,但你沒有經歷過是完全無法想象的——永遠都在最高處,永遠都必須冷靜地有禮地保持那種溫和的風範,不允許一絲錯誤一絲失態……況且還是全校極少的禁止被勾選體罰的——哦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因為玉皙在校職務太多——還全部都是最需要負責的最有實權的那種,為防止體罰影響他處理公事履行職責所以被禁止……他也需要從雲端下來,像一個普通的孩子那樣允許去服從而不是永遠被敬仰被讚嘆;他需要一些发泄,從高處下來的发泄,用絕對的屈從去平衡受到的過度尊敬崇拜……事實上他非常有禮貌地征求過我的幫助——但我說說違規拒絕其實完全是不舍得碰他,真的不舍得……我真的不喜歡教他——沒多少老師會喜歡的,面對著自己的學生卻像是面對比自己不知有分寸有能力自制嚴謹完美了不知多少的成人——最有風範最受景仰的那種,結果還偏偏那麼尊敬地彬彬有禮地對待老師,做事情滴水不漏無可挑剔還恭敬謙遜得讓老師心里直发虛……沒開玩笑,真的還有老師到後來怕見到他的——怕他那種言行舉止全都像是排練過一樣的完美,搞得人怎麼應對怎麼變扭,嚴肅了像是在他面前擺架子——處理事情還處理不過他結果還裝得一副師長權威的樣子;輕松一點開開玩笑,他彬彬有禮的又像是你在不尊重他,就算他極其配合也鬧得老師好像很幼稚,讓他來俯就著遷就自己幼稚的玩笑……私下里老師都說這種學生就不該來學校,除了不會犯錯其他樣樣都會……”
       回憶起玉皙的時候手下的動作不自覺地放得輕柔不少,撥弄、揉按、撫慰——一種不自覺的憐惜,面對和記憶中那個過分優異到讓人心疼的學生有幾分相仿的少年;冰點也在聽聞自己玉皙在學校的往事時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一種貪婪著索取哥哥信息的感覺——自從刻意逃避疏離玉皙之後就很少放任自己和他親密,對他的憐惜關懷也全部客氣地但極有分寸地適度逃離,不能接受自己的欲念更不敢面對那個完美的少年——但還是情感上極度依賴親近著自己的兄長,以至於聽到往昔他在學校的殘痕都忍不住微笑著高興,沈浸在對玉皙形象的勾畫和對可憐老師們的同情中,幾乎完全忘卻自己的處境……
       “——好在後頭他終於肯跳級走了——原先一直也可以資格符合得遠遠超標,就是他再三表示還是希望能夠按部就班地紮紮實實完成在校學習,那表示完全不希望自己有機會恃才自傲、不願意有能力就不屑於走常規程序的謙虛有禮態度,搞得過去勸他的老師都顯得有點失態——好像大家在過度捧著他,巴不得讓他借著能力的資本去驕傲一番一樣……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忽然同意跳級——說說好像是家庭原因——”琴的敘述被冰點痛苦地打斷:“——是我的緣故,我不想在學校里再見到他——我任性了借著父母的誤解說對哥哥的欺負有心理陰影、想在學校享受清凈的環境,結果玉皙就……”
      ——事後才知道玉皙是因為自己那次任性又受了一回罰,結果不知情(或者刻意被玉皙隱瞞了以便他不會自責有心理負擔)的冰點還忍不住按照新制定的體罰標準,完全地徹底地“行使”了一番自己的權利,直到那凈白的冰潤的完美軀體已經顫抖到不堪蹂躪,從丟臉的痛楚懲戒性傷痕到羞辱下的狼狽印痕全部覆蓋——然而那仍然服從著自己的風度未改的少年仍在完全的淩辱中微笑,溫和地憐惜地看著自己滿是溫暖笑意——笑著告訴他他會如願以償的……
      “很抱歉讓你忍了那麼久才說出來,”玉皙的聲音仍是清潤平靜讓人不忍去糟蹋破壞的那種,語氣極其溫和極其歉疚,“我應該知道你在學校對我的出現有多不滿……沒關系你可以盡情厭惡我——做你想做的——我會離開給你空間,你厭惡我我就會盡力不再出現——除非你隨時還有需要,哪怕只是想像今天一樣……只是想讓我補償一些你應得的東西,我也會回來滿足你……”
       “他在笑——他居然一直笑著……”冰點在解釋那場自己任性的鬧劇時最不能接受、至今回想起來仍全身发抖的一幕,兩人都清楚玉皙為了不給他造成被對比的壓力、在學校掩飾兩人兄弟的身份上做得有多到位,然而面對弟弟的無理控訴指責甚至借此虐待发泄,玉皙仍溫和地笑著接受了,“我這樣無理取鬧糟蹋傷害他他居然還願意對我笑……願意寵著我……都這樣對待他了還是在容忍遷就我的願望……”
       “如果只是他也想要呢?——對,玉皙對於體罰或許不喜歡,但他一定喜歡看到你滿足的樣子……你不知道他有多迫切希望著能彌補你——因為他的優秀一直在給你壓力、在讓你被對比受傷、在讓你自己也沒意識到地強迫自己去效仿他,而能解決一切問題的他卻獨獨對此無能為力……如果可以,他會願意自己墮落願意讓你能如願以償地觸及,他願意舍棄自己的一切墜落到谷底而不是成為那麼優秀到壓迫著你的兄長……但是他不可以,他需要負責,對家庭對學校對身邊的所有人負責而不僅僅是對你——這就是他和瑩的差異,也是為什麼我絕對不舍得碰他的理由:瑩只是在學業上強迫自己高度自律自主,生活中還可以特立獨行,因其能力在必要時任性其任性(駑馬就是一例),所以老師願意給她必要的发泄;而根據你的敘述,玉皙在家族中承擔的責任和學校里的位置,都強迫他時刻維持良好的自制和修養,不允許他有任何超出‘得體’超出禮節的舉止(看看面對叔父時玉皙的無奈),這種全方面壓力下沒有人舍得再傷害他壓制他……不不你的行為不過分,事實上出於被迫玉皙不能完全放棄他的優秀來安慰你,但他起碼可以在你的面前放棄受尊敬的權利;不要害怕你真的會有一天傷害到他——玉皙的力量你沒有真的見過,嗯對你那位倒黴叔父應該只是個小小的案例——如果他不是完全願意,他隨時可以推開你拒絕你;所以你滿足自己欲望的发泄對他而言是長期心疼你卻無能為力的一種彌補——我清楚那種心疼卻做不了什麼的感覺——或許你的‘虐待’沒有直接從生理上滿足玉皙,但一定間接地從心理上給了他一直渴望的彌補……”
       “從小到大我有願望他總是會全力滿足……”冰點滾燙的身子在小彩有力的懷抱中劇烈顫抖著,身下那因重新允許自己拾回兄長形象而愈发高昂飽脹的一莖已經到了熱烈渴求著關注的程度,挺立著完全灼熱,“他是在用寵溺縱容來試圖彌補我,彌補他的無能為力……他和我一樣也有無力的時候……他只是在縱著我,如果我適度地滿足自己接受自己,就可以讓他不那麼無能為力地心疼……我在給予他……”
       “清楚了就好,去接受自己……只要不做過頭不強迫他人,滿足自己不是錯……”小彩漸漸停下手上對冰點的折磨,憐惜地摟緊他,試圖安慰這個一直過分自責的少年——卻換來他一聲輕微的抽噎:“——我不該逃避的……我不該逃避厭惡自己的欲望……如果我直面了去跟玉皙談了,我們會一起處理好這個問題的……他就不用那樣一次次費心給我創造機會彌補我,不用在家里創造他在欺負我所以必須受辱受淩虐才能糾正的誤解……我不該逃避,我做得不對,一直都不對……”
        飽含痛苦的聲音,小彩憐惜地拭著他頰上的淚,靜靜看著掙紮在懷里、已經拾回一些東西的少年,等待著他說出自己一直在渴求的東西……
        “懲罰我,老師。”冰點在痛苦的顫抖和對自己的羞恥痛悔中,閉著眼睛吐出了最深處渴望的請求,聲音竭力的平靜自律,卻仍因泄露出無數的痛苦掙紮而不是往昔單純的清潤安靜。
        ——無意識地雙手環緊,那簡短的請求,幹脆安靜,極其尊敬有禮——令人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那種服從的態度出自往昔這散漫不羈的少年,熟悉則來自另一個優異的謙遜的自制學生……
       “——是有多想成為玉皙?”安靜地撫弄著他的軀體,輕輕摘下胸前兩粒的夾子,讓那手中溫潤皙白軀體霎時劇烈地在痛楚中顫栗,卻仍竭力服從著保持挺直靜止,“想到居然受罰時都不願擺脫他的影子?”
       “……一直都想……很想很想……”冰點痛苦地仰著頭承認,緊閉雙眸卻鎖不住那眼角溢出的淚花,“我做不到……我不喜歡自己……我想被粗暴,可所有人都在憐惜我……”
       ……從小到大,完美的兄長,從來不曾讓任何人失望,那完美的不可觸及的姿態誰會不喜歡不想要……可是父母,同樣氣質溫和到近乎完美的父母——每每自己總是希望自己也能讓他們驕傲,成為與他們的關懷體貼優雅風範相匹配的驕傲,就像玉皙……無比希望父母能對自己有同樣的高要求、也能像期待玉皙一樣期待自己,希望他們也能對自己嚴格——然而父母卻總是溫和地安慰他“沒關系”,希望他不要為父母的所謂榮譽就去迫使自己改變,從不願壓抑他的個性甚至為此比對待玉皙更小心萬分生怕委屈壓迫地呵護體貼甚至“縱容”著自己——的確做不到玉皙那樣,但就算做不到也起碼期望著父母能因為自己的不夠優異而顯示出不滿失望,從失望不滿中好歹給自己一點“他們期望過”“他們覺得我可能也應該去做到”的安慰……然而從來沒有,只是全方面的溫和寬松不受約束,兄長護著關懷著父母體貼諒解著——而如此完美的家庭自己卻不能成為匹配其關懷付出的相應優秀學生,像玉皙那樣……
      所以才刻意散漫不羈吧,刻意任性吧,破罐子破摔既然不完美也就不竭力去奮发上進了——其實暗地里期望著自己這掩飾自我無力、出於心理安慰進行的“叛逆”和“墮落”能帶給父母自己期望他們出現的不滿——然而仍然沒有,“我們關心你是因為你是你自己,而不是因為你努力在追求任何別人看重的東西”“做你想做的,只要你想要,我們全力支持而不壓抑你”——父母的溫和與寬松體諒,絕對尊重自己的意願,從來不曾對自己進行懲罰強迫自己,更不提出“他們希望自己成為”的要求……
      對待玉皙才合適吧——這樣溫和的全力呵護的平等尊重,只適合對待高度自律絕對負責、不需高要求因為對待自己的要求比誰都高還能完美做到的玉皙……而自己只是一直在差勁,一直在逃避,一直在糟蹋辜負家人的溫和與關心……自己渴望著墮落,渴望著和完美相反的徹底墮落和墮落之後的……
      “懲罰我,父親……”喃喃自語著,卻逃不開小彩完全關切的注意,隨之敏銳地意識到面前的少年需求著什麼——完全溫和地告訴他:“你會得到想要的,但你必須有所付出——站好,服從,不允許任何逃避。”
       “是,父親……”幾乎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渴求中忘乎所以,在命令下本能地站直,緊繃身體,等待著懲罰和隨之而來的羞辱,與自己的無力自己的差勁相匹配的懲罰與羞辱——胸前的兩粒火燙被捏緊、蹂躪,全力釋放的灼痛與強烈刺激,受夾後加倍地敏感著讓自己體會羞恥,卻仍咬著牙克制著保持靜止服從的姿態,直直挺立著以將那對兒紅點完全暴露在懲罰下顫栗;因痛楚和羞愧而淚水湧出,從未有過的羞恥,從未有過的絕對服從,被另一個人親密地管束著、控制著自己的身體而讓自己徹底失態……
       ……渴望見到兄長墜落雲端、受辱失態,是因為自己無法達到他那樣完美的反向補償——為了觸碰到他,既然爬不上來不如讓他也一把摔下、對外再優異無可挑剔對內卻只是被自己踐踏、不覆自尊到讓人心疼也不再令人不敢觸及——而這種惡劣的潛在欲望的另一面,對自己無力的另一種破罐子破摔,則是渴望自己的墮落——無論自己怎麼差勁周圍都只是完全的溫和關懷與體諒,無力承受這些關懷也無力報答那些體諒,所以幹脆墮落幹脆散漫地放任自己,破罐子破摔地糟蹋逃避那些付出……但刻意為之的任性和墮落之中,卻仍暗暗地期望著有人能制止自己的逃避,制止自己任性地用逃避來辜負糟蹋親人的付出——無奈從小到大父母過度平等地尊重自己意願,不希望傷害自己自尊心違逆自己意願,故而對待再任性的自己都極其溫和有禮,尊重自己的選擇而不是有力地制止自己逃避……
       從來沒有被這麼親密地觸碰過啊——哪怕是兄長的安慰都是極其克制地注意著防止自己任何不適,父母更是所有身體接觸都完全尊重自己獨立隱私、永遠禮節性地保持一定距離而留給自己足夠的空間——連自己裸露的身體都很少被父母兄長看見,更別說要完全觸碰傷害其隱私的體罰……前所未有的羞恥,全身上下近乎完全暴露,從腳踝到前胸一絲不掛,筆直地站著承受,雙手抱頭完全無法遮擋羞私,臀部滿是恥辱的責痕,從來不曾暴露人前的那話兒高昂腫脹,胸前兩粒紅腫痛楚不堪,經歷了夾子的折磨甚至愈发敏感到輕微一碰都顫栗著幾乎承受不住——而自己都絕少觸碰的這兩粒現在卻被另一雙手碾壓著擰弄著,死死咬住牙才沒有呻吟出來,微微踮腳全身抖著經受著胸前的燒灼……
         始終沒得到任何關注、已經腫燙著高挺到幾乎有灼燒的痛感的下體,驟然被溫潤的手指輕觸包裹——羞恥加上出乎意料的刺激,幾乎那一刻冰點就難忍地哭著本能地跳了起來後退躲避——腫脹飽受責辱的火紅臀部立刻被重重一擊,爆開的劇痛頓時全面在受打的臀縫上燃燒,讓他艱難地喘息……
          “我錯了!父親!”哽咽著幾乎哭喊出來,極其丟臉羞恥地在又一記有力擊打下強迫自己覆位,主動將腫脹高翹到令人羞恥的那處挺直著身子送到老師手中,隨之全身顫抖地被重重蹂躪,羞得淚水直流擡著頭抽噎不止,為自己的躲避繼續付出著身後連續重擊的代價,“哦!……哦!我,我錯了!父親!哦!!”每一下抽打都有力地打得他將敏感的那話兒狠狠擦著撞上老師的手掌,登時抽氣著“嘶嘶”呻吟出聲……
         “站直。”簡短的命令極其溫和,熟悉的平靜語氣幾乎激得冰點整個人一震,全力地挺直身子迎接著懲罰,胸前的兩粒被捏弄著提起,瞬時加倍的刺激讓他呻吟著挺起胸膛似乎將那兩點紅燙主動送到正蹂躪著他的手中;身前的灼熱堅硬被揉搓被撫慰,彈跳著帶來一陣陣令人羞恥的強烈快感,絲毫掙紮扭動試圖逃離就又是身後一記重打,只擊得他幾乎沒跳起來雙手緊緊捂住已經火辣辣不堪的臀部……
        “服從。”又是兩個字的溫和提醒,面對著雙手屢屢松開似乎有所企圖的扭動著身後燒灼的少年,那淚流滿面的頰瞬時神色一改,痛苦中浮現另一種情緒——幾乎瞬間強迫著自己靜止在那大力揉搓其臀部狼藉鞭痕的不留情的手掌底下,聲音幾乎是掙紮中竭力保持的清冷和試圖不失態的平靜:“是……父親。”
       ……一直期望著吧,一直期望著和自己墮落行徑相匹配的粗暴和懲罰……無數的任性無數的散漫就是為了打破身邊無處不在的溫和——無論他做什麼都是體諒的憐惜的讓他無法发脾氣無法发泄的溫和,極度挫敗的無力感……渴望著這一刻在那些完美的令人敬重的人面前徹底失態——用自己的失態狼狽去償還自己不夠優秀的代價,去償還他們的體諒體貼與溫和理解——但即使是失態、是狼狽、是偽裝的看似高傲的自尊的徹底崩塌,也需要有條件——需要不是讓自己任性著墮落著都無法撕破的溫和憐惜,而是被控制被蹂躪要求自己服從的嚴厲懲罰……即使再溫和也讓自己羞愧難當的懲罰……
      “掌嘴。直到我允許你停下。”語氣極其平靜,而冰點立刻顫抖著服從——從來只被憐惜輕撫安慰的臉頰,此刻被自己自覺地狠狠抽打教訓,付出犯錯後的代價——在他人監督注視下作為懲罰狠抽自己耳光,羞恥難堪,雙頰滾燙;在全身此起彼伏的刺激和腫痛燒灼中,抽泣著流淚著,難堪地哭著,卻仍是絕對地服從著懲罰——用羞恥和痛楚重重地懲罰自己的過錯,用懲罰下的絕對服從洗刷著長久以來的無力——自己可以做到完成那些要求,哪怕狼狽哪怕失態,自己仍會保持服從,完成長輩的期待完成長輩的要求……
       身前那個飽經折磨壓抑的部位此刻被完全地掌控在另一人的手中,那種陌生卻又幾分熟悉的冰潤撚弄著撫慰著他每一處的敏感,頭部後脆弱的軟溝被覆壓著觸及,幾乎頃刻顫栗的快感下呻吟著全身僵直——停下的耳光頓時迎來胸前兩粒火燙被彈打揉搓的羞愧不堪,溫和平靜的聲音響起在耳畔:“轉身。臀部貼住墻。不會允許你再一次逃避。”
       “是!”幾乎在身體躍動的快感下失去理智地服從,直到火燙腫起的臀部重重壓在冰冷墻面時的劇烈刺激讓自己立刻清醒,意識到身前的所有隱私部位都已完全地暴露在老師的目光下——同樣的溫和憐惜,令人全身发燙地細細檢視那些腫脹的、脆弱的、敏感高翹的私密,已經自覺地將雙手抱緊合在腦後,挺直身子,任那些羞恥的私密被疼愛被憐惜被蹂躪;自己是狼狽的、恥辱的,服從於那溫和但嚴格的懲罰控制之下……
      “還想逃避嗎?”邊問邊蹂躪著已經輕微滲漏的堅硬,輕輕掐著最敏感的頭部,讓少年的身子一跳一跳咬著唇承受。
      “不想。”幹脆的回答,那一刻的平靜有一絲熟悉,隨之完全主動地向前挺出身體,任最敏感私密高翹的部位更深地送進那包裹著的掌心,“懲罰我,老師。”
      “還覺得無力嗎?”溫柔地笑笑,意識到冰點已經從纏繞著自己的回憶思緒中掙開,那稱呼的改變,現在自己面對的是真正出於自我意志而非出於本能完全服從著的少年——哪怕胸前的兩點灼燙被丟臉地彈打揉捏著提起、全身都跟著踮腳繃緊時也不忘挺直身子而雙手抱頭地服從,哪怕身下高翹著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飽受蹂躪、快感已經強到全身止不住顫抖也不加絲毫躲避……
      “沒有。我在服從您,老師。”簡短的解釋,睜開眼直視那對神色溫和憐惜的雙眸——熟悉的神情,即使在此刻自己光著身子羞私畢露、最羞恥的部位被重重蹂躪全身都在快感下掙紮,那平靜的溫和的目光也在告訴他自己仍在受著尊重、仍是被平等相待的、仍是……被關懷憐惜疼愛著……
      “想要嗎?”詢問得極其溫和——同時用指腹由於長期書寫而結繭的那塊粗礪重重擦過那最敏感的頂端和柔嫩環溝,擦過胸前的滾燙紅點,讓少年立刻全身发顫著幾乎滲漏、雙腿都死死繃緊——從昨天瑩的反應中知道這粗礪的摩擦是如何有效的刺激,刺激到慣來服從自制的她都哭泣著全身弓起不堪承受……
       “想……”聲音是完全发抖著勉強发出的,敏感處前所未有的刺激幾乎奪取所有的理智——只知道那上下躍動的腫脹到不行的玩意兒被全面地撫慰蹂躪、被重重摩擦著最脆弱到原本僅輕碰就足以呼吸紊亂的敏感位置;挺立的兩點也被毫不憐憫地同樣對待……從來只是在目睹他人受辱受責時草草蹂躪幾下高昂的興奮就足以釋放,自己動手時更是不加觸碰就到達終點的飽脹——而此刻自己就是那個服從的人、私密飽受欣賞和蹂躪的人,異樣的屈辱和墮落失態下的刺激,服從著幾近崩潰在徹底失態、放縱自己淪陷的邊緣……
      “做你想做的。”充滿憐惜的溫和聲音,那一刻熟悉的允許和身下驟然加重的蹂躪,登時讓冰點抽泣著、雙手抱著頭而全身挺直、徹底狼狽失態地发泄出來,堅挺灼熱部位在疼愛著滿足著他的手中抽搐著狂烈釋放出白液,強烈的刺激下全身都在顫抖,閉著眼睛重重靠在墻上承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折磨,唇齒間無意識低低吟出一句:“謝謝您,父親……”

       檔案室外。幾近無人的走廊。隔著厚重門扉仍隱約可聽聞的爭吵。
       “他們到底還要吵多久啊!”蠍子近乎仰天長嘆,幾個人里頭就屬他身量最高,抱著膝蜷縮在隱蔽處極為縮手縮腳地痛苦著——而一手仍緊張調試著裝置的瓜子兒傻笑了一下:“沒事——這電池據說是冰點他哥哥給的——就是叫他哥哥搞壞了結果事後修好還賠了他三塊電池那次他送了我這麼一塊——可以在這電壓下連走兩周半,夠他們吵的了……”
       “海瓜子兒啊……”蠍子從無力靠墻的姿勢微微向前舒展著靠過來,隨後給了他一記爆栗,“我建議你在生物課外少說話——尤其是少說烏鴉嘴的話……”
       “你們別急——快說到重點了——隔離710室!對710……初兒的床號是……5號!馮醫生管的那床……”鑒於瓜子兒生物課外只能算是“機械電子裝置”上的半吊子,冰點留下的多功能錄音裝置搗鼓了半天才裝上那精巧的改裝電池,而實時轉化收聽的四個接口就那麼一個亮了燈,搞得四個人加一個受不了先跑去八點鐘室的銳兒都只得靠著瑩一人的聽記了解“實況”,“居然想用這種方式讓劉老師找不到初兒陷入被動——那根本不是什麼‘疑似流感’!那癥狀要是真的‘疑似’流感那我們學校半數的人半年里都得‘疑似流感’了——混蛋的是哦不我的意思是非常糟糕的是——初兒被灌的那是四倍的‘學生安眠藥’,小彩每次就肯給我用個半粒!所以難怪還在那‘嗜睡’得厲害讓馮醫生摸不著頭腦……”
        “——這麼著好端端一個學生就叫駑馬副校他們給不聲不響整進了隔離區,你說學校里哪還有人敢待啊……難怪藻間都空了人人自危——”欣久邊說邊百無聊賴地反覆在指間玩弄著那張冰點留下的紙條,“就讓我們跑來錄個音再去個八點鐘間都得小心成這樣……”
        “‘就讓’——?!你不看看錄的這是什麼樣家夥的話!——之前還死對頭拆台絆腳地互相狗咬狗爭得厲害,一到出了事校長查起來,立刻就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地聯起手來跟劉老師鬥——鬥著鬥著鬥到現在還互相吵上了,從窩外狗叫搞到互相窩里鬥——你說兇成這樣的駑馬和‘瘋狗’(因為出事後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誣陷是劉老師“指使打壓小彩班上優秀學生”而“刻意人為制造意外”“致使學生受到嚴重身心傷害”的無恥行為,副校新榮獲“亂咬人”的“瘋狗”綽號),咱們能不小心嗎?”蠍子也和欣久扯著,看一邊的瓜子兒和瑩各自忙碌其忙碌,互相哀嘆“天生我才必有用,為何屈身旮旯中”……

     八點鐘間。收拾刑具。清理狼藉。
    “別害羞——你需要和你的父親談談,談談想讓他怎麼做。”琴率先完成了她那頭的工作,過來幫著冰點擦拭難免噴濺到地面上的些許液體,“你不知道自己剛才無意識叫了多少次‘父親’……”
     “我只是……只是不想侮辱他。”冰點清冷的聲音有些略微不穩,凈白的頰微微泛起紅暈——明明是因為老師過來一起清理自己剛才狼狽失態留下的殘痕而難免羞恥,卻立刻用蹲跪久了自然的发暈作掩飾,“……他一直那麼尊重我結果我還嫌棄他做得不對?嫌他不夠親密?嫌他管得不夠多?——家里有一個讓他能喜歡的孩子就夠了,如果,如果那個孩子不是因為我被誤會了的話……”
      “可以彌補的。”琴的聲音堅定而平靜,一只手環住冰點的肩膀,和他一起從清理完的墻角起身去關燈,邊走邊溫和但不容置疑地補充,“你一直是被喜歡著的——我說了我就很喜歡你這個學生,你也得學會喜歡喜歡自己——”
      說著關了燈而順手開了門——門開的一剎,耀眼的陽光倒沒刺著兩人,急急迎上來幾乎撞到他們身上的瓜子兒卻幾乎把冰點都驚得眉頭擰了一下。
      “我們,我們偷著搞到了你說的——”瓜子兒剛興沖沖開口“通報”就叫身後的蠍子掐了把立刻噤聲,隨之那個拿著錄音帶的少年上前把東西遞給小彩:“琴老師,我們通過一定的途徑取得了馬老師和副校長今天爭吵的一段錄音——我們相信其中有一些對於您和劉老師可能有價值的信息,所以……”
     “所以這就是瑩你違背我命令跑出來的理由?!”小彩原意是想笑著接過帶子,卻立刻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其實並不意外的那個對象,“——你根本不知道初兒是怎麼就莫名其妙進了隔離區——和這次事件直接相關的所有學生——初穗小小和你——現在都不允許未經陪伴就出來隨意走動……”
      “哦關於這件事我可能知道得並不比您少太多。”說著和冰點極有默契地交換了下眼神,瑩笑著擡頭直視小彩,一邊摟住了訕訕著仍不敢面對小彩的欣久,“況且我可不是‘未經陪伴’就出來走動的……”
      琴隨著瑩之前的眼神而跟著看了冰點一眼——又像往日那樣極其玩世不恭地散漫笑著仿佛告訴她說“我可跟這些沒什麼關系我可毫不知情”——於是立刻請他代為把錄音帶轉交給劉老師,轉而一把扭住瑩的肩膀,當眾鑿了她一下然後強迫她跟著自己一路往宿舍方向回去,留下身後微微紅了臉的銳兒俯身到冰點的肩膀上小聲告訴他“欣久有事需要找你談一談”和瓜子兒尷尬地笑著向蠍子辯解“我就是沒看出來那麼說有什麼不對嘛”……
       ……
       “我記得您之前對我說過,不好好躺著出去亂跑要是被您发現的話——”瑩邊順從著琴的“強迫”在她懷里一路往宿舍走去,一邊平靜地開口。
       “——會把你教訓到當眾哭著求饒。”琴寵溺地重重蹂躪瑩柔軟的发絲,直揉得她的頭頂一片淩亂,“我現在改主意了——想不讓你亂跑,應該把你狠狠地‘教訓’到腿軟得下不了床……”
       “冰點到底和您說了什麼?!!”幾乎瞬間沒跳起來的瑩,聲音都難得地有些在驚恐中拔高发尖。
       “哦,和我說了怎麼把你‘教訓’得,腿軟到下不了床啊——”小彩的聲音語氣都讓瑩暗嘆“這是不是被冰點帶壞了怎麼聽著就那麼不對勁兒”,而隨之頸後那個鮮為人知的敏感點就被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讓其頓時渾身一顫,然後哀哀地想估計小彩是跟冰點學了不少東西——專門針對自己這種吃軟不吃硬、怕調戲不怕體罰的“正經”學生——看樣子之後自己又得在小彩面前好好“安分”上個一段了……
       陽光正好。人影稀疏的校園里,這一對師生,無人打擾。

考前時間緊張,只能勉強借著國慶更一章“四不像”的支線,本來是打算作為劇情展開到後期補上的,現在就先完成給大家看一看,提提意見是更喜歡主線“本部”的風格還是這種支線“愈合”的風格(感覺“愈合”作為校園中真正體罰墮落學生的特殊區域這個設定,本身才更符合帖子的初衷和標題……但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呢)(,,•́.•̀,,)然後這一章由於時間很緊潤色不多,劇情介紹很多描寫可能相對粗疏,請大家將就一下,通融通融,允許我考後再來補完(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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