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訓教師 by塔塔

 一個為了拍拍而沒有節操的世界觀。


在這個世界觀裡,十歲的小孩必須接受一種名為訓教率測試的人格測試,來確定每個孩子在這個社會上所擔當的角色。


訓教率小於5%:領主級人格,擁有強大的掌控力,幾度自律,犯錯率極低,在各個行業都處於領導地位。

有權教導和訓誡訓教率高於自己的任何人。


訓教率5%-25%:精英級人格。

有權力教導和訓誡精英級以下人格,在使用三級以上工具(eg:藤條,藤鞭,短鞭)時須向上級申請。


訓教率25%-50%:亞精英級人格,有權力教導和訓誡亞精英級以下人格,在使用三級以上工具時須向上級申請。

如被三位精英級別及以上者提出要求,則必須遵守並接受某所在單位的sp懲罰制度。


訓教率50%-80%:普通人格,必須接受所在單位的sp懲罰制度。

如被亞精英及以上者投訴,則每月必須到社區訓教師處接受懲罰;投訴超過一定數量則必須配備私人訓教師(亞精英及以上)。


訓教率大於80%:特殊人格,必須遵守所在單位sp懲罰制度且必須配備私人訓教師,訓教師無需申請任何處罰工具的使用權。

聯邦推薦訓教師對此特殊人格使用羞刑,並建議家長將此類型人格送往特殊人格專門訓教學院。


第一章


最近聯邦地界出了個大新聞。

穆家最小最嬌縱的那位小少爺穆天惹了聯邦軍部的一號大人物,據說被那位大人物按在學校裡扒了褲子狠揍了一頓屁股不說,第二天穆家家主就拎著穆天上門賠罪,最後一個人回了穆家祖宅。

至於穆天本人,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在首都星那些個他常玩的紈絝圈子裡了,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儘管外界眾說紛紜,穆家的大家長穆梵倒是開心得一頓能吃三碗飯。

這個事情和穆家的身份有些關係。

穆家被暗地裡稱為妻族,是整個星際的上層家族間心照不宣的桃色秘密。

因為穆家起起伏伏斷斷續續綿延億萬年,世世代代都是從穆家的一口靈泉裡孕育出來的,而每一個誕生的孩子都是為當時的某些上層權貴家族命定的男妻。

這當中也有些說不清的玄妙和對那些權貴之家的好處,總而言之,能不能讓穆家誕生一個他們家的男妻一直都是一件讓無數人翹首以盼的頭等大事,也因為這個,穆家的地位在整個星際都十分超然。


現在穆家有三個孩子,老大穆梵作為穆家當家侍奉了穆家的守護神獸,老二穆晨在出生時就定了姻緣。

但老三穆天就有大問題,這瓜娃出生就史無前例的沒有姻緣指示,該找上的夫家也了無音訊,更要命的是穆天十歲的時候被查出來訓教率無限接近於100%。


穆天今年才十五,算是穆梵親手拉扯大的,再加上穆天雖然整一個小混球但是長得可招人稀罕,而且智商挺高很少被穆梵抓住做壞事的把柄。穆梵慈母心氾濫,瞞住了小弟訓教率的事情,不僅沒把穆天送去訓教學院,還把小東西越養越歪。

為了這個事兒穆梵沒少受家裡那只老妖怪的捶楚。

穆家的老妖怪雖然也是疼愛穆天的,但也膩歪透了這小混球,媳婦兒溺愛著打不得罵不得,實在被惹毛了媳婦兒還會出來擔責請罰,最後揍狠了媳婦,心疼的還是老妖怪自己。

於是憋著一肚子氣的老妖怪盯著在外頭為非作歹的穆天,終於憋出了個損招。


事情的開始是由於穆天學校裡的一個轉學生,在學校裡當慣了小霸王的穆天上去就要收人做小弟,結果一言不合打起來了被雙雙拎到了校長室。

這個事校長也難做人,一邊是穆家的小祖宗,一邊後臺也大得嚇人。說是打架,其實看監控就是穆天被單方面吊打,比較詭異的是後來並沒有在穆天身上找到什麼被毆打的痕跡,但是穆天卻一副自己被打殘了的樣子在校長室哭哭唧唧偽裝成受害者。校長瞅著誰都得罪不起,就把雙方的監護人請了過來,客觀的陳述了事實後就遛沒影了。


先來的是轉學生這邊的家長,獨孤決。

獨孤決今年三十不到,是聯邦軍機處的審判長,年紀輕輕,位高權重,武力爆表,最重要的是獨孤決是罕見的領主級人格,訓教率小於1%。

在連續工作了五年無假以後,獨孤決終於被自願的,被聯邦議會哭著懇求著,給自己放了個年假。

其實小轉學生和獨孤決沒什麼關係,他是軍機處刑訊科科長的兒子。

刑訊科科長最近比較忙,看獨孤決放了年假就腆著老臉來求獨孤決去幫他解決兒子的事情。


獨孤決在校長的指引下走進校長室,一開門就看見一個哭哭啼啼的小黑毛。

穆天留了及肩的長髮,卻不顯得女氣,眉目裡透著英氣和少年感爆棚的好看。

一雙因為哭泣黑潤潤的眸子伴著細細的啜泣聲“噗”地撞進了獨孤決心裡,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一種蠢蠢欲動的陌生感覺湧上心頭。


自己,非常想教訓眼前這個小東西。


第二章


穆天不是愛哭的人,但他身上是真的疼,打他的小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邪門路數,身上不見半點瘀傷,但是筋骨疼得厲害。

穆天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所以當獨孤決走進來的時候,穆天不僅沒被男人身上屬於掌控者的氣勢嚇到,也沒察覺到獨孤決快要冒綠光的眼神,並且還送了獨孤決一個白眼並一記冷哼。

小轉學生認得獨孤決,也很識時務,乖巧的蹭到獨孤決身邊:“獨孤大哥。”

“校長說你們打架了,有受傷麼?”

小轉學生遲疑了一下:“沒有,我們也就是小小的鬧了一下,沒有打架那麼嚴重。他身上我估計也沒什麼傷,就是在那哭裝可憐!”

穆天早停了啜泣,聞言狠瞪了一眼小轉學生,舉起手就要指著人破口大駡。

然後手腕便被人一把握住,袖子也緊跟著被捋了起來,露出了一大段白生生手臂。

獨孤決帶著厚繭的指腹劃過穆天手臂上細膩的皮膚,按過傷處的時候引得穆天倒吸一口冷氣,一小片青紫的痕跡便出現在了皮膚上。

“你父親教你這些可不是為了讓你打完同學後撒謊的。”

獨孤決冷聲道。

出於二十年前聯邦和帝國簽下的人道主義條約,刑訊在很多方面都受到了條條框框的限制,一些陰毒的法子應運而生。

小轉學生對穆天用的就是刑訊科一個基本的技巧,常用來敷衍刑訊之後的法醫驗傷。

被獨孤決識破以後小轉學生臉色一白,在這奉行疼痛教育的社會裡,小轉學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自己屁股要遭殃了。

“通知你爸過來,然後門外站著,軍姿。”

穆天目瞪口呆的看著小轉學生焉了吧唧的走出校長室,手臂上忽然一疼,擡眼看去發現是那個男人拿了一瓶藥油倒在手上,手法熟練的在給他搓揉傷處。

穆天抽了抽手臂,沒抽回來,有點不甘心的想bb兩句時門又被推開了——他大哥終於來了。


穆梵看到校長室內的場景楞住了,他認得獨孤決,在幾次宴會的觥籌交錯間隱約見過獨孤決冷硬的臉。

“大哥!”穆天見到救星似的一下站起身竄進了穆梵懷裡。

穆梵慈母腦開啟,瞬間不管不顧的抱著弟弟哄了哄:“沒事了沒事了,大哥在這。”

哄完以後穆梵才擡頭和獨孤決打了招呼:“您是獨孤先生吧?天天打了你家的孩子?嚴重麼?”

“是同事家的孩子,穆天受的傷比較重。”獨孤決道:“只是我覺得穆家的教育有些不妥。”

穆梵臉色一變,把穆天拉到自己身後:“您這是什麼意思?”

“穆天是特殊人格吧?保守估計訓教率高於90%。”獨孤決道:“可是穆家卻讓他在一所普通高中上課,聽說他惹麻煩的程度也不像是有私人訓教師的樣子。”

“.....這是我們穆家的家事。”

“啪!”一聲巨響,校長辦公桌上架著的藤條被獨孤決拍在了桌面上:“我覺得穆家主應該清楚,重度疼痛教育才是對特殊人格最好的選擇。”

穆家兩兄弟被嚇得一抖,獨孤決看了看穆天嚇得慘白的小臉,把藤條架回了校長辦公桌的架子上。

“我和穆家那位護族獸有些交情,穆天也合我的眼緣,如果穆家主願意,我樂意成為穆天的私人訓教師。”

說完,獨孤決便擡步離開了校長室。

校長室內寂靜了幾秒,穆天帶著哭腔的哀求就響起了:“哥...我不要...”

穆梵撲棱了幾把穆天的腦袋以示安慰,心裡已經狂喜亂舞的開始放鞭炮了。

獨孤決說天天合眼緣=他看上天天了=他要娶天天。

他弟弟終於找到下家了!!!


第三章 立規矩(上)


穆天被打包送貨上門,拖著行李箱站在獨孤家的客廳裡,感覺自己孤苦無依。

獨孤家是一棟三層的小別墅,看起來非常新,白色的北歐設計風格,室內地板上都鋪了厚厚的地毯,僕人們神出鬼沒的接過了穆天手中的行李。

獨孤決領著穆天先是去了二樓,推開了一間大臥室的門,指了指房間裡的一扇門:“這是我的臥室,你的房間在那裡。”

穆天走過去推開門,看見一間比外面稍小一些的幾乎相同的精緻臥房。

“那以後我出去豈不是都要經過你?!”穆天不滿道。

“作為你的訓教師,我享有和監護人同等的責任,並且對你的一切都有掌控權。”獨孤決身高超過一米九,他低頭看了看小孩不滿鼓起的兩頰,道:“你的行李會有僕人給你收拾,你和我到三樓來。”


三樓是閣樓,穆天踏入閣樓的一瞬間就感到一陣深深的不安。

閣樓佈置得設備齊全,桌椅板凳床一樣不缺,甚至有些不知道什麼用途的傢俱。

“這是訓誡室,我想你以後會常來這裡。”

正中的桌子上放著三個箱子。

獨孤決指了指最左邊一個牛皮小箱子:“小錯用這個。”

中間是一個長條形的黑色匣子:“大錯用這個。”

最右邊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白色盒子:“這裡面是附加刑。”

穆天聽著臉都綠了,目光不安的在三個箱子間徘徊,忽地聽到獨孤決平穩的命令:“褲子褪到膝蓋,上衣卷到腰。”

“你你你要幹嘛?”穆天一聽整個就炸了毛大退幾步,雖然他知道自己作為特殊人格遲早有那麼一天,獨孤決對他而言也是很合胃口,但本能的害怕這件事的發生。

“你應該知道私人訓教師的含義,”獨孤決微微彎下腰,淺灰色的眸子直直鉤住穆天的目光:“這一段互相信任的關係,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要訓教你,引導你,相信你會變得優秀。而你,則是要全身心的信任我。”

穆天怔忪的呆看著獨孤,只見他站直身體,擡步走到窗前一把把窗簾拉了起來,隨後坐到了一張L型沒有扶手的古董椅子上重複了一遍先前的命令。

“褲子褪到膝蓋,上衣卷到腰。”

獨孤決立體的五官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然後,趴到我的腿上。”

男人氣場全開,穆天害怕之餘心中居然湧起了一絲興奮。

他緊張的看著獨孤決,雙手有點哆嗦的慢慢褪下了身上的運動褲。

黑色的運動褲下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嚴絲合縫的包裹著少年隱秘而青澀的甘果。

獨孤眸色微暗:“內褲。”

其實一段關係剛剛建立的時候不應該逼得太緊,但這段關係的雙方是獨孤決和穆天,一方想要欺負穆天的渴望如同困獸在心中發瘋嘶吼,一方本能被沈寂多年期待又害怕的在新世界大門的門口小心張望。

穆天手裡還抓著褪到一半的褲頭,聞言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眼睛一閉,把內褲也猛的往下一拽,兩瓣渾圓飽滿的白桃從內褲的束縛裡落了出來,在微涼的空氣裡微微顫動。

穆天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臉,把褲子拉到膝蓋,又一拎t恤的衣擺,趴上了獨孤的大腿。

男人的大腿肌肉結實,皮膚下流淌的滾燙血液熨得穆天小腹一縮,還沒被打眼眶就紅了一圈。

獨孤決調整了一下少年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讓少年的臀部以一個方便下手的位置卡在自己腿上,又把少年上衣的衣擺仔細的卷到了腰間。

似乎是察覺到少年的不安,獨孤撫了撫穆天的脊背。


“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了少年白嫩的屁股上。

獨孤決常年練武,手上覆著一層厚繭,掌力也是大得嚇人,帶著試探力度的一巴掌揍得少年輕哼一聲,把頭埋進了自己的臂彎,身後的痛感酥酥麻麻的散進肉裡,穆天剛剛調勻呼吸,身後便又是落下一巴掌。

“啪。”

“啪,啪,啪...”

獨孤的巴掌沒有懲罰的意思,所以不是很難捱,穆天眼眶紅紅,輕哼著擡起頭,正看見先前被拉上的窗簾中透出一道外面的陽光,在微暗的室內格外明顯。

懲罰室裡只有巴掌聲和穆天細碎的呻吟,安靜的可以聽到窗外小鳥的叫聲和樓下僕人隱隱約約的交談。

一種羞恥感伴隨著隱秘的興奮從挨打的地方一路往上竄,等穆天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石更了。

獨孤決察覺到少年的異樣停下了巴掌,他看了看穆天才微微發紅的屁股,心裡放過少年的念頭瞬間被熄滅了。

“不準提褲子,去選一個箱子拿過來。”


穆天被自己的身體反應嚇蒙了,聽到這個命令又瞬間嚇壞了,緊緊的貼在獨孤的大腿上不敢亂動,而穆天翹起的小雀也跟著頂在了獨孤結實的大腿上。

“這是正常的反應。”獨孤決把穆天慢慢扶起來:“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命令。”

穆天臉龐羞紅,飛快的走過去拿了小牛皮箱子過來。

他又不傻,當然是挑犯小錯的箱子。

“你的過去,我們一筆勾銷。”獨孤道:“但是作為你的訓教師之後你所做的一切,最好事先掂量掂量,把箱子打開。”

穆天打開箱子,看到裡面琳瑯滿目的工具“啪”的就把箱子又合上了。

獨孤決差點要被穆天逗笑:“挑一個出來,放在你床頭邊做常用的。”

“放在床頭邊?!”

穆天表情僵硬的打開了小牛皮箱,遲疑了半天才拿出一柄比自己手掌還大的硬木發刷。

這個玩意看起來最正常,而且殺傷性不大的樣子。

獨孤決接過發刷,讓少年再一次趴上了自己的膝蓋。

穆天趴在獨孤決的腿上,身後還有些隱隱作痛,委委屈屈的回頭問道:“為什麼還要打我?”

獨孤決揉了揉穆天的腦袋並沒有回答,自顧自的給自己右手戴上了一隻硬皮手套。

穆天想起自己二哥的夫家之前派人來訓誡,也是帶著這種手套把二哥帶進內室教訓的。

獨孤左手把穆天腦袋按了下去,帶著硬皮手套的右手“啪”的就扇在了穆天屁股上。

不同於剛才那一頓巴掌的溫和,多了一層硬皮且力度加大的巴掌挨起來是一種感覺不同的疼,一下就大的穆天痛呼出聲。

然而這一次獨孤並沒有給穆天適應的過程,巴掌雨點般不間歇的落在穆天兩瓣微紅的臀瓣上。

“啊...慢些,疼....啊啊,別打了!”

穆天一連串的痛苦並沒有改變身後不停落下的巴掌,被寵出的一絲驕傲讓穆天閉上了嘴,咬著牙把腦袋深埋進了自己的臂彎,眼眸裡滲出的淚水也很快被衣服的布料吸收。

少年硬生生挨了近百下巴掌,獨孤終於慢慢停了手,慢條斯理的脫下硬皮手套後摸了摸穆天的後頸:“有沒有咬自己?”

“...沒,沒有。”穆天嗓子有些微啞。

獨孤不置可否,墊在少年小腹下的右腿一動,壓住了少年的膝彎,又順手把穆天的雙手拉到他的背後,單用左手就鎖住了兩支伶仃腕骨。

“你,你要幹啥?”感覺到自己被防止掙紮的禁錮,穆天不安了起來。

“給你試試你自己選的發刷。”獨孤憐惜的摸了摸穆天挨了近百下巴掌的屁股,上面掌印連綿交錯,揍得小屁股坨紅發腫,說不出的可愛:“因為是試工具,只打你二十下。自己報數,我聽見的才能計數。”

話音未落,一記發刷就“啪”的落在穆天左臀上,隨後不帶停留的又一下落在右邊的臀瓣上:“左右各挨一次算作一下。”

“啊啊啊......”不知穆天聽進去多少,他腦子裡只想到******發刷看起來平平無奇怎麼會挨起來這麼疼啊啊啊獨孤決殺人了怎麼會力氣那麼大!

“啪啪”又落下兩下發刷,獨孤決喝刀:“報數。”

“...一!”穆天腦子終於開始轉動。

劈啪聲順利的進行了下去,混雜著穆天今日最慘的哭叫聲,訓誡室的景象似乎是為他的未來做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嗚嗚嗚...二十!我要大哥嗚嗚嗚....”

二十下發刷挨完,穆天的屁股徹底變得深紅腫大,看起來十分淒慘。

剛才因掙紮而掉到膝蓋的褲子被獨孤決整個脫掉了,少年下身光溜溜只穿著一間t恤的樣子十分可口。

獨孤決把哭成球的穆天扶起來,摟著腰按在自己懷裡,安撫的撫摸這少年因為哭泣顫動的脊背。

“最後一個步驟,反省。”

獨孤等少年情緒平穩了一些,一把把穆天抱起,放到了一把硬木圓凳高腳椅上:“坐在上面,反省。”

腫痛的臀肉被硬木頭狠狠的擠壓,過高的椅子讓無法沾地的雙腳微微打開。

穆天屁股持續性的複痛著,低頭又看到自己因為打屁股而擡了頭的小雀。

疼痛,委屈和羞恥一股腦湧上心頭,穆天忍不住再一次痛哭了起來。

“我要回家!嗚嗚嗚....”


穆天坐在高腳凳上哭了好一會兒,獨孤坐到一邊去看文件了並不打算搭理他的樣子。穆天也沒有膽子從椅子上下來,只能在椅子面上扭來扭去,企圖減輕痛感。

然而高腳凳的設計很刁鑽,它凳腳很長,凳面又比穆天的整個屁股小上一些。穆天腳夠不著地,想要坐在凳子上只能讓屁股受力。

穆天委委屈屈的擰巴了一會兒,終於意識到能讓自己脫離苦海的時候獨孤決,於是用自己小狗狗般的眼神熱烈的攻擊冷漠的坐在書桌後面看文件的男人。

獨孤決自然是能感受到這宛如實質的可憐眼神,也知道這是多麼的可愛,但他硬是掐了表,讓穆天在高腳凳上坐滿了半個小時。

“下來吧。”獨孤決看時間差不多了,放下手頭的東西走到穆天身邊,想要扶一把屁股遭了殃的少年。

穆天如蒙大赦,又怕自己還挨揍,直接從凳子上撲到了獨孤決身上,雙手緊緊的環住獨孤決的脖子,用了畢生絕學開始撒嬌。

獨孤決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被萌得不要不要的,最終還是攬了穆天的腰把人抱在懷裡。

“你今天做的很好。”

獨孤決低沈的聲線撩撥著穆天,一個炙熱的吻也在穆天迷迷瞪瞪的時候落在了穆天的額頭上。


第四章


穆天到底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挨了頓揍第二天就發起了燒。

迷迷糊糊間穆天感覺自己被人從被窩裡拖出來一點,緊接著屁股一涼,睡褲被人給褪了下來。

穆天嚇得掙紮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上半身被拖到了獨孤的懷裡,而身後真有個醫生模樣的人拿著酒精棉花往他還帶著顏色的屁股上塗。

穆天楞了三秒,第一反應就是:“不,不要打針!”

第二反應則是慌亂的抓起被子往自己的光屁股上蓋,前一天還被揍過的屁股露在陌生人面前讓穆天羞恥不已。

“別鬧,你發燒了。”獨孤按下少年的掙紮。

“我不要,我、我哪知道他是什麼蒙古大夫,治壞我怎麼辦!”

“小朋友,你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醫生皮笑肉不笑:“我是獨孤家的家庭醫生,聯邦首席醫學院的榮譽畢業生,身負醫科博士學位,現在還在貴族醫學院當做客教授,你可以叫我Dr.Earl。”

獨孤決一時語塞:“…你和他賭什麼氣,趕緊把針打了然後開藥。”

穆天哪聽得進Earl說了什麼,委屈吧啦的把頭埋在獨孤懷裡小聲bb:“我要和我大哥告狀,我以前生病都不打針的,不對,我也很少生病,都怪…哎呀!”

冰涼的針頭猝不及防的推進穆天的臀肉裡,無良醫生察覺到少年緊張到顫抖的臀肉還壞心眼兒的恐嚇:“你儘管再緊張一點好了,要是針斷在裡面…嘖嘖嘖。”

獨孤決:“……”


挨完一針後,穆天又被獨孤哄著睡下了,期間起來吃了些米粥,到晚8間時分穆天又一次被弄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褲子又被脫了。

穆天氣的直捶床:“又要幹什麼!老是脫我褲子!變態!流氓!我乾脆不要穿褲子好啦!”

然後屁股就被獨孤痛扇了幾巴掌,瞬間老實了。

穆天乖巧的把頭埋在枕頭裡的時候聽到了身後傳來塑膠瓶蓋掀起又合上的聲音,正打算詢問就感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一股冰涼粘稠的液體滴進了臀縫。

還不等穆天有所反應,身後那一處便被一根手指戳開,混著方才的液體在甬道頭來回攪動按揉。

那一瞬間穆天腦子裡閃過無數幀畫面,有平時狐朋狗友們私下傳看的小電影,有深夜撞到大哥和老妖怪羞羞的畫面,有二哥被夫家勒令在十五歲後一定要佩戴在身後的玉條……

所有可怕而令人興奮的畫面戛然而止在一小個冰涼滑膩的柱狀膏體被推入自己身體的瞬間。

“……那,那是什麼?”

“Earl開的退燒栓劑。”獨孤一臉平靜的回答。

小心眼的大夫下了一個最令人羞恥的治療方式。

穆天悲憤交加,一把拽過被子蓋在頭上與現實隔離。

獨孤決收拾了東西囑咐了穆天幾句便很快離開。

只是衛生間裡嘩啦啦的水聲似乎比平時的夜裡響了更久的時間。穆天一邊感受著栓劑在自己的體內慢慢融化掉的感覺,一邊迷迷糊糊的想到。


第二天穆天起床感覺神清氣爽,從床上爬起來後迷茫了三秒,立刻發現原本放在床頭櫃做威懾用的發刷換成了一塊半臂長的竹制板子

穆天拿起板子來掂了掂,分量不是很重。又拿起板子的一段在自己胳膊上“啪啪”打了兩下,也不是很疼,而且大部分的痛感只炸在皮上,不像發刷那麼霸道直接痛在肉裡。

穆天抱著竹板子呆想了一會兒,只覺得這是獨孤決對他的溫柔,頓時美滋滋的跳下床想去找獨孤決撒嬌。

打開小房間的門,獨孤決並不在大房間裡,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子在屋子裡收拾東西。

聽到穆天這邊的動靜,男子擡了下頭,看到穆天後微微笑了起來:“是穆小少爺吧,我是獨孤家的管家,您可以叫我阿奇。”

穆天剛來獨孤家就挨了頓打,第二天又發了天燒,根本沒機會獨孤家的其他人,也不知道獨孤家的其他人是怎麼看他的。

阿奇看穆天沒接話,頗有幾分自來熟的自顧自聊了下去:“以前少爺一直住在部門裡,好不容易放了次假,老太爺就趕緊派我們來給少爺收拾了間房子,讓我們盡心照顧,”說著阿奇曖昧的飛給了穆天一個眼神:“穆小少爺可是第一個被少爺帶回家的人呢。”

“我們不是那個關係...”我們只是單純的挨打與被打關係。

穆天對獨孤決瞭解的不多,大哥只告訴他獨孤在軍部任職,領主人格是老妖怪的朋友,也是老妖怪給自己找的家庭訓教師。

穆天剛想問幾句關於獨孤的事情,就聽到那人的聲音忽然響起:“怎麼不穿拖鞋就在地上走?”

獨孤決似乎是剛運動完回房間,上身赤裸,下身穿著條黑色運動褲,脖子上搭著一條濕漉漉的毛巾,發間還有些水珠。

穆天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就被男人一把扛到了肩上往小房間裡走,還順便關上了門。

“我我我兩天沒去上學了。”被獨孤扔在床上的穆天慌不擇路的瞎咧咧。

“你七天的課有四天能不去,”獨孤從床頭櫃拿出了襪子,蹲在床邊給穆天套上:“我給你請了一星期的假,這幾天你好好熟悉一下這裡。”

穆天癟了癟嘴:“我大哥是把我賣給你了嗎?”

“對,”獨孤決微微笑了笑:“以後你就是我家的小朋友了。”


穆天就這樣在獨孤家快樂的窩了一個禮拜,獨孤決對穆天算是很寵了,衣食住行樣樣順著穆天心意。

穆天在獨孤家過得比在自己家還舒心,前幾天挨得打瞬間就忘得煙消雲散了。

期間穆梵來看過穆天一次,發現弟弟被餵養的面色紅潤有光澤也就放下了心。


穆天的好日子結束在回學校的前一天晚上。

那天穆天洗完澡被獨孤帶到了客廳,獨孤家神出鬼沒的僕人不知道混到了哪裡。

然後,穆天又以一個熟悉的姿勢被扒了褲子按倒在了獨孤決的腿上。

一直放在床頭邊的竹板子被按在了穆天的小屁股上。

“為了保證你回學校以後還能那麼乖,讓你屁股上帶點顏色回學校。”

穆天聽了這話心裡一驚,身後的竹板子便劈裡啪啦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竹板子挨起來沒有發刷那麼猛烈,疼痛在皮肉上炸一下就很快消散,然而問題是竹板子落在屁股上的聲音清脆響亮,在圓頂的客廳裡清晰的迴響。

“被別人聽到怎麼辦!”被傭人聽到的恐懼蓋過了疼痛,然而所有的掙紮都被獨孤壓下。

穆天逐漸意識到獨孤是故意把他按在客廳裡揍的,這種若隱若現的羞恥和恐懼也是這場告誡的一部分。

當晚穆天挨了少說兩百下竹板子,然而穆天站在鏡子前檢視自己可憐的小屁股時,發現臀上的紅痕並沒有很嚴重。

【塔說】摸上來解釋一下,好像還蠻多小夥伴覺得開始的兩頓打是莫名其妙的,其實是這樣子的。受的設定是一個非常需要受教育的高智商熊孩子,他知道什麼叫識時務,也會裝乖,所以之前活得快快樂樂並不是只因為大哥的寵愛。作為一個有動物本能的熊孩子,很自然的知到絕對不能在攻眼皮子底下撒野。攻是洞悉這一點的,所以第一頓打是給他下馬威,第二頓是告訴他在學校要乖乖的。再加上受在經歷第一次教育以後發現自己喜歡被控制和sp什麼的....本來下一次更新裡要解釋的,還是提前嗦粗來啦


第五章


穆天一回學校狐朋狗友都圍上來打探或傳遞消息。

“天哥,聽說上次和你打架那小子後臺挺大的,他爸在聯邦工作。”

“那小子叫遲路,聽說被你們班主任調給你當同桌了。”

穆天推開狐朋狗友的包圍往教室裡走,看到自己最後一排的位置旁邊果然坐了那天那個小轉學生。

遲路有著淺巧克力色的皮膚,頭髮短短的,一雙大黑眼珠子頗有幾分靈動。

看到穆天往自己這裡走來,遲路不自然的撇開頭。

剛進學校大門的時候穆天就把昨晚獨孤的警告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學校可是他的地盤,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穆天抿了抿遲路不自然的神色,忽然壞笑道:“你爸不會是讓你給我道歉吧?”

遲路的耳朵瞬間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穆天自知猜對了,壞心眼的繼續拱火。

“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了,感覺道個歉我們以後好相處呀。”

遲路挨了揍,但內心還是覺得自己沒錯,他自小被教育富有正義感,面對穆天這種校園小魔頭是滿心不贊同的。

穆天看遲路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這才一把攬過他的脖子裝似親昵地道:“其實我覺得當時我招惹了你,你下陰招打了我,這事兒咱倆是兩清了。可是問題出在校長身上呀,他跑去找了家長,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挨了揍吧?”

穆天面容姣好,目光誠懇,態度又親近,像遲路這樣的小傻子很快被帶跑了思路,傻兮兮的點了下頭。

“冤有頭債有主,咱倆受的打可不能白挨,是不是得向校長討回來?”

“你你你要幹啥!”遲路目露驚恐:“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不會做的。”

“你想什麼呢,”穆天在遲路腦門上一敲:“一個小惡作劇而已,讓他知道咱不是好惹的。”

“可是萬一校長又叫家長怎麼辦?”遲路被說得有些動搖,他這頓打挨得一肚子怨氣,一開始怪穆天,結果穆天那麼可愛應該沒什麼錯,而且被穆天這麼一說總覺得怎麼想都是校長的錯。

“你放心吧,不會被校長發現的。”穆天信心滿滿:“我之前試過,校長室有一扇窗子有一個監控攝像死角,絕對不會被發現。”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在很多很多時候,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往往就是最有奇效的,穆天一直深信這一點,於是當天下午就帶著遲路去砸校長室的玻璃窗。

穆天以前就砸過幾次校長的玻璃窗,但是他們學校的校長沒事幹就喜歡瞎溜達,每次被砸玻璃窗的時候人都不在辦公室。

久而久之,穆天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大白天就敢帶人砸校長的玻璃窗。

結果也不知道這次到底是誰運氣不好,校長難得沒在外年溜達在辦公室裡好好坐著,腦袋就被飛來的兩塊石頭給砸破了。

由於案發在白天,兩名作案人幾乎是瞬間就被抓獲了。

【塔說】遲路,穆天在挨揍路上的難兄難弟。他不皮,只是傻。所以在認識穆天後挨打的頻率明顯增高了。


校長被砸破了腦袋,立刻就被送往醫院處理傷口。

兩個根本來不及逃跑的小傻子老老實實的站在醫院走廊上面壁,身後醫生護士病人來回走動,穆天感受到身後投來的目光和竊竊私語,心裡又是羞恥又是懊惱。

“穆天,你不是說不會被抓到的嗎?”遲路哭唧唧的和穆天小聲抱怨,他作為一個亞精英人格,這一個月來被處罰的次數明顯超標了,按聯邦頒佈的未成年訓教法來說,他爹已經可以對他實施薑罰了。

穆天正要開口安慰遲路兩句,就聽見身後一聲壓低了音量的怒喝:“小兔崽子!”

遲路被這一聲喝嚇得脖子一縮:“爸,爸爸...”

穆天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長得兇兇的,比遲路還要黑上三分的大漢站在他們身後,肩上的軍章還閃閃發光,怕是剛剛從部裡趕過來。

穆天看看身邊的小黑皮都快嚇白了,想著自己不能失去這個小弟,豪氣沖天的一把把遲路拉到自己身後:“遲叔叔,這次的事情都是我教唆遲路的,有什麼事沖我來。”

遲路他爸看到穆天這小子一時沒了脾氣,遲路前幾天和這個小子打架,今天就給人鞍前馬後,他家兒子在人際關係方面可能是真的傻。

“天天,”一隻大手揉上了穆天的腦袋,獨孤決來了:“校長的傷縫合好了,你們現在去給校長道歉。”

獨孤決說完又看向遲路他爹:“老遲,既然天天都那麼說了,你就別教訓你兒子了,讓天天一個人受他們兩個人的罰好了。”

【塔說】

感覺應該有人感受到了這篇文的sp不是出於單純的訓誡之類的,骯髒的愛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咦?)

所以在大部分設定腿完以後我開始放飛自我了,諸君我喜歡羞恥普雷!

獨孤先生就是抱著骯髒的念頭!穆天同學會逐漸打開新世界的大門發現自己喜歡被醬醬釀釀!

其實撩動我喜歡sp的一個點就在於它的羞恥感(披著網路的皮毫無顧忌的瞎說了)所以我可以說是非常喜歡羞恥懲罰了,所以接下來會出現很多...

最後,這篇文的初衷和我對sp的理解是一樣的,愛與享受。(對過度體罰和莫名其妙的虐畫叉~叉~)


第六章


穆天入了獨孤決的眼的第一天,穆天從小到大所有的資料和經歷乃至性格分析綜合資料就被送到了獨孤決的手上。

這個小子的性格似乎是永遠的被定格在了小男孩七歲八歲狗都嫌的狀態,卻善於用自己對人心的揣摩和極富欺騙性的外表讓自己備受寵愛。

穆天很聰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人格在這個社會的地位,懂得如何讓自己在這種弱勢的地位也混得如魚得水,但某些方面卻傻得可愛。

獨孤決知道要把穆天調教成合自己心意的可口模樣任重道遠,少年也是教育界一個棘手的非典型案例,但湊巧的是,獨孤決異常享受教育和欺負少年的過程。


回到家後,獨孤決把穆天提溜到客廳的一個小凹室面壁,這個凹室的設計幾乎就是為了罰站用的,正正好好站進一個穆天,也正好正對著客廳裡獨孤決常坐的單人沙發。

穆天站著軍姿對著牆壁,身後能聽到獨孤翻動紙張的聲音和僕人的動靜。

穆天苦中作樂的想,自己對於在別人面前罰站什麼的已經完全沒有羞恥感了,也算是物種的進化。

隨後,管家先生就出現在了穆天身後。

“穆小少爺,聽說您在學校犯了錯,先生決定要用獨孤家的家規對您進行部分處罰。”管家的聲音帶有成熟男人的磁性,溫柔的向穆天解釋道:“在家規中,反省時必須要晾出一會兒要受罰的地方,所以請您現在把褲子脫到大腿根部。”

聯邦宣導適度的羞刑,穆天也知道在一些大家族的家規家法都是會融入羞刑的元素,讓家族成員更好的接受錯誤。

但是穆家向來散漫沒有家規這種東西,在別人面前露屁股罰站也讓穆天感到羞恥無比。

“不我不要!這是你們獨孤家的家規和我沒關係!”

穆天連忙回頭去看獨孤決,只見獨孤決似乎並不理會這邊發生的一切,自顧自的翻著書頁。

管家無奈的笑了笑:“小少爺,您的監護人已經簽署了協議,按聯邦相關法規,您必須遵守獨孤家對您的一切規定。”

看著穆天依舊滿臉抗拒的臉蛋,管家徑直將穆天的校服褲和內褲一起往下一剝,露出了白嫩渾圓的屁股。

“請您雙手撐牆,微微彎下腰。”

管家帶著白手套的巴掌啪啪啪在穆天的小屁股上落下了五次。

“這是對於您不配合的懲罰。”

雖然在客廳裡除了獨孤決沒有別人,但是這種半公開的被當做小孩子教訓的行為瞬間羞紅了穆天的眼眶:“獨孤決你這個老混蛋嗚嗚……”

坐在絕佳座位上看好戲的獨孤決微微擡了下眼皮:“三十下。”

“好的,先生。”管家風度翩翩的彎了彎腰,姿態優雅的繼續在穆天小屁股上扇巴掌。

一個常識,聯邦許多家族的管家等高階傭人都要修習相關的體罰過程,以便於之後能充分的幫助主人教育不聽話的孩子。

穆天挨著巴掌,嬌氣的哼哼了幾聲便禁閉著眼睛深深的低下了頭。

在獨孤面前被別人打屁股這件事情,居然讓他羞恥之餘激動得雙腿打顫。


三十巴掌很快挨完,管家蹲下身調整了一下穆天被褪下的褲子,讓褲子的鬆緊帶剛好卡在屁股下方的微笑線上,把被揍成淺粉色的臀肉嘟起來,以便於獨孤決欣賞。

穆天揉了揉濕潤的眼睛,管家就把一根小指寬的長竹條伸到穆天眼前。

“接下來請小少爺繼續罰站反省,這是先生為小少爺選的反省督導,以後不管是罰站或是罰跪,亂動的話就要挨竹條。”

穆天眼睛水潤潤的回頭看獨孤決,只見男人已經合上了手上的書本,好整以暇的欣賞自己挨了巴掌的屁股。

“啪”的一聲脆響,穆天屁股上馬上挨了一記竹條,細竹條帶來的痛感尖銳但消散的也很快。

“小少爺,請擺好站姿。”

穆天不喜歡這種痛感,然而他感受到獨孤掃視在他背後的視線令他興奮不已,甚至讓他身後濕得泥濘一片,隱秘的瘙癢讓穆天下意識地攪動雙腿,然後他的屁股上便會迎來一記竹條。

管家落下第十下竹條之後忍不住歎了口氣:“小少爺,反省結束驗傷的時候如果印子太多,是要被加罰的。更何況您已經在反省階段挨了三十五下巴掌了。”

獨孤家的家規這樣認為,如何在反省階段就挨了許多訓教,那證明反省者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之後的懲罰也要隨之增加。

穆天聽了心裡也是有些害怕,繃著小腿肚又勉強站了好一陣才聽獨孤道:“過來,趴到我腿上。”


客廳的單人沙發窄而矮,穆天如果以一個臀部為最高點的姿勢趴在獨孤腿上的話,他的腦袋幾乎就要接近地面了。

這種腦袋充血的失重感加重了羞恥,讓穆天高高撅起的屁股也開始微微顫抖。

獨孤粗糙的指腹輕輕按過穆天屁股上微微腫起的淡粉色檁子,向管家發問:“一般要怎麼教訓連反省都要挨打才能乖的壞孩子呢?”

“先生,姜罰就很有效。”

獨孤決食指在穆天的臀縫上彈了彈:“聽到了麼?連上遲路的那一份,你得用後面榨兩條新鮮多汁的薑條給我。”

穆天的小臉已經紅到泛紫,他可憐兮兮的討饒:“我知道錯了嘛……”

獨孤決揉了揉穆天的腦袋:“放心吧,為了不影響你正常上課,這頓打給你記到週末。你現在去洗個澡,然後到訓教室跪著,讓管家給你念念獨孤家的壞孩子要受的規矩。”


第七章


穆天洗完澡走出淋浴間,發現自己的睡衣被換成一件特質的薄絲長袍,長袍下擺只蓋到穆天大腿的中段,側邊做成布扣設計,後腰處要有兩個小小的不易察覺的結扣。

而自己換洗的內褲也不翼而飛。

管家領著穆天一路走到訓教室,獨孤坐在長桌後面一邊看著筆記型電腦的光屏一邊把玩自己手裡的小刀,待管家向他請示後微微朝他們點了點頭。

管家得到指示,帶著穆天跪到訓教室中央,又解開了穆天身側的結扣,將後擺仔細卷起,扣在了後腰上,露出了穆天剛泡過熱水泛著薄紅嫩生生的屁股。

做完這一切,管家朝獨孤行了一禮,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併合上了門。

獨孤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了一截被削成圓長條的新鮮生薑。他走到穆天身後,拍了拍穆天的屁股:“撅起來。”

穆天遲疑了一下,可憐兮兮的和獨孤打商量:“能,能不能不要薑罰?”

獨孤將潤滑擠進穆天的身後,細心的擴展:“你要是努力像之前那樣多裝乖幾天,也不會進我家大門,就穿上了特製的懲罰衣,淪落到會在這等著屁股裡插薑條了。”

穆天被獨孤的動作和言語羞得滿臉通紅,正想哼哼唧唧的反駁,身後的薑條便長驅直入,抵在了自己柔軟的內壁上。

“啊...疼...”辛辣的姜汁在穆天下意識的收縮下淋漓的刺激著內壁,不一會兒就讓穆天滿頭薄汗。

獨孤起身離開,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塊鵝卵石軟墊回來墊在了穆天光溜溜的膝蓋底下。

穆天在獨孤近身的一瞬間咬牙撐起身子一把抓住了獨孤的衣擺想要討饒。獨孤垂頭看了一會兒穆天因為疼痛羞恥和不適而通紅的眼眶,耳邊滿是少年細碎的呻吟。獨孤決深吸了一口氣,動作溫柔的撫開穆天的雙手走回了座位。

穆天雙膝嵌在鵝卵石軟墊上,上身根本無力支撐,只能蜷縮在地上低低地啜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穆天身後不再多汁的薑條終於被抽了出來,薑條被抽離的一瞬間,穆天難以抑制的呻吟出聲,癱軟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管家走進了訓教室站定在穆天身邊:“小少爺,這是先生對於您這次犯錯制定的短期家規,即日施行,到小少爺受完本次的全部懲罰後結束。”


懲罰期間,穆天在家時不能穿著任何的下身衣物,只能穿這件特製體罰衣。

只有在家裡有生客時才允許穿著褲子,但必須同時穿著會露出臀部的內褲,便於隨時被打屁股。

在家時一切錯誤行為會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被管家或獨孤以掌摑屁股處罰。

晚飯後例行一個小時的面壁反省,反省結束後,穆天在學校和在家時的所有情況都會由管家當面彙報給獨孤。

如果沒有違規行為,將會在睡前被獨孤打屁股十下發刷作為警示。

如果有其他錯誤,那在例行的十下發刷以外附加其他項處罰。

必要時,可以在親近的客人面前進行掌摑。(如穆梵)


逐漸緩過勁來的穆天聽著這樣的處罰,內心深處竟生出一絲隱秘的期待。

“我知道了...”

隨後,穆天便被獨孤一把抱起,往臥室走去。

獨孤把穆天放在浴缸裡快速清洗了一下,細心給少年擦乾身上水珠的時候,穆天知道現在已經過了懲罰的時間,可以盡情的撒嬌了。

穆天伸手抱住獨孤的脖子,把腦袋靠上了獨孤寬厚的肩膀。

“我覺得你不疼我了……”

“嗯?”

“今天受完罰你都沒有親親我...”

獨孤被萌得心肝亂顫。

“那你閉上眼睛。”

穆天嗯了一聲乖乖的閉上眼睛,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第八章


這天晚上,獨孤坐在床上,穆天趴在獨孤的腿上齜牙咧嘴的挨完了10下發刷,然後和前幾天一樣賴在了獨孤懷裡,不肯回自己房間睡覺。

房間裡只開了床頭那一站昏黃的小燈,獨孤讓穆天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溫柔的撫摸著穆天的微微發熱的屁股。

穆天嘴角勾出一個愜意的微笑,迷迷糊糊的在獨孤堅實飽滿的胸肌上蹭臉。

“明天家裡有客人來,記得去穿那條懲罰用的內褲。”

“唔,誰要來呀?”

“一個老朋友。”

穆天對這個話題瞬間失去了興趣,對獨孤撒嬌道:“我今天晚上還能和你一起睡嗎?”

獨孤揉了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腦袋,擡手關上了床頭燈,翻身摟著穆天給兩人蓋上了被子。


第二天穆天放學回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更衣室脫下自己白色的內褲,換上了那條看著就讓人面紅耳赤的黑色內褲,提上牛仔外褲以後,牛仔褲粗糙的布料蹭在這幾天被連續拍打而格外柔嫩的屁股上有種異樣的感覺。

穆天用手背磨了兩下身後,正聽見樓下響起懸浮車停車的聲音,出於好奇,穆天從更衣室的小視窗探出頭去,正看見獨孤和一個高大的褐發男人從車上下來,徑直往家門口走去,一路上談笑風生,舉止親昵。

兩個高大而優秀的男人並肩行走顯得格外般配,昨晚獨孤回答的那一句“老朋友”在記憶裡逐漸變得模糊,又慢慢變成了“舊情人”三個字,在穆天腦海裡來回飄蕩。

穆天被自己的腦補驚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溜煙兒的從二樓更衣室竄到了一樓的茶水間。

茶水間裡女傭們正在準備茶飲,管家難得不在一旁監督,穆天湊上去一看,一杯已經準備的白水,一杯才剛剛煮好的黑咖啡。

看到此情此景穆天心裡又起了個小疙瘩,獨孤一向只喝茶和白水,這個咖啡肯定是給那個狐貍精準備的,而自己平時也喜歡喝咖啡和其他飲料,但獨孤從來不給他喝,穆天都不知道家裡居然還有那麼好的深度烘培咖啡豆。

穆天盯著那一杯咖啡心裡酸得直冒泡,只把肚子裡壞水都逼出來了。他忽然換上了一張可愛的笑臉向準備茶水的女傭撒嬌:“姐姐,我來幫你把茶水送進去吧?”說著便搶了女傭手中的茶盤,趁人不注意就順手往那杯咖啡裡掐了半顆他常年隨身攜帶的強力瀉藥。

最終茶盤還是被女傭們搶了回去往一樓的會客廳裡送,穆天也樂得遠離犯罪現場,一心想裝乖的往書房裡跑。


穆天裝模作樣的翻書頁的時候,管家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不贊同的嚴厲表情。

“小少爺,先生叫我帶您過去。”

穆天看到管家不善的表情,心裡就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應該是暴露了。算了,能讓那個男狐貍精吃點苦頭他也不怕挨打。

當穆天一臉英雄就義的表情走進會客室的時候,卻發現那個褐色頭髮的男狐貍精好整以暇的坐在位子上,看著他的眼睛裡也帶著笑意。

不應該啊,按照藥力這貨應該已經拉肚子拉到腿軟了呀?

穆天向下一瞥,正看見那杯咖啡完好無損的放在桌子上。

褐發男子笑了一聲:“我家那口子也喜歡用這個牌子的瀉藥,一聞味道就知道了。”

獨孤眸色晦暗,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褐發男子:“這是搜查一科的科長,也是我軍校的老同學,秦爵。”

穆天慫慫的笑了笑。

秦爵上下打量了一番穆天,對獨孤笑道:“這事兒還挺巧,我正來問你教育小情人的手段,你家這孩子就主動送上門來了。”秦爵笑瞇瞇地提議:“要不,現場表演一個?”

獨孤盯了秦爵一會兒:“以你我的交情,頂多給你聽個聲兒。”

話說到這裡管家也是十分配合的提了兩個穆天十分眼熟的箱子,打開了會客室附帶的小休息室的門。

獨孤不再理會秦爵,起身揪起穆天的後衣領子把人帶進了小休息室,身後管家一看他們進去就迅速的關上了門,一臉戒備的盯著笑瞇瞇的秦爵。

自家的穆小少爺被打屁股時可愛的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笑面虎外人看到。

穆天發現自己免於在陌生人面前挨打已經在心裡喜極而泣了,一站穩就自發主動的脫下自己的牛仔褲,彎下腰抓住自己的腳踝,把小屁股翹到獨孤面前。

穆天忐忑的等了一會兒,卻並沒有等到預想中的疼痛,更是惴惴不安的回頭去看獨孤。

“天天,我很生氣。”獨孤目光晦暗的掃過穆天屁股上的黑色內褲,布條嚴密的裹住了私密的部位,卻把兩瓣雪白誘人的肥嫩臀肉微微勒起,完美的裸露了出來。

“秦爵是僅比我訓教率高一些的次領主級人格(訓教率在5%左右浮動)也就是說他對其他人格的教育權也只比我小一點。如果他願意,你現在就要在他手裡被扒光褲子狠打了。“

穆天有些懵懵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願意看到你在外人的手下疼痛哭泣,而且他對你的懲罰強度也是將我不可控制的,”獨孤從附加刑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玻璃罐:“如果今天你得罪的不是秦爵而是一個和我有仇怨的人呢?就算他要打斷你的腿,我也不能阻止。”

“關於這件事,我必須給你一個疼痛的教訓。”

玻璃罐子裡膏體被獨孤均勻的塗抹在穆天裸露在外的臀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感瞬間激得穆天直吸涼氣。

穆天記得這東西,當年他二哥犯了大錯,他夫家的未來丈夫之一親自前來,用戴了硬皮手套的巴掌揍二哥之前給二哥屁股上抹過這種膏,然後他那性格剛烈的二哥被一頓巴掌揍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自己當時還沒心沒肺的嘲笑過二哥沒出息,要是能重來,他一定給他二哥跪著認錯。

“嗚嗚...這是什麼,好痛...我屁股是不是要燒起來了?”

穆天難耐的扭著屁股,獨孤確實撿起小牛皮箱子裡的長柄軟皮拍子“啪”的一下揍在那欠打的屁股蛋上。

“啊..!”穆天挨打一向不喜歡慘叫,但是這個長軟皮拍又結實又厚,狠狠一擊揍在已經火辣辣的屁股上簡直疼到透心涼。

獨孤沒給穆天消化疼痛的時間,反手又是一拍子揍在了穆天的屁股上。

原本白嫩嫩的屁股瞬間變紅,兩擊重合的地方泛起了紅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穆天一邊低低的哀叫,一邊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腳踝,眼淚滴滴答答的砸在了休息室的地毯上。

獨孤沒有憐惜的意思,又是幾下軟皮拍“啪啪啪”的揍在了可憐的小屁股上。

“嗚哇...我錯了嗚嗚嗚...別打了。”

穆天從來沒有挨過那麼狠的打,腦子裡只剩下求饒和緊緊抓著自己的腳踝不讓自己摔倒,他能感受到獨孤的怒氣,他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去薅獨孤的虎須,只敢乖乖挨揍之余討饒兩句。

穆天實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打,只知道獨孤終於停下拍子的時候自己終於撐不住撲倒在了地毯上,然後管家進來把自己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屁股高高撅起。

再之後,穆天聽見獨孤的聲音:“進來驗傷。”

秦爵在獨孤殺人的眼神中訕訕地收起了拍照留念的心思,老老實實的走進休息室端詳少年受罰後的小屁股。

當秦爵看到穆天深紅反紫的屁股時心裡也是嚇了一跳,只見少年撅著慘兮兮的屁股,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聲音軟萌的埋頭抽泣。

“打得這麼狠,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獨孤依舊面無表情:“在涉及原則的問題上,身為訓教者,沒有迴旋的餘地。”

秦爵挑了挑眉:“你這意思是我對我家那位太客氣了?”

獨孤不置可否,揮了揮手然後管家把穆天扶回房間,並指示道:“別給他提褲子了,反正也穿不上。順便再給家裡人看看,縱著他的下場。”

要不是家裡的傭人們太縱著穆天,穆天根本沒有機會往咖啡裡加料。


穆天趴在自己的床上,身後被管家噴了藥,但還是持續的痛著,腦子裡亂哄哄的。

自己被打了屁股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其實並沒有什麼,畢竟從小到大他看到太多人被自己的訓教師公開懲罰或者公開晾臀的樣子,甚至在聯邦的教育頻道有時候還會直播特殊人格教育學校集體處罰學生或者單獨處罰犯嚴重錯誤的學生。

獨孤作為他的訓教師一直都十分溫柔了。

只是現在,穆天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他現在真的好想被獨孤親親,或者抱抱也好啊。

可憐的穆天小朋友就這樣哭著哭著睡著了。


第九章


穆天迷迷糊糊睡到半夜,不知怎麼的忽然醒了過來,他微微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床邊坐著個高大的人影,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獨..獨孤?”

穆天下意識想撐起身子,結果身體一動屁股就疼得厲害,只能老老實實的又趴下身子偷偷看獨孤。獨孤決眸色微暗,在夜裡深邃得像兩個漩渦,讓穆天不由自主的把靈魂都送了出去。

獨孤忽然慢慢彎下腰,挺拔的鼻尖抵在穆天的鼻子上,親昵的來回摩擦。穆天有些疑惑又有些開心的“嗯?”了一聲,剛要開口詢問就被獨孤決叼住了下唇。

獨孤決用牙輕柔的研磨了一陣穆天飽滿的下唇,爾後嘴唇一擡,舌頭粗魯直接的伸進了穆天的口腔,霸道地卷著穆天不知所措的舌頭狠狠吮吸。

穆天被吻得有些興奮,直到獨孤終於暫時結束了一吻才發現自己渾身發麻。


獨孤雙手環起穆天的腰,把人從床上直了起來,聲音低沈地喚了一聲:“天天...”

這一聲蘇到了穆天的骨子裡,激得他像小奶狗似的瘋狂向獨孤索吻,濕漉漉的親在獨孤的嘴唇上,下巴上甚至脖子上。

獨孤決一手托住穆天的後腦勺又狠狠地親了一次他家的小朋友,這才讓穆天趴在自己的身上輕輕喘息。

獨孤決的體溫永遠那麼滾燙,穆天滿足的趴在獨孤的腿上嗅男人的氣息,隨後下身一涼,那條羞人的內褲被褪到了腿根。

“疼...”穆天嬌氣的抱怨道。

獨孤一手揉著穆天紅腫的屁股,一手“哢嗒”一聲打開了一瓶潤滑劑。

隨後,一根沾滿潤滑液的粗糙手指探進了穆天的身後。

穆天扭了扭屁股,心中滿是少兒不宜的期待,甚至擡了擡屁股去迎合手指的開拓動作。

“屁股這回不疼了?”獨孤調侃著將一些潤滑油擠在穆天的臀縫裡,又試探著增加了一個手指進行開拓。

少年尚未成熟的身體到底還是青澀了些,獨孤心中微微歎了口氣,抽出手指,把穆天抱起來屁股懸空坐在自己兩腿之間,一手握住了少年興奮得濕噠噠的小雀。


穆天被獨孤哄睡以後隱約記得獨孤給自己上了藥,當他琢磨著昨晚的旖旎的時候,

穆天發現甶於昨天不乖的行為,自己又要受到額外的處罰了。

早飯後,獨孤在穆天面前放了一盒長盒,一打開裡面竟是一排從細到粗的玉條。

獨孤也不和穆天客氣,直接扒了少年的睡褲就讓少年趴到自己腿上,然後拿起那最細的一根玉條往穆天身後塞。

潤滑油隨著一根最細的玉條擠入穆天體內,體內冰涼堅硬的異物弄得穆天難耐的

擰巴著雙腿。

隨後,沈重而有力的巴掌便雨點般落在了穆天的屁股上。

由於昨天穆天的行為,他為自己贏得了早飯後的警示性體罰。

挨了大概幾十下巴掌,早上才好了的小屁股又被揍得紅紅腫腫。

穆天紅著眼眶當著獨孤的面換了校服,然後委屈吧啦的被管家送去了學校。


學校的椅子面是好幾層木板粘合的,坐起來很硬很不舒服。穆天不舒服的在椅子上扭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舒服的坐姿,翹起二郎腿用大腿側面壓在椅面上,只是看起來娘兮兮的。

遲路上次砸完校長室玻璃窗回家還沒挨打,對穆天崇拜得不行,心裡已經默默決定要和穆天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了,看到穆天來上學,遲路屁顛顛的遞過去一瓶牛奶。

“天天,你後來回家挨打了嗎?”

“......”穆天感覺換回了正常的坐姿,忍著屁股上的疼,一臉淡定:“當然沒有。”

“哇...”遲路感歎一聲:“獨孤叔叔對你真好,我爸就老揍我,怎麼說我也是亞精英人格,但是挨的揍比隔壁家的普通人格的小孩還多。”

你挨打多是因為你傻呀。穆天內心默默os,忽然想到那個昨天害自己挨打的笑面虎:“你認識秦爵嗎?”

“認識啊,秦叔叔是我爸以前的上司。”

“我記得你爸是刑訊科的,可是秦爵不是搜查一科的人嗎?”

“對呀,聽我爸說是因為他當年強了現在的刑訊科科長,然後就被現在的刑訊科科長以刑訊手段太惡劣的原因搞到軍部審判庭去了,再然後就被貶去了搜查一科,可是刑訊科科長卻還是成了秦叔叔的小情兒。”

穆天被遲路犀利的描述驚得一抖:“...你才十幾歲,你爸怎麼什麼都和你說。”

“因為我爸說秦叔叔為人很壞,所以老是講他壞話。”

穆天想了想,拍拍遲路的肩:“其實你爸挺好的。”

遲路:“?”


穆天砸校長玻璃窗這件事情的懲罰到了懲罰兌現那天獨孤還是心軟了。

畢竟穆天先前又挨了一頓狠打,獨孤不打算這個星期再用工具,只是在穆天身後插了生薑,讓他露著屁股跪在懲罰室中央抄了十遍先前的家規。

然後又換了一條生薑讓穆天身後含住,把穆天按在腿上扇了整整二十分鐘的巴掌。

“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生薑了...”穆天受完罰窩在獨孤懷裡抱怨。

獨孤決捧過穆天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會兒:“天天,我下周要去T3星球出個差。”

“啊?要去幾天呀。”

“大概四五天吧。”

穆天撅著嘴巴想了一會兒:“那我可以問具體麼?”

“秦爵的男朋友在那出了點事,他男朋友是只精英級人格又有軍銜,秦爵要重罰他必要要有一個軍部的領主人格在場。現在軍部所有的領主人格裡就我閑著,所以審判庭就派我去了。”

“我聽遲路說了秦爵,總覺得做他男朋友挺可憐的,瞇瞇眼都不是好東西。”穆天八卦了一會兒又抱怨道:“審判庭真不人道呀,你明明在休假。”

“是啊,畢竟審判庭裡工作的都是單身狗,沒什麼人性。”獨孤·剛找到男朋友·審判庭庭長·臭不要臉·決說道。

“總而言之,這幾天你在家就乖乖的。”獨孤決摸摸穆天的腦袋:“我記得你期中成績單應該也是下周到。”

穆天:“......”

“你就祈禱你瞎寫的試卷能多蒙對幾題吧。”

穆天臉色更苦,期中考試的時候他根本沒遇到獨孤,大哥也不管他成績,他當然是交白卷的呀。


番外篇(秦爵X楚子離,次領主人格X高精英人格)


楚子離被一盆冷水潑醒,被注射過肌肉鬆弛劑的他全身昏昏無力,全身的力氣只夠他撐開一點點眼皮,模糊的看清籠子外的人影。

欄桿外有幾條模糊的人影晃動,交談聲斷斷續續傳進自己的耳朵裡。

你們把人弄成這樣,看起來病怏怏的,一會兒怎麼拍賣得出價格?”

“都怪這小子太不配合,又很能打,這些天我們都是用電棍和肌肉鬆弛劑才能控制住他的,主要是賣家要求的時間太急,一定要我們趕緊把人賣出去,沒時間給他注射電擊晶片。不過老闆你放心,你看這相貌,這身段,不怕沒人出價!等有人買了他,我們再給他注射晶片。”

另外那人滿意的嗯了一聲,楚子離感到有人打開了關他的籠子,幾雙帶著手套的手在他身體上來回挲摩,甚至有冰涼的器械撐開了他的身後進行探索。

“老闆,看樣子不是個雛了,年紀也有些大了。”

“唔,那價錢是得低些了,你們帶他下去處理一下,弄得可口一點。”

楚子離心裡一沈,無力的身體讓他心裡湧上一陣陣絕望。

這一次,可能真的是他錯了。

兩星期前,刑訊科接手了一名在首都星外城抓到的恐怖組織人員,經過刑訊,楚子離得到了一些額外的情報。

當時他正和男朋友秦爵吵了一架,心中急於想要做出卓越的成績超過秦爵之前在刑訊科締造的成就。於是大腦不加思考的,楚子離隻身一人遵循著線索來到了聯邦邊界的T3星球。

楚子離以聯邦軍校的榮譽學生的身份畢業,進入工作後的三年就成為了刑訊科科長,他今年27歲,一路上除了栽在秦爵手裡外順風順水,甚至有些不知社會險惡。

對於地處偏遠,幾乎等於無法的灰色地帯的T3星球來說,楚子離這樣未經世事又充滿自信的外來客就是一道可口的塞牙菜。

以至於楚子離一進入T3星球就被當地的各種黑暗勢力掌握了行蹤,在發現楚子離試圖打探一些觸及他們利益的事情以後飛速的出手把人賣到了港口的人口拍賣行,完全沒有怕楚子離是否身份不凡。

港口拍賣行那個地方日流量極大,帝國、聯邦乃至其他星域旅人都有可能在那個拍賣行買下什麼,按人口市場不問買賣的規矩,一切買家和賣家資料在交易完成後都會被刪除乾淨。所以說,一旦楚子離在拍賣行被出手,那秦爵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回他了。


被人帶下去的楚子離被人摁在一個冰涼的檯面上,剃刀帶有羞辱性的刮了他身上所有的體毛,好幾雙粗糙的手在他身上不停動作。

楚子離最後的驕傲讓他晈牙堅持,一瓢瓢微滾的熱水澆在他身上,把白皙的胸口腹肌都燙得微紅。

有人把楚子離翻了個面,溫度又高了一些的熱水燙遍他身後之後,著重在屁股上又澆了好幾瓢。甚至有人掰幵他的兩片臀肉,將他淺色的小花也燙得通紅。


楚子離難以抑制的發出幾聲泣音,這似乎大大刺激他身邊的人。

有人拿來了長竹板子,在他屁股上羞辱的輕拍了幾下,然後又快又狠開始拍擊他的臀肉。

“真是個好臀,揍起來還一跳一跳的,嘖嘖嘖。”

強烈的恥辱感和疼痛讓楚子離的眼淚終於滑落了下來,然而他痛苦的表情似乎只能讓身後的板子越來越毒辣的落下。


“別玩了!拍賣輪到他了,快把他抱上去!”

楚子離被草草的擦乾身體,然後被披裹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在一片黑暗中被送上了拍賣台。

幾秒後“啪”的一聲全場燈光大亮,灼熱的聚光燈打在楚子離身上,男人成熟飽滿的身體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原本白皙的身體此時微微發紅,特別是被白色薄紗半遮半蓋的臀部,一抹豔麗的紅色幾乎要跳脫出來,勾引別人犯罪。

此時並不需要主持人的過多贅述,這個男人就是今晚最閃耀的寶物了。


“十萬星際幣。

“十一萬。”

“十一萬五。”


台下的叫價聲此起彼伏,楚子離絕望的閉緊雙眼,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二十萬。”

楚子離猛地睜幵眼睛,只見台下黑壓壓的人群全都帶著黑色的笑臉面具,面具下無數充滿侵略性的眼神令楚子離毛骨悚然,下意識的蜷縮了身體。

“二十萬第一次,”主持人充滿煽動性的聲音晌起:“二十萬第二次,二十萬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

有人走過來拉抱楚子離的身體,楚子離猛地用盡全力掙紮了起來,一道電流炸在楚子離旳後頸,瞬間讓他失去了意識。

楚子離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類似箱子的地方,外面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

“哢噠”一聲,箱子被人打開,楚子離瞇了瞇眼:“獨孤學長。”

“人沒事吧?”獨孤伸手探了探楚子離的額頭:“我們現在去港口的飛行器>馬上回首都星,秦爵在拍賣場出了點漏子,只怕過不了多久T3星球的港Q就要被封鎖了。”


“那,那秦爵呢......”

楚子離話沒問完箱子一下又被合上了。

箱子再一次被打開的時候,楚子離發現自己已經身在了秦爵的私人飛行器裡。

楚子離從箱子裡慢慢爬出來,肌肉鬆弛劑的效力還沒有退乾淨,整個人昏昏沈沈

的。

“秦爵,秦爵怎麼樣了?”

“難為楚大科長惦記著我。”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秦爵走了進來,黑色的外衣和白色的手套上還沾染著血跡,臉上毫無笑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子離。

“啪”一擊耳光落重重在了楚子離臉上,楚子離口腔中瞬間泛起一陣鹹腥,一絲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楚子離在歸程中一直呆在療養艙裡,一到首都星就被獨孤提到禁閉室反省。

一直到24小時以後,秦爵和獨孤打開了禁閉室的門。

“楚科長,懲罰室請吧。”

自從那一耳光以後秦爵就沒有和楚子離交流過,這一開口又帶著冷嘲熱諷,楚子離滿心的委屈和氣惱又冒出了頭。

楚子離盡可能的把脊背挺直,面色淡淡的走進隔壁的懲罰室。

懲罰室分成兩個隔間,裡室是一件佈置了各種刑具的靜室,和外室間是一面單向玻璃,在外室監督懲罰過程的人可以單向看到懲罰情況,外室還連接著許多儀器,可以即時觀測到受罰者和施刑者的所有生理變化。

獨孤決留在外室,在秦爵宛如獅子的目光下終於在懲罰令上勾下了薑罰和羞刑兩項,心滿意足的秦爵帶著楚子離進入了內室。

“懲罰室的規矩,你應孩很清楚。”

楚子離深吸了幾口氣,審判庭派獨孤決作為監督者也是考慮到了羞刑,獨孤決是他在聯邦軍校大兩屆的學長,從學生時代就是楚子離憧憬的物件。而此時,他要在自己偶像的眼皮底子下把衣服脫光,然後屈辱的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秦爵隨手撿了一把椅子坐下,引導著青年慢慢跪在自己面前,讓他的額頭抵在自己的膝蓋上。

秦爵的目光掃過青年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的蝴蝶骨,這次日子莫名的焦躁和憤怒被平息了許多。

他就在自己身邊。

“起來,趴到我的膝蓋上。”

聽到這個命令,楚子離低著頭咬了咬牙,自小就是優等生的他見過許許多多被按在膝蓋上打屁股的事情,但是被打屁股的都是差學生,被打屁股是懲罰他們的愚蠢和無能,楚子離無法接受這樣的懲罰。

楚子離的遲疑秦爵看在眼裡,手中的牛皮短鞭“啪”得落在楚子離的背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紅痕。

“寶貝,懲罰的第一步就是開臀,你不乖乖的趴上來讓我用巴掌把你欠揍的屁股皮打紅打薄了,一會兒怎麼繼續懲罰?”

露骨的語言羞辱戳痛了楚子離的驕傲,他心一橫,爬上了秦爵的雙腿。


秦爵調整了一下楚子離的位置,交疊起雙腿讓楚子離的屁股高高的翹起:“像你這樣的壞孩子,”一巴掌跟著尾音清脆的落在楚子離的屁股上:“就應該像這樣被老公揍屁股,楚子離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然而秦爵並不打算放過他,身後的巴掌不不停歇的重重落下:“你剛剛的不聽話讓你贏得了兩根薑條。”

秦爵的巴掌又痛又快,沒一會兒就把楚子離的屁股揍得通紅。秦爵在兩團紅肉上反復揉捏了好一陣子才示意楚子離站起身,指向一邊的刑台:“躺上去。”

躺?楚子離微微一想,一個羞恥的姿勢瞬間出現在腦海:“不要那樣打,秦爵,求你…”

“寶貝,”秦爵唇角含笑,語氣溫柔,眼眸裡卻冰天雪地:“你覺得這是可以讓你再度任性的事麼?”

“……”

“自己躺上去擺好姿勢,我只打你五十下巴掌,如果讓我給你擺,那就是一百下皮拍。”


楚子離目光掙紮了一會兒,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身上被折斷了,他挺直的脊背微微彎下,順從的躺上刑台,讓自己後腰墊在刑台的突起上,然後高高擡起雙腿,膝蓋抵在自己胸口,又讓雙手穿過膝彎,幫助固定雙腿。

“姿勢不對。”已經帶上硬皮手套的秦爵冷聲道,幾下巴掌隨即跟著落在因為姿勢而顯得格外飽滿的屁股上:“把腿分開。”

楚子離低低地嗚咽了一聲,慢慢地將雙腿分開,身後的小洞也跟著被扯開。


秦爵帶著硬皮手套的食指粘滿潤滑,溫柔劃過鼠蹊,在小洞處狠狠的按了進去。

楚子離緊緊閉著雙眼,感受到被開拓的動作眼皮輕顫,身後的異物終於抽離後,一根堅硬冰冷的小棍緊接著深深的戳了進來。

“測個體溫,寶貝你可以不能鬆懈啊,要是量體溫期間你的姿勢變了,你就得受雙倍的笞菊刑。”

三分鐘對楚子離來說過得十分漫長,當身後的體溫計終於被抽出時,楚子離狠狠的送了一口氣,結果擡起的腿跟著大幅度晃動了一下,落了下來。


“很好,”秦爵溫柔的笑笑,用手指按揉著淺色的小花“四十下細藤條,你這裡挨。


楚子離兩支腳腕各被綁了一條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粗繩,雙腿往兩邊分幵,臀部被高高吊起,剛剛又經過一輪巴掌已經是紅彤彤的了。而楚子離背後又被墊了一個厚墊子,讓他剛好能看到秦爵揍他的動作。

秦爵挑了一根拇指粗的藤條拿在手裡把玩,藤條被彎折到一個可怕的角度,一鬆手又“呼哧”一聲回彈到原位,韌性十足。

秦爵滿意的點點頭,將冰冷的藤條在楚子離屁股上點了點。

“認錯。”

“我已經寫過了檢討書遞交給了審判庭。”

“我說的是,向我認錯,以我的男朋友的身份。你欠我一個道歉。”

委身於秦爵之下一直是楚子離心中的一個疙瘩,作為高精英級人格,他從小就夢想自己長大以後會結識一個可能在藝術或者文學方面有天賦的高訓教率人格,他會用自己的愛和嚴厲管教他,可能自己會生氣的揍未來伴侶的屁股,但是也會在事後給他親吻和擁抱,讓他越來越好。

而不是被一個比自己大八歲的次領主人格強取豪奪,強硬的壓在身下,甚至被嚴厲的教訓。

但不可否認的是,多年來的相伴早讓楚子離對秦爵情根深種,只是骨子裡的驕傲總讓楚子離不甘的想要超越秦爵忤逆秦爵。

楚子離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爵:“我不道歉。”

啪啪啪啪啪...

十幾下藤條又快又狠的落下,整齊劃一的排列在楚子離通紅的屁股上,一道道檁子很快腫了起來。

“道歉。”秦爵又重複了一遍。

楚子離晈牙消化著身後尖銳的疼痛,生理性的淚水卻不受控制旳滑落了下來:“我,不,道,歉!”

藤條伴隨著呼呼的破空聲再一次落下,疊加在之前的傷處激得楚子離失聲大叫…“啊..!秦爵我告訴你!當了你的男朋友才是我最大的錯誤!”

毒辣的藤條瞬間停了下了,內室裡只余楚子離沈重的呼吸聲和破碎的抽泣聲。

秦爵忽然笑了一下,將手中的藤條扔進了一邊的水桶裡“寶貝,你剛剛說什麼?”


此時的楚子離也是大腦充血失去了大半理智,根本沒有察覺到此時秦爵的危險。

“我說我…成了你男朋友,真是我最大的敗筆。”

一旁的桌上放著一段被濕布包裹的剛剛削好的生薑,秦爵打開濕布拿起生薑,溫柔又殘忍的塞進了楚子離的身體裡。

“呃...啊!”


火辣辣的痛感讓楚子離失態的扭動了起來,額頭上的汗珠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

秦爵從水桶裡檢起已經被浸泡了一段時間的藤條,在空中甩了甩,“啪”地一聲擊打在楚子離傷痕累累的臀上。

“啊啊啊啊!”


過度的疼痛先是讓楚子離大聲咒駡,但很快失去了力氣,只留下起起伏伏的泣音。

而秦爵對這些置若罔聞,依舊一下一下狠揍在楚子離的屁股上。

“啪!”

楚子離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藤條以後,那根拇指粗的藤條居然斷了。


秦爵一下怔住,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変故驚醒,眼前楚子離早已脫力,屁股上有些地方已經滲出血點,慘不忍睹。

秦爵倒吸了一口冷氣,內室的門被敲響。

“老秦,出來。”

秦爵剛打開內室的門正要走出去,迎面就被獨孤決潑了一杯冷水。

秦爵反手關上內室的門,低下頭任由水珠從鼻尖滑落。


“子離剛剛挨得打是他作為一個軍人應得的懲罰,這種程度的懲罰在以往的軍部懲處中不算什麼。”獨孤決道:“但是作為他的男朋友,這樣的懲罰和語言羞辱是不應該的。”


獨孤決打量了一下秦爵的臉色,剛剛秦爵完全屬於失控狀態就算藤條沒斷他也是要去阻止的。

“老秦,我建議你去做個心理評估。”

“要是他肯老實的呆在老子身邊,我tmd需要什麼心理評估?!”秦爵一拳打在牆上,血液立刻沿著牆體蜿蜒而下。


“子離一向有幾分傲氣,這份傲氣是你打不掉的。”獨孤勸解道:“他對你也是有感情的,你也知道他吃軟不吃硬,我覺得,你應該換個態度對待他。”


再度回到內室的秦爵解開了楚子離腳上的束縛,抽出他身後的薑條,給人喂了一些溫鹽水,又將青年擺放成了趴著的姿勢。“最後四十下細藤條笞菊。”秦爵撩開楚子離被汗水打濕的額發,在他汗津津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剛才是我態度不好。”

楚子離擡眼看到那個恢復溫柔笑容的男人淚珠忽然就滾落出了眼眶。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自大,把自己弄到那麼一個危險的地步。”


秦爵心疼的去親吻楚子離乾裂的嘴唇:“沒關係,寶貝,沒關係。”

楚子離卻是哭得更兇了:“可是我明明經歷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你還要那樣對我。”

秦爵幾百年才見一次那麼軟萌的楚子離,原則什麼的已經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是我不好,寶貝你別哭了,是我的混蛋。要不那一巴掌你抽回來?現在沒力氣那以後抽......”


兩個人冰釋前嫌,楚子離乖乖的跪趴在刑台邊,把屁股高高撅起,自發主動的朝秦爵掰開了臀肉。

公事公辦,秦爵拿起專門笞菊用的細藤條,精準的一下正中花心,淺色的小花立馬微微紅腫了起來。

楚子離此時痛哼的聲音格外讓秦爵心疼,迅速的打完四十下後就去抱自家男朋友,結果發現楚子離身後濕漉漉的一片。

“寶貝,原來你喜歡這麼玩。”

楚子離:“……你閉嘴。”


再後來獨孤決發現自己擔心這對情侶的感情生活純屬瞎操心,畢竟第二天秦爵出現在搜查一科的時候臉上頂了個大大的巴掌印。

這個事情上了軍部論壇頭條,整整在論壇首頁掛了一整周。


【番外完】


第十章


穆天的成績單在獨孤公事外出的期間寄到了獨孤家裡。

管家打開成績單後皺著眉看了很久,隨後就把穆天帶到了書房,打通了和獨孤決的通話。

由於獨孤決所在的T3星球是在偏遠,信號傳輸有些緩慢,獨孤決的投影載入的過程中,管家已經把穆天的褲子脫掉,讓少年下身只留著一條小內褲趴在自己膝蓋上了。

獨孤決早就接到了成績單的照片,視頻接通的時候他似乎正在忙著什麼,周圍環境有些嘈雜:“等一下。”

說著螢幕一黑,再度亮起來的時候獨孤已經身在了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裡。

“成績單我看到了,既然五門功課有三門都交了白卷,那就先三百下巴掌,剩下的等我回來以後解決。”

獨孤很快把視訊模式轉接到了語音模式:“我這裡有些事情,每一下巴掌聲我都要聽到,穆天報數,如果有一聲漏了,管家就去拿板子打完剩下的。”獨孤說完便把自己這裡的聲音設置為靜音,反手又是一拳打翻了身後的追兵,領著大黑箱子飛快的向港口跑去。


獨孤家的書房在二樓,房間裡採光很好,裝了三扇巨大的落地窗。管家坐在書房中央,把穆天裹著小內褲的屁股按在明媚的陽光下掌摑。

“啪。”

“唔,三十二..”

“啪。”

“三十三!”

“啪。”

管家姿態優雅,帶著手套的手不緊不慢的削打著穆天的左半邊屁股,直把那一團飽滿的臀肉揍得上下翻飛。

“嗚,管家叔叔求你換一邊打...”

三百下巴掌不是小數目,在家上在歷代都是精英的獨孤家成績不優秀可是大錯,管家先生在獨孤家服侍多年,思想觀念也早已被獨孤家的家訓同化了。面對學習成績這樣糟糕的穆天,管家自然選擇了他省力穆天受苦的方式。

“小少爺,不優秀在獨孤家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啪”又一下大力的削打落下。

這種掌摑給予的是深層次的痛,屁股上的脂肪被外力由下至上抽擊,讓屁股上的皮肉筋絡一起疼痛。

穆天從沒想到otk挨巴掌還能那麼折磨人,這種削打的方式一開始看不出什麼,當巴掌逐漸累積到五六十下,挨打的紅暈才慢慢從白色的內褲底下泛了出來。

“嗚嗚嗚,一百五...”

數目終於過半,管家終於將巴掌挪到了穆天右半邊的屁股上。

這三百巴掌挨完,當天晚上穆天都是站著吃飯的。


與此同時,穆天也深深意識到一個問題,獨孤家非常注重成績的問題,等獨孤決回來,他可能會死。


“遲路,你爸有過你犯錯不打你的時候嗎?”想到獨孤決明天就要回來了,穆天又是期待又是擔憂,喪喪的趴在課桌上疾病亂投醫。

“有啊。”

“哦?”穆天稍微打起來一些精神。

“我另外一個爸爸不是離家出走了嘛,有時候我犯錯的時候我就哭著叫我另外一個爸爸的名字,我爸爸就捨不得打我了。”

“好像一瞬間你又透露了些不得了的訊息。”

穆天又趴回桌子上,忽然想起前陣子那一個旖旎的夜晚,他能感受得到獨孤很想......或許他可以在獨孤決揍他以前色誘一波獨孤,讓他捨不得打自己了!


獨孤決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簡單沖了個澡後,換上睡袍坐到臥室裡的沙發躺椅上小憩,管家端上了放有整冰的威士卡和檸檬切片,又貼心的調整了照明的亮度。

昏黃的燈光下,獨孤獨自晃動著酒杯整理著最近軍政各處發生的事情。

雖然他處於休假中,但聯邦高層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要他做些決斷。

近來眾議院的一些激進議員又一次提出了整頓特殊人格群體的法案,要求每一個聯邦境內的特殊人格都必須登記,強制性收入特殊人格的教育學院,並終生受到聯邦政府教育部門的管控。除此之外又把對特殊人格的公開處罰法又改得苛刻了許多。

特殊人格之所以被歸於特殊是因為一方面這種人格的自控性嚴重缺乏,樂忠於破壞規則和惡作劇,但智商普遍要高於其他人格。而且有人做過研究調查,發現特殊人格不論外貌或是體格都是“幼白皙嫩”,非常符合聯邦傳統的擇偶審美。

所以近幾十年來,越來越多的社會精英都會選擇特殊人格作為伴侶,一來特殊人格能滿足他們天性中的征服欲和支配欲,二來誰不想要個聰明漂亮又隨時能欺負蹂躪的伴侶呢?

獨孤知道為什麼激進派又開始打特殊人格的主意,激進派的領軍人物黃麟過世的丈夫婚內精神出軌,迷戀上了一個在社交場合遇到的特殊人格少年,在一番糾結後選擇了自殺,並把名下的私人財產大部分都轉贈給了那個少年。這場十幾年前發生的噩夢糾纏著黃麟,讓他變成了一個思想陰暗的毒夫。他最寵愛的小兒子是個普通人格,最近心上人被一個特殊人格迷得神魂顛倒,再加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無疑讓黃麟更加瘋狂,覺得特殊人格都是**狐貍精,恨不得把特殊人格全關進牢裡。

獨孤的意思是能儘量溫和的解決這個事情,畢竟由於特殊人格普遍智商偏高在整個聯邦社會裡表演著不少重要的角色,伴侶也大多是社會精英,這些提案顯然會引發社會動盪。

正忖思著,穆天小房間的門一開,從裡面鑽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縮頭縮腦的往獨孤身邊湊。

“怎麼還沒睡?”

獨孤決話音未落,穆天已經爬上了沙發躺椅,兩腿跨坐在獨孤小腹上,雙手按上了獨孤的肩膀。

“獨..獨孤。”穆天小小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大藍眼珠子昏黃燈光下的直勾勾的盯著獨孤決。

獨孤決下腹一緊,忽然覺得特殊人格都是狐貍精的言論其實沒毛病。

“那個玉勢我每天都有帶,後面...後面已經可以吃下很多了。”

穆天臉慢慢紅起來,他低下頭把嘴唇湊到獨孤耳根處,濕漉漉的一路舔吻而下,停在獨孤的鎖骨處用牙細細吮咬,輕輕地發出嬌哼:“...我很想你。”


為了這次的色誘計畫穆天只穿了薄薄的絲綢浴衣,內裡光溜溜的,甜蜜的果實唾手可得。


獨孤決作為一個正常男性以及穆天的男朋友外加穆天監護人唯一官方指定結婚物件,雖然知道穆天這番行為有鬼,但還是扯開了穆天的睡衣帶子,大手一路順著腰線滑下去。


“天天,你是在逃避懲罰對麼?”

穆天聽著心裡一抖,摸著獨孤腹肌的手嚇得往回一縮。

然而都到這份上了獨孤決也不能放了他,握住穆天逃跑的手又按回了自己的小腹上,同時還不忘言語恐嚇。

“你知道對於淫蕩的特殊人格,他們的訓教師會怎麼教育他們嗎?”

穆天手裡摸到一片炙熱,腦子裡早就是一片漿糊,耳邊又聽到獨孤決可怕的話語。

“他們會把自己的特殊人格關進籠子裡,銬上手鏈腳鏈,每天都要在身後上插上性玩具,用繩子把屁股肉勒得鼓鼓的,狠狠地抽鞭子。”


穆天的呼吸有幾分混亂,獨孤親昵的撫過穆天的臉頰:“誰讓他們除了淫亂什麼都不行呢。”

這句話又戳中了穆天那三個零蛋的成績單,瞬間把人弄得眼眶泛紅:“不、不要,我錯了......”

剩下的話被獨孤堵在了嘴裡,男人的手指尋到少年已經火熱而濕潤的密處,一手細心的插入其中攪動拓展,一手抱起穆天把少年扔到大床上。

穆天懵比期間聽到床頭櫃的抽屜拉開的聲音,緊接著塑膠蓋子被打幵,穆天身後被獨孤決兩根手指撐開了一些,冰涼滑膩的液體順著空隙流進了腸道。

穆天被擺成了趴著的姿勢,屁股高髙的翹起,帶了一陣子的玉勢,穆天身後已經習慣了容納異物,但當獨孤決四根手指全都進入身後的時候,穆天還是忍不住哼叫起來,臀肉因為緊張而幵始縮緊。

“啪啪啪啪。”

獨孤在渾圓的屁股蛋上狠狠扇了幾巴掌:“放鬆。”

穆天嗚咽了一聲,盡可能的放鬆,身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來,一個滾燙的巨物抵住了尚未合攏的穴口。


“天天...”

獨孤決歎息了一聲,溫柔又堅定的擠入了少年未經人事的密道。

“呃呃…好脹,啊......”

穆天一手握拳堵著嘴巴,一手狂亂的抓著床單,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滲出來,又疼又爽。

等到獨孤整個沒入以後,他並沒有給穆天適應的時間,直接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少年隨著自己的動作無助的呻吟哭叫,獨孤喘息逐漸粗重,他一口咬住了穆天後頸,穆天痛叫一聲,所有的掙紮卻被獨孤過大的體格差全數按下,無力的承受著摧殘。

一輪結束以後,穆天雙目失焦的面對著身上的獨孤決,一手迷茫的摸著自己後頸的牙印,忽然又覺得不甘心起來。

穆天調勻呼吸,微微擡起身子啄了一下獨孤的臉頰,下身一拱雙腿靈活地勾住了獨孤決的腰身。


第二天穆天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巨大的鳥籠中,身下鋪著厚厚的毛毯,身上也蓋了一層薄被。


“嘶…”


穆天身上疼得厲害,屁股裡面就不說了,昨天他為了報復獨孤咬他那一口後來不僅咬了好幾次回去還狠狠用指甲撓了獨孤的背,結果被獨孤一邊操弄一邊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現在屁股上還是紅彤彤的。

穆天抽抽鼻子想要動一動,結果發現手上腳上都被拷上了細細的鐵鍊。


第十一章


穆天抱著膝蓋有點惶惶的縮在籠子邊緣,腦子裡回想起昨天獨孤決恐嚇他的話。訓教師在懲罰淫亂的小孩時從來不會手軟的,他還能記得小時候他見過一個因為這個罪名被當眾處罰的特殊人格。


挨打的那個男人灰色的頭髮和絕望的雙眼成了穆天童年時代很長一段時間噩夢。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獨孤從外面走了進來,上身只穿著他平時訓練體能穿的黑色背心,裸露在外的肌肉上還能清晰的看到昨晚穆天留下的牙印和抓痕,手上還領著一桿短鞭。


穆天看到獨孤走進來立馬竄到籠子邊雙抓著欄桿眼巴巴的看著獨孤決:“放我出去,出去,去…”


獨孤露出了一個穆天從未見過的,壞水都要滴出來的笑容:“天天,知道你昨天逃避挨打的行力是錯上加錯麼?”


“我知道錯了......”穆天打定主意這才剛過初夜獨孤應該會心疼自己,繼續朝獨孤放射可憐光線。


“但是由於你的勾引實在做的不錯,期中考試的事情算你肉償了事了。”穆天聽聞此言尾巴都要甩起來了。


“但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不再發生第二次,也為了懲罰你逃避的行為,從現在起的二十四小時,你將是我的性奴隸。”

穆天喉結滾動了一下,興奮到腿軟。


獨孤決打開了籠門,扔給穆天一把鑰匙讓他打開手腳上的鐐銬出來。


籠子門有些矮,穆天不得已從跪爬出來,正把屁股翹得高高的獻給了獨孤決。

獨孤決將短鞭搭在了穆天的屁股上:“你現在應該叫我什麼?”


由於回答不及時,穆天屁股上很快挨了一下短鞭。


“嘶...主,主人。”


下午三點,穆天醒來後的兩個小時。穆天乖巧的跪在獨孤決書房的椅子邊,他剛剛接受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性奴知識教育,甚至經歷了一次考試,屁股甶於考試中的錯誤被獨孤決用皮拍揍得紅紅的。


獨孤決拿起上次看了一半的書坐回椅子上,又順手把穆天撈進懷裡。


穆天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手有些不靈活的解開了獨孤決的皮帯,笨手笨腳喚起獨孤內褲中的巨物。


穆天此時身後已經被開拓潤滑過,十分順利的容納進了巨物。

獨孤滿足的歎息了一聲,調整了一下穆天在自己懷裡的姿勢,幵始繼續上次的閱讀。

穆天慢慢適應了身後巨物的折磨,漸漸得到了樂趣,自娛自樂的自己玩了起來,結果因為發出過多的聲音幹擾了獨孤的閱讀,被戴上了口球又按在書桌上一頓狠操,並在結束後屁股得到了二十巴掌。


晚上八點,穆天作為性奴的第六個小時。被戴了一下午口球的穆天鬧起了小情緒,在晚餐桌上被允許摘掉口球以後生氣的打翻了一杯牛奶。

結果回到臥室,獨孤就拿出了浴室的灌腸器具,並且命管家端來了牛奶。

穆天眼睜睜的看著獨孤把牛奶和灌腸溶劑混合,然後在灌腸器埠塗上潤滑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650cc的液體完全進入穆天的身體後,小腹微微鼓起。獨孤決給穆天戴上肛塞,勒令少年站到浴室一邊。


緊接著,充滿力量的藤條“啪”的落在了已經紅紅的屁股上。


“只有十下藤條。不準遮擋,也不許躲避,否則就重新打起。”


十下打完以後,穆天屁股上整齊的排列著十道深紅的檁子,也終於獲得了排出體內液體的資格。


宛如失禁般的體感讓穆天終於忍不住失聲哭了出來,獨孤溫柔的為少年撩開汗濕的額發。

“天天,我希望你明白,在懲罰期間你是沒有鬧脾氣的權利的。”


晚上十一點,精疲力盡的穆天被獨孤決從浴室裡抱了出來。

經歷了可怕的一天的穆天對籠子有些抗拒,死死的抱住獨孤的脖子做著無聲的抵抗。

獨孤抱著穆天半靠在床頭,一手撫摸著穆天的脊背,一手給穆天這一天受了苦的可憐屁股抹上藥膏。

穆天屬幼崽的,向來對獨孤的撫摸沒有抵抗力,屁股上的清涼感也緩解了疼痛,穆天抽了抽鼻子,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

獨孤決將穆天卷到身後的浴袍慢慢放下,把人一抱抱起,走向領子。

穆天哭哭唧唧的把臉埋在獨孤的胸膛直搖,卻在獨孤不容抗拒的力量下顯得徒勞。

巨型籠子有兩扇籠門,一高一矮,獨孤打開了高的籠門,把穆天放在厚厚的毯子上,動作輕柔的為他戴上手腳鐐銬。

穆天發生嗚嗚的泣音,一張巴掌大的臉都哭花了,獨孤細心的為穆天裹上被子,最後在穆天額頭上親親落下一吻。

“天天,晚安。”

第二天穆天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了獨孤的床上,他猛地一下坐起身,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不由得長長松了口氣,這兩天的勞累酸痛一下湧上全身,穆天低吟一聲,又倒回了床鋪上。

而穆天和獨孤的冷戰卻正式打響了。

穆天對那晚獨孤還是強硬的把自己放回籠子的事情耿耿於懷,又加上自己獻出了第一次結果第二天非但沒得到疼惜和關愛還被又抽又打。穆天整個人簡直就是大寫的委屈。

獨孤決似乎也有一絲心虛,這天早餐吃完穆天喝完牛奶“啪”的一聲把牛奶重重的放在桌上。

全家人一絲兒大氣也不敢出,過了一會兒管家狗腿的拿著牛奶壺走到穆天身邊。

“小少爺要不要再來一點?”

“不用了。”穆天面無表情的擦擦嘴:“我去上學了,我今天回我自己家睡。”


穆家的老妖怪今天有點心塞。

幾個月前他好不容易把穆家老二遠嫁到遙遠的東方星域,把穆家老三送到別人家做童養媳,結果和自家媳婦甜甜蜜蜜沒幾天,穆老三這個小**就拖著行李箱回家來了。

“哥啊哥,我被欺負了!”

老妖怪坐在沙發上冷眼旁觀著家裡兄友弟恭的一幕,看著自家平時蠻聰明的媳婦智商喂狗的德行,只感覺自己要折壽好幾年。

穆梵心疼的在穆天身上摸索:“天天寶,在獨孤家幾天瘦了沒有,有沒有冷著?”

老妖怪:“你看他小肚子胖得都要溢出來了。”

穆梵白了老妖怪一眼:“你閉嘴。”談話立馬又換上慈祥的笑臉問穆天:“小情侶吵吵架很正常,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以我家天天這臉皮薄的程度,估計聯手都沒拉過。”

穆天沒有感受到穆梵調侃之下的危險,盡情享受著來自大哥的溫情:“嘿嘿嘿,牽手而已,我們都親過好幾回了。”

穆梵笑容漸漸消失:“噢...看不出來獨孤還挺主動的。”

“他一般是不太主動啊,每次都要我起頭。”

穆梵笑容完全消失,而穆天一無所知。

“不過那個的時候,他還是蠻主動的...我現在還有點疼。”

穆梵拍了拍在一邊看戲的老妖怪:“阿墨,幫我把插在花瓶裡的雞毛撣子拿過來。”

穆天甜甜的問道:“哥你要打掃嗎,要不要我幫你呀?”

“我...”穆梵接過雞毛撣子:“我打你個不知羞恥的小兔崽子!你才幾歲你就那個!知不知道咱穆家雖然都是大老爺們兒但是也有可能懷孕的!你還挺自豪!”

作為全家武力值倒數第一,穆天很快就被穆梵抓住按在腿上用雞毛撣子抽屁股。

堅硬的木桿隔著校服褲子胡亂的抽在臀肉上,雖然力氣不大,但穆天向來害怕這種尖銳的疼痛,一邊討饒一邊撲騰著雙腿。

老妖怪特別快樂的掏出手機蹲在一邊拍視頻,結果被穆梵一擊眼刀兇得扔掉了手機。

穆梵停手,語氣陰森森的問道:“穆天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防護措施做了沒?”

穆天難得被自家大哥揍一次,早就嚇得靈魂出竅,平時的花花腸子也被扔到九霄雲外:“第,第一次的時候沒有,後面獨孤主動的時候他就拿套了。”

“你個小兔崽子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我們家誕生的男孩子有幾率是可以受孕的體質的!你才幾歲啊!萬一懷孕了你死還是我死啊!”穆梵氣得想要脫下穆天的褲子再狠狠教訓他一頓。

“有幾率受孕?”

一個突兀的男低音忽然在穆家客廳響起,穆梵驚得一扭頭,正發現拐帶他家純潔弟弟的兇手就站在他家大門口。

“你怎麼進來的?!”

用遙控器給獨孤決開門的老妖怪嚇得把遙控器往沙發墊子底下一塞,頭一縮乖得像只鵪鶉。

趁大哥不注意的機會,穆天連忙從穆梵手下溜了出來,提著褲頭就往自己房間裡跑。

穆天沖回房間立馬撲到床上抓起被子蒙住頭,他已經惹了大哥,現在獨孤好像又要生氣,穆天選擇當鴕鳥。

他去獨孤家住之前穆梵的確千叮嚀萬囑咐過不要隨意的發生)關係,穆家的男孩子體質很奇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只是...穆天歎了口氣,這世界上誘惑太多,獨孤決的胸肌就算一個,獨孤決散發的荷爾蒙算一大個,再加上獨孤弄得他那麼舒服,穆天早就把這個事情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畢竟是沒影的事兒。

雖然現在科技發達同性伴侶也因為女性逐漸的減少變得極為常見,不過大部分同性伴侶都是選擇科技孕育下一代,男性自然受孕什麼的根本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穆家客廳。

獨孤決和穆梵瞭解完情況以後先是誠懇的道了歉,然後看了看及腰長髮的老妖怪,問他要了一柄發刷,走進了穆天的房間。

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包,獨孤決微微一笑,拍了拍被子裡的一團:“天天出來,我們談一談?”

被包動了動,過了好一會兒穆天才慢慢蹭了出來,目光幽怨的盯著獨孤決。

獨孤決摸了摸穆天淩亂的髮絲,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可能會懷孕的事情?”

穆天面色變幻了一番:“這麼扯的事情...沒必要!”

話音未落,穆天就被一把拽過趴在了獨孤的膝蓋上,剛剛沒被穆梵脫下的運動褲被獨孤決一把脫了下來,露出帶有幾條粉印子的白皙臀肉。

獨孤微微歎了口氣:“才好沒幾天,這屁股上又要見紅了。”

穆天氣得掙紮了一下:“我不要挨打!!”

“穆天。”獨孤決語氣忽然冷了下來:“我以為你不敢欺騙隱瞞我任何事。”

穆天心尖一顫,把臉埋在床鋪上好久才略帶遲疑的問道:“我有可能自然受孕什麼的...你不覺得很奇怪很噁心麼?”

“啪”一記響亮沈重的發刷落在了穆天臀上,直打得穆天哀嚎起來。

老妖怪是一個很注重生活品質的妖怪,連發刷都是特選了上好的檀木做的,質地格外堅硬沈重,打在屁股上實在不好受。

穆天情緒被身後的疼痛逼了出來,不管不顧的喊道:“本來就是這樣!我們一家本來就是莫名其妙出來的怪物!”

“啪啪啪”幾下發刷淩厲的落在臀肉上,獨孤的聲音變得有些危險:“給我把嘴閉上。”

穆天的暴脾氣最多維持了半分鐘,獨孤決從來沒那麼不留情的揍過他,厚重堅硬的檀木發刷不斷的落下,直把兩片臀肉揍得深紅發紫。

“嗚嗚嗚別打了...我要被你打死了!”穆天哭得直打嗝,雙腿胡亂的撲騰:“我錯了我錯了!”

獨孤決停下手中的動作,把穆天擺成跪趴的姿勢放在床鋪上:“保持姿勢,不準亂動。”隨後便走出了房間。

穆天哽咽了幾聲,不敢亂動,只敢伸長了雙手用手心輕輕揉著自己腫脹不堪的屁股,腦子裡忽然想起之前看的教育電視劇,裡面的主角常常被老公打屁股後感歎的一句話。

“唉,真是命不好.....”

獨孤決問穆梵要了穆家專用的驗孕工具返回房間,正聽到穆天跪趴在床鋪上的這一聲歎息,差點沒給氣笑了。

獨孤大拇指按在穆天的花口揉弄了幾下,將那根長得有點像溫度計的工具深深插)入穆天的身體,捏著尾端的握柄在內壁上來回攪動了一番,再抽出工具連著掛在上面的腸)液一起按進了反應儀裡。

在等待反應的幾分鐘裡,獨孤決看著跪趴著穆天終於語重心長的開口了:“第一件事,你要知道就算你特質和旁人不一樣,但是你在你大哥,你二哥,在我眼裡都是獨一無二的寶貝,不允許你自怨自艾。”

穆天把臉深深埋進被子裡,悶聲悶氣的反駁道:“那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你還打我....”

“我打錯過你了?”獨孤反問道。

穆天瞬間有些心虛:“...你兇我。”

獨孤決有些無奈的摸了摸穆天的腦袋:“最近眾議院裡對特殊人格有偏見的激進一派又開始推行關於特殊人格的政策,你作為我的綁定特殊人格,要是出了什麼岔子被抓到把柄成為他們的論據,你可就是全體特殊人格的罪人了。”

“我...我能出什麼岔子?”穆天撅起嘴巴,仍是不服氣。

獨孤掐算著時間,打開了驗孕反應儀,陰性。獨孤舒了一口氣,一巴掌蓋在了穆天的屁股上:“高中生懷孕,何況你的伴侶又是審判庭的審判長,你說會造成多惡劣的社會影響?”

“等等,你是誰???”

穆天因為捕捉到關鍵訊息而猛地擡起的腦袋又一把被獨孤按了回去,跪著的雙腿又被向外拉開了一些,獨孤拿出剛剛問老妖怪借的細長竹條抵在穆天身後的小花上:“你現在好好想想該向我保證些什麼,才能讓我停止揍你。”

“為什麼還要挨揍?”穆天剛剛提出質疑,嬌嫩的小花兒上就“啪”的挨了一記竹條,難以言喻的火辣羞恥感一下竄上心頭:“嘶...”

竹條又抵上了已經微微腫起的小花:“想好措辭了麼?”

“我..我以後決定不會瞞著你任何事情!”

“啪。”

獨孤滿意的落下一竹條:“繼續。”

“...我絕對不會再用色誘什麼的來逃避懲罰!

“啪。”

穆天剛剛乾涸的眼眶一下又濕潤起來,他感覺身後已經已經痛得有些發麻了:“嗚嗚...我不會再自輕自賤了。”

獨孤決反手又在穆天嫩菊上抽了兩下作為結束:“以及,在這個學期結束前,把成績單全面提為優等。”

“這不可能啊!”穆天哇的一下又哭了出來。

獨孤收起藤條,把跪趴在床上的穆天抱進懷裡哄著:“我記得你的志向是成為機械師?”

穆天淚汪汪的點了點頭。

“你知道機械大師秦銘麼?”

穆天點頭如搗蒜:“他是我偶像,也是全聯邦最神秘的機械大師!”

“秦銘是秦爵的弟弟,秦爵之前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我前陣子和他弟弟商談一番,只要你的文化課成績能達到優等,他就收你為入室弟子。”

穆天一下子聽懵了,楞楞地盯著獨孤的臉,只覺得那雙眸裡滿是屬於穆天的浩瀚星辰。


到了夜裡獨孤決理所當然的留宿了下來,穆天被洗得白白嫩嫩的,屁股裡裡外外都被抹上了清涼的藥膏,小狗崽似的窩在獨孤的懷裡演苦情劇。

“我最近哭得太多了。”

獨孤不置可否:“張嘴。”

一顆沁涼酸甜的方形脆糖被送進了穆天嘴裡,是管家特製的糖果,穆天最喜歡的,但是由於做工複雜穆天很少能品嘗到。

本來一開始獨孤決就是抱著哄小孩的態度來訪的。

穆天喊著糖果甜絲絲的笑了:“獨孤先生,我還是很喜歡你噠。”


由於擔心穆天而蹲在房門口聽牆角的穆梵默默咬碎一口銀牙。

自己給穆天買了一輩子糖也沒被真情告白過,獨孤決果然就是個拐帶犯!


第十二章


聯邦曆2527年,聯邦特殊人格法推行改革,十三歲以下的特殊人格全部在當地政府進行登記,有過三次劣跡以上的高智商的特殊人格強行征入特殊人格教育學院。畢業後視在校情況決定是否由政府配備私人訓教師。

然而這一切都和沈浸在學習海洋中十六歲了的穆天沒關係了,要是穆天小個幾歲一定是政府頭號打擊物件。

終於,在獨孤決一學期的藤條教育下終於勉勉強強的全部達到了優等。

出成績那一天,穆天把獨孤決放在床頭的藤條偷偷摸摸帶到客廳,扔進了熊熊燃燒的壁爐裡。

獨孤決對此微微一笑,揉了揉穆天得意昂起的小腦袋:“明天我帶你去見秦銘,下學期的課你不用去學校了,你的所有課業也交給秦銘負責。”

“啊...”穆天環住獨孤決的腰:“你最近複職了,在家裡呆的時間變少了很多。”

“所以...”獨孤決一把把穆天抱了起來扛在肩頭:“我打算你之後就住在秦銘那裡,週末等我休息的時候回家,這樣比較方便。”

穆天的肚子被獨孤堅實的肩膀硌住,氣惱的錘了幾下獨孤的後背:“我想和你多呆呆...”

獨孤決給穆天換了個姿勢,公主抱抱在懷裡,親昵的吻了吻穆天的額頭:“聽話。”穆天環抱住獨孤決的脖子氣鼓鼓的問道:“你有那麼忙麼?”

獨孤決抱著穆天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解釋道:“最近推行特殊人格法案,軍部打算開設一個特殊人格軍校,專門培養教育有才能的特殊人格,秦爵被任命為校長,這陣子我要忙審判庭和特殊人格軍校兩邊的事情,可能沒法顧你了,你要乖乖的。”

穆天氣悶的癟癟嘴,脖子一伸含住了獨孤決的雙唇。


第二天一大早,穆天就被獨孤決挖起來放在了車上,穆天昨晚被折騰了一宿,現在還滿面春色,眼角眉梢還帶著些許媚意。

管家整理了行李放在車子後座,面帶不舍的囑咐了睡眼惺忪的穆天幾句:“小少爺到了第二訓教人先生那裡一定要乖乖的,別惹人家生氣,好少挨點打。”

“等等,什麼第二訓教人?”穆天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獨孤伸手替穆天系上安全帶:“秦銘之前要求辦手續,成為你的第二訓教人,擁有僅次於我教訓你屁股的權利。”

“啊?”穆天瞬間有些慌張。

“放心,”獨孤決順了順穆天瞬間炸起的毛:“要是他要用一些重型工具還是得向我請示的。”

穆天嚇得精神恍惚,等回過神來,飛行器已經聽到了一座黑沈沈的建築之前。

獨孤決下車替穆天拿下行李,遞到穆天手中:“秦銘生性怪癖,不喜歡別人進他的家,天天你自己進去吧。”

穆天慫慫的拉過行李箱,身後獨孤悠悠的飄來一句:“對了天天,秦銘和我一樣是領主級人格。”比穆天害怕的秦爵還可怕呢。

告別了獨孤決,穆天慢吞吞的剛走到大門口,大門便猛地被拉開了,一個黑色長髮的男人一臉陰沈的站在門口。

男人挽了一下落在額前的長髮:“穆天?”

“是,是我。”

“我是秦銘。”秦銘一把將穆天手中的行李箱拽到了手裡,對穆天沖黑黑的屋裡擡了擡下巴:“進來。”

房子裡沒有開燈,穆天夜視不太好,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的,秦銘看不下去,一把把穆天扛到了肩頭,一手拖著行李箱大步的向前走。

“啊啊啊換個姿勢啊,頂到胃了好難受啊啊啊......”

穆天掙紮間被秦銘帶到了一個亮堂的房間,扔到了一個座位上,緊接著一張試卷被拍到了穆天面前。

“寫完試卷,去把旁邊的一箱零件按屬性分類放好,一個半小時後我來檢查。”

秦銘說完“啪”的關上了房門,穆天連忙手忙腳亂的跑去看那一個滿滿當當甚至有些交纏卡在一起的零件。

關於機械知識穆天之前一直是書面自學的,實體零件和教科書上的還是有所差別,有一些根本沒有見到過,穆天翻騰了幾下瞬間頭大了。

穆天又打開試卷,整整兩百道選擇題,穆天那些一陣mmp,連忙拿起筆順便塗答題卡,卻發現筆完全用不了。

穆天連忙拔開筆,卻發現裡面夾著一張紙條—“自己修筆。”

一個半小時後,秦銘打開房間門,正看見穆天撅著屁股翻騰著零件盒。

“時間到了。”

穆天一回頭,看見秦銘手中拎著一根烏黑油亮的彎柄藤條站在他身後,頓時嚇得一哆嗦。

“啊...你來啦....”

“啪”穆天屁股上立馬挨了一下藤條。

“該叫我什麼?”

穆天捂著屁股立馬眼眶紅了一圈:“...師,師父。”

秦銘不置可否,擡手用測答儀掃了一下穆天的答題卡:“兩百分的卷子,就拿了三十多分。”

穆天當時看卷子題目太多,隨便做了幾十題就一心撲在了分類零件上。

秦銘又上前看了眼穆天分類了三分之一的零件,冷笑了一聲:“你這樣的水準還敢在我這穿著褲子?”

穆天癟了癟嘴剛想分辨幾句便聽見秦銘一聲冷喝:“把褲子給我脫了,內褲也是。”

幾分鐘後,穆天下身光溜溜的趴在了秦銘腿上。

“兩百分的卷子錯了一百七十題,我就打你一百七十下。”

穆天眼眶紅紅的,一臉委屈的解釋道:“可是題目太多了,真的做不完。”

“啪。”穆天屁股上立馬挨了響亮的一巴掌,秦銘作為長期體力勞動者手勁兒不輸於獨孤決。再加上之前完全沒有收過特殊人格,領主級征服的特質一直被壓抑,這回正好遇上了一個非常合心意的特殊人格,當初願意收下穆天也是有穆天本身的原因。把穆天按在腿上抽巴掌的瞬間讓秦銘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快意,這些天心中的壓力和煩躁也一掃而空。

“聯邦給我的右手投了上億保險,你最好把屁股放鬆一些,要是打傷了我的手,你可吃不了兜著走。”秦銘說著揪住了穆天的一片臀肉狠狠地擰了一把:“聽見了麼?”

“嗚...聽見了。”



第十三章


剛到秦銘家那幾天穆天幾乎每天都是帶著一個腫屁股哭著入睡的,雖然每晚獨孤都會給他打電話,但是遠距離的安慰並不能讓每天挨打的穆天停止哭泣。

雖然秦銘信奉的狼虎教育雖然讓穆天吃盡了苦頭,但不得不說實在有效,穆天的潛力在藤條的壓迫下發揮到百分之百,在一個月內就在家裡通過了一二三級機械師資格考試,並且在半個月後報名了第四等級的機械師資格考試。

與此同時,以議員黃麟為首展開的反特殊人格保護法活動沸沸揚揚的展開了,微妙的是參與活動的大多都是普通人格和亞精英人格。

窩在家裡看電視的穆天瑟瑟發抖:“為什麼這個黃麟那麼討厭我們特殊人格啊?”

秦銘面無表情的道:“可能是你們特殊人格智商太低,連初級機甲形態都模擬不出。”

穆天被打擊到,默默的關了電視鑽回了實驗室繼續學習。

“在這個冷漠的世界裡,只有學習和獨孤的胸肌才能讓我感到快樂。”

秦銘補刀:“要是你這次四級證書考不出,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一個星期沒法坐下的感覺。”

“你為什麼那麼壞!你為什麼那麼壞又那麼兇!”穆天一邊委屈的控訴,一邊老老實實的打開了書本。

“你要是考出來了,週末我就帶你去審判庭看獨孤。”

穆天聽得眼前一亮,反特殊人格事件以來獨孤變得越來越忙,每天晚上和他通話的時間都一縮再縮,據管家爆料獨孤好幾天都不回家了。

他非常非常想念獨孤。


時間一晃到了四級機械師資格考試的日子,秦銘帶著穆天剛進考生候考點就被一堆同樣來送家裡小輩或者弟子來參加考試的機械師團團圍住攀談。

穆天自然而然的被擠出圈外,和一幹機械世家的弟子站到了一起。

一個金髮的男孩剛想走過來和穆天攀談,瞥見穆天胸口別的特殊人格標記勳章瞬間臉色一變,扭頭就走。

穆天又些莫名,無措地抓住自己胸口的勳章,每個來考試的考生都必須佩戴這種代表自己人格的勳章,以前他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

“呵呵呵呵,這個特殊人格居然現在還敢出門來。”一陣惡意的輕笑傳了過來,穆天扭頭看去,正見一個漂亮的少女被一群男孩子簇擁著看向自己這邊。

北方星域女性數量格外的少,每一個女性都是掌上明珠般的存在。

但是穆天顯然不在意那些默認的女性特權,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這位阿姨,你什麼意思?”

少女臉色瞬間一變:“你這個卑賤的特殊人格說什麼呢!”

少女身邊的幾個男性也幾步走到穆天面前一把揪起了穆天的衣領:“你小子給我道歉!”

就在這時,負責看管紀律的導師連忙走了過來:“嘿你們這裡幹什麼呢!馬上要開考了,都給我進到考場裡去!”

為首的一個褐發男生悻悻地超穆天比了比拳頭:“你給我等著!”

穆天來不及鬆口氣,就被推搡著往考場裡走,穆天連忙回頭超秦銘那裡看去,正見秦銘終於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朝穆天揮了揮手。

穆天心裡瞬間安心了很多,快步走進考場找到了自己的考位。

熟悉的一份紙質考卷,一個待檢修的小型機械。

穆天拿起筆刷刷刷的寫起了考卷,半個小時後穆天自信的把試卷一拍,拿起了一邊放著的小型機械。

穆天粗略的檢查了一番,發現小型機械並沒有什麼問題,正打算細細檢修一番的時候,考場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一隊考場人員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一左一右架起了一臉懵的穆天:“考生穆天,涉嫌作弊,取消考試資格!”

穆天慌亂的掙紮了一下:“什麼情況?!我沒有,我沒有作弊!”餘光正瞥見先前考場外的那個褐發男生和少女嘴角勾起了一個惡意的微笑。


考場外的臨時審訊室,穆天被迫跪在房間中央,面前兩個糾察隊的隊員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鋪開一排打屁股工具。

“小子,勸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到底是怎麼事先把修好的機械替換掉的!”

穆天茫然無措的辯解道:“我不知道啊,我也是拿起來才發現它沒有問題的!”

身材高大一些的糾察隊員拍了拍同事的肩膀:“少跟他廢話了,特殊人格就是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非得把屁股打腫了才肯老老實實的交代。”

“行吧,你去把那小子抓過來,直接給他上四孔實木板子。”

高個子的糾察隊員一把將嚇得臉色煞白的穆天抓了過來按在辦公桌上,讓穆天的屁股高高翹起。

另一個人拿起桌上的四孔實木板在手裡敲了敲,“啪”的一下重重的砸在了穆天臀上。

“啊!”穆天痛叫一聲,眼角瞬間沁出了淚花:“我真的沒有作弊!”

拿著板子的糾察隊員冷笑一聲,揚起板子啪啪啪的隔著褲子擊打在穆天的臀峰上。穆天疼得雙腿直撲騰,嘴裡胡亂的叫著:“啊別打了,哎喲,疼...嗚嗚嗚我真的沒有作弊,別打了...”

板子落了幾十下,高個隊員看穆天死不鬆口的樣子提議道:“這個特殊人格實在死鴨子嘴硬,把他扒了褲子帶到其他考生面前打,讓他好好羞一羞,沒準就承認了。”

穆天聞言生出一絲絕望感,淚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求你們了不要這樣,我真的沒有作弊,不信你們調監控錄影,一定是有人陷害!”

高個隊員冷笑一聲,擡手“啪”地給了穆天一記耳光,一把抓住穆天的後衣領就要把人往門口拽。

拿板子的隊員皺了皺眉,有些不贊同同事的做法,剛想說些什麼,門口便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考場負責人打開了辦公室,卑躬屈膝的迎著一個長髮男子走了進來。

“天天!”

秦銘看見捂著半邊臉頰,大滴大滴往下掉淚珠,雙腿還有些打顫的穆天心中瞬間揪了一下,連忙大步向前,一把把穆天攬進了懷裡。

“我徒弟絕不可能作弊,調監控錄影吧。”

考場負責人狠狠瞪了一眼方才揪著穆天的高個糾察隊員,又迎著一行人前往監控室調錄影。

監控錄影上果然記錄到在穆天認真做卷子的時候,路過的監考老師順手就將一邊的機械拿起來調了個包,還沖一邊褐發的男考試比了個手勢。

秦銘陰沈地瞥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考場負責人,輕聲問這一路上都捂著臉沈默不語的穆天:“天天,還打算考麼?”

穆天眼圈又是一紅,搖了搖頭:“...師父我想回家。”

穆天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裡寵大的,雖然後來有了獨孤管教他,但是每次挨完打都會被好好哄著,也從未挨過耳光,心裡的委屈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秦銘拍了拍穆天的肩膀,對考場負責人冷聲道:“今天結束前,給我一個能讓我滿意的答覆。”

說罷,秦銘一把抱起穆天,帶著人回了車上。

穆天被秦銘小心的放在了飛行器後座。

秦銘難得的溫柔:“別難過了,明天帶你去審判庭探獨孤的班。”

穆天回到家,並沒有和秦銘說自己身後也挨打了的事,因為感覺不是很嚴重。秦銘給了他一個小冰袋敷臉,穆天一個人拿著冰袋坐在房間裡給獨孤決打了個電話。

沒有人接。

穆天過了一會兒又打了個電話。

還是沒有人接。

穆天扔開通訊器,難過地撲倒在床上,算了,明天就能見到獨孤決了。



第二天,秦銘依言帶穆天去了審判庭。

“天天,我可能之後一段時間不會呆在聯邦了。”

“啊?”

“聯邦最近不太太平,我也打算去西方星域遊歷一段時間。”

“哦....”穆天得到這個雪上加霜的消息更是焉了,悶悶地發問:“那我之後怎麼辦呢?”

“這段時間特殊人格應該會過的有些艱難,不過你就老實呆在獨孤身邊,他不會讓你有事的。”

穆天揉了揉眼睛:“可是我不想當一條小米蟲就這樣被獨孤先生養著啊...我,我還有幾年就要成年了,我也想有點出息啊。”

秦銘沈默了一會:“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西方星域遊歷。”

“會很久嗎?”

“大約要好幾年吧。”

“那我會捨不得獨孤先生,也捨不得我大哥他們。”

秦銘停下來飛行器:“到了,我帶你進去見獨孤。”


第十四章


秦銘和穆天走進審判庭,第一個見到的熟人卻是秦爵。

“哥,你怎麼在這?”

秦爵居高臨下地挑著眉看了一眼矮子穆天:“帶小傻子來找獨孤?”

“誰是小傻子啊!”

秦銘按了按穆天的腦袋,秦爵又道:“獨孤在中央庭議事,你順著這條道一直往前走就到了,獨孤坐在最高的地方,很容易就能看到。”說著,秦爵又對秦銘勾了勾手指:“你過來,咱們談談。”

穆天白了秦爵一眼,一個人顛顛地順著秦爵指的路跑去。

聯邦審判庭是一個圓形鳥巢狀的建築,中央庭是位於建築中央一片圓形的露天廣場,一般議員開會和審判庭作出重大決議的時候都在那裡進行。

穆天剛剛走到中央庭,正見一堆審判庭的武裝特員押送了十幾個少年往中央庭下方的一片空地走去。

那群少年大多皮膚白皙身材細瘦,身上穿著聯邦特製的便於受罰的懲罰衣。穆天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股同類的氣息,有些害怕的往一邊縮了縮。

只見那十來個少年被特員們勒令整齊的跪趴在廣場中央的刑架上,一排排屁股高高的撅起。

“報告,本期聯播訓教學院的特差生已經帶到,請審判庭下達懲罰指示。”

空地上迴響起了廣播,穆天這才發現中央庭兩邊的座位上零零散散坐了好些面目模糊的人。

穆天隱約想起前陣子新聞上說聯盟給特殊人格建立的訓教學院每學期都會將每學期的特差生帶到審判庭進行公開懲罰,自己似乎是正遇上了每學期末的懲罰。

“去衣。”

中央庭最高處的位置的傳來傳達指示,穆天躲在柱子後面往上望去,正看見了坐在最高處的獨孤決。

穆天心中一動,順著長廊往獨孤決的方向跑了過去,與此同時,中央庭裡忽然響起了整齊劃一的皮拍聲。

穆天回頭一看,發現空地上跪趴在刑架上的少年們身後的褲子被褪了下來,每人身後都站著一個行刑人,拿著皮拍掄圓了臂膀一下下抽打在那些圓潤的屁股上。

中央庭裡伴隨著皮拍打在肉上的聲音逐漸響起少年們痛苦的哀叫聲和抽泣聲,一個個雪白的屁股逐漸變紅變腫,穆天呆呆地站在原地,又聽到廣播裡響起聲音:“開臀結束,接下來用藤條抽打臀部二十分鐘,正刑開始。”

少年們淒厲的哭叫隨著藤條破空的聲音響起,穆天嚇得臉色慘白,下意識地看向在場唯一能給他安全感的人。

他看見獨孤一臉漠然的坐在最高處翻閱著手裡的檔,身邊簇擁著或討好或敬畏的人們,那樣的高高在上,離自己之間似乎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穆天覺得獨孤決離自己太遠了,自己雖然站著,但和那些正跪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打屁股的特殊人格一樣卑賤又渺小。

穆天忽然很想很想跑,離開這個日漸變得荒謬的聯邦,離開他的獨孤決。

穆天擡起沈重的步伐,順著原路一路狂奔,直到撞上了剛從秦爵那出來的秦銘。

“師父!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


幾天後,終於從特殊人格變改法案脫身休息一會兒的獨孤決收到了一封來自穆天的信,裡面還附帶了一枚有點醜的手工銀戒。

“致獨孤先生,

???獨孤先生,當你收到信的時候,我已經和師父在前往西方星域的路上,我決心要成為一個更好的穆天。

??離開你的這些日子我常常在想自己的未來,我留戀你的溫柔,可我也同樣迷茫是不是一輩子都要像和你在一起時處處受你的訓教。所以我決心要離開,一是為了想想我是不是願意永遠跪伏在你身邊接受你對我的管束,二是我一定要成為一個優秀的人,一個足以站在你身邊的人。

??請收下我自己做的戒指,我回來以後麻煩嫁給我。如果...遇到了其他比我更適合獨孤先生的人,就把戒指扔了吧。

穆天”

獨孤決拿起醜醜的戒指,慢慢地套上自己左手的無名指,尺寸恰好地讓人心尖一顫。

獨孤決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那小子太溫柔了才能讓他想那麼多有的沒的。等那小子回來,獨孤決發誓一定天天揍他屁股。


第十五章


穆天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間聯邦發生了許多大事,有關獨孤決的最重要的事有兩件。

一是獨孤決成為聯邦史上首個訓教率突破0.1%的王級人格,二是獨孤決請辭了審判長一職,從政務一線退了下來,和軍部合作開辦了聯邦官方機甲軍工企業,變向整治和壟斷了聯邦灰色軍械的流動和來源。

而當年那一場浩浩蕩蕩的反特殊人格行動在反對黨黨首獨孤決掌握聯邦主要軍火武器來源和使用權以後悄無聲息的被平息了。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不合理的變革都像沙灘上的劃痕一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本來就備受上層人格青睞的特殊人格也再度變得受歡迎起來,聯邦的輿論逐漸開始往疼愛教育的方向發展,對待特殊人格的態度也變得溫和起來,也越加贊同對特殊人格的正面體罰。

就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精心打扮了一番的穆天走進了聯邦集團大廈的大門。

“小姐姐你好,我是新來的總裁助理實習生穆天。”

前臺小姐們看到穆天眼前一亮,確認了穆天的虹膜和指紋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我們早就聽說你啦,這麼可愛的特殊人格小弟弟我們可忘不掉呢。”

穆天嘿嘿一笑,和前臺小姐姐們聊了兩句天,其中一個小姐姐擡頭看了眼時間,哎呀了一聲。

“你快點上去見總裁先生吧,要遲到了,在頂樓哦!”

穆天哎了一聲連忙拿著自己的小皮箱子往電梯口跑,身後來傳來小姐姐們的囑託。

“看著點路,小心摔了!”

“千萬別被總裁特助抓到啦,他會打你屁股的!”

就要見到獨孤決了,穆天心中激動得不行,他從剛回到首都星就很興奮了。

結果一到公司頂樓,穆天的後衣領就被一把抓住了。

“你是新來的實習生穆天?”

抓著穆天的西裝高大男子一頭短短的銀髮,帶著無框眼鏡,表情平淡目光銳利,手上還帶著一副白手套。

“啊是我,你是韓特助麼?”

男子微微頷首:“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穆天趕緊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電子錶:“九點...零三分。”和小姐姐們稍微聊了一下。

“公司通知你的到達時間是多少?”

“九點..."

韓特助銳利的目光掃在穆天低下的腦袋上,指了指一邊的牆壁:“雙手撐到牆上,慫臀塌腰。”

聯邦企業的規矩要比普通公司嚴格一些,而總裁身邊的員工就要更嚴格的被要求了。

穆天癟了癟嘴,放下手中的小皮箱,雙手撐到了牆上,把屁股翹了起來。

“看在你第一天到職的份上就不脫你褲子了。三十巴掌,要報數。”說著,一巴掌就蓋在了穆天被西裝短褲包裹的小翹臀上。

“哎呀..一!”

和秦銘離開的這三年穆天幾乎沒怎麼挨過打,剛挨了一巴掌渾身的皮肉都驚得一跳。

“啪!”

“二...”

沈悶的擊打聲迴響在總裁辦公室前空無一人的走廊裡,穆天聽著自己挨打和報數的聲音格外的羞恥,內心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人經過。

而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打開了。

“人還沒來麼?”

穆天第一次看到獨孤決穿西裝的樣子,先被高達一米九多的男人帥得大腦聽了三秒,然後瞬間反應過來他此時的狀態。

時隔三年的第一次見面,他就在獨孤面前被人打屁股。

穆天羞得想撞牆,卻聽身後兩個男人交談了起來。

“還差幾下?”

“還有二十五下。”

“把人帶進來。”

穆天低著頭被韓鼎帶進了獨孤決的辦公室。

獨孤決揮手讓韓鼎離開,又指了指落地窗邊裝飾性的咖啡桌:“脫褲子,趴上去。”

剛見了獨孤決的穆天滿心想著和獨孤決溫存一番,剛想開口就看見獨孤冷硬的臉龐,順便把想說的話全部咽了回去,乖乖的把褲子脫到膝彎,趴到了咖啡桌上。

早在今天之前,穆天的履歷就遞到了獨孤決面前,離開三年的時間穆天才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是六級機械師,這幾年在西方星域的各個比賽上也取得了不菲的成績。

獨孤決為穆天感到高興的同時,這三年來無辜被愛人拋下的事實也嚴重傷害了獨孤決的感情。

獨孤決拿起桌上的繪圖用尺在穆天白嫩挺翹的屁股上比了比,這一次,一定會調)教得少年再也不會離開自己。

“啪!”

沈重的木尺抽在穆天的屁股上瞬間留下一道微微泛重紅痕。

穆天低低呻吟了一聲,又一下木尺緊接著上一道紅痕咬在穆天屁股上。穆天被這一擊揍得一跳,眼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啪啪啪啪!”

身後木尺劈裡啪啦的落下來,穆天咬著牙挨完二十五下,身後變得又紅又腫。

穆天伸手去碰了碰自己好久沒腫過的屁股,抽了抽鼻子剛想撒嬌幾句,就聽見獨孤道:“趴在那好好反省。”

穆天意識到...獨孤根本不是在罰自己上班遲到,完全就是在公報私仇。

想通這一點穆天莫名的安心起來,心底還泛起一絲甜蜜,果然獨孤也是很在乎自己的!

性格向來積極樂觀的穆天在咖啡桌上晾了一會兒屁股還自得其樂的發現對面大樓的落地窗口也被罰跪著一個少年。

“你的屁股也是腫的麼?”穆天沖那名垂頭喪氣的少年招了招手,小聲嘀咕著,身後腫腫的臀肉忽然就被用力扭了一把。

“哎呀疼!”

穆天回頭一看,正見獨孤決冷著臉站在他身後。

“晾臀那麼開心?”

“呃...沒有啦。”

“穿上褲子,跪到外面去。”

穆天喪喪的被獨孤決攆到辦公室外,老老實實的跪在門邊。

跪了沒一會兒,旁邊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個巧克力色皮膚的少年就被韓鼎揪著耳朵拎出來跪在辦公室門口。

“嗚嗚嗚學長我錯了……別這樣......”

穆天聽到這聲音覺得有點耳熟,扭頭一看正發現這倒楣蛋是他以前的小夥伴。

“遲路?”

“天天!”遲路看到穆天頓時興奮了起來:“好久不見呀!你後來上哪去了!”

遲路正興奮著,穆天卻看見遲路身後的辦公室門被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些,韓鼎冷冷的目光落在遲路的後腦勺上。

穆天嚇得連連給遲路比手勢,而遲路一無所知的繼續唧唧歪歪,直到後衣領被韓鼎揪了起來,帶進辦公室。

辦公室裡傳來巴掌著肉的脆響和遲路低低的哭聲,穆天默默捂上了臉。

來往辦公室的人看到哭哭唧唧跪在辦公室門口的遲路似乎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看到新面孔穆天還祝賀了一下倒楣蛋遲路有了朋友作伴。

兩個人垂頭喪氣的跪了半小時,韓鼎走了出來把兩人帶進辦公室,教導了穆天一些助理應該做的工作。

一轉眼到了下班的時間。

獨孤決一路走到地下停車場,在上車前一秒終於忍不住看向了跟在自己身後的穆天。

穆天被這一眼看得尾巴直搖,連忙竄到獨孤決身前:“帶我回家嗎?帶我回家吧!”


第十六章


獨孤看著穆晨水潤潤的藍眼睛,道:“你以為獨孤家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穆天瞬間慫了大半:“可是我也沒地方去了呀 … … ”

“你大哥家呢? ”

“我都那麼大了還回去啃老麼? ”

獨孤忍住想歎氣的衝動:“秦銘呢,不管你了? ”

說到秦銘穆天又有點委屈:“師父被秦爵帶走了,說讓他去聯邦那什麼學校當老師,師父就讓回我首都星了。”

感情要不是秦銘有事,這小子還不想著回來看自己是吧?

獨孤決瞇了瞇眼,切了個電話給韓鼎:“韓鼎,現在給穆天準備個員工宿舍,底層員工的配備就可以。”

說完,獨孤自顧自的上了飛行器離開,留著穆天灰頭土臉的一個人站在停車場,過了一會兒又被韓鼎牽去了員工宿舍。

像獨孤這種官方出身的大集團財大氣粗,就算是底層員工的宿舍也是設備齊全,一個單人的小單間陪有獨立衛浴和開放的小廚房。

穆天默默的把行李隨手一放,扒拉出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悶悶的洗了個澡就一頭栽在床上睡了。

昨天晚上太興奮幾乎沒有睡覺,腦袋一碰枕頭就陷入了夢鄉。

待室內恢復安靜,只有穆天平穩的呼吸聲的時候,小單間的門鎖被鑰匙輕輕轉開,獨孤手裡捏著鑰匙走進了穆天的房間。

獨孤決看到地上散亂拋下的衣物微微皺了皺眉:“自理能力還是那麼差。”穆天習慣給自己留一盞小小的床頭燈,此時昏黃溫暖的燈光照在穆天的臉龐上,吸引了獨孤的目光。

獨孤決小心翼翼地坐到穆天的床邊,靜靜打量著穆天無憂無慮的睡顏,三年不見穆天的五官又長開了些,越發漂亮的五官中又添了幾分英氣。

獨孤決伸手輕輕拂了拂穆天的臉頰,露出了一個老父親般的淺笑:“晚飯也不記得吃。”

獨孤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管家連忙仰上來接過獨孤決的外套:“先生今天怎麼那麼晚?見到穆天小少爺了麼?”

獨孤決沒有回答,結果管家端來的熱茶忖思了一會兒:“管家,我們家有木發刷麼? "”

“木發刷?”管家一楞,穆天離開以後獨孤決把穆天相關東西都打包寄給穆家了,包括當年那些用在穆天身上的刑具:“家裡的女傭可能會有,我去幫先生借一柄? ”

“不用了,”獨孤決道:“去找人定做一把,要檀木,做的厚實一些。”

“是。”

“再去特殊人格教管俱樂部定一整套刑具,羞罰的東西要最頂配的。這些東西週末前必須到位。”

管家聽到特殊人格四個字立刻露出了暖昧的笑容:“好的,先生。”

這天因為工作上的失誤,穆天站在韓鼎辦公室吃了十記手板。

“下班後去總裁辦公室。”穆天正在朝自己疼痛的手掌吹氣,冷不丁聽到這個不由得一臉迷茫的擡起頭:“為什麼啊? ”

“總裁說了,以後你但凡工作上出現錯誤,在當即的懲罰完以後,下班還要去他那裡接受額外教育。”

下班後,單獨兩個人 … 額外教育 … …

穆天腦子裡瞬間冒出一堆不可描述的粉紅泡泡,臉紅心跳的笑了出來。

韓鼎看著被通知要額外挨打卻春心蕩漾的笑起來的穆天臉皮一抽,覺得這個人絕對腦子有問題。

下班後穆天一臉期待的花蝴蝶似的飛向了獨孤決的辦公室,結果等待他的卻是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柄厚重油亮的檀木發刷擺弄的獨孤決。

看到那柄發刷的穆天小動物直覺般的感覺到不妙,正想往外竄,獨孤便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

“嘀”的一聲,辦公室門鎖死。

還在隔壁辦公室加班的韓特助很快就聽到了沈悶的打屁股聲和穆天淒淒慘慘的痛叫,不由得點了點頭,這才像話。

久違的被發刷教訓到屁股發紅發腫的穆天捂著屁股趴在獨孤的大腿上抽泣。

獨孤任由穆天趴在自己膝蓋上,慢條斯理的用絲布擦拭完檀木發刷,把發刷放回了一個小盒裡。

獨孤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哭穆天,這次足足揍了穆天五十下發刷,看來這小子比以前要耐打。

獨孤伸手揉了揉穆天哭得頭毛都茸拉下來的腦袋:“想回我家住? ”

穆天抽抽噎噎的擡頭:“嗚嗚 … 想。”

“聽說過特殊人格教育俱樂部推出的體罰大冒險麼? ”

“嗝”穆天嚇到打了個隔。


為了不影響穆天正常工作生活,獨孤決把大冒險的日子定在了週六。

穆天為了表達自己一定要通過大冒險寄居在獨孤家的決心還特地把自己的行李一併帶了過來。

早上八點,穆天準時敲開了獨孤家的大門。

“啊管家叔叔,好久不見。”

管家見到穆天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小少爺好久不見。”說著接過了穆天手中的行李箱:“扔下先生三年,這回可要吃點苦頭了。我讓人帶您去洗澡,然後換上懲罰服去訓教室等先生吧。”

穆天紅著臉點了點頭,乖順的跟著替他梳洗的下人走去了浴室。僕人按照規矩用微熱的水給穆天洗了澡,又給穆天的臀,腿,手心各處一會兒可能要受罰的地方抹上了防止龜裂的乳液,讓穆天可以更持久的接受懲罰。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穆天赤著腳穿著懲罰服來到久違的訓教室,管家親手給穆天挽起了褲腿露出膝蓋,讓他跪在了鵝卵石墊子上。

穆天皺了皺眉,屏息等了沒多久,獨孤決就走進了訓教室。

獨孤決徑直走到了穆天面前,打開了房間裡的全息投影,一個大大的棋盤出現在房間中央,除了起點和終點外其餘的格子上都是被遮蓋的字元,要等虛擬小人走到格子上字元才會顯現。

“開始吧。”

穆天咽了咽口水,伸手拿過般盅,裡面是一粒正正方方的象牙般子。穆天深吸一口氣,拿起般盅搖了搖-----滾出一個紅彤彤的二來。

虛擬小人忠實的往前走了兩步,格子上方飄起三行字來。

雙手撐牆,戒尺, 10 下。

不是很重,穆天松了一口氣,起身走到獨孤身邊,非常配合的自己撩起了衣服後擺,雙手撐牆撅起了屁股。

系統自動打開了戒尺的那一櫃,獨孤隨手挑了一柄烏木戒尺出來掂了掂,滿意的抽在了穆天的屁股上。

“啪!”戒尺抽臀的聲音清脆響亮,酥酥的疼痛讓穆天不由得扭了扭屁股,隨即得到了格外響亮的一戒尺。

“不準亂動。”

啪啪啪十下戒尺打完,穆天臀肉依舊緊翹白哲,要細看才能看出一點點粉紅的印子。

穆天隱約感覺到獨孤決留了手,似乎是在為他之後留餘地。

“繼續。”

獨孤決把戒尺放回櫃子,指示道。

穆天連忙撲回原地,這次安心了許多,又一次搖起了般盅。

“六!”數字越大預示著越早結束大冒險。

趴在沙發上,皮帶,二十。

“叮咚”一聲脆響,格子上發又彈出了一行字,原來是觸動了附加刑。

脫光身上所有衣物一回合。


番外 1

穆晨每年都會抽出一段時間帶著沈家兩兄弟回娘家看望大哥穆梵一段時間。

今年特別湊巧的是正遇到了和獨孤決冷戰賭氣回娘家的穆天。

沈玄顆是最膩歪穆天的,其實一開始沈玄顆因為穆天長得可愛還挺喜歡這個小叔子的,兩人結仇是在穆天剛上小學那會兒,沈玄顆來穆家過暑假,瞅見萌噠噠的穆天蹲在院子裡挖坑。

出於好心沈玄顆走過去陪穆天一起挖坑,結果穆天一臉可愛的把小鏟子遞給沈玄顆以後去屋裡牽來了穆梵。

“大哥,就是他把你的小花瓶打碎的,你看他正在挖坑埋小花瓶碎片呢。”

沈玄顆當時差點沒把穆天種土裡去。所以沈玄顆看到穆天不開心他就開心,在穆家客廳裡看見面色不愉的穆天正想刻薄穆天幾句,就被穆晨踩了腳。

“天天,又和獨孤鬧什麼矛盾了?”穆晨溫聲問道。

“我想要個小孩,他不肯。”穆天撅著嘴巴回道。

穆晨無語凝噎了幾秒:“ … 天天你還小呢。”

“獨孤決也是那麼說的!”穆天暴躁道:“我都二十好幾了,我不小了!”

沈玄黯冷眼瞟了穆天一眼:“是獨孤最近忙冷落了你吧。”

穆天被戳中心事,氣焰瞬間垮下去一半:“ … … 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嘛。”到底還是小孩心性。

穆晨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擡手摸了摸穆天的腦袋:“給你帶了東方星域特產的點心,拿著去後院邊玩邊吃吧。”

“好!”穆天蹦蹦跳跳的走了。

先前安靜如雞的沈玄顥一手悄悄的摟上了穆晨的細腰:“我看晨晨平時在家也挺無聊,不如造幾個小人陪晨晨玩?”

穆晨狠狠擰了一把沈玄顆的手背:“這是在我家,給我放規矩點,被大哥看到怎麼辦? ”

沈玄顥看著穆晨轉身離去的背影真是忍不住想和他說他們小時候穆天就偷偷錄過大哥穆梵和老妖怪那啥那啥的視頻,還分享過給他看。

晚上的時候,獨孤決終於來了。

穆晨虛眼打量著身高超過一米九的獨孤決,據說男性那個地方和身高有一定關係,穆天又不像自己從小就後頭帶玉才能承受沈家兩兄弟。

穆晨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自家弟弟果然是天賦異稟。

焦灼了一天的老妖怪松了氣,滿臉期待的盼望著獨孤決把穆天帶走。

事與願違,獨孤決並沒有帶穆天回家的意思,甚至帶來了洗漱用品,早早的押著穆天進了房間。

穆梵最近由於勞累早早的睡去了,穆晨想到沈家兩兄弟想要下一代的想法有些不安的在屋子裡來回轉悠,路過穆天房間門口的時候聽見了穆天隱約的哭聲。

穆晨心裡一緊,傻哥哥心理上線,駐足在穆天房間門口側耳細聽。

房間裡果然傳來了沈悶的板子聲和穆天細細的暖泣,穆晨皺了皺眉,剛想敲響房門,又聽見穆天似乎帶著哭腔說了些什麼。

很快,房間裡的聲音變成了嘖嘖水聲和穆天嬌嬌的撒嬌聲。

穆晨忽然意識到什麼,臉上一紅,剛想離開身子卻被一人從身後制住了。“玄,玄顥?”

沈玄顆暖昧的沖穆晨耳邊吹氣:“晨晨怎麼也做起來聽牆角的事來了?”

“我 … 我這是 … … ”穆晨在這方面一向不禁逗,房間裡的聲音越發激烈起來,穆晨聽到穆天低低的呻吟簡直要哭了,而雙手又被沈玄顆牢牢的反剪住,動彈不得,只能低聲喝道:“要死啊,你快放開!”

“在做什麼?” 沈玄黯從房間裡走出來,正看見兩人在走廊上的這一出。

他微微側頭聽了聽穆天房間裡的動靜,淺淺的笑了起來:“聽起來很激烈啊。”說著,他擡手勾起穆晨通紅的臉蛋:“做哥哥的也不能輸給弟弟是不是?”

話音未落便低頭吻在了穆晨水潤的雙唇上。

走廊上也響起了暖昧的水聲,沈玄顆在穆晨後頸上落下一串紅痕,聲音低啞的提議道:“回房間? ”

穆家的那口出生靈泉最近並不太平,穆梵沒日沒夜的照看了幾天終於熬不住睡了一會。沒睡幾個小時,又覺得心裡不安心批了外衣起身去院子裡查看。

正好就聽見兩個弟弟的房間裡比賽似的一波響過一波。

穆梵攏了攏身上的外衣,無奈的歎了口氣。

“怎麼不睡著又跑出來了?”老妖怪的聲音在穆梵身後響起。

穆梵安心的靠在老妖怪懷裡,任由他把自己公主抱回房間:“靈泉的事情大約確定了,咱穆家 … 可能又要誕生新成員了。”


第十七章


獨孤決從櫃子裡挑了一條三指寬的牛皮皮帶拿在手裡抻了抻,穆天跪在地上大藍眼珠盯著那根嚇人的皮帶,手指不安的在第一顆紐扣上磨著。

“衣服脫光,沙發上趴著去。”

皮帶“啪”得在穆天身邊的空地上擊打了一下,穆天被嚇了一跳,連忙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了纖細卻有些肉感的上身。

獨孤決目光落在穆天胸前兩朵淺粉的可愛凸起,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捏在指間把玩一番。

穆天磨磨蹭蹭的把懲罰服脫下,把懲罰服堆在腳踝,雙手捂著重要部位,飛快的趴上了沙發。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微微顫抖,穆天之前從來沒挨過皮帶,唯一挨過的軟質的刑具就是長皮拍,挨了那一頓重打後屁股痧疼了好幾天。

“啪!”

穆天正胡思亂想著,一記皮帶結結實實的抽在穆天的臀峰上,那一片皮膚瞬間變白.轉而泛起一道紅痕。

“啊 … ”穆天被揍的臀肉一緊,疼痛過後屁股麻麻的竟然有點舒服。

獨孤等穆天的臀肉放鬆下來,手一揚“啪”的一下又落下一擊皮帶。

“嗯 … ”穆天怕這二十皮帶打得太慢自己受多餘的苦,雙手緊緊勒抱住沙發,努力讓自己的臀肉放鬆。

挨了兩下皮帶的屁股已經微微泛紅,獨孤從一邊拿來兩個枕頭豎著給穆天墊在了身下,由於胯部正卡在枕頭上雙腿不由得分開了一些。

穆天有些無措的回頭想回頭看獨孤,腦袋卻被獨孤決按了回去。

“啪!”

折疊的皮帶抽打在穆天臀上,穆天疼哼一聲,濕潤得卻不止是眼眶。

“啪啪啪啪啪!”

獨孤決的皮帶一下下抽打在穆天臀上,給小臀染上了一層緋紅的色澤。

在酥麻過後,穆天感覺身後灼痛一片,小花裡卻不知為何濕漉起來。

二十下皮帶抽完穆天卻不敢起身,在獨孤決的催促下才夾著屁股連滾帶爬的竄回了鵝卵石墊上給自己套上了衣服,搖起了般盅。

二。

虛擬小人往前歡快的人蹦蹌了兩步,彈出了文字:罰跪 IOmin 。

穆天剛送一口氣,魔鬼般的叮咚聲又響了起來。

附加刑:戴中號肛塞一回合。

穆天想到自己身後泥濘一片心裡瞬間涼了半截,腦子裡正漿糊一片,身後剛披上的衣服後擺就被獨孤決粗暴的一把掀起,後背也被一壓,呈跪趴的姿勢高高翹起屁股。

獨孤決的手指剛探進穆天的臀縫就發出嘖聲:“濕成這樣,潤滑也不需要了。”說著,帶著粗繭的兩指毫不憐惜的長驅直入粗暴的攪動了起來。

柔嫩敏感的腸壁摩擦過粗繭,引得穆天激動得渾身打顫,死死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臉卻漲紅得幾乎滴出眼淚來。

獨孤決壞心眼的在穆天敏感出磨蹭了一會兒便抽出了手指,將一開始挑好的中號肛塞放了回去,換了一個毛茸茸狗尾巴的電動肛塞塞進了穆天的身後。

穆天嬌哼了一聲,被獨孤決提溜到了牆角罰跪,身邊還放了一個小小的計時器,要是穆天亂動就會自動增加三分鐘。

穆天對著牆角吸了吸自己濕漉漉的鼻腔,剛剛冷靜下來一些,深埋在身後的肛塞忽然動了起來。“啊 … ”穆天不敢回頭看,卻能很明確的感受到身後那條尾巴在一晃一晃的搖擺著,就好像一隻被罰的狗崽崽在討好自己的主人。


十分鐘對穆天來說格外漫長,計時器終於在歸零時滴滴一響,獨孤上前拔出穆天身後的肛塞,發出了極為羞恥的“啵”的一聲,穆天羞得直打顫,獨孤安撫的摸了摸摸穆天顫抖的脊背,低聲道:“繼續。”

般盅搖動,落出一個四。

板子, OTK , 10 下。

附加刑:蒙住雙眼。

穆天本來就比較怕這種硬質的刑具,剛剛又經歷了一番羞辱,心智脆弱如幼童,看到附加刑不安的紅了眼眶,可憐的抱住獨孤決的大腿,哀聲乞求:“不要蒙眼睛好不好 … ”

獨孤決一手滑過穆天光滑的臉龐,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一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帶有獨孤氣息的木條滑過穆天的鼻端,覆上穆天濕潤的大藍眼珠,奇異的安撫了穆天的情緒。

領帶在穆天腦後打了個結,獨孤決抱狗惠似的一把抱起穆天走回座位上。

獨孤決隨手撿出一塊帶孔的小板子放在桌上,卻沒有急著開打,讓穆天趴在自己的肩頭習慣失明的感覺。

失去視力讓穆天感官更加清晰,回到久違的懷抱,穆天緊緊地攀住獨孤結實寬廣的脊背,腦袋壓在獨孤的肩膀上貪婪地呼吸著獨孤的氣息。

獨孤決一下下撫摸著穆天單薄的脊背:“準備好了嗎?”

穆天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在獨孤的引導下趴在了獨孤的膝蓋上,獨孤擡了一條腿壓住穆天的膝彎,另一條腿墊在穆天的小腹下。

穆天已經紅通通的屁股高高翹起,垂下的笑臉也是紅通通一片,也不知道是因為充血還是羞恥。

“嘩啪!”短柄木拍重重的扇打在穆天的左臀上。

“啊!”穆天臀肉瞬間繃緊,忍不住撲騰的的雙腿卻被獨孤制住。

“啪!”第二下板子落在右臀上,穆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覆在眼上的領帶瞬間被眼淚泅出一片深色。

“嗚哇…疼!不打了好不好嗚嗚嗚 … 不打了!”

“不想進我家住了?”獨孤決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穆天瞬間安靜了下來,雖然屁股實在很疼但到底是貪戀獨孤的懷抱,短促了抽噎了幾下後弱弱地道:“想 … ”

“啪!”又是一下板子落下,穆天被揍得渾身一條,哇哇大哭道:“你打吧你打吧!打殘了以後你養我!”

幾分鐘後,十下板子打完,穆天兀自趴在獨孤腿上哭泣,直到被獨孤解開領帶推在地上,才委委屈屈一瘸一拐的去投般子。

又是一個四。

此時小人已經跳了過半的格子了,穆天知道自己即將進入比較重的懲罰區域,緊張的等待詞條跳出來的期間眼淚又一次止不住的往下滴。

給受罰者揉屁股五分鐘。

穆天看到這一條蹦出來先是楞了幾秒鐘,然後仿佛屁股完全不腫不痛似的飛也似的竄進了獨孤的懷裡。

“快給我揉揉!”獨孤決被穆天小炮彈撞得悶哼一身,一手攬住穆天的腰,一邊不動聲色的將剛剛調了大冒險格子內容的遙控器放回了抽屜裡。

一味往獨孤決懷裡蹭的穆天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幕,獨孤決輕輕捏了捏穆天腫大了一圈的深紅臀肉,又從抽屜裡拿出了混有薄荷膏成分的消腫藥油倒在手上搓開,溫柔的揉起了穆天可憐兮兮的小屁股。


藥油溫柔的被獨孤抹在穆天慘兮兮的屁股上,穆天感到身後灼痛的屁股泛起一些清涼,很是舒服。

穆天趴在獨孤肩頭舒服得哼哼唧唧,賴在這個懷抱裡不肯下去。

獨孤決並沒有計時,縱容穆天在自己懷裡撒嬌,他摸了摸穆天的腦袋:“還要繼續嗎?”

穆天摸索著拉過獨孤決的左手,看到了他中指上帶的自己做的醜不拉幾的戒指,心裡微微暖了暖,他拉過獨孤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還會嫁給我嗎?”

獨孤唇邊扯起一絲薄笑:“會。”

穆天心中大慰,只覺得屁股上的疼也好了很多,從獨孤的懷裡爬了出來,拿起了骰盅。

三。

跪床上,藤條十下。

附加刑乳夾。

穆天自己爬上了一邊的軟床,在鵝卵石墊子上已經跪得發紅微腫膝蓋壓上了床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啪!”

熟悉的尖銳的疼痛炸在紅臀上,穆天忍不住低哼出聲:“啊......屁股要爛了嗚!”

“啪!”

兩道高高的泛紫的腫痕橫在紅裡透紫的屁股上,獨孤知道穆天從沒受過那麼重的打,心中的不忍和憐惜溢了出來。

接下來的八下藤條輕輕掃在穆天臀上,獨孤將藤條插回藤條筒子裡,把穆天扶了起來,輕輕吻在穆天的額發上。

“結束了。”


管家喜滋滋的指揮著家裡下人把穆天的東西擺放回獨孤房間裡的小房間,他們先生都已經三十多了,在穆天出現之前雖然談過幾任朋友,但幾乎段關係都淡漠疏離。


獨孤決以前是個很怕麻煩的人,給自己挑選的人也都是克己而冷淡,每段關係都淡淡的來淡淡的去。

一直到穆天出現,獨孤決黑白灰的冷硬生活出現了變化,工作不再是生活最大的意義,甚至由於穆天的關係違背了獨孤老爺子的意願。在穆天離開後,也拒絕了老爺子的美意執意住在這個小宅子。

穆天被獨孤決沖洗了身上的汗水,身後的傷處也被細心了上了藥膏,美滋滋的趴在獨孤身上準備入睡。

獨孤決一手輕輕拂過穆天的頭毛,低聲問道:“天天,當時到底為什麼離開?”

穆天抿了抿唇,忽然把當年滿腹的委屈吃了回去:“...在遇見你之前從來沒人這樣打過我,我不確定被你管教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過的。”

“.....”獨孤沈默了一會兒:“那現在呢?”

穆天正準備甜言蜜語兩句,手上忽然摸到獨孤的後腰處似乎有光滑的嫩肉觸感,穆天連忙掰著獨孤的肩膀坐了起來,檢查獨孤的後背。

只見獨孤的背後佈滿了淩亂的淡色鞭痕,在肌肉虯結的背上有一種異樣的美感,這些傷痕顯然已經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幾乎淡得快要看不見了。

“你這是怎麼弄的!?”

獨孤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把穆天重新按回床上,蓋上了被子:“睡吧。”

當時獨孤決執意從政權的第一線退下違背了家裡的規劃,他們獨孤家在聯邦軍政兩屆盤踞幾代,而他作為獨孤決新一代重點培養的嫡系成員一意孤行的違背了獨孤老爺子的安排,付出代價也是必然的。

三十下九尾鞭,也算是爺爺便宜他了。

床上的兩人相互擁抱著,卻遲遲沒有入夢,獨孤決忽然感到自己胸前有一些濕熱,穆天帶著哭腔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謝謝你...讓聯邦變得那麼好......”

穆天永遠也不會忘記他離開的時候特殊人格在聯邦是怎樣的處境,也不會忘記再回到聯邦的時候特殊人格受到來自聯邦人的溫暖與呵護。

獨孤決為此做了多少努力穆天只是略有耳聞,但穆天清楚的知道獨孤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讓他能回家的時候過得更好。

“還有...”穆天哽咽了一下:“...對不起。”

獨孤決心中萬里堅冰被這軟萌萌的一句道歉擊得春回大地,一時間心緒萬千,最後還是低下頭,吻住了穆天哭得直哆嗦的小嘴。

【被取悅的老男人在這之後傲嬌了一萬倍,穆天同學任重道遠】


第十八章


穆天在獨孤家裝慘賴了三天的班,第四天韓鼎親自上門要人,穆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韓鼎上班去了。

獨孤決和穆天約法三章,說穆天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不準啃哥哥的老更不能啃男朋友的老,每個月都要上交一定的夥食費和住宿費給管家,要是錢沒交到位或者要向獨孤決借錢就要按數目折成巴掌板子藤條等等(特殊情況下可以肉)償)...最後疼在穆天的屁股上。

就這樣,明明傍上了大款的穆天卻還是要為了一點點的績效獎金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天穆天例行維護完獨孤十台私人機甲後累癱在公司,被獨孤扛回家扔在床上。

穆天在床上挺了一會兒屍,剛恢復了一些精神就聽到獨孤收拾行李的聲音。

“你要出差嗎?”

“獨孤家每年的家庭例會,大概要去個一周。”

穆天腦子裡瞬間反應到見家長,瞬間來了精神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帶我去帶我去我要見家長!”

獨孤決瞥了興奮的穆天一眼,潑冷水道:“你才入職多久就有想請假?”

穆天慫慫的笑了笑:“我不是關係戶嘛?”

“等你做了獨孤夫人再提關係。”

穆天鬱悶抄起枕頭扔獨孤決:“聯邦特殊人格要25歲才能結婚!你去把這條改了我分分綁你去領證啊!”

“我現在只是個商人,沒有更改聯播政法的本事。”

穆天不滿的小聲bb:“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審判庭和軍部裡一堆都是你學弟朋友徒弟的.....啊我不管我想見你家人嘛,不然我們就跟地下情一樣!”

“地下情不是這麼用的。”獨孤決整理完旅行箱把箱子一關立在床邊:“我們家有些......不適合你,你趕緊去洗澡睡覺。”

穆天癟癟嘴:“我餓了。”

獨孤決顯然低估了穆天的決心,穆天洗完澡後喝了一碗蝦湯,劃拉了兩口米飯小菜又開始和獨孤決叨叨:“我想去你家,想和你一起嘛,你都去過我家那麼多次了,禮尚往來知道嗎……”

獨孤決沒理會穆天,抓著人刷了牙然後往被子裡一捂準備睡覺。

穆天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獨孤決原以為穆天放棄了,剛準備入睡,穆天就一個撲棱從床上坐起來:“我還是想跟你一起去你家!”

獨孤決忍無可忍,一把把穆天拽進懷裡扯下睡褲,揚起巴掌劈裡啪啦的痛揍了一頓穆天才好沒幾天的小屁股。

“睡不睡?”

穆天用手捂了捂自己被揍得熱乎乎的屁股,慫了下來:“睡,睡。”

第二天清早,天還沒亮,獨孤決變躡手躡腳的起身洗漱完畢準備離開,去床頭拿行李箱的時候看到穆天睡得香甜的小臉。

穆天也不知道夢到了啥,咂巴了兩下嘴:“...獨孤叔叔好,我是穆天......”

感情是夢到和自己回家見家長了。

獨孤決有些無言的在床邊站了幾秒,最後輕輕歎了口氣,用被子把睡得和死豬一樣的穆天一卷,一手拎行李箱,一手扛著穆天走出了家門。

獨孤決發動飛行器後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在後座位睡得香甜的穆天,感覺又給自己帶上了一件超大而且麻煩的行李。

穆天醒來的時候眼前就是廣闊的星河,穆天嚇得坐起身,身上包著的被子滑落了下來。

“趕緊起來洗漱。”獨孤決的聲音傳了過來。

穆天楞了三秒,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去往獨孤祖宅的飛船上,瞬間開心了起來:“我我我見家長要準備什麼嗎?”

獨孤決一折手中的報紙:“這次你是以我生活助理的身份出差,韓鼎會給你開出差補助。”

穆天心情瞬間急轉直下,抿著唇起身洗漱換了衣服,在獨孤決面前坐著沈默了好一會兒,才遲疑的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家裡人接受不了我?”

獨孤決皺了皺眉,眼底洩露出幾絲不安:“天天,我這次回去其實......是爺爺打算給我安排婚約。”

穆天臉色一白:“那我......”

獨孤決圈住穆天的腰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從小父母就意外去世了,爺爺把我一手帶大。其他家裡的人並不贊同我和一個特殊人格交往,所以我暫時沒有告訴爺爺......”

獨孤決捏了捏穆天飽滿柔軟的臀肉:“在爺爺面前好好表現,看看爺爺對你的態度。”

“那如果爺爺不喜歡我怎麼辦?”

“那就打*****。”

“?!”

“然後...我們去東方西方星域定居怎麼樣?在那我有一些故人。”


【獨孤祖宅】

穆天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黑暗古堡有點犯怵,獨孤一族居然住在這種地方。

獨孤決摸了摸穆天嚇到翹起的頭毛,安慰道:“一般只有爺爺和他的忠僕住在祖宅,每年有大事需要我們回來的時候,都是自帶僕人的。”

“那你一個僕人也沒帶怎麼辦?”穆天發問道。

“你啊。”

還不等穆天反應過來,古堡的吊橋轟然落下,一隊黑衣僕人井然有序的在門口列隊,一個唐服管家模樣的人上前兩步:“歡迎小太爺回家。”

獨孤決把手中的行李往穆天手裡一塞,目不斜視的擡步走了進去。

穆天楞了幾拍,連忙拉著行李噠噠噠的快步跟上去,結果剛走過吊橋穆天就被一個黑色唐服的青年抓住了手臂。

“你是小太爺新收的下人?怎麼那麼不懂規矩?下人怎麼可能和主子一起走正門?”

說著,那人就把穆天連拉帶拽的拖進了側門。

“我是家僕總管,你可以叫我楊管事。”

楊安看著穆天一臉呆相,心下又是一陣煩躁,小太爺以前也是從來沒帶人回來過:“你快去換僕從的衣服。”

穆天抱著新得到的制服走進換衣間,沿路上遇到一隊隊奇裝異服的僕從,只怕是獨孤家其他人的下人。

這樣對比之下獨孤決簡直樸素得可憐。

穆天換了制服,再度見到獨孤決的時候已經是在晚上的家庭宴席上。

獨孤決坐在正坐右手第一位,他是獨孤家青年一代唯一得了小太爺這個稱號的,在獨孤家地位可見一斑。

獨孤決讓穆天站在自己身後,此時其他賓客陸續來到了座位上。

獨孤凝是獨孤決的姑姑,生了一個普通人格的兒子導致她在獨孤家失去了很多話語權,她目光晦暗的瞥了一眼坐在她上首的獨孤決,想到獨孤決之前為了一個特殊人格違背了老爺子的事情嘴角忽然掛上了甜蜜的笑容。

“小決啊,之前那九尾鞭打的傷好了沒有?”

“不勞姑姑掛心。”

“我說你呀,就是這個性子,聽姑姑一句勸,早些和那特殊人格分了。”

“......”

獨孤凝打量著獨孤決的臉色,又道:“你實在喜歡呢,留著當個玩意兒也沒什麼,姑姑這裡一個頂好的姑娘,亞精英人格,學歷也高,人也大度,你養這些小玩意兒她也不會在意,要不要姑姑給你介紹介紹?”

穆天在後面聽得臉都快綠了,端著盤子的手捏得咯咯響。

路過穆天身後的楊安警告性的拍了拍穆天的肩膀,正打算警告幾句,獨孤老爺子走進了餐廳。

“爺爺。”

“爸爸。”

“外公。”

餐廳裡的人紛紛站起來打招呼。

獨孤七奇已經退隱好幾十年了,但是在聯邦人普遍年齡都是好幾百歲的時代,獨孤七奇的威名依舊影響頗大。

獨孤七奇在首座上落座,目光掃過獨孤決身後的穆天的時候,獨孤決背後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反倒是穆天還不明所以萌萌的歪頭朝獨孤七奇笑了笑,於是得到了楊安的一記白眼。

“吃飯吧。”

獨孤決松了一口氣,飯桌上氣氛很快活躍了起來了。

“小冽最近身體狀況如何?”

獨孤冽是獨孤決的幼堂弟,自小身體就不是很好,精神上還有些不好細說的毛病,醫生說要儘量避開人多的場合。

“醫生說一年好似一年了。”獨孤決道。

“噢...”獨孤七奇噢了一聲,目光又在穆天身上掃了一下:“今年怎麼帶人回家了?”

獨孤決手中動作一頓:“公司裡的小朋友,想多賺點出差補助。”

獨孤七奇嗤笑了一聲,卻也把這件事情放下了,又和家裡人聊起了其他的事情來。

一時晚飯結束,穆天動了動站的酸痛的雙腿,正準備去找獨孤,手臂就被人掐住一路拖拉進了下人的房間。

“你到底有沒有規矩,在飯桌上和主人互動?”楊安厲聲質問道。

穆天被兇得縮了縮脖子:“主人家都沒說什麼呢……”

“閉嘴!”

本來穆天事獨孤決的人這件事就讓楊安夠窩火了,而且這樣的素質完全不是一個優秀僕人所應該擁有的。

楊安一路把穆天提溜去了下人的刑房,拿下掛在牆壁上的藤條沈聲道:“把褲子脫了站到牆邊去!”

穆天嚇得後退幾步:“你你你憑什麼打我!”

楊安心中更是厭煩,喚來了刑房的家僕粗暴的扒下穆天的褲子,提起襯衣後擺狠狠的按在了牆上。

“啊啊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啪!”

一下藤條狠狠落在穆天光溜的翹臀上,一道紅痕瞬間浮了起來。

“啊!”

“啪!”楊安心中郁煩稍舒,手中的藤條又快又狠的再次落下。

“啪!”

“啪!”

“啪!”

被藤條狠抽了好幾下,穆天臉上已經哭得一塌糊塗了,現在才知道以前獨孤決抽他藤條的時候多手下留情。

這時,刑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著急的聲音解救了穆天:“楊管事,太爺和小太爺在下棋,要這小子過去伺候!”

【塔說】為什麼怪獨孤qaq獨孤一開始並不想帶天天回家的,他是想解決完家裡的事情再帶天天回家的,是天天磨得他心軟)

而且在這個世界觀裡特殊人格本來就是性格有缺憾的,身嬌體弱方,自製力底下的,不可能建立軍隊什麼的))

說白了就是有點反烏托邦的殘酷設定,人各有命,很多事情不是想或者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而且獨孤真的很盡力了,改變了特殊人格的現狀,為了離天天近一點從高高在上的地方主動走下來了。

他只是怕爺爺而已……因為爺爺比他厲害得多,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自己小時候心愛的漫畫書會被家裡人發現扔掉的那種感覺。所以他想要順著天天的心意也想把他藏起來不被大人發現。

天天被底下的人欺負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且他身上背負著獨孤家的未來,卻能決定如果天天不被接受就要離開聯邦什麼的...

總而言之我先給獨孤先生爆燈。


第十九章


穆天被楊安帶到獨孤七奇的茶屋時還臉上掛著淚痕。

獨孤七奇好幾百歲的年紀了,依舊身形高大,肌肉虯結,臉上雖然布上了細紋卻還是目光如炬,銀白的頭髮和鬍鬚一絲不茍的梳著,平添了幾分男人味。

穆天心裡威猛高大的代表獨孤決在老爺子面前都顯得有幾分青澀了。

獨孤決和老爺子開著一局棋盤,看到穆天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

“穆天是吧?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獨孤七奇問道。

楊安福了福身子:“他先前犯了些規矩,剛剛教訓了他兩下。”

“噢...”獨孤七奇擺了擺手:“你下去吧,那個穆天,過來給你主子侍棋。”

穆天抹了抹臉上的淚痕,這才發現獨孤七奇身邊跪著一個和自己一般大的羽織少年,低頭捧著一缽玉石黑子。

穆天有樣學樣,捧起旁邊的玉缽跪到了獨孤決身邊。

圍棋這個事情穆天一竅不通,獨孤決和獨孤七奇也異常沈默,偌大的茶屋裡只有棋子落下的聲音。

穆天偷偷摸摸打量了幾眼棋盤,捧著棋缽的手有點酸。獨孤決一直餘光注意著穆天,見他有些不安分起來,順手就將穆天手裡的玉缽拿過來放在手邊,又不動聲色地拍了拍穆天的大腿示意他老實點。

獨孤七奇把一切盡收眼底,不置可否的敲下一子。

此時獨孤七奇身邊不知道跪侍了多久的少年終於撐不住,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

獨孤七奇順手拿下了少年手中的棋缽:“管家。”

獨孤七奇的貼身管事利索的戴上硬皮手套,快步走到少年身邊一把把人拉起來圈進腋窩底下,一手一把撩起少年身後的長長的衣擺露出了少年雪白的圓臀。

“啪啪啪!”

一連串巴掌毫不留情的一左一右抽打在少年的光臀上,獨孤七奇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撚起一子落下。

少年沒發出半點聲響,唯有慢慢變紅的臀肉和他微微絞在一起的雙腿才能知道少年正在忍痛。

“嘶...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管家一下打得重了,少年忍不住發出一聲極輕的痛呼。

獨孤七奇皺起眉:“拖到一邊去,打上二十竹板。”

穆天被這陣仗嚇得不輕,一邊往獨孤身後蹭,一邊盯著少年直看。而少年紅著眼眶擡起頭的瞬間,穆天又被嚇得心裡一突——這個少年竟然和自己長得有五六分相似!

獨孤家下人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擡來了長凳把少年拖了上去,輕薄的竹板子一下下落打在已經薄紅的臀上。獨孤七奇斜眼看了一會兒,忽然出聲道:“小朋友困了吧?下去睡吧。”

獨孤決捏了捏穆天的肩膀,讓他先回下人房去休息。

穆天連忙連滾帶爬的走了,獨孤決剛剛松了口氣,就聽見獨孤七奇幽幽地問道:“小男朋友吧?”

獨孤決揣測了一下獨孤七奇先前的態度,沒敢回答,只是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爺爺小心了。”

獨孤七奇沒理他,又道:“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把他給我調教一番,送給你堂弟當個身邊人也不錯。”

獨孤決深深皺了眉:“小冽不喜歡他這樣的。”

獨孤七奇看著孫子這樣子心裡有趣,只想多逗逗他:“是麼?我覺得他還不錯,眼睛大大的......”

“大而無神。”

“小鼻子也尖尖翹翹的...”

“賊頭賊腦。”

獨孤七奇忍著笑,又道:“既然配不上小冽,那給旁系的子弟也不錯。”

“喀嚓!”獨孤捏在手裡的棋子楞是給捏碎了:“爺爺,我先去休息了。”

獨孤七奇笑而不語地看著獨孤決離開,過了一會兒管家附耳對獨孤七奇道,小太爺剛剛去下人房把睡死的穆天給抱到自己房裡去了。

獨孤七奇終於哈哈大笑起來,起身把剛挨完板子的少年撈進懷裡,用鬍子去紮少年柔嫩的臉頰。

剛挨了打的少年不爽的別過頭拒絕親熱,身後腫脹的臀肉立刻被獨孤七奇狠捏了一把:“都是穆家人,你怎麼就那麼不乖巧?”


第二天早上醒來,穆天發現自己睡在一個不同於下人房更加裝修的精緻漂亮的房間裡。

穆天日常迷茫了三秒,獨孤決從更衣室裡走了出來:“醒了?”

“我怎麼會在你房間啊……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說著穆天從床上坐起身準備離開,獨孤決連忙快步上前把穆天按在床上,拿了私服來給穆天換上。

“昨天爺爺那個意思,應該是認同你了,爺爺說你醒了後去他那裡走一趟。”

穆天撅著嘴看著獨孤決給自己扣上衣扣,又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給他穿襪子,惡作劇般的把小腳丫踩在獨孤決的大腿上,滾燙又緊實。

穆天仿佛被燙了一下想把腳收回來,就被獨孤決一把抓住腳踝,一個濕潤的吻落在小腿內側。

這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小太爺,我來送早餐。”

“進來。”

有外人要進來,穆天又些著急地想把腳收回來,無奈獨孤決握得死緊,根本抽不動。

原本帶著笑意的楊安看到房間裡這個場景笑容瞬間僵了一下,一邊從善如流的指揮下人把餐車送進房間,一邊指甲深深的陷進了掌心裡。

楊安離開房間的時候撞上了大管家,自小把他一手帶大的大管家看到楊安眼睛裡的怨毒和不甘,慈愛的眼神裡帶上了責怪。

“小安,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該奢求的東西就不要想。”

“可是...”楊安似乎是有些脫力:“明明是我陪小太爺一起長大的......”

“小安!”大管家呵斥了一聲,轉身走進獨孤決的房間去傳達老爺子的意思了。


穆天被大管家一路帶去了獨孤七奇的書房裡,獨孤七奇繞著穆天打量了幾圈,問道:“能生不?”

穆天:“...應該是可以的……而且現在不都是基因融合生育嘛……”

獨孤七奇點了點頭:“也是,現在時興科技也越來越進步了……你到裡屋去,有個人要見你。”

穆天乖巧的往裡屋走去,正見書房裡屋裡坐著昨天的那名少年。

“啊...你...”

“你什麼你,說話沒規沒矩。”少年皺眉道:“我叫穆漣,按輩份你該叫我一聲三爺爺。”

“嗯...嗯?”

穆漣看到穆天一臉傻樣子翻了個白眼:“穆家怎麼出了你那麼個傻子,我是獨孤家的主母。”

穆天是最吃不得虧的,忙梗著脖子懟回去:“我可不記得我有你那麼個乳臭未乾的爺爺!我也不知道什麼主母是能被當著別人的面胖揍的!”

“你這小子!”穆漣氣得不行,幾步沖到穆天面前揚手就要走穆天,猶豫了一番還是憤憤的甩下手:“我問你,穆家這些年怎麼樣?你叔叔一輩的人呢?”

“我沒有什麼叔叔,我是我大哥帶大的!”穆天繼續懟穆漣:“你如果真是我家的長輩,你怎麼不親自回家看看?只怕是個假的!”

穆漣被氣得不行:“你這個臭小子!”一把把穆天撲倒在地,掄了拳頭就要揍穆天。

這時候獨孤七奇及時繞了進來:“你倆做啥呢那麼鬧?”

看到裡屋的景象獨孤七奇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把把穆漣拎了起來:“你多大了?還和自己孫子輩的打架?”

穆漣掙紮了一番:“你放開我!我今天非給我穆家清理門戶不可!”

獨孤七奇一把把穆漣扛到肩上,又指著穆天道:“以後你就是我獨孤家孫主母了,滾回去找小決去。”

穆天連忙連滾帶爬的走了。

那邊獨孤決在獨孤七奇書房外一直等著,看穆天竄出來連忙一把把人抱進懷裡:“怎麼樣了?爺爺有沒有為難你?”

“沒沒沒,他承認咱們了!”穆天在獨孤七奇臉上狠狠親了幾下,然後又問道:“昨天那個和我長得有點像的傢夥是怎麼回事?他說他是我爺爺輩。”

獨孤決略微沈吟了一下,一邊帶著穆天往回走,一邊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的確應該是你的爺爺輩。”


穆漣被獨孤七奇剛扔回房間,淚珠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獨孤七奇瞬間怕了,聲音裡也有些惱怒:“人都給你見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回去你就回去,誰還能攔著你不成?”

獨孤七奇原本就脾氣不要太好,年紀越大脾氣也更是壞了,穆漣不想和他說話,身子一擰對著牆壁自己默默地哭。

穆漣是靈泉給獨孤七奇誕生妻子,兩個人一見鍾情,但是穆漣是罕有的無法生育的穆家人,幾百年前還沒有男男生育的技術,獨孤七奇又是獨孤家的繼承人,一定得有後代。

可是穆漣是多驕傲的一個人,眼裡容不下半點沙子,為這事和獨孤七奇反目成仇。

獨孤七奇也是個暴脾氣,當年就娶了三房姨太太,一個跟一個比賽似的生了孩子。

原本可以好好商量解決的事情硬生生被鬧得不死不休,穆漣作為當時有名的藥劑師也是膽子夠大去給獨孤七奇投毒。

那個毒藥雖然不致死頂多難受幾天,結果那時候獨孤七奇正遇上暗殺,九死一生。

消息到了穆漣耳朵裡把人嚇得半死,在穆家靈泉前跪了三天,他知道穆家的護族神獸有換命的禁術。

當時穆漣兩個哥哥也是對穆漣又打又罵,什麼家法都用上了還是動搖不了穆漣的決心。

終於護族神獸看不下去,用穆漣的命給獨孤七奇續上了,代價是穆漣被穆家除名,從此之後穆漣若是離了獨孤七奇身邊獨孤七奇就活不成,獨孤七奇死了穆漣也得跟著陪葬。

這個事情穆漣一直沒有告訴獨孤家的人,當時死皮賴臉的回去只說給獨孤七奇當男寵。

獨孤七奇當時窩裡已經有一堆堆的姨太太,又知道穆漣給自己投毒,也深恨穆漣的脾氣,兩個人也就這樣打打罵罵尋死覓活的竟過了一輩子。

那些姨太太小玩意兒在這漫長的歲月裡散得個乾淨,獨孤七奇雖然一直嚴苛的對待著穆漣,但在外人面前給了穆漣獨孤家主母該有的一切地位和權力。

獨孤七奇看穆漣哭了有一會兒了,心裡跟油炸似的,又炸又疼,只得軟了身段去把穆漣抱進懷裡哄著。

這兩人雖然年事已高,但獨孤七奇看起來只不過四十後半的樣子,穆漣更是個少年模樣,兩個人抱在一起看著也不算違和。

穆漣又抽噎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歎了口氣:“我早不算那家人了……除了和你死在一塊,我還有別的結局嗎?”

【塔說】穆漣那對就是兩個脾氣差又不坦誠而去容易衝動造成的結果,磨了很久很久才得到一般該有的結局……

然後羞罰什麼的,我以為大家都習慣惹

而且文裡也提到了當著外人的面不會這樣(自己人只包括:跟了自己一輩子的家僕,最認可的親孫子和他媳婦,畢竟在內部穆漣還是個男寵,這事情因為心結就沒解開過)

穆漣的故事就不是特別想多聊...

然後家僕的問題……晨晨那邊的星域是沒有訓教率這一說法的,完全按照古制

這邊的話每個高級家僕都是訓教率很低的...再加上有頂級人格(家主之類的授意)可以隨便打...總的來說家僕就是工具而已(羞罰的工具)

emmm大概就醬了,其實我在第一條說我打得狠的評論出現的時候就在內心os了……

感覺自己真的打得不狠,因為在以往的潛水經歷裡看了很多很多打留疤打出血打斷腿...以及莫名其妙的虐,老婆死了把兒子往死裡打我真的是不懂(捂住嘴

以及最後,在這篇文的一開始寫明白了,為了惡趣味,我喜歡羞罰。

在第一次讓攻以外的人動手前我還寫了挺長的說明我喜歡寫羞罰這個事情,甚至把羞罰世界觀化...所以這種事情肯定會在文裡高頻率的出現,每次被質疑為什麼要讓下人打或者為什麼當著別人的面打我也很絕望啊

(究極撓頭)

總而言之穆漣雖然苦那也是自己作的,可能一筆帶過的方法讓大家都覺得他可憐

而且現在他也算是得償所願,獨孤七奇只有他且只能有他

他不離開是因為他求老妖怪把自己的命和獨孤七奇續上了,分開兩個人都會死...

(本來就不是什麼美好的愛情故事)

所以爺爺才會毫無阻撓的同意獨孤決和天天



第二十章


晚上家宴的時候,獨孤七奇特地吩咐了人給穆天安排座位。

穆天聽完獨孤決講完穆漣的故事,隱約想起了以前大哥和他講過那麼一個被穆家除名的長輩來,當時年紀小,只記得大哥說當時那個長輩的兄長們把家法全都輪番用上打了三天,還是沒止住那位的一腔癡心,撅著性子去做了男寵。

穆天細想了想覺得穆漣有些可憐,只覺得昨天自己不應該頂嘴,心裡滿是愧疚。

獨孤家的人陸續上座,獨孤凝有一次自然地坐在了獨孤決左手邊。

她丈夫前幾天金融鏈子出了些問題,她雖然和獨孤決關係一般,但要是能保了這趟媒,她也就不用愁了。

“小決我上回和你說的那個姑娘...”

“這位阿姨你好!”獨孤決右邊的臂彎裡忽然鑽出來一個小腦袋:“我是獨孤的男朋友,”穆天把獨孤決的手拎起來超獨孤凝晃了晃他中指上戒指:“這次回來爺爺說讓我們儘快訂婚呢。”

獨孤凝臉色瞬間一白,語氣也僵硬了起來:“這,這樣啊……我都,都不知道小決已經有物件了呵呵……”

獨孤決低頭摸了摸穆天的腦袋,寵溺一笑。

先前獨孤凝是打定了主意老爺子不接受穆天的,結果這邊人都耀武揚威的來炫耀了,自己這邊只怕是要涼。

就在這時候,獨孤七奇挽著穆漣走了進來。這次穆漣穿著正裝,一點也沒有穆天私下見過的樣子,仿佛他真的是獨孤家至高無上的主母。

獨孤七奇擡眼掃了一圈,看到桌邊一個蒼白美麗的輪椅少年目光微微頓了一下:“身體好些了?”

“是,謝謝爺爺關心。”

穆天悄悄問獨孤決:“這是誰啊?”

“爺爺的幼子,比我大幾十歲的我小叔,獨孤淩...他母父也是除了穆漣以外跟了爺爺最久的一個男妾。”

“後來他去哪裡了?”

“犯了大錯,本是要賣到奴隸市場的,只是臨了末了發現有了身孕。”

“那個孩子就是他?

“對,他母父生下他後就一直被幽禁在偏遠星球的一個別館,據說已經瘋了...是穆漣下的藥。獨孤淩出生就先天不足,爺爺對他很是愧疚。”

穆天隱約猜到什麼,剛要說話,獨孤七奇又道:“小決,和大家介紹介紹你旁邊那個...獨孤家未來的主母。”


晚宴後穆天讓獨孤決先離開,自己一路尾隨著穆漣走到了二樓。

“你幹什麼?”穆漣實在忍不住回頭白了穆天一眼。

“那個...對不起,三、三爺爺。”

穆天大藍眼珠子可憐兮兮地盯著自己,穆漣滿腔地不滿也瞬間散了大半,無力地揮揮手:“回去讓獨孤決揍你一頓,屁股紅了再來找我,和誰說話就敢那麼沒大沒小的。”

“噯。”穆天應了一聲,心裡也算好受了點,蹦蹦噠噠就要往獨孤房裡走。

結果剛扭個拐角就遇見了楊安。

楊安向穆天行了一禮:“有人要見你,請和我來。”

穆天心裡疑惑,跟著楊安走了到一間房門前,楊安輕輕一推把穆天推進了房裡。

“穆天。”

有人喚穆天的名字。

穆天擡頭一看,正看見先前餐桌上的獨孤淩,他身後站著一個纖細可愛的少年,雙眼裡似乎含著熊熊烈火狠狠盯著他。

穆天聯想到之前在獨孤家聽過的些名字,很快有了聯想:“你是獨孤冽?”

“是我!”獨孤冽大步走到穆天面前甩手就給了穆天一個耳光:“你這個狐貍精,就是你勾引的獨孤哥哥!”

說著反手又要甩穆天一個耳光,穆天一把抓住獨孤冽的手:“你幹什麼?!”

“明明和小時候獨孤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你是哪來**?!”

“小冽。”獨孤淩輕輕喚了一聲:“你身子弱,不要那麼激動。”

獨孤冽微微冷靜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伸手虛晃了一下仿佛要又打穆天一耳光。

穆天下意識擋了一下,獨孤冽撞擊到穆天手臂的的地方瞬間發紅,高高腫起。

穆天楞住,忽然想到兩次家宴上的聊天,眼前這兩個人似乎是獨孤家出了名的藥罐子病秧子,只怕是想和自己發生一些肢體衝突然後誣賴自己。

正那麼想著,獨孤淩已經自己從輪椅上摔了下來,獨孤冽連忙撲到獨孤淩身邊開始哭泣:“叔叔你別為我說話了,我知道你把我帶大看不得我委屈,可是這個人無法無天……”

穆天被戲精叔侄驚得無話可說,此時房門被楊安喀嚓一聲打開了。

“天哪!穆先生您怎麼能這樣多帶淩主子!”

他們都是串通好的!

穆天氣得眼睛發紅,身體不由自主的晃悠了一下,想到最近的身體狀況,穆天嘴邊露出一個冷笑:“你知道對付你們這種白蓮花最好的方法是什麼嗎?”

說著,穆天快步走到房間外的樓梯口邊上:“那就是事發後,我看上去比你們更慘。”

說著,穆天眼睛一閉,抱著腦袋俐落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塔說】獨孤他...這畢竟是他的家人,誰會拿惡意去揣測家人呢,再加上都是長輩同輩,都是一起長大的。所以他是想用和平的方法...氮素,現實是骨感的,他要發飆惹。


獨孤家的家醫和僕人在獨孤決的房間進進出出,老爺子發了火,全家上下沒有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只是輕微腦震盪和軟組織挫傷,按理說早就可以醒過來了……”

家醫不安的打量著穆天睡顏,蒼白的臉上落著幾塊青紫淤塊,看起來好不可憐。

聽了穆天墜樓的消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穆漣看了看獨孤決面色凝重的臉,對家醫擺手道:“你下去吧。”

說罷,穆漣又轉過身對獨孤決道:“你就是這麼照顧我家後輩的?”

獨孤決站在穆天床邊,伸手想要碰碰他的臉卻又遲疑的縮了回來。

“這次是我錯了。”

“我從小被爺爺帶大,見得最多的愛情就是爺爺和漣先生......”

聽到這話穆漣嘴角不自然的撇了撇。

“我不希望天天和我家人的關係也那麼僵...小時候大人們就從來沒有消停過,您與爺爺都差,舊仇扯出新恨。以前獨孤宅裡的除了奶奶,誰願意和您說話?穆家,您也不能回。我不希望天天變成這樣。”

穆漣沈默了下來,他和獨孤七奇就是典型的八字犯沖,卻偏偏要在一起,獨孤七奇身上的一些陳疾舊傷也大多和自己有關係。

“獨孤淩他母夫不是好東西,他也不是,他教出來的獨孤冽更不是。可是相比之下...我更討厭你奶奶。”穆漣忽然道:“他是獨孤七奇唯一一個沒看走眼的情人,就是他太好了,我...趕不走他,我怎麼能趕走他。”

獨孤決看了穆漣一眼又道:“但是這次...是我錯。我應當知道會有人不滿天天且不會善罷甘休,爺爺不去解決當你對漣先生不好的人,是因為對漣先生有氣。可我對天天沒氣...我是應該,強硬的去做些事情。”說著,獨孤決拿起外套,俐落地走出了房門。

穆漣微微笑了笑,一邊苦澀,一邊欣慰地沖獨孤決的背影喊道:“你若是待他不好,我便給你下不舉藥!”

說罷,穆漣含著笑扭頭又去看看穆天的情況,卻發現穆天的一縷髮絲從發根一路白到了發梢。


這日首都星大雨。

獨孤決抱著懷裡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冒著瓢潑大雨敲開了穆家的大門。

大門飛快被打開,穆梵看清門外的來人後終於松了口氣。

“快進來!”

半頭白髮的穆天直接被老妖怪抱去了靈泉,穆梵在獨孤決身邊緊張地低語:“天天每五年就要發一次這個病癥,身體會忽然急速衰老,一定要去家裡的靈泉泡幾個小時才會好,他明明知道自己這個病癥的日子快來了,卻一直沒有回家,我又聯繫不上你們...”

“每五年會發作一次?我怎麼不知道?”獨孤決沈聲道。

穆梵也是楞了楞,心裡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弟弟又犯了諱疾忌醫的毛病,怕告訴了獨孤決獨孤決會揪著他尋醫問藥吃苦頭。

獨孤決沈默了一會兒,又問道:“天天這個病是怎麼回事?有沒有根治的方法?”

“其實你也不必那麼緊張......”穆梵給獨孤決端上一杯熱茶:“你知道天天有些特殊,沒有和其他穆家人一樣有命定的丈夫,其實是因為他這一胎是雙胞胎。他不知怎麼的,出來早了……”

獨孤決:“......”

“天天的出生有違靈泉的定數,所以沒幾年都要回靈泉和他胞弟呆一陣子補給生命力。這個毛病等他弟弟平安出生也就好了……”

話說到這裡,老妖怪又跑了過來:“阿梵,靈泉開始變熱了,穆天那小子的弟弟怕是要出來了,你快來!”

穆梵連忙跟著老妖怪去了,客廳裡瞬間又變得空空蕩蕩。

獨孤決獨自對著嫋嫋升騰的白煙,眼前晃出前幾日他用鐵血手段將獨孤淩一支從獨孤家連根拔起,全都趕出獨孤家的樣子,又晃過穆天日漸消瘦的病容,心裡一時翻痛不已,再睜開眼是,已是滿目堅定。

【三日後】

脫力的穆梵被老妖怪抱著走出靈泉,懷裡一手抱著一個白色毛茸茸的小獸,一手抱著一個幾歲大正酣睡著的幼童。

“天天呢?”

“在這呢。”穆梵示意獨孤決抱過自己手裡的小孩:“...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他點了點懷裡小獸的腦袋:“靈泉逆天誕下這只白獸,也就是天天的胞弟,也把天天已成人的氣血吸了大半。”

老妖怪幸災樂禍道:“穆天現在重返八歲,心智也跟著回去,就交給你來撫養,狠狠揍他屁股。”

穆梵白了老妖怪一樣:“你不必擔心,過不了幾天他還會長大,不過可能只是回到十二三歲的樣子就又要按正常的成長方式重新長大了.....”

獨孤決低頭看了看穆天有些熟悉的眼眉,緊了緊抱住小孩的雙臂:“我一定不負所托。”

穆梵微微一笑,又道:“我只有一個請求。天天從小是我太慣著他了,性格什麼的都被我養壞了,我希望你讓他之後就讀聯邦的特殊人格教育學院,再加以你的訓教,天天這回重新來過,一定會更好。”

對上獨孤決疑惑的眼神,穆梵又道:“我知道了天天在你家的事情,這小子自傷的蠢事也做的出來,是該好好教訓一番。”

“好。”

穆梵看著獨孤決珍惜地把穆天抱在懷裡的樣子,終於還是補充道:“天天命定的夫婿,是你。”



第二十一章


最近首都上流圈子的最熱門的花邊新聞是政界退下去的一個大佬據說最近在養孩子,要多寵就有多寵,據說為了照顧孩子還特地去學校兼任思政老師,但是管起孩子來也是格外的嚴格。

週五早晨,班主任秦銘一邊監督著早自習一邊在花名冊上勾著圈,勾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時頓了頓:“穆天又遲到了?”

“報告老師,穆天還沒來。”班長道。

話音剛落,一個纖細的身影背著書包就沖進了教室門。

穆天重活一次忘盡前塵,被獨孤決疼痛溺愛教育到現在,終於長到了十五歲,目前就讀於秦爵做校長的特殊人格教育學院的一個男生班,班主任是秦銘。

秦銘蹙著眉看了穆天一眼:“過來趴著,打屁股。”

“我明明踩著點進教室的...”穆天委屈巴巴的把肩上的書包放到地上,熟門熟路地往講臺上一趴,跨部正卡在講臺邊緣的突起,把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獨孤決明知道自己遲到會挨打,但是從來不叫自己起床,甚至也不讓管家叫他。穆天憤憤地磨了磨牙,自己這個木頭腦子老是忘記定鬧鐘!

秦銘伸手折了折手上韌性上佳的教鞭,回彈的力量正好在空中劃了一個半圓,秦銘用教鞭啪地猛敲了一下黑板,對底下坐著的學生喝道:“都看戲呢?還不快自習?”

教室裡立馬響起了整齊的念書聲,穆天這個班有點特殊,裡面的男孩子都是智商較高的特殊人格,可以說都是和穆天一起挨打的難兄難弟,但繞是這樣,穆天在他們面前被打屁股還是很羞澀地。

“啪!”教鞭甩在穆天校服褲上,力量之大最近把校服褲發出一個褶子。

“嗯!”穆天輕哼一聲,羞恥地把臉脈到臂彎。

秦銘也不和他廢話,就著朗朗讀書聲“啪啪啪”揍了穆天十下教鞭。

教訓完小孩,秦銘在穆天到花名冊上畫了個叉:“這禮拜第三次遲到了,晚上我把這周的表現冊發給家長,你就等著獨孤削你吧。”

穆天正揉著自己的屁股,又聽見秦銘道:“今天上午的課給我跪著上,下去自習吧。”

穆天哭喪著臉走回自己座位上,從書包裡拿出書本,又把自己的褲腿卷到膝蓋以上,爬上課桌跪好,老老實實地跟著朗讀聲繼續自習。

好在穆天之後還有遲到的,挨了秦銘的教鞭一起和穆天跪在課桌上上課。

這種情況在特殊人格訓教學院真是太平凡了。


穆天還是怕獨孤決看了自己這種的平時表現冊生氣,下課後直接背著小書包去了獨孤決的公司。

前臺小姐看到穆天苦著臉來公司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笑著安慰了幾句還給了穆天一塊糖。

公司裡的人都認識老闆家的這小孩,穆天一路打著招呼溜進了獨孤決的辦公室。

“獨孤哥哥我來啦……”

正在看文件的獨孤決擡了擡眼:“我收到了你這周學校的表現冊。”

“......”穆天沈默了一下,乖乖地剝下自己的校服褲子和內褲趴到了自己專用來挨打的小桌子上。

他和獨孤決常到的地方到處都是用來打穆天屁股的設施。

獨孤決走到穆天身邊,手指在穆天的鼠蹊處揉動了幾下,手指緊跟著長驅直入小花深處,將一根不大的玉條抽了出來。

緊接著,還不等穆天鬆口氣,一個辛辣灼人的多汁薑條就被塞了進來。

“嗯唔唔...”原來獨孤決收到表現單以後就削好生薑等他了。

看著穆天微微顫抖的圓臀,獨孤決指尖劃過白皙臀肉上幾條淺淺的微微凸起的粉印子。

“活該挨打。”

“我就是起..嘶起不來嘛。”

“啪啪啪!”獨孤決的大掌不客氣的在肉臀上烙下幾巴掌,只把穆天揍得哎喲直叫喚:“你還有理了。”

穆天剛撅了撅嘴,身後落地窗的百葉窗簾就被“唰”的一聲拉起來了,午後溫暖的陽光灑在穆天屁股上,白晃晃得直要反光。

“跪在這默寫學校部分的家規十遍。”


家法:學校表現篇

一. 上學不準遲到,遲到一次戒尺打屁股三十下,細竹條打小花五下。

二.不準無故晚歸,門禁為晚上六點,晚歸一分鐘十下巴掌。

三.作業未完成則由學校老師處置,回家後按照老師的回饋條子進行加罰。

四.在學校惡意頂撞老師或主動挑起同學矛盾,週五放學後在全班老師同學面前打光)屁股一百下,工具由老師決定,回家後薑罰跪省一小時。

四.蹺課,板子五十下。

附注:一周內違反三條及以上,下周每次上學前都要用發刷打十下光)屁股以示警戒。


穆天這周表現很差,三天上學遲到不說,一次作業沒有完成,被秦銘上課的時候拽到小房間用皮拍打屁股,又痛又響,穆天賭五毛外面同學肯定都聽見了。還有一次和同學貪玩沒看世界,晚歸了幾分鐘,就被獨孤脫了褲子在客廳的沙發上痛打了一頓屁股......

每次挨完打,除了要反省的時候,獨孤決都會給穆天上最好的藥,一般睡一覺被揍得多狠的屁股都好得七七八八了,為了保證穆天都能挨打,獨孤決從來就沒在乎過錢。

穆天老老實實默寫家規的時候獨孤決底下的高層員工在辦公室裡進進出出,看到穆天這個樣子見怪不怪,他們自己的辦公室裡都跪著一排排的紅屁股的實習生寫檢討呢。

更何況穆天這個小孩是他們從小見到大的,沒辦法不喜歡,看到穆天可憐兮兮受罰的樣子也是滿心憐愛。

“總裁也不要對孩子太嚴厲了...”

獨孤決終於停下手頭的事情,瞥了一眼穆天:“寫完了沒有?”

“寫完了寫完了!”

那名說話的總管見狀一笑,知趣的連忙退了出去。

穆天拿起手裡默寫好的家規一路飛快的膝行到獨孤決身邊,在獨孤決的教育下穆天狗爬的字總算有了起色,獨孤決摸了摸穆天的腦袋。

這孩子一直是聰明的,只是小毛病一堆,偏科也很嚴重。

“轉過去。”

穆天知道自己過關了,連忙轉過身去撅起屁股。身後一直折磨著他的薑條終於被抽了出來,穆天松了一口氣,只見獨孤決拿了濕巾擦了擦手,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柄厚重的檀木發刷。

穆天從記事起就和這柄發刷難捨難分,回憶裡常常伴隨著疼痛和眼淚,換而言之就是恨透了這東西。

遲早有一天要燒了這玩意!

穆天正咬牙切齒間,身子被獨孤決一把拽到了膝頭,厚重的發刷啪的砸扁了穆天的一瓣臀肉。

“啊啊疼!”

“不多打你,就三十下發刷。敢躲敢擋就翻倍。”

“啪!”

“啊!”

兩片肥嫩的臀肉有彈性地被拍扁複又紅紅地彈起,穆天難耐地將兩條細直的腿絞在一起,反倒把臀肉擠得更加鼓脹。

“啪啪啪啪!”

原本粉白的臀肉在獨孤手底下漸漸刷上絳紅色,才打了十多下,穆天就沒出息地哭哭唧唧了起來。

“啪!”

“嗚嗚嗚疼...”

“啪!”

“獨孤哥哥我錯了!”

“啪!”

看著小屁股在自己手裡發麵饅頭一般慢慢腫起,獨孤決終於在穆天的哭聲中停下了手裡的發刷,輕輕的給人揉了揉屁股,嘴裡卻又說出了可怕的話。

“下周思政考試的成績就出來了,這次你要再是最後一名,我就在全班面前打你光)屁股。”


第二十二章


挨完打穆天趴在獨孤決肩頭小聲的啜泣,獨孤滾燙的體溫和堅實的肌肉讓他感到安心。

獨孤決潔白的襯衫領子被打濕了一片,他揉了揉穆天的紅腫的小屁股,從抽屜裡拿了顆檸檬糖喂進穆天嘴裡。

穆天咂摸著嘴裡的味道,表情逐漸舒展了開來,獨孤決見穆天不哭了,安撫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然後就讓穆天光著屁股坐在高腳椅上寫作業去了。

腫痛的臀肉被硬木椅子擠壓著,椅子面很小,穆天兩條腿緊緊攀著椅子腿才能讓自己不掉下去。

穆天就這樣糾結地寫了會兒作業,獨孤決的特助韓鼎帶著一個光著屁股的實習生走了進來。

穆天有點怕韓鼎,因為韓鼎不待見他,在韓鼎眼裡他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小妖精,自打穆天出現獨孤決的事業心都散了,為了照顧穆天獨孤決時時刻刻都留在首都星,還擠出工作時間去穆天的學校任職。要不是穆天,公司早就可以在中央星海的軍工產業都有一席之地了。

韓鼎也沒多看穆天,直接把身後瑟瑟發抖的小實習生扯了出來,小實習生大概才二十來歲,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溢滿了淚珠。他手裡的褲子被勒令只準提到大腿根部,剛剛一路都是露著紅腫的屁股走過來的。

“前幾天訂單問題的責任者找出來了,是我手下帶的顧緹,我已經對他進行了處罰。”

顧緹的細腰被韓鼎一把圈住壓在腋窩底下,彎腰把被揍得深紅的屁股撅了起來。

穆天偷偷看了幾眼,居然連小花都被韓鼎打腫了。

顧緹一直以來都是個乖巧的普通人格,第一次背公開在同事面前打屁股已經夠他羞得滿臉通紅了,此時的晾臀更是讓他羞得哭了出來。

獨孤決皺了皺眉:“這周公司例會當眾十下藤條,帶下去吧。”

“是。”

韓鼎兩人走後獨孤決幽幽瞥了一眼看戲還意猶未盡的穆天:“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

“好好寫作業,週末帶你回你哥哥家。”

“好!我可想穆球球了!”


穆球球就是穆家新誕生的那只小崽子,大名穆遲,按理說是穆天的雙胞胎,但長了那麼大了還是一隻白色小獸的樣子,最近幾年剛學會人形,但不僅不肯好好穿衣服,還只會爬,獨孤決對穆遲還是挺嫌棄的。

週六早晨,獨孤決帶著穆天剛到穆家門口,一團雪白的毛球就炮彈沖進了穆天懷裡。

“哎呀穆球球我好想你啊。”

小獸不會說話,小尾巴搖得歡快,一個勁地舔著穆天的臉頰和脖頸。

獨孤決看得臉皮一抽,伸手把穆遲抓了起來,手上敦實的重感讓獨孤由衷地發出一聲嫌棄:“胖子。”

中午吃飯的時候穆遲蹲在穆天腿上,一人一獸你一口我一口的樣子不止獨孤決,穆梵也看不下去了。

“咳,那個天天啊,最近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穆天瞬間食不下嚥,捏了捏穆遲身上肥嘟嘟的肉,心虛的看了一眼獨孤決。

獨孤決伸手摸了摸穆天的腦袋:“天天表現很好。”


在獨孤決的刻意維護下,穆天在穆家快快樂樂的過了一個週末,直到禮拜一獨孤決拿了一遝卷子走進教室裡的時候才如夢初醒一般下了一身冷汗。

獨孤決信手將那一遝卷子扔在講臺上:“穆天,起立。”

穆天撐著桌子艱難的站了起來,關於思政課他知識點都能背的進去,但問題是答題的時候永遠抓不住要點,有時候題目問了啥都不是很明白。

“以前看你答題還有點思路和努力,但你的答案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誠意了。”獨孤決抽出穆天的卷子點在桌子上:“最後關於有軌電車難題的五百字小論文,你直接給我寫,趕緊回家吃飯,你給我說說你想了什麼?”

穆天紅著臉小聲道:“咱,咱家不是有門禁嗎……”

教室裡細細碎碎的響起笑聲,只是礙於獨孤決的威嚴不敢大聲笑出來。

獨孤決癱著一張臉,冷聲道:“上次說過考試再最後一名怎麼罰你了,滾到講臺上來。”

穆天在同學的目光下磨磨蹭蹭地走到講臺邊上,他趴上頭挨打的次數可太多了。穆天可憐兮兮的看了獨孤決一眼:“能不能...不脫光了打?”

獨孤決一手拽起穆天後背的衣服把人按上講臺,寬鬆的運動褲一把就被扯到膝彎,白色三角褲下的嫩臀撐得滿滿的,只想讓人咬上一口。

“都給我好好看看不認真學習是什麼下場。”獨孤決掃了一眼台下,揚手就是一巴掌蓋在了穆天挺翹的臀峰上,發出一聲“啪!”的脆響。

“唔!”

細細的痛感散進肉裡,比起怕疼更讓穆天羞恥的是自己在眾目睽睽下被打屁股這個事實。

獨孤決拍麵團似的把兩瓣臀肉各個角度都拍了兩來回,薄薄得內褲地下根本擋不住溢出來的淡紅色。

獨孤決看開臀開得差不多了,拍拍穆天的屁股,以示他擡擡臀,方便自己褪下穆天的內褲。

穆天從鼻腔裡發出幾聲抗拒的哼聲,搖晃著屁股抗拒著獨孤決的動作,獨孤決皺了皺眉,拿起講臺邊上的剪刀順手就將穆天遮在兩邊屁股蛋上的布料剪了開來。

“啊,啊!”見了天的肉臀狠狠挨了幾巴掌,獨孤決把穆天校服上衣卷到腰間,調整了一下穆天趴在講臺上的角度,又拿起專門懲罰學生用的寬皮帶撤開幾步,讓台下的同學能清楚了看到穆天已經被揍得粉紅的屁股。

超過百分之八十的特殊人格都迷戀被打屁股管教的感覺,台下有幾個膽小的同學已經忍不住擡手擋了擋自己的視線,卻又從指縫裡期待的看著臺上的場景。

訓教的學院小特殊人格沒有一個不對獨孤老師心懷嚮往的,想到獨孤老師壯碩的身軀,可怕的手勁,用低沈磁性的聲音一邊訓斥自己一邊打自己屁股的場景,就忍不住心底激動到戰慄。

只可惜,獨孤老師好像只打過穆天一個人。

“啪啪啪啪啪!”

寬皮帶俐落的抽在肥嫩的臀肉上,每一下都能把小半個臀部瞬間抽得紅紅的。

皮帶抽得屁股上爽辣辣的痛,穆天怕自己的叫聲會傳到隔壁班,拼了小命忍著痛呼,只敢斷斷續續的發出小聲的求饒和泣音。

獨孤決看著被揍得通紅的肉臀把手裡的皮帶折了起來,從西裝內袋抽出製作精良的伸縮木質教鞭抻直,一邊用教鞭尖點著穆天的臀部一邊問道。

“這次思政考試我們班第一名是誰?”

班長楞了一下連忙回道:“是,是我。”

“幾分?”

“97...”

“正好,”獨孤決的教鞭在穆天已經腫了一圈的臀肉上抽了一下,只打得少年疼得挺了挺上身:“穆天同學拿了37分,60下教鞭,規矩你知道的。”

穆天連忙擦了擦眼眶裡的眼淚,應了一聲。

“啪!”

“啊,一...老師我下回再也不幹了。”

“啪!”

“二!嘶,老師我錯了。”

“啪!”

“三,謝謝老師教訓嗚嗚...”

...

這幾年穆天重新變小任獨孤決揉圓搓扁,大大滋長了獨孤決的惡趣味,這一邊挨打一邊在全班面前討饒的規矩不用打就能羞得穆天直哭。

獨孤決教鞭一下下揮得堅定又緩慢,往往等穆天這一次的求饒說得他舒心了才揮下下一鞭。

結果一直到下課,這六十教鞭都沒有打完。

顯然獨孤決也不會那麼的輕易的放過穆天。

校服褲子不允許被提起,破了兩個洞的內褲和內褲下露出來紅彤彤蓋紫色檁子的臀肉直白的露在別人眼裡。

腫了一大圈的臀肉壓在硬木椅子面上,穆天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嘩啦啦往下掉了。

結果下一節課開始,走進教室的秦銘久沖著穆天敲了敲講臺:“穆天,過來趴著。”

看著穆天楞著的傻樣,秦銘難得好心的解釋道:“獨孤說你還欠他二十下,正好之後還有四節課,每節課上課之前那節課的老師就先打你5下,明白不?”

倒楣的穆天又被抓上了講臺,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啪啪啪!”的被秦銘掌摑了五下屁股。

“我告訴你,”秦銘拿了帕子來給穆天擦擦眼淚:“你這思政成績上不去,獨孤可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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