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刑培訓班

 我名叫黎欣如,芳齡16,居住在一個中部地區的中型城市,正在某中學高一年級就讀。雖然我說不上是什麽大城市里的姑娘,可也相當會打扮,而且在同學們眼中相貌也不錯,算是個挺受歡迎的女孩子。美中不足的是,我的學習成績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尤其不擅長理科。雖然我早已決定分流時選擇文科,但即使丟掉物化生,數學依舊是逃不過的檻。


也許是因為地形比較閉塞,我們這一帶很多地方的家長觀念都不是很開明,往往認為讀書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其他事情都不如學習重要。老師、家長望孩子成才心切,因此體罰現象在私底下並不算少見。聽說有些家庭,孩子出到社會上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學壞了,家長工作太忙、文化水平又不高,實在管不了,於是把孩子像犯人一樣鎖在家里,連手銬都用上了,還請人專門看管,把孩子弄得像個囚犯一樣。曾經聽說有個本來成績很好的小女孩在外面認識了所謂的男朋友,自己也墮落成了個不良少女,據說差點跟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後來被父母在賓館抓到,帶回家就關了起來。她的父母在外做生意,沒時間管著她,怕她再跑出去,於是用鐵鏈鎖著她,還請來一些親戚專門看管著她。據說一兩個星期後居委會派人來,好說歹說終於說通了這對父母,也教育了孩子。不過據說那小女孩被工作人員發現時,一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樣子,雙腳赤裸著被鐵鏈綁在一起,樣子還真令人感到心疼。當我聽說這個消息時,我想著自己就算再不聽話也不會做出那樣出格的事情,肯定不會遭受這種囚徒般的懲罰。


我在小時候也曾被家長打過屁股,這再正常不過了,別說我們這種小地方,哪怕放眼全國、全世界,這都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我不喜歡體罰帶來的火辣辣的滋味,但在環境的影響下也不抵觸,只當這是一種正常現象,盡量努力學習,不讓痛苦降落到我身上。大概因為我是個女孩子吧,家長顧及我的感受,小學後就沒怎麽打過我了;而學校的老師受到上頭通知影響,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本以為我這輩子與體罰無緣了,沒想到非但與我想的相反,我還似乎產生了些什麽奇怪的屬性。


   “瞧瞧你的數學,75分,怎麽考的?”媽媽暴跳如雷地把試卷扔在桌上罵道。我低著頭小聲嘀咕:“我上次只有60分的呢,現在能拿到一半分,已經有進步了。再說這次期末考試很難,我們班大半數同學沒及格呢……”


“你還有臉說!”媽媽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別老是跟考得不好的同學比!你看看你的分數,連平均分都沒達到,還怎麽進重點班,怎麽考上好大學?”


唉,實在是拿我媽媽沒辦法。別看她脾氣不太好,學識可是非同一般,曾經到國外留學,還拿過獎學金。不過她也不是什麽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天選之人,也是憑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好學校,憑本事拿獎學金學習。


“想什麽呢?教育你的時候要認真聽!”媽媽一聲怒喝把我從思考中拉了回來,“你要跟那些學得好的同學比!看看你的好朋友盧雯惠,初三時成績比你還差,現在數學都能考到120多分……”


說起這個盧雯惠,那可是我的好閨蜜,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她長相也相當不錯,和我在一起時經常被人稱作姐妹花。與我不同的是,她剪了一頭短發,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男孩子般活潑開朗的精氣神,與留著長發、時刻保持淑女模樣的我完全相反,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感情。可惜的是這麽活潑開朗的女孩子成績很一般,尤其是數學成績非常差,初三時惡補了兩個學期才勉強踩到我們高中的錄取線,反倒是我還算是無傷通過。沒想到升上高一後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數學成績突飛猛進,我曾經問過她原因,可是平時與我無話不談的她總是淡淡地笑著,閉口不答。唯一讓我感到懷疑的是,她自從升上高中後就很少認認真真地上她最喜歡的體育課了,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請假,我也曾注意到她走路有些許一瘸一拐的——不過這種細節只有跟她做了十幾年閨蜜的我才能注意到,別人根本沒看出來。我隱約覺得這與她的成績突飛猛進有關,可又找不到證據,只能理解為她可能出了什麽意外,不能過多參與體育活動,於是用這些時間來學習。


話說回來,盧雯惠實際上是我媽媽閨蜜的女兒,我們兩家可以說是非常有緣分了。我媽媽與爸爸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盧雯惠的父母只是普通公司職員,這本來是值得在私底下引以為傲的事情,可我媽媽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輸在下一代。唉,想不到雯惠竟然成了“別人家的孩子”!雖然我不怪她,但心底里開始相信,“防火防盜防閨蜜”是個真理。


“看來,必須要給你找個老師好好補補數學了。黎欣如,這個寒假你就別想著能好好過了!我看盧雯惠的那個老師很不錯,我想辦法聯系一下……”


難得的寒假要補習,我心里肯定是一百個不情願,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再說像我這種成績一直中等的學生,放假被家長勒令補習也是家常便飯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老師究竟有多神奇。


媽媽畢竟是高級知識分子,在我們這座小城里人脈很活絡,沒多久就聯系上了那位老師。兩天後的上午,我就要正式到那位老師家學習了。


她住在一處比較高級的住宅區,離居住於老城區的我家比較遠,要坐公交車才能到。第一次媽媽是陪著我去的,一來怕我找不到路,二來想看看這位老師的情況究竟如何。在這之前,我特地約了盧雯惠出來玩,順便打探一下老師的情報。


放寒假時我們這里挺冷的,雖然比不過北方地區,可慘就慘在沒暖氣。既比南方更冷又沒有北方那樣的暖氣供應,中部地區不少地方的冬天挺難熬的。不過諸如商場、電影院等公共娛樂場所都有著不錯的供暖設施,盧雯惠也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於是欣然同意了。


“什麽?你要去吳老師家補習?”在一家咖啡廳里,聽到我的話後,盧雯惠一臉驚訝。


“幹什麽啦,小惠,又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那個老師不是挺有名的嗎?”我心里對小惠感到有點生氣,覺得她準是害怕我的成績會超過她。都是十幾年的朋友了,為這點小事至於嗎?


“不,不奇怪……只是……”雯惠低下頭,雙腳晃起來,兩只雪地靴擦得沙沙作響,“吳老師的教學方式比較特殊,剛接觸可能不太習慣。”


我漫不經心地用調羹把咖啡表面上的拉花攪亂:“沒事啦,我們當了這麽多年學生,什麽樣的老師沒見過?論兇,我也沒見過比初中時王老師更兇的老師;論嚴肅,我也沒再見過跟何主任一樣整天板著臉的人。莫非吳老師很兇嗎?”


“不不,她一點也不兇,還挺溫柔的……”不知為何小惠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時小惠總是像個男孩子一樣風風火火的,好像自從上高一後就變得安分了很多,若不是頭發太短,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可愛得不得了的小女孩模樣。


突然,盧雯惠站起來,越過桌子將我一把抱住。我猝不及防,但也沒有掙脫,而是盡情享受她的擁抱。到底還是個女孩子呢,她的擁抱給人一種又溫暖又柔軟的感覺。“小如,聽好了,既然選擇了吳老師就一定要好好堅持下去,你一定可以變得很厲害的。”說著,她伸手到我後背上,抓住我羽絨服帽檐上的絨毛溫柔地蹭我的臉。


“哈哈哈……不要啊小惠……哈哈哈……好癢……”


“我們到站了,下車吧。”媽媽的一句話冷不丁地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來。剛才的想象是多溫暖啊,一回到現實中,我感到一股寒風蕭瑟。


那位名叫吳娉霜的老師住的地方的確算是我們這邊的高級住宅了,小區門口有高大的牌坊,下面還設有兩個保安亭,時時刻刻都有保安駐守。媽媽向保安表明我們是來找老師的,保安似乎是想都沒想就放行了。莫非這個吳老師在這一帶這麽出名?也許只是因為保安看到我們是一對母女的緣故吧。


終於在某棟樓的九樓,我見到了吳娉霜老師。她與我想象中的形象完全不同!她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年輕,若不是著裝比較成熟,我可能會覺得她只是個在校大學生。皮膚細膩,臉型優雅,要保持這種狀貌,她應該有堅持保養和鍛煉。再看她的身材,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以至於我甚至想用上前x後x這種不太文雅的詞語。屋里開了空調制暖,溫度很舒適,老師身上穿著酒紅色長裙,腿上著性感的黑色長褲襪,腳上居然蹬了雙黑色高跟鞋,這讓我很是驚奇,竟然有人會在家里這麽穿。不過質量不錯的長裙與絲襪穿在身上都挺舒服,至於高跟鞋應該是個人愛好吧。


“吳老師,您看,我家閨女的分數實在太差了。別看她還有75分,我敢說里面至少有30分是選擇題蒙來的,再看看後面,三角函數幾乎沒有得過分,幾次考試都這樣……”


“沒事的,欣如媽媽,很多孩子剛接觸高一的課程都學不好,尤其女孩子的邏輯思維可能比較弱。欣如高二打算讀文科吧?到時候優勢就出來了……”


聽她們聊了一陣,我發覺這個看起來年輕的老師還真不簡單,談吐不凡,不愧是著名的老師。總之媽媽對她很滿意。過了一會兒,我們正式開始上課,媽媽也回去了。


“坐這兒吧。”吳老師把我領到一張桌子前。我連忙俯下身子想把靴子脫掉,畢竟未經同意穿著鞋直接走進別人家里不太禮貌。老師家應該有拖鞋吧,就算沒有,地面看起來也很幹凈。


“啊,不用脫鞋了。跟抓到的犯人要檢查似的,你又不是犯人,幹嘛進來要脫鞋?”吳老師冷不丁地冒出這一句。用犯人作比喻,還真少見,不過似乎也挺有道理的,既然老師也穿著鞋子,那我就不脫了。


“欣如同學,你的成績呢,目前是比較低,不過像你這樣的學生還是很有潛力的,我之前教過一個學生,聽你媽媽說你們倆認識,成績一直很差,後來也有進步。所以老師相信你。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老師的教學方式比起別的老師比較嚴格,你要是不能堅持,隨時可以退出。”吳老師的語氣非常溫和,給人一種安撫的感覺,幾乎讓我完全忽視了她說的“嚴格”。


“我一定會堅持的,老師。”


 上了幾天課,我對吳娉霜老師有了一定了解。她的真實年齡是24歲,這個年紀成為著名教師,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據了解她是師範學校的高材生,被稱為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從大一開始績點就是最高,畢業後從小學老師做起,短短幾年竟然發展到能當高中老師的水平了。不過據她所說在她曾經任教的中小學里有許多老師都排擠她,嫉妒她的才能,又欺負她年輕缺乏為人處世的經驗。她厭倦了大城市學校里教職員之間的爾虞我詐,輾轉來到我們城市當補習老師,竟以此出名。


她的威名不是虛傳的,吳老師的確有著極其適合當老師的才能。她的思維非常清晰,可以將簡單的問題一步步簡化傳授給學生,循循善誘,螺旋上升式令學生學懂;亦或是用逆向思維,將解題需要的條件一步一步逆推出來,推理到題目給出的條件時,再用這些條件順著解下去,一道難題就迎刃而解了。這種天才是極為難得的天賦,正如有的人天生適合學經濟,有的人生來體質就比別人強一樣,有的人天生就有教學的才能。


不過強大的實力背後是她對自己的極度自信。她奉行事不過三準則,一道題最多講三次,如果還不明白,肯定不是因為她教得不好,而是學生沒有認真聽。雖然我覺得她畢竟年輕,這種想法未免有些極端,但內心相信她有資格這麽說。如果講了三次還不明白,那麽她的嚴格才真正體現出來。想要她多講一遍,只有一個途徑:


受罰。


 “吳老師,練習冊第八題我不會解……”我將練習冊遞給老師。


吳老師接過書本:“讓我看看……誒?欣如,你怎麽回事?這道題我昨天不是跟你講過嗎?怎麽又不會了?”


“上次做的那題條件給得很清晰,這道題少了個條件……”


“不要給自己找借口!”老師嚴肅地說,“這個條件非常容易得出,只要合理利用另外兩個數就能求出來。”


看著我茫然的樣子,老師有些不高興了:“同樣的題我們已經做過三次了,你還不會,看來得按照我說的來做了,站到墻那邊去。”


“啊?不是吧,難道……”我大吃一驚。


老師黑著臉,從桌子邊上取來一根竹條:“希望你能記住教訓,做得不好就要付出代價。”


我被嚇蒙了,只好老老實實走到墻邊,按照她之前說的站好,把裙子掀了起來。冬天挺冷,我自然不可能只穿著裙子,在裙子下面還有褲襪和內褲。


“穿這麽厚可沒法讓你吸取教訓!”老師嚴肅地說,走到我身後,一把將我的內褲拉到了膝蓋。我面對著墻,背對老師,臉頰一紅,又羞又怕。自從上初中後我就再也沒有被人打過屁股了,連家人都沒打過,現在居然要被別人脫掉內褲打屁股!就算老師也是女的,可也是外人;就算里面還有一條連褲襪沒脫,可是黑色的連褲襪會因為臀部的挺起而在局部變薄,跟半透明似的……啊!


 “啪”的一聲脆響打斷了我的思路,老師手中的竹條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我的屁股瓣上。


“啪”的又是一下,屁股先是一涼,隨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來,還沒來得及消退,屁股上又是一涼,隨即另一個部位傳來新的火辣辣的感覺。


“疼,好疼啊!嗚……”我緊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要哭出來。就算比一般的女孩子活潑一點,可不管怎麽說我也算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就連小時候家長打屁股也是用巴掌象征性地打幾下,像現在這樣被脫掉內褲挨竹條抽打還是第一次!可既然是大家閨秀,又豈能輕易在別人面前哭出來……


“啪”,最後一下重重地抽在了我的屁股上。不多不少,整整挨了15下,這是我第一次在吳老師這里挨打。


“好了,把衣服都穿好吧,我們繼續。”老師將竹條收起來,回到座位上說道。


我小聲啜泣著,把內褲提上來,動作很小心,怕弄疼了屁股。我終於明白吳老師說的堅持不了就退出是什麽意思了。可我哪能退出?不少家長們還保留著棍棒底下出秀才的思想,班上平時成績不錯的同學因為一次考砸了而挨打的事情也不少見。在我家長眼里,好不容易找到這位水平高超的老師,我挨個打又算什麽呢?


我只好也回到座位上,繼續學習。沒想到屁股一碰到椅子我整個人就疼得彈了起來。實在太痛了,我根本沒法坐下了。


吳老師嘆了口氣:“唉,這也是我的責任,我應該考慮到小女孩細皮嫩肉的不經打……你讓我想起來我當小學老師的時候是怎麽教訓那群熊孩子的了。”


我的好奇心一下就起來了:“那您當時是怎麽做的呢?”“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過我以前在大城市里工作吧?那里的家長把他們的孩子寶貝得不得了,生怕受一點委屈,可是班上總有那麽幾個熊孩子特別調皮,成績不好是其次,欺負別的同學就不對了。有的同學被打哭了,家長上來投訴,可是一批評熊孩子,他們的熊家長就上門鬧,更別提打了,想都不敢想。可是不管不行,於是我後來想出一個法子:撓腳心。”


“啊?撓腳心?那能算是懲罰嗎?”


“別說,好使著呢。小孩子都怕癢,尤其是小女孩,只要拿個舊牙刷往他們腳底板上一劃,準能笑出聲,難受得很。有一個小女孩,午休時不好好休息,就會扯其他女孩的辮子,我在直接命令她別睡了,鞋也不用穿,直接到我辦公室,刷了她十五分鐘,當即就老實下來,再也不敢犯錯了,哈哈……唉,好像說得有點多了,我們繼續講……”


不一會兒,我們就消滅了那道題。沒想到,做著做著,竟然又遇到一道不會的常見題目。


“你瞧瞧你,昨天才講過的題,怎麽又不會了?提醒了你好幾次,晚上回家一定要覆習!你這是第四次沒完成任務了,又想打屁股了是不是?”


“老師……”我小聲說道,“既然您剛才說的教育方式那麽有效,為什麽不對我用用呢?”我這麽說倒不是因為想體驗一把撓腳心的感覺,只是覺得打屁股實在是太難受了,打了一遍屁股就幾乎不能沾椅子。我心里想著這肯定是徒勞,老師怎麽可能會放過我。


“行啊,就讓你試試。”


“什麽?”老師的回答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一時有些不敢相信。不用打屁股可太好了!至於撓腳心,我覺得我根本就不怕。我在女生里面算是性格比較活潑的,比較喜歡運動,常和盧雯惠一起去玩。所以我自信我的腳底板應該是比較厚實的,沒那麽嬌氣。


“不過……”吳老師話鋒一轉,“撓腳心那是懲罰小孩子的,對你來說太輕了,得選個適合你的方式。”


我不知道老師葫蘆里買什麽藥。


“趴在這兒。”老師拿來兩張椅子並在一起說道。


“這是要幹嘛?”


“別那麽多話,犯了錯就要受罰,要是再不來,懲罰會更重的!”老師威嚴地命令道。我不敢違抗,只好照做了。吳老師也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我身邊。


“把小腿翹起來,腳心沖著天花板。”老師命令道。我也照做了。


不會真的要罰腳吧?我不安地想。關於腳的刑罰我不是沒聽過,小時候在動畫片里偶爾能看到的撓腳心就是最著名的一種。另外曾經在古裝劇里看到夾腳趾的橋段,看上去非常痛,總是令我因為不忍心看而換台。不過那些刑罰都需要不少道具,實施一次費時費力,老師家里怎麽可能有這麽多刑具?況且也不能耽誤太多上課的時間,想想應該不可能。因此我並沒有感到太緊張,我相信我的小腳丫應該能夠承受……


啊,不能說是“小”腳丫了。不知是不是和我比較喜歡運動有關,我一個16歲,身高僅1米6的少女,就有著一雙38碼的腳,而且這是去年的數據,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增加。雖然很多資料上都說這是現代女性正常的腳碼大小,但是身邊很多女孩的腳都只穿36到37碼左右的鞋子。連擅長體育的雯惠都只穿36碼——雖然她身高只有1米55左右,長得比較小個兒。


吳老師到底要做什麽呢?正想著,我隔著靴子感到老師的手碰了我一下。吳老師的手法非常輕快,明明好像什麽都沒有觸碰到那樣,輕輕一劃就把我靴子上的拉鏈松開了。她再輕輕抓著我腳跟的位置,慢慢地把我的靴子脫了下來。我一下子害羞極了!在無法行動的情況下被別人脫掉鞋子,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我以前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現在才突然想起來,其實我好像有意無意地不太喜歡露出自己的腳來,甚至在夏天也不喜歡光腳丫穿涼鞋,一到夏天就經常穿涼鞋的小惠好像不止一次吐槽過這件事,我都沒有在意。偏大的雙腳也多少給我帶來了一點不自信,依稀記得這好像也是我反感露出腳的原因。幾年來習慣成自然了,根本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


冬天天氣比較冷,我穿著厚厚的黑褲襪。吳老師皺了皺眉頭:“這次算你運氣不錯,包得這麽嚴實,我也不好讓你把褲襪都脫下來。要是下次再犯錯,你可就沒那麽好運了!”她輕撫著我的腳趾,稍微往上扳了一點,露出了我繃直的腳掌。


怎麽辦?老師究竟想幹什麽?我不安地想了起來。我很少聽說過有什麽對腳部的懲罰,除了在動畫片里偶爾會見到的撓腳心,無非就是在諜戰片里常見的老虎凳。可是老虎凳是要坐著施行的啊,我現在卻是趴著的姿勢……其實除了這些,我還曾聽說過在腳底板滴蠟的刑罰,可那就涉及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了,我不敢再往下想……


嗯?怎麽回事?腳底板並沒有感到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有一種輕輕的癢感。老師纖纖如細蔥的玉指正在輕撫我的腳丫……


一陣陣酥癢感從腳底這個離大腦最遠的部位傳來,令我感到有些不適,卻又有一絲快感。難道說這就是更適合我的方式?感覺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撓腳心罷了,感覺甚至還遠不如直接用牙刷執行來得激烈。這我可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我心里想。


“欣如,你一個小姑娘,腳丫子還不小嘛。”老師打趣兒說道。我心里一陣羞憤:吳老師啊,您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呀,我最不喜歡別人說我腳大了……老師接著說道:“腳丫還算幹凈,只有一點汗臭味。不像之前那個女孩子,一脫掉鞋,腳味還真有點熏到我呢。”


哈哈,她說的不會是盧雯惠吧?那妹子從小活潑好動,挺能出汗的。一到夏天出去玩後,回家一脫掉鞋,保準能聞到淡淡的腳汗味。雖然比不上男孩子,可作為一個女孩子這樣也實在是很難堪,因此她夏天經常穿涼鞋。按照時間來看她應該是夏天到吳老師這兒補習,正是腳臭味兒最濃的時候,而且以她的習慣,很有可能是赤腳受罰。想到這兒,我都不知道是該可憐她好還是可憐老師好了。而冬天雖冷,但人體會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作出保暖機制,所以本來冰冷的腳丫在套上厚厚的鞋襪後會迅速升溫,變得更容易出汗,所以現在我的腳也不可能一點味道都沒有。畢竟是一個女孩子的腳臭味兒被別人聞到了,我非常不好意思。


“可惜了,長了這麽一雙腳,你身上受苦的面積都變大了。”


嗯?什麽意思?這也能叫受苦嗎?我感到很不解。


突然,冷不丁地,“啪”的一聲重重地從我的右腳前腳掌處傳來。


“啊呀!疼疼疼!”我痛苦地叫喊起來。沒想到這懲罰竟然是打腳掌!我一直以為我的腳可以耐受得了懲罰,孰料這第一下就這麽疼!


“既然知道喊疼,那為什麽不認真學好!”吳老師生氣地喝道,同時又給了我的腳一下。


“好疼啊!受不了了……”這抽打腳掌的滋味兒真不是人受的。腳底皮膚細膩敏感,換做其他女孩子的話撓撓都堅持不了幾下,如果是打她們腳底板的話恐怕第一下就能哭出來。


老師的手輕輕扳著我的腳趾,令腳心完整地展露出來。按理來說一個裸腳的人被打腳底板的時候應該會想盡辦法把腳弓起來,減少受力面積。然而我叫上還套著絲襪,於是用力將腳板挺直,使絲襪被前腳掌和腳跟撐起一條直線,腳心則可以呈一條弧度陷下去,避免被打得那麽疼。可惜老師看穿了我的小心思:“還挺機靈嘛,懂得用擋箭牌。這點小聰明用在學習上多好!腳丫給我放松一點,不然就脫襪子打了!”


師命難違,更何況要是真的脫掉褲襪我就等於沒穿褲子了,只好遵命。


“啪!啪!啪!啪……”竹條重重地抽打在我38碼的大腳板上,令我痛苦萬分。不止前腳掌,抽了幾下後換成腳心,隨後又變成了腳跟,右腳打完打左腳,疼得我淚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轉。如果沒有被疼痛感沖昏頭腦的話,我一只腳的前腳掌、腳心、腳跟應該分別挨了5下,兩只腳加起來總共被打了30下。真是一場酷刑!


我突然明白為什麽上個學期盧雯惠走路總是有一點一瘸一拐的了,看來是腳底痛所致。想想也是,她那樣經常鍛煉又愛穿涼鞋的姑娘,撓腳心對她肯定不好使,這打腳底板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好了,下來吧。”吳老師一邊說著一邊把竹條放回原位。我小心翼翼地挪下椅子,慢慢地令膝蓋先著地,把靴子找來穿,生怕腳底板直接碰到地上會令我感到劇痛。不知道老師把我的靴子扔到哪兒去了,看了好幾眼都沒找到。


“站起來,別穿鞋了,直接過來繼續聽課。”


什麽?這也太殘酷了吧!我心里驚呼。可又害怕老師的威嚴,只好擔驚受怕地把兩只受苦的腳放到地上。沒想到幻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雖然老師家開了空調制熱,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還是偏涼。痛得好像火燒一樣的襪腳踩在冰涼的地上還挺舒服。看來老師經驗還挺豐富的……


吳老師一改剛才體罰我時可怕的樣子,又變回了那位年輕和藹的漂亮姐姐,用溫柔的聲音說道:“下次過來別穿褲襪了,穿雙容易脫一點的。”


“是是……”我滿口答應,實際上並沒有仔細聽清楚她這句與講課無關的話,只求她把這題再講明白些。“啪”!


“啊!共軛覆數實部相等,虛部即為相反數!”


“啪”!


“啊!共軛覆數實部相等,虛部即為相反數!”


“啪”!


“啊!共軛覆數實部相等,虛部即為相反數!”


……


不必說,又是我在挨打了。而且吳老師還玩起了新花樣,打一次就要把剛才做題時不會的公式或者定理響亮、一字不錯地喊出來。數學是很嚴謹的,容不得一點邏輯上的錯誤,喊錯一遍剛才打的那一下就要重來。


“讓你又不回家覆習!這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你這頓打挨得一點都不冤!”


嗚嗚,我就是在數學方面的接受能力比別人弱點,很多據說水平很高的老師根本教不好我,吳老師已經能幫我把成績提高不少了,可是適用於大部分人的講三次題的方法對我而言效果真的不那麽明顯嘛!


“而且,上節課不是要你穿容易脫一點的襪子嗎?別以為這次我還會放過你!”


沒錯,正如老師所說的,我正可憐兮兮地光了腳丫趴在椅子上,旁邊的地板上散亂地躺著我的靴子和一些白色的布屑。那些布屑都來自我正穿在腳上的白色絲褲襪。老師沒有食言,我這次穿了不太好脫的褲襪,她真的沒有放過我。吳老師先用剪刀將我的絲褲襪從腳底處劃開,又撕出了兩個大口子,將我的腳丫完全露了出來。我心里萬分委屈,倒不是心疼我的褲襪,而是因為老師明明提醒過我,我卻因為在想別的事情而完全沒有在意。被強制毀壞身上穿著的衣物,真是奇恥大辱!不過恥辱感很快就被劇痛代替了。竹條勢如惡鬼一樣撲向我可憐的腳底板,每抽一下,我的身子就疼得顫抖一下。


“嗚嗚,共軛覆數虛部……不對,是什麽來著……”被老師這麽一說,我想不起來自己應該說什麽了。


“看來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剛才那一下不算!”老師鐵手無情,一鞭抽到我的左腳心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還有7下這次體罰才結束,然而我已經忍受不了了,求來個人救救我吧,是誰都行!


不知是不是我內心的哀求起了作用,突然,門鎖轉動了一下,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


“喲,姐姐,你又在欺負小朋友了嗎?”


聽聲音是個女人,而且和吳老師非常相似,都非常悅耳動聽,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新來的聲音顯得更活潑一些,聲音的主人感覺並沒有比我大多少。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腳底板上的折磨總算停了下來,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忽然,一只玉手伸來扶起了我的下巴。我大驚,然而看到了面前的人後卻被深深吸引了:這真是少見的美貌啊!面前的女孩看上去比年僅24歲的吳老師更年輕,身著深紅色長裙,腳上穿著黑絲襪,裝束和吳老師類似,唯一不同的是她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帆布鞋,更顯青春活力。她梳著一頭烏黑順直的長發,前額留著一片整齊的劉海,皮膚白皙,臉頰紅潤,一雙大眼睛像清澈的水潭一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接著,她輕輕拭去我臉上的淚痕。


“啊,可憐的小妹妹,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姐姐也太過分了。”我感覺到女孩說的話是真心的,有一種觸動人心的力量在里面。


“喂,你夠了,娉雪。現在的孩子不教訓一下都不長記性,想想我們上一輩小時候有誰沒被長輩教訓過呢?”吳老師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個叫“娉雪”的女孩的到來打斷了對我的“行刑”,我心里頓時放松多了。也許是看到有人來了,吳老師也不好再說些什麽,只是讓我把脫下來的靴子穿好。並且我得知,吳娉霜老師要隨著某補習機構去開一個教研大會,應對教育局關於各大考試的新政策,這一去少則幾天,多則星期有余。於是她請了自己的親妹妹吳娉雪回家代課。吳娉雪是在校大二學生,只有20歲,可已經是一名理科天才,就讀於物理專業。而數學也是物理專業學生必須要專精的科目,因此吳老師對她的水平很有信心。我不由得感嘆,上天究竟有多厚愛這對姐妹,過人的美貌,教書育人的天賦,研究物理的天賦,多少人無比渴望的外表與才能,上天竟然無一保留地賜給了她們。


“姐姐,你對這孩子太過分了,瞧她多可愛啊!”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吳老師並沒有我想象中學物理學的學生那般冷冰冰的樣子,反倒極其熱情,甚至抱進了我,臉直往我臉上蹭,仿佛我是一只可愛的寵物一般。小吳老師身上有種特殊的香水味,非常好聞。不知怎的,我有點迷醉在她的懷抱里了。


“我說,你至於這麽喜歡她嗎?”吳老師嘲諷道。


“當然啦!我們物理專業,一個班50來號人,女生寥寥無幾少得可憐,周圍都是一群沒有情調的男人!雖然又帥又浪漫的也有,可是偏偏不在我們班……平時想找個好閨蜜傾訴一下都沒有機會!姐姐,你知道我過得有多悲催嗎?像小如這樣看起來既可愛又好吃的小妹妹,真想娶回宿舍當老婆啊!”


好……好吃?小吳老師的觀點還真是獨特啊……雖說女生之間說什麽結婚並不是少見的事情,小惠就經常說以後要我當她的妻子,不過小吳老師第一次和我見面就這麽熱情,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我一直以為女生在沒有幾個男生的文科班里會瘋掉,沒想到在只有幾個女生的理科班里也同樣會有這種情況。


“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我明天就要出門了,這個小姑娘就交給你了,可別對她做出出格的事情哦。”吳老師很少見地宣布了提前下課,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我猜是收拾東西去了。


“那我先走了,吳老師,小吳老師再見!”我背起書包準備離開了。出門時,我隱約發現小吳老師在看我存放在吳老師家里的摸底試卷。


“喲呵,小欣如,考得實在是有點太差了吧……”回到家後,媽媽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欣如,媽媽要去國外工作一段時間,這個寒假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了。”


“什麽?”我驚訝不已。我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爸爸常年在國外談生意,平時只有媽媽在家照顧我。聽說這次媽媽所在的企業與歐洲某企業的合同沒有談妥,所以需要派人出國談判。這一去估計要折騰不少時間,我整個寒假都得自己過了。


一開始我覺得很爽,只有一個人在家,豈不是想玩到多晚都沒人管了?想吃點什麽也可以放心大膽地吃了。而且恰好這個時候吳老師也要出去開會,不必擔心晚上不覆習功課導致第二天要挨罰。真是太令人激動了!


沒想到媽媽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高一的第一個假期是很重要的,是彎道超車的絕佳時機。如果放任你一個人在家里,肯定會荒廢時間。我已經和吳老師說好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住在她家里。”


媽媽的話無疑給我潑了一頭冷水,令我的心情從頂峰跌落谷底。放假還要待在老師家?還不如媽媽不出差呢!不過,我仔細計算了得失,覺得這樣也不算太糟。至少罰人時很可怕的吳老師剛好也外出了,只有那個看起來很喜歡我的小吳老師在家。雖然沒那麽自由,但是求小吳老師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於是我滿懷期待地收拾好行李,準備進駐吳老師家。


“換洗衣物,文具,數學課本,水杯……這些都是必帶的……啊,對了,聽天氣預報說下個星期天氣會有一個回暖高峰……在吳老師家是不用脫鞋的,回暖時要是空調還是制暖的話可能會比較熱,雖然平時不愛穿,不過還是把涼鞋帶上吧……”想著,我把一雙白色的平跟後拉鏈涼鞋放進了行李箱,緊靠著旁邊兩雙運動鞋,隨後又塞了一雙洞洞鞋進去。也許有人覺得16歲的我應該穿更成熟一點的涼鞋,可是我並沒有經常穿涼鞋的喜好,所以僅有的涼鞋都是接近兒童的款式。


第二天媽媽早早就出門趕飛機了。我用過早餐後,穿上一件黑白條紋的長袖毛衣,外面披一件卡其色的格子長衫,下身著一條黑色秋褲,腳上穿著黑色絲襪和白色雪地靴,拉著行李箱出門了。


在吳老師家里,由小吳老師給我講課。小吳老師不愧是高材生,解題能力並不輸給她姐姐。可惜的是,或許她的理科天賦優於姐姐,至於教學天賦就遠不如吳老師了。世界上大多數人都這樣,學得好,不一定教得好。有一道題目,是試卷上倒數第三道題目,屬於難度偏大,但是不做又顯得尤為可惜的那種。不少學霸們都是靠著這一道題目與普通同學拉開差距的。從這道題開始就是我過不了的檻。吳老師教我的時候並沒有讓我做這樣的題目,而是不停鞏固基礎。小吳老師卻好像很急於讓我會做一樣。她的思維極其敏捷,我很難跟上,本來還做得好好的,結果現在兩人愈發愈著急。


“小吳老師,您看,講了這麽久我都不會,不如先休息一下吧,放松一下思維……”我向著小吳老師撒嬌,索求休息時間。


沒想到小吳老師臉一沈:“小如,你是故意的吧?”


“什麽?”我一怔,表示沒聽懂。


“你只認可老師的姐姐,不認可我是吧?”


“不是,我完全沒有……”我大驚,小吳老師怎麽會這樣想?


“不要狡辯了!你就是覺得我教得沒有姐姐那麽好,所以就懈怠了,不肯好好學是吧?”小吳老師冷笑著說道。


我被小吳老師陰森的笑容嚇得不輕,幾乎是帶著哭腔說:“不,我很喜歡小吳老師……小吳老師不會打我……”


“哦,我明白了。小欣如,你個小**!年紀輕輕不學好,你是不是迷戀上姐姐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了?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誰才能做得更好!”說罷,小吳老師把我拉進了一間臥室。之前我偶爾會看到吳老師走進自己的臥室取東西,或是會上個洗手間之類的,從未見過她走進這間臥室,看來這是她妹妹的臥室沒錯了。我被嚇得不輕,不敢怠慢,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從房間門外根本看不出里面竟然那麽寬敞,不但能輕易擺得下一張床,還留下了很大的空間。奇怪的是這麽大的房間內溫度好像比客廳低了一些,顯得相當陰森。


“嘩啦”一聲,小吳老師從衣櫃里翻出了幾套灰灰的東西丟在地上。我定睛一看,那是用透明塑料膜包好的幾件衣服,無論是棉衣和單衣還是上裝和褲子都有,甚至還有鞋襪,唯一的共同點是它們都是沒有什麽美感的灰撲撲的樣子——除了一雙襪子是白色的。對於我這個時尚少女而言簡直太難看了。


小吳老師拆開一套棉衣,揚了幾下,我才看清這些衣服雖然難看,但都很新。而且它們也並不完全是灰色的,在口袋處、肩膀上以及褲子的兩遍都有窄窄的灰白相間的花紋。我總覺得很眼熟,好像在某個電視節目上常看到這種衣服。



 “穿上它們。”小吳老師冷冰冰地命令道。


“為……為什麽?”我非常不解,無辜地看著她。


“別那麽多廢話,叫你穿你就穿!”小吳老師怒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將我的長衫扯了下來來來來,隨後又扒掉了我的長袖毛衣!我大驚失色,本能地捂住胸口。幸好她沒有繼續把我的最後一層防護也奪走,而是給我穿上了那件難看的灰色棉衣。穿好後,我發現她居然還想脫我的褲子!這麽羞恥的事情我可不想別人給我做,只好乖乖地脫掉秋褲,換上灰色的棉褲。別說,雖然難看,可這套衣服還挺保暖的。不過為什麽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我照了照旁邊的梳妝鏡,里面我的形象非常滑稽:一個年輕貌美的豆蔻少女,身上穿著肥大的灰色襖子,腳上卻蹬著雪地靴。我猛然想起,這不是在法制節目里經常看到的少年犯形象嗎?這麽說來我現在穿的這件衣服是囚服?


“嗯,不錯,這套衣服很適合你的內心。”小吳老師笑著說,“不過,囚犯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靴子穿?給我脫了吧!”她伸出手,把我腳上的靴子強行拽了下來。一個20歲女孩的纖纖玉手竟然有這麽大力氣,我都被嚇呆了。


沒有靴子的保護,我一雙黑絲襪腳裸露在空氣中。我今天穿的是短絲襪,只蓋到腳踝。這雙襪子的顏色比褲襪要淺得多,基本上兩只腳丫的膚色還是能透過襪子看出來的。


小吳老師將我的行李箱拖進來,擅自打開了:“課本,水杯……這些倒是可以留下……給你這樣漂亮的小妹妹穿囚犯專用的布鞋好像不太合適,給你找雙好一點的吧。嗯?這是洞洞鞋嗎?看起來好像還可以……”我發現她把口中“可以留下來的東西”諸如水杯、書本都整齊地放在一起,而沒有這麽說的東西,例如我其他漂亮衣服,都是隨手一扔。那雙黃藍兩色的塑膠洞洞鞋倒是沒有放到任何一邊,只是提在手上。另外兩雙運動鞋就沒那麽好運了,被像垃圾一樣丟到我那雙雪地靴旁。


“誒?這個看起來不錯嘛!”只見她玲瓏的小指輕快地從箱中勾出了一雙白色後拉鏈涼鞋,“來,穿上這個!”


師命難違。有人可能會奇怪我為什麽不敢反抗。可是一來媽媽怕我逃回家,特地把家里鑰匙給帶走了,如果違抗了老師的命令,兩人撕破臉皮,我便無家可歸;二來我要是得罪了小吳老師,還可能會惹怒吳老師,再報給我家長的話,我肯定會被罵得很慘。我順從地穿上涼鞋,白色的涼鞋和黑色的短絲相互凸顯,鏡子里的我顯得更滑稽了。


“來,戴上這個。”小吳老師遞來一張黃色的卡片,別到了我的衣領上。我瞥見上面寫著:


XX少管所


姓名:黎欣如


監區:第一監區


編號:1-1-1


罪名:尋釁滋事罪;搶劫罪


刑期:3年


這不是犯人的編排嗎?而且上面寫的正是我們這個區里唯一的少管所,名氣比較大,這樣一來在別人眼里我豈不是真成了少年犯了?


“走。”老師命令道。


“走……走去哪里?”我戰戰兢兢地問。


“你不是不想學了嗎?咱們出去遊街!”


“不要!”我差點嚇得哭了出來,“太丟臉了!而且我會被當成少年犯抓起來的!”


“什麽丟臉不丟臉,而且你要搞清楚,你現在不是學生,你就是個少年犯!無心向學,屢教不改,進監獄是遲早的事情!走!”


見我無動於衷,小吳老師抄起吳老師常用的那根竹條,“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就像牲口一樣被趕出了門。


小區里,一個身穿灰色囚服、黑色短絲襪與白色涼鞋的漂亮女孩在另一名美麗姑娘的驅趕下低頭慢慢地走著,只祈求不要被人看見。


心里越不想什麽發生,什麽就越容易發生。在小區里還沒走幾十米,迎面過來一位老奶奶。她看到我身後的小吳老師,笑容滿面地問好:“哎呀,是小吳姑娘呀,早上好呀!”


“哦,是王奶奶呀,早上好!”小吳老師也笑著跟王奶奶問好。


“很少見你一個人住這里呢,吳老師不在嗎?”王奶奶好奇地問。從她的話里可以聽出吳老師在這里真的非常有名,而小吳老師也同樣認識大家。


“您不知道,我姐姐要去參加教研會議,大概得出去一星期,所以這段時間由我幫她看家。”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心里不停地祈禱著她們的聊天快點結束,好像沒看到我一樣最好。然而這是不可能的,現在的我實在是太顯眼了。


“咦?小吳,這閨女是怎麽回事?”王奶奶指著我,奇怪地問道。


“王奶奶,這可是個壞孩子呀!她是個小罪犯。現在國家政策開明,為了少年犯的前途著想,允許在服刑期間假釋,專門找老師補習服刑期缺失的功課。這丫頭運氣不錯,分到了我姐姐名下。不過這幾天姐姐外出,所以由我負責管教她。她可不聽話了,不肯好好學習,我就帶她出來轉幾圈。”


啊,我總算明白為什麽小吳老師會這麽放心地帶著一個“少年犯”出門,原來早已經準備好了這麽一套說辭!這樣一來大家不但不會覺得她奇怪,反而我少年犯的罪名就洗不清了!


“哼,真是個壞孩子!可真是辛苦你們倆了,還得管教這種小**。讓我看看……”王奶奶湊近看了看我衣領上的卡片,又可能由於老花眼而往後退了一步,“黎欣如,XX少管所,尋釁滋事罪……喲,還判了三年啊?不過犯了這麽大錯,太便宜你個小**了。我記得前不久看新聞,上面有你,本來上學上得好好的,突然跑出去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還到處打架闖禍,真應該關多幾年!你可別連累了吳老師,不然我們就要讓你好看!呸!”


王奶奶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憤然離去。我冤啊!她口中那個女孩分明就是那個被爸媽私自關押處置的小太妹,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最後在各方面妥協下她的責任都讓那些社會青年擔下了,她除了寫檢討外一點處罰都沒受。憑什麽我就要代替她成為囚犯,憑空遭人白眼?


走了幾步,王奶奶突然回過頭來,指著我的腳說道:“小**怎麽還穿得這麽騷?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現在的少管所管得這麽松嗎?”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黑絲襪。可這不過是一雙短襪,況且就算穿長絲襪也不能和壞人掛鉤啊!真是老頑固……


不料,小吳老師突然一腳從後面踢到我膝蓋關節處,我一下子就跪了下來。“王奶奶說得對,你穿得太沒規矩了!看我一手給你脫下來!”話音未落,她的手就將我兩只涼鞋上的拉鏈都拉開來,“倏”的一下就把我兩只涼鞋從我的腳丫上剝奪掉了。


“先不用走了,在這兒跪一個小時,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跪的地方恰好是被早晨的太陽照射的地方,鋪在地上的青石板滾燙滾燙的。我之前穿著鞋沒什麽感覺,一沒了鞋子,兩只襪腳的腳背和腳趾碰到地上仿佛浸泡到開水里一樣疼!


“就這樣跪著不許動,不然待會有你好受的!”老師威脅著說。


我可憐的腳趾屈在滾燙的石板上。其實冬天的陽光就算已經照射石板很長時間了也不一定會有多高溫,但比起周圍空氣的溫度還是高了許多。一層薄薄的絲襪根本阻隔不了酷熱,我感覺我的腳背和腳趾攤在石板上好像在煎肉一樣,疼得我直顫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小吳老師看著我實在是忍不住晃動身子,倒也沒說什麽,我心里卻害怕極了。無聲的恐怖最為嚇人,我猜小吳老師一定是在背地里醞釀著什麽更可怕的懲罰。


果不其然。


過了幾分鐘又來了一位老奶奶,手上領著一個滿滿的袋子,應該剛從商場一類的地方回來。她看到跪著的我,問了和王奶奶一樣的問題,老師還是像剛才那樣回答。這個老奶奶也同樣是對我感到非常氣憤。


“趙奶奶,這個壞丫頭在少管所里就是出了名地不服管,可是上頭有規定,不能隨便打孩子。我看這是把她慣壞了!”小吳老師指著我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小**,該打,該打!小吳姑娘,別擔心,你們要擔責任,我們可不用!我們鄰里鄰外的都是熱心腸,就讓我們幫你們好好教訓這小**!”


說罷,趙奶奶伸手在她的袋子里一頓搗鼓,從里面掏出一根不求人來。


“小**,腰彎下去,屁股撅起來!”趙奶奶命令道。我並不怕一個老奶奶,可是對一旁虎視眈眈的老師卻異常懼怕,只能乖乖聽從趙奶奶的命令。


“啪”的一下,趙奶奶手中的不求人和我的屁股來了個親密接觸。我本能地渾身顫了一下。


“小**,看把你浪的!一定是沒少幹齷齪事!給我跪好了!”


我不敢違抗,盡量逼迫自己忍受疼痛。也許是屁股上的痛感太過劇烈,竟讓我短暫地忽視了兩只腳丫忍受的煎熬,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絲痛快。趙奶奶畢竟上了年紀,氣力不足,總共只打了十來下就嘟囔著什麽“世風日下”地走遠了。習慣了抽打的屁股一緩下來,瞬間變得火燒般疼,腳背和腳趾上的燒灼感也回來了。我甚至有點責怪趙奶奶為什麽不多抽一陣。


我大約在上午10點被逼迫出門遊街,十點半左右開始跪,在烈日的照耀下一連跪了差不多有一個半小時,小吳老師看著午飯時間要到了才命令我起身回去。我穿上涼鞋,嗚咽了一聲,為我可憐的小腳丫發出一聲哀鳴。小吳老師聽到後眉頭一皺,狠狠地抽了我屁股一下,我才安靜下來,不敢吱聲。吃午餐時,小吳老師倒是沒怎麽為難我,依舊做了非常豐盛的菜肴。她的廚藝出乎意料地好,竟然令我暫時忘記了受罰的痛苦。只不過,穿著這身羞辱感十足的行頭,唯唯諾諾地受人擺布,我還真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少年犯了。


吃過午飯,小吳老師帶著一些東西出門了。我沒怎麽在意,只是一個人稍作休息。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結束後,小吳老師繼續給我上課。似乎是對上午沒能講好課帶有一絲愧疚,也有可能只是對自己水平不如姐姐這件事心有不甘,她開始講得比較耐心了。下午兩個小時的課程我們二人一直相安無事,我心里暗喜,看來今天應該不會再受罪了。小吳老師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才對我試行了比較過分的懲罰。除此之外,無論她是真心想教好我還是僅僅為了和姐姐競爭,她都還是很關照我的。


心里一放松,我就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囚服。


“欣如,你覺得下午的學習成果如何呢?”小吳老師拿來茶水,親切地問道。


我接過茶水,一邊喝一邊回答:“我覺得很好啊,講的題目我都很清楚,謝謝您。”


“這樣啊……”小吳老師沈思了一會兒,“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呢。”


“什麽意思?”我不理解小吳老師的話,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雖然老師改變了一下教學節奏,使你下午和上午的學習能力產生了不同,但是你上午的態度可是非常不端正的,問題還沒搞清楚就想著放松。下午你學得很認真,態度顯然不同。看來老師的姐姐說得對,你不挨點懲罰就不知好歹呀。”


我喝茶時瞄了一眼自己,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囚服。不對啊,如果只是體罰的話,何必逼我穿上這個呢?況且體罰結束後老師也沒讓我換衣服,難道……我一下子緊張起來,慌忙解釋道:“不,小吳老師,我只是有一點點松懈而已,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你說你松懈?”小吳老師話鋒直逼過來,仿佛在找我語言中的漏洞,好找到理由懲罰我。我膽戰心驚,連忙改口:“不,我還是很勤奮的……”


“好啊,你一會兒說自己松懈,一會兒又說自己勤奮,真是個大話精!小小年紀就會說謊了,以後還得了!出去又是一個作奸犯科的!你必須時刻記得現在的身份,你是個犯人,要接受改造!”


“不,我不是犯人!”我急了,激烈地與她爭辯。


“反了,反了!竟敢這麽囂張!看來不讓你受點懲罰你是不會反省自己的了!你坐在這不許動!”小吳老師氣呼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她走出來,手里竟然捧著一副金屬腳鐐,中間的鐵鏈長約30公分。我從未見過這東西,頓時被嚇得目瞪口呆!


小吳老師很利索地把腳鐐戴在了我的腳踝上。接著她發現,我的後拉鏈涼鞋是包住腳脖子的,腳鐐不太容易鎖上去。她很果斷地拉開我涼鞋上的拉鏈,把我的涼鞋扒拉了下來。我的一雙絲襪腳被腳鐐無情地鎖住,煞是可憐。


“走吧。”小吳老師拿來竹條握在手上,“到小區里再走一圈好好反省!”


“我不要!”我哭著爭辯,這是我來到這里這麽久後第一次真正地哭出來。“我真的會被當成罪犯的!好丟臉,我不要,不要下去……”


“啪啪啪……”接下來是一頓無情的抽打,竹條一下一下地落到我的後背上,仿佛在打牲口一樣。最終我屈服了,含著眼淚被帶下了樓。


踩進電梯,我才想起來一件事:我還沒穿鞋呢!


“老師,求您讓我回去穿上鞋子吧,光著腳丫到外面走實在是太丟人了……”我苦苦哀求。


“睜眼說瞎話!你腳上不還有襪子嗎?再多嘴信不信我讓你把襪子也扒了!”老師威嚇道。徹底地赤腳比還有一層襪子保護要可怕得多,我只好作罷。


此時正是下午4點多,早已過了午飯時間,而距離晚飯時間大約還有兩個小時,正是小區里比較多人活動的時候。大人們基本都在上班,出來的都是調皮的小孩子和打算在帶孩子出來玩的同時享受午後陽光的老人。


我被老師領著,垂頭喪氣地走在小區的道路上。限於腳鐐的長度和重量,我走的很艱難。地面還算平整,但擱腳是難免的。一路上我腦海中不停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比如地上好像總有奇形怪狀的細菌正在爬上我腳底板。實際上這個比較高檔的小區里道路不算很臟,但落灰是無法避免的。雖然看不見,但我覺得我的襪子一定被灰糊滿了。來往的行人似乎都只關注身邊的事物,對我這麽個突兀的囚犯女孩視而不見,不過我還是覺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聚焦在我的光腳上——請容許我將穿著短絲襪的雙腳稱之為光腳,畢竟在公共場所只穿襪子甚至比光腳還要奇怪,而且這雙薄薄的絲襪在視覺上起不到多少遮蔽的效果,普通人的眼睛就可以輕易通過這層布料看清我雙腳的狀貌。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地區。里面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兩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兩個小男孩都穿著黑色和綠色的襯衣,下身都著運動褲,腳上則都是運動鞋;小女孩穿著裙子,腳上穿了一雙畫著小熊圖案的花襪子和紅色的拖鞋。看起來不超過10歲的樣子,應該都還在上小學。他們似乎在玩著某種追逐遊戲,規則很簡單,在我眼里未免有些無聊,他們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顯然和小吳老師是認識的,一見到我們都跑過來:“吳姐姐好!”


小吳老師也笑著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呀!”


都已經到了面對面的距離,我就不可能不被發現了。三個小孩一起圍了上來,打量著我全身。我羞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們將我圍在中央,七嘴八舌地問著:


“這位姐姐為什麽被綁著啊?”穿綠衣的小男孩問道。


“這位姐姐是個少年犯,做錯事要受罰。”小吳老師解釋道。


“姐姐為什麽不穿鞋子呢?只穿襪子踩在地上多臟呀!”小女孩盯著我的絲襪腳說。


“這位姐姐犯的錯誤很重,這是她應得的懲罰,所以不能穿鞋。要是再不聽話,她還得光著腳丫呢!”


“吳姐姐,什麽是少年犯呢?”黑衣小男孩好奇地問。


“少年犯就是那些犯了罪的孩子。他們做小偷、去搶劫,或者做了其他很嚴重的錯事,就要受到法律的嚴懲。不過已經16周歲但還沒有滿18歲的未成年人還不能直接被關進監獄,所以會被關進少管所。這個小姐姐以前是個壞蛋,現在正在服刑呢。小朋友們,你們以後千萬不能學壞,一定要當好孩子,不要像這個姐姐一樣!”


小男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以後要當遵紀守法的好人,我還要懲罰壞人!我會把她這樣的壞蛋都抓起來,讓他們受到懲罰!”


“哈哈!”小吳老師捂嘴笑了,“真是可愛的孩子!不過小姐姐也是個孩子,雖然她犯了錯誤,但是你們老師應該教過你們吧,犯錯後改正就還是好孩子。小姐姐正在反省呢,你們願不願意讓她和你們一起玩?”


什麽?我被嚇了一跳,這又唱的是哪一出?怎麽突然要我和小孩子們玩了?可我現在還帶著腳鐐呢……


“好啊好啊!”“老師說只要肯承認錯誤,我們就不能孤立別人!”孩子們七嘴八舌地說。接著,他們拉上我一起玩追逐遊戲。規則很簡單,無非就是鬼捉人。我估計之前那個小女孩可能輸了很多次了,畢竟女生的身體本來就比男生稍弱,更何況她穿著裙子和拖鞋,都是不適合運動的。果不其然,她第一把就被綠衣小男孩抓到了。


“我看你們光是追逐也沒什麽意思,不如加一點懲罰措施吧!”小吳老師突然建議。


“什麽懲罰措施呢?”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立即圍住了老師。


“比如說,剛才瑩瑩被小軒抓到了,那好,瑩瑩你坐到長椅上,腳擡高,讓他們撓你腳底板十秒鐘怎麽樣?”


我本來以為那個叫瑩瑩的小女孩不同意,沒想到她大笑起來;“好玩!”接著跳到長椅上,兩腳一蹬就把拖鞋踢掉了,露出穿著襪子的小腳丫。兩個小男孩撿來兩根樹枝,胡亂在她腳底劃了十秒,小女孩銀鈴般的笑聲也隨之響了十秒。


不過兩個小男孩可能發現每次都抓瑩瑩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把矛頭對準了我。本來我是同齡女生中的體育健將,沒理由跑不過三個小學生的。無奈我腳上銬著的腳鐐只有30厘米長,嚴重限制了我的步伐大小,稍微一用力都可能導致摔跤,而且肥大的囚服也比較沈重。不一會兒我就被抓到了。


沒辦法,我只好坐在長椅上任憑他們玩弄我的雙腳。


瑩瑩看了看我的腳底,頓時發出嫌棄的聲音:“噫,小姐姐的襪子好臟!上面全是灰!”


我心想這不廢話嗎,我上午穿著這雙絲襪罰跪,下午又穿著它遊街,怎麽可能不臟?


兩個小男孩拿樹枝在我腳上扒拉,我卻沒有太多反應。畢竟我愛運動,腳底的角質可能挺厚的,不那麽敏感,加上幾個小孩撓癢癢的手法實在是太差了,連吳老師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這時,瑩瑩發話了:“不如除去她這對襪,再找根羽毛撓她的腳底板吧?小宇,你不是有毽子嗎?”


名叫小宇的黑衣男孩答道:“我爸媽不讓我拿著家里的運動器材亂玩,要是弄壞了,他們可得用藤條打我屁股了。”


瑩瑩又好像得到了什麽啟發:“不如用藤條抽她腳底板吧!”


這一提議很快得到了另外兩個小男孩的響應。我心里暗暗叫苦,這個瑩瑩真是粉切黑,內心這麽腹黑的嗎?不會是想把她受到的欺負報覆在我身上吧……抽腳板,太可怕了!雖然幾個小學生力氣不大,換做平時我還能忍,可在此之前我的腳底板已經挨了好幾次打了,上面甚至還有淤痕,還能承受得了這一輪折磨嗎?


三個熊孩子找來又長又粗的樹枝,倒也沒脫我的襪子,只是用力抽在我腳底板上。


“嗚……”我疼得小聲嗚咽起來,心里只想逃跑,又害怕一旁的小吳老師會給我施加更嚴酷的懲罰。


“啪!啪!啪!”


……


好在小孩只是小孩,力氣小,三人加起來總共才打了10下,而且是兩只腳丫一次性打完。我身體雖疼,心里卻有一絲寬慰。


“瑩瑩,回家吃飯了!”


“小軒,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菜!”


“小宇,飯快做好了……”


幾聲吆喝從遠處傳來,看來是他們的家長來接他們了。走近一看,照顧他們的都是幾位老人家。他們一見我,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小丫頭不是王奶奶說的那個少年犯嗎?”“看她腳上穿的那樣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管得也太松了吧,這種罪犯都能放出來?”


更有家長直接拉著剛才的小男孩走開了:“以後不要離這種人太近!她是個小壞蛋啊,以後肯定還會坐牢的……”


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這身行頭,令我百口莫辯。小吳老師走來,命令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並且把戴腳鐐、光腳的原因都記牢了,以後遇見像剛才那樣提問的小孩子要起到警示作用。


回去的路上,我們一路碰到了很多趕著回家的老老少少。孩子們沒玩夠,精神十足,一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就都跑來問我怎麽回事,無非是為什麽被綁著和為什麽不穿鞋,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解釋,不停遭受孩子的嘲笑和大人的唾棄。人類這個物種有的時候真是很令人無語。明明在心里極度否定一件事,可外界環境還是很容易影響到人的內心。只一個下午,在眾人的嘲笑與唾罵之下,我被打上了少年犯的烙印。雖然我一開始在心里極度抗拒這個稱呼,但是它卻好像有某種催眠效果一樣,逐漸將虛假的感覺扭轉為事實。


回到老師家後,我們也該吃完飯了。飯後,小吳老師拿了一張紙給我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很多字。


“欣如呀,雖然你的進步老師也注意到了。但是這種速度還不夠,你應該知道現在競爭有多麽激烈,如果你的數學可以取得好成績的話,你可以得到很多便利。但是根據幾天的觀察結果,老師發現你真的非常不自覺,什麽事情都要別人催促才能做好,甚至不懲罰你你都不知道要努力。這種不思進取的孩子,以後到社會上會過得很不如意,最終會走向犯罪的!所以,老師給你制定了一份嚴格的計劃,你必須按照上面的去做!”


我心里想:一點壞習慣就能把我送去坐牢?這怎麽可能?這要是真的,我們學校估計都有近一半同學要變成“預備囚犯”了!


可是我哪敢說出來!我很清楚現在的境遇,實際上小吳老師只是在逼迫我從形式上同意她的教學方法罷了。身不由己的我難道還有反對的余地?沒辦法,我硬著頭皮接過那張紙來讀。


 女囚計劃


鑒於黎欣如同學數學成績太差,且性格懶惰、缺乏自制力,現決定,對其實施監犯式管理,時間為整個寒假。計劃實行期內,黎欣如必須遵守老師的命令,努力學習,好好改造。如有未達到目標或犯錯誤之處,必須依照該計劃進行懲罰。內容如下:


1、黎欣如必須全天候穿囚服,服裝的變動、鞋襪的選擇與是否穿鞋襪由監督者決定。若有違反,處打腳底板共20下。


2、黎欣如必須聽從監督者一切指令。若有違反,處鞭打脊背10下。


3、黎欣如必須按照監督者規定佩戴束具。若有違反,處當晚洗漱、睡眠時間皆不可取下束具。


4、黎欣如必須稱監督者為管教,在講課期間可稱老師,得到許可時可使用指定稱呼。若有違反,處掌嘴5下。


5、黎欣如必須時時刻刻記得自己少年犯的身份,不可否認。只有講課期間具有學生與犯人雙重身份。不可抵抗。若有違反,處打屁股30下,打腳底板共20下。


6、黎欣如必須在整個計劃執行期間都成為監督者的所屬物,尤其是腳部。她們從此屬於監督者。不可抵抗。若有違反,處打大腿20下,小腿20下,打腳底板共50下。


……


監督者:吳娉雪


犯人:


看著看著我的臉都紅了。小吳老師很奇怪地將我的雙腳稱為“她們”,莫名給我一種很色氣的感覺。


我一條條看下來,看得膽戰心驚。上面不但有種種一不留神就可能違反的規矩,還有成績不達標的體罰方案。每天上課結束後小吳老師都會安排一次小測,百分制,如果考不到90、80、70、60分,都會有相應的體罰措施,而且一種比一種恐怖。除此之外,對於體罰的方法也令我膽寒,其中各種姿勢、打法都寫得清清楚楚,甚至精細到哭泣次數不能超過某個值。更有懲罰是在公共場所執行的……天啊,要是我真的觸犯了這條“法律”,那我豈不會變成這一帶居民心中永遠的囚犯,永世不得翻身?


不行,我至少得想個辦法減輕人們對我的不良印象……


“小吳老師……”我眼巴巴地看著老師,扯著灰色囚衣的衣角,試圖哀求她放過我,別讓我穿著這一身屈辱的囚衣。然而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小吳老師就搶先說道:“你是不想穿這套衣服嗎?對不起啊,你現在只能穿這個了。我找我姐姐問到了你家住址,今天中午已經把你帶來的其他衣服鞋襪全部寄回去了。”


我聽後驚呆了!怎麽會……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吃過午飯後小吳老師出過一次門,手里還捧著個大包裹。原來她是把我的衣服都寄回家了!真是個狡猾的女人!最後一點希望也落空了,我一時不知所措,內心一陣委屈,眼淚差點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簽吧,別想起他事情了。這是為你好,只要你的成績提了上去,你的競爭力就大了!快簽!”小吳老師催促道。


她的話不無道理。但最終驅使我落筆的,是她手里的竹條。


簽就簽!只要我成績變好了,就再也不用來這個地獄了!


我咬著牙,簽下了我的大名:黎欣如。小吳老師很滿意地把協議收了起來。我腦袋頓時嗡的一下:這份協議只有一張!現在交給小吳老師保管,也就是說一切解釋權都在小吳老師手上,我連仔細研究一下找出破綻的機會都沒有!


小吳老師卻好像很高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你已經簽了,那麽協議生效。你今天的課後小測只有68分,按照規定,你得接受‘上刑床’的處罰。”


我楞了,想不到這協議生效居然如此之快。在她的逼迫下,我恐懼地走進了她的閨房。


她先打開衣櫃,將之前給我看過的那些囚服都拿了出來,從里面挑出兩件比較薄的。接著她拿來鑰匙將我的腳鐐解開了。


“反正家里開了制暖,你穿著這套棉衣看著也挺熱的,換上吧。”


我不敢怠慢。反正是逃不掉了配合一些的話還不會那麽痛苦。於是我妥協地脫掉了灰色的棉質囚服,換上了另一套夏裝。顏色跟冬裝沒什麽兩樣,都是灰撲撲的,肩上有灰白相間的條紋,代表著我犯人身份的黃色卡片則一直掛在胸口。


我剛要穿褲子,小吳老師卻說不必了,反正待會的懲罰也不一定要穿褲子。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穿褲子怎麽行?莫非又要打屁股?唉,師命難違,我很難堪地穿著灰色的囚衣與有點透明的白色小內褲上了刑床,而我的腳丫則一直穿著黑色短絲襪。事實上從下午出門開始到現在,我就沒穿過鞋,因此我也沒有想到在上床前要脫鞋子,更沒有注意襪子。話說回來,我忽然想起盧雯惠有特殊的潔癖,那就是上床前一定要脫襪子。這大概跟她有腳汗有關吧,潛意識里認為襪子挺臟的,而且她並不忌諱在別人面前露出腳丫。記得有一次我們幾個同學出去旅遊,在賓館內,我們兩個睡同一張床。剛到賓館時我們還沒打算睡覺,只是先上床休息一下。沒想到我一上床,她就緊張地指著我的腳喊道快脫襪子,弄得我有些尷尬。看來小吳老師和小惠正好相反,我一雙絲襪在地上踩了這麽久,估計早已沾了厚厚一層灰,她居然沒有阻止我穿著臟襪子上床。


這所謂刑床表面看起來只是一張普通的床,上面鋪著床墊和粉紅色的床單,躺上去還挺舒服。小吳老師不知從哪兒找出兩只手銬,用其中一個將我的右手銬在了床頭的鐵架上。接著,她從一個櫃子里拿出了幾樣我看不太懂的東西。好像是三個轉盤,我在抽獎活動里見過。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些東西有什麽用呢?


“你聽過‘俄羅斯轉盤’嗎?”她問道。


俄羅斯轉盤?這種與歷史有關的問題可難不倒我。“我……我記得那是一種賭博遊戲,好像很……殘忍……是把一枚子彈裝進左輪手槍六個彈孔中的一個,由六個人輪流對自己開槍,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就會……死掉。”


“看來小如還知道得挺多的嘛!那我問你,死亡的概率是多少?”


“六……六分之一?”


“錯啦!只有兩種可能,生與死,所以是二分之一!”


我倒!小吳老師擺明了要來耍我。這種情況我也猜到了,但我知道不管怎麽回答,都隨她解釋,我此刻是個犯人,不再是接受知識的學生了。


“不過呢,那種殘忍的遊戲不適合我們。我設計的這個遊戲,和俄羅斯轉盤的形式有很大差別,但都是為了懲罰而設計出來的。接下來你會遇到什麽,就由它們來決定了。”


說著,她將三個轉盤擺到地上,先轉起了那個最大的。我依稀注意到那個大轉盤一共被分成六格,上面分別有幾個英語單詞:Hands(手),Back(背),Legs(腿),Feet(腳);以及兩個我看不懂的:Breast,Cunt。


最終,轉盤定格在那個我看不懂的單詞Cunt上。小吳老師卻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頭:“算了,你還太小,即使是少年犯也應該給予一點關照。”接著她又轉了一次,指針停留在Feet(腳)上。


“喲,不錯。這就省得要你再翻個身那麽麻煩了。”小吳老師顯得挺高興。她用另一只手銬將我的左手也銬在了床頭。因為我剛才脫褲子而脫離腳鐐束縛的雙腳,被銬在了一塊木板里。那木板上有兩個圓洞,不比我的小腿粗多少,我的腳是肯定無法從里面掙脫的。後來我才知道那叫足枷。


小吳老師又轉動剩下兩個轉盤。其中一個上面畫著很多圖:竹板,雞毛撣子等,有一格里面只有一團火,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最終轉盤停留在雞毛撣子上。而另一個轉盤上寫滿了數字,最終停留在了“60”上。


“小如的運氣不錯啊,抽到了雞毛撣子。看來腳丫子受到的折磨可以讓上一個部位替你承擔了。”小吳老師笑著取來一個雞毛撣子,那笑容明明很美,卻令我毛骨悚然。雞毛撣子,本來只是很普通的清潔用具,其實我挺想不明白為什麽只有它會成為經典的打孩子工具。不過現在我無暇去關注這個問題了,因為我自身都難保。從結果來看,莫非她要用雞毛撣子打我的腳心?


然而,腳底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我一看,小吳老師正在用雞毛撣子撓我的腳心。我一下哭笑不得,看來小吳老師還不知道我的腳並不怎麽怕癢。更何況雞毛撣子上的羽毛實在是太軟了,每撓一下都只能算是輕輕地掠過,根本沒有什麽感覺。


撓了大概一分鐘,我有點害怕自己會被施加別的刑罰。如果小吳老師發現我不怕癢的話,肯定會采用別的懲罰。反之,我就能輕松地挺過這一關了!於是我從喉嚨里生硬地擠出幾聲尷尬的笑來。


可惜小吳老師不是笨蛋,她很快發現我是裝出來的,有點生氣。


“小如,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啊!而且女孩子家家的,腳底這麽不敏感,看來是個很野的壞丫頭呢!”


“不不不!”我慌忙解釋道,“我真的很癢,饒了我吧……”


我以為求饒能讓她相信我,結果事與願違。她生氣地說道:“既然那麽癢,我就給你止止癢!”


接著她換了一邊,用雞毛撣子木棍的那一頭狠狠抽打起我的腳心來!


“哇!”第一下我就哭了出來。太痛了!這根本不是一個女孩可以承受的!


“求求您饒了我吧!我……我真的忍不了了!我……我是個囚犯!我犯了大錯!我……我……我什麽都聽您的,求您饒了我吧!”我嚎啕大哭,涕淚橫流,完全沒有形象。


“啪啪啪”!雞毛撣子無情地抽打在我的腳心,每一下都是那麽地狠,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到我的腳底板好像被抽破皮兒了,溫熱的血一條條地流了下來。我不停哭喊求饒:“老師……不,管教,我的腳底板……我的腳底板就要被……打爛了……都……都出血了,求您……饒了我吧!嗚嗚嗚……”


小吳老師停了下來,扳起我的大腳趾仔細地檢查了一下我的腳:“沒有啊,你又想撒謊?本來還剩10下,現在每只腳各加五下!”


“哇啊!嗚嗚嗚……”我絕望地哭喊起來。但這個房間四壁都鋪上了松軟的墊子,吸音能力特別強,根本沒人聽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不容易終於挨完了兩只腳剩下的30下,小吳老師將我全身的束縛都解了下來。我哭哭啼啼地踏在地上,腳一下就疼得縮了回去。


小吳老師饒有趣味地看著我的狼狽樣,嘲諷地說:“都是你的惡行害得你的腳丫子要受苦。來,給她們道個歉吧!”


叫一個人給自己的腳丫道歉,這是多麽荒謬的命令!我猶豫了。


“別忘了她們已經不屬於你了,包括你本人都是屬於我的!不肯道歉是吧?那你就好好看看她們為你都受了什麽苦!”


小吳老師把我的腳扳起來,強迫我看自己被打傷的腳底板。我隔著絲襪可以看到上面有好幾塊顏色和別處明顯不一樣,肯定是被打到青紫了。被鞭打最密集的部位明顯腫起了一條條。雖然沒有流血,剛才那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是一個女孩的腳受到這樣的折磨,肯定是無法忍受的。


“怎麽樣?有沒有對腳丫子感到愧疚?”


小吳老師這句話徹底擊碎了我的內心防線,我完全失去了作為人、作為一個美麗女孩的自尊,抱起我的腳丫大哭起來,嘴里不住地說著“對不起”。對於我這在旁人眼里如同變態一般的神情,小吳老師似乎很是高興。


“好了,該進行下一項懲罰了。”小吳老師冷不丁地說道。


“還有下一項懲罰?”我差點被嚇傻了,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腳底。


“沒事,不疼的。”小吳老師看出來我的不安,“你忘了剛才轉盤轉到Cunt了嗎?”


Cunt?那是什麽意思?我不懂。小吳老師將我拉下床,我只能一瘸一拐地跟著她走。她將我帶到一個木架旁,讓我坐上去。我照做了。那個木架呈“人”字形,後端是一整塊木板,前端向兩邊分開。我忐忑不安地坐了上去,小吳老師令我雙手舉高,用繩子綁住了我的手,並懸掛固定在我頭上。我的兩條腿被迫叉開,分別被鎖在“人”字形木架的兩腿處。這樣一來,我兩條大腿間的“風光”暴露無遺。我羞愧極了,臉紅到了脖子,不由得低下了頭。


突然我感到有些內急,才想起來我自從下午被趕出門遊街以來就沒上過廁所,可中午我喝了很多水。我請求小吳老師先把我放下,讓我去一趟洗手間。


“尿急嗎?那不是挺好的?”小吳老師拒絕了,而且說了句令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小吳老師拿來雞毛撣子,用有羽毛的那一頭伸向了我的白色小內褲。我一下懵了,難道Cunt指的是那個……


她拿起雞毛撣子,用上面的軟毛輕輕摩擦著我的股間。頓時一股奇怪的感覺像閃電一樣刺向我的大腦。好癢啊!我只是個16歲的少女,除了洗澡外,對自己身上的私密處保護得很仔細,平時根本不會碰,就連內褲也是選柔軟的棉質內褲。沒想到,我的極致保護帶來的是極致的敏感。那柔弱的部分經不起一點刺激,僅僅用雞毛撣子刷兩下就足以令我難受萬分!


“不……不要啊……真的……好癢啊……哈哈……”我痛苦地笑出了聲。這次可不是裝出來的,是實打實的癢。


但小吳老師完全不領情,還諷刺道:“是嗎?那狼來了的故事你聽過嗎?”


我心里清楚小吳老師絕對看出來我是真的癢,但既然這樣做能令我感到痛苦,她便樂此不疲。


棉質的內褲此刻成了幫兇,在雞毛撣子的推動下,內褲與我的私密部位緊密貼合,摩擦時宛如成千上萬只手在給我撓癢,深入我的神經,令我防不勝防。我不由得癢得渾身顫抖起來。


“欣如,你可真是個小浪貨,總算露出真面目了吧?”小吳老師湊到我臉旁,手上的雞毛撣子沒有停止摩擦,臉卻蹭到了我臉上。她伸出舌頭一舔,舔掉了我一顆眼淚。


“看在你還是個小孩子,我已經對你從輕處罰了。如果是正常的遊戲,可是要打那里的呢!”


我無聲地哭泣著,這種癢感還不至於讓我痛苦地邊笑邊哭,但是仍然令我極度難受。我感到我的尿意越來越濃,簡直就要忍不住了!


我的小內褲是白色的,有一點透明度,因此我剛發育的稚嫩的“黑森林”完全可以透過內褲被看到。我只能通過想象環節痛苦,雖然現在只能想到些奇怪的東西了。也許我真的是個壞女孩也說不定……


啊,好癢,但是又不止是癢……一種莫名的快感傳遍了我的全身。刷了足足15分鐘後,我的身體再也受不了了,一陣放松,我感到一股強烈的沖力從我的下面傳來。我大概已經猜到是什麽情況了。本來看著我的內褲,只有白與黑兩種顏色,現在恐怕已經被染黃了一大塊了吧。


我聽到身前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我知道是我的尿水流進了小吳老師事先擺好的金屬盆子里。我再也不能顧及到尊嚴了,放肆地松開了我的“水閘”,“叮叮當當”的聲音更加響亮了。


足足20分鐘過去了,我終於被放了下來,整個人都虛脫了。小吳老師命令我去洗澡,衣物都脫掉放在專門放臟衣服的簍子里。我洗完澡後發現,內衣和內褲都不見了,準備給我的衣服只有單薄的夏裝囚服。我只好穿上它們當做睡衣。


第二天早上,小吳老師只給了我內褲,卻沒有內衣。我穿著這一身,已經開始發育的胸部凸顯出來,令我倍感羞愧。我發誓必須要努力才行,再也不能接受這種刑罰了。


可惜小吳老師的試題總是偏難,我最好一次都只有90分,而不受懲罰的話至少要95分,其余時候基本都在70、80分左右徘徊,遭受了各種五花八門的責罰。


其中考到90分但沒有95分時不用受皮肉之苦,但要受到心靈上的折磨,那便是老師口中的羞刑。仔細想想其實沒什麽,但是一個女孩子受到這種懲罰時真的是再厚的臉皮也掛不住。


小吳老師會將我綁在刑用木架上,將我雙腿叉開,涼鞋和襪子都要剝下。她先用軟尺量出我全腳的大小,然後說出在我耳朵里完全是侮辱的話語。


“39碼了,你的腳丫子真大啊,是雙大腳丫呢!”


接著,她拿著竹板輕輕點著我腳丫的各個部位:


“這是哪里?”


“腳趾……”


“這是哪里?”


“前腳掌……”


“這又是哪里?”


“腳……腳心……”


我必須將這些部位的名稱說出來。作為一個女孩子,看著自己的嫩腳被這樣糟踐,實在是奇恥大辱!一連好幾天,我的生活都在學習與刑罰的地獄中度過。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大約一周,每天我都生活在刑罰的煎熬中。轉眼到周末了,按照最初的安排,星期天是不用上課的。但是在小吳老師制定的協議中,要在星期天對整個星期的表現做一個“清算”。我這周幾次小測的分數分別是68,74,72,91,83,79,平均分四舍五入後是78分,只能算個不好不壞的分數。協議規定要打(100分-平均分)×1.5下,可自由分配至手心、屁股和腳丫。我害怕打手心。之前曾有一次在轉盤中抽到“Hands”,被用尺子打了兩只手心各10下。別看這次數少,我一雙沒幹過什麽活的手可是格外地嫩,根本承受不住這等折磨,第二天差點連筆都沒法握。幸好小吳老師大發慈悲把小測的一道大題去掉了,但總分不降,也就等於白白送了十來分給我。要不是這樣,我估計會考得很差,被打得更慘吧。但是打別的地方同樣不好受,畢竟都是自己身上的肉啊。


計算出來的結果是我要挨33下打。最終我選擇打手心3下,其中2下打在左手;打屁股10下;剩下每只腳各10下。


3下手板很快就打完了,小吳老師讓我趴在椅子上,把我的囚服褲子扒下,內褲也沒給我留著,拿起竹條就打。打了才3下我就疼得哭出聲來了。


就在這時,鑰匙開鎖的聲音傳來。大門上的鑰匙孔一轉,門開了。推門而入的正是吳老師。


吳老師顯然是聽到我的哭聲了,一臉嚴肅地對小吳老師說道:“小雪,你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麽呢?”


想不到這些天一直對我氣勢洶洶的小吳老師竟然一下子變了個人,顯得極其膽怯,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在教育這個孩子……”她一邊說,還一邊試圖將椅子上的我擋著。


“好,很好,小雪。你還記得我們姐妹之間的協議嗎?”


“記……記得……”


“那麽你應該還記得我們約定‘獵物’的歸屬權吧……”吳老師猛地湊到小吳老師面前問。


“可……可是……姐姐您還沒有宣布她的歸屬啊……”小吳老師露出了極度恐慌的神色,這是我根本沒見過的。


“我是沒有宣布過她的歸屬權,而我之前也不打算把這名學生當獵物看待。但第一個接手管理她的人是我,你不經我的同意就這麽對待她,後果會如何,想必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是,我記得……”小吳老師幾乎要哭出來了,這種表情要是放在前幾天,我根本不敢想象。


“那還不快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吳老師威嚴地命令。


“是……”小吳老師垂頭喪氣地走進了她的房間。


“欣如,你先起來,穿好褲子吧。”吳老師又看了一眼被晾在一旁的我。我立即站起來,提起褲子。因為本來計劃將打腳放在了最後一環,所以涼鞋和絲襪還是套在我腳上的。將褲子穿好後,再怎麽說我身上還是有完整一套衣服的,即使是囚服也好,心里也有了一點底氣。


我突然發現這時兩位老師在我心中的地位反了過來:一周前我遭到吳老師體罰的時候,小吳老師的出現阻止了吳老師對我的施刑。那時我滿懷期待地覺得,小吳老師就是把我從“虎口”救出來的救星。沒想到之前態度溫柔的小吳老師對我的懲罰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增加了,這令她倆身份調轉了,吳老師成了真正的救星。


吳老師走到講課的桌子前,拿起我這幾天的測試卷看了看,皺起了眉頭:“看來你也學得還不夠好啊。不過這不能說是你一個人的錯,我妹妹也有責任。”


我聽得心里有點發毛,感覺吳老師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我。畢竟她可是這里第一個體罰我的老師,不會因為另一位老師的體罰更加嚴酷而取消對我的懲罰。


我忐忑不安地等著。吳老師看出了我的緊張,倒了茶水招呼我喝。被緊張氣氛籠罩的我,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幾玻璃杯的茶。過了不久,小吳老師從她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的一身裝束令我驚呆了:她居然穿著和我同款的夏裝囚服!從上衣到褲子,完全一樣。和我不同的是,我腳上穿著的是黑色短絲襪和白色童款涼鞋,而她依舊穿著黑色長絲襪和帆布鞋。因為褲子是長褲,所以絲襪的長短不容易被注意到。不過相比之下,身高1米6的我和身高接近1米7的她比起來就不那麽顯眼了。總而言之,咱倆看起來都有些不倫不類。


“小雪,你還真自覺啊,誰允許你穿回帆布鞋的?”吳老師銳利的眼光緊盯著小吳老師的雙腳。


“對……對不起,姐姐……是我的腳丫……不聽話……”小吳老師臉紅了,低下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脫下來。”吳老師命令道。


“我……”


“脫!”


一個字的命令最可怕,小吳老師沒辦法,很害羞地脫掉了腳上的鞋子。可能是還不適應大理石地板冰涼的溫度,她的黑絲腳站在地上有些顫顫巍巍的。


我的目光停留在小吳老師的腳上就離不開了:這是多麽小巧玲瓏的一雙腳丫!看起來介於36碼和37碼之間,和她接近1米7的身高與秀美的體態形成了標準的比例。我看了看自己的大腳丫,根據小吳老師最新測量的數據,已經有39碼了,和旁邊這雙小腳丫相比簡直就像是龐然大物,可我的身高卻沒有和腳碼成正比。頓時一股微妙的嫉妒從我心中升起。我不由得把腳趾往涼鞋里蜷縮了一點,想讓她們看起來小一些。一定是小吳老師從小不喜歡鍛煉身體的緣故吧,和她比起來我總還是有些優點的……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小如,你也給我把鞋子脫了。”吳老師冷不丁地把矛頭對準我。


比起小吳老師的猶豫,我還是很果斷地照做了。幾天下來我已經變得很服從了——與其說是服從,倒不如說是……奴性吧,畢竟大多數情況下上級對下級發布命令時不會提出這些奇怪且過分的要求。


沒有了涼鞋的包裹,我的兩只大腳徹底放飛自我了,和隔壁的小腳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畫風。我和小吳老師雙手背在後面,雙腳並直,立正面對吳老師。


吳老師用竹條分別點了點我們倆的腳趾。受到外界刺激,我們都忍不住把大腳趾轉了一周。


“你們倆的腳丫子差別還真大呢。”吳老師像講課那樣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小雪的是埃及腳,挺常見的,大腳趾明顯比其他腳趾長,由大腳趾到小腳趾長度順次遞減,有點像等差數列。”


接下來她又看著我的腳,說道:“呀,之前都沒注意,小如的腳丫可是比較稀有的希臘腳呢,第二根腳趾比其他腳趾都長,這可是很有藝術性的腳型呢。看來我們這里沒有羅馬腳,記得以前有個補習的小姑娘就是羅馬腳的,前三根腳趾長度差不多。”


說實話這些腳的形狀我壓根沒聽說過,不過我依稀能判斷老師口中的那個姑娘是盧雯惠。她的腳型偏方,腳趾長度比較平均,記憶中的樣子和老師口中描述的很接近。她連在別人面前赤腳都不太在意,露腳趾就更是家常便飯了。說實話看她穿露趾涼鞋還真好看,腳背是最常見的亞洲人膚色,比起別的女孩子稍微偏向小麥色,凸顯出一種很健康的感覺。雖然沒有那麽白凈,但粒狀的腳趾透露出的皮膚卻極其細嫩,從側面看過去,足弓凹陷處那一塊細膩的皮膚卻是白嫩的,非常可愛。當然,最讓我羨慕的還是她那36碼的玲瓏小腳。有時夏天在室內,我們都脫光了鞋襪,我偶爾會抱著她的小腿調戲她的小腳丫來,在她的腳底板中部劃上幾下。她的腳和我一樣,其實也沒那麽怕癢,不過她還是會哈哈地笑幾聲,然後很害羞地把腿縮回去。我知道她是擔心我嫌她腳臭。可是實際上她的腳比起那些不講衛生的男孩子來說真的不算什麽,就算真的有點汗味,我也一點都不嫌棄。玩累了,我會把她嬌小的身軀抱在懷里,嗅著她一頭短發上的香氣,迷迷糊糊地就入睡了。咱倆都喜歡玩體育,論體質誰也不輸誰,所以論力量自然是有身高優勢的我更大一些。每次她都害羞得想掙脫我的懷抱,但最終每次都屈服了。別的同學可能很難想象吧,那個整天像男孩子一樣活潑的盧雯惠在我這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女孩面前會乖得像只小兔子。


不知不覺,我又沈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了。一陣物體摩擦地面的沈悶聲音將我拉回了顯示。我看到吳老師從房間里搬出一件奇怪的大型物品。根據我的經驗,這應該是個木質刑架,但是和之前折磨我的那個形狀相差甚遠:從側面看,那個木架的外貌有點類似將兩張靠背椅子的靠背貼在一起。這樣的情況下,假如有兩人分別跪在兩張椅子上時是面對面的,基本能看到對面的受刑狀況。中部頂端有兩個手托,左右兩邊的底部各有兩塊厚厚的皮墊,形狀似乎和人的膝蓋吻合。讓我感到驚悚的是,兩個手托上面各放著一副手銬。這還不止,手銬的鏈條正中央還多出一條細鏈,一直連到木架底部末端。光看外表,我完全猜不透這個大家夥有什麽用途。吳老師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小如,你看好了,你小吳老師待會做的就是你該做的。”接著她又對小吳老師說:“小雪,跪上去吧。”


小吳老師不敢反抗,彎下腰來撿起自己的帆布鞋,向木架走去。


“你還拿著鞋子幹什麽?”吳老師一聲吼,嚇得小吳老師一個激靈,雙手一抖,兩只黑色帆布鞋從手中掉落,翻倒在地上。


“對……對不起!”小吳老師慌忙應道。


“襪子也脫了!”吳老師繼續發號施令。


“是……”小吳老師只好蹲下,將兩只過膝黑絲襪脫了下來。


隨著絲滑的襪子與足尖摩擦產生的“啵”的一聲,一雙黑絲襪與小吳老師的雙腳完全分離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吳老師的赤腳!那雙腳瘦長、尺碼偏小,顯得極為精致。膚色雪白,腳趾頭像嫩藕芽兒似的。整雙腳丫保養得很好,簡直就像是白玉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般,甚至只是看著,都足以令我想象得出她趾間湧動的淡淡香氣。


小吳老師走到木架旁,先一條腿跨過連著手銬的鐵鏈,將鐵鏈夾在雙腿之間,隨後屈膝跪了上去,膝蓋放到皮墊上。跪好後,吳老師將她腳腕處的兩個鐵環鎖上,她便動彈不得。接著吳老師將嚴厲的目光投向我,我知道這是她在提醒我該做什麽了。我順從地脫掉襪子,露出兩只光腳丫,然後學著小吳老師的樣子跨過鐵鏈,跪在皮墊上。吳老師將我的雙腿也鎖了起來,接著將連著我這邊鐵鏈的手銬給她妹妹戴上,又將連著小吳老師那邊鐵鏈的手銬給我銬著。現在我倆呈現出一種奇怪的結合模式:說是連成一體又不太準確,但各自手銬都連著一根鐵鏈,被夾在對方大腿之間。


吳老師拿出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奇怪道具:只見它大小近似牙刷,但整體全是用金屬制造的。單看後半部分,給人的感覺像是不銹鋼的勺子或者叉子,但是前半部分卻顯得尤為陌生,那是一個滾輪,而滾輪的外側是一根根又長又細的針刺。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根據猜測,同時有著奇怪形狀與尖銳部分的物品,應該是一種刑具無疑了。


吳老師繞道了我的背後,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不知道她打算做什麽,我感到極度緊張,整座屋子也陷入一片寂靜中。我的目光越過被緊銬的雙手,不安地看著對面的小吳老師。她早已失去前幾天的神采,低著頭不願意看我,倒是給了我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和小吳老師都沈浸在一股讓人提心吊膽的安靜里,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在忐忑不安中等待不知何時襲來的刑罰。


突然,一根纖細的刺針輕輕地點在了我的左腳心上。我頓時驚得汗毛倒豎,另一根刺流暢地沿著腳紋劃到了前腳掌。瞬間帶來的癢感從腳底一直鉆到大腦皮層。這恐怕是我這輩子腳心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意義上的癢!我自以為常鍛煉,腳底繭子夠厚,撓癢攻擊對我完全無效。可沒想到,這纖細的銳針竟輕易突破了腳底死皮的防禦,直擊我足底被隱藏許久的脆弱的神經!


“哈哈哈……癢……不要啊……哈哈……咳咳……哈哈……”


我還沒來得及感受這陌生又難受的癢感,右腳腳心也遭了殃。針刺滾輪不斷順著腳紋在我腳底板遊走,反覆搔撓,一波又一波刺癢感氣勢洶洶而來。本來免疫撓腳心的我一下子就尖叫出來,隨後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腦海中想要求饒,卻說不出話來。我用盡全身力氣扭動,試圖躲過吳老師無情的搔腳丫攻擊。可惜全都是徒勞,不一會兒,我感覺到兩股力量同時對我兩只腳丫發動了襲擊。看來吳老師手里並不只有一把兇器,我可憐的腳丫子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癢……好癢啊……饒……饒了我吧……哈哈哈……”


在這番折磨下,我逐漸感到尿意增生,才想起來剛才因為緊張而喝了很多茶……不會吧,難道又要毫無尊嚴地在他人視線下“決堤”?


尿意難忍之下,我突然聽到對面傳來一聲嬌叫。我勉強地睜大眼睛看著被鎖在對面的小吳老師,驚訝地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是一片紅暈,正在不斷地喘著粗氣。


我這才想起,我手銬上連著的那根鐵鏈正好從小吳老師股間穿過。我因為劇癢而瘋狂扭動身子,導致鐵鏈不停在小吳老師兩腿之間摩擦!想到這兒,我的臉不由得通紅起來。這麽說的話,豈不是等於我在給小吳老師……


“啊~啊~不要~饒了我吧……”小吳老師不住地呻吟著,把我嚇得不輕,連內急感都暫時被拋在腦後。看著小吳老師痛苦的樣子,我竟然忘掉了她施虐者的身份,心里充滿了同情。我甚至想要盡量停止晃動以減輕她受到的折磨。可是對我腳底板施加的酷刑導致我無能為力。


我強迫自己別看小吳老師那落魄的模樣,結果尿意又回到了腦海中。不要……好癢啊……再不停下的話,就要出來了……呀!


我失聲尖叫起來,雙手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拉,給小吳老師股間施加了一次強力摩擦。恍惚中,我瞥見從她兩腿間被扯出來的鐵鏈上閃著晶瑩的光,她灰色的囚褲中間顏色突然變深了一塊……


“算了,這些東西也不宜給你看。”一直沒有出聲的吳老師突然說道,“不過希望你不要忘記你剛才受到的懲罰。想必你也看出來這個懲罰是相互的,之前我讓你小吳老師脫襪子,就是想讓你也感受到完整的懲罰。不過後來念在你年齡還小、而且這次沒有犯太大錯誤,我改變主意了,給你一次豁免機會。如果你不幸還有下次享用這個刑具的機會,你會遭到和你小吳老師一樣的刑罰!”


接著,吳老師依次把我的手銬和腳銬都解開了。我趕忙謝過她,接著以最快的速度向洗手間沖去……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那一次“泄洪”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鐘……


至於小吳老師怎麽樣了,活不容易得到赦免機會的我根本沒有注意。我只是想起,知道我離開,小吳老師好像一直沒有被解下來……


第二天,上課時,我,吳老師,小吳老師三人都圍坐在桌子旁。小吳老師換了幹凈的褲子,腳上是一雙沒有見過的肉色短絲襪和帆布鞋,看來最終還是被松了綁。不過她頭發淩亂,雙目無神,臉上、嘴角邊似乎還殘留著水痕,看起來仿佛遭受了一整夜酷刑逼供一般。


她那灰色的囚服上多了一件顯眼的東西——一張黃色卡片。只見上面赫然印著:


XX監獄


姓名:吳娉雪


監區:第一監區


編號:1-1-2


罪名:欺詐罪


刑期:1年


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就像個女犯——不,以她們的規矩,她或許已經是個真正的女犯了。上午的課上完了。我小心翼翼、循規蹈矩地做著吳老師布置的任務,不敢出一點差錯。小吳老師的慘狀在我心里留下了陰影,我生怕惹怒了吳老師後自己也會遭遇那未知的殘酷刑罰。可惜,事與願違。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有一些題目需要用到幾個比較覆雜的公式,正好都觸及了我的知識盲區,有好幾道題都解不出來。


吳老師看著我的作業,面露慍色:“欣如,你退步了啊。這些題你應該會做的,可是現在怎麽連最基礎的公式都記不牢?是不是腳丫子又癢了?”


我蜷縮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由自主地把腳趾往涼鞋里收,像犯了錯誤的幼童一樣不敢說話。正常情況下小孩子犯了錯,家長或老師可能會威脅道“是不是屁股又癢了”,到吳老師這里“受害者”變成了腳。在我耳中,腳丫遭殃卻比屁股遭殃更加恐怖。


接著,吳老師將矛頭轉向了自己的妹妹:“小雪,看來你這幾天管教不力呢。這種成果,怎能讓學生家長滿意?你現在的程度,離當真正的老師還遠著呢!不管怎麽說,小如現在的情況跟你脫不開關系。根據規定,你也必須受到同等的懲罰!”


小吳老師呆滯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估計昨天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現在還沒緩過來。畢竟她昨天還是高高在上的“法官”“管教”“處刑人”,我這個“犯人”任由她處置,不得有怨言。如今同等的罪孽卻降臨到她的身上,她立刻就從刀俎淪為魚肉,任誰也受不了這種落差。更何況,前些天她施加在我身上的刑罰很有可能就要落在她自己身上了,此等恐懼足以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最終,吳老師決定,將兩張椅子並排放在一起,我和小吳老師並排坐上去。我們面前擺著一張桌子,兩人將腳丫架上去。我們都被脫了鞋,但襪子沒脫。套著黑色短絲襪的大腳和被肉色絲襪裹著的小腳並排擺在一起,畫面有些滑稽。吳老師拿起藤條,不由分說就往我們腳底抽去。經歷了數周酷刑折磨的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很疼,但不至於太害怕,一直咬牙堅持,沒發出什麽聲音。倒是小吳老師被打得哇哇大叫,不一會兒就淚流滿面。這次是少見的四足連打,一鞭下來將我們的兩雙腳丫都“照顧”到了。我總共被打了30下,吳老師便叫我把腿放下去;小吳老師卻因為不停哭叫被罰加打,最後足足挨了50下。想起前些天她對我的折磨,我心中不由得一陣竊喜:這點疼就讓你堅持不住了?沒脫襪子算你好運,你是沒嘗過赤腳被打的滋味兒。不過我心里也清楚,由於吳老師站在小吳老師身邊,當藤條抽下時,小吳老師的兩只腳丫會先挨打,等到藤條打到我的腳底板時已經被她的腳丫卸掉了不少力,不過是強弩之末。從感覺上來看,我挨的這30下效果其實跟10下差不多。


中午,我們照常吃飯。不過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按照我的經歷,下午還會有後續懲罰。


果然,經過上午簡單的打腳心後,吳老師宣布了下午的內容:放風。


我們現在都是女囚了,這個家相當於囚禁與懲罰我們的監獄,那麽放風也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於是,我倆穿著灰撲撲的囚衣,胸口別著象征犯人身份的卡片,腳上分別穿著短絲與肉色絲襪、白色後拉鏈涼鞋與黑色帆布鞋,在吳老師的驅趕下灰頭土臉地去“放風”。出門前,我們倆被戴上了手銬,腿上也都被鎖上了腳鐐。其中小吳老師穿的是低幫帆布鞋,腳踝露了出來,吳老師就用一個金屬環的腳鐐銬在她腳踝上;我腳上的後拉鏈涼鞋包著腳踝,吳老師就找來一副皮套的腳鐐,鎖在我的小腿上。雖然很難堪,但是不用脫鞋了,令我有些許欣慰。


放風的地點是一個距離小區不太遠的公園。這可不同於小區內部了,到處都有遊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分布廣,幾乎每個位置都有稀稀拉拉的幾人。我之前只戴過一次腳鐐,這下連手銬都有了,讓我感到極度羞辱。我面紅耳赤地低著頭走,小吳老師的臉則紅到了脖子根,就差把頭埋進胸里了。


“擡頭挺胸!”吳老師“啪啪”兩藤條抽在我們屁股上。鉆心的疼痛迫使我們擡起頭,樣子難堪極了,小吳老師甚至快要哭了。


我們現在可不是散步,根本不想優哉遊哉地走,只想快點躲過所有人的視線。可惜腳鐐的鐵鏈實在太短,嚴重限制了我們的走路速度,我們只能盡可能地以最快速度前進,而這速度不比常人走路快,甚至穿高跟鞋的吳老師都能輕易跟在我們後面。相比之下,小吳老師腳踝上的金屬腳鐐重量更加可怕,明明只是施加在腳上的懲罰,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而我穿著涼鞋,本來就不適合運動,更何況我的腳有足足39碼,我記憶中的雙腳還停留在38碼,這雙鞋頂多38碼半,已經有點不合腳了,絲襪更是容易與鞋底打滑,導致我走得非常難受。


“累嗎?”吳老師冷冷地問道。


“累……”我們氣喘籲籲地回答。


“想不想休息?”


“想!”


雖然休息意味著要停留,也就意味著更多人要看到我們,但是疲憊感漸漸覆蓋了羞恥感,我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吳老師沒有過多為難我們,找了個亭子讓我們坐下。我們屁股剛一碰座位,就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亭子外經過幾個遊人,多數沒有注意我們。少數幾個人奇怪地看了我們幾眼,也沒說什麽,總之我們無力去理會了。


可惜好景不長,吳老師只給了我們15分鐘的休息時間。看著她手里嚇人的藤條,我們只好繼續前進。然而,還沒有起身,吳老師就叫住了我們:“站住!”


我們停下,不知她想做什麽。


“剛才你們不是走得很累嗎?小雪覺得很重對吧?小如是不是覺得腳下很滑?”


我們面面相覷,感覺吳老師應該不會突然這麽關心我們,不敢回答。


“那為了讓你們輕松一點,你們兩個,把鞋脫了!”


“啊?”我們頓時感覺一盆冷水潑在頭上。又要在外面脫鞋?我無法忘記上一次被逼在戶外赤腳行走的痛苦經歷,那種羞恥和痛苦我再也不想品嘗一遍;而小吳老師更是不能接受。


“不脫嗎?那麽客氣幹什麽,讓你們的腳放松一下吧!”吳老師快手無情,將我的涼鞋與她妹妹的帆布鞋都剝了下來,用紙包好,放進了她的提包。我們倆欲哭無淚,只好忍受,想不到還沒完。吳老師還未停手,而是繼續扒光了我們的襪子。頓時,我們的雙腳被無情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吳老師將絲襪塞進包里,又從里面拿出一個很小的金屬物件。


“我看你們剛才走得很著急啊,不用那麽緊張,速度放慢點吧。”她將我的右腳與小吳老師的左腳拉到一起,將我倆的小腳趾掰到一起,用那小小的金屬物件鎖在了一起。我立即明白了,那是一個腳趾銬。我前幾天測試最低分的那次,被罰挨腳板子的時候曾經被戴過這玩意兒。本來是將人的兩只大腳趾鎖在一起,這樣就算再疼也逃不掉了。沒想到還有小一號的,可以將兩個人的小腳趾銬在一起!於是,一段史上最艱難的兩人三足開始了。


女孩子的腳本來就脆弱不堪。當腳趾被綁在一起時,一旦兩人步伐不同,定有一個女孩可憐的腳丫子會被拉疼,那感覺真是撕心裂肺。更糟糕的是,剛才穿了鞋,根本沒注意,其實公園的地磚是凹凸不平的,赤著腳丫子踩上去簡直痛苦萬分。剛開始我們都不習慣,兩人的腳趾都被扯了好幾下,腳底更是無法躲避來自地面的折磨,沒走幾步腳丫就疼得不行,不一會我們都哭了起來,也沒有精力在乎路人異樣的眼光了。


“嗚嗚嗚……疼!好疼啊!老師,求求您不要讓我戴這個了,讓我穿上鞋子吧,哪怕只有襪子也行……”我毫無尊嚴地求饒。


“不行。”吳老師鐵著臉回答。


“那求您別讓我戴著這個了,讓我光腳丫走也可以……嗚嗚嗚……疼死了……”


我的求饒換來的是更嚴厲的懲罰,“啪”的一聲,藤條無情地抽在我的屁股上,我只好閉嘴。另一旁,小吳老師只是哭,似乎已經知道求饒是不管用的。


這個公園非常大,我們在雙腳極度受限的情況下只能像烏龜一樣緩慢移動,走完更是遙遙無期。好在每走一段路吳老師就讓我們休息一下。我和小吳老師並排坐在一處石凳上,將沒有與後者鎖在一起的左腳底微微擡起,看到前腳掌、腳外沿和腳跟早已是一片烏黑,只有腳心一塊還是白凈凈的。


下午的公園里有不少玩耍的兒童,我認出幾個是吳老師她們小區的。見了我們,自然是蹦蹦跳跳地過來,好奇地問我們各種問題。


“吳老師,前些天我才看到吳姐姐綁著這個小姐姐出來,怎麽現在吳姐姐也被綁起來了呀?”一個小男孩問道。


“吳姐姐被那個小姐姐誘惑了,成了共犯,理應受到一樣的懲罰。”吳老師回答。


“姐姐們為什麽要不穿鞋子光著腳丫呢?”一個梳小辮的小女孩問道。


“她們犯的罪太嚴重,光腳是對她們的懲罰。”


孩子們喋喋不休地問了好幾個問題,我和小吳老師一言不發,滿臉通紅。我突然意識到,兩姐妹對此事的解釋那麽像,大概昨天晚上小吳老師被吳老師用刑拷問的就是這些內容吧?但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至少我作為囚犯的身份是掙脫不開了。


終於,孩子們笑嘻嘻地走了。臨走前,一個小女孩看到我們攤開的臟兮兮的腳底板,還不忘說了一句:“幼兒園老師教我們,勤洗腳,做個幹凈的乖寶寶!”我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最後,在吳老師藤條的驅趕下,我們艱難地回到家。吳老師將我們身上所有束縛解開後,我趕緊檢查起我的腳底板來。還好,雖然一路上好像有幾次踩到了有點尖銳的東西,但幸運的是沒有受傷,只是腳底變得凹凸不平。只有小小的一塊腳心還是白嫩嫩的,而前腳掌、腳跟、腳外沿和五顆可憐的腳趾都變成黑黑的一片,估計一晚上也洗不幹凈了。吃過晚飯,我們被安排去洗澡。犯人正式入獄前都必須經過全身清潔這一過程。小吳老師先洗,而我的一只手被銬上手銬,鎖在窗台的鐵架上,美其名曰防止逃跑。吳老師親自替妹妹脫下囚服,並讓她轉過身來背對著我,用一條浴巾給她披上。小吳老師披著一條浴巾,先跟著姐姐走進了浴室。在嘩啦啦的一片嘈雜的水聲中,我似乎聽到了女性的尖叫聲。但是不敢確定,只能忐忑不安地在門外等著。


大約三十分鐘後,小吳老師披散著頭發、裹著浴巾被姐姐押了出來。換上新的囚服後,吳老師將她的一只手銬在窗台的鐵架上,隨後將我解開。她動作麻利地剝掉了我的上衣、褲子,並把它們扔進洗衣機里。因為從下午開始我就一直光著腳丫子,所以脫鞋襪的步驟自然是省去了。不過,她對待我並沒有像對待妹妹一樣把內衣脫光。大概是顧及到我的自尊,胸罩和內褲還是給我留下了——當然,我很清楚犯人是沒有尊嚴的。我很順從地披上浴巾,跟她走進浴室。老師家的浴室很大,內部幹凈整潔,倒是和監獄有著天壤之別。若不是我現在是少年犯的身份,在這種溫馨的地方洗浴大概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吧。


吳老師搬來一張板凳,自己坐在上面,接著命令我將一旁另外兩張板凳搬過來,擺放好後趴在上面。我照做了。趴在上面後我有一種異樣感:雖然趴在兩名老師面前任她們宰割的經歷已經有很多了,但是現在近乎裸著,全身肌膚都被看光了,害羞不說,安全感也大大下降……但是沒辦法,我是少年犯啊,必須服從管教的。


吳老師的纖手捏起了我的左腳丫,腳板朝上。這種感覺在被打腳心時感受了無數次,未免讓我有點緊張。但我極力安慰自己,這不過是洗澡罷了,不會有事的……


突然,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襲來。


吳老師拿起一個刷子,沾了水向我的腳底刷去。刷子刷腳底,比羽毛什麽的效果強大多了,這是何等的難受!換做普通的女生大概會癢到哭吧?可我的體質比較特殊,腳底耐癢能力較強。別的女孩覺得癢可以放肆地笑出來,借此發泄。我呢,既不能完全免疫刷子帶來的感覺,又無法癢到笑出來,癢感一點點地積蓄在我體內得不到釋放,令我難受萬分。吳老師提起我的腳趾,用刷子在我前腳掌的皮膚上刷了起來。我沒法大笑,身體卻不受控制,不停地晃動起來。


吳老師看我反應如此劇烈,仿佛來了興致,開始刷我脆弱的腳心。還沒刷幾下,我就痛苦得想逃跑。


“小如,別動呀,還沒洗幹凈呢。瞧你的臟腳底,那麽多灰!”


“嗚嗚……癢……好癢啊……我自己會洗,求您別刷我的腳板了……”我難受地求饒。


“不行!不用力刷怎麽能刷幹凈?你要是再亂動,把你銬起來刷!”


我害怕吳老師真的把我銬起來,於是拼盡全力忍耐著。


吳老師放下我的左腳,換了右腳,緊緊抓住我的腳趾,刷子一下一下的刷在我可憐的腳心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嗚嗚地啜泣。


“真是的,腳丫那麽臟可不好洗啊。”吳老師拿來一塊香皂在我的腳底抹起來,又用刷子沾了一下水,繼續用力刷著我的腳底板。


在浴室中,我度秒如年。不知過了多久,吳老師看我快不行了,終於停下手來。我急忙抓緊機會喘息起來。


沒過多久,吳老師將我的雙腳抱起來,同時清洗我的兩只可憐的腳底板。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眼淚不注地流了出來。


刷腳心的癢感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腳底開始出現的陣陣疼痛。我更加忍受不住。哭出聲來:“我的腳底板快要被刷破了!嗚嗚嗚……”


吳老師見狀,終於停了下來。她放下刷子,吩咐我:“你剩下的洗澡時間只有10分鐘。要是在規定時間內沒出來就要受罰!”說罷,她開門離去。


一個人在浴室里,終於可以放心脫下剩余的衣物了。我看了看吳老師放在一旁的刷子,驚訝地發現那竟是一把鐵絲刷,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我的心頭。我趕忙檢查自己的腳底,發現腳底板前腳掌和腳心竟然被刷破了好幾處,除了傷口不算深以外,看起來簡直跟刀上一樣。挨了這麽多天罰,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吳老師家里流血。一股疼痛從腳底直沖大腦,疼得我齜牙咧嘴,不由得抱起可憐的腳丫哭起來。


不過,哭了幾秒便停下了——若是超過了十分鐘,天知道我還要造什麽罪!


晚上,按照監獄的管理規定,九點鐘我們便早早地睡下了。我和小吳老師睡在同一間房里,那便是我們倆的監室。按照規定,我們的腳心都要沖著門口,晚上十點的時候吳老師會來查寢。如果誰違反了規定可是要光腳丫罰站的。天氣已經不算冷,把腳露在被子外面當然不是不可以。只是腳底的傷口真的很疼,實在令我難以睡著。


查寢過後,小吳老師突然輕聲問道:“睡著了嗎?”


“沒呢。”我回答。


“之前的事情,真對不起……”出乎意料,她竟然對我道了歉。


我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之前你可是把我當奴隸虐待,現在淪為和我一樣的犯人了,就突然將心比心起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不會原諒我……”小吳老師繼續說道,“但是,請你接受我的道歉……我……我實在是太想超越姐姐了……”


接下來,小吳老師向我們講述了她們兩姐妹的身世。原來她們是孤兒,從小失去了父母,是一對遠方親戚將她們撫養大的。隨著她們的成長,繼父母發現了她們過人的才智,於是對她們進行了嚴厲的特訓,其中不乏打罵。久而久之,兩姐妹似乎失去了對正常美好事物的喜愛,人生中只剩下不停的進取與無盡的責罰。她們都想做得比對方更好,以此得到表揚、躲避懲罰。但是,與天賦更出眾的姐姐相比,小吳老師總是輸少贏多,於是逐漸開始產生不惜任何代價、必須超越姐姐的偏激想法。後來兩人成年,脫離了繼父母,這種畸形的競爭意識也沒有丟掉,反而制定了嚴苛的規矩和殘酷的刑罰用來相互監督。


我的到來對她們微妙的關系產生了一絲影響,教育我也成了她們競爭的項目。妹妹為了超越姐姐,不惜采用偏激的方式鞭策我——當然,這種方式不是我輕易能承受的。總之,我成了她們姐妹倆競爭之下的產品兼犧牲品。沒想到,小吳老師因為違反了兩人之間的規矩,直接輸掉了比賽,淪為陪我受罰的受刑者。


聽完她們的故事,我思緒很覆雜,一時不知應該想什麽好。慢慢,我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日子又過了幾天,眼看著離開學也近了。小吳老師獲得了“減刑釋放”,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姐姐家。看來接下來的幾天只有我在這里了。不過,也許是想到我就要開學了,為了不影響我的學習狀態,這些天即使偶爾在學習,上沒做好,受罰也不那麽頻繁了。有時會她甚至會允許我不穿囚服,還把姐妹倆曾經穿過的衣服借給我穿。只不過,這麽多天過去了,我覺得這身囚服雖然看著難看,但是穿在身上真的還挺舒適,不會像某些漂亮衣服一樣看著好看穿著卻不舒服,我甚至都不想脫下它們了。同樣,  吳老師也允許我穿她們姐妹倆以前穿過的鞋襪一-一當然小吳老師的腳比我小,我穿不下她的鞋子,吳老師的鞋子款式太過成熟,不是很適合我,  我最多只穿過她一 雙厚底鞋。至於襪子,倒是任何款式都可供我自由選擇。只不過我這雙涼鞋已經穿了好長時間,感覺已經很合腳了,也不太想穿別的鞋。其實我一直覺得穿露趾涼鞋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我很早就想這樣穿了。只不過小學以後我就幾乎沒怎麽穿過涼鞋,一直不好意思這麽穿,看到盧雯惠一點都不忌諱在別人面前露腳,我總是很羨慕,心里總想著選一天和她一-起穿涼鞋吧,卻總是沒有下定過決心。現在被人逼迫著穿了一-段時間,  反而很適應並且享受著這種感覺了。因此我大部分時間還是選擇穿囚服和涼鞋配黑色短絲襪,有時也毫不在意地赤腳穿涼鞋。


 


 


      唯獨令我自己都感覺有些奇怪的是,我竟然不排除戴腳鐐的感覺。之前小吳老師制定的規矩中,我是否戴腳鐐要經過她的允許,實際上她幾乎每天都要用這沈重的刑具束縛著我。我一開始是極度排斥的,現在要是不戴腳鐐卻開始懷念那種感覺了。我甚至覺得戴上腳鐐代表著被束縛,這才有約束自己的意味。也許我已經打心底里接受了自己女犯的身份。吳老師看在眼里,也沒說什麽。雖然體罰減少了,著裝什麽的也允許我自由選擇,但是一- 直以少管所的規定監督著我,我胸前代表少年犯身份的卡片更是除了洗澡以外一刻都沒有摘 下。


 


      直到離開學不久前幾天,吳老師突然命令我穿上囚服。我那天本是心血來潮地穿了一套好看的衣服,不過接到命令後還是順從地換上了陪伴我多日的囚衣。


 


      “穿正式點。”看到我脫下一雙漂亮的小皮鞋,  正準備穿,上涼鞋時,吳老師制止了我,並將一雙布鞋和白襪扔到我面前。我感到有些奇怪,這些天我都沒有穿過這種鞋襪,為什麽突然讓我穿這個?不過我現在是女犯,沒有選擇的余地,於是很順從的換上布鞋與白襪。這樣一來,我身上穿的便是全套的囚服了。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泛起-一種微妙的感覺。


 


      吳老師取來一副腳鐐, 那是前段時間放風時給小吳老師戴的。現在我穿 的鞋子沒有包住腳踝,那金屬環正好可以鎖在我的腳踝上,我順從地接受了腳鐐的束縛。不過不得不說,這金屬鐐子戴起來真是十分難受。比皮質腳鐐重了很多不說,磨在腳腕皮膚.上的感覺很疼。要不是有白襪保護,我腳踝上的皮膚非給磨破不可。看來之前放風時小吳老師受到的痛苦一點都不比我少,她腳上穿的是絲襪,比一般的襪子更薄。即使絲襪也能提供一一些保護使得皮膚不被磨破,金屬鐐銬對她的折磨也一定很厲害。也許我該慶幸自己現在穿著比較厚的白襪。


 


      “跟我走。待會好好表現,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你這個假期受的最後一 次肉刑了。”吳老師領著我,邊開門邊說道。


 


      聽者“肉刑”這個詞第一次從她嘴里說出來,我有點緊張。雖然作為文科好學生的我很清楚,肉刑的範圍很廣”,只要是施加在肉體上的刑罰都可以稱之為肉刑。值得注意的是,古代斬去人腳趾的酷刑是明確被列入肉刑之中的。這屬於足刑無誤了,那麽我受的多次腳刑均可以列入肉刑範圍。雖然我百分百能確定吳老師絕對不會對我施加能造成無法治愈的創傷的刑罰,但是這個詞語的性質還是比較殘酷的,總能令人聯想到各種古代的酷刑,我不禁渾身-~顫。


 


      作為囚犯,  被人押著走在路上肯定是很丟臉的,我一路,上都低著頭。不過實際.上附近的人都知道吳老師正在管著一個少管所的女少年犯,所以對我這身裝扮見怪不怪了,我在這個地區已經永遠被打,上女犯的烙印。只是我自己心理上的障礙肯定是難以消除。


 


      我腳上銬著金屬腳鐐,寸步難行。只要邁開步子稍微大些,金屬環就會磨得腳踝疼痛難忍,皮膚仿佛就要龜裂一般。吳老師卻毫不心慈手軟,像往常一“樣拿著竹條在我身後像趕牲畜一樣驅趕著。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我們來到一-處建築物前。我認了出來,  這是一-處被棄置的補習班,  因為設備比較老舊,原補習班位置搬遷了,只留下這個地方一^直沒人租用。說起來,那個補習班遷移後,我還去那兒上過課,  因此知道有這麽一段歷史。  只不過,  這處舊址因為過於陳舊,  己經被棄置很長時間了,吳老師突然帶我到這里幹嘛?


 


      一樓的門洞看上去黑漆漆的,像巨獸吃人的巨口一般。我看著有些害怕,不敢挪動步子。“快進去吧。”吳老師命令道。為了少挨一-鞭子,我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里面樓道很長,采光不太好,看上去陰森森的。走廊兩邊都有教室,陽光透過教室的窗戶射進來,到達走廊時已經變得非常微弱。一方 面怕摔跤,  另一方面雙腳被束縛著,我只能小心地走著,生怕摔跤或者撞到什麽東西。


 


      一路上,吳老師不斷命令我改變方向,我才發現這幢建築物里的路真是回環曲折。據說搬遷的其中一一個原因便是這個:道路過於覆雜,萬一-發生火災等事故,師生很難及時逃離。


 


      走著走著,我們走到了其中一-條路的盡頭,面前只有一個門。門虛掩著,門縫中透出微弱的亮光。吳老師讓我停下,自己推開了那扇門。


 


      頓時,面前一片豁然開朗。那是一一個非常大的教室,大約是普通教室的兩倍,估計此處還是補習班時,這里可以用作會議廳。里面燈光明亮,和昏暗的走廊形成鮮明對比。教室里桌椅齊全,只是擺放有點奇怪:  桌椅基本都分布在周圍,中間卻空開一大片地。有幾個人分散地坐在椅子上,空地上則顯眼地擺放著一- 些奇怪的設備,看起來並不像教學設備。


 


      “娉霜,你來遲了。”一個性感的女聲響起。說話的是一~名30歲左右的女人,身材極好。她的面容美麗而妖艷,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是令我感到不安的類型。


 


      呵呵,  如果是學生的話,遲到了可是要受罰的!”一陣清脆如銀鈴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是個年輕女孩,看上去比小吳老師更年輕,  甚至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


 


      “抱歉,各位,我來遲了。不過,  按照抽簽順序,我並非排在第一一位。大家本不必給我面子,只管開始就行。”吳老師微微鞠了個躬說道。


 


      “哪里的話,既然是經驗交流會,怎麽能不等人來齊就開始?”一個女人說道。這個女人看起來應該不到30歲,但似乎比吳老師更大些,也是個美人。仔細看看,在座的幾位器宇軒昂的女人都是難得的美人胚子,青春型的、性感型的,  各種類型都齊全了。相同的是,她們每個人身邊都跟著一個孩子,大多是女孩,  只有一個長得非常可愛的男孩子。無論男生女生,全都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好了,既然人都來了,那麽我們今年的經驗交流大會開始。大家請盡情分享自己今年幫助差生快速拔高成績的經驗。既然今年我是東道主,那麽請大家賞臉,看我第一個展示吧!那個看,上去不到30歲的女人說道。只見她起身走到場地中央的一一台設備前。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名梳著馬尾辮的女孩。那女孩看起來很秀氣,應該不到15歲,可能是初中生。她身上穿著一件很大的袍子,和她瘦小的身軀很不符。


 


      “在場的孩子應該都不認識我們,那麽我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姓聞,今年28歲,大家叫我聞老師就行了。這是我這個假期教導的孩子楊琳萱,今年14歲,正在準備中考。來吧,琳萱,和以前那樣就行。


 


      聞老師的態度非常溫柔,但是那個叫楊琳萱的小女孩卻一臉驚恐的表情。看得出來,她現在做什麽都是被迫的,  但是容不得她拒絕。她低著頭,一- ~臉害羞地脫下了身上的袍子。我頓時驚呆了:只見她袍子下竟然沒有任何外衣,只有乳白色的胸罩和內褲!裸露出來的肌膚光潔白嫩,一看在家就是被照顧得很好的小寶貝。估計是學習不好才被送到嚴厲的老師手中,而她的家長和我媽媽一^樣望女成鳳,沒有太關心其他方面的問題。假如她剛才也是像我一-樣走來的話,只用一件袍子罩著內衣的她該有多難堪!


 


 


      只穿著內衣與鞋襪的她緩緩坐在那台設備上,解開鞋帶,將一一雙粉紅色的名牌運動鞋脫了下來。她腳上穿著可愛的蕾絲花邊白襪,.上面還印著凱蒂貓的圖案。


 


      “襪子脫嗎?”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聞老師,用哀求一-般的語氣問道。


 


      “脫,都脫掉!”聞老師回答。


 


      楊琳萱無奈,只好把襪子脫掉,  露出光腳來。那是一一雙多麽可愛的小腳丫!也許是因為主人年齡小的緣故,這雙腳丫小得出奇,恐怕連35碼都不到,  膚色潔白,  溫潤如玉,就像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如此鮮嫩的小腳丫,看得我心里都癢癢的,  恨不得上去撓一^撓。


 


      在她脫襪子的同時,聞老師把她的馬尾辮也解開了,她的秀麗的烏發披在肩上,煞是迷人。只見她乖乖坐在儀器上,將雙手平放在身邊,那兒有兩個鐵環。聞老師將她的兩只纖細的手腕鎖在鐵環中,又用同樣的方式將她的雙腳也鎖上,她便動彈不得。


 


      “老師,我真的..........楊琳萱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道,卻被聞老師用一個水瓶塞住了嘴。聞老師一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微微擡起,另一“手將瓶里的水都灌進了她嘴里。可憐的小女孩鳴嗚地叫著,被迫喝下大量的水,不少水順著她的脖子流了下來,浸濕了她白色的胸罩。


 


      “可愛的小寶貝,忍一忍吧,這次只有15分鐘。就讓大家見識一下我新設計的機器吧!”聞老師溫柔地說道。


 


楊琳萱近乎絕望地呆坐在機器上。聞老師按下了機器扶手旁的一個按鈕。只見機器末端與小女孩的腳丫靠近的位置突然升起兩根黑色的物體。我定睛一看,那竟是兩根汽車雨刷。看來這個機器是由汽車的雨刷裝置改造而成的。


然而,與普通的雨刷有很大區別的是,這兩根雨刷上固定著不該出現於此的物體——兩支電動牙刷。隨著機器的啟動,電動牙刷“嗡嗡”地響了起來,隨著雨刷的擺動,猛然刷到楊琳萱的腳上。


“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小女孩先是觸電一樣猛地一震,若不是手腳被固定,估計一下就會彈出去。接著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肆意大笑起來。


“哈哈哈……癢……好癢……不要……饒了我吧……咳咳……”


這才撓了不到一分鐘,可憐的小丫頭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著笑著便咳了出來。可惜她的四肢被固定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只能看到她嬌小的身軀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劇烈抖動著。


“琳萱,你是不是忘了,求饒的話要加5分鐘哦!”聞老師若無其事地說道。


電動牙刷無情地在女孩的嫩腳上肆虐。這台機器的設計非常毒辣,看得出來是為楊琳萱量身定做的,身高正合適,束縛手腳的部分大小也剛好,更致命的是雨刷正好能夠帶動電動牙刷撓遍她整個腳底板。細膩的刷毛時而在她腳趾頭上翻飛,瘙癢她幼嫩的腳趾縫;時而在她腳心處舞蹈,折磨她白皙的腳底心。


我看得膽戰心驚。雖然我自己並不那麽怕癢,只是牙刷的話對我的傷害沒那麽大。但是對於這種致命的癢感,我是感同身受的。我能想象得出這小女孩受到的是怎樣殘酷的折磨。在宛如刀俎的刑具面前,她一雙不到35碼的腳丫就是任憑宰割的魚肉。即使有機會移動腳,她這雙袖珍腳丫恐怕也逃不出刑具的控制範圍,她現在連逃的權利都沒有。


“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砍了它們,哈哈哈……給我砍了它們……哈哈哈哈……”


楊琳萱說出的話令我震驚。一個14歲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竟然可以輕易放棄掉自己的雙腳!可見這酷刑對她的刺激有多麽深。當然,沒人會聽她的,刑罰還將繼續下去,直到她的老師、她的主人允許才能休息。


過了大約10分鐘,我聽到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和我想的一樣,她雙腳之間開始變成濕淋淋的一片。刑罰開始前她喝下的水估計得有一升了,喝下去不久後就會產生尿意。本來短短十來分鐘的時間,只是剛產生尿意這種程度的話,一般人都可以憋住。只可惜這可憐姑娘的腦海中恐怕只剩“癢”這種感覺了,不由得下身一松,“閘門”就被解放了。這種痛苦、屈辱與快意混合的微妙感覺我也是體驗過的。


淡黃色的液體順著機器的弧線落下,流入一個小洞里。沒多久,本來量還不小的液體慢慢減少,逐漸幹涸。但刑具還未停下,仍在殘酷地搔撓著這雙嫩得出水的小腳丫。


終於,聞老師再次按下了按鈕,機器停止運轉了。被束縛在上面的楊琳萱早已不再痛哭或大笑,而是微弱地喘息著。因為剛才頭部的劇烈晃動,頭發雜亂地披散在肩上與臉上。嘴角處滿是口水,而臉上的不知是口水、汗水還是淚水。那個部位則被尿液浸透,早已非常不堪。若不是肚子還在輕輕地一鼓一鼓,我還真以為她癢死了。我無意中與她視線相對,但只看了一眼就不願再看。那是何等絕望的眼神!雙眼大而無神,里面充滿了無盡的疲憊與痛苦。


“精彩!”那些女人都不禁鼓起掌來。我偷偷瞄了一眼,在場的大人們興致都不錯,但孩子們卻表現出各種恐懼的情態。看到這,我不寒而栗。


“聞老師,你還是老樣子,執著於溫柔的手段。這孩子好像也沒什麽事嘛,倒是挺適合跟家長交代。”那名看起來30多歲的女人說道。我心里一驚:這還叫溫柔?如果我是怕癢的女孩的話,受到那種折磨大概會瘋掉的。難道這個人更可怕嗎?


“哎呀,程老師,我們都知道您比較嚴厲,可是對待柔弱的學生用溫柔的手段也沒什麽不好嘛。我是溫和派,挺支持聞老師的。接下來就讓大家評論一下,我和聞老師誰更溫柔吧。”那個看上去比小吳老師更年輕的女孩發話了。這個女孩留著一頭短發,看上去充滿青春活力,別說是大學生,就算說她是高中生都不為過。不過,既然能和這些人站到一起,說明她也是經驗豐富的老師了。她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帶著男孩子的。


“那麽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大家叫我何老師就行了,不過我更喜歡孩子們叫我小何老師或者小何姐姐,因為我很年輕。別看我已經是老師了,其實我比在座的各位孩子大不了多少。我只有20歲,還是在校大學生。大家不要把我看得太厲害了。”


“何老師,您不必謙虛。”吳老師淡淡地說道,“直接跳過初中階段讀高中,年紀輕輕就當上正式教師,就憑你這份天賦,在座的所有老師都比不上你。”


“過獎了吳老師,要說天賦,我未必比得過您家妹妹。好了,不說那些了,我來給你們展示一下我的方法吧。”何老師將小男孩拉到身前介紹。“這個孩子叫肖嘉亮,今年12歲,六年級,正值小升初。”


不得不感嘆,這個小男孩長得非常好看。六年級的孩子,身高一米五,在同齡人中是正常水平。他的臉蛋圓圓的,還有一點兒嬰兒肥,非常可愛。皮膚紅潤,鼻子高挺,一雙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總的來說這是一個長得很帥氣陽光的小男孩。大概是學校的規定吧,他的頭發剪得很短,使他的小腦袋看起來更圓了一些,也顯得更加可愛。


他身上穿著白色短袖上衣與卡其色短褲,腳上則是一雙時髦的魔術扣迷彩涼鞋。值得一提的是他並不是赤腳穿涼鞋,涼鞋包裹著的是一對非常幹凈潔白的襪子。這身著裝顯得非常清爽可愛。老實說現在的小孩好像都不愛穿涼鞋了,別說中學,哪怕是去小學逛一圈,看到的男孩子大多是穿運動鞋或者球鞋,尤其以男生為甚。在我的記憶中,我小學時小孩子們還是經常穿涼鞋的,尤其到了夏天,只有經常打球的男孩子會穿球鞋,女孩子則清一色地光腳穿涼鞋。只有體育課上大家才會都穿上運動鞋。夏天那麽熱,誰願意把自己的腳裹得嚴嚴實實的呢?光腳丫穿涼鞋多舒服啊!只是現在的風氣似乎令高中及以下的學生羞於展示自己的雙腳。我一直很渴望穿一段時間的涼鞋,可老實說,受大家的影響,我也總是下不了決心。


我看著他的襪子,心里一陣慚愧:白色的襪子是最容易變臟的,即使是女生也好,穿久了的白襪襪底都會因為汗漬而發黃甚至變黑。長著玲瓏嫩足的女生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我這種有點容易出汗的大腳女生。盡管已經很愛衛生了,我擁有的幾雙白襪底依舊微微發黃,遠不及這位男孩腳上的那雙白襪那樣一塵不染。


“嘉亮,開始吧。”年輕貌美的何老師對著男孩使了個眼色。


“是……”男孩低下頭小聲應答,臉頰微微發紅。


小男孩一言不發,微微蹲下,將涼鞋上的魔術扣拉開,一雙漂亮的白襪腳從中解放出來。雖然只是六年級的小孩子,但畢竟是個男孩,腳碼偏大。我發現經過這些天,我基本能夠一眼看出腳的大小了。他那雙包裹在白襪里的腳至少有38碼,形狀很好看,只是不能透過襪子看到細節。肖嘉亮脫掉涼鞋後沒有直接走到地上,而是將雙腳踩在涼鞋上,不敢輕舉妄動。


“喲,聞老師,看起來您這個假期很忙吧?我們把‘基地’交給您,您也沒做什麽清潔。看著地上,灰塵都這麽厚了!”何老師打趣說。


聞老師則回答:“這不是正好和你之前跟我說的要求相符合嗎?快點展示吧。”


“好的。”何老師提出一桶水,將肖嘉亮招呼過來。小男孩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也不敢反抗。他鼓足勇氣,將右腳從涼鞋上移開,踩入水桶中。看樣子桶中的水相當冰涼,他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顫。將右腳拿出來的時候,整只白襪已經濕透了,透過薄薄的布料,可以微微看出小孩子腳丫透出來的粉紅色。接著,他將左腳也浸入桶中。不一會兒,他的兩只腳都變成了濕腳丫。


在何老師的驅趕下,他硬著頭皮走動。一開始,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肖嘉亮走路的軌跡似乎沒什麽規律,並不是想要走到哪里。過了一會兒我才明白:原來他是在用白襪擦地啊!


我剛才還沒注意到。不得不說,這里到底是個廢棄建築物,長時間沒人打理,落灰很嚴重。雖然地面本來就是灰色的水泥地,但是同為灰色的灰塵在地板上竟然很是顯眼,可見究竟有多麽骯臟。我在慶幸自己今天很“正式”地穿了犯人專用的布鞋。如果像前幾天那樣偶爾赤腳出行的話,踩在這種地上,我真恨不得把腳底板削掉。雖然我前些天也把腳底弄得黑黑的,但是我有一種特殊的思維:踩在自然形成的“臟東西”上還能接受,例如泥土、砂礫等等,這還可以當成親近自然的表現。但像這種廢棄建築物里,地上的灰塵中混合了墻壁白漆幹裂後掉落而形成的灰、破碎的水泥顆粒等人工合成物,在我眼里可真能稱得上是臟了。


老實說,穿著白襪擦地板這種刑罰不會給人任何可以被稱之為痛苦的感覺,至少肉體上完全不會受到損害,比起我、楊琳萱所遭受的鞭打、瘙癢等酷刑而言實在是太溫柔了,但是內心不舒服的感覺卻不會有任何減少。下雨天蹚過水的人都知道,濕漉漉的鞋襪黏在腳心的感覺十分難受,像是腳上包了一層怎麽也甩不掉的濕泥一樣。肖嘉亮腳上套著濕透的襪子,肯定覺得很別扭。而且無數臟東西爬上腳底,更令人感到十分惡心。


當小男孩背對著我們走並且擡起腳時,我清楚地看到灰塵在他的腳底板勾勒出完整的腳丫圖案。腳趾、前腳掌、腳跟的部位完全變黑了,腳心的部分還只有少許灰色,粉紅色的腳底心微微從中透露出來。不過我倒不是很心疼小男孩,畢竟這不是什麽嚴刑。反倒是挺心疼他腳上的襪子。那麽好的一雙白襪,就這麽被糟蹋了。


他走一步,擦一下,走一步,擦一下,一直低著頭,走得非常緩慢。帥氣的小臉大概是因為害羞而憋得通紅,那可愛的樣子簡直令人欲罷不能。襪子畢竟不是抹布,清潔能力有限,他擦得很吃力。擦到後半程,因為襪底已經骯臟不堪了,走過的地方難免會留下污漬,他還得更細心地去清潔。總之,擦完大半塊地後,他已經累得汗流浹背了。何老師卻毫不同情,不停地責怪他又把擦過的地方弄臟了,令他非常難堪。最後,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前進,用腳背上的襪子艱難地擦幹凈地面。等他跪下後,我看到他襪底的污漬被水化開,已經占領了整個腳底板。終於用腳背擦完後,他的一雙幹凈的腳儼然成了一雙臟腳丫子。


擦完地後,我以為他可以解放了。然而,何老師卻走到他跟前,小男孩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一動不動。隨後在何老師的命令下,他“撲通”一聲跪倒地上。


何老師繞到他身後,扒下他右腳上的臟襪子,竟然將其塞到了肖嘉亮嘴里。可憐的小男孩不敢反抗,眼睜睜看著擦完地的臟襪子被硬塞進嘴里。


“好了,像往常一樣跪一個小時。好了,各位老師,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表演了。”何老師輕快地說道。


“何老師,這就是你說的懲罰?”那個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30來歲的女人走到何老師跟前說道。她的聲音極具威懾力,一開口,我就不禁毛骨悚然。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你不覺得……實在是太輕了嗎?”那位可怕的女人繼續問道。


“哈哈,我知道我這種小手段在王老師心里根本排不上號。不過人家的確不喜歡那麽痛苦的懲罰嘛!我的方法技能讓孩子規範自己,又能順便完成清潔,多實用!我這個假期可是從來沒有清掃過家里的地板呢!全都托了嘉亮的福。反倒是聞老師,您的方法和我一樣是溫和派的,但是,您逼得楊琳萱……那麽不堪……又有什麽意義呢?”


“何老師,您該不會忘了我是一名化學老師吧?人的尿液中含有多種元素,有很多都是初中課程中會學到的。用那孩子體內的東西提煉出講課的素材,豈不是**利用?”聞老師說道。


何老師吐了吐舌頭:“好吧,真是不理解您的惡趣味。”


“行了行了,打鬧適可而止。”那個被稱為“王老師”的可怕女人制止了她們,“據我所知,今年的溫和派已經表演完畢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酷刑’時間。按照抽簽順序……”


說著,王老師往後退了一步,高跟鞋不小心磕在了肖嘉亮身上。他立即痛苦地微微哼了一聲。


“哦?小家夥,挨了罰還不老實?你該慶幸你的老師是個非常溫和的人!”王老師彎下腰,盯著肖嘉亮的臉,兇狠地說。雖說語氣充滿殺氣,但是她看起來並不像生氣的樣子。總之這種狀態比單純的生氣更令人害怕。


可憐的小男孩竟被嚇得不斷顫抖,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是嘴被自己的襪子堵著,發不出聲音。王老師嫌棄地“切”了一聲,伸手將他另一只襪子也脫了下來,慢慢地擦掉了肖嘉亮的眼淚。襪子上的灰塵一下就把小男孩弄成了大花臉,非常滑稽,弄得我忍俊不禁。


王老師不顧男孩的感受,順手就將擦了眼淚的臟襪子丟在他頭上。可憐的小男孩不能動,只好忍著。


“好了。下一個展示的是……吳老師!”


什麽……我頓時呆住了……


      “好的,我們來了。”吳老師一邊說一一邊輕輕提了提我的手臂。呆楞在那里的我不由得一一驚,只好硬著頭皮起身,拖著沈重的鐐銬與步伐跟在吳老師身後。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空地中央,不知等待著自己的將是怎麽樣的懲罰。是針刺滾輪撓腳心?是拖曳著腳鐐赤腳行走?還是無情地打腳心...我不敢想象。


 


      當然,我清楚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在雙腳受到保護的前提下受刑,到那時候雙腳必然是赤裸的吧,縱使有可能穿著襪子。幸好,在肖嘉亮的“勞作”之後,地面已經變得幹凈多了。此刻光腳板踏上去,我也沒什麽厭惡感了。


 


      “我來介紹一下。大家稱呼我為吳老師就行了。這位是黎欣如,正在讀高一,因為數學跟不,上高中教學進程,  所以這個假期我為她補課。”


 


      吳老師作了簡短的介紹。隨後,她轉身望向我。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這里沒有任何固定人的刑具,難道用懲罰楊琳萱的那個椅子束縛我?可是那可憐的小姑娘還躺在上面呢,按她那個狀態,暫時是不可能憑著自己的力量下來了。如果是打或者撓的話,應該有束縛我的工具才是,不然我一定會因為難以忍受而亂動甚至逃跑的。


 


      吳老師沒有直接下命令,而是不知從哪掏出-一個遙控器。我認得出來,這似乎是教室內常用的投影儀遙控器。只見她按下了啟動按鈕,我頭頂上就傳來“哐哐當當”的金屬碰撞聲。我不禁擡頭一-看,發現天花板上本應該降下一一個投影儀的部位出現了一條鐵鏈,鐵鏈盡頭連著- -副腳鐐。


 


      “躺下。”吳老師命令道。


 


 


      換做以前,我一定會因為吃驚而無動於衷。現在我早已習慣了。雖然這個姿勢以前很少使用,但是現在無論叫我做什麽我都能接受。看著剛被擦過、還留著少許水漬的地板,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乖乖地躺在了地上。我心想這是最後一-次了,忍忍吧,以後就不用遭罪了。吳老師半蹲下,解開了我腳上沈重的金屬腳鐐。隨後,她命令道:  “盡全力兩只腳丫擡起來。


 


      我照做了。這個動作比較鍛煉小腹的力量,但我的體育成績還不錯,這個動作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麽高難度。


 


      “好,逐漸放松,不要緊張,我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吳老師接著說道。


 


      我不知道老師葫蘆里賣的是什麽藥。老實說擡起腳時腳背肯定是繃緊的,不然很難堅持。“一-步步來放松。大腿,  小腿,腳踝,腳背,腳心,腳趾...曼慢感受腳各個部位的感覺....”一個個足部名詞從老師嘴里蹦出來,說得我有點難堪。過了大約一一分鐘,我已經快堅持不住時,吳老師的手托起了我的腳踝,隨後,  她將鐵鏈連著的那副腳鐐鎖在了我的腳踝上。好不容易從束縛中解放出來的雙腳又被囚禁了,不過不用靠自己的力量支撐雙腿,我倒覺得有些放松。


 


      接下來,吳老師靈巧地脫去了我的布鞋,擺在一邊,又輕輕地脫掉了我的一雙白襪。我飽經折磨的腳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喔....”我聽到周圍發出一陣驚呼。


 


      “這個小丫頭個子不高,腳丫子還真大啊!”


 


      “腳丫還挺光滑,形狀也很漂亮,但是不是特別細嫩,是不是被玩弄多了?”“這麽一-雙好腳落在吳老師手里,可得吃苦頭了...”


 


      不知是因為頭朝下還是因為羞愧,我臉頰發熱,  面紅耳赤。


“咳咳。各位老師和同學,想必大家都聽過打腳心吧?這是和撓腳心並列齊名的、最初始的腳刑。但是可不要因為它的原始而忽視掉它。正如同撓腳心的手法諸多- ^樣,打腳心也蘊藏著很深的學問。很多人在實施的時候,總是亂打一氣,看似疼,但是效果非常不理想。今天我向各位展示的是最新研究的一一三段打腳法。


 


我用余光看到,吳老師先拿起平時打屁股的那根細竹條。


“忍一忍,再忍一忍,很快就結束了....我心里不斷默念著。


冷不丁地,


“啪一一-”


一鞭狠狠地抽在我右腳心上。


“啊!”我痛苦地叫出來。這是怎麽回事?這一下的力量不同以往,大約有平時懲罰兩倍的力量,不止痛,僅僅一"下就直打得我腳底發麻!


 


“啪一一- ”


又是一鞭,無情地打在我的左腳心上。


“嗚哇!疼....


僅僅兩鞭,左右各一下,我就感覺雙腳幾乎被打廢了!這是何等的力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啊!


 


“啪一一啪一- -”無情的竹條像狂風驟雨一一般一 -下一下地落在我左右腳心上,打得我鬼哭狼嚎,毫無尊嚴可言。我幾乎覺得自己連命都保不住了,還在意什麽自尊!這一下下疼痛鉆心,仿佛每一-下都能把皮膚抽裂,但是又沒有流血的感覺。痛苦淤積在腳心皮膚下,一直 被壓抑著,想要爆發又爆發不出來。我的淚水不注地流出來,身上的囚服也被汗水浸濕了。


 


 


      大約抽了每只腳心50下,總共100下了,  比起平時一天的懲罰還多。吳老師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放下竹條,換了一塊比較寬的竹板,啪啪地打起我的前腳掌來。別看前腳掌平時要與地面接觸,其實撓起腳心來,前腳掌的敏感程度並不比腳心弱多少。很輕松地就把我打得流淚求饒。


 


      “吳老師,你不覺得太吵了嗎?”一位老師很不滿地問道,“這臭丫頭哭成這樣,真讓人心煩,  不規定哭一下加點次數?再不行堵住她的嘴也行啊。


 


      “沒必要。在我看來,只有真正哭出來才說明她意識到了錯誤。”吳老師不動聲色地說,手上的板子卻沒有停下。


 


      大約又是100下,受罰的部位換成了腳跟。別看那是腳.上最厚實的部位,挨了打一~樣痛苦萬分。我的眼淚都流幹了,嘴角掛滿了口水,仿佛瀕死一般。


 


      “..........我感到自己有些缺氧了。真奇怪,腳底挨打居然會導致缺氧,這是多麽痛徹心扉的折磨啊。或許是因為腳底充滿穴位,被這麽一折磨,我的臟腑也受到了影響....總之,  我難受得不行,甚至想要剁掉自己的雙腳。


 


      吳老師看我狀態很糟糕,  暫時停下了手中的板子。


 


      老師....饒了我吧....我快....死了.....  我氣息奄奄地求饒。


 


      “哦?還能說話?看來是我多慮了。你放心,只差10下了。看你這麽難受,就兩只腳一~起打,折合成5下吧。”


 


      不!我心里絕望地喊著,嘴上卻再也沒有力氣了。


 


“5!


“啪一一-”


苦不堪言。


“4!


“啪一-”呼天叫地。


“3!


“啪一一”油煎火燎。


“2!”


“啪一- - ”七死八活。


最後一下,堅持住!“啪! !!”


最後一擊,摧心剖肝!吳老師卯足了全身力量,對準我的雙腳來了一-次超重擊。那一瞬間,我感到我的腳骨都要被打折了,巨大的沖擊力仿佛順著我的筋骨傳遍我全身,打得我筋脈盡斷!


“唔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大吼一一聲,身體竟疼得猛一抽搐,本來無力的身軀像落在岸上的魚一樣劇烈抖動。


“不錯不錯,不愧是擅長數據分析的吳老師,竟然將疼痛指數算得那麽準確。”一一個老師讚嘆地說。


 


“厲害。一般人腦中籠統地將整個腳底板都視作腳心,而吳老師將各個部位均勻分開,雖然挨打的面積也許沒有什麽區別,但是痛苦卻是三倍以上的。”另一個老師附和道。


 


我躺在地上,無力地哭泣。


“各位請看。”吳老師掏出手機,對著我的腳底板拍了幾張照片,“這是打完後的樣子。大家可以看到腳底已經高高腫起,腳心處細嫩的皮膚發紫,整個腳底紅印、鞭痕密布,疼痛達到了最大化。不過,這個時候還需要做一些處理,否則腳底這個布滿穴位的地方淤積了那麽多淤血是很影響健康的。”


 


說罷,


吳老師掏出一一個小盒子,繞道我的腳前。


突然,


我左腳腳底先是一涼,接著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我腳心傳來!


是針!


“啊!好疼啊!”我大喊起來。


“別亂動!你的腳底都青紫了,要是不把淤血放出來,很影響你的身體的!”吳老 師嚴肅地說。一陣陣鉆心的疼痛從我腳心的一-處蔓延開來,逐漸遍布我整個左腳板,接著蔓延到我的右腳....


 


“嗚鳴鳴....嗚鳴哇哇哇哇! ! !”我極度痛苦地哭了出來。所謂“痛苦”的哭聲和普通的哭聲是完全不一“樣的,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疼痛萬分時才會發出的聲音。針紮腳板,這是何等的酷刑!一個16歲的小女孩怎麽能忍受這個!


 


      我大約能感覺到左腳至少被紮了12針,接下來就逐漸麻痹了,真實數目可能比這個更多,想必右腳也是同樣的數目。血一條條地留下來,我能感覺到血逐漸遍布了我的腳板,順著我的腳跟、小腿、大腿滑落,或是直接滴到地板上。


 


      結束了,懲罰結束了,這最終的懲罰,或許是地獄吧.....


 


      我一~時半會無法行動,就一~直被綁著腿吊著,跟楊琳萱、肖嘉亮一^樣,挨過懲罰後就被晾在一旁,靜待下一個受害者出場。


 


我的雙腳被鐵鏈緊緊地束縛著,動彈不得——事實上我也沒有力氣去活動了。腳底傳來的劇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脆弱的神經,而我的臉上早已遍布淚水與口水,衣服也被汗浸透了。


過了半晌,吳老師將我腳底板上的針一根根取了下來,又是一陣鉆心的疼痛。待所有針都被拔出來後,吳老師用棉簽蘸著什麽液體塗到我的腳底面上。我估計那是酒精或者雙氧水,總之就是給我可憐的大腳丫消毒的。無法忍受的劇痛還是讓我喊了出來——眼淚流光了,已經連哭都做不到了。


“忍著,忍著!這是給你消毒呢!”吳老師一邊說,一邊拿來一件白色的物品放到我的嘴邊,“覺得痛就咬緊這個。”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的白襪嗎?居然要我咬著自己的白襪,這是何等的羞辱……雖然我曾經稍微了解過,在師生乃至於同級之間施行的腳刑當中,把受刑者被脫下的襪子塞入其口中是很常見的操作,之前的小男孩肖嘉亮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那麽臟的襪子都吞得下去,說真的我還有點佩服呢……要知道我在這個受盡苦刑的假期中,老師們似乎是為了顧及我的自尊,沒有做出逼迫我吃自己襪子這種極度侮辱的事情。我相信這一次也一樣,她根本沒有往羞辱我的方向去想,只是單純地為了減輕我的痛苦。想到這兒,我沒有做任何抵抗,只是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她將襪子一點一點地塞進我的嘴里。我是一直被同學們評為五官精致的那種女生,嘴巴自然也很小,要吞下與我的大腳相稱的襪子著實不簡單。當最後一點襪子被塞入口中時,嘴巴已經被撐得很厲害了。這襪子只穿了一個早上都不到,但畢竟是捂在不通氣的厚布鞋里的,配上我較強的出汗能力,已經有了一點輕微的腳臭味。自己的腳味兒充滿口腔,並且一絲絲地鉆入鼻孔,實在是令人羞憤難當。若不是這一個假期的訓練讓我對自己雙腳的了解加深不少,我現在這一行為大概會讓我惡心得吐出來。


真疼啊。我在心里默念。雖說如此,不過疼痛持續的時間有些久了,痛苦也就變淡了。對不起啊,我的腳丫們。我像當時在小吳老師面前那樣對著自己的雙腳道歉,將“它們”視作“她們”。我已經完全認可了這一概念,等同於將我的人格地位拉低到僅和一雙腳丫——一雙少年犯的、充滿罪惡的腳丫一樣。這是個什麽概念?大概可以這麽理解:印度的種姓制度認為,高等的種姓都是由梵天神的頭、手、軀幹等部位塑造的,而最低等的“首陀羅”是由梵天用腳制造的。我似乎已經無法抗拒,在人格上已經變成賤民、奴隸一般了。


消毒完畢後,我的腳被繃帶纏繞起來。這大概是這麽長時間以來,我的雙腳第一次受到溫柔的對待了,即使這溫柔是用巨大的代價換來的。


吳老師將拴在我腳腕上的鐵鏈解開,我終於獲得了自由。不過,由於腳傷嚴重,我暫時連鞋襪都穿不上了。而且只要腳底板一觸地就會疼痛難當,只好以跪著的姿勢,口中還含著自己的臭襪,赤著腳,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地跟著吳老師回到我們的座位上。


在老師的攙扶下艱難地坐回去後,我才發現下一組刑罰展示已經開始了。處刑人正是那位給人感覺極度危險的王老師。受刑者是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大約有一米七多,體型輪廓非常好看,尤其是雙腿,顯得非常潔白、光滑、修長。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腿上光光的,腳上則穿著一雙樸素而漂亮的白色涼鞋。從氣質上看,這個女孩子顯得十分文弱,外貌看起來應該跟我同齡,不過沒準會比我大一些。


“各位,我姓王,你們稱我為王老師就行。我旁邊這個孩子叫彭詩玥,嗯……你是這里最大的孩子,還是你來自我介紹吧。”


“大……大家好,我叫彭詩玥,今年17歲,就讀高三……”這位小姐姐的聲音如她本人一樣弱氣,說到後面幾乎聽不見了。


“啪”的一聲,王老師不知從哪掏出一根教鞭,狠狠抽在她的屁股上。這一下力度不小,雖然比不上剛才抽我腳心的力量,但是聽聲音絕對不小於平時我挨打的力度。彭詩玥痛苦地哼了一聲,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麽小聲,像蚊子一樣,自己都聽不見,說給誰聽呢!”王老師罵道,“跪下!大聲說!”


小姐姐嚇得“撲通”一聲就叉開腿跪下了,看來平時是被折磨得不輕。


“我是個高中畢業生……我應該是這里最大的,你們可以叫我學姐……哦,對了,學姐的成績很差,受到什麽懲罰都是應該的,請王老師賜罰。”


我本以為我自我承認為犯人,已經把人格降到最低點,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小姐姐比起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從態度上說,她已經完全逆來順受了。至少從法律的角度來說,犯人尚有人權,然而她已經把自己降格為毫無人權的奴隸了。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得心甘情願接受。”王老師冷漠地說。


 


 


      說起來,自我開始爬回座位時開始,  我就覺得室內溫度好像提高了不少。原來不知何時,在空位。上已經架起了一個火爐,里面的炭火在熊熊燃燒。


 


      彭詩玥跪著不敢動。王老師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麻繩把她的上半身五花大綁。接著,她脫掉了彭詩玥的涼鞋。與其說是脫,倒不如說是“扯”比較合適。她非常暴力地將鞋子扯下,我真有點擔心小姐姐的涼鞋會不會被弄壞,若是帶子什麽的被扯斷了,她豈不是要光腳丫回去?她雙腳光光的沒穿襪子。這雙腳有38碼多,是近來我看到的唯一一雙 能和我的大腳相比的腳丫。不過別忘了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多,這個比例正合適。  雖然是大腳,但她的腳丫非常修長秀氣,膚色嫩白,皮膚也非常細膩。


 


      王老師取來一個瓶子,里面不知道裝著什麽東西,  而另一只手上拿著一一個電吹風。她打開瓶子,將里面的液體倒在彭詩玥的腳板。上。等到這雙大腳都被浸染以後,王老師放下瓶子,又變戲法一般拿出一個牙刷,輕輕地將小姐姐腳上的液體刷勻。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細皮嫩肉的彭詩玥當然忍受不了這種癢,還沒刷幾下就笑岔了氣。我看到那液體晶瑩地反著光,大致能猜出那應該是某種乳液或者油。柔滑而冰涼的液體能在很大程度上增進皮膚的敏感程度,令瘙癢或者疼痛的不適感更加令人難以忍受。


 


      看著痛苦萬分的彭詩玥,我卻依稀感覺到,王老師沒那麽簡單。這種不傷皮肉的刑罰根本就是她玩剩下的,即使彭詩玥再怎麽無法忍受,撓腳心也不是能入她的老師、她的主人法眼的手段。然而,僅僅是個“刑前準備”就讓她受不了,實在是難以想象等到酷刑真正降臨時她該怎麽應對。想到這,我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王老師給電吹風接上電源,握著手柄,按下開關,調到火力最大的快幹檔。電吹風“嗚嗚”地響著,不斷噴出熱風的噴頭被王老師移到彭詩玥的腳板上。


 


      “哇呀!燙燙燙....”彭詩玥--下子就被痛得鬼哭狼嚎起來。


 


      女性腳底的皮膚比較敏感,細皮嫩肉的高中女生更是不例外。彭詩玥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雙腿跪在地上行動不便。電吹風無情地在她腳底下炙烤。劇烈的燒灼感使她生不如死。被緊縛的上半身因疼痛而猛烈晃動,可惜無濟於事。王老師看在眼里,嘴角竟然泛起一絲笑容。電吹風在她的腳底板不到3厘米的位置慢慢遊走,將小姐姐的整個腳底都烤遍。彭詩玥不斷大哭、求饒,卻被王老師一一句話憋了回去:


 


      “每哭一聲、叫-聲就加一分鐘!”


 


      彭詩玥只好用盡全力逼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我看到她緊咬嘴唇,這樣下去,恐怕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受苦,自己無能為力。電吹風慢慢把彭詩玥的腳心烤遍,似乎不把腳上的油烤幹就不罷休。此時,她腳上的油成了最大的幫兇,高溫被均勻地傳到到腳的各個部分,同時還增加了腳丫子的敏感程度,將她的痛苦最大化。


 


眼看著小姐姐的腳底一- ~點點地從白色變成粉紅色,再由粉紅色變成充血的樣子,我膽顫心驚。備受折磨的腳丫子看上去就好像在太陽下滾燙的煤渣上跑過步一“樣。


該結束了吧,我想。


然而,事實並不像我想的那樣。只見王老師關掉電吹風,徑直走向那個火爐。


‘看來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王老師從中抽出一~件東西。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根火鉗,上面夾著一塊烙鐵! 難道....


“我只烙你兩只腳心各一下,如果你叫一聲或者動一下,我就多烙一下。忍不住的話,別怪我用這烙鐵在你腳上畫畫。  王老師冷酷無情地對彭詩玥說。


天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殘酷的人!用烙刑的話可能會對人造成不可修覆的傷害...小姐姐的父母真的忍心自己的女兒受這種罪嗎?我覺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一~邊。


“好好看,這對你沒有壞處。”吳老師嚴肅地說。王老師夾著烙鐵,對準小姐姐的腳..... “啊!”


彭詩玥的左腳心冒起一股灰煙,她也意料之中地疼得叫了一聲。可憐啊!被迫加了一~次!第二次,王老師換了一“塊烙鐵,烙在右腳上,理所當然地又冒起了煙。


我迄今為止見過最殘忍的酷刑終於結束了,彭詩玥喘息著,被捆綁的上半身倒在地上,雙腿也伸直了。我才看清王老師的烙鐵原來是有字的,印在小姐姐左右腳心上兩個焦黑的大字觸目驚心:“囚”  “犯”!


“太殘忍了!”我忍不住了,只覺得胃里翻滾,差點吐了出來,好在忍住了,可眼淚就沒這麽爭氣了。


 


 


 


      你再繼續看看。”吳老師面無表情。


 


      王老師走到彭詩玥面前,用右手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起來。我看到彭詩玥臉上淚痕遍布,嘴角滿是口水,  甚至還有一絲血跡,估計是咬嘴唇咬出來的。


 


      “感覺怎麽樣?”


 


      “........好舒服....謝謝老師賜罰....”彭詩玥喘息著,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不是吧?難道她是個天生的受虐狂?看不出來啊...我更傾向於她是被王老師調教成這個樣子的。


 


      吳老師對我解釋道:“彭詩玥在高二 前是個不良少女,雖然長得很漂亮文靜,實際_上經常惹是生非,成績更是-塌糊塗。她的父母實在沒辦法,想方設法才打聽到有王老師這麽一號人物。王老師原是我們城市最優秀的老師,教學方式嚴格,但也深受學生愛戴。然而有一次,她被一個調皮的男生誣陷,陷入了體罰事件的風波,最終被學校開除。從此她性情大變,真的開始了體罰的生涯。不過她的水平非常高,再難以對付的不良學生在她那里都會被調教成只會學習的奴隸。  ”


 


      說到這兒,吳老師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一眼。還沒等我說話,她又繼續道:


 


      “別看這烙刑很殘忍,對於彭詩玥來說不過是個紋身罷了,她身上還有幾處,是不良少女時期留下的紋身,腳底心多兩個也無妨,更何況這種傷也不是治不好,用燙傷藥敷就行,不過可能會留疤。”


 


      五個孩子,已經有四個展示完畢了,只剩最後一個。下一位受害者是誰呢?


 


      “喲喲喲,吳老師,你和你的學生看著這種場面還有心情聊天,挺溫馨的嘛。”一陣挑釁般的聲音傳來。


 


      ‘是你?!”吳老師頓時變得警覺起來。


循聲而望,從漆黑的角落中現出身影的是一名長發女子。女子一襲藍色長裙,修長的雙腿上是白色蕾絲花邊長襪,足蹬象牙白的高跟鞋。從著裝來看,這名女子的品味似乎正好與吳老師相反,選擇的衣物都是冷色調,和吳老師經常穿的酒紅色長裙、黑絲襪與高跟鞋形成鮮明的對比。


女人的身材與相貌絕對屬於精致,論顏值甚至可以說不輸在場任何一名老師。不過我能在她身上看到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這位老師身上的氣息太像吳老師了,但是又有很大區別,感覺完全是吳老師的反面、平行時空的吳老師。


不過,仔細看還是能輕易看出她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只不過一切都有些類似……


“余老師?您來做什麽?”吳老師帶有慍色問道。我大致能看出,吳老師跟這個余老師的關系似乎很不好。


“吳老師,怎麽一開始就這麽咄咄逼人的?老實說,各位朋友的表演都很精彩,我實在是有點自愧不如呢。”余老師臉上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笑容說。


“我們可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余老師,你肚子里有多少根花花腸子,還是你自己最清楚吧?雖然作為老師而言,這里所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鷹派,但是又有誰不知道您的惡名呢?”


“吳老師,您就不怕我告您誹謗嗎?惡名?要說對孩子嚴厲,您比起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吧?”說著,余老師的目光射向我的腳丫,“僅僅一項打腳底板,就能研究出這麽多花樣,我可比不上。其他幾位老師也是,各種有創意的方法還挺值得我學習的。”


余老師一邊說,竟一邊伸出手,抓著兩只大腳趾,將我那傷痕累累、被繃帶所包裹的腳丫提了起來。我腳底板上的都是剛剛才受的新傷,根本承受不了這一下,頓時疼得我齜牙咧嘴。余老師仿佛還不過癮,竟將我的傷腳托在手心把玩起來。按說我一雙39碼的腳比起普通女性的手來說也夠巨大了,余老師卻能相當專業地在短時間內將她們摸個遍,看來手法不凡。她看著我腳丫子的目光非常古怪,仿佛要把她們吃掉一樣,令我極其害怕。可我疼得連腳都沒力氣縮回來了,而且屁股還坐在椅子上,雙腿懸空無法發力,只好忍受著恐懼與屈辱的煎熬。


“你放開她!”吳老師一個箭步沖過來,提起我的腳腕,將我的雙腳從余老師手中奪過來,“這是我的學生,你別想碰她!”


見狀,余老師只好作罷,但眼睛依舊盯著我的腳丫,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多秀氣的腳丫子啊,可惜被折磨成這樣。要是交給我該多好……”


這時,另外幾位老師看得不耐煩了:“余老師,按照順序,現在應該是程老師出場的時間。我們可沒邀請您來!”


“程老師啊?她已經被我支走了,她的孩子也很幸運,不用接受這最後的洗禮就能‘畢業’了。現在,請各位看看我和我這名孩子的表演吧!”余老師說道。


我環顧四周,發現一開始就在這里的那位30來歲的面目嚴厲的程老師確實不見了。不知道這個余老師用什麽辦法把她弄走了。不過直覺告訴我,這個余老師很不簡單,也許只有吳老師這種態度堅決的人才能與她周旋,而那程老師雖然面目嚴厲,但能看得出來是個老實刻板的人,與余老師較量,恐怕占不了什麽便宜。我還真有點羨慕程老師教的那個孩子呢!按照她們的規矩,這是最後的刑罰了吧?那個不知名的孩子竟然避開了最後的審判,真是幸運。我看著自己腳上的繃帶,甚至有點埋怨為什麽吳老師的態度如此強硬。


她撿起地上一根鎖鏈,用力一拽,從陰暗的角落中拉出一位女孩子。那女生看起來和我一般年齡,面貌卻極度憔悴。我驚恐地看到這鎖鏈竟然是系在她脖子一個項圈上的,那看起來顯然是一副狗鏈!這麽說來,我作為失去了自由的犯人,在這里似乎還算是個體面的身份;彭詩玥是奴隸,比起我來更失去了所有自尊;眼前這個女孩兒更慘,連人格都喪失了。


“這個家夥叫潘虹倩,高一學生。從初中升上來後英語成績嚴重跟不上,就來我這兒補習。”余老師簡短地介紹。


名叫潘虹倩的女孩長得很瘦弱,臉龐顯得很沒精神,我猜她這個假期應該受到不少體罰。等到余老師將她完全拉到光亮的地方,我才發現她一頭披肩短發似乎並不是專門修剪過的,而是被惡意破壞過的樣子,頭發末梢長度參差不齊;身上的衣裙破舊,簡直就像流浪兒一樣。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只有一只腳上穿著一只破爛的粉紅色塑料涼鞋。她的腳大約36碼,在這個年紀的女生中算是正常大小,而那只塑料涼鞋顯然小了,給楊琳萱穿還差不多,以至於潘虹倩的嫩腳丫肉稍微從涼鞋的縫隙中擠出來,一旦脫下鞋,腳上肯定會顯出勒痕。另一只腳光光的,足尖泛黑,那是許久沒有穿過鞋子的人才有的臟腳丫。假如她正常地穿了鞋還好說,就算破爛一點,她的小腳丫至少還有庇護;如果兩只腳丫都是赤腳,那可能是正在受體罰,跟曾經的我一樣。可要是一只腳穿著鞋,另一只腳光著,那就很有問題了。沒準她整個假期都這樣衣衫襤褸,沒有和我一樣所謂的“刑期結束”。少年犯在不受額外懲罰的時候必然有穿鞋的權利,奴隸也不至於連鞋都穿不起,可是一條狗能從哪盼來一雙完整的鞋子呢?


“大腳丫沒事吧?”吳老師輕撫著我的雙腳,用有些戲謔的語氣呼喚著我。雖然這雙腳是在她手下變成這傷痕累累的模樣的,可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激她。


“好點了。”我回答。


“那就好。”吳老師繼續撫摸著我的腳背,“那個余老師,在老師中是異類中的異類。即使在我們這群支持體罰的鷹派老師中,她也是個不能被容忍的惡魔。欣如,你還小,也許不能理解我們的想法。可是不管我們的手段如何,我、聞老師、何老師、程老師,甚至手段最殘酷的王老師,都是真心為學生成績著想,只是執著於用懲罰手段讓學生聽話而已。而這個余老師,本來也屬於我們這個團隊,但終究因為手段過於殘酷而被排除在外。她曾在往年的‘畢業’大會中提出油炸腳板等會造成無法修覆損傷的非人道酷刑,都被我們阻止了。”


油炸……腳板?這到底是怎樣邪惡的人才能狠下心對孩子執行的酷刑……難道這個余老師是古代監獄或者戰爭時期集中營劊子手的轉世?我嚇出一身冷汗。


吳老師繼續解釋道:“這個女人是個虐待狂,我必須小心一點。萬一她又對孩子做出僭越道德底線的事情,我和其他老師有義務阻止她。欣如,你知道嗎,余老師是一個變態的戀腳狂。”


“戀腳狂?” 我吃了一驚。


“對呀,你難道沒有察覺嗎?剛才她看你腳丫子的眼神有多貪婪。”吳老師低聲說。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潘虹倩,期望她不要受到太殘酷的折磨。然而,余老師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拿出什麽滿清酷刑刑具,只是拿來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鞭。


 


      沒挨過打的人是很難承受被馬鞭抽打的。鞭子非常柔韌又很有彈性,比戒尺、雞毛撣子之類的硬物柔韌多了,抽在光脊背或者屁股上特別痛。馬鞭本來就是對牛、馬等牲畜使用的工具,那些皮糙肉厚的大型動物都尚且要屈服在這疼痛下,普通人是難以忍受的。通常打一下,皮膚就會出現淤青。一下下重疊後,鞭痕密布的部位很容易皮開肉綻。在小吳老師照顧我的那段時間里,她曾經說過我要是不聽話,就讓我跪著,用馬鞭打屁股。不過仔細回想起來,好像她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怎麽去實施。只是有一次她用了馬鞭來懲罰我的腳心,只打了幾下。隔著絲襪打倒也沒有弄得我皮破血流,最多有些紅腫。雖然確實是疼痛萬分,但是並沒有給我留下很深的陰影。腳底板敏感又厚實,拋去感官的話,總的來說抗打擊能力比較強。疼不疼是另一回事,但比起少女體表其他部位細嫩的皮膚,腳底板確實不那麽容易被打傷。


 


      這群老師似乎特別熱衷於對腳用刑,余老師又被吳老師稱為戀腳狂,加.上潘虹倩這-“身露腳的著裝,過一-會兒她挨打的部位肯定是腳。單純用馬鞭打腳會很痛苦,但是在我看見過的刑罰中算不上特別殘忍,僅僅這種程度似乎不太符合吳老師對余老師的描述。


 


      我正感到奇怪,想向吳老師問個清楚。突然,我發現吳老師的表現似乎非常奇怪,她那一一向堅定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我從沒有見過的緊張神態。


 


      展示的過程異常簡單,以至於我都不相信這是她們活動中的一部分。當然,懲罰內容不止包括簡單的對腳的處罰,而是全身性的。


 


      在余老師的命令下,潘虹倩無神地走到一張課桌旁。余老師先將她那紅色格子連衣裙的肩帶摘下,令她香肩袒露。不過內衣沒脫,不知道是不是礙於周圍有很多人圍觀,余老師還是給她留下了最後一點尊嚴。潘虹倩被迫雙臂舉高,讓余老師將剛才用來鎖我腳腕的鐵鏈緊縛雙手。接下來,馬鞭如同雨點一般,  “劈里啪啦”地落在女孩瘦弱不堪的脊背上,一道道交錯縱橫的紅印子很快密布後背。


 


      接著,余老師解開她手上的鎖鏈,令她跪下,然後從一-旁拿來手銬腳鐐將她的雙手背銬、雙腳緊鎖。


 


      “脫^下你的鞋子。”余老師冷漠地命令道。


 


      可憐的潘虹倩,雙手被緊緊銬在背後,移動困難。可她絲毫不敢違抗老師的命令,只好用盡全力將手往腳丫的方向移動,好不容易才夠到涼鞋腳脖子處的鞋帶。她又是縮腳又是伸手,好不容易終於把這只塑料涼鞋脫了下來。中途,她很痛苦地哼了幾聲,忍不住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又在恐懼的驅使下繼續想辦法脫鞋。我猜她是抽筋了,這種同時拉動手筋與腿筋的動作很容易導致抽筋,她受到的煎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這時候,她也許會慶幸自己只穿了一只鞋子,而且是涼鞋,沒穿襪子,否則可能要受雙倍甚至四倍的折磨。


 


      如我所料她那穿了鞋的腳丫因為長期被擠壓在小號的涼鞋里,被涼鞋帶箍得緊緊的,,上面布滿勒痕。而且她穿的是比較廉價的塑料涼鞋,質感很硬,遠不如高品質的鞋子那般柔軟,某種角度上來說等於給了她的小腳丫二次傷害。不過,得益於這只鞋,這只腳沒有像另外那只光腳那樣骯臟,一 黑一白的兩只腳丫排在一起,變成了一 雙非常可愛有趣的“鴛鴦腳”


 


      出乎我的意料,面對這雙可愛誘人的鴛鴦腳丫,余老師沒有直接下手,而是捧起來仔細端詳一同。難怪,她是個戀腳狂,在她眼里,臟腳板似乎別有一 番風趣。看見這樣獨特的腳丫,怎能不好好欣賞一 番?拋開顏色不提,潘虹倩的腳Y形狀確實很美,腳形狀偏寬,以至於在涼鞋里擠得很辛苦。但因為瘦的緣故,剛好和腳形中和,使這雙腳丫看.上去很修長美麗,連我都看得有點入神一-- 放在這個寒假前,我一一定會覺得這種想法很變態,可是經歷了一個多月的足部懲罰、一次又一次鞋襪從腳上被剝離的經歷,我似乎對腳也產生了興趣,與其說是興趣,倒不如說是研究,現在好看的腳總是特別能吸引我的眼球。不過,余老師也湊得太近了,幾乎呼氣都呼到人家腳底板上了。難道她在聞味道?其實作為女孩,我自己深有體會,-一般小女孩的腳天生是不臭的,這個“不臭”指的是女孩腳天然的味道,而不是在不透氣的運動鞋和臟襪子里捂了很久的汗味或者在舊涼鞋踩了很久的氣味。也就是說,潘虹倩那只看似骯臟無比的赤腳實際_上不會有什麽味道,那只涼鞋腳反而可能會難以避免地有股異味。總之,我自己不是戀足癖,這種做法我自己是接受不了的。


 


 


      嗅完後,余老師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油性筆,在潘虹倩的腳底寫起字來。我驚訝地發現,她筆下寫的竟然是我的老師、我的管教、我的法官、我的處刑人的名字一一吳娉霜 !


 


      “啊!”看到這個名字,吳老師竟然大叫起來,嚇了我一一跳。不就是寫個名字嗎?雖然是極其不尊敬人的行為,可是不至於有這麽大反應吧?


 


      這時,其他老師的竊竊私語令我感到不安起來:  “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居然這.....寫罷,余老師用馬鞭狠狠抽打起潘虹倩的腳心來。這一次可不同之前,她卯足了力量,不- -會兒就把可憐姑娘的腳丫子打得鮮血直流,甚至血珠子橫飛。- - - 直在忍耐的小女孩終於承受不住這痛徹心扉的酷刑,嚎啕大哭起來。很快,腳底板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腳心上寫著的吳老師的名字也被打得稀巴爛。


 


      令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這一鞭鞭仿佛是打在吳老師身上一-樣,吳老師痛苦地嚎叫著,從椅子上摔倒地上,穿著黑絲的長腿亂蹬,兩只高跟鞋被先後蹬飛,一雙漂亮的絲襪美足暴露在空氣中。莫非這是一~種什麽巫術,能讓吳老師感同身受這打腳刑罰?不,不可能,怎麽會有這麽不科學的事情....


 


      余老師見狀,嘴邊竟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手中的鞭子也停下了。


 


      “啪”地一聲,余老師揪起泣不成聲的女孩的頭發,將她扔到眾老師面前,與她一起被扔在地上的還有兩枚鑰匙。


 


      “好了,各位老師看得還算滿意吧?這小妞很走運,她自由了。這是她手銬腳鐐的鑰匙,她就交給你們了,給她解開鎖上個藥吧。”  余老師輕蔑地說道,語氣里不帶有一一絲同情。接著她轉身離開,消失在黑暗的樓道中。


 


      吳老師的情況也隨之平靜,不過好像失去了意識。我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發現心跳脈搏等-一切正常,終於松了一口氣。


 


      確認吳老師沒事後,我轉頭望向伏在地上哭泣的潘虹倩。


 


   不知是不是出於同情,我不顧雙腳受傷,邁開步子走向潘虹倩,將她的雙腳解下,把這個單薄的同齡女孩摟在懷里。


她的手銬還沒松開,身體保持不了平衡,全身的重量都墜在了我身上。我不由得向後仰了一下,腳跟重重地按在地上,傷口的脹痛感令我萬分難受。不過這女孩的身體真的太輕了,簡直輕若無物,可想而知她是多麽瘦弱,以至於並沒有讓我感到太吃力。我咬牙站穩,感覺腳底板的傷口又裂開了,血水滲出繃帶,每動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淡淡的血腳印。


這一切,我都咬牙堅持著。


雖然我腳底正不停忍受著疼痛的折磨,但我知道潘虹倩受到了非人的酷刑。也許是出於某種同病相憐,我不能對她坐視不理。


“唔哇啊啊啊啊……”潘虹倩的腳底板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根本站不起來。她跪在地上,擁近我懷里,嚎啕大哭。


“沒事,沒事,再也沒有人欺負你了……”我摟著她弱小的身體,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嘴里不停安慰著她。


在場的老師們一改之前處刑人的可怕面貌,都前來幫助。最終,何老師提出自己會妥善照顧潘虹倩。在她的命令下,肖嘉亮不用跪著了。他趕忙起身,涼鞋都來不及穿,就光著腳丫跑來,背起女孩兒,與何老師一同離去了。


我趕忙去照看吳老師,將她散落的高跟鞋撿起來穿回她順滑的黑絲腳上。其他老師也幫忙安排好汽車,將我和吳老師送回去。


回到家中,其他老師跟我說起可能跟吳老師昏迷有關的秘密。


大約40年前,西方某國有一名富豪,姓名為布里·奧布萊恩。他同時也是一名極其優秀的人類學家,致力於突破人類潛能的研究。雖然表面上看他是一名彬彬有禮的上流社會成員,但背地里他是個瘋狂的偏執者。


首先,研究人類潛能的科學家必定對教育也要有很深的了解。布里開設了一所福利院,美其名曰是收養無家可歸的流浪孩子,實際上這所福利院帶有一定的私立學校性質,可以說是布里的實驗場所。他對西方自詡文明、科學的教育方式嗤之以鼻,認為那種溫和的方式不能促進孩子認真接受知識,於是體罰在他的福利院盛行。不論男孩女孩,只要犯錯都無法逃過他的懲罰。布里實際上就是這里面的國王。在他的高壓統治下,的確誕生了相當一部分天才的兒童,他們擁有極其豐富的知識量,遠超同齡人,甚至很多成年的學者都無法企及。


其次,經過長期研究,他在對西方科學研究透徹的基礎下,開始對人們心目中正統的科學產生了懷疑,畢竟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在這種情況下,他開始對東方的玄學產生興趣。不過在我們看來,他對東方文化的研究也走向了歪道。據傳是在經過一次舒暢的沐足享受後,布里對中醫足底穴位的說法很感興趣,開始致力於研究人類的腳。在此過程中,他深信,只要對腳底板的穴位進行足夠的刺激,就能強健人的體魄、激發人大腦的潛能。於是,福利院中悄然出現了針對女孩的撓腳心懲罰,再到後來面向全體的打腳心也開始盛行,源自東亞的老虎凳、來自中東的鞭打、流行於歐美地下世界的滴蠟等隨處可見。一系列的規矩也出現了,例如什麽女孩只能穿涼鞋,男孩違反了什麽規定就要長期赤腳等層出不窮……在這里,統治者可以無視一切道德與法律,什麽道德人性也好,什麽國際公約也罷,在他眼中統統都是一紙空文。


不過,紙終究包不住火。布里在創造出少量天才兒童的背後是一個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失常的可憐孩子。隨著一些媒體的曝光,布里無法在歐美的科學界繼續立足,於是隱姓埋名,帶著一些實驗成功的、已經長大成人的孩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學界盛傳他已經死了,也有人認為他在某些不知名的地方繼續著實驗。


實際上,有些人的猜測是對的。布里培養出來的那些成功的實驗品已經成為對他百依百順的奴隸,這些人常年在東南亞的小國活動,收集貧苦兒童繼續著這個慘無人道的輪回,布里本人則在不知名的地方暗地里操控著這一切。約十五年前,他的爪牙們認為我們國家發展迅速,孩子們必定值得特殊培養。吳老師一眾人都是被他們收養、培訓的孤兒,算起來她們至少是第三代了。其中只有吳老師和余老師算是其中成功的例子,一個能以“善”的角度去進行馴服與懲戒,另一個則是以極度的惡來體罰與折磨,二者都不存在絲毫雜質。而包括小吳老師在內的其他老師則常常會因各種思緒產生動搖,所以她們給我感覺出現了從惡到善這樣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亦有何老師這樣用善的態度來“作惡”的存在。順帶一提,小吳老師對吳老師有如此強烈的嫉妒心也是源於此。她們的養父養母對吳老師傾注了更多的期待,對小吳老師則近乎是不聞不問,僅保證最基本的溫飽,而兩人犯錯時受到的體罰卻完全一樣,這令小吳老師在各方面都感到極大的不公平。


話題再轉到吳老師身上,以前吳老師的養父母對她最常用的足刑就是鞭刑,刑具正是這嚇人的馬鞭,每次體罰過後,她的腳底都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與她同期的余老師深知這一點。說起這個余老師,其實和吳老師是被同一對養父母收養的。她於吳老師在同一套教育手法之下被養大,各方面都與吳老師別無二致,甚至連外表都趨同。不過,因為能力上稍遜於後者,余老師被當做吳老師的代替品看待,這令她對這個昔****產生了極度的怨恨,遠比吳老師的胞妹小吳老師強烈得多。趁此機會,她用殘酷的馬鞭抽打腳心喚起了吳老師心中最不願意被提起的記憶,令她精神失常。


老師們將吳老師安置在床上,不久後便都離開了。我雙腳疼痛萬分,不敢輕易走動,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吳老師。她一副半睡半醒的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真的睡著,竟然令我看著有點心疼。即使在床上,也唯有她的高跟鞋不能脫下,如果一碰就會讓她歇斯底里地叫起來。黑絲襪、黑高跟,也許在她心中這是最後的防護了。 


 


      寒假快要結束了,飽受折磨的我終於可以得到解脫。理論上來說,我應該感到非常高興才對,然而現在我卻高興不起來。


 


      給我帶來整整一個寒假幸運與不幸的女人竟然在此時此刻竟然一蹶不振, 與我目前的狀態做對比,這是何等的諷刺。明知事出有因,我卻莫名開始憎惡吳老師脆弱。我在同學之中是被簇擁的對象,也是備受家人寵愛的掌上明珠,吳老師則是世界上第一一個對我施以嚴酷懲罰的人。能夠管理、使役、調教我的人怎麽可以是個脆弱的人?侮辱她就等於侮辱我,她軟弱就等於我更軟弱!


 


      也許是長時間的管教令我的心思都變得有些不正常,我陷入了瘋狂的思維中。就這種慫樣,配管理我嗎?她不配!我要喚醒這個女人!我要讓她變回那個足以將我完全控制的女.....我自己也被這種怪誕的想法震驚了。可是,如果監管我的人是這麽個無能的女人,我又怎麽能對得起自己的內心?雖然身份不會因為心態而改變,懦弱的看守依舊是看守,曾經擁有高貴身份的犯人也依舊是犯....那麽,  就讓這個少管所來一場暴動吧......


 


      現在這個“監區”已經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各種房間、櫃子的鑰匙,  一一探尋,  收集著我想要的東西。等到我想要的東西都差不多收集到後,已經是傍晚了,天色漸暗。我看著床上的吳老師竟然還未醒來,竟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你還是那個內心強大的吳老師,  我願意聽從一切發落,盡一名少年女犯對看管人員的一切禮數。哪怕將我下降為奴、跪下舔鞋都不是問題。可以想到自己曾經屈服於床上這個並病快快的女人,我的心里只剩痛恨,腳底不時傳來的陣陣疼痛更讓我倍感屈辱。


 


      來吧,我親愛的吳老師。要麽變回以前那個內心強大的你,要麽就永遠沈淪於過去吧!


 


 


      我剝下吳老師的衣裙,露出了她的內衣。粉色的花邊胸罩與內褲,都是極其普通的款式,我自己也有。同為女性,我本來對這些沒有任何興趣,脫掉她的衣服純屬為了羞辱她一-- -你之前不是很了不起嗎?讓我脫衣服挨罰、在戶外脫鞋子跟玩兒似的!我也要讓你嘗嘗同樣的滋味兒!我本想將她脫得一絲不掛,但想想我們師生一場,不應做得如此絕情,於是留她內衣褲,守住她僅有的自尊。隨後,我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雙腿也以大字型展開,分別用手銬鎖在床的四角。其實這麽做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她已經虛弱得無力掙紮了,只不過手銬的束縛能夠讓我之後對她的處置更輕松些。


 


      忽然想起來,其實吳老師也不過是個少女呢。  縱使在教育領域有“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的說法,監獄中看守與犯人的年齡更是沒有什麽必然關系,  可因為身份的差別,之前她在我眼里的形象無比威嚴,甚至更強於我曾遇到的所有老師。但當我們平等相待時,我才意識到她終究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和我並沒有太大的差別。現在她不再是老師與看守,更不是什麽執行者,她只不過是癱在床上的任我宰割的肉而已。


 


      第一次進入我眼簾的吳老師的胴體,竟令我感到心曠神怡。多麽秀美的軀體啊!腰身苗條,兩側肌肉緊收,看得出來平時有注意保養身材。也許是這個假期致力於教育我而疏於鍛煉的緣故,在腹部囤積了少許脂肪。但顯然處於正常水平,不但不會令人感到一一絲難看,甚至還令她的體型稍顯豐腴,更加嬌媚。透過衣物,依然能看出她的身材呈現出優美的線條,凹凸有致。近乎透亮的黑絲襪包裹下的雙腿潔白如玉,不見一絲體毛,光滑誘人,看得我一個女孩子都心生蕩漾。其實女孩子之間相互羨慕身材是很常見的事情,看到如此美妙的體型,  我對於自己快要流下口水的極度失態毫不感到羞愧。


 


 


      帶著一種熱烈的期盼,我懷著如同朝聖一-般的情感緩緩剝下她的高跟鞋。隨著黑絲包裹的雙腳從高跟鞋的包圍中被釋放出來,吳老師的身體抖了一抖。我沒有在意,只是將她的雙足捧在手中,  宛若一雙藝術品。薄薄的絲質布料下面,透出一雙玉足。那是一~雙秀長無比,又不是肉感,細嫩光滑毫無瑕疵的極品美足。我本來恐怕沒機會欣賞到她雙腳的真容。她那瘦長的黑色高跟鞋是最常見的裝束。高瘦的黑色鞋子顯得她的腳非常瘦,似乎是一用力腳背上的筋脈血管就會繃露起來。想不到實際上她的腳還是蠻有肉的,  質感非常好。吳老師的身高在一米七以上,腳38碼,比我略小,這令我感到十分羨慕與一絲嫉妒。關於我這雙遺憾的大腳我也不好再去說什麽,既然上天給了我尚可的容貌,在常人不太注意的腳上有點缺陷我也沒什麽關系了。我把視線移向足尖,透過絲襪看到腳趾頭嫩得跟藕芽似的。秀氣、勻稱、豐滿、翹立,一切形容美足的詞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我又將手移到她腳腕子、腳踝處,用手指細細品味著。腳腕子、和腳踝形態都很美妙,堪稱極品。


 


 


      我抱起她的腳腕,不知廉恥地將這雙黑絲腳蹭到自己臉上。....簡直是令人飄飄欲仙的觸感...因為昏迷虛弱,吳老師的腳底稍有些涼。隔著黑絲襪,涼氣稍微減弱,這種溫度觸及到我因緊張害羞而發紅發燙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絲潤!緊密!細膩!綿軟!我認為沒有比這些詞語更適合形容我此刻觸感的存在了!我將臉緊貼在吳老師的腳底,臉上泛起陣陣紅暈。要是讓我的朋友們看見現在的狀態,她們會怎麽想呢?大概會覺得原來那個看起來光彩照人的黎欣如原來是個變態吧!班上幾個與我作對的女生甚至可能會讓我去親吻她們的腳,不過這都沒所謂了。我盡情感受著天堂般的觸感,深嗅著-種女性的腳特有的香氣。很多男生可能不相信,真的有女孩子的腳是香的這-說法嗎?我實話實說,香是肯定不至於的,所謂小孩子或者女孩兒的體香是很淡的,很難掩蓋出汗後腳的氣味;而用沐浴露制造出來的香氣是人人可以擁有且持續時間不長的,況且就連腳臭的男生也能利用這個方法制造短暫的香氣,不能算女孩腳有香味的原因。


 


 


      實際上,當女孩子汗味非常稀薄的時候,那種淡淡的味道是很好聞的,正因為這樣才誕生了“香汗淋漓”這個詞語。當然,這可不是指一-雙塑膠涼鞋穿久了以後產生的味道,  那種味道非常難聞,任誰都接受不了。如果一一個女孩兒穿著一雙可以吸汗的襪子,外面又穿著密封性較好的鞋子,那麽剛剛捂出汗來的味道確實不難聞,再配合女孩腳溫潤如玉的觸感,給人帶來賞心悅目的感覺,種種感官的作用下就令人感覺女孩子的腳丫是香的。


 


      猛然想起,其實我的腳丫在吳老師她們的眼中也是一-雙不錯的美腳,現在似乎開始不僅僅以小腳為美了,大腳也別有趣味。然而面對我的“美腳”,吳老師她們可是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皆以嚴刑酷法虐待。這令我感到膽寒的同時也有幾分憤怒,即使我知道她們以教育為名。既然現在是監區暴動,那麽我可以拋棄一一切道德,盡情做我以往認為是殘虐的事情了。


 


      我取來一根針,刺穿吳老師左腳底的絲


 


      襪,“嘩啦”一下就將她的絲襪底撕開一一個大口子,露出她白嫩的腳心。接著我又如法炮制,剖開她右腳的絲襪。打開襪底後,我將襪口破口往上一掀,將包裹著腳趾的布料去掉了。


 


 


      吳老師,我的老師,我的管教,我的主人,不久前乃至今天,上午對我來說還高高在上的人,.一下子淪為我的玩物,她的裸足第一-次展現在我面前。她擁有線條絕倫的美腿,更有一-對完美無瑕的玉足。她的小腿與腳踝線條優美又不失豐滿。雙足潔白若雪,腳背微紅,腳底雪白。腳紋細膩淺顯,腳底中間略微凹陷,腳弓微高,曲線優美,腳趾纖細如蔥芽。全腳大小適中,足底肉感飽滿。精致的腳尖向,上勾著,勾起我強烈的欲望。


 


      也許是感覺到腳上的防護被盡數去掉,吳老師醒了。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不由得對我罵道:“黎欣如,你想幹什麽?快把鞋子還我!”


 


“喲,老師,您可醒了,我還以為您再也不會醒來了呢。”我俏皮地說,“您也不看看,現在由得您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嗎?”


 


      “你想造反嗎?”吳老師怒喝,同時雙手雙腳猛烈掙紮,將手銬與床柱震得嘩啦響。“趕緊放開我!不然我會對你處以極刑!記得以前對你小吳老師用的那個嗎?我看你年紀小放過了....你再敢動手,你信不信我打你的腳心,讓你光著腳丫子到正午的馬路.上跑步,讓你喝十杯水後赤腳上刑架,還要邊撓你腳心邊摩擦你的...啊哈哈哈!


 


 


      我可不顧吳老師的威脅,她已經完全是待宰的羔羊了。我拾起她的高跟鞋,用鞋跟輕輕劃她的腳底。這一下可不得了 ,高跟鞋細長而堅硬的鞋跟對於女孩兒幼嫩的腳底來說簡直是災難。我順著她淺淺的腳紋劃著,- - 下就讓她沒了脾氣。


 


      “唔嘻嘻嘻嘻....你.. . .停....唔. .. .


 


      看得出來她在拼命強忍笑意,畢竟不想在我面前喪失威嚴。這正中我下懷。我要的就是她在激烈反抗、試圖維護自尊後的崩潰,那時候的崩潰才是最誘人的。


 


      老實說我絲毫不想以玩虐的態度對待她,我只是想讓她變回以前的自己,因此我很注意把握用刑的分寸。只要她重新尋回以往的氣勢,我便;會停手。她雖表現出暴怒的神情,可那只是出於恐懼的一種掙紮,遠遠沒達到我的要求。


 


      “哈哈.......受不了了..吳老師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黎欣如,你...哈....你給我...等....哈哈....我一-定會狠狠折磨你的腳....我會...夾你的腳趾...哈啊啊啊啊!”


 


      沒等她說完,我便不耐煩地用高跟鞋尖狠狠地在她腳心處敲了一下。弱者的呻吟我可是一-句都聽不下去呢。


 


 


      “親愛的吳老師啊...我停下手中的鞋,後仰著脖子,輕蔑地說道,“您現在怯弱無能的樣子實在是令我作嘔。您自以為這是足以威懾到我的咆哮嗎?不,那只是無能的威脅罷了!多麽弱小、卑劣、可憐!現在的您已經完全沒有令我懼怕的能力了。想要我放過您?那可得拿出該有的氣勢才行啊....


 


      “什麽?"趁機喘息的吳老師露出萬分驚愕的神情。我可不願意給她更多的時間休息,直接開始了下一個階段。


 


      正如之前所述,吳老師並非施虐狂,她家里一切特殊工具都只是用來體罰不爭氣的學生的。因此這些工具以束縛類為主,真正能給人造成疼痛感的並不多。不過這可難不倒我。我取來一-把電蚊拍,換上嶄新的電池。啟動後,不由分說地就往吳老師腳腳底蓋去。只聽見“劈啪”一聲,幾道微弱的白色電光出現。


 


 


      “哇呀!”吳老師撕心裂肺地喊著。其實我只是輕輕地、迅速地將電蚊拍貼在她腳底而已,理論.上並不會對腳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我知道這種痛苦是不言而喻的一-我曾經在打蚊子時失手電過自己一下,雖然痛苦只有一瞬間,但是那種灼痛感令人難以忘記,更別提是電在敏感的腳底板上了。吳老師的一-雙玉足被電得像蝴蝶翅膀一 樣上下翻飛,盡力想躲開我的攻擊。可惜她的雙腿都被固定,任由雙腳怎麽掙紮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控制範圍。那玉腳丫子被我電得劈啪作響,腳底漸漸泛起紅色。吳老師也停止叫罵,開始求饒。


 


      看著她眼角泛出晶瑩的淚花,我更加心生厭惡。看來只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了。想不到居然能在吳老師本人家中找到這對她而言最大的殺器一一馬鞭。


 


      “不,那個不行,千萬不要啊...見到馬鞭,吳老師臉_上一切的理智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恐懼。


 


      “吳老師,我不知道您過去究竟經歷了什麽,但是如果不能直面您內心恐懼的話,可是要吃苦頭的!”我嗔目怒道。隨即,我卯足力氣,一鞭子橫抽在她粉嫩的腳心處。


 


 


      “啊!”吳老師頓時發出痛徹心扉的尖叫。無情的鞭子在她右腳心上抽出一道粗粗的紫色痕跡。我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了一-這可不是出於同情,而是怕過早的打傷她的雙足,令接下來的處刑效果減弱。於是我便放松力氣,有節奏地一鞭又-鞭分別打在她的左右腳底。這樣使得她兩只腳挨打後有一一個緩沖時間,從而更好地吸收來自腳底的痛苦。


 


      “唔哇哇...飲如,好孩子,放過老師吧,老師再也不敢體罰你了...鳴鳴鳴...吳老師終於不爭氣地哭出了聲,涕泗恒流,美麗的面容都哭花了。


 


      我暫時停下手中的鞭子,抓起她一只大腳趾,輕蔑地說道:“怎麽?這就受不了了?您忘了之前打我的時候我有多痛苦嗎?還有我的好朋友盧雯惠,在您這挨過的打肯定也不少,於情於理,我都該對您這雙美足進行合理的覆....


 


      說話間,吳老師那被我捏在手中的大腳趾微微抖動了一下,我不耐煩地用尚未修剪的指甲在她挨過打的腳心狠狠劃了一下, 頓時一股癢與疼混合的強烈感覺湧_上她的大腦,不禁令她渾身打了個冷顫。


 


 


      "如果現在受刑的是小吳老師,我一定會這麽....可是,我對您沒有怨恨。我無比理解您對學生的用心良苦,可是您現在這幅可憐蟲的樣子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啊。不準威脅,不準求饒!想要我停下的話,就找回您曾經的勇氣吧!“說罷,我繼續揮舞鞭子,又賜予吳老師的玉足幾下“愛撫”。“嗚嗚嗚......不要再打老師了...老師幾乎泣不成聲,“不敢騙你,老師小時候,對這個...有陰影..只要不用馬鞭,你讓老師做什麽都.....“住口!我不是說不準求饒嗎!剛剛跟您說的,您就忘了嗎?根據咱們這個少管所’的規矩,可得加罰15下!”


 


      在我的威逼下,吳老師不敢再說什麽,但也令我失望地沒有反抗的勇氣,只是默默忍受著我的鞭答。打著打著,我甚至都感到有些疲乏了,身體也越來越熱。啊,對了,我身上怎麽還穿著這身可憎的囚衣啊,又熱又難看,現在可是“暴動”中啊.. . .我毫無羞恥感地、瀟灑地脫下灰色的囚服,又順手將褲子脫下。啊,這可輕松多了!現在我怎麽穿都沒人管我了!


 


      難以想象這個暴動的“少管所”內是一副何等混亂的場景一-只穿著內衣的、淚流滿面的女孩被緊緊束縛在刑床上,正在遭受著殘忍的折磨;身上只著胸罩與內褲、腳上包裹著繃帶與厚棉白襪的女孩,同樣大汗淋漓地揮舞著鞭子....


 


 


      不過,我的刑罰並非毫無節制的。兩只腳挨打各65下後,我停手了。原本規定每只腳50下,加上額外的各打15下,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前腳掌、腳心、腳跟哪里都不放過,腳掌與腳跟已經被抽得青紫,腳心更是觸目驚心地鞭痕密布。縱使我有意控制力氣,殺傷力極大的馬鞭還是把吳老師腳心幾處抽破了皮,血珠子都滲了出來。兩只腳各約有5鞭子“光臨”了腳背,僅僅幾下就把光滑的腳背打腫了。我清楚腳背上血管密布,要是打重了會很難處理,所以有意下了輕手。當然這種折磨肯定不是一般女性能承受的一-說白了吳老師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比我大不了幾年。只不過她能把年幼的我抽成那樣,我這也算是報了仇吧。


 


      可是,  報仇不是我的目的啊。


 


我終於決定不再折磨她,而是開始誘導她:“吳老師,您的勇氣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什麽都不敢... .我...其實是個廢物啊...吳老師哭泣著回答。


 


      “不,老師,如果您說您是廢物的話,那對我簡直是個天大的侮辱啊。"我拂了拂額頭上的汗珠,蹲在吳老師傷痕累累的腳Y邊說道,“我在您這里學會了很多知識,開學後一-定不再是數學墊底的學生了。”


 


 


      聽了我的話,吳老師想要說什麽,又猶豫了一下:  ..飲如,你是個了不起的孩子,  你頭腦其實很聰明,而且你真的很勇敢...你讓老師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可是老師比你差太多了,以前我終究沒有鼓起勇氣去反抗...


 


      “不,老師,那是環境所致。您錯過了當時的機會,可是您現在沒有放棄呀。頂著壓力堅持對頑劣的學生使用適當的體罰,這不正是您反抗精神的體現嗎?”


 


      “...吳老師一-時語塞,而我卻看出她無神的雙眼中重新煥發出光彩。


 


      “老師啊,雖然我個人終究不支持體罰這種事情,可是您以後要是真的遇上那些品行惡劣的頑皮學生,還是好好去教訓他們吧!”我微笑著說。突然,  我快速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起馬鞭狠狠抽向吳老師的腳心。


 


      出乎我意料又令我極度興奮的事情發生了。這一鞭沒有精準地命中老師的腳心一-吳老師用最大力氣移動傷腳,竟用大腳趾與二趾僅僅夾住了馬鞭!緊接著,吳老師以常人難以想象的力氣一扭,巨大的力道順著馬鞭,竟將我連人帶鞭摔到地上!


 


 


      “謝謝你,黎欣如,老師.... 終於肯面對過去了。你可真是 好大的膽子呢....不過,這次特赦你。我命令你立即穿好衣服,並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吳老師的語氣恢覆了往日不可撼動的威嚴,即使被綁得不能動彈,依舊有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在里面。我立刻就像中了魔咒一般聽從她的命令。我趕緊撿起地上被自己汗水浸濕的灰色囚服,穿戴整齊,並規規矩矩地將我的囚號卡別再胸前。接著,我恭敬地解開束縛她的鐐銬,並將她扶起來,恭恭敬敬地遞上準備好的新衣服,如同丫鬟服飾小姐一般。


 


      一-切回歸初始。這一晚我們過得很和平,吳老師以普通的親切老師的態度對待我,我也以乖乖女的形象回敬她。睡過一夜後,我被打傷的腳丫消了腫,針眼兒也早就愈合了。


 


 


      第二天,告別吳老師的時刻終於來臨了。我依依不舍地向吳老師拜別。按照儀式,吳老師親自鄭重地為我脫去囚服,取下我的黃色胸卡。我的目光瞟見.上面那熟悉得已經能背出來的文字:XX少管所


 


姓名:黎欣如監區:第一監區編號: 1-1-1


 


罪名:尋釁滋事罪;搶劫罪刑期: 3年


 


      明明寫著3年刑期,實際上只有不到兩個月...現在竟令我感到如此遺憾。和吳老師相處的時間要是再長一點就好了啊。這張胸卡由我自行保管,可以時刻拿出來警醒自己。


 


      漂亮的淺藍色襯衣、白色花邊裙、過膝白襪與白色後拉鏈涼鞋。我已經很久沒這麽穿過了。鏡子里的我美得像個小仙女,和穿著囚服那淒慘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不過還真有些不習慣呢,雖然囚服那統一-的、 壓制人性的款式並不受我待見,但它也象征著我成為一一個自律的女孩,那深灰色條紋已經烙在我心中,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好了,該行告別禮了。”吳老師說道。今天的吳老師穿回了第一次見面的黑色裝束,顯得無比高貴、威嚴、典雅。


 


 


      “是,管教。”我應聲回答,隨即雙手拉起一-點點裙擺,雙膝跪地行禮。


 


      “等等。”吳老師用手指輕輕點了我腦袋一下,“你還沒正式‘出獄’呢,犯人的身份還是比管教低,行禮要更恭敬些。腳得光著。少年女犯要光著腳丫下跪。”


 


      “是。"我回答,連忙拉開涼鞋上的拉鏈,很快將涼鞋與過膝白襪都脫下,將一雙大腳丫展示在吳老師面前。


 


      “真是的,這腳丫快40碼了吧... ."吳老師喃喃自語,最後一刻都不忘小小羞辱我一番,“做得很好。雖然我也希望你以後不再有這樣的經歷了,但還是得記著,少年女犯要光腳罰跪與行禮。放在古代,女囚都是要赤腳的,誰給你穿鞋襪呀。作為讓你記住一點小教訓的懲罰,我看你這雙白襪很漂亮,就送給老師吧,留個紀念。”


 


      “是,老師,這是我的榮幸。”我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拜別老師後,我帶著自己已經收拾好的行裝,  光著腳穿好涼鞋,“啪嗒啪嗒"地走出老師家門,正式“出獄”。


 


 


      想不到提著行李箱走到半路,我這一雙年代有些久遠、又和我的雙腳一樣經歷過各種摩擦的涼鞋終於只撐不住了。頂部的皮革老化斷裂,我-用力就差點把整只左腳從鞋中掙脫了出來。我趕忙停下,  檢查自己的鞋子,發現不止是左邊的涼鞋已經損壞了,連右邊的涼鞋表面箍著前腳掌與腳踝的地方也被磨損得很嚴重,看樣子是堅持不了多久了。畢竟這雙鞋從初中就開始陪伴我,當時我還嫌它們太大,現在已經被我的腳撐壞了,  我為此也感到很心疼。


 


      經過數秒的思想鬥爭後,我將兩只破涼鞋脫下,光著腳板踏在地上,並將涼鞋收回行李箱中。沒關系了,反正這些天赤腳出門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了。雖然還是會難為情,可我已經完全能接受了。就這樣,  我裸著腳丫子,提著行李,歡快地光著腳板兒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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