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十日煉獄(三) (Pixiv member : 大型萌新滑稽)

         第三天

        和前兩天不同,今天的君主是爬著走出的牢房。為了更好地羞辱君主,觀察者脫掉了君主被淫水浸濕的黑色過膝長靴和內褲,將君主的雙臂和雙腿都交疊在一起,再用韌性極佳的膠帶牢牢纏住。這樣一來,君主便不得不以自己的手肘和膝蓋著地,像一條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行。這種姿勢對於昨天剛剛受過老虎凳折磨的君主來說無異於新一輪的酷刑,更別說這個姿勢給君主帶來的屈辱感了。對於觀察者的這般羞辱,君主無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不過君主心中的信念依然沒有被磨滅,她的眼神依然充滿了英氣,沒有任何想要屈服的意思。

        “切,還在這里裝什麽樣子。昨晚的君主小姐不是自慰得很舒服嗎?”

        聽著觀察者的言語羞辱,君主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紅暈。昨夜的夢境雖然是虛假的,但是夢中來自指揮官的幸福感卻是那麽真實、那麽令人滿足。她忽然覺得,自己昨天的擔心實在有些可笑,自己的指揮官怎麽可能會放棄自己呢?即便如觀察者所說,指揮官並不關心港區的其他低階艦娘,可只要指揮官還關心著自己,這就夠了。因此,為了能夠再次回到指揮官的懷抱之中,君主已經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撐過塞壬的拷問,等到自己獲救的那一天。

        當然,觀察者並不知道君主的內心活動,她只是毫無感情地繼續折磨著君主。在捆綁好君主的四肢之後,觀察者在君主的脖子上系上一個紅色的項圈,將君主牽出了牢房。

        “嗚……”

        也許是為了節省成本,也許是為了更好地折磨君主,塞壬基地的走廊使用的是格外粗糙的水泥地面。即便隔著軍裝和黑絲襪,君主還是被強烈的摩擦弄得疼痛不堪。當然,觀察者才不會在意君主的感受。她只是用力一拉君主的項圈,強迫君主用受盡折磨的膝蓋爬著向拷問室前進。

        “君主小姐今天想試試什麽刑罰呢?”

        “隨便你。”

        君主咬著牙,忍痛在地上爬行著,回答的話音也依然冰冷。看起來,昨晚的夢境讓君主恢覆了不少精神。就連君主都有些詫異,觀察者為什麽會讓自己得到一整晚的休息。即便是作為受刑者的她也明白速戰速決的道理,觀察者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但君主並沒有多想,至少,自己還能在夢中和自己的指揮官相見,這就夠了。

        幾分鐘後,君主再次爬進了那間給她帶來過無數痛苦的拷問室。昨天的老虎凳刑具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大型的刑具:三角木馬。而在三角木馬的旁邊,君主又看到了那台熟悉的儀器:高精度電源。回憶起自己前天所受過的電擊酷刑,回想起被電時全身上下傳來的鉆心的痛楚,君主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怎麽,君主小姐害怕了?”

        “哼,怎麽可能。”

        “沒關系,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很多頑固的犯人在第一次受刑時都像你一樣硬氣,可當第二遍用刑時,她們都招供了。因為當你親身體會過一次之後,你才會感到真正的恐懼。你可以選擇再試一次乳頭被電的滋味,也可以選擇盡快說出情報,現在招供還不算太晚。”

        面對觀察者的恐嚇,君主連話都懶得說,只是搖了搖頭。不過是再被電一次而已,就當是和指揮官重逢前的試煉吧——君主這樣想著。

        觀察者並沒有急著開始拷問。看著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君主,觀察者突然來了興致。她從房間角落里拉來一個轉椅,又從房間邊緣的刑具架上拿來一根半米多長的單股牛皮鞭,坐在了君主的身後。

        “來,君主小姐,讓我看看你作為小母狗的基本功。現在,拉著我在這里跑一圈。”

        “……”

        觀察者用力拽了兩把手中的牽引繩,示意君主開始。君主本不想配合,可當冰冷的鞭子抵在君主完全真空的下體時,君主還是屈服了。無論如何,被羞辱總好過被拷問。

        君主的“拉車”之路並不順利。只穿著絲襪的雙腿根本無法牽動觀察者。在膝蓋被狠狠地磨了幾次之後,君主差點身形不穩倒在地上。這樣的表現當然不能讓觀察者滿意,她用皮鞭挑起君主短短的裙擺,讓君主粉嫩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羞紅了臉的君主下意識地並攏雙腿,卻被觀察者喝止了。

        “腿分開,快點拉車!再不走的話,我就抽爛你的屁股。”

        觀察者嘴上說著屁股,可手中的皮鞭一直在君主的小穴口輕輕拍打著。君主毫不懷疑觀察者的執行力。為了不讓自己的下體被抽爛,君主只好小心翼翼地調動自己的四肢,慢慢拉動了觀察者的轉椅。

        “小母狗做的不錯,賞你一鞭。”

        觀察者手中的皮鞭瞬間加速,狠狠地抽在了君主的下體上。毫無防備的君主突然受此重擊,忍不住痛呼出聲。她終於明白,自己身後的觀察者是一個極為殘暴的拷問官,無論自己怎麽努力都會被觀察者施以鞭打陰部的折磨。在想通了這個道理之後,君主心一橫,索性停在了地上,說什麽都不肯再邁出一步。

        “小母狗怎麽不動了?是還想再來一鞭嗎?”

        “……”

        君主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觀察者見狀,毫不猶豫地揮動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君主的小穴上。只不過這一次,君主硬是忍住了下體被鞭打的劇痛,連哼聲都沒有發出。幾秒鐘後,君主的下體上便出現了兩道交錯的淡紅色鞭痕,一陣接一陣的刺痛感讓君主的整個下體都在不停地顫抖著。

        “看來小母狗的膽子肥了不少,敢違逆主人的命令了。你們兩個,過來把她好好吊起來!”

        “是!”

        聽到觀察者的命令,君主的心頭立刻湧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在她看來,皮鞭抽陰部已經是最為殘忍的酷刑,難道觀察者還有更加殘忍的折磨自己的手段嗎?

        答案是肯定的。

        當兩名塞壬量產型艦娘解開君主雙腿的束縛,轉而強制將她的雙腿徹底拉成一字馬的姿勢綁在一根粗木桿上時時,君主心頭的不安感變得更加強烈了。盡管作為艦娘,君主的身體柔韌性並不算差,可雙腿被分開到極限的姿勢還是讓她大腿內側的韌帶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更要命的是,在這樣的姿勢下,君主的下體也被完全地暴露在了觀察者的面前,就連原本緊閉的兩片嫩肉也稍微分開了一些,只要君主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最為隱秘的部位。羞紅了臉的君主第一次感到了一絲恐懼……

        兩名塞壬艦娘還在君主的身邊忙碌著。只見她們拿起兩根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系在了君主雙腿兩邊的木桿兩端,將君主緩緩吊離了地面。當君主的身體被倒吊著完全離開地面,下體正好處於觀察者胸前的時候,鐵鏈才終於停止了轉動。

        “君主小姐,鞭打你真的是為了給你獎勵,而這,才是真正的懲罰。動手!”

        “是!”

        兩名塞壬艦娘各自捧起一根藤條,繞到了君主的身後。君主努力轉過頭,可倒吊著的身體卻無論如何都看不到身後的情況。無奈之下,君主只好閉上眼睛,等待著觀察者所謂的“懲罰”……

        “啪啪!”

        “呃啊!!!”

        兩聲清脆的鞭打聲幾乎同時響起,分別擊中了君主的兩側腳踝上方。細長的藤條打在肉體上造成的傷害都集中在神經最為豐富的表皮部分,因此它帶來的痛苦絲毫不弱於粗長的皮鞭。君主的腳踝上立刻腫起了兩道紅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疼。

        “繼續!”

        “啪!!”

        “啊!!!”

        這一次,兩名塞壬艦娘同時擊中了君主的雙腿,皮鞭的落點剛好在先前的鞭痕正上方,距離絲毫不差,很顯然,這兩位塞壬艦娘接受過專門的拷問訓練。不過可憐的君主根本無法看到自己雙腿的情況,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被灼燒一般的疼,就連她如此大聲的慘叫都無法減輕分毫。

        “再來!”

        “啪啪!!”

        “啊啊啊!不要!”

        又是兩聲重疊的鞭打聲,君主的膝蓋下方也出現了兩道腫脹的鞭痕。此時的君主終於明白了觀察者的意圖:她想用藤條抽遍自己的雙腿,直到……想到這里,君主猛地顫抖了一下,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現在後悔也晚了,給我繼續打!”

        “啪啪!!”

        “嗚啊啊!!”

        藤條準確地命中了君主的大腿內側,留下兩道新的鞭痕。而此時的君主也被疼出了眼淚,慘叫聲中也帶上了輕微的哭腔。作為港區最強大的戰列艦娘,君主何曾受過這般酷刑拷打,更何況,接下來的折磨只會更加難熬……

        “啪啪!”

        “啊啊啊啊啊——快停下!嗚……”

        藤條的落點選在了君主豐腴的大腿根部,這里是君主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也是她平日里最為珍視的部位。在觀察者的雙重鞭打酷刑下,君主的忍受能力終於快要達到了極限,她的聲音里的哭腔也更加明顯。看著君主如此的慘狀,觀察者揮揮手,示意兩名塞壬艦娘停手,而她則開始了最後的逼問。

        “君主小姐,最後一次機會,下一鞭抽打的就是你的小穴了。說出情報,我就放開你。”

        “不行……不要再打了……”

        “那就說吧,關於港區的情報。”

        因為劇痛,君主說話的聲音都變了不少,言語間能聽到明顯的顫音。君主心底已經開始有了一絲動搖。僅僅只是抽打大腿的酷刑便已經如此難熬,如果真的打在自己的那里……再堅持一下吧,自己連這麽多下都忍過來了,不能功虧一簣……在經過一陣艱難的思考後,君主終於下定了決心。

        “情報……也不行……”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君主小姐,好好享受。”

        “咻——啪!咻——啪!”

        為了給君主造成最大的痛苦,最後兩鞭並沒有同時落在君主的身上。先是左側的藤條帶著一陣破風聲準確地抽在了君主的陰唇上,劇烈的疼痛讓君主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緊接著,右側的藤條也落在了君主的右側陰唇。接連兩次重擊讓君主的兩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一股清亮的尿液也從君主的下體噴出,淅淅瀝瀝地灑在了地面上……

        

        “嘩!”

        又是一盆冷水,讓昏迷中的君主再一次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眼前的世界不再是上下顛倒的模樣,雙腿內側火辣辣對疼痛感也稍微有所緩解,只是在隨著心跳的節奏一波接著一波地刺痛著。只不過,雙手手腕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告訴君主,自己正被高高吊在刑房中央,等待著接下來的拷問。

        “君主小姐,想清楚了嗎?是招,還是不招?”

        “……”

        君主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面前的觀察者,輕輕喘息著。先前的鞭打酷刑已經讓君主有些吃不消,而那只是今天的第一道刑罰而已。君主已經開始懷疑,自己還能在觀察者的手下堅持多久。

        似乎是看出了君主的內心活動,觀察者適時地補充道:

        “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就招供吧,你的指揮官不會怪你的。別說你的指揮官,就連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觀察者的話並不全是謊言,事實上,她確實開始敬佩面前這位堅貞不屈的艦娘了。被倒吊著綁成一字馬的姿勢鞭打陰部,這種酷刑不僅是對肉體的折磨,更是對君主精神的嚴重摧殘。很多被觀察者如此折磨過的人當場就陷入了崩潰,哭著喊著說出了全部的情報,還有一些人則是在受完刑的第二天陷入的崩潰——在受過這道刑之後,就連上廁所都是一種折磨,尿液流到紅腫的陰唇上都會讓人止不住地哀嚎。君主能忍住這樣的折磨,確實讓觀察者有些敬佩。

        與此同時,君主的內心卻在思考著別的事情。此時的君主已經快要到達自己的極限了,她在很認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說出觀察者想要的情報。根據她對自己指揮官的了解,細心的指揮官一定會在自己被俘之後徹底改變港區的布防安排,即便自己變節也不會影響到港區的安全。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就這樣屈服的話,指揮官還願意接受自己嗎?即便她願意接納自己,可自己還有什麽臉面去面對那個一直關心自己的指揮官小姐……

        “……不要……我不想再被指揮官拋棄……”

        君主猛地睜開眼,大聲的喊叫著。被別人拋棄的痛苦,她在皇家已經感受過一次,她不想再在指揮官這里體驗一次。看著被吊在半空中無助掙紮的君主,觀察者嘆了口氣,再次向身邊的塞壬人形下達了命令。

        “用三角木馬。”

        “是。”

        兩名塞壬人形得令,將房間中央的三角木馬推到了君主的身下。君主垂下眼眸,觀察著這個刑具的模樣。這個三角木馬的構造十分簡單,底部是用於推行的滑輪,上半部分是一個尺寸巨大的木質三棱柱,上方最尖銳的棱條上還覆蓋著一層寒氣逼人的金屬。好在金屬頂端沒有開刃——畢竟這場拷問的目的是問出情報,而不是處死君主。可即便如此,三角木馬那光滑的側壁、尖銳的棱角以及頂端粗糙的金屬邊緣都讓君主感到有些害怕。

        在擺放好三角木馬之後,觀察者走到君主身前,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君主完美的身體。此刻的君主上身只剩下一件支離破碎的軍裝外套,而下身則只有一條過膝長筒襪。由於先前在粗糙的地面上爬行了許久,君主的絲襪已經被勾破了一些,透過絲襪的破口,君主大腿上的嫩肉也不安分地露了出來。觀察者伸出手,在君主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隔著絲襪那有些粗糙的觸感,觀察者能夠感覺到絲襪下方那雙美腿的彈性與肉感,以及君主被撫摸時不自覺的顫抖。

        “怎麽,君主小姐,害怕了?怕就對了。一會兒我會放開你手上的繩子,讓你穩穩地坐在這個三角木馬上。那一瞬間會很痛,非常痛,痛到你後悔沒有早早的說出情報。當然,聰明的君主小姐肯定會找辦法逃離這種痛苦。你會用力夾緊雙腿,好讓自己的私處稍微好受一些。可你別忘了,你的雙腿內側才剛剛被抽過。你會疼到不能呼吸,疼到恨不得立刻昏迷過去,可你沒有任何辦法,直到我大發慈悲把你再次吊起來……”

        “閉嘴!”

        君主大聲打斷了觀察者恐嚇的話,想用強硬的態度掩蓋內心的恐慌。觀察者也不在意君主的態度,她一揮手,君主頭上的鐵鏈開始一點一點地下降,而觀察者也毫不留情地握住君主的腳踝,強迫她分開雙腿,好讓她能結結實實地騎在三角木馬上……

        “嗚……啊!”

        如觀察者所言,當君主坐在三角木馬頂部的一瞬間,她的口中立刻爆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剛剛受過鞭陰之刑的兩片陰唇碰到木馬尖銳的棱角的瞬間,劇烈的疼痛讓君主差點當場暈了過去。緊接著,隨著鐵鏈逐漸下降,君主的恥骨也逐漸承擔了她全身的質量,而她最為敏感的陰蒂和陰唇都被死死的壓在棱角上,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怎麽樣,很疼吧?”

        “才沒有……嘶——”

        面對觀察者的調戲,君主還想逞強,可她一張口就立刻暴露了她悲慘的現狀。和觀察者預料的一樣,君主開始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好減輕下體的疼痛。但是被抽到紅腫的大腿內側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刺激,君主只夾緊了一瞬間便立刻松開了雙腿。

        “怎麽樣,君主小姐?這三角木馬之刑你還喜歡嗎?你大可以繼續忍耐下去,而我只需要坐在這里,靜靜地欣賞你掙紮的樣子。”

        “你……無恥!……嘶……”

        觀察者也不說話,只是坐在君主面前,一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笑著看著君主痛苦的模樣。和雲淡風輕的觀察者不同,可憐的君主在木馬的折磨下已經變得格外淒慘。她全身各處都因為劇痛而顫抖著,而她的雙腿更是累到滲出了不少細密的汗珠,這些汗珠碰到君主身體各處的鞭痕,又讓君主的痛苦更加深了一層。

        緊接著,君主就看到了讓她更加恐懼的一幕:觀察者從身後的刑架上拿起了一道全新的刑具。雖然君主不認識這道刑具的名字,但是根據它的形狀,君主不難猜出它的作用。這個刑具呈一個“日”字形,由兩個固定的20厘米見方的木框組成,木框內部的四面布滿鋸齒,而在“日”字的上下兩端各有一個長長的螺絲,只要擰動螺絲,木框就會一點一點地向內收緊……

        “猜到了麽?一會兒我會把它夾在你的乳房根部,讓它的鋸齒慢慢夾緊你的乳房……”

        君主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這道刑具用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君主很清楚自己的胸部有多麽吸引人。傲人的尺寸,完美的胸型,以及絲毫沒有下垂的極品彈性,都吸引了包括指揮官在內的無數人的目光。可今天,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乳房卻成為了塞壬折磨自己的幫兇。看了一眼觀察者手中的刑具,君主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一定要忍住……指揮官會來拯救自己的……

        新一輪令人心悸的折磨開始了。得益於君主的胸型,觀察者毫不費力地就將乳枷放在了君主的乳房根部。觀察者稍微擰了幾圈螺絲,乳枷的上下邊緣便咬住了君主的乳房根部。乳枷咬合的力度並不算太大,但是君主已經感覺到了一絲輕微的刺痛感。

        觀察者站在君主面前,一只手握著乳枷上的螺絲,微笑著看著君主。君主用力咽了一下口水,默默地咬緊了嘴唇。

        “準備好了嗎?那我們就開始吧。”

        觀察者開始緩緩擰動手中的螺絲,乳枷開始緩緩地從四周向內收緊。尖銳的棱角逐漸刺進了君主的乳房根部,君主的乳房也開始因為壓迫而變得漲大。白嫩的皮膚下,原本隱約可見的淡青色血管也變得格外明顯。很快,君主的巨乳便因為血流不暢而變得通紅。不難想象,此刻的君主正在忍受著多麽難熬的痛苦。可即便如此,君主卻始終咬緊牙關,硬是忍著沒有叫出聲。

        觀察者還想將乳枷再夾緊一些,但是看著君主逐漸變形的胸部,觀察者想了想,終究還是擰松了手中的螺絲——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拷問官,觀察者很清楚分寸。她要的是情報,讓君主在清醒的狀態下受到更殘酷的折磨才是她的本職工作。如果施刑過度,讓君主的乳房壞死,那觀察者就會少一個折磨的手段,她才不會做出這麽蠢的事情。

        在松開螺絲後,觀察者伸出手指,在君主紅腫的乳頭上輕輕揉搓起來。如果是在平時,這樣的動作或許會讓君主產生一絲快感,可在被乳枷折磨過之後,這樣的動作無異於新的酷刑。每次觀察者稍微一用力,君主都覺得自己的乳頭像是在被燒紅的烙鐵灼燒,為了緩解痛苦,君主拼盡全力向後仰頭,想通過這種徒勞的動作減輕自己胸前的劇痛。

        “還是不肯說嗎?”

        “呼……呼……呼……”

        君主沒有回答,只是喘息聲變得更加明顯了一些。觀察者也沒再廢話,重新將乳枷的螺絲擰緊了一些。熟悉的壓迫感再次傳來,君主只覺得自己的乳房在隨著呼吸而逐漸漲大,而她的乳房上的暗紅色又加深了幾分。看著自己完美的乳房在乳枷的壓迫下一點點變形,她不敢再掙紮,也不敢喊叫,只是小心翼翼地呼吸、忍耐,盼望著自己能再一次昏迷過去,好換來一點可憐的休息時間。

        君主的理想並沒有實現,在她疼得翻起白眼的時候,觀察者適時地將螺絲擰松了一些,好讓君主不至於昏迷。緊接著,觀察者從房間中的高精度直流電源上拿起兩根導線,微笑著走向了君主。

        “好,我來給你‘活血化淤’。”

        觀察者毫不留情地捏開導線末端的鱷魚夾,狠狠地夾在了君主的乳尖。君主無力地看著觀察者繼續折磨自己的乳頭,熟悉的觸感讓君主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第一天所受的電刑折磨。那時的自己尚且是坐在電刑椅上受刑,可即便如此也已經讓她痛苦不堪,而此時的自己則是在三角木馬上……君主不敢再想下去,她害怕自己堅持不住而招供。她擡起頭看著拷問室的天花板,心中默默念著指揮官的名字,希望指揮官能夠賜予自己熬過酷刑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電流流過君主的乳頭的瞬間,君主爆發了自被俘以來最為淒慘的嚎叫。她全身各處的肌肉都開始瘋狂地痙攣,讓君主的身體在三角木馬上不停地扭動著。這樣的動作讓君主的下體承受了加倍的痛苦,但她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她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一頭赭紅色的長發也濕漉漉地貼在她的身體上,使她看起來格外狼狽。在她劇烈的掙紮下,她身下的三角木馬都發出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混合在一起,終於擊破了她忍受疼痛的閾值。她的雙眼一翻,便又一次暈死了過去。

        觀察者關閉了直流電源,解開了折磨她許久的乳枷,將君主扔在了地上。她拍拍手,拿起了手中的對講機。

        “你們兩個,把她清洗幹凈,給她換上一套新的軍裝。織夢者,準備開始下一步行動。”

        

        疼,無處不在的疼。這是君主唯一的感受。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所有部位沒有一處不痛的。鞭刑、水刑、電刑、駟馬縛、老虎凳……這些種類繁多的刑罰在君主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了極為慘痛的印記。君主無力地閉著眼睛,放棄了睜開眼的打算。“好想美美的睡一覺”,這是君主心中僅有的打算。她明白,自己這一睡可能就再也沒法醒來了,可君主並不在意。畢竟,醒來之後迎接自己的依然是觀察者的酷刑折磨……

        “……君主……”

        “……快醒醒!”

        “……君主!”

        溫柔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是指揮官的聲音。聽見指揮官的呼喊,君主終於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不知道這究竟是幻覺,還是夢境,或是自己真的被指揮官救回了港區,可她還是盡力睜開眼睛,努力想要回應指揮官的呼喚。即便是夢境,只要能再和指揮官見一面,君主也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君主!!!”

        指揮官的聲音變得清楚了許多,君主艱難地睜開眼,終於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平日里那個溫柔的指揮官正滿臉焦急地盯著她,期待著她的回應。

        “君主,你終於醒了!”

        “指揮官……我……是在做夢嗎?”

        “當然不是,這是港區,你獲救了!”

        在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君主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了下來。她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問出了她最關心的話題:

        “指揮官,你不會拋棄我,對嗎?”

        “當然不會。君主,歡迎回來。”

        “那……我還能繼續戰鬥嗎?”

        “可以!你想回到你以前的第一艦隊嗎?”

        “嗯,我想繼續和喬治五世她們一起戰鬥。我想……繼續看著她們的笑容……”

        “好,那你安心養傷,等你出院就歸隊,大家都在等著你。”

        在寒暄幾句之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指揮官突然問道:

        “如果讓你加入第二艦隊,你願意嗎?”

        “第二艦隊?和白鷹的航母組成混編艦隊嗎……”

        指揮官的問題讓君主有些意外。根據她對指揮官的了解,她並不常采用混編的方式安排艦隊。但君主身體各處的疼痛讓她難以集中精力思考這些問題。在和指揮官談論了一會兒港區的事情之後,指揮官的表情卻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

        “君主小姐,謝謝你的情報。”

        “指揮官?”

        眼前的“指揮官”突然改變了對君主的稱呼,這讓君主很不適應。指揮官從來不會對自己用敬語,而對自己用敬語的,只有先前折磨過自己的塞壬精英,觀察者。

        “看來即便是君主小姐,也沒辦法識破織夢者制作的夢境。你做的不錯。”

        “哪里哪里,還是多虧了你的手段讓她喪失了判斷力。三角木馬、乳枷、電刑一起用,真有你的。”

        “指揮官”的身後,另一位塞壬精英人形——織夢者緩緩走到了君主的身前。而這個假冒的“指揮官”也搖身一變,變回了自己本來的樣子——那個折磨了君主整整三天的塞壬精英,觀察者。

        看著眼前的劇變,君主瞪大了眼睛,許久才從震驚中恢覆過來。她終於意識到,剛才那看似真實的環境原來是織夢者為她量身定制的一場夢,目的就是想套取她掌握的港區的情報。在徹底搞清情況之後,君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她用力搖著頭,幻想著這其實是一場噩夢。但當她再睜開眼時,面前的人沒有任何變化,觀察者和織夢者還在笑吟吟地看著他。

        “君主小姐,真可惜,你的堅強終究還是敵不過我們的計謀。不過你放心,等我見到你的指揮官時,我會向她解釋你招供的原因的。”

        “不,不……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君主對觀察者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雙眼無神地看著墻壁,不停地重覆著一些無意義的詞語。明明自己受盡了塞壬的折磨,忍住了無數道刑罰,卻依然要面對這樣的結果。深深的無力感和恐懼感吞沒了她的心智,她再也忍不住,在觀察者和織夢者面前放聲大哭起來。

        “對不起,指揮官……嗚嗚嗚……對不起……請原諒我……”

        觀察者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關押君主的牢房,厚重的牢房門隔絕了君主無助的哭聲,也斷絕了她逃跑的希望。空蕩蕩的牢房里,只剩下君主一人忍受著身體各處的劇痛,在無盡的悔恨中度過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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