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與不良少女 (Pixiv member : 解忧)
人在年少時總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麻煩，或許是因為青春期的荷爾蒙，或許是因為被沈重的學業，又或許是因為家庭不怎麽良好的氛圍，總之，我們的主角，葭沐同學，正在因為這些種種原因而交雜出來的煩惱頭疼煩躁著。
“是個好孩子，至少很努力。”上了高中以後，這樣子的評價就一直圍繞在葭沐身邊，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怎麽想的吧
呵……努力，要是不努力就好了。
她側著臉看著窗外在陽光下一蹦一跳的小鳥，看著窗外那棵樹，看著對面的教學樓，一切都是熟悉且陌生的，如果不看這些的話，那還有什麽可以看呢？有些燥熱的陽光打在少女姣好的面龐上，漆黑的齊耳短發有一些反射著陽光，一邊的臉沐浴著陽光，呼吸著新鮮空氣，明媚動人，一邊的臉在教室的陰影中，聽著上課。
課堂里羅里吧嗦的聲音即使是看著窗外也逃不過去，就像是家長不停在耳邊念叨的“如果不好好學習就考不上好大學，如果考不上好大學就balabalabala……”
令人厭惡的社會規訓，葭沐嘆了口氣，接著盯著窗外蹦跳的小鳥。老師顯然注意到了她，點名讓她回答了一個問題。
都在看鳥，還回答什麽，支支吾吾的沒有發出什麽聲響，不滿的神色和批評最後化為了一句“下課來辦公室。”
下課的鈴聲準時敲響了，葭沐悶悶的走進了辦公室，果不其然，一頓徹頭徹尾的訓斥和批評。
真是，太壓抑了。課業程度越來越難，成績的壓力，家里的殷切期盼，老師恨鐵不成鋼的訓斥……就沒有一個人理解我已經很累了嗎？
所有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抿著嘴，正巧是午休時間，連飯也不想吃，也許在操場上走走能好一點吧。
這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天氣很熱，在燥熱的天氣里行走只會越來越煩躁。一身的燥熱，看起來需要走到操場旁邊的體育館里歇歇。
一進到體育館里，雖然陰涼的感覺讓自己舒服了不少，但小角落里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沖大腦，葭沐斜著眼往那邊看了一下。
果然是他們，班上那幾個不良，想是剛吃完飯，在外頭又太熱，就跑到體育館里來了，他們人手拿著一根煙，正在吞雲吐霧當中。
她們似乎發現了葭沐，其中一個緊張兮兮的朝著她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發覺是她以後，又滿不在乎的回過頭接著抽了。
這倒是給了葭沐一個比較好的解壓提議，既然壓力那麽大，抽根煙也許可以解壓吧。
也許吧……
摸了摸兜里的錢，兩張淺綠色的老人頭似乎並不能買上一包煙的樣子，一想到這兒，葭沐又嘆了口氣，真是太他媽的壓抑了……手機也沒帶，身上所有的錢似乎都只能用來坐個公交車，什麽都不能幹。
艹……憑什麽？命運之神無意之中骰下的骰子在此刻開始轉動，不知怎麽的，葭沐的腦子里起了一個特別糟糕的想法。
偷。
幾乎沒什麽猶豫的，她就在心里敲定了這個想法，你看，反正是在學校，這群不良少年帶煙本身就是錯誤，就算被偷了，他們也沒什麽好說的，況且只偷個一兩根，他們未必能發現得了。
就這麽辦！敲定了想法之後，葭沐思索著該朝班上的哪個人下手。攏共也就這麽五個人，那四個體育生在最後一節課總是會提前背著包去訓練，沒有什麽好下手的時間。
那麽只剩一個人了，那個臉上總掛著平靜微笑，長得高高大大的不良少女了。
她是今年剛轉來的，一開始來的時候全班的人都對這個少女的顏值吃了一驚，就感覺是一個超級溫柔的大姐姐，那幾個體育生似乎也追過她，但不知怎麽的，後來就都對她敬而遠之了。她似乎根本沒想隱瞞自己抽煙，就算被老師抓到了，也依舊叼著根煙我行我素。
就是你了，葭沐從體育館走回了教學樓，計劃著什麽時候朝她放在包里的煙下手。葭沐看見過，這個不良似乎身上從來不帶著煙，要抽煙的時候就從包里翻出來，再到外面去。
巧了，剛剛中午老師點名讓她留校，在她去辦公室的那段時間里，正好是下手的大好時機。
很快就到了傍晚，下課鈴的音樂響起來了，被點到名的那幾位拿著課本跟著老師去了辦公室，葭沐是值日生，理所應當的留在了教室里，一邊裝模作樣的打掃著，等到人都走光了，丟下掃帚，立馬就跑到了她的目標旁。
座位里的書擺的整整齊齊的，拿眼一打就知道沒煙，翻開那只黑色牛皮的書包，不停地翻找著
《刑罰史》？《貞潔的厄運》？《索多瑪的一百二十天》？明明是個不良為什麽包里會有這麽多書啊？煙在哪？甩棍？為什麽上學要帶這個啊？心急火燎的翻找著，卻還是沒有發現煙，漸沈的夕陽照在教室里，讓她臉上的溫度提高了不少，失去了耐心的她終於把她包里所有的東西全都抖落了出來，終於，她發現了一包剛拆開過的，沒有濾嘴的“駱駝”。
她舒了口氣，拔出了一根，就這麽看著，她不知道這小東西有多麽大的魅力，那麽多人每天一根接一根的消耗著它們，終於可以嘗試了。
她聞了聞那根駱駝，正當打算揣進口袋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帶著驚嚇過度的臉色回頭一看，她最不想在這時候看見的人還是掛著一副淺淺的笑意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少女黑色的披肩發散著，上身的黑色襯衫把她襯托的更為成熟了，外套系在腰上，下身的校服裙松松垮垮的掛著，那根白色的皮帶似乎只是個裝飾作用。兩條筆直的大長腿交叉著，黑色的制服鞋和中筒襪，側身坐在桌子上，臉上的笑容溫柔且平淡。
葭沐咽了口口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解憂？哈哈，你不是應該在老師那兒接受輔導嗎？”
解憂小姐滿不在乎的攏了攏頭發，十指交叉枕在腦後，說著
“羅里吧嗦的東西有意義聽嗎？倒是教室里，這出好戲才值得好好欣賞吧。”
“啊~那就，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解憂比葭沐高一些，她正拔腿想走，她就輕輕一伸手，拽住了她的後脖領子，帶著點沙啞的嗓音說道
“古人雲，捉賊捉贓，你這可是人贓並獲哦，還想逃嗎？”
葭沐顯然想掙脫這位大姐姐的束縛，可是怎麽也跑不脫，只好硬著嘴說
“我！我哪兒偷了。再說，就，就算是我偷了，你帶著煙你敢和老師說嗎？”
自以為計謀得逞的葭沐轉過身來，盯著這位不良少女。
解憂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黑色的頭發在食指上繞了個圈，低著頭，似乎壓抑著激動，說道
“我為什麽要和老師說你偷我的煙呢？對於翻找著女孩子的書包，還把東西全部弄亂……”
她靠得更近了，雙眼壓迫的盯著葭沐，說出了下面的話
“會不會被認為是一個——變.態.呢？你想想大家會怎麽看你呢？小.變.態？”
說完這句話，解憂頭也不回的收拾起自己被弄亂的書包，把東西整理完了，微微擡著頭，黑色披肩發被她紮了一個英氣十足的高馬尾懸在腦後，朝著葭沐說道
“如果不想我說出去的話，就好好的跟我來吧。”
葭沐這時候的理智之弦已經被她剛剛的問話壓得徹底繃斷了，本身就已經很壓抑了，如果……那老師、父母、周圍的人，天吶！
她只能跟在不良少女的身後，低著頭，出了校門，走在傍晚的大街上，車來車往，少女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把葭沐“請”入後座之後，自己坐到了前面。
葭沐的腦子里一片漿糊，直到和解憂進入了她的家中才反應過來。房間的裝飾似乎不像是一個女孩子住的地方，極簡的北歐性冷淡風格，配色都是黑灰白，唯一有點亮色的，屬於女孩子一點的器物，就是放在中堂上的那一柄櫻紅色刀鞘的直刀。
少女似乎根本沒有顧及茫然無措的少女，隨手從酒櫃里拉出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一杯，抿了一口便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少女。
氣氛壓抑的讓人有些可怕，很安靜，除了那個不良少女綴飲威士忌的聲音，就沒有其她的聲響了，葭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
“你，你說的，我跟你過來就不把這件事往外說！”
裝著的強勢在這個少女面前一眼就被看穿了，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喝光了杯中的酒，一步步地靠近了葭沐。“啪”地一聲，這個個子比葭沐高半個頭的不良少女就直接把她壁咚在了墻壁上，驚慌無措的小葭沐逃避著少女的視線，撇過頭去，說著
“你……你，幹嘛？”
“還問我想幹嘛？”少女口中帶著斯佩塞產區的甜蜜和花香味，誘惑又帶著危險的說著
“偷了我的東西，還把我的書包翻得亂七八糟的，我看你是想被好好欺負把？小.變.態？”
一邊躲避著少女好看的眸子，一邊被這句話中的幾個詞語刺激的有些臉紅，惱羞成怒的說道
“喂！不準這樣叫我！”
少女顯然更為主動且暴力一點，一把揪住了葭沐的脖領子，直接就將她從墻邊拽了過來，她先坐下，又將葭沐直接摁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顯然太快了，亦或者說是少女的力氣太大了一點，葭沐根本沒時間來得及反應和抵抗，就已經到了解憂的腿上。
“哎哎！你想……”
“啪！”解憂並沒有等葭沐把話說完，五指張開，繃緊了力道，一下就拍在了葭沐的屁股上。
“嗷！”吃痛的葭沐立馬雙手護住了自己的屁股，回頭看著那個臉上帶著壞笑的大姐姐。
“手拿開，我不說第二遍哦，小葭沐。”這時候的聲音又是那麽溫柔，但再溫柔也不會把手拿開的阿喂，這也太羞恥了！
最終，不情願的葭沐還是鬼使神差的慢慢地把手拿開著，但少女原本溫柔的聲音卻變得冷冰冰起來
“太慢了。”
她直接就把葭沐的手捉住摁在了她自己的腰上。葭沐依舊嘴硬著說道
“隨便你怎麽樣了！我可不會求饒的！”
少女聽到這話以後臉上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葭沐回頭看的時候，她敢發誓，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少女笑得那麽開心過。
“啪！啪！啪！”巴掌有力且迅速的擊打在葭沐的屁股上，薄薄的校服裙抵擋不住這位少女的掌力，不過也沒有拍多久，只是打了一分鐘不到，解憂看著在自己腿上用著力氣抵抗著的小葭沐，說著
“站起來。”
葭沐站了起來，雙手在背後揉著還在發疼的小屁股，滿臉怨氣的盯著解憂。
接下來，解憂冰涼的手指就直接伸進了葭沐的校裙里，輕柔地解開里扣子，往下扥著，反應過來的葭沐趕忙伸手按住了那雙好看的手
“啊哎？？？不要不要！我，我，我，已經長大了欸……”
明明是在不良少女這樣欺負著，明明就已經被打了屁股，卻為了不被脫掉裙子這樣胡言亂語著，齊耳短發的葭沐臉上的紅暈更是顯得特別可愛了。
雙手發力的解憂直接把校裙扥了下來，丟到了一旁，少女穿著的淡藍色色內褲和兩條光潔的大腿就這樣裸露在了空氣當中。
解憂的聲音還是那麽壞壞的
“對於亂翻別人東西的，不聽話的小姑娘。”
這句話說完，葭沐就被解憂的一股怪力重新摁在了膝蓋上。
“我想~讓她在姐姐的膝蓋上光著被打一頓屁股最有教育效果了。”
“啪！”手掌再一次拍在了葭沐已經有些泛起粉色的屁股上。
剛剛的那些話讓葭沐的臉騰地一下就漲紅了，雙手無措的不知道該在哪放。
脫掉裙子以後，似乎是羞恥感，似乎是解憂的手又重了，那一下又一下的拍打顯得那麽難以忍受。
打了一會兒，解憂的手指勾起了葭沐下半身唯一的一件衣物——內褲。
這時候的葭沐更為慌張了，畢竟穿著內褲，和光著，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她軟了下來，牢牢抓住了解憂的手腕，哀求地說著
“姐姐……不要！”
解憂則是很簡單的伸出了另一只手，點了點葭沐手腕上的麻筋，把她的手掰開，壞壞的說道
“不可能哦。”
“留一件啊……拜托了，留一件。”已經是帶著哭腔的抗議了，但解憂似乎，似乎更興奮了？
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之後，解憂清了清嗓子，說道
“因為你，一點也不乖。”
說完，就把葭沐的內褲直接褪到了腳踝，讓她淺紅色的小屁股徹底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一股無法言說的羞恥感湧上了她的心頭，內褲被脫掉的那一瞬間，像是徹底放棄了抵抗似得，軟軟的趴在了解憂的膝蓋上。
很快，重重地一掌就打了下來，她這時候都沒繃緊肌肉，這一下可是夠疼的，忍不住就叫出了聲。
“嗚哇……”
解憂並沒有理會她的哭泣，連續地擊打著原本就已經泛紅的屁股，葭沐的腳不停地亂蹬著，但這樣也沒有減輕一點痛苦，只是消耗著體力。
“剛剛說不會求饒的小混蛋在哪里呢？嗯？”
“啪！”伴隨著問話的是又一下重重地拍打。
“疼啊！放開我！嗚……姐姐！”一邊哭泣一邊求饒的女孩子顯然非常的……有趣，至少在解憂看來是這樣的。
她牢牢地摁住了葭沐的腰，防止她掙紮，又是一下
“啪！”
“知道疼了？”
“好疼……嗚，嗚……”葭沐抽泣著，至少解憂問話的時候不會再打了，難得的休息。
“啪！”
“以後乖不乖？”
葭沐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趕忙回答著
“啊？？！！會乖的，會乖的。”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努力地回答著解憂的提問。
“哼哼哼~我怎麽就那麽不相信呢？嗯？”壞笑著的少女又開始了連續地拍打，葭沐的屁股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紅色。
“姐姐……不要，不要再打了……疼死了。我下次，嗚，肯定會乖的。”
解憂停下了手掌，帶著訓斥和不滿，嚴厲地問著
“說著會乖的會乖的……在姐姐腿上挨揍也會有反應的壞孩子？”
“啪！”又是一掌，但打完之後，解憂俯下了身子，在葭沐的耳邊，嘶啞和溫柔的話語灌注進了她的耳朵
“你濕的可真是有些過分呢，小變態。”
這句話讓葭沐的羞恥度一下子就爆了，她不知道在這個壞壞的大姐姐面前該說什麽，眼眶里掛著淚水，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試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不發出聲音也是沒有用的，解憂的巴掌並不會因為這個停下，反而越來越重
“啪！”“啪！”“啪！”
葭沐緊咬著呀，喉嚨伸出手里發出及其小聲的嗚咽。
解憂似乎發現了這個有趣的小姑娘正在硬抗著。
“哭出來哦~我就是要聽見你哭出來~”
她的手掌高高舉起，腕部發著力，牢牢地摁住了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的拍打，一下比一下快的拍打。
“啪！”“啪！！”“啪！！！”
葭沐高高聳起的腰一次又一次被按下去，鼻子里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眼眶里已經灌滿了淚水，一直踢著的腿也沒有力氣了。
“嗚，嗚哇，啊啊啊啊……”
忍了這麽久，一但哭出來那可就止不住了，她大聲的哭著，非常驚奇的，所有的壓力，不痛苦，似乎在哭聲中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解憂也停下了拍打，輕輕撫著她的脊背，雖然動作很溫柔，但嘴里的話還是那麽的壞
“嘖~真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呢，這麽大了還被姐姐打屁股？還哭？”
“姐姐……嗚嗚嗚，不。”
她已經說不出什麽完整的話了，哭著蹦出幾個不連貫的詞。
解憂開始像一個姐姐似得揉著葭沐的腦袋，沒有說什麽，用動作安慰著她。
“姐姐……疼，嘶，嗚……”
輕輕地揉著葭沐玫瑰色的小屁股，解憂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下次還敢不敢？會不會乖？”
太舒服了……被這樣安慰著的感覺，葭沐同學啜泣著，喘著氣沒過腦子的說出了這句話
“明明……明明是你，先欺負我……嗚。”
“嗯？”好聽的聲音往往伴隨著不那麽美好的事情，至少在現在，對葭沐來說是這樣的，解憂手上的力度大了起來，有些粗暴的揉捏著她原本就已經傷橫累累的小屁股。
“再說一遍，小混蛋。我怎麽了？”
危險的話語和危險的動作，屁股上傳來的劇痛讓葭沐立馬就乖乖地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會乖！我真的會乖！”
解憂手上的力度還在加重著。
“姐姐求你了快松開啊嗚嗚。”
“啪！”不輕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葭沐的屁股上，解憂鼻孔里哼了一聲，甜蜜地說著極度危險的話語
“起來~要是我發現你還是那麽不乖。”
她把葭沐揪了起來，抓著她的脖領子，靠得很近，兩個人的腦門頂在了一起，盯著她的眼睛，嘴里吐出帶著一點點酒氣的話語
“我保證……會讓你，哭得很厲害喲。”
葭沐輕輕地抽泣著，不敢睜眼看著那位少女。
“明白了嗎？”解憂略微提高了點音量。
“明……明白了。”
“哼~”解憂松開了葭沐，拍出了一根無濾嘴的駱駝，插進了一個紫檀木的煙嘴里，點著吸了一口。又給自己倒了點酒，欣賞著還在啜泣的小葭沐。
她帶著哭腔地朝著解憂祈求道
“我……我可以來一根嗎？”
解憂站起了身子，把裙子上那根白色的細皮帶解了下來，在空氣中抽了一下，“咻~啪”
的聲響過後，她微微擡著頭，問道
“嗯？你說什麽？”
“啊沒什麽沒什麽。”說完，葭沐就把自己縮在了墻角，雙手抱著膝蓋，頭埋在里面。
解憂把煙從煙嘴里取了出來，走到了葭沐的身邊，一把把她拽了起來，“呋~”
一股煙氣噴向了葭沐，趁她咳嗽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就把煙塞進了她的嘴里，嘖嘖，第一次抽煙，就抽的是駱駝，還是無濾嘴的版本。
“不是要抽嗎？抽~”
說罷，解憂又點了根煙，觀察著葭沐。
“咳……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已經說明了這玩意兒有多帶勁了，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葭沐連忙把煙取下，不滿的說著
“好嗆！真是的。下次我就自己去買。”
解憂的眉頭挑了一下，揉了揉手上的皮帶，說著
“一根煙十下皮帶，嗯，你抽了，過去，自己脫掉，趴好。”
“才不要別人給我塞嘴里……啊？？？”葭沐沒反應過來，看著冷淡說話的解憂。
“沒聽見我說的話嗎？”解憂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你什麽時候說的啊？”葭沐委屈地癟了癟嘴，這不是欺負人嗎？
“剛剛。還不去趴好？要我動手嗎？”解憂手上的皮帶輕輕地抽打著墻壁。
“那個……解憂姐姐，還疼著呢……”葭沐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看著那個把玩著皮帶的少女。
“別打了好嗎？還疼著呢。”她撒著嬌，期盼能逃過這一頓。
對此，解憂忍著笑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伸出了三根手指。
“3”
“2”
一見到解憂的眼神不對，這個小孩子就非常聽話的自己跑到了床邊，乖乖趴好了。
“呋~”
解憂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坐在了床邊，摁住葭沐的腰，開始幫她整理著一頭亂發。她慌張的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肌肉也緊繃著，似乎在等待著。
“真是沒辦法呢，撒嬌的話，那就不揍你了吧~哈哈哈哈。”
充滿著惡趣味的少女說出了這樣的話，又補上了一刀
“剛剛害怕的樣子可真有趣呢~哈哈哈哈。”
葭沐也反應了過來，有些氣急敗壞，回過頭看著正在放肆大笑的少女。
“我！啊啊啊啊，真是的！”
她躲進了解憂的被子里，還把解憂的枕頭朝她砸了過去。
“難道說，小變態很期待姐姐的皮帶在你的小屁股上留下痕跡嗎？”
她只顧著得意了，原本怎麽也不會被這個枕頭砸到的她被那個枕頭糊了一臉。
葭沐把頭埋著，氣鼓鼓地說著
“才沒有！”
她思考了一下，似乎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於是乎站了起來，說著
“我才不想，姐姐你打人太疼了！”
剛剛被枕頭糊了一臉的解憂更是有趣，把皮帶丟在了床上，活動活動了自己的手腕，問著
“哦？疼嗎？”
“超……”
話還沒說完，解憂直接一拳搗在了葭沐的小腹上，不良少女的力量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好承受，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喘著氣。
“還是這樣比較可愛。”解憂說著，及其粗暴地把葭沐的裙子和內褲都褪了下來，她抵抗著，雙腿夾著被子，又被弄得輕輕啜泣了。
一旁的皮帶被解憂擎在了手里，“咻！啪！”準確無誤的，那一下抽在了還泛著紅色的小屁股上。
“啊！！”葭沐沒有想過，這玩意兒怎麽會那麽疼。
解憂甩著皮帶，淡定地說著
“忘記告訴你了，姐姐腰上的這根皮帶不是牛皮的，是蟒皮的來著。所以，好好享受吧。”話音剛落就又是一下
“咻~啪！”
“嗚啊啊啊啊……”葭沐的雙腿不停地在床上踢蹬著，床單都被蹬歪了。
解憂看著，似乎也不介意自己的床被弄亂，超大聲的壞笑之後，又是一下
“咻！啪！”
少女似乎練過這方面的技巧，無論葭沐怎麽躲，皮帶都準確無誤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葭沐的手緊緊抓住自己面前的床單，骨節都有點發白，不知道紅透的臉上是淚水還是疼出的汗水。
“我問你，姐姐打人疼不疼？”
皮帶似乎停止了，只是放在了葭沐的屁股上，沒有打下去。
“當然疼……”
僅僅是這樣放著，葭沐的身體還是緊張的縮緊了肌肉。
“真的疼嗎？”
“真的，嗚，很疼。”
“咻！啪！”
“嗯？很疼嗎？”解憂的惡趣味似乎開始了。
葭沐扭動著身子，趕忙哭泣著改口
“啊不疼不疼不疼。”
“哦~不疼呀。”
“咻！啪！”
一下比一下重的皮帶讓葭沐疼的都快失去理智了，解憂還在那兒用超級溫柔的聲音詢問著
“到底疼不疼呀？”
“我……嗚！解憂姐姐放過我吧！我要死掉了，求你了……”
“哈哈哈哈。”解憂停下了手中的皮帶，把它重新系回到了腰上，又把葭沐從床上抱了起來，溫柔地揉著腦袋
“要乖哦……”
似乎是徹底釋放了，壓力之類的，這樣被痛痛快快地懲罰和哭泣之後，一切都沒有了。
她啜泣著，趁機感受著這個少女身上的溫度和體香。
也許是嗅得太過分了，又或者是少女本身的惡趣味，她一瞬間掐住了葭沐的脖子，雙眸帶著點兇光
“好聞嗎？”
“咳……咳……”
“哼~”她松開了手，喝了一口酒，冷淡地吩咐道
“看我的床都被你弄成什麽樣了！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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