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之淚 #8 【點與線】幻想中的盛宴?當著關系曖昧的班花圈友,親自懲罰妹妹和她的朋友,三位少女在幻想中高潮叠起!與此平行發生的,準中年人的性趣愛好懇談會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謝謝哥哥……”


聶傑林注視著少女拖著緋紅的臀部與顫抖的雙腿,從膝上緩緩起身——她甚至還不忘小心翼翼地鞠了個躬。這樣既香艷又可愛的場景,要是放在平時,那聶傑林說不定就要流鼻血了。當然,他肯定不能對妹妹的朋友有這般想法舉動,於是他只能竭力抑制住從下腹中油然升起的沖動,盡量讓自己穩穩當當地坐在這張椅子上。


“對啊……我這是怎麽……”


心態稍稍平覆的他,終於意識到當前是怎樣一副奇妙的場景:比自己小一歲半的表妹與她的朋友,現在正光著屁股,毫無保留地展露出女孩子最私密的部位,等待著身為男性的自己,再次將羞恥的懲戒落在兩對緋色的嬌臀上;而欣然接受,甚至饒有興致觀賞著這一切的,則是平日里風光無兩、引人注目,周末卻要乖乖挨打光屁股的優等生關雨珊。誰又能想到,轉換只在一瞬之間——現在的自己,已然成為了三位美少女身後,短暫支配著她們命運的存在。


“我是何德何能……坐到這個位置上……”一時間,迷幻的不真實感竟令他萌生出些許退縮之意。


當然,事已至此,他也退無可退。“既然做了,就要負起責任”——這是自己那忙於公務的父親,在不多的陪伴中反覆強調的話語。常玥穎眼中那異樣的興奮,與她展現出的奇怪的熟練,都一再提醒著自己。


“都趴上去吧,你們兩個。”


兩個小家夥順從地趴在了床沿上,調整著臀部的位置。與聶傑林的吩咐一樣,在調整好腰和臀的位置後,她們便老老實實地將雙腿分開,隨後將膝蓋跪在了早已安置好的軟墊上。之所以選擇這種暴露的方式,不僅是為了增加受罰的羞恥,也是由於合攏雙腿的緊張,只會讓挨打時更疲勞與難看。“我就沒見過合攏雙腿能讓那里不露出來的……”,已經“學習”過頗多經驗的聶傑林,也自然不想搞這虛假的表面功夫。畢竟,女性受痛時本能的興奮只會讓花唇因充血而腫脹——到時候夾緊雙腿帶來的快感,怕不是能讓這兩個小姑娘昏過去。


“尺子,五十下。”他平靜地宣布著,從桌上拿起清洗幹凈的鐵尺——三十公分的鐵尺上閃爍著燈光的耀斑,也讓余光中瞥見這一工具的姜予笙和常玥穎打了個哆嗦。


“挨打的時候,記得報數和禮貌。如果忘記,次數作廢;如果連續五次不報,直接重來。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個小姑娘瑟縮地回應著。


平心而論,少年的要求放水了不少,而一旁的關雨珊也心知肚明。於她而言,只要兩次連續報不出次數與感謝,整個懲罰就得重來。這短短的幾周,她的屁股已經吃了不少苦頭——而僅僅數層之隔的姐姐不僅不會同情她,還會在她一瘸一拐地下來吃飯時,意味深長地嘲諷她兩句。


“可是……無法拒絕啊……”


比起考慮兩個妹妹能否承受,她更想先看到她們受罰的可愛模樣。


……


“呼——”


正當兩位少女遲疑為何鐵尺沒有立即落下時,聶傑林卻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這急促的變化讓少女們根本來不及防禦。“啪——!”鐵尺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姜予笙的臀瓣上,將兩瓣嬌臀打出一道均等的白印。一股冰涼的觸感瞬間在臀瓣上擴散開來——等少女來得及因吃痛而驚呼時,那奇異的冰涼已經化作了大片的刺痛,與散入春水的點點桃花。


“咿……一——!感謝哥哥的教導!”


羞痛難忍的姜予笙還是牢記了本分,報出了受責的數量與對哥哥的感謝。她非常清楚,一旁的常玥穎可以是陪襯,但要讓哥哥和關姐姐消氣,自己的懲罰一定會“保質保量”。她還要在這里待許多天,而哥哥是不會介意讓自己在床上多趴一天的。


她緩緩睜開方才因疼痛而暫時閉上的眼瞼,映入其中的,則是鐵尺打在身旁夥伴臀上的景象:


“啪——”。


鐵尺響亮地抽在了常玥穎的屁股上,而她的反應則更加微妙了:被初見的男性看光了下身,還要像服服帖帖的小狗那樣趴著挨打光屁股,這難以形容的,混雜著羞恥、抗拒與快感的初體驗,讓常玥穎的大腦幾乎宕機了。她的臉頰羞得彤紅,小腦袋也埋進了雙臂之中——仿佛受罰的不是屁股,而是她精致漂亮的臉蛋。自然,報數和感謝也被忘掉了,於是她的小屁股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尺子——這樣的反覆持續了三次,直到少年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她才終於記起了這件事情,用小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一點點將話語擠了出來:


“一……感謝哥哥教導……”


“加十下。”


少年毫不留情地宣布著。常玥穎詫異地側過身來,試圖用那下意識的小表情抗議這橫來的“暴政”,臉頰卻被少年的鐵尺點了點。想象帶來的,夾雜著快感的恐懼,終究還是讓她不敢回頭看向少年:在她的妄想里,等下這把尺子就會抽到自己的臉頰上——而這也正是聶傑林在看穿她的心思後有意設置的“引導”,逼迫她在想象的畏懼中,重新服從在既定的懲罰之下。


“啪——!”


“二——!”


“啪——!”


“三——!”


……


鐵尺清脆的聲音回響在房間里,與之相伴隨的,是少女們的報數,與那無法抑制的,滿含情欲的輕吟與痛呼。聶傑林依舊忠實地執行著自己的目的,如雕琢藝術品的匠人那般,無數次用鐵尺繪出同樣的弧度——長期以來動桿的手臂給了他精準和力量,讓他能在欲望燃起之前,將不和諧的音符壓滅在內心深處。

此刻,他只是那個執著於那條跨越時空之線的少年。



“真是……了不起啊……”

關雨珊凝望著聶傑林揮動鐵尺的動作,不由得看出了神。

她不得不承認,聶傑林的手法,不僅僅是簡單的“懲罰”,而是某種專注於當下的,帶有虔誠感與藝術感的儀式。此前以低姿態承受這些疼痛的自己,從未完整地觀賞過這個過程——毫無疑問,從未體驗的,旁觀的美妙,已經讓她深深地著迷了。


“現在……我變成……執行者了……?”


她不停切換著視角,任由思緒在這小小的房間中穿行——她不僅能夠代入兩個受罰的妹妹,也獲得了代入施罰者的能力。神遊其間的體驗對她而言,宛若穿行在漫長的時光隧道中——她不僅看到了當下,與數周以來的經歷,也在想象少年所講述的故事之際,窺見了許多年前的過往。


“最初的性幻想”,她從未親身體驗,只能在後日一遍遍嘗試覆刻與尋找的東西。


於是,在交感神經電信號來回穿梭的刺激中,端坐在扶手椅上的少女,竟輕微地高潮了。



“三十二……感謝哥哥教導……”


“三十三……”


常玥穎的聲音中,一開始的羞澀和畏懼已經完全消失了。三十下鐵尺帶來的,不僅是遠超過往體驗的疼痛,更是她從未想象的巨大快感。臀瓣在刺痛後變得酥麻,而酥麻上又交疊著新的刺痛……層層疊疊,冰冷的鐵尺竟然也帶上了二人的體溫,變得微微發燙;然而每當鐵尺揮動時,又會帶起湧動的風,將涼意一次次重新吹拂在腫燙的臀瓣上。


“好像……好像是什麽東西……”


常玥穎抑制著下身湧來的巨大快感,拼命翻找著記憶的角落。她想起了許許多多的片段:小時候的放學路、學校的大門、梧桐樹、還有兒時玩伴們的面容……似乎有什麽東西貫穿了這些碎片,將它們綴連起來——那是陳舊得有些泛黃,甚至還沾染了北方冬空下氤氳的煙火氣息


她記起來了,那是身為高級廚師的父親,牽著她的手,所教給她的。她站在小板凳上,期待又害怕地看著鐵鍋升騰起青煙的模樣,而父親則將油快速倒入了鍋中;她本以為一連串的油星會濺到自己臉上,然而在父親精妙的操作下,卻什麽也沒有發生,只有上漿的肉片如魚兒般在油中滾動,慢慢地,將香味飄散到空氣中。


“玥玥,這叫做,‘溫肉、熱鍋、涼油’。”父親這樣在她耳邊說著。其余的話語早就隨著歲月而飄散了,唯有這簡單而富有美感的詞匯,留存於她的心中。許多年後,她才逐漸知曉這三個詞的含義:用手指抓拌腌制的肉片,是為了通過體溫將風味滲透進肉的內部;熱鍋,是為了給予足夠的溫度,保證快速成熟;而涼油,則是為了防止肉片粘連在鍋底,所作出的保護措施。那美妙如魔法的旋律,一遍遍回蕩在少女的心中——那是一位父親有些寵溺的關愛,也是他所能給予女兒的,為數不多的童話。


此刻的她,終於在壓過一切的快感中,領會了那有些戲謔的說法——“竹筍炒肉”。然而若真要烹飪出完美的“竹筍炒肉”,絕非是油星飛濺、烈火恣肆的暴烈場景,而是剛中取柔、柔中帶剛的細致操作,正如父親炒勺下那精靈般的肉片。


“三十……七……”


“三十……八……”


就連她自己,都感受到雙股間的濕潤,已經無可抑制地沿著張開的花瓣,止不住地湧流而出了——而身後站立的,將鐵尺不斷打在自己臀瓣上的少年,又讓這份破廉恥的興奮愈發高揚。沒錯,被看見、被注視又怎樣?自己已經在編織的神話中活了那麽久,以至於忘記了世界本來的模樣,忘記了自己究竟是誰——她只是一個脆弱而膽怯的小女孩,渴望著矛盾、渴望著張力、渴望著蘊含於其間的扭曲的愛。


“呼……呼……”


她甚至忘記了報數,一心一意地沈浸在了這無與倫比的幻想中。



一旁的姜予笙在余光中瞥見了同伴的模樣:她臉頰和頸部的皮膚已經被緋紅徹底侵染了,支撐著身體的手臂和雙腿也不住地顫抖著。雖然看不見身後,但想必私處早已是一塌糊塗了。這少見的景象甚至令她有些驚駭——畢竟,校園中發生的,總歸只是玩鬧;即便是趁著夜色,將少女的裙子掀起,甚至褪下內褲,這般過分的舉動也不過是是嬉笑中小小的刺激。她也從未想過,以這般激烈的方式,去喚醒她羞於啟齒的癖好。


“哥哥……你真的是……”


她本想在腦海中批判一番身後的少年,然而鐵尺落下的沖擊,又再次打斷了她的思考,並激起心中無限的想象——她現在的狀況,未必就比常玥穎好到哪里去。


“咿——!要……要不行了……!”


是的,那因為時間流逝而淡去的,頑皮的本心,最近又熊熊燃燒了起來。這也是她愈發過分地,與常玥穎一次次玩起這種出格遊戲的原因所在。實話實說,這些“調皮搗蛋”的舉動,又何嘗不是一種“破壞宣言”呢?當然,這次再也沒有大伯來制裁自己了。


直到今天,她才在制造出了大亂子後,遭到了自兒時以來最強硬的回擊。與大伯不同的是,身為哥哥的聶傑林,卻不再使用那“雷霆震怒”的手段,而是在一連串皮笑肉不笑的詰問和誘導中,讓她自覺地進入了當下的位置。


身後的少年繼承了大伯的幾乎一切,卻又改變了什麽。她無法抗拒這種威壓和誘惑,甚至願意以半自願的姿態,俯身在他的膝上,將女孩子的隱私與挨打時的嬌態,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便是她一直渴望著的感覺。


“四十……”


“哥哥……”


“謝謝你……”


姜予笙含混不清地囈語著,全然看不見,自己的臉頰,已經與身邊趴臥的少女一般緋紅。尺痕層疊的臀部下,是隨著興奮而張開的菊穴和花芯。自出生以來,她第一次,在哥哥的面前,於幻想中高潮了。



揮尺的聶傑林,自然察覺到了房間中異樣的氣氛:不僅是兩個受罰的小姑娘,就連一旁的關雨珊,都明顯地興奮了起來。他竭力克制著自己的目光不去掃視,然而余光里鮮艷的兩抹粉色還是深深地烙印在視網膜之上:那是挨打的常玥穎與姜予笙,因性幻想而雙雙張開的穴道與雛菊。櫻唇微微翻開,彌漫著粉嫩的春色;而涓涓的春水,正浸濕了兩片淺草——似乎是為了保持某種默契,兩名少女的私處都刮去了多余的毛發,卻余留了些許草根,顯出一副稚嫩又天真的模樣。可以說,面對著這番景象,身為男性若是毫無觸動,那是不正常的。


“可惡……你這家夥……怎麽能對妹妹這樣……”


然而他的辯駁是蒼白的:若是他誠心悔過,那一開始就不該采取如此的懲罰方式。命令少女們脫光下衣,分開雙腿,撅起臀部,然後乖巧地挨罰並報數,其間的私心絕不是什麽“哥哥的威嚴”或者“給關姐姐一個交代”就能完全囊括的。


一開始的他只是樂於看到妹妹垂頭喪氣的表情,以及對常玥穎那微妙眼神的回應;然而執行到現在,他很大程度上脫離了初衷。那一次次揮動的鐵尺下,本就隱藏著他扭曲的、正待喚醒的欲望。


他樂於觀賞白天鵝們俯首的模樣,樂於用巴掌、戒尺與鞭子,打消她們平時那副不可接近的氣勢。他喜愛紅腫與傷痕,他喜愛打破不可逾越的常規,他喜愛看到無法反抗的女孩子們,被自己肆意凝望又放置的樣子。


他想要以裁決者和支配者的身份,淩駕於這些掙紮的白天鵝之上;他想要以最傲慢的姿態和儀式,直擊她們敏感而脆弱的本質。進而,征服她們。


毫無疑問,即使他此刻欲望大發,命令三位少女用身體迎合侍奉自己,想必也不會有什麽阻力——甚至,還能成為日後彼此間禁忌又刺激的一段“佳話”。

……

“你在想什麽啊……!”


他終於從這迷夢中驚醒,正視起了眼前的一切;而鐵尺也在此刻,不偏不倚地打完了最後一下。


“不不不……不能這樣……”


他險些迷失了——但幸運的是,那操作著另一架“白天鵝”,翺翔於天際的暢快感與喜悅,以一抹亮色,驅散了那些無端的欲火。


是的,他要成為像大伯那樣的人,而不是一個憑借著短暫的地位優勢,淩駕於他人之上的家夥。

少年喘著氣,將溫熱的鐵尺輕輕地放在了自己起身的椅子上。




李安東掐滅了煙頭上的殘火,抖了抖敞開扣子的襯衣,勉強算是一點聊勝於無的掩飾。妻子不喜歡煙,縱使她願意容忍自己身上散發出的煙味。城市的天空還是那般白茫茫、灰沈沈的,令人看不透。強烈的漫反射如無數閃耀的弓矢,紮進行人們的雙眼。所幸他帶了墨鏡,才能勉強從這刺眼的光芒中求得一方凈土。


“去咖啡館吧……”


他決定用另一種味道,覆蓋襯衣上的煙味。

……

“對對對……對不起……”


因思考和尼古丁而遲鈍不堪的頭腦,終究還是給他搞出了亂子:他自顧自地坐在了一個靠窗的“黃金座位”上,卻沒有發現那杯他自己為喝完,只等待服務員來收走的紙杯中,還有一大半的余量。


更要命的是,這杯咖啡的主人,一位身形修長的女士,正站在自己的身邊,帶著微妙的笑容看著自己。


“實在抱歉……搞錯了……我這就離開……”他已全無八九年前那意氣風發,“萬花叢中過”的風流氣度了。現在的自己,或許只是這座城市里最不缺的,被事業、工作和家庭折磨得油膩不堪的“準中年人”。


“真巧啊,安東弟弟?”


他並沒有收獲想象中的白眼,與之相反的,是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關……關姐姐?!”


“看來還記得我嘛,安東?”


所幸,這是一個兩人位的小桌。年輕的女性撣了撣後裙擺,便徑直坐在了李安東對面的位置上。或許對於她來說,這並不是什麽需要打招呼的事。


“您……您怎麽來了?”


眼看著她坐定,李安東才小心翼翼地詢問到。


“當然是為了放松片刻啦,畢竟也是這個年紀的人了……雖然不像你這樣需要照顧家庭就是了。”年輕的女士長嘆了一口氣,“既然坐了我的位置,那幫我再點一杯冰拿鐵吧……熱飲喝得我舌頭發麻。”


“好的,關姐姐。”李安東急忙一路小跑地沖向前台,同時試圖緩解著自己因意外而有些慌亂的心情。



關雲柏,關家的大小姐,也是布拉格酒店的實際控制人。其父所掌握的布拉格集團,很早就將這所著名的酒店交到了她的手上,而她強硬而靈活的手腕,也讓這所酒店的經營和聲譽都邁上了一個更新的台階。可以說,這位大小姐是許多生意人都恨不得交好的對象:不僅是因為她那龐大得恐怖的關系網,與布拉格酒店的供貨資格,也一定程度上來源於她身為大家閨秀,那從容優雅的氣質。


李安東的家里做著肉類供應的生意,他也有幸在父親的引見下,認識了這位關大小姐。每當見到她時,李安東都感到由衷的傾慕。他甚至也做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春秋大夢:若是自己能早些結交她,一定為她鞍前馬後在所不辭。當然,美夢只能是美夢——以自己的“段位”,遠遠地仰望這只“白天鵝”,永遠是最好的選擇。


“要是被她知道我玩那種東西……啊,那真是……”


他當然清楚,航模與飛行,作為自己最大的愛好,一旦走出了那個圈子,並不會比小孩子疊紙飛機讓人更高看一眼。小富即安的他們可以購置心儀的裝備,可以打點好上上下下的關系,甚至只要他們願意,還能夠短暫地當一當“賽博土皇帝”;然而一旦進入到上流的交際圈子,這種愛好和興趣只能成為快速敗光好感的催化劑。


所以,對於身為書記之子的聶傑林,他始終帶著某種敬佩和惋惜。



“被老婆罵了?”


關雲柏捧起沾著水珠的杯壁,輕吸了一口混合著牛奶、呈現出迷人淺棕色的拿鐵咖啡,向緊皺著眉頭的李安東眨了眨眼睛。


“倒也不是……您也知道,這個年紀,男人和女人是什麽回事……”若是平時,李安東決不會這麽輕易地開口;然而關雲柏的話語似乎有某種魔力,不經意間便讓他放下了防備。


“嗯,我知道哦,安東弟弟。”關雲柏毫不避諱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額頭。李安東訕笑著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凝望著杯頂的奶油——對於味覺開始有些遲鈍的他來說,只有這讓咖啡師傅都不樂於做,只是為了補充菜單才加上的焦糖咖啡風味冰沙,才能喚醒他久違的快樂。


“以及……我們那個什麽俱樂部,最近申請到場地了嘛不是?我得去看看場子。”


“我看不是吧?”


關雲柏銳利的目光僅一下便洞察到了李安東掩飾後的本質。說實話,對付李安東這樣的男人,她簡直是信手拈來。不論是襯衫上的煙味,還是那狼狽中帶著卑微、卑微中含著猶豫、猶豫里又有著那麽一絲喜悅的神情,都將他的心境一五一十地暴露了出來。


“建議你說出來呢,安東弟弟,這樣說不定好受點。抽煙對身體不好,想必你親愛的老婆大人也不喜歡,不是嗎?雖然咖啡可以遮掩一點味道,但你可不像是那種出沒在咖啡館的人哦?”


“誒……您……?”僅僅是片刻的詫異,便讓李安東感受到了兩人間巨大的差距。沒錯,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面前的關大小姐看穿了。


“那我說的話……您可不要嫌棄……”


他以吸煙般的決心,狠狠嘬了一口杯中的冰沙。冰涼的觸感直沖腦仁,甚至伴隨著一些輕微的疼痛。在這一番掙紮後,他總算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將方才回顧的事情,基本完整地說了出來。




“最後十下。”


平覆完心緒的聶傑林審視著房間里的一切:關雨珊依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方才的興奮似乎也稍稍平覆了下來;兩個神遊天外的小姑娘,也終於算是冷靜了片刻。她們臉上那明顯的潮紅已經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變幻著的淺粉色。少許發絲被忍痛的汗水所沾濕,黏連在臉頰和耳廓上;下半身因受痛和性快感而湧出的蜜液,也逐漸凝結在私處和大腿內側,形成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現在,兩個小姑娘已經各受過了三輪懲罰:除卻先前的三十下巴掌熱臀,還有五十下鐵尺與五十下竹鞭——竹鞭是他臨時加訂的,因此並沒有啟用關雨珊工具箱里那更結實的一條。可以說,這個程度對於沒接觸過過sp的一般人而言,已經是相當嚴厲的懲罰了。當然,在他富有技巧的操作下,兩個小姑娘並沒有痛哭流涕或是滿床打滾,而是乖乖巧巧地挨完了各一百下打屁股。


他本想用十下數據線作為收尾——那是他非常喜歡的,對付關雨珊的手法。然而考慮到兩個妹妹的承受能力和實際情況,他還是將後半句話吞了回去。


是的,“給關雨珊一個交代”,這樣的懲罰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如果用數據線收尾的話,未免就有點“濫刑”的意思。現在,他更需要做的,是給兩個輕聲呼痛、嬌喘微微的妹妹,一點適當的安撫。


因此,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用手掌——不僅安全保險,也能更好地達成目標。


“趴上來吧。”他拍了拍兩個彤紅的小屁股,將凳子搬到了床邊。


“嗯……”


率先來到自己面前的是姜予笙。雙腿已經癱軟的她,只得膝行著爬到了聶傑林的面前。聶傑林挽起她的胳膊,將少女的身體重新放置在了膝蓋上——那是她們出發的原點。


“不用報數了。”他還是決定給兩個妹妹一點寬限。


姜予笙溫馴地調整好臀部和腰的位置,再次微微分開了雙腿。少年的凳子調整到了一個十分巧妙的位置,將妹妹的臀部對準了關雨珊所在的方向。少女知道,這最後受罰的姿態,將比方才任何時候都更直接地暴露在這位姐姐的面前。當然,事已至此,她也談不上羞愧或是畏懼了——不如說,她已經習慣了裸露,並將這種興奮固化到了內心的角落。


“啪——!”


少年的巴掌很有技巧地旋轉而落,如秋風掃葉般切過臀部紅腫的肌膚與隱約的傷痕,又從另一側旋出,重新擡升到了空氣中。伴隨著這優美旋轉的,是一陣快速翻飛的臀浪,與臀肉的激波,在股溝上匯合的輕微碰撞。姜予笙輕呼一聲,卻又很快地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這一掌帶來的快感宛若餐後精美的甜品,雖然沒有主菜那般驚艷的碰撞,卻有著無與倫比的層次感。


蛋酒。


那是一種來自意大利的古老甜品:砂糖、酒液與蛋黃,在高速的攪打下充分融合,最後形成粘稠的流體甚至是半固體的模樣。她從未品嘗過其真正的風味,只體驗過無酒精的替代版。然而,正是這記憶的缺憾,讓她對此一直念念不忘。風味所需要的,不僅是其本身,而更多的,則是醞釀在其中的感情與期待。


兒時大伯唯一的懲罰,讓她的世界徹底顛覆——然而那時她感受到的只有威嚴中的慈祥,與隨之相伴的,甜絲絲的幻想。而今天,隨著這“荒誕的宴席”進入尾聲,這旋轉落下的,最後的巴掌,卻仿佛將她內心深處,那對於酒液獨特香味的向往填滿了。


是的,這是青春期的女孩子,內心深處的叛逆;這是精心呵護的花朵,對原野的眺望。這是她們被上位的支配者所把玩的,扭曲而真實的喜悅。


然而等她回過味來,少年的巴掌已經落完了七下。她有些驚慌,甚至近乎諂媚地撅起臀部,渴望那奇妙的觸覺能更久地停留。只是巴掌依舊忠誠地執行著,將那同樣的微風,再次拂過少女腫起的肌膚:


“啪——!”


“八——!”


她忍不住喊出了聲——報數,只有報數,只有心懷著愧疚與羞恥地報數,她才能完整地體會到其間無上的快感。手掌很快又繼續落下,將完美的閉環再次執行下去。她甚至感受到少年那圓潤的,帶有些許硬皮的指肚,觸碰到鞭痕那一剎那的快意:微糙的飽滿碰撞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宛若天鵝公主為了拯救姐妹們,用那嬌嫩的手指夜以繼日編織蕁麻那樣。人們向往著展翅高飛,然而真正讓飛翔變得真實的,恰恰是比鄰的同伴那熱切的目光。


“十——!”


少女意猶未盡地趴在聶傑林的腿上,幻想著巴掌再次落下。然而,她的回合已經結束了——那醇厚的酒香,現在已經離她而去。


“去桌子邊站十分鐘,記得把上衣撩起來。”


她只得不情不願地離開,在余光里目視著夥伴趴上了那令自己留戀的位置。




“真是精彩啊,安東弟弟?”


關雲柏輕拍著手,微笑地讚嘆著。如她所料,面前的男人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不安,將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縱使為了保證談話聽起來“安全”,他使用了很多隱喻。


她明白李安東為何願意全盤托出:作為一個經營著小生意,談不上失敗但也絕非多麽成功,大部分時間都在和男人打交道的“糙漢子”,他確實對此束手無策。而自己在他看來,則是“足以碾壓的存在”,因此他在內心深處,便產生了有如懺悔般的敬畏感,進而不由自主地將煩惱化作了祈求原諒的話語。


“嗨呀……您就別在嘲笑我了……”李安東不好意思地扶著額頭,眼神中滿是躊躇,“這……您說要怎麽辦?我一個大老爺們……要是不知輕重,搞壞事了……唉……”


實話實說,關雲柏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告訴李安東,“你找對人了”。長期為自己那扭曲的妹妹,處理這方面的需求,讓她已經成為了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她不僅熟練掌握了各種工具的使用,對於拿捏另一方的心理也是頗有研究。現在的她,反而有了一種導師般的余裕。


“小時候的打也算沒白挨……”


她心里不由得苦笑了起來:為了把她培養成才,自己那嚴格的父親可沒少體罰她,有時候也會拉上母親來個“混合雙打”;而膽小的妹妹,只要看到這般場景,便會嚇得乖乖巧巧。誰能想到,長大後,兩人的位置竟發生了反轉,她也得到了夢寐已久的,懲罰妹妹的權力。


只是,這權力並不很令人快樂。


“也難怪李安東……這個樣子……”


在她最低限度的,對於圈子的了解里,她就已經知曉了這種“戀物癖”的本質:能在實施中產生強烈快感的支配方少之又少,相當一部分也只是網絡上瀏覽色情點錯了路線的葉公好龍之輩罷了;一旦進入實踐的領域,所不缺的永遠是想要挨打的“貝”。不講策略的強幹蠻幹,只能逞一時之快,最終還是需要嫻熟的技巧本領作支撐;而趴下挨打,只要表現出順從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嗯,是不是該把聶書記家的小子介紹給他……”她的腦海中一瞬間冒出了這個想法。


“算了算了……不好……”


片刻的考慮便壓滅了這種沖動——至少現在,貿然介紹他們在這方面認識,實在是不太合適。雖然在上次“審問”聶傑林的時候,她已經大概明白了他們間不一般的關系。有些斷線並不適合輕易接上,尤其是這根斷線還涉及到自己的親妹妹。


“這樣吧,安東。”思忖片刻後,她還是決定采取“緩兵之計”,“我剛好認識有這方面興趣的熟人,我讓他整理一些基本的概念和注意事項給你,好不好?也免得你自己六神無主,跳進坑里。”


關雲柏自己都忍不住默默吐槽起了自己——這個“熟人”,說白了就是她自己。對李安東而言,她認識一些有著奇怪興趣的人,算不得什麽奇怪的事;但要是親口承認自己上手操作,那他無疑會大為震撼。


“好的好的,謝謝您,好姐姐。”李安東感激地望著關雲柏,不忘將那杯甜膩的冰沙又狠狠嘬了一口,“那我這就去處理家事吧。”


“別急,安東弟弟。”關雲柏叫住了他,“陪我多聊會,晚上請你吃飯。”


“那……那我還得……”李安東雖然內心暗喜,卻十分猶豫——他知道現在的妻子可不會允許他晚回太久,“家里那位……”


“把你家老婆大人也叫過來,就說是關老板請客。”關雲柏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我可想見她了。今天反正周末無事,告訴她,必須來。”


“那您……不需要和家里交代嗎?”李安東最後試探性地詢問著。


“我還需要和誰交代?難道是老倌子麽?他怎麽樣我管不著。”


“至於小妹,她今晚有約了。”


唯有近乎不講理地提出這一連串要求時,她才仿佛找回了一度缺失的,任性小女孩般的快意。


“我一個人,吃啥都不合適,不如請你們兩口子吃一頓。反正也算是合作夥伴了。”


看著李安東滿懷感激地撥通了電話,調皮願望得以滿足的關雲柏,終於安心地躺進了椅背,閉上雙眼,細品起那被紛亂思緒打斷的,咖啡館的氣味。


很快,她又要忙碌起來了。




“嗚——!”


常玥穎拼命地捂著嘴,才讓自己那懷春的嬌聲勉強抑制住了。於她而言,這收尾的十下巴掌,則更是一番美妙的風味了。如果說姜予笙的內心,還掩藏著些許叛逆的雜音;那這種程度對於常玥穎而言,則是完全沈浸、如春風拂面般的享受了。與等待時看到的旋轉手法相比,擊打在自己臀部上的,則是另一種嶄新的體驗:少年一改閉環的循環往覆,反而以正反手的方式,來回撥動著少女紅腫的嬌臀。這般手法對於淘氣頑皮之心根深蒂固的姜予笙而言,或許就失之力度;然而一來一回,不僅讓拍打的次數翻倍,手腕手背不同觸感帶來的差別,也完全彌補了力度不足的缺點。對於心思細膩的常玥穎而言,這樣的處理宛若一場風暴:手掌飽滿的指肉,是略帶粗糙的柔軟與踏實感;而手背指節的掃擊,又給予因鐵尺和竹鞭而敏感異常的臀肉以堅硬的顆粒感。一來一回的形式,猶如午後休憩的點心,在濃稠綿密中又蘊含了幾分清脆的口感。


“杏仁乳蛋糕……”


那是直達內心深處的幸福感。


身為赫赫有名的才女,常玥穎在嘗味方面也頗有天賦——尤其是她那美食家般的舌頭,天生對甜味就極度敏感。自己過人的天賦,與父母的寬容與有意培養,讓她從小就嘗遍了各種美食。平心而論,她對西點的研究並不算多,而是更偏愛中式——有什麽,是比豬油和白糖的組合,更能給人以踏實感與厚重感的呢?


唯有一道西點,讓她記憶猶新,那便是這綿密與口感兼具的蛋糕——更確切地說,是杏仁及其產物的萬千變化。杏仁風味平和,因此常用於點綴甜品的杏仁碎,也在幹脆中略帶溫潤;然而當杏仁絞碎與水混合,形成濃稠的汁液時,卻又有著完全不輸牛奶的絲滑綿柔。當兩者結合時,這齋戒下誕生的折中方案,竟與古老東方那處理大豆的智慧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了。


“一體兩面……嗯……”


她沒有姜予笙那樣的“歷史包袱”,因而能夠更為從容地細品風味本身。少年每一次拍擊和掃擊,都略有差別,正如杏仁那豐富的口感;然而在這千變萬化之中,蘊含著不變的主旋律:那是一雙精巧的手,一體兩面的妙用;那是一段又一段的回憶,在組合後逐漸衍生出的,全新的世界。


她終於抑制不住這幻想帶來的快感——愛液很快就從下身湧流出來,沿著大腿向下流去,掛出幾道晶瑩的長線。


已經責打到第八下,準備收手的聶傑林,自然也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他感到一陣溫熱的液體,正侵染著自己的褲腿,也侵蝕著他好不容易重拾的理智。他強忍著濕潤帶來的幻想,努力不去看那個方向試圖再度落下巴掌。然而他的手也有些顫抖了——打歪了的巴掌不小心滑到了臀瓣的下方,垂落在了雙股間微妙的縫隙里。


“糟糕……”他試圖抽出那只手,然而手掌卻在股間的泥濘中迷失了方向。終於,他的手指落進了女孩子私密的角落——不僅如此,當他試圖擡起那看不見的手指時,指肚卻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張開花瓣後方那微妙的角落里。


“咿——!”


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所刺激,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哀鳴。一股新鮮的泉湧噴流到了聶傑林的食指上,很快便溢滿了整個手掌。


“完了……要被罵了……”聶傑林暗叫不好。


只是,當他做好蹲防的準備,試圖迎接妹妹與關雨珊惱怒的粉拳之際,卻什麽也沒有發生。


他用余光掃視著四下,才發現,不論是關雨珊,還是撩起衣服晾臀的妹妹姜予笙,正陷入了一種平靜而興奮的沈寂中。而她們的目光,正情不自禁地盯向膝上的少女,以及負責這一切的自己。


“你去那邊和予笙一起站著吧,玥玥。我去收拾一下。”


聶傑林匆忙地示意少女起身,看著她站在了妹妹身旁,隨後便一溜煙地躲進了廁所。


他需要冷靜。



關雨珊出神地看著桌邊兩個光著紅屁股,用手撩起上衣的小姑娘,而她的左手,已經不知何時伸進了裙底。現在的她,正不住地喘息著,看著兩個妹妹的可愛模樣,撫慰著自己躁動的內心。


她沒有詢問聶傑林為何突然跑去了廁所——她現在不想關心這個問題。對方才場景的回味,對妹妹們美好肉體由衷的欣賞與讚嘆,成為了此刻腦海里的全部。雖然頭上的傷口正隨著心跳而隱隱作痛,但這小小的意外,竟然給她帶來了這般精彩的“節外生枝”,可以完全說是物超所值了。


“管他幹什麽去了……這個死鬼……”


若不是姐姐的矜持還在壓制著自己,此刻的她恨不得一個箭步沖上去,狠狠地把玩兩個妹妹那敏感的身體。一種征服與支配的沖動彌漫在她的腦海里——如今,以旁觀者的視角,她終於充分審視到了平日里自己與聶傑林“遊戲”的,全程的趣味所在。


“真的是……對小妹妹就這麽溫柔……”


經過這番審視,她對聶傑林的印象也有了全新的改觀。如果說之前,她只是因為一連串事件和自身愛好,促成了那個夜晚,進而引燃了兩人關系的引線;那現在的“總覽全局”,才讓她參透了這位看上去並無特別的“路人少年”,為了盡心盡力地滿足自己有些扭曲的愛好,究竟做了多少努力——那是用對待自己最心愛的事物般的決心,以最優雅的姿態,將這有限的暴力,精巧地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我想要成為你眼中的白天鵝……”


她呢喃著,長舒一口氣,任由愛液一股股地,將裙下的內褲完全浸濕了。



“這家夥……好啊,李安東……”


躲在廁所的聶傑林擦幹了私處的前走液,換完了褲子,隨後便開始了“泄洪”的工作。為了多在廁所里停留片刻,他還特意學起了女孩子的姿勢,正襟危坐地端坐於馬桶座圈上。當然,電子調劑品是不可缺少的——觀看各種航模視頻,或是網友們在服務器的整活,無疑是此刻最好的選擇。


很快,他便刷到了熟悉的視頻——那正是自己那架墜毀的su-35的第一視角。視頻的音軌被替換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滑稽卻頗有幾分神似的配音。


“李安東,你這家夥……”,他一下就聽了出來,這正是他的老朋友李安東,幾天前制作的整活視頻:


“我是新城,我在九良良島上空這里一切正常。”


警報聲————


“怎麽搞的?”


“裝置出現異常,遇到強烈電磁波。”


“改用手動操作,全讓我來!”


“我已放開了。”


“大古!”


“在!”


“還是沒用啊。”


“誒?”


“哇!!!!!”

……

李安東一向以搞怪整蠱而著稱,而他也不止一次幹過這種拿飛友們的“痛苦”當“樂子”的事了。不得不說,除了這模仿某知名特攝片的配音台詞,他對於側衛家族的聲音模仿得也相當到位。去過不止一次某南方航展的聶傑林,仿佛聽到“東方側衛”那熟悉的聲音,又回響在耳邊。


只是,沒有武器裝備的模型,可以隨意制作成各種外形,翺翔在天際;然而部隊真正裝備的“白天鵝”,卻從不能出現在那方賽博天空之中。


“真氣人……”每當想到高加索的天空,被“蝰蛇”和“大黃蜂”所支配,其上則是傲慢的“攻擊鷹”;而自己所駕馭的蘇俄系戰機,竟然要靠殲-11A這種上一代的東西撐場子,一種無奈和悲涼感便湧上了他的心頭:他的航模能翺翔在梁河公園的上空,而他的賽博情人,有著優美脖頸的“白天鵝”,卻只能做那山溝間穿行的鴟鸮。


唯一慶幸的,是他很快就能和李安東,以及俱樂部的大家,一同享受全新而寬闊的場地了。


“罷了罷了……”


他穿好褲子,整理完思緒,輕輕推開了廁所的門:


“雨珊,還有兩位,我們差不多出去逛會,然後吃個晚飯?”


是的,妹妹來到這里,有著另外的任務。而他,也需要在有限的時間里,盡到招待客人的,主人的職責。



“達令,所以你說,明天會有個很厲害的家夥,來我們這里?”


克里斯蒂娜將最後一份資料放進了對應的位置,轉過身來,有些好奇地詢問著身邊的少年。


“嗯,親愛的。”


少年挽著她的肩膀,自信地說道:


“他一定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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