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之淚 #10 【城市的天際線】出言不遜的惡劣少女,為了完成“姐姐”的任務,化身弱氣小貝?主貝關系轉換,懲戒的幻想,與少女當主的初次體驗。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真是的……下次溫柔一點嘛,親愛的……”


李安東微笑地欣賞著半躺在床上,嬌喘微微的妻子,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欲望的神色。他饒有興致地掃視過妻子那迷人的肩膀,以及胸前那對別有韻味的白兔——肌膚上分布著一道道淺紅的抓痕,正隨著她胸膛的起伏而微微搖曳。當然,若是把目光繼續下移,這般美不勝收的景象還要更加迷人:小腹、大腿,尤其是臀部上,細密的鞭痕正排列出優美的紋路,悄悄蔓延開來。


是的,這正是他的“傑作”。自從那個時候開始,他便研究起了如何使用自己的雙手與各種各樣的工具,在妻子的身上烙印下日趨完美的痕跡。而在這調教的過程中,與日俱增的,還有自己身上那成熟男性的魅力。他不再是那個略顯輕浮的浪蕩公子,也不再是初入中年而盡顯疲態的小男人——胡茬、笑意、衣領,還有那舉手投足間的掌控感,都隨著他的學習與實踐而逐步完善了起來。事實上,就連俱樂部的大老爺們也察覺到了這短暫而巨大的變化:從前的“李哥”也變回了“李總”甚至“李爺”之類的,帶著幾分戲謔的尊敬了。


在其中起到巨大作用的,自然是那位強勢的大姐——關雲柏。她提供的相關資料內容,不僅讓李安東在最初的時刻掌控了分寸,也為他的“進階”提供了預測和參考。每每想到這里,李安東總不免發出“還是女人懂女人”之類的感嘆。

“對付欲求不滿的壞女人,就該好好打一頓才行呢~”


李安東輕吻著妻子的臉頰,用氣聲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很明顯,無論是多少次,她還是會因為這略帶威脅的挑逗而興奮起來。她顫抖的肩膀正緊貼著李安東的胸膛,而散發出微微灼熱的鞭痕,也將荷爾蒙的循環灌注進了男人的心臟。情與虐的交融,正如同杯中的咖啡與牛奶一樣,只要通過某種調和與引導,便能起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是的,他並非是單純沈迷於施虐。然而女人正是如此神奇的存在——如果自己不願稍稍動用有限的“暴力與手腕”,那就會像先前那樣,重新被她的欲求不滿所支配,進而陷入焦頭爛額與無所適從中。在這般循環往覆的支配儀式中,雙方無序的欲望與怠惰才能得到釋放,而真正意義上的良性互動,也終於建立了起來。


“啪——!”


妻子微腫的臀上,又再次收獲了一記巴掌。


“嗚……”她呻吟著,將臉埋進了枕頭中。就連那綿軟的反抗,也被臀肉傳來的酥麻的快感所消解。現在,哪怕是這般輕微的挑逗,都能令她在想象中陷入短暫的興奮與高潮了。


“那個時候……”


她或許沒法清楚地解釋,自己為何覺醒了這般奇怪的癖好。但是女人的直覺,卻無疑顯示著其中隱秘的聯系。是的,自己用盡手段、死纏爛打而不能得的性與愛,卻通過展現出某種“屈服”而實現了——不論是自己的愛欲,還是伴侶的渴望,竟然都因為這奇妙的契機,而一同增大了。


“今晚才不會放你跑呢……”


在丈夫那低聲的呢喃中,熟悉而溫潤的進入感,再一次充盈了她的下體。




“哦?”


關雲柏饒有興致地盯著電腦屏幕,欣賞著播放中的影片——忙里偷閒時,她也會時常觀看一些與sp有關的色情片。一開始,這只是為了了解妹妹的性癖;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這項活動的興趣變得自發了起來。憑借著一些手段,她總能找到一些心滿意足的影片——她甚至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讚助過某些攝制組,讓他們嘗試拍攝自己感興趣的題材。


現在的她,便沈浸在發現“新世界”的欣喜中。這部影片並不長,但樸實的制作里卻透露出誠意和不俗的審美:內容僅僅是兩個高中女孩,因為青春的約定,而在無人的體育室中進行打屁股的“懲罰遊戲”——“遊戲”的內容很簡單,除了掌擊之外,便是用羽毛球拍擊打臀部了。然而就是這簡單的動作,以及富有彈性的拍網,落在少女柔韌肌膚上的回彈,卻勝過了一切花哨的玩法,與挑逗的話語。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校園時代:那時候的自己在學校里也算是個優等生,然而每次回家,在那一周一次的私教補習班後,自己總是會因為學習上的“態度問題”,被父母當著私教老師的面毫不留情地揍一頓。一來二去,那位年輕的女教師 ,畢業於名校的“天之驕子”也習慣了——她只是默許著這一切發生,但卻會在事後,悄悄找到關雲柏,給她一些安慰和補償。


“你不會喜歡被打屁股吧?”


直到有一天,她這麽詢問著。


“才不會呢……誰會喜歡啊……”


苦於父母久矣的關雲柏羞惱地抱怨著,卻對那雙撫摸著自己腦袋的手毫無抵抗:


“既然暫時無力改變,那就嘗試接納吧。”


“說不定,以後你會喜歡上的。”


那是關雲柏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這看似暴力的肢體碰撞,竟然也能帶來舒服的感受。那富有技巧的巴掌與她的肌膚親密接觸,卻令她在疼痛的酥麻中忘卻了一切。


那是她不太美好的青春中,少數閃爍著光輝的回憶;那也是她第一次意識到,這看似簡單的懲戒里,又包含了多少東西。光陰似箭,長大成人的她繼承了家庭的產業,也繼承了那定奪局勢的權力——然而她卻在無聲的行動中,與那被家庭框定的青春,巧妙地決裂了。


是的,她引導了妹妹,不必重走舊路;她引導了一位少年,正視並規範渴望;她引導了一個男人,從“中年困局”中,走向第二個活力煥發的青春。


所以,她才對這轉瞬間美好得有些虛幻的青春,如此地著迷。


影片播放到了一大半的位置,而片中少女的臀上,也暈滿了緋紅。雖然球拍容易控制不好力度,但是另一位參演者無疑做得很好。趴伏在跳馬上的身影,被脫到膝蓋的運動短褲,以及不斷落下的球拍,一同構成了洋溢著青澀的青春畫卷。


“珊珊這小丫頭……是不是和別人約了球來著?”


她突然想到了上周的事情:因為羽毛球場的糾紛,關雨珊被卷入了所謂的“建校以來最大群體性事件”。她還記得對方某幾個好事之徒的家長,氣沖沖地來這里找她要說法;然而她非常明白這些家夥賣的什麽藥,毫不退讓地將他們懟了回去。當然,除了擺出自己的底牌和背景,她還不忘暗戳戳地提示了一下對面,自己這邊有“直通市委書記的交情”。這一句話頓時嚇得對面不敢造次了——聶書記本就是個不茍言笑的嚴肅角色,要是這事因為自己鬧大了,難免他不會大發雷霆,支會領導班子將一些“灰色地帶”徹查到底。


就這樣,她成功解決了屬於自己的部分,心情大好地請妹妹和聶傑林吃了一頓飯。當得知關雨珊決定通過約球,來為這件事畫上句號的時候,她便更加感到由衷的喜悅了。


是的,這場約定兌現在即。


“你別也整出點這種橋段啊……”


她半開玩笑地想著,隨即又將這荒誕的念頭從腦海中揮去了。




正當關雲柏端坐在自己的“領地”上,品味著難得的悠閒周末時,關雨珊那邊卻是另一幅景象。


“15:14……咬的真緊啊……”


炫目的燈光灑在羽毛球場地綠色的膠皮地板上,將那白線的輪廓也變得模糊。大顆大顆的汗珠,正從她的額上底下,沿著脖頸和鎖骨,一路流進運動衫的縫隙中。激烈的對抗令她有些頭暈目眩,而對手也絕非是好對付的家夥。在方才的四十分鐘里,她們已經完成了兩場的對抗——第一場是自己以三球取勝,而第二場則是對手以一球勝出。兩人的比分緊貼著攀升,也讓來回增多了不少。而現在,在這最後一場,兩人的比分已經緊靠著向賽點奔去。


“加油,Vincy!幹掉她!”


“幹碎她,Vincy!”


國際班學生的吶喊此起彼伏地回響著,而自己這一側的支持則相對稀疏了許多。文科班畢竟比不得這些出國的“閒人”,許多同學都有著自己的任務和目標,而作為班長的她,倒也完全能夠理解。


“別怕,珊珊!把她打下去!”


聽到好友應援聲的關雨珊,總算是稍微緩和了心情。當然,她的內心依舊存著些許遺憾——作為“秘密的同行者”,聶傑林卻無法出席這次對局。他早早便向關雨珊表達了遺憾——因為妹妹的活動,自己認識了一位外國朋友,也因此需要進一步的溝通交流。


“哼……”


她有些吃醋地埋怨著,然而這輕微的醋意卻激發起了她的鬥志:


“不來就不來唄……又不是只有靠他才行……”


於是,她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瞪著球場對面的對手,再次俯下身,準備迎接對面的發球。


……


兩人的比分依舊緊緊糾纏著,從15:14一路打到了19:19。嚴峻的對抗不斷消磨著關雨珊的心智,也讓她變得瘋狂。她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心中正憋著一口氣——或者說,在畏懼失敗的後果。她數次針對對手的速度劣勢,頻繁地切換著節奏,將對手不斷拖入前後場轉換的奔忙中;然而對手卻寧可以膝蓋接地,在受傷的風險下滑行,也要將球從網前打回自己的後場,進而短暫地重新掌控局勢,甚至一度領先。氣不打一處來的關雨珊,以不要命的姿態,將速度提升到極致,才終於重新將比分追平。


“給我下去吧!”


關雨珊心中怒吼著,瞅準了對方的破綻,再次給出了一記兇狠的扣殺。而這次,因為疲憊而反應力下降的何文曦,毫無意外地錯過了這一球。她懊惱地用牌子敲著地面,但卻無濟於事。


20:19,關雨珊再次保持了領先。


現在,到了真正的賽點。


關雨珊對局勢十分敏銳:自己不斷透支體力帶來的速度優勢,很快將不覆存在;而何文曦雖然技術上不夠靈活,耐力卻比她稍好。如果不能拿下這一球,被拖入你追我趕的纏鬥,那自己未必能獲得勝利。


“無所謂……輸了就輸了吧……反正也沒賭什麽……”


她默默安慰著自己,做好了心理防線的加固,同時端詳著何文曦的變化:失去這一球的她,已經陷入了輕微的狂躁——她險些推開為自己遞上水杯的同伴,還差點呵斥另一名給她加油的女生。很顯然,一貫的公主脾氣讓她的傲慢到達了頂峰。而在這觀察中,關雨珊也想出了應對的辦法。


“那不妨給你點幻想吧……”


她四平八穩地發出球,仿佛自己面臨的不是賽點,而是更平緩的局勢。對手的急躁很快便起到了作用——發到中場的球被兇狠地彈向了自己的後場。然而關雨珊卻不急不慢地側過拍身,將球撥回了對手的中場。何文曦那暴躁的反擊,就如同撞上了棉花——看似能一擊貫穿,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終於,關雨珊的機會來了。她稍微增大力氣,故意將球向對方的後場高拋出去——這是新手經常會犯的忌諱。不出所料,對手死死地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縱身躍起,將球大力向自己一側的網前扣去。羽毛球呼嘯著掠過球網,在那剎那間,何文曦也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色——說不定,只要再加把勁,勝利的天平就會向她傾斜了。


“砰……”


然而羽毛球卻撞在了關雨珊斜切的球拍上,綿軟地擦過球網,恰好落在了何文曦一側的網邊。


21:19,關雨珊以2:1,擊敗了何文曦。


全場陷入了短暫的沈默。雖然這並不算難以接受的結局,但是對於那些搖旗吶喊的國際班學生而言,現實卻給他們的氣焰好好上了一課。他們眾星捧月的“女王”,何文曦,在自己答應的決鬥中,被對手正面擊敗。雖然自己並沒有實質性的損失,然而文科班的氣勢,卻勢必要極大增長了。


“沒關系啦,Vincy~”


“喝點飲料吧?”


……


他們簇擁在何文曦的身邊,卻看不見何文曦那爬滿汗珠的臉上,究竟是一副怎樣尷尬而畏懼的神情。


那是因迷茫而跋扈的少女,對一位指引者的允諾。


是的,現在的她,必須考慮,如何去完成那“主人的任務”了。




“一點鐘方向雷達回波,16三架,29兩架,有兩架友軍。”


聶傑林緊張地盯著RWR(雷達告警)的同心圓環,通過想象判斷著近30海里之外所發生的事情。與往常單人單機的作戰不同,此時的他,正與克里斯蒂娜同乘在一架戰機之上。高聳的進氣道,寬大的變後掠翼,以及駕駛艙內密密麻麻的繁覆儀表——這正是無數飛行迷的夢中情人,幾乎成為文化符號的美國海軍F-14艦載重型戰鬥機。可叫嚷的看客們只需遠觀,對著那如同肩章般的進氣道與變後掠翼慨嘆不已,卻從來不曾知曉,駕馭這麽一架笨重龐雜的飛機,究竟意味著什麽。也無外乎當年美國海軍的飛行員們,在這架“大貓”退役時終於松了一口氣——“大黃蜂”失去的只是威武雄壯的面子,然而除了貧弱的爬升機動能力,卻獲得了幾乎一切艦載戰鬥機的美德。


沒有電傳飛控,沒有集成HUD,也沒有智能化顯示屏……作為飛行員,聶傑林所能依靠的,只有那原始的飛行計算機了。速度表被放置在了視野左側極其不便的地方,偏偏還是“節-馬赫”的奇怪兩段換算;高度顯示的位置更是及其別扭,恨不得讓飛行員把眼睛埋進去。他開始懷念起自己飛蘇機的感覺了:雖然它們依舊是“古老的鐘表店”,還附帶著那古怪的淺藍色面板——自己常飛的su-27甚至有翹頭的毛病;但蘇維埃的工程師們還是盡可能讓座艙符合直覺,方便飛行員查看,而不是像格魯曼的大貓一樣,時時刻刻牽絆著自己的精力。


所幸,自己的後座上,是一位可靠的雷達官。


大多數“雄貓”的玩家,都不過是些沽名釣譽的家夥——當“不死鳥”導彈制作得更真實之際,便紛紛棄之如敝履了。飛行員尚且如此,就更不必說需要大量理論基礎和鉆研的雷達官——大部分人只是淺嘗輒止,在水平上尚且不如後座AI“Jester”的一半。


然而克里斯蒂娜卻絕非那些家夥。此時的她,正來回操作著“雄貓”笨拙卻面面俱到的雷達,提供著極其細致的信息。她已經從雜波和友軍信號中,將敵人的兩架su-27和一架F-16找了出來,並且建立了鎖定和攻擊順序。隨著她輕按發射鍵,三發“不死鳥”導彈逐次飛出。不久後,剛剛下到中低空的敵軍被迫再次開始防禦機動。其中一個不幸的倒黴蛋,因為同時面臨著友軍的圍攻,被這巨大的鳳凰“一桿進洞”,打得淩空爆炸。


“nice!”


聶傑林興奮地喊著,同時偏轉起了操縱桿。“雄貓”並不適合近距離纏鬥,因此不太熟悉的聶傑林選擇了“見好就收”。返回己方空域或是機場,然後再次重新交戰,才是這架“老古董”的正確用法。


“怎麽樣,還可以吧?”


耳機中傳來了克里斯蒂娜欣喜的聲音,而聶傑林也報以了肯定的回應。不得不說,他也感受到了其中難以言表的快意——賽博天空並不只是自己獨自廝殺的戰場,也可以是與他人配合的見好就收甚至旗開得勝。


“謝謝你,克里斯蒂娜。”


是的,自己總是習慣於封閉內心,而將許許多多的機會置之門外。無數平凡的人們依舊努力地存在著,通過各種方式,讓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而自己,又有什麽理由,為所謂的“孤高”而驕傲呢?


他感謝關雨珊,也感謝這位與自己相識不久的外國少女。耳機中傳來的轟鳴並不意味著戰鬥的結束,而是下一次整裝待發的開始;同樣地,屬於他的天空,也勢必將更加開闊。


“不要拖太久啦,你說過,只是嘗試一下對吧?”


“還有重要的人的話,就趕緊去吧。”


聶傑林這才想到,就在自己酣戰於天空之際,那場約定的羽毛球對決,或許已經落下帷幕了。


“打完了。”


他檢查著手機,不出意料地,看見了關雨珊十分鐘前發來的聊天氣泡:


“怎麽樣,輸了還是贏了?”他敲出一行詢問的句子。


“當然是贏了。”


很快,熒幕那邊便傳來了關雨珊的應答:


“今晚不必來找我,累死了,讓我休息一晚。”


“行,關大小姐,不打擾你。”


聶傑林笑著回應道,隨後便放下手機,重新連上了語音頻道:


“我回來了,克里斯蒂娜。今晚的事取消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不如繼續探討一下技術問題吧。”


“行,3000同志,我正準備和親愛的出去吃飯呢。要是你來,那更是皆大歡喜。”


“ok,給個地,我馬上過來。”


聶傑林答應著,匆匆抓起椅背上的夾克,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向房門。他並沒有過多地詢問關雨珊晚上的打算——久旱逢甘霖般的快樂,讓他無暇顧及這些不重要的事情。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這“累了需要休息”的托辭下,屏幕另一側將要發生的事。




“請……請接收我的道歉……!”


關雨珊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滿臉羞紅,頷首低眉的何文曦,不由得微笑著輕輕拍起了手:


“不不不,何同學,只是一場球而已嘛。輸贏乃常事,何必在意呢?”


她話里藏鋒地挑逗著,觀察著對方的反應。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場上的何文曦為何會陷入驚慌和暴躁了——看來,有什麽力量,在壓迫著她的選擇。


“請不要這麽說了……”


先前趾高氣揚的少女,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氣焰。她像個委屈的孩子那樣,緊走上前,握住了關雨珊的右手:


“那些都是假的……我什麽也沒有……”


“誒……?”


正當關雨珊有些詫異地回過頭,打量著面前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的何文曦時,卻發現她滿是青黑的眼袋,與眼角未幹的淚痕。


是的,在踏上與自己相對抗的賽場之前,她就幾乎透支了自己。而背後的故事,還要從星期五說起。




“爸爸,媽媽,這次的事情……”


被“姐姐”教訓後的何文曦,有些忐忑地回到了家中,試著開口詢問桌前的父母。一切都如同往常那樣——桌上擺著為晚歸的她留下的飯菜,還有哥哥姐姐帶回來的點心。然而客廳的氣氛卻是那麽地微妙,在平靜中透出些許的詭異。


此時的何文曦,也開始為自己那天的任性而動搖了。氣頭過去之後,她終於慢慢接受了事實——在國際班眾人簇擁下的自己,不過是再一次上演無理取鬧的戲碼罷了。以往,憑借著“強權”,這樣的情節總能得逞,而她也會在自己盡興後,“賞賜”給失敗者們一點活動的空間。然而,正是她從來看不起的文科班,卻給了她一個下馬威——偏偏還遇上了強硬到劍拔弩張、不讓寸分的關雨珊。


平心而論,她並非不懂事理。可無論她怎樣表現自己——無論好壞,父母和哥哥姐姐都不會對她有任何多余的反應。例行公事般的勸慰,還有聽之任之的態度,便是他們的全部了。仿佛在他們面前的,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不太聽得懂人話的嬰兒甚至寵物。


……


“聶書記今天來公司了?”


“嗯……”


……


他們依舊沈浸在自己的話題中,談論著市里和省里的風向變化,以及公司需要采取的應對策略,仿佛自己從未說過什麽似的。


“爸爸,媽媽!”


忍無可忍的何文曦終於大聲吶喊著,將手中的袋子摔在了地板上。袋中的塑料盒清脆地爆裂開來,而盛著的內容物也紛紛飛濺而出。詭異的氣氛終於被打破了——父母停下了交談,有些不解地望向了她,卻依舊一言不發,只是那樣微笑地看著。


……


“那是你自己的事吧,Vincy?”


良久,父親才攤了攤手,無所謂地說到: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難道還需要爸爸媽媽和哥哥姐姐,來幫你處理這點事?”


“你要出國了,Vincy。”


令她更加傷心而絕望的是,母親也以同樣的輕松而無所謂的語氣說到:


“不是你該問爸爸媽媽,而是爸爸媽媽哪天去了那邊,該問你了。”


“是啊……打擾了……”


少女喘著氣,止不住眼淚的撲簌,飛快地躲進了房間,緊緊鎖上了房門。


沒錯,她只是家庭的吉祥物罷了——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也不要指望從這里獲得實質性的支持。出國也罷,留學也罷,那都只是父母“百忙之中的閒棋”罷了。


誠如“姐姐”所說,作為棄子的自己,一開始就沒有跋扈的資本。




“好吧,何同學,我接受你的道歉。”


見得如此情況的關雨珊,也早就放下了內心的成見。善良的本心在此刻壓到了一切,也讓她在蛛絲馬跡間,察覺到了何文曦身後的種種異常。


只不過,她過於敏銳的直覺,在這出乎意料的道歉中,捕捉到了一些在意的影子。


“但是,我有一個問題。”


在何文曦愧疚而欣喜的目光中,關雨珊的話鋒一轉:


“請告訴我,是誰要求你來道歉的。”


“以及,他給你安排的後果和懲罰,又是什麽。”


此言一出,就連關雨珊自己都不由得心里一驚——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正以極大的猜疑,揣測著面前的少女。與姐姐長期“實踐”,並且和聶傑林相識許久的她,對於自己的“小圈”愛好,與它所屬的“大圈”,當然有所了解——調教中的“主人”,總是樂於給被調教者安排各種各樣的任務,甚至不乏一些極端的形式。而她的直覺,便在這反常中,嗅到了些許微妙的氣味。


事實證明,關雨珊的直覺是相當可怕的——這看似無端的猜測,卻正中了靶心。被看穿了的何文曦立刻陷入了極大的驚慌,並在一陣沈默後,不情願地承認了自己的目的——心理防線被洞穿的她,在巨大的恍惚下,將一切能說的,都托盤而出了:


“是……是‘姐姐’讓我來的……”


“她說……做了不對的事……又輸掉的話,就該……就該請求別人的原諒……和……和懲罰……”


“請……請你隨意處置我吧!怎麽樣都可以……很過分的事情也可以……”


“總,總之!請你隨便……!要罵,要打,還是要做……那種事……”


何文曦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了。與關雨珊一樣,女性的直覺,也讓她從關雨珊的提問中察覺了些許痕跡,而她才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關雨珊的提問中,也包含著強烈的暗示。


“當然,如你所願。”


關雨珊輕笑著咬了咬食指,舔舐去其上粘連的破皮——那是對抗中傷口的遺跡。一個多月前,她還只是個在迷茫中探索渴望的小姑娘;然而一個多月後,她不僅完全掌控了自己,甚至足以將自己的渴望投射到他人的身上。白天鵝般無暇的身姿再次建立了起來,而其中,則包含著飛躍崇山峻嶺的決心,與征服一切的野心。


“我願意原諒你。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接下來交給我決定吧。”


當她捕捉到這個難得的機會時,自己的行動也越發主動了起來。畢竟,這位“囂張的壞孩子”,光是開口向自己表明來意,就已經備受羞恥的煎熬了。接下來,享受著支配權力的自己,理應通過主動的姿態,讓她沈淪進自己的陷阱中去。


“今晚不必來找我了,累死了,休息一晚。”


於是,她在聊天框中打下了這句話,隨後再次鎖定手機屏幕,將它扔進了包里。




磨砂玻璃對側的水流嘩嘩作響,其間還夾雜著些許少女足尖與大理石地板的輕微摩擦聲。半躺在柔軟床墊上的關雨珊裹著浴巾,將潤滑油不斷地塗抹在小腿上,在按壓中緩解著白日的疲憊。現在的她,以自己沒有想到的方式,帶入了聶傑林一向扮演的“主人”位置。當然,她承受的折磨和不安,要比當初那位忐忑的少年好上許多——女生與女生之間,並沒有對於裸體和肌膚之親的忌諱;更何況,現在的自己也是理直氣壯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戒”。


在聶傑林懲罰兩位遠道而來的妹妹之時,關雨珊內心的另一側,便悄然地覺醒了。趴在膝蓋上挨揍固然輕松,但她倒也樂於體驗一下,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位置。當然,不比自己那齊全的工具箱,何文曦身邊的工具便十分有限了——由於先前對實力的自信,以及些許抗拒心理,除了一塊塑料軟拍外,她並沒有攜帶其余的工具。


“那就試試手吧……”


雖然是初次嘗試,但她倒也有信心,完成這次奇妙的“實踐”。當然,第二天自己的手,或許要因此酸痛不已了。


“我洗完了……”


何文曦有些害羞地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微濕的長發垂落在肩上,部分遮蓋住平日里充滿傲氣的臉龐。她的左手正攥著浴巾,半遮在胸前——很顯然,身後完全是赤裸的狀態。


“下次把頭發吹幹點啊,不然會感冒的。”


“還有,浴巾圍好就行了。這樣只有男孩子才會喜歡吧?”


關雨珊半開玩笑地數落著面前的少女,直起身來,坐在了床沿上。


“是……我明白了……”


面臨著關雨珊這宛如姐姐般的數落,何文曦心中的羞怯之情就愈發嚴重了。可她卻沒有退縮,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關雨珊的身前,放下那塊聊勝於無的浴巾,全裸著跪在了關雨珊的面前:


“請隨意懲罰出言不遜的囂張壞孩子吧,今晚,我是屬於您的。”


“嗯,趴上來吧。”


關雨珊滿意地欣賞著何文曦溫馴誠懇的態度,內心不由得泛起一陣回憶。是的,若不是這樣的轉變,曾經真切地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此刻的她也絕不會相信,面前少女的姿態是真實的。少女的閾值總是因為外物而浮動,進而在某些時刻,達成令人詫異的轉變。


她端詳著渾身赤裸的少女,熟練而乖巧地爬上了自己的膝蓋。胸部沈甸甸的重量毫無保留地壓在了雙膝和大腿上,少女的粉櫻和雙乳,也被擠壓成了令人羨慕而嫉妒的圓餅狀。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被這豐滿而美好的青春之軀所掀起的悸動,一遍遍地沖刷,直到血流的增量中和了搏動的肌肉,再次進入飄然而平穩的境界。


第一次執行實踐的關雨珊,選擇了手掌——最基礎,也是最靠譜的“工具”。


“啪——!”手掌帶著徐徐的微風,落在了少女久經考驗的白皙臀瓣上。


“嗚……”何文曦輕吟著,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巴掌落下的瞬間,她終於意識到,這只來自文科班的“白天鵝”,並非等閒之輩。她的身上散發著令人安心而畏懼的氣場,如同山間的清泉般,時時刻刻不斷外溢著。這輕柔中帶著力度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內心最隱秘的區域上,激起了她的無限遐想。很快,第二下巴掌接連而來,落在了另一側的臀瓣上,緊接著又是第三下、第四下……她在驚異和暢然中,感受著這被稱作“熱臀”的儀式,也感受著那全新的手掌與自己肌膚相觸的微妙與快意。


那是不同於“姐姐”直來直去風格的,更加綿軟而柔韌的觸碰。此刻支配著她的身心的,不是一位嚴厲的長輩,而是與她同齡的少女。


關雨珊認真感受著指尖與掌心傳來的觸感——支配所帶來的快意正徐徐上升,緩慢而強烈地縈繞在她的心頭。少女的臀部白皙而緊致,若是輕撫,還能感受到淡淡的棱狀板痕。現在,她終於可以從被注視的姿態中抽身,投入到欣賞他者的活動中去了。


十余下巴掌落定,少女的臀上已經染滿了淺粉色。因初次嘗試而克制著力氣的關雨珊,也在這重覆的拍擊中找到了節奏,開始真正意義上的“懲罰”了。她加大了揮擊的力度,張開五指,讓每一記巴掌都獲得最大的覆蓋面積。只消幾下,淺粉色的臀上便烙下了數個由白轉紅的手印,並快速地擴展開來。吃痛的少女喘息著,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嚶嚀——雖然是為了“完成任務”,但內心的羞澀,還是讓她暫時無法跨越這最後一道界限。


“嗯……真是有趣的孩子……”


隨著力度的加大,膝上趴臥的少女逐漸因為疼痛難耐起來。她輕踮著腳尖,雙腿微微搖晃,不斷重覆著這些小動作。與白日高傲外露的氣質對比起來,此刻的她在這反差下,竟然顯得有幾分可愛了。


遐思間,巴掌的數量已經累積到了三十,而少女的臀部也被完全染紅。關雨珊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左臂正微微酸脹——此刻的她,方才明白身為“主人”的煩惱了。


“真可惜……進一步的接觸就留到下次吧……”她掂量著自己的手臂,有些遺憾地想著。


“現在換拍子了哦。”


關雨珊的右手撫過何文曦那彎曲的脊線,溫柔地提醒道。




“咿……!”


何文曦不由得渾身一顫——少女的手指正以極其挑逗而性感的方式,捋過那凹凹凸凸的脊線,一路落在了臀瓣間的縫隙上。或許關雨珊對此渾然不覺,然而何文曦卻切切實實地被這無意的挑逗正中靶心了。後腰的暖意正沿著血液快速擴散開來,在繞經身體後,重新浸潤了她幹涸的下腹。她甚至能感受到暖濕的黏著,正沿著花芯緩緩沁出,卻只是停留在唇瓣的邊緣上。很快,塑料拍也劃破空氣,擊打在了已經微微發燙的臀瓣之上。撫慰與責打的“覆合調味”,將少女心中那難以言說的秘密情感詮釋得一絲不差——那是一種介於性快感和恥感之間,緩慢盤旋,卻道而不破的奇妙情感。很快,拍子回彈所帶來的二次沖擊,也重新落在了稍稍繃緊的臀肉上,將那因快感而緊縮的肌膚,再次松弛開來,也將何文曦的性幻想,推入了下一個輪回。


“啪——!”


“啪——!”


……


沒有強制,也沒有報數,更沒有羞恥的“感謝宣言”。然而正是這看似毫無威力的擊打,與肌膚相觸的沈默中,少女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配感。那不是圈內傳統意義上的“懲罰”,也不僅僅是“管教”或者“壓制”,而是一種更加覆雜的東西。正如塑料拍每次擊打時顫抖的臀肉,又或者是拍身回彈帶來的接觸——唯有在存在於發生之際,才是真實可感的。


關雨珊拍擊的力度明顯舒緩了下來:塑料拍的柔軟易變,讓這支工具變得難以掌握——尤其是在她酸脹的手上。可正是這變化中不均勻的力度,反而給予了膝上懺悔的少女,以莫大的順從和感激。有時是輕柔的觸碰,有時是略重的擊打;這纖纖玉手的力度,不會讓她難以承受,卻又在這微妙的環境中,提供了難以覆制的變量,進而催生出一系列奇異的幻想。


“不行……好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羞恥與屈辱混合成了扭曲的喜愛,在何文曦的內心中不斷發酵著。她開始好奇,開始羨慕——對這位“白天鵝”身上的一切。或許她不必像自己這樣,活在永遠失真的跌宕起伏中,不論是對是錯,都只會收到縱容和漠視——她或許有一個真實的家庭,一群真實的朋友,以後也會有一位真實的伴侶……她不需要一位“姐姐”,也不需要從她那里獲得對照和安慰。她是真實的,飽滿的,令人羨慕的……


隨著塑料拍第26下落在赤裸的臀部上,少女下腹的肌肉,終於失去了控制。在那大腦宕機般的空白中,一股清澈溫熱的液體,從她的穴道中湧流了出來,沿著兩人赤裸的雙腿,不斷交纏著,緩慢地滴落在了酒店的地板上。


“呼……”


她如釋重負地輕嘆著,仿佛做了一個遙遠而難忘的夢




“我要準備回去啦,Vincy。”


關雨珊正準備穿好衣服,離開房間之際,卻被何文曦伸出的雙手拉住了:


“不按時回去,姐姐會生氣的。”


她只得笑著解釋道,輕輕撫摸著少女那散開的長發。


“可以……可以也叫你姐姐嗎……?關姐姐……”


“怎麽稱呼倒是無所謂啦,只要你願意的話。這次的事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那邊有我家的姐姐大人親自處理嘛。”眼見得少女那纏綿的心意,關雨珊也索性將真實想法進一步托出,“好啦好啦,我原諒你哦,乖妹妹。以後我們可以多約點羽毛球,不打不相識嘛。”


“嗯……還有……這個的話……以後也可以嗎?”


沈吟許久,少女才囁嚅著表露出請求。


“這個……這樣吧,我需要考慮一下。你有自己的‘姐姐’,我也有固定的搭檔……得各自處理好才行呢。”


聽到這,何文曦總算是有些不舍地松開了雙手。她明白,對方和自己,或許是一樣的角色。


“但是,今晚我很滿意哦,雖然是因為‘任務’。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認識認識你的‘姐姐’呢。”


“嗯,謝謝你……”


兩人依依不舍地在走廊告了別,而關雨珊,也乘著夜色,走上了回去的路。




“這倒是……”


關雨珊輕嘆著,而出租車也掠過城市的霓虹,從一個孤島,駛向另一個孤島。人們紛繁覆雜的命運和情感,便在這醉人的夜色中,升騰,發酵,直到釀那杯滿溢著欲望的烈酒,揮灑在被燈光遮蔽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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