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與學長訂婚後進入了他的生活?穿著裸體圍裙侍奉未婚夫,負責起居家務,犯了錯誤的懲罰則是挨打光屁股!在蛋糕的香甜與咖啡的苦澀中,少女婚前生活的甜蜜、浪漫與疼痛!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蒙布朗的奶油不夠打發,蘑菇烘餅的蛋液放少了,烤的時間也太長,咖啡豆冷萃不到位...... 還有,為什麽這份巴伐露的顏色是黃的?”男青年用手指輕輕敲著白瓷盤子,逐一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少女的雙手不住地搓著圍裙的下擺,試圖緩解這平靜敘述所帶來的不安——然而室內空調的冷風,卻一刻不停地吹拂著她的裸背和光溜溜的下身。少女拖鞋中的腳趾已經擰作了一團,彌漫在腦海中的,巨大的尷尬和羞恥幾乎要將她弄壞了。可即使身處這羞恥的境地,面對這面面俱到的責備,她也無法從內心深處升起憤怒之類的感情——青年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正確,而她也確實沒有完成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對……對不起……親愛的……”


她只能囁嚅著,從唇齒間輕聲道著歉——或許還期待著這不成樣子的道歉,能被他所忽略。然而青年卻敏銳地察覺到了,正如他察覺甜品中最細微的瑕疵那般。他放下了手中沾滿提拉米蘇奶油的金屬匙,伸出手,撫摸著少女那低垂的緋紅的臉頰:


“工作上的事情,道歉可沒用哦?”


“看來距離成為我的妻子,還有很長的距離呢。”


少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明白,這句話講出來的意味是什麽。


“今……今天可以……不……不要嗎……”


這蒼白的抗辯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是的,在他的面前,自己實際上沒有什麽討價還價的余地——同居也罷,訂婚也罷,就連現在羞恥窘迫的樣子也罷。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正是青年鄭重委托給她,並要求她完成的“工作”,而她卻連這些工作都無法做好。


沒錯,接受懲罰,是她身為“不合格未婚妻”的唯一的選擇。


“這個不能商量呢。”


青年故作思考地扶了扶下巴,很快便給出了理所當然的拒絕。雖然對少女的失誤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他必須要讓錯誤得到補償。撒嬌也罷,害羞也罷,不論使出多麽可愛的招數,只有疼痛和求饒,才能安撫他內心深處蠢蠢欲動的猛獸。


他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妻:此時她的身上,除了拖鞋和一對漂亮的白色花邊綢襪,便只有一件深灰色的短圍裙了——也就是說,此刻的少女正是“裸體圍裙”的著裝。這一切當然出自他的安排:一位合格的妻子,不僅要在行為舉止方面溫柔體貼,在外部修飾上也必須符合審美。圍裙體現著妻子的身份,也意味著身體上的開放和服從——更重要的是,給予了丈夫隨時懲戒的權力。


不過,今天他決定做得徹底一點。


“把圍裙脫掉疊好吧,今天應當給你一些教訓呢。”青年溫柔平和的話語,卻處處透露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知道難逃皮肉之苦的少女,只得乖乖地服從著指示。她輕輕解開腰後的系帶,撩起腦後紮好的雙馬尾,圍裙沿著白皙的脖頸向上脫離著,在馬尾辮再度落下後被徹底脫下。少女跪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在渾身赤裸的輕微寒顫中,小心翼翼地將圍裙疊成四方形,用雙手捧起,膝行著呈給了青年。


“趴上來吧。”他吩咐著。


少女的雙乳輕輕劃過未婚夫的雙膝——兩顆敏感的粉櫻在光滑的褲腿上磨蹭著,在越過膝蓋之際已然微微挺立。她調整著姿勢,像挨罰的小女孩那般,將小腹緊貼在雙腿間的縫隙處,隨後微微撅起了臀部。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某些回憶,她的雙腿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勾勒出那有些俏皮的可愛輪廓。


是的,這樣的姿勢,只適用於一種懲罰——打屁股。


一絲不掛的赤裸少女,趴在未婚夫的膝上,在客廳中挨打光屁股——這般充滿情色和象征意味的懲戒,卻已經是少女侍奉生活中的日常了。偏偏,她對這般傳出去不免令人大驚失色的“儀式”,卻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他每一分嚴格的要求,自己都能身體力行地做到;反而是傾慕著他的自己,卻一直笨拙地追趕著。或許,她只剩下身體的侍奉,能夠稍微打動面前的青年了。


“嗯……把手綁起來吧,這樣比較好看。”


青年松開襯衣的扣子,解下那條黑色領帶,纏繞在了她的雙手上,隨即用右手和牙齒打了個漂亮的綁結。少女感受著他輕柔的呼吸,荷爾蒙帶來的酥麻感也隨之填滿了自己的腹腔——雙腿和下身,已經在這富有魅力的強制下,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伸展著襪子里小巧的腳趾,等待著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少女名叫花鈴,而身為她未婚夫的青年名叫宗一,而他們的相遇則要從大學時代講起。自小都是以“乖孩子”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花鈴,卻低估了大學中課程與科研的難度,一度消沈度日,重新沈浸回自己中二病時代的“老本行”去了。關鍵時刻,作為學長的宗一伸出了援手,一步步協助著她走出了陰影,並重拾了學習和生活的信心。花鈴心懷感激地仰望著這位前輩——那時的她很單純,絲毫沒有考慮過“代價”。


“笨手笨腳的壞孩子,應該好好懲罰才行呢。”


當她透過車窗,凝望著夕陽,向宗一本能地傾訴著沮喪時,等待她的卻不是溫柔的撫慰,而是那雙突如其來的大手。第一次,她像小女孩那樣,被一位男性脫掉了裙褲,按在大腿上挨打光屁股。然而正是那次的經歷,讓她內心深處的奇怪癖好也隨之覺醒了:她不想再做一個一事無成,只能在卑微的道歉與他人於心不忍的笑容中活下去的乖孩子——她寧願要肌膚上真實的疼痛,通過他人,來確認自己終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與宗一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宗一對她的要求也愈發嚴格:大到學業工作,小到生活習慣,甚至是晚睡或者貪吃零食——只要稍微過分的行為,都會毫不例外地收獲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然而少女卻在疼痛和啜泣後的明日,變得更加成熟而自信了——她不再懼怕從前哀嘆的種種問題,也不再蜷縮於自己的角落,重覆那怪異的自我安慰;她可以放心地倚靠在宗一的肩膀上,而宗一也總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梢,像是一對情侶,但更像是一對搭檔和夥伴。


於是,在大學畢業之際,他們訂婚了。


可花鈴萬萬沒想到生活給她開了個巨大的玩笑:自己在研究所的面試中失敗了,還是三連敗。而當她好不容易調整心態,去公司找了個差事時,卻又遭到了別有用心的上司的騷擾。不僅如此,反抗騷擾過後,上司不僅沒有被開除,還開始換著法子刁難她。再也忍受不了的少女,終於將辭職申請甩到了人事部的桌上。


失去工作,意味著沒有收入,而存款也不支持太久的消耗。她欲哭無淚地搬著自己的家當從公寓走出來,準備離開這傷心之地,回故鄉隨便找個工作之際,宗一卻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訂婚了卻要一聲不吭地跑掉,這可不是合格的未婚妻哦?”


於是,她被宗一“抓”了回去,在那有生以來從不敢想象的別墅中,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頓巴掌。然而在臀瓣腫痛與臉頰發燙之際,她卻感覺到由衷地幸福和溫暖——她已經愛上了這疼痛卻被人關心的感覺。她光著身子,依偎在宗一的懷中,睡了有生以來最甜美的一覺,期待著那尚未確定的明天。


當然,第二天起床之際,她發現自己的衣物已經全部被沒收了。留給她的,只有一條深灰色的系帶圍裙。


“作為對逃跑的未婚妻的懲罰,衣服就代為保管了。”宗一滿意地注視著少女羞澀地將圍裙穿在一絲不掛的胴體上,“這才是妻子的服飾,從今往後,你就學著如何成為合格的妻子吧。”


就這樣,沒收了衣物的花鈴,從此被宗一“軟禁”在了家中;而兩人沒羞沒臊的婚前生活,也在無數次指導和懲戒中開始了。




宗一對作為未婚妻的少女,要求相當地嚴格:不僅需要在半裸的狀態下,保持體態的優雅得體,還需要盡善盡美地完成家中的大部分家務,以及為身為丈夫的自己,按照慣例準備各種“特殊的浪漫”。當然,在完成這些工作之外,依舊有著相當可觀的自由時間——而這些時間,則會抽出一部分,被安排上讀書、研究、發展技能之類的軟性任務。當然,懲戒也是很簡單的:每個周日要固定挨一百下竹鞭或者藤條作為“省身”,而每一件平日的錯誤都會被換算成五十下巴掌——如果本周表現不好,周末還會額外加罰。總而言之,屁股上清脆的責打聲,構成了花鈴婚前“觀察期”的主旋律。


身為具有高等教育背景的女性,花鈴對這種嚴格的控制一開始可謂相當不適應。然而當她向宗一抗議時,宗一卻只是將他帶到自己收拾過的地方,或者是廚房中的烤箱前,向她展示著那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處理水平——當然,作為頂嘴的代價,她的屁股免不了又要遭殃了。這樣一來,羞愧的少女算是徹底無話可說了。更何況,在包吃包住的待遇之外,她每個月還可以領到十萬日元的“零花錢”,與視具體情況而定的外出時間——有時是一同參加聚會,有時則允許單獨外出。一來二去,她內心的抗拒也幾乎消失不見了——有什麽比得上和未婚夫在一起的,可靠的未來呢?


“等你能夠完成好妻子的工作了,我們就正式結婚吧。”


在床榻的耳鬢廝磨間,宗一挽著她的腦袋說到。而少女也就在這無數滿懷著甜蜜期待的夜晚中,伴著臀上隱隱作痛的紅腫,安然地睡去。




少女的思緒回到了沙發前——領帶捆綁的拘束感,此時正纏繞在她的手腕之上。她並不討厭這種被束縛的感覺,甚至還有些許微小的興奮:不甚緊密的拘束宛若變窄的河道,反而激起了她的受虐欲。而雙腳上那雙漂亮的花邊襪,也讓腿部的血液循環不至於被空調的冷氣所凝滯。宗一的手掌正輕撫著她光裸的脊線,一道道地劃過那突起的骨節,最後停滯於尾椎下那微妙的角落。


“今天表現不太好啊,兩百下吧。”


少女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兩百下可是相當苛刻的數目,尤其是在宗一那有力的巴掌下。“屁股開花”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可在驚懼之余,她卻又感到本能驅使下,從腰間升起的那股徐徐快意;在聽聞這嚴格的懲罰後,腎上腺素便已經注入了血管之中——這已經成為了某種條件反射。畏懼懲罰的嚴厲和責打的疼痛,卻又期待著一瞬肌膚的相觸與服從在強力與溫柔之下的情色感的想象。少女的細膩心思,說不清道不明,而有心之人卻能夠把握住這根偏轉的絲線,將她們擺放在預設的輪盤之上。


“呼……”宗一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迅速地落下了巴掌。

“啪——!”


巴掌清脆地打在少女的裸臀之上,攜裹著掌心那綿長的後勁,激發出一陣顫動的微波,讓這緊致白皙的少女肌膚相互碰撞著。花鈴驚呼一聲,胸前的兩顆粉櫻也隨著身體的收縮摩擦過宗一的褲管。絲綢長褲的細膩質感被微涼的空氣所放大,宛若柔和的電流一瞬間擊打在雙乳上。她的身體顫抖著,回響著方才臀上巨大的沖擊——酥麻很快化作了刺痛,又在充足冷氣的作用下鈍化,化作一種奇妙的安心感,宛如包紮好傷口的孩子,乘著那殘痛和藥香沈眠在白色的床單上。


“啊……”她輕嘆著,將緊縮的眉梢盡力舒展開來。


“啪——!”第二掌也隨後而至,並沒有給她太多的回味時間。熟悉的疼痛再度襲來,而同樣的進程很快便再度發生在她的身上——然而這次,卻宛如向可樂中兌入朗姆酒般,為那氣泡綻放中純粹的甜美,又增添了幾分爽烈。三下、四下、五下……力度相近的巴掌反覆光顧著原先的區域,在還未散去的舊痛之上,又增添了新的熾熱。


轉瞬之間,十多下巴掌已經落下,而少女的臀瓣也由白皙轉為了粉紅。持續疊加的痛感終於開始制造出一片“轟炸區”,而盤旋在其上的,則是不斷縈繞的暗痛。少女緊縮起腳趾,在白襪中不停地張弛著,而小腿也因為疼痛而微微翹起,甚至隨著巴掌的落下而下意識地翹了起來——如果巴掌落在左臀,那左腳就會略微翹起;如果落在右臀,則是右腳;如果不偏不倚地落在正中心,便是一雙微微撲騰的可愛小腳。女性受罰時的美德,不僅僅是順從謙卑的態度,眉眼的顰蹙與輕聲的痛呼,更在於許許多多細節處俏皮可愛的小動作——而經過漫長調教的花鈴,早就將這門本事牢牢掌握了。現在,挨打時的她,不僅可以挨得誠懇,更可以挨得優美而賞心悅目了。


於是,在這對外部力量的順從和臣服,以及對自我形式的陶醉之中,少女的私處,不免在想象的刺激下,濕潤了起來。




宗一觀察著膝上少女的反應,不由得暗自好笑了起來。他甚至能想象到花鈴臉頰上那有些不情願的神色——當然,揭開少女流於外表的抗拒,並發掘出她內心的渴望,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從認識花鈴的第一天起,他就開始觀察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並很快就有所心得了——在她那與同齡人無異的外表下,卻隱藏著“天使與魔鬼”般的,相差極大的雙重面孔。可以說,不是親眼所見,他也很難相信花鈴這樣的“乖孩子”,竟然在背後搗鼓那些玄之又玄的古怪東西。不過,現在的花鈴,早已在嚴格的 “訓練”下,向著成為妻子的目標而努力了——就算她真的會些什麽“黑魔法”,也沒有施展的空間了。


在每一次落下巴掌的瞬間,他的手也感受著少女臀上細微的變化。經過許多時日的,持之以恒的訓誡和懲罰,少女的臀部已經不再是最初那般完全的柔軟。而是帶上了些許彈性和韌性——平日里要求的適度鍛煉,以及責打對肌肉的“有限破壞”,將兩瓣嬌臀鍛造得緊致而優美。那正是一位懵懂的少女,脫離青春的稚嫩,走向愛情、婚姻與家庭的最好的體現——嚴格約束與悉心關愛所共同鑄就的成長與成熟。


“長大了呢……花鈴醬……”


他在內心深處感嘆著,而擊打的手法也悄然間變換了。四十多下的暴風驟雨,已經將臀瓣從白皙染成粉色,又進一步染成緋紅;而受力稍重的地方,皮下則綻放出點點殷紅的瘀斑。然而面對如此嚴苛的懲罰,少女卻沒有任何逃避——誠然綁住的雙手阻止了多余的動作,但那俏皮晃動的一雙小腳,卻又從另一方面證明了她的馴順和服從。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從那個挨打亂動個不停、哼哼唧唧,甚至在罰完後還要抱著安慰許久的幼稚鬼,變成了具備應有的姿態,能夠乖乖服從身為未婚夫的自己的訓誡,並給出正向反饋的未婚妻了。


是的,懲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明天作為一周的結束,還有雷打不動的一百下竹鞭在等著她。既然如此,他也不妨打得舒服一些了——在未婚夫的威嚴之余,給予少女應有的撫慰,本也是份內之事。


他擡起空閒的右手,撫摸著少女聳起的肩胛骨,又一路向上摩挲著發絲下的後頸。少女的雙馬尾垂過肩膀,隨著身體的顫動,在肌膚上遊移著。少女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那因臀部受責而頻起的痛呼也摻雜了一絲嫵媚。在欣賞完這宛若山勢的起伏後,他的右手便伸到了膝蓋一側,伸進了少女那被綁縛住的手掌的夾縫。少女的十指本能地抓住了寬大的手掌,指肚的柔軟,指節的堅硬,還有因身體忍痛而輕輕扣緊的指甲,所帶來的微痛——這錯落有致的旋律,宛如一首美妙的協奏曲。


現在,他的左手正施加著疼痛,而右手也感受著少女指甲帶來的疼痛。落在臀瓣上的手掌愈發輕柔委婉,而不忍弄疼他的少女,也盡量收斂著指尖下意識的力度。花鈴嬌柔的身軀,吸收了大部分的疼痛;而自己手上所收到的,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罷了。可即便如此,她卻依然不願將那微不足道的力氣施加得更大一些——她深愛著自己,即便是身處在這嚴格的懲罰之下。


“女孩子真是了不起啊……”


是的,身形嬌柔的女孩子們,卻能承受比想象中更大的痛苦。每月與生理反應的對抗,賦予了她們強大的忍耐力;而她們也比男孩子們更早地學會,如何將痛感轉化為快感。這種種模糊的感情,唯有對心愛之人才能展現出最溫柔貼合的一面——這是獨屬於她們的綻放,也是她們與生俱來的脆弱。


平日的信息在這一刻連綴起來,而他對花鈴的感情,也像是突然突破了某層屏障似的,宛如那鮮美的清湯被收成了芡汁般,厚重了起來。平日里自己強迫癥般的完美主義,在無形間便掩蓋了她的存在感——而自己對朝夕相處的伴侶,卻了解得還遠遠不夠。


他應該教給花鈴的,或許不只是知識、技能和規矩。他依舊可以在自己完美主義的賽道上奔馳下去,也依舊能夠用自己的方式詮釋身邊的未婚妻——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不能作出些許改變。這段有些扭曲和古怪的愛情,本該擁有更多的注解。


他張開了手掌,像琴師那樣,在左手落下的同時,將五指錯開些許距離,輪流在臀肉上彈奏起那飽含欲望的旋律。柔韌的臀瓣仿佛是五弦琴的絲弦,而身體的細微反應,便宛如那隨著彈奏而輕輕晃動的琴身。五指掃過臀部的每一寸肌膚,而雙股間隱秘的縫隙,也在指節不時的刮蹭下愈發興奮,噴吐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愛液。少女如鳥鳴般的悅耳啼鳴,隨著指法的變更而回響在客廳中,也敲擊在宗一的心弦之上——那是他從未聽過的,發自內心的愉悅;也是這絲縷微不足道的小小溫柔,所帶來的,奇妙的化合反應。


恍惚間,他也仿佛忘卻了時間,忘卻了那不斷落下的巴掌,究竟前進到了多少的數字。




花鈴緊緊握著宗一的右手:巨大的快感已經讓她的精神有些渙散了——她低垂著臉頰,努力不讓自己的神情被青年所看到。她的拇指緊攥著已經有些松弛的領帶,將領帶緊緊地束縛在手腕上,也讓她和宗一的手更加緊密地貼合著。不想放手,不想松開——她情願一直身處在著甜蜜的束縛中。是的,她想要一輩子做那個笨手笨腳的少女,一個不合格的未婚妻——那雙大手的責罰與疼痛,早已成為了生命中不可割舍的寶物。被未婚夫的規矩所約束,半裸著身體侍奉他的起居,在犯錯誤之後挨打光屁股,像洋娃娃一般任他擺布並滿足他的欲望……這些象征著壓制和束縛的,不自由的生活方式,卻成為了她發自內心孜孜以求的存在。自由與束縛本就是相對而言,若是要沈淪在那低落得一無所有的自由之中,像從前妄想中的那樣,做一個“陰暗的獨身主義者”,那樣的生活又有什麽好期盼的呢?


少女的私處隨著這愈發攀升的妄想不斷地濕潤著——每當巴掌落下,或是妄想達到了短暫的高潮,那愛液的泉湧便會短暫地噴發出來。一開始,愛液還只是涓流出來;然而隨著性快感的加劇,涓流逐漸變成了噴吐——花瓣和雙股的反覆摩擦,以及手掌的刮蹭,讓愛液凝聚出不少細小的泡沫,隨著身體的晃動而蔓延開來。然而很快,小規模的噴吐變成了泉湧——只要稍一用力,大股的蜜液便會再次漫出,甚至沿著大腿一路流進了襪子之中。腫痛的臀瓣也沾上了不少噴湧的愛液,與那輕微的淤傷相互作用著,將快感再度推上了一個新的高峰。


“不行……親愛的……要……要受不了了……”少女嬌喘著,用白齒輕咬著青年右手的拇指——她潮紅的臉頰已經在高潮下徹底揚起,正懇求著未婚夫能夠聽到她的聲音,給予她更徹底的撫慰。


於是,宗一停止了拍打,將左手的食指與中指並攏在了一起。




不知何時起,那一直擊打著臀肉的,有規律的拍擊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少女卻並沒有意識到它是何時停止的。直到並攏的手指接觸到那濕潤得一塌糊塗,不斷湧流出蜜液的花瓣之際,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指尖正透過愛液形成的粘稠水膜,如研墨般劃過唇瓣,又在花心上輕輕揉捏著。少女舒服地呻吟著,雙腿的縫隙也愈發張開了——縱使在挨打時,她的私處便早已被一覽無余了。


“啊……唔……”她迷離地嬌喘著,享受著對私處的撫慰。花瓣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都被宗一細膩的手法所照顧,在愛液與指尖輕汗的作用下,經過緩沖,宛如一杯醇厚的冰拿鐵,在情色與欲望中,又包含著如同點睛之筆的,懲戒回憶的微苦,與支配同臣服的濃郁芳香。這細膩溫柔的撫慰,正如宗一那雙向她示範如何攪拌面漿、如何萃取咖啡、如何調味烹飪的巧手一般,精巧間帶著無可置疑的命令感。她不由得回憶起往昔的種種片段:當她還在為圍裙後的光屁股而扭扭捏捏時,西裝筆挺的宗一已經開始塑造糕點的形狀了;當她沒擰幹的抹布在鐵架上發酵時,是宗一拖著工作歸來的疲憊身體,將它們耐心地清洗幹凈……每一次成長都伴隨著臀上的紅腫與疼痛,也讓她對面前的青年心悅誠服——他有資格這麽對待自己,支配自己從肉體到精神的一切,並按照他的想法安排自己的工作和職責。


這是她的未婚夫,也是占有了自己生命的主人。


幻想逝去之間,宗一的手指已經結束了對外圍的撫慰,伸進了少女的穴道之中。花鈴感受著陰道中的突起與皺褶,被那根靈巧的手指逐一摩挲的快感。他正掌控著自己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輕,而自己的身體卻興奮地接納了這個外來者——無數次耳鬢廝磨間,她也曾在交合中神遊天外,然而今天這輕巧的撫慰,卻比任何一次行愛都仿佛更加深刻。兩人的呼吸通過這細小的橋梁連接著,並在感受到彼此的溫暖後,逐漸交融在了一起。


宗一的手指旋轉著、抽插著,時不時用那彎曲的弧度勾連著穴道深處的褶皺,甚至一度伸進了少女那奉獻給自己的殘缺處女膜的邊沿,挑逗著那根韌帶。少女的眼中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澀,她仿佛被愛欲徹底點燃,從瞳孔深處冒出那橘色的欲火,與落地窗外的夕陽對視著:夕陽的光輝變得五彩斑斕,宛若打翻了的畫盤,在強光照射下,橫流出恣肆的形狀與色彩。她終於不再需要遮掩自己——遮掩自己的羞恥,遮掩自己的回憶,遮掩那些中二病般的幻想。她由衷地體會到了快樂:不僅是撫慰和交歡的快樂,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身為人妻的快樂——如果無法決斷自己的未來,便索性將一切交付給身為尊長的伴侶便好。她不是一個合格的“魔導士”,更不是一個心口一致的獨身主義者——她需要愛,需要疼痛,需要另一個存在來映照出自己活著的證明……


“咿……啊——!”手指逐漸加快的頻率,終於與幻想的頂點重合在了一起。少女清脆地嬌啼著,而大股的淫液,也從那穴道之中止不住地噴濺了出來。粘稠的淫液飛揚著,在手掌的遮擋下向四下漫射開來,濺落在茶幾上、地毯上、沙發上,甚至是青年的臉上,與那塊不完美的蛋糕上。爆發後的淫液足足又湧流了三四次,才漸漸停歇下來,而體力不支的少女,也從膝蓋上滑落了下去。眼疾手快的宗一急忙伸手支撐住她的雙臂,將滿臉潮紅、眼神迷離的少女,抱坐在了膝上。


“好舒服……親愛的……想要一直犯錯……一直被打屁股……這樣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體力不支的少女,胡言亂語完便沈沈地昏睡了過去。只留下清醒的宗一,懷抱著這癱軟的嬌軀。


“真是可愛呢,小調皮蛋……”


“錯怪你啦,還是有進步的嘛……”


感到有些疲憊的他,抱起了沈睡的少女,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洗幹凈就睡吧……今晚先這樣……”


畢竟,明天還有同樣的工作等待著她呢。




花鈴認真地攪打著金屬盆中的面漿——今天她要制作的是戚風蛋糕。烤制好的蛋糕會作為基底,層疊上奶油和果醬,做成大型蛋糕後再分割成塊。這是宗一安排的周末任務,而她烤制的蛋糕也將作為未婚夫帶去的工作茶點。類似的任務每周都會有所變化,而她也必須按照要求,或是自己靈活機動地完成這重大的工作。


臀部的紅腫,正隨著攪拌時身體搖晃的牽扯而隱隱作痛著——若是從身後看去,少女此時的臀瓣已經均勻地染上了漂亮的桃紅色。這其中有昨日那一頓巴掌的作用,但更多的則是今天新鮮的痕跡。按照宗一的規定,身為妻子的花鈴,必須在周日午後主動來到書房,趴在為她準備的長竹凳上,全裸身體挨一百下竹鞭。這種被稱為“省身”的例行懲罰雷打不動,其目的是為了讓少女在又羞又疼的儀式感中,反思一周的得失。所幸,除了昨天的一點小插曲,這周的她表現很好——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子就只有剛好一百下,而不是更多的數目了。


經歷過昨日的少女,在這件事上已經頗有心得——她比以前更能體會到未婚夫鞭責與懲戒所帶來的快感了。因此,這一百下竹鞭,也不再是一件苦差事了。她心懷喜悅和感激地,乖乖巧巧地趴在竹凳上,挨完了每周的一百下鞭子,便在疼痛與欣喜中,向宗一道了謝,隨後便開始準備這例行的工作了。


只是,她沒想到,宗一居然久違地來到廚房了。




“攪拌的姿勢不太正確,這樣會費力,而且不容易起泡。”宗一的胸膛緊靠在了少女光裸的脊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聲指正著。他的右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引導著交辦的動作。一切嫻熟得如同她剛來到這間別墅時那樣,很多事情變了,卻又有某些東西始終不變。


少女的耳廓被宗一的鼻息吹拂著,不由感到一陣情迷意亂。昨日淫靡撫慰的回憶再次湧上了心頭,而那向後開放的蜜穴也禁不住分泌起了愛液。她甚至能感受到宗一的襠部正頂在臀腿之間微妙的縫隙里,透過絲綢褲管與嬌柔肌膚摩擦個不停。


“討……討厭啦……親愛的……”她小聲抗議著,攪拌著面漿的手也不免癱軟了下來。


“誰讓你停下的,繼續啊?”


宗一空出左手,捏了一把少女發燙的臀瓣。少女驚呼一聲,微踮起腳尖,卻被宗一半舉在了空中,而雙腿間的縫隙也被他勃起的襠部支了起來。現在的她被徹底“解除武裝”了。雖然嘴上不依不饒,然而宗一的手卻無言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攪打起盆中金黃的蛋糕液。少女用余光瞥著宗一的動作——那是在輕柔間蘊含著力道的攪打,看似波瀾不驚,卻讓每一寸流體都均勻地翻動著,直到將整個金屬盆中覆蓋滿了細膩的泡沫。


宗一摟著她的身體,將那完美的蛋糕液倒進了模具之中。粘稠的金黃色流體漸漸安定下來,而他也將承載著的托盤送進了烤箱。隨著旋鈕旋轉的聲音與烤箱開始運作的清脆鈴聲,這看似簡單卻蘊含著技巧的工作,終於算是告以段落了。


“接下來,該懲罰不聽話的壞孩子了。”


對於宗一而言,懲罰花鈴並不需要多麽合理的理由——丈夫的威嚴足以壓倒一切,而花鈴也並不會反抗——即便如此,他也從來沒有隨心所欲地責罰過少女。不過今天的他決定任性一回,畢竟在昨日回憶的加持下,少女從圍裙後透出的白皙脊背和大腿,以及與之形成鮮明反差的桃紅色臀瓣,令他實在是欲罷不能。當然,竹鞭打屁股的懲罰已經進行過了,而他所要做的,是更加赤裸而直接的事情。


他解開長褲的紐扣,褪下內褲——饑渴難耐的肉棒瞬間彈了出來,敲擊著少女的臀肉。只肖這一下,少女的花瓣便本能地濕潤了起來——夜間的交合讓她迅速意識到這奇妙的感觸是什麽帶來的。她本想象征性地掙紮幾下,然而雙手卻被宗一牢牢按在了竈台上:


“不老實的小野貓,該用大肉棒教訓一頓了。”


宗一輕輕咬住了她的耳朵,一只手按住少女的身體,另一只手則伸進了圍裙,撫摸著少女的雙乳。


“套……套套……親愛的……”花鈴想要提醒宗一,然而乳尖卻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那樣的話,和你就有距離了。”


剎那間,撐開包皮的龜頭已經挺入了少女的穴道中。片刻後,整根肉棒也深深地沒入了進去。少女踮直了腳尖,幾乎將腳趾蜷縮到了腳掌上——在廚房中與未婚夫無套交合,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上,都是極大的刺激。她喘著氣,竭力緩釋著性快感導致的輕微窒息,隨後舒展開手指,撐在了面前的墻壁上。而宗一卻沒有放緩速度,一邊抽插著濕潤的蜜穴,一邊將少女的雙腿擡到了腰間。少女溫順地抖落拖鞋,將踩著白襪的雙腳盤在了宗一的後腰上——這是對男性而言極具征服性誘惑的姿勢。青年的肉棒並不急著加快頻率,而是每一次都盡量深地插入,隨後逆著氣壓緩緩拔出來:陰道褶皺被冠狀溝撥弄的奇妙快感,反而讓少女更加欲罷不能了——她蜷曲著手指,輕咬嘴唇,盡力讓自己不要被這細膩的快感所沖昏。


宗一固定好少女的姿態後,便放心地抽出雙手,扶在了少女的腰間。每抽插完一次,他都會在少女的桃臀上輕拍一下。性快感與隱約的疼痛,交錯在酥麻感之下,不出幾次便讓少女陷入了緩慢的高潮——她無神地盯著墻面,大口喘著氣,幾乎要被淫欲所吞沒。而宗一也在少女的正反饋之中,進入到了興奮的狀態。


蛋糕的香氣從烤爐的縫隙中飄了出來,香甜的味道混合著空氣中淫靡的雌性氣味,顯得是那麽誘人。二人沈浸在這緩慢的時空中,宛如同時出演一部極富鏡頭感的色情片,每一絲微小的動作都變得真切而誘人。愛液在噗嚕嚕的水聲中飛濺開來,與之伴隨的則是二人的喘息和輕嘆——一切發生得那麽突然,卻又那麽剛好,仿佛是上天所賜予的,封存在水晶球中的珍寶。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淫娃……”宗一挑逗著,在花鈴的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還……還不是因為……夫君大人……嗚……”少女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把你……幹到求饒……射進子宮里……懷上我的孩子……”興致正酣的宗一低吼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呀……不可以……那種事……還沒做好準備……”


少女蒼白地爭辯著,然而青年的肉棒卻愈發灼熱了起來。一陣猛烈的摩擦迅速地刺激著穴道,而穴道也愈發猛烈地噴吐出愛液。在這一來一回之際,那蓄勢待發的彈藥已經上膛完畢了。終於,在一陣蔓延全身的顫抖後,白濁的精液“噗——”地射進了少女的子宮中。


“討厭啦……親愛的……真的懷孕了怎麽辦啦……”少女癱軟在廚房的竈台上,不顧從身下緩緩流出的白濁,有些羞惱地埋怨著。


“那就生下來嘛,我們的孩子……”宗一撫摸著少女的發梢,狡黠地微笑著。


“真的是……太狡猾了……!”知道被占了便宜的花鈴捶打著宗一的肩膀,“哼,你要負責任……!”


雖然嘴上不情不願,然而這奇妙的悸動,卻真實地傳到了少女的心中。“我要做媽媽了……”這般幸福的妄想迅速在腦海中蔓延開來:無數閃著光芒的粉色氣泡,一瞬間便填滿了她的意識,而她竟然對這“意外之喜”,開始有點期待了。


“小傻瓜……”宗一看著少女那羞惱中甜蜜的神情,不由得暗暗笑了。


“嘛……先晾她一個小時……反正那玩意的時限也沒有太緊張……”他故作不在意地抱起了少女,放在了廚房的高腳凳上,在你一嘴我一嘴的調笑中,打開了烤箱的蓋子——時間剛剛好,金黃的戚風蛋糕正好出爐。


是的,他們的生活,還將要像這樣繼續下去——在每一塊烤好的蛋糕、每一絲攪好的奶油、每一滴萃取的咖啡中,在廚房、在臥室、在浴室,在現在、在將來、在整個世界中,甜蜜而苦澀地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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