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28 （二十六）轉身之後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為了晴子的能力有了新突破，幹杯！”居酒屋的狹窄包間內傳來三名少女異口同聲的祝賀，緊隨其後的是第四名少女不好意思的笑聲與紮啤杯相互碰撞的聲音。

    面頰微醺的白發少女毫無節制的將加有冰塊的整杯啤酒一口氣喝光，之後又滿臉高興的招呼店老板續杯。白發少女身旁的紫發眼鏡娘則在心里默默記住杯數，防止身旁之人喝多。坐在二人對面的棕發單馬尾用夾子撥動滋滋冒油的烤肉，之後將烤好的肉片夾給身旁的紅色雙馬尾少女，並囑咐道如果夾著蒜片或青椒會更好吃一些。

    質美將磨好的山葵放在肉片上並將其吞下，之後開始了話題：“戀空小姐也在薩那蘭城待了不少時間了吧？我突然有點想知道那些暗流湧動的情報都有什麽內容呢。”

    “嘻嘻，比起那個，我更關心這家啤酒用的什麽品牌呢。”晴子毫無邏輯的搭話告訴了眾人她已經喝醉了。

    “誒？質美對這個很感興趣嗎？可是這里不太方便聊呢，如果有時間去我的店里呀。”戀空說完後便將楠夾過來的肉片吃掉。

    楠將自己的空杯裝滿大麥茶，之後很平穩的說道：“不過今晚質美恐怕又要扶著晴子回家了，改天有機會就去戀空那里吧。”

    一切都如同楠預料的一樣，晚飯過後質美果然拖著走不動道的晴子回到死神公寓，畢竟相似的場景她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在告別二人後，紅發少女長嘆一口氣並說道：“如今的生活可真是好啊，能和好友相聚、吃飯、聊天什麽的。”

    “這不就是你應得的生活麽？但是我認為地獄的閻魔把你誤判，總該有些補償才對。”楠將頭擡向天空，開口道：“但那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所謂的‘誤判率’擺在那里。不過戀空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再遭受那樣的事情。”

    “真是比我在店里看到的年輕情侶還會撩人呢。”戀空壞笑一聲並將胳膊搭在楠的肩膀上，少女說道：“嘛，由於晚上出來吃飯的緣故咖啡店傍晚就停止營業了，所以我們……直接回家？”

    “那就走吧。”一名死神與一位昔日的“罪人”便相互依偎著回到住所。

    洗漱完的二人已經在臥室里準備休息，但楠看到現在比習慣的睡覺時間還早半個小時，她便說道：“那個，戀空，睡覺之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麽？”

    “誒？什麽呀？”戀空回頭用碧藍的眸子看著解開發帶並將襯衣半脫的楠。

    “感覺最近工作壓力大，格蕾雅出差後她在本部的會議全讓我去開，每次還要寫報告。”楠將散到胸前的長發撇到背後，之後從她的唇中擠出話語：“戀空這幾天也一直因為店里忙所以晚上沒什麽興致，畢竟已經幾天沒做了，趁著今天有時間……就做唄。”

    “其實我看你解開發帶後像喝了酒一樣的眼神就知道你在想這個。”戀空會心一笑，之後將手放到楠的胸上並說道：“我這邊倒沒什麽問題，還是一如既往的前戲對吧?”

    “嗯……對。”楠將手指伸進內褲的兩側並輕輕將其褪下，之後如同承認錯誤一般說道：“我在前輩的會議上打瞌睡被前輩的同事看到了，犯下給自己前輩丟臉的事情的壞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對吧？”

    戀空聽著為了增加情趣而編造的理由，之後活動了一下手腕並坐到床邊，她示意脫掉內褲的楠趴過來，面前散著頭發的棕發美少女果然乖乖照做。

    “啪！”一記巴掌落到半裸的臀上，之後紅發少女用寵溺的口吻說道：“連內褲都只脫一半，是在等著我幫你脫下來嗎？”戀空說完便很輕松的褪掉楠的藍色蕾絲內褲，在手指上轉了一下後便甩到床上。

    “唔……因為被戀空脫胖次更有感覺嘛。”楠臉紅著回應，之後自己的屁股果然挨了兩下火辣的巴掌。

    “啪！”“說起來質美她們應該不會知道業績優秀且舉止優雅的楠大小姐有這種怪癖吧？這種反差可真是可愛呢。”戀空用手指捏了捏楠泛起兩個紅掌印的臀肉，之後繼續左一下右一下的拍打。

    “咕唔……”棕發少女感覺自己心跳加快，臉紅的看著自己那在地板上盤旋的發絲。

    “啪！”“啪！”每一下巴掌深深落到臀肉後戀空都能感受到極致的彈性。雖然戀空在品鑒臀部沒有什麽經驗，但剛剛的觸感在告訴她膝上的兩坨肉丘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你呀，故意散開頭發是為了不讓我像上一次那樣一邊拽你辮子一邊打你屁股吧？你跟我說了我以後就不會做咯。”戀空繼續拍打愈來愈紅的屁股，眼前晃動的紅臀不由得想讓她多來幾下。

    “沒有啦，本來不是要睡覺麽？當然要解開發帶了。”楠深呼吸消化臀上的灼痛，之後如同撒嬌一般說道：“如果戀空那樣想的話，那我豈不是犯了對親近之人不信任的罪過？那就請戀空懲罰我這個壞孩子吧。”

    “真是隨便都能找到理由呢。”又是一掌落到楠發紅的臀上，在看到面前的整個屁股都泛著微紅後她說道：“感覺怎麽樣？感覺楠楠挨多巴掌後抗性都高了。你不是說前陣子挨格蕾雅板子的時候都沒哭出來麽？”

    “唔……在工作中受罰肯定要咬緊牙嘛，又不能抱在戀空懷里撒嬌。”雖然是楠給了戀空歸宿，但戀空也成為了楠的精神歸宿。

    “原來是這樣呀，那就讓我們來一點更親密的姿勢吧。”戀空將臉紅的楠抱在床上，之後在地板上放了幾個大枕頭。在經歷一番安置後楠以上半身趴在地板的枕頭上，雙腿開叉穿過坐在床邊的戀空，且將暴露無遺的屁股與私處擺在戀空的大腿上。

    “呀……這是什麽姿勢嘛，好害羞。感覺下面都涼涼的。”楠懷疑戀空咖啡館的前台桌下是不是有什麽不健康的雜志。

    “你知道為什麽涼嗎？”雖然戀空是主動方，但她的心跳不比楠低。紅發少女用手指輕撫楠的私處，之後挑逗一般的說道：“因為你這里已經開始滲出來了呢。你在被打屁股之前就一直在想澀澀的事情吧？不然可不會這麽快就濕乎乎呢。”

    “啊……被發現啦……”被識破的楠害羞的將頭埋進枕頭里。

    “既然楠還想要，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種姿勢左右手都可以盡情的拍打呢。”戀空的力氣很大，但她為了避免傷到楠還是用正常人類女性的臂力去拍打暴露私處的兩瓣紅臀。由於是兩只手同時照顧，此時拍打的頻率比之前要高一些。

    “嗚啊！好激烈，要是以這種姿勢被職場的前輩懲罰，一定會羞恥的想去自殺的……”楠閉上眼睛感受接踵而來的掌摑，不知不覺中口水已經浸濕枕頭的布料。

    “所以說這種姿勢只適合追求刺激的小情侶呢，這可是我在雜志上看到的呢。”戀空集中注意力拍打腿上的“紅饅頭”，在幾十下拍打後，她終於看到楠的兩腿之間溢出了更多液體。

    “感覺舒服些嗎？”戀空送來關切的問候，她還是很注重楠的感受的。

    “痛痛的、酥酥的、辣辣的……”楠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切。

    “那就是舒服咯，我可繼續了喲！”接下來的連打中戀空每一掌都能感受到發燙紅臀那不自然的溫度，又是一連串拍打後，楠終於開始叫出了聲。

    “啊！好痛，戀空別總是打同一個位置嘛，而且打的也好快，嗚……”比起用手護住紅腫的屁股，楠選擇把一個松軟的枕頭抱在懷里。

    “啊啦，以我對你的理解，前菜已經吃夠了對吧？”戀空知道楠很喜歡抱著東西高潮，由於這個姿勢沒辦法抱住戀空，所以楠只能抱緊枕頭了。雖然碩大的枕頭沒有一點人情味，但松軟的觸感還是很舒服的，而且也不會因為貼在一起而起汗。

    “嗚啊……唔嗯……”戀空的兩只手一齊操作，左手的手指試探性的伸進楠濕潤的蜜穴，右手則在兩瓣紅臀上時拍時掐。

    在感受私處積攢的快感愈來愈強烈後，楠喘著粗氣發問：“那個……只有我去了的話，對於戀空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做愛嘛，還是一起去比較好。”

    “想的還挺周到的嘛，那你起身抱著我吧。”戀空脫掉自己的上衣與內褲，楠也跟著照做。就這樣兩位全裸的少女在床上相擁在一起，手指都在彼此的私處肆意的挑逗著，直到兩個人在同一時刻發出喘息。

    “呼……被打屁股真的有那麽舒服嗎？我之前可沒感覺到呢，還是那次灑了咖啡後你打我打的太重了？”戀空輕柔的整理面前少女雜亂的棕發，兩個人發出的熱氣就如同蒸桑拿一般。

    “每個人體質不同啦，很高興戀空沒有嫌棄這樣的我呢。”楠用自己的胸部蹭著面前人的肌膚。

    “不過這種方式放到你身上怎麽就變成獎勵了？”戀空頓了頓，之後壞壞的說道：“既然這樣，以後楠楠要是真的犯錯了，我就像格蕾雅那樣狠狠的打你的屁股，屁股腫上兩三天的那種。”

    “那就周五晚上嘛，不然工作日坐椅子很難受的。”楠用手撫摸自己依舊發燙且酥麻的屁股。

    “啪！”趁著楠轉過身去撿起內褲，戀空再次給了面前撅高且正對自己的紅屁股一巴掌，她說道：“你還真同意啊，那我可就記住了。”戀空挑逗完楠後二人便躺在一起，兩名少女在睡前正常的發泄欲望後邊同床共枕。但與此同時，並不是所有地方都是如此的和諧。

    在不分晝夜的寒冷冰川上，雪白的冰面反射出刺眼的寒光。泛著藍光的雪地與晴朗的蔚藍天空相互映襯。這里是冰川地獄，常年呼嘯的颶風加上幾乎讓空氣凝結的溫度讓人窒息，這里的罪人即使不受任何刑罰都會渾身生滿凍瘡，之後在混有冰碴的颶風中裂開，內部的血肉袒露在外，宛如一朵綻開的紅蓮。正因如此，在一些人的口中這里也有了“紅蓮地獄”的美稱。

    即使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依舊有讓地獄原住民生活的區域。在狂風包圍的小屋內，兩位女性席地對坐。其中一位留著黑色的長發，用宛如藍寶石的眼睛看著面前還未從寒風中緩過來的客人，而另一位便是硫湖黛理的姐姐——硫湖芳野。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雖然我們不像人類那樣脆弱，但一旦逝去生命便無法挽回。節哀吧，芳野……”女主人輕聲說出話語，企圖安撫面前失去妹妹的姐姐。

    芳野聽後一股淚意直湧眼角，她說道：“那件事以後我便退出了反死神的組織，我知道如果我繼續往里面呆下去只會重蹈我妹妹的覆轍。寒野慧，請你幫幫我！死神什麽的、格蕾雅什麽的我已經無所謂了，請幫我讓那幾個害死我妹妹的家夥同樣魂飛魄散！”

    “芳野，你這是在說什麽話？如果我目睹好友的妹妹消逝而無動於衷，那麽我就不配與你為友。”小屋主人的名字叫做寒野慧，是冰川地獄的住民。擁有隨機應變能力與狡詐計謀的寒野慧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便給自己重新套上身份混入死神組織，之後又如她設想的一樣混入管理層。寒野慧將自己看作埋在敵人營地深處的炸彈，只要有需要便會立刻引爆。而她聰明的頭腦，必定會讓她在爆炸中保全自己。

    芳野見友人如此講情義，淚水便不受控制的湧出，她說道：“即使是讓我直接刺殺那些家夥，我也會失敗吧。脫離了組織後我便是獨自一人，我一個人沒有能力用暴力的手段去對抗那些死神。我只能憑借一己之力在死神周圍埋下令他們不安的種子，這種無力的舉動……”

    “這種無力的舉動對你來說已經是最優解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請交給我吧，請在為妹妹報仇前珍愛自己的靈魂，不要做沖動的事情。”寒野慧一把抱住面前哭泣的女性，安撫過後便用她那宛如藍寶石一般的眼睛看著窗外的寒風，心中已經默默設下計謀。

    在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死神大樓的辦公室里三位少女正如同往日一樣寫報告或保養武器。晴子用特制的布匹擦拭自己的太刀，之後吐槽到：“這把刀已經好久沒有見血了，這樣一想還有些遺憾呢。”

    “那不是好事嗎？見血了說明又有工作要做。”寫完報告的質美一邊看著小說一邊回應。

    楠聽後笑著說道：“質美說得對，我們斬殺異能之人後都要寫宛如八股文的報告，難得清閒下來就好好休息吧，反正也不扣工資。”

    三人就這樣閒聊著，但辦公室的門卻被突然推開。三位摸魚死神看到來者是原本出差的格蕾雅後便立刻做出正在努力工作的樣子，但開門者已經將一切盡收眼底。

    “格蕾雅前輩，我們剛剛只是在討論之前回收靈魂時……”還沒有等質美解釋，留著茶褐色長發的綠瞳死神發話到：“今天下午去薩那蘭城執行任務，你們三個一起哦。”

    “誒？居然是去薩那蘭城，難道說前輩又擴寬業務線了？”晴子收起太刀，很有幹勁的發問。

    “到了之後再告訴你做什麽，另外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格蕾雅回應晴子的語氣異常冷淡，這使得原本想搭一句話的楠也知趣的閉上了嘴。格蕾雅離開後，三人便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

    “前輩不是出差了麽？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質美承認因為格蕾雅出差自己才敢看小說摸魚。

    “我哪里知道，但是剛才人家只是問了個問題，前輩回答我的眼神像是想把我吃了一樣，好嚇人！”晴子說著便回憶起剛剛格蕾雅那比冰川中的狂風還要寒冷的眼神。

    “格蕾雅前輩是不是因為出差或臨時改變行程而有些心累，所以對下屬就……哦呀，這樣說前輩是不是有些不禮貌？”楠感覺自己說了失禮的話便立刻改口。

    紫發眼鏡娘筱原質美聽後說道：“不過前輩突然下達任務，我們還是要好好準備一下吧。”

    “沒錯！這次除了這把太刀，我也想用一下手槍呢！”晴子趁機再次驕傲的為面前的二人聲明自己的異能已經成長，已經可以正常使用槍支。

    “我這里有一把左輪手槍，你應該會用吧？”楠從抽屜里拿出一把.38口徑的轉輪手槍交給晴子，之後又給了她一盒子彈並說到：“這種結構簡單易操作的手槍比較適合你這種新手，你還沒忘記轉正考核的槍械部分筆試內容吧？”

    “那當然，其實我前幾天測出能力後便在能力開發科同事的觀察下在靶場開了很多槍，彈無虛發呢！”晴子在此又趁機驕傲的宣布自己其實會用槍，而且開槍很準。

    “你就別吹牛了，你打的是十米靶對吧？不過放心好啦，這種短管左輪的射程本來就比較短，我聽說平均的使用距離也就三米，超出這個範圍內的就交給我來吧。”質美摸了摸晴子的頭，之後便收拾起下午要用到的裝備。

    到了指定的集合時間後，質美和楠收到了格蕾雅的通知：自己先去目的地，目的地的地址寫在自己辦公桌靠右第二排的第三個抽屜里。

     二人照做後果然從抽屜里找到信封，目的地居然是依繪戀空的咖啡館。質美吐槽到：“這次的保密級別這麽高麽？連地址都只能線下交接，搞得跟特工一樣。”

    “居然是戀空的咖啡館，我不太想讓我家那位卷入死神的工作。不過比起這個，晴子去哪里了？她可很少遲到誒。”楠同樣吐槽，但吐槽的並不是一個內容。

    幾分鐘後晴子才氣喘籲籲的出現在二人面前，之後道歉一般說道：“真的非常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我剛剛忘記看消息了。”

    看著面前白發少女松弛的戰術腰帶，質美立刻走到晴子身旁並系緊，之後猛拍晴子臀部一掌後說道：“從你那一塌糊塗的準備工作來看確實很著急呢！不過既然人齊後我們就出發吧。”被突然拍了一掌的晴子羞恥的忍著疼痛，並心想怎麽突然當著別人的面打自己屁股。

    三人到達薩那蘭城後，蓮見晴子突然變得有些憂郁，她說道：“那個，楠小姐，請你先去目的地吧，我想和質美說幾句話。”

    “誒？居然連楠楠的昵稱都不叫了，晴子是有什麽心事嗎？”面對有點反常的白發少女，質美本能的表現出擔心。

    “執行任務時還是在一起比較好哦，況且前輩肯定早就到戀空的咖啡館等我們了，看到我們分開行動的話前輩會生氣的吧。”楠也為晴子表示擔憂，但她認為執行任務更重要。

    “我知道的啦，我們不會間隔太久的，幾分鐘就能趕到的。”晴子還是強行支走了楠，而自己與筱原質美則走進一個無人的小巷里。

    看到昔日活潑的小可愛變得郁郁寡歡，質美一邊安撫一邊說道：“晴子怎麽了？是不是嫌我剛剛打了你一下？怎麽這樣，你平時可不會計較這些的。”

    “怎麽？人家就不能不開心麽？”晴子毫無理由的回答不免讓質美有些火大。

    “晴子，你到底怎麽了？現在可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如果是因為我剛剛打了你，我向你道歉，而且如果你還是耿耿於懷的話，你再打我一下扯平了就好了嘛。”質美不想再出任務的時候花過多時間安慰晴子，直接將全部錯誤攬到自己身上。

    “那你背過身去不許回頭。”晴子對質美發號施令，而紫發眼鏡娘直接照做。

    筱原質美想要快點結束這場無關緊要的鬧劇，她說道：“真是的，晴子你怎麽突然……”

    “砰！”震耳欲聾的槍響打破了質美的話語，當紫發少女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胸口正湧出鮮血，貫穿胸膛的劇痛讓自己無法站立並倒了下去。

    “晴……晴子？”質美忍著槍傷艱難的轉過過身去，在確認開槍者是晴子後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真遺憾呢，我其實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哦。”面前白發紅瞳的少女的一番話讓質美陷入了絕望。

    “你……晴子，你為什麽要……”“砰！”“砰！”沒有等質美說完，面前的人便又連開兩槍將面前的紫發少女擊倒。

    白發紅瞳的少女將槍口冒煙的轉輪手槍垂下並正對著倒在地上的質美，她開口道：“從新人期到現在終於讓我等到了機會，死神倒在血泊猙獰的樣子可真讓人愉悅呢。”

    “晴子！咳……”質美吐出一口鮮血，她確信自己脊椎被射穿已經無法起身，她無法擡頭也無法轉身，絕望的質美只能盯著薩那蘭城赤紅的天空問道：“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之前說的失憶都是騙人的？”

    “秘密哦~”持槍少女連開三槍將彈巢內的子彈全部打光，六枚銅質彈殼從轉輪推出散落在地發出清脆聲響，之後晴子重新將六枚子彈上入蛋巢。確保質美已經失去意識後，晴子露出了陰險的微笑，之後說道：“其實是是為了友人的妹妹，很可惜你是不會知道啦。你醒後就等著和蓮見晴子那家夥自相殘殺吧。”

    這一切都是寒野慧的計謀，她先讓管理檔案的死神找出最接近晴子外貌的“問題人員”，之後利用格蕾雅的身份趁著中午晴子落單，對晴子下達在大樓中孤身等待的命令。寒野慧用易容的異能將自己偽裝成正在出差的格蕾雅並達假命令讓質美一行人前去戀空的咖啡館。在下午出發之前自己再利用易容之力偽裝成晴子並找理由讓楠先去咖啡館，自己則找機會槍擊質美。寒野慧知道單靠子彈是打不死死神的，但這樣就可以讓質美與晴子的感情破裂，她認為恢覆意識的質美會找晴子問個明白，而寒野慧會盡全力引導質美與晴子在此時自相殘殺，這種與昔日相愛之人自相殘殺的感覺一定很絕望吧。待雙方只剩一人並茍延殘喘時，寒野慧再來個漁翁得利。如果最後晴子還活著，她再利用最接近晴子外貌的“問題人員”將蓮見晴子誣陷為罪人，之後派死神以組織的身份去獵殺。至於楠，寒野慧想要在楠面前親手殺掉戀空，讓她也體驗一下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之後再將絕望的楠處理掉。雖然這個方案沒有直接用斷魂礦制成的鐮刀進行暗殺來的幹凈利落，但絕對可以造成足夠的混亂，然後在死神組織里埋下更多不安定的種子。

 

    在槍聲吸引圍觀群眾之前寒野慧偽裝的晴子便立刻逃離案發現場，只留下昏迷的質美倒在血泊之中。

    逃離的寒野慧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自己易容成格蕾雅，之後毫不慌張的邁進了依繪戀空的咖啡館，並看到了在此等候的楠。

    楠詢問格蕾雅質美和晴子的去向，寒野慧偽裝的格蕾雅不緊不慢的說出了現編的理由：“計劃有變，質美和晴子去別的地方埋伏，我和你在這里先等獵物上鉤。”

    聽到前輩不慌不忙的安排，楠心里還是有一絲安穩的。她再次確認了自己戰術腰帶上都已經掛好預定的道具與彈藥，之後陪著她那所謂的格蕾雅前輩等待這次的目標。

……